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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的365天】《花月正春...

【解雨臣的365天】《花月正春风》


/解雨臣的365天/ 3月                                            ...

【解雨臣的365天】《花月正春风》


/解雨臣的365天/ 3月                                                                  

前天@惠老板Cynthia 

后天@MosK 



2023.1.21:已经授权商用所以21号之后不可自印和拍肩了哦,授权店铺:祈衍山居

冷水坑

《指腹为婚》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本来没想这么早初吻,但是雪景初吻太浪漫了,所以就这样吧!

画到手抖……

工作量比较大删掉了两个分镜,一个是火车上,莱姆斯问哈利为什么没有跟拽哥一起坐,哈利说自己想跟朋友们一起,然后遇到了摄魂怪。还有一个小天狼星找斯教拜托他照看一下哈利,斯教说找你来拜托我,这是让我拒绝的轻松一些吗。这次没来得及画,也许下次会加上,我还挺喜欢这个的。

因为漫画表现力有限,剧情比较断续,大家随便看看别较真。

《指腹为婚》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本来没想这么早初吻,但是雪景初吻太浪漫了,所以就这样吧!

画到手抖……

工作量比较大删掉了两个分镜,一个是火车上,莱姆斯问哈利为什么没有跟拽哥一起坐,哈利说自己想跟朋友们一起,然后遇到了摄魂怪。还有一个小天狼星找斯教拜托他照看一下哈利,斯教说找你来拜托我,这是让我拒绝的轻松一些吗。这次没来得及画,也许下次会加上,我还挺喜欢这个的。

因为漫画表现力有限,剧情比较断续,大家随便看看别较真。

登上彗星

嘉嘉、之光、还有我

焉之焉 和合租育儿文学完全没关系的合租育儿文学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焉菜!”


焉栩嘉是一位单亲爸爸。他有一个女儿,捡来的,也不能算是捡,小女娃是他前男友的妹妹未婚先孕生下来不要的,焉栩嘉看在保温箱里的婴儿觉得可爱又可怜,就决定拿过来自己养着,正好弥补家人不能抱孙的遗憾,自己也能和前男友真正的有一个家。结果没想到还没给孩子取名上户口,前男友就跑路回家结婚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傍上了富婆,急着抱大腿过好日子。焉栩嘉记得渣男搬走的那天晚上声泪俱下的抓住自己的手说“嘉嘉,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吐。


至于为什么...

焉之焉 和合租育儿文学完全没关系的合租育儿文学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焉菜!”

 

焉栩嘉是一位单亲爸爸。他有一个女儿,捡来的,也不能算是捡,小女娃是他前男友的妹妹未婚先孕生下来不要的,焉栩嘉看在保温箱里的婴儿觉得可爱又可怜,就决定拿过来自己养着,正好弥补家人不能抱孙的遗憾,自己也能和前男友真正的有一个家。结果没想到还没给孩子取名上户口,前男友就跑路回家结婚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傍上了富婆,急着抱大腿过好日子。焉栩嘉记得渣男搬走的那天晚上声泪俱下的抓住自己的手说“嘉嘉,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吐。

 

至于为什么女儿叫焉菜,一是因为贱名好养活,二是因为焉栩嘉希望女儿能像杉菜一样,命好,有两个有钱的大帅哥为她争风吃醋,最后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不过焉菜命好不好还不知道,他们家倒是和杉菜家一样,穷。

 

焉栩嘉还租着以前和前男友一起住的那套房子,本来有考虑过换个租金便宜点的房子,到头来发现还是有点舍不得。焉栩嘉目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底层工作人员,工资不高,也仅仅是刚好够用,不知不觉焉菜也到上小学的年龄了,补习班加租金怕是要穷的揭不开锅,焉栩嘉想到家里还有一间多出来的客房,心下一横,决定找人合租。

 

没料到来合租的还是个熟人——或许是焉栩嘉单方面觉得熟——是以前读书时候无论怎么调位都坐他前桌但没怎么聊过天的夏之光。其实他对夏之光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只记得他上课的时候从不睡觉,身子永远坐的端端正正——就像现在他坐在咖啡馆也是这样,戴着眼镜留着刘海,成绩好,还有很多女生追他。

 

他好像还是一个好人,焉栩嘉一直都没有同桌,夏之光就会在有老师经过的时候特地转过身来把睡着的自己叫醒,然后打趣说:“你怎么又睡着啦,像只小猪”。

 

“我刚回到这里朋友也没认识几个,身上也没有多少钱,碰巧看到你放在网上的招租广告,我就来联系你啦。”

“你还记得我啊?”

“为什么会不记得,高中你坐在我后面整整三年欸。这么多年过去我都没再遇过一个和我这么有缘的人啦。”

 

还不错,起码都还记得对方,没有出现只有焉栩嘉一个人记着的尴尬场面,算是有个认识基础,以后住在一起也不至于太陌生。

 

“我就叫你之光,可以吧?你叫我嘉嘉就成。我还带着一个女儿,你不介意吧?她叫焉菜,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很乖,平时也不闹,就跟流星花园里面的那个杉菜一样,特别懂事。”

在讲完这句话之后焉栩嘉明显的看到了夏之光的表情有点凝固,然后就听见他磕磕绊绊的把话问完:“你,你都有女儿啦?你,你,你结婚了?那为什么还要找人合租?是因为在闹离婚吗?啊我这破嘴,对,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

 

这一大段连环追问把焉栩嘉给听笑了,他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慢悠悠的解释道:“我没有结婚,焉菜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领养回来的,我找人合租是因为我和我的前男友分手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观察夏之光的表情,见对方没什么异样就接着说下去,“但我还要供女儿读书,所以我的经济压力有点大,不然我也不会走到找人合租这一步。”

 

这段话就像冲着夏之光扔了个炸弹,焉栩嘉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空气有点静止,“你是介意我,嗯就是,有前男友吗?你要是介意的话可以直接说,我没关系的。”

 

他看着夏之光慌乱的摆手,然后又表现出一种松了口气的样子,“不是不是不是,不介意,就是有点惊讶,没看出来。”

 

“嗯,那就按照拟定的合同来吧,这是钥匙,你想什么时候搬进来都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就行。”

 

夏之光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许紧张。他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打扮过,为的就是能给焉栩嘉的女儿留下一个好印象。虽然焉栩嘉说他女儿很懂事,但毕竟还是小孩子,面对陌生人的时候难免会有点害怕,为此他还专门上网搜索了一下哄小孩开心的方法,还买了一个传说中小女孩无法抗拒的芭比娃娃——导致在地铁里他时不时都会听到身边的女生发出的“这么年轻的帅哥怎么都有孩子了”的叹息声。

 

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和坐在沙发上的焉菜对视了个正着,她扎着一个双马尾,抱着一个可爱的羊驼娃娃,奶声奶气的开口问他:“你就是,辣个要和我,和嘉嘉,一起住的,之光吗?”

“对呀,我就是之光,那你呢,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才不是小朋友呢,我叫焉菜,你叫我菜仔就好啦!”

 

“……菜仔?”

“从同班男同学那里学回来的,说是这么叫显得她酷,小屁孩想法。”焉栩嘉拿着冰淇淋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焉菜,“来,菜仔,你要的奖励。”

“嘻嘻嘻谢谢嘉嘉。”

 

其实夏之光住进来之后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是多了个人帮自己照顾焉菜,不过只有一点焉栩嘉想不通,短短几个月,怎么感觉自己的女儿更亲夏之光了?虽说自己总忙于工作,有时候实在是忙不过来了才会让夏之光帮忙去学校接她放学,每次焉栩嘉问起为什么和之光玩的比和嘉嘉还好的时候焉菜总会故弄玄虚,小小年纪已经懂得如何弯弯绕绕不正面回答大人的问题了,焉栩嘉心想这别扭劲真不像我的女儿。

 

“因为之光告诉了我一个他的秘密,他还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让我帮他!”

好家伙,这还是焉栩嘉用一个旺旺大礼包才换来的答案。

“那菜仔能不能告诉我,之光让你帮他什么呀?”

“嘉嘉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之光呢?”

好家伙,不愧是我女儿。

 

答案应该是问不出来了,焉栩嘉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绝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自己含辛茹苦养了几年的女儿可不能就这么跟着才认识了几个月的叔叔跑了。不过一段时间认真观察下来,焉栩嘉发现夏之光这人还真的是个好人。做饭好吃,晚上会帮忙监督焉菜写作业,会教她做题,会给焉菜扎漂亮的辫子,还会一直夸她漂亮,和他一起住后焉菜都臭美了不少。

 

相比之下,焉栩嘉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直到偶然的一次,他确认,夏之光不止在照顾焉菜一个人。那时候正处换季,焉栩嘉顾着不让女儿生病就忽略了自己,不幸中招,感冒发烧请假在家呆了几天,有天晚上他实在是鼻塞得睡不着,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他听到自己的房门开了,有人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床边,在床头柜上放了杯水,因为焉栩嘉抱怨过几次起床的时候觉得好渴。

 

其实不用睁眼焉栩嘉也知道是夏之光,前几晚就感觉到好像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擦汗,奈何他睡得熟,醒过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很逼真的梦。他还听到夏之光在嘟嘟囔囔着些什么“怎么还和高中时候一样啊,睡觉跟小猪似的,可爱死了你”,这下让焉栩嘉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装睡了,于是在夏之光转身准备出去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

 

“之光。”

“啊你,你,你,你还没睡啊?”

“想看看每晚的田螺姑娘到底是谁,我还以为焉菜长大了懂得孝顺爸爸了,原来不是啊。”

“哈哈哈哈哈……我这不是看你生病难受,怕菜仔担心所以替她来照顾你嘛。”

“所以你把我俩高中毕业的合照放在床头也是因为想要照顾我?”

 

焉栩嘉向来喜欢直来直去,他讨厌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几天观察下来焉栩嘉发现夏之光还挺念旧,他的钱包里、床头柜上都放着他们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合照。虽然他还发现夏之光珍藏着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写着“好喜欢小猪啊”。

 

“夏之光,你是不是喜欢我?”他从床上起来,“你是不是为了追我才来和我合租的?我去问过了,你不是刚回来这里的,也一点都不缺钱,你的积蓄可能够买下这套房子了。”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一言不发,头倒是越来越低,“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你咋不说话?”

 

“话不是你都说完了吗……”夏之光好像感觉到焉栩嘉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好啦我认罪,我原本只是想给你分担点压力,因为我觉得你不是真的到一个地步的话是不会找人合租的,我记忆里的你一直都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但很可爱,”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停下来笑出了声,焉栩嘉莫名觉得夏之光的眼睛亮了一点,“后来你和我说你有前男友的时候,哇你都不知道,我觉得我自己好像有机会了,就是从那时候我才下定决心要追你。”

 

“所以你告诉焉菜的秘密就是这个?”

“擒王先擒贼嘛,想让菜仔帮我说几句好话,希望能让你觉得我也是个很好的选择嘛。”

“你说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有直路不走喜欢走弯路,你的重点不应该放在我身上吗?”

 

“……啊?”

“你真的好笨。我的意思是,你是真的喜欢我的话,就直接来追我试试看。”

他没看错的话,夏之光最后是大笑着走出自己房门的。

 

其实那晚之后焉栩嘉有点害怕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尴尬,但夏之光用无比兴奋的表现告诉他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为零。他忙起来总会忘记时间,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吃饭,不知道是不是焉菜经常给夏之光打小报告,从此之后夏之光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在午餐时间出现在焉栩嘉公司楼下给他送饭,晚上到下班时间就开着车接焉菜放学再顺路过来接他下班,后来焉菜转住宿了夏之光就开始当他的专职司机。

 

焉栩嘉想不通这人怎么能这么闲。但俗话说得好,21天养成一个好习惯,整整一个月下来焉栩嘉已经从以前随缘吃饭变成了现在一日三餐绝不落下的健康人士,他同事还跟他开玩笑说:“家里有人就是不一样,每顿都有人盯着,我看你这段时间都被你男朋友养肥咯!”

 

“去去去又在这瞎说什么,什么男朋友,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这就不懂了哥,我看那小伙子还在努力转正,现在只能算是个,准男朋友?你说不对呀嘉嘉。”另一个同事也来加入他们的闲聊,焉栩嘉拿他们没办法,一个个都是知名老油条了,其中一个是夏之光的多年好友,还是知道夏之光喜欢他的那种,这件事是有次夏之光蹭他们的公司聚餐焉栩嘉才知道的。

 

“嘉嘉,我是真的佩服之光,能说服老古板每次调位都让他坐你前面,还能憋足三年不跟你表白,高考完那个晚上喝醉了,哭着在车上抱着我说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你了他好伤心,把我笑的。其实那时候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喜欢你,本来是想找人暗示下你的,但被之光拦下来了,说是不想害你分心,怕带你走弯路。而且你老摆着脸,之光有点怕你。”

 

焉栩嘉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的确是有臭脸的坏毛病,他前男友老说他在生气,原来是这样。他拿起酒杯示意他们继续说,“我记得他以前就一生活白痴,啥都不好就成绩好,没想到现在还会做饭了,有长进啊。”焉栩嘉没想到一直坐在自己旁边没出声的夏之光突然说话,“为了和某些人住的时候能留下个好印象,加班加点练的。”

“嚯我就知道,还是为了爱情。”

 

整桌人都在起哄他们俩,焉栩嘉觉得自己好像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点,嘴角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在慢慢上扬,应该是酒精上头,焉栩嘉想,喝醉真好,身体能随心所欲。结束之后焉栩嘉自然是和夏之光一起回家的,两人决定在路边走走,顺带醒醒酒,走到附近有便利店的地方,夏之光说去给他买点醒酒的,免得明天起床他头痛,让焉栩嘉坐在喷泉边等他。

 

其实焉栩嘉想说他没怎么喝醉,只是当时的气氛不知怎的有点让他昏了头,但既然夏之光都愿意自己去跑腿,就让他去做吧,反正以后要他跑腿的场合还有很多,毕竟他是一个很喜欢使唤男朋友的人,他又想,不如先让夏之光从实习男友开始做起?

 

“果然是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焉栩嘉在那自言自语,突然他听到一把很熟悉的声音,“嘉嘉,真的是你。”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清醒了,不止清醒了,甚至有点想吐。他跳下来转身就想走,没想那人还拉住了他的手,他条件反射的就甩开了,“这位先生,请对一位路人放尊重点。”

 

焉栩嘉盯着畏畏缩缩站在自己面前的前男友,他开始想不通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还没有夏之光一半好。

 

“嘉嘉,你听我说,我当初和你分手真的是被逼的,那个,那个女人她骗我,原来她是有老公的!我,我和她已经分开好久了,”焉栩嘉越听越想笑,但他良好的品德让他不能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悲伤故事的时候大笑出声,于是他只能硬憋着,“我,我一直想找回你,但前段时间她老公找人把我打了一顿,我一直在医院养着,没想到今天刚出院就遇到你了,你说我们这是不是注定的缘分!”

 

“缘分你妈。” 夏之光拿着醒酒药慢慢走过来, “赶紧给我从哪来的滚回哪去,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十次,听清楚了吗?”

“你,你谁啊!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关你屁事!”

“我是你爸……”

“他是我男朋友。”

“爸……啊?”

 

最后这场闹剧以夏之光揍了渣男一拳告终,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之光还在回想着当时打人的场景,爽的同时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应该要打多几拳的。

“那个男的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什么?”

“别装了,我看到你一直在草丛那边躲着。”

“……全部,不过我也是太生气了才冲上去骂他的,居然为了富婆抛弃你,被打活该,你多好啊这都不珍惜。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呢。”最后那几个字夏之光说的很小声,但楼道很安静,所以焉栩嘉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我最后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啊?什么话?”

“你是我男朋友,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跨年向来很热闹,但焉栩嘉喜静,所以两人决定和焉菜在家呆着。夏之光洗澡的时候,焉菜跑到他焉栩嘉隔壁小小声和他说:“嘉嘉,我偷看到之光有放给你的礼物在客房床头柜里喔!”焉栩嘉一边美滋滋的想着自己的女儿终于向着自己了一边往准备落灰的客房走去,打开床头柜,发现里面放着一张纸条。

 

“这是我遇到你的那一年许下的新年愿望,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家人。”

 

“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记得告诉嘉嘉礼物放在哪里,知道了吗?”

“保证完成任务,之光警官!”

 

焉菜升初中的时候夏之光和焉栩嘉跑了很多学校,最后选了离家近的那间,为了让焉菜能够每天可以回家,开学第一天,夏之光特地做了顿丰盛的庆祝她正式成为一名初中生。

 

“今天第一节课,老师让我们介绍我们的家庭,”

“是吗?那你是怎么介绍的呀?”

“实话实说呀,不是你们教我的吗,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夏之光听到这里皱了皱眉,他怕有些孩子没办法理解他和焉栩嘉这样子的家庭,焉菜以后会在学校受欺负。焉栩嘉碰了碰夏之光,说:“别担心她,我看到她今天出校门和一堆人有说有笑的。”

 

“我的家庭,有嘉嘉、之光、还有我。在我心里他们最酷啦!”


风裳Raskolnikov

着魔【朱朝阳/严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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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线前后有意义

仙女教母张东升出没【不是

1.

学习没有什么难的,只要胆大心细,沉着冷静。

杀人也没有什么难的,你甚至不需要在力量上压倒对方,你需要的只是精确计算的时机,哪怕暂落下风,也完全可以在那一瞬间翻盘。

那个暑假过去后几年,朱朝阳始终游刃有余,再也没有过面对张东升时那么慌乱的时刻,他就如他父亲希望的那样,好好地长成了大人。

他开始期待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哪怕只是不小心碰落的水杯。


张东升第一次出现,正好是他高考那天。

朱朝阳考完数学走出考场,天边层层堆叠着浓淡不一的云,看不见太阳,一阵不知从哪边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睁开眼时,张东升就站在马路...

warning:

斜线前后有意义

仙女教母张东升出没【不是

1.

学习没有什么难的,只要胆大心细,沉着冷静。

杀人也没有什么难的,你甚至不需要在力量上压倒对方,你需要的只是精确计算的时机,哪怕暂落下风,也完全可以在那一瞬间翻盘。

那个暑假过去后几年,朱朝阳始终游刃有余,再也没有过面对张东升时那么慌乱的时刻,他就如他父亲希望的那样,好好地长成了大人。

他开始期待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哪怕只是不小心碰落的水杯。


张东升第一次出现,正好是他高考那天。

朱朝阳考完数学走出考场,天边层层堆叠着浓淡不一的云,看不见太阳,一阵不知从哪边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睁开眼时,张东升就站在马路对面。

“你确定第二道题是选C吗?我之前做模拟题做到一模一样的题,答案应该是B。”叶驰敏焦急地说。

朱朝阳看着马路对面的人,感觉天光一下子就变了颜色,张东升胸口开着一朵花,他微笑着指着那里,用口型说,“偏了。”

“那就是答案印错了。”朱朝阳说。


女孩子都不喜欢朱朝阳,不是他长得不好看,当然更不是他不够优秀不够聪明。

女孩们都有点怕他。

叶驰敏好巧不巧跟朱朝阳读了同一所高中,进了同一个资优班,甚至依然坐前后桌。她眼看着朱朝阳的身高超过自己,区排名跟自己拉开距离,自己也越来越看不透他。

他们始终没能成为朋友,朱朝阳是她挑灯夜战的理由,是她会在梦里喊出的名字,但却不是因为喜爱,他是她的阴影。

“朱朝阳,你在看什么?”

少年没有理她,漆黑的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看着马路对面,叶驰敏突然打了个冷颤,没来由地遍体生寒。


张东升一直在,朱朝阳睡醒的时候,他就坐在写字台前面,手指敲击着桌面。

嗒嗒嗒,嗒…

心理医生从没看出朱朝阳有什么创伤,尽管他目睹了好几起杀人事件,他的承受能力远比成年人强。他开始能看到幻象,这代表什么?

也许他内心早就崩坏了,但是却太过迟钝,没能产生令人察觉的表象?

这本该让人惊慌,朱朝阳翻个身躺平了,看着头顶悬着的电扇,他总在幻想它飞快旋转时掉下来,把自己的身体搅得粉碎。

嗒嗒,嗒嗒嗒……


张东升发不出声音,警察那一枪打穿了他的肺,有时候他会突然无声地咳起来,衣服上的花像被洇湿了似的模糊。

朱朝阳正盯着那朵花出神,突然一声嘹亮的口哨从窗外传来,他推开窗,天台上的严良在朝他挥手。

这个人还是那样,有门不走非要走屋顶,穿着松松垮垮的背心,几步就跳进了朱朝阳家的阳台。

“你终于考完了。”他摸着书包的肩带说。

朱朝阳骗他说,自己要学习,要考上最好的大学,所以这段时间不要联系,这小子就信了,真的忍着一直没有来找他,普普被收养欣欣那家人收养了,严良只好自己一个人,本来就很孤独。现在还这样笑得毫无芥蒂,亲热地搭着朱朝阳的肩膀。

“你这里怎么了?”朱朝阳盯着严良的肩膀,那里的皮肤被不知什么磨得血肉模糊,还沾着石灰似的粉末。

“哦对不起。”严良连忙松开他,他记得朱朝阳有一点洁癖,“我上工第一天,他们告诉我,多破几次就好了。”

朱朝阳心里一紧,“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考警校吗?”

严良亮晶晶的眼睛黯了下去,“那都是老陈安慰我的,我这种家庭出身,政审根本过不去。”

“不做梦了。”少年清朗朗地大声说,好像这样就能掩饰掉失落。

“傻子。”朱朝阳嘟囔着把人拽进房间,拉开抽屉找出酒精和医用棉花,给严良按在床上坐下。


张东升好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

严良正躺在朱朝阳身边睡着,他俩本来只是坐着在聊天,严良可能是干活太累,很快就开始眼皮打架,朱朝阳就让他躺下了,自己就拿起一本《数学之美》看。

看着看着,他发现自己没法集中精神,眼睛经常从书页上移开,落在严良脸上。

严良现在已经没有他高了,还习惯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上,大包大揽的,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揽下来,跟自己父亲一样,把义气看得比天大,哪怕今天这玩意在街面上早就一钱不值。

在如今的朱朝阳看来,严良神秘大哥哥的光环早就褪没了,而且多少显得有点天真。

张东升跨坐在椅子上,下巴搁在椅背,无声地对朱朝阳说。

弄坏他。


弄坏一个人难不难?

数学和杀人是不同的手艺,朱朝阳有过最好的导师。

可是要怎么弄坏一个人,张东升表示爱莫能助。

朱朝阳只好跟张东升大眼瞪小眼,中间隔着呼呼大睡的严良。朱朝阳有些羡慕那副睡相,好像什么都没关系,睡醒再说。

看起来也没有在做恶梦。


整整三个月假期,朱朝阳一直和严良在一起,如果严良在上工,朱朝阳就在新华书店看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就慢慢晃去工地。

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却很不像一路人,严良整天风吹日晒,衣服穿得松垮,朱朝阳却是一副标准的乖学生的样子,邻居大婶看到他们,还跑去警告周春红,让她小心儿子给人带坏了。

周春红知道那是儿子重要的朋友,尽管担心还是不好说什么,与其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倒不如说她知道朱朝阳远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母亲怕自己的小孩,听起来有些可笑,她也始终不敢承认,索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钱够花吗?”吃晚饭时,她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朱朝阳锐利地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够。”

周春红就没再说什么了。


严良领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兜冰棍儿来朱朝阳家。

自从朱朝阳爸爸去世,家里变买了冷冻工厂,朱朝阳家好过了许多,不过周春红把钱都攒了起来,也没有换房子,穷过的人都会变得很谨慎。

小冰箱也还是以前那台,朱朝阳挪了半天,才给那兜冰棍儿找到容身之处,他俩对着电风扇吃冰棍,化得比吃得快,冰棍汤流得满手都是,严良急忙把剩下半根全塞进嘴里,冰得脑袋嗡嗡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朱朝阳看着他笑。

张东升看着他俩笑,还把手指伸进电风扇的扇叶,自然是毫发无伤。

“还是太热。”严良抱怨着,拉起衣服来扇风,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小背心被风鼓起来,露出结实的腰腹,他已经在工地工作有一段时间了。

朱朝阳转开眼睛,“要不要去游泳?”

“我不会啊。”

“我教你。”


游泳池是另一方清凉世界,严良的泳裤也是朱朝阳借给他的,多少有点小了。

严良没什么机会到这种纯娱乐的地方来,有些拘谨地抱着手臂,朱朝阳像一尾鱼跃进水里,严良擦擦溅到脸上的水珠,谨慎地先把腿泡进去。

“来呀,别怕。”朱朝阳在水里站直了,抹了把脸,“这里水很浅,你先试试浮起来。”

严良依言滑进水里,作为一个差点淹死过的人,他已经表现得足够勇敢,朱朝阳抓住他的手。

在这里身体接触不那么奇怪,严良反握着朱朝阳的手,那双湿漉漉的小狗似的眼睛信任地看着他。

朱朝阳微笑道,“试试看,我会托着你的。”

严良就闭上眼,耳朵浸到水里的时候有些惊慌,朱朝阳就帮他捂住耳朵,过一会儿松开,手掌下的触感微微发着热。

严良漂在水面上,朱朝阳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腿。

“松开手试试。”张东升在朱朝阳耳边用气音说。


“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准备好了……”

严良披着毛巾,侧着头想拍出耳朵里的水,他还有些颤抖,“没事,不怪你。”

刚刚他们已经飘到深水区,朱朝阳突然松开手,严良立刻沉了下去,慌乱地蹬几下踩不到地面,便呛了好几口水。

朱朝阳抱住他,踩着水往浅水区游,他被恐惧吞噬,挣扎得厉害,还给了朱朝阳一个肘击。

这会儿朱朝阳的下巴火辣辣地疼,那里应该很快会冒出淤青,严良有点愧疚,“还疼吗?”

朱朝阳摇了摇头。

“我看学游泳这个事还是先放放吧。”严良苦笑道。

“你这就放弃了?”

“……”

严良被激起斗志,休息了一会儿就又下了水。

更多,更多的身体接触。

好几次严良狼狈地撞进朱朝阳怀里,听见少年已经不复记忆变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我抓住你了。


那天晚上朱朝阳睡着的时候,还感觉不知道水还是严良的肌肤在他指间流淌,他睁开眼,严良坚决要睡在地上,他要稍稍侧过身,移到床边才能看见地上的人。

他忍不住伸出手,从背心的下摆探进去,触到带着热度的柔软皮肤。

少年梦到惊扰,在凉席上缩成一团,躲避着朱朝阳的手。

朱朝阳只好又去摸他汗湿的额发,严良好像比较喜欢这种触碰,竟然抓住他的手,脸颊贴在他手掌上,呼吸也平缓下来。

“亲他一下,他睡得这么沉,不会发现的。”

张东升指点道。

朱朝阳半个身子已经移出床外,罩在严良上方,这样如果他睁开眼,自己绝对解释不了。

朱朝阳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他在严良颧骨上落下个轻飘飘的吻,便满意地退了回去,他的心跳还很快,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朱朝阳是个自律的人,他不着急。




2.

严良在那个夏天学会了抽烟。

“没办法,休息的时候大家都来一根,否则融不进去。”严良这样解释。

他抽烟的姿态很漂亮。把烟抽出来放在唇间,一手蹭开打火机,凑上去点燃,吐出第一口烟的时候,微眯着眼睛扬起头,脖颈拉出悦目的线条来。

他注意到朱朝阳看得目不转睛,有些得意地叼着烟笑,明亮的眼眸半掩在烟雾里。

“你教我。”

“你是好孩子,学这个干嘛?”

朱朝阳不理会,竟然把烟从严良唇间夺过,不顾半湿的滤嘴就那么接着抽起来,严良惊诧地看着他,嘴唇都忘了合上。

朱朝阳呛得直咳嗽,严良回了神,无奈地拍他的后背,朱朝阳突然掐着严良的手腕把他挤在墙上,朝他的脸吐出一口烟。

“小混蛋。”严良睁不开眼,笑骂着用力挣扎,竟然挣脱不开。

他还当是在玩闹,也不慌张,一头撞向朱朝阳的胸口,顿时乾坤颠倒,朱朝阳被蛮力压在床上,眨了眨眼。

严良把那根烟抢回口中,以胜利者的姿态翻身逃下了床。

朱朝阳低头看了下,无奈地倒回枕头笑了。


“他太阳光了,这样你得不到他,你得让他熄灭。”

“我不想伤害他。”

“撒谎。”张东升嗤笑,按住心口的血花。

朱朝阳不再辩驳,他正伏在栏杆上看严良干活,过于强烈的眼神可以随时埋进臂弯。

严良弯腰去捡水泥袋,脊柱在背心下撑出明显的深沟,直起身把袋子甩上肩膀,这个动作极其伤腰,他以为朱朝阳没注意的时候,会悄悄在后腰上摩挲。

朱朝阳甚至能计算出他举起水泥袋时承受的压力,坏掉只是时间问题。

让他坏掉也好,也许他动不了了,也只好依赖朱朝阳来帮他。

不,还是不要这么快让他熄灭。


晚上严良带着麻小什么的来找朱朝阳,朱朝阳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红花油。

“趴下。”这是句命令。

严良哎呀这是干什么地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在凉席上趴好。

朱朝阳把他跨栏背心的下摆卷起来,沾着药油的手结结实实地按上去,便觉得掌下的肌肤一抖。

“好凉。”严良笑道。

“等下就发热了。”朱朝阳干脆跨坐在严良身上,随着揉搓药油渐渐发热,严良舒服得发出一点声音,赶紧埋进枕头,好像呛到水的小狗。

朱朝阳觉得下腹也热起来,连忙下了床,假装去拿药油,却不小心倒了一手,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严良从枕头的桎梏下挣脱出一只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还没好呢,别动。”

严良抱紧了枕头,好像漂在海上抱着浮木,他也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是怎么回事。

朱朝阳跪在床边,把眼神收敛在垂下的眼帘下面,严良快要二十岁了,腰摸起来还是少年的稚嫩,朱朝阳想到一个小孩子的禁忌。小孩子是不可以说自己腰疼的,大人会马上呵斥,你哪来的腰。

因为音同夭折。

不知道严良这样的孩子有没有听过这种禁忌,有没有大人会在意无聊的童言会带走这个孩子。

恐怕是没有,他只有我。

严良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那几天天气持续闷热,之后风暴袭来,严良的工地停了工,朱朝阳帮周春红往玻璃上贴米字胶带,放爆窗,眼睛不住地往天台上看。

暴雨持续不断,朱朝阳拿着本微积分乱翻,心不在焉。

“慢着,我还没看完这页。”张东升按住他的手。

“一个死人,看书有什么用。”

两人凶狠地对峙,张东升突然笑了,“你怕什么,小狗都是会游泳的。”

“……”

“噢,我忘记了,你还没教会他。”

朱朝阳从床下翻出雨伞,打开小窗,雨水重重地拍进来,他看了眼周春红房间那边,毅然顶着风暴爬了出去。

张东升在暴雨里闲庭散步。


严良居然真的在天台上,风把瓦片都掀起来了,他弄了块塑料布围在头上,在试图撬楼下邻居的锁。

朱朝阳一把拉住他,两人站都站不直,朱朝阳只好贴着他的耳朵吼,“跟我回家!”

周春红看着淋得落汤鸡一样的朱朝阳和严良,神色复杂。

“我烧水给你们洗澡。”

“不用了阿姨,朝阳洗就行了,我习惯了。”

“习惯什么!再好的身体也不能这样折腾。”周春红把毛巾丢给他俩。

“一起吧,省水。”朱朝阳坦然地说。

那句好啊怎么都说不出来,严良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衣服别脱了,正好洗洗。”朱朝阳举着花洒,严良立刻被淋了一脸水,像只小狗似的甩了甩头发,笑得特别傻。

朱朝阳也跟着笑,目光却从少年嶙峋的锁骨滑下去,背心已经完全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清晰的线条。

“还冷不冷?”

严良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傻,这种天不好好在屋里待着,怎么没去老陈家?”

“他见到又要叨叨我,让我回去考大学。”

“你应该听他的,他是为你好。”

“老陈也不富裕,就那么点退休金,再把钱给我去上学,他过得太紧吧了。”

“我有钱。”

严良突然抬起头,盯着朱朝阳,他才发现这个人已经比自己高了,看过来的时候,甚至有些压迫感。

“我们不说这个。”

“为什么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为了钱我们早就走的太远了,我不喜欢谈钱,你…也失去了很多,那些钱是你应得的,不要乱花。”

“严良……”

“快洗好了出去吧,一直不出去,阿姨还以为咱们在干坏事。”

朱朝阳笑了笑,“我们能干什么坏事?”

严良本来随口一说,结果被他笑得直发毛,从脸到胸口红了一片。


3.

风暴大得像是要把房子摇撼倒塌一样。

“感觉像在小船里。”严良喃喃道。

朱朝阳也想起了那个晚上,严良用了他的沐浴露,闻起来跟他一样,他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微热的生命力,他们还活着,尽管那么多可怕的事发生了。他们好像乘着那条小船往月亮上荡去。

他忍不住抓住了严良的手。

严良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挣脱。

“你这个时候来天台,是不是担心我?”

严良没有回答,朱朝阳自顾自地往下说,“你偶尔也要给别人照顾你的机会。”

“你很照顾我,如果不是你开了门,我和普普搞不好会死在外面。”

“那你不肯要我的钱。”

“朝阳,我……”

朱朝阳等着,严良接下来说的话好像比窗外的雷声还要响。

“我有女朋友了。”

朱朝阳倏然松开了手。


“慢了一步啊。”张东升叹道。

朱朝阳把笔丢在他身上,穿过他掉在房间角落。

“啧,又偏了,你的手得稳。”

讨厌鬼还在说话,“你总说严良只有你,其实是你离不开他,他这样的人,也就是比你倒霉,出身不好,可一旦他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会有很多人被他吸引过来,他才是朝阳,你知道这点的,对吧?没有非常手段,你只能眼看着自己失去他。”

“你话太多了。”朱朝阳冷冷地说。

“你知道我是对的,我就是你,我们从来不会错,你还不明白吗?”


“都有女朋友了,也不跟你兄弟说,什么人啊,带出来见见?”

严良好奇地看着朱朝阳,风暴之后朱朝阳晾了他好几天,他还以为朱朝阳在生气。

两人坐在大排档,朱朝阳把啤酒倒在塑料杯里,大半的啤酒沫淌在桌上。

“她……脸皮薄,过一阵的吧。”

“不是长得丑吧?”

严良微微变色,朱朝阳笑道,“开玩笑的,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

“这个…嗨,也就……”严良不好意思地挠头,没注意到朱朝阳一瞬间阴沉掉的脸色。

“为你高兴。”朱朝阳举起了杯。

那天两人都喝了不少,离开的时候勾肩搭背的,都走不成直线。

朱朝阳给严良打了辆车,车走远了,他这才站直,眼神清明地走开。

“要考虑一下了吧。”张东升跟他并肩而行。

“张东升,你真笨,你怕失去你妻子,就杀了她,可她死了也不爱你。”

周围气温骤降十度。

朱朝阳说,“我可不会跟你一样。”


弄明白严良的女朋友是谁,还是挺容易的,只要跟着他就行了,严良生活规律,除了朱朝阳家,老陈家,工地,基本不会去别的地方。

万没想到的是,朱朝阳看着严良进了一家洗头房。

门口挂着俗气的彩条灯,落地窗里面是粉色的纱帘隔绝视线,到底是做什么的再明显不过。

朱朝阳猛地踹倒了一辆自行车。

“真没想到啊,准名牌大学生,输给一个鸡。”

朱朝阳没理他,转身走开了。


眼看着朱朝阳就要开学了,朱朝阳说大学前要锻炼一下身体,开始整天泡在篮球场和游泳馆。

倒是严良,说了实话后开始控制不住倾诉欲,撂到女友的职业时,朱朝阳把手里的球砸了出去。

严良看着他,“我以为你不会……跟他们一样……”

朱朝阳冷冰冰地回视,“跟谁一样?”

“那些人……小米她……她很可怜,她是小时候被骗来的,她家里没有劳动力,全家人都靠她每个月寄钱过活……”

“严良,你是不是不做个拯救者就活不下去?以前是普普,现在又找了个鸡……”

严良揪住朱朝阳的衣领,猛地给了他一拳。

朱朝阳给打得摔倒在地上,心里的无名火也燃起来,毫不客气挥拳回去,却被躲开了。

“你打架还他妈是我教的!”严良骂道,又狠狠击中了朱朝阳的腹部。

时机。

朱朝阳撑着膝盖喘气,好像疼得没法直起身,严良在几步外看着他,忽然后悔,“你……还成吗?”

他的手摸到朱朝阳后背时,冷不防被推倒在地上,朱朝阳突然爆发蛮力,给严良翻了个个,接着跪在他背上,严良感觉肺泡里的氧气都给挤出来了。

朱朝阳解开皮带,给严良两只手捆在背后,严良玩儿命挣扎。朱朝阳往地上吐出口血沫,“告诉你件事,听好了。”

“什么事?你捆我干嘛?”

“张东升没有死。”

张东升本来蹲在一边在观察他俩,听了这话朝朱朝阳伸出了大拇指。

“他一直在我边上,或者说,在这儿。”朱朝阳戳了戳严良的太阳穴。

“朝阳注定东升。”

比起什么失足少女,我才更需要你。


严良接过朱朝阳递给他的冰块儿口袋,往颧骨按去,痛得嘶了一声。

“多久了,阿姨知道吗?”

“我怎么能告诉我妈,她已经够操心了。”

“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得去看医生。”

“然后呢,我就在精神病院过下辈子,大学不上了,是吗?”

严良无言以对,他想起了他还在病院里的父亲。

朱朝阳按着打火机,眼睛死盯着房间里的一个角落,严良抓住他颤抖的手,把打火机拿了下来,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他在那儿?”

朱朝阳胆怯地点了点头。

严良拨过朱朝阳的脸,把他按进怀里,“那就别看,让他滚蛋。”


晚上严良又住在朱朝阳家,朱朝阳看着他睡着,起身打算倒杯牛奶,却发现周春红正站在门口。

朱朝阳没有说话,周春红欲言又止的样子,朱朝阳绕过她走进厨房。

“儿子,你觉得…咱们是不是该换个房子?”

朱朝阳将牛奶喝光,“这儿挺好。”

“你的朋友……来的这么勤,咱们换个大的,可以留间客房给他。”

“妈,我就要去上学了,以后这儿没那么多人了。”

周春红被这话触动,怅然地点了点头。

“我会经常回家的,别担心。”朱朝阳把杯子洗好了挂在架上,“早点睡吧。”

周春红叹了口气。


4.

严良陪朱朝阳去报到,朱朝阳问,你老不去陪女朋友,她不生气?

“没事。”

话虽这么说,刚在火车上坐下没多久,严良就走开去接电话了。

他的背包就搁在朱朝阳身边,朱朝阳没犹豫地拉开了拉链,拿出严良的钱包,里面空空如也,连张卡也没有,透明袋里却插着一张照片,朱朝阳拿手机拍下了。

张东升说,“挺可怜的,放过她吧。”

朱朝阳说,“我们仨有张合照,他都不要了。”

张东升无奈地耸了耸肩。

严良问,“你刚才说什么?”

朱朝阳吓了一跳,“啊,没什么,你打完电话了?”

严良按住他的肩膀,“叫你不要理他了,怎么不听?”

朱朝阳沉默了一会儿,“我要是疯了怎么办?”

“你不会的。”

两人交握着手,过道另一边有个女孩看见了,朝同座女孩使了个眼色,两人带着鄙夷一起看过来。

朱朝阳冷冷地看着回视,直到她俩害怕地移开了视线。


严良住在学校对面的小旅馆,第二天再往回走。

朱朝阳读中山大学,学校历史悠久,校园郁郁葱葱的,很漂亮,严良看起来比朱朝阳还要兴奋,晚上在食堂吃了砂锅,学校快关门了,严良说,哥走了。

他大剌剌地走,背朝着朱朝阳挥手。

严良其实心情并不是太好,在小超市买了一打啤酒,慢吞吞地走回房间,把被汗水浸透的背心拽下来扔进洗脸池,拧开花洒刚冲了两下,门就被敲响了。

严良围着毛巾去开门,朱朝阳站在走廊里,看着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一个人在这太孤单了。”

“没事,你第一天就不在寝室,不太好吧。”

“反正都出来了,”朱朝阳瞥见梳妆台上的啤酒,“自己喝上了?”

“太热了,喝点解解暑,你先坐会儿,我冲好凉就来。”


严良洗完了澡,想了想又把背心穿了回去,拉开门踩到一地花花绿绿的卡片,想来是有人刚从门缝塞进来的。

他低头看着卡片上的女孩,神色复杂。

“严良?”

严良回过神,朱朝阳正担忧地看着他,他连忙笑了笑,“你明天上午还得上课呢,早点睡吧。”

“我陪你喝点儿。”

“那好吧,少喝点。”

话这么说,因为心里不痛快,喝得一点都不少。

“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严良不太想聊这个,又怕朱朝阳觉得隔阂,只好开口道,“就是工地有人张罗着去……去洗头房,我本来不想去的,硬是被拉去了,就认识了她。”

朱朝阳喝了口酒,“所以,你跟她那天晚上……”

“我没碰她,我……不习惯。”

“就聊了一宿天儿吗?”朱朝阳笑着撞了下他的肩膀。

“她挺可怜的,她比我小一岁,跟你一样大。”

朱朝阳没说话,严良赶忙说,“不聊她了,要不看看电视?”

“女朋友做这个,你心里不膈应吗?”

严良这才看见朱朝阳手里把玩着一张卡片,脸色变得很白,“你……”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如果是我,我会很介意有人碰我的东西。”

“她不是我的……东西什么的,这么说不太好。”

朱朝阳抬起眼睛,漆黑的眼珠错也不错地盯着严良,“那后来你碰过她吗?”

严良摇了摇头。

朱朝阳把那张卡片弯曲了一下,弹到了地板上。

“你也快二十了吧,找了女朋友,为什么又不愿意碰她?”

“你怎么解决?”


严良被朱朝阳逼到墙角。

他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防备地想把那人推开。

“你还没回答我。”

这酒劲儿好大,严良看了下搁在电视上的啤酒罐,周围洇了一圈水渍,他昏昏沉沉的,视野周围是一圈黑边儿,朱朝阳拦腰抱住了他,“你醉了,严良哥。”

严良一头栽进朱朝阳怀里。

张东升翘着脚坐在另一张床上,拍了两下手,“精彩,精彩,我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干。”

反正他们用不到两张床。

朱朝阳的声音好像蛊惑的咒语,“我帮你,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明天可以把这些都忘掉。”

严良还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又熟悉又遥远,让人不寒而栗。

他好像躺在摇晃的船上。

有人罩在他上方,一面亲吻他一面解开了他的裤扣,那人的手很凉,唇舌带着啤酒的味道,动作凶狠,却在他耳边温柔低语。

救命,朱朝阳,救我……

朱朝阳听见了他呼救的声音。

但他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严良醒过来时头疼欲裂,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空啤酒罐、地上的卡片、朱朝阳都不见了。

他坐了好一会儿视线才能聚焦,他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包括自己被……他猛地拉开床单看见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松了口气。

然而心里还是隐约不安。

严良下了床,走到门口,看到锁链是挂好的,有点疑惑。

难道朱朝阳没来过,是他在做梦?

怎么会梦见那种事情?

严良拧开水龙头,拍了好些水在滚烫的脸上。


朱朝阳下了课,看见严良正靠在阶梯教室后门楼梯扶手那等他。

“你怎么来了?”朱朝阳眼睛一亮。

严良没有马上笑起来,盯着朱朝阳的脸观察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想在这里玩两天再走。”

“那好啊,就是我没时间陪你。”

“不用,我自己随便逛逛。”

“那一起吃饭吧。”

“好。”

一顿饭吃完,朱朝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干嘛这么问?”

“因为你一直不敢看我。”

严良这才抬起头,“我没有啊。”

朱朝阳碰了下严良的手,后者反应很大地跳起来,桌上的冻柠茶都被打翻了。

那双漆黑的眼睛好像把他抓牢了,严良又后退一步,“你快去上课吧,我先走了。”

他走出很远,还感觉到朱朝阳的目光刺在背上。


5.

“你就这么等着?”

朱朝阳拿荧光笔在书上画线,“嗯。”

“你俩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你不怕你回去的时候,严良都有儿子了?”

朱朝阳抬起眼皮来看了张东升一眼,“他不会的。”

“就凭你给那几个小混混钱,让他们隔三差五去骚扰那俩人?你就不怕人家共患难之后更难分难舍啊?”

“那不是骚扰,是照顾生意。”朱朝阳皱着眉,“这题怎么解的,不大对劲。”

张东升把书拨到自己自己眼前扫了一下,“题目印错了。”

“我猜也是。”

“朱朝阳,你真这么大把握?”

朱朝阳把书挪回来,不再说话,聚精会神地做题目。


严良不堪其扰。

他有他的工作,几乎已经耗尽他的体力,晚上他陪女友回家,发现她频频回头张望。

“怎么了?”严良打起精神问。

女孩说没什么,她从来不跟他提洗头房发生的事,明显有麻烦,严良知道问不出来,隔天就跟人换班,站在洗头发门口抽烟。

没看到什么异常,除了客人好像比平常多,严良掐着烟想,这本该让他觉得不舒服,就像朱朝阳说的那样。

晚上女孩快步走出店门,挎着严良的臂弯往前走。

“等一下,怎么回事?”严良抓住女孩的肩膀,拨开她的卷发,看到女孩一侧的脸颊明显发红。

“谁干的?”他厉声问。

“你不要管了。”女孩急忙扳回他的身子,余光里他看到有三个人从墙角遛出来,跟上了他们。

严良抓过路过的烤肉店门口用来铲碳灰的铁锹,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打过架了,但他从来不会避开该打的架,不管对方有几个人。


朱朝阳看到女孩扶着严良从小巷那边走过来。

女孩被他站直的影子吓了一跳,匆忙往严良身后缩去,朱朝阳视若无物地走上前接管了搀扶的工作。

“怎么回事?”他声音是十足的惊讶,还有稳定,严良好像终于松了口气,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

“没什么,快进去吧,你怎么来了?”

“我回来看我妈。”朱朝阳不急着走,侧头看向女孩的脸,不够漂亮。

“那我先走了,严良哥。”

“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回去了。”

“没关系的,我打车走。”说完女孩就跑掉了。

朱朝阳这才从严良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出租屋的门。

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没有女孩的气息,好像和普普住过的那条小船一样,严良只是用必需品把它填满。

朱朝阳翻出药箱来给严良擦伤口,碰触不可避免地把严良带回那个奇怪的夜晚,他颤抖着避了一下,朱朝阳奇怪地看着他。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朱朝阳先打破气氛,站起来换了块棉球,用镊子夹着,擎起严良的下巴,像托着非常易碎却昂贵的东西,用棉球上的碘酒浸润严良裂开的眼角。

严良从来没有过这样被珍视的感觉。

小出租屋里暗流涌动,严良头一次觉得该换个灯泡,那光怎么这么朦胧,朱朝阳吻他的时候,他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他瑟缩着躲开了。

“那天你……”

“我什么?”

严良用力甩了甩头,想保持清醒,谁知牵动伤口,疼得哼了一声。

朱朝阳制止了他的动作,“我喜欢你,严良哥。”

严良完全说不出话,朱朝阳便又朝他倾过去,第二个吻比第一个还要轻柔,严良终于确信,那个晚上只是一个怪异的梦,或者只是一个预感。


朱朝阳先睁开了眼睛。

如果这时严良转过身来看,会发现他的儿时玩伴用掠食者一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但严良没有,不管什么事发生过,他始终对背对着这个人充满信任。

朱朝阳的手指描绘过他单薄的脊背,把他锦缎一样柔软光滑的身体圈进怀里。

“就这样?”张东升好笑地看着他们,他只用两条凳腿支撑着,不管怎么摇晃都不会倒下。

“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了。”朱朝阳说。

张东升慢慢放下了椅子。

“我不会再扎偏了。”


The End

透纳_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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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間18号

HPpa

何洛洛变成一堆兔子啦!

(夹带了点点点点34和15)

HP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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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BIE

国家决定给美国队长每人发一个冬日战士

盾冬这么多年都值得
要啥A4啊
快乐就完事了

国家决定给美国队长每人发一个冬日战士

盾冬这么多年都值得
要啥A4啊
快乐就完事了

鱼粥。
小学生代表彼得帕克先生,在给托...

小学生代表彼得帕克先生,在给托尼斯塔克先生献花环节中因太过紧张【maybe】下意识单膝下跪

——?!您还记得那个......
——放轻松蜘蛛男孩儿。那可是我经历过的最可爱的被求婚,怎么能忘?
——......您知道,那只是,呃,太紧张了,下意识......
——啊,这可不太妙。因为我当时可是答应了呢。
——????!!!!

小学生代表彼得帕克先生,在给托尼斯塔克先生献花环节中因太过紧张【maybe】下意识单膝下跪

——?!您还记得那个......
——放轻松蜘蛛男孩儿。那可是我经历过的最可爱的被求婚,怎么能忘?
——......您知道,那只是,呃,太紧张了,下意识......
——啊,这可不太妙。因为我当时可是答应了呢。
——????!!!!

冷水坑

《指腹为婚》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稍微长大了一点点。


补充一下背景设定,老伏第一次倒台是亲世代所有人的功劳,所以没有救世主,哈利和纳威的父母都活的好好的(三年级大概有机会画到亲世代)。但是老伏复活的事件还会发生。马尔福家在老伏第一次拉拢时属于非暴力不合作的消极应对,第二次也一样,但是没有明确转换阵营,拽哥和婚约大概是这其中的变数……


下次是三年级,我爱三四年级。


另外剧透下高年级是打算虐一把的……小小的

《指腹为婚》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六年级

稍微长大了一点点。

 

补充一下背景设定,老伏第一次倒台是亲世代所有人的功劳,所以没有救世主,哈利和纳威的父母都活的好好的(三年级大概有机会画到亲世代)。但是老伏复活的事件还会发生。马尔福家在老伏第一次拉拢时属于非暴力不合作的消极应对,第二次也一样,但是没有明确转换阵营,拽哥和婚约大概是这其中的变数……

 

下次是三年级,我爱三四年级。

 

另外剧透下高年级是打算虐一把的……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