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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死狗

整了点赵公明和三霄的亲情向。

原作中三霄始终没有形象我真的哭死,明明是赵公明那么重要的人。゚(゚´Д`゚)゚。!为什么要追随和效忠煮个面也是一笔带过。稿主私心想让三个库伯勒妹妹穿东神族的衣服还一起住金宫的嘛。゚(゚´Д`゚)゚。!

虽然赵公明自嘲只把她们三个当部下,但考虑到黑明是一个自负又护短、完全不会好好说话的超级中二病,红明是一个被愧疚和悔恨折磨、自暴自弃自我贬低的疯子,我并不认为他对自己的这一评价是公允的(ノ_ _)ノ。他能清楚地记得三个妹妹各自的小性格小爱好,也会默许她们一些在别人看来是出格的举动,三霄还那么黏糊他,我想黑明在心里和实际行动上肯定也...

整了点赵公明和三霄的亲情向。

原作中三霄始终没有形象我真的哭死,明明是赵公明那么重要的人。゚(゚´Д`゚)゚。!为什么要追随和效忠煮个面也是一笔带过。稿主私心想让三个库伯勒妹妹穿东神族的衣服还一起住金宫的嘛。゚(゚´Д`゚)゚。!

虽然赵公明自嘲只把她们三个当部下,但考虑到黑明是一个自负又护短、完全不会好好说话的超级中二病,红明是一个被愧疚和悔恨折磨、自暴自弃自我贬低的疯子,我并不认为他对自己的这一评价是公允的(ノ_ _)ノ。他能清楚地记得三个妹妹各自的小性格小爱好,也会默许她们一些在别人看来是出格的举动,三霄还那么黏糊他,我想黑明在心里和实际行动上肯定也是对三霄好的,毕竟……真心才能换真心啊(叹气)。

似十非拾

【忘羡/亲情向】艾(上)

- 忘羡,原著向,婚后三年

- 蓝思追的戏份挺多

- 亲情向多,大概是关于思追的“家在哪”的故事

- 内容很散,旁逸斜出


(一)


烟岚自博山炉的孔隙里穿出,条条缕缕,悠悠荡荡,缭绕在青铜铸出的山峦四周。


蓝思追醒来。


意识尚不清晰,手脚都软如棉,动弹不得,也没什么知觉,却无端地觉着身上身下的被褥是细麻制成的,有点粗粝,却很柔软。大约门户关得紧实,窗牖也十分严密,屋内无声,屋外的声音也透不进来,竟不知昼夜。


他想,几时了?


意识...

- 忘羡,原著向,婚后三年

- 蓝思追的戏份挺多

- 亲情向多,大概是关于思追的“家在哪”的故事

- 内容很散,旁逸斜出

 

 

(一)

 

烟岚自博山炉的孔隙里穿出,条条缕缕,悠悠荡荡,缭绕在青铜铸出的山峦四周。

 

蓝思追醒来。

 

意识尚不清晰,手脚都软如棉,动弹不得,也没什么知觉,却无端地觉着身上身下的被褥是细麻制成的,有点粗粝,却很柔软。大约门户关得紧实,窗牖也十分严密,屋内无声,屋外的声音也透不进来,竟不知昼夜。

 

他想,几时了?

 

意识徐徐回笼,渐渐听得到些许极细微的声响了,像是床尾处有几粒小小火星爆开,室中似乎焚了什么,一片静谧中,噼啪有声。

 

清香。

 

床尾处放了一盏灯,应是罩着橘红色的灯纱,因此光线格外暖黄,盈盈一室,仿照落日的斜晖,同手边的布料一样柔软。但思追方醒,双目疲涩,不耐烦久睁着眼,只阖目,清浅地吐息着,胸膛随着缓缓起伏。药气萦绕,不常闻到,但他辨出来了。

 

是艾草的清香。

 

他虽阖着眼,心思却漫无边际地转着,可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倦怠得厉害,神魂都像是被扯着往下,逐渐沉沦,清明昏昏,又将要睡去,那药香也远去,不再分明。

 

 

 

黯黯间,耳边似是有人在唤,思追勉力支棱着去听。

 

“思追儿——思追儿——该醒醒啦————”

 

意识昏沉,他辨不出是何人在唤谁,但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称呼后头大约不会是什么正经话,又渴睡,竟半点不愿理会。

 

魏无羡在榻边喊了几声,见那孩子只是蹙眉不耐,也不急,笑着转向房门:“含光君,这小郎还要困觉呢,你来,快哄哄他,唱支摇篮曲儿。”

 

一声“含光君”,思追倏得醒了三分,猛然睁眼,满身瞌睡将消未消便欲撑身坐起,可手脚不听使唤,只是扑棱一下,他又是裹在被子里的,在外面的人一瞧还以为他是打了个寒战。旁边魏无羡早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了,思追在这笑声里又醒了五分,大窘。

 

蓝忘机跟在后面进来,听见动静不置一词,掩上门,在地上木板吱吱响中走近,抬手止住思追的动作,示意他仍旧躺着。

 

“可有梦到什么?”

 

思追愕然,道:“太多,乱,想不起来。”他是真的吃惊。他幼时胆小,时常从梦中哭醒,总是含光君安抚他,告诉他“无事了”,命他“莫再想了”“都是梦”“忘了罢”。

 

“再想想。”

 

思追躺不住,坐起,倦意又袭来。他支撑着凝神,思绪却愈发散了,破碎的画面各向穿行而过,哪一片也捉不住,串不起,乱得人心焦。再凝神,识海猛震,思追眼前一花,身子晃了晃,险些又躺倒。

 

魏无羡在旁,一把扶住,冲蓝忘机摇摇头。

 

“铛”的一声,金属轻轻相击,原来是蓝忘机给床尾的博山炉添香饼时掀开炉盖时发出的,一股烟气弥漫开来,有些呛人。蓝思追本就是初醒,方才又神昏,忍不住喉中痒意,抬手掩口连连咳嗽。

 

“是艾草。”魏无羡轻拍他的背,力道正好,“那祟物惹得你魂魄不稳,这是给你安魂的。你不要慌,收敛心神,再想想都梦到了些什么,或许可以解祟。”

 

新的香饼放进去,烟气愈重,几乎是实质的灰黑色了,一缕一缕,磨出的香粉颗粒不均,杂质也多,以致火星在炉中迸溅明灭,足见制香人技艺粗糙。

 

蓝忘机合上炉盖,又是“铛”的一声鸣响。玉击声多脆,而金鸣却深厚幽远。蓝思追好容易止了咳,如此一声入耳,转瞬间梦境一层层翻涌而上,仿佛水珠落下,深潭中心涟漪乍起,蛟龙破镜而出,又好似林木森森,枝叶掩映之后,崇岳之上的天鸡乍然展翅。

 

“金铁交鸣——”他惊喘了一声,“含光君——我梦到,梦到金铁交鸣,旗幡倾倒,血染焦土,横尸满地。”

 

他一气说完,额上密密沁出汗来,筋麻骨软,不由己,颓然滑倒。还要挣扎,魏无羡按住他:“够了,足够了,好了——好了。”

 

蓝忘机道:“阿愿,安心。”

 

于是他沉沉睡去。

 

临睡前望了一眼那香炉——铜制的博山炉,炉盖即为重叠的山峦,群山之巅立着一只小小天鸡,青烟缭绕下,仿佛将要展翅飞去,一唱而天下明。

 

 

 

 

(二)

 

清明将至,蓝思追告假,与鬼将军北上,往岐山,祭拜族人,于岐山附近的佛坪镇郊外遇见含光君和夷陵老祖携手。

 

魏无羡笑谓温宁:“瞧瞧,思追儿是个孝顺孩子,旁的不说,衣物佩戴可比先前精致了几倍。”

 

蓝忘机一礼:“温琼林。”

 

鬼将军血肉僵死,笨拙地回礼,话却朝着魏公子,磕磕绊绊,难掩自豪:“阿苑,是,是个,好,好孩子。”

 

魏无羡哈哈一笑,毫不脸红:“都是我教得好。”

 

“好孩子”思追儿在一旁替他脸红,鬼将军不吱声,含光君不予置评。

 

 

 

温宁匿去,思追则按着他的指点,去佛坪镇的集上置办些族人生前喜爱的土产,一齐供奉。温情那一支无甚其他出彩的人物,因此素来低调,便是喜好上也没有沾染炎阳纹的骄奢。蓝思追将几个印着竹纹或花纹的素净尺头收进乾坤袖中,又望见袖中码得整齐的几坛土醪,没来由地想叹口气。

 

剩下的时光都有魏无羡带着另外两人游游逛逛,佛坪镇不大,昔年或许繁盛过一段,走到如今也褪去了浮华,市集上的物件不是吃食,便是些自制的物什,踏实到有点无趣。正不知走到何处,人渐渐稀了,一旁还有伙计卖力叫喊:“清明粿!南边那头传来的!”

 

于是照例含光君付钱,魏无羡和蓝思追各得一个。

 

粿子做成元宝状,北地新春风大,刚出炉的白气飘到很远,油绿色的皮,边角处透出里头豆沙馅的颜色。最初是南方世家祭祖所用,姑苏谓之“青团”,在云深的供桌上也有一席之地。这样的小食雅俗交融,还可从中窥测一番重重门墙之内的世家大族,自然在民间成风,顺着地域口味,甜咸口馅料,元宝型、饺子型,不一而足。蓝氏自是按着时令食用,秉延古风,不裹馅,摘橘叶洗净,榨出碧青的汁,浇进糯米粉,再揉入焯过水的艾青,上锅蒸熟,糯糯一团,油绿可爱,且格外清香。蓝思追在云深常吃,今岁由南北上以致错过,并不想念。

 

这家清明粿里裹的豆沙馅,红豆没有煮到软烂,硬捣碎了,吃着像是吃沙土,又加了太多糖,魏无羡咬了一口便兴致缺缺。蓝忘机顺手接过,那双无数次吻过他的唇覆过青绿面皮上留下的齿痕,就着他咬的那个弧度,再咬下去。

 

若无人时,魏无羡更赖皮的事也做得出,可如今身处通衢,旁边更是立着一个思追,不知怎么,他的脸皮就烫起来,微寒的春风也吹不去,只得甩甩头,顾左右而言他:“学得半点不像,姑苏吃得甜也不是这个甜法,太齁。”

 

思追道:“相较姑苏,其实金匮更甜。”酱汤拌面也要搁足糖,谓之“提鲜”。

 

魏无羡实在难以想象,只觉得吓人,摆手说声“罢了”,又道:“等回了姑苏,叫蓝湛做菜,思追儿也尝尝鲜。”

 

蓝忘机道:“嗯。”

 

 

 

继续向里走,碰上一个古玩铺子,店面极小,还分成两边,一边是些杂七杂八的古籍,还夹着些话本子,另一边才是古玩物什。魏无羡走进去,四处张望一番,便指向极里面的一只博山炉,道:“整个店里,这怕就是镇店之宝吧。有什么来历没有?”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什么好物件没见过,这家店里的东西一看就觉得粗陋。蓝思追不想魏无羡竟有兴趣,暗疑这炉子有什么古怪,遂隔着几步跟在后头,面上不动,心下戒备。蓝忘机却没有跟进去,立在另一边,抽出几卷古书翻看。

 

店主是个老头子,眼看这三位气度不凡,恐非常人,先怯了三分,战战兢兢出来张罗,见问,不敢怠慢,连忙将那博山炉搬出来,絮絮叨叨地讲起来历:“公子好眼力,这原是老汉二十年前收的,当时一眼便瞧中了,您瞧这材质,这工艺——”

 

店堂昏暗,直到店主搬到光亮处,蓝思追才真正看清了。整只炉子擦拭得透亮,炉盖上山峦重叠,山中有樵夫负薪而行,也有野兽奔走,更巧妙的是,细看才能发现透烟的微小孔隙隐藏在仙山之中,若是燃了香,条条缕缕,仿佛当真是神仙之境。

 

老店主又指向炉顶,面上的皱纹都活过来一般:“公子您瞧,这顶上是天鸡,也不知是哪家匠人的点子,真是绝了!意头也好。”

 

《述异记》卷下曰:东南有桃都山,上有大树,名曰‘桃都’,枝相去三千里。上有天鸡,日初出,照此木,天鸡则鸣,天下鸡皆随之鸣。山顶的天鸡果真是神来之笔,在峨峨崇山的高度上,又添一笔新的高度——飞翔。

 

“这材质也不坏,当时我呀,手上没几个闲钱,可实在是喜欢的紧,还是乍着胆子问价,哪知那贩头报了个我想都不敢想的低价!”老头子说着,面上却没什么喜色,魏无羡知道其中必有缘故,也不插话,“也是我不好,做我这一行的,什么时候都不可失了警惕。当时欢欢喜喜,收回来一看,才知道哪里不妙。”

 

店主小心翼翼地揭开炉盖,指着内面一处,叹口气,不再说话了。修仙之人耳聪目明,虽然隔了几步,光线也不好,但蓝思追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胸腔里猛地震了两震,下意识屏住呼吸。

 

那是一处极小的炎阳纹。

 

许是受经年的烟熏火燎,已有些漫漶不清了,但不会错。

 

至此,一切都明了了。温氏酷厉,且最后被夷平满门,因此民间对当年温氏的东西很忌讳,以为要招厄运的,所以收到温氏遗物的贩头急急低价转手,而老店主也不敢再卖出去。

 

 

 

蓝思追悄悄换口气,死死盯住那只博山炉,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被蓝氏抚养长大,是含光君抱回来的,名分上形同义子,便是有些风言风语,也伤不得他。后来得知血脉渊源,也无甚影响,朋友依旧,含光君依旧,甚至还平白多出两样东西——幼年亲人呵护的记忆,如今堂叔温宁的守护,至于当年的“羡哥哥”,更是完成了再怎么天马行空也想象不到的决然转变,回到他身边。从此,他对温氏的印象,大多聚在了课本上的几行墨迹、隐去的“温苑”二字、永远在他身后的鬼将军,以及乱葬岗上爱意延绵的赤红骨灰。

 

蓝愿觉得自己离“温苑”很近很近,却离“温氏”很远很远。他不是不曾想过当年温氏造下的孽,可他与那些往事隔了岁月的尘,于是他总以为他能条缕清晰地分开温苑和温氏,他并不为那些往事感到羞愧难堪,含光君教养出的弟子不容如此妄自菲薄;他也不觉得血脉给他带来什么束缚。直到这只博山炉,带着世人的抵触,乍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告诉他:

 

不是他,可与他,千丝万缕。

 

就仿佛从他的心扯出去一根无形的琴弦,名为世情的手时不时拨弄一番,他的心就跟着颤一颤。

 

 

 

老店主又道:“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温氏好大喜功,连同其附属的家族,家纹往往都打在极显眼的地方,并以此为荣。这博山炉却反其道行之,家纹都打得十分谦虚,实在费解。加之这博山炉虽然设计精巧,锻造也细致,但与温氏一贯的风格却不大一样,所以老头子觉得可能是温氏附属的小仙门自己打造的,也不敢炫耀。”

 

魏无羡不着痕迹地觑了一眼身后的思追,心里有数,扬声道:“蓝湛,我看上这个了,我们买了罢!”

 

蓝忘机果然将他翻看的几卷书归回原位,轻轻按了按思追的肩,走来付钱。

 

老店主吃了一惊,连连摇手:“几位公子是修道的仙君,若是不避讳这个,只管拿去,老汉双手奉上,万万不敢要钱。”

 

 

 

出了店,魏无羡左拐右拐,走到一处僻静才停下,取出方才买回的博山炉,递给蓝思追:“你羡哥哥买给你的,拿去顽罢。”

 

蓝思追愣住:“啊?”

 

魏无羡故意做出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怎么,是不是不喜欢啊?阿苑,你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当年那些草蝴蝶儿玩意啊?”

 

蓝思追听得一声“阿苑”,更勾起心事,平日一个知进知退、有条有理的人,此刻也讷讷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蓝忘机看不下去,摇摇头,对思追温声道:“这是温情一脉的器具。”

 

蓝思追僵立不动。

 

魏无羡诧异地一扬眉:“蓝湛?你怎知道?”

 

“在乱葬岗上见过,就是这样的打印记的法子。”

 

 

 

原来如此,魏无羡想,乱葬岗上生活艰难,一应器具都是就地取材,温家修士们也不是木匠,做出的物件也就是将将凑手罢了,粗陋不堪,这样一比,寥寥几件幸存下来的温氏旧物就格外显眼,蓝湛会注意到也不奇怪。不过,蓝湛几回来乱葬岗,都是匆匆上下,这般还能记住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

 

魏无羡笑着重重叹气。

 

如此心意,彼时怎么就硬是没有注意到呢?

 

 

 

魏无羡把东西塞进兀自出神的思追手里,道:“温情那一脉族人不多,又亲近,常来往的,叫温宁认认说不定还能认出来。”

 

思追默默捧紧了,一时之间竟不想收进袖中,垂下眼睛不敢看人。

 

“你不正要去看望他们吗?正好。也留给你做个念想。”

 


那是与他们不同的,与思追血缘相系的,但同样以血护他的家人。




TBC


=========

# 文中的博山炉原型是 西汉中期的鎏金博山炉 和 东汉前期的力士博山炉 ,都是精密到极致、同时美到极致的日常生活用具。

# 垃圾九终于开始挑战不可能了,各位看到这里的朋友,红心蓝手没有不要紧,球球留个评吧!批评也好,捉虫也好,科普也好,催更也好,只要不骂人不拆逆,留评就是爸爸!我都回复的!




陈情是旧人

一个蓝家小辈的奇幻经历(12)


一年后。静室。


魏无羡好整以暇地靠在静室偏室的门口,看着床上正在打坐的蓝浴慢慢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


蓝浴刚睁开眼,便对着门口的魏无羡展颜一笑。


“魏前辈。”蓝浴下床,对魏无羡行礼道。


“哎,还跟我这么客气。修炼地如何了。”魏无羡回以笑容问道。


蓝浴听后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取下了挂在床框上挂着的青出,握在手中默默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唰”地一声拔出了剑身,青色的流光瞬间环绕于剑身。


良久,蓝浴果断将剑收于鞘中,转过身看向魏无羡。


“魏前辈,请赐教。”


魏无羡“扑哧”一声笑出声,伸出食指指了指蓝浴,又指了指自己,道:“不是吧,小蓝浴,你,要和我比剑...


一年后。静室。


魏无羡好整以暇地靠在静室偏室的门口,看着床上正在打坐的蓝浴慢慢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


蓝浴刚睁开眼,便对着门口的魏无羡展颜一笑。


“魏前辈。”蓝浴下床,对魏无羡行礼道。


“哎,还跟我这么客气。修炼地如何了。”魏无羡回以笑容问道。


蓝浴听后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取下了挂在床框上挂着的青出,握在手中默默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唰”地一声拔出了剑身,青色的流光瞬间环绕于剑身。


良久,蓝浴果断将剑收于鞘中,转过身看向魏无羡。


“魏前辈,请赐教。”


魏无羡“扑哧”一声笑出声,伸出食指指了指蓝浴,又指了指自己,道:“不是吧,小蓝浴,你,要和我比剑?”


“是,还请魏前辈指教。”蓝浴认真道。


“哈哈,好徒弟,那就来吧。”魏无羡边说边转身便走向庭院。


魏无羡边走边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有点无奈地看向庭院中站着的蓝忘机,习以为常道:“蓝湛,我把随便扔在静室了,借你的避尘一用。”


蓝忘机点了点头,就见魏无羡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拔出了他腰间配的避尘剑,红色的灵光随之流转而上。


魏无羡端详了一下散发着红色灵光的避尘剑,叹了一口气,看向蓝忘机。


“避尘果然还是你用最好看。唉。”


蓝忘机盯着魏无羡的眼睛,开口道:“你用也很好看。”


“哈哈哈哈哈,二哥哥,我怎么那么喜欢你。”魏无羡身手捏了捏蓝忘机的脸,顺便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蓝忘机的耳朵,笑道。


“魏婴,不要胡闹。”蓝忘机看了一眼后面跟出来的蓝浴,握住了魏无羡不安分的手。


魏无羡朝蓝忘机挑了一下眼尾,想他无声地说了几个字,然后便提着避尘走向蓝浴了。


蓝忘机目光深沉了几分,他认出了魏无羡的口型。


“晚上再说。”



魏无羡随意地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将避尘背到身后。


“好徒弟,你可要小心了。”


蓝浴也拔出青出,向魏无羡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在蓝浴点头的一瞬间,魏无羡已经脚尖一点冲了出来,剑尖直指蓝浴。


蓝浴心中一惊,他知道魏无羡剑法师承云梦,而云梦剑法素来以身法轻快而著称。他也不是没有和莲花坞的弟子比试过,但是和魏无羡比起来,他才发现魏无羡的身法真的是要比他们快出太多了,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他能感觉出魏无羡已经将这云梦剑法烂化于心,修到了大成的境界,同时还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将姑苏蓝氏的剑法融入其中。轻快之中却又透着一分属于蓝氏的稳重。


魏前辈,真不愧是剑术天才。蓝浴分心想道。


魏无羡如同鬼魅一般从四处向蓝浴发起进攻,蓝浴只能够被动地抵挡,连抽出空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似乎是察觉到了蓝浴的吃力,魏无羡剑锋一抖,将本来指向蓝浴眉心的一剑故意偏转了几分。


蓝浴看清了魏无羡这一剑的攻势,意识到这是机会。于是在抵挡住了这一剑后,立马调转势头,向魏无羡攻去。


魏无羡嘴角掠过一丝笑容,旋身和蓝浴缠斗起来。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的身影,不知为何,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切开始的那个夜晚,那晚的月亮,那晚的墙头,以及,一个拎着两坛天子笑坐在屋檐上畅饮然后和他潇洒比剑的少年。紧接着眼前的画面一转,笑容明媚的少年突然双目泛起了猩红,高高的马尾散了下来,用一根同样猩红的红色发带松松地系着一缕,手中花纹古朴的随便剑也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柄通体乌黑,末端系着鲜红穗子的笛子。眼前的黑衣人身边是漫天的无尽的血光。他站在高高的尸堆上吹奏着笛子,笛声凄凉刺耳。


蓝忘机想上前问他,你的剑呢。为何不用。却发现自己站在原地无法移动,只能看着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一步步走向黑暗之中,直到黑暗完全将他吞没。


蓝忘机回神,发现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冷汗。他定了定神,又重新看向比试中的魏无羡。


真好,魏婴还能这样舞剑。蓝忘机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魏无羡一边出着剑,一边感受着蓝浴的状态。二人已经比试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魏无羡也略微有些惊讶。能在他用了四成功力的情况下坚持这么久,看来这一年的闭关,蓝浴的灵力与剑术着实长进不少。想到这里,魏无羡不禁感到一丝欣慰。看来那枚用蛟龙的逆鳞制成的药,蓝浴已经让他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这孩子,没让我的心血白费。


魏无羡心想着,手上一使劲,挑飞了蓝浴手中的青出。顺势一进,避尘已然抵在了蓝浴的脖子前。


魏无羡轻笑出声,挽了一个收势将避尘收回鞘中。然后上前拍了拍蓝浴的肩膀,毫不掩饰地称赞道:“好徒弟,你很棒了,看来你的灵力静进了不少,再接再厉。”


此时的蓝浴虽然因为感到和魏无羡巨大的差距而有些失落,但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兴奋也已经盖住了那一点的失落。


他召回了被魏无羡打插在地上的青出,收剑回鞘。面带笑容地向魏无羡行了一礼。


“谢谢魏前辈。蓝浴领会到了。”


“小蓝浴,你觉得现在状态如何?”魏无羡问道。


“回魏前辈,蓝浴觉得,这一年间的闭关,我已将魏前辈当初给我的药全部吸收完了,而且,我已探查过,我的丹壁的问题也已经修复了。”


魏无羡,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为师批准你出关了。”


........


次日清晨,静室的大门被人扣响。


蓝忘机打开门,便看到蓝浴一身穿戴整齐地站在静室前,向蓝忘机行礼。


“含光君,早上好。”


蓝忘机略微颔首,问道:“何事。”


“回含光君,今晨有弟子回山,说云梦西部有妖邪作祟,蓝浴既然已经出关,便不能坐视不理。蓝浴已经向蓝老先生说过了,蓝老先生已然应允。此番前来,特地向含光君和魏前辈请辞。”


“知道了,魏婴还未起,我会转告他。”


顿了顿,蓝忘机又接着说道:“既是夜猎,便要小心,安全为上,遇事需冷静。”


“是,含光君。蓝浴记住了。时间紧急,我这便要出发了。”


蓝忘机点了点头。目送蓝浴的背影离开。然后转身关上门,朝内室走去。


转过屏风,蓝忘机看到魏无羡已经醒了,半坐在床上,看着蓝忘机。


“难得。”蓝忘机出声道。


“哎?含光君,你怎么这样啊,要不是你每天晚上那么卖力,我会至于每天睡到中午吗。特别是昨晚。”魏无羡知道这是蓝忘机在说他难得这么早醒一回,立刻炸毛道。


蓝忘机轻笑了一声,转身拿过已经准备好的毛巾,坐到床边给魏无羡擦脸。


魏无羡配合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蓝忘机的擦脸服务。


擦完脸,魏无羡伸出手搂住蓝忘机的脖子把他拽下来,贴上了蓝忘机的嘴唇。蓝忘机顺势按住了魏无羡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感觉到魏无羡有些喘不上气来了,蓝忘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将他抱在怀中,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魏无羡的后背,帮他顺气。


魏无羡在蓝忘机的怀里平复了许久,才道:“刚才我那小徒弟来了?”


“嗯。”


“他要下山去夜猎么。”


“嗯。”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心急,出关第二天就夜猎去了。哈哈,真是和我一样闲不住。随我。”


“嗯,随你。”蓝忘机应道。


“不过下山去历练也好,昨天比试我就感觉到了,这孩子的灵力增长了不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嗯。”


“哎,算了,孩子大了,拴不住啦。”魏无羡在蓝忘机的怀里翻了个身,面朝上盯着蓝忘机的脸感叹道。顺便伸出手搔了搔蓝忘机的下巴。


蓝忘机有些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魏无羡压在了身下,俯下身去,堵住了那张嘴。


果然,就算醒得早,还是不等于起得来。一个时辰后的魏无羡郁闷地心想道。


tbc

                                   

我跟你讲,忘机的词我想了好多,最后惊讶地发现都不如一个嗯字来的精髓。

不出意外,还有两章完结。

明后天可能停更,刚才突然多出来好多作业 ,马上就要交的那种,我得先完成一下作业。顺便把最后两章好好打磨一下。我会尽量更的!对不起大家!

无为而治

【知与谁同Day2/11:00】捡到猫了

绯色新





江户川柯南捡了一只猫。


原本他是不想带回家的。


因为他家里有一只排外的德牧。


江户川柯南有些担心小猫被咬死,毕竟德牧的警惕性很高,他也是费很大的精力才让这只狗放下防备。


然而这只小猫太特殊了。


即使饿得瘦骨嶙峋,走路都颤颤巍巍,也不愿意靠近手上拿着食物,散发善意的人类。


流浪猫的防备心重一些是正常的,这并不是江户川柯南决定带走他的原因。


真正让江户川柯南下定决心的,是在人类走后,他依然躲在随时可以跑掉的角落观察着食物。


好像在看有没有别的生物食用,又或者是想看食物有没有毒,会不会致死。


这样一只奇怪的小猫,却在江户...

绯色新





江户川柯南捡了一只猫。


原本他是不想带回家的。


因为他家里有一只排外的德牧。


江户川柯南有些担心小猫被咬死,毕竟德牧的警惕性很高,他也是费很大的精力才让这只狗放下防备。


然而这只小猫太特殊了。


即使饿得瘦骨嶙峋,走路都颤颤巍巍,也不愿意靠近手上拿着食物,散发善意的人类。


流浪猫的防备心重一些是正常的,这并不是江户川柯南决定带走他的原因。


真正让江户川柯南下定决心的,是在人类走后,他依然躲在随时可以跑掉的角落观察着食物。


好像在看有没有别的生物食用,又或者是想看食物有没有毒,会不会致死。


这样一只奇怪的小猫,却在江户川柯南走近时,嗅了嗅气味,竖起尾巴颤颤巍巍的朝着他跑去。


江户川柯南适时的蹲下身,在他低头翻找口袋里的食物的功夫,金橘色的小猫眯着眼歪头想要蹭蹭面前的小腿。


动作到一半,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僵在原地。


小猫人性化的抬起爪子看了看那上面脏得不行的灰土,甩了甩尾巴,将尾巴垫在屁股底下,端庄的坐着。


江户川柯南眼角的余光看完了全程,恍惚中好像看到了第一次见到某个金发的男人时,对方优雅又克制的模样。


想到这,江户川柯南恍然,他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安室先生了。


最近确实被家里的德牧绊住了脚,很多事情都没去做,就连少年侦探团都在向他抱怨,下了课后基本上找不到他人。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位偶然间被他带回家了的家庭成员。


德牧不是江户川柯南捡的,是有一天他回了工藤新一的家,在门口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德牧。


他本来就是个很喜欢动物的人,一看到小狗身下积着血水,意识模糊的模样,足以被誉为令和时代福尔摩斯的大脑完全想不起来违和处,以一种不加重德牧伤势的方式进行了救助。


期间德牧的心脏两次跳停,吓得在拆弹现场亲自拆弹都临危不惧的小少年脸色都苍白了。


好在这场救援依然是有惊无险,德牧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段经历只是让江户川柯南感慨颇深,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死亡,却是第一次等在抢救室外,等待一个生命的存在或者逝去。


或许是这个过命之交,让江户川柯南在面对德牧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一退再退。


就连在洗澡,被德牧拱开门非要守着的时候,也只是无奈的让德牧非礼勿视。


而不是把德牧锁在门外置之不理。


一开始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其实并没有想过收养德牧这件事,毕竟他自己都处于寄人篱下的情况。


他倒是想过让赤井桑帮他养,可惜赤井秀一不知道去哪了。


问了灰原哀,得到的回复是没关注过,不了解什么时候走的。


江户川柯南对此感到奇怪。


虽然江户川柯南不会像个经常突袭查岗未婚夫的女友那般要求赤井秀一交代他的行踪。


可除了需要保密的任务之外的行程,赤井秀一都会提前告知江户川柯南。


免得某个正义心强又有着奇怪体质,触发命案率很高少年和正在执行任务的男人来个面面相觑。


就算是执行秘密任务,赤井秀一也会告知离开时间以及任务时长之类的不重要的信息,免得江户川柯南担心。


像这样一声不吭就失踪了的倒是头一回。


不过江户川柯南也没有很担心,他相信赤井秀一的能力。


因为暂时找不到寄养德牧的地方,他自己又养不了,再加上德牧醒来后对身处的环境以及所有人都很不适应和防备。


江户川柯南决定不收养他。


被放回野外之后,德牧回头看了江户川柯南两眼,最后还是独自一犬跑远了。


可没过两天,这德牧就找到了工藤家,也不知道这狗是怎么从二十几公里远的宠物医院附近跑过来的。


总之,担心了好几天德牧伤势的江户川柯南被阿笠博士一个电话叫回了家。


等江户川柯南来到工藤宅门口,看到的就是灰原哀双手环胸,正不耐烦的抖手,阿笠博士站在一旁讪笑。


而那只威风凛凛的德牧正在无声的同两人对峙。


江户川柯南奔跑的脚步停下,有些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什么情况?还能跟狗吵起来?”


此话一出,顿时收获一道带着杀意的瞪视。


德牧默默的移动脚步挡住了灰原哀的视线。


后来江户川柯南就搬回了工藤宅。


赤井秀一隐晦的暗示过几回都没让江户川柯南搬回来,一条德牧做到了。


德牧入住工藤宅后并没有很亲近江户川柯南。


他好像只是回到了令自己安心的地盘,但对地盘上的活物始终保持着一种我熟悉你的味道,但我还不确定你是不是我地盘里的人的态度。


德牧的很多行径都让江户川柯南感到奇怪,有时候觉得德牧很想亲近他,转头一看却发现对方卧在三米外静静的观察着。


可能有些狗狗的性子就是比较沉稳不亲人吧。


江户川柯南并不想改变他的天性,只是在喂养的时候多了份耐心,也会细心的在回家之前先清掉身上的意味。


因为德牧虽然不亲人,但是占有欲异常的强,只要江户川柯南当天在外面蹭到什么猫猫狗狗的气味,踏入家门的瞬间就会收获一只垂着尾巴目光紧盯着他的德牧。


所以江户川柯南其实很纠结要不要带小猫回家。


可是小猫实在是太像某人了,一双既视感很强的狗狗眼亮晶晶的看着你。


江户川柯南没办法不带他回家。


当然,不出乎意料的话是要出意外了。


术后麻药过了都没叫过的德牧,冲着待在江户川柯南怀里的小猫发出了警告的低吼声。


只有德牧一嘴大的小猫前肢踩在江户川柯南的手臂上,气势汹汹的朝德牧喵嗷喵嗷的回击。


一来一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都在骂得很脏。


最后是江户川柯南割地赔款,和德牧约好抱着他睡一星期,并且不会让小猫进卧室后才得到解决。


这只很像安室透的小猫也就正式加入工藤家了。


一人一猫一狗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直到某一天,陷入焦虑的江户川柯南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好久没有赤井桑和安室先生的消息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暗地里打得猫狗毛满天飞的两小只齐齐停住动作,目光灼灼的看着江户川柯南。


就连神经大条的江户川柯南都察觉到了这两股目光,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点懵的歪头看他俩。


就见一猫一狗当着江户川柯南的面,变成了两个高大的裸男。


安室透紧蹙着眉头,扫了一下额发,注意到江户川柯南呆滞的双眼,才缓和了表情,笑道,“柯南君,你未免也太不关心我了。”


赤井秀一什么都没说,只是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的盯着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抽搐着嘴角,后背冒了些冷汗,很想大喊一声,“我是未成年!!”






后记



自从知道德牧和小猫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之后,江户川柯南真的很想夺门而出。


他就说,一向冷静自持的德牧怎么忽然有一天跟被换了魂似的,夜里老是跑进房里,跳上床守着他睡。


德牧的长舌头舔他的脸,偶尔舔到嘴唇的时候他还傻乐呢,心想着真可爱。


合着这东西在光明正大给自己谋福利。


人形的时候倒是矜持的很,最过分的也就是抱着充会电,只在恢复成工藤新一的时候会克制过后还是很凶的亲一下。


变成狗的时候是逮住机会就到处亲亲蹭蹭,老男人心眼子多得很。


安室透就不一样了,这小子之前一直以为江户川柯南就是个聪慧过头的小孩,虽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可碍于年龄差距有些大,且江户川柯南过于年幼,便总是抑制自己满溢的情绪。


即便他无法阻止自己始终把目光放在这个总是发着光的灵魂上。


意外成为小猫,对他来说是一段荒诞又梦幻的旅程,如果不是碰见的第一眼就从心的厚着脸皮赖上江户川柯南,或许他得错过很久很久以后,才能得知他的小孩其实即将成年的事实。


而他也永远没有机会了。


好在命运从来不亏待有心之人。


飘荡在空中没有目的地的风筝,引线被人握在了手心,于是便有了牵挂。


安室透绝对不会让步,特别是竞争者是赤井秀一。


他绝对要把人挤兑走!


“所以,选我还是选他!?”


江户川柯南表示,“哈哈,我还是去小兰家借住吧。”


end。

叶子

[降柯]落难儿童

       不知道自己被全程监控,在犯人面前扮猪吃老虎的柯

  从一开始就坐观全局,狠狠被男孩震惊了一把的大人

  

  

  1.

  “我…我是约了朋友去踢足球的…”

  男孩清脆而颤抖的声音传到监控室时,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怎么会!?”降谷零紧紧握拳,几乎是失态的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男孩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运动短裤,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看向犯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井上川的狞笑声传来,“别害怕嘛小弟弟,你只要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一会儿你就...

       不知道自己被全程监控,在犯人面前扮猪吃老虎的柯

  从一开始就坐观全局,狠狠被男孩震惊了一把的大人

  

  

  1.

  “我…我是约了朋友去踢足球的…”

  男孩清脆而颤抖的声音传到监控室时,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怎么会!?”降谷零紧紧握拳,几乎是失态的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男孩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运动短裤,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看向犯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井上川的狞笑声传来,“别害怕嘛小弟弟,你只要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一会儿你就可以和你的朋友去踢球了”

  柯南眨了眨眼睛,泪水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什么都没看见…”

  “撒谎!”一旁的女人尖叫着,手一挥将玻璃杯摔碎在地

  巨大的声响响彻监控室,清脆的玻璃碎落的声音夹杂着男孩的惊叫

  降谷零皱着眉头,立刻看向风间。“行动终止,让协助者立刻带柯南离开!”

  “是!”风间震惊紧张之余也觉得奇怪,他们的目标是一个大型贩卖儿童集团,涉嫌了军火走私,不法器官交易等等严重违法犯罪问题,这才让公安插手

  犯罪团伙暗藏极深,主谋并未浮出水面,贸然出动极易打草惊蛇,再想抓住就难了

  协助者已经顺利安插在他们临时据点其中,在领带上还有微型摄像头和监听设备

  时机一旦成熟,协助者会切断这与总部的联络信号,他们这有信心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拿下这个据点。

  但是现在…

  风间皱眉间夹杂着担心和不安,明明接收到的情报,今天不会再发生拐卖儿童的行动,为什么江户川柯南会在这里

  无论再怎么聪明,到底只是一个孩子,身为一个警察,当然是全力确保幸存者的安全

  “我…我的手机在口袋里”

  “拿出来,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就说你去和同学踢足球了,今晚就不回家了”

  柯南紧紧抿着嘴唇,因为紧张唇色有些泛白,让缩在角落的他显得更加脆弱,更轻易可以激起人们的保护欲

  还有凌辱欲…

  明显更加兴奋的井上川粗暴的推搡着柯南,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

  “等等”

  降谷零叫住了想要让协助者改变计划的风间,死死盯住监控屏幕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懒散,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磁性,低沉的声线透着一点笑意

  天杀的!该死的赤井秀一!!

  “boya?”

  “papa!”男孩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里颤抖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后面的男人用力摁住了肩膀

  “呃啊……我,那个…傍晚和光彦他们踢球,然后在博士家过夜,不用给我留晚饭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听不出男孩颤抖的声线,他几乎是让人感到不近人情的给了肯定的回答后,挂断了电话。

  随着电话那头话音的挂断,柯南像是坠入深渊中一般脱离跌倒在地,看向犯人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和恐惧

  “哦呀,看来你的父亲也没那么关心你嘛”男人向一旁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粗暴的拽起柯南

  “你捡到了一女生的发箍,然后看到了我们绑走她,对吧”

  香里子用着刻薄尖锐的嗓音对着柯南说。“别担心,你马上就可以看见她了。”

  

  

  2.

  井上川,男性,三十岁左右,性格暴躁易怒,负责绑架

  香里子,女性,三十岁左右,性格阴暗刻薄,负责绑架目标确定

  人数未知,武器未知,主犯人数未知

  一双看似脆弱惊惧的蔚蓝色眼眸下隐藏的是犀利和冷静

  作案娴熟,分配工作完善,危险系数上升。想要直击组织心脏是不可能的,但是救出被关在这里还没有被送往总部的孩子或许可以一试。

  还有……

  “呐,大哥哥,我是不是回不了家了…”柯南低着头,小心拽着眼前集团成员的衣角。

  果然,这名男子眼中透着不忍和犹豫,最后默不作声将柯南的手拍开。

  他最终被关进了地下室,终于见到了被关在这里的遇难儿童

  “柯南!”一个女孩哭的双眼通红,跌跌撞撞的跑向了他

  柯南终于找到了不幸被犯人盯上的步美,温声温语后安抚过后,他发现刚才那名男子居然并未离开,而是守在大门口

  柯南清楚那不是他的工作,男孩眯着眼睛,看清楚了刚刚在黑暗中反光的东西。

  一个微型通讯蓝牙贴在了男人的耳廓上

  疑惑划过男孩的心。这不对劲,通讯设备明显是这个男的私自带进来的,通讯端的那一头一端有两种可能性。

  要么是犯罪总部,上眼安插眼线的手段,若是犯罪总部并不相信这对男女,安插自己信任的眼线不足为奇。

  要么就是坏人的敌人。

  掩饰住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他再次带着可怜的神情小心叫住男人,也不管男人并没有回头。

  “大哥哥,我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别让我待在这么可怕的地方”说着,他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苍白着一张脸,身形摇摇欲坠。

  男人没有回复,依然直挺挺的守在门前

  直到有重物摔落在地的声音伴随女孩的尖叫声才猛地回头。

  “柯南君!!”步美通红的眼睛再次溢出眼泪,她摇晃着状态不明的少年,面露的恐惧不似作假

  于是男人不假思索打开了门,抱出昏迷在地的男孩冲出了地下室。

  

  3.

  “……”

  “……”

  此时此刻的监控室只有降谷零和风间两个人,但两人的表情难得一致,都表情变化难测的看着监控下的一点黑。

  一粒不足黄豆大小的黑色不明物体粘在了男人的领带上,颜色之相近让人难以察觉。

  如果不是差点覆盖在微型摄像头上的话……

  “降谷先生,那是监听定位器没错吧……”

  “啊……”

  降谷零心情复杂的看着状似昏迷,实则出手果断的柯南。

  风间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男孩监听了

  江户川柯南,恐怖如斯的男孩

  “他很有可能已经发现协助者的存在了”降谷零分析着,他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通知协助者,尽力协助男孩的一切行动。出现任何异常,以孩子们的安全为首要”

  “是!”

  

  4.

  “和总部联络的主控机在会议室,切断它我们就可以动手。”

  在柯南被放置在冷硬的木椅上时,他听到男人轻声对他说。

  赌对了…?不对,对一个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本身就有问题。

  “江户川柯南,我是一名警察,我会确保你的安全。”

  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警示厅的人吗?

  时间的紧迫让柯南不得不赌一把相信这个男人,和刚刚颤抖脆弱的神情截然不同的,他冷静锐利的眼神直击协助者的脑海。

  “带我去会议室,就说我来的路上让伙伴报警了。”

  男人惊愣后又复杂的看了一眼柯南,低声答好后将其送到了会议室。

  信任一个小学生?这一行为让柯南眯了眯眼,锐利的眼神几乎要在协助者身上戳一个洞出来,这也让男人忍不住心虚

  让一个孩子以身犯险,即使是目暮警官也不会让自己入狼窝。

  更何况这种违法作业比起警视厅,更像是公安一向的作风

  协助者通讯另端的人柯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5.

  “噗哈哈哈哈哈,小弟弟,你以为这是什么侦探游戏吗?”

  井上川嗤笑,一把拽起了男孩,强行让柯南与他视线持平。

  肢体接触间,柯南明显感受到对方腰边冰冷坚硬的触感。

  手枪…

  这一认知让他更加警惕和冷静,但面上却做出一片慌乱和强装镇定的表情。

  “我已经报警了!”

  “呵,报警要是有用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喂喂,好歹尊重一下日本警方啊

  柯南嘴角抽了抽,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紧紧拉上的窗帘,有些昏暗的房间还有协助者说的主控机

  柯南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犯罪团伙规模不小,这里应该是分部。联系依靠主控机通讯,公安想要放长线钓大鱼,那就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他才会说破坏主控机就可以动手了啊。

  “好暗……”柯南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害怕的瑟瑟发抖一样不住的后退

  “哼,臭小鬼而已,真没必要把他带来这里。”香里子皱着眉头看向协助者

  “快把他带回去,再有这种情况你就等着一起被送进去吧。”

  协助者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顺从着再度拽起柯南就要往外走。

  却在接近对方的那一刹那,听到了一个冷静沉稳的声音

  “动手”

  下一秒,一个高度旋转的足球带光带电的直机主控机,滋滋响的声音响起,宣布主控机的报废

  变故突如其来,但柯南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他目标准确的立刻翻盖其手表,一针麻醉枪下来,被击中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昏了过去。

  “你这臭小鬼!”女人震怒而尖锐的声音响起,几乎是立刻就抬起了枪

  降谷零在监控室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孩想要躲闪,但却避不开女人的手掌,一把就被枪抵在了脑门上。

  昏暗的房间突然有了光亮,协助者猛地拉开了窗户,突如其来亮暗的变化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子弹破空袭来,伴随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被子弹贯穿。

  柯南平稳落地,神色从被挟持到结束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后怕之余,协助者不禁有些冒冷汗,他颤抖的回头看了一眼距离这栋楼最近的房屋,这样的射程他不敢想象是怎样的人可以完成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孩,沉着声音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你究竟是什么人?”

  柯南捆绑女人的动作顿了顿,他在她手上打了一个死结后,回头看着协助者,说出了那他对无数人都说过的话。

  “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声音和之前装可怜半柔弱的样子全然不同,虽然稚嫩,协助者却依旧在心中拉高了他的危险等级。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他最想知道的,还是眼前这位少年如何从一众成员中发现身为间谍的自己

  太阳逐渐落山,黄昏的暖阳透过窗户衬托少年的身形单薄,他表情温和又狡黠,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

  “眼神”

  “什么?”协助者下意识问,眼前的景象映入他的脑海,成为他一辈子中特殊的记忆

  “行为无论再怎么伪装,眼神是改变不了的。”

  “以后再当间谍,可要藏好一点你看向遇难者不忍的眼神啊”

  此时的少年恍若神明。协助者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久久无法回神。

  “这里就拜托你了”男孩直起了身,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后,便想离开这里。

  “等等!”协助者下意识叫住了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话

  “你一个孩子……要怎么回家?”留人的理由太烂,协助者都忍不住骂刚见识过男孩聪慧的样子的自己蠢货。

  柯南眨了眨眼睛,勾起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让一个大骗子来接我”

  

  

  6.

  “总而言之,真是多谢了”

  “举手之劳,就当是尽到当papa的义务吧”

  “……昴先生还是这么恶趣味”

  降谷零刚赶到就听到柯南打电话对那头的男人说着,柯南一转头就看到他来了,刚想挂断电话,就被高大的成年男人不讲理的夺走。

  “既然躲在日本,就好好的像老鼠一样藏好了。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亲手拿了你”

  听到冰冷的警告,赤井秀一声音依旧懒散

  “呵呵,毫无威胁性的警告啊波本。我很期待”

  伴随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降谷零把电话还给了柯南,把不听话的孩子送上车后就开始不说话了。

  先打破诡异沉默的是柯南,其实降谷零不逼问他他也乐得清闲,只是这条路越看越不对劲。

  “安室先生,这好像不是回事务所的路呀”艰难维持着可爱孩童的表面,看着越来越陌生的道路,柯南开始思考公安杀人抛尸的可能。

  “啊嘞,我是说要送你回家没错”

  “?”

  “回我家”

  “……哈?”

  

  

  7.

  结局是大腿被磨破皮,折腾到半夜才结束惩罚可以睡觉的名侦探

  

  

  

  

  

  

  

  

  

  

  

  

  

  

  

  

  

  

  

彦杏卡儿

【安柯/降新】请问这还需要调和吗

Summary:请不要把无辜人士卷入你俩过激的打情骂俏里!

CP:降谷零x工藤新一

Notes:

*好兄弟视角,试图沙雕

*人物可能ooc,注意

其余名柯文章请走→【名柯归档】


“你这……啥情况啊?”


某月某日夜晚七点钟,被紧急约到居酒屋吃饭的服部平次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也不敢直接碰,在桌子对面工藤新一的左边脸颊上虚指。鲜红的掌掴痕迹和白净的纱布绷带,衬得年轻的名侦探先生多了几分病弱的味道。


显然这位为了真相与正义就会一头脑热往前冲,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关东名侦探肯定是被卷入某个危险的事件,最后落得一身伤疤。


——正因为如此,脸上那掌印才奇怪啊!


——...

Summary:请不要把无辜人士卷入你俩过激的打情骂俏里!

CP:降谷零x工藤新一

Notes:

*好兄弟视角,试图沙雕

*人物可能ooc,注意

其余名柯文章请走→【名柯归档】



“你这……啥情况啊?”


某月某日夜晚七点钟,被紧急约到居酒屋吃饭的服部平次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也不敢直接碰,在桌子对面工藤新一的左边脸颊上虚指。鲜红的掌掴痕迹和白净的纱布绷带,衬得年轻的名侦探先生多了几分病弱的味道。


显然这位为了真相与正义就会一头脑热往前冲,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关东名侦探肯定是被卷入某个危险的事件,最后落得一身伤疤。


——正因为如此,脸上那掌印才奇怪啊!


——你是跟犯罪嫌疑人打了一架吗?!


——哪有打架是抡巴掌的!


然而本人脸上完全没有虚弱的模样,倒不如说是火气冲冲,眉头紧皱,仿佛下一刻就能拽着某人的领子干起架来。


工藤新一眼皮眨都不眨,知道好友所指何处,不带一丝犹豫:“哦,被降谷先生打的。”


“……”


服部平次颤颤巍巍地缩回手,又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


——家暴啊!!!


——现在去举报还来得及吗!!!


“没事,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工藤新一扯了扯嘴角冷笑,“被我打中一拳,估计现在脑子还是懵的。真当我去公安蹭的格斗搏击指导课白上的吗。”


“你居然还会去学这些?”服部平次觉得没有工藤新一一发足球解决不了的问题。


工藤新一坦然道:“不然被降谷先生教育的时候压根没机会还手。他太能打了。”


“…………”


我该替他谢谢你没用足球还手不然下次想见面只能蹲下来双手合十吗。


息屏的手机屏幕再次被服部平次点亮,关西侦探深深思考起大阪能不能伸手到东京来点暗中监视——仔细一想警视厅和警察厅也不互通,更何况对面还是那个“零”组的核心人物……


这么说来,虽然现在他们都已经大学毕业,但还在念书的时候那个混血公安就对工藤新一的监管很是严格。不至于到几点几分的细节,但外出的行程要以三个小时为单位告知,禁止做的事和禁止吃的东西单子列出来能拖到地。


而工藤新一是谁?叛逆加莽撞的好奇心侦探,不然当年意气风发的17岁少年也不会被一棍子敲晕重返童年。


口头程度的约法三章自然是什么不让干就去干什么,擦伤摔伤扭伤都是日常小事,达到住院程度等待的是禁足加短暂失联。


——果然还是得举报。


“别了,到时候被降谷先生挑刺针对,很麻烦的。”工藤新一看透好友眼里暗戳戳的计划,端起冰凉的玻璃杯,贴在脸颊上试图给那抹赤红降温。


“那你叫我出来吃晚饭干嘛?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出气,但是不好直说嘛!”服部平次嚷嚷,还挥了挥手臂一副要给好兄弟出头的气势。


工藤新一秒答:“不,只是今晚家里肯定没饭吃,我懒得自己做,想找个人搭伙吃饭。”


“……给我报销新干线车费,现在。”


服部平次想自掐人中——要不是他亲眼见过降谷零在江户川柯南中弹昏迷期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后续打理,以及在一众亲友面前手捧向日葵献花的真挚表白,他真的会怀疑降谷零对工藤新一的“爱”是否只是占有欲作祟——哦,现在怀疑好像也不迟。


“吵架罢了,不至于让你出气,我能处理好。”工藤新一耸耸肩。


“什么样的吵架用手吵啊。”服部平次无语。


“手语吵架?有段时间他喉咙炎症直接说不出话,就用手吵,跟火○忍者结印似的。”


“……你俩花样还挺多。”


“毕竟生活得有点新鲜感。”工藤新一拿筷子戳弄汤豆腐,愣是没吃一口,“之前他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所谓,我也知道他的那些监视和管制都是对我好,教训也正常,属于情理之中……只是这回我刚包扎好,他进来就是一巴掌,我气不过,就回给他一拳,打在下巴上。”


“工藤,不要因为跟控制狂走得近就降低‘正常’的标准。”


“……”


服部平次往嘴里塞一大块炸猪排,嚼吧嚼吧看着好友食之无味地抿碎成渣的汤豆腐。


工藤新一的“爱”更像是一种单独的责任,对青梅的关心,对科学家搭档的照顾,哪怕是对飞在天上的大白鸽子他都能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独特的帮助,只要是他亲近的人,都被他怀抱保护。剩下的部分平等地分给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生命。


所以那个金发老男人居然能挖走工藤新一那么一大块的感情,这才是让服部平次觉得奇异的地方。


其实降谷零捧着向日葵花束表白的那天,工藤新一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接过了那束花,严肃地说“我需要好好考虑给降谷先生的答复”。之后又过了两天,工藤新一来大阪解决跨县案件时,已经能和降谷零十指相扣,吓得服部平次话都说不出来,睡觉之前才缓神一个电话call过去问他你认真的吗!


且不说侦探和公安秉持的“正义”有根本性的差别,就这大疯子和小疯子的日常作死程度,到时候事件是解决了,俩人一起ICU碰头会面,遭殃的是下属和好友。


但要说相似,这两人又都是倔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脾性,于是只能互相拉扯对方。江户川柯南时期还会因为幼童的身份没法和大人对峙,现在恢复原样了,会呛话了,向日葵长成了小米辣椒,嘴毒起来服部平次都觉得心口哇啦痛。


“所以当时为什么决定在一起啊?”感情不是推理,更何况服部平次对这种东西并不敏感,思来想去还是直接问比较方便。


只是这句话在饭桌上冷不丁问出口后,工藤新一放过碗里的汤豆腐,愣愣地盯着碗底朦胧不清的自己,沉默着。


“喂,工藤,你该不会是被威胁——”


“怎么可能。”工藤新一没好气地回他,“我只是想拉他一把……掉进深渊的人需要绳子才能爬回来,对他而言我是最牢固的那一根。或者你也可以当我被他的厨艺打动了,上次你也吃过的吧,降谷先生的拿手菜品。”


“是啊,波洛三明治,你自带家属来大阪解决案件的时候,和叶偶尔还惦记着呢。”


“啊……突然好想吃柠檬派……”


“待会儿去买呗,你这样估计也不想吃那个家伙亲手做给你的吧。”


工藤新一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口袋里的电话铃声打断。他掏出手机,在服部平次好奇的目光下坦然地翻转过手机屏幕给他看来电人——零。


“…………虽然我很想说他打电话过来没好事,但我更好奇你为什么没拉黑他。”


“干嘛拉黑,工作上有急事联系不到怎么办。”工藤新一淡淡地回答,顺便在服部平次的“我服了”的眼神里接通电话,“喂。”


声调都是往下坠的。


服部平次单手托腮,看着桌对面的好友面无表情地报出一堆菜品,什么番茄意面、烤青花鱼、甚至连刚刚提到的招牌三明治也点到了。就在菜品快要超过两个大男人的胃容量时,工藤新一以“柠檬派里不准再塞葡萄干不然我就带着哈罗离家出走”为结尾,果断利索地挂断电话,一点给对方开口的空隙都没有。


“吃饱了?”工藤新一看着桌上还有三分之一的菜肴残留,怒气消减大半,语气里也总算有种温润的味道。


“饱了。”各种意义上的。“你该不会晚上不吃就是为了回去吃爱心晚餐吧,带烛光的那种?”


“那是明天的菜单,今天他睡警察厅。别想拉我去大阪,他早上要回来吃早餐。”


“……”


服部平次不是那种劝分不劝和的性子,只要好友自己觉得幸福或者生活自在,他就不想去刻意打扰,毕竟每个人对美满都有不同的定义。况且这个总是冲在危险前线的大侦探同样需要一根绳子,这样至少往前冲的时候会被拽扯,不得不回头看一眼,看看身后在等待他回来的人。


——当然,前提是绳子的另一端不能一起冲出去。这个简单来讲就是奢望,那可是降谷零和工藤新一啊!


走出居酒屋,被初夏的夜风吹得人都精神抖擞。服部平次在店门外伸了个懒腰,习惯性脑内复盘回顾,末了发现自己下意识忽略了整件事情的起始——


“所以你是去干了什么才受的伤?”


“这个啊。”工藤新一一边掰手指一边说,“其实也没什么啦,先是注意到炸弹犯的厢车,悄悄爬进去把全部炸弹拆了;然后出逃的时候被发现,拽着头发脑袋砸地好几次——我这绷带就是包伤口的;其实身上也挨了好几拳,衣服挡着你看不见淤青,搞得我吃饭都没胃口。这么一对比感觉降谷先生的巴掌打得也没多痛……服部?这附近是不是光线不太亮,怎么感觉你脸更黑了?”


“……我刚刚突然觉得你家降谷先生动用点强硬手段也不是不行。我是不是被控制狂氛围影响了?”


“喂!”





“好了,继续汇报。”降谷零挂掉电话,仿佛什么都说了又仿佛什么都没说的通话听得风见裕也有点胃疼,拿起报告开口也不是闭嘴也不是。


尤其上司下巴上格外扎眼的淤青,风见裕也还想着哪位大神能对这张模特脸重拳出击,脑袋里渐渐浮现某个在健身房练拳的年轻身影,更加痛苦地捂住脸。


——工藤君!格斗术是让你自保的不是让你正义执行的——虽然你今天这一拳也算自保!


——虽然上司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但不代表真的要给得这么结实啊!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降谷零语气更冷,大有三秒钟不汇报你就别想汇报的压迫感。


有啊,有爱的痕迹——风见裕也差点脑死这么说出来,但理性刹住吐槽的欲望,开始尽职尽责地汇报这次事件的全貌以及后续处理。


风见裕也越说越心慌,所有的数据报告都在侧面表示假如没有工藤新一提前预判查收,那么这个恐袭事件会在整个东京掀起多大的可怖影响。救世主的名号绝不是徒有其表,工藤新一真的是在拿命交换民众的安全。


看样子今晚大家都得睡警察厅了,风见裕也看着上司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下意识把话题扯回刚才降谷零半个字都没有出声的电话上:“那样算道歉?”


“不算,我在想他还有哪个足球明星的签名还没拿到……”


“我觉得找福尔摩斯的签名比较能衬出您的诚意。”


“……”


“……不好意思,请当我什么都没说。”



-end-



后记:


最后都认真道歉了,一方说自己不该动手教训,一方说自己不该不顾安危。


此时距离下一次吵架调和还有128天,原因如上文所述。


服部平次和风见裕也在之后的某天突然遥遥通了脑电波,交换联络方式后给对方的第一句就是“下次让他们自己解决算了”。



-END-



梗源自圈外亲友的吐槽——“安室透真的好危险啊感觉会打你家小男孩这是可以说的吗”xxx

再加上最近刀子写的有点多,来点无脑的乐呵一下x

以及郑重声明:现实里遇到打人抡巴掌的男朋友马上逃!!这里是扭曲xp大集的二次元!!三次元请原地转身180度马上跑!!!


字数:3776

日期:2023.06.12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踏月醉步

【ALL新】知己为贵(赤新,降新,平新,快新等等,本章微透梓暗恋向)(11)



•  本文all新无明显cp偏向,目的是写一个团宠又宠一团人的工藤新一的日常,可能会有毫无逻辑的破案情节做穿插,纯文科生出身,实在搞不定破案部分的说。


•  懒得存着,写完一章就直接发了,算是给大家的新年礼物吧!


•  手机写文,无草稿无提纲,属于灵感一发,想啥写啥的类型,bug和错别字请求各位谅解一二。


•  文的题目啥的,对我通常就是摆设。


•  出于个人的原因,文中不会出现各人物的爱情官配。


•  本章微透梓,但保持了单相思暗恋并迅速结束。对不住可爱的小梓小姐,祝福在原著里更幸福。


•...



•  本文all新无明显cp偏向,目的是写一个团宠又宠一团人的工藤新一的日常,可能会有毫无逻辑的破案情节做穿插,纯文科生出身,实在搞不定破案部分的说。


•  懒得存着,写完一章就直接发了,算是给大家的新年礼物吧!


•  手机写文,无草稿无提纲,属于灵感一发,想啥写啥的类型,bug和错别字请求各位谅解一二。


•  文的题目啥的,对我通常就是摆设。


•  出于个人的原因,文中不会出现各人物的爱情官配。


•  本章微透梓,但保持了单相思暗恋并迅速结束。对不住可爱的小梓小姐,祝福在原著里更幸福。


•  嗯,有个原著里的人物,下一章会被我私改设定,这和本章中出没的女客人有关。


•未来文里可能大概还会出现某联动剧场版中的人物,并化用其中情节,现在构思中,好像还有点担心写不好。


•  由于出场人物似乎比较神秘(其实非常好猜),本章比较短,前言倒很长哈哈哈!


•  人设走原著向,人物是73的,ooc部分归我。


•  欢迎大家评论指教,谢谢你们的阅读!









第十一章



“安室先生要休假吗?”


赤井秀一住过的房间里,四下窗帘都被拉开,白天阳光是不如另一边的房间,但今夜月暗星明,开阔的视野正可见满空星辰,屋里还放着高倍望远镜,业余观星装备里,这算是顶级的。


只可惜倚在窗前的人无心观星,拿着手机和人通话:“对,所以想请小梓小姐到时多多费心了。”


“是要约会吗?”小梓垂着眼帘,为客人拿了一块点心,和咖啡一起放在托盘上。


“我要的是巧克力慕斯哦,还有,咖啡我要的加冰的。”柜台前的女士笑道,但没有动怒,只是提醒她更换下。


小梓脸庞红透,慌忙致歉,给她拿了相应的餐品,还附赠了一张波洛自家新款明信片,当做了补偿。女士接了托盘,拿起明信片想要推回去:“我没有生气,用不着……嗯?”


明信片的背景是波洛咖啡的角落,一只三色猫趴在孩童膝盖上。猫咪的双眼闭着,尾巴略略卷起,勾住孩子的手指,那孩子手上还拿着毛梳,面前桌上余下半杯橙汁一本书,和一小块几乎没动的蛋糕。


小孩儿约莫是替猫梳着毛,却把自己梳进了梦乡。他的眼镜搁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阴影,连蛋糕被身边胖胖的小伙伴偷偷分走,也没有察觉到。


小梓应下了安室透的请托,虽然语气略有为难——安室透一连要请三天假,搁在工作日也不算什么,偏偏今天是周五,现在店里只有一个客人,但后面两天注定会很忙。


而且,她即将远途旅行,还想在这三天里向安室先生道个别。不过想想也挺好,安室先生似乎有了牵挂的人,以往只在店里闲了时提早下班,真没见过连请好几天假的。既然如此,那些话也不用说了。


“这张明信片里的猫叫大尉,几个月前经常来我们店里玩,很多常来的客人都很喜欢它,算得上我们店里的明星。那天安室先生给店里拍照片制作这套明信片,就给它拍了几张——不过它现在回到了主人那里。”小梓见客人一直看那明信片,笑着解释。


而那几个孩子,步美、灰原哀、光彦和元太现在还是店里的常客,他们经常同路上下学,小孩子零花钱有限,不会天天来买蛋糕,但常常买些果汁或是三明治,可爱的小孩子们来得多了,有时什么也不买,老板在门口遇见了,也会请他们在店里坐坐。


“不过那时候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孩子,”小梓小声道,“听说跟父母去美国了,真的好久不见。”


客人点点头,把明信片随手收进她的钱夹里,付了款自己拿着餐盘找座位。这原该是小梓的工作,但客人很通情达理的表示:“小梓小姐也很辛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会在那边多坐会儿,不用帮我上水,也不用续杯。”


“我明白了!”这应该是个喜欢安静的客人,一落座就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与其说是不用她的服务,不如说是怕被打扰。


小梓拿了杯水,坐在了吧台边的一张椅子上,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避免吵到那位客人。她拿着手机写起了请假条,她今天还剩了很多假期没休,去年的现在也正在休假,也是时候回去看望家人,顺便去别处换换心情了。


那就从周一开始吧。


只不过是个流程,所以请假条很快就发送到了老板的电子邮箱,回复得也相当迅速:“我知道了,小梓小姐请放心享受与家人的团聚和旅行。我已找到临时店员替代小梓小姐的工作,旅行结束后也欢迎随时回来。ps:这件事我会和安室先生说明,既然他有事请假,就不用让他现在为这点事情担心。”


“明白!”小梓打下两个字,发送。


转头,那位落地窗前的客人对着电脑,一手还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下巴,嘴角微微地扬起。很奇怪,这位客人相貌普通,好像是附近公司的上班族。


但这一刻,她仿佛更像是位披着长长的金发,端庄典雅的女王,又像是个光彩夺目还透着些许妩媚的明星,那张普通平实的脸,都因为她的气质,变得一点也不平庸了。


Jimmy.K

【工藤新一生贺24h/琴新 20:00】工藤新一的少年冒险

summary:小学生新一遇到了变小的琴酒。


“有希子,这个孩子就拜托给你了。”贝尔摩德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把一个银发的小男孩推到了有希子面前。

琴酒,原名黑泽阵,22岁,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在日前的行动中被同组的人背叛,虽然对方被他除掉了,但他本人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组织之前经历了一次大的袭击,内部设施一片混乱,他在治疗过程中误食了还在研发中的aptx4869,因为药效不稳定变得太小,现在只有六岁。

他在组织本来就树敌众多,成为小孩儿之后处境就更危险了,他最信任的伏特加现在在日本,贝尔摩德显然是不适合带孩子的,如果把琴酒放她那里,明天娱乐新闻就会爆出著名影星沙...

summary:小学生新一遇到了变小的琴酒。


“有希子,这个孩子就拜托给你了。”贝尔摩德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把一个银发的小男孩推到了有希子面前。

琴酒,原名黑泽阵,22岁,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在日前的行动中被同组的人背叛,虽然对方被他除掉了,但他本人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组织之前经历了一次大的袭击,内部设施一片混乱,他在治疗过程中误食了还在研发中的aptx4869,因为药效不稳定变得太小,现在只有六岁。

他在组织本来就树敌众多,成为小孩儿之后处境就更危险了,他最信任的伏特加现在在日本,贝尔摩德显然是不适合带孩子的,如果把琴酒放她那里,明天娱乐新闻就会爆出著名影星沙朗有私生子的八卦。

贝尔摩德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正在夏威夷度假的有希子是最好的人选,起码琴酒的安全可以得到保证。

有希子很高兴地答应了:“没问题的,沙朗,交给我吧,正好新一缺个玩伴,他每天窝在家里看书,户外运动都很少,我们正苦恼呢。”

有希子弯腰和黑泽阵打了招呼,然后拉起了琴酒的手:“那,黑泽小朋友,我们走吧。”

贝尔摩德强忍着笑,和琴酒挥手告别。

琴酒握紧了拳头,在其他人看不见地方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跟着有希子走了。

他还记得贝尔摩德的嘱咐,工藤宅的女主人是只无害的绵羊,但男主人却是条犀利的鲨鱼,他一定要小心对待。


“新酱,有小朋友哦,快出来玩吧。”

“我才不要和其他小朋友玩,他们都不知道福尔摩斯。”

“又不是所有的小朋友都和你一样,有个侦探迷老爸。优作,你也说新一两句嘛。”

工藤优作听着两个人的争吵,站在了有希子的这一方:“新一,正常的人际交往也是必要的,福尔摩斯先生不也有流浪的孩子给他收集情报么。”

“对啊,对啊,而且,如果新酱不陪阵玩的话,他一个人会孤单的哦。”

“好吧。”工藤新一不情不愿地走到了琴酒面前。


琴酒静静地观察着一家子,演技精湛的女演员,日常充当和事佬的小说家,还有看起来是书痴的早熟的小孩。自己被当作了借口他也并不在意,毕竟他现在寄人篱下,安静一点儿不要引起更多的注意就好。

他打量着工藤新一,一看就是聪明的小孩,衣服很整洁,家教很好,膝盖和小腿有磕碰留下的淤青,大概是在踢足球,正在学习小提琴,非常刻苦。


那个孩子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主动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工藤新一。”

“黑泽阵。”琴酒不是特别情愿地握住了他的手。小孩的手也很细嫩,有因为练习小提琴留下的薄薄的茧,黑泽阵有些担心他摸到自己手上的枪茧,不过他猜想小孩不至于那么敏锐吧。


吃过午饭后,有希子打发他们出去玩了。工藤新一和琴酒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琴酒心想:“回去看书吧,看书挺好的,安安静静地度过这几天,他才不想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之类的游戏,不过,看起来,工藤新一应该不是喜欢这种游戏的类型。”

“黑泽君,我们去探险吧。”工藤新一提出了建议。

“探险?难道是找个山洞,大惊小怪吗?”琴酒这么想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过,工藤新一已经开始走了,并且用眼神示意他跟上。琴酒跟在后面,他真正感受到他确实变小了,体能直线下降,加上因为受伤的原因,没走多远就开始气喘吁吁,他小时候居然这么虚弱么,小孩子的身体真是麻烦。

工藤新一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找了个借口和他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

体力恢复之后他们就继续上路了,显然,工藤新一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孩子,琴酒跟着他七拐八拐,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废弃很久的古堡。

琴酒已经放平了心态,就当是来观光旅游的吧,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对工藤新一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看出来工藤新一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他对工藤新一之后的行动开始期待起来了。

走到门口之后,琴酒稍微研究了一下眼前的建筑,大概是19世纪的建筑,典型的德国巴洛克风格,外观看起来相当简单,外墙干坦,装饰朴素。

厚重的石门紧紧关闭着,显然不是他们两个小孩子能推开的。

工藤新一沿着墙面摸索,很快在附近找到一处由于风化坍塌形成的裂缝,小孩子的身体正好能穿过去。

“你要跟紧我哦,不要拖我后腿。”嘴上这么说着,新一还是把手递给他,让他拉着。

琴酒秉持着,危险来临他还能照顾这个小鬼一下的想法,握住了他的手。

这座庭院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了,杂草丛生,庭院的主人应该很喜欢国际象棋,庭院被划分为棋盘,摆放着棋子的雕像。虽然有的已经风化坍塌了,不过可以想见,曾经这个庭院是多么典雅美观。

他们沿中轴线穿过了的庭院,走到了那座古堡门前。工藤新一从一堆杂草中挖出他的小背包,里面装着火柴,手电筒,还有各种小道具。

看来是预谋已久,而且已经提前探过路了,琴酒看了看天,他意识到工藤新一是认真的,只希望这栋古堡里没有藏着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物,也不要有什么机关,更希望,那对不靠谱的夫妇能快点发现他们。


工藤新一推开了门,来到了大厅。

无人照料下的藤蔓肆意疯长,已经遮住了窗户,大厅里漆黑一片,工藤新一拿出了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

虽然已经蒙上了灰尘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主楼装饰相当华丽,吊灯锈迹斑斑,已经掉在了地上,四周的壁灯看起来也非常精致。大厅两侧的楼梯通往二楼,墙上正中间挂着原来主人的画像,左右两侧分别是他的夫人和儿子的画像。他们的穿着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服饰,父子二人都穿着黑色的礼服,礼服半敞,露出里面的马甲,领口处系着一枚精致的领结。两个人手里都有枪,不同的是,主人手里还拿着手杖。

那位夫人优雅的笑着,穿着紧凑的上衣、宽大的裙子、高耸的衣领,显示出了贵族女子曼妙的身姿,她戴着夸张的帽子,有着很大的帽檐,外面装饰着各种各样精美的蕾丝,手上带着白丝手套。他们应该是早期来夏威夷的殖民者。


“看来屋子的主人是英国人?”工藤新一自言自语着。“那这座城堡应该是十九世纪的。”

琴酒稍微有点儿惊讶,这小孩的知识真是相当渊博,他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新一眼里闪着光,兴奋地说,“我妈妈说过,19世纪初期,女孩子的裙子都很华丽,帽子也很大,她有一套仿照当时样式的衣服,和这个夫人的衣服一样。而且,主人手里的火枪是1812年苏格兰牧师A·福赛斯设计制造的击发火式手枪,而儿子手里的是1835年出现的柯尔特手枪,说明这间古堡是在1835年之前建好的。照片没有下一代,说明他们可能遭遇了什么事故,没能继续延续下去。”

琴酒真的要给他拍手叫好了,年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了解这么多知识,还能做出这么精彩的推理,他有点儿期待这个孩子长大后的样子了,如果能把他吸引进组织就更好了。

琴酒觉得自己应该符合一个孩子的样子,于是他很没有诚意地说到:“好厉害。”

工藤新一显然并不在意他敷衍的夸奖,他现在已经是成熟的小孩了,不再像他还上幼稚园的时候那样期待其他小朋友崇拜的目光了。


他们顺着楼梯到了二楼,工藤新一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在各个房间里到处探索。

黑泽阵问道:“你在找什么?”

工藤新一一边寻找一边回答他:“我听说这里有宝藏。”

“……”果然还是小孩子。

工藤新一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摸索着墙壁,琴酒从声音中判断出这里有暗道,机关应该是墙上的挂钟。

工藤新一搬过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拨动了几圈表针,墙移动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阵,我们快进去吧。”

工藤新一拉着他兴奋地走进了暗道,他们走过一段很长的石阶,琴酒判断了下方位,他们应该来到了古堡的地下室。

石阶的最下面有一个箱子,工藤新一跑过去,却没有很快打开。那是一个牛皮箱子,年代已经很久了,奇怪的是上面没有灰尘,新一咬着手电筒,拿着小手绢,打开了箱子。

琴酒看着他的做法,还挺专业,应该是在模仿他的父亲吧。

箱子里有很多金币和宝石,工藤新一看清楚之后就关上了箱子,他没有找到宝藏的兴奋,而是冷静地思考着,这个箱子有问题。琴酒比他敏锐很多,他听见了脚步声,虽然很轻,但还是逃不过他这个顶级杀手的耳朵。他迅速拉起工藤新一的手,继续向前走。工藤新一也赶紧关上了手电筒。

这才不是什么宝藏,大概是哪个抢劫犯把珠宝抢来藏在这里了。

脚步声是从上方传来的,应该有两个人。他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前进了。墙壁上的烛台看起来角度有点儿歪,工藤新一摆动了一下,一道石门打开,他们藏了进去。他们能暂时藏一会儿,琴酒放松下来,他想看看,工藤新一后续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工藤新一和黑泽阵藏在门后,屏住呼吸,他们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一个沙哑的男人的声音透过石头缝隙传了过来:“是错觉吗?刚刚听见有动静。”

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尖利:“大概是野猫吧。”

“说的也是,再过两天,风声不这么紧了,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拿走,到时候,我们就发家了。”

“嗯。”

那个嗓音沙哑的人似乎拍了一下另一个人的肩膀“怎么了,你怎么不高兴啊?”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嗯?我去看看。”

脚步声走远了,他们听见一声钝响。

工藤新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琴酒意识到这两个人起了内讧,太阳底下无新事,黑吃黑的事情经常上演。

工藤新一判断出有一个人应该受伤了,他们得想办法出去。他们俩继续往前走着,沿着暗道又走回了石阶。


“阵,你有什么办法吗?”

“嗯?”琴酒发现自己被求助了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工藤新一是个心高气傲的小孩。

“我觉得你很厉害啊,刚刚,你在我之前就发现那两个人了,不是吗?”

琴酒确实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点儿小事:“你有什么武器么?”

新一递给他手电筒,把背包放在地上,里面还有麻绳,几块压缩饼干,一瓶矿泉水,还有放大镜,两个悠悠球,所以说还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琴酒总觉得手电筒上有新一的口水,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在意这些了细节了。

看起没什么能用的东西啊,他翻了翻包,然后默默地从自己的小腿上拆下了匕首。

那把匕首对小孩来说有点儿大,已经在他小腿上留下了印子,工藤新一好奇地看着那把匕首,问道:“这是你的武器吗?”

琴酒以为他会说这东西很危险之类的。

工藤新一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笑了笑:“探险的时候,不都要准备道具吗?福尔摩斯也有手杖剑啊。”

“哦。”福尔摩斯真棒,琴酒忍不住在心里给他鼓掌,他第一次对这位小说中的侦探先生产生一些好感,省去许多需要他解释的麻烦。

工藤新一继续问道:“可是,我们也不能伤害他们呀,我们不是只能抓住这些坏人吗?”

琴酒一愣:糟了,他忘了,他现在是个小孩,不是杀手,不能杀人。

琴酒默默收起了匕首,变成小孩后智商也降低了,他果然还是无法适应小孩的身体。

“啊,我有个好办法。”工藤新一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虽然光很昏暗,琴酒还是可以看到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山南昌平抱着箱子里的珠宝,小心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下了楼梯。出了大厅之后,他就能彻底拥有这箱财宝了。后路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他才不想和另一个人分享,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马上就是最后三阶楼梯了,他放开步子走着,一条绳子突然出现绊住了他,他怀里抱着的钻石飞了出去,一阵巨大的哗啦声从他头顶传来,吊灯倒在了他身上,形成了一个囚笼,关住了他。他在一阵眩晕中无法回神,有人捆住了他的脚,另一个人把他的手绑在了吊灯上。他在黑暗里努力仔细辨认着,眼前只有两个模糊的小小的身影,看起来好像还是孩子的模样。


工藤新一和琴酒击了个掌,这是他第一次自己逮到犯人,现在他非常兴奋。

黑泽阵看着他把散落在地上的钻石捡了起来,自己没有动手,原因是他不想留下指纹。

工藤新一把钻石都放回原来的箱子里,合上了盖子。

他们俩从那个人的衣服里找到了手机,给工藤优作打了电话,对方很快带着警察和医生来了,这两个抢劫犯都被送进了医院,庆幸的是一开始被袭击的人还活着。

工藤优作蹲下来,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夸赞道:“做得不错啊,新一。”

工藤新一对他的夸奖很受用,不过嘴上还是很矜持地说:“要感谢阵的帮忙啦,他用了一个好办法把吊灯拉起来了,爸爸,你快来看。”

工藤新一拉着工藤优作走到吊灯边上,一个悠悠球固定在上面,另一个固定在比较高的楼梯栏杆上。

麻绳穿过两个悠悠球,形成了一个简易的动滑轮,让他们两个小孩子也能轻易地把吊灯拉起来。

“虽然我之前学过,这还是第一次应用它,物理果然很有用。”

“看起来,新一找到了一个很棒的同伴啊。”优作笑着看着琴酒。

“可是爸爸,刚刚那两个人不也是同伴么?为什么其中一个要伤害另一个人呢?”工藤新一疑惑地问,他年纪还太小,对同伴关系还停留在类似于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那种类型的认知上,在他看来只有互相扶持才能被称作同伴。

有几个警员听到新一的问题觉得有些好笑,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工藤优作先生显然不是会敷衍孩子的人,他蹲下来认真地和他解释:“新一,不是所有人都能幸运地遇到他的挚友,像福尔摩斯先生遇到华生医生那样,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不能和他的同伴走太远,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最后分开了,能找一个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是很难的,如果你能找到这样一个人,是很幸运的。”

工藤新一拉着他的手,指了指琴酒:“那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他发现危险之后会带着我一起走,和我一起实施我的计划,有阵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我们已经算是同伴了吧,这么说算是个幸运的人吗?”

“嗯,新一一向运气很好。”工藤优作把他抱在了怀里:“以后出门玩要记得告诉我们,你突然跑得不见了,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

“抱歉。”

“那去安慰一下妈妈,好不好?”

“好。”工藤新一飞快地跑到有希子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亲吻她,安慰她。


看着工藤新一离开,工藤优作看向琴酒,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我大概猜到了你的身份,作为父亲我很感谢你对新一的照顾。”工藤优作伸出手,“抱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你住几天么,新一看起来很喜欢你,我们也想有个人能陪他玩。”

“提前声明一下我只是怕他在这里发生意外会给我造成麻烦,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会是同路人,不过暂时我也不能恢复,陪他玩几天还是没问题的。”琴酒说完回握了他的手,表示同意。


同伴这个词对他来说有些遥远,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因为发色的原因他一开始总是被人排挤,不过他也并不在乎。有人找茬也会被他很快地打回去,加入组织之后他基本上也是一直在单打独斗,组织里的内部斗争也很厉害,他很少真正信任什么人。如履薄冰的日子过得太久让他稍微有些厌烦,不过这里是一块净土,他不必担心有人突然背叛,突然举枪。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过得很平淡,那座古堡因为在调查中已经被封锁了,不过工藤新一已经找到了新的游戏,是工藤优作出的暗号,解暗号的过程中,琴酒发现比起日语,工藤新一的英语和法语要更好。

“因为我是在洛杉矶长大的,日语是从三岁才开始学的。”

“那怪不得不会读ハイドの怒りを镇めよ。”

工藤新一被指出问题之后脸红了:“我后来已经记住了那个字怎么读了。”


在工藤宅住了一周,琴酒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医生跟他说过aptx4869的药效只有七天,他也该回到组织去了,如果在这里变回原来的身份会有些麻烦。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工藤新一拉着他躺在自家的屋顶上看星星。

“阵,你是不是不是小孩子?”新一问他。

“为什么这么想?”

“手上的枪茧还有之前爸爸出暗号的时候涉及了一个十年前的新闻,你了解的很清楚,我猜测你的年龄应该不只是六岁。”

“真敏锐啊。”琴酒这么感慨到。

“你是不是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了,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也许会吧。”


他很期待,工藤新一会成长为一个怎样的人,他的未来会有多出色,大概会更敏锐更机智,彻底成为一条鲨鱼,他们再次相遇时,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他们还能这么和平地对话么?

琴酒想答案大概是否定的。


他们俩再次见面已经的九年后了,那时候他刚回到日本,工藤新一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琴酒当然也看见了报纸上的那些报道:“只存在于小说中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在现实中出现了啊。”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碧迦罗见到工藤新一,还遇到了一起凶杀案,工藤新一的成长相当快,他犀利明快地解开了案件的真相,女人的痛哭声让他心生烦躁,他忍不住看向工藤新一的眼睛,那双眼里古井无波,他们俩的眼神又一瞬间交汇了,琴酒先移开了视线。

他不知道工藤新一有没有认出自己,他和幼年体的自己已经很不一样了,没有那么瘦弱,头发也留长了。

年轻的侦探就像狐狸一样,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他早就知道工藤新一胆子很大,不过他也没料到工藤新一敢单枪匹马地来跟踪他们。

在伏特加拿出枪之前他阻止了对方:“这是组织新开发的毒药,就算是尸检也差不出一点儿问题,是杀人的好东西。”

把aptx4869给工藤新一喂下去之后,他压住了帽檐,和伏特加一起离开了:“拜拜了,名侦探。”


工藤新一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小孩,他还记得九年的事情,黑泽阵大概也是吃了这种药那时候才变小的。他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黑泽阵阻止了另一个男人对他开枪:“故意的吗?难道因为小时候的交情打算放我一马?”

他回到工藤宅换上了小学的衣服暂时藏在了阿笠博士家。

“新一,你打算知道怎么办?”

“我要去调查他所在的那个组织,还有他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是什么恐怖分子的话,我也一定要逮捕他。”


组织里的酒吧,贝尔摩德刚刚拒绝了一个向她求爱的组织成员,她有些厌烦这样被追求的生活。

琴酒难得好心情地听着她的抱怨:“我倒是觉得这样比在组织的生活有趣多了。”

“啊啦,琴酒,难道你有情况吗?”

琴酒没有答话,他点了一杯银色子弹,看着清澈的酒液,他开始思考工藤新一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调查我吧,追逐我吧,向我奔来吧,无论我们的结局如何,我都非常期待我们的相遇,不要让我等太久啊,名侦探。



彩蛋是如果这个世界的爱尔兰发现工藤新一还活着



𝙃𝙖𝙥𝙥𝙮 𝘽𝙞𝙧𝙩𝙝𝙙𝙖𝙮 𝙆𝙪𝙙𝙤𝙪 𝙎𝙝𝙞𝙣𝙞𝙘𝙝𝙞 !


又是一年给新一庆生了,已经喜欢新一很长很长时间了,一直非常佛系,虽然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很影响心情的事情,但是对新一的喜欢一直不会变。

想了很久不知道今年该送上什么样的祝福,但是又有许多希望想说。

希望新一可以拥有许多许多爱,希望这些爱能够阻挡所有的恶意,希望新一的人格魅力不会被其他因素掩盖,希望有许多人爱工藤新一这个单独的个体,希望工藤新一不再受伤,希望工藤新一拥有许多可以同行的伙伴,希望工藤新一永远活跃在事件的舞台上,追随着福尔摩斯的脚步不断寻找真相,

希望工藤新一永远自由,

希望你的光辉永远闪耀。





缦宓

江户川柯南有槽要吐

原著人物有代号写代号,没代号写姓氏,观影人物基本写全名,因为他们不会成为原著,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了。

  

不想写严肃文学,就当大家都在做梦吧,不过对大家来说收集情报已经是本能了吧。

  

夜色深沉,凌晨三点的东京只剩下零星的灯光,降谷零终于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准备入睡了。他是一个作息规律的人,每天按时入睡,六点起床,洗衣做饭爱好生活,热衷锻炼,四处打工,一人身兼三职,东京卷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现在他终于要睡觉了,他闭上眼沉入了深沉的黑暗,这一次他不在抗拒那片没有边际的黑暗,他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星海,浩瀚无际的星空中漂浮着闪闪发光的星星们,他们裹挟着他一同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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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人物有代号写代号,没代号写姓氏,观影人物基本写全名,因为他们不会成为原著,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了。

  

不想写严肃文学,就当大家都在做梦吧,不过对大家来说收集情报已经是本能了吧。

  

夜色深沉,凌晨三点的东京只剩下零星的灯光,降谷零终于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准备入睡了。他是一个作息规律的人,每天按时入睡,六点起床,洗衣做饭爱好生活,热衷锻炼,四处打工,一人身兼三职,东京卷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现在他终于要睡觉了,他闭上眼沉入了深沉的黑暗,这一次他不在抗拒那片没有边际的黑暗,他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星海,浩瀚无际的星空中漂浮着闪闪发光的星星们,他们裹挟着他一同飞起来了。

  

一颗湛蓝色的星星拥抱着他,温暖的情感充盈着他的内心,让他不由得微笑起来了,两块不规则的黑白色星星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宽大的青色星星紧紧抱着一颗金色的小星星,除此之外还漂浮着很多的星星,他看见一颗眼熟的银白色小星星正活泼的四处溜达。

  

【萩原研二选择加入了搜查一课,和伊达航一起成为了刑警。】

  

【当然,萩原不会承认,另一个原因是他想在偶像手底下当警察。】

  

“哎?哎!我居然没有和小阵平一起上警校而是自己去上了警校吗,那小阵平去哪里了,还有我的偶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雪白的不规则星星在上蹿下跳的观察突然出现的画面。

  

“平行世界,001这都什么鬼。”墨色的星星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撞过来,似乎打算一头撞碎画面,但是直接穿了过去。

  

降谷零安静的漂浮在原位,湛蓝色的星星紧紧的贴着他,他是一颗赤金色圆形的星星,但是最中心的位置遍布裂痕,他没有说什么,他想要是这场梦能更久一些就好了。

  

【我们7系自从两年前那位当上了系长以后就有一个说法……】

  

【那位更偏爱紫色眼睛呢!】

  

“有点神秘哦这位系长,不知道是我们这边的哪个人呢,偏爱紫色眼睛的人,有点难猜哦。”大大小小的星星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降谷零在放空大脑和幼驯染贴贴中。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更偏爱紫色眼睛唉。”】

  

造谣现场被上司抓到的画面让一圈星星们笑的抖落了一层星光。

  

“这题我会!”白色的星星跳出来故作深沉的清了清嗓子,“你们就是这么做警察的吗!”

莫名感觉到被内涵了的降谷零缓缓飘起来然后加速冲向了了白色的星星。

  

“萩原!你别跑!”

  

两道流星在星空里面四处乱窜,周围的星星的们纷纷让位防止自己被误伤。

  

【年轻、沉稳、睿智且待人温和,浑身完全挑不出错处,这样的工藤警官也不愧会被称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这正是萩原在警界里视为偶像的前辈。】

  

躁动的星星们集体开始窃窃私语,银白色的小星星呆立在原地,银白色的边角渐渐染上绯色,同样银白色大星星们紧紧的拥抱着他将他托举起来,兴奋的向周围展示着这颗耀眼的小星星。

  

“没想到新酱长大以后那么帅!”

  

“哇!工藤没想到你居然会去当警察!也不是说警察不好就是你不是一直想当侦探吗?”

  

“都说是平行世界啦,我还没有成年呢!我以后也会成为靠谱的大人的。”

  

赤金色的星星雀跃的跳了一下,如果以后有这么靠谱的后辈他也很高兴的。

  

【因此萩原研二真正的任务,其实是以自己为饵,将隐藏在围观群众之中的犯人引到外面来。】

  

【萩原研二丢下自己打开的对讲机给同伴作为信号,毫不犹豫地朝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萩原做的不错,很帅气哦。”宽大的青色星星撞了撞白色的星星。

  

“推理的不错,就是还不够谨慎。”赤金色的星星也撞了一下白色的星星。

  

“刚刚那个高中生好像是新一哦”即使只是银白色的星星也能看出婀娜气质的工藤有希子撞了撞身边的工藤优作。

  

【“我是工藤新一,来自警视厅搜查一课7系,初次见面,黑川先生。”】

  

周围陷入一片沉默,银白色的小星星忍不住往后缩,开始寻找可以逃跑的机会。

  

“很危险呢新酱……”

  

“面对卡车直接冲出去还给犯人作垫背,看来就算再过十年你这个性格也改变不了。”

  

“哈哈哈哈”干笑着的小星星慢慢的往后缩,干坏事的是平行世界的大工藤和他江户川柯南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侦探是斗恶龙的勇者行动,在用推理将犯罪行为揭露,把罪犯追至穷途末路,让一切不可能化为可能………那么警察就要成为他们背后的守护者,确保犯人能伏诛,真像能大白。无论是谁,一切生命都具有它们自己的价值。】

  

【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真是成为了不起的人了呢,名侦探。”浅褐色柔和的小星星和同样浅褐色柔和的星星贴在一起,感叹道。

  

“如果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小侦探。”黑白色的星星看着银白色的小星星。

  

工藤看着眼前的两颗星星,他知道这是眼前这两位是早已去世的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是他素未谋面的同行者。

  

“现在能重新认识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你们也很好。还有诸伏警官和伊达警官,我也很想再认识一下你们!”银白色的小星星跳跃在他们周围,“就算只是是在梦里面能再见到你们真的是太好了。”

  

一堆星星挤挤攘攘的簇拥在一起,金色的星星娜塔莉拥抱着小小的银白之星,“如果能早早的遇到工藤君你这样的孩子我们也都会很开心的。”

  

银白色的小星星看着被不同人围追堵截喊着名侦探的工藤警官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好惨啊”如果是自己的话感觉也会患上侦探ptsd。

  

【漫画中的工藤新一和青梅竹马的毛利兰前往游乐园时,意外目睹可疑人士交易现场,接着一失足成千古恨】

  

【错估双方实力的后果就是工藤新一被敲闷棍,灌药缩水,化名成为了江户川柯南。】

  

银白色的小星星畏畏缩缩的躲在金色星星的怀里不敢出去,反正大家都是在做梦就饶了他吧,他已经知道错了,现在行动前也会做好和大人报备的准备。

  

“居然是不存在乌丸莲耶的世界吗,不过根据那个大工藤和001的对话来看那个世界的走向和我们这里完全不同。”降谷零打起精神来分析画面中的信息。

  

【而且这里的时间线简直一团乱!新一先生都25岁了,兰小姐居然……我的cp迎来了be!!】

  

江户川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那个世界的小兰才十三岁,他又不是什么变态,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小兰啊!

  

“所以那个平行世界的工藤新一需要去对抗世界才能拯救自己身边的人不让他们走上原定的结局。”萩原和松田看向画面中表情凝重的工藤警官。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的,因为只要和萩原警官相处过我绝对不会让你的生命因为所谓剧情的正确性而牺牲。”江户川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绝对不能接受生命成为世界继续往下走的垫脚石。

  

【赤井秀一,现年二十九岁,与工藤警官是好友,职业是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新任管理官。】

  

“噗”轻微的笑声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

  

“那个FBI成为了公安警察,这是什么世纪笑话,我绝对不能接受这种现实,难道我在那个世界里面居然和这个男人是同僚吗!”赤金色的星星已经暴躁的跳跃起来,其它几颗星星立刻拦住了他,银白色的小星星努力的挡在降谷零身前,“安室先生,那只是平行世界的故事啊,那个世界连黑衣组织都没有了,说明大家都走向不同的未来了。”

  

翠绿色的大星星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是没有组织的世界说不定我真的会来日本哦,也有可能和你成为同僚呢。”

  

【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你的粉丝了,日本首屈一指的搜查官小先生。】

  

江户川干笑两声,把画面里面若无其事说骚话的赤井秀一和现在住在自己家的冲矢昴一对比,上面那个年轻的赤井秀一真是活泼了好多以及不要随便对年轻人说骚话啊。

  

翠绿的大星星倒是对画面中的自己接受度良好,“看来不管是哪个世界的男孩都让我非常欣赏,不愧是耀眼的银色子弹。”

  

对此江户川只能露出无语的表情,怎么会有人对着小学生说这种话啊。

  

已经获得作者授权进行观影体创作,会尽量减少作者的正文引用,大量无意识塑造描写,以及这篇文真的很好看!可以去看原文正文已经完结了!

绵冰

作者:アキヲ


个人无授权翻译,渣翻,仅供同好交流,有能力请去蓝p和推特上支持老师!


虽然晚了些,但还是祝各位新年快乐噢

作者:アキ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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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落

【松新/透新】上瘾(暧昧/修罗场/长篇完结)

09

“松田、松田警官?抱得太紧了…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直到新一微弱的声音传来松田才回过神,他低头看见被揉在怀里拥得紧紧的少年,又看见了自己仍在继续使力收紧的手臂,愣住了。

新一挣扎着从松田的怀抱中抬起头,头发被蹭得因静电浮起几根翘在头顶,他歪着头有些疑惑:“松田警官这是怎么了?”


“啊、呃…嗯…担心你被牵扯进什么案件里,没事就好。”松田仓促地松开手,慌张地想要避开新一投来的目光。他向来喜欢插进裤袋里的手这次在裤边蹭了半天都没找到入口的缝隙,只好尴尬地咳了几声。

“什么呀,原来是在担心我啊。看松田警官那么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那就好。”新一缓了口气扬起欣慰...

09

“松田、松田警官?抱得太紧了…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直到新一微弱的声音传来松田才回过神,他低头看见被揉在怀里拥得紧紧的少年,又看见了自己仍在继续使力收紧的手臂,愣住了。

新一挣扎着从松田的怀抱中抬起头,头发被蹭得因静电浮起几根翘在头顶,他歪着头有些疑惑:“松田警官这是怎么了?”

 

“啊、呃…嗯…担心你被牵扯进什么案件里,没事就好。”松田仓促地松开手,慌张地想要避开新一投来的目光。他向来喜欢插进裤袋里的手这次在裤边蹭了半天都没找到入口的缝隙,只好尴尬地咳了几声。

“什么呀,原来是在担心我啊。看松田警官那么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那就好。”新一缓了口气扬起欣慰的笑脸,刚才男人的样子有些吓到他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松田警官那么郑重的模样,紧皱着眉,没戴墨镜的眼睛里写满焦虑,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只是直冲冲地朝自己奔过来,大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松田冷静下来仔仔细细打量了新一,他终于能舒缓闷在胸里那口气,从白鸟那听到消息的一瞬间他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难道这个小鬼又不怕死地掺和进什么事件里了?还好、还好,还好只是衣角上沾了些干涸的血迹,看样子都是地上躺着的那位不幸丧生的受害者的。

 

他这才想起掏出警官证打开第一页向周围的群众示意,待目光绕了一圈又回到少年的身上时,松田不自然地将称呼又改了回去,“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警方处理,新…工藤你过后做个目击者笔录……”,他的话还没说完,新一就蹲下身在尸体周围逐条分析着,旁人投来了惊叹和赞许的目光。

 “从死者指甲缝隙里的皮屑和颈部的淤痕来看这应该是一起谋杀案,从僵直状况判断死亡时间要比坠楼的时间还要早…以及……,”新一捏着下巴有条理地叙述着,说到最后顿了下,然后抬眼看向松田,骄傲地仰着面孔翘起嘴角笑了,“松田警官喊我新一就好。”

 

松田连忙转过头去用手遮住发烫的脸颊,他的声音弱了下去,没想到26岁的自己居然会被小鬼用一个笑容给撩到脸红心跳,实在是太逊了。很快作为成熟男人的那份强势又回来了,松田拉着少年的手臂来到闻不到血腥味的墙角,他一只手撑在少年的身侧,俯下身语气霸道,“为什么没打电话先通知我?”

 

新一背靠着墙,男人用身体将他笼罩在阴影里,身高的差距下他得抬起头才能对上松田的眼睛,松田黑色的眸子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沉寂时如同一片静海,波动时则如黑曜石般闪着灼人的光。

他的注意力都被男人深邃的眼睛吸引了去,嘴唇张张合合才想起该说的话,“我想松田警官昨天喝醉了,应该会需要休息……”新一还想继续说下去,男人另一只手臂也抬了起来狠狠压在他身体的另一侧。

 

现在他彻底被男人圈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像是只待享用的猎物。

 

“以后每天起码给我发条短信汇报平安,遇到案情先联系我,”松田的薄唇吐出命令般的语句,他并没意识到这样的靠近会有多暧昧,只是从心底担忧着少年又一头热地扎进案件里不顾自己安危,忍不住强硬了不少,声音一沉,完全是不容拒绝的语气,“知道了吗?”

 

“…好、好的。”新一眨眨眼,在懵了几秒后喏喏回应。温暖的气息轻轻拂过面颊,男人的声音成熟自然有磁性又带了些许的沙哑,那种声音很性感,但却没有一丝杂质,伴着初春微凉的风,钻入他的耳朵,让他痒痒的,整个人都很不自在,只想蜷缩成一团。

 

刀削一般的脸庞就在眼前,男人下颚到颈部的线条分明,微风拂过,带动他卷翘的发梢,划过眼帘,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气味,和昨晚让人微醺的酒气不同,有好闻的沐浴露清香,但只是味道还不至于让他这般紧张才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无法呼吸……简直就像是空气都被男人强势地掠夺走了。

他已经被松田阵平彻底包围住无处可逃了,只要再近一步、再走近一步的话就是和昨晚一样让人安心的怀抱。

 

“松田警官?现场还有些事项需要您来处理。”鉴识科的人突然开口,松田这才松开撑在墙面的手转身继续现场的调查。

 

而留下的新一贴着墙壁觉得腿都软了,他望着男人的侧脸,薄唇上勾起慵懒而邪气的笑让他有些昏昏然,由那低沉磁性的声线说出来的话更是如同咒语,新一眼睛睁得圆圆的,眸光在闪烁,等那股压迫的阴影消失后他才大口呼吸着空气。

脸上突然炸开一片酥麻的刺痛,新一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脸颊,这才意识到飞升的热度,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种突然涌起的奇妙感觉,仿佛全身的皮肤、骨骼都在被黑色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烧燃,吞噬得不留分毫。

 

……

 

“叮”的一声响,是松田的手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他正坐在办公室桌前批阅着文件。佐藤刚好从他身旁经过,好奇地俯下身,柔顺的一头黑短发垂了下来,她本来想调笑几句,在看清松田手机屏幕上的字后发出一声疑惑:“你最近似乎经常在意手机啊,怎么,是女朋友吗?咦、是工藤君?你们交换手机号了?”

“嗯…”松田没有多做回应,只是点开了短信,是一张随手拍下的猫咪图片和一段文字。

 

今日的侦探委托工作成功完成,附图。

by工藤新一

 

看着一本正经的配文松田忍不住勾起嘴角,看来少年有牢牢记得他说的话,是接到了寻找失踪猫咪的委托吗?像这样分享生活的讯息他很喜欢,多留意了几眼拍摄的猫咪图片,想着少年是怎么蹲下身拿出手机按下拍摄键的。

松田这次甚至笑出了声音,低沉的声线里因为愉悦尾音上翘,让一旁的佐藤都也被带动起来,她看着图片里躺在地上露出圆滚滚肚皮的梨花猫感叹起来:“哎呀,猫咪看起来好可爱。”

 

是错觉吗?她总觉得松田警官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似乎变得更好相处了,也经常会留意桌上的手机,在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打开,她似乎在哪见过差不多的情景,再细想一下…简直就像她亲戚家正在恋爱的国中生侄女一样。哎呀,如果这样的比喻让松田警官知道就不好了。

 

佐藤连忙摇摇头想要将这些失礼的想法甩走,她抱着资料继续往目暮警官的桌前走,中途忍不住回头又打量了下松田,男人正打开手机摄像头专注的摆弄着角度,取景框里是桌面上从自动售货机里买到的罐装咖啡,他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击点后按下发送键。

佐藤微微笑了,松田警官也会这样分享生活真是稀奇呢,不过、也不错呢。

 

另一边在帝丹中学的教室里,兰对着刚回到教室的新一好心提醒道:“你手机收到短信了哦,刚刚一直在振动。”

“啊,谢谢,我看看…是松田警官啊。”新一刚在和同学们踢完足球,用毛巾擦着汗湿的头走进来,他从课桌的抽屉里翻出手机,没想到松田警官回消息那么快。

 

“是之前那个来班上做科普教育和你一起被困在摩天轮里的警官吗?发了什么样的短信?你们的关系还真好啊!”小兰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奇,她忍不住也凑过头去看。

 “也没什么,只是些日常。”新一解释着点开短信,同样是一张照片,下面还模仿了自己之前发信的口吻。

 

今日的咖啡补充完成,附图。

by松田阵平

 

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样幼稚的松田警官很有趣,新一弯起眉梢,空气里都像筛了层糖粉,连呼吸都是甜蜜的。


青冥

「工藤新一中心」九死未悔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Summary:江户川柯南自主参与的剧情被世界线抹杀,那么如果是他人主动牵连的因果呢?

1.3w+一发完

前文设定(可忽略不影响) 





陟罚臧否


“你死了。”


“我知道。”


“不甘吗?”


“有用吗?”


江户川柯南死了,死于一个平凡的意外。


东京是霓虹人尽皆知的犯罪都市,这就显得一个持刀歹徒在公众伤人是多么平凡的事。


平凡的下午,平凡的小学生放学,以及,平凡的杀人事故。


如果我反应再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死于非命后还有机会发出这样的慨叹吗?


江户川柯南...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Summary:江户川柯南自主参与的剧情被世界线抹杀,那么如果是他人主动牵连的因果呢?

1.3w+一发完

前文设定(可忽略不影响) 





陟罚臧否


“你死了。”


“我知道。”


“不甘吗?”


“有用吗?”


江户川柯南死了,死于一个平凡的意外。


东京是霓虹人尽皆知的犯罪都市,这就显得一个持刀歹徒在公众伤人是多么平凡的事。


平凡的下午,平凡的小学生放学,以及,平凡的杀人事故。


如果我反应再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死于非命后还有机会发出这样的慨叹吗?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他早已做好死亡的准备,却绝不是准备在这种毫无厘头的意外上。


但是,他就是死了,他依旧清楚地看到过左胸前刺眼的白刃,也清晰地感受到过冰凉的铁片穿透血肉和衣料……


江户川柯南死了,死于一个意料之中又猝不及防的意外。


他没有看到所谓的人生走马灯,他只是感受到了心脏剧烈的钝痛,眼前一黑一白,睁眼,便躺在身下不知是液体还是固体的不明物态上,然后机械一样的回答着未知声音。


换作以前,这是绝对不应该的,背后或许潜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江户川柯南觉得自己的灵魂被麻痹了,又或许没有?他已经死了,而现在连死亡时的心痛也无影无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答。


良久的沉默淹没了江户川柯南,那个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也暴露了目的。


“你为什么会死?”


柯南完全张开半阖的眼帘,他当然不知道,清澈的蓝瞳代替它的主人无言的询问。


像是读懂了柯南眼里的疑问:“你是主角,仅此而已。”


柯南先是困惑,大脑飞速旋转,不过几秒,便扯出一抹笑容,尽是嘲讽:“因为我是主角,所以我必须死。”


祂没有恼怒柯南的驳问,只是平静的叙述,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传达者,有些失真的声音听起来不切实际:“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另一种方式的保护,亦或是惩戒。”


柯南闭上了眼,微微放松了神经,像是听故事一样惬意。


“你可以把我们当作是你们世界的修复器,叫做世界意识或许会更好理解一些。这也证明,在这个世界之外,有高维生物的存在。所以,你也可以把你的世界当作一部动漫,而幸运的是,你,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恰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当然,这是由高维生物决定的。”


“是嘛?那还真是不幸。”柯南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了。或说,他明白,这并不意外。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主角”这个称呼和身份,每个人都应当是自己的主角,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整个世界围绕他转。


“由于你所处的时间线过于偏离高维生物所期待的模样,人设的崩塌,剧情的崩坏,无尽滋生的恶意,都注定这个世界注定灭亡的结局。身为这个世界的意识或护卫,我们不得不出手在最大限度内干涉整个世界,比如你的死亡,比如……重置世界。”


“他们既然能选定我作为主角,为什么不能自己更改他们期望的世界线?”


“他们写好的剧本已由你们上演,自然无法再篡动已发生的事实。只有第一人称的我们拥有这个特权。”


“好吧……需要我这个主角做什么?”


“说来惭愧,这本应是我们分内的事。调整世界支线,以免偏离主线。可那些毕竟是高维生物,我们的级别或许比你们高等,但一定比他们低等,我们无法阻止更多的恶意影响世界。

这个世界由你们主导,所有剧情由你们改变。

因为你是主角,所以你有着改变世界剧情发展的最大权力。”


“只有我有能力改变世界剧情,让它们最后成为那些高维生物所期待的世界线。”


“只有你。”


“只是改变剧情?”


“有代价,无可避免。抱歉。”


“代价?”


“遗忘。这个世界有江户川柯南,却不存在江户川柯南。世界线会自动屏蔽你的一切痕迹。”


“工藤新一呢?”


“已经死了,在多罗碧加公园。”


“这样啊。但有个问题,不是我自大,这个世界既然存在主角,为什么还会遗忘?”


“世界剧情已经改变,剧情人物已经更新,自然不会再保留原本的设定。说不定新的世界线不会有主角呢?毕竟每个世界只存在一位主角,而作为主角的你只是被世界遗忘,并非湮灭。只要你不死,只要你活着,世界就会正常运行。”


“哈,总不会让我永生吧。”


“APTX-4869”


“!”


“毕竟身为主角,总要有点特权。”


“呵呵呵……”他连自己的死亡都无法掌控。


有太多既定的身不由己,岂是个人能轻易改变?即使是身为世界之子的主角,也不过是虚构出的提线木偶。


但我们仍不能就此屈服……


即使身困荆棘,就算意陷沼泽,

也要无视声色,一定无惧险恶。

看深渊万丈,命运无光,

将以血替泪,以命相挡,

敬乾坤朗朗,无畏八荒。


而事实上,也从未缺少过这种人……


“好……我知道了。”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方生方死,有代价也有回报,高维生物对你们产生的不仅有恶意,也有欢喜,我们叫它愿力。就像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这些情绪共同促成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所要完成他们期待的世界线是糟糕的结局。”


“这么说,我连拒绝的权力也没有吗?”


“你不会拒绝。那既是他们所期待的,也是你所希冀的。说得更明白一些,叫做‘全员的 HAPPY ENDING’或许会比较合适。”


“会有次数限制吗?”


“如果失败,即刻重置,直至所供养的愿力耗尽,至恶意席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祝你好运。”


……



“呐,优酱,我们……是不是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珍贵的……是孩子吗?”


“是的……my treasure……my child……”


“……我亲爱的素未谋面的孩子,你又身处何方?”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关乎我生死的重要事情……


走出咖啡厅,戴上深蓝色的连衣兜帽,代表欢送的门铃声在身后渐行渐远,淅沥雨点轻柔地为天空拭泪,这样悄怆幽邃的天气竟是不给阳光留一缕活路。但我的心情依旧满足,因为我看到了还活着的幼驯染在咖啡厅勤勤恳恳的打工。他没有暴露,他未被牵连,他依旧安全。


那是什么?看轮廓……像个7、8岁的孩子?!


我走近现居住的公寓,在将要上楼时看到了意外的事物。


这儿地处郊区,莫说人烟,便是当时的房东也是半年才来收一次房租,不过现已低价卖给了我,所以这附近除了我这一户,并无他人,更不论一个晕倒的孩子了。


虽说现在已抛弃了“Scotch”的身份,却也不再拥有“诸伏景光”的姓名,只有一个籍籍无名的黑户苟活在世界角落。


这里人烟稀少,也没人关注这荒郊野岭,只是救下一个萍水相逢的孩子应该问题不大。一个孩子又能带来多少麻烦呢?


这么想着,我斩断了那些踌躇犹豫,俯身抱起倒趴在楼梯边未闻其名的可怜孩子。


他很轻,即使脸上有些污泥,仍能看出昳丽的形貌,只是有些土的黑色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在掩饰什么。右手不安地攥着左胸前的衣料,捏着一块方形凸起,似乎是部手机,周围的褶皱从中四散蔓延,像在心脏处盛开了一朵花。他看起来孱弱短命,但我仍能透过苍白的皮肤和跳动的脉搏感受到顽强且坚韧的生命。


一言蔽之,很不寻常。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副惨状……应该是镜子里。



我确实暴露了,并不意外,我们能在组织里卧底,组织自然也能往公安安插内鬼,我无所谓,只是希望zero不要被牵连进来。


Rye果然很强,虽然侥幸抢走了枪,但我已做好带着那些讯息湮没于死亡,被审判于地狱而无缘天堂。


倒不如说这是我在决定接受卧底任务时就做好的准备,它们只是平静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告诫我一会儿开枪的手指决不能颤抖。


我的神经高度紧绷,死死盯着Rye的动作,看着他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但这并未减轻我分毫的警惕。他在组织向来随心所欲,连双手举起的动作也不例外。临危不乱,他一贯的风格,也是身为敌人的我不得不承认的优点之一。


我觉得我被偷袭了,脖颈有一瞬间的刺痛,我还在思考要不要调转枪口,眼皮已经不听大脑的指令沉重起来。眼花了吗已经,好像看到Rye惊诧的神色,真难得,奇怪了,不是同伙吗……可恶!绝对!绝对,不行……


……


这是哪里?没有束缚感?不是组织的审讯室……


缓慢的直起身子,发现是在沙发上,四周的环境只是普通的公寓客厅,没有人,空荡荡,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确认周围没有监视器窃听器一类的东西,走到一面镜子前,花青色的连衣帽衫被可怖的殷红血色浸染,左胸前的黑色尤为明显,还有个血淋淋的洞口,像是由心口处盛开了一朵巨大而丑陋的曼陀罗花,那里的口袋应该装有一部手机,现在已经消失。我搭上自己的脉搏……还活着。


战战兢兢活了一个多月,我终于确认我确实逃过了组织的追杀,是谁救了我?Rye?为什么?嘶……FBI?他似乎说了……这样吗?公安那边怎么办?真难办,我现在应该“死”了吧?而且我甚至没办法叙述出怎么存活下来的,贸然回去恐怕只会徒增怀疑,但也没有被要求加入证人保护计划。但最重要的是,zero和父母哥哥绝不能有事!就这样吗?做一个活着的“幽灵”……

就这样吧,只能这样了,从黑色转为灰色,不去踏足我无法涉入的领域……


“黑白交界的地带也不是不可以期待黎明啊”


是谁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记忆被剥夺的撕裂感,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抓取走这些碎片,为什么不让我想起,我究竟忘掉了什么,什么关乎我生死的事情……



真是奇怪,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么久以前的事……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多想,因为现在有一个更让我纠结的事情还躺在身边。


我为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有着雨水和淤泥的蓝色外套替换成我相比起来略显宽大的石绿色外套,将他包裹好。我准备去趟医院,他已经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再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常规的医院肯定是去不成的,我和这孩子的身份都是未知,于是来到了距离我家步行约二十五分钟的诊所——灰原诊所。



或许是地理位置的缘故,诊所人少冷清,但室内整洁干净,没有明显的消毒水味。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根据我所收集的情报来看,这家诊所也是灰色地带人们的常驻,若不是背后有势力,也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安稳存在。


我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一名扎着高马尾的女医师,自觉的立在门外默默等候,不由地探究起他的身份……


身份不明,来历不明,手抓着心口的位置,是心脏病吗?衣料的质感很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样貌也不凡,说是哪家的小少爷也不为过,新闻也没有报道过哪个家族或财团走失孩子之类的新闻……我把联想到的讯息一一打在手机上,捋顺思路。


就这样离开会不会不太好,那个孩子怎么办?诊所的人会有办法吧?我本来就不应该与他人有任何交集。


雨已经停了一会儿,我一手拿伞,一手握着手机,原本的手机不知去向,不过我用这部新买的手机尝试登录过“诸伏景光”的账号,发现已被注销,看来是真的社会性死亡了。“Scotch”是不敢贸然登录的,不过我相信zero会处理好这些。


孩子?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心脏病……这些是什么?我怎么会打这样的消息?还有,我刚才,是从灰原诊所出来的吗?怎么回事?


又是这样,我又忘了什么?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虽然心理上已经习惯了世界线不定时触发副作用的恶作剧,但生理上仍然难以适应这种全身骨头打碎再重塑的疼痛。不过,我这又是被哪个好心人送到医院来了吗?


“你醒了啊,还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听见关询的声音,我下意识摇了摇头。


待我看清他的样子,便知道我所做的努力没有白费。麻生成实!提前解决麻生圭二的案子果然可行。他还在东京,是要等父亲服刑满期吗……


门外响起叩门声打断思绪,紧接着走进一名齐肩茶褐发少女,气质依旧如那孤高傲岸的天边冷月,却是少了几分丧气。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线第一次见到灰原哀,或者说宫野志保。此时的麻生成实已自觉退出病房。


“你是谁?”少女开门见山地问道。


“江户川柯南。”


“你应该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江户川柯南无辜地歪头,眨着懵懂的蓝眼睛试图萌混过关,即使早知道对方对这免疫,“你的体内有着与‘银色子弹’极其相似的药物成分。”凌厉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回想起原世界线被灰原哀制裁的情形,“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这下可麻烦了。人的记忆和印象可以被世界线模糊隐藏,但保留在冰冷机器上的信息数据可就不好删除了。


沉默的对峙下暗流涌动……


江户川柯南无奈地叹气,这一大家子本质上都流淌着疯狂的骨血,而他对此束手无策。


“你的亲人……他们还好吗?”


“哦?这话真有意思。”/“看来你是承认了。”


“什么?!”


“帮助我们把宫野一家从那群乌鸦口中夺过来的神秘援助者。”


“我讨厌你把我们说成食物。”


“是吗?我道歉。”


柯南眼睁睁看着赤井秀一从墙壁后走出,看来这是间有着暗门的特殊病房,也不知他在后面听了多少。


“你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呢,boyya。”


这话曾经的赤井先生也这么说过,彼时他们在杯户中央医院的舞台上演出红黑碰撞的大戏,密谋着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而仅仅是一个熟悉的称呼,便让他被深海似的记忆吞没。


他是否孤独太久了?


沉思着的男孩,站着的两人默契的没有再问话。


我一定在哪见过他……


“哀君,警察。”麻生成实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


少女有些不悦地蹙眉,瞟了一旁的赤井秀一一眼,终是走出了病房。赤井秀一深知自己不宜久留,他靠近江户川柯南,微俯下身子,森林与海洋在这一刻达到了平衡。


“Looking forward to meeting us again……Boyya.”


看着男孩出现令他愜心的怔愣神色,赤井秀一满足地轻笑出声,带有薄茧的大手放在小孩黑色的圆脑袋上,随意揉了揉,在小孩恼羞成怒之前迅速从暗门离开。


“……真是恶劣的大人!”


手不自觉抚上心口,手机还在。心脏是最重要的器官,这部手机也是他最重要的物品。自从开始了轮回拯救,于是便习惯性地将未改变和已改变的世界发展记录于手机,像是做一张任务计划表,也好像是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和局外人。在某一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吧?


看,他们是我一手缔造的世界。


虽然不爽被挑逗了,但还是要趁这个机会出逃,反正……是肯定不会再见了。


将那位不知名好心人的石绿色外套叠好放置床头,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炎热的趋势,身上的衬衫对自己来说已经足够。柯南轻车熟路地拉开窗户跳了出去,只有一楼而已,接下来……




灰原……应该被赤井先生他们保护得很好吧?他们应该没有被针对吧?这窗台下的定时炸弹是怎么回事啊???


来不及多思考,谨慎的拆下用胶布粘在窗台下的炸弹,还好是个比较简单的结构,但根据以往的经验知识判断出它的威力足以炸毁这一间病房,恐怕警察就是为此而来的,说不定其它地方也有类似的东西……


只有三分钟了,如果还有,其它地方的还来得及吗?


将小刀收回口袋,把报废的炸弹粘回去,等待警察回收。不过,这是什么刚离虎口,又入狼穴的戏剧发展?他今 天是不是没看黄历,不宜出门?


感受到悬空的失重和后颈被提起的不容忽视的力度,江户川柯南再次叹气,并露出标准的半月眼控诉自己的无奈与无力。


只希望不是熟人……


“这怎么有个小鬼?鬼鬼祟祟地搞什么恶作剧呢?这里很危险,赶紧离开。”低沉的嗓音在背后炸开,他……是谁?


“欸?小阵平又在吓唬小朋友了吗?真差劲啊。”


“哈?闭嘴吧hagi!”另一个人的到来为刚才的声音添了几分活力。


“小朋友,医院诊所是不能玩耍的地方哦!这里很危险,交给警察哥哥就好了,小弟弟和家人来的吗?快和他们回家吧!”说完还送给柯南一个wink~


“呵呵,你也半斤八两。”


温柔俏皮的话语出自一位半长发男性,自称警察,有着一对茈藐色的桃花眼,摄人心魂。当然他们是见过的,一次是小时候的初遇,现在确实都不记得了,一次是单方面从图片上。


我记得……是叫萩原研二?是安室先生的同期之一,也是萩原千速警官的弟弟。如此,后面提着我的这位恐怕就是佐藤警官和安室先生说过的那位松田阵平警官吧?还真是形象啊,柴犬加杜宾犬除以二什么的……


江户川柯南如愿回到地面,扬起小孩子独有的可爱单纯的笑颜,像小猫撒娇一样,用软糯的声音回答到:“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家,警察哥哥再见!”要尽快逃走,被发现就不好解释了。


“就这样放走他?”


“你也看到了吧,一个孩子,却对炸弹结构如此熟悉,拆弹手法也很专业。令我意外的是,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除小阵平之外随身携带拆弹工具的人呢!”


“啊,真令人期待,他背后的奇迹。”


逃离的途中,恰巧遇见那位折回的神秘好心人:衣服干净,脸庞清秀,看出素日是个整洁的人,半扎起黑色的披肩长发,额前的长刘海别在耳后,琥珀色猫眼中却潜伏着无尽的忧伤与隔世的彷徨,似乎正因生活的打击而在人生的转折口怅惘。他自称“明 日光”,父母不久前因车祸去世,作为一个大学生的他被迫辍学打工,哦,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就是柯南。


两人以此背景完成警察的口供,顺带取回了那件在病房的石绿色外套。雨后的空气清新,郊区没有铺设水泥公路,到处能嗅到泥土的潮湿气息。


“雨后夕阳,很漂亮吧?”诸伏景光抬头望天,发出一句感慨,“你知道夕阳为什么是红色的吗?柯南君,我可以这样称呼吗?”


柯南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他当然知道红色夕阳是太阳光的散射原理,不过这并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知识储备。


“因为太阳是一个凶手,整个天空是它的作案现场,它杀死了天神的爱人,天神哭泣后,真相浮现,所以雨后的天空是被血液洒满了整片红色的真相,而太阳自己也不可避免得浑身浴血。”他自问自答着讲述着这个离奇的故事,似乎并不在意把美景改编成杀人案件这种事,对于一个普通孩子来说能否接受。


“有什么意义吗?”柯南毕竟不属于“普通”孩子的范畴。


“是啊,没有意义……太阳不会杀死任何人。”


“怎么说?”


“太阳总是会在新日升起,它不会返回寻找被埋藏在天空某个角落的过去,每日、每月、每年,重复着杀死、掩埋、新生。”


“什么意思?”


“遗忘。遗忘是消失,是泯灭,是从未发生。很不公平吧?向来被人们称颂的它,却无法被冠上应有的罪名。”而默默做着不为人知的善事,未能获得应有的回报与感谢,也是同理。


“这只是你编造的故事吧?”


“哈哈,是的。与世俗公认的见解背道而驰,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嗯,或许吧。”柯南良好的教养不会让他直接说出这听起来有点中二的评价,真难以想象那位传说中决绝的警官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是,没有人喜欢被遗忘,也没有人喜欢遗忘。”


遗忘,不复存在,了无痕迹,除了自己,其他人,没有人。


我是谁?是谁的谁?你是否还记得?


“请不要让我忘记。”我好不容易才想起。




“Please don't let me forget.I cannot forget you,my beloved and my God……”

(请不要让我忘记。我不能忘记你,我的挚爱,我的神明……)


“不……别这样……”虽然早猜测出已被怀疑,但确实还没做好让更多人记住自己的准备。相似的语言牵扯出往事,想起贝尔摩德那个例外……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把你视若珍宝。)


品绿的美眸清波荡漾,粘稠的绿色水液将江户川柯南包裹,同时掺杂着痛苦,脆弱,破碎,让裹围中的人无比清楚地看到……对不起,别这样,可以了……


一大一小相互依偎,小孩子无措地躲避着金发女性的眼神,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才走出两步就被拽回,像海中的溺水者抓住孤独的浮木。

他们都被世界和时间所抛弃……


不明白贝尔摩德为什么会自杀,但既然遇见了就一定要救下!魅惑张扬的美颜此时布满麻木阴沉的情绪,被人从炸弹边拉走直至爆炸,才意识到自己怎么又活了下来……


“为什么救我?”


“杀一个人或许需要动机,但在理论上来说,救一个人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他将原世的话悉数奉还,突然明白原世界线贝尔摩德为何对他如此偏爱。


黑暗中的向日葵始终能辨别太阳的方向,生活在泥潭的人即使飞蛾扑火,也无所畏惧。


所以才会于心不忍,或许是为偿还前世的人情,或许是不愿给人加以绝望,他同意了,将自己暴露在他人眼中。


庆幸而明媚的笑容,想起了她相似的好友,他的母亲……她还好吗?他感到抱歉,对父母,如今,是对自己救下的人,全因为面前的诸伏景光。


莫名其妙,莫明其妙,不对!他难道是想起来了?果然不能把事情想得太过绝对……


“那就……不要忘记了。”他终是对面前的金发女人服了软。高兴的情绪感染万物,连同金色发丝也在初日下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于是,贝尔摩德成为这个世界第一个没有遗忘并记住江户川柯南的人。成为了柯南在飘渺世界游荡之旅的一处庇护所,避风港。


但也因此,他发现了世界线的漏洞,又新发现了相悖遗忘的副作用。


话说,就连库拉索和爱尔兰的假死脱身,也没少得贝尔摩德的辅助,真是帮了大忙。


江户川柯南也曾问过世界意识,明明遗忘,为何能想起,但祂的答复模棱两可“遗忘是隐藏记忆的一种方式,只等待唤醒契机的钥匙。”


回答令人费解,柯南索性不再思考,只要能救人,再大的痛苦他也不言后悔,



不行,还不行!虽说世界线的副作用会反噬到他身上,但难保祂不会抓住他的弱点,对身边人下手。

世界意识对此不予回答。


“把它当做不存在吧……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一段记忆不论痛苦还是美好,都是双方共同缔结的羁绊,凭什么剥夺另一方留存记忆的权力?”我不想忘记你。



醒来后周围看得昏暗,只窗边一名借月看书的男孩最为惹眼,与之背后的夜色相衬,安谧恬静。这不可能是组织的风景,也不该是他这个卧底暴露的组织成员应处的环境。


似是发现我在看他,这让我不得不感叹他的敏锐,他向我张望过来,那对有着与我同样的瞳孔颜色的眼眸,那么清澈,又那么深沉,却比我的更加明亮,更加充满希望。


明眸倒映出我的影子,他的身影于我眼中盛开。


“……你…是谁…”喉咙嘶哑到说不出完整的话,看见了桌边贴心准备的茶水,还冒着丝丝热气。水清洗过的声音清楚不少。


“以后,该怎么办呢?景光先生。”清澈的嗓音如小桥流水,但我无暇欣赏,他是谁??他知道我的名字,身份……


“不用担心啦,已经结束了。”他用着轻快的声音抚慰我激荡的心情,向我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才明白Rye竟然是FBI的卧底赤井秀一,而我如今无法回到公安,以我“死亡”的状态,是否还能继续与那些乌鸦作斗争?


我不由自主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黑白交界的地带也不是不可以期待黎明啊!不是吗?你看,太阳要升起来了……”


他似乎回答了问题,却不知怎得传达了一种赞美的意思,我接受他这份好意。听到太阳,这才发觉,窗外漆黑的夜已迸发出了霞光,来时的月已功成身退。可,为什么……会感到这么困…………啊,那杯水……


“……你,是谁……”用尽全力才发出轻飘飘的最后的疑问。


“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侦探吗?原来如此,小侦探,我的救赎者……


黎明时分,我不受控制闭上了双眼,看到了最后拯救我的神明。



他自己也清楚为我带来怎样生机鲜活的记忆,却不经同意,不声不响将他们锁入黑色的记忆匣子,将钥匙吞入腹中,决绝而残忍。


琥珀色的表面下是深不见底的蓝色深渊,怎么办?已经无处躲避……


“好吧,看来该说再见了。”


“欸?!”就这么放过了?


“去吧,”诸伏景光的目光牵引着江户川柯南,直指不远处一辆等候着的白色马自达,“希望下次见面,我能叫出你的名字……江户川柯南君。”




落荒而逃般道别过后,认命地拉开白色车门,果不其然看见了某个单方面熟悉的金发公安……以及爆破处的两位警官。他们举着手机,里面什么视频或音频的内容让他们欢乐不已,时不时调侃好友几句,发出嬉笑声,直到我的到来才有所缓解。


主驾驶自然是车主本人,副驾驶上则是松田警官,萩原警官与我同坐后排。


“可以讲讲吗?你的事迹。”前面的人主动挑起话题。


“不,我没什么惊人的事迹值得讲述,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热爱推理的小学生罢了。”


“你原来经常这样装傻吗?小柯南。”身侧的人说着,翻出手机上一张照片,赫然是我不久前拆炸弹的景象,手上的细节甚至还做了放大处理。


“欸?警察先生原来还是个偷拍狂吗?公职人员对一个小孩子作出这种行为构不构成犯罪呢?这种情况我可以报警吧?以侵犯公民隐私权和肖像权的罪名。”我反驳回去,心想不愧是安室先生的同期,真是不能小瞧也不让人省心。


“我们几个就是警察啊!”


“公安也是。”


好吧,确实如此,那我无话可说。


萩原警官笑眯眯地看着我,将用在女孩子身上的技巧全数施展在我这个孩子身上。他果然是善于洞察人心的类型,也善于用英俊的面孔和甜蜜的语言讨人欢心。而事实上,我拒绝的方式总是偏于沉默,但他总能使我开口讲话,他的热情也有些令我难以招架。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信息不经意透露出来,我只好选择投降,将关于我如何让萩原警官、松田警官、景光先生和伊达警官活下来的事情叙说明了。

“提前一步拆下高楼里的炸弹,让到达那里的萩原警官无事可做从而避免死亡。以及通过提前透露炸弹犯的位置,成功抓住了其中之一,那名犯人因此幸免于车祸。”

“四年后犯人果然重现,不过为了不让一直盯着摩天轮的犯人发现不对劲打草惊蛇,我于是先拆除了米花中央医院的炸弹,在炸弹倒计时前三分钟把消息传达给松田警官。幸好,松田警官相信了我的话。”


“你发给我的信息图文并茂,推理有理有序,环环相扣,不让人信服都难。”


“谢谢夸奖。再然后是景光先生,因为卧底的身份,我不能多说,不过是拜托了一个人帮忙才成功救下了他。”


“Rye?”


“嗯,赤井先生一直是个很可靠的人。”


“他?FBI?可靠?日本公安的事不应该找日本公安吗?我绝对比他更有用!”虽然早有预料,但降谷零不可能真的生气,他只是有些不满众人对他的保护和隐瞒,这种情绪不舍得对hiro发泄,对江户川柯南就更没理由了,所以,只好委屈你了,赤井秀一!


“不是的不是的,我当然知道日本警察都很优秀,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向赤井先生寻求帮助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想起这一幕假死戏与原来的情况略有相似,虽然已经尽力避免了这种情况,但这两人果然是气场不合五行相克,关系丝毫不见比原世好上多少。


“是吗?那我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向他表达谢意了。”


“那个,其实我可以帮忙传达的……”


“好可怕哦~小降谷。”


“啧,金发滚蛋果然堕落了吧,现在抓起来怎么样?”


“好主意!唉,可怜班长要痛心疾首了。”


“喂!你们两个!”


“不用担心,我们会和景老板时常去看你的。”


“我真的会把你们丢出去的!”


“真狠心呐,小降谷,我们友爱的同期情呢?”


车内的酒味瞬间被几句话压下大半,柯南忽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安室先生在同期面前是这样的形象吗?


“柯南君……”不知怎么读懂了柯南眼中的意思,幽怨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应该还有吧?继续吧。”


“哦,好。后来是伊达警官,不过我只是设法拖延了一会儿时间,牵制住伊达警官和高木警官的脚步,所以那场车祸只有彼劳驾驶的司机受了重伤。”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了吗?班长。”


“啊,明白了!原来当时迷路的少年就是这小子啊!哈哈哈哈……”爽朗的声音从萩原研二的手机扬声器中传出。


“你什么时候和班长通话的?”


“你猜啊~”


“应该是柯南君上车后吧,拿着手机的手一直搭在柯南君那一边,是为了方便收录声音吧。”


“噫,又被小降谷说中了,真没意思。”


“如果不是我被警局临时叫去和佐藤正义前辈出任务,我也想亲临现场,亲口说一句‘谢谢’,而不是用电话沟通。谢谢你,柯南,让我活了下来。”


“这没什么,伊达警官。其实也是你的善意救了你自己,如果你当时冷漠地无视我,那么悲剧还是会发生。古话说‘善有善报’嘛!”


“‘善有善报’吗?但如果没有你的参与,他们这样善良美好的人可能都避免不了早逝。这真的是‘善有善报’吗?”隐忍的话语裹挟着无限的悲痛,这样的“降谷零”似乎与原世的“降谷零”无限接近、贴合。


“……所以这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为此而来。”


这个世界欠祂的孩子一句道谢。


“话说回来,我回答了你们这么多问题,总该换我来问了吧?”


“如果你是指我们为什么会知晓你的事的话,应该主要感谢泽田弘树那孩子以及Vermouth。”回答他的是降谷零。


“弘树和Vermouth?”


“你似乎习惯把你所知道的超于世界的事情和计划存于手机上,虽然设有密码和暗号,但这对人工智慧来说并不是难事。”


“弘树把‘诺亚方舟’研发出来了?!”


“没错,不过这事只有少部分可信任的人知道。弘树毕竟作为一名天才少年,没有合适的同龄人与他作伴,小孩子总是渴望朋友和陪伴,于是在他的父亲坚村忠彬的同意以及其父的好友工藤优作先生的共同支持下,他完成了‘诺亚方舟’这一伙伴。

诺亚方舟就像一个生存于网络世界,无拘无束,智商超群又好奇心旺盛的虚拟孩子。在它第一次网络实验时,心智只相当于人类3~5岁的幼童,而你的暗号在众多冗余枯燥的网络信息中不可避免被它的好奇心捕捉,这些暗号被这个调皮又聪慧的孩子破解后,于是其中的信息就被我们所知。”


原本只是担心纸质的文件容易损坏,没想到互联网更不安全。


“好吧,我接受这个意外。但Vermouth又是怎么回事?”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 Since we a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她只这么和我说,再结合你的笔记就差不多明白了。这就是真相。”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直觉凝聚出声音,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泽田弘树、诺亚方舟、Vermouth……遗忘、记忆、痕迹……代价……副作用……世界意识…………


为什么?

明明“遗忘”是代价,为什么我能通过承担“副作用”来决定这些记忆的去留?

明明我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为什么能通过机器数据保留“存在”的痕迹?

明明从上一次副作用后到目前为止有这么多人察觉我的“存在”,依照以往的经验,为什么这期间再未感觉到“副作用”?

……

他有太多的疑虑要向世界意识问个清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柯南君,到了。”降谷零的呼唤将纷乱的思绪扯散,江户川柯南却感觉到一丝怪异,好像从对方的称呼语气中品出了几分从前的熟悉。说起来,原来松田警官一年四季都是黑西装的吗?


“等一下!”萩原研二忽而拉住江户川柯南的手,“我们还有几句话要做最后的道别。”


“‘谢谢你’以及……”


“  “  “生日快乐!”””


“等我们什么时候记得你,再把生日礼物补给你,小鬼。”




下车后,眼前的景象熟悉得惊人——工藤宅。那是他的家,是工藤新一的家,是他生活十七年的地方,他怎能不熟悉?不怀念?可他现在是江户川柯南。


像一尊雕像矗立在黑色的大门前,江户川柯南忽然感到自己全身上下涌出一股无地自容的羞赧与愧疚。他该以什么态度或方式面对父母?自从世界重置后,他害怕再次见到他们,害怕他们眼中不复爱意的陌生与疏离。又或许,他们现在不在工藤宅?他们或许还在环游世界?


门开了,无情的现实打碎荒诞的幻想,笑靥如花的女主人热情地招待宾客,优雅从容的男主人紧随其后,他们共同欢迎特殊的小客人,迎接这幢房子的小主人,他们血浓于水的孩子,羁旅不定的游子。


他的父母没有过分的热情,没有让他无所适从,友好问候后,便亲切的牵起孩子的手,领进家中。客厅内一片漆黑,只有燃着的几支蜡烛闪烁着点点星火。


“快来!虽然有些晚,但还来得及。今天是5月4日,沙朗告诉我是你的生日。”


“有希子可是为了这个蛋糕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呢。”


原来今天是5月4日,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没有理由拒绝父母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一口气将所有蜡烛吹灭,室内却没有立刻亮起。有希子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怀中瘦小的孩子。江户川柯南只觉肩膀处沾了一片湿润,被黑暗完美掩饰。他的母亲,除了演戏,他从未见过她哭泣。


“我是不是特别失职啊?作为一名母亲,却连记住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不!不是的……”


另一双手臂的主人环抱住他的妻子和孩子。


“我们都非常害怕失去你,我们的孩子,新一。”


新一,工藤新一,我们的儿子。你是上天赐予我们宝贵的礼物,是我们独一无二的珍奇,是我们人生中最绚烂多姿的风景,是我们不能失去的生命。


“但我们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伴随着5月5日零点敲响的钟声和路过人间的风声,响彻世界:

“不会了……”






“现在可以回答我那些问题了吗?”


“我们从开始就说过,你要达到的是‘全员 HAPOY ENDING’的结局。全员,所有人,包括你,我的主角。”


“你还真是……仁慈啊……”


……


“再见,江户川柯南,再见,工藤新一。”







我听见你心灵的喧嚣,波纹在心海荡漾;

我看见你灵魂的漂泊,孤独在彼岸漫上;

我预见你生命的辉光,信仰在时间绽放;

我祈求你低望,请别让我遗忘,

历史回往,原来就在身旁。








                                                                           By 清明



题外话:

关于诸伏景光的假名“明 日光”,取自《岳阳楼记》中“春和景明”,“景”有“日光”之意,“明”既是“景明”亦是“诸伏高明”。“明 日光”既是对家人哥哥的思念眷恋,也是对未来黎明的美好期盼。





开始 2024.03.30

完成 2024.04.30

发布 2024.05.04



2024.6.22 二编(补个设定链接,前面忘了不好意思)




水露米
论别人家的孩子带来的心理阴影能...

论别人家的孩子带来的心理阴影能留多久

论别人家的孩子带来的心理阴影能留多久

瑞木乐容

救命!看个电影都能发现刀子,我人没了  

救命!看个电影都能发现刀子,我人没了  

他可见

假如谢怜在花城来之前吞了剑(胎灵那一段)

    艹!!!!!

    OOC警告⚠️!!!

    作者哭疯了!!


    谢怜乍然浮出水面,黑烟顿时锁了过来,那胎灵还在叫着娘。谢怜化出芳心,微启唇,那黑烟便猛的窜进来,呛得谢怜五脏六腑都有些难受,他努力稳住浮在水面,咳了几声,尽力向岸边游去。


    甫一上岸,肚子里胎灵不知为什么开始躁动,谢怜想着快刀斩乱麻,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将剑向下刺了下去!...


    艹!!!!!

    OOC警告⚠️!!!

    作者哭疯了!!




    谢怜乍然浮出水面,黑烟顿时锁了过来,那胎灵还在叫着娘。谢怜化出芳心,微启唇,那黑烟便猛的窜进来,呛得谢怜五脏六腑都有些难受,他努力稳住浮在水面,咳了几声,尽力向岸边游去。




    甫一上岸,肚子里胎灵不知为什么开始躁动,谢怜想着快刀斩乱麻,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将剑向下刺了下去!

    




    利剑入喉,一大股铁锈味盘旋喉间,火辣辣撕裂的剧痛直冲大脑,遍布四肢百骸,胎灵似乎感觉他要做些什么,闹得更凶。这种感觉谢怜并不陌生,但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会了,仍需要时间来适应。




    他才将剑吞到胸部的位置,难以呼吸,缓了几秒,又要刺下去。在他要再次刺下去的瞬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殿下!!!”




    谢怜是仰着头,坐着的,眼睛发红,有些泪水。听到这个声音,他本能的不敢动了,眼睛看见了花城几欲颠狂的脸。他现在可太狼狈了,血溢满了腔,大股大股从唇角溢出,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流,白色的道袍上也染了血,对比十分触目惊心。




    腰被人轻轻扶住,花城的话语几乎变了调,难以形容的慌乱难过和不易察觉的自责从眼神中流露。“殿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谢怜感觉扶着自己的人微微有些颤抖,想着还是赶紧把剑拔出来好一点,总不可能就这样和人家说话吧。但是心里又染上一丝无措。




    他手将将摸到剑柄,刚刚准备要拔出来,却感觉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上来,微抖,轻轻把他的手拿下来。花城跪在他背后,气息犹在耳畔,有一丝沙哑,明显有异。




    “殿下先别动,我派人去找了药,我先为殿下护法。”




    原是那胎灵闹腾得有些凶,谢怜有些吃不消,觉得还是麻烦了花城。但是花城似乎内心在压抑着诸多情绪,谢怜直觉拒绝了花城花城会更难过和生气自责,于是干脆不动了。




    花城结了法印,开始为谢怜护法。




    有了花城的护法,谢怜觉得胎灵安静了不少,伤口也不算太疼了。约摸过了三分钟,谢怜听到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声音:“城主,你要的药。”





    花城拿了药,做了个手势让那人离开,双眸的望着谢怜,充满了诸多难言情绪。谢怜只觉不知花城用了什么法子,竟让他吃了那药,耳边传来花城的声音:“殿下,你先忍一忍。”




    然后只觉嘴里一松,电光火石之间,芳心被拔了出来!


     谢怜神情有些恍惚,没有注意看,竟也有些没看清。拔得如此快,却没有再伤到谢怜。花城用了什么法子将胎灵逼了出来,身后飞出千万银蝶将那胎灵胁挟向前飞,胎灵还在凄声叫道:“娘———!!!!”




    花城轻呼一口气,将谢怜打横抱起,起身丢了些什么。




    谢怜觉得这样被抱着太添麻烦,道:“先放我下来吧……三郎。”嘴巴开合间无比疼痛,他声音嘶哑得恐怖。花城的身体僵了僵,谢怜感觉抱着自己的花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抖又蔓延上来,忙收了话头。




    谢怜微微用力回抱花城,自我感觉是个变相安慰,虽然有点奇怪。花城停下了脚步,隐忍了什么,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殿下以后去哪里带上三郎好吗。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




    谢怜脸上烧起了一片红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感觉他们好像有点近了……怎么会?谢怜安慰自己,花城只是担心他出事而已,怎么自己总能想歪?他在内心呼了自己几巴掌连叫自己清醒,故作镇定坚定回道:“下次不会了。”




    谢怜直觉花城脸更黑了。



    

     


    

半生有雨

随想之二

最初我看到大规模的“怼X”信息时,是很厌烦的。那是我在魔道圈潜水看文不久,似乎是魏无羡生贺前后的事情。

因为厌烦,我取关了好多关注的作者,主页上才清净了一些。

那时候甚至想发声请大家不要那么戾气满满。

后来我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说什么,因为,那时的我确实未知全貌。既然不曾体会过他们的愤怒,凭什么轻飘飘地要求他们收敛?

时至今日,我也没看过几篇“X毒”的言论,关于他们拉踩侮辱主角的作品也看得很少。原因还是那个——破坏心情。甚至是,在我的日常操作下,主页根本看不到这方面言论,我还算清净。

所以其实,我也是那种,看不到“X毒”肆虐,只看到“怼X”横行的人。

所以我所接受的信息,和世界上发生...

最初我看到大规模的“怼X”信息时,是很厌烦的。那是我在魔道圈潜水看文不久,似乎是魏无羡生贺前后的事情。

因为厌烦,我取关了好多关注的作者,主页上才清净了一些。

那时候甚至想发声请大家不要那么戾气满满。

后来我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说什么,因为,那时的我确实未知全貌。既然不曾体会过他们的愤怒,凭什么轻飘飘地要求他们收敛?

时至今日,我也没看过几篇“X毒”的言论,关于他们拉踩侮辱主角的作品也看得很少。原因还是那个——破坏心情。甚至是,在我的日常操作下,主页根本看不到这方面言论,我还算清净。

所以其实,我也是那种,看不到“X毒”肆虐,只看到“怼X”横行的人。

所以我所接受的信息,和世界上发生的信息,是不对等的。

在我意识到,我是以自己有限的信息为参照,要求接收到更多信息的人局限在我的感知世界,不要吵架时,我认识到了这个想法的不合理之处。

人性,本身就是自私的。

所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有些人因为失去亲人或者遭遇不幸痛苦悲伤的时候,别人只会厌烦他们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有些人没有体贴他人的想法,有些人没有体贴他人的能力。

“为别人着想”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却非常非常难做到……

关于魔道圈的情况,我曾举例:

如同甲先单方面殴打了乙,(如今两人互殴,)丙出来劝和,本着对双方都好的心态,劝他们握手言和。丙的初心是好的,但做法我实在不敢苟同。我个人认为,要不丙就做个调解员,让甲对乙道歉、或者赔偿也行;要不丙就做个裁决,让乙也单方面殴打一下甲。这样双方互无亏欠了,再握手言和才比较好。否则,什么也不做就握手言和,表面是看是为了双方好,实际上是在牺牲乙的利益,不是爱好吃亏的人,八成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有时候,还会有正义人士骂丙慷他人之慨、牺牲乙的利益。丙的一片好心,很多时候是落不到好结果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一笑泯恩仇,而是给出真正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解决问题,从来不是抱着一颗“友善关爱”的心就可以的,而是要面对很多问题面对很多诉求,争取做到每一方都满意,而不是——只有自己满意,自己感觉“皆大欢喜”。

——其实那时我没有意识到,很多时候丙不是出来做调解员的。他有时候,是完全看不到甲,只会觉得乙在单方面吵闹、影响他的安宁与心情的。于是只要求乙还他清净,不要这么吵闹。

正如有人说的:

每天都会有啥事都不懂的路人入坑,自认为公正地插两句话啊,他们本意不一定是在想调和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就是看着他们觉得烦,想他们赶紧闭嘴,他们谁损失利益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别在我面前吵”。

——丙的出发点是给双方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么?不是的。他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

每一方都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但莫名其妙的,乙要面对两个人。

关键问题是,为什么丙感受不到甲的吵闹或者说他听到了但并不觉得吵闹?

…………

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不想了。

每个人的接受能力和感受能力都是不一样的。

强人所难的事情,从来难得好结果。

但我知道,在双方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只要我表达了反对一方的立场,无形中,我就站在了另一方那里。这才是我最不愿造成的事实。

总之呢,若只为自己着想,让别人放弃诉求而屈从自己的要求,难。

若一片善意想让他人别那么有失风范,也大可不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每个人的情绪都有来处,行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至于想要两方罢手言和,在我看来,就算山无棱天地合,也不可能了。

我们用三年的时间学会说话,却要用一生的时间学会闭嘴。


半生有雨

奇妙的逻辑

  昨天看到个红楼梦相关视频,UP主认真仔细地分析了半天,得出了个结论——【鉴于薛宝钗并不喜欢贾宝玉,甚至是比较瞧不起贾宝玉的不学无术,所以她半点都不想嫁给贾宝玉,更不会一门心思想做宝二奶奶。】

  很多人都会因为【信任】而丧失【判断力】,会有一种【我认可的人说得一定是对的;我信任的人一定不会骗我】这样的心态。

  不但现实生活中如此,网络上也到处都有这样的误区。这里就不说什么令人警惕的真实案例了,只说我看到的那个视频,UP主根据《红楼梦》原著分析出来的前一个结论,【薛宝钗并不喜欢贾宝玉,甚至是比较瞧不起贾宝玉的不学无术。】还算真实客观,因此很容易让读者接纳并且对UP主增加信赖。但是她随后...

  昨天看到个红楼梦相关视频,UP主认真仔细地分析了半天,得出了个结论——【鉴于薛宝钗并不喜欢贾宝玉,甚至是比较瞧不起贾宝玉的不学无术,所以她半点都不想嫁给贾宝玉,更不会一门心思想做宝二奶奶。】

  很多人都会因为【信任】而丧失【判断力】,会有一种【我认可的人说得一定是对的;我信任的人一定不会骗我】这样的心态。

  不但现实生活中如此,网络上也到处都有这样的误区。这里就不说什么令人警惕的真实案例了,只说我看到的那个视频,UP主根据《红楼梦》原著分析出来的前一个结论,【薛宝钗并不喜欢贾宝玉,甚至是比较瞧不起贾宝玉的不学无术。】还算真实客观,因此很容易让读者接纳并且对UP主增加信赖。但是她随后导出的终极定论,【薛宝钗半点都不想嫁给贾宝玉,更不会一门心思想做宝二奶奶。】却跟客观不沾什么边,或者说就是在有意引导读者偏离真相,也可以说是通过诡辩的方式来给薛宝钗洗白的。

  事先声明,我对薛宝钗恶感有限,也从不会特意抹黑她攻击她。本篇文主要讲的是那个UP主糊弄人的逻辑诡辩,薛宝钗纯属躺枪。

  以下我简单概括下红楼梦部分剧情,尽量让没看过的人也能看懂。(提示:主观倾向明显。)

  红迷们诟病薛宝钗的地方并不少,基本上集中在她内心藏奸并且不择手段想要促成自己和贾宝玉婚事这些点。至于滴翠亭事件更是她抹不去的黑点。不过我个人对这个角色是喜恶参半、情感复杂的。

  虽然薛宝钗绝不完美,但她本身却是封建社会非常推崇的那类女性——【贤妻良母、德才兼备】。说她有“停机德、咏絮才”绝非虚言。(关于“咏絮才”,虽然原著讲的是林黛玉,但按照我个人对“钗黛合一”的理解,她们有很多地方是一致的,所以说宝钗有此才能,我是认同的。)这样的女子,能够将布匹剪成两截来劝诫丈夫,也能够为了教育孩子而三迁居所,而她们所推崇认可的“男性”,绝不是贾宝玉这样一事无成的闲散公子,而是那些有志气肯上进想做一番事业的大丈夫。

  (实际上,贾雨村这样的才干、能力、志向倒是很符合这个标准,不过人品就渣得过分了。原著中这两人也没什么交集,我只是随便比较下。)

  世人眼中的贾宝玉,是【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薛宝钗自然看得出他的【无用】。她对贾宝玉的不学无术是讥讽过劝诫过的,却也毫无用处,从这点看来,贾宝玉绝不是符合她期望的那个【良人】。

  但是,贾宝玉也许并不是薛宝钗的【爱情理想】,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是薛宝钗的【婚姻理想】。

  那个UP主糊弄人的地方就在这点。

  现代人对【爱情】的接受度普遍较高,是认可【爱情是婚姻的基础】这点的,更多的人(尤其是少年人)也会把【不爱】【不结婚】划上理所当然的等号。

  但《红楼梦》是几百年前的作品,它反映出来的是那个时代的婚恋观价值观。那个年代的婚姻,可以说跟爱情并没有什么关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重的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婚姻当事人的喜欢与否,基本上没人在意。

  所以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基本是那个年代大多数人的既定命运。

  而薛宝钗,会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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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是一个早熟而早慧的少女,小小年纪就知道帮母亲分忧解难。而对于自己的婚事,她会是怎样的打算呢?

  是不声不响随便让母亲给她来个盲婚哑嫁?还是把握机会/配合母亲给自己争取到一门相对满意的亲事?

  这一点,我根本不必从自己的主观猜测来分析。《红楼梦》原著中薛宝钗有事没事跑到贾宝玉面前制造机会的描写多得很,原著党多看两眼都能找得出来。

  于是这本书呈现出来的事实似乎有些矛盾——薛宝钗明显是有些【看不上】贾宝玉这个人的,但她又确确实实在刻意亲近笼络贾宝玉。所以很多读者会简单粗暴地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薛宝钗看不上贾宝玉才没为了嫁给她而努力,一派认为薛宝钗那么主动明显地想嫁给贾宝玉也是因为非常爱他……

  真相却在这两者之外。【即便薛宝钗非常看不上贾宝玉这个人,但她依旧非常热切地想嫁给他。】

  奇怪吗?不奇怪呀。

  即使在现代,依然有些“拜金女”之类的存在,即便根本看不上某些脑满肠肥的大款富豪们,却仍使近浑身解数想要上位想要嫁入豪门。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个人喜好都可以靠边站。

  当然,我并不是说薛宝钗跟某些拜金女是一样的。但本质上,她们想通过婚姻来获得某些自己本没有的好处这个心态,却是差不了多少的。

  贾宝玉乖张草包是事实,但他性格好颜值高家里有权有势却也是事实。贾府虽然在走向没落,但薛家却早已没落过了。像贾宝玉这样公侯之家的嫡子,早不是没落的皇商之女薛宝钗能高攀的了。或者说,贾宝玉已经是薛宝钗能期翼的(硬性)条件最好的适婚对象了。

  就这,还是借着亲戚关系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否则,薛家想都不要想能和国公府谈婚论嫁。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复杂。即使对贾宝玉有那么一些【不满意】,但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对象时,薛宝钗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积极努力地追求这个【金玉良缘】。

  她向来是善于为自己谋划的。为自己的婚姻理想而努力,再合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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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突然想到我跟许多读者都讨论过的【江厌离配不上金子轩】【金子轩配不上江厌离】这个话题。

  其实这跟贾宝玉薛宝钗的情况有些类似。(只是“有些类似”,绝非“严丝合缝对号入座。”请大家不要拿这两对夫妻互相对比,相似性基本没有……)

  虽然我最喜欢的红楼人物是宝玉,但我有时也觉得,其实单论个人素质,贾宝玉是配不上薛宝钗的。薛宝钗这样的“贤妻”,几乎是每一个封建士大夫的理想,配给贾宝玉这样不求上进并且不能发现、珍惜她优点的人,简直有点明珠暗投。(当然,其实薛宝钗也欣赏不动贾宝玉的优点,俩人境界不同,实在难有琴瑟和鸣。)

  然而抛开个人素质,才华相貌方面贾宝玉也是配得起薛宝钗的,而家世背景更是甩了薛家几条街。金玉良缘若成,只怕人人都要说薛家高攀贾府,都要羡慕薛宝钗青云得志嫁入豪门呢。

  标准不同,结论自然大相径庭。

  所以轩离其实在我看来,是【高傲自大不为人着想的金子轩配不上温柔细腻看重情谊的江厌离】;而在别人看来,却是【相貌平平没什么才华的江厌离配不上世家公子榜第三的金子轩】。

  仁者见仁罢了。

  不过……或许也正是他俩的互有短长,也才能互相取长补短,刚好合适。也无所谓谁配得上谁、谁配不上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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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再说下这个奇妙的逻辑陷阱。

  那个视频的UP主,能得出【因为薛宝钗不喜欢贾宝玉,所以薛宝钗不想嫁给贾宝玉】的结论,其实是有一个隐性的前提,那就是【爱情决定婚姻选择】。

  而【爱情决定婚姻选择】只是大部分人认可的一个概念,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这个概念,放在古代就几乎是大部分人都不认可的,即使放在现代,依旧也有人并不认可。

  所以它其实不能代表所有人的观念。

  更不能代表薛宝钗这个古人、尤其是还比较功利性的古人的观念。

  但是不明就里或者对红楼梦了解比较浅显的读者,是很容易被这个似是而非的逻辑忽悠进去的。

  而《魔道祖师》的读者里,容易被忽悠进去的人是只多不少。

  随便说下那些智熄言论—— 

  比如,【把虞紫鸢各种泼妇攻击的行径,都归结于“她只是嫉妒吃醋发泄怒气而已。”】隐性前提就是,【得不到丈夫偏爱的女人就可以作天作地对别人施加各种言语和精神攻击。】这个前提合理吗?完全不合理。明明是只有虞紫鸢这样心胸狭隘自我中心的人才会有的行为,怎么被脑残粉渲染得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要这样似的?

  比如,【把江澄知恩不报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要杀了温宁的行径,都归结于“江澄只是迁怒温家人灭了莲花坞而已。”】隐性前提就是,【人们因为迁怒而不报恩甚至恩将仇报都是合理的。】这种鬼话亏他们说得出口。也只有江澄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才能迁怒到这个地步吧?这世上还有大把大把即使有心结也不会恩将仇报的正常人,莫名其妙就都被这些脑残粉抹黑了。(江澄相关的奇妙逻辑数不胜数,我就不一一掰扯了。)

  比如,【把金光瑶杀父杀兄杀妻杀子的行径都归结于“不得已”归结于“自保”,把他杀害无辜修士满门的行径都归结于“ZZ斗争”。】隐性前提就是【人们出于自保就可以肆无忌惮S害自己的亲人甚至恩人。】【可以在权利斗争中肆无忌惮地S害跟自己立场不同的人。】这世上遇到“不得已”的情况选择抹脖子上吊的人也多得是,怎么给脑残粉那么一扯,就好像只剩下“杀”了?而只有穷凶极恶的匪徒才会动辄用“杀人”来解决问题,脑残粉把这个渲染地跟正规操作一样,真是把无知当犯错的通行证吗?

  再比如,【把薛洋丧心病狂杀害无数人最后还将义城变成一座死城的恶行,都归结于“他只是因为童年不幸被世界伤害过、只是想要有人爱而已。”】隐性前提就是,【自己不幸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全世界。】【想要得到爱就可以无恶不作杀人如麻。】这言论真能把有些可怜孩子洗脑成“有点不幸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这种观点。前两天有个朋友还在跟我讲保尔柯擦金,着重叙述他悲惨的遭遇,我就纳闷这明明有这么正能量、这么即使不幸还在帮助别人的榜样在,怎么有人偏偏是哪里阴暗往哪里钻?不得不感叹现在的环境那么宽容连智障都能上网了。

  圈外人看着魔道粉三观歪斜,有很多都是因此而来。

  那些因为嫉妒、因为迁怒、因为自保、因为不幸就疯狂伤害别人的行为,从来都是被人唾弃被人否定被人坚决反对的。偏偏脑残粉和毒唯们还那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能给予热烈拥戴。

  到底是在什么阴暗不幸的环境下成长的哟,我不由为他们感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