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文人像|板写平面设计:Solal Leopold Mozart
历时一周极速肝完。继特殊角度的班萨,侧脸考虑毛流走向的米扎,头发渐变胡子稀疏磨人的半侧脸flo萨,色彩艳丽极致分区的芽扎之后,想要再次挑战自己,于是选择了只有黑白色彩只能看明度的索爹,很开心再次看到自己的进步。
人像部分整体采用:Laurent Morhain Solal书写,光环与标题采用:Laurent Morhain Solal Leopold Mozart书写
献给Solal,献给持续创作的自己
特别鸣谢@長閑......
西文人像|板写平面设计:Solal Leopold Mozart
历时一周极速肝完。继特殊角度的班萨,侧脸考虑毛流走向的米扎,头发渐变胡子稀疏磨人的半侧脸flo萨,色彩艳丽极致分区的芽扎之后,想要再次挑战自己,于是选择了只有黑白色彩只能看明度的索爹,很开心再次看到自己的进步。
人像部分整体采用:Laurent Morhain Solal书写,光环与标题采用:Laurent Morhain Solal Leopold Mozart书写
献给Solal,献给持续创作的自己
特别鸣谢@長閑_Nodoka 大卡老师帮我矫正后脑与部分领口因纯黑看不清的轮廓。天津的最后一张印刷无料,我们剧场见
凤凰丑私设,ooc致歉(这不是血!!是墨水!!)
小丑已经成为一个符号,不再是亚瑟的所有物,当他开始思考的时候,“小丑”就在搜索下一个目标了,双重人格是一具身体住了两个灵魂,而“小丑”只是亚瑟的影子,随时可以和别人的影子融为一体,就像开场动画,他们可以互换,甚至被迫互换,当亚瑟赤裸裸的被扔在聚光灯下,小丑躲在阴影处,他们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双面性了。
“毫无爱意的爱戴”(sorry用一下萨大师的词)当人们戴上面具,小丑的精神就开始了传递
(抱歉,5分钟速画产物,请各位大人轻喷😭😭)
(哦对对,这是红墨水自己喷的,不是blood!请审核大人明察)
凤凰丑私设,ooc致歉(这不是血!!是墨水!!)
小丑已经成为一个符号,不再是亚瑟的所有物,当他开始思考的时候,“小丑”就在搜索下一个目标了,双重人格是一具身体住了两个灵魂,而“小丑”只是亚瑟的影子,随时可以和别人的影子融为一体,就像开场动画,他们可以互换,甚至被迫互换,当亚瑟赤裸裸的被扔在聚光灯下,小丑躲在阴影处,他们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双面性了。
“毫无爱意的爱戴”(sorry用一下萨大师的词)当人们戴上面具,小丑的精神就开始了传递
(抱歉,5分钟速画产物,请各位大人轻喷😭😭)
(哦对对,这是红墨水自己喷的,不是blood!请审核大人明察)
【摇滚莫扎特】五次萨列里克制冲动,一次他没有
简介:关于音乐,冬天,玫瑰花,内心丰富的萨聚聚,以及爱。
又名:六次记录莫扎特和萨列里怎么搞到一起。
“喏,那就是莫扎特了。讨人厌的小天才,仗着自己才华横溢,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第一次
萨列里第一次见他,他在弹琴。
他被拥在一蓬裙裾的中心,兴高采烈,正侧头吻着其中一个姑娘的脸颊,指尖却一刻也不停地落在琴键上,光明和音乐如同喷泉源源不断。
他在笑。
金色的,就像上帝以太阳斟酒,细细一道,全倾在男孩身上。
萨列里忽地哆嗦了一下——隔着长桌,钢琴和旋舞的男男女女,男孩还是准确地烫伤了他的眼睛。...
简介:关于音乐,冬天,玫瑰花,内心丰富的萨聚聚,以及爱。
又名:六次记录莫扎特和萨列里怎么搞到一起。
“喏,那就是莫扎特了。讨人厌的小天才,仗着自己才华横溢,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第一次
萨列里第一次见他,他在弹琴。
他被拥在一蓬裙裾的中心,兴高采烈,正侧头吻着其中一个姑娘的脸颊,指尖却一刻也不停地落在琴键上,光明和音乐如同喷泉源源不断。
他在笑。
金色的,就像上帝以太阳斟酒,细细一道,全倾在男孩身上。
萨列里忽地哆嗦了一下——隔着长桌,钢琴和旋舞的男男女女,男孩还是准确地烫伤了他的眼睛。
男孩觉察到他了,他停了演奏,朝这边望过来了。他走过来了。
萨列里这才意识到自己盯了太久,也许他在这儿呆了太久,早该走了,回家去,或者随便去个什么地方——总之,离开这个房间。这儿离太阳太近了——
然而他脚下生根地站在那里,像棵愚蠢的橡树等待燃烧。
莫扎特的声音欢快而热烈。
“啊,是您!您是萨列里先生——!我同您说,这些天来我听过您的名字,您的音乐,足足一千万次;那些乐章太可爱,总让我惦记着您。可我那些头脑里对您的幻想,现在看来,全都比不上见您一面……”
他满怀热情,说得直白而坦率,竟使得萨列里起了相信这话的冲动。
萨列里看着他,突然就分不清了。笑声,乐声,明亮的眼睛,灯火,金色的头发,混成流光溢彩的一片。
他多么美,多么光明,多么快乐呀。
他移开目光,决定从此讨厌莫扎特。
第二次
萨列里大步走在街上。夏末的晚上,风中已然捎来寒意。
他回忆起今晚上莫扎特的新曲子,旋律在他脑内盘旋不去。那该死的天才,灵感就像河水永不枯竭。每一首都那么好,那么活泼善良。
萨列里几乎确信自己是恨着他的。他有理由仇恨,单凭对方毫无理由的才华和活泼的眼睛。他为音乐献出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可是音乐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用一勺勺灵感和旋律将他养大。可这世界有什么公平呢?他诅咒人们对天才的狂热,他自己不也狂热的爱着那个金色的小恶魔吗?
“Salieri!”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脚步声嗒嗒地传来,“Salieri,Salieri先生,请等一等!”
他回过头去,莫扎特站在那儿。
他跑得急了,胸膛还在起伏着。脸颊有点红,几缕金发在脸侧打着卷儿。
“莫扎特。”他说,点一下头。
“……我昨晚作了一首曲子,献给您的。” 小天才半天才喘上气,“喏——可请别推辞!这曲子完完全全是您带给我的灵感,不献给您的话,我的良心要受煎熬。”
月亮底下,皎白的光洗过他年轻的面容。小天才热情洋溢,光辉灿烂。
萨列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沓谱子。
莫扎特突然又露出一点赧然的笑容,把藏在衣摆后面的另一只手也拿出来,“我还想…还想送您这个。”
一支玫瑰花。萨列里垂目看着。
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它挺瘦落,仿佛是莫扎特路过某个庭院时偷来的,然而还带着一支玫瑰应有的妩媚。
萨列里的心像鼓点一样难以遏制地跃动起来,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他飞快想过一系列他想要说的话,最后却是说,我不能要。
莫扎特闻言又展开笑容。他微微倾身捉住萨列里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花塞在他的手里。
“您瞧,”莫扎特现在像只快乐的小鸟,捉着萨列里的手腕摇了摇,“只有您这样优雅的人,才配得上玫瑰花。”
他行了个花哨的礼,腰弯得很低,又忽然抬头看着萨列里的眼睛,活泼的神色,像是寻求奖励。
男孩如愿以偿,快活地向他道了晚安。他目送他的太阳消失在街口。
他转过身去,还紧紧地握着那支玫瑰,像握着一把匕首,或握着他的命。未被削净的刺扎着他的手指,他浑然不觉。
他只想着:
莫扎特为什么要握着我的手?
他孤独的站在街上,一手乐谱,一手玫瑰。
像个失败的情人。
第三次
萨列里坐在琴凳上,试图演奏。
这在平时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有一双更加灵巧狡黠的手落在他的肩上。指尖流水般地点在他的肩头,全然无声,却震得萨列里无法专心于自己的曲子。
“莫扎特。”他叹气。
“是的,最最亲爱的安东尼奥?”身后人神气活现的小模样,他不用转身都知道。
萨列里又叹了一次气,彻底把自己的音乐抛之脑后了。他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肩上跳跃的触感,放松双臂,试着将他身上那些寂静的音乐传导到琴键上。
那些音符妙不可言。生平第一次,萨列里的指尖下流淌出莫扎特式的奇迹。
莫扎特露出惊喜的笑容:“安东——!”
“嘘。”萨列里闭着眼睛,手指不停,“好好弹您的曲子。”
于是琴室逐渐被天才的即兴演奏填满。两双手,如此默契灵巧,仿佛共享一个灵魂。
多么美。多么美。
萨列里微微仰起头,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淌下。
莫扎特看不见,但是他触到了对方肩膀的颤抖。他不弹了,俯身在对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安东尼奥……”他在萨列里耳边小小声说,像试图安抚弟弟的小孩子,“亲爱的安东尼奥……”
萨列里想,大概是天使的羽翼落在耳畔了。他露出微笑。
他睁开眼睛,重新将手放到琴键上。
年轻的音乐家以为萨列里情绪平复了,立即雀跃地坐到了琴凳上,紧紧的挨着萨列里。手肘相撞,萨列里朝他皱眉,他就神气十足地笑。
于是他们再度演奏起来。不再是由信徒复述天堂的乐音,他们这次紧紧相靠。高低呼应的旋律,巧妙的应和,美得旷古绝今。
萨列里用余光去看他身边的小天才,看他落在脸侧的卷发和嘴角不自觉的微笑。他在这里。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在他身边,与他一同创作,亲密无间。萨列里突然被巨大的快活的光所击中,想要笑,想要歌唱,想要捧着对方的脸深深地,深深地吻他。
他因而弹错了一个音。
莫扎特忽地转过头来,他的眼睛美妙得不可思议。萨列里来不及收回表情。
他的小太阳光芒万丈地笑起来,倾身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他的嘴很小,却亲的格外响亮。柔软的触感,萨列里深刻地记着。
“您也要回吻我,萨列里。”莫扎特命令道。
萨列里看了他三秒,将他推下琴凳。
小太阳委屈地叫起来。萨列里铁面无私,不为所动。
他在地上夸张地翻滚,呻吟,嚎叫;终于绷不住了,扑上前去,跟萨列里笑成一团。
第四次
莫扎特一点儿酒也不能喝。
天说冷就冷了,莫扎特被冻得双颊泛红,跳着要往萨列里外套里钻。吓得萨列里死死捂住自己的节操,挫败了突袭。
被冻蔫了的小天才缩手缩脚地坐在萨列里家的琴凳上,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指,梆梆地敲琴键。一边抱怨萨列里家里冷如冰窖,一边死赖着不肯走。
“喝口酒吧。”萨列里看不下去了。
非常错误。萨列里事后总结。莫扎特一点儿酒也不能喝。
几口酒液下肚,金发的音乐家就唱了起来,紧接着手舞足蹈,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他翻越琴凳,沙发,和萨列里本人,从这头跳到那头,笑容满面,双颊绯红。
“安东尼奥!”他的声音透着单纯和热情,“来嘛,跳舞!”
萨列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应该检讨。
“安东尼奥!”又来了。“您答应了陪我跳三支舞——然后怎么着?我就能把心交给您啦!您要爱我,保证,嗯?”
“这都什么……”他还未答话,莫扎特已经轻车熟路地挂了上来。
他垂着睫毛,金发蓬乱,呼吸炽热又急促,“因为——爱您呀。”
莫扎特吻了他。
一瞬间他的心跳快得令他的胸腔都发痛,那一刻是云端,是天国也是炼狱。
萨列里那该死的理智——他在一瞬间想到了他该想到的所有事。关于音乐,不容忤逆的上帝,爱,还有未来:一个理应受教皇庇护的,千古难寻的天才的未来。
莫扎特的未来。
他如何爱?
他怎么敢?他怎么承担得起?
于是他狠狠推开了他的小太阳。
在这之后,维也纳阴雨绵绵。
我活该被诅咒。萨列里在他的日记里写道。力透纸背,如同绝望的困兽的抓痕。
第五次
萨列里见着他了,被神眷顾的小疯子,他金色的小天才。
莫扎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他温顺地垂着睫毛,好像铁了心无论如何都不要与萨列里对上视线,更不再有那种大胆妄为的笑了。
萨列里看着他。
一束旺盛的火苗儿,本是高高竖着的焰叫人生生摁下,硬是束得服帖驯良,不再跃动了。
他突然想到,也许正是自己掐住了焰心。
他的心脏难受的悸动了一下。
他饱受折磨的魂魄,被莫扎特的光芒炙烤,却狂热地爱着那热度。他已经离不开这些了,离不开那双眼睛,笑声,音乐,还有仿佛来自天堂的白金色的火焰。他早该料到的。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命运决定好了。
这病态的,他告诉自己。大概要被诅咒。
莫扎特的眼睛回避着他。他照例跟女孩子们微笑,却作出疲劳的样子,早早就要离开。
萨列里放下酒杯,跟了出去。
金头发,雪落在上面,几乎看不分明。他垮着肩,在街边呆呆坐了一会儿,微微打着颤。像是冷极了,却宁死不愿动弹。
他的掌心托着腮,在看星星。
萨列里远远看着,看他的星星。
他想了很多。过去的欢愉和对未来的忧虑折磨着他,他更年长,理应想得周全。当其中一人必须剖开他们相爱的灵魂的时候,他必须是那个刽子手。
这世界有什么公平呢?
等到雪积累在莫扎特肩头的时候他终于起身,却走得格外慢。落雪的街上,他的背影单薄得可怜。
萨列里就这么看着。他总是沉默,此时,连眼泪也是沉默的。
他在黑暗中掏出手帕,把泪水擦干,就离开了。
第5+1次
意料之内,音乐会非常成功。
萨列里在阴影里看着台上指挥的莫扎特。音乐仿佛凭空从他的棒尖淌出,把整个维也纳都包裹在温柔快乐的蜜糖里。
他不快乐。自从他遇见莫扎特,他一直饱受折磨。
他渴望他,渴望了太久,太多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火焰从莫扎特的眼里跳到了他的身上,从此便残忍的烧着他,一刻也不停。
他要受不了了。掌声雷动的时候他沉默地离开。
他走得很快,没意识到他身后的人们都转过来望着他的背影。他们不理解台上的指挥为什么突然没了笑容,为什么看着那个离场的背影发愣,为什么连谢幕都没完成就冲出了舞台。
莫扎特孤立无援地站在大街上。他还套着可笑的礼服,仿佛什么高级人物。
他没找到萨列里。
当然——他怎么能找到呢。从他第一次见到年长些的音乐家起,对方就从没让他抓住过。他比他聪明的多,总是懂得谨慎,懂得沉默,懂得掩藏。
雪落在他的金发上,他打了个寒战。
萨列里知道他其实很怕冷。有时候像个雀儿满地乱跳,也只是想要取暖罢了。有时他会记着替莫扎特多拿件衣服,或者掏出手套给他戴上。更多的时候,他就笑着看那被冻得跳脚的小太阳,笑够了,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好好裹起来。
雪没停,风灌进领子里。他固执地想着萨列里的大衣。
他需要去喝点酒。
萨列里路过酒馆的时候,它已经打烊了。一个醉酒赖着不走的客人被赶出去,曲膝坐在街沿,脑袋埋在胳膊里。
雪轻柔地落在金发里,那人轻轻地发着抖。
“Salieri…”
声音闷闷的,哭腔清晰可闻。
萨列里停止运转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问题——老天,他冷不冷?
“Antonio.”莫扎特又抽噎了一声,肩膀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他再也承受不住了——萨列里那颗寒冷的,沉默的,伤痕累累的心,就这么被击中,融成汩汩的温热血液淌了出来。
他跪坐在莫扎特身前,用手指蹭他的金发,吻他的额头,搂紧他,告诉他,“沃尔夫冈…沃尔夫冈…我在这儿呢。”
莫扎特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又回过神来。他被泪水浸润的蓝眼睛混着欢喜和愁苦:“啊,萨列里。您瞧,” 他梦呓般的笑了一声,“我又梦见您啦。这可怎么办,我梦见您的次数,比见您的次数都多啦。”
他自顾自的重复了一会儿这句话,又哭起来。
萨列里不知该怎么办,于是吻了他。
深深的吻,落在嘴唇,心口,灵魂上。
“我是真的。”他们分开的时候萨列里气喘吁吁地保证,“你可以亲我。”
莫扎特半信半疑地又啄了他嘴唇一口。
“哇,是真的!”
——————————————————————————————
“再再再亲一次!亲爱的安东尼奥!”
“从我身上下去,该死的,沃尔夫冈,你们莫扎特从没有耐心这玩意吗!”
【END】
🎶🎶美泉宫的时间似乎比其他地方流逝的都更快,萨列里向来这么认为。曾经是因为他的确是一个勤劳工作的宫廷乐师典范,但是在约瑟夫皇帝任用莫扎特之后就变成了整夜不休的痛苦和辗转难眠。
🎶🎶萨列里确实有艺术大师的高贵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和一点点冷淡。这样的气质可能源自于萨列里在美泉宫这样简直称得上奢华的地方被所有人敬重了很久,或者因为年少成名才华非凡让他多少年如一日都是各大沙龙争相邀请的角色。他习惯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整洁,但是衣服却出奇的相似。萨列里偏爱黑丝绒礼服,但是如果有幸见到他的衣橱或者用心观察他每天的着装就会发现虽说用料及剪裁大体相似,但是刺绣装饰和袖口以及领口的花纹都十分繁杂各...
🎶🎶美泉宫的时间似乎比其他地方流逝的都更快,萨列里向来这么认为。曾经是因为他的确是一个勤劳工作的宫廷乐师典范,但是在约瑟夫皇帝任用莫扎特之后就变成了整夜不休的痛苦和辗转难眠。
🎶🎶萨列里确实有艺术大师的高贵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和一点点冷淡。这样的气质可能源自于萨列里在美泉宫这样简直称得上奢华的地方被所有人敬重了很久,或者因为年少成名才华非凡让他多少年如一日都是各大沙龙争相邀请的角色。他习惯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整洁,但是衣服却出奇的相似。萨列里偏爱黑丝绒礼服,但是如果有幸见到他的衣橱或者用心观察他每天的着装就会发现虽说用料及剪裁大体相似,但是刺绣装饰和袖口以及领口的花纹都十分繁杂各具特色。每日的礼服外套不同,搭配的领花和皮鞋也都随着礼服外套款式的变化而变化。萨列里上班会化妆,但是不像罗森伯格伯爵那样用那么夸张的惨白粉底和浓重腮红。萨列里和罗森伯格确实是很好的同事,但是对于罗森伯格的审美萨列里总是持保留态度。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的皮肤甚至比一些女性贵族都来的更加细腻光滑,化妆对他来说也不算难事。
🎶🎶他的妆很简单,重点在于眼部。优越的容貌让他不再花时间纠结其他地方,他习惯画黑黑的烟熏妆,但是深邃的眼窝和琥珀色的眼睛与这种风格却奇妙的适配,给他增加了一抹艺术家的特立独行和高傲气质。不过自从莫扎特与他共事之后,总有人能看到深夜甚至是黎明破晓之时萨列里家依旧亮着烛火,有的时候甚至整夜不熄。这样的日子真的持续了很久,美泉宫里爱与帅气儒雅的宫廷乐师长搭讪的宫女们也渐渐发现这位美貌的大师皮肤似乎渐渐变差了。精神似乎一如往常,但是声音里却透露着一丝疲惫。往后萨列里的妆容越来越淡,直到有一天他选择了不加任何脂粉的就来上班。
🎶🎶大师的素颜与他全妆之后其实差距不大,但是又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他的烟熏妆和冷淡的神情高雅的仪态总是让人感觉难以接近,即使神情与仪态一同往日,但是不施粉黛的他又给人一种温柔的近乎清纯的感觉。琥珀色的眼眸安静的低垂着,专注地谱写他的新作品。一阵嬉笑声打破了这样安静美好的氛围,萨列里攥紧了手里的羽毛笔甚至快把乐谱戳破个洞,即使没有见到那张讨人厌的小鬼脸也知道这是莫扎特来了,莫扎特在一群贵族姑娘的簇拥下向大师打招呼,但是在他看清大师今天这完全不同的感觉之后瞬间愣住了。他对姑娘们说今日想和萨列里大师共谱新的作品。难得绅士的请姑娘们离开之后,莫扎特转头用力的嗅了嗅周边的空气,换了一副近似谄媚的笑容对萨列里说:“大师,您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身上少了些脂粉的香味,但是神情看着更温柔了。”萨列里默默的放下笔,抚平了刚才由于用力过度导致被羽毛笔戳出一个小褶皱的乐谱,尽量保持礼节的回答:“是的,莫扎特先生。您确实有天才特有的敏锐。但是您说的共谱,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是陛下的命令吗?”莫扎特拉开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之后双腿就顺势翘到了桌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宗教穹顶画懒散开口:“并没有这件事,我只是找个借口想与您共处而已。”“莫扎特先生,我想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共事。”萨列里说完这句话之后莫扎特蹭的一下跳起来按住了乐谱,用那双和萨列里同样的琥珀色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的脸:“大师,我发现你的皮肤似乎变差了,晚上要注意休息。虽然我知道您是一位十分敬业的艺术大师,但是也不能彻夜工作不休息,就像再顶级的演奏家也无法演奏一晚不停。”萨列里停笔,抬头看着莫扎特淡淡一笑,随即用他好听又柔软的声音向眼前这位活蹦乱跳的小天才致谢,感谢他的关心。“感谢您的关心,先生。但是我现在要把陛下交给我的任务完成。”莫扎特没说话,萨列里以为他吃瘪准备离开,正要把他的手移开时莫扎特反握住了萨列里的手,用真挚到近乎恳求的声音说“大师,为什么不多笑笑呢?您笑起来像上帝赐予人间阳光那样温暖。”萨列里心里吓了一跳但是表面上却不显震惊,依旧淡淡的开口表示感谢,希望像莫扎特打发走女孩们那样打发走莫扎特。可是莫扎特向来是一个难缠的主,在他连续的夸赞下萨列里终究是被他攻破了心理防线,认命般的开口:“莫扎特先生,若是您有任何新的想法的话我们可以在下周的沙龙沟通。现在我需要完成我的工作。”莫扎特见萨列里如此坚决的态度心里一阵别扭,揉了揉杂乱的金色短发,突然俯下身给了萨列里的脸颊一个吻然后飞快的逃离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奸计得逞的兴奋和好听的上扬尾调:“萨列里先生,您确实是一位务实的音乐家,但是同时您的魅力也让我甘愿为你倾倒。您今天很不同寻常。我对我的冒失深表歉意,但是…但是我发现我也有陛下交给我的未完成的任务…所以今天暂时告辞了!真是抱歉!下周的沙龙我一定会拿出我最新的作品与您分享的,我会为您写一曲伟大的作品!用来纪念伟大的…萨列里大师的音乐!”
但是我发现我也有陛下交给我的未完成的任务…所以今天暂时告辞了!真是抱歉!下周的沙龙我一定会拿出我最新的作品与您分享的,我会为您写一曲伟大的作品!用来纪念伟大的…萨列里大师的音乐!”
那天晚上萨列里的别墅内灯火通明。约瑟夫二世一周后来索要萨列里的乐稿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向来守时甚至可以超额完成任务的宫廷乐师长第一次延期了,向来甜蜜温柔的曲调在第一次素颜上班之后居然夹杂了一些愤怒。但是当有人问起这起罕见的延期事件的原因时,不管多久过去了,萨列里永远都选择缄口不言。
二编:从红薯转载过来的漏了。。今天才发现少了一段。。遂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