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少x赵光义】跑江湖别给毒妇做狗
辰时,晋中原在升平桥旁的铺子里吃早点。
很规矩的吃法,馄饨从飘着葱叶的汤油里被捞起来,吹散腾腾的热气,再小口吃进嘴里。
少东家飞檐走壁从升平桥掠过,略一低头便看见了他。
兴冲冲从瓜果铺子上面跳下来,少东家在他对面落座,捧着脸笑眯眯道:“阿原。”
晋中原抬眼看他,温和客气地一笑:“少侠,几日不见。”
他这样一笑,丹凤眼便弯起来,显得柔和又多情。
少东家眉头一跳,心痒得很,悄悄在凳子下踢了两下他的小腿,心道:玉面狐狸精。
“老板,来碗阳春面,”他道,“记我旁边这位公子账上。”
坐在外头的宁千秋嗤笑一声,没有遮掩声音:“吃软饭的小白脸。”
她见着好几次了,这臭小...
辰时,晋中原在升平桥旁的铺子里吃早点。
很规矩的吃法,馄饨从飘着葱叶的汤油里被捞起来,吹散腾腾的热气,再小口吃进嘴里。
少东家飞檐走壁从升平桥掠过,略一低头便看见了他。
兴冲冲从瓜果铺子上面跳下来,少东家在他对面落座,捧着脸笑眯眯道:“阿原。”
晋中原抬眼看他,温和客气地一笑:“少侠,几日不见。”
他这样一笑,丹凤眼便弯起来,显得柔和又多情。
少东家眉头一跳,心痒得很,悄悄在凳子下踢了两下他的小腿,心道:玉面狐狸精。
“老板,来碗阳春面,”他道,“记我旁边这位公子账上。”
坐在外头的宁千秋嗤笑一声,没有遮掩声音:“吃软饭的小白脸。”
她见着好几次了,这臭小子只要同那公子腻歪在一起,就没付过早饭钱。
少东家听了个清楚,却是面皮厚得很八风不动,摸了摸鼻尖转头向晋中原卖乖道:“阿原,我是出卖色相的小白脸吗?”
晋中原看了看他,倒真的像在思考似的,半晌后点了点头:“可以是。”
“哦,”少东家道,“那我要软饭硬吃。”
他拿了勺子从晋中原碗里舀出两个馄饨来,示威一般囫囵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便被烫得直吐舌头,哈着气眼泪汪汪地抱怨:“烫死了……”
晋中原拿帕子给他擦脸。
他们离得很近,所以少东家可以看见他唇上淡去一点颜色的唇脂。
……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他漫无目的地想到。
或许可以试一试,只是这里不大合适。
阳春面上来了,少东家昨夜刚从地道里爬出来,饿狠了,埋头闷闷地吃。
酒楼里的地窖直通南郊,他折腾了几个日夜才摸透机关爬上来,里面没什么箱子,倒有几处契丹使臣下榻处的机关布防图。
面脂的香味淡淡的,让少东家心神不宁。他喝干净了汤,草草一擦嘴,筷子安置在碗上:“我和你一同去开封府。”
少东家没伺候过人,却要揽了活替他换官袍。
说到底是在揩油,抓着他的中衣搂搂蹭蹭,面孔贴在他胸口笑话他,好大一对官威。
晋公子穿上那身紫色官袍就成了赵二,面孔也严肃起来,轻轻一瞥他,说放肆。
少东家半跪在地上从下往上看他,倒也不恼:“更放肆的事我也做过,二哥怜我,不治我的罪。”
赵光义眼里有了点笑意,手搭过去扶人起来:“你分明不怕本官,却总爱扮这副可怜相。”
他摇头道:“太爱撒娇。”
少东家想,爱撒娇也没什么不好。
他凑近赵光义的脸,想要舔去他唇上残留的口脂。
赵光义疑心又要被他作弄,手指抵住他的下颌:“不妥,今日约了人议事。”
“只是亲个嘴嘛,”少东家咬了口他的手指,拿虎牙轻轻一刮,“求你啦,赵二哥。”
赵光义每次被他喊二哥,都有些说不出的羞郝,半推半就地应了,被吻得气喘吁吁才将人推开。
少东家尝出味道了,不像闻起来那般甜滋滋的,反倒有点涩口。他仰起头得意地冲赵光义笑:“唔……我替你做鹰做犬,这是我该收的报酬。”
赵光义失笑:“你向本官要的报酬还曾少吗?”
少东家想起点什么,脸有些红,清了清嗓子道:“那今晚我留下来过夜,好不好?”
赵光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本官不允,你也照样要留。”
那上扬的眼尾扫过来,艳色很浓,不似训斥,倒像羽毛似的在少东家心头轻轻一刮。
气氛实在是很好,他有心再缠着赵光义闹上一会,那穿着官袍的大人却扶正了他的脸,垂眼问道:“我此前交代的事情,怎么没有办妥?”
少东家沉浸在美色里的脑子呆了呆,眼睫缓缓眨了两下:“杂卖场那桩案子吗……”
“不错,”他道,“我确实放跑了几个客商。”
赵光义轻轻摩挲手上的玉扳指,问道:“为何不处理干净?”
少东家道:“问我的人是府尹大人,还是晋中原?”
“开封府尹同晋中原,有何区别?”
少东家微微往后退了半步:“倘若是晋中原问我,我就说此两人被卷入此事颇为无辜,何必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倘若是府尹……”
他停顿了会,又道:“府尹大人相问,我便说我有意留他们一条性命,放他们去寻同党余孽,可一网打尽,扫清祸患。”
“二哥可有决断?”
赵光义没有说活,眼里有审视,过了会背过身,启唇道:“少侠糊涂了,世上倘若没有赵光义,便不会有晋中原。”
少东家笑了笑:“行,我明白了。”
赵光义眉头轻轻皱了下,还想说些什么,门却被突然叩响了。
外头通传的人道,府尹大人,李大人同陈大人到了。
少东家道:“不打紧,你先去处理公务。”
赵光义沉默半晌,理好官袍道:“夜里有空,本官等你过来。”
赵光义走后,少东家起先打算隔着墙窃听会几人的谈话,无外乎官场争斗,新政新策。
突然话锋一转,有个声音恭贺道:“大人如今得江湖利剑一柄,自当剑锋所指之处,无往不利。”
另一个声音道:“宝剑虽利,却也恐锋芒过盛,当忌讳伤敌伤身。”
“悬剑自省,也需先将宝剑打磨。”
少东家将瓦砖盖回去的动作顿了下,随后又觉得没意思,还是严丝合缝地合上了。
浮戏山,天上来渡,金明池,种种桩桩事,最后都顺应了赵光义的意思来做。容易利用的江湖新人嘛,碰巧悉知了府尹大人的心魔,熔炉上的理念不合与针锋相对还历历在目,如今却能温声细语聊上几句。赵光义这般人,千秋在我功过任说,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个替好人执刀的恶人,自然不会想由别人来断他的得失功过。他替赵光义做事,几分随了情义几分依着道义,可决计没打算真替他做家狗。他甘心替他做事,说到底是因为他甘心,赵光义若真听了旁人的话来敲打他,那这点情义怕是要随逝水东流了。
少东家有了点说不上来的伤感,他重新从窗子里钻回赵光义卧房,摸摸东海珊瑚又碰碰狼毫笔,最后抽出了放在胸口的布防图。他展开图纸粗略瞧了瞧,打算用镇纸压住留给赵光义,怀里的玉佩却掉了出来。
剿灭玄元教在太一宫的据点时取来的,少东家拿在手中掂量了下,觉得份量也足够,索性用这枚厌胜玉佩压住了布防图,也算物归原主。
等人自然无聊得很,他又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用了轻功三两下便跳到房顶上,寻思着晚些再来寻赵光义。
入夜,赵光义处理完卷宗,又沐浴濯洗完毕,长发沾着水汽,坐在火烛旁将那枚莹润的玉佩拢在掌心。
他没有关窗,风吹草动惹得那烛火微颤,焰光摇晃。
赵光义频频看向窗外,却只见夜色深重,明月高悬,他总疑心下一刻会有个年轻的少侠会踩着窗沿跳进来,带着夜里的寒意扑向他,同他讲,府尹大人,我来讨报酬。
那他便不再端着赵光义的仪态,允许他犯上作乱,顺了他的心意做晋中原。
他们也不一定要做些什么,可以合衣躺在榻上说一会话。少侠总是有很多东西想讲,清河的侠迹,开封的见闻,偷师新学的功法。有些东西离他很近,有些又很远。
少侠今日似乎有些生气,唇是勾着的,眼里却没什么笑神色。
等他来了,他便哄上一哄,告诉他那些人不死,此事难了,再叫他重新将玉佩收下。
赵光义阖上眼等了许久,未曾等到。
五更天时,他将烛火吹熄。
少东家是一个月后从东十字街爬出来的,面如土色,模样很狼狈。
他半死不活地爬到花店门口,被好心的无艳姐喂了几口粥,又洗干净脸,才勉强觉得活过来。
无艳给他上药时感叹道:“你这死孩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少东家被粥呛到了,咳得眼泪都流出来,很可怜:“……看热闹的时候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暗室里了。”
无艳道:“这是被迷晕的第几回了?”
少东家汗颜:“这个,这个不重要啦。”
更倒霉的是刚逃出来就被通缉和追杀了,他从开封逃回清河,再从清河逃到开封,整整一个月才将人解决干净,保险起见在地道里多呆了几天才爬出来露面。
没死成的感觉特别好,少东家在东十字街上窜了会,采了几束魏紫又采了几束玉楼春,用了大轻功往开封府跑去。
他们有许久未见了。
外头侍卫吵得很,又在嚷嚷此门非府尹大人不得过。
不得过不得过,也由他过了许多次了。
赵光义在批阅文书,见他进来,笔尖一顿,问:“少侠还来做什么?”
少东家寻了个花瓶去摆弄新摘的花,折了一朵在手上,闻言背着手去瞧他:“无事就不能来了?我同府尹大人一个月未见,大人便丝毫不想念吗?”
他揉弄那朵玉楼春洁白柔软的花瓣,笑道:“我是很想二哥的呀。”
赵光义侧过脸去,少东家无法全然看清他的神色。
“少侠云心水性,又武功卓绝,迹若浮萍。我寻不到你,所以只能等你来见我。”
“倘若你不来,”他道,“本官纵然思念,怕也是无用。”
这话酸得很,少东家手撑着案牍,凑近笑道:“我知道了,赵大人是在怪我不辞而别,要一去不返了。”
赵光义回避了他的眼睛:“是又如何。”
“倒也不能全然怪我……”少东家抓了他的手,嘴唇轻轻蹭了下那扳指:“我遭暗算了,这个月过得很辛苦,一脱身就赶来见你了。”
“大人,好阿原,”他道,“饶我一次。”
赵光义神情莫测,从腰间解下玉佩递到他手上:“你还是更喜欢晋中原些。”
少东家将那枚玉佩握在手里,后知后觉明悟了点赵光义的冷淡。
有些许不快在先,后又还了信物,未赴夜半之约,此后一走便是一个月杳无音讯,确实像割袍决裂之意,至于那几张图纸,大抵是在劝赵光义好聚好散。
怪不得他板着个脸。
少东家将玉佩收回怀里,想了想道:“晋中原是你,赵光义也是你,是你我便喜欢,哪还要分个前后高低出来。”
“大人玉面蛇心也好,行事狠辣也罢,我愿意帮你做的事便决口不提后悔,若我不愿去做,大人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办不成。”
“我如今替你办的事,皆为心甘情愿,大人不必忧虑太多。”
这紫狐狸深深看他一眼,紧蹙的眉毛却是慢慢松了:“少侠花言巧语,由不得我不信。”
他拨开少东家过长的额发,又轻声道:“有的时候,我真想将你拘在开封府里。”
少东家唇角却绷了起来,警觉道:“喂,二哥,你不会真听了那些人的话要敲打我吧?”
赵光义愣了下,没忍住笑道:“怎么会?你不明白……倒也是好事。”
少东家松了口气:“你们这群大人物的心思弯弯绕绕,我当然不明白。”
“最近也不知惹上谁了,来找麻烦的真是一波接着一波。”
“二哥啊二哥,”少东家揉着脸叹气道,“我可为你得罪了不少人呀?”
赵光义扣住他的手,引着他的手往上落在自己的面颊上,他定定地看向少东家的眼睛,似柔情蜜意,又似拷问探究,再一次问道:“当真不后悔?”
少东家笑道:“你总爱犯疑心。”
“浮戏山中,我与晋中原相见,破离坎卦象。”
“上离下坎,水火未济,属变化之卦。我处江湖,你处庙堂,日后恐生变良多。”
“可若说此时此刻,”少东家道,“我也确然无悔。”
少东家说完,想将玉楼春别在府尹大人鬓角。
赵光义却偏头躲了躲,张口含住茎梗,隔着花吻上他的掌心。
少东家初入江湖就遇顶级魅魔赵二,纵有清河白月光江叔珠玉在前依旧难以抵抗……此狗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更钟爱小白花晋中原
(夜隐有)(囚隐有)注意避雷!!
和朋友复盘的时候脑子一抽画出来的玩意儿,甚至有种画的时候没过脑子的美(?)
发现现在伊塔保平能力不错但想四抓很吃力,阿尔瓦则是控场容错率超低且时刻要动脑子算电机算血量(安详去世)
(朋友那局复盘最好笑的点就是怕有OB,所以对着倒地的魔术师亮兴奋,甚至周围没有耳鸣)
(不敢打角色tag)
(夜隐有)(囚隐有)注意避雷!!
和朋友复盘的时候脑子一抽画出来的玩意儿,甚至有种画的时候没过脑子的美(?)
发现现在伊塔保平能力不错但想四抓很吃力,阿尔瓦则是控场容错率超低且时刻要动脑子算电机算血量(安详去世)
(朋友那局复盘最好笑的点就是怕有OB,所以对着倒地的魔术师亮兴奋,甚至周围没有耳鸣)
(不敢打角色t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