
饼四的金兰谱真是一段神奇的相声
前三分之一各种笑和土拨鼠尖叫
是一个烧饼拼命想要砸瓷实,四爷拼命要躲的故事
讲了当年两个人租一个屋子住着的事儿,烧饼就非要把四爷给整去自个儿床上,四爷就偏不,笑到头掉
然后中间三分之一烧饼各种发挥,四爷有二十分钟没讲话,用表情捧哏。说到烧饼结婚那一段,就。。。其实应该是非常好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给听哭了,这种感觉其实说不清道不明,不磕饼四,甚至磕饼四都未必会如我一般。怎么说呢,虽然故事是假的,但是感情是真的。听得非常非常唏嘘,然后真的会脑补各种虐梗
再最后三分之一就是各种笑,看四爷各种撒泼,各种疯,然后烧饼就在旁边看着,带着笑带着宠,顿时又觉得被...
饼四的金兰谱真是一段神奇的相声
前三分之一各种笑和土拨鼠尖叫
是一个烧饼拼命想要砸瓷实,四爷拼命要躲的故事
讲了当年两个人租一个屋子住着的事儿,烧饼就非要把四爷给整去自个儿床上,四爷就偏不,笑到头掉
然后中间三分之一烧饼各种发挥,四爷有二十分钟没讲话,用表情捧哏。说到烧饼结婚那一段,就。。。其实应该是非常好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给听哭了,这种感觉其实说不清道不明,不磕饼四,甚至磕饼四都未必会如我一般。怎么说呢,虽然故事是假的,但是感情是真的。听得非常非常唏嘘,然后真的会脑补各种虐梗
再最后三分之一就是各种笑,看四爷各种撒泼,各种疯,然后烧饼就在旁边看着,带着笑带着宠,顿时又觉得被治愈了。
返场的时候他们说,不知道当年为啥要写这么个互相怼的节目,大概是恨不得对方死去。某种意义上,这是两个逗哏的节目,先是烧饼当当当当一段,烧饼说这段要能把观众摁住了,还要四爷心理素质好。四爷说每次烧饼说的都不一样,他要仔细听着后面可以翻包袱。就真的非常非常好了。再然后是四爷当当当当一段。你们能想象一个二十多分钟没有说话只用表情捧的四爷爆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这场活真的细细品着眉梢眼角都是戏
最后感慨一下,园子里一场说一个多小时,真的超值。一定要买到票,握拳
曹鹤阳的生日礼物
迟来的生贺,真的太忙了,加上今天同组关系很好的同事离职,回家很晚了。
胡诌文学,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唯有饼四szd
那年生意不好,师娘把车买了。
我却跪在师父面前,跟他要一百块钱。
师父问我要钱干啥,我说想要个随声听,虽然不是我真想要,但的确是要买个随身听,给小四买。
要准备成人高考了,他念叨着要学英语。
今天真的好冷,正日子快到了。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不懂为什么小四愿意降生在凛冬来临之前的日子,明明十月的天气还畅快怡人,十二月也会有温暖的篝火。
但偏偏是十一月三十号,
对啊,他没得选
而我也没得选。
我不敢照实说,怕小四挨骂,只好厚着脸皮耍无...
迟来的生贺,真的太忙了,加上今天同组关系很好的同事离职,回家很晚了。
胡诌文学,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唯有饼四szd
那年生意不好,师娘把车买了。
我却跪在师父面前,跟他要一百块钱。
师父问我要钱干啥,我说想要个随声听,虽然不是我真想要,但的确是要买个随身听,给小四买。
要准备成人高考了,他念叨着要学英语。
今天真的好冷,正日子快到了。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不懂为什么小四愿意降生在凛冬来临之前的日子,明明十月的天气还畅快怡人,十二月也会有温暖的篝火。
但偏偏是十一月三十号,
对啊,他没得选
而我也没得选。
我不敢照实说,怕小四挨骂,只好厚着脸皮耍无赖。
我说咱家再困难难道还差一百块钱吗?
师父没理我,
转天就让师哥跟我说,你收拾行李回吧,师父说咱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后来我父母来了,又打我又骂我,闹了好一阵。他们问我是咋了,生活费没给够还是不想认我们老两口了?
总之给他俩气够呛,我也是真混蛋,可我就是差这一百块钱,我真不是人。
但为了这一百块钱我啥也愿意,离十一月三十号还差两天,我凑不够这一百块钱了。
又降温了,园子里更冷了。
师父还在生我的气,他不让我去扫地收拾桌子了,可他让我上台。
没有搭档,没有师兄弟,就我一个人。
师父说了,拉来多少观众都算我的,只要能留住,一天的流水都给我。
我在台上嬉皮笑脸,扮丑卖乖,
我使劲浑身解数,
我真可笑,我留不住观众。
我颜面扫地,我自己都想卷着铺盖卷滚蛋。
我懂了,师父大概就是想用这种方法轰我走吧。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赖赖唧唧,谁都能踢一脚,却滚都不会滚。
拉了幕,我以为只剩我一个人,
虽然不拉幕,也只有我一人。
但是后台却坐着师父和师娘,我不知道他们啥时候来的。
难吗?
师父问我。
我说难,一百块钱可难死我了。
师父又骂我糊涂。
他说卖咸菜也能赚一百,报亭子卖报的也能挣一百。他还说不信你去问问你师哥们,
师哥说当保安当服务生,死命忙活一天也能挣个一百。
师父问我,
你是只想挣这一百,还是想给你和四挣一个未来。
可我眼巴前儿,就是缺这一百。
我太死性了,我想放弃了。
不知道是打哪儿听说的,这事儿让小四知道了。他本来为了备考已经跟师父请了假,
他以为我是真想要个随身听。
“师父,其实他是想给我买个随身听,让我学英语。您就原谅他吧。”
他也跪在师父面前,和我一起。
他一直用胳膊扒拉我,他说你也说两句,快跟师父服个软儿,道个歉。
后来师娘也哭了,问我你是觉得自己苦还是家里让你受苦了。
小四也哭了,他说我不考了。
我可真混蛋。
大家都说你别他娘的犯浑了,可只有小四说,你要走那我也走。
我彻底走不成,我哪可能走得脱,再苦我也得受着了,我自己作下的苦。
又跪了好久,这事儿才算过去。
家里的生意许久也没有好起来,但也没有更坏。
虽然没有人承诺说会给我和四一个未来,但他选择留下,那我便也跟着他。
后来,我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个mp3送给他。
虽然他早已经不用再参加英语考试了。
再后来,我问师父,当年当真是气这一百块钱吗?师父说不是,他说我应当懂。
直到许多年后,还是在凛冬来临前的那天,也是我们第一个专场的前一天。
我们坐在台阶上,望着外面的飞雪。
他掏出一个mp3,插上耳机线,很自然地分给了我一只。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的值得”
“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这么多年了,这个耳机也只能放这一首歌。
生日快乐,我说。
陪在我身边,我说。
好,他说。
彩蛋:
开完专场当天晚上我就带着小四回去,给师父师娘磕了个头,他俩笑得可高兴,说傻孩子快起来,师父这儿可不兴拜天地拜高堂。
虽然写的不好,瞎胡闹。
但还是要祝我的饼四,久久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