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三十一晚(三)
5k+吊儿郎当混日子小辅,警隋东×小酒吧小旅店老板傅卫军,招待所文学,轻松日常pa
今天傅卫军没有坐在烤架前,他披了件灰色的长外套,翘着二郎腿靠在店门口,仰着头视线空空地看着天,手里面抓着把瓜子,慢吞吞地磕着。
直到隋东走到他边儿上,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涣散的视线才集中起来。
(哥,你看啥呢?)隋东自来熟地扯了把椅子,坐傅卫军身边,往他刚才看的方向看过去。
今儿晚上天气阴沉沉的,就算黑天了,也能看见鸦鸦厚重得能拧出水的云,堆积在一起,让晚秋的夜更加阴冷。
(可能要下雨,烧烤架不能支外面,不好收。)傅卫军拍了拍手上瓜子皮碎屑,对隋东比道...
5k+吊儿郎当混日子小辅,警隋东×小酒吧小旅店老板傅卫军,招待所文学,轻松日常pa
今天傅卫军没有坐在烤架前,他披了件灰色的长外套,翘着二郎腿靠在店门口,仰着头视线空空地看着天,手里面抓着把瓜子,慢吞吞地磕着。
直到隋东走到他边儿上,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涣散的视线才集中起来。
(哥,你看啥呢?)隋东自来熟地扯了把椅子,坐傅卫军身边,往他刚才看的方向看过去。
今儿晚上天气阴沉沉的,就算黑天了,也能看见鸦鸦厚重得能拧出水的云,堆积在一起,让晚秋的夜更加阴冷。
(可能要下雨,烧烤架不能支外面,不好收。)傅卫军拍了拍手上瓜子皮碎屑,对隋东比道。
身后小酒吧里声音也比上次来的时候小了不少,估计这天气来喝酒的人也少。
隋东把装衣服的塑料袋递到傅卫军手上,看他打开袋子,手指拂过里面没有用洗衣机,而是他自己站在水池子边儿亲手揉搓的柔软布料时。
隋东突然嗓子一紧,一些隐,晦的如暗号般的情绪涌上心头。
(那个,我给你洗干净了。)
(不用的。)傅卫军把袋子挂到椅子背上,他这个不用,隋东也没太理解是什么意思。
傅卫军把装着瓜子的纸袋往隋东手边推了推。
隋东定睛一看:呦呵,奶油味儿的炒瓜子儿。
(哥,你爱吃甜的啊?)
傅卫军摇摇头(我姐买的。)
(我吃不了,这几天啥都吃不了。)隋东憋屈地叹口气儿,指甲盖儿在纸袋上弹了下,把里面瓜子弹得“啪啪”跳。
(怎么了?)
一提起这个,隋东一肚子的火儿要往外倒,他腮帮子,舌头上,全都被牙齿磕破了,现在伤口变成了溃疡,别说吃东西了,喝口水笑一下抻的都疼。
和傅卫军讲不用开口,隋东七尺喀嚓,手指头都快比划出重影儿来了,给傅卫军讲了自己当时的倒霉经历。
(这不纯脑子有泡吗?拿着那点工资,这是把我当牲口用呢?牲口杀之前还得好吃好喝呢,王阳说给我赔罪,结果那一家子老老小小,变着法儿地说我不像好人!)隋东回忆起龚彪最后意犹未尽的欠儿登样,龇了龇牙。
傅卫军认真地看着他比划,很少见有人能把手语打出贫嘴话唠的架势。
(嘴里疼?)傅卫军在隋东叭叭完后,抬手问。
(啊……疼死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喝粥。)隋东觉得自己喝粥喝的四肢都飘飘打晃儿。
(我看看。)傅卫军把身体转向隋东。
啊?看看?看啥?
没等隋东反应过来呢,突然就被傅卫军伸过来的手捏住了下巴。
傅卫军手指修长有力,扣着下巴在他脸蛋儿上一捏,隋东不设防地就张开了嘴。
诶?
(军哥……)
隋东想比划,但他俩人离得太近了,中间空间不够,傅卫军看不见。
傅卫军借着门口红红紫紫的彩灯,皱着眉,认真地打量隋东的口腔。
红色的舌面和粉红色的口腔内壁上,确实有一块一块因为受伤而演变的溃疡,还有没收口的伤口,周遭依然渗着血丝。
隋东腮帮子被他捏着,在他专注的注视下,舌,尖儿该放哪儿都不知道了,于是在嘴里面动来动去,发出呜呜的声响。
几秒钟好似过了几分钟一样,终于傅卫军松开了隋东的脸蛋儿,还没等他比划呢,傅卫军已经站起身来。
(等一下。)
(干啥啊哥?)隋东随着他的动作扭头,见他往屋子里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傅卫军从里面出来了,他先把一件大衣扔隋东身上,抬手指了指天,示意他披上,晚上太冷了。
然后将一个白色的塑料小瓶拧开。
后面我真的啥也没写啊,算了,我承认我擦边了……(我有罪啊)但修了好多次都过不了,去我微博看吧。id:肉酱炸酱面
走之前帮我点个喜欢推荐,谢谢宝们了(窝囊地大哭~~~)
Archenemy
Voldemort:我注意到你把Draco Malfoy称作你的宿敌。
Harry:是的
Voldemort:所以?他做了什么?我杀了你的父母,试图杀了你的朋友,也杀掉了你的一个朋友,还杀了你的教父。六年以来,我一直想杀死你,但这个男孩能担得上宿敌的称号吗?
Harry:你不知道他能有多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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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ununquadius(汤不热)
*授翻
Voldemort:我注意到你把Draco Malfoy称作你的宿敌。
Harry:是的
Voldemort:所以?他做了什么?我杀了你的父母,试图杀了你的朋友,也杀掉了你的一个朋友,还杀了你的教父。六年以来,我一直想杀死你,但这个男孩能担得上宿敌的称号吗?
Harry:你不知道他能有多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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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ununquadius(汤不热)
*授翻
【Drarry/授翻】亲爱的日记(1/10)
⚜目录:简介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Chapter 1
“Harry?你在地上干什么?”
Harry抬起头。过道另一头,Ron手拿一摞书不解地盯着他。
Harry竭力不让自己显得慌乱,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举起摸到的第一本书 :“抱歉,只是……太投入了。”
Ron瞥了一眼封面,挠了挠脑袋:“真的吗?要知道,你可以直接去问我妈。我们花园里有一大堆。”他掂了掂怀里的书,下巴朝门口一扬,“我要找...
⚜目录:简介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Chapter 1
“Harry?你在地上干什么?”
Harry抬起头。过道另一头,Ron手拿一摞书不解地盯着他。
Harry竭力不让自己显得慌乱,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举起摸到的第一本书 :“抱歉,只是……太投入了。”
Ron瞥了一眼封面,挠了挠脑袋:“真的吗?要知道,你可以直接去问我妈。我们花园里有一大堆。”他掂了掂怀里的书,下巴朝门口一扬,“我要找到Hermione。等会儿外面见?”
“好的,当然。”Harry同意道,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
Ron一走,他就看向手里的书想弄明白Ron在说什么,看到《花园蜗牛:奇迹还是大自然母亲的威胁?》时,他做了个鬼脸,把书塞回书架上,向前爬去捡起他在被Ron打断之前真正研究的那本书(随后被扔到地上,滚到了一边)。
这本不知来历的书实际上是一本用麻绳缠绕的小皮革日记,里面有一张发黄的羊皮纸对折在书脊里,两页纸构成了这本日记,封面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记号、没有标志、没有文字。皮革甚至不是直的,比起被裁剪或折成平整的长方形,它的形状歪七扭八,最大的地方不足5寸宽7寸长。无论如何,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某个无聊的夜晚拼凑出的东西。
如果不是被压在Harry挑的那本极其普通的日记本下面,他不可能多看它一眼。然而,二者之间的落差让Harry感到好奇,于是他把它翻开,困惑地看着少得可怜的书页,与此同时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墨水开始自动写上这页纸。
🔹——回去。真希望我死在了战争里。那样每个人都会好过。
Harry把这句话盯了许久,久到真正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他有停下来考虑情况,他的直觉绝对会让他想起Riddle的日记。这是不正常的,这非常危险。当然了,这笔记也可能只是一种无害的魔法玩具,但无害的巧合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在他的生活里。而且,他脑子里至今还回响着Arthur Weasley的警告,如果你不知道它的脑子藏在什么地方,永远也不要相信会自己思考的东西。通常,他会犯一些危险的错误,但安全可比事后追悔莫及要好得多。
不过他没有多想,寥寥几句悲伤的话顿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根本没有想起Riddle,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尽管他很喜欢羽毛笔,但他怀念钢笔和铅笔给他带来的便利),写下回复。
🔸不要有那种希望。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从问题中活下来。
接下来的几秒,风平浪静。然后,他这句话的下方开始被愤怒的蓝色线条填满。
🔹谁?你在哪?你为什么要写给我?你是怎么找到这张羊皮纸的?如果这是一个圈套,我绝不会上当。是谁派你来的?我没什么好说的。
Harry吃了一惊,急忙下笔。两人的书写交叠了几个字,对方停了一会儿,让Harry写完。
🔸没有人派我来!我在书店里找到了这个,我只是来买课本的。你为什么会认为有人在追踪你?
等到付完款的Hermione和Ron来找他,纸的下方依旧空白一片。他匆匆拿起最后几本课本赶去付钱。三人一起吃了个午餐。
日记被Harry塞进了背包里,同他们一起离开。
Harry正忙碌着为返校做准备——这有多奇怪?在长达一年饥饿、疲惫、恐惧和逃亡之后,还能回到霍格沃茨——他暂时忘记了那本日记。
他在陋居带了几天,接着和Ron一起去看望了Granger夫妇,他们已经从澳大利亚回来了。然而由于记忆的恢复和获悉Hermione在他们离开期间受的苦难,一家人总会情不自禁地落下眼泪拥抱在一起,两个男孩没有久留。Harry没有接受Ron坚持要和他一起回去的要求,再次提醒Ron自己还需要去Kreacher那边,在开学前修缮好Sirius的房子。
互相道别后,三人投身进了各自的夏天里。
直到独自一人来到格里莫广场,Harry才有空想起那本日记。Harry在Kreacher的密切关注下为自己准备了一些晚餐,在客厅里坐下,打开日记,却没有发现新东西。他感到相当失望。
他咬着嘴唇陷入沉思,拿出羽毛笔和墨水开始书写。
🔸你还在吗?很抱歉吓到了你。我希望——根据你震惊的反应,你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只有感知能力的咒语。
他等了几分钟,既是为了看看对方是否会回应,也是在思考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如果对方早就把日记扔进了垃圾桶,他就真会感到自我意识过剩,但这并不足以阻止他。
🔸我的名字是Harry。
🔸如果你想知道,我已经买好了所有的书。
🔸我昨天买了一只灰色的猫头鹰。我还不知道该给他取什么名字。有什么好主意吗?
这时,他已经写到了第二页纸的末尾,正要合上日记,羊皮纸的翻页让他发现第一页纸已经空了。他意识到纸上肯定施了魔咒,会在另一页写满的时候清空掉这一页——难怪日记本这么薄——他继续在空白的那页上方写着。
🔸我的房子很冷。我施了几个保温咒,但效果一直在减弱。
🔸你了解家具吗?我想我需要在这个夏天重新装修一下。
🔸我觉得不一定非得是今年夏天。现在还有大把的时间,不是吗?
🔸我很高兴我从战争中幸存了下来。
🔸我很高兴你也从战争中幸存了下来。
翌日清晨,Harry醒后伸手去拿眼镜,手指上意外地传来某种皮革的触感。他忘记自己把日记放在床头柜上了,他一边摸索着戴上眼镜,一边把它拿了过来,翻开日记,早已做好再次失望的心理准备,但令他高兴的是,两页纸上铺满了陌生的字迹。
🔹梅林啊,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求生的本能?你已经对一张来路不明的魔法羊皮纸透露出你是一个名叫Harry的学生,有一栋需要自己打理的房子,这就意味着你没有亲近的家人;认为自己可能无法从战争中幸存下来,因此你是在欧洲;似乎喜欢用英语胡言乱语,所以你很可能是在英国。也就是说,你是一个15到18岁之间,在霍格沃茨上学,没钱没父母的Harry。你究竟知不知道有人会利用这些信息做什么?
Harry的心一沉,他没有意识到他在自认为无关紧要的发言中透露了这么多信息,但所有的这些串在一起……
部分的他还沉浸在战争的不安的警惕中。与此同时,他想起了Riddle的日记和持续不断的二年级噩梦。况且,Riddle当时并没有试图假装自己是一个活人,就像巫师肖像完全承认它们只是肖像一样。他有一种好的预感,对方是一个真实的人。
无论如何,如果他的神秘笔友的确怀有敌意,他就不可能会说这些,不是吗?是的。
🔸哇噢。你的洞察力不是很惊人吗?我该担心?不过,我很高兴你还活着。你让我有些担心。
下床后,他带着笔记本和钢笔去了厨房。他挥了挥魔杖,把Granger夫人让他带回家的剩下的烤肉、土豆、牛排和腰子布丁加热了一下。她做的饭菜虽然不如Molly的好,甚至不如他的Petunia姨妈,但还是比试图在没有丁点食材的情况下做饭要好。
等水烧开泡咖啡的途中,他漫不经心地翻开日记本,意识到有了回复,瞬间坐直身子。
🔹你写的字也太懒散了点。你刚醒吗?你那边都十一点了。
探寻对方的生活,Harry咧嘴一笑,迅速写了回去。这一次,他把日记摊开来,以期对方的回复。
🔸是的,没错,我就是刚起床。这可是我最后一个暑假!所以你在哪里?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你真以为我会回答,那你比我想得还要蠢。又来,暴露自己的信息。
🔸我几个礼拜后就要开学了。你真的以为我会为了跟踪你,去你待的新西兰之类的地方吗?
🔹新西兰?这就是你的猜测?试着近一点。
🔸欧洲?
🔹其中的某地。
🔸意大利?
🔹太暖了。
🔸芬兰?
🔹太冷。
🔸西班牙?
🔹你认真的?你刚好跳过了它。
🔸我的地理不太好,而且我才刚起床。德国?
🔹试一试法国。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不用称呼我。你根本不应该回复。你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就像你发现的,我没有家庭需要操心,我的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没有。
🔹给你的猫头鹰取名字,还有装饰你的房子。
🔸建议呢?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没有任何的回复,Harry想起了他的水。泡好咖啡后,他又继续吃起那已经冷透的早餐。还是没有。
为了不让自己感到沮丧,Harry把早餐又热了一遍然后吃掉。
尽管他一整天都有定时查看日记,他在接近半夜准备上床睡觉时,才等到了回复。
🔹Eltanin。
Harry盯着这个孤零零的单词,等待解释。这是给猫头鹰的名字,还是家具店的?也许是一座法国的城市?
🔸那是什么?
🔹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Eltanin。
🔸有点拗口,不是吗?要不El?
🔹不。
🔸Tani?
🔹上帝,不。
🔸Ninny?
🔹你在让我重新考虑“还活着”这件事 。
🔸梅林,别开这种玩笑!对不起,就Eltanin。
Harry抱着那本日记,在等待回复的途中睡着了。
注释:
Eltanin——天龙星座(Draco)中最亮的一颗星,名字起源于阿拉伯语中的“蛇”,代表整个星座。
译者:这篇文里有大量的日记对话,🔸标注的是Harry的书写,🔹是另外一人(不用明说,大家应该也猜到日记对面的人是谁了)
原文是一发完结,没有分章节,在这里我把它大致分成了十章
翻译汉化: @阿堪萨斯
嵌字修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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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来自Twitter @Yatta184
授权图与原作者tw链接请看置顶
图片不可擅自二传二改商用
请有条件的小伙伴去原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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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依旧是印度尼西亚太太的图(•̀ω•́)✧大家共赏~有条件的可以去推上给太太点关注点小红心哦❤每一个创作者都是需要鼓励哒(ˊo̶̶̷ᴗ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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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版权很重要,保护太太,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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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论如何收编在逃罪犯纽特·斯卡曼德(一发完)
祝 @永远的草莓地 一周前的生日快乐(。 按照一句老话的说法,迟到总是好于缺席?
是草莓地兄弟出柜文的派生产物,原文请见此
注意:GGAD有提及
“纽特·斯卡曼德,男性,30岁,右撇子,绿瞳红发——”
“容我打断一下,”忒修斯说,“灰绿是对他的瞳色更为确切的描述,而在黄昏时分它们又无限接近于他的魔杖色。”
正在照本宣科的司长秘书从卷宗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灰绿瞳红发,白肤,鼻翼及两颊分布浅褐色雀斑,身高5.9英尺,偏瘦体型,标志性着装包括蓝灰色呢子大衣和姜黄色马甲——”
忒修斯明显的...
祝 @永远的草莓地 一周前的生日快乐(。 按照一句老话的说法,迟到总是好于缺席?
是草莓地兄弟出柜文的派生产物,原文请见此
注意:GGAD有提及
“纽特·斯卡曼德,男性,30岁,右撇子,绿瞳红发——”
“容我打断一下,”忒修斯说,“灰绿是对他的瞳色更为确切的描述,而在黄昏时分它们又无限接近于他的魔杖色。”
正在照本宣科的司长秘书从卷宗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灰绿瞳红发,白肤,鼻翼及两颊分布浅褐色雀斑,身高5.9英尺,偏瘦体型,标志性着装包括蓝灰色呢子大衣和姜黄色马甲——”
忒修斯明显的捂脸动作让司长秘书停顿了一下:“您还有什么高见,忒修斯·斯卡曼德先生?”
“虽然我不能声称纽特品味卓越,您知道,这多少算是长期与神奇动物为伍的副作用,”忒修斯说道,“但他至少保留了一名斯卡曼德绅士的底线:严谨的领口和整齐的领结。”
蒂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们可从不在大洋彼岸的傲罗会议上辩论衣着审美。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奎妮侧过了脑袋。
“法律执行司一贯如此巨细靡遗地对在缉人员建档吗?”她的妹妹因为首次列席傲罗会议而略感忐忑,“因为和犯罪侧写相比较,你不觉得这听起来更像是、呃、婚恋档案?”
蒂娜的反应则是呛了一下:“我不得不对你的政治眼界刮目相看,亲爱的奎妮。”
“但今天的议题难道不是——”奎妮再次确认议案上的打印体,然后愕然提高了音调,“论如何收编在逃罪犯纽特·斯卡曼德?”
蒂娜看起来高深莫测:“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们公然的交头接耳引起了会议主持的强烈不满。
“在座的灯塔国同僚,”司长秘书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请不吝赐教。”
奎妮捂住脸,比起高谈阔论她显然更胜任端茶倒水的那份工作。
而资深公务员蒂娜则不慌不忙地将双手在下颔处交叠:“我建议我们直接跳到罪犯的情感经历部分。”
司长秘书低头翻了翻文件:“我们可以从莉塔·莱斯特兰奇谈起。”
忒修斯显得很震惊:“但纽特说他们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说着他望向当事人:“难道不是这样吗,莉塔?”
莉塔的反应则是痛苦地抱住了头:“梅林在上,为什么不能让我缺席这次会议?”
“那你大概也会相信他同阿不思·邓布利多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了。”司长秘书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梅林的胡子啊,邓布利多比他大整整十六岁!”这下莉塔倒是成了无足轻重的问题,但忒修斯的脸色看起来距离圣芒戈也仅有一步之遥了:“霍格沃茨怎么能容忍这样、这样无耻的引诱?这简直是可怕至极的犯罪!”
“这的确是无耻的引诱和可怕的犯罪,”司长秘书表示赞同,“邓布利多唆使他成为同党,但这种盲目的追随——”
“等等,您是说,他和邓布利多只是同谋关系。”
“只是?!”首席傲罗眉开眼笑的模样令对方皱起眉:“这可不是什么褒奖,斯卡曼德先生,请收起您那副沾沾自喜的尊容。”
“我很抱歉。”忒修斯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您要知道,纽特·斯卡曼德的罪状足以让他被送进阿兹卡班。”
“除非他能被魔法部征召,为神奇生物管控司效力。”忒修斯说:“将他的刑期一笔勾销,这难道不是我们开会的意图?”
“没错。”这次说话的是法律执行司司长,也就是忒修斯的顶头上司托吉尔·特拉弗斯:“我们总要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解决问题。”
“我愿意为纽特背书。”忒修斯说:“我肯定他会成为一名称职的内勤人员。”
“兄弟之间的担保不名一文。”托吉尔一票否决。
“您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一条坚不可摧的纽带。”
“而这意味着?”
“从法律的角度看,配偶关系是人类社会最为牢固的联结。”
“……不好意思?!”
“婚姻能形成利益共同体,从而确保双方行为和意志的一致性。”
“所以——”忒修斯深吸一口气,“您是在建议我娶纽特?”
“我们是在建议由一位深受魔法部信赖的傲罗同纽特·斯卡曼德联姻——”司长秘书忍无可忍的插话。
“但我们对任何方案都持开放态度,”托吉尔打断他的副手,显然他能成为会议中职位最高的人是有一定原因的,“事实上不仅如此,我对你的提议相当赏识。”
“啊?”
“你看,你们甚至能免去冠哪一方姓氏的争执,一切维持原样即可。”托吉尔很有条理地说道:“这对于你的仕途和你弟弟的学术连贯性都存在诸多好处。”
“可是——”
“这也很有利于改善法律执行司的公众形象。”托吉尔继续侃侃而谈:“我们的首席傲罗在38岁仍然未婚,就连对角巷都在议论本司的劳动强度与工作环境是否过于恶劣。当然,那只是些无中生有的流言。”
“无中生有的流言。”莉塔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托吉尔大概忘了他们的次席傲罗、次次席傲罗、事实上是所有傲罗,都他妈的单身。
“然而——”
“考虑到我们过去曾通过联姻和平化解了数次危机,例如格林德沃的反叛,感谢邓布利多教授挺身而出——”
(众所周知,邓布利多近期刚刚将他在巫师卡牌上的形象变更成了结婚照)
“可见美人计是英国魔法部的惯用伎俩。”蒂娜压低音量。
“以及麻瓜世界对我们戒备升级,”托吉尔马上补充道,“戈德斯坦小姐应当很乐于同我们分享成功经验。”他对奎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奎妮红了脸:“我和雅各布真心相爱,他会为我们保守秘密。”
蒂娜闭上了嘴。
托吉尔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对忒修斯说:“所以你看,同纽特·斯卡曼德结婚是非常具有可行性的。”
“但纽特是我弟弟。”这次忒修斯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假如这是你的顾虑的话,”托吉尔沉吟了片刻,“也许我们可以通过一条允许亲兄弟缔结婚姻的法律,反正我们向来不惮于动用特权?”
“而这是我陈述之中的重点?!”
“那么请告诉我,斯卡曼德先生,”托吉尔换了一种语气,“婚礼还是阿兹卡班?”
“您直接说一种监禁还是另一种监禁好了,特拉弗斯先生。”忒修斯抗议道:“恕我直言,威胁对眼下的情况可没有任何帮助。”
“那么你的选择是阿兹卡班了,我恐怕。”
“……我从没有那么说过。”
“很好,现在我们才真正进入对话。”托吉尔循循善诱:“说说你的条件,升职还是双倍的带薪年假?”
“我母亲的吼叫信恐怕会让我哪样都无福消受。”忒修斯说:“更何况,我也绝不希望在圣芒戈的重症监护室探视她。”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或是被她探视。”
“您眼神中的热切真是难以让人联想到您是一位刚刚受到了镇滞胁迫的可怜人。”这次蒂娜可没有刻意控制音量,换来了忒修斯的怒目而视。
这时猫头鹰向托吉尔呈上了一封邮件。
“假如你担心斯卡曼德夫人会是障碍的话,那么显然你多虑了。”司长先生匆匆阅览来信后愉悦地说:“援引她的信件:作为一位前战斗英雄的家长,她十分谅解你再次为国献身;而作为两名光棍的母亲,她也愿意给予你们的爱情在可容忍限度内的祝福。听起来相当的通情达理。”
“即便如此,我也很难相信纽特能、能对此表示认同。”
“鉴于您的弟弟长期离群索居,”蒂娜说,“他很难拥有比您更严谨的伦理观念。”
“但他是一名生物学家。”忒修斯反驳。
“嗅嗅和鹰头马身有翼兽都存在近亲繁衍。”蒂娜展示了美国魔法国会的通识教育功底。
“我强烈怀疑您在胡说八道。”
“否则他的手提箱里如何凭空长出一个群落?”
“……但婚姻怎么能仅仅听凭利益驱使,”说到这里忒修斯居然有点儿脸红,“当然也需要考虑、双方的情感意愿。”
“我们只好指望您的弟弟在择偶方面同穿戴一样不讲究了。”司长秘书耸了耸肩。
忒修斯还来不及深思那是什么意思,会议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了。纽特在两名傲罗的挟持下走了进来,他扯着衣领,呼吸粗重,像是使用了复方汤剂的后遗症。
“抱歉,只是想借用你的身份去查阅一些档案。”他对忒修斯说。
“你至少得穿件像样的西装。”他的兄长说:“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了,你的衣着总是令伪装毫无说服力。”
“或者你不再需要伪装,也无须以偷渡的方式进行国际旅行。”托吉尔利诱道:“前提是你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微不足道的代价。”莉塔看着天花板重复。
“您是指?”纽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嫁给忒修斯,享受一切他能享受的公务员福利。”
以及承担一切他需要承担的公务员义务——这半句在座诸位都很明智地选择缄口不言。
纽特思考了片刻。
“假如我不是需要在婚礼上穿白纱的那一方,”他答道,“那么原则上我不反对这一安排。”
“你不可能是因为想看我出丑而应允这件事,”忒修斯试图捡回家长尊严,“这太幼稚了,纽特。”
“说教对于经营一桩成功的婚姻毫无益处。”蒂娜揉了揉鼻骨。
“就我所知,您还没有向我传授经验之谈的资格?”
“至少我拥有一段和谐的姊妹关系。”
“但您的妹妹可没有选择嫁给您。”
“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正是斯卡曼德兄弟之间的扭曲之处?”
“那么您会惊奇地看到我对此抱持完全相反的态度。”
“很有趣,刚才是谁提到那是另一种监禁来着?”
“等一下。”司长秘书打断他们的争锋相对:“难道我们不该问问莱斯特兰奇小姐的意见吗?根据档案指引,她多少算是此事的……利益相关方?”
“为什么我没有一件隐身斗篷。”莉塔无奈地说:“这事和我有任何关系吗?”
“那么就权当是,宣示您的话语权?”
“考虑到我在读书期间每天听弟弟倾诉有关哥哥的种种,而在工作期间又每天听哥哥倾诉弟弟的种种,我真的已经受够了这对情深意笃的兄弟。”莉塔一鼓作气地说:“非要我发表意见的话,我愿意给穿白纱的那一位做伴娘。”说着她望向忒修斯:“不用谢。”
-END-
番外:
“为什么没有人提出询问老斯卡曼德先生的意见?难道他不是斯卡曼德的家长吗?”
“……可见他的观点真的无关紧要吧。”
[德哈] 情人节应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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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潘西往桌上啪地摔了两张粉红色的优惠券,施了魔法的软绵绵的纸撕心裂肺地高唱着古怪姐妹的全新情歌力作,漂浮在半空中卷成一个心形,上面明晃晃地写着,韦斯莱临时糖果屋。
德拉科举着杯子喝了一口,疑惑地抬起头看她。
潘西眼睛都没眨一下,正言厉色:“拿着,去追你的波特。”
“咳咳咳!我不...什...咳!”德拉科呛到了,甚至来不及对洒到桌上的南瓜汁念一个清理咒,“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潘西扯出一个八颗牙的标准微笑,“今年的情人节不必进行我们的‘传统’了,我和布雷斯一起过——要知道我的大腿被你头枕得越来越粗,也不是很想把你那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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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潘西往桌上啪地摔了两张粉红色的优惠券,施了魔法的软绵绵的纸撕心裂肺地高唱着古怪姐妹的全新情歌力作,漂浮在半空中卷成一个心形,上面明晃晃地写着,韦斯莱临时糖果屋。
德拉科举着杯子喝了一口,疑惑地抬起头看她。
潘西眼睛都没眨一下,正言厉色:“拿着,去追你的波特。”
“咳咳咳!我不...什...咳!”德拉科呛到了,甚至来不及对洒到桌上的南瓜汁念一个清理咒,“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潘西扯出一个八颗牙的标准微笑,“今年的情人节不必进行我们的‘传统’了,我和布雷斯一起过——要知道我的大腿被你头枕得越来越粗,也不是很想把你那几根数得清的头发梳了又梳。光演戏没用,追人要行动。”
更何况,潘西略带同情,叹息,人家黄金男孩收雪片一样的情书卡片被夸蟾蜍般的眼睛都忙不过来,根本没在意马尔福身边是潘西还是潘东还是别的什么。她看着都着急。
“我只是开个玩笑,”潘西转过身要走,“随你,扔掉也没问题。”
“那当然,还用你说!”德拉科在她身后咬牙切齿地喊。
我当然不去,绝对,不去。
德拉科和那两张扭动的优惠券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然后默默地把它们放进了口袋。
2.
零点的时候,魔法日历发出呜啦啦啊哈哈的欢呼声,自己给自己翻了页,又是新的一天了。靠在椅子上睡着的弗雷德被声音惊醒,弹坐起来。他看着日历上的日期,突然大声宣布,
“乔治,乔,我们得开始卖糖果了!”
正在清点库存的乔治被吓了一跳,直起身来,头砰地一下撞到了货架,他哎哟哎哟地揉着头反问,
“我们不是已经有肥舌太妃糖和那些速效逃课糖了吗?”
“不,是专属于情人节的糖果,”弗雷德眼睛发亮,露出笑容,“巧克力之类的,节日限定的东西总是卖得最好!”
乔治突然看着他,表情古怪,“情人节?巧克力?”
弗雷德笑眯眯地点头,指了指日历。
啊。不卖搞笑的魔法把戏用品也要卖巧克力。情人节啊,情人节近了。
乔治动容地看着弗雷德,“虽然这对我来说很难开口,但是,我也爱你,弗雷迪——”
“...谢,谢谢?”沉浸在发家致富宏图中的弗雷德茫然地回道。
3.
来不及做复方汤剂了。
德拉科从级长盥洗室顺了三条毛巾把自己的头牢牢缠住,包得像个老巫婆。
天衣无缝的伪装。他心满意足地攥紧了优惠券。
4.
“嗨,”弗雷德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憋得脸都青了,看着眼前的马尔福,“欢迎来到韦斯莱临时糖果屋,情人节要来了,我想你是来买巧克力的?”
德拉科看着货架上摆出来的精美的礼品盒和五彩缤纷的糖果发了呆,听到问话才回过神,
故意把嗓子捏得尖尖的,“呃...是的,你有什么推荐吗?”
“哦,”弗雷德拿出一个巨大的铁盒,闪闪发亮。
金属的光泽水般流淌过上边“你是我心尖尖上的糖 我要和你长久到变成画像”的文字,“本店今年的主打。”
“……”德拉科张了张嘴。
“鉴于你是送给哈利·波特的,我们还可以免费为您在盒子上加一个镀金圆眼镜标志。”弗雷德说,“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一把扯下头上的毛巾,语气暴躁。
“是,我是来买巧克力,但我是替别人来买的,管那个疤头什么事?”他冷哼一声。
“好的,替别人买的,”弗雷德说,“那么您需不需要那个标志呢?”
“……”
“我需要。”德拉科说。
5.
德拉科三条毛巾盖在了那款”你是我心尖尖上的糖 我要和你长久到变成画像”的巨大铁盒上,正准备躲躲藏藏地走回霍格沃兹。
身后不远处,韦斯莱临时糖果屋的店门又被哗啦啦地推开了,德拉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嗨,弗雷德,乔治。”
德拉科迅速回过头,闪到墙后,眯起眼看向店内。
哈利·波特径直绕过了吱吱作响的跳跳糖,绕过了云朵般的蓬松的棉花糖,绕过了小星球一样的亮丽的棒棒糖,绕过了一瓶瓶甜腻的枫糖浆,走到那个巨大无比的铁盒面前。
“我想买一盒巧克力。”他说。
6.
德拉科辗转反侧。
他现在没心情去想自己那盒巧克力了,他只想着波特的那盒巧克力到底会送给谁,想得抓心挠肝。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头也都是那个烦人的白痴,弯了绿色的眼睛,举着铁盒子笑得很甜。
7.
哈利走到大厅里,松了口气,庆幸再也没有当年洛哈特搞出的艳丽装饰和恶心人的丘比特了,他抱着那盒巧克力坐下来,等待一个人的出现。所有人都把目光偷偷投向他,窃窃私语。
他不自在极了。却仍坚定地坐在位子上。
如果德拉科有块手帕的话,他大概也是会咬的。潘西戳了戳男友,邀他共赏马尔福少爷抽着嘴角,磨着牙的表情,那眼神像要把进入哈利·波特十英尺范围之内的所有人都变成鼻涕虫。
秋·张走近了,德拉科猛地一捏杯子,看见她偏过头和哈利笑着说了两句,就走开了,哈利根本没送巧克力的打算,德拉科松开手。
金妮·韦斯莱走近了,德拉科又猛地一捏杯子,哈利也没举起那盒巧克力,德拉科又松开手。
杯子上全是指印。
德拉科微微放松,把杯子放到桌上,余光瞥见哈利举起了那盒巧克力,他站起来时差点踢翻了椅子。
罗恩·韦斯莱急匆匆地从门口进来,哈利把那盒巧克力递给他了。
递给他了。
了。
8.
“这里的杯子怎么都裂了?”高尔咕哝着说。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蜂蜜蛋糕吸引过去了。
9.
哈利不明白为什么各个学院的女生们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和罗恩,那样子像是马上要尖叫。他顾不上揶揄自己的兄弟两句,就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人群里去。
“赫敏等着呢。”
然后他听到响亮的一声膝盖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女生们的真正震耳欲聋的尖叫和喝彩声。
这个罗恩。还害羞自己的哥哥们知道。哈利笑着在原地摇头,他一抬头对上了马尔福的视线。
死对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哈利早就看到了潘西和布雷斯粘得像连体婴,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欣喜,他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对马尔福说,“被人甩了?马尔福?”
“你在说笑,波特,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德拉科内心挣扎着,还是拿出了那盒巧克力,“你可以试试。”
“什么?”哈利愣愣地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做什么。
“你可以试试被我甩是什么感受,”德拉科挑眉,翘起一个恶劣的笑,“敢吗?波特?”
哈利的心跳得很快。
“好啊,”男孩挑衅地接过那盒巧克力,“怎么不敢。”
他看到盒子上的眼镜标志眼皮一跳,拆开后巧克力甜腻的香味扑了满面。
它们一个接一个地从盒子里跳出来,飞舞着排着一个巨大的心形,还有一束小型烟花在半空中爆开,骤然绽放,拖着尾巴下坠至消失。接着哈利感到一股力量推了他一把,也推了德拉科一把,他们的脸撞到了一起。
试试就试试。
那么首先我们要在一起。
10.
“波特你是不是没亲过女孩儿?嘶——你这个笨蛋!不是咬我!”
“闭嘴!你也没好到哪儿去!现在给我闭上嘴!”哈利把放在德拉科背上的手紧了紧。
情人节应该怎么过?
该这么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