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穹乙女】在男厕所搞什么修罗场
○丹恒/阿兰/杰帕德/桑博
蚊子再小也是肉,开拓力清零任务栏也清空的时候你接了太空站一个报酬5000信用点的任务,盘算着完成之后再找艾丝妲站长进行一项美名曰共享晚餐,实则是蹭饭的社交活动……当然,前提是站长大人没有论文需要解决。
这个任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平平无奇一项调查任务:调查维修科一名男子科员为何每天上班8小时有4小时都在上厕所。
根据你开拓的经验,你想对发出委托的人解释一句“说不定人家只是在带薪摸鱼”,不过最后你还是屈服在太空站英雄这个形象下选择闭上嘴巴,毕竟站里出现过迷因病毒这个先例。
该怎么下手调查是一个好问题,遇事不决先观察,向那名...
○丹恒/阿兰/杰帕德/桑博
蚊子再小也是肉,开拓力清零任务栏也清空的时候你接了太空站一个报酬5000信用点的任务,盘算着完成之后再找艾丝妲站长进行一项美名曰共享晚餐,实则是蹭饭的社交活动……当然,前提是站长大人没有论文需要解决。
这个任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平平无奇一项调查任务:调查维修科一名男子科员为何每天上班8小时有4小时都在上厕所。
根据你开拓的经验,你想对发出委托的人解释一句“说不定人家只是在带薪摸鱼”,不过最后你还是屈服在太空站英雄这个形象下选择闭上嘴巴,毕竟站里出现过迷因病毒这个先例。
该怎么下手调查是一个好问题,遇事不决先观察,向那名科员身边的人逐一询问过一遍,并得知那个科员拥有“厕所之王”这个丢人现眼的称号后,你决定先一步在男厕进行蹲守。
没错,男厕。
这没什么好尴尬的,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一个生理性别是女的人进了男厕。大度一点来看,所谓男厕也不过只是男人上厕所的地方,生理需求人人都有,更何况你是在认真做任务,厕所并不是一个令人羞耻的地方——
“那个……星?你为什么会在男厕?”
不好意思,当你什么都没说。
你的脚趾有一瞬蜷缩起来。可你是开拓者,什么场面没见过。面对阿兰的询问,你表面淡定从容往隔间里的门板躲了躲,答道:“嘘,我在执行任务。”
阿兰往身后看了看,确认厕所里除了他和你并没有第三人存在。看你这么谨慎,他也不禁放轻了声线说:“什么任务?跟呜呜伯还是裂界怪物有关?我可以帮忙。”
你摇头:“不是,是调查一个科员为什么上班时间有4小时都在上厕所。”
“……啊。”
这个应该、大概、好像帮不上忙。阿兰只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承担起延续对话的责任,“阿兰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问得不太妥当,除了想上厕所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原因……算了,只要别让气氛尬住就好。
阿兰给出了一个预料之外却又合情合理的回答。
“嗯……因为我好像在监控看到你进男厕了,就来确认一眼。”
防卫科科长嘛,执行工作很正常。
话说你好像是一路疾跑到厕所门口,确认里边没人之后再狗狗祟祟进来贴墙搜宝箱来着。
谢谢,尬住了。
幸好阿兰没对你把整个太空站搜刮一空(包括组员的便签条)现在甚至连男厕都不放过的事情发出谴责,也感谢你的调查对象在你预想中的时间踏入厕所,将你拯救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时机允许的话,你会对卡芙卡汇报今天又有了崭新的体验,比如和异性待在同一个厕所隔间里什么的——卡芙卡爸爸会有什么反应你就不知道了。
“唔……”
阿兰模糊说了些什么,抬手轻轻敲了敲你的手腕,你的掌心传来些许吐息湿热的触感,才反应过来松开那只捂住少年嘴巴的手,“抱歉,下意识就。”
阿兰恍若获得重生,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眨眨眼睛说道:“没关系,我理解。”所以他也没抵抗,顺着你的动作被拖进来,还顺便带上了门。
“外面那个是调查对象?”他问。
十有八九是,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对面是维修科的人,对机器肯定比你熟悉,于是你亲力亲为,手脚轻盈打算攀上隔间上面那条缝偷窥一眼,只是一阵拉力又将你扯下来。
你用眼神对阿兰发出疑问。
阿兰听着外面此时小溪流水的水声,脸颊憋得通红,挤出一句:“现在别看。”
谁知道会不会不小心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你瞥一眼阿兰还扯着你衣摆的手,说不出真和他较力起来你的外套会不会烂掉,于是你顺从应道:“好的。”
你在阿兰的眼神下总之先打开了终端,输入第一行字:【调查对象无异常,踏入厕所第一时间如实上厕所】
阿兰忽然觉得自己短时间内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太靠近厕所了。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外面传来拉上拉链的声音,再是脚步声,墙身微微一阵震动,你和阿兰旁边隔间的门被打开,再被锁上。
那个科员在你们隔壁。
“!”
你和阿兰同时望向踩在地板上的四只脚,再唰一下同时抬头。你第一反应是抱起阿兰的胳下把人举起来,而结果是你被赶到马桶盖上蹲着——至少阿兰穿是站内的制服,不容易惹人生疑。
阿兰忽然看见你眼睛瞪大了一点,像是察觉了什么,用口形问:“发现什么了吗?”
你在终端输入第二行字:【调查对象如厕后不洗手(记得向委托人汇报)】
阿兰:……
唔,嗯……不愧是开拓者,真是比他敬业多了。
有点突然,你收到了丹恒的信息。
【丹恒:帕姆想找你】
【丹恒:解释一下,你的坐标为什么会在太空站男厕所】
怎么早不找晚不找,一进男厕所就有人找你。
【你:有一个调查任务要做,做完了就回列车】
丹恒回了你震耳欲聋的六个点:……
你抬头看着帮你盯梢的阿兰,用气音说:“我有一种预感。”
“……你说的预感我好像也有。”阿兰一直都有留意你和丹恒的对话,瞥你两眼,说道:“其实丹恒大哥今天有来帮忙清理裂界怪物。”
如果动作没那么爽利,估计现在还没有离开太空站。
吱呀——
男厕大门再一次被推开。
很难形容当丹恒看见门的背后除了你还有一个阿兰在时是什么心态。就算是黑塔旗下的太空站,厕所也没有多豪华,隔间空间并不宽裕,本来站两个人还算是能转身,加上他之后,这片窄小的空间已经是稍微抬手就会碰到对方的程度。
丹恒心里极淡的不快在看到你记录的第二行字时彻底被冲淡——你在丹恒来的途中换了个更亲切的写法:【调查对象嘘嘘完不洗手】
刚来几秒不到丹恒就已经想走了。
好吧,还是留下来了。
你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一个厕所里有四只脚很容易被人误会,拍了拍大腿,对要比你矮大半个头的阿兰说:“要不坐上来?”
为什么不问丹恒,问就是因为你不想尝试被击云戳的滋味。
“呃,我……”就算不正眼看也能感受到挽臂站着的丹恒淡淡往他的方向撇了一眼,某种被黑塔女士无情使唤的胃疼感隐约涌上,阿兰摇头:“我就不了,站着就好。”
四只脚就四只脚吧,应该也没人闲得会跑去偷看隔壁厕所有几只脚。
隔壁似乎在播放影片,传出嘻嘻哈哈的声音,你就说那大哥是带薪摸鱼吧……你专心做任务,旁边两位男士则开始交流起来。
丹恒:“你怎么也跟她一起胡闹?”
阿兰讪讪:“……其实我是看到她自己一个来男厕,担心发生什么事才后脚跟进来的。”
丹恒稍微无奈:“然后躲在了同一个厕所?”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落在深肤少年身上,说道:“就算任务对象有这种习惯,应该也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你应该想得出来。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么。”
“……”
阿兰眸光闪烁,脑海模糊闪过开拓者身上的冷香,少女掌心的温热,以及背后撞上那片柔软的触感。
不,他不该想这些。阿兰倏然触电般闪躲开目光,扯开话题。
“丹恒大哥,就算任务对象正在上厕所,星也打算去看——真的很让人担忧。”
“?”
你似有所察,侧过头,这下丹恒平淡无波的眼神落在你身上。
丹恒只有一句话。
“之前教你的性知识,你是都丢在脑后了?”
你率直反问:“我只是想看一眼,跟性知识有什么关系?”你原本也没抱着什么奇怪的心态。
丹恒:……
阿兰帮衬:“……也许不是知识的问题,这跟认知有关。”
丹恒叹气:“有道理。”
事实证明那个科员就是在带薪摸鱼。要不是最后从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可疑片子背景音,你能被丹恒隔三差五的审视目光盯出一个洞。
总之撞见隔壁大哥在厕所看片的场面有点难以言表,丹恒挡着你的视线放阿兰出去,由阿兰去敲门劝诫那个科员不要再上班摸鱼。虽然不包括他们在内,但男人看片十有六七都会起反应,万一你又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那位科员点头哈腰认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兰没说太多,态度还算温和的原因,那个科员临回去上班前居然鼓起勇气问。
“其实我看到你们有六只脚很久了。阿兰大哥,能告诉我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吗?”
你们:……
是什么给了你我们是你同道中人的错觉。
我们可是在里面上了半小时性别认知的课好吗?
鉴于那位大哥最后问的问题,你还是把他嘘嘘完不洗手的事情如实汇报了,后续怎么样你才不管。
——但你没想到你还会有第二次和男人待在男厕的经历。
你想轻喟一句:卡芙卡,也许就是一回生两回熟了吧。还有如果回去了的话,你一定要认同一下三月七说桑博很晦气的发言。
说什么有会行走的宝藏,要不是就差60星琼就够一个十连,而且找遍整个地图都找不到次元扑满,你才不会跟着桑博来碰彩。
桑博撑着你的大腿,举起你说:“天花板天花板。”
什么奇葩会把宝箱藏到厕所天花板……但非酋是没有选择权的,你又没有那个牛力气能抱举起桑博这男人,只能爬了。
你伸出手……碰不到。
外面贴了维修通知和路障,不会来人,可以安心说话。
“够不着,再高点。”
你在专心踮手,看不见身下的桑博眸色有些漫不经心,嘴上用抱怨的语气说:“已经举得很高了,你又穿的裙子,我这不得小心点?万一走光你又要说我。”
“……不会。我里面有安全裤,你好好举。”
“哎呀,安全裤可真是全世界最不浪漫的发明。”
你往下睨眼:“我不会说你,不代表我不会打你。”
桑博倒抽气,“别这么凶,这不就来了。”
大腿上的手掌力度加重,视角拉高,你堪堪碰到天花板的板块……
“——你们在干什么?”
桑博这人是晦气,不过说话是挺灵验的。一直说来了来了,结果还真的来了。
就是来的不是宝藏,是杰帕德。
……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杰帕德是位宝藏好青年。
“晚上好,杰帕德。”你泰若自然地和应该是刚从前线换岗回来的杰帕德问好,“你知道的,我有找宝箱的习惯。”
“是你啊。”杰帕德蹙起的眉心松开,露出淡淡的笑,却很快挂上一层忧虑,“明白是明白,可你一位女性来这种地方总归不合适。”
桑博眉梢挑起:“寻宝可不分地方。”
你随口说:“也包括大守护者的办公室?”
“呃……”桑博语塞。
虽然他觉得那个地方也不是不能逛一逛,但要是当着人家银鬃铁卫面前承认,摆明了是挑衅。况且对方还是出了名认真的杰帕德·朗道,真点头了还不得被当场逮捕。
他桑博可不干这蠢事儿。
“你们这是要上去?”杰帕德问道。
你应道:“嗯,他没吃饭举不起来。”
桑德反驳:“喂喂喂,不要诋毁我,我可是很能举的好吗?”
你可是上过丹恒和阿兰的课的人,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又在开车?”
“哎,有句话见什么来着,智者见智,yin者……”桑博意味深长。
硬了。拳头硬了。
杰帕德扫视桑博一眼,盔甲的冷光微微映射在他皓朗的脸庞,显得温和的五官多了分冷峻感。
耳垂有些发热,须臾,杰帕德喊你一声:“星。”
他抬起眼睫对你说:“如果只是要确认天花板,我抱着你上去会更恰当。我们迅速解决完就离开这个地方吧……姐姐应该也想见你,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桑博以前说过杰帕德是官兵他是贼,这么一看,确实是。桑博一看就是戴手铐的料。
杰帕德把手伸出来,你想着他人品方面更可靠,又主动邀请了你,就把手搭在他手心,打算先落地。
真不走运。桑博叹气。
“说起来不只天花板,其实水箱里也可能有——”
“哎呀,别这样瞪我,这不一时忘了?要不咱先找找看呗。”
"……”
杰帕德握紧空落落的手心,瞥桑博一眼。
然后你真的在其中一个水箱找到在泡澡的次元扑满宝宝。
“桑……”你拿着球棒回头。
“他溜走了。”杰帕德答道。
“……还真是惯例老样子,大事指靠不上,就跑路最快。”
杰帕德垂眸,“他这副散漫的作派……如果下次看到他,我会捉住他让他来前线区帮忙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犯人劳改。
你不禁弯了弯唇角,“不管他了……是不是要去找希露瓦?我们走吧。”
杰帕德迈步走在你的身侧,眼睛也微微带着笑意,应道:“嗯。”
✻
传染病
es,零薰
时间线在!的巧克力祭和返礼祭之间
我好想睡觉
“最近总感觉犯困,白天打不起精神。”
羽风薰坐在保健室里,平静地陈述:“就是想睡觉,上课就打哈欠,因此想来好好休息。下午还有一场国文测试,门老师说了不准缺席,总不能在考试时睡着吧。” ...
es,零薰
时间线在!的巧克力祭和返礼祭之间
我好想睡觉
“最近总感觉犯困,白天打不起精神。”
羽风薰坐在保健室里,平静地陈述:“就是想睡觉,上课就打哈欠,因此想来好好休息。下午还有一场国文测试,门老师说了不准缺席,总不能在考试时睡着吧。”
佐贺美阵嗯嗯嗯地点头听着,伸手过来摸了摸额头:“没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又凑近仔细打量着学生的脸,感慨道:“羽风君的黑眼圈很重啊,都快掉到鼻子下面了。遮瑕技术还是要提升一下。”
“遮瑕膏是小濑推荐的,可能不太适合我的肤质,”羽风薰解释道,“其他一切正常。”
“就是说单纯犯困吗?奇怪,春天还没到,这算春困?”
“老师,犯困不分季节的吧。”
“啊啊,说的有道理呢羽风君!毕竟和喝酒偷懒一样是人类本能,”佐贺美阵非常赞同,“该不会羽风君要变成朔间同学他们那样了?你们UNDEAD也确实喜欢夜间活动。”
“哇,那也太糟糕了。老师不是保健室的老师吗,不应该从更科学医学的角度看问题吗?”
“哈哈,开个玩笑。请假的事我帮你和说,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巧克力祭和毕业相隔太近,就算忙着重要的事情也不要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好不容易送走絮絮叨叨的佐贺美老师,羽风薰长长打一个哈欠,擦掉眼角憋出的泪水,拉开帘子,在空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有一双手在身后悄无声息穿过帘子,掀开被子,靠近,环住自己的腰。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手很冰啊朔间,”羽风薰嫌弃地掰开试图拉着自己的手,“去去去,别碰我。”
朔间零委委屈屈地把脑袋蹭到羽风薰脑后:“吾辈在被窝里捂了好久,就是怕冰到薰君,真的不冰啊,汝摸摸。”
羽风薰无情地否定他的努力:“你天生体温低,捂多久都是冰。”
“那薰君可以帮吾辈捂捂吗?”
“不可以。”
身下一阵窸窸窣窣,朔间零把手插进羽风薰的校服口袋里,把脑袋蹭得更近:“薰君为什么白天犯困呢?让吾辈来猜猜,是不是薰君终于要变成同吾辈和凛月一样的夜行性生物了?听说人类长时间聚集在一起,习惯会互相传染,最终演化成具有一致的习性。吾辈和汝同为魔界的生物,汝有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吧?”
“哪里不奇怪?听过打哈欠会传染,就没听过白天犯困也会传染的。”羽风薰反手推了一下朔间零的脑袋,“别对着我脖子呼吸,怪难受的。”
朔间零侃侃而谈:“闻所未闻,不正说明了吾辈和汝的情谊之深厚创造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奇迹吗?吾辈可是一直很期待薰君能来到吾辈这里。”
“就算真的是传染,这也是该立马送医的传染病吧?而且感觉是无药可医的绝症,送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也没救,嗯,这是不是莲巳君所说的无药可救?”
“薰君怎么这么悲观?!”
“我才不要变成昼伏夜出的吸血鬼,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有晚上精神,这种体质也太麻烦了。”
“薰君好冷酷!就算薰君真的成了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不还有吾辈在汝身边吗?”朔间零几乎是未语泪先下,“怎么吾辈听着汝明着是在嫌体质麻烦,暗着是在嫌吾辈麻烦呢?”
羽风薰大大翻一个白眼:“麻烦,都很麻烦,可以闭嘴了吗,我是真的来睡觉的。”
朔间零急忙道:“稍等稍等,薰君若不是被吾辈传染,那是不是因为每天晚上汝都偷偷以个人名义借了练习室和视听教室,练习观摩到很晚?”
羽风薰的身体僵了一下,尔后回答:“是。”
“本来这段时间就有很多演唱会和拍摄工作,汝不仅要面对毕业的压力,还给自己增加了这么多的练习量,难怪身体吃不消了。”
“……我可没那么弱啊。”
“吾辈知道的,薰君的真实能力远超吾辈所想,所以吾辈不会阻止薰君。但佐贺美老师说得对,汝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吾辈并不希望汝的成长是用健康换来的。”
“唉,知道知道,”羽风薰叹气,“我这不是来休息了吗?所以你也别说教了,让我眯会儿。”
朔间零兴高采烈:“好的诺,就让吾辈在这里好好守护薰君吧,没有人可以打扰薰君安眠,这就是魔王的威严♪”
“你就是单纯想睡觉。”
“薰君和吾辈一起睡到天黑也未尝不可呢。国文测试可以补考的,放心。”
牛头不对马嘴。室内沉寂了一会儿,羽风薰又开口:“怎么知道我要来保健室的?”
“下课的时候吾辈和斋宫君打电话,斋宫君正好说到濑名君在劝汝赶紧去保健室看看,连着好几天上课打瞌睡,不知是不是被吾辈传染了。”
“你们还真能用纸杯打电话啊。”
“因此,吾辈就提前来保健室守株待兔了。”朔间零得意洋洋地把羽风薰抱得更紧,“果不其然,被吾辈逮到了背地里努力还不老实交代的狡猾薰君。薰君是不是想瞒着我们练习,然后在返礼祭上惊艳所有人?呼呼,薰君也会充满胜负欲,真是可爱啊。”
羽风薰无力地又叹一口气,对上前方从帘子的缝隙里露出来的、盛满兴致勃勃和期待的冰蓝色眼睛:“那斋宫君一定没告诉你,天祥院君也在保健室休息吧?所以朔间能不能放开我,让我自己睡一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