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散】关于我忘了老婆结果重新喜欢上他这件事(下)
追妻火葬场,十分狗血
本文4k+
Ooc.
『 3
枫原万叶从一堆工作中抬起头,捏了捏眉心。
这是他今天第五次靠在躺椅上叹气了。
身旁的朋友只当他是烦心工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万叶也只是笑着回应了朋友的关心。
令他真正烦恼的哪是什么工作啊……
他还记得那日明晃晃的灯光下,少年充满怒意的表情。
散兵听了他的告白,一掌拍在了万叶面前的桌子上,吓得他怀中的小猫跳了起来。
这是紫发的少年第一次没管自家小猫的情绪,他揪起了枫原万叶的衣领,直视着他呆滞的眼睛。
“枫原万叶,你的爱可真廉价啊。”
钴蓝的眼...
追妻火葬场,十分狗血
本文4k+
Ooc.
『 3
枫原万叶从一堆工作中抬起头,捏了捏眉心。
这是他今天第五次靠在躺椅上叹气了。
身旁的朋友只当他是烦心工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万叶也只是笑着回应了朋友的关心。
令他真正烦恼的哪是什么工作啊……
他还记得那日明晃晃的灯光下,少年充满怒意的表情。
散兵听了他的告白,一掌拍在了万叶面前的桌子上,吓得他怀中的小猫跳了起来。
这是紫发的少年第一次没管自家小猫的情绪,他揪起了枫原万叶的衣领,直视着他呆滞的眼睛。
“枫原万叶,你的爱可真廉价啊。”
钴蓝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失望,他握紧拳头,似乎是想给面前白发的少年一击,却到底还是没有下手。
最终也只是放开了万叶的衣领,让他再也不要出现在这家店里。
啊……我是不是把一切都搞砸了啊。
万叶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想去接一杯咖啡。
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我呢,就连我都能放下高中的恩怨去重新认识他,可他怎么就……
“诶,万叶。最近怎么好久都没看到你和散兵一起了啊?”
万叶听到身后同事的问话声,突然站住了脚步。他回过头,有些怪异地看向昔日了解自己的朋友。
“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一起?”
那人听了,也感到有些奇怪,拧起眉看向万叶。
“你说什么傻话呢,他是你恋人啊。你俩之前整天恨不得黏一起……等等,你小子不会因为车祸给他忘了吧?”
万叶听到的声音停在“恋人”的那一刻。
……恋人?什么恋人?我和散兵?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万叶抬手轻轻捂住头部。
“诶,你没事吧?”
身外的声音似乎被隔绝了。万叶的脑中有些恍惚,他记得曾经自己受伤时好像也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
“喂,你没事吧?”
万叶听到脑中的话微微愣了愣。
这是什么?是有人在说话吗?
他环视了一周,似乎是想找到正在说话的人。可突然,大脑又传来一阵轰鸣声。
“蠢货,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办法呀,阿散。看到你时就忍不住奔向你了。”
洁白的房间,翠绿的树影,医院里的一切似乎都与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一样。
除了一位守在自己身旁的紫发少年。
万叶睁开眼,在洁白的病床上呆呆躺了几秒。
他一切都想起来了。大学的时光如同烈火一般,曾被人焚烧殆尽。不过幸运的是,他从灰烬中拾起了过往。
万叶突然听到了窗外的鸟鸣声。他看向窗外,这里的一切似乎同那日的一样。
夏日,清风,啼叫,还有少年清澈的爱意。
万叶曾在大学时的篮球联赛上受过伤。不过并非是在赛场上,而是在比赛胜利的哨响声后。
青葱的蝉鸣点缀着白发少年遮掩不住的笑意。
散兵看着赛场上幼稚的恋人,轻轻笑了一声。这少年从比赛刚刚开始时就一直看向他的方向,每次进球都会朝着他挥手。
他也没有扫了少年的兴致,每次被注视时都会为赛场上的少年鼓掌。
两个目光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也总能交汇在一起。
终于熬到了比赛的胜利,少年与自己的队友合影过后,第一时间奔向了自己紫发的恋人。
他奔跑在篮球馆内,地板与鞋面的摩擦明明大幅度避免了意外的发生,可却避免不了人类的恶意。
迎面而来的人似乎是故意撞在他的肩膀。万叶没稳住脚步,向着一边倒去。
“喂,你没事吧?”
散兵看着万叶碰到了身边的篮球架,担心的话比身形更快地关心到了万叶。他急忙跑向坐倒在地的少年,皱着眉检查他的伤势。
小腿被篮球架尖锐的一角划伤,留下了细长的伤口。
“喂,撞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吗?”
散兵不满地抬头,看着面前离去的背影。
撞倒万叶的人穿着对面球手的篮球服,他做出这一切行为的原因不言而喻。
那人本想快步离开,但听到身后的声音时还是回过了头。他皱着眉似乎本想开口就骂人,可看到散兵眼底的一丝狠厉时又硬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
“明明,明明是他撞的我。”
“我让你道歉。”
紫发的少年向前走了几步,又被坐着的人拉住了手。
“好啦,阿散,别为了这种人动手。”
白发的少年温和地笑着,拉了拉散兵的手腕,示意他帮忙扶起自己。
他攀上散兵的肩膀,费力地站起身。
“同学,希望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万叶还是像往常那般彬彬有礼。明明还有些狼狈地搀在散兵的肩上,却还是对那人露出了笑容。
“……对不起。”
那人低声道过歉,没敢看万叶的眼睛,飞快地跑开了。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散兵有些嗔怪地看向身边的恋人。
“哼,你还真是温柔啊。这次伤的是腿,下次搞不好就是要你的命了。”
“好啦,阿散,他不会再干这种事了。我的腿可是还伤着呢,不带我去处理一下伤口吗?”
……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影,在少年拿着棉签的手上打下阴影。树下的两位少年坐在花坛的石台上,其中一人似乎正位另外一位处理着伤口。
“嘶,轻点……”
“轻点你会长记性?”
散兵用力捻了捻伤口的尽头。在抬头看到万叶疼得张开了嘴时,又是一阵心疼。
“蠢货,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办法啊,阿散,看到你时就忍不住奔向你了。”
散兵的动作顿了一瞬,紧接着他感觉到脸上有些温热。
……太耍赖了。
散兵放下手中的棉签,别过头,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他明知我说的是他被撞倒的事。
“嫌疼你就自己上药,我才不愿意为你服务。”
万叶手中被塞进了棉签。当他抬头看到少年的耳尖微微泛红时,轻轻笑了出来。
那个紫发的少年,是他整个青春。
“……找我什么事?”
电话中的声音将万叶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熟悉的声音已经褪去了青春的稚嫩,在世俗的打磨下变得清冷。
他在回忆起所有事情后,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恋人打了一通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很久。第一通,没有接。第二通,没有接……
万叶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拨出相同的号码了,他静静听着电话的铃声响到尽头。
对面既没有挂断,也没有接听。
这给了万叶一丝希望。如果他一直坚持不懈,是不是就能拨通这个号码了?
事实证明,他的努力得到回报了。
“阿散……”
“我家的猫就不劳你操心了。”
电话里的气氛沉寂了几秒。万叶拍了拍头,他竟然忘了给那猫取名字的事。
“没事我挂了。”
“等等,我是在叫你,阿散。”
电话里的杂音提醒着万叶通话还在继续着。他听着屏幕另一边沉稳的呼吸声,深吸了一口气。
“我全都想起来了。”
“哦,所以呢?”
“……”
万叶属实没有想到散兵会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还在咖啡厅里,背景音在万叶听来更像是窃窃私语。
“所以……我非常抱歉在医院里对你恶语相向,我那时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高中阶段,忘记了你我大学的朝夕相处。”
万叶的话得到了对面少年浅浅的回应声。他有些惊喜,试着更进一步提出他的请求。
“所以,我们还能……”
“我不信。”
嘟——
……
电话被挂断了。
枫原万叶在被挂断的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姿势,坐在床上呆呆地愣着。
他为什么,会拒绝我?
『 4
电梯门打开时,散兵从中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家门口的身影时,又停住了脚步。
这里没有阳光,只有盏明亮的灯悬在天花板。柔和的灯光照在少年脸上,为他增添了抹温和的色彩。
少年看到他时,朝他挥了挥手,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他咬了咬牙,看着第五次来他家门口守着的少年,还是压抑住了心头的不快。
“阿散,你回来啦。”
这个少年在前几次来到他家门口时,他没给万叶留下什么辩解的机会,把一切迟来的歉意挡在了门外。
不过这次他要是再不说清楚,恐怕还会得到更多的骚扰。
“枫原万叶,你的骚扰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下次再看到你守在我家门口我会报警。”
少年说罢,略过白色的脑袋去开门。
“……阿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听到这话,少年偏过头,看着身旁的人犹豫了一瞬。
“枫原万叶,我真的看不清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白发的少年听到这话突然有些着急,有些慌乱地抓住了散兵的手腕。
“为什么会看不清?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是失忆也重新喜欢上了你,为什么……”
“万叶。”
散兵打断了少年的话,也没甩开那人的手。他只是偏开视线,继续转动钥匙。
“我从来没见过你对任何人露出厌恶的样子。”
“除了我。”
本是盛夏,万叶却突然感受一阵寒意,他突然明白面前的少年为何总是流露出疏远的态度了。
随着开门的声响,散兵甩开那人的手,走进了房间。
他刚想关门,却又被抵住了。
散兵有些不耐烦地看向门外的人,少年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等等,阿散。让我再尝一次你的手艺吧,吃完就走,好不好。”
“……”
散兵看着身边的少年吃完了饭,在自己的身边呆呆地坐着,时不时还向自己的方向瞟来两眼。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拉开了自己的椅子。
自己刚刚怎么就心软放他进来了……
“饭也吃过了,你也该离开了吧?”
白发的少年看向他的眼睛,眨了眨眼。盯了一会,又垂下头。
“喂,你不会要赖在这吧?”
“……当然不会。”
万叶终于也站起身,抬起手想去帮忙收拾桌上的碗筷。
“行了,这些东西不用你帮忙,你快点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当万叶被半推半就到门口时,他的委屈从心底涌了上来。
他看着面前紫发的少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现在真的离开了,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万叶咬了咬牙,抓住了散兵还在推搡着自己的手腕。
少年突然用力,推着散兵回到客厅,又把人双手举过头顶,压在了沙发上。
这似乎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了,他记得自己上一次心跳这么快时还是在跟面前的少年表白。
散兵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钴蓝色的瞳孔中浮上遮不住的震惊。
愣了一会,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少年做了什么,开始挣扎起来。
“枫原万叶,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跟你说点真心话,但我怕你不听,只能这样了。”
身上的人咬了咬嘴唇,低低道了声歉。
傍晚的天有些灰暗,为屋内的景色充当了背景板。两个少年的身影被映在落地窗上,简洁的房间见证着此时发生的一切。
白发的少年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饱含着满满的真情。
“……阿散,我知道你很缺乏安全感。”
他知道,所以在两人相恋的那段时光,他会关注着恋人的一举一动,散兵的每一句话他都会回应。
“我知道当初在酒吧的时候,我还是像高中那样对待你,你生气了。”
他知道,所以在他被打后潜意识没有觉得不快,到了现在也还在对着面前人道歉。
“我很抱歉,让你觉得不安了。”
白色的脑袋靠在了少年的肩上,散兵并没有躲开。
“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发现不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喜欢上你。”
万叶吸了吸鼻子,似乎又意识到不能把污渍留在那人身上,急忙抬起头。
湿漉漉的眼睛映出了紫色的倒影。
“散兵,我们继续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紫发的少年看着枫色的眼睛泛起水雾,他张了张嘴。
他总是下意识想把面前的少年推开。
经历过了炙热的爱情后,有些东西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流逝。
散兵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很久之前,他心中的不安便扎根了。
他不知道少年究竟喜欢他什么。为什么那个一直站在光中的少年会注意到他呢?
可每次当少年微笑着看向他时,心中暗藏的东西就会被抚平了。如果两人能一直这样下去,其他的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可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他心中平静的海浪。
少年厌恶的眼神,是他曾最害怕见到的。
他本以为这次的事情正好给了万叶一个机会甩掉自己,却没想到这人会一次又一次找上来,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意。
散兵咬了咬嘴唇。
“我每次的态度都这么恶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来找我?”
“我喜欢你,非你不可。”
两人僵持了两秒,最后还是散兵的叹气声打破了沉默。
这傻小子,当真是要把一辈子都绑在我身上了。
不过,好在散兵也愿意把一辈子都绑在他身上。
“去把碗洗了。”
枫原万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君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只有散兵知道,他同时也是位细腻体贴的恋人。
永远不会背叛他的恋人。
End.
【酒茨】听戏
“且说那鬼王酒吞——”尽管挚友就在身旁,茨木听到这句还是忍不住驻了足。
“痴人痴心痴痴望”酒吞一听不对劲,赶忙拉着茨木要走,茨木与戏台上那白发装扮的人同时发问道“挚友望向何处?”
戏台上仿佛抢着答:“那红林深处”。
酒吞心里头就两字反复拉扯——要糟。
那边咿咿呀呀唱了起来:“不到枫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层林染尽嫣红,似这般都付与谁家江山。”
茨木听得频频点头:“如此美景,吾当时只顾着寻挚友行踪,竟未曾细细欣赏”。
酒吞紧着作答:“择日不若撞日,现下便去可好?”
茨木轻笑一声:“眼下正是冬季,去看的什么红叶?”
最后两字他还特地拖长了声音,茨木的声音鬼王最是爱听,尤其拉长了尾声,...
“且说那鬼王酒吞——”尽管挚友就在身旁,茨木听到这句还是忍不住驻了足。
“痴人痴心痴痴望”酒吞一听不对劲,赶忙拉着茨木要走,茨木与戏台上那白发装扮的人同时发问道“挚友望向何处?”
戏台上仿佛抢着答:“那红林深处”。
酒吞心里头就两字反复拉扯——要糟。
那边咿咿呀呀唱了起来:“不到枫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层林染尽嫣红,似这般都付与谁家江山。”
茨木听得频频点头:“如此美景,吾当时只顾着寻挚友行踪,竟未曾细细欣赏”。
酒吞紧着作答:“择日不若撞日,现下便去可好?”
茨木轻笑一声:“眼下正是冬季,去看的什么红叶?”
最后两字他还特地拖长了声音,茨木的声音鬼王最是爱听,尤其拉长了尾声,总有几分缠绵之意,平日里他说话从不如此,唯有夜里偶有此声。
不同于夜里听得心里痒痒,酒吞此时只觉得心头发慌。
不同于台下置气的茨木,台上的茨木却是愁极,他唱“醉了秋景再醉人,陪君惊梦到三更。陈年往事东流去,月照杯盏又一轮。”,这唱的是酒吞那会儿失了记忆只顾着醉酒,茨木劝说不得,静静坐一旁陪着他。其实那会儿茨木还要帮他张罗大江山各事宜,也是忙得蜡烛两头烧,凭着一股劲儿才没倒下。
酒吞想着那时候的茨木,分外心酸地将茨木拥进怀中。茨木兀自带气看着台上的茨木凄凄惨惨叹道“别君去兮何时还?且寻且觅到曦晨。”
酒吞唯恐茨木也和要这般哭出声似的来问他,却见茨木静了下来,他轻声问:“挚友,吾那会儿是不是很烦?”又不等酒吞答便接着说“但是吾很怕啊”。
强大如茨木童子这般,也会怕的。他不怕无边无际的凶悍敌人,也不怕战死沙场血染江山,他只怕失去挚爱的友人,只怕挚友再也回不来。
酒吞紧了紧怀中的茨木,在他如雪白发中落下一吻,承诺般道:“再也不会了”。
待酒吞带着茨木吃了甜食,又奉上许多甜言蜜语哄好了茨木,转回了戏台下,听到上面唱到了山海之战“酒茨两鬼喜相逢,战罢唯恐是梦中”。
这会儿茨木缓过神便抖落起来了:“这唱得不对,那会儿吾便知挚友回来了不会再辜负”。
酒吞笑道:“那方才你有何好气的,凡夫俗子喜欢看鬼王在女人前受挫的屈辱场面,借此安慰自己追不到女人也无妨,四舍五入也和鬼王一样罢了。”
茨木微噘嘴不满道:“吾心里明白,但偏生就是难受。还有这些凡人胡乱编排鬼王,看吾......”
茨木正欲亲自整治戏台,酒吞却无赖地伸手进了他衣襟里,一边摸还一边问:“哪里难受?本大爷帮你揉一揉”。
旁边化人来取材的青行灯忍无可忍道:“鬼王大人,您来这儿又亲又摸的,比戏台子上还精彩了,不若大家都来看你们吧?”
她不大不小地声音惹得周围几人纷纷转首来看,茨木羞得说不出话,推着酒吞作乱的手让他放过自己。
酒吞估摸着再闹自己面薄的鬼将就要翻脸了,只好叹了口气:“本大爷设了结界,凡人早就看不到了”。
青行灯冷笑一声:“合着我等不是人,活该瞎眼啊?往日里找你们取材你们是推三阻四,一口一个挚友关系,敢问谁家挚友还得那么哄那么做的。”
茨木结结巴巴地反驳:“不许质疑吾和挚友的关系”。酒吞却岔开了话题:“台上那出戏不是你写的?”
青行灯一惊:“嗯?怎听出来的?”
茨木一震:“竟是你写的,你胡唔唔唔”酒吞伸手捂住了茨木的嘴,茨木不甘地企图用舌尖顶开他的手。
青行灯道:“哎呀,真是绝美爱情故事。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不要辜负......”话未说完,她便化为蝴蝶消散而去。
酒吞点评道:“这几句倒是写得不错。还有你刚才是不是舔了本大爷?回去让你舔到够”。
茨木无辜道:“吾没有啊?”
【魈荧】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不知道什么文学,依旧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流魈宝,是一天一个样的百变魈魈!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
00
翻身摸了个空的时候你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01
枕席还是温热的,说明昨晚还搂着你安然入睡的少年仙人并没有离开太久。你早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所以并不意外。
床铺空空如也,可轻薄的被褥却无端微微隆起,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既视感。
你小心地掀开被子,看清藏在棉絮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差点没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蛋、蛋……”
你抱着那枚印着青黑色纹路的蛋,神情恍惚。
魈是雄鸟吧?雄鸟不能产卵吧?那这蛋是哪来的?
——总...
*不知道什么文学,依旧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流魈宝,是一天一个样的百变魈魈!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
00
翻身摸了个空的时候你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01
枕席还是温热的,说明昨晚还搂着你安然入睡的少年仙人并没有离开太久。你早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所以并不意外。
床铺空空如也,可轻薄的被褥却无端微微隆起,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既视感。
你小心地掀开被子,看清藏在棉絮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差点没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蛋、蛋……”
你抱着那枚印着青黑色纹路的蛋,神情恍惚。
魈是雄鸟吧?雄鸟不能产卵吧?那这蛋是哪来的?
——总不能是你生的吧?!
02
全璃月有个不言自明的共识。
无论出现多么怪异的情况,找钟离先生准没有错。
岩王帝君在世间行走的年岁极其漫长,见识不凡,肯定有办法解决你的疑惑。于是金发旅者抱着疑似魈的蛋敲开了往生堂的大门。
“钟离先生,你快帮我看看!”
你边喊边把烫手山芋转交给了对方。
往生堂的客卿先生正在品茶,看清递到自己掌中的究竟是何物时,脸上的淡然裂开了道口子:“旅者,这是……”
“是魈——”
没等你把话说完,钟离的脸上就提前露出“果然如此”“居然如此”和“既然如此”的复杂表情。非要形容的话,他现在就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错不了,他感受了一下,蛋里的确蕴含着夜叉的血脉,而且极其纯净,几乎和魈一般无二。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确定它绝对是魈的亲生骨肉。
他虽不常管束魈,也从不插手对方的感情生活,但尚未结亲就贸然搞出了一个小生命,饶是开明如岩王帝君也看不下去了。
“我会让他负责。”
客卿先生叹了口气,在身上摸了摸,思虑再三,最后取下自己的耳坠放进你的手里,“魈这孩子有时的确太莽撞,希望你多包涵,不要同他置气。”
“事已至此,我也不便多说。这个东西你先收下,当做抵押,聘礼明日便到。孩子破壳那日钟某会替魈登门致歉。”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赶回家的你:“……”
这父慈子孝的走向又是玩的哪出啊?
03
眼见钟离先生是靠不住了,你只能抱着那枚凭空出现的蛋打道回府。途中不知试着喊了多少次魈的名字,可戴着傩面的少年仙人却反常地没有如约出现。
你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着第二天钟离带着聘礼登门拜访。
04
好消息,蛋破壳了。
坏消息,孵出的好像是魈本人。
05
“先、先生您看这……”
你捧着刚出生的小鸟团子和钟离先生大眼瞪小眼。
青色的雏鸟才破壳,眼睛都没睁开,小而圆润的脑袋就迫不及待地啄开蛋壳从裂开的缝隙里探了出来。
它挣扎着想要脱离坚硬的蛋壳,扑腾着翅膀使劲往外挤,你担心这个刚出生的小家伙用力过度伤到自己,赶忙凑上去帮忙。
小金鹏自力更生,没等你上手帮忙就自己摆脱了禁锢。幼年小鸟别过头梳理着黏糊糊的羽毛,一双灿金色的竖瞳正正好对上你的脸。
小家伙愣了一下,圆润的大眼睛突然半眯着弯出个笑眼,发出几声稚嫩的“啾啾”声。整只小鸟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据说鸟类,尤其是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幼鸟会条件反射地学着认识和跟随着它们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物体,这种反应又被称作印随行为。
——显然小鸟宝宝把眼前的金发旅者当做了它的血亲,甚至对你很是喜欢。
“旅者……看来之前是我判断失误。”
钟离摩挲着下颌,风轻云淡道,“这蛋并非魈亲生骨肉,而是本人。”
“也许是长期与你相处的缘故,魈身上的业障得到了缓解和压制,于是自发地出现了逆生长现象。”
岩王帝君就是不一样,碰上这种情况也能端得住架子,为了防止你搞不清楚情况,还特意出言科普。
“此事说到底也算是因祸得福,不必过分担心 。兴许过两日便恢复了。”
你:“……”
不是,这更离谱了吧?
06
那么大一个男朋友突然变成小朋友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07
话虽如此,你还是把小鸟宝宝留在了身边,甚至专门给它造了个适合的鸟巢休息,没想到短短一天鸟巢就失去了用处。
夜半时分,一阵突兀的窒息感将你从睡梦中唤醒。
“……嗯?”
感觉有一双手死死卡在你的脖颈处,求生欲让你勉强掀起了眼皮,困惑地、迷茫地、睡眼惺忪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跨坐在你的身上的不速之客似乎被你的突然清醒所惊吓,圈在脖颈处的温热手掌瞬间收紧,粗暴地阻止着身下人的呼吸。
“…咳、咳!松…手……!”
你总算回过神来,抬手捏住对方的手腕,试图掰开那双力道奇大的双手。
挣扎过程中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金瞳。
“你是何人?”
鸦青发的少年眯起眼,藏在眸中的杀意锋利异常,野兽一般可怖,“这是何处?谁派你来的?”
这不是…这不是魈吗?
窒息感逐渐蒙蔽了感知,让你没有力气做过多的思考,只觉得目前的状况荒谬异常。
在你没有注意的时候,魈摆脱了幼鸟状态,身量长大了些许,但是相对地,他的记忆似乎仅仅停留在当前的阶段,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印象。
这个阶段的魈大概是堪堪被摩拉克斯拯救,还未来得及长成日后清冷出尘的样子,对万事万物都充满警惕。
一双漂亮的金瞳不安地向四周扫视,表情既凶狠又刺人,全然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
更糟糕的是,因为没有记忆,所以动起手来也不留情,如果不是你的身体素质足够好,说不定早就在梦里被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生生掐死了。
逆生长还带间歇性失忆的是吗?!
08
要真动起手来,掌握了四种元素力的你未必不是魈的对手,但是对方的幼化情况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你还是没选择和他动武。
“魈…金、金鹏!你先松手……!”
眼看服软无用,反而会刺激对方应激,你没办法,只好搬出了钟离先生的名号,“我和摩拉克斯认识,不是坏人!”
“帝君大人……?”
魈果真迟疑了,微微卸了力气,“你当真是帝君大人旧识?”
身为护法夜叉,魈斩杀过不少敌人,也听过不少蹩脚的谎言,本不会随意动摇或迟疑,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怀疑眼前之人的话,也不愿意就此了结对方的性命。
更何况…对方身上确有帝君大人的气息。
少年仙人的犹豫被你瞬间察觉,金发旅者逮住机会往前一推,反手将人压在了身下,三两下就把他制服地老老实实。
“……!”
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发现了自己受制于人的处境,语气间带上了指责的意思,“你骗我?”
“骗你怎么了?”
你戳戳对方后背暴露在外的一小片皮肤,理直气壮道,“刚刚掐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开玩笑,别以为失忆就能为所欲为。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09
你当然没舍得对魈做什么。
充其量不过把人捆结实了当个人形抱枕一起睡了一觉而已。顺带一提,就连捆人的术法都是之前魈本尊亲自传授给你的。
仙法捆仙人,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你本想熬过今晚之后就立刻去往生堂寻求钟离先生的帮助,却没料到第二天清晨时分,魈的情况就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0
原本安分躺在床榻上的少年仙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爬满了他的脊背,连带着打湿了垂落的几缕额发。
“……”
再次长大的少年咬牙咽下了喘息,脸上的表情狰狞又痛苦,仿佛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苦楚。
他弓起身,试图借此缓解青焰燃烧带来的揪心痛苦,戴在胸前的降魔杵随着他的动作垂坠到了脖子后面,只剩下根珠链穿成的链子横在颈上。
“你怎么了?魈你…你别吓我!”
对方的反常行为立刻引起了你的注意,你几乎瞬间判断出了他正在经历业障的折磨。
自打你们在一起之后,魈犯业障的时间便大大减少,很少再夜不能寐,也不再被噩梦摧折。
过于美满的现状让你差点忘记魈的痛苦。
忘记他曾经把自己当做敌人去战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与恐怖且富有野性的自己战斗。
魈不惧怕死亡,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前路,担忧除掉敌人之后,自己是否又会变成下一个业障。
本体与恶体的对抗持续了成百上千年,这种痛苦和麻木是常人无法去共情与衡量的。
你能做的不过是尽可能减去他的痛苦。
11
于是金发的旅者朝他伸出手,试图拥抱这个少年。
12
“别碰我!”
失控的少年仙人躲避着你的触碰。
魈单手扶额,抬头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女,鎏金色的眼瞳里盛满了警告:“离我远些。”
——他分明记得自己先前正在荻花洲除祟,一时不慎犯了业障,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魈大概是想逃的,但因为被师承自己的仙法所束缚,完全无法调动风元素,只能用言语拒绝“陌生人”的好意。
他早已习惯的。
睁眼闭眼都是业障,做梦也是噩梦。时间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只有白昼与黑夜存在差别。前者让他得以喘息,后者叫他彻夜无眠。
他甚至不敢轻易去回忆。
因为魈早早意识到了,千百年来自己唯一的慰藉竟然来自替梦之魔神效力残忍吞噬他人美梦时得来的片刻安宁。
这让他感到厌恶又惶恐。
所以不要触碰他,不要给予亲昵与纵容。他是罪孽的肃清者,是杀戮的源头,只需要隐藏于暗处,不必走向光明,更不必被人记住。
承受磋磨也天经地义。
13
“……抱歉,”
亲眼目睹了对方业障缠身时的惨状之后,你只觉得无比心疼,胸口处传来阵阵钝痛,叫人几欲落泪,“让你默默承受了这么久的痛苦。”
你无端想起了层岩巨渊时的经历。
对于魈而言,死亡是否称得上一种解脱?
如果当时的他就此牺牲,便能提前结束这种侵扰上千年的苦难。仙兽诞于草木,又魂归天地,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由。
“魈…你会…渴望死亡吗?”
金发旅者拥住了爱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含泪问道,“你是不是一直想要解脱?”
现在这个阶段的魈与你素未谋面,绝对不会因恋人关系而刻意顾及你的想法甚至说谎,当下正是询问对方真实想法的最好时机。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是。”
少年不自觉地回抱住你,果断给出了答案,“我并不渴望死亡。”
死亡的确是解脱。
但他选择活着战斗到最后一刻。
14
少年仙人彻底恢复了身形。
一双青色羽翼自他的背脊处凭空出现,鹏鸟的尾羽绮丽无比,鎏金色的纹路盘旋流转,泛着淡淡的光辉。
正如对方那双亮盈盈的金色眼瞳。
“……我回来了。”
魈低头在你灿金色的发间落下一个珍重的吻,因提瓦特的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奇迹般平复了青焰灼烧的痛感。
“魈…你……”
金发旅者将脸埋进对方怀中,嗅到了夹杂着药材苦涩的清心花香,令人无比安心。
他明白你的犹豫踌躇,也明白你的欲言又止,于是这位少年仙人再次斩钉截铁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会活着,和你一起。”
15
魈的确在等待死亡,甚至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但他不会主动求死,反而一直在尽力活着。
16
为自己,为朋友,为爱人。
也为守护了千百年的「家」,璃月。
*彩蛋六百字,关于钟离先生似乎比正主还要着急准备聘礼这件事(
*期待评论,感谢喜欢
【魈空】夜叉
魈!!!!你pv有了!!!
魈空原作向背景
有点魈空插入,大部分是魈的剧情
温迪和魈是cb向,可以简称《替帝君带娃的风神》
—————————
“我等夜叉族类,尊奉契约,降妖除魔”
荻花洲弥漫着黑雾,只见,一抹绿色身影从天而降,将黑雾驱散。
魈唤出傩面,与魔物厮杀。即便身上挂了彩,魈也依旧不停手上动作。
“靖妖傩舞——”一声轻呵,原本包围着夜叉的魔物化为点点星光,随后被风吹散。他已经完成了今夜的除魔,是时候回望舒客栈。
异变突生,面前竟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样却带着傩面的身影。那抹身影若有若无似乎马上就要消散,可过了许久却依旧未散。
“尔等宵小,竟冒充仙家...
魈!!!!你pv有了!!!
魈空原作向背景
有点魈空插入,大部分是魈的剧情
温迪和魈是cb向,可以简称《替帝君带娃的风神》
—————————
“我等夜叉族类,尊奉契约,降妖除魔”
荻花洲弥漫着黑雾,只见,一抹绿色身影从天而降,将黑雾驱散。
魈唤出傩面,与魔物厮杀。即便身上挂了彩,魈也依旧不停手上动作。
“靖妖傩舞——”一声轻呵,原本包围着夜叉的魔物化为点点星光,随后被风吹散。他已经完成了今夜的除魔,是时候回望舒客栈。
异变突生,面前竟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样却带着傩面的身影。那抹身影若有若无似乎马上就要消散,可过了许久却依旧未散。
“尔等宵小,竟冒充仙家。”魈执枪朝那个身影打去,可当和璞鸢接触到身影的一瞬,身影便如同烟雾般散去。
“呃——哼……”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魈不得不停下。那抹身影再次出现,这次祂执枪向魈挥去。魈被迫迎敌,但影终究是影,几轮回合下来祂败了,但是祂的身影幻化成了黑雾飘荡在魈的四周。
魈来不得细想,那抹身影竟再次出现。祂身边涌出黑红色雾状,在一瞬之间,雾变化成细丝朝魈而去!
“!”一双金瞳猛然瞪大,然后瞬间放松。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吗……
魈走到河边,看着倒映在河边的影子无言。然而,水中的倒影却又不知为何变为傩面,当魈回过神时自己也带上了傩面。
”?!”这次是真的醒过来了,魈看着被灯光染上暖黄色的天花板想。
“你已经昏睡了一整天。”温润的声音传来,魈起身看向一旁,是空之前说过的那名医师……
“不过好在你现在醒了过来,不然就要错过今年的海灯节了”白术撇了一眼魈,注意力又放回了手里来自须弥的蔷薇。
海灯节么……空他会回来的吧…魈扶头想着。
“我把你,背回来的。”一个紫色的团子突然出现,是当年众仙家救的那个小孩。
“我去给你,拿药”说完,七七便迈着腿跑向了外面。
等到七七回来的时候,她惊呼一声。白术往那边一看,哪里还有夜叉的身影,微皱的床铺宣告了这里曾经躺着一人。
魈扶着头,在街道上晃晃悠悠的走着。华灯初上,璃月港各家各户张灯结彩,人们都在忙活着海灯节的设施,没有人注意到夜叉。
恍惚之中,他又看见了那个戴着傩面的身影,一呼一吸间那个身影又来到自己面前,魈下意识躲避,却发现那哪是什么妖邪,明明是一个带着傩面的小姑娘。
“哈哈,吓到你了吗大哥哥,没事的傩面是用来震慑妖魔鬼怪的!”小姑娘笑着把自己脸上的傩面取了下来,魈无心回答,他刚经历一场梦魇,身体实在有些受不住。
“嗯?大哥哥你是不是有点累了?爷爷!给大哥哥来份酒酿圆子吧!”
“嗯~哦?”温迪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有些不稳的身影,看来空的顾虑是对的。温迪挑眉,空在须弥数月未归,之前没事是因为空能净化魈体内的业障,现在爱侣暂时不在这家伙肯定会出事。
“呦,朋友,这么好的日子不一起来喝一杯么。”他才不会说里面放了什么呢。
“嗯?你身上好像已经有一点酒气了?”该说是他喝酒多了鼻子灵敏吗,魈当时虚弱,被小姑娘拉着吃了一碗酒酿圆子。
“不必了,今晚我想休息一下。”嚯,这家伙竟然要休息,不行必须告诉空这种天大的喜事,说不定还能让空在宴席上请上一杯呢。
“唉一晚也好,偶尔把面具摘掉吧。”温迪望月轻叹一声,怎么感觉自己那么像个操心老妈子,之前空因为层岩巨渊一事生气还是自己搞定的。今天吟游诗人也做了不少事呢!
魈回到房间,看着这里。这里被空打扮的很温馨,“毕竟这样才有家的感觉嘛!”空当初趴在自己耳畔说的话他至今还记得。
桌子上是空在稻妻时送来的轻小说,柜子里放着的是空四处搜罗来到小玩意,窗台前放着几个个花瓶,里面放着的是空寄来的几株四国特色的花。
他躺在床上,枕头上有着空淡淡的体香,他好似和恋人相拥而眠。
—————————
和pv有较大出入
七七!温迪!你们是我的神!
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第一章.第三幕
终于开始谈恋爱啦!!!!!撒花撒花撒花!!!!!!我画得好快乐了!!!!!!!
感谢月见的台词编改!!!!!@月见花
仍然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和小评论(ヾ(✿゚▽゚)ノ)
上一话传送门: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第一章.第二幕
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第一章.第三幕
终于开始谈恋爱啦!!!!!撒花撒花撒花!!!!!!我画得好快乐了!!!!!!!
感谢月见的台词编改!!!!!@月见花
仍然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和小评论(ヾ(✿゚▽゚)ノ)
上一话传送门: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第一章.第二幕
《魈荧情敌漫画》第五章.第一幕!
漫画:Mojie;原作:月见花
这幕算是过渡章节,开始走主线了家人们!后面的打架场景让我再学习学习,真的不会画打架……嘛,总之先求个三连~
⭐:漫画禁止转载,禁止转载!除了lof和米游社我没有在任何地方发布过魈荧漫画,看到请举报谢谢~
《魈荧情敌漫画》第五章.第一幕!
漫画:Mojie;原作:月见花
这幕算是过渡章节,开始走主线了家人们!后面的打架场景让我再学习学习,真的不会画打架……嘛,总之先求个三连~
⭐:漫画禁止转载,禁止转载!除了lof和米游社我没有在任何地方发布过魈荧漫画,看到请举报谢谢~
【原神乙女向】他们是如何将火葬场扼杀在萌芽当中的
内含钟离/艾尔海森/神里绫人
钟离
“唔……”
窗户被打开,阳光得以撒入室内,你不满地皱皱眉,抓住被子边缘把脑袋蒙上,翻了一圈背对着门口以示对早起的抗议。
可你虽然把脑袋蒙地严严实实,这么一翻身,光洁的脊背就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在晨光中仿佛被涂了一层金粉,再加上昨夜他留下来的痕迹,恍若最华丽的丝绸上绣的冬日寒梅图般美丽。
饱食餍足后的钟离又恢复了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昨夜那只缠在你身上,如同一只饥饿的龙一样的家伙是你的错觉一般。他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面前的美景,便将买好的早点放在桌上。
“不是还有调查任务要做?”...
内含钟离/艾尔海森/神里绫人
钟离
“唔……”
窗户被打开,阳光得以撒入室内,你不满地皱皱眉,抓住被子边缘把脑袋蒙上,翻了一圈背对着门口以示对早起的抗议。
可你虽然把脑袋蒙地严严实实,这么一翻身,光洁的脊背就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在晨光中仿佛被涂了一层金粉,再加上昨夜他留下来的痕迹,恍若最华丽的丝绸上绣的冬日寒梅图般美丽。
饱食餍足后的钟离又恢复了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昨夜那只缠在你身上,如同一只饥饿的龙一样的家伙是你的错觉一般。他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面前的美景,便将买好的早点放在桌上。
“不是还有调查任务要做?”
你感觉到床边微微凹陷,下一刻一只手便落在了你背上。
你瑟缩了一下掀开被子怒视着钟离,你现在起不来床到底是谁的问题啊!
他把你拉起帮你揉着太阳穴:“这么累?要不我来……”
你一个激灵,连忙拒绝了钟离的好意。先不说这条线你已经跟了大半年,明明一直身处璃月却因此和钟离聚少离多,这次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才有机会回来一趟,如果不能一鼓作气知道那些愚人众的阴谋,这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就说另一点,你也有你自己的骄傲和目标,并不喜欢事事都依靠钟离。
穿上衣服吃了早饭,你这才感觉发软的身体慢慢恢复,和钟离告别后找到下属,才得知你盯着的那波愚人众聚集到了璃月的郊外不知在做些什么。
他们终于不再东躲西藏而是准备行动了吗?
让他们尽快将此事告知给璃月七星和千岩军,你则根据情报所示信息先一步找到了愚人众聚集之所。半蹲下身子躲在岩石后方,你平复着内心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准备……魔神……颠覆……”
模糊不清的话语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一个可怕而疯狂的计划逐渐成型。
你的下属已经去通知千岩军和璃月七星了,但等他们赶来后时间未必还来得及,你必须要在那之前将这些人绊住!
缓缓抬起手摸向冰冷又坚硬的剑柄,你轻吐一口浊气,看向洞中愚人众的目光逐渐冰冷。
……
“什么?”站在窗边,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钟离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愚人众的要求是什么?”
“他们要求,璃月七星和千岩军立刻暂停调动,否则……”
“否则就杀了她。”钟离道,“那些人是愚人众抛出来的诱饵,目的就是将她困住。”
“愚人众,想让七星和我,在她和璃月之间做选择。”
但这不单单是私情与大义之间的选择,若是今日为了万人而放弃一人,他日在其余的选择中是否也可以为了大义而伤害他人?
“害之中取小,求为义,非为义也。”
“为何有此困局。若由之于山,则移山,由之于水,则治水,若是星海泛滥,填海,大日凌空,射日,既有外祸则平之,内乱则定,天若倾斜,便撑,若天破裂,便补。天神不君,则为乱祀。”
钟离缓缓抬眸,这位千百年间守护并指引璃月前进方向的神明眼中未有一丝犹疑之色。
“某以武立身,璃月虽尚商,却也从不是手无寸铁,任人鱼肉之地。”
璃月的繁华,不光是迷了那些远道而来的商贾的眼睛,恐怕也迷了这些安插此地数载的愚人众的眼睛。
他们怕是真把璃月当成是一片无人看守的宝藏了,但先不说盘旋于宝藏旁边的巨龙,就是外面的守卫,也没有一个好相与的。
“愚人众以小计谋划,我们便直道而行。”钟离重新将目光落在窗外,下方,千岩军紧张又有序的调动便落入他的眼中,“他们没有让我们做选择的实力。”
一道熟悉的寒芒划破空中,明明是那么遥远的距离,钟离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抬头与你相望。
你抹掉剑尖上的血迹,朝他微微点头,便又一次投入到了战场当中。
钟离则慢慢勾起唇角:“她从未让我失望。”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再度将手中的书册翻过一页,这书册泛着淡淡的黄色,纸张也因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脆弱发硬。
是以他在翻动的时候是十分小心的,手稳稳地不会对纸张造成半点伤害,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是非常均匀的。
就好像是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面前站了一个人一样。
当然,艾尔海森不可能发现不了,甚至早在一星期前,他便发现了这个人时常出现在他身边。尤其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他,又在你离开时目光灼灼,希望艾尔海森能够主动去询问。
但艾尔海森是很有耐心的,除了第一次发现他时落在你发丝上的手顿了一下,其后便直接将他视作空气无视掉了。
今天终于忍不住主动出现了吗?
那人紧盯着艾尔海森,艾尔海森终于还是将头抬了起来。
“挡到光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是那么自然,以至于那人竟然听话地挪了两步,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书记官就不好奇,我是为什么来找您的吗?”
他说完,左右观察了一下,低下头就凑到艾尔海森耳边想要说悄悄话。艾尔海森皱皱眉想要躲开,但还是强忍住停在原地,听了他的话。
沉默,让人窒息的沉默。
艾尔海森的表现和他设想的完全不同,他应该诧异、应该愤怒、应该追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对!
“你的意思是,她是愚人众的卧底?”
那人被艾尔海森冷冰冰的语气激地抖了一下,连忙道:“当然,她明明是至冬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须弥,还有但凡询问过去,她就要说自己受伤头疼没了记忆,这种谎言也会有人信?”
“况且我们前几日捉到的愚人众已经坦白了,他就是在愚人众里见过她!”
他说着说着尾音不自觉地高了几度,艾尔海森仿佛这个时候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艾尔海森并没有见过他,但他身上的气息,却是艾尔海森十分熟悉的。
“我们当然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或许这完全是那个愚人众随便扯的谎,但流言已经出现了,还是尽早澄清比较好。”
于是艾尔海森问道:“你想怎么澄清?”
“这里有一份作假的资料……”
然后艾尔海森就这样将那份资料带回了家,资料外封皮上有火漆,并有代表着绝密信息的暗印。那份文件简单地被他拿在手里,而缩在沙发上吃着爆米花看着肥皂剧的你当然也看到了。
于是你说道:“今晚吃什么?”
艾尔海森:“……咖喱虾。”
“哇,太好了,我爱吃。”
你好像没什么不爱吃的东西,艾尔海森一边腹诽着一边把文件随便放到了书房的桌子上,然后便和你一起去准备晚餐。
物质的饱足得到后,你又拉过艾尔海森讨要亲亲追求精神上的饱足。
第二日,艾尔海森看着完好无损的文件眯了眯眼睛,他将手按在文件袋上,可以肯定它绝对被动了。
“所以你明白了吗?”在接过那份文件后,之前找到他的那个人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说道:“如果是捕风捉影的事,我们怎么敢随便和书记官说呢?”
“……你们想怎么办?”
“人是要送到教令院那里,要等到大贤者问清到底送了多少消息出去才可以。书记官大人,我们虽然肯定您绝没有背叛须弥,但发生了这种事情,您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艾尔海森了然:“所以是大贤者。”
“什,什么?”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身后传来的破空声,下一刻一把冰冷冷的剑就抵在了他的喉间,他僵硬地转过头去,正巧和作为刚刚谈话对象的你对视上了。
你看上去半点头没有被怀疑为间谍的苦恼,甚至那人还眼尖地看到你脖颈处还有一块不甚明显的红痕——一看就是昨晚印上的。
这让原本窃喜自己计划天衣无缝的那人感到了一股由衷的愤怒。
然后他就被你打了一顿,捆起来像个大虾一样丢到了一角,完事后你还不解气一般在他屁股上猛踹了一下。
“居然敢算计我!”你说完看向艾尔海森,“所以是大贤者他们想要把你拉下来?”
“嗯。”
你点点头,这些事艾尔海森向来有计划,不需要你多问,但你还是有一个问题有点好奇。
“你那么信我?说真的我自己都觉得我失忆的事情有点扯,况且万一我失忆之前真的是愚人众培养的间谍怎么办?”
艾尔海森看了你一眼:“我信你。”
诶,因为爱情吗?你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偏头。
艾尔海森看着你领口的糖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绝不会是被培养的间谍。”
“害之中取小,求为义,非为义也。”
“为何有此困局。若由之于山,则移山,由之于水,则治水,若是星海泛滥,填海,大日凌空,射日,既有外祸则平之,内乱则定,天若倾斜,便撑,若天破裂,便补。天神不君,则为乱祀。”
以上两句出自《墨子》
神里绫人彩蛋见~两月内粮票可解
真的被气到了,,
米哈游是你创造出了这个角色,所以你能用心的看一下荧吗,她的左边有两根羽毛两根羽毛很难记住吗?这是第几次了?魈的小贺图就没有羽毛,然后钟离的贺图又没有了。一年的最后一天又是帝君生日,兴冲冲的打开留影叙佳期结果妹妹的羽毛又没了,米哈游你是想干什么?荧没有pv官图没有就没有了,我也不求什么,但是这种小贺图服饰又画错,我真的。。
画魈和帝君小贺图的是同一个画师吧,画师没注意那米哈游你提醒一下女主头上有羽毛很难吗?在我心里这个小贺图的天花板就是温迪丽莎那位太太了
大半夜的真的没忍住,已经好几次这样了,把角色的服饰画错真的很过分啊
二编
米哈游把妹妹的羽毛加上了!还有钟离的...
真的被气到了,,
米哈游是你创造出了这个角色,所以你能用心的看一下荧吗,她的左边有两根羽毛两根羽毛很难记住吗?这是第几次了?魈的小贺图就没有羽毛,然后钟离的贺图又没有了。一年的最后一天又是帝君生日,兴冲冲的打开留影叙佳期结果妹妹的羽毛又没了,米哈游你是想干什么?荧没有pv官图没有就没有了,我也不求什么,但是这种小贺图服饰又画错,我真的。。
画魈和帝君小贺图的是同一个画师吧,画师没注意那米哈游你提醒一下女主头上有羽毛很难吗?在我心里这个小贺图的天花板就是温迪丽莎那位太太了
大半夜的真的没忍住,已经好几次这样了,把角色的服饰画错真的很过分啊
二编
米哈游把妹妹的羽毛加上了!还有钟离的渐变发尾,有点感动居然
三编
烦不烦,说没必要没必要的我祝你厨的角色服饰也天天被画错。语气冲的我全拉黑删评了,不会说话可以不评论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