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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曲豆

[aph|仏英] 不完美恋人

#给我好兄弟@肆玥 的生贺(˵¯͒〰¯͒˵)

#非典型性心理医生仏×烦恼的病人英

#有米英


  

  “柯克兰先生,说说你的困扰吧。”

亚瑟抬眼看向面前的心理医生——弗朗西斯·波诺弗瓦,金色头发卷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垂落在耳边。他穿着米色的毛衣和牛仔裤,以一个很放松的姿势靠在扶手椅上,鸢紫色的眼睛正盯着他。


  

  不得不承认,他带着法国口音的英语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


  

  亚瑟有些担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事实上,这已经是他进门后第三次这样做了。安东尼奥推荐的这家心理治疗诊所看...

#给我好兄弟@肆玥 的生贺(˵¯͒〰¯͒˵)

#非典型性心理医生仏×烦恼的病人英

#有米英


  

  

  “柯克兰先生,说说你的困扰吧。”

亚瑟抬眼看向面前的心理医生——弗朗西斯·波诺弗瓦,金色头发卷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垂落在耳边。他穿着米色的毛衣和牛仔裤,以一个很放松的姿势靠在扶手椅上,鸢紫色的眼睛正盯着他。


  

  不得不承认,他带着法国口音的英语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


  

  亚瑟有些担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事实上,这已经是他进门后第三次这样做了。安东尼奥推荐的这家心理治疗诊所看起来实在不那么靠谱。首先,外面没有任何的标识。远离主要街道的小巷子里,在一个花店和一家生意惨淡的小餐馆中间挤着一道掉了漆的墨绿色的门,亚瑟在街道上来来回回走了五分钟才找到门牌和门铃。其次,走进屋里依然无法看出来这是一个诊所。没有专业的治疗仪器,没有沙盘,没有墙上挂满专业资格证书和患者寄来的感谢信。屋子布置的很舒适,亚瑟几乎陷进了松软的沙发里,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花香——它们插在茶几上的花瓶里。


  

  似乎看出了亚瑟的担忧,弗朗西斯微微一笑,推过来一张纸,正是他通过了心理治疗师资格考试的证明。



  “好吧,是‘完美恋人’,你知道吗?那个机器人。”


  “是这样的,‘他’让我很困扰……‘他’的确符合完美恋人的标准,但我总觉得,是算法在操控……不,不仅仅是‘他’,也在操控我的感情,我的生活。我很苦恼我似乎逃脱不了这种掌控,因为客观来说,我很需要‘他’的照顾……”



  “请允许我打断一下,你为什么不直接丢掉‘他’呢?你说的没错,即使是拥有了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背后也是算法在支撑。在我看来,即使是科技高速发达的今天,人工智能依然无法取代人类,尤其是感情方面。人类是情感相当复杂的动物,很多事情我们同类之间都无法解释清楚而去借助神的理论,所以我不能想象以0和1为基础的计算机算法能模拟所有人类的情感。简单来说,你的困扰正来自于贪婪,你无法接受算法营造的虚假爱情,却依然想享受科技带来的便利条件……”弗朗西斯平静地吐出了相当刻薄的评价。



  “够了,我想你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亚瑟有些恼火。



  “难道不是被我一针见血的评价戳中了痛处?”弗朗西斯挑了挑眉。



  “完美恋人是Love&Life公司为解决大龄单身青年的独居问题做出的回答,伦敦的每个适合人选都会拥有一个。不是我选择了他,也不是我选择了这种生活!除非你能提供已有长期交往的对象的证明,否则必须接受他们的产品体验。虽然只有半年,但是这才刚刚过去一个月……”亚瑟叹了口气。


 

   “很抱歉听到这些,柯克兰先生。作为心理医生,我的建议依旧是丢掉‘他’。生活应当自己掌握。要不是我的几位女性朋友愿意帮忙,恐怕我现在正面临和你一样的困扰——她们帮我提供了那些证明。”弗朗西斯眨眨眼睛。



    “你甚至都没有多问我几个问题就下了结论。说实话,我觉得我们这次治疗相当糟糕,没有深呼吸,没有催眠,什么治疗手段都没有,你就自以为是地得出了解决方法。我想我以后都不用来了,顺便说一下,我对你的专业资格表示怀疑。”亚瑟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穿上大衣。


  “好吧,”弗朗西斯摊开手,“请付这次的诊疗费。”


下一秒,高额的费用让亚瑟的怒火又增加了几分。回去一定要把安东尼奥这个家伙打一顿,他想。


  

  


  在和伦敦任何一个深秋一样的阴沉的午后,亚瑟被阿尔弗雷德从午睡中叫醒了。


  

  “嘿亚蒂,该起床了,你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他伸手探了探亚瑟的额头,温热的手掌让人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尽管如此,亚瑟只是小声“嗯”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起来吧亚蒂,晚上你想吃什么,牛肉汉堡怎么样?”


  “我昨天熬了通宵,让我再睡一会儿。”


  “可是根据我对你身体状况的检测,出去走走会让你更好受一些。熬夜后适量的运动会更有助于恢复精力。我帮你拿来外套好吗?”


  

  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恐怕会一直这样直到说服我。亚瑟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穿上阿尔弗雷德递过来的外套,向门厅走去。这个月的反馈报告里一定要写上这个,强迫主人完成他的要求,亚瑟用力拽紧了鞋带。


  

  “半小时后有可能下雨,你要不要带……”

“不必了。”亚瑟关上了门。



  

  果然,亚瑟刚刚转过一个街角,急促的雨点就落了下来。他辨认了一下,这里离弗朗西斯的诊所不远,没准儿可以去旁边的那家小餐馆避雨。


  

  命运总爱捉弄人,小餐馆今天歇业。亚瑟瑟缩在弗朗西斯的狭窄的屋檐下,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向下淌。



  

     “咖啡还是红茶?”

        “茶。”

       “我猜你不介意加点糖。”

亚瑟盖着毯子,蜷缩在诊所的沙发里。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我看到我的窗户外面有人影,还在想谁会在雨天来访,没想到捡到一只淋湿了的bunny。”弗朗西斯微笑着眨眨眼睛。



  “你休想因为一套睡衣和一杯茶就收取高昂的费用。”亚瑟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亲爱的。不过鉴于我们上次相当糟糕的见面,我觉得应当改变一下思路,所以今天我们就像朋友一样随便聊聊,绝不收取任何费用,怎么样?”


  亚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肯定的答复。



  “晚餐吃意大利面和三文鱼沙拉,再来点热红酒怎么样?它会让你淋雨后也不容易感冒。”弗朗西斯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传来水流和切东西的声音。


  

  亚瑟用毯子蒙住自己,脸有点发热。刚刚弗朗西斯自然地和自己商量晚饭吃什么的样子,仿佛他们已经是一对相恋多年的伴侣。


  

  一定是伦敦糟糕的天气,它让我头脑发热。



  

  “柯克兰先生……嘿,我能叫你亚瑟吗?其实你上次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不过资格证是真的。我不过喜欢和女士们聊聊天,让她们的情绪放松和冷静下来,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又碰巧帮忙解决了安东尼奥几个棘手的恋爱问题,看起来他就把我认为是万能的了。”弗朗西斯从厨房探出头。


  “你的女性朋友们在下雨天需要收留,你也会邀请她们共进晚餐吗?”亚瑟直勾勾地盯着他。


  “当然,我甚至不介意她们留宿。”


  亚瑟“嗤”得轻笑了一下:“你的工作听起来更像牛郎。”


  “这个只是副业罢了,我主要给杂志社画插画,有时候也帮忙摄影。另外,我朋友经营一家话剧社,我给他们写剧本。”


  听起来是相当法式的浪漫生活。亚瑟扭头看向窗外,雨仍在滴滴答答地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其实人类未尝不能看作一个精密的仪器呢?你所谓的心动,不过是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的作用,人工智能将这种反馈机制抽象为了算法,从某种方面来说,你和人工智能的差别并不大。其实你完全可以去适应这种关系,如今和人工智能恋爱的例子并不少见,并且渐渐成为了趋势。你把他看作独立的人,以平等的关系相处,或许你们的关系就会有新的突破。”


  弗朗西斯眼神示意了一下,指指亚瑟放在电暖器上的外套:“比如现在,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像一对寻常的恋人那样。”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阿尔弗雷德就敲响了门。他给亚瑟带来另一件干净的大衣,仔仔细细地帮助他穿上。弗朗西斯递过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亚瑟换下的衣服,阿尔弗雷德没伸手去接,反而死死盯着他看。弗朗西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我是柯克兰先生的朋友,他来的时候淋湿了,我把衣服借给他,仅此而已。”阿尔弗雷德似乎松了口气,接过袋子,和弗朗西斯握了握手:“阿尔弗雷德·琼斯,我和亚瑟目前分享着一套房子。”

  


  

  回到家里以后,阿尔弗雷德几乎没给亚瑟走进卧室的机会——他会关上门,整晚都不出来,然后他们就会失去一个交流的机会——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亚蒂,我不确定你是否和你的朋友解释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只是说了我们住在一起,算是,室友?”


  “算是吧。”亚瑟的声音里透着着疲惫。


  “我想我们该谈谈了,关于我们的,关系?”


  “我认为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亚瑟试图关上卧室的门。


  “不,你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阿尔弗雷德抵住门,“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我的系统设置告诉我,我应该照顾你,尽量满足你的一切意愿,我们应该相爱,应该约会,应该做//爱。这样最有助于我的技术迭代。除此之外,根据我对你身体状况的评估,你需要多巴胺带来的积极反馈,说实话,你有点焦虑……”


  科技让阿尔弗雷德似乎能看透和知晓亚瑟的一切,除了让亚瑟焦虑的事物——而那正是他本人。


  

  亚瑟有些头痛,在天气和阿尔弗雷德的双重影响下,但他宁愿相信是前者。亚瑟想念起弗朗西斯做的晚餐,那间温暖的屋子,如果还呆在那里该多好。


tbc.

———————————————————————

发生在几天后的一个小插曲

  

  “古典乐整齐和谐,最适合你这种英国老古董,我猜你的睡衣还是那种一整套带条纹的?”弗朗西斯一边从音乐厅向外走,还不忘扭头打趣亚瑟。


  亚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抱歉,我起码一个星期没有睡过这么好了——让我来听听有品味的法国人穿什么睡衣。”


  弗朗西斯把围巾解下来,围在了亚瑟脖子上:“看来你们家那位的床上功夫不错。没什么,邀请你来音乐会只是希望让你放松一下,睡觉一样能够达到目的,这对治疗很有好处。我的睡衣是史努比。”


  亚瑟对于弗朗西斯时不时的荤段子已经免疫了,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我没办法接受和机器人做。”


  

  

  

  本来是想写在某一件事情上亚瑟和阿尔发生了分歧,阿尔只相信计算的数据而亚瑟寄希望于人性会将结局扭转至可能性小的那一部分。后来想想其实没什么必要,他们的矛盾在于根本就不是一种思想运转机制。本文里的弗朗西斯其实是一个在科技发达时代的“守旧者”,他对人工智能保持着激进的否定态度,他家里只存在着传统厨具与家具( 连扫地机器人也没有),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那些东西只会窥探我,引导我按着它们的想法走。”他对感情依然如此,只能接受与自己类似的人类恋爱(也可能同时多个吧/狗头JPG)最后亚瑟当然是和弗朗西斯在一起啦,题目也正出自于这里,他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争吵,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们相爱,不完美的恋人让亚瑟感到真实、踏实。其实这不仅仅是亚瑟的选择,也是我们的选择。对于未来人工智能的研究,究竟该走向何方。

预习英语课文发现这样一句话,仿佛一下子解决了我的许多疑问。Having feelings isn’t a sign of weakness.Feelings mean we’re human.

  

  

衣曲豆

[aph|仏英]我的前任男友弗朗西斯

*祝 @夙卿玖 和 @肆玥 生快!!!

*仏英绝美爱情送给你们

*估计OOC了


  

在我和弗朗西斯分手两年后,我又一次见到了他。


  

今年春天,我到美洲去看我弟弟阿尔弗雷德,他还在那里上学。顺便,也给连续工作了许久的自己放个假。


  

返程的时候,我决定坐船到法国加莱,再从那里回英国去。阿尔送我到港口,道别时他明显欲言又止,我讨厌别人瞒着我:“有什么话请当面说吧。”


  

阿尔弗雷德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还是没忘了他。”


  

我原本还不...

*祝 @夙卿玖 和 @肆玥 生快!!!

*仏英绝美爱情送给你们

*估计OOC了


  

在我和弗朗西斯分手两年后,我又一次见到了他。


  

今年春天,我到美洲去看我弟弟阿尔弗雷德,他还在那里上学。顺便,也给连续工作了许久的自己放个假。


  

返程的时候,我决定坐船到法国加莱,再从那里回英国去。阿尔送我到港口,道别时他明显欲言又止,我讨厌别人瞒着我:“有什么话请当面说吧。”


  

阿尔弗雷德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还是没忘了他。”


  

我原本还不错的心情迅速冷淡下来,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我接过自己的行李,和阿尔弗雷德道了别,转身走向登船的入口。


  

阿尔弗雷德说的没错,我的确没能忘了弗朗西斯。或者说,这两年里我无时无刻没在想着他。算了,我甩甩头,试图驱走关于弗朗西斯的念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还不是已经分手两年了。他那个家伙,现在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很快,船到了加莱,我在一家旅馆里难得睡了个好觉,又吃了一顿正宗而丰盛的法式早餐,心情轻松地向港口走去。


  

时间有些早,我一向喜欢提前到,于是我决定边沿着港口散步,边吹吹清晨凉爽的风。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法国,却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来,坦白的说,身边没有弗朗西斯那个家伙嚷嚷的感觉真是好多了。


  

不幸的是,我的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远处有几个人发生了争执,几个人在拖着一个金发的男人,还不时给上他一拳。他们越靠越近,混杂着各种粗鲁语言的法语传入我耳中。我一下子愣住了,浑身发抖,腿像灌了千斤铁,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因为我看到,那头长发间的脸,正是弗朗西斯!


  

我拉住旁边一个正在运送货物的水手,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噢,他是个法国老流氓,叫弗朗西斯,大概姓波诺弗瓦这个姓。前一阵子某位船长在美洲遇见了落魄的他,好心将他带回来,没想到他天天待在港口,伺机搭船到英国去。先生,你知道这行不通的。”


  

是的,我该转身离开的,那只是我已经分手的前任男朋友,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完全没必要留下来,说什么或是做点什么。

可是我怎么也走不开。


  

弗朗西斯看到了我,他那双鸢紫色的眼睛一亮,使劲挣脱了那几个水手,跑到了我身边。

“放开我,你们几个混蛋……嘿亚蒂!”


  

我不去看他,也没说话。


  

那几个水手愣了一下,问:“他是谁?”


  

弗朗西斯说:“他是我……朋友,对,就是我说要等的那个英国朋友。你们看,我就说他会来的嘛!”


  

“是这样吗?”他们转向我。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经过这么一出,我终于登船了。验票的时候,我从钱包里拿出我的船票,检票员一挥手让我向前走。他又看向我身后的弗朗西斯,而弗朗西斯看向我。他这一看不要紧,检票员也看向了我:“先生,您朋友没有票吗?”


  

我无奈地说道:“额,恐怕是这样的——但是我想我们会补票的。没错,就是现在。”我看着检票员,尽最大努力做出“真诚”的表情来。


  

“好吧,那么请付钱。”


  

我从钱包里抽出钞票来,递给他。他在本子上匆匆写下什么,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船票递给我。

“谢谢。”


  

“下次可不要忘记买票噢。”


  

“没问题。”弗朗西斯眨了眨眼睛。


  

一进船舱里,弗朗西斯就靠上来。我推推他:“去洗澡,脏死了。”

弗朗西斯毫不在意:“小亚蒂,好久没见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这让哥哥很伤心啊。”

“哼,那你可最好指望从我嘴里能听到什么关于你的好话。”

“……好吧,我穿什么?”

我没好气地从箱子里拿出来我在海滩度假时的大T恤和短裤扔给他:“这个。”

弗朗西斯倒没挑剔,进浴室去了。


  

我正靠在船舷上喝果汁的时候,弗朗西斯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了。在这个绝大多数人还穿着衬衫的春天,他那身T恤短裤着实吸睛,弗朗西斯才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冲那些漂亮的小姐们抛了个媚眼,向我走来。

他一凑上来,我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

“亚蒂,天气真好啊。”

“你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好吧,你还是这样没劲——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完全没有。我的意思是,一点可能也没有。”

“亚蒂你这样子让哥哥很伤心啊。”他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来。

“你别对我来这一套,你那个表情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弗朗西斯耸了耸肩。

“如果我说,我还爱你呢?”

“你对一位素不相识的小姐也会这么说。”我冷笑道。


  

气氛又变得不愉快了。

弗朗西斯没再开口,我们并肩站在一起。

这倒让我想起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在一个大学,他总是来找茬,事后又请我吃饭作为赔礼。吃饭就吃饭吧,还要弄得像约会一样浪漫。我并不是没设想过他喜欢我,可是谁都知道弗朗西斯有无数个女友,他总能讨到女人的欢心。

他一定是在捉弄我。那段时间,我抱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想尽办法躲着弗朗西斯,可是又总能被他逮到。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抱着一大捧玫瑰在楼下,许多人的起哄声里,弗朗西斯向我表白了。他那天还故意打扮地特别帅。我跑下楼去,眼睛红红的。

他捧着我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地吻了我。

那之后我们成为了大学里最恩爱的情侣,弗朗西斯是一个合格的恋人,他很会照顾人,也很浪漫……

该死,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想起这些?!

我转过头偷偷地去瞟弗朗西斯,被他发现了,他笑起来:“怎么,你想通了?”

“不是。”

我开始设想如果我和弗朗西斯复合……那样子好像也不错?可是我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不,那才是真正的错误!亚瑟·柯克兰,你清醒一点,别忘了分手时他回答得多么干脆!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我们没再和彼此说话,弗朗西斯一反常态,竟没去找那些漂亮是小姐们聊天,而是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


  

我为什么会和弗朗西斯分手呢?

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在一个律师所上班,有着稳定的收入。而弗朗西斯经营着一家画廊,偶尔也帮别人写写剧本赚点外快。后来画廊生意不景气,他就把它卖掉了,满世界跑着摄影,后来身无分文地跑回来找我。待了没两天又突发奇想要去拍电影,我很生气:“为什么你考虑事情永远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喜欢安稳的生活,和挚爱的伴侣两个人拥有稳定的生活,而不是弗朗西斯那种居无定所,连明天吃什么睡在哪儿都不确定的“惊险”经历!

“亲爱的,你听我说,这是我的打算……”

“我没兴趣听你的那些打算,弗朗西斯,我受够了。”

“可是亲爱的,我喜欢的生活就是这样……”

“那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我们分手吧。”

弗朗西斯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那不是我们吵架最凶的一次,可那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哄我,他连挽留都没说。

我蹲下来,双手痛苦地抱住了头。


  

在我和弗朗西斯分手的第一个月后,我其实偷偷去看过他一次,不过他不知道。

那天傍晚,我刚好散步到弗朗西斯朋友开的酒吧,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进去,我只是看看他活着没有顺便冷嘲热讽一把,我这样告诉自己。

果不其然,当我走进去我一眼就看到了弗朗西斯。他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做了一桌,身边还有好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正在大声吆喝着玩游戏。

我气的转身就走了,凭什么我一个人在这里伤心,他转头就能找别人?!


  

下了船,我走回自己的公寓,弗朗西斯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终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他还没走,我转过身去,瞪了他一眼:“波诺弗瓦先生这是准备赖上我吗?”

他眯起眼睛:“既然你都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吧。”

“我可没这么说。”

“无家可归的前男友你都忍心见死不救吗?”

我索性不再和他浪费口舌,自顾自地打开了门走了进去,他当然也跟在我身后进了家。

我脱下外套挂在架子上,指指沙发:“晚上你睡那里。”

弗朗西斯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第二天早上,我走出卧室,弗朗西斯正在厨房里做早饭,那个熟悉的背影令我鼻子一酸,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他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亚蒂,你醒了?赶快洗漱吃早饭,今天要上班的,不是吗?”

眼前和记忆里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我不敢再去细想,慌忙冲向了浴室。


  

我吃着早餐,弗朗西斯突然站起身来,走进了我的卧室。我一惊:“喂你干什么?我好像没允许你进去吧!”

他没听见似的径直拉开了我的衣柜。

全完了。

我的感情随着弗朗西斯的那件西装被一点一点从衣柜里抽出来,赤裸裸地曝晒在这清晨的阳光里。

他惊喜地喊道:“亚蒂你果然还留着我的衣服!我以为你会把……”

“那只是,那只是,”我急忙辩解,“我忘记了罢了。”

弗朗西斯似乎看穿了我的谎话。

那件西装我一直好好地收在衣柜里,前一阵子甚至还拿出来重新熨了一遍,它比以前看上去更平整。

没有等我吃完饭,弗朗西斯就匆匆出门去了。


  

傍晚我下班回来,远远地就看到弗朗西斯抱着一束玫瑰花站在我家门口。

他这是要干什么?


  

Loving and fighting,

相爱过 争吵过,

Accusing, united,

互相指责过  密不可分过,

I can't imagine a world with you gone,

我无法想象你离开后的世界,

The joy and the chaos, the demons we're made of,

那些欢愉和混乱  我们就像恶魔,

I'd be so lost if you left me alone,

如果你撇下我离开 我会如此不知所措,

Hold on, I still want you,

等一下 我还想念你,

Come back, I still need you,

回来吧 我还需要你,

Let me take your hand, I'll make it right,

给我你的手 我可以改过自新,

I swear to love you all my life,

我发誓这一生永远爱你,

Hold on, I still need you,

等一等 我依然需要你


  

他用手机放着歌,深情地望着我,缓缓地开口:“亚蒂,我今天是去杂志社了,他们很喜欢我的画,我决定留在那里画插画。我也很想,能和你重新开始,我们在一起好好地生活。请问,柯克兰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我这个不太完美的前男友呢?”

他牵起我的手,轻轻地吻了吻。

我红着眼眶,扭过头去不愿看他。

过了这么多年,弗朗西斯好好打扮起来还是这么帅,还能这样令我心动。

老天让我又一次遇见他,是不是就注定我们的故事还没结束?为什么不能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于是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就这样,我一次没经受住弗朗西斯的诱惑,这个家伙再一次成为了我的现任男友。




栀南

「斑斓」02. 「幻梦」——爱丽斯漫游综合症 Alice In Wonderland Syndro

CP: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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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幻梦」——爱丽斯漫游综合症 Alice In Wonderland Syndrome

我小的时候,听过很多故事。

我的祖母年轻时,是窈窕慧质的名门闺秀,燕燕于归时,我的祖父还是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她舍弃了嫁妆和祝福,愿得一人心。

她优雅端庄,气质娴静,在大和抚子式的教育下出落婷婷。我听她念那些故事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晰。难忘的那些,除了故事情节,便是她裁剪得体的和服,和束腰上别致繁复的花纹。

很多年前那个很小很小的我,坐在她的膝上,听这个有很多故事的女人讲了很多故事。温暖的奇幻的,平淡的感人的,字字句句在她的舌尖迂回辗转,听起来都...

CP: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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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幻梦」——爱丽斯漫游综合症 Alice In Wonderland Syndrome




我小的时候,听过很多故事。




我的祖母年轻时,是窈窕慧质的名门闺秀,燕燕于归时,我的祖父还是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她舍弃了嫁妆和祝福,愿得一人心。


她优雅端庄,气质娴静,在大和抚子式的教育下出落婷婷。我听她念那些故事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晰。难忘的那些,除了故事情节,便是她裁剪得体的和服,和束腰上别致繁复的花纹。


很多年前那个很小很小的我,坐在她的膝上,听这个有很多故事的女人讲了很多故事。温暖的奇幻的,平淡的感人的,字字句句在她的舌尖迂回辗转,听起来都像是莎士比亚笔下的悲剧。离开小矮人与王子结发的白雪公主,恰似哈姆雷特贪恋淫欲的改嫁的母亲;引诱了芭蕾姑娘殉情的小锡兵,和扼住妻子咽喉的奥赛罗做的是同样的行径。


那时候我没有读过莎士比亚,也不明白我的祖母话中蕴含着如何醇厚的调笑般的恶意。年少的轻率诺言之后,她早早地孑然一身,未能白首便已相离,独独剩下了那一匣子的故事。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似懂非懂地看着那白纸黑字,对那些威风凛凛的主角和那些被主角打倒的没有名字的配角,点点头说你好。


虽然打了招呼,但也仅限如此。我从小便习惯于把自己置于旁观者的位置上,没有什么自我代入的热血澎湃。何况我不喜欢爱丽丝,也对黑漆漆的洞穴没有什么探索欲,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多半归功于国中时候遇到的,名叫赤司的兔子先生。


那个人掏出怀表的动作非常优雅,「不好了,要迟到了。」他这样说着,语气却不急不缓。他一步一步地踏过草坪,被皮鞋碾过的青草弯折着贴向了泥土,复又固执地挺直腰杆。兔子先生把怀表揣回口袋,转身向我伸出了手。


「你看起来有特别的才能,要不要和我一起来。」


于是我从兔子洞纵身而下,轻而易举,义无反顾,又鬼使神差。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得不扶一把壁橱,踮起脚去够柜子顶上的医药箱。茶几在膝盖上磕出的口子不算太深,但似乎也不是可以放置不理的状态。医药箱好久不用,打开之前大概还需要扫扫箱顶的灰,而在那之前,我得承认,我够不到它。


到了这个年龄,也早就没了和身高置气的幼稚。够不到高处是很自然的事,只是在踏上板凳后,一切却变得不太自然了。


身体前倾,双臂上伸,指尖就要触到那个白色箱子的时候,实木衣柜突然迅速地伸长,成了滑稽的细长模样,比囚禁了莴苣姑娘的高塔还要高。居高临下的医药箱满面嘲弄,留下我站在原处眼手相觑。 


又来了。


叹了口气,我蹲下身坐在椅子上,伸腿够着了地面,才小心站起来,低头发现右膝上沁出的血已经染上了浅灰色的棉布家居裤。啊啊,算了吧。这样想着脚下忽然剧烈地晃动起伏,地面变成了海面。趁下一个浪头打过来之前,我匆忙拉过最近的木摇椅坐下来。


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海水姑且收起了獠牙,静静地潜伏着,用鼻子喘着气。长成了高塔的衣柜,却丝毫没有恢复原样的打算。


我住在兔子洞底下的这间小公寓,已经快要五年了。






从洞口掉到地心,花了不短的时间。而我终于踏在奇境的土地上,向地面的父母招手喊着「我在这儿!」的时候,他们的神色带着半分嫌恶半分无奈,「丢人的孩子,不要再回来。」这样说着。


踩了面包的英格儿,注定是要沉下去的。我带着半分委屈和半分心甘情愿,只好跟在兔子先生后面一路小跑。不想对上帝忏悔,也不想变成鸟儿。


异变来得非常突然。


爱丽丝第一次降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小图书馆的角落里读一本书,看的并不是卡罗尔,也没有在喝果汁,吃饼干或者蘑菇。只是恰好念到李尔说「丑恶的海怪也比不上忘恩的儿女那样可怕。」,感到胸中梗塞。然后我抬头,看见所有的书架都开始膨胀伸展,气焰嚣张地快要撑透天花板。书架里的书也跟着膨胀伸展,不知道书里的字号会不会也改变了不少。就连手上那原来薄薄的一本戏剧,也变得比牛津高阶还要厚。它摊在桌子上摇摇欲坠,筹备着利用增加了的势能一举砸死我。


啊,遭到天谴了。


从那之后,这样的症状陆陆续续地,变得越发频繁。明知道承受着这些只能麻烦别人和糟践自己,也什么都不能弥补和偿赎,但我还是拒绝了治疗。


就算什么都不能弥补和偿赎,也不意味着我能任由自己生活得心安理得。


膝盖又有些隐隐作痛。




我不敢离开摇椅,只好握了握两边垫着软布的扶手,扯过薄毯盖在膝上。


窗外是一个美好的清晨,雾气迷迷蒙蒙,阳光若隐若现。街道上的人还不多,大都悠闲地缓缓走着,生活节奏比东京慢了好几拍。


我喜欢这个小公寓,也喜欢这个镇子。


不知道哪里的野猫跳进了我家的院子里,抬着脏兮兮的爪子,饶有介是的迈着步子。身上的毛白一块黄一块,眼睛却碧蓝碧蓝。我看它许久,也不知是不是有了感应,它也向这边看过来。我们隔着落地窗对视了一会儿,我看四周还算平静,想要起身把它抱进来洗个澡。但还没等我站起来,那只脏兮兮的野猫和它碧蓝碧蓝的瞳眸一起变小了,先是变得只有巴掌大,不一会儿就和我的指甲盖儿一样了,再过不久,终于几近消失。


我收回目光,又见早上磕破了我的膝盖的矮茶几,变成了一块儿儿童积木似的,好像我所有流出来的血都是自作多情。我揪了揪毛毯,缩紧了身子。


在我稍微长大一些,略略能听懂祖母的语气的时候,我曾经问她,桃乐丝被龙卷风掀了房子,可却拥有了一段缤纷精彩的旅程,这样不好吗?


「不好。」她回答我,「因为现实里不会有女巫给你银鞋。」


「可是通往翡翠城的旅程,那么那么好。」


我坐在祖母的膝上,感到了她的僵硬。漫长的沉默过后,她从身后拥抱了我,半暖半凉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在我的头顶。




我羡慕过桃乐丝,也羡慕过焦班尼。不是想要与众不同,也不是太有冒险精神,只是希望成千上万那么那么多的故事拼凑出的时光里,有那么一小段,只属于我。


渔夫的妻子贪得无厌,所以最后两手空空。而我作为一个不能更平凡的普通人,也因为怀揣了这个太过傲慢的愿望,所以应得如今的一切。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如果当时也有抱抱她就好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最后和家里无法谈妥,拖着行李箱离开之前。我带着怯懦,无法好好地道出告别,犹犹豫豫地打开了她的房门。我的祖母依旧穿着裁剪得体的和服,深青色的,她最喜欢的那一件。她跪坐在祖父的灵堂前,往花瓶里插着素色的花。她没有看向我,自顾自地完成了祈祷,脸上的皱纹排列出虔诚又安然的姿态。


「小哲。」她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终于侧身望向我。她确是老了。和服宽大的袖子里,她的手指干枯而瘦弱,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却泛着苍凉的白色。她左手无名指上蜡黄的、有些斑点的皮肤衬着一枚戒指,磨了好些年岁,却一日也没有摘下。


「平安。」她说。


「我会的。请您保重。」我回答她,声音坚定得惊到了自己。




白雪公主踏入了宫殿,得以与心上人共挽鹿车,但可怕的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之后的故事。孤独和寂寞往往比快乐和宠爱更有力量,happy ending之后是被厚重浓稠的时光压到弯折了的畸形的生活。




铺着深色格子被单的床铺又缩得很小很小,要是我踏上去大概就要塌了吧。然后餐桌也变小了,衣柜也是,鞋柜也是,然后天花板也整个压下来,抬头就快撞上吊灯。空气被压缩得密度过大,令人呼吸困难。我俯瞰着变成了小人国的我房里的全部,费力地深呼吸。然后所有的家具又像是和着激昂的交响乐一样,又同时一起激烈地向上蹿着拔高,势头猛地像是被投入了薄荷糖的可乐。我回过头,没有看到手持指挥棒的指挥家,也没有看见藏起薄荷糖的恶作剧的孩子。


大海孕育了太久太久,终于不再平静,不再安于潜藏的呼吸了。地板策划着一场海啸,而家具们的交响乐正渐入佳境濒临高潮。在所有这些面前,我显得无力而渺小,卑微而脆弱。
掖了掖毯子,我闭上眼。


暴风雨要来了。




「喀嗒」一声门锁的声音以后,是锈迹斑斑的铰链处「吱呀」的轻响。新鲜清爽的泥土气味扑鼻而来,昨夜说不定下过雨。




赤色的青年回身带上门,左手提着一袋沾了朝露的蔬菜,右手抱着一束报纸捆扎的蔷薇花。花叶上没有油漆的痕迹,但依然是好看的绯色。


暴风雨前突然撑起的雨伞让我愣在原处,有些措手不及,眼前的交响乐队也似乎慌了神,升升降降的排列组合变得凌乱且滑稽。兔子先生,哦不,赤司君,在玄关蹬掉了鞋子,他踏进房里地板的那一刻,所有的喧嚣都偃旗息鼓了。地面变得平坦,家具也变成了正常的模样,一切都灰溜溜地逃回正轨。


我眨眨眼,来不及反应。


他抬眼看到我,习惯性地笑了笑,眼梢和唇角都弯弯的,和多年前少年时代的笑容重叠在一起,别无二致。


「我回来了,哲也。」




也是在那个小图书馆里,我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一定是为了不让任何人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才把地球做成了圆球形吧。」




我这样陷入回想的空隙里,赤司君已经脱下了大衣的外套,掸去了肩上的一点点尘灰,挂在门口的落地衣架上,袋子里的蔬菜也已经搁置在厨房的案板。


然后他用他戴着戒指的左手捧起那束蔷薇花,放进我怀里。


我看了一会他的修剪得干净的,透着粉红色的指甲,蔷薇花茎上没削干净的刺儿扎得我的手臂泛起轻微而真实的刺痛。




我的兔子先生,在洞底给我建起了一个家。他再也没有掏出怀表,他说他已经赶上了一切。




「欢迎回来。」




「幻梦」——爱丽斯漫游综合症 Alice In Wonderland Syndrome · End ·


桃葡软糖

还是八苦宁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皇大婚🌝


楚皇:你我婚期定在下月初十,若有异议,打断你的腿

墨燃:好嘞!

楚皇:?


建议配合鸽老师小品食用:沙雕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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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好嘞!

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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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储鸽

【燃晚】沙雕元年 (END)

*if八苦长恨花种在猫身上并发展到了第三阶段。看这个题目就知道是甜的,且沙雕,是一个和小桃老师唠嗑唠出来的小品文,没什么逻辑和营养,但为博桃娇娇美人一笑@桃葡软糖 (*╹▽╹*)


*弃权声明:私设众多,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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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搭配小桃美女的八苦猫ver燃晚大婚图食用,点我点我

 

01

 

俗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是三字经当中的名句,出生于书香世家的人估计三岁就会背了。

 

楚晚宁对这句话深以为然,他幼年与少年时在无悲寺,后来离开无悲寺去历练,...

*if八苦长恨花种在猫身上并发展到了第三阶段。看这个题目就知道是甜的,且沙雕,是一个和小桃老师唠嗑唠出来的小品文,没什么逻辑和营养,但为博桃娇娇美人一笑@桃葡软糖 (*╹▽╹*)


*弃权声明:私设众多,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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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搭配小桃美女的八苦猫ver燃晚大婚图食用,点我点我

 

01

 

俗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是三字经当中的名句,出生于书香世家的人估计三岁就会背了。

 

楚晚宁对这句话深以为然,他幼年与少年时在无悲寺,后来离开无悲寺去历练,辞别儒风门之后又被薛正雍拜入死生之巅,眼见着上下修界凌乱不堪成一片,该没文化的人没文化,该没教养的人没教养。

 

哪怕是死生之巅这样大部分弟子都比较深明大义的门派,也是从薛正雍这个掌门到薛蒙这个少主,再到墨燃这个薛正雍的子侄,都全是在文化水平这一方面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正如同学药救不了中原人,楚晚宁哪怕身怀天问九歌怀沙三把神武,都对这修仙界民智未开的现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他甚至觉得要是大家一个个都能成为玉或石头,能叫他用怀沙都雕琢成完美的样子就好了。

 

于是晚夜玉衡登位第一年,素手一挥,今年就叫沙雕元年吧。

 

 

02

 

若是师昧给楚晚宁种下那朵八苦长恨花的时候,能看到最后修真界在楚晚宁手底下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他可能犹豫一下,就不想种这破花了。

 

师明净种花之前,其实给自己构思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蓝图。楚晚宁,修真界第一人,带宗师级别的人物,拳打南山无悲寺,脚踩北头儒风门,就是拿着天问往那一站,有了八苦长恨花第三阶段杀人如麻的加成,好说歹说面前不也得跪下一排吗?

 

这样的人,登峰造极、登上皇位君临天下,那不是指日可待吗?

 

而他又只保留了楚晚宁对自己的善念和留恋,那不就意味着若是楚晚宁当了皇帝,自己怎么着也能混个皇后来当当吗?到时候,怎么对楚晚宁吹枕边风,怎么纵横天下送蝶骨族回家,那不都是易于反掌的事。

 

可惜,师明净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故事的结尾,就算楚晚宁真的脚踏七彩祥云,身上披着天问凹造型凹出来的随风飘荡的柳条飘带,来接的也不是他。

 

他没当成一代皇后,不小心成了一代医师,不过没人当皇后,也没人当妃子。他站在丹心殿的大殿上,看看正襟危坐的楚晚宁,又看看站在另一侧拿笏板当棒槌恨不得互相殴打的墨燃和薛蒙,不知道今天第多少次怀疑人生。

 

03

 

楚晚宁成了皇帝,他们自然要跟着成为臣子,师昧每天跟着上朝下朝,看楚晚宁把朝政搭理得井井有条,非常有当皇帝的料。

 

他适合当皇帝,徒弟未必适合当大臣,他还好,只需要柔和地站在旁边当背景板,薛蒙和墨燃可不一样,每天为谁去书房陪楚晚宁批折子,在下朝之后大打出手。

 

楚晚宁已经端着架势走了,师昧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两个人好像菜鸡互啄,他好想说:你们不要再打了啦,这样打是死不了人的!

 

04

 

打架到最后还是墨燃取胜。

 

不是因为他真的打赢了,而是因为楚晚宁叫他去。

 

转天已经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小凤凰黑着个眼圈,在上朝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是他不够优秀吗?为什么找墨燃不找他啊?

 

他和墨燃站一块,所以把笏板上的字写得老大,塞到墨燃眼巴前给他看。

 

上头写着:狗东西,你缠着师尊,是不是想叫师尊传授你独门心法或者理政秘籍!你不要脸!

 

墨燃也有点黑眼圈,不过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折腾到很晚,他在内心呵呵一笑,心话说,心法倒是没有,但是确实有传授一些东西。

 

在床上。

 

05

 

楚晚宁偏执到了一定地步,也称了帝,并且杀了不少人。

 

但问题是,师明净想象中的楚晚宁那叫一个满手血腥杀人如麻,成为他理想中的杀人机器不说,还得间接导致修仙界血流漂杵混乱一片,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害怕下一个无辜而死的就是自己。

 

而实际上的楚晚宁,不但非常理智,还他妈和自己较真到弄得上修界加下修界全都森法严明到有错必罚的地步。


楚晚宁何其善良又对自己何其苛刻的一个人,他的恶念不在于谁谁对他不好,于是他希望谁谁就必须死;而是他年少时,隐秘且幼稚地希望过——若是天下坏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便好了。

 

这样的“恶念”与偏执再三扩大,最后就变成:楚晚宁面无表情地希望要是天底下的坏人都死光了便好了。

 

师昧心话说,怎会如此,这不应该啊。


 

人民安居乐业吃好喝好,就是有些不太自由,因为谁都不敢违法,违法的全被楚皇搞死了。楚晚宁的骇人之处便在这里,法律苛刻之下,但凡有为恶事者,哪怕走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抓回来弄死,而过去犯过错的,楚晚宁偏执到头,也不一定既往不咎。

 

在这样的统治下,修仙界竟一时间社会风气十分良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师明净打开今天收到的折子,第一页写着:为进一步加强修真界精神文明建设,响应北斗仙尊号召,无常镇引导村民们在今日展开尊老爱幼扶贫活动,要求村民们积极传承夫妻和睦、勤俭持家、邻里互助的传统美德。在第一届“老人节”中,数十名青年争相恐后扶老奶奶过马路。

 

师昧:“……”

 

师昧翻开折子的第二页,是儒风门的活动报告:为贯彻落实北斗仙尊部署的一系列活动,本门派誓要从最简单的亲情之孝、对父母长辈的恩情与同伴间的互相帮助,延伸到关爱他人奉献社会的大爱当中去,我门派积极开展了以“关爱弱势群体”为主题的活动,对居住在门派内与附近的蝶骨族们献上温暖与帮助,数百名弟子争先恐后扶一蝶骨美人过马路。

 

师昧:“……”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他说不出来。

 

直到隔天薛蒙印出来新一个月的新闻:震惊!儒风门举门派上下一改往日作风,竟争先恐后扶蝶骨族人过马路。

 

师昧终于咂么出不对来:


他妈的,他好好的族人,怎么全他妈成老奶奶了!

 

报纸一出,发售甚广,几日后,远在天音阁的木烟离有些担忧地给他寄了信:弟弟,楚晚宁这情况,咱还送蝶骨族回乡吗?怎么感觉这待遇比在魔界还好。

 

师昧:“……”

 

 

06

 

人家都说,生而为人,得爱情事业两手抓。

 

那对于楚晚宁而言,就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他虽然没有娶皇后,也没有纳妃子,但确实是和墨燃搅合到一块儿去了。

 

明面上是大臣,楚晚宁叫自己徒弟,要么叫墨燃,要么叫墨卿,叫得比谁听起来都冷冷淡淡的。

 

实际上……

 

墨燃下了朝之后被单独留下,楚晚宁满脸故作凶狠的冰冷,却直接坐到了人家腿上拿奏折去批。墨燃心满意足,张开胳膊就去楼楚晚宁的腰:“师尊师尊,我是不是你的卿卿?”

 

已经成年的男人长相俊美阳刚,收缩着抱住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楚晚宁其实听这样亲昵的话觉得很受用,但是他脑袋有点晕,话从嘴里出来就不是受用的模样了,他拿折子扇他,没怎么用力,语气却很冷硬:“什么卿卿?这样恶心的话,你竟说得出口。”

 

墨燃乐呵呵,嬉皮笑脸凑过去亲楚晚宁,亲完又故作可怜:“我喜欢师尊,怎么会说不出口?不过,徒儿侍奉师尊这么久,师尊是不是考虑给徒儿个名分?”

 

楚晚宁脑子没转过弯,蹙着眉问:“名分?什么名分。”

 

墨燃在他肩膀上蹭蹭脑袋,再抬头时眼里亮晶晶,开始口出不逊,嘴出狂言。

 

墨燃一本正经道:“那当然是皇后!”

 

楚晚宁:“……”

 

楚晚宁想到很多,唯独没想到这一层,他当时没有娶皇后也没有封妃子,顾忌的就是墨燃的面子,结果哪想到这人毫不在意,并且还自己提出来了。他眉角抽搐,忍不住道:“什么皇后,你也不怕丢人!”

 

墨燃去拉他的手,他站起来比楚晚宁高大上整整一圈,又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足够把楚晚宁整个人罩住了,可这么大个人,撒起娇来一点都不含糊,他道:“不是说了吗?徒儿心悦师尊,师尊娶我,我有什么可丢人的。”

 

楚晚宁没说话,耳朵红了。

 

 

07

 

结果最后还是娶了。

 

08

 

师明净咬牙切齿,捶胸顿足:说好的皇后不应该是我吗?

 

薛蒙如遭雷劈,不能理解: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先的,帮师尊批折子也好,朝会的时候提意见也好,明明都是我先的!为什么皇后是墨燃。

 

09

 

楚晚宁也没明白:为什么他的三个徒弟把“皇后”当成“宰相”这样的职位来竞争,这个世界难道已经疯了吗。

 

10

 

楚晚宁拉着墨燃的手去爬旭映峰的上万级台阶,墨燃虽然盖着红盖头,但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哦,北斗仙尊迎娶做皇后的,那也是名满天下的墨宗师啊。虽然有点野,但是楚皇高兴就好。

 

只不过没人知道,名满天下的墨宗师,在大婚的前一夜试着婚服,为了叫自己更“美”一些,对着镜子给自己弄了个点绛唇,他没有耳洞,还找宫人要来了耳夹——长长的耳夹,底下缀着两朵可爱的海棠花。

 

楚晚宁端着茶碗在外屋喝茶,嫌他试个衣服都磨磨唧唧,不想墨燃一撩长帘,露出一张涂着大红嘴唇,眼影勾勒得宛如刚从瓦子回来似的的脸。

 

墨燃的本意可能是为了把自己打扮得鬼灵精怪一些,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没了灵和精,只剩下鬼和怪。

 

叫楚晚宁憋笑到小腹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墨燃换了女子的装扮,竟然还非常开心,他人高马大往那一戳,端着这抹着烈焰红唇的脸,凑在楚晚宁面前笑,还叫起曾经死生之巅那些女弟子们对楚晚宁含情脉脉的别称,他道:“楚郎,你觉得燃妹这样好看吗?”

 

楚晚宁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墨燃穿的那套露出一半蜜色胸肌的抹胸长裙,单是看着那张脸,他的手都哆嗦着捏不住杯,嘴里含着的一口茶差点喷了一地。

 

11

 

好笑归好笑的,墨燃最后虽然还是穿着那套被他胸肌撑得别扭得不像样子的特殊定制大码女装,但至少没化妆。

 

婚典完事,夜里他压着楚晚宁,要了他师尊一次又一次,年轻人太热情,体力也变态到离谱,洞房花烛夜,竟然真的叫楚晚宁转天罢了次朝。

 

楚晚宁咬着嘴唇,他有点不太想承认,他那小徒弟最后赤身裸体、只披着一件大红色纹着金色凤纹的外袍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那弯起来的一双温柔的眼睛与那带着红色抓痕的身体,实在是要了人命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罢朝了。

 

 

12

 

楚晚宁罢朝一日,有点愧疚,结果不想众人见这位楚皇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竟纷纷上书,跪求墨燃:娶都娶了,来都来了,您什么时候考虑一下当个一代妖后什么的,叫楚皇能淫乱一下后宫,别理朝政理那么严了。

 

他妈的,天天争做五好公民,受不住了。

 

13


墨宗师正义凛然,义正言辞,笑得憨厚老实,摆摆手: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14

 

墨燃转过头,立刻变成另一幅嘴脸,他看着白猫,白猫也看着他。


墨宗师笑得还是很憨厚老实,他道:"师尊,今天晚上您还要吗?"




END


纯为娱乐,不要较真啦,猫被种花不是什么好事,毕竟真较真起来的话苛政之下的修真界人人自危,做事都不那么自由,生怕做错一点事就要掉脑袋……楚皇时代应该会比踏仙君时代还要叫人害怕hhhhh

莲花藕饼好吃

【藕饼】两只毛团子的日常之翻肚肚

黑猫藕x白猫丙

前情提要:《吒吒,我家丙丙拜托你啦》 


 众所周知,猫猫只会在值得信赖的对象面前翻肚肚。

对于丙丙来说,可以翻肚肚的对象一是吒吒,二是苏妲己。

没错,苏妲己排第二,虽然她曾是第一。

每天苏妲己下了课一进家门,丙丙就会兴高采烈地跑到门口,奶声奶气地“喵呜”打个招呼,然后眯上水汪汪的蓝眼睛,一翻身躺在苏妲己面前,亮出自己毛茸茸的小肚肚。苏妲己总会高兴地蹲下身,笑着抚摸丙丙的肚肚。猫猫的肚肚手感很好,毛茸茸暖乎乎,尤其是像丙丙这样的幼猫,小小的肚肚格外柔软,绒绒的毛上还有一股奶味儿。

每天揉一揉自家小奶团子的肚肚,苏妲己就死而无憾了。丙丙也常常被她...

黑猫藕x白猫丙

前情提要:《吒吒,我家丙丙拜托你啦》 


 众所周知,猫猫只会在值得信赖的对象面前翻肚肚。

对于丙丙来说,可以翻肚肚的对象一是吒吒,二是苏妲己。

没错,苏妲己排第二,虽然她曾是第一。

每天苏妲己下了课一进家门,丙丙就会兴高采烈地跑到门口,奶声奶气地“喵呜”打个招呼,然后眯上水汪汪的蓝眼睛,一翻身躺在苏妲己面前,亮出自己毛茸茸的小肚肚。苏妲己总会高兴地蹲下身,笑着抚摸丙丙的肚肚。猫猫的肚肚手感很好,毛茸茸暖乎乎,尤其是像丙丙这样的幼猫,小小的肚肚格外柔软,绒绒的毛上还有一股奶味儿。

每天揉一揉自家小奶团子的肚肚,苏妲己就死而无憾了。丙丙也常常被她被摸得格外舒服,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打着小呼噜。

但丙丙翻肚肚翻得最多的对象,还是吒吒。清早醒来,丙丙迷迷瞪瞪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碧眼对上一双温柔的赤金色眼眸,丙丙张开嘴打了个呵欠,伸了伸雪白的小爪子,然后一侧身,冲身边的吒吒亮出肚肚,嘴里糯叽叽地“喵呜喵呜”撒着娇。这时,吒吒便会低下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丙丙毛茸茸的小肚肚,舔得丙丙闭着眼,软软地打着小呼噜。有时吒吒还会使坏,舔着舔着忽然在丙丙粉嫩的小肉垫上轻咬一口,惊得丙丙轻轻“喵呜”一声,碧蓝色的眼眸有些茫然地注视着吒吒。吒吒便顽皮地一眯眼,用鼻子轻轻蹭一蹭丙丙粉粉的小鼻子,柔声“喵呜喵呜”哄着它。丙丙也不生气,软软地发出一声奶音,伸出小舌头舔着吒吒的鼻子。

丙丙朝吒吒翻肚肚,除了刚睡醒时,还有晒太阳时,玩耍时,吃晚饭时,高兴时,伤心时,总而言之只要它愿意,随时随地都会给吒吒翻肚肚。吒吒平时再娇纵蛮横,但一旦丙丙在它面前撒娇翻肚肚,它总会毫无条件地哄它给它舔肚肚。

 

与丙丙不同,吒吒自来这个家,就从来没有翻过肚肚,哪怕是在丙丙面前。吒吒从不让别人动它的人肚肚,就连丙丙想把头埋进它肚肚上的毛里撒娇,它都会用爪子上的肉垫轻轻将它推开,更别说苏妲己了,苏妲己的手稍微一靠近它的肚肚它就会呲牙咧嘴。有一次,苏妲己给两个宝贝洗完澡,看着吒吒腹部蓬松柔软的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

好家伙,吒吒一个转身一爪子挠在苏妲己手上,弓着身子“呜呜”地威胁它。苏妲己虽然是受伤的一方,但最终是她给这个爷开了个高级罐头赔罪才平息了这位爷的怒火。

看着吒爷一边生气地叨叨一边吃着罐头,苏妲己长叹了一口气,从此发誓摸老虎屁股也不会摸吒爷的肚肚。

吒爷表示:这世上就没什么能让小爷翻肚肚。

然而,爱情的力量是强大的,强大到能让这位爷“真香”。

就在离了空调就生不如死的隆冬之时,一天,苏妲己租住的小区光荣地停电了。

苏妲己穿着加绒睡袍裹着棉被窝在沙发上,仍然冷得直发抖。铺了厚垫子的猫窝里,两只猫也冷得抱团取暖。

吒吒已经是一岁多的成猫了,乌黑的毛又密又长,再加上曾经是野猫,倒也没有太难受。而丙丙还是半岁的小猫,浓密的被毛尚未长全,浑身还看得见短短的绒毛,再加上从小被苏妲己娇惯着,就没挨过饿受过冻,此时冷得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吒吒身边,奶声奶气地哼唧。吒吒看着自己的宝贝冷成这样,心疼又着急,不停地给它舔着毛,但丙丙仍然直发抖。

就在这时,吒吒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一翻身亮出了毛茸茸的肚肚,用前爪把丙丙搂进肚肚上又密又长的毛里。

这一幕,让苏妲己惊掉了下巴。

她看着丙丙缩在吒吒暖乎乎的肚肚旁,将头埋进乌黑的长毛里,舒服得直打小呼噜,而吒吒用前爪紧紧搂着它,一下一下舔着它雪白的小脑袋,于是哆嗦着伸出手,从茶几上摸了包薯片,拆开塞了一把在嘴里。

嗯,不错,狗粮味的。

 

END

P.S.*腹部是猫猫最脆弱的部分,它翻肚肚,基本是对对象信任到能以性命相托

*对于猫猫来说,蹭鼻子=啵嘴,舔毛=十分亲密的爱抚

233花冠

【燃晚】科学引领世界潮流

降智花0.5x现代穿越晚宁

日常甜饼沙雕段子,前排ooc预警

穿越时间是楚妃,但用的楚宗师的肉身,所以灵力保留

没得逻辑


00

人民教师楚晚宁,在与自己学生确立关系的七年后穿越了。

没有预知梦,也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兆头,他仅仅是打开冰箱拿了瓶番茄酱,关上门场景就自动变换成了古色古香的奢靡套房。

或许因为平常跟墨燃一起看憨逼穿越电视剧看多了,楚晚宁现在冷静的很。尽管他直到现在都他不能理解墨燃为什么能看那种片子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但不得不说狗血剧看多了真的可以提升人在狗血场面的应对能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服饰,是层层叠叠的白色高领道袍,难不成穿成了江湖骗子?

他在金银首饰堆...

降智花0.5x现代穿越晚宁

日常甜饼沙雕段子,前排ooc预警

穿越时间是楚妃,但用的楚宗师的肉身,所以灵力保留

没得逻辑


00

人民教师楚晚宁,在与自己学生确立关系的七年后穿越了。

没有预知梦,也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兆头,他仅仅是打开冰箱拿了瓶番茄酱,关上门场景就自动变换成了古色古香的奢靡套房。

或许因为平常跟墨燃一起看憨逼穿越电视剧看多了,楚晚宁现在冷静的很。尽管他直到现在都他不能理解墨燃为什么能看那种片子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但不得不说狗血剧看多了真的可以提升人在狗血场面的应对能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服饰,是层层叠叠的白色高领道袍,难不成穿成了江湖骗子?

他在金银首饰堆里扒拉出来张铜镜,用模糊一片黄成浆糊的成像勉勉强强确认了自己样貌未曾改变的事实。

百无聊赖下,他又在房内窸窸窣窣的寻觅了一番,在桌上寻到了笔墨未干的信。繁体字娟秀,看着像出自大家之手,学过医的楚晚宁自认写不出正常字,不由感叹原主真是多才多艺。

大致翻了翻,都是些问候和日常记叙。楚晚宁盯着收信人那儿盯了老久,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口老血哽嗓子眼里就要咳出来。

收信人,薛蒙。


定了定神后,楚晚宁顺着信中内容把事情捋了个大概,磕磕绊绊的总算了解了些现况。

首先,这副壳子叫楚晚宁,被一名和他小男友同名的变态囚禁在此日日笙歌吹箫。这是个修仙世界,原主被变态废了经脉导致柔弱无力,无法施展法术,每日只能看看书写写信消磨时间,怎一惨字了得。

楚晚宁扶额,他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想当年墨燃追自己的时候似乎也有段时间暴躁易怒,还把师昧翘辫子的事归他身上。不过那是很久前的事了,反正最后结局幸福美满,他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心上。

问题是这个世界很有病,信里提到的人名他都认识,展开笔墨聊的事件也莫名耳熟,和他亲身经历过的几件事一一对应。楚晚宁原本不信神鬼,现在也只能接受这个荒谬的说法了――

北斗仙尊晚夜玉衡,是修仙背景下的自己。


按这个思路想下去,过不多久墨燃就回来找他干炮。楚晚宁现在压根没搞这玩意儿的意思,甚至不想看见墨燃那张完美俊脸,怕看见就走不动路。

思量再三,楚晚宁决定跑路。

开玩笑,呆这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要真像现实生活那样,墨燃把师昧的死一股脑推过来,他肯定满头问号不知如何解释。

毕竟不懂修真世界有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方法,鬼晓得这个世界师昧怎么死了又诈尸,总不能在人民医院开了假病历。

没人喜欢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活着总是好的,还可以拖延时间顺便找找回去的方法,美滋滋。


楚晚宁穿越前有根叫天问的长鞭,是小时候收养人买给他的昂贵生辰贺礼。收拾完干粮和银钱后,他觉得跑路不能不带棍棒武器,便试着在房内寻找看看原主是不是也有根鞭子。

屋内一片狼藉,他连床底下都没放过,连根毛都没找着,甚至还被木刺划破了手。

失望之余,楚晚宁下意识地说了句,“天问。”

指尖金光流转,柳藤细鞭在华丽特效中闪亮登场,一道道白光刺的楚晚宁睁不开眼。


牛逼。

不是说经脉俱损不能动用灵力吗,怎么还这么牛逼。


屋外有层红色薄膜,手指戳上去会被反弹回来,应该是囚禁者设下的禁制或者结界一类的东西,防止他逃走。

从资料上看,原主是个对各种结界破除方法了如指掌的结界宗师,用灵力破除这玩意儿应该轻而易举。可楚晚宁是现代男青年,对神神鬼鬼没有研究,空有灵力却不知从何下手。


这时候就要充分利用劳动人民的智慧,楚晚宁颇为意外的在屋内寻到了下蛊用的器物,看着就倒胃口的各色药品琳琅满目,大概是原主偷摸藏起来配置什么东西用的。

楚晚宁撸起袖子,开始发挥特长。

他在艰苦环境下配置了HSbF6,融掉了红色结界。

能做到这一步他也十分震惊,他并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更不清楚元素周期表里是否能找到组成这东西的元素,对性质丝毫不清楚。

配酸只是随便试试,没成想这就中了。

所以这玩意儿是有机物?


融了结界的楚晚宁大步迈出水榭,反正除了结界,周围也没有站岗放哨的守卫,他可以闭着眼睛随便走。

因为不知道路线,他便试着按死生之巅重点高中平面地图来走,笨拙的用灵力隐藏起气息,竟然没一人发现他的脱出。

就很操。


临近傍晚,踏仙君从宋秋桐寝宫出来,才想起昨日约楚晚宁晚上亲密。刚想吩咐下人把房事用的东西备好,就见刘公公面无人色的朝这儿奔来,腿脚之快堪比百米跨栏运动员,“陛下!!!”


“慌什么,再大声嚷嚷当心本座砍了你的脑袋!”踏仙君皱眉,他从未见过刘公如此失态,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把这事儿和楚晚宁联系在一起,开口道:“楚妃出什么事了还是怎的,本座让他在房里闭门思过半个月,这才第二天。”

刘公嘴皮子都在哆嗦,他颤颤巍巍的跪下,踌躇片刻道:“楚宗师晌午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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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空间小广告荼毒太深,本来想写带球跑来着,最后没下去手😂

有后续,是个段子连载√

怎么我一写文就沙雕,什么毛病


且纵酒

【燃晚】寒山客(肆)

马上要下副本啦,发点糖先。
八苦长恨花宿主楚晚宁X茁壮成长墨燃

    一个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把床上躺着的人看清并确认过后方才退出去合上了门。

   

    楚晚宁五感敏锐,早听见了脚步声和开门声,有个人站在床前打量他。

   

    楚晚宁都已准备召出怀沙,但那人却离开了。

   

    而后敲窗声响起,楚晚宁起身也敲了敲窗。

   ...

马上要下副本啦,发点糖先。
八苦长恨花宿主楚晚宁X茁壮成长墨燃

    一个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把床上躺着的人看清并确认过后方才退出去合上了门。

   

    楚晚宁五感敏锐,早听见了脚步声和开门声,有个人站在床前打量他。

   

    楚晚宁都已准备召出怀沙,但那人却离开了。

   

    而后敲窗声响起,楚晚宁起身也敲了敲窗。

   

    “师尊,是我,墨燃!”窗外传来少年人明朗的声音。

   

    楚晚宁去除窗闩,墨燃便翻了进来。

   

    “师尊,我那间屋子里有人。”墨燃边站起身边对楚晚宁报告,“好吧,其实她应该是一缕魂,方才跑到我屋子里来求助。”

   

    楚晚宁没吭声。

   

    “她说她被人关起来了,始终去不了极乐世界。”墨燃用蚊呐大小的声音说,生怕被别人听去了似的。

   

    黑夜里,一双星目明亮闪烁,微光溜进了楚晚宁眼里。

   

    “先回去睡觉,明日再议。”楚晚宁下达命令。

   

    “但是师尊,她是女性。”墨燃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你也是胆子大。”楚晚宁睨他一眼道,“若她是魅妖你该如何?等着她把你的精魄吸干?”

   

    “但、”

   

    “为师要睡了,那魂魄的事明日再议。”楚晚宁说罢就真的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

   

    墨燃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回去吧,那女性的魂魄还在那儿,万一她真的心怀鬼胎呢?

   

    留下吧,楚晚宁在这儿,而且自己睡哪里呢?

   

    墨燃把视线放在楚晚宁身上——

   

    床是贴着墙的,楚晚宁睡得比较靠里,又是侧着睡,而且床也不算小,因而留出了一个够人侧躺的位置。

   

    “师尊,睡了吗?”在原地站了很久后墨燃小声又小心地问。

   

    没有回应。

   

    “对不起师尊,我不能过去,这里的地又冰.....”墨燃小声道歉,像是在对楚晚宁解释又像在自我麻痹。

   

    他那颗被海棠吸引的心。

   

    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坐在床上。

   

    床发出一声轻响,吓得他动也不敢动,一面留心床一面留心楚晚宁的动静。

   

    好在两者皆是安静。

   

    墨燃长吁口气,而后又把心提到嗓子眼儿。

   

    好在直到他躺下都没有发生什么吓人的事。

   

    墨燃侧身而躺,不过方向反了——

   

    他面前就是楚晚宁白净的脸。

   

    楚晚宁的容貌上佳,似是被精雕细琢,可惜生了双过于锋芒毕露的凤眸,那双眼太明亮锐利,以至于大家都被那刺镇住了。

   

    阖上眼的楚晚宁人如其名,晚宁,如夜般宁和。

   

    他的面部线条实际很柔和,让人看了果真觉得宁静。

   

    墨燃的星目在黑夜里睁得大大的,像是两颗永不熄灭的繁星。

   

    他梦里的海棠是实实在在的,现在就在他身旁,只要一抬手就可以碰到。

   

    扑通、扑通....

   

    为何心跳如此快速?

   

    是方才的举动太过刺激?还是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楚晚宁应当是睡得沉做梦了,手一抬一拢之际,居然把墨燃搂进了怀里。

   

    似是有无数海棠簇拥着他盛开一般,但味道却是怡人的。

   

    墨燃的眼睛扑闪扑闪,似是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

   

    心好慌、也好欢喜.....

   

    今夜注定是睡不安稳的。

   

    怎么可能睡得安稳?救他的人,他敬的人如今就睡在身旁还拥着他,这是用世间一切欢喜也求不得换不来的。

   

    他仿佛又回到了红莲水榭的床上,只不过这次是师尊陪着他一起睡。

   

    只是这样一个人胡思乱想,墨燃的心就像是被蜜糖填的鼓鼓囊囊,浓烈温热的甜自心间涌出。

   

    自出生以来受的苦难仿佛都是为这一刻而存在的。

   

    思及至此,他的心里又一阵酸涩,无数人的脸在他眼前飘过——

   

    不屑的,讥讽的,厌恶的,新奇的,扭曲的......

   

    还有母亲温柔的脸。

   

    他在最黑暗的时刻做了一个只为活下去的决定,这个决定却让他得到了包括生存的许多东西。

   

    家,亲人,伙伴,师尊......

   

    他的心被一抹愧疚扯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其他的情感淹没了。

   

    楚晚宁也未曾睡着,身为修道之人,五感自是超凡,但这个带来了一些困扰,例如现在——

   

    他虽是闭着眼,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墨燃在他身旁躺下,自己的关门弟子躺在身旁,缓缓呼吸。

   

    楚晚宁觉得墨燃太过得寸进尺了些,正考虑着要不要把人踹下去,可最后还是没能这样做。

   

    因为他看见竹林中墨燃一人习武,说着要替自己分忧。

   

    看见那天孤零零躲在屋檐下却依旧被狂风暴雨吹打地措手不及的墨燃以及他嗫嚅时璀璨的双眼。

   

    看见墨燃一个人抱着老旧的被子蜷成一团躺在地上却依旧带笑的睡颜。

   

    看见墨燃在瞧见自己受伤后紧张又心疼的表情,那时他的眼睛好似被蒙了一层雾气。

   

    他看见了很多很多模样的墨燃,或意气风发或失意惘然,或喜笑颜开或愁眉苦脸,或义正言辞或偷奸耍滑......

   

    无论怎样,这少年着实给楚晚宁的心头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身居高处,实力强悍,楚晚宁见过许多人,恳求的,膜拜的,敬仰的,嫉妒的,嘲讽的......

   

    墨燃却是第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谁不渴求温暖和慰籍呢?

   

    楚晚宁默默地把人搂进怀里,他感觉到墨燃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这时,那海棠手帕又突然浮现出来。

   

    楚晚宁不曾记得自己有买过或做过这手帕,是谁送给他的?

   

    楚晚宁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慢慢捋着自己的记忆,可什么也没发现。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晓得了。

   

    长夜漫漫,他未眠,他亦未眠。

   

    只是墨燃并不知道罢了。

且纵酒

【燃晚】寒山客(贰)

八苦长恨花宿主楚晚宁X茁壮成长墨燃

    这一夜墨燃睡得很安稳,楚晚宁身上的海棠香紧紧包围着他,把他从饥寒交迫中托出,转而轻放在软软的棉花里,舒服得他团了一堆棉花抱在怀里,尽情享受柔软与芳香。

   

    红莲水榭外号红莲地狱,弟子无人敢进,连长老们都要先传音给楚晚宁得到允许后才会进来,因而这里很是清净,墨燃难得有这种睡眠环境,因而久久不愿醒来。

   

    所以他错过了一件大事——

   ...

八苦长恨花宿主楚晚宁X茁壮成长墨燃

    这一夜墨燃睡得很安稳,楚晚宁身上的海棠香紧紧包围着他,把他从饥寒交迫中托出,转而轻放在软软的棉花里,舒服得他团了一堆棉花抱在怀里,尽情享受柔软与芳香。

   

    红莲水榭外号红莲地狱,弟子无人敢进,连长老们都要先传音给楚晚宁得到允许后才会进来,因而这里很是清净,墨燃难得有这种睡眠环境,因而久久不愿醒来。

   

    所以他错过了一件大事——

   

    玉衡长老于卯时前往鬼界结界,清除厉鬼并填补缺口时,无心之际释放怀沙杀招,将半座山夷为平地,后又去戒律庭领罚五十棍。

   

    墨燃睡得心满意足,却也抵不过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的震惊。

   

    墨燃心底一慌,匆匆跳下床,仿佛身下不是舒适的大床,而是烫人的铁板,他一个人看着那檀木床久久回不过神来。

   

    “是师尊抱我上来睡的吗?”片刻之后,墨燃终于是理清楚了事件始末,他心中仿佛有一阵阵暖流潺潺流动。

   

    “师尊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尊。”

   

    辰时,楚晚宁回到了红莲水榭,背上一片猩红,看着甚是惊悚。

   

    他坐在椅子上,想把衣服脱下,可血和里衣粘在了一起,一动就是阵阵抽痛。

   

    “师尊您回....师尊怎么受伤了?!”墨燃从书架后探了个头,他本来还是笑容满面,在瞧清楚晚宁苍白的面容,狰狞的血色和他放在身后正准备使力的手后,面色陡变,跑到楚晚宁跟前跪下,倒把楚晚宁给吓了一跳。

   

    “师尊,让弟子来替您处理吧!您要是硬扯会把肉扯下来的!”语气和眼神都十分诚恳,不过那双眼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一样,水光粼粼,看着甚是可爱又可怜。

   

    楚晚宁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墨燃立马从地上站起身,跑去把方才烧的热水倒进盆里,兑上凉水,确定温度适中后端着跑进里屋,把毛巾浸在水里,拧至不会滴下水但依然很润的状态后敷在楚晚宁的背上,把血水化开后再一点点把衣服和皮肉分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狰狞的伤口逐渐显露,清澈的温水血红一片,腥锈的血气让人呼吸困难,就算是饱经风雨的墨燃都觉得心慌,但更多的是生气。

   

    “师尊是因何受的伤?怎么如此严重?”

   

    楚晚宁沉默了一会儿。

   

    “补结界。”

   

    “是弟子的错,若是我今早能同师尊一起出去,师尊就不会被伤成这样了。”了解了伤的来源,墨燃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居然掉下泪来,咬着下唇哽咽着,“要是我能去,我就可以挡在师尊背后了。”

   

    “受伤的就不会是师尊了.....”

   

    墨燃的声音逐渐变小,到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开始时的悲怒,只是自责和愧疚。

   

    楚晚宁沉默着,耳畔只有温水哗哗声和墨燃一抽一抽的哽咽声。

   

    他虽然是在哭,但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停,不过一会儿,楚晚宁的里衣就顺利褪下,墨燃转身就要去拿药,却被楚晚宁制止。

   

    “不必了,谢谢。”

   

    “可是、”墨燃还想说什么,却被楚晚宁打断。

   

    “你若想同我一起去鬼界结界,就好好修行,哭有何用?”

   

    “真、真的吗?”墨燃一瞬间愣住了。

   

    “墨燃你几岁了?过了五岁的人,我都不哄。”

   

    楚晚宁正打算起身,却突然被墨燃抱住,少年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很是挠人。

   

    “师尊,你真好,真的很好。”墨燃一字一句道,仿佛在向楚晚宁袒露自己的一颗心。

   

    楚晚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转而又被掩去了。

   

    自此,墨燃更努力地修行起来。

   

    他天资聪颖,又肯努力,修为自是不断上升。

   

    他偏又有一副好貌,少年意气风发,身姿如松,一双星目熠熠生辉,又嘴甜会来事,人际关系也很好,当其他弟子瞧见这玉衡徒弟三人组时都觉得很羡慕,可惜玉衡长老已经不收徒了。

   

    一天墨燃闲来无事在死生之巅散步,却突然瞧见了一朵雪白的花。

   

    这花开得甚是奇怪,竟长在杂草当中,孤零零一只,花瓣层层舒展,似荷似兰,无叶衬托却依然亭亭玉立清高孤傲,只是看上一眼便喜欢上了。

   

    看着这朵花,墨燃脑海里突然闪过那高大冷清的身影,心室一颤——

   

    送给师尊不是正好吗?

   

    他捧着那沾着晨露的白花跑到水榭中。

   

    楚晚宁正站在红莲池旁看着水中锦鲤悠闲地游来游去,感知到有人进入后便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交,墨燃欣喜地跑过去。

   

    “师尊!这是我发现的花,很好看,送给你。”

   

    楚晚宁凝视着墨燃澄澈的目,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可知这花是谁的?”

   

    “这花长在野地里,自是属于自然的。”

   

    “这是王夫人种的名花。”

   

    此话一出,墨燃登时跪下。

   

    “弟子不知!还请师尊责罚,稍后我会把花还回去,并向王夫人道歉!”

   

    他低垂着头,手却是伸直的,一朵雪白的花被他捧在手心里。

   

    墨燃好像听见楚晚宁叹了口气。

   

    “你也是无心之举,去跟王夫人道歉便是。”

   

    “是!”

   

    墨燃立马找到王夫人,并解释了前因后果。

   

    “这花可能是我栽种的那些的后代吧,也只有你眼尖能找到了。”王夫人笑着捏捏墨燃的脸,“既然想送给玉衡长老就送吧,他这人总是冷冰冰的不好接近,但人很好,你多陪陪他也是好的。”

   

    这就是这一年来唯一的一件大事,墨燃始终未想明白,楚晚宁为何没责罚他。

   

    一年时光转瞬即逝,根据死生之巅的规矩,墨燃要涉世除魔去。

   

    这次他接的任务是西域的精绝城,那儿的女王新逝,但她的魂灵却还在,而且不断作恶,害了无数百姓。

   

    楚晚宁身为师父,必定要去,而还有一人是要在他门下的弟子里选的。

   

    薛蒙要去彩蝶镇修行一段时间,这人就只能是师昧了。

   

    师徒三人一同赶往千年古城精绝城。

   

    墨燃若是能预知未来,他宁愿受戒律庭的几百棍也不会来到此处。

   

    一切噩梦的源头,开端。

精绝城一称来自鬼吹灯之精绝古城,荷鲁斯之眼是埃及的,因为实在是起不来西域的名字,所以就借用一下啦。

剧情自此基本改变,结局是开放式的,原作的很多人不会出现(因为墨燃为了楚晚宁操碎了心)

星辰

不夜金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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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蹲在四合院门前,手探在台阶下的空隙里。


吴邪真不想相信他是在摸钥匙,跟张起灵两人站得好远,看黑瞎子在那里捣鼓来捣鼓去,老半天,吴邪说,“老张。”


“嗯?”


“咱今天要因为私闯民宅进去了,那可就全完了。”


“…他确实住这。”张起灵说。


那还整这出。


除了被他爷爷用拐杖揍的时候,吴邪就再没有这么度日如年的时候,他表面上倒还稳着,心里却有点抓耳挠腮,好容易看黑瞎子弄出来一把钥匙,闷头开半天锁,竟然说,哟这还有点儿...



*点击合集或tag不夜金查看上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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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蹲在四合院门前,手探在台阶下的空隙里。


 

吴邪真不想相信他是在摸钥匙,跟张起灵两人站得好远,看黑瞎子在那里捣鼓来捣鼓去,老半天,吴邪说,“老张。”


 

“嗯?”


 

“咱今天要因为私闯民宅进去了,那可就全完了。”


 

“…他确实住这。”张起灵说。


 

那还整这出。


 

除了被他爷爷用拐杖揍的时候,吴邪就再没有这么度日如年的时候,他表面上倒还稳着,心里却有点抓耳挠腮,好容易看黑瞎子弄出来一把钥匙,闷头开半天锁,竟然说,哟这还有点儿锈住了。


 

“您行个好吧,”吴邪两步走上去把钥匙抢过来,低头捅进锁眼里一拧,“也不怕被偷干净了。”


 

这一低头的弧度挺漂亮,手上动作却非常粗暴,黑瞎子看着被推开的大门愣了一下,说吴邪你这风格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脸皮变太薄了你,他一边往进走一边还在总结,在挪威你可不这样,人家小伙子说请你喝酒,你就真的喝了四百欧。


 

小伙子三个字真有点微妙,张起灵给了吴邪一个复杂的眼神,吴邪糟心道,“我在国内有包袱行不行?要注意影响的。”


 



 

这一回黑瞎子是没编瞎话,吴邪在欧洲时确实有点百无禁忌的意思。来自东方再加上搞艺术,本来就显得很神秘,他又长得好,瞳仁漆黑鼻梁玉直,一挑眉一抬眼,除了倦懒又是风流,平白无故就抓人眼球。吴邪其实一向挺会活,交朋友就来者不拒,想上床就一个眼神也欠奉,心情好跟你在舞池里贴面热舞,心情不好了对不起昨晚我喝得断了片。黑瞎子一直觉得这少爷轻狂的时候必然也是到处欠情债,谁知道一回国还有点接地气。


 

就是那种,以为他是天上一颗孤星,结果定睛一看下面连着一根风筝线,正感觉从前对星星许的愿都白搭了,又看他光华敛起后竟然比以往更亮一些。黑瞎子的确是被勾得心痒,吴邪走后天天坐在酒吧里怀疑人生,觉得维京啤酒是不是比雪花纯生差了滋味儿,高纬的星空是不是比北京的霾夜少点看头,整个欧洲的男男女女是不是再找不出一个能比吴邪更有后劲。


 

顺着一溜想下来,感觉自己就是怨妇,舔狗。他本来也是说走就走爱在哪里留就在哪里留,为了让名字不改成齐宝钏,干脆把行李一卷全塞箱子里,准备回北京瞅一瞅,他的四合院,葡萄藤,和长相挺俊的老朋友。


 

——结果老朋友裹着老厚的羽绒服坐在他院里点烟,冻得手瓢又嘴瓢,含着根烟还老半天对不上火。


 

这可是太有意思了,吴邪到底还有多少面是藏在暗处不给人看的,黑瞎子简直要被勾死,毫不掩饰地凑过去,头挨头地关心他的好朋友,“手抖啊?我给你点?”


 

吴邪嘴里叼着烟,含糊地说,闪一边去,打火机啪啪地冒了几下,总算把烟点着。天气实在冷,吴邪特别想进屋,结果张起灵就从正屋里出来,一边把门留得大开,一边摇头说,“不行,有味道。”


 

“能有什么味道,”黑瞎子说,“我这又不是新装修的。”


 

“太久没通风,”张起灵回,“他呼吸道不好。”


 

黑瞎子挑着眼睛看了看吴邪那根烟,脸上顿时似笑非笑的,不接话了。


 



 

最后还是得在小饭馆凑合一顿,张起灵忙得像个陀螺,面吃了一半就急匆匆说要走。黑瞎子跟他算得上老朋友见面,但因为某种不太道德的原因,还真就盼着他赶紧撤退,最好是能直接撤退回某省去继续当他的大领导。


 

领导么,黑瞎子嗦着面条想,别说缺一天了,就是缺半天,那也得叫没有主心骨啊。


 

面馆是个不太讲究的面馆,厨房也没隔断,外头正飘飘卷卷地吹北风,里面却热热乎乎地下面条,满屋子都蒸出水雾气,吴邪低头吃得也香,眉目在水气中舒展成山水画,姿态又偏偏是飒爽的,黑瞎子给他打一碗面汤,笑着问他,小地方吃得惯吗?


 

“别埋汰我了,”吴邪头也不抬,“你烤的苹果派我都吃下了,不也没死吗。”


 

苹果派虽然难吃,但死人是不可能死人的,黑瞎子有点头疼地说,“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太刻薄了。”


 

“那怎么样?”


 

“你得多跟我处处,”黑瞎子说,“你在国内是不是有嘴皮子特好使的朋友啊?”


 

话都这么问了,吴邪还不想起来解雨臣那简直是不给解少爷面子,停下筷子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他自己之所以能回国短短几天就速成嘴上功夫,不仅是跟解雨臣近墨者黑,跟他爷爷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也脱不开关系。


 

“多了去了,”吴邪最后总结,“敌军太强大,落后就要挨打,这事没辙。”


 



 

老爷子到底还在看吴邪的表现,他是不敢不着家的,吃了饭就跟黑瞎子两个人晃悠着往回走,北京冬天黑得早,路灯照着整个街道都是昏黄,吴邪又用厚围巾把自己裹得看不见下巴,鼻孔里还呼呼地冒着白气,黑瞎子看着好笑,说你这么怕冷怎么会去欧洲。


 

吴邪稍微把脸转过来,视线清亮地一扫,说这么讲我应该在非洲定居?那怕热的人也好办,直接移民南极洲。


 

他冻得狠了是不会红脸蛋的,反而越冷越白,只有眼眶晕出了薄红,没法说,黑瞎子光看着就感觉眼前雾霾都清透了些,哪还有心思跟吴邪斗嘴皮子,一路都像块膏药贴在人身上。吴邪搞不明白这人大冷天不回家是不是脑子被冻坏了,一问他,就是认认去你家的路日后方便脸上沾光。


 

吴邪说沾什么光,光都是我爷爷的。


 

两个地方隔得真不远,几站路的功夫街景就熟悉起来,吴邪被黑瞎子压着肩膀走得很辛苦,问他你是不是没骨头,你懒得要长出尾巴了。


 

“不好意思老关,”黑瞎子说,“包容一下。”


 

还是个知错不改,以前没发现他有这毛病,但两个人缩在一块也确实暖和,吴邪脸上挺无奈地继续走,冷不丁听黑瞎子说,“哟,这么冷的天,还真不只有我一个人是傻逼。”


 

吴邪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姑娘挽着一个男人正靠着街边儿走,栗色长卷发,男人的身形很挺拔,怎么看怎么是对儿小情侣,黑瞎子表情就有些揶揄,正要说点不正经话,就听吴邪冲那俩人叫道,“小花!秀秀!”


 

两个人闻声回头,脚步就停下了,霍秀秀把挂在解雨臣臂弯里的手抽出来,解雨臣把两只手都放进大衣口袋里。等吴邪和黑瞎子走近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黑瞎子,又把视线放在黑瞎子搭吴邪肩膀的右手上,意味不明地盯半天,问吴邪,“这又是哪一出?”


 

吴邪从黑瞎子手臂下闪出来,一边把歪斜的领口拉正,一边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今天刚刚回国。


 

又指解雨臣和霍秀秀,“小花和秀秀,都我发小。”


 

解雨臣微微一笑,黑瞎子心想吴邪这位朋友长相可是漂亮到不好惹的地步了,他往前迈了几步,佝偻在吴邪身上那股劲儿一收,整个人气势立即有变化,眉毛挑起的弧度和勾起的唇角一样引人注目。小花是不可能叫小花的,解雨臣直接跟他点头说你好我是解雨臣,黑瞎子说你也好,我姓齐,名字太长,可以叫我黑瞎子。


 

这俩人弄得就有点官方了,吴邪和霍秀秀站一边互相狂挤眼睛,等两人都看过来,又各自抬起下巴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解雨臣看了吴邪一眼,突然说,“把你围巾给秀秀戴,她穿少了。”


 

霍秀秀感觉自己穿得不少,但她什么也没说,稍微仰起脖子让吴邪给她绕围巾,透过睫毛的缝隙能看到他修长的指节灵活地翻转,打了个很讲究的结。这样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在冷空气里带出潮湿水意,她于是把额头抵在吴邪肩膀上小声说真是好冷啊,而吴邪笑着屈指敲了敲她的后脑勺。


 



 

小丫头攻击性蛮强,不动声色就打胜仗,解雨臣开口让吴邪解围巾的时候黑瞎子就意识到这大冬天在街上散步的俩人并不是一对儿,而且女的八成还打着吴邪的主意。他暂且拒绝了吴邪叫他进去坐坐的邀请,站在街角目送兄妹仨前前后后地进屋,解雨臣最后关门,还颇礼貌地遥遥冲他挥了挥手。


 

这人黑瞎子不太看得透,一时感觉他有似有若无的敌意,一时又感觉他处事体面又讲究,仿佛是在内京城里裹得繁花锦簇的一块冰,这种体恤又世故的温和黑瞎子觉得熟,是跟吴邪有点似是而非的相似,大抵他们大院里的人就算心里结了冰,那水也是同出一源的。


 

他转身插着兜往回走,心想,这倒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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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是吴小少爷第一颜粉。


 



 


鳩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条...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条漫画累了尝试一点新的内容~


  • 练习作,构图人体参照摄影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条漫画累了尝试一点新的内容~


  • 练习作,构图人体参照摄影


葵小小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狗:师尊Q A Q ……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狗:师尊Q A Q ……

颜临歌

稍微开下麦

我收回之前说的安静等风头过去的话。

这次我微博吃瓜,实在是被惹炸毛了。

要是某个明星,某个公司,某个团队觉得同人犯法,就别蹭完同人热度,还要倒打一耙内涵同人不该存在。

十年前同人就在灰色地带挣扎求生。

十年后繁荣昌盛了,被流量被资本刮骨敲髓,还是卑微到泥地里,我们还是被称为“一点点人”。

行,可以,资本牛逼。

那就用笔投票,用钱投票,且看来日。


至于写同人,写,当然写。为什么不呢?

再退背后就是悬崖了,在掉下去之前,我选择爽一把。

等到流量、资本都成为明日黄花,待后人考古时,我们的cp因我们永垂不朽。

我收回之前说的安静等风头过去的话。

这次我微博吃瓜,实在是被惹炸毛了。

要是某个明星,某个公司,某个团队觉得同人犯法,就别蹭完同人热度,还要倒打一耙内涵同人不该存在。

十年前同人就在灰色地带挣扎求生。

十年后繁荣昌盛了,被流量被资本刮骨敲髓,还是卑微到泥地里,我们还是被称为“一点点人”。

行,可以,资本牛逼。

那就用笔投票,用钱投票,且看来日。


至于写同人,写,当然写。为什么不呢?

再退背后就是悬崖了,在掉下去之前,我选择爽一把。

等到流量、资本都成为明日黄花,待后人考古时,我们的cp因我们永垂不朽。

衣曲豆

琵琶行

*琵琶女和白居易的历史同人


我在年少时,曾爱上一个人。

休沐日的傍晚是慕风院最快乐的日子,姑娘们总是凑在前厅,等着他的到来。

“白公子又来啦~”

“是啊,又来啦!”

“今天有没有给我们写什么诗?”

“啊,今天没有。”

“白公子今天可要什么酒?我们这里新进了一批西域来的酒,味道好的很呀!”

“好啊,来一坛。”

“好嘞,一会儿给您送上去!”

他穿过纷乱的人群,来到我面前。刚刚从善如流的神情突然变得拘谨了,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李姑娘,我今天,是想来听你唱歌的。”

我垂了头,拿扇子遮住脸,小声说:“好,那就,请随我上来吧。”


我坐下来,把琵琶调一调音,他也在对面坐下,还自顾拿了个软枕靠上。酒...

*琵琶女和白居易的历史同人


我在年少时,曾爱上一个人。

 

休沐日的傍晚是慕风院最快乐的日子,姑娘们总是凑在前厅,等着他的到来。

“白公子又来啦~”

“是啊,又来啦!”

“今天有没有给我们写什么诗?”

“啊,今天没有。”

“白公子今天可要什么酒?我们这里新进了一批西域来的酒,味道好的很呀!”

“好啊,来一坛。”

“好嘞,一会儿给您送上去!”

他穿过纷乱的人群,来到我面前。刚刚从善如流的神情突然变得拘谨了,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李姑娘,我今天,是想来听你唱歌的。”

我垂了头,拿扇子遮住脸,小声说:“好,那就,请随我上来吧。”


我坐下来,把琵琶调一调音,他也在对面坐下,还自顾拿了个软枕靠上。酒是已经送来了,他拿起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我轻拨弦,开始唱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他闭上眼睛。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举起酒杯,缓缓的饮了一口。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他又睁开了双眼,微笑着看我。

那天我不知唱了几首,又舞了几曲,只记得他喝了很多很多酒,喝到大醉,喝到泪流满面。我欲扶他去榻上休息,他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嘴里喃喃道:“湘灵……”我心一惊,掰开他的手,叫别人将他扶到了榻上。


我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我,就说过:“我有一位故人,和你唱歌唱的一样好。”当时我并未细想那位“故人”,笑着回答说:“白公子,妾身弹琴比唱歌还要好,不知您可否赏脸啊?”

他说好,我记得,那天弹的是我最拿手的《霓裳》。

后来,他经常来听我弹琴、唱歌,有时也拿着自己写的曲子请我唱。有很多次,他含笑的双眸看着我,却像是透过我,看向远方,看向思念的那个人。

那时我才知道,我从未走进他心里。

在我年少时爱上那个人的时候,他是名动京城的才子,我也还是光彩夺目的歌女。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

本就是悲秋离别的季节,没了音乐的相伴,宴席也显得索然无味,我和客人相顾无言,默默地饮尽杯中酒。

忽然,隐隐地似有琴声传来,我和客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杯子,侧耳细听。

客人激动起来:“白,白兄,这可是有哪位乐师在此演奏?”

我微微一笑:“或许是吧。”

“那,可否请他来弹奏一曲助助兴?”

“嗯,好啊。”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乐师是位姑娘,虽然遮着面庞,听声音却不再年轻了。

她始终没抬眼看过我一眼,手下轻车熟路地调好琴,开始演奏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曾经也有一个人,笑盈盈地在我面前弹琴,唱歌,翩翩起舞……她见我蹙眉会紧张地问询,听我念诗会开心地拍手叫好,拿着我写的曲子一遍遍的练习。那些年少时的情意,有几分是真,几分假?


等到一声山崩地裂的颤音猛的结束了全曲,我才拉回了思绪,身旁的客人拍掌叫好,我也轻轻地点头微笑。


乐师将琵琶放在一边,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站了起来。竟是开了口:“我原本在京城长大,家住在蛤蟆陵下。”

“年少时也曾鲜衣怒马,说是万人瞩目也不为过。”

“那时候,我爱上过一个人。”

“他是名动京城的才子,早已有了心上人。我自知身份低微,肯定是配不上他的。”

“不过好在,那时候我还能时时看到他。”

“后来相依为命的弟弟参军走了,照顾我的阿姨也去世了。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一户人家。”

“说是托付,其实说‘卖’也不为过。”她苦笑。

“那是一位商人,我跟着他,颠沛流离,四处做生意。他不许我弹琴唱歌,嫌丢脸。”

“上个月,他去贩茶叶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直到现在。”


为什么要遮着脸,不过是不想你看到我衰老的容颜。就让我,把最美的一面,留在你记忆里吧。今天能在这里匆匆一见,我已经知足了。


乐师说完自己的经历,气氛沉默了良久。

“我去年遭了贬谪,来到这浔阳城。”我缓缓地开了口,说起谪居这一年来的苦痛。

我说起每到阴雨天必犯的腿疼,说起窗外的黄芦苦竹,说起时时听到的杜鹃啼血,猿的哀鸣。那些清清冷冷的月夜,取了酒也只能独饮。再没有人,哄着喂我喝下醒酒汤;再没有人,扶我去塌上睡;醒来再也没有热气腾腾的朝食。唯有空荡荡的屋子,和怎么也晒不暖的哀伤。

我又何曾不知道你的心意。


你默默地坐下,拿起一旁的琴又弹了一首曲子。这次的曲调凄婉哀怨,惹得客人眼泪都掉了下来。


座中泣下谁最多? 江州司马青衫湿。


你弹奏完一曲,起身行礼,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李……”我几乎就要叫出那个名字,可终究没发出声音。

不会错的,全长安,恐怕只有她的琵琶才弹得这样好。


庐下灯

一些想法

※新增:评论改成关注一周以上了,肖战粉要喊冤到别处喊去,烦。

=======

  1. 不论肖战本人是否知情,这笔账都应当记在他头上。——但既然他工作室知情,你说他不知情,我并不那么信服。

  2. 资本造星的产物,用抵制代言的方式是最简单有效的。

  3. 但举报不是。哪怕对象是毒唯、职粉、工作室、本人——谁举报谁是狗。

  4. 在抵制之余,更应当思考为什么——为什么举报有用?为什么“内娱粉圈”是这样一种生态?为什么这样一种多数人都反感的生态和思维模式日益壮大,以至于从内娱渗透进了整个日常生活领域?为什么我们一步一步、无可转圜地成了互联网难民?

  5. 下一个问题是:我们能做什么?

  6. 能做的事情不多,但也并不...

※新增:评论改成关注一周以上了,肖战粉要喊冤到别处喊去,烦。

=======

  1. 不论肖战本人是否知情,这笔账都应当记在他头上。——但既然他工作室知情,你说他不知情,我并不那么信服。

  2. 资本造星的产物,用抵制代言的方式是最简单有效的。

  3. 但举报不是。哪怕对象是毒唯、职粉、工作室、本人——谁举报谁是狗。

  4. 在抵制之余,更应当思考为什么——为什么举报有用?为什么“内娱粉圈”是这样一种生态?为什么这样一种多数人都反感的生态和思维模式日益壮大,以至于从内娱渗透进了整个日常生活领域?为什么我们一步一步、无可转圜地成了互联网难民?

  5. 下一个问题是:我们能做什么?

  6. 能做的事情不多,但也并不那么少:

  7. 大大方方地说出明星全名,大大方方地赞美,大大方方地批评,旗帜鲜明地抵制代言——但不举报;

  8. 自由地创作,自由地发声,在边界被进一步压缩前,不要先自我阉割,把写出的每个字、画下的每一笔都撑到墙边。有意识地审视自己平日使用的语言和思维逻辑,尽量将其中同质化的、“粉圈”化的、顺从的、懒惰的部分剔除掉。说你想说的,不要说其他人说过一百次了的。

  9. 不要停止思考。不要停止愤怒。不要停止质问。不要停止反击。

  10. 将心比心。——不是将心比资本,不是将心比机器,不是将心比机构,不是将心比制度,而是将心比心。


刍狗之参

他们举报bjyx写手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写bjyx;

他们举报xz相关写手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写xz;

当他们做完前两件事,开始向ao3和lofter进军的时候,我要说话了。

因为我他妈真的在靠这两个网站吃粮。


他们举报bjyx写手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写bjyx;

他们举报xz相关写手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写xz;

当他们做完前两件事,开始向ao3和lofter进军的时候,我要说话了。

因为我他妈真的在靠这两个网站吃粮。


没有粮真的会死的

啧我就寻思

那些让钟大退团的口口声声说是因为钟大损害了团队的利益​,我就想问问了,退票退钱什么的是钟大把刀架在那些人的脖子上逼着退的?不那是人家自己要去退的,站子关闭是钟大威胁的?不那是人家站姐自己要关的,合约是人家钟大拿迫击炮逼着不让续的?不那是到期了,这时候又有人说:哎呀如果不是因为他要结婚也不会这样,我刚刚才寻思明白,归根结底还是一些人不喜欢看到钟大结婚!还是希望他单着!!可是钟大要结婚了,她们就不乐意了哎,想着那就退票吧哎退钱哎我不追了哎再见了您嘞,如果某些粉丝不退票不退钱,我想现在的这一切也不会发生,钟大也不会被扣上损害团队的帽子,怎么滴?真以为人钟大会娶你啊?想啥呢?该醒醒了嘿老...

啧我就寻思

那些让钟大退团的口口声声说是因为钟大损害了团队的利益​,我就想问问了,退票退钱什么的是钟大把刀架在那些人的脖子上逼着退的?不那是人家自己要去退的,站子关闭是钟大威胁的?不那是人家站姐自己要关的,合约是人家钟大拿迫击炮逼着不让续的?不那是到期了,这时候又有人说:哎呀如果不是因为他要结婚也不会这样,我刚刚才寻思明白,归根结底还是一些人不喜欢看到钟大结婚!还是希望他单着!!可是钟大要结婚了,她们就不乐意了哎,想着那就退票吧哎退钱哎我不追了哎再见了您嘞,如果某些粉丝不退票不退钱,我想现在的这一切也不会发生,钟大也不会被扣上损害团队的帽子,怎么滴?真以为人钟大会娶你啊?想啥呢?该醒醒了嘿老妹儿,做梦做的有点过了嘿清醒清醒昂🙃🙃🙃🙃

有人说:他是个艺人,他不能在这个年纪谈恋爱,还说什么啊这是每个行业的规定就像公务员不能染发啊balbalbal的,求求你举个跟艺人差不多的例子好吗?一个是为国家高层什么的干活,一个是唱歌跳舞在舞台上散发魅力,两者都不是一个形式ok?你给国家干活你敢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好家伙你想让公务员在舞台上跳舞不成??真服了我的天,还说什么未婚先孕,好好笑人家领结婚证了还要拍个照告诉告诉你们??你们是他的谁啊他什么都要告诉你们??咋滴还不允许先领证后办婚礼啊?咋毛病那老么多呢?

我懂,又得有人说:啊他如果生孩子了就是奶爸了他就不适合这个团里!咋了老妹儿?EXO是被贴上不准当爹这个标签了是不是?还是被贴上了终身不娶终身不准有孩子的表情了?没有你搁着叭叭些啥没有用的?又说哎呀我受不了一个爸爸在舞台上顶胯,逼你看了?爱看看不爱看闭着眼昂,而且钟大又不是傻子,他肯定会避免这样的d事情,不用你们搁这胡想八想的昂净想些有的没的一天天的🙃🙃有些唯七唯八就更猖狂了,说现在谁花钱谁就是大爷!那求求您别花钱了留着给自己养老吧昂小老妹儿,没人逼你花,还昂我的钱可不是去给他当奶粉钱的!我更疑惑了,怎么说的这个钱像你给钟大上门送的一样?那是人钟大自己挣的ok?咋滴就真的虎成这样了啊?

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咱票数赶不上人家了,一些粉丝净想这让钟大退团不去退

投票,能赶得上我才觉得不正常


别骂我昂,虽然我人小势弱的,可是我还是得骂回去

仔细想想吧一些人,到底是粉丝错了,还是钟大错了?

或者再想想,如果是灿烈伯贤或者世勋找到女朋友了……你们真的会像对待钟大那样对待他们吗?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下自己,会吗?

加强明教

【冰九】好梦成空

◆水牢为活命主动九的后续,前文看合集

◆帅气九妹在线作死


洛冰河是约莫寅时转醒的,床头灯烛昏昏近熄,而他怀中的人就像是扑进火光里的小虫,搂着他的脖颈还在发着抖。


“怎么就这么主动,你数没数过这是第几次吵醒我了?”

洛冰河没有抱回去,沈清秋见人醒了也没收手,反而把紧了紧环着洛冰河脖颈的手臂,像是坠入谷中之人握住的最后绳索,要活活勒进手里嵌进身体里才罢休。


“做噩梦了?”手搭在沈清秋的背后轻轻揉了两下,隔着亵衣洛冰河都感觉摸到了他身上的冷汗。他的师尊此刻身体都是微蜷的,贴在洛冰河小腿上的脚还有些凉。

而沈清秋只是深深喘了几口气,“是场好梦。”


“沈清秋...再说谎真该...

◆水牢为活命主动九的后续,前文看合集

◆帅气九妹在线作死


洛冰河是约莫寅时转醒的,床头灯烛昏昏近熄,而他怀中的人就像是扑进火光里的小虫,搂着他的脖颈还在发着抖。


“怎么就这么主动,你数没数过这是第几次吵醒我了?”

洛冰河没有抱回去,沈清秋见人醒了也没收手,反而把紧了紧环着洛冰河脖颈的手臂,像是坠入谷中之人握住的最后绳索,要活活勒进手里嵌进身体里才罢休。


“做噩梦了?”手搭在沈清秋的背后轻轻揉了两下,隔着亵衣洛冰河都感觉摸到了他身上的冷汗。他的师尊此刻身体都是微蜷的,贴在洛冰河小腿上的脚还有些凉。

而沈清秋只是深深喘了几口气,“是场好梦。”


“沈清秋...再说谎真该把你舌头割了。”把冰冷的脚夹进双腿间捂着,洛冰河泛着困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从前他是不常在那破柴房过夜的,有时在他身上不尽兴甚至会随便去哪个甚至叫不出名字来的人塌上安枕。可是自打沈清秋搬到他殿里后,洛冰河倒是渐渐习惯了睡到一半有人同他抢被子了。

不愿意睡在别人怀里,又嫌地上冷嫌脏不愿打地铺,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可自打他乖乖躺在人怀里后,洛冰河才知道这人睡相到底有多差。洛冰河有时也会进他的梦里看一看到底是何等景象会把人吓至如此,结果不过是一个望着缝隙里光的孩童,和一扇紧闭的门罢了。

洛冰河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一个寂静画面会把沈清秋吓得夜半惊醒,就像他从来不懂从等不到人回转才是最无望的一般。


不过他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哪怕沈清秋身上是温热的,那人该做的梦也是一样做的。

“沈清秋,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这个名字。”沈清秋突然觉得自己很累,他想说那是原来清静峰峰主给他起的名字,他想说他不喜欢秋天,也不喜欢秋天里的一切。

可是他一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应该问,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喜欢。”头上的发簪,窗台的花,他手中的一切他都不曾在乎过,现在他偏又说,这名字他也不爱。


洛冰河一睁眼只看到那窗棂上萦绕的水汽,此刻已是绵绵的霜。

少年神色一冷,不置可否。




——01


“你费了半天劲要来的剑,说忘带就忘带啊。”沈清秋临行前特地把发簪扔在了镜子前,饶有兴致地不忘和洛冰河解释——这东西爱碎,打打杀杀的时候没必要带着。

沈清秋就接过了剑,连句谢谢都没有,“谁说我忘了。”


“你在苍穹山待了那么久,我要让他变成一座废墟,你就不劝劝我?”

“我劝你省省心别再问了。”洛冰河也不清楚沈清秋对那个地方到底有没有感情,可是他却看得出来,沈清秋此刻的表情里是没有惋惜的,“你若有能力便去拿,天经地义的事。”


洛冰河只笑笑,却又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啊。”

一句说了也无用的话,何必出口呢。


洛冰河没有带太多人去,毕竟也并没什么人敢拦着他。苍穹山从来有气节,洛冰河偏就虚心拜访,一步一阶走着上去,吃准了穹顶峰那位不会不见他。岳清源若是要见,旁人谁会阻挡。

屠尽山门有何意思,看群龙无首的一团乱麻慢慢挣扎才过瘾。


“你们两个护着他点,若有人想碰他直接杀了便是。”到了殿门前,洛冰河就低头拂了一下膝盖上的尘,示意随行人在门口停下。

“小九!”还没等洛冰河抬起头来,殿内便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洛冰河见沈清秋愣住没回头,他反而轻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沈清秋的侧脸一下,“你要是不喜欢沈清秋这三个字,我以后也不叫了。”

于是便转身,衣袂扬尘。


“岳掌门,清静峰洛冰河今日前来本非谈事,望您切勿怪罪。”

而后神色一凌,心魔在手,“我此番前来,乃是来...”他的语气并没什么波动,唇角甚至还挂着那少年常带着的笑意,“取你性命。”


抽刃出鞘,只是刷的一声,寒意已然尽现。

一如那少年眼中凌冽寒芒。

“请,岳掌门赐教。”




——02


岳清源只觉刺向自己的剑从来灵巧,那剑锋上却像是嘶啸着地狱般的仇怨,每接一下便像柔柔一掌拍进胸口,却一下下打散浑身的真气。

沈清秋认出了那是清静峰的剑法,可他记得自己从没教过洛冰河。于是便是只得三分肖似,洛冰河硬是仗着自己内力深厚,让这剑法的威力重了不知多少倍。


每一下都像是有屠尽世间的恨意,又狠又快。


勉强接下劈向自己肩上的剑锋,岳清源只觉得这样打下去,自己怕是真的没有一敌的气力了。

“破!”玄肃出鞘时心魔剑竟一下被镇了开来,随后紧跟而来的,是燃尽内力的生死一剑。

一下战机扭转,洛冰河抬眼时剑锋凛凛,竟是离自己不足一丈。暗自想着沈清秋这套剑法还真是半吊子,抬手硬是用内力接下了这一剑。



“洛冰河!!”

内力对拼时殿内都是风声肆意,双方都已是苦撑,洛冰河感觉自己对面压来的真气越发稀薄脆弱之时,正要合掌结束这场纠缠,身后偏传来了沈清秋的声音。

那声叫喊像是拼尽了全身的气力,烧着命数带着嘶哑的血腥味,重重敲在了洛冰河的心上。


不行!

就在这针锋一刻,他竟回头了。


而他只见那柄他熟悉得不成样子的剑,此刻正对着自己的心口,破空而来。

“唔...”沈清秋只觉得剑锋一抖,竟是铮的一下,从中间断开来。

在被洛冰河真气震开的一瞬间,沈清秋一口血从喉头涌了上来。

他知道自己赌错了一件事,岳清源从来做不出小人行径,像这种偷袭的法子,他始终不会成全。


在洛冰河回身的一瞬间,玄肃亦是错开了锋芒。


轻轻擦去自己唇角的血,再抬眼时,洛冰河仍在看着他。那眼神里有不解,有迷茫,再往深里看,或尽是满满的怨怼。

沈清秋好像透过此刻站在杂乱殿前的洛冰河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那般无措而又无助。

洛冰河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的好师尊从来都没向着他过,可是他还是觉得一瞬间自己浑身热气都散了个干净,他抖着唇,一字一顿地问道:“师尊,时至今日,你还是想杀我...”

“对么?”


那留在镜子前的簪花从来都是死物,而那鲜活在盆中的花,也并没盛开过一次。


可是洛冰河只觉得甚至没办法怪他,毕竟这次他拿来偷袭的剑,还是洛冰河甘心奉还的。

沈清秋只觉得自己被那个眼神煞到了,他想开口解释自己只是想伤他然后求岳清源救他走。

可他出口的只是万分肯定的一个字。

“是。”


毕竟他扪心自问,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是会一剑直指洛冰河的心,一寸都不会偏。

那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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