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甲辰龙抬头・北京十三时第十三棒】【两京普设】踏雪寻梅
上一棒: @GPS安全系统启动中
*CP:两京,普通人现代设定
*自由职业人京x摄影新手宁(燕顺靖x宁淮锦,借了朋友家的京爷名字)
*不定时更新的短打系列,采用图+两京实时小段子的形式
*部分为真实事件取材
*图片版权均为本人所有
-《踏雪寻梅》-
系列:金陵雪霁
地点:江苏省南京市紫金山明孝陵
时间:2024年
队伍名称:两京寻梅小分队
冒险装备:两台主机,三个镜头,led煤油灯,矿泉水,摄影包
抵达时间:上午九点四十五分
[图片]
有人说:南京下了雪,就会变回金陵。
宁:“我其实不赞同这句话。”
燕:“怎么说...
上一棒: @GPS安全系统启动中
*CP:两京,普通人现代设定
*自由职业人京x摄影新手宁(燕顺靖x宁淮锦,借了朋友家的京爷名字)
*不定时更新的短打系列,采用图+两京实时小段子的形式
*部分为真实事件取材
*图片版权均为本人所有
-《踏雪寻梅》-
系列:金陵雪霁
地点:江苏省南京市紫金山明孝陵
时间:2024年
队伍名称:两京寻梅小分队
冒险装备:两台主机,三个镜头,led煤油灯,矿泉水,摄影包
抵达时间:上午九点四十五分
有人说:南京下了雪,就会变回金陵。
宁:“我其实不赞同这句话。”
燕:“怎么说?”
宁:“真变回金陵,明孝陵哪儿来这么多人?”
宁:“天知道为了p掉人头我要堆栈*多少张……”
燕顺靖看了看这往来不绝的游客,空镜无望之下只是默默拍了拍宁淮锦的肩膀。
燕:“下次改掉你早上习惯性掐闹钟的习惯吧。”
*堆栈:同一角度拍摄多张后再进行的后期处理。
沿着石象路继续往北行进,穿过文武方门便离此次的目的地不远了。
蜡梅香气极浓,厚重的红墙不曾锁住这味道,在门外,便已未见其花,先闻其香了。
宁:“还是梅花的香气淡雅些……蜡梅的味儿,我总觉得太呛了。”
燕:“恩?不都是梅花么?”
宁:“哎呀,难得到我的专场!”
宁淮锦清了清嗓子凑过去,故作神秘道。
宁:“蜡梅可不属于梅花啊。”
燕:“?”
宁:“恩。”【诚恳】
燕:“蜡梅腊梅,不都带个'梅'么?”
宁:“南京北京,不也都带个'京'嘛?”
后来,燕顺靖知道这两者分属樟目和蔷薇目之后,久久未从世界观被冲击的余韵中恢复。
一入大门,左侧便立有一株还算网红的蜡梅。无他,枝子长得干净,背景正对着红墙,如此典型的中国式审美风格,太适合法师和游客取景了。
若你细心观察过,便能知晓树枝子天然长得富有美感是一件极难的事,即便生得好,倘若是背景杂乱,不方便游人取景,也难以形成稳固的流量气候。
所以说,这网红成就与否,还是多少有些运气在的。
宁淮锦扛着三个镜头一头扎进去,争当游走在法师队伍的第一线。
当宁淮锦对着这棵蜡梅拍了五分钟时。
燕: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其他取景素材。
当宁淮锦拍了十分钟时。
燕:回到原处,发现宁淮锦还在拍,于是过去把暂时用不到的包和镜头背过来。
当宁淮锦拍了二十分钟时。
燕:强行拖走。
宁:“不!我的梅——”【实际上拍的差不多了但要戏精一下】
燕:“时间有限,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自明孝陵那棵顶流蜡梅在去年年中移走后,宁淮锦只得时常翻阅硬盘中它的遗像聊以慰藉,尽管如此,他也仍旧强打精神,四处寻觅隐藏的顶流。
燕:“该往回走了,今天采光不好,你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
燕顺靖递给宁淮锦一瓶景区买的碳酸饮料,虽然对于在景区消费,他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但被燕顺靖以防止低血糖为由强硬驳回。
宁:“行……我刷个小蓝书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好角度我没拍到。”
燕顺靖点头表示赞成。
毕竟,来都来了。
宁:刷到某张带道具拍摄的蜡梅。
宁:“啊。”
燕:“怎么?”
宁:“我们是不是还带了个拍摄用的led煤油灯。”
燕:“……”
宁:“……”
宁:“对不起你等我一会儿!我再去挂灯重新拍一下!”
在宁淮锦拿出灯之前,他是该早做些心理准备的。
自古那些需要些许道具点缀的经典构图,景区自是不可能提供,那么,唯有摄影人自立自强。
宁:老燕,帮我看一下,挂这儿合适吗?
燕:有点偏,灯面要转向我这。你注意脚下,这会儿雪化了,泥地里滑。
待到一番折腾结束,宁淮锦回头的一瞬间,便是看见一溜圈的长枪短炮对着自己,甚至有不少法师在半径三四米的范围内运用身法左右横跳。
宁:……这些人都有雷达是吗?
慢了一步加入其中的宁淮锦,对着身边人不免腹诽起来。
燕:我觉得你该担心的是,一会儿这群人不让你把灯拿走了。
明孝陵出来时经过了燕雀湖,落羽杉失了秋日时的活力,但那艘没有船公的小舟还是一样静静地随波漂着,偶尔游过几只还未褪去冬羽的绿头鸭。
宁:盯着绿头鸭和赤麻鸭看了半天。
宁:“我想……”
燕:“不你不想,回去去楼下斩鸭子。”
【甲辰龙抬头・北京十三时第十棒】仍祈愿
下一棒@言临Obsessed
京保津家人向,cp两京,一个京保聊天小片段,讲的是……
↓
京城的寒冬拖着尾巴,无力地撤下最后一次冰冷的北风,这几日打开门窗,能从空气里嗅闻到伶仃的暖气味道,混着一丝丝香味,穿堂而过,却没有抚平京城本人皱起的眉头。
“爷,保定府大人来了,正在前边儿坐着呢。”
北京刚张嘴准备喊人备茶备餐,却不想多日伤病不断,身体没缓过来,一点风吹进了喉咙就咳嗽起来,他忙抓起手边的杯子,却又是全身一抖,连着嘴里的茶水也一起咳到了地上。喘了几口气后略微抬起头,眼前一人穿着元青马褂,袖子擦过他的脸,随后北京...
下一棒@言临Obsessed
京保津家人向,cp两京,一个京保聊天小片段,讲的是……
↓
京城的寒冬拖着尾巴,无力地撤下最后一次冰冷的北风,这几日打开门窗,能从空气里嗅闻到伶仃的暖气味道,混着一丝丝香味,穿堂而过,却没有抚平京城本人皱起的眉头。
“爷,保定府大人来了,正在前边儿坐着呢。”
北京刚张嘴准备喊人备茶备餐,却不想多日伤病不断,身体没缓过来,一点风吹进了喉咙就咳嗽起来,他忙抓起手边的杯子,却又是全身一抖,连着嘴里的茶水也一起咳到了地上。喘了几口气后略微抬起头,眼前一人穿着元青马褂,袖子擦过他的脸,随后北京便感觉到来自背部沉稳的轻拍,他抬手示意自己没事,对方便轻轻扳起他的肩膀,对着北京的脸仔细端详起来。保定见他脸色虽苍白眼神却还清澈,心里暗暗松口气,拿起特意过过凉水的茶猛喝起来。
“这病,后来大夫到底说如何办?”北京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下人都识趣离开,现下身边除了保定并无旁人,便干脆摆了个好舒服姿势窝在垫着软枕的圆椅上,偏过头说:“能怎么办,不过那方子确实有效,至少比之前好多了,慢慢补呗。”
保定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想起之前来到京城看见缟素漫天的情形,那苦夏的阴白实在让人难忘。西北血战后,全城哭声震天,北京本人直接昏睡五天,醒来时候基本上动不得了,不说下床,吃饭都只能靠人将粮食蒸了又蒸,一点点喂进去,而清醒后就是整夜整夜如蚂蚁啮噬般的痛和断断续续的发热,那时保定和直隶众人正焦头烂额地填补战争亏空,对兄弟的病情只能偶尔探访加书信问询,在听闻朝廷太医看望无果后四处寻觅偏方。直到即将转年,北京的信才显得下笔有力了些,又听闻保定和天津南下一趟办差顺便问药,在信中劝二人不必如此费心,说这就是个看时间的病,自己感觉差不多了,早已开始办公。
这封信不知是没有送至保定和天津手中还是怎么,北京一直没有等到回复,却没成想除夕当日天津带着一小筐药跑来他府中,一进门就往他榻上边钻,差点儿把纸方子糊他脸上,北京抬起手把他帽檐上的雪弄开,就听见天津兴奋道:“哥,这是好几位城主亲自用过的,保准儿有效!”
大过年吃药是不吉利的,但北京早已活成了精怪,没有神仙敢要他的命,只有人能要。
接下来一个月,不大的府上一直弥漫着药味,慢慢地修复京城疲倦的身心。从舌与鼻中呛进来的苦涩,慢慢融入血液,驱散冬日笼罩的那种蒙雾。
“能少操点心就少操点心,这药毕竟治标不治本。”保定看着北京手边的书卷,还是将话讲了出来,不出所料看见北京先出声答应后点头同意,目光看着屏风在思索,显然是开始认真地敷衍起来了。
保定不再想说话,便给自己添热茶喝,还没喝上第二口,那无赖却自己凑过来:“这药实在有效地紧,大冷天喝了不仅身上不痛还暖和,那方子您自个儿抄去了吗?大冷天用得上啊。”
保定斜睨一眼,不赞同道:“哪有没病吃药的?”
“弄这药的得试了多少次,那么多人都给治好了,就算不治本也值了,得是什么世家祖传吧?”
“都是咱们这些人用的。”
“哦,就是南边城主自己得来的。”
保定这才明白,北京这一出这是来向他确认来的。之前天津送药的时候一定让人套出了什么话,又碍着他向天津嘱咐过不许多说没敢讲明,就让北京抓着把柄来问他了。
“南边城主得来这些不是特正常,人家战乱瘟疫旱涝灾一样没少,久病成医。”
“久病,成医。”北京的目光从保定身上移开,脊背微微弯起来,刚刚那点儿活力好像又被抽了去,“久病,久病,有多久啊。”
二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保定感到一口气憋在胸里,搅得他喉咙极痒。“我以前打仗,是没法儿选,我们没有别的活法。”北京将头颅抬起,闭着眼躺在椅子上,“后来打仗,为了给自己人争活法,摆脱那些我厌恶的东西,再后来,”北京顿了一下,好像呼吸都凝固了一刻,“有人告诉我,将军不仅要会打仗,还要学会避免不该打的仗。”“不过现在,朝廷不让我当兵,我无仗可打,年复一年对着文书,却也……挺痛。”
保定心里明了病中人比平日脆弱,便也软化了语气:“有时候落头上了,没法儿。”
北京喃喃道:“是啊,没法儿,那么多事情都一样。”
他们心中都明白,这几年来的压力越来越大,亲王薨逝,皇后殡天,朝廷内外阴云阵阵,内有家臣不敬,外有谣言四起,事儿越办越多,这一回折了这么多人在外,连没有去前线的北京都大病一场,可见牵连甚广,而各地报灾的折子又一样没少,连喘口气都难。
“那人还和我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很多时候,能有‘怎么办’已经是万幸。”不管保定皱起来的眉,北京继续用他梦游似的语调说到,“落头上了,硬着头皮给他办了。”
“他说他要掌握自己的命,从最开始走到现在,死去活来无数回,失去一回,又要拼命把东西挣回来,直到下一回。”
“他就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吃苦吃得太多,只好一副神挡杀神的样,”北京好像笑了一下,“但这是我们的活法,没有活人能永远顺风顺水……这药适合他。”
保定叹出声来,摇了摇头,终于彻底妥协:“今天喝药了吗?”
保定今日进京还有人要见,喝了几刻钟的茶便准备走,同样衙门的事情耽误不得,北京也没多少空闲聊。北京将刚刚接过的药放下准备送人出门,见屏风外保定负手站着,似是有话没说完。
“天津背来的那筐药你都用在里面了吧?”
“嗯,用了,我看了是方子里的两味药,其实店里找找也能有……”
一向话少的保定,此时忽然转头来,北京看见他无缘无故笑,震惊地一时间说不出其他话。正当他考虑去把桌子上的药匀出一点给保定喝的时候,对方终于开了金口:
“这两味药,是因为只在江南长得好, 所以‘那人’让天津带回来。”
雨水已过,春雷始鸣,已到阳气生发的春耕时节。北京在前往衙门的路上想:愿今年是个好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END
讲的是,祝大家新的一年,无论顺境逆境欣慰失望,继续一点一点变得更好。爱自己,爱眼前人。
请了一位美型画师延渔。因为她太厉害了,我目眩良久。
燕燕=胡人风情的抹额(明初限定)+锦衣卫飞鱼服+吊梢眼+挽弓射箭。
宁宁=魏晋风流竹叶+温婉平和的神色+华丽的雀金裘+画有燕云十六州梅花地图的扇子并握在手心里。
我有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却无法言说,只能说人生的数种际遇,冥冥之中皆有安排。而上天拿走我心爱的东西,一定是为了给我一件更好的。
请了一位美型画师延渔。因为她太厉害了,我目眩良久。
燕燕=胡人风情的抹额(明初限定)+锦衣卫飞鱼服+吊梢眼+挽弓射箭。
宁宁=魏晋风流竹叶+温婉平和的神色+华丽的雀金裘+画有燕云十六州梅花地图的扇子并握在手心里。
我有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却无法言说,只能说人生的数种际遇,冥冥之中皆有安排。而上天拿走我心爱的东西,一定是为了给我一件更好的。
战地黄花(两京、沪津、保定重阳节贺文)
1100粉点文,感谢锶锶捧场 @思远道
这次高兴,凡点文皆答应,截止到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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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星期天,重阳节前一天,两京和沪津决定提前庆祝,来到了京西门头沟妙峰山。
上海全副装备登山,登山帽、墨镜、登山杖、防水裤子,天津在旁边帮着爱人背着登山包。
“我就说登什么山嘛,住高层的,坐电梯上去在阳台上看看得了。”上海一边抱怨着,一边帮天津扶了一把登山包。他喜好赶时髦,新买的登山包自重就5kg了,里面还放了水、零食、桌布,上海背了一小会儿就不乐意背了。
北京轻装简行,走在前面。他头都没回一下,摸着栏杆,说道:“咋滴,你要是不愿来,完全没......
1100粉点文,感谢锶锶捧场 @思远道
这次高兴,凡点文皆答应,截止到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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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星期天,重阳节前一天,两京和沪津决定提前庆祝,来到了京西门头沟妙峰山。
上海全副装备登山,登山帽、墨镜、登山杖、防水裤子,天津在旁边帮着爱人背着登山包。
“我就说登什么山嘛,住高层的,坐电梯上去在阳台上看看得了。”上海一边抱怨着,一边帮天津扶了一把登山包。他喜好赶时髦,新买的登山包自重就5kg了,里面还放了水、零食、桌布,上海背了一小会儿就不乐意背了。
北京轻装简行,走在前面。他头都没回一下,摸着栏杆,说道:“咋滴,你要是不愿来,完全没必要耗着。就算来了,也不用背着这个包。”
保定在旁边,本能地附和道:“就是就是。”
上海被他这么一戳,头发差点儿竖起来:“不是说好了北京人都热情好客吗?”
北京没理他,反而转头对天津说道:“津子诶,以后别再把他往我家叫啦,每次你一来,就带着他。我倒是挺高兴见你的。”
挺高兴见津子,不高兴见谁?这次天津趁着上海没开口,赶紧说道:“宝宝!你儿累不累啊!要不要喝点水!吃点米糕吧!糕就是高,步步高!”
这段话又急又快,上海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天津就把他的嘴用食物堵上了。天津从登山包里掏出上海闵行颛桥地区的桶蒸糕,里面有糯米、大米、白砂糖、红糖、大赤豆、蜜枣,是当地非物质文化遗产,又白又香甜,上海把它带到这次重阳节聚会,有意让某人“见见世面”。
北京没背包,保定背了个帆布小口袋,反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塑料包装,悄悄地塞给兄弟。北京一见,乐了,对着前边拿着单反在前面拍枫叶的南京喊道:“江宁,稻香村的重阳花糕!每年就卖二十天!枣泥山楂核桃铁三角!这才是文化遗产!哎,保保带的!不是我带的!”
后边天津死死地拉住上海,上海才没把桶蒸糕扔到北京头上。
等到北京走远了,天津才把他放开。上海气鼓鼓地说道:“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哥哥坏!打哥哥!”天津马上说道,又和稀泥道:“他住京东通州嘞,这回跑来京西门头沟妙峰山,搞了一百一十公里,中途还得绕路接我们,情绪不太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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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抱着单反,在观景台边上排队。这是个类似悬崖的地方,需要走小路过去拍照。下面是棋盘一样的城镇和棋子那么大的小房子、金黄的稻田麦浪,还有蓝天白云,十分壮观。
轮到他们之后,南京简短地说道:“你坐上去。我拍你”
北京不敢说半个“不”字,马上坐到了悬崖边上——之前他俩就一些琐事吵了一架,这次重阳节,南京选地点(特意选在了京西的门头沟,全程开长途150公里,天没亮就得出门,还得北京亲自开车),南京选正餐食物(只装了四只蒸好的螃蟹),南京选娱乐活动(要求北京在山顶上抄写重阳节诗句)。反正怎么折腾怎么来。
“Happy wife,happy life。”保定低声劝服着兄弟,北京一咬牙,听从南京的指示在悬崖边摆着pose。倒也不危险,毕竟南京的目的只是往死里折腾他,不是真的折腾死他,就是他心里发慌,胆子大是一回事,人本能还是恐高的。
之前南京的工作单位死了位老同志,105岁高龄了,参加过抗战,死的时候要盖国旗。南京当时住在通州,依然千里迢迢回家去奔丧,北京和他一起准备了白事红包、葬礼衣服,送点花篮表心意的时候,北京的脸垮了下来:“不要送菊花。菊花我市花。”
抗战的老兵去世了,南京心情正不好,他说道:“现在葬礼时髦送菊花,一两百年都这样。”
“无非是舶来的西洋习俗。”北京冷笑道。“唉,中国菊花传到了欧洲,他们看着美觉得不赖,而且还是冷季花,花期长,咱们国家的租界那帮崇洋媚外的人呀,就赶紧把出口转内销了。”
为着送什么花的事,他们莫名其妙吵了一架。后来见到租界大本营——上海和天津,北京看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天津还好说,自家小孩,自己人,大错等于小错,小错等于没错,上海就不好说了。
保定看着南京拍完了,连忙上去把北京拉回来。“燕哥,快乐老婆,快乐生活。”他低声劝道,“您撞了他的枪口,这事儿……”
“你也觉得我不对吗?”被南京折腾不算什么,保定也这样,北京突然一下子气炸了:“这个习俗本来就有问题!菊花,那可是长寿之花,不屈不挠的象征!怎么总要跟死人扯上关系!”
“那不是普通的死人啊,是抗战老兵。”保定的陆军学院出过许多抗战将领,他有一颗军魂。“就算您有什么不舒服……您看,老兵活了105岁,称得上长寿,菊花能给这样的老兵送葬,也是老兵的福分不是,它和菊花,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你也觉得我不对!”北京的不爽升级了,“长寿行,不屈不挠也行,给老兵送葬没问题,不过你不能觉得我不对!”
“保保!”南京端着单反踱了过来,“过来跟我玩,别理他。”
“嘿,等等!”北京阻止道:“我承认之前情绪激动了点,菊花象征长寿和坚韧不拔,送老兵送葬当然没问题,但保保可不能觉得我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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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后面的天津和上海爬到了山顶上,看见了神奇的一幕:
保定,代替北京接受了老婆的惩罚,他正趴在大石头上用毛笔写重阳节诗歌。南京,正在剥蟹,剥出来的蟹腿肉塞到北京嘴里,喂完了还替北京擦嘴。只不过,他要北京背诗,背一句喂一条腿,保定写一句。南京耳边簪了朵黄颜色的菊花,北京耳边簪了朵粉红色的菊花。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和好了?”上海悄悄地问道。
“保子哥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天津默默看着伏案写毛笔字的保定,不忍心,于是过去接过了保定哥哥的笔,也帮着写了一点。
上海看着眼前这一幕,梦回“小拜年”现场,那一夜,大家都在帮北京写春联。
该不会以后每年都这样吧?他想。倒也蛮不错的。
说着,他挑了个观赏角度很不错的地方,静静地观赏起了秋风中快乐的重阳节。蓝天,白云,黄酒,黄花。
END(有山东城拟小彩蛋)
30 张家口emo《津津捞》
【津津捞】工作室:天津、北京、唐山、石家庄、失踪の秦皇岛
【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广州、南京
【楚楚挖】工作室:汉口、长沙、太原、想钱の张家口
【卫城の联盟】:保定、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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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地级市。
镇江像是做贼一样,一下火车就溜到了站台的柱子后面。他担心南京注意到他。而保定就没这么扭捏了,他大大方方地下了火车,随着人潮汇入出站口。
“走啊。”他回头看了镇江一眼,甚至带着几分鄙视:“我们是来张家口旅游的,有正当目的!你在怕什么?”
目前,保定收到了北京的信号,北京怀疑南京和广州“旧情复燃”,于是他跟着他们去张家口的“楚楚挖”工作室录节目,帮着燕哥看看情况,有事及时通报,无事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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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城の联盟】:保定、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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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地级市。
镇江像是做贼一样,一下火车就溜到了站台的柱子后面。他担心南京注意到他。而保定就没这么扭捏了,他大大方方地下了火车,随着人潮汇入出站口。
“走啊。”他回头看了镇江一眼,甚至带着几分鄙视:“我们是来张家口旅游的,有正当目的!你在怕什么?”
目前,保定收到了北京的信号,北京怀疑南京和广州“旧情复燃”,于是他跟着他们去张家口的“楚楚挖”工作室录节目,帮着燕哥看看情况,有事及时通报,无事做个见证。镇江和南京之前闹了矛盾,也跟着过来了,就是目的不明。
“问题大了!”镇江委屈地答道。“他现在不想见我!”
其实保定怀疑南京已经看到他们俩了,知道他们跟过来了,但是南京坦然大方地让人看,所以没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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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地级市。
“你说这人怎么这么离谱呢?”南京压抑着愤怒,攥紧手机。“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是阿润(镇江)看到了我发的朋友圈,自己主动过来的!明明是他怀疑我和保保有说不清的关系,找了个电灯泡!现在他死不承认!我是说阿润平时那么乖巧可爱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
广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几十米躲躲藏藏的镇江,和插兜站直的保定,耐心地分析道:“现在他是不是怀疑我们,请‘保保’来看看?我们有什么可怀疑的?我们一直是普通朋友!他也太多心了吧?”
“我不懂!只要会喘气的,他都吃醋!”听了拱火,南京开始愤愤不平地说道:“先是莫名其妙从牛街甑糕店跑去唐山,又从唐山跑去秦皇岛,一个多星期没回来,又背后的小动作不断,不知道他是图什么……”
“图穷匕见!”广州讲了个冷笑话,古燕国“荆轲刺秦”,就是把真实的目的隐藏在漫长的地图后面,他说道:“牛街那件事,似乎不是他对你有意见,是对‘保保’有意见。就是你看,张家口(宣府)是京北第一府城,而保定则是京南屏翰,保定失守,首都就岌岌可危,他们一直相依为命,互为犄角。而‘保保’当时掏了他的老底,把鲥鱼事件的真相告诉了你,虽然这件事当年他是为了取悦你,‘保保’讲出来也没什么,但毕竟‘保保’没有和他统一战线,他不是感觉被你忽视了,是感觉被兄弟出卖了……”
“怎么!连吃醋都吃的不是我的醋了!”听完了广州的分析,南京这下彻底冒火了,“在他心里,到底‘保保’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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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地级市,张家口的办公室。
张家口城主意识体,张垣平(字 宣德),以前在宣化府上班,设立张家口地级市后,他换了个地方上班。
“宣德兄!”“定南兄!”保定与张家口见礼道,又向他介绍镇江:“江津渡。”
“本人江津渡,字子润。”镇江急急忙忙地自我介绍道。三个人(城)加起来五千岁了,大家都是老城,他俩互相称字,要是对镇江指名道姓,那相当于骂人了。骂了镇江这是一回事,关键是不给江苏省面子,说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子润兄!”张家口于是说道,又对保定投以困惑的眼神,略带谴责。
“他和江宁兄闹了别扭,”保定解释道,“扭扭捏捏不敢见他,躲躲藏藏地跟着来了。”
“江津渡!”张家口马上换了称呼。燕赵大地的汉子看不上这种。
“过分了啊!”镇江不爽道,南徐后裔的底色逐渐显现,他的眉头拧了起来,原本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凶气,“这是我和宁哥之间的事!你们就没担心过你们燕哥对你们有意见?”
“没有!”张家口笑道,“他敢?我可是给他镇守居庸关的,他的小命在我手里!”
“我镇守紫荆关、倒马关。”保定也笑道,“他的小命也在我手里!”
“我给宁哥镇守长江口!”镇江也笑道,似乎完成了某种准备,他不再是白面小将,脸上的阴郁和凶杀化为了唇边的笑意:“我的古称,是京口!最早的城池,叫作京口铁瓮城!”
“那时候南京叫建业,”保定无视了镇江,对张家口说道:“这个‘京’指的不是首都,指的是土堆高台。他就是个站在高台看江口的。”
张家口作为山西省的“东口”,是除了天津以外华北第二商业重镇,毕竟还有几分商人底色。他把手按在保定的肩膀上,对镇江说道:“我也是镇守口子的。”
-
秦皇岛地级市,停车场。
“你怎么好意思找我要张家口的资料?”天津对着屏幕那头的汉口咆哮道,“我们‘津津捞’和你们‘楚楚挖’是竞争对手!是对家啊!”
“所以你给不给吧。”汉口百无聊赖地说道,“如果不给,我就按照我们‘汉江的口’去介绍张家口了,大家都是口,能有什么大的分别呢?他是商业城镇,我也是商业城镇,他主要和山西人做生意,我也主要和山西人做生意……”
“我没有意见!”天津没好气地说,“只要口子哥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现在又不是河北省的省会,管不了那么宽!”
“省会”这个词唤起了石家庄的注意,他在天津背后说道:“其实就算是省会,只要宣德兄自己同意了,我也不能说他什么。”
天津没理他,他继续对着屏幕里的汉口说:“于是你们人都到张家口录节目了,资料却没准备好?我看过你们的视频。你们可是那种大型文旅节目,做得像纪录片的那种!”
“还行吧。”汉口说道。一切的躲躲闪闪,都有超出躲闪本身的原因,但是肯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长沙把你架空了?”天津猜测道。因为看到了对家内部的矛盾,隐隐约约透露着兴奋。
“张家口,是万里茶道的终点。”汉口解释道,“我和他的联系,主要是商业上的。我们汉口商人,从南方收购茶叶,经过山西晋商转手,再通过张家口卖到毛子那里去。这也是我们节目的内容,这一部分是没问题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南方人,理解不了张家口的另外一部分戍边的历史……那是超出我生活认知的东西。”
“你做自己擅长的呗。”天津高深地说,“剩下的交给我们本地人自己弄。”
挂断了视频电话,天津马上跳了起来。
“我要做山海关的历史!以后再去做张家口居庸关的历史(目前居庸关属于北京,但是张家口和它有深厚渊源)。”他一把抓住北京,“燕哥!你可得帮我!”
“我什么时候不帮你了?”北京反问道。“我从唐山一直帮你帮到秦皇岛,而且山海关这么重要的历史,我自己也很有兴趣!”
只是此时此刻,秦皇岛的亲姐姐唐山,却问了一个振聋发聩的问题:“小秦去了哪里?”
众人此时才发现,秦皇岛地级市城主意识体,竟然不见了。
TBC
要把宣化府和永平府的历史弄出来,可能得补点设定。《津津捞》本身就是用于测试设定的文,所以物尽其用啦!
为了配合10月的大长篇《惜君长伴》。其实我觉得叫《铁血同盟》似乎也不错。
网暴中的总结
今晚又闹得沸沸扬扬的。于是我最大的黑点,居然是喜欢勾搭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而且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啊,我是在说自己的同龄人。你们是找不到别的黑点了吗?(狗听了都摇头.gif)
1. 有关企划
其实这个企划的审核门槛非常之低。我们只审核作者能否使用标准的标点符号、有没有错别字、会不会正确打tag,不审核CP和历史梗,也不审核水平(结果个个儿水平都挺不错的)。
参企的目标群体,其实是那些刚刚开始写作/画画的同好,或者空有才华却得不到应得欣赏的创作者。当然后来来了几个大佬,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也同样欢迎。
万事开头难,她们理应得到鼓励和支持。写作和...
今晚又闹得沸沸扬扬的。于是我最大的黑点,居然是喜欢勾搭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而且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啊,我是在说自己的同龄人。你们是找不到别的黑点了吗?(狗听了都摇头.gif)
1. 有关企划
其实这个企划的审核门槛非常之低。我们只审核作者能否使用标准的标点符号、有没有错别字、会不会正确打tag,不审核CP和历史梗,也不审核水平(结果个个儿水平都挺不错的)。
参企的目标群体,其实是那些刚刚开始写作/画画的同好,或者空有才华却得不到应得欣赏的创作者。当然后来来了几个大佬,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也同样欢迎。
万事开头难,她们理应得到鼓励和支持。写作和scn,这两件事陪伴了我十四年之久,我希望这个业余爱好,带给她们的快乐,和带给我的一样多。
几位主催老师,是我的志同道合者,也是上天垂怜我的幸运。
2.有关蔬菜泥彩虹夸夸
蔬菜泥彩虹夸夸,最初是作为我们企划的附属配套零件在8月8日诞生的,也继承了这个企划的信念。当时我们想送给参企作者一份小礼物,所以,委托我的程序员朋友开发了一个小程序管理后台,镶嵌了chatgpt,只要输入底稿就可以生成长评,长评约为底稿的2-3倍那么长。当然,经过两次更新后,小程序崩掉了,现在是人工管理。所有的底稿,都是作者的对口主催,以及我本人写的。后来开放外部来稿,逐渐做成了今天这个“订制评论的铺子”,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发了一百多条长评、几十条微评。
“希望我的语言能够变成预言,以此给你创作的力量;哪怕不能,在复杂的三次元生活之外,能够创造一片不会否定你的世外桃源,至少我能支持你,去度过现实中的苦难。”
这句话,也是我亲笔所写。在网上写点文画点画,又没钱拿,是高考后、结婚前,难得的闲暇时光里难得的爱好。其实得到夸夸,不需要有很多闪光点,闪光点也不需要很亮,只要有,就值得被“看见”。
3. 有关网暴
任何的坚持,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只是“保护创作者”这样天经地义的事情,都会触动某些人的逆鳞。在网暴者眼里,她们并不是网暴者,而是“正义之师”,她们打厨子的时候,喊的口号是“产出的只是垃圾,不配称厨子”。真是掩耳盗铃。在她们的叙事中,我哪怕做了再多的实事,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我的所有话都要被断章取义,我的所有缺陷都要用放大镜看,哪怕过去三年、八年之久的事情也要重提。我的一切实事都是假的,一切亲友都是小号,或者受了我的欺骗和蒙蔽。
她们在害怕。她们自己不产粮或者产量极低,一切针对创作者的谩骂不会降临在她们头上,但是她们可以变成趾高气昂的施暴者。她们害怕以后不能绑架创作者,不能把创作者变成合她们心意的产粮机器,也害怕我挡在创作者身前,轻蔑地叫她们“不知哪来的网上随便一小妹”。她们在上蹿下跳宣示自己的存在感,通过侮辱和谩骂吸引别人的注意,并且由此感到发自内心的满足。你看啊,我骂你了,你如果不想挨骂,就要受我的控制,遵守我的规则!我就要给你立规矩,哪怕我无才无德屁都不是,但我可以80你,强迫你听我的!
为了保护创作者而遭遇网暴,我没有一丝动摇和脆弱。少几个读者,无非是圈子冷一点,少几个厕妹读者,甚至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少了作者,这个爱好者圈子将不复存在。
有几位精神软弱的作者害怕牵连到自己,当着我的面,借口“三次元繁忙”等理由主动删掉了我,然后又在空间跪下来把截图给厕妹看,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战战兢兢害怕网暴者迁怒自己,我可以理解她们的心情,当然也觉得是好笑的人间闹剧。这些人不少还曾经收到过我的夸夸长评,但以后再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去鼓励、安慰和照顾。我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现在她们弃我而去,是上天要把位置空出来,再赐予我更好的朋友,我已经且必将和她们喜相逢。
4. 有关亲友
只是,我能够承受这些代价,却不愿连累亲友和无辜的路人。“保护创作者”是我的信仰,不是她们的责任。公开说这种话引发围攻,我确实太鲁莽了,亲友笑我说,我不会像赵子龙那样七进七出毫发无伤安然终老,大概率是像罗成那样中乱箭而亡,然后,一边笑我,一边冲出去替我挡了好几刀。
我反反复复问她们,你们要想清楚了,现在和我站在一起,不仅网暴者会恨你们,你们的亲友也会离你们而去,这不是没有代价的。而且我不是一个完人,我的缺陷是ABCDEFGH,我也做过错事,我做过12345678,你们会不会后悔?你们匿名,网暴者会说你们是我小号甚至开除人籍打成chatgpt,你们实名,网暴者会说你们是腿毛,她们会因我而嘲笑你们写的文画的画,还会私信骚扰你们(后来不仅仅是亲友遭到骚扰,也波及了一切不骂我的路人,网暴者骂路人“蛇鼠一窝,人渣总会吸引见人”)。我不愿自己遭遇的一切在你们身上重演,你们保护好自己,袖手旁观我是可以接受的,绝对不会因此责怪你们不够义气,只要别为了向厕妹“邀宠献媚”落井下石就成。
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刻,不是网暴者对我一口一个大妈、翻出我3年前、8年前的远古黑料、断章取义张冠李戴我的话语肆意嘲笑,也不是她们一边威胁身份证开盒、一边扒皮我的三次元信息,而是亲友对我说“无论怎样我们都坚定地支持你,你为保护创作者而战,我愿为你而战”,还有几位后来才知道的朋友,甚至是陌生人慕名而来,不问对错不问过程,只问我需不需要,她们也愿意为我而战。
网暴者叫我“大妈”,十八岁的小姑娘冲出去陪我挨骂,她说自己现在也是“大妈”了,这不再是辱骂,是我与她们的宝贵回忆;厕妹叫我“氯姐”,亲友自号“锶姐”“氢姐”“钙姐”“钰姐”“铀姐”“铷姐”“锂姐”“坤姐”“𬬮姐”“钥姐”“锝姐”“铁姐”“钾姐”等等,这也不再是黑称,是我与她们的亲密联系;网暴者说亲友是我“有丝分裂的小号”,好,我的亲友小群就叫“CL的有丝分裂”,我和她们打招呼就是“各位小号下午好”,网暴者甚至造谣我和锶锶“众叛亲离”,锶锶笑着冲出去骑脸,让她看看什么是铁血同盟。
网暴者不怀好意地“合理”质疑我学历造假,以此逼迫我暴露更多隐私信息,我的院校名称入学年份专业和导师姓名,强迫我必须剖开肚子证明自己没吃第二碗凉粉。亲友们把我从自证陷阱里拉出来,陪我自称某民办三本的,自称大专的,自称独立院校,自称街头精神小妹,自称偷渡出去打工的文盲。她们本就不是因为我的学历而聚集在我身边,十几年前,有的人与我相识时,我还是一无所有的平凡高中生。我本“网上一小妹”,学历光环这种东西是我写了五六年scn才有的事情了,与我何加焉?我的闪光点,又岂是区区学历可以衡量的。
明明我是这样满身缺点的人,还被网暴泼了满身污泥,她们以做我的“同路人”为荣,甚至与我共担骂名。
被骂了两百多条我也没崩,得到亲友的安慰后,我的精神状态才真的崩了。我为什么竟然配得上这么好的朋友。我何德何能?这种时刻没有往我身上落井下石、只是袖手旁观以求自保就很难得了,结果她们竟然给了我这么多这么好的东西,我何德何能?我怎么配得上?那一晚我特别害怕和恐慌,特别焦虑和痛苦,我究竟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对待?我无以回报啊。
面对网暴者,我是冷漠而高傲的cl姐,面对亲友,我确实是“脆弱的小女孩”。那是网暴至今,我唯一精神状态濒临崩溃的时刻。哪怕我无法坚持对作者的保护,哪怕我最终销号退圈,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网暴者说亲友是我的“小号”,其实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的,亲友身上有我欣赏的品性:坚毅勇敢、精神强韧、刚烈倔强、独立思考、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可以为了生活而低头,却不肯为强权打断脊梁。而我,也希望能够成为这样的人。精神软弱和情绪脆弱的人,不会是我的友人,我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不说话,她们都感觉刺痛。
甚至于,亲友身上还有我的缺陷,她们共享我的傲慢与爹味儿,或者说坚强的自信和制定属于自己的规则。也只有这样的人,可以在人云亦云中逆行,做出自己的判断。她们有的人,在我花好月圆的时候,未必愿意与我亲近,在我落魄潦倒的时刻,却慷慨地伸出援手。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中秋山水企划24H/23H】夜色多美
【中秋山水企划24H/24H】湘赣 圆圆的月啊
“月亮可真圆呐……”湘提着酒坛坐在院子的小桌旁,把有些年份的小酒盏放到自己的对面。
清冽的水流声惊扰了万籁俱静的夜,瓷制的酒杯里印着夜幕中的一轮圆月,滴落的琼酿打碎了那白玉盘。
一人成醉难免孤寂,何况他从来都是务实的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浪漫事,他做不出来。
月光是冷的,冷的像赣江的水——
他怎么就想到赣江了呢?湘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从前感觉赣江很美,月落碎银,日洒鎏金。直到自己去了一次——一个人坐在赣江旁。
那天的天色阴沉,风起浪湍,见到他裤腿上的江水凉的透骨。云端泼墨,杂草丛生,鼻腔尽是江岸...
“月亮可真圆呐……”湘提着酒坛坐在院子的小桌旁,把有些年份的小酒盏放到自己的对面。
清冽的水流声惊扰了万籁俱静的夜,瓷制的酒杯里印着夜幕中的一轮圆月,滴落的琼酿打碎了那白玉盘。
一人成醉难免孤寂,何况他从来都是务实的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浪漫事,他做不出来。
月光是冷的,冷的像赣江的水——
他怎么就想到赣江了呢?湘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从前感觉赣江很美,月落碎银,日洒鎏金。直到自己去了一次——一个人坐在赣江旁。
那天的天色阴沉,风起浪湍,见到他裤腿上的江水凉的透骨。云端泼墨,杂草丛生,鼻腔尽是江岸的闲腥味,锋利的硬叶扎的他皮肉生疼。
湘从前会同一个人一起坐在赣江旁,谈天论地、嬉戏打闹,他们自小便认识,总是形影不离。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那个人站在新建的阁楼前,迎风而立,日暮的金辉打在他俊秀的面庞上,衣诀翩翩。
阁楼巧夺天工,映着江面浮光跃金,天边晚霞旖旎,恍如画卷。
湘如今回想,也不过是一句“羽化而登仙。”
他们也不总是在一起,比如现在。
湘已经记不清他们分开了多久。战争年代总是让人记忆混乱。似如隔世,却只有一瞬。满脑不过是连天的炮火,模糊的血肉,与冲锋的号角。
想他干什么呢?湘望着目光所至的盈盈圆月。
广寒宫里的那位也懂悲伤吗?他想。
“或许懂吧,”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毕竟是无奈分离。”
恍惚间,那个人好像坐在了湘的对面,青灰色的大褂洗得发白,似乎又不是大褂——它领口的红章刺眼着呢。干净的短发藏在帽檐下,顶上的红星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湘明明见过这个人太多样子,端庄有礼的、仪表华贵的、隐世脱俗的、桀骜不驯的、风流倜傥的……怎么就偏偏记住了这个毫不起眼的模样。
我真是醉了。湘苦笑着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直至自己最趴在桌上,被打翻的酒沾湿了他的袖口芬芳,顺着圆桌淌下,在地上绘成一轮明月。
一个人声鼎沸的夜晚,根据地喜气洋洋,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爆竹噼里啪啦地响,屋前的新桃替了旧符,春风酿进了新酒。
“阿湘。”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叫着他。
青年褪去了他文人骚客的风流样,牵手的拇指藏在镜片后——如同朦胧中的鄱阳湖。
“我们去广场中央看大戏吧,还有刘大伯家自家做的烟花。”青年本少言寡语,但在湘面前格外喜欢碎碎念——到更像他千百年前跑到湘江边时那样。
“好。”湘应着。
枣红色的戏台立在广场中央——说是戏台,也不过是由竹竿子搭成的架子,再搭上不知哪家新婚小夫妻借来的红床单。广场也只是村子里一块较为宽敞的地。
他们俩忘了带板凳,只得突兀得站在人群的边缘,“从兵器交错日月光”听到“站立宫门叫小潘”。京胡的西皮嘈嘈切切,鼓点如同荧屏乍裂。
长剑挽花,红枪飞跃,锣声直贯云霄——不远处的刘大伯点燃了土法制成的烟花——夜幕如同日光倾泻,一派火树银花的景。
站了大半晚,两人腰酸背痛地回到小屋子里。
湘突然想起了什么,借口说有东西落在广场上,让青年先进屋等他。
待他披着星光与寒风推门进屋时,一阵垂涎的香味飘出,湘这才想起自己为了陪某人还饿着肚子。
“来,尝尝,”青年卸着围裙——与其说是围裙,不如说是一块破布,条件有限,吃不上饺子。
湘注意到青年的手肘处破了一个洞,露出了已然有些脏的棉芯。
“辣椒炒肉,”湘端着碗筷坐在桌前,“分明是辣椒炒辣椒嘛。”
“江西菜就这样。”青年有些不耐烦,破罐子破摔地说着,一边把盘里的肉丝全挑到了湘的碗里。
将连忙摁着他拿出筷子的手:“你也别光把肉挑给我,你自己不吃点?”
“我就爱吃辣椒。”青年语气平缓,表情如沐春风般的温柔,一眼瞧去竟是几分温软如玉。
江西人就这样。湘想着。
饭后青年起身收碗,湘喊住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篮——是黄澄澄的蜜桔。
“你干嘛?”青年皱着眉头,“不是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吗?”
湘将小篮放在桌上:“是赵大娘硬塞给我的,说要感谢江—同—志—教她女儿读书认字。”
“江同志”听后红了耳根,他一贯是这样听不得夸——这是青年在根据地用的化名。
“那也不能……”
“你就收着吧,”湘直接拿起几个圆滚滚的橘子就往他手里塞,“总不能让老百姓的好意落空不是?”
青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将整个篮子塞进了湘的怀里,“趁你在这多吃点,不然回了湖南就尝不着这么好吃的橘子了。”说着端着碗走了。
“行,”湘笑着剥着橘子,“明年春节你得陪我回湖南过年。”
“知道了——”青年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一阵蟋蟀声打破了暧昧的夜,光头这树叶沙沙的影,院中看似藻荇交横。
原来是梦。湘想着。
他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狼藉,地上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影——没管那带着酒气的衣袖。
湘回到自己的屋里,从立柜深处找出来一套叠放整齐的旧军装。
“诶,你这衣服破了。”湘回想起那时的自己。
彼时金秋十里,桂子纷纷而至,清风微拂,盈香自来。
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被风扰乱,黝黑的皮肤与饱经风霜的眼。几十年来的流离失所,让他丢掉了一切锦绣丛中的包袱。
“脱下来我给你补吧。”湘说着。
“不用那么麻烦,我还有旧的能穿。”青年推了推眼镜——是不好意思了。
“去我屋头拿套新的,把旧的换下来。”湘推搡着他。
“我针线活是顶儿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衣服在我手上,也省的你一回头就扎田里,把我给忘了。”
“你这话说的,”青年腼腆的笑着,“我们认识几千年,我还能把你忘了不成?”
后来呢?湘摸着旧军装肘处的刺绣——他补了一朵杜鹃花上去——其实衣服的主人更喜欢称呼这花为映山红。
后来湘跟着大部队翻雪山、过草地、渡险江,一路上抛下了许多东西,唯独没将这衣服丢掉——只是条件艰苦,他也没法补。
几经转折,他回到了湘江旁,从老房子里找出不知道哪个朝代留下来的红线——幸好没被虫蛀。湘坐在微弱的油灯下拆拆补补,终是郑重其事地将衣服收好。
再然后战火蔓延,南昌保卫战失利了。
湘明白,那个人凶多吉少,他随着小队潜入南昌城,做好了看见最惨烈的一幕的准备——
他们也曾兵戈相向,大概是1864年。
那一个一时意气风发的青年,跪在湘面前,伤痕累累。他看不见青年的表情,只见粘稠的血不住的往下掉。
“均田,平等……”湘望着他,带着几分居高临下,“我早告诉你,这永远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必死的时代。”
“但理想不会死……”青年抬起头,一双充了血的眼睛看着他。
“你总是这样固执……”湘叹了一口气,用他新配的洋枪瞄准了青年的心脏——
他沾满尘土的军靴上溅满了鲜血。
倾倒的砖墙,残破的肢体,一整夜湘拼命寻找,却什么也没有。
他清楚,他们这样的“人”不会死亡,但像青年那样的心性,断不会做那亡国奴。
那个人究竟是在这面目全非的碎尸里,还是被掩埋在砖瓦中,毁灭在尘埃里——他不得而知。
黎明破晓时,湘似乎踩断了什么——
一副摔碎的眼镜。
带着血腥味的记忆倾刻翻涌,湘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了。
暮蝉的鸣徹奏着清冷的月夜,这无暇的金玉,却也从不知人的消瘦。
理想不会死,湘心里默念着。
“小赣呐……”他抱着那已有年月的衣服,补上的刺绣触目惊心——就像赣晕染而出的心头血。
“你又何苦如此,鲜活在我的记忆里……”他蜷缩在狭窄的床上。
你又何必如此折磨我。
湘拼命地嗅着那件旧军装,妄想能从其中捕捉出一点赣残存的味道——
只有咸湿的泪迹,和一个人喷薄而出的悲伤。
湘恍惚间,又回到了1934年的秋天。
“你就放心和主席走吧。”赣笑得轻松。
“你保证……”湘说着。
赣拍了他一下:“我保证我会让这理想永远在江西鲜红下去,我保证我们会战至终章,流尽最后一滴江西人的血……”
湘拍了回去:“谁要你保证这个啊……”
“好吧好吧,那你说。”赣两手一摊。
“你这个……”湘吸了一口气,“我要你保证好照顾自己,我要你好好的……”
“好,我保证,”赣往湘手里塞了几个橘子,“快去吧,大部队要出发了,我回江西了啊。”说罢转身走了。
“路上小心。”湘说着。
“知道了。”赣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那姿态仿佛是在告别。
湘只记得那几个橘子很酸,酸得他眼泪一直掉——或许也是想某个人想得狠了。
然后他又看见断壁残垣,满目苍夷的南昌城,而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倒在其中,那身军装沾满黑色的污血,遍体鳞伤。
他看见赣摘下眼镜,放在一旁,不知是哪儿的伤口一直冒着血水,那张俊秀的脸,沾满炮灰,眯着眼睛喃喃着——
“对不住哈,阿湘……”赣的呼吸声似乎越来越微弱,“我沦陷了……”
“小赣——”湘也忍不住,急切的呼喊近乎破了音——他当然知道那是假的,他根本没见到赣的最后一面。
可他忍不住当真,赣当年遭遇的或许比这更悲惨上千万倍。
任谁也没想到,那几个橘子竟成了永别。
“湘!湘!该起了!”沪敲着他的床头。
自中秋那日后,湘便一直迷迷糊糊的,一时竟忘了自己是在哪。
“你是不是傻啦?”沪一时着急说话,带着些口音,“开国大典你忘了伐?”
“啊?”湘猛得坐起来。
“看样子真傻啦——”川从门框里探出脑袋来,“我和鄂先下去了。”
“我们在一楼大厅等你,快点。”沪说着关上了房门。
等他从楼梯下来时,大厅也不过寥寥数人。
“沪哥,剩下的人呢?”湘问着。
小赣在哪呢?
“哦,”沪想了一会,“之前抗战恢复比较慢的被京带走修养了,还有个别……联系不上。”
“那……”
“湘儿别磨蹭了,咱去天安门广场了。”皖朝他的背上拍了一下。
湘坐在汽车内,同行的苏皖浙一路上说说笑笑,追忆着过往,又畅聊着未来。
明媚的阳光洒落车窗,大家的脸上都是按耐不住的兴奋——三十年或者更长的革命终于成功了,所有艰苦卓绝的奋斗,此刻都是值得——那颗闪耀的红星正沐浴着日光。
“你和我讲了几千年,的话不腻吗?”湘的目光里,苏皖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湘的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清秀的脸。
那时他与赣没事就坐在山头,岳麓或者庐山,把酒问月,从诗词歌赋聊到苍生百姓。有时兴致来了,赣还会高唱几支湘教给他的楚歌。
“怎么会腻呢?”时隔千年,湘再次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只愿你不会忘了我们曾经的歌。湘抱着他的帆布包——里面装着的,是那件绣了映山红的旧军装。
天安门广场上人潮熙攘,各色的小彩旗与红旗相相辉映——比1923年的春节还要热闹。
和平、繁荣、安定。
湘四处张望,试图找到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他只看见激动的人们;在现场维持秩序的京津冀;可能是被自家人认出来而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鲁;手里抓着一大把糖葫芦,可能是在找人的秦和晋;以及拼命扒着人群想要鲁拉出来的豫。
湘看见蒙和宁走过去,闽与粤怀里抱着白鸽……
人群中没有你。
“借过一下”“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湘侧身从乌泱泱的人海里逆流着,走到了京的跟前。
“京哥,你知道……”
“啊,你说黑吉辽吗?他们哥仨在后勤检修等会儿阅兵用的武器,哎,各位大伯大婶往里稍稍哈,”京指着一个方向,“找他们仨大忙人可得上那去。”
“不是,我……”湘下意识向京指的方向望去——
一个戴着眼镜,留着短碎发的青年,在与什么人交谈着。
湘拍了拍那位青年的肩:“小赣……”
一回头,一双黑色的眸子写满困惑地望着他:“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湘哥!没想到能在首都遇见您……”
熟悉的湘普让他意识到他的下场可能和鲁一样——但是湘正急着找着某个人。
“诶诶,在北京玩得开心,”湘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你有见过一个青年吗?他大概这么高,戴着眼镜。”
“阿湘?你在找谁啊……”
湘也回过头,那个穿着旧军装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后,浅色的眸子流光溢彩。
纷扰的人群似乎将他们隔绝,他的目光所致,都是那腼腆的笑容——他大步跨去,紧紧地将人揽在怀里。
“阿湘,你……”赣不知所措地站着,脖子上是温热的液体。
“别说话。”湘轻轻说着——
“让我好好抱抱你。”
庄严的旋律声响起,五星红旗飘扬在碧天里。
【中秋山水企划24H/20H】
【中秋山水企划24H/XH】文章标题
上一棒:@江上撑船人
下一棒:@望津· ADA不是AD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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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中秋前一天一轮接近圆月的月徐徐上升爬上云端,中秋的圆月最多情了,鄂终于忙完了方案,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金丝框眼镜。
看到时间,突然湘发来短信表示已经给自家老哥寄了一份加辣椒的月饼,看着短信鄂陷入了沉思,刚上来的火气又被压了,下来才想起明天是中秋节,于是也开始着手准备月饼当然湘那份作为他的好哥哥鄂加了“独特秘方”,绝对能让湘感动到哭。
...
【中秋山水企划24H/XH】文章标题
上一棒:@江上撑船人
下一棒:@望津· ADA不是AD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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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中秋前一天一轮接近圆月的月徐徐上升爬上云端,中秋的圆月最多情了,鄂终于忙完了方案,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金丝框眼镜。
看到时间,突然湘发来短信表示已经给自家老哥寄了一份加辣椒的月饼,看着短信鄂陷入了沉思,刚上来的火气又被压了,下来才想起明天是中秋节,于是也开始着手准备月饼当然湘那份作为他的好哥哥鄂加了“独特秘方”,绝对能让湘感动到哭。
清晨中秋节到了,今天又刚好放假三十四个省分分寄出自己的月饼给对方,顺便决定一起晚上聚会团聚一下,此时刚寄完月饼的鄂,回到房间就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月饼堆满了一个小山坡,惊讶之余又中了皱眉想该怎么吃完。
于是,他叫来了自己的省会以及其他市,所以结果导致了鄂和其他城市集体吃撑,并且鄂感觉自己快吃吐了,目前现躺在躺椅上。
傍晚黄昏,鄂临近出门前,拿上了月饼盒子,聚会上湘像是预感到大事不妙想溜,但正好与进门的鄂装了个满怀,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接过了鄂递来的月饼,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聚会上,鄂一边品着月饼与茶,一边听着众人有说有笑后一本正经半醉的胡说八道,让鄂的嘴角是压也压不住的上扬想笑,这时赣凑上去给鄂倒了杯酒,而一旁的湘正在往嘴里塞月饼,到了敬酒环节眼看着湘还在吃,鄂伸手悄悄从后面捏了捏湘,湘才如梦初醒的,赶紧站起来和大家一起互相敬酒,酒过三巡鄂回想起三年的艰辛与不容易。
过了一会缓过劲,鄂手上拿了一颗石榴就开始剥着吃,这个季节的石榴已经熟透,也甜的让人开心,看着宛若像红钻一般的石榴鄂陷入回忆想起了,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今年没有抢道票的人……
正想的入迷,湘一声呼唤把鄂从虚幻的世界拉回到现实,湘这时指了指天空,说哥明月那年,我们彼此分离在北、南地,但每年今天共赏的月光却是极好的,当真是美丽皎洁。
9月29年年中秋节,今又中秋日,奈何依旧伤别离,日日相思,再度相思,传信青鸟伴姿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