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上组#老子我铁骨铮铮
时间线的bug就当没看到吧……
以前写的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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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我是个海盗,纵横五海不敢说,称霸一方还是担得起的。老子至今还怀念我生前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的英姿。
是的,生前。纵使我再怎么兴风作浪为祸一方,最终还是没能逃离格尔曼那个疯子的魔掌。
记得那天我刚回航,带着我已经涨价...
时间线的bug就当没看到吧……
以前写的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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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我是个海盗,纵横五海不敢说,称霸一方还是担得起的。老子至今还怀念我生前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的英姿。
是的,生前。纵使我再怎么兴风作浪为祸一方,最终还是没能逃离格尔曼那个疯子的魔掌。
记得那天我刚回航,带着我已经涨价到九千镑的赏金。刚赚了个盆满钵满的怎能不爽上一把?于是我就去了拜亚姆最有名的红剧场。一进门老板就说到了新货,我一看,这温和有礼的腼腆模样,这浓厚的书卷气息,可不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妹吗?不错,老子喜欢。当即票子一拍,就她了!
然后就是我开了房间脱了裤子,我还没掏“枪”,学生妹掏枪了。
我定睛一看,他妈的,丧钟。
他的脸迅速变成了贴在悬赏墙上的那副面容,我总算明白这学生妹为什么穿裤子了。
老实说,作为一个赏金不低且作恶多端的海盗,我自然幻想过有朝一日被格尔曼找上门的情况。或者我英勇的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后他为民除害,或者我侥幸保住一条命奄奄一息的逃生,从此开启被追杀的旅途。
然而现实是我连反抗都没来得及,思维迅速滞涩变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眼睁睁看着他一枪爆了我的头。
一直到死,我都没能提上裤子。
行吧,死在他手上也不算亏。毕竟所有海盗都惧怕着格尔曼,同时以被他作为追杀目标为荣。想想老子死后还能风光一把也算不亏。可是已经死了的我为什么还能在这里废话连篇呢?
这他妈的就是问题所在啊!!!
我们风暴途径一向容易变成非凡物品(毕竟谁不喜欢来个全方位无区别的雷暴轰炸呢?),所以被做成非凡物品我不意外,被格尔曼带在身边我也不意外。
意外的是,我怎么就活了。
我知道有些非凡物品会具有活着的特性,但我不知道是这么活的啊?这合理吗,这不合理,我给我仇人打工呢?
对此,我只想说:虽然我一直都清楚,但是格尔曼,你他妈的不是人。
鉴于格尔曼的“绅士”坚持(狗屎,他杀我的时候还摘帽行礼说了句谢谢!),我被做成了一根手杖,现在浑身沾满污血、脑浆和秽物,而达尼兹正在洗我。
我发誓我真的不喜欢从怪物的脑瓜子一路穿到*眼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的我知道,“烈焰”和“半神之下最强猎人”都住在仆人房、做着女仆的活计,我一定会笑到吸引来海王跑得慢然后让这个笑谈迅速传遍五海让他们从此抬不起头。而现在,我只能说。
快看,一万镑在洗九千镑。
不过我觉得我可能升值了,毕竟让工匠制作还得花钱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女仆也是分等级的。达尼兹是杂活女仆,安德森可能算贴身女管家。
他怎么老贴着格尔曼,他都不会怕的吗?
我不止一次看到安德森勾着格尔曼的肩膀瞎扯皮,达尼兹就跟在后面满脸震撼。我能感觉到格尔曼攥紧了我,好像下一秒就要用我戳爆安德森的头。
然后他没有。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认真想了很久,觉得可能是因为安德森没有赏金。
格尔曼给我取名叫“波力”,还说着什么海的味道他知道,这让我难以理解。但这不妨碍我幻想安德森会被取一个什么名字——蠕动的饥饿,嘲讽的脑壳?
说真的,格尔曼想不想打他我不知道,但很多时候我挺想的。
如果说安德森是让我觉得“这个人怎么还活着”,达尼兹就是“难怪这个人能活着”了。烈焰,海盗之耻,为了讨好格尔曼尊严都不要了。
刚刚劈死一个同行的我这么想到。
格尔曼的话少,真的很少,有什么意思都得靠看眼神去猜。安德森大概在自己身上建了灵性之墙,格尔曼的眼神都要杀人了他还是滔滔不绝。达尼兹就是专门建立了联系,那疯子刚抬起眼皮他就自动自觉的把我拿来清洗了。
只不过心不甘情不愿嘴里脏话连篇罢了。
“该死的格尔曼,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做这种事!”我被泡在清水里,百无聊赖的听着达尼兹骂人。“总有一天,伟大的达尼兹大人会让他后悔的!”
总有一天是哪一天,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的啊……话说回来我不喜欢玫瑰味儿的香薰,我喜欢薄荷的。
达尼兹一边搓的非常卖力,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完全没停。他从格尔曼骂到安德森,然后骂到安德森、安德森、安德森……比起骂人我觉得他更应该找安德森请教一下,比如如何普通的说话就可以非常嘲讽还不会被格尔曼打死。
虽然但是,达尼兹他真的太吵了。
所以我在他下楼梯的时候抽了他一杖——
哇哦,滚的真远。
蠕动的饥饿知道我也具有活着的特性的时候,我微妙的从一只手套上感受到了同情的情绪。虽然我自己也只是一根手杖。
我的负面影响是会随机性的掀起狂风,这视我的心情而来。威力不算特别大的那类,但破坏性强。
格尔曼告诉我,想吹风可以,但要提前告诉他,并且降低频率。笑死,老子作为曾经的风眷者,铁骨铮铮,岂是一两句话能打发的?我就是要吹,这是风暴途径的荣耀!!
我看见他温和一笑。
然后我就被和另一根同为风暴序列的、唱歌特别难听的同行绑在一起了。
我:早中晚各一次行吗?
我:不不不不一直吹风我也很累,一次,就一次,每天中午吹一次!
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老子铁骨铮铮,刮风太累的事儿,怎么能叫怂呢。
达尼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格尔曼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我猜又要有幸运同行失去他的生命了。临行前他命令达尼兹盯紧这台电报机,顺便到点带我出去刮风。
然而达尼兹睡着了。现在已经是中午,按理说我应该不顾一切肆意妄为的把这个睡的一脸蠢相的家伙吹到天上去,让他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让他再见了格尔曼今天我就要远航。
可是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因为格尔曼说,一旦我伤到了人,他就把我和那个只会“冲激!冲激!”的家伙绑一起,绑一天一夜。
格尔曼,我必须再重复一遍,你真的不是人。
电报机突然自行运转起来,哒哒哒吐出虚幻的白纸。白纸落在我横着的身体旁边,我好奇的滚动一点,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你就是波力?」
我不承认这个蠢名字。
「别太嚣张了,总有一天阿罗德斯一定会成为伟大的主人最得力的非凡物品!别以为你现在在主人身边就是他最喜爱的!」
我。
我他妈。
你妈啊,你是哪里来的疯子,谁想给格尔曼那家伙打工?老子的尸体还在他那饿死鬼手套里呢,阿罗德斯是吧,要不是我说不了话我高低给你唠几句,怎么会有人,呸,非凡物品喜欢格尔曼啊??我都快和蠕动的饥饿达成受害者战线了!
阿罗德斯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安德森推门走了进来。于是他做了个示威的表情就沉寂下去。我气闷的滚回去半圈,一眼看见了安德森手上的钢笔。
达尼兹因为细微痒感醒来后下意识一抹脸,抹花了他钢笔画出来的胡子。
我本以为他俩又要打起来了,谁成想达尼兹一眼看见电报机旁边还没消失的白纸,当即跳了起来:“该死的,阿、阿阿罗德斯??”
阿罗德斯迅速的运转起来:“是的。根据对等原则,轮到我发问了:格尔曼·斯帕罗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狗屎!”
“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后天。”
说完这句之后电报机就停止了运转,留下两个猎人面面相觑。
“你看这是什么?”
“呃,你确定这个能行……?”
“试一试嘛,应该没问题。”
“安德森,一次又一次的经验告诉我,最不能信的就是你的‘应该’。”
“哈哈。”
格尔曼推开门的瞬间听到了一声低喊:“绯红!”下一秒就被拉进了梦境。可能的袭击引起了冒险家的警惕心,他凭借着自身的特殊强行挣脱了梦境,迅速睁开眼。
达尼兹捏着一片金箔呆愣在原地,安德森的手还放在他头上。
格尔曼缓缓扣了个问号。这是农民要翻身?受压迫久了打算奋起反抗了?
对于这二位他也没有全然信任,因此将手按在了丧钟上后退半步,带起的风刮掉了安德森放在他头上的东西——一个小巧的生日帽。
“安德森,我他妈的就不该相信你。”达尼兹表情扭曲一瞬,很怂的转身露出来先前被遮挡住的桌面。
几瓶海盗最喜欢的烈酒,一点简单的食物,什么口味都有,一个看得出有用心包装但无论是系带还是盒子都糟糕的要死的礼物盒。
安德森又勾上了格尔曼的肩膀,达尼兹催动手里的那片金箔,催发出的阳光构成了几个虚幻字样。
“格尔曼,生日快乐。”
我的少年七代目(五)
这一回合,川木得1分。
但是.......川木,快别说了,柱子哥的行动值被你点满了。
ps:我摊牌了,结局3批,all鸣tag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一回:我的少年七代目(四)
下一回:我的少年七代目(六)
我的少年七代目(五)
这一回合,川木得1分。
但是.......川木,快别说了,柱子哥的行动值被你点满了。
ps:我摊牌了,结局3批,all鸣tag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一回:我的少年七代目(四)
下一回:我的少年七代目(六)
【all虎】被脑花洗脑的悠仁
从脑花身边劫回来的虎杖悠仁,身体和精神都出了大问题
是悠仁被脑花洗脑的IF线
“晚上好。”
……脖子好疼。
虎杖悠仁昏昏沉沉地睁开了双眼,橘黄色的暖光透过昏暗的视线层层递进,最终铺满他的视野,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暖光是地面上摆放着的蜡烛点起的烛光。
这里是哪里……?
迟钝的大脑不顺畅的活动了起来,虎杖悠仁还记得在记忆断片之前,他跟随母亲一起来到咒专夺取咒胎九相和两面宿傩的手指。计划进展的很顺利,那个被母亲称为最强的男人也被成功的拖延住了。
然后。虎杖悠仁皱起了眉头,然后母亲让他去找花御撤退,可是没想到的是——
“清醒了吗?”
磁性的男声响起,虎杖悠仁混杂的思绪...
从脑花身边劫回来的虎杖悠仁,身体和精神都出了大问题
是悠仁被脑花洗脑的IF线
“晚上好。”
……脖子好疼。
虎杖悠仁昏昏沉沉地睁开了双眼,橘黄色的暖光透过昏暗的视线层层递进,最终铺满他的视野,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暖光是地面上摆放着的蜡烛点起的烛光。
这里是哪里……?
迟钝的大脑不顺畅的活动了起来,虎杖悠仁还记得在记忆断片之前,他跟随母亲一起来到咒专夺取咒胎九相和两面宿傩的手指。计划进展的很顺利,那个被母亲称为最强的男人也被成功的拖延住了。
然后。虎杖悠仁皱起了眉头,然后母亲让他去找花御撤退,可是没想到的是——
“清醒了吗?”
磁性的男声响起,虎杖悠仁混杂的思绪瞬间消退,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坐在他面前的男人。对,白发的男人,蒙着眼睛,这些特征与母亲所描绘的第一危险人物别无二致。
他是——
“五……五条悟……!”
刹那间虎杖悠仁断开的思绪再次连上,破碎的记忆也纷纷衔接起来。
他想起来了。
撤退没有成功,这个咒术界最强的男人、让母亲所忌惮的男人破坏了帐,并且用超规格的咒术打伤了花御,而且他也被人偷袭打晕昏了过去。
也就是说,他是被咒专,他的敌人,囚禁了?
——真没用啊,小鬼,居然会被咒术师抓到。
耳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虎杖悠仁狠狠皱起了眉。
闭嘴,宿傩!
——让我想想,你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呢?
“诶,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白发的男人挥了挥手,语气十分轻松,“太好了,还担心你不会说话该怎么办呢,能交流的话会轻松很多……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会……”
“嗯?”五条悟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会……会生气的……母亲……”
要是让母亲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的。
他喃喃着。
居然,居然落到了咒术师的手里,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小心咒术师,不要让这群人发现他的踪迹……更糟糕的是看守他的人是五条悟,那个咒术界的最强,要是让他知道了两面宿傩的秘密,他一定会被杀死的。
如果他死了……母亲的计划就会落空,然后……
母亲一定会生气的!
怎么办!
母亲会生气的,肯定会很生气的。
额角的青筋开始跳动,一下,一下,唐突的跳动牵扯着心脏也开始疼痛起来。虎杖悠仁咬着下唇,莫大的恐慌像是海水一般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他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抱住自己的大脑,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绳索捆得死死的。
“嗯?”
五条悟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原本情绪平静的少年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啊啊,母亲……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母亲……!”
“不要说话,不要吵,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对不起对不起……母亲,对不起……”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少年迹类疯迷的模样。他垂着头断断续续地叫喊着,语气急促,一会儿是道歉,一会儿又是厉声呵斥,带着大量的喘息声,“嗬嗬”的气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越来越小。
“母亲……不要丢下我……”
至此,声音消失。
五条悟见情况不对,便走了过去查看,结果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少年的脸上布满了充斥着惊恐意味的泪痕和水渍。五条悟沉吟了一声,挠了挠头发道:“看样子还需要硝子帮帮忙啊……”
虎杖悠仁的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
——突然。
“这没用的小鬼终于吓晕过去了,哈哈,绝望和恐慌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都不会觉得厌啊,尤其是这个小鬼的丑态。”
原本晕过去的少年复而抬起脑袋,猩红的眼眸紧盯着五条悟,双手轻松的扯断了原本束缚着他的绳索,轻蔑地说道:
“怎么,被吓呆住了,咒术师?”
两面宿傩。
五条悟耸了耸肩,道:“有一点点吧,毕竟诅咒之王的容器可不是这么容易遇上的。”
好吧,先解决一下悠仁体内的麻烦,再去解决上层的麻烦。
最后带着悠仁去找硝子。
咒术界年轻的最强很快就把要完成的事情的先后顺序排好了,然后对着诅咒之王一笑:“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两面宿傩到底有多厉害。”
2018年的6月,伏黑惠奉命去仙台回收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手指。
或许所有的任务都不会一帆风顺,两面宿傩的手指不仅被一个普通人当做灵异道具拿走了,而且还被那个人吞下了肚子,成为了千年难遇的容器。
伏黑惠想,虽然虎杖悠仁吞下了两面宿傩的手指,需要被祓除,但虎杖悠仁是善人,两面宿傩的恶与他无关。
于是他给五条悟打了个电话,并且打算带着虎杖悠仁回东京咒专找五条悟商量一下对策,而且虎杖悠仁也答应了,提出的唯一条件是他要在处理完爷爷的后事后才能离开。
至此如果还称得上是能够挽回的局面,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成了大麻烦。
虎杖悠仁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伏黑惠只是走到一边给五条悟打了个电话,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刻着虎杖倭助的墓前只留下了一束白花,但是跪拜在这里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也就是说,那个被你打晕带回来的男的,原本会成为我们的同级生?”
钉崎野蔷薇托着腮说道。
伏黑惠点了点头:“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大概率是的。原本上头的意思是直接将他处以死刑,但是五条老师打算将死刑改成死缓,然后带到咒专来学习咒术……”
“……真不知道该说这个人的运气是好还是坏。”钉崎野蔷薇抽了抽嘴角,“吉野你说呢?”
被突然点名的黑发男声楞了一下,然后犹豫地说道:
“其实,我之前见过他。”
“什么时候?”伏黑惠看了过来。
“在来咒专之前。”
准确来说,是在看到那个缝合脸的咒灵在电影院里杀了人之后,不知残忍、天真的他便跟着那个家伙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咒灵和那个少年站在一起。
“有什么事?”
粉发的男孩儿听到了动静,便看了过来,琥珀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接触一秒都能让人遍体生寒。
因为这个眼神的原因,他便没有了上去搭话的勇气。不过说起来也真是黑历史啊,当时的他居然想着要和咒灵结为同党什么的……吉野顺平转移了话题:
“所以他现在怎么样?”
“非常糟糕,不论身体还是精神。”
伏黑惠垂着眼眸,只有紧握住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强烈动摇道:“我早上去问了五条老师,他说虎杖身上有很多陈旧的伤口,而且有些都发炎发烂了,就算用术式也只会留下疤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上怎么可能存在这么多伤口,新伤叠旧伤,淤青与血道子遍布了少年的全身。
“相比较之下,精神方面的问题更加糟糕一些。”伏黑惠说到这里,声音都颤了一下,“他完全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家入老师说他很有可能是被他成为‘母亲’的人精神控制和打压了很久,现在一清醒过来只会痛苦惊恐到窒息,晕厥,然后再清醒,如此循环往复……”
三人沉默了许久,钉崎野蔷薇才用愠怒地语气说着:
“太过分了……这群人渣。”
吉野顺平皱起了眉:“没有办法能让他的情况好一点吗”
“家入老师说他现在需要静养。”
伏黑惠咬紧了牙关。
都是因为他。
如果当初再小心一点的话,虎杖悠仁就不会被人劫走了,也不会遭遇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他的错,都是因为他。
“好了,不要多想了。”
就在思绪被黑暗的想法浸润时,他的后背被人用力的拍了两下,伏黑惠看着钉崎野蔷薇——他们同级生里唯一的女孩儿,正一脸别扭的安慰他:
“在交流会上打晕他把他救出来的也不是你吗,这么怨恨自己还不如想想如何补偿他吧。”
“对对。”吉野顺平连忙附和道,“下午的任务做完之后,去看望一下他吧。”
伏黑惠抿了抿唇,点头。
“怎么办,悠仁被咒术师带走了哦。”
昏暗的房间里,真人摆弄着手里的宿傩手指,道:“还想着这一次让有人吃下这几根宿傩手指会有什么变化呢,看来要再等等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和尚打扮的黑发男人手扶着额头——他那里有一道碍眼的疤痕,笑道:“毕竟悠仁遇上的可是五条悟。”
“这个人这么强也太犯规了吧,花御都被他打伤了……说起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明明那个时候没有必要故意支开他啊。”真人靠着椅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摇了摇头,道,“啊啊,悠仁不在有点寂寞啊,好像跟他玩游戏。”
“我只是想让他在五条悟身边休息一下。”
羂索微笑道:“毕竟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
一些这个IF的补充:
虎子被洗脑的过程是大量的药物致幻加成瘾,再加上羂索的精神控制,比如说关小黑屋啊,比他做坏事啊,违背良心啊,不给吃不给喝,然后和宿傩双重打压导致的
每次虎子很痛苦的时候羂索就会非常温柔的陪伴在虎子身边,说“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不要惹妈妈生气”之类的话,久而久之虎子就以为羂索是他的母亲,并且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对劲,因为对现在的虎子来说“母亲”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偶尔还是能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会想从羂索身边逃离,但每次都失败了,然后会被更加过分的虐待。
因为羂索在惩罚虎子的时候每次都说“悠仁这么做,妈妈会生气的”,所以虎子很害怕羂索生气,到了PTSD的程度,所以才会惊恐到昏过去。
好了,这个IF应该是没有后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