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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kaBlyat

小发一癫

留声机悠悠地唱着那些婉转的异国词汇

听不懂么?没关系

其实

​它们已经融进曲调里

成了另外一种乐器

​沉默的图书纵使有着再多智慧

也不能理解少女的哀愁

​但此时此刻,它们又确实是悲伤的

留声机悠悠地唱着那些婉转的异国词汇

听不懂么?没关系

其实

​它们已经融进曲调里

成了另外一种乐器

​沉默的图书纵使有着再多智慧

也不能理解少女的哀愁

​但此时此刻,它们又确实是悲伤的

四只鹤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图片]




四只鹤

人间惊扰事纷纷,更那堪,辗转不眠,西风扣朱门?

吹罢残叶,啸起惊离人。

散了惊鸿,落了红尘,折了梦痕。无味无味,难言痴绝爱恨。只怨西风,不谙离恨苦,总扰离人枕。

人间惊扰事纷纷,更那堪,辗转不眠,西风扣朱门?

吹罢残叶,啸起惊离人。

散了惊鸿,落了红尘,折了梦痕。无味无味,难言痴绝爱恨。只怨西风,不谙离恨苦,总扰离人枕。

四只鹤

凛冬既将至,又何念春晴。扰这人间清明,一醉难醒总念卿。

鸿燕总归离林去。怎怨得,天冷凄清。清秋冥冥红豆枯,执念随风去,尺素寄金陵

凛冬既将至,又何念春晴。扰这人间清明,一醉难醒总念卿。

鸿燕总归离林去。怎怨得,天冷凄清。清秋冥冥红豆枯,执念随风去,尺素寄金陵

四只鹤

人间难觅是清欢

月流千山照无眠,流瓦还金阙。朱紫罗裳。愁绪却难解。故人影碎枯叶乱,只叹夜漫漫。确实惟愿:高楼清酒玉笛扬,不思心事千万。

清欢是固然,却道人间寻觅难。且与秋风话阑珊

月流千山照无眠,流瓦还金阙。朱紫罗裳。愁绪却难解。故人影碎枯叶乱,只叹夜漫漫。确实惟愿:高楼清酒玉笛扬,不思心事千万。

清欢是固然,却道人间寻觅难。且与秋风话阑珊

澄澜OuO(举鼎版)
北山阴肃肃,林杪紫如烟。 一点...

北山阴肃肃,林杪紫如烟。

一点迟鸟入,不鸣栖且眠。


北山阴肃肃,林杪紫如烟。

一点迟鸟入,不鸣栖且眠。


CykaBlyat

雨停了,江玖,该道别了(1——4)

梦想是在高中三年写出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小说!

想把自己喜欢的元素,想到的东西统统融在里面!

眼看着高考越来越近,我也到了动笔的时候了。

可能会有很多纰漏,恳请各位斧正!


早知道结局是结束的恋爱,就如同早知道明天就会逝去的生命;

都在珍惜自己度过的每个瞬间;

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就在眼前

六月的那场雨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可能再也没有联系。

——————导言


1.Go away &Past away?


夏天总是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江玖靠在一棵吸饱了露水的松树上,高挑的身姿在如此深重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漂亮。

她正悠悠地喝着一罐饮料,听着大...

梦想是在高中三年写出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小说!

想把自己喜欢的元素,想到的东西统统融在里面!

眼看着高考越来越近,我也到了动笔的时候了。

可能会有很多纰漏,恳请各位斧正!






早知道结局是结束的恋爱,就如同早知道明天就会逝去的生命;

都在珍惜自己度过的每个瞬间;

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就在眼前

六月的那场雨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可能再也没有联系。

——————导言




1.Go away &Past away?


夏天总是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江玖靠在一棵吸饱了露水的松树上,高挑的身姿在如此深重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漂亮。

她正悠悠地喝着一罐饮料,听着大雨在满是青苔的地面上轻叩。

虽然没有了往日的炎热。但沉闷的空气让人难以喘息……

她没有打伞,而是静静地等着雨水穿过浓密的松针,打湿她洁白的衣服。待到地上已经湿漉漉的,哪怕一只飞虫都能在上面留下痕迹时,江玖也把饮料喝完了。

“所以,准备好了,这次我不会等你”江玖郑重地把空罐放在地上,对我说道。

此时的我坐在对着她的一颗大杨树下,披着雨披,和她相比简直是个废物。

她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跑入了翠绿的深处,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她的脚步,阴沉着脸的迷雾吞没了她的身形。只有那个空罐和地上的脚印还能证明她的存在。

“好吧……”我终于站起身来,循着她的脚步前进……






2.”我叫江玖……”


    门“吱呀呀”地响了,教室内惊鸿一片——一般在自习课时,门响就代表着有个倒霉蛋要被巡视的副校长抓了,久而久之,这开门声就被附上了恐怖的含义。不过这次开门的并不是副校长教导主任之流,而是一位新同学

“大家都来欢迎一下新同学”

这位新来的同学并没有穿校服,而是一身很随意的打扮,说他下一秒就出教室大门上班去我都不会觉得十分意外;尤其在看到了他那双磨砂黑的皮鞋后我更是加剧了这份感觉。他长得十分成熟,像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先生,脸上布满的皱纹可以显出他的饱经世事的沧桑和与岁月搏斗的痕迹;他个子比我们要高出一些,显得十分突兀……

哦,等下,这是我的班主任,新来的那位还在门后躲着呢。我们的反应也颇为有趣:就像开盲盒一样屏息凝神地望着门口,如果先前我没有说明这是发生在教室里的时,那么你一定会觉得这里是哪处股市。而那些占据了“视角优势”的同学们,则是伸长了脖子瞪着门后,企图找到那位过于羞怯的家伙——如果不是有班主任坐镇,他们估计就要冲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一个高挑的女生低着头缓缓地挪到讲台上,她个子很高,却总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似的——戴着一只蓝色的外科口罩,裤管恨不得盖住脚后跟,全身上下只露出手和两只充满不安的眼睛,这副严严实实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契诃夫笔下的别里科夫先生。

“我叫江玖……”

天哪,如果现在不是秋天而是夏天,教室外有哪怕一只蝉在鸣叫的话,就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你就坐在陆湦(sheng,一声)月旁边吧”班主任所谓的“陆湦月”正是我自己,当时天真的我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辈子就因为这短短十个字而改变了,我更在意的是她即将占领我的私人仓库——旁边的那个空桌子。

我在那个空桌里塞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所幸的是其中包括一个尼龙口袋,让我的新同桌仅仅要对付一个大袋子而不是一堆垃圾。

就这样,我和她的故事拉开了序幕。



3.偷窥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背地里给人起代号——和外号不一样,我是本着偏重事实而非侮辱性词汇来命名的。于是乎江玖刚刚落座,便得了个“飞地女王”的称呼

要论及这个名字的由来,还要从我给自己起的“飞地大公”说起:

教室里的座位是三个人一行,我自然也不例外,我的两个同桌分别是大垃圾桶和空气,时至今日我才有了一位正常意义上的同桌。在那之前我的座位可以说是一块飞地——名义上法理上属于我的宗主,但实际上却总是被人忘记,就像英国的那些飞地一样,一般人在谈论英国的领土时,绝对不会想到它在欧洲以外的领土。

我觉得这位新来的家伙也会很快搬走,不是因为别的,正是那个大垃圾桶:这是班里所有垃圾的最终归宿,纸块,废旧文具等正常的垃圾之外,有些混蛋还会把吃泡面剩下的油水,除了咀嚼之外没用任何处理的口香糖,从食堂偷偷顺回来有吃剩了的饭菜……

虽说有过整顿,现在它已经算不上一大公害了,可苍蝇和那淡淡的异味仍是抹杀不掉的。有些人试过与我同桌,但很快就受不了了,所以处理它的活计就理顺章成地交给了我——因为我好说话又恰恰坐在了这里呗。

我喜欢春天和冬天,因为那时不会有招人恼火的苍蝇,也有精力提着这个沉重的大家伙至附近的站点倒掉。

如果问这么长时间我有什么怨言的话,我会说没有:也算是因祸得福,我有着比别人大三倍的领土,在我的领地里,我可以自由地支配我的领民——一些扫除用具,这两个桌子和我的一大堆被自己认定为有用的破烂……只要不挡路,就不会有人管我。但就在今天,我要失去至少一般这样的权力,不得不接受“飞地女王”陛下和效忠于她的领民了。

这么想着,我便把目光移向了江玖。她只是在那里坐着,两手相扣,轻轻地来回摩擦着拇指。她的眼睛被头发挡住了,但不用看就知道它们一定是在发慌。作为一个走校生,她带的东西有点多:两只小箱子和一个书包,看起来都十分朴素,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作个比方吧,在看别人的书包时可能会想到“陈旧”“时髦”等词汇,而看见她的包时,我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个包”

她就那样微微低着头,搓着手指。这期间班主任又开了一个简短的班会,内容是什么我忘记了,她应该是一个字也没听。班主任走了,她就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扭过头找东西了,哦,原来是开始收拾座位了。

要说她的书本,那可真是不堪入目,说是她爷爷传下来的我都信,上面左一条右一条的交代显示出她想要弥补的决心。后面的几本最有意思,只有封皮的边缘被贴上了胶带,总体状态却惊人地好上一大截,很明显她在这场斗争中摸索出了什么奇妙的技艺。

我斜睨的目光很快又被另一样东西吸引住了——是她的那双手,那双修长白皙,好看极了的手,用《孔雀东南飞》里的话讲叫“指如削葱根”。唉,那样的手用在这些无聊的作业上简直是一种浪费。

她极快地瞟了一眼周边,我猜是在确认有没有人在关注她,随后她就在纸上动起工来,花纹精巧的钢笔和她更为精巧的手指构成了一条淡雅优美的弧线,让我更加确定之前的论断了。唉,那样的手真应该去拉提琴按风琴弹钢琴拨竖琴……

一阵“曲咕曲咕”的声音把我从金色维也纳大厅拉了回来——哦,原来是我们的女王陛下发来了电报: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打扰到你了吗?很抱歉!”

啊!这家伙早就注意到有人观察她了。我花了一秒钟时间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所作所为,随后扔下一句“没事没事”就带着无限的自责与尴尬匆忙转过头去。

陆湦月,你还真是和某个上班族变态有所共通

那天,我不知道向自己强调了多少遍“我不是变态”




4.朋友与陌生人


    我有朋友,但我自己从来不那么认为

在这个被利益化了的时代,每个人都会选择自认为对自己更有利的选项。拿我自己做比方吧,我与他们同行时经常被落在后面,因为他们总是有聊得更来的朋友,在他们眼中,我大抵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哦,不对,当这些人遇到麻烦时,我发光发热的时机就来了——他们或许觉得我就是一种会说话的工具吧,平时只要勉强联络一下,犯难时就可以拿来使用,谁叫我好说话呢?我也不是没试过拒绝或者反抗,但随后而来的带着笑脸的“善意威胁”让我不得不去做,我一个人帮他们擦好了屁股,他们就扭过头去和别人玩了。

江玖很少说话,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纸上写写画画,她的到来带来的唯一改变就是我不方便出去了,我的诸位朋友与我少的可怜的联系便更少了几分。

也罢,反正这种生活我早就适应了,和这种差劲的人交往也是可有可无。

不过也得谢谢她,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时间是那样的充裕而无所事事,一天到晚除了无聊什么都没有。看着我的诸位友人嬉笑着交谈着的表情,我脑中只有朱自清的那句“热闹是他们的,我自己什么都没有”

唉,孤独从来都不是“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那样的优雅,是所有人都在交谈,只有你在其中保持沉默,有很多话要讲却不知道向何处倾诉的无奈。

我游荡的视线又回到了江玖身上——对了,她不是也如此吗?不过比起我这种被动的独立,她更像是一开始就接受了这样的生活,适应了这种生活。

我很少见过她离开自己的座位,说是那把椅子给她绑架了也不足为过。

她真的好安静啊,像是山脊上的一芽嫩枝,在不为人知中酝酿着绽放。

我同窗的一位朋友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见了江玖便一见钟情,直言自己“对象搞早了”不过在和她搭了两场话之后就再也没听他念过“江玖”这俩字了:对于不想进行的聊天江玖有一个奇形怪状的逻辑,我暂且将之命名为”江玖逻辑“,她就靠着这种奇异的逻辑打消别人对她的兴趣。就以那位仁兄暂举一例:

“江玖同学,干嘛呢”

“想象一些风景,我喜欢烟雾,你喜欢抽烟吗?”首先设置迷惑选项

“当然,我过肺特有一手”这就是进入了“江玖逻辑”的圈套。话说江玖有一个可敬之处,即使对于一点也不想进行的对话她也会按着正常的套路进行而不是甩脸子,不过她那时的眼睛总是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像是午夜时分的一块黑色石头,幽深却毫无意义。

“唉,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的话,还怎么去爱别人呢……”之后,图穷匕见

“你不刚刚还说……”

“那是大自然的烟雾啊,尼古丁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除了减寿和让人变得暴躁之外长期摄入有什么好处么?为了你好,我觉得你还是“算了”吧”最后收网,成功让聊天气氛变得无比尴尬

如果要是从生活角度出发,她离谱的自理能力又叫人无法下手,从爱好角度出发,她就会聊诸如“人吃起来怎么样”“光到底是波还是粒子”这类更离谱的话题。

总之这件事之后,这位不爱搭理人的姑娘就同我一块成了班里的背景板,借着优越的地理位置过着各自的恬淡生活。

江玖总是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冰块”,或许是因为她有着连我一个大男人都羡慕的白净皮肤和她那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的交流吧。在这个世界里,“有魅力”的意思是“会说一些曲率拐弯的话”和“会做很多至少令我难以理解的事情”。似乎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向这个方向前进只有我一个人跟不上时代被丢在了大后方。自然,作为一个和时代恰恰相反的人,我恰恰相反地对江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打小我都好研究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人罢了,我除了简单的观察研究外没有半点歪心思,我也绝对不会干那种丧天良的事情!”在好奇心的反复怂恿下,我在心里向自己这么起誓着,又把眼珠仁转向了左边。

可以看出江玖已经打算正式在这里定居了:那两只箱子驯服地依偎在她脚边,书包一条肩带跨在椅背上,另一条则孤零零地悬在半空——应该是她快步走出去时刮掉的,桌肚里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她呢?正在她建设好了的领地上写写画画,有一张卷子恰好挡在了我的视线上,我无法欣赏她的杰作,便将视野放向她的桌面。看来她喜欢大兴土木,先是在最左侧用书本盖了一座大厦(顺带一提,有的书本还调皮地把卷子当成舌头吐出来)之后又在右侧放了大大小小三个笔记本,在这个不稳定的基础上,她成功地复刻了著名的“比萨斜塔”——一个漆色斑驳,稍有锈迹,让人有点难以相信它能保温的紫色保温杯。

它好像在盯着我看,我深知这杯子再如何老也没到成精的地步,但它确实给我造成了莫大的不安

“呃……”

“pong!”

我刚想提醒她管一管那岌岌可危的奇观,下一秒“比萨斜塔”就倒在我桌子上,盖子则飞到了我怀里,水呢?当然是一滴不漏地洒在了我桌子上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奇观误国”

“唉”我无奈地轻叹了一生,起身去拿纸,作为一个老倒霉蛋,这种灾难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等我拿了纸慢慢转向那张可怜的桌子时,却突然发现一直都保持着扑克脸的江玖表现得像是我桌子起火了一样,其实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再如何没必要惊慌成那样。就在我皱着眉头慢悠悠地回来的时候,桌子就已经被抢救完成了。

我和她眼睛的第一次相遇,便是在那个时候。

见我重新落座,江玖就用她特有的半径60cm以内才能听清楚的超小音量向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啊,我是多久没听见过这三个字了,一年,两年?在她之前,人们对于他们对我造成的麻烦持无所谓态度,简而言之就是“不好意思啊陆湦月,然后麻烦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哈哈”这种主动挽回过错还向我道歉的家伙我已经很久没撞见了。然而正是我这么一顿,引起了她的误会。

“对不起对不起!”她用比上次稍大了一些的分贝重复了两遍

一扭头,便看到了那双眼睛,如果说别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的话,那这家伙的眼睛就是灵魂的玻璃穹顶:那双眸子格外地具有灵性,出色地替言语完成了情感表达的任务——她认为我要开骂了

说实话,我见过很多的人的眼睛,向她这般深邃的还从未有过,让人感觉这是一种以灵魂为食的魔法工艺品,任何与它们直视的眼睛都会被吸引住,被迫地将那里面渗出的感情传回大脑。我可算明白为什么没人打扰这家伙了:她恐怕只用盯着你的眼睛瞅上几秒你就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人的不耐烦。

“没关系的,我还要谢谢你擦得这么干净呢。”听我这么说,她才半信半疑地慢慢扭回头,还不时地用“你确定?”的眼神向我询问。又向她点了点头,她这方才放心了。

大脑忽地嗅到了什么奇特的信息素,一边冲我吼着“好机会好机会”一边摇晃我的意识:“陆湦月!你这个王八蛋,天上下的大饼你也不捡?!快点快点,趁着机会打开她的话匣子,老子快好奇死了!”

我心中忽地一阵羞怯,急忙把盯着她侧脸的脑袋立刻右转六十度:“我才不会干那种趁人之危的下作勾当呢!!”

那时,光顾着自我批判的我哪里注意到自己竟小声絮叨了出来,又哪里注意到那口罩下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


笑醉山外

半帘凉月半窗明

        一枕风声眠不成,

        半帘凉月半窗明。

        车鸣远处三更尽,  

        梦断浔阳孤影惊。

        老去自怜双鬓改,...

        一枕风声眠不成,

        半帘凉月半窗明。

        车鸣远处三更尽,  

        梦断浔阳孤影惊。

        老去自怜双鬓改,

        愁来谁遣寸心平。

        何时共话湖亭畔,

        莫使余生空寄情。

(22/08/13/09:55)

笑醉山外

一夜风波几处愁

           相语凭栏君与俦,

           心情落寞去休休。

           风吹柳岸花飘远,

           雾笼南山蝶梦...

           相语凭栏君与俦,

           心情落寞去休休。

           风吹柳岸花飘远,

           雾笼南山蝶梦留。

           帘外城空依隐现,

           楼头霓虹当窗流。

           阑珊灯火人无寐,

           一夜风波几处愁。



澄澜OuO(举鼎版)
杂诗 天下书生其奈何,郊囚能诵...

杂诗

天下书生其奈何,郊囚能诵不能歌。

安仁巷口争尘拜,元亮篱前避俗过。

闹舸三闾供米足,呼筵八斗直钱多。

甲门标价左思赋,纸盖东都费秤砣。


杂诗

天下书生其奈何,郊囚能诵不能歌。

安仁巷口争尘拜,元亮篱前避俗过。

闹舸三闾供米足,呼筵八斗直钱多。

甲门标价左思赋,纸盖东都费秤砣。


笑醉山外

已付相思逐梦痕

           身与浮萍任逝沉,

           心随流水向伊人。

           无端惆怅伤情久,

           总是依稀过眼......

           身与浮萍任逝沉,

           心随流水向伊人。

           无端惆怅伤情久,

           总是依稀过眼频。

           万里云天飞雨去,

           千山烟雾绕峰临。

           凭栏莫怪难寻梦,

           已付相思逐梦痕。


CykaBlyat

致苏珊娜

         北风轻卷枝头

         它想继续远行

     于是我们就此分别

        北风,我的朋友

如果你要去向那冰山的故乡

       请你带上我的祝福


北方,在那梨花盛开的三......

         北风轻卷枝头

         它想继续远行

     于是我们就此分别

        北风,我的朋友

如果你要去向那冰山的故乡

       请你带上我的祝福


北方,在那梨花盛开的三月

     岸上正站着苏珊娜

            她在等

在等着那沉默着的铁轨上驶来火车

       将她送往相聚


     明斯克的青年

  向往着斯大林格勒

于是斯摩棱斯克的姑娘

 悄悄订下了一张车票


    北风,我的朋友

如果你要去向那贝加尔湖

也请你沿伏尔加河北上

  那绵延悠长的母亲河

     滋养着轻纱湖畔

苦苦等待着的苏俄姑娘

      整靠在梨花树下

         哦,北风!

  请你顺着伏尔加河北上,

将远方的祝福递给苏珊娜!


         北风,我的朋友

如果你要越过乌拉尔的臂膀

也请你一睹叶卡林捷的芳容

        跨过成片的葵花

        迈过浮冰的苔原

一直到那梨花盛开的彼岸

一直到那引吭高歌的喀秋莎!


       北风,我的朋友!

       如果你即将远行,

      请快快与我诀别吧!

别让北方和那位姑娘等了太久!



  三月的梨花开了又开

莫斯科的北风却不曾留步

       哦,苏珊娜呀

你能听到那短短的祝福吗?

CykaBlyat

忆梦

    教堂,纯白的教堂,圣十字是一架钢琴。

    伴着第十九声钟鸣的余音,它落在了牧师的讲台前——不,与其说那是讲台,还不是说它是一只高高的琴凳。

    忽地,一位琴师坐在了上面,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的。

    她坐得太高,我站得太低。看不见她的面庞,只能望到一双无比熟悉的长筒皮靴……

    静,太安静了……

    似乎就连那阳光穿过彩......

    教堂,纯白的教堂,圣十字是一架钢琴。

    伴着第十九声钟鸣的余音,它落在了牧师的讲台前——不,与其说那是讲台,还不是说它是一只高高的琴凳。

    忽地,一位琴师坐在了上面,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的。

    她坐得太高,我站得太低。看不见她的面庞,只能望到一双无比熟悉的长筒皮靴……

    静,太安静了……

    似乎就连那阳光穿过彩色的玻璃都能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就连那漆黑的钢琴都会轻轻地呼吸……

    不知为何,我断定钢琴背后的那位一定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她那注视着琴谱的眼睛一定是温柔而明亮的。

    啊,眼睛!我忽地想起了那双眼睛!那双云海一般安详静谧,夜空一样灵动幽深的眼睛;那双能够安抚我那扭曲着的灵魂的眼睛!

    轻轻的翻页声划破了室内的沉寂,也划破了我回忆中的那双眼睛。像是水中涟漪,教堂里四处回声,好似在拼凑那通向天国的阶梯。紧接着,第一个音符探着身子走上第一节,随后便义无反顾地向上奔去——我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它并没有像翻书声那样在教堂里激起回响。

    神圣的音符一个接一个,连成雅各布的天梯,让我得以窥见天堂的大门;它们绕在纯白的大理石柱上,变成上帝向人世间伸出的手指;它们聚在穹顶上,打开了伊甸的大门……

    唉,这样的天籁之音,它们的母亲该是一位多么漂亮的美人啊——那漆黑的钢琴仍旧挡着她的脸,使我得不到答案。

    优雅的琴声伴着长靴俏皮的敲击,使我心灵无比舒畅;那琴键热烈地狂吻着她的手指,又令我莫名感到嫉妒——她只是在自顾自地弹着,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唯一的听众。

    第二十声钟鸣。伊甸园的芳香愈发浓烈,她的琴曲迎来高潮……

    那琴声,那手指,那长靴……一切都渐渐地模糊在了圣洁的白色之中。随后出现在那白幕上的是一段段回忆,那隐隐约约有着另一个身影的回忆……

    渐渐地,回忆停留在了一个绵绵细雨的初夏——一曲作罢

    她缓缓地合上了钢琴,我看到了她黑色的秀发,在阳光下映着光晕的前额,还有那双眼睛……

    梦,在那一瞬间醒了,我又重回到一无所有。

澄澜OuO(举鼎版)
斋中吟 云物催人忘尘梦,早起卷...

斋中吟

云物催人忘尘梦,早起卷帘属天清。

临窗一树花不在,然后忆得夜雨声。

点茶卧床散书帙,细读数行凡骨轻。

天下殷盛且安之,麒麟宁与犬相争。

西山爽气恣游眺,东山太傅为同调。

乘兴把笔凌江烟,巨浪挺出当奔峭。

心比月明路自明,古人亡羊今谁吊。

九万里风将图南,鸣蜩学鸠日来笑。


斋中吟

云物催人忘尘梦,早起卷帘属天清。

临窗一树花不在,然后忆得夜雨声。

点茶卧床散书帙,细读数行凡骨轻。

天下殷盛且安之,麒麟宁与犬相争。

西山爽气恣游眺,东山太傅为同调。

乘兴把笔凌江烟,巨浪挺出当奔峭。

心比月明路自明,古人亡羊今谁吊。

九万里风将图南,鸣蜩学鸠日来笑。


得了一种看到腐癌爱女解就想笑的病

无题

我见君如过青山万重,料君见西风,应如是。三百年来血与火,一朝剑指山东。

沧浪涛涛濯四象皆空,道天地机锋,难将息。百八万载清与浊,身作日月苍穹。

我见君如过青山万重,料君见西风,应如是。三百年来血与火,一朝剑指山东。

沧浪涛涛濯四象皆空,道天地机锋,难将息。百八万载清与浊,身作日月苍穹。

薛遗之

早春有怀

前庭雪杏添新蕊, 一夜东风宿雪残。

雨促苔痕依绣闼, 月移树影上危栏。

力勤前日添丹笔, 忧病新来锁玉鞍。

恰是旬年春好处, 卧听更漏梦犹寒。

前庭雪杏添新蕊, 一夜东风宿雪残。

雨促苔痕依绣闼, 月移树影上危栏。

力勤前日添丹笔, 忧病新来锁玉鞍。

恰是旬年春好处, 卧听更漏梦犹寒。

Ira

水调歌头

       朱楼春又暖,碧落照江流。每思初会,一望飘渺隔三秋。可叹当时未觉,只道暂栖此地,冬去便行舟。不意风云涌,无奈竟淹留。

       光阴短,离别重,莫怀忧。焉知骤变,诚若逝水亦堪休。今日晴光在握,且忘明朝吹雨,何必觅闲愁。待到成陈迹,潇洒好回头。

       朱楼春又暖,碧落照江流。每思初会,一望飘渺隔三秋。可叹当时未觉,只道暂栖此地,冬去便行舟。不意风云涌,无奈竟淹留。

       光阴短,离别重,莫怀忧。焉知骤变,诚若逝水亦堪休。今日晴光在握,且忘明朝吹雨,何必觅闲愁。待到成陈迹,潇洒好回头。

荒唐言

致陆悬鱼(情诗系列)⑤

田豫篇

(四)

我该以何赠你

诗言,文赋,重章叠句

不行,总觉得

找不到可堪衬你的辞语

也找不到能承载我心意的墨笔


我该以何赠你

清风,明月,每一处好风景

不行,总怕显得浮薄

唯恐轻慢了你


我该以何赠你

丰年,四季,还有人间烟火气

不行,因为我也有私心

想离你更近


我该以何赠你

罗缨,络索①,绕腕双跳脱

不行,是不是佻达了些

怕唐突了你

......

还是送簪子吧

金薄玉搔头,挽君青丝中

也可时时佩戴

藏着我的心意,陪你每一个朝夕

若你见它能想起我

那就回头看看吧

我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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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里的络索是指是那种华丽的耳饰...

田豫篇

(四)

我该以何赠你

诗言,文赋,重章叠句

不行,总觉得

找不到可堪衬你的辞语

也找不到能承载我心意的墨笔


我该以何赠你

清风,明月,每一处好风景

不行,总怕显得浮薄

唯恐轻慢了你


我该以何赠你

丰年,四季,还有人间烟火气

不行,因为我也有私心

想离你更近


我该以何赠你

罗缨,络索①,绕腕双跳脱

不行,是不是佻达了些

怕唐突了你

......

还是送簪子吧

金薄玉搔头,挽君青丝中

也可时时佩戴

藏着我的心意,陪你每一个朝夕

若你见它能想起我

那就回头看看吧

我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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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里的络索是指是那种华丽的耳饰,感觉比起那些“丁香”耳饰,鱼鱼应该会喜欢这种blingbling的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