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悟】Vodka
# CP:貝吉塔X悟空
# 不是ABO,但是私自設定賽亞人擁有自己獨特的信息素,互相承認認可的伴侶會以標記來宣示主導權。
# 寫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也是白情賀文,內文的重點只有兩個感情很好的賽亞人在互撩♡。
# 最喜歡傲嬌地寵著卡卡羅特的王子大人了!♡♡♡
# 也好喜歡故意一直戲弄撩撥王子然後看王子吃癟又狂炸毛的卡卡羅特ww♡♡♡
可惡我好喜歡看他們兩個有來有往地較勁,他們好可愛♡♡♡♡好香嗚嗚ww
文走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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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走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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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空条同学不是替身使者
“对不起,我没办法让你看到他。”
“…他?”
“绿之法皇。这个名字是我给他取的…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他一直陪着我,他还能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包括你之前看到的,以及,救下那个女孩。”
承太郎认真点点头:“挺独特的。但花京院,应该道歉的是看不见他的我才对。”
“没什么,我习惯了。”
*if时间轴,不是替身使者的承太郎,和是替身使者的花京院的故事。
开学一个多星期的时候,樱花灿烂地开放了。花京院典明提着包迈进校园,一片樱花花瓣恰好飘飘悠悠地落在他的鼻尖上,他把它捏在手指里端详了一会儿,出神地想着如何弥补搬家耽误的课业。直到早...
“对不起,我没办法让你看到他。”
“…他?”
“绿之法皇。这个名字是我给他取的…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他一直陪着我,他还能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包括你之前看到的,以及,救下那个女孩。”
承太郎认真点点头:“挺独特的。但花京院,应该道歉的是看不见他的我才对。”
“没什么,我习惯了。”
*if时间轴,不是替身使者的承太郎,和是替身使者的花京院的故事。
开学一个多星期的时候,樱花灿烂地开放了。花京院典明提着包迈进校园,一片樱花花瓣恰好飘飘悠悠地落在他的鼻尖上,他把它捏在手指里端详了一会儿,出神地想着如何弥补搬家耽误的课业。直到早铃声响起,春风才得以轻柔地从他的指尖拥走花瓣,随着落花的雨降向地面。
包里没有装便当,这是母亲交代的。她说,典明,到学校你可以先尝尝食堂的饭,熟悉一下环境。花京院知道母亲这么做的原因是希望他和学校认识的新同学一起去吃饭,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拒绝的意思。但他在进校门的时候一眼瞥见了教学楼外的自动贩卖机,那里有面包,今天就稍微委屈一下自己吧。
东京的高中看起来的确要气派一些:教学楼外墙刷成整洁白色,没有被雨水侵蚀过的痕迹,想必是常年翻修着,和之前的学校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一直以为这样的学校应该只能在漫画里看到。
花京院在自己的班级里坐了下来,位置恰好靠窗,前排的女孩转过头来对他说:“花京院同学,你的名字很好记哦,五个汉字,很少见呢!”花京院微微颔首,冲她微笑了一下,女孩低低地呼了一声,飞快地转回了头。
午休时新班级的班长带着他参观校园内的各种设施,一楼尽头的家政料理教室、二楼的医务室、体育馆、弓道场……最后留在他脑内印象最深的只有顶层的美术教室,班长说这个教室平时没什么人用的时候,花京院感觉自己的眼睛在闪光,他完全没法把眼神从堆放在一起的石膏头像上挪开,直到身边的班长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事不宜迟,花京院在当天下午的自习课迅速占领了无人拜访的美术教室,并且短暂地把担忧过的学业问题抛在了脑后。好在教室里工具齐全,否则他一股脑冲上来也就只能拿着草稿本画石膏像了。
花京院双手合十,对也许拥有着这些画具的人道了个歉,然后开始为他的创作大业做准备工作。画架、画板、纸、笔……颜料。他左右环视一圈,颜料在哪里?地面没有,小木柜里没有,大书架……啊,在大书架的最高层,他仰头看上去,并不是自己伸手可以够到的高度。
但这完全不是问题。
绿色的触手从他身后伸了出来,毫不费力地卷着颜料盒送到了他手里。绿色的非人生物在他身侧缓慢显形,他点点头带着诚挚地微笑说:“谢谢你,法皇。”
——刷啦啦啦。笔刷落地的声响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花京院惊诧地转头,盖着石膏像的红布合着放在上面的画笔一起跌落在地,在那片隐匿角落后,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外套的学生和他面面相觑。而对方在察觉到花京院把目光投过来的瞬间就压低了帽檐,低声说了句:“真是够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
承太郎确信自己是目睹了灵异事件的发生。
他今天只是像往常一样,翘掉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中年男教师的课溜到了无人造访的美术教室。这里甚至可以被称作他的领地,不仅教室里没人,因为是顶层的缘故,走廊里也没有吵吵闹闹的女生,很适合拿来休息。
所以承太郎从这个红头发、完全面生的学生进来开始就在注意他了。一方面是因为吵了自己睡觉,另一方面是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警觉,他感觉这个人好像打算在此驻扎。
果不其然,那个人开始寻找画具,画画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结束的事吧?他听到对方低声念叨要找的东西,最后停在“颜料”这个物件上。承太郎当然知道颜料在哪儿,因为那是之前他嫌搁身边碍事,容易打翻而放在书架最高层的,那个位置只有他这个身高才能伸手碰到。他思忖片刻,在红布后面瞄了一眼花京院,想着他要是实在拿不到,就帮个忙——顺带告诉他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商量约法三章。
可颜料怎么会自己挪到那家伙的手里?他竟然还对着空气说“谢谢”。太奇怪了,根本说不通啊。虽然承太郎这人从来不会在试胆大会中胆怯,但是遇到这种事除了“恶灵”也没有别的解释了吧?
他惊得烟头滚落在地,连带红布和笔刷嚓嚓嚓全部摊成一片。
“这里是美术室,所以我来这里画画。”花京院在心里将承太郎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翘课——这个时间点谁出现在这里不是翘课呢?不过对方看起来很高大又带着几分不良特质,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想和这种人起冲突。
承太郎没说什么,靠着墙边窗户重新点了支烟。清梦被扰,他也没有继续睡觉的打算,因为他不是每节课都翘,待会儿也差不多该回教室了。窗外的樱花开得像粉红的云雾,学校种的是福岛樱,细细碎碎地落着花瓣,将地面也点染成粉白色。他想起家里那个闲不住的老妈跟着邻居家的太太学做水信玄饼,那甜品虽然卖相漂亮,但一点也不好吃……
思绪随着风转了一圈又回来,烟已经抽了大半支。承太郎转头瞥了一眼身旁认真画画的人:他带着樱桃形状的耳坠,与红发十分相衬。红绿配色的一身装扮很惹眼,但本人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薄感。
让花京院专注投入的画布上正逐渐显形出樱花枝条。承太郎略略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夸赞了花京院的绘画水平,他把烟一掐,随口问了一句:“你喜欢樱花?”
“画出来很漂亮。”花京院回答,笔刷甚至没有停下来。被调成淡粉色的颜料随着笔尖的落下,印出花瓣的形状,如此反复不停,“不过、比起学校里的,我更喜欢垂枝樱花。”
“垂枝的?我家庭院里有种,如果你要画……”下意识托出的话说到一半便卡住。承太郎扶额打算为自己意料之外的自来熟发言道歉,却对上花京院的眼睛。这个距离恰好使承太郎看清绮丽的颜色,那是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像星一样闪烁着期待的光,又在下瞬间湮灭在浩瀚的星海里。
花京院低头盯着画布,轻轻地回答了一声:“还是不了吧。”他似乎被引得分神,手上的画笔驻着,动也不动。
有一种奇怪的直觉使承太郎觉得,他一定是在刚才窥见了秘密。犹豫再三,他完全没有提起“灵异事件”,恐怕只要问出口,这种微妙的平衡就会被打破,他也许就再也无法见到这个独自一人待在美术室画画的学生。
作为第一次见面,这似乎算不上愉快的经历。那段对话后他们再没聊什么,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承太郎直起身来靠近那幅已经看得出大体构图的画,问道:“明天你还会继续画吗?”
“说不好,也许不会……如果放学之后有空的话我会来的。毕竟樱花的花期很短。”
承太郎点点头,向门口走去,在踏出去前摆了摆手:“我想看你把它画完。那再见了。”
花京院改变了加入弓道部的打算,把放学后的时间都贡献给了美术室。黑制服的学生总是准时等在那里。花京院心想,画画的过程还需要观众吗?自己可不是在练小提琴萨克斯一类的乐器啊。但有承太郎在那里并不碍事,反而感觉不赖。
他们没有询问过彼此的姓名和班级,美术室是他们见面的唯一地点。可他们疏离的同时又亲密,被画材堆满的拥挤教室里只有两人的身影,无论聊什么都是彼此保守的秘密。花京院看画的时候,承太郎总是在看他。
画布盖着一层寂寞,画笔在画布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也剥落薄薄的伪装,将花京院细腻的情感展现在承太郎面前。也许是多亏了自己那个身为艺术家的老爹——虽然承太郎对那个男人总是抱有不满——音乐和绘画虽为两种形式,可艺术方面的触觉总是相通的。比起无人问津的孤独,花京院更像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他不分发给任何人钥匙,因为没有人拥有这个资格。承太郎清楚,他至今也仍旧是局外人。
承太郎总是走得要早一些,似乎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承太郎嘴上说着那婆娘黏人很烦,但花京院相信自己读出的一丝体贴并不是子虚乌有。承太郎提着包离开学校的时候,花京院就趴在美术教室的窗口边看着他被夕阳拉长的影子。他记住了承太郎出校门后右转的方向,然后在某个周末尝试循着那条大道散步,公寓区过后是几家庭院住宅,门牌上挂着“源”、“铃木”、“千岛”等陌生的姓氏,如果花京院想找,他可以试试去搜寻庭院里种着垂枝樱花的一户人,但他没有。这种想要更加了解他人的感觉过于陌生,甚至使他感到手足无措。于是花京院匆匆地背离那条路跑回家去。
不过阴差阳错,花京院最终还是从别人口里得知了承太郎的名字。他前座过分热心的女生在某天午餐前小声告诉他:“花京院同学,你在女生里面很受欢迎哦!”
他点点头挂出营业微笑,女生停也没停地继续聒噪下去:“虽然比起最受欢迎的那位还差很多,但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哦!嘛、第一的那位可是那个JOJO啊!据说他有足足195哦!”
“JOJO……?”花京院把便当往桌上一摆,想象起195有多高……好像恰好就是在美术教室里天天见的那个学生的身高高度吧?他想这个学院里应该不会有第二个有这么高的学生了。
“空条承太郎。你不知道他吗?他在我们年级可是超级出名的……唔,也难怪啦你才转过来嘛。”
花京院盯着便当里的花椰菜,空条承太郎,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空条承太郎,他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承太郎。”当天放学见面的时候,花京院决定尝试叫叫对方的名字。叫出口后他有点后悔,是不是叫姓氏会比较好呢?叫过这么一声后再改口又显得过于做作。
第一次被面前的人叫名字的承太郎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冷静地回应道:“你终于打算用名字相称了吗,花京院?”
“……你知道我的名字?!”花京院觉得自己刘海都要吓得飘起来,他仔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对方。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瞪大眼睛盯他,不禁嘴角上扬,男子高中生为了维持形象把窃喜压了下去,扣着帽檐说了句:“真是够了。”
其实只要找那些在各个班级里窜来窜去的女生打听红头发带着樱桃耳坠的男学生,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不过暂且享受一下毫无头绪的花京院的惊讶情绪也不是坏事。不过说真的,他没想到知道了这么久的名字居然到现在才派上用场。
“还没吃晚饭吧,学校附近的快餐店怎么样?”承太郎想,在门外徘徊了那么久,现在总可以敲敲门了吧。
周末东京有一场油画展,花京院期待了很久,虽然是临近期末,但二人都还是抽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去享受展览。回程路上日薄西山,他们沿着河道边的小路漫步,花京院突然停下了脚步。
“累了?”承太郎回头问。
河面倒映着夕阳斑斓的色彩,波光粼粼,耀眼到有些刺目。花京院静静注视着了无波涛涌动的河水,声音比平时要小一些:“承太郎,记得之前出事的那个女生吗?”
承太郎在脑内稍稍回忆了一下,花京院提到的似乎是之前学校里自杀的女学生。事情过去不久,画面还算鲜活:她坐在天台外侧哭泣,教学楼下围观的师生们想要把她劝下来。按她的同学和老师的说法,她平时还算开朗,并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然而在所有人都还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没做好防护措施时,她已经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不过这件事结束得很蹊跷,虽然很多人目睹她从天台跌落下来的过程,可最后她却是平安落地的。周围没有树木,也没人去接。总之结果很肯定,她被救下来了。
“记得,怎么了?那件事是挺奇怪的。”承太郎顿了一下,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我记得她好像和你一个班?是还没来上学吧。”
“对,她坐在我前排。还没来上学,她想自杀的原因好像是和家里有关。…我也没想到她会自杀,确实是个说话很开朗的人。”
花京院径直走向河岸的斜坡,他坐在草地上,微微蜷了起来。虽说一起在校园里生活,时不时约出门消遣看起来已经让二人足够接近亲密友人的关系,但承太郎始终觉得,自己和花京院间隔着一层屏障。他不知道直觉这种东西是否可靠,但当花京院在他面前露出这一幕,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起来。花京院更多地还是自己在处理事情,他心里埋了很多无法与他人交流的秘密。
承太郎跟了上去,盘腿坐在他身边。摘下帽子往花京院脑袋上一扣。他说:“你还有没讲完的吧,继续说。”
“她是我救的。”
花京院让自己的话尽量地简短。也许对面会感到吃惊,或者直接把自己的话当做是无聊的玩笑。想到这里,他蜷得更紧,这不过是下意识的举措,那是自童年时养成的习惯——他已经自行消化了太多迷茫。
预想中的反应并没有来。承太郎只是低声回应了一句:“那不是很好吗?”
“…不,…我不知道。”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花京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我应该救她吗?”
仿佛说出这句疑虑就让他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承太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幅模样。花京院总是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尽管这种冷静让他看起来有些疏远,却毫无疑问展示出他坚韧的一面。但现在,花京院很明显地在犹豫,在踌躇。
“我确实拥有这种特别的能力,承太郎,不管你信不信…”
“我信。所以,你为什么会犹豫要不要救她?”
“自杀,这虽然不是什么上策,但说到底,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我强行改变了她的意志,也许她就是不想被救下,才会在所有人都没防备的时候跳下来……我剥夺了她走自己的路的机会,用这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能力。”
剖开内心地自白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花京院并不清楚那个女孩自杀的理由,但他相信那一定足够使她感到痛苦——痛苦到,不得不选择放弃。她像毛虫一样织了个茧,不是为了破开,而是为了窒息而亡。花京院感觉自己操控着剪刀破坏了丝,这并不是在拯救她,只会让她更凄惨地死去。
…我是否也织过这样的茧呢?花京院这样问自己。他的脑内浮现出破碎的画面,小时候父母总是鼓励他和其他孩子来往,可是在茫茫人海中,能理解他的人真的存在吗?如果有人在他想要和外界断绝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把他拽出来,这是怎样的感受?
共情带来的感受让他双倍地痛苦。
“花京院,你要听我的看法吗?”
“…什么?”花京院扶着帽檐抬头看向身边的承太郎,目光有一些惊讶。
“真是够了。难道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打算一个人烦恼吗?我说啊,不管你怎么难受,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在一件事已经发生之后,才去为‘应不应该让它发生’感到烦恼,简直就像吃完晚饭后还在纠结今天的汤应不应该多放盐的家庭妇女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花京院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人有力的手臂就把他按过来,他的额头抵着承太郎的左肩头,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稍高的体温。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过习惯自己处理心情了?把自己隔离起来很好受吗?老实说,让人很不爽。”承太郎大力地拍了拍花京院的后背,后者吃痛地叫了两声,紧绷的心情不自主地松懈了些,他低声嘟囔了句“什么啊”,恰好是承太郎能听到的音量,始作俑者满意地、不露痕迹地微笑了一下。
“我刚才的意见还算有价值吧?…我真没想到,明明我就在旁边,你居然会一直瞒在心里那么久。”
“…因为听起来很奇怪啊,其他人根本没法理解这种事是怎么做到的吧。”
“用这么肯定地口吻说只有自己能理解这种事…你还挺高傲的啊,花京院。”
揶揄话语一出,花京院猛地抬起头伸手弹承太郎的额头,带着小小报复口吻地呛回去:“好啊承太郎,你居然取笑我。”
承太郎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他们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中注视着彼此,眼底澄澈地漾着真挚的感情。一个忘记挣脱,而另一个忘记了主动放开。
“…如果你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她是不是伤害,那就去问。假设真的是你错了,就道歉。无论那女人有怎样的抱怨、气愤、悲伤,你都该接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拉开距离,承太郎挠了挠头,接着说下去。
“我知道了。”花京院把头上的帽子揉进怀里紧紧扯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有可能是落日晒的,但他一抬头,才发现夕阳早已迅速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蓝紫色的夜空。
“至于你说,其他人根本不能理解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我猜了四个月了,现在该跟我解释一下了吧?”
“…你果然看到了…”花京院的脑内迅速出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承太郎惊讶的表情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看到了法皇帮自己拿颜料,也看到了自己向法皇道谢。
可实际上,从他坐下来蜷缩身体的那一刻起,如同条件反射般,法皇立刻出现了,一直站立在他身边。但毫无疑问,承太郎对此毫无察觉。奇迹没有出现,在这点上,永恒的孤寂仍旧缠绕着他。
“对不起,我没办法让你看到他。”
“…他?”
“绿之法皇。这个名字是我给他取的…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他一直陪着我,他还能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包括你之前看到的,以及,救下那个女孩。”
承太郎认真点点头:“挺独特的。但花京院,应该道歉的是看不见他的我才对。”
“没什么,我习惯了。”花京院站起身来。他确实感觉到自己是想要靠近承太郎的,即便对方并非自己想要寻找的那种,拥有相同特殊体质的人。所以在这之前,他把法皇相关的事都隐藏了起来,也许足够像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就能和普通人做朋友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承太郎能够跨过那条线走得更近。他索性不再伪装,让法皇把帽子递了回去。
奇特的景象让承太郎又一次经历了初见时的惊讶,同时,无法完全地感受到花京院所见到的世界这一点,让他萌生些许遗憾。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正犹豫是否要表达这点的时候,身旁的花京院注视着夜空的尽头轻轻说了一句:“没关系。”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暑假终于开始了。花京院看着前排仍然空荡的位置,微微叹了口气,考试前他曾经想要去拜访那个女生,却被告知对方似乎并不希望被学校里的人探访,无奈之下他只能写了一封简短的信件拜托老师捎给她。他把所有的书收进书包,坐在座位上等着被叫去收拾散学典礼的承太郎来教室找他。
夏日的风燥热地掀起窗帘的一角,从花京院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对面教学楼的天台,那个女生似乎就是在那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他望着那个方向出神,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花京院同学。”
平时显得有些聒噪的女孩今天穿着一身白裙,安静地站在离花京院不远的地方。
“你……”
“……谢谢你呀。之前没有机会告诉你,不过我已经转学了。”女生带着微笑说,“很抱歉,我不想说得太详细…被救下来的时候我真的好痛苦,我已经受不了我爸爸了,可是,…如果不是你的话,也许我再也没有机会感受到新家庭的温暖了吧?”
“我说的那些话没有让你觉得莫名其妙就好。”
“不会的,虽然、的确很不可思议。再见啦,我已经搬去大阪,今天是特意来道别的,还好赶上了呢。……我相信发生在花京院同学身上的事,也会向着好的方向前进的哦。”看着她的眼睛笑弯成月牙的形状,花京院为此久悬的心终于放松了些。
“唔,说起来,我在楼底遇到了JOJO,他说叫你直接下去。”
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承太郎家吃饭。花京院还是第一次去承太郎的家里,想起之前自己竟然循着承太郎放学的方向去那条路寻找过他家的宅邸,他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还好承太郎并不会知道这一点。虽然现在不记得了,但也许那个时候他的确有无意间路过门牌上标着“空条”的一户人。
传统的日式庭园看起来相当雅致,两个放假的高中生卷起裤腿坐在外廊上,贺莉特地准备了半个西瓜,切片放在白瓷盘里,正摆在他们的中间。
“那个女人怎么说?”承太郎咬了块西瓜,红色的汁水顺着精壮的小臂淌下来。花京院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他们对话的过程。
承太郎把鲜红的果肉咽了下去,点点头,又问道:“你之前经常用这种能力帮别人吗?”
“不,……很小的时候倒是有帮过,但就算帮助了别人,换来的也只有不信任。我觉得法皇明明应该得到应有的谢意才对。”花京院唤出法皇,和他对视了几秒。脑内回忆起童年时不愉快的经历。
承太郎含糊地应了一声,起身走向内屋,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画材,顺带架起了画夹。花京院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突然的举措。
“但是你还是让他帮我戴了个帽子,对吧。”承太郎把笔刷往花京院的手里一塞,“我确实看不到他的存在……但是你会画画吧,把他画下来吧,让我看看一直陪伴你这么久的朋友究竟是什么样的。毕竟说不定以后我还需要他帮忙,我总得知道感谢的对象长什么样吧。”
突如其来的请求让花京院愣住了。他没想到承太郎会做到这种地步。以前也有人半开玩笑地叫他画下他“想象中的朋友”,包括父母也是,可那终究只是安慰他的一种做法,没有人真正地相信超出常识的存在。
他执起画笔在画布上细细地描摹起法皇的模样,他的模特正站在画布的旁边。承太郎坐在他身侧,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注视着他绘画的进度,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
“有点像蜜瓜。”承太郎如是评价后被花京院用手肘狠狠地击打了一下。
夏蝉已经有些吵闹,燥热的空气里起伏的叫声让人烦躁。花京院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情竟然意外地平静——原来被体谅的感受是这样的。虽然承太郎没有和他一样的特殊能力,但不可思议地是,他还是和这样的人成为了朋友。
“以前也有人安慰我说他们相信法皇的存在,但后来我发现,他们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花京院一边画一边这样说道。
“我可不是那种会为了体贴别人心情而撒谎的好心人。”承太郎伸出手,将手掌面对前方,“之前你是不是说过,你和法皇是可以共享感受的?让他把手贴上来可以吗。”
承太郎感觉到手心传来的微凉感受,的确是有什么物体靠过来了,他没有人类的体温。而花京院一侧则是借着法皇的手感受到了承太郎手掌的温度,然后突然,他感觉到指缝间的压迫力,如果判断得没错的话,承太郎应该是扣住了法皇的手。
“……承太郎?”
“我之所以会相信他的存在,是因为你让我相信,仅此而已。”
深绿色的眼睛里含着显而易见的坚定,承太郎收紧手指,更加大力地握住。他想,他终于迈进了最后一道门。
【逐日】【回忆】【温逐流x温晁】
逐日
初遇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一身炎阳烈焰炮透着张扬之气,眉目间满满的肆意轻狂。
在外流浪被人追杀的日子不必再过,被派到这样一个孩子身边也没有什么怨懑。知遇之恩,不得不报。
他过于顽劣,磕磕碰碰的事情时有发生。清净的时候时不时便听到稚嫩的喊声:“温逐流!”——带着哭腔,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循声跑去。少年坐在地上抹着眼泪,本是光洁的膝盖破了皮,流着血。想必又是与温旭追逐打闹时摔跤了,可他那个不靠谱的大哥居然就这样丢下他了。我这么想着,不过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将他轻轻扶了起来,抱在怀里想带回去上药。温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颊,一时震惊连心跳的慢了一拍。低...
逐日
初遇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一身炎阳烈焰炮透着张扬之气,眉目间满满的肆意轻狂。
在外流浪被人追杀的日子不必再过,被派到这样一个孩子身边也没有什么怨懑。知遇之恩,不得不报。
他过于顽劣,磕磕碰碰的事情时有发生。清净的时候时不时便听到稚嫩的喊声:“温逐流!”——带着哭腔,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循声跑去。少年坐在地上抹着眼泪,本是光洁的膝盖破了皮,流着血。想必又是与温旭追逐打闹时摔跤了,可他那个不靠谱的大哥居然就这样丢下他了。我这么想着,不过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将他轻轻扶了起来,抱在怀里想带回去上药。温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颊,一时震惊连心跳的慢了一拍。低头看着脸上沾满泪痕的人皱着眉,颇有些不满。“你笑一笑呗。我看着怕。”一向冷漠惯了要笑自然是难的。我只是瞥了他一眼,又抬起头直视前方向前走。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轻轻扯了一下。又见他委屈巴巴又带些撒娇之气:“你生气了。”“并无。”我又有什么权利生气呢。保护他,是我的责任。他怏怏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中:“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调皮了。”心中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对上他过分认真的眸眼竟也有了别样的情绪。
少年长大的过程中并无太多父亲的关爱,在我的看护下岁月荏苒也便长成了大人。他再也不会对我撒娇,还养成了一身坏习惯。欺男霸女,恃强凌弱倒是成了常事。他眉目间肆意轻狂更甚,却再无纯澈。“废物!”“你不过是父亲的一条狗而已!”如此的话语渐渐地在我耳边多了起来。倒也没有生气或悲伤的感觉,或许自己本就是一条狗而已。可那又怎样,只要做一条忠诚的狗便可以了。【我永远,会是你最忠诚的狗。】他若是看某个人不顺眼,我便帮他杀了他。杀的人多了,也就麻木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玄武洞中,他被魏无羡挟持,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心似乎跳到了嗓子眼。气聚掌中,刚想过去,“化丹手,你也别动。”魏无羡冰冷的声音让我不悦,更担心他的安危。我不怕温宗主会因为他流了血杀了我。【我只怕,他会死。】
温宗主的野心愈发大了起来,终于,火烧云深不知处,血洗莲花坞。他狰狞的笑容与王灵娇阴险的目光倒是配成一对。【真是,让人不舒服呢。】
魏无羡被扔进了乱葬岗,可三个月后,就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他疯了。我知道,魏无羡回来了。他的头发被拔光,脸上被撒了尸毒粉,血淋淋的惨不忍睹。我看着他不堪入目的脸容,却没有反感之意,只是觉得凄悲。逃不掉了。可那又怎样,我会一直护着他的。一直,一直。我给他上药,他疼的哭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哭过了。即使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他也没有哭。可他此时哭了。他看着我,眸眼中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光,充盈着彷徨和恐惧。心好难受。我为他揩去了泪水,叮嘱他不要流泪,心中止不住的悲伤。那个肆意轻狂的少年,也不复存在了。
魏无羡来了。“知遇之恩,不得不报。”“你的知遇之恩,凭什么要别人付出代价。”哦,终于明白了。这种感情,根本不是报恩啊。说的对,有谁的知遇之恩,应该用别人的命来偿还呢。【我只是,想让他开心。】魏无羡的笑容扭曲,执起了笛子。“拼死一试。”我这么说着,心中已然明朗。笛声起,风吹叶,鬼魂招。
真疼啊。要死了吗。
抱歉啊,还是没能护的住你。
可是,【我一生追逐太阳,虽死无悔。】
「男神X你」小别重逢
ooc预警。
文笔辣眼睛啦啦啦啦啦。
发男朋友咯,有喜欢的打晕带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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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
扑到你怀里的少年眉眼弯弯,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笑得明朗而温柔。
“小娘子,你有没有想洋洋?”
“当然想呀。”你摸摸他的头。
他缩缩脖子,抓着你的腕子把你的手贴在他脸上。
“给洋洋带了糖呢。”你把包袱从肩上取下,塞到了满眼期待的少年手中。
“多谢小娘子啦。”他心满意足地咽下口水,转念却又像有心事一般把包袱放回你手中。
“洋洋怎么了?”
“洋洋可以不吃糖,只是我……不想让小娘子再离开我。”
傻孩子。你想着,轻轻捏了他白皙地面颊道,“那下回我带洋洋一起走,给洋洋买糖吃,好...
ooc预警。
文笔辣眼睛啦啦啦啦啦。
发男朋友咯,有喜欢的打晕带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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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
扑到你怀里的少年眉眼弯弯,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笑得明朗而温柔。
“小娘子,你有没有想洋洋?”
“当然想呀。”你摸摸他的头。
他缩缩脖子,抓着你的腕子把你的手贴在他脸上。
“给洋洋带了糖呢。”你把包袱从肩上取下,塞到了满眼期待的少年手中。
“多谢小娘子啦。”他心满意足地咽下口水,转念却又像有心事一般把包袱放回你手中。
“洋洋怎么了?”
“洋洋可以不吃糖,只是我……不想让小娘子再离开我。”
傻孩子。你想着,轻轻捏了他白皙地面颊道,“那下回我带洋洋一起走,给洋洋买糖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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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
他为你掀开遮风的布帘,扶着你从马车上跳下来。
几年不见,他好像比送你离开时要长高了些,眉目间却熟稔得如同初见。只是你能看出那双笑得没心没肺的桃花眼中,网着不易察觉的血丝。
你知道他有重重心事,哪怕世人都说,不净世聂宗主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甩手掌柜。
他手中端了一盘荷花酥,你拿了毫不客气地往嘴里塞,荷特有的清香在你唇齿间蔓延开来,这是你最喜欢的滋味。
“怀桑兄,多谢你啦。”你嘴里嚼着糕点口齿不清地说,“他们都说你一问三不知的,亏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还来接我。”
“啊哈哈。”他展开扇子遮住半张脸,“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我只知道,我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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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
“好啊,回来了。”
他伏在案前阅读公文,神色严肃得一如往常,对风尘仆仆回到莲花坞的你眼皮都没抬一下。
“嗯。”你有些委屈地应他,见他繁忙也没多说什么。
你转过身去正打算走出书房,手臂却被熟悉地力道拖住。他从你身后搂着你的肩,像是生怕你下一刻会消失一般。
“回来了就别再走了。” 他的声音里有种异样的沙哑。
“好。”你抓着他的手臂回道。
“我不能没有你。”
“不要再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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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逐流
你提着裙摆走上渡口,东张西望地想找一家旅馆歇下。
离回去还有好长一段路,你想着不禁叹了口气,唔,真的好累。
“姑娘。”
这一声惊得你回过头去,炎阳烈焰袍下,身高肩阔地汉子深深的看着你,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眼睛却又深又亮。
来不及反应,他一手接过了你的包袱,另一手稳而有力地揽着你的腰身。你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
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几下,他也不依,按着你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怎么跑这么远来接我?你对我这么好你图啥?”你伏在他肩上问。
“图你。”他张唇道出这句自己都听不清的话,却被风吹到你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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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景仪
“回来啦!你这么笨,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给丢了哈哈哈哈!”
迎面而来的少年笑得几乎露了后槽牙,卷云纹抹额飘扬在柔软的风中。
“你真烦!”
你听了这话便扬了手中折扇,要给这小子脑门儿上来个脑磕。
趁这个机会,他伸手把你揽入怀中。
“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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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
你与他争吵,负气道要回娘家,走到中途又怕阿娘担忧,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过了两日你便听到楼下传来吵嚷声,随后房门被硬生生踹开,他闯进来拽着你的手要带你离开。
你心头怒气未消,正欲甩开他的手,却不想被他紧紧搂住,难以动弹。
“你下回再这样我就打断你的腿!”他怒道,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你见他这般,心中也逐渐平息下来,想到那回争吵,你也有错处。沉默了半晌,你拍拍他的背,问道:“当真要这般对我?”
他喉咙里传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头埋在你颈窝里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那我要是又被你气跑了呢?”你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会追到你。”他声音里还隐隐带着鼻音,有些别扭地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