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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烟』奥哈拉的火
年龄操作/摸鱼/正剧向无能/
人类有一万种方法将一座城市或者一段历史抹去,随后只需要给暴力披上光辉的外衣,向世人宣告正义,但是世界永远不会遗忘奥哈拉的火,由一枚炮弹开始,将暮夏即将结束的燥热的天气再次点燃,完全地燃烧起来。
人们听见全知树的哭声时,带着火焰的树枝不断掉落重新燃起另一团火,奥哈拉的学者们知道自己搭建起的一切已经无法被拯救,白色高塔同时从内部开始坍塌,晴天不再明朗得刺眼的时候,暮夏标志着一年最富有生机的季节即将结束。
人们清晰地目睹树根连带泥土脱离大地,树木断开了生命的联结,树种纷纷掉落,落进火焰和已经死亡的焦土,这个时候水的作用显得微乎其微。
军舰似乎成了具有压倒性力...
年龄操作/摸鱼/正剧向无能/
人类有一万种方法将一座城市或者一段历史抹去,随后只需要给暴力披上光辉的外衣,向世人宣告正义,但是世界永远不会遗忘奥哈拉的火,由一枚炮弹开始,将暮夏即将结束的燥热的天气再次点燃,完全地燃烧起来。
人们听见全知树的哭声时,带着火焰的树枝不断掉落重新燃起另一团火,奥哈拉的学者们知道自己搭建起的一切已经无法被拯救,白色高塔同时从内部开始坍塌,晴天不再明朗得刺眼的时候,暮夏标志着一年最富有生机的季节即将结束。
人们清晰地目睹树根连带泥土脱离大地,树木断开了生命的联结,树种纷纷掉落,落进火焰和已经死亡的焦土,这个时候水的作用显得微乎其微。
军舰似乎成了具有压倒性力量的侵略者步步逼近,直到它们靠近岸边,学者们都在尽自己最后一点无用的努力。
他的到来让奥哈拉的一角暂时进入冬天,在军舰的炮火可抵达的范围之内全部划为被命令摧毁的目标,岛上那颗巨大的全知树集结了所有的火力,在不被军舰发现的地方,避难船摇晃着逃离被摧毁的岛屿。
破碎的避难船发出龙骨断裂的声音,最后的避难所连同逃离的希望一同坍塌,岸上的人都惊讶于海面上燃起了火焰,船上的人与岛上奄奄一息的树埋葬在滚滚烟雾中。
木头燃烧的声音渐渐消失之后,海军军队分出一部分士兵去处理避难船,相比完全倒塌的全知树和被销毁的书籍文献,距离岸边不远处似乎更加凄惨一些,漂浮在海面上的避难船的残骸和溺死的尸体一同打捞上来,死里逃生的人们继续接受审判,他们失掉辩驳的机会和自由,而死人则拥抱着历史的秘密永远沉入海底,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继续守护。
正义与罪恶对质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远处的海面上,足以令库赞震惊。
墨镜上映着远处剧烈的火光,好像他心里也有什么东西被同时击溃了似的。听到萨乌罗的声音他回过神来,面对惊魂未定的女孩,他什么都没说。
士兵们赶到的时候只发现一个巨人的冰雕,女孩不见了,她逃到岛屿远离炮火的角落。与火同样温度的灼热的风抛出一粒幸存的树种,漂洋过海到达另一出新的土地,带着悲剧的火焰被一只手托住,包裹住,送往广阔海洋对面新的一片天地。
对幸存的女孩交代过几句之后便离开了——他亲手保存的奥哈拉遗存的一部分,仅有的一小部分。
黎明将至,就是军舰即将着陆的时候。入睡之前库赞还想过回到本部之后,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对于那些幸存的学者们的审判,如果自己需要出席,又会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自己也不情愿面对的、无法预料的悲剧,快要到达本部了。
夜晚的大海,安静得有些不真实,庞大的舰队在白天就开始返航,回到马林梵多是漫长的过程,漫长到奥哈拉蔓延的火势消减,整座岛屿冷却下来,彻底消失在世界地图上,无数的书籍助长了火势,负责善后工作的士兵们不知用了多久将它们扑灭,归途从未如此遥远,漫长到释放出夜晚的噩梦。
外面守夜的士兵脚步声依旧清晰,很小的概率他会失眠,更多的时间里,他是睡也只是单纯的想要睡觉,与任何的逃避现实或是疲惫没有很大的关系,在分不清梦境现实的此刻他终于那些被恐惧占据了身心的人们挤在一起,接连不断的炮击隔着船舱的墙壁恐吓着人们,此时的意识好像附着在某个人身上,不是他自己,却格外真实。
屠魔令后的奥哈拉将不复存在,库赞无法预测它接下来的命运,辗转难眠之间脑海中的画面突然毫无征兆地跳转至另一处,拥挤的船舱里将他唤醒的不仅只有身边骚动的身影,还有无形的包裹住他的无法挣脱的噩梦。
如果是噩梦的话还值得庆幸,至少会让他感到恐惧,迫使他找到逃离的办法,尽管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比体温更低一些的液体渗透进内脏,意识被酒精模糊,喝空的深绿色酒瓶从他力气逐渐消失的手中脱落,掉在地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声音将库赞唤醒。
全知之树用书堆砌的坟墓,那景象一直挥之不去,这不应该成为他的困扰,明明不是他的决定。
自己为什么不能阻止呢?而他又能改变什么?这就是海军的正义吗?在这炼狱一般的景象前你仍旧冷若冰霜吗?
黑暗中房门毫无征兆的被叩响,他急切地抬头望去想探寻房间里的光,有人来向他报告军舰即将到达,是时候该清醒了,库赞戴上墨镜走出船舱,军舰周围依旧是昏暗的海面,面向左舷时他的影子出现模糊的轮廓,海风很快便填满了他的肺,适应黑暗的眼睛暂时不愿面对即将迎来的新日,库赞站在军舰的边沿背对着日出的方向。
目送平缓的波浪一层一层交叠着离去,海水拍打船身的声音近得仿佛在耳边翻滚,他闭上眼睛在这可以清晰察觉的一切中感受宁静,直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库赞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士兵,在残余的夜色中格外显眼,像是突然降临的幽灵——一个新兵这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库赞看不太清对方的面容,但感觉十分熟悉。
斯摩格?试探地询问对方,他总是无法准确记住别人的名字,在得到证实后,库赞又放松了下来,附身伏在船帮上,过了几秒后士兵隐约听见了一声被海风吹散的叹息。
斯摩格犹豫着慢慢走到他身边,保持着恭敬的距离,虽然军舰甲板的这一头只有他们两人,但他没有忘记自己还只是个普通的士兵,试着向他传递一些关切:您看起来很疲惫。
周围的环境以肉眼可察觉的速度变亮,日出在军舰的右舷,也是奥哈拉的方向,新日会把半边天空都染成灿烂热烈的橙红,好像昨日受难的岛屿,奥哈拉的火依旧在燃烧,怎么也烧不尽似的。
军舰航行了一个小时后就完全看不到了,但库赞总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存在:那些避难船上的人会怎样呢?那些未被烧毁的书又会怎样呢?在远离奥哈拉的海上,库赞不愿再听到有关这次任务以及奥哈拉的任何问题,但斯摩格还是向他询问:那, 那些船上的人怎么样了?除了学者之外的不相关的人呢?
我不知道,再一次叹气,不管他如何作答,奥哈拉将不复存在。
自己心中的正义真的没有一点被撼动吗?还未从十分钟之前清晰的感受中脱离,梦中他的意识在岛上的人之间来回跳跃,被灼烧,看着书页绕着火星从高处掉落,世界坍塌,像是惩罚他也感受这份痛苦似的。
斯摩格紧盯自己的目光凝重,库赞只得加重呼吸降下自己的心跳——他会对自己感到失望吗?他会对海军的正义感到失望吗?
你不应该,参与这件事,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库赞看着他头顶极浅的短发,对方听不太清他的自言自语。
你认为的正义是什么?说出这个问题后他马上有些后悔,也不指望得到斯摩格的回答,海军学校的老师会教他们如何如何战斗,在海上确定航向,在夜晚跟随星星的指引而不迷失,最后到达目的地或者不可知的大地;唯独正义没有准确的答案。
有时过激的正义会将人变成凶器,那你想成为盾牌还是利剑?
我想知道答案……
显然库赞给不出一个答案,虽然他实在无法苟同,但同僚的做所作为在某种程度上并没有错,他知道自己才是不合格的那一个,萨卡比自己更像一名军人。
库赞语气放松了下来,斯摩格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等级的距离暂时消失了,他们只是两个在探讨问题的普通海军,再过一会就能看到日出。
库赞低着头,斯摩格看不清他的表情,两人什么都没说。
斯摩格伸手覆盖上他用力抓着船沿而筋骨凸起的手,他的手很凉,海风也很凉。斯摩格小声打了个喷嚏,库赞建议他在靠岸之前回到船舱里待着,任务中的休息时间很宝贵。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海上看日出,库赞深呼吸一口气打算回去,想要避开刺眼的光和一些自己无法直视的东西:你要留在这吗?我再回去睡一会。
库赞先生,一直面向海面站着不动的斯摩格突然叫他,库赞回过头,少年清晰的剪影站在船头,初日在他身后投过无尽的光辉,穿过漆黑的镜片照亮他的眼睛,斯摩格对他说了些话但他没听清,大概只想叫住库赞看看这一天中珍贵的日出。
斯摩格侧过身指向被照亮的海平面,浅浅的蜿蜒的矮山将一轮火红的新日捧出,在那之上的云层被照得通透绚丽,为海面铺上华丽的金纱,原本平静的海浪终于从死气沉沉的黑夜中脱出,仿佛这一切都生于已经消失的奥哈拉,昨日剧烈燃烧的岛屿仍没有熄灭似的。
库赞知道火种会被延续下去,在焦土之上开出花,黑暗中撕裂出的一道光,好像奥哈拉的火,即使是坚固的冰墙也无法阻挡,蔓延过空白的一百年,从全知树的树顶冲向天边一直烧到新世界的尽头。
『烟中心向/雉烟』死神与士兵
烟普通兵时期/意识流/摸鱼文学3k/烟死亡预警/阴间东西
作为一名英勇的海兵,在大海上战死是光荣的事,只能随着洋流和海风四处漂泊,大多数人还是想要回到陆地上更好的安息。
港口附近的一处郊野成了海军与海贼的交战场地,军队的到来使这里变成一片荒凉的墟土,那座孤独的废弃的教堂已经不再神圣,而是作为掩体成了被攻击的目标,倒塌的墙体和簇拥着火焰的石块在细细的雨中逐渐冰冷。
斯摩格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温度了,停止炮击后战事仍未结束,阳光落在惨白的掌心,附着在那上面的温度无法将他唤回,同样奄奄一息的几棵枯树被拦腰折断的残躯或倚靠或垂倒在一面尚且完整的石墙边。
树叶在这场雨中迅速...
烟普通兵时期/意识流/摸鱼文学3k/烟死亡预警/阴间东西
作为一名英勇的海兵,在大海上战死是光荣的事,只能随着洋流和海风四处漂泊,大多数人还是想要回到陆地上更好的安息。
港口附近的一处郊野成了海军与海贼的交战场地,军队的到来使这里变成一片荒凉的墟土,那座孤独的废弃的教堂已经不再神圣,而是作为掩体成了被攻击的目标,倒塌的墙体和簇拥着火焰的石块在细细的雨中逐渐冰冷。
斯摩格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温度了,停止炮击后战事仍未结束,阳光落在惨白的掌心,附着在那上面的温度无法将他唤回,同样奄奄一息的几棵枯树被拦腰折断的残躯或倚靠或垂倒在一面尚且完整的石墙边。
树叶在这场雨中迅速生长,嫩芽成长为翠绿,颜色到达绿色的顶峰便从枝头飘落,脱离母体即宣告死亡,不过是交加的风雨让它多感受了一下人间疾苦,落地便仓促结束它短暂的一生。
为什么树叶是黑色的?斯摩格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生命从身体中一点一点流失的感觉太让人绝望了,太煎熬了,他所渴望的用自己和同僚的牺牲换来的胜利,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庆祝了,垂死的青年跪坐在石砾上,那些锋利的棱角刺破他的小腿和膝盖,和他身上巨大的创口相比这些疼痛甚至不会被感知。
他是沉重灰暗的墟土中的一抹白色,被泥土、沙砾和血污覆盖的白色,死去的士兵只有眼睛是干净的,因此需要有人轻柔地将他的双眼合上,那红宝石一般的眼里仍燃烧着不灭的斗志。
他就静静躺在那里,双目低垂,像一幅褪色的油画,凝重没有一丝生机,对于死神的出现仅仅闪过一丝惊愕被远处的一阵爆炸的火光照亮了一瞬间又立刻消退,踩着碎石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惨白的兽骨面具无比骇人,将他的上半张脸遮住,顶端生长的扭曲的兽角直指天空,青年在那张阴暗的面孔之上寻找能与其对视的双眼,想必一定是死亡的猩红,那人一身黑衣宛若从混沌之中脱出的一只黑暗的幽灵向濒死之人索要性命,脚步停住时收起背后一对庞大的骨架翅膀,发出刺耳的机械的声响,残缺的羽毛昭示着生命的消逝,那人却像一位优雅的绅士缓缓走来,带着腐朽和衰败的气息,青年察觉了他的到来,流进眼睛的鲜血模糊了视线,死神踏着一片血色向他走来。
斯摩格早已料到自己的结局,在混乱与杀戮的战场上求得安静一隅等待死亡,不失是件好事。正如之前他曾涉足教堂的内部,死神似乎回应了他的召唤。
他一定是嗅着死亡的血腥味而来,青年叹了口气,死神朝着自己走来,穿过脚下湿润的沙地,路过各种尸体的惨状却没有停留,他并没有感到压迫,死神的身躯将他与战场隔开,他积攒着开口发声的气力,疲惫的双眼与死神对视,对方却先做出了行动,他不在乎用怎样的方式将自己带走。
接触到身体的不是镰刀的利刃,而是比那更可怕的触碰,带着他意料之外的温柔。
死神那双骷髅般的手从背后揽住青年的腰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冰冷而结实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垂危之际他正依附着死亡。他想到了从前在教堂见过的怀抱婴儿的神像,露出自嘲的笑容,自己在重生之时还会获得同样的命运吗?
这都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了,身体逐渐失去控制,他想保持一种倔强的直立的姿态死去,此时只得由强大的死神摆布。青年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死神半跪在地迎接他的死亡。
是这所教堂将你召唤来的吗?斯摩格终于开口,气息和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扯住黑袍的手却格外用力。
不——他看不到死神的脸,只感觉自己胸口被磐石重重击打,哦,死神在对他讲话了。
是你,死神继续说,这才低下头给予他一丝垂怜的注视:我来接一位英雄。
同僚的声音接二连三被雨声淹没,被风吹散,泥土中的腐叶和浑浊的雨水埋葬无处安放的尸首,在火焰的灼烧中融进大地,雨水沉重,像是哀悼他们的眼泪——斯摩格偏过头去,说那些人也是英雄。
死神点点头,向他们表示了短暂的哀悼——好像军队中的脱帽礼,这位死神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黑袍宽大的袖口暂时遮住了青年仰视他的视线,仿佛即将揭开一道谜题, 斯摩格已经想象出那是一张怎样狰狞的面孔。
他惊愕地发现那面具后的眼睛竟是深邃而温和的蓝色,他好似着了迷地凝视,染了血的嘴唇却只能沉默地颤抖,在这一刻,之前所忍受的痛楚和所有激烈的感情全部涌出,像是被子弹击中的心脏,如玻璃碎片般炸裂,他的眼角干涸而平静。
还能看到我的模样吗?死神附身靠近斯摩格扇动着睁开的双眼,他知道他想再看一看那个人,失去光泽的双目呆滞,却又在努力辨认,随后青年笑着咳出一点血沫,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笑了,对着死神笑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斯摩格说,随后回过神意识到那并不是他: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人。
让你如此挂念的是恋人吗?死神怀里的人没有回答,自己只是一名战死的普通士兵:他会在阵亡名单上认出我吗?他会记得我的名字吗?
顿时,一股失重感让斯摩格如同从大洋中间的军舰跌落深海,从此以后只能与死神为伴。
那样我倒还挺乐意的……死神已经听不清他含糊的自言自语。
我站不起来了,斯摩格蜷起血肉模糊的左腿使身体完全缩进死神的阴影里,手指僵硬逐渐失去温度,在生命的尽头他也不愿相信这是自己濒死见到死神的幻像,已经没办法像小说里所描写的侃侃而谈的将死之人那样向对方倾吐,那熟悉又挂念的面孔使他的心境安静了下来,两人静静地对视作为最后的告别。
斯摩格别过脸看向躺在地上的同伴,死神捧过他的脸,大手覆上那双失去光泽的疲惫的眼睛,慢慢将他们阖上。
斯摩格淡然的接受一切,好像死神在给予自己一个体面离去的仪式,接下来所有感官都会渐渐消失,雨已经停了,取而代之对是熟悉的翅膀开合的机械声响,死神的羽翼扇起一股风,将他们二人包裹起来,黑夜降临,斯摩格仿佛看到一条崭新的路已经展开,漆黑的落叶落不到自己的松开的掌心,更加轻柔的羽毛取代了它们,像雪花一般轻盈的触感,转瞬即逝。
隐秘而伟大的死神从不展示自己隐藏的真实面貌,即使人们有幸看到他的脸暴露在自己眼前,也没有去与之对视的勇敢,恐惧迫使人们向死亡低头。
死神为了士兵摘下了自己面具。
斯摩格抛却身体的感知,唯独最后的馈赠,死神的轻吻落上他没有任何温度的脸颊万物俱寂,信仰熄灭,两人被黑暗吞没。
善良的死神啊,会在即将死去的人面前化作其所爱之人将他的灵魂带走,和人们的普遍认知和固有印象不同,死神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至少在斯摩格失去意识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增援部队迅速结束了这场战事,库赞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按照惯例听下属依次汇报后,在甲板上巡视了一圈:真是惨烈的战斗,他心想,余下的人多多少少都负了伤,在返航途中收到了报告阵亡士兵的文件。
在名单上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库赞看到照片后不禁心脏颤了一下:一名留着青涩的白色短发的士兵,确认死亡。
前来呈送文件的士兵默默低着头,站得笔直的身体有些颤抖,库赞放缓语气让他下去休息,人们为失去同僚感到悲痛,有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为死者哀悼,站在身旁的另一位中将瞥见了他手中被攥出褶子的纸张,摘下帽子叹气,库赞沉默着背过身去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同僚拍了拍他的肩膀。
外面那些幸存的士兵成了他此时唯一的慰藉,内心几乎盖过那份喜悦的哀伤袭来,积在胸口,至少在此时此刻库赞无法表达,只有他凝视远方,眼球发痛,希望能一直看到那处郊野,那座交战过后的教堂的遗迹,可惜船只渐渐远去,他无法面对背后深邃宽容的大海,甲板上的士兵在小小地庆祝,有的人甚至相拥而泣,没人能够将那份喜悦消减一分。
库赞穿过人群悄悄立在船的另一端,耳朵里像是灌满了海水,那些声音都变得极不真实——这艘船上只有他,为那些睡在废墟上的残躯,为那个他记不清楚名字的青年感到哀伤。
(就当自己的生贺了)
『雉烟』低空飞行
现代au/日常/摸鱼4k
房间里满是灰尘的气息,天花板上排列的日光灯管只亮起来了一半,实验室是被整个学校遗忘的地方,库赞多次向负责人申请维修但从未得到过答复,那些被退回的文件也都和实验台上的各种器材与未完成的样本堆在一起,最后带着他熄灭的希望与报废的失败品,同样落得被丢进垃圾箱的命运。
库赞总是睡在房间阴暗的那一半,仅凭他一人无法重组实验室内设备的布置,申请总是被无视,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学校下一次的大规模翻修——更何况他的身份都模糊不清。
从野外摄影师到昆虫实验室的研究员,他始终依附在这个庞大的集体的边缘,没什么机会也不情愿暴露在人们的注视和关注之下,费力地勉强维持着还算...
现代au/日常/摸鱼4k
房间里满是灰尘的气息,天花板上排列的日光灯管只亮起来了一半,实验室是被整个学校遗忘的地方,库赞多次向负责人申请维修但从未得到过答复,那些被退回的文件也都和实验台上的各种器材与未完成的样本堆在一起,最后带着他熄灭的希望与报废的失败品,同样落得被丢进垃圾箱的命运。
库赞总是睡在房间阴暗的那一半,仅凭他一人无法重组实验室内设备的布置,申请总是被无视,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学校下一次的大规模翻修——更何况他的身份都模糊不清。
从野外摄影师到昆虫实验室的研究员,他始终依附在这个庞大的集体的边缘,没什么机会也不情愿暴露在人们的注视和关注之下,费力地勉强维持着还算体面的生活,库赞深感对一项科学技术或者某一小众领域的研究,即使身负学者的头衔似乎也不会得到更多的尊重。
全凭自己的爱好和热情的坚持虽然辛苦但也能够享受,现在的社会承认自己快乐都很难,他便不再追求什么。
库赞忘了自己睡了多久,旁边的手机震动将他唤醒,接到斯摩格的电话才真正清醒过来,从发麻的手臂间抬起头,看到面前罐子里的狼蛛正隔着厚厚的玻璃壁,用漆黑的眼睛怒视着自己,挥动布满绒毛的前肢想要冲破眼前的屏障——它自然不允许被放出来,这次被关进玻璃罐子之前,为了寻找逃跑的狼蛛,库赞让实验室的各个角落都见了光,最后搬开沉重如山的实验台才找到满身灰尘的狼蛛,从此过后库赞便放弃了散养的想法。
不过谁能愿意一直被困在同一个地方呢?偶尔他还是会把自己的宠物蜘蛛放在桌面上,用手指陪它玩耍一会。
安分些,埃奥吉,库赞用手指弹了弹罐子就当与它击掌,拿起手机把埃奥吉推到桌子的另一角,开始专心和斯摩格说话,库赞感觉对方会对自己很生气。
你在实验室睡着了?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带着怒气的质问。虽然很难相信一个研究员的热情到了如此废寝忘食的程度,但库赞确实昨晚没回家。
你甚至没回来吃饭。等斯摩格语气平静了些,库赞解释说最近忙碌的一篇实验报告太让人发愁,也有很多昆虫标本需要制作,昨晚喝了点酒回到实验室就睡着了,趴在一堆干瘪的昆虫标本中睡着了。
库赞一边通话一边拿起装着埃奥吉的玻璃罐端详,狼蛛继续朝他张牙舞爪,想起来今天还没有投喂以及清理罐子,还是到回家再做吧——在学校过夜是常有的事,库赞希望斯摩格能够理解,顺便提醒他来接自己,对方却直接挂掉了电话。
拉开脏兮兮的窗帘——准确说那只是一块灰色的破布,此时外面已经是倾盆大雨,库赞打算开窗放些新鲜的空气进来,下雨天房间里总会充斥潮湿的味道,夹着雨点的风冲淡了药水的酸味,也把桌上的纸张全部吹飞。
实验室位于学校里一座偏僻的教学楼的顶楼,如果再高一些可以从这里看到城市的全貌,灰蒙蒙的雨雾遮挡了他远眺的视线,潮湿的路面不断有车辆经过,路边已经积攒起小片的水洼,库赞宁愿和狼蛛在实验室相依为命也不想在这样的鬼天气下步行回家,在斯摩格来接自己之前他还要再多忍耐一会。
重新面对令人发愁的报告,库赞低头写了几个字,再抬头,眼前的城市又恢复了清晰的样貌,雨雾迅速在他面前聚拢又迅速散开,仿佛在告诉他更加猛烈的雨水即将来临,在他休息的间隙,雨似乎只是暂停了几分钟,当被文献困扰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窗外又开始了新一轮降水,并且会持续很久——预测天气是一件很神奇的事,自然本就玄幻多变,库赞也想过是否转行去做气象研究,但是在他漫长的人生中这一想法来得有些迟了,他担不起再次做出大的改变所带来的风险,也许自己的一生就会在东奔西走与驻守实验室这两种生活状态交替的日子中度过。
但是总会有些东西,或者有些人会来打破僵局。
库赞站起身想看到城市更远的地方,所幸道路暂时没有积水,他开始盼望着斯摩格能在车轮被淹没之前把自己弄回家。
虽然斯摩格对库赞成年人夜不归宿的行为不满,但总归两人还是要在一起的,他永远对他服软。
在这场雨来临之前,一切像是有预兆似的,两人各自忙碌,相处时他们之间的气压也很低。
斯摩格从来不必担心库赞是否有去处,前一日傍晚在回家的路上他走得很快,眼看着阴云遮盖住天空,远处涌动而来的雷声恐吓着暴露在它之下的人们,夏季在向秋季过度,似乎是报复性地洒下这几个月以来积攒的雨水,社区的水池边仍然聚集着许多蚊虫,即将到来的恶劣天气让一切都褪了色,他的目光不由得开始寻找能够将自己吸引的事物。
为了躲避随时有可能倾泻下来的雨水,斯摩格加快了脚步,但他实在没办法忽略地面上那艳丽的色彩——一只蝴蝶躺在路边,翅膀和触角在微弱地颤动,和那成群结队地扰人的蚊虫相比,这种美丽的生物让人不禁为它驻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它捡起来,手放的很低,小心翼翼捧着蝴蝶往回走,生怕掌心的弯曲会让翅膀变形,避免上面的鳞粉粘在手上破坏它原本的色彩,可能捡起来的过程就已经伤害了蝴蝶的完整度,毕竟自己不是专业人士,他只想把蝴蝶尽可能完整的带回去给库赞。
提着沉重的背包回到家,库赞总算松了口气,想要找些话题试图让气氛活跃一些,比如问问关于今天的午餐,但斯摩格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说话。
那是什么?斯摩格从库赞手里接过安静的埃奥吉,把罐子抱在怀里,然后盯他手里的背包,因为它沾了泥土的底部弄脏了门口的地板,他也注意到了库赞同样潮湿的鞋子。
有几个样本下周就要交过去,学校停电了,我带了工具回来。库赞说着,摘掉挂着水珠的眼镜别在自己衣领上,今晚斯摩格要和他一起忍受药水难闻的气味了。
作为补偿,库赞自觉地去准备午餐,对于习惯夜晚工作的人来说,样本并不着急去做,他觉得自己应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对方。
库赞。斯摩格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凑到厨房门口,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要和他说什么重要的事:你说过不会再酗酒,酒精会让你头脑不清醒,研究员应该严谨,这也是你说的,你不能……总是等待别人帮助你……
库赞默默搅拌锅里浑浊的汤,长柄汤匙划出层层波纹,像极了他们一度被困的波澜不兴的日子,他知道对方的担忧,汤迟迟没有沸腾,他转身过去给了爱人一个拥抱,对方低下头任凭揽抱住自己的后背,除此之外便没了其他回应。
回到客厅,斯摩格躺在沙发上看着玻璃窗上的滑落的水柱开始陷入回忆,自己从看不到希望的学校到走出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工作,然后摆脱从前糟糕的生活来到这座城市,再到遇见库赞,两个人像是对方的契机,共同做出决定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改变。
一起吃过饭后直到晚餐之前,斯摩格都和库赞坐在一起,其实两人之间也没那么多话题,电视机里放映着他们看过很多遍的电影,但依旧值得回味。多次观赏过后这部电影显得漫长而乏味,似乎回溯了他们未交叠的人生,斯摩格在影片播放一半的时候就睡着了。
醒来时房间里十分安静,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橙黄色黄昏,阳光斜斜的照进窗子让他有些睁不开眼,随后发现库赞并不在自己身边,他一定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工作,于是斯摩格到厨房端了一杯速溶咖啡,敲开了他的房门。
库赞双手带着塑料手套,粘着酸臭的药水,斯摩格举着杯子动作生涩地把咖啡喂给他。和在实验室里一样,库赞的桌子同样是一片狼藉,他就在这凌乱的环境中完成各种昆虫标本,完成一次又一次这些微小之物的重生。
几只昆虫静静躺在塑料软化盒里——那是气味的源头,库赞提醒他不要被展翅板上的昆虫针扎到手,极细的珠针林立,密密麻麻,透过两片薄薄的半透明硫酸纸将蝴蝶的两扇翅膀平摊开,固定在一块轻盈的塑料软板上——那是已经完成软化的部分,库赞介绍说,问斯摩格要不要和他一起做,对方犹豫了一下,库赞说需要他帮忙。
暴雨撤退后留下路面的积水,于是斯摩格的运动计划要搁置了,不过以他的自律程度也不用担心会就此断掉。
桌子向阳,库赞看着斯摩格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展开蝴蝶的翅膀,阳光给他白色的短发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黄金,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柔和——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发光,不远处的高楼后面传出飞机的轰鸣,声音传的很远,触及到两人各自逃离的过往,背负着雨水和令人窒息的云盖,仿佛在做着永无止境的低空飞行,身体沉重,直到他们闯入对方的领空。
这个季节的蝴蝶很少见了——你从哪里搞到的?看到斯摩格手里的东西时,他的眉毛惊喜地弹了起来,于是眼前这只奄奄一息的蝴蝶就显得无比珍贵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吗?
青凤蝶,是吗?斯摩格向他确认:一只青蓝色翅膀的蝴蝶,很明显已经死了,翅膀和身躯已经僵硬,翅膀竖立着躺在自己的掌心,似乎带着希望蝴蝶经历一次死亡后再带它重生的私心,他犹豫了,不过拯救不是他们的目的,这么做也没错,库赞这样和他讲。
可是资料上说没有在这边的城市分布,斯摩格想起自己在库赞的书上看到过。
别那么古板嘛,也许是从很远的地方飞过来,这种事情说不准的,库赞奖励似的亲了斯摩格的额发,在他看来蝴蝶是很自由的生物,美丽又脆弱,不该辜负它短暂的一生中经历过的漫长的飞行。
库赞工作时专注的神情对斯摩格有种特别对吸引力,看着这个平日里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男人此刻神情严肃认真,对待手中的蝴蝶不仅是标本,而是对待生命,他在帮助蝴蝶完成它的重生。
这太草率了吧。库赞拿出球形玻璃罩时,斯摩格在怀疑他是否真的要把来之不易的蝴蝶标本放进这个本不该使用的容器里。
其实这不是教学用的标本啦,库赞坦白了,因为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残缺了,很遗憾——不过当成礼物也不错。他试着让对方接受,本来就是打算做成礼物送给他的。
雨后的城市迎来了一片灿烂的火烧云,埃奥吉在玻璃罐中安静地注视工作中的两人,也有可能是睡着了。工作的间隙,斯摩格抬眼看到窗外热辣的鲜艳的色彩,几株暗色的树影摇曳,时间仿佛被凝固,永远定格在生命最旺盛地燃烧起舞的时刻。
用胶水把一小块方形海绵粘在木质底座上,形成一个托,经过防腐处理后的蝴蝶被一根昆虫针固定在正中央,避开翅膀,把玻璃罩扣上去——他们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
那就留下吧。斯摩格把成品拿在手里,从各个角度检查了蝴蝶摆放的位置是否端正,一件没有悬念的礼物,虽然自己对昆虫并不感兴趣——至少是他和库赞一同完成的。
那就留下吧——这也正是库赞想要对他说的,他们都从对方身上寻找到了自己缺少的东西,从沉重的过往中脱身,迎来重生。
目送库赞揉捏着肩膀离开后,斯摩格也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把窗户完全打开好让药水的酸臭味随着黄昏的风散出去。
干枯的树枝揉碎日落沉重的光影,这一刻他好像完全醒了,客厅没有传来脚步声,他把蝴蝶高举至窗外的天空,让它再做一次高空飞行,但由于蝴蝶位置的摆放,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保持一种向下俯冲的姿态,对蝴蝶来说虽然折损了几只前腿和一只触角,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死亡。
夕阳最后的光透过圆形的玻璃罩在白发男人的脸上晃了一下便消失在最高的建筑物的后面。斯摩格将标本举得更高,天空逐渐暗淡下去,云中灼烧的火焰熄灭,领空即将关闭,他却感觉蝴蝶正在向自己飞来。
【排球人物志】那些年三次元霓虹国家队的憨憨们
*不正经盘点向
*包括2019世界杯首发阵容和其他几个重要人物,高桥蓝资历有点不够所以这次没带他玩
*这期就算个预告,或者目录,没有太详细的信息。每个人的彩蛋会在正文中揭晓
*请大家在评论区留下你最感兴趣的人物,我会以此来安排发正文的顺序
*不可能鸽的,正文都写好两篇了
众所周知,古馆老师笔下的霓虹国家队,是一群让霓虹人不禁怀疑“让他们来代表我们国家真的没关系吗”的沙雕憨憨。然而更可怕的是,三次元的国家队(又名:小排球粉丝协会)成员们似乎有过之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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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号·队长·主攻·柳田将洋
-家中长子,队里似乎也是这个...
*不正经盘点向
*包括2019世界杯首发阵容和其他几个重要人物,高桥蓝资历有点不够所以这次没带他玩
*这期就算个预告,或者目录,没有太详细的信息。每个人的彩蛋会在正文中揭晓
*请大家在评论区留下你最感兴趣的人物,我会以此来安排发正文的顺序
*不可能鸽的,正文都写好两篇了
众所周知,古馆老师笔下的霓虹国家队,是一群让霓虹人不禁怀疑“让他们来代表我们国家真的没关系吗”的沙雕憨憨。然而更可怕的是,三次元的国家队(又名:小排球粉丝协会)成员们似乎有过之无不及……
8号·队长·主攻·柳田将洋
-家中长子,队里似乎也是这个人设
-全队门面担当,女粉数量惊人,和谁都能组cp
-然而本人却很容易害羞,有点天然呆
-曾被300多个女粉吓得落荒而逃
-偶尔气场可以很足,有惊人的领导能力,情商满点,在哪都能混成队长
-和国家队队友关田诚大是幼驯染,两人曾一起拿过春高冠军
-资深二次元,小排球粉头,古馆春一激厨
-明明漫画中最喜欢的角色是擅长防守的某位,自己的一传却是全联盟最烂,每天都在致力于累死二传
-所幸高中时期作为全村的希望·大ace有队友负责保障他的一传,关田才没有英年早逝
-优点是擅长后攻、打手出界、并发的一手好球
-本来不想打职业联赛,想去找工作来着,大学期间被一群老师家长教练说服,才勉为其难地去了国家队
-曾去德国和波兰联赛留洋,某次因不知道附近的超市周末关门差点饿死家中
-曾坦言自己最骄傲的优点就是脑子很好使
-但据说大学时的成绩在及格线附近徘徊
-彩蛋:向来注重形象的队长一直有一个烦恼,那就是他本就不靠前并且还在逐渐后退的发际线,他的解决方法是…?
11号·接应·西田有志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家中幼子,队里似乎也是这个人设
-凡是日本国内的比赛,父母每场都会去现场为他加油
-完全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活生生的木兔
-天赋异禀的左撇子,经常被人说像牛岛然而本人最喜欢的角色是田中
-初中毕业拒绝了排球名校的邀请,跑到家门口不知名小破学校专心一带六,结果翻车
-说起来高中没毕业就去打职业联赛了,实际上是因为春高没晋级全国所以才有空
-技能满点,虽然不常接一传但偶尔接一下一般都挺到位。尤其擅长发球(失误也很多就是了)
-很喜欢唱歌,但唱得真的很难听
-石川激厨,追星追进国家队的励志典范
-休息日经常被同俱乐部的某小巨人前辈带去喝咖啡和打高尔夫
-年纪轻轻自食其力有车有房,完成了许多打工人不敢想的事情
-热衷于换发型,但一个比一个难看
-虽然我们常常会忘记这点,但他其实是个00后
-直到前年为止还是全队最小的崽,去年下半年的国家队集训时拥有了三个更小的后辈,难得地展现出了点前辈的样子
-全国家队学历地板
-英语很差,但已经决定明年去欧洲留洋了,让我们为他点根蜡
-虽然是受欢迎的明星选手,却保持母胎单身至今
-彩蛋:最喜欢的动物居然是…?
14号·主攻·石川祐希
-写过了,下一个
-开玩笑的,别打了,知错了
-家中长子,上有姐姐下有妹妹,曾经透露过很怕妹妹哭,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慰
-自己和妹妹都是被姐姐拐去打球的,然而最后一家人只有姐姐没有进入职业联赛
-三姐弟长得一模一样,基因强大。
-作为18岁进成年国家队的天才儿童当然有一定的傲气,却很不擅长应付粉丝,完全不会营业。
-每次上综艺不是僵硬得像个石雕就是只会憨笑
-十分注重身体管理还有些洁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设定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曾坦言洗澡要花一个小时,但为了不被室友(柳田)打死可以勉为其难地缩短到半个小时
-在哪都能遇到优秀的二传队友,初高中有中根,大学有关田,俱乐部有马鲁夫、布鲁诺等大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设定听起来也有点耳熟呢
-技术全面,(按照日本标准)一传也还行,就是有点抽风。不过在每天以累死二传为己任的欧洲联赛还挺鹤立鸡群。
-尤其擅长打调整攻,有时候会自觉地收拾自己接飞的烂摊子
-但是给别人传调整攻的时候总能把队友挂网上,甚至能直接传个好探头
-脖子上戴的标志性棍棍项链其实是所谓的磁力运动项链,俗称智商税
-迷妹迷弟遍布全世界,在意大利联赛也很受欢迎
-虽然不怎么尊敬前辈,还是很宠后辈的,可以像聋子一样夸西田唱歌好听
-据说他本人其实唱歌非常好听
-彩蛋:1)不再打排球了的姐姐工作的地方居然是…?
2)被问到最喜欢最崇拜的前辈是谁,非常没有礼貌地回答道…?
3)被这位前辈吐槽道…?
5号·主攻·福泽达哉
-超长待机的老前辈,为了养活家中的四个女儿无限延迟退休(不是
-目前身在法国联赛经常想念家中的妻女,曾发ins感叹小孩长得太快,懊恼自己错过了太多孩子们的成长
-和国家队队友清水邦广从高中斗到大学,毕业后却进入了同一支职业队,遂彻底休战
-2008年作为大学生运动员参加了北京奥运会,成绩却不怎么好,因此和清水约定要一起再去一次
-廉颇老矣,尚能干饭。目前看来不仅能去东京奥运会,大概率还能混个首发
-高中就读于某排球名校,去年因为队里来了同校的后辈崽很开心
-大学同样就读于某排球名校,与石川是同校同院系同专业的师兄弟
-霓虹国家队为数不多一传比较稳定的主攻(关田泪目),虽然偶尔也有抽风的时候——比如说去年某著名黑历史队内练习赛
-并不完全算是职业选手,与松下集团签的是一边打球一边工作的合同
-曾坦言之所以加入松下黑豹俱乐部其实就是想进松下集团工作
-现在在法国也有负责一些松下的工作,与其说是留洋打球,不如说更像是公司外派
-总结:一位上有老下有小,本人也有梦想的奋斗打工人
-彩蛋:万万想不到,一把年纪的福泽叔笑傲国家队的当家本领居然是…?
1号·接应·清水邦广
-超长待机的老前辈,今天也在为和福泽一起再去一次奥运会而努力着
-倒不是因为和福泽的塑料队友情有多深厚,只是“如果就福泽一个人能去,好不甘心啊(原话)”
-高中大学期间和福泽交手过无数次,没怎么赢过
-著名外号“猩猩”,这个外号大概比本人真实姓名的辨识度还要高
-也是左撇子接应,另外其实他才是牛岛真正的原型
-前妻是某著名歌坛天后,结婚之后在老婆的指导下私服品味大有提升;离婚时一度被中日网友骂得很惨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离婚两个星期就不幸受重伤,修养了一整年才重回球场
-更加不幸的是,刚一回去就发现自己在国家队的首发位置被横空出世的小怪兽西田有志抢走了
-虽然诸事不顺,但伤愈回归的清水还算生猛,本赛季发球得分率高居榜首,进攻状态虽不太稳定,却还是有机会进入奥运会最终名单的
-这也要归功于另一位备选接应实在不太行
-彩蛋:曾经把要发给(前)妻子的消息不小心发给了…?
22号·自由人·山本智大
-开始打排球的契机是哥哥也在打球,初中时在亲爹执教的队伍打球
-母亲也曾是排球运动员
-可谓全家排球人
-虽然身高一米七,但气场七米一
-笑起来还是很治愈的
-和同俱乐部的国家队队友关田诚大关系非常好,可能也有交流起来脖子不累的原因吧
-大器晚成。虽然2019年才首次入选国家队,但已经牢牢占据了首发的位置
-彩蛋:据说他的母亲其实…?
6号·副攻·山内晶大
-拥有两米多的霓虹国家队第一身高,性格却很腼腆
-别看他长了一张娃娃脸,其实今年已经要28岁了
-其实高中以前本来是打篮球的,后来被高中的体育老师骗进排球队
-被骗进去的原因是老师说排球队的训练不怎么严格
-高中毕业本来打算直接找工作,既没想上大学也没想继续打排球
-又是被体育老师骗去大学球队了
-结果大学二年级就歪打正着地进了国家队,全队球龄最短
-小排球中最喜欢的角色是列夫,因为“自己的经历和他很像”
-进攻和拦网经常被球迷吐槽技术粗糙,但成功率意外地还不错,毕竟有绝对的身高优势和bug一般的超长臂展
-这就属于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类型吧
-彩蛋:手上经常戴着的是…?
12号·二传·关田诚大
-许多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是穿错了衣服的自由人
-我的意思是他作为二传防守意识却很强
-绝对绝对不是在说他矮
-你信吗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东京铁塔
-与国家队队友柳田将洋是幼驯染,两人曾一同获得春高冠军。当时高他一届的柳田也是队长
-风水轮流转,到了大学就轮到柳田的弟弟管关田叫队长了
-到了国家队发现还是得管柳田叫队长
-虽然也是小排球厨,却是动漫党。每次国家队集训都会被一旁激情讨论最新章节的几个漫画党剧透一脸
-柳田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在哪都能遇到优秀的边攻队友,高中有柳田,大学有石川,俱乐部有清水和福泽
-直到他转会去鸟不拉屎的堺Blazers俱乐部,那里只有石川的御用替补高野直哉,和另一个怀才不遇的超级奶妈山本智大
-所以堺到底给他开了多高的年薪,这是一个问题
-虽然身材矮小,发球得分率却意外挺高
-虽然腿短,但跑步速度很快,尤其擅长追球+滑跪+背传一条龙,一气呵成
-也是大器晚成型选手,在国家队前辈藤井直伸受伤之后奋发图强,传球精准度和隐蔽性大幅提升,现在已经是亚洲男排中赫赫有名的……男版竹下佳江
-曾经和山内晶大一起尝试过漫画中闭眼的怪人快攻,居然第一次就成功了
-彩蛋:疫情期间主要的烦恼是…?
20号·副攻·小野寺太志
-父母都是排球选手,却并没有因此顺理成章地从小开始打排球
-直到高中为止都是棒球部的
-为什么你们副攻都是从别的运动部跑过来的
-据说是家中末子,非常孝顺双亲。父亲节和母亲节都有发ins祝福
-宫城本地人,高中母校就是官方盖章的白鸟泽原型——东北高校
-非常不幸的是与石川同届、因此虽然身在豪强名校却从未获得过任何全国赛事的冠军——众所周知星城曾两年内六次血洗全日本
-进入俱乐部后还是和星城人做了队友。星城人无处不在
-虽然身高两米多,却活得十分低调谦逊。19年世界杯之前ins粉丝数只有六千多,在世界杯大放异彩之后疯狂涨粉到三万五
-本人对此表示当时吓了一跳
-与小排球联动时专门戴了平光眼镜cos月岛,事后采访中悄悄透露自己的视力实际上很好,双眼都有1.5
-门牙很突出,许多网友觉得他长得像兔子
-笑起来很可爱,现在妈粉众多
-全能型实力派,不仅拦网、快攻的数据很高,就连发球成功率也是副攻中少有的高度
-与曾加盟日本联赛的中国队主攻刘力宾关系非常好,每次在国际赛事中打完比赛都会跑去找刘合影
-老实得有点过分了,某年生日憨憨地站在原地让队友把蛋糕扣在他脸上
-彩蛋:老二次元小野寺居然喜欢…类型的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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