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和好兄弟告白失败后我重生了
*真重生
*酸涩甜 双方都很冷静 he
“这世上爱而不得是常事,不得便不爱是快事。”
4.
我抽完烟才发现人都散了,伙计们又回到了大堂一起喝酒吃饭,胖子他们也不见了踪影,大抵是知道我没有搞失踪,于是就回屋子里了。
只是不知道闷油瓶走了没。
未别心先咽,欲语情难说,我兴味索然,拖沓着步子往聚餐的包间走,短短的走廊竟让我走出了美人鱼褪去鱼尾的错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锋利无比的刀尖上,每靠近那扇代表着未知结局紧闭着的门一米,心脏就剧烈的疼痛一下。
可不管王子爱不爱她,在上岸的那一刻起小美人鱼终究是要化为阳光下的泡沫,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只是不知道我重来一辈子的代价是什么。
我...
*真重生
*酸涩甜 双方都很冷静 he
“这世上爱而不得是常事,不得便不爱是快事。”
4.
我抽完烟才发现人都散了,伙计们又回到了大堂一起喝酒吃饭,胖子他们也不见了踪影,大抵是知道我没有搞失踪,于是就回屋子里了。
只是不知道闷油瓶走了没。
未别心先咽,欲语情难说,我兴味索然,拖沓着步子往聚餐的包间走,短短的走廊竟让我走出了美人鱼褪去鱼尾的错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锋利无比的刀尖上,每靠近那扇代表着未知结局紧闭着的门一米,心脏就剧烈的疼痛一下。
可不管王子爱不爱她,在上岸的那一刻起小美人鱼终究是要化为阳光下的泡沫,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只是不知道我重来一辈子的代价是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胖子正和黑瞎子划拳喝酒,小花低着头在玩俄罗斯方块,而我心心念念的闷油瓶则坐在桌子的主位,像是很早就听到我在外面的脚步声后一直盯着门口,几乎是我一开门,就撞上了他的视线。
不知是错觉还是幻想,我竟觉得他的目光有如烈火般将我炙烤,我被他盯得浑身一抖,回来路上的那点忐忑不安惶恐痛苦瞬间变成了疑惑和尴尬:“小…小哥?”
黑瞎子瞬间丢下胖子这个酒友闪现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徒弟,师父刚才帮你拦住哑巴张那招帅不帅,是不是该对师父有点表示?”
胖子也凑过来摇晃着我的肩膀,像是在衡量我脖子上的那个瘤子里水和脑浆的比例:“出去放个水都闹出这么大动静,吓得我以为你被汪汪叫拐走了,胖爷我一世英名都被你小子毁了。”
我顾不上闷油瓶赶紧赔笑,这俩人喝了酒之后更是大爷,胖子口无遮拦就不说了,黑瞎子可是知道我这十年是怎样一步步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和狠毒残忍,又是怎样一次次把自己的身体和无辜的性命拿去做布局的饵钩———手臂和咽喉上的伤口早已结疤,可那附骨入髓的疼痛非但没能随着伤口的痊愈而消失,反倒如幻觉般与我如影随形,叫我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记起自己的不堪和丑恶。
小花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回杭州吧。”我语焉不详的说,“把…欠你的帐结一下。”
我并不想让闷油瓶知道我做了什么,更不想拿这个要挟他,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不会。
说到底其实我和张家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是打着为了闷油瓶的旗号,便显得好像我在他面前更占理几分。在他漫长的人生里见过那么多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变得扭曲狰狞,我已经足够面目全非,不想在他那里连最后一点的情分都失去。
上辈子他们俩都劝过我,小花知道我这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德性索性根本没有开口,黑瞎子说我执念太深将来必定自食其果,胖子说虽然小哥很好但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只是我向来逞强又嘴硬,明明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却还硬着头皮要他们在我和闷油瓶之间站在我这一边。
可这辈子我都做好放手的准备了,闷油瓶却不走了。
就好像一个失手杀了人的老实人害怕被坐牢,和家人含泪告别后东躲西跑,每天提心吊胆的同时还要承受着良心的煎熬,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去警局自首,结果警察告诉你人根本没死,洗洗睡去吧。
我觉得荒谬又好笑,好像我上辈子那样不要脸面的哀恳,痛彻心扉的凄楚和万事落空的绝望都成了一场滑稽的表演,嘲讽着我那所有的卑微、寒碜、烦恼和痛苦,所有的委屈和眼泪,都是因为对他有求———为了关根的那一个摄影师身份我也常常会读点有关沙漠的书,想起三毛在那片炎热到连空气都凝滞的沙漠里写她的初恋与爱人,写她求了又求,求了又求,哭了又哭,哭了又哭,最后还是走了。
事到如今我是真的感到疲累了,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盯着天花板放空,全然不在意自己的问话没有应答。
可偏偏闷油瓶不肯放过我,他是最老练也是最无情的猎手,明明我已经举起白旗缴械投降了,可偏偏他还下意识的把我逼进退无可退的墙角里———我不明白他还想要我做些什么,难道他看不出我已经精疲力尽到在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难道他看不出我已经一无所有到连最后一点感情都得保护的小心翼翼,实在没有更多的可以给他了。
“吴邪。”
他和上辈子一样喊我的名字,只是和上辈子代表着拒绝的清冷平静不同,他的声音暗哑克制,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本能的反应。
“我跟你回杭州。”
饭桌上静了一瞬后胖子立马窜起来摇晃他:“小哥你早在你们家那几位亲戚面前说不就行了!我看张海客那厮还敢不敢在我们天真面前嚣张!”
下一秒我只听见一声闷哼,便看到黑色的血顺着桌布从桌角滴落到地板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扭头,目眦尽裂:“张起灵———!”
【all鸣】鸣人小姐坚信自己是男孩 3
预警 ⚠️ 极度ooc,还有啊,雷性转勿入,已即有原漫不存在设定,意见可以有,俺会看着接受,拒绝诋毁,谩骂,谢谢,以及作者菌非常短小,哇哈哈哈哈。
五岁的鸣人从孤儿院回到了木叶,根据相应的福利住到了一间小房间里。
到明年她六岁的时候就要去到忍者学校上学了。
闲着没事干的鸣人决定出去溜达溜达,她还没来过村子里呢,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鸣人双手插兜悠闲地走在街上,好像一切都没什么不对。
眼神,像是看着什么邪恶、恶心东西的眼神,包含着足以致命的恶意的眼神,多到足以让人窒息。
一......
预警 ⚠️ 极度ooc,还有啊,雷性转勿入,已即有原漫不存在设定,意见可以有,俺会看着接受,拒绝诋毁,谩骂,谢谢,以及作者菌非常短小,哇哈哈哈哈。
五岁的鸣人从孤儿院回到了木叶,根据相应的福利住到了一间小房间里。
到明年她六岁的时候就要去到忍者学校上学了。
闲着没事干的鸣人决定出去溜达溜达,她还没来过村子里呢,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鸣人双手插兜悠闲地走在街上,好像一切都没什么不对。
眼神,像是看着什么邪恶、恶心东西的眼神,包含着足以致命的恶意的眼神,多到足以让人窒息。
一个刺头男孩路过时,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但并没去多做停留,麻烦,他心里想到。
鸣人低垂着眼眸想,她才不会在乎他们怎么看她!
但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走到了森林里。
没有一个人,即没有眼神,也没有私语,有的只有斑斑阳光洒在树叶上,风吹过传来一阵清香。
鸣人躺在草地上,闭上了双眼,听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终于彻底的放松了身心。
平静的时光没过多久,有人靠近了,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鸣人忙不迭起身,慌忙寻找躲藏的地方,她可不想在被人打了,这里很显然没人喜欢她,在村里好歹还安全一点,他们不会下狠手,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死掉,但这可是野外。
她很快选了一颗好树爬了上去,卧在树枝上,偷偷观察树下的人。
“哥哥!快教我,我练习了很久,但还是没有哥哥厉害!”长相可爱的黑发男孩仰慕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大哥。
俊美的少年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他好不容易才抽出空陪弟弟练习,两人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兄弟,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
“看好了。”
鼬抬手结印“火遁·凤仙火!”
灼热的火焰形势浩大,刚刚好正对着鸣人所在的那棵树。
鸣人还在心里感叹“哇,好厉害!”就被扑面而来的火焰吓得一个掉了下去。
“啊!好痛好痛好痛!我的屁股!”女孩一脸狰狞地揉着自己可怜的屁股,小脸蛋皱成了一团。
清冷的带着一丝关切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嗷,挺有事的,我的屁股变成两瓣了的说!不过,话说,大哥哥,你好厉害啊!!!超级帅的说!”鸣人眼睛亮晶晶的仰视着鼬,里面还带着刚才疼出来生理性的泪水,让她的一对眼眸看起来像是折射着光芒的蓝宝石。
女孩小小的一个,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身体瘦削,金色的头发毛躁躁的,脸颊带着一丝圆润的弧度,下巴却尖尖的,一双蓝眸亮的让人不由得心疼这孩子,在胖一点就好了。
鼬眼神中带上一丝笑意,是个可爱的孩子呢,他蹲下身,握住鸣人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还好,不是很严重,这里破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谢谢!”
“哥哥!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偷看啊!”佐助有些不开心,他一出来就把兄长的目光吸引走了,在树上偷看,肯定心怀不轨,而且还一直,一直强走哥哥的注意!
鸣人顿时有些结结巴巴,最后声如细蚊地小声解释,
“我,我,只是……怕你们也是不喜欢我的人…所以,一着急…就躲到了树上的说…”
她觉得这两个人可能只是没认出自己,一旦知道后,说不定也会厌恶自己。
“啧,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讨厌你,你真奇怪。”佐助撇撇嘴。
鸣人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佐助,果然。
“佐助,这样很没礼貌。”鼬弹了一下男孩的额头。
“知道了,对不起啊……你这家伙,别,别看了!”佐助瞄了她一眼别过头,被鸣人直白的眼神盯的耳朵通红。
[原著向直播梗]崩坏的中忍考试09
《NARUTO》属于AB,OOC属于我。
*发现错别字求告诉我~
划重点,求评论!天使们千万别羞涩!无论是一起讨论剧情还是催更、聊天都可以啊!!之前发现有读者怕说错话什么的,完全不会呀!
只要不说“辣鸡,写得太烂了,别写了。”这样的话就全都OK啊!!毕竟新人还在努力中QvQ各方面有待学习[千手柱间式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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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木叶的家伙!”“想打架吗?云隐的!”】
【“反正你们早晚还会...
《NARUTO》属于AB,OOC属于我。
*发现错别字求告诉我~
划重点,求评论!天使们千万别羞涩!无论是一起讨论剧情还是催更、聊天都可以啊!!之前发现有读者怕说错话什么的,完全不会呀!
只要不说“辣鸡,写得太烂了,别写了。”这样的话就全都OK啊!!毕竟新人还在努力中QvQ各方面有待学习[千手柱间式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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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家伙!”“想打架吗?云隐的!”】
【“反正你们早晚还会背叛大家的,你们这些岩忍!”“雾隐的只会动嘴皮子?有一间用拳头说话啊!”】
【“你还是把嘴巴放干净呢!”“你说什么?!要打架吗?!”“噢!正有此意!!说起来我老爸就是被你们砂忍杀死的!现在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面对这样的景象,高台上的第三队队长卡卡西深深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小型的沙遁出现在吵架的忍者中间,炸开的砂砾成功将他们分开却没有伤到他们分毫。】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沙遁,整个忍者联军里所有吵架的家伙都被分开。】
【使用沙遁的忍者,无疑就是身为忍者联军总队长的——风影 我爱罗!!】
【面对相互质疑的忍者联军,我爱罗终于开口了,“为了各自国家的利益、为了各自忍村的利益,在第一次至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漫长战争中,作为忍者相互伤害,相互憎恨……】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影像前的人顾不上揣测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是那个我爱罗说出来的,都在思考一个词,那就是——
“战争。”
“为了村子和国家的利益。”
有人叹息,死去同伴的脸从没被忘记,慰灵碑上的名字代表着短暂却又大放光彩的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不错的开场白。”千手扉间从不吝啬于给出色的后辈予以赞赏。
我爱罗看着影像,不知道影像里的那个人到底要说什么,战争和杀戮就是他们的命运。杀死对方活下去就是就证明了自身存在的意义,反之那就是毫无意义。
‘我爱罗……’
手鞠担忧的看了弟弟一眼,勘九郎比姐姐别扭的多,也想关心一下弟弟,但又觉得那个破弟弟从来没尊敬过自己这个哥哥。
【影像中大约是三年后的我爱罗继续说道:“就是因为这份憎恨,对力量的渴求,才有了我的诞生!”闭上眼睛,一直冷冰冰甚至有些呆板的帅哥风影显得那么悲伤、沉痛。他的情绪感染了忍者联盟的忍者们,他们惊讶的看着台上那个过于年轻的小子,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熟悉我爱罗的人已经对他投去心疼和担忧的眼神。】
“因为憎恨……而诞生……?”鸣人抓住胸口的衣服,他忽然害怕我爱罗接下来要说的话,那是一种本能,类似动物对天灾的本能,他有种感觉和我爱罗是同类的共鸣,畏惧影像里的我爱罗将他们心中的黑暗层层扒开。
【然而影像里的我爱罗当然感知不到他的恐惧,接下来的话很快从他的嘴中吐出:“曾经的我就是憎恨!我是力量!是村子的武器!是身为祭品之力的人柱力!!”】
此话一出,不少知道人柱力是什么意思的忍者立刻远离我爱罗,向他投去恐惧和厌恶的眼神,只凭那种眼神便将自身和我爱罗隔绝开,划分出人类和怪物的界限。
我爱罗眼球微微充血,勾起的嘴角带着杀气。
【“没错!曾经的我作为一尾砂之守鹤的人柱力!拥有自身都无法控制的力量!被视作兵器也好,被当做怪物也罢!!”】
没错,他就是怪物,出生既夺走母亲生命的杀人兵器!
“鸣人?”佐助和伊鲁卡立刻发现了鸣人的不对劲,发现他颤抖得好厉害。
视线!
佐助突然意识到,四周之前还隐约投降他和卡桑的视线全都聚焦到鸣人和那个砂忍的我爱罗身上!比之前的恶意大十倍!数十倍!百倍!仿佛鸣人和我爱罗就代表了战争!!
村子的武器、人柱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鸣人没有我爱罗那样的力量!
鸣人没有回应佐助,而是看着三代火影的背影颤着音问:“爷爷,祭品之力、人柱力……是什么意思?”
回应他的,只有三代痛苦的眼神和二代的叹息。
“抱歉呐,鸣人呦。”
【“我憎恨这个世界!我憎恨人类!!”我爱罗的话直击人心,“我企图毁灭一切!!”】
【“就和‘晓’现在打算做的事情一样!!”】
“我爱罗……”手鞠痛苦的眼神出卖了她,虽然惧怕我爱罗,但她是少有的未曾想过和我爱罗完全隔绝的人。
【忍联方队前,我爱罗将自己的痛苦、悲伤、憎恨一并传达出去!!让世界感受疼痛,让世界理解疼痛,让世界接受疼痛!那么……他们就能成为一体,就像只有人柱力才能理解人柱力的痛苦,全世界成为一个整体,相互理解,心意相通!!】
好难受……
鸣人跪坐在地上,相对同龄人瘦小的身体蜷缩起来。
“鸣人!”佐助看到这样的鸣人,仿佛看到了灭族之夜的自己,他第一次意识到——疼痛没有区别,不存在那种没有得到过怎么理解他的痛苦的傻话!鸣人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连三代火影都要道歉?!
祭品之力和人柱力到底是什么?!
佐助隐隐意识到,在波之国是什么力量帮鸣人打败了白,救了他们两人的命。
千手扉间感知到鸣人内部的查克拉因为情绪干扰有些紊乱,立刻蹲下用森之千手的阳之查克拉帮他安抚体内九尾那阴冷的查克拉。
【影像里,我爱罗的话吸引了全忍联,已经没有人再思考自己的痛苦,感情的联系让他们的格局升华,思考的是全世界的痛苦,是身为人类、身为忍者,却被当做道具、当做武器的痛苦。】
【“然而!!”】
这个‘然而’是影像中我爱罗话语里气力最重的一个声音,这是一个转折词。
【“然而木叶的一名忍者阻止了我!!”】
“诶?”
木叶影像前的人一愣,三年后有人能让我爱罗说出这样的话,那这个忍者应该就是在这次中忍考试期间阻止的他吧?
莫非也是下忍?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可能有下忍能打败那个杀神?
只有木叶的几个了解情况的高层,看向鸣人的眼里带着欣慰。
能阻止人柱力的,也就只有人柱力了吧。
千手扉间:果然是那小子吗,真是个了不起的忍者啊,从小时候开始就具备改变人心的能力了吗,这点比大哥还要出色啊。
二代目火影回想起四战时,通过山中家的秘传忍术,将心情分享给忍联众人的金发少年,那句“我再也不想后悔了!”唤醒了多少已经打算放弃的意志。
【影像里的我爱罗陷入回忆,画面居然映出他心中所想!】
山中亥一惊叹于幕后者居然有他们山中秘术的读心术,奈良鹿久则烦躁麻烦事一堆,砂隐村和木叶村的尾兽人柱力被全忍界公开,画面太美,他都不敢想……
【我爱罗的记忆里,渐渐浮现出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金发男孩。金发、蓝眼,带着木叶护额,脸颊上有猫咪一样的胡须,满满笑意的脸上是和我爱罗截然相反的阳光……】
“四代……不,是鸣人!?”
妈的,那一头金发和蓝眼差点让他看错了!
参加中忍考试的考生集体惊了,莫非……
想起考场上那个金毛小子一拍桌子:“我漩涡鸣人!绝不会逃避!就算当一辈子下忍,我也要当上火影给你们看!让全村人认可我的存在的说!”的大胆发言。
该不会……
答案不是火影,不是村子里的人,不是下忍,而是漩涡鸣人?!!
这时候就连我爱罗都一脸震惊,就在刚刚,那个金毛过来找他下战书时他好像还懒得搭理……
就凭他,一个软弱无力的家伙,怎么可能阻止身为风之国兵器的自己……
“诶?我爱罗……和我的说?”在二代火影和佐助、伊鲁卡、小樱等人的帮助下已经恢复精神的鸣人傻兮兮的以M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看着影像里那个我爱罗脑中浮现出的人影,“那个是我长大的样子吗?很帅啊我说!”
小樱虽然也这么认为,但还是习惯性吐了个槽:“不可能,肯定是他印象里把你美化了。”
“啊?他为什么要在记忆里美化我的说啊?”
“呃……”小樱一愣,总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哪里不对,有找不到具体问题。
只有美琴看见小儿子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真有趣呢,鸣人君和小佐助~
鸣人不知道的,在他的脸出现在影像上时,其他忍村的情报部立刻开始工作起来,能阻止人柱力,使其成为风影,后期更担当上忍联大队总队长的人绝对不可小看了!
【悲情的音乐,像是演奏出我爱罗的心中的空洞,他躺在树林里,不远处一颗金黄的脑袋正向他缓缓蠕动。】
“是……是现在的我爱罗!”影像里的我爱罗正穿着和现在一样的衣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到如今,就连我爱罗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能把他从地狱里拉出来,把他这只怪物变成人类的话……
我爱罗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只是脑子里恍惚出现那个诡异的问题:“‘战争结束后就来砍下我的首级好了!’”
【“别……别过来……”影像里的我爱罗居然因为恐惧而退缩?!】
被打败了?!
砂忍村的人看着影像,惊讶于是什么人能打败那个怪物。
【金色的脑袋当然不肯听,执着地一点一点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爬过去。】
【结合前面的内容,虽然难以置信,但影像前的人都基本有了个心理期待。果然,白色的厚领子、蓝色的肩膀、大片的亮橙……】
“鸣人?!”
“诶?!”鸣人睁着圆亮的大蓝眼睛:“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啊我说?”
小樱指着影像冲他吼:“笨蛋鸣人!那个是你啊!”
“啊?我知道的说。”
“你到底明不明白……”佐助叹了口气,“按里面的意思,你打败了那个砂忍的那家伙啊!”
牙:“那家伙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是个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怪物,对吧赤丸?”
赤丸:“嗷!”
牙:“鸣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就算是万不得已也不能那种怪物对上!”
“那个笨蛋!”看明白前因后果的佐助和鹿丸恨不得把牙的嘴巴塞上!
鸣人眯着眼睛皱眉:“那个我说,牙,你能不能不要怪物、怪物的叫啊我说。”
他虽然日常傻兮兮的,经常做一些没意义的恶作剧,但是仿佛有一种野兽一般的本能,他意识到我爱罗和自己是同类,所以当牙说我爱罗是怪物的时候,鸣人感觉自己也好疼好疼……不知道是为我爱罗而疼,还是因为牙说他们是怪物而疼……
牙还要说话,被鹿丸捂上了嘴巴。
看到鸣人低着脑袋不像以往那样咋咋呼呼,反倒令人担心,“吊车尾的!胡思乱想什么?就你那脑袋根本不合适想什么复杂的东西。”
“你说什么混蛋佐助。”鸣人小声嘟囔,连和佐助吵架都无精打采的。
“我是说——你就是你,别想太多,白痴。”佐助别过脸去,感觉自己真不合适说这种话。
“佐助……”鸣人挣得大大的蓝眼睛像带着水光,听明白佐助的意思,他突然好高兴。自从成为下忍,有伊鲁卡老师、卡卡西老师、佐助、樱还有同班的鹿丸他们,不再是一个人,每一天、每一天都好高兴,感觉自己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突然恢复了精神,鸣人伸出大拇指,“等着吧!笨蛋佐助,早晚有一天我会当上火影,让所有人都认可我的存在!”
“哼~大笨蛋。”
然后,口是心非的佐助同学被他妈妈宇智波美琴揉了揉脑袋。
“喔~要成为火影吗?”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笑道,“可不是当上火影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而是只有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才能当上火影,不过现在这么说你也听不懂吧,毕竟你是个天然呆。”
鸣人眨着眼睛看向他,努力消化话语中的意思。
“不过,”二代目突然一个转折,“老夫看好你,要成为出色的火影啊,鸣人。”
“哦!!”鸣人突然信心倍增:“你等着吧!干净的小哥!”
“叫老夫二代目大人!!”
“有什么关系嘛……我还经常在火影岩——呜呜呜”
“万分抱歉!二代目火影大人!!是我作为老师没有教育好鸣人!请求您,请求您绕过这个孩子……”伊鲁卡按着鸣人的脑袋陪他土下座低头道歉,熟练地动作一看便知不是一次两次……
“哼!”
猿飞日斩扶胸叹气:二代大人……
连扉间老师都认可的孩子吗?
太好了,水门、玖辛奈,你们生了个非常出色的孩子!
我爱罗看着远处那颗金色的脑袋,再看向影像里那个一点点爬向自己的人。
漩涡……鸣人……吗?
【影像里金色的脑袋抬起来,额头间的血染红了脸颊,蔚蓝的眼睛里写满了悲伤。他距离我爱罗已经很近了,然而我爱罗倒在地上,看上去已经失去行动能力,额头间的血不比鸣人的少,紧咬的牙关微微颤抖……】
那是认识我爱罗的人都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三分恐惧,五分悲伤,剩下的两分……是委屈?
那个修罗……居然在委屈?!!
【“你的心情、你的痛苦…都和我一样,那种感觉太痛苦了,独自一人,没有人需要我们,仿佛存活在这个世上都是添麻烦的我们……所以我实在没办法看着你这样不管啊。”颤抖的声音和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给人一种毫不疑问,下一秒它的主人就要哭出来的错觉。】
“!!!”
我爱罗惊呆了,他想都没想冲着那边的漩涡鸣人大吼:“你懂什么!!你能懂什么?!!身为兵器,只要懂一点便足够——那就是杀死更强的家伙,证明自己的存在!!我就是为此而生的!生于憎恨!!生于战争!!”
“我爱罗……”身后的手鞠已经快哭出来了,勘九郎扁了扁嘴,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我爱罗。”取代鸣人回答的,是影像里的鸣人。】
【看上去四岁左右的幼年鸣人拉住同样大的我爱罗,我爱罗回身看向鸣人,两人逐渐有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模样。鸣人对待我爱罗的态度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丝毫没有恐惧和厌恶。】
【“我爱罗。”】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鸣人叫我爱罗的声音轻柔、有力,让作为一尾人柱力无法安眠的我爱罗安心到可以立刻睡过去的依赖感。】
【“na…ruto……”影像来回在我爱罗和鸣人的眼神特写间切换,温柔的蓝色水目,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绿色瞳孔。】
在场的青年男女忍者忽然感到一阵窒息。
一个离着很远,不是忍者的小姑娘捧着心口忽然尖叫:“啊~~多么罗曼蒂克~~~”
对不起了,忍者的耳力……
鸣人脸突然爆红,“这……这什么啊我说?!!!!我……我喜欢……啊啊啊我也不知道了啊我说!!”他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爱罗那边,满脑子都是未来的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他不是应该喜欢小樱吗?!就算要喜欢男生也应该……
“干嘛?你这个吊车尾的!!”脸红什么?!
鸣人转过头去,怪腔怪掉的回应,“啊啊~没事,佐助你最讨厌了!”
佐助:“你!!”
我爱罗:“……”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村忍者:
砂忍村——
没跑了,这是木叶的阴谋!
云、雾、岩——
看样子未来木叶和砂隐结盟关系相当牢固啊。
晓——
小南: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弥彦和长门。
大名——
那些忍者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一会儿搞大战一会儿谈恋爱的?
【两位少年深情对望过后,我爱罗惊讶地环视四周,被白光隐去的人影终于出现,是砂隐的忍者们。】
【紧接着一个从高空俯视的镜头,包括手鞠、勘九郎在内,几乎是砂忍的中坚力量全都来了!还有木叶的几个人,依稀能看到凯班和卡卡西班的漩涡鸣人与春野樱,鸣人从背后支撑着我爱罗,小樱支撑着千代婆婆。】
【无论是影像里的年轻风影还是影像外的我爱罗,惊呆的他们显得有些傻气,恍恍惚惚地看着四周的忍者,仿佛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眼神里透着掩盖不住的担忧?担忧谁?担忧什么?】
“为什么……”我爱罗自言自语:“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眼神?”弄得他胸口里的器官跳动得好快,这是什么情绪?就好像当年他按照夜叉丸所说,给被他打伤的同龄砂忍送药时的……期待?
【“害我这么担心,你这家伙。”鸣人话后,是我爱罗准备和鸣人握手告别的画面。总是冒傻气的鸣人居然感动得脸颊绯红,蓝眼睛闪亮亮的像是要溢出泪来。】
【温柔的沙子托起鸣人的右手,两手交叠相握,在动情的音乐里,他们的手握了很久,是木叶忍者和砂隐忍者的友谊,是感情互通的情谊。内容虽短,但不难分析出是木叶派来援兵救了身为风影的我爱罗。】
【从我爱罗的记忆里退出来,又回到忍者联盟的誓师大会上。】
【“那个人为了我这个敌人而哭泣,他将伤害过他的我视作朋友!是他救了我!!”】
【和之前冰冷的风影我爱罗比起来,说着这段话的我爱罗仿佛整个人都有了蓬勃的生气和勇往直前的动力。】
【“我们曾经是敌人,但是因为我们同为人柱力,身怀同样的痛苦!彼此理解的两者之间不存在芥蒂!!”我爱罗拍击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是那个人将他心中的空洞填满,并告诉他如何通过从他人那里获取爱意,持续填充那个空洞,使自己真正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这时候,木叶的卡卡西、铁之国的三船都纷纷向这名砂忍的少年风影投去赞赏的目光。】
影像外,二代目千手扉间、三代目猿飞日斩同样。
并且在木叶村、云隐村、砂忍村、岩忍村、雨隐村五大忍村,火之国、雷之国、风之国、土之国、水之国等五大国,以及铁之国、汤之国、川之国、田之国、草之国、鬼之国、波之国、雨之国……零零总总二十三个大小国引发深思!
战争是什么?
为什么要战争?
是仇恨,是不信任!
是无法相互理解……
弱肉强食,若本身不够强大,则会被强大的一方侵略。有同样思想的人,同样想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重要之物的人结合在一起便产生了信任和不信任的关系。
血亲大于家族,家族大于村子,村子大于国家,自己的国家大于其他国,这样的信赖关系是人类心底固有的概念。
一层套一层的关系下,真的有人会为了敌人哭泣吗?
“身怀同样的痛苦……吗?”想到自己同样身为人柱力的兄弟,四代雷影说不愧疚是假的,“比……”
他自己不是人柱力,无法真的体验那种痛苦,但是奇拉比上一届八尾人柱力——布瑠比,生前曾说过人柱力心中的空洞,若是没有找到填补空洞的方法……想到布瑠比与自己谈话没多久以后就因为尾兽暴走死亡……
“麻布依,帮老夫把之后其他事情推了!”如果不是这个影像的情报太重要,四代雷影·艾当下就破墙而出去无人岛找自己那个兄弟了。
【我爱罗对着下面八万忍者联军高喊:“此时此地!不存在敌人!!”】
【“因为大家都背负着‘晓’留下的痛苦!!”】
【来自几大国的队长都看向我爱罗,脑子里浮现的是那份刻骨铭心的疼痛。】
【“砂忍。”】
【岩隐村的叛忍——迪达拉,从天降下巨大的爆炸黏土,无数鲜活的生命,连同村子被笼罩在爆炸的轰鸣与火光下……迪达拉勾起的嘴角,是他们捕获一尾人柱力成功。】
【为了保护村子,为了保护村子里的同伴,年轻的风影以滔天的沙海作为绝对防御的护盾……】
【村子安然无恙,一村之首的风影像战利品一样被敌人抓在手里。】
迪达拉那残酷的‘艺术’,和爆炸前一秒作为砂忍的无能为力,触动了在巨幅影像前的人们。
无论是身在木叶的砂忍还是远在风之国砂隐村的砂忍,都被未来的影像震撼得张着嘴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我爱罗……”先说话的是此次来木叶参加下忍考试的一名少年,那影像里有他。
事到如今,看到这样的影像,让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但我爱罗并没有回应他,甚至没有看向他。
从很早之前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在盯着那个被护在两位火影身后的那个橙色身影——漩涡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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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卡式土下座,啊啊啊真正开始写直播,才发现直播好难写QVQ
会不会很尴尬呀。
好着急啊,后面要复活的人排队都排出忍联大军的长度了,我怎么写得这么慢啊……
QvQ提前猜猜下一个登场的被复活的人是谁好了。
【观影体+讨论体/佐鸣/面麻世界】走错世界了...
★私设:天天月读是一个平行世界,有限阅读和天天月读是同一个世界!!
★ooc预警!私设如山!!!
时间线:刚创建蛇小队
平行世界的恰面他们年龄比疾风传佐鸣大一岁...
嗯,鸣人他们也来啊,别着急,当然,这个得等会(๑°3°๑)
宇智波佐助推...
——————————
...
★私设:天天月读是一个平行世界,有限阅读和天天月读是同一个世界!!
★ooc预警!私设如山!!!
时间线:刚创建蛇小队
平行世界的恰面他们年龄比疾风传佐鸣大一岁...
嗯,鸣人他们也来啊,别着急,当然,这个得等会(๑°3°๑)
宇智波佐助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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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莫名其妙的事件.1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仅存的后裔
他现在有点懵
躺在还没有灭族之前自己的房间的床
宇智波佐助,由于要去杀灭族的那个男人,他去问路,结果和他莫名其妙打了一架,那个好像是晓组织的迪达拉最后以自爆结束
没办法,由于养伤就只能住在某个不知名小村的旅馆里
入住这个小店的第一天,没错,就当他准备早起晨练的时候,睁眼,不是旅店那种很陌生的气息,而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眼神似乎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他环顾了四周房间的布局很常规,和小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 ??
只不过这个房间早就该在十年前就毁灭的了
他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瞅了半天,转了半天
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甚至说这个房间没有一点查克拉的气息
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运到陌生的地方
他不禁思考着,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运到这里,却不杀了他
他满脸写着警惕
接着,一声恨之入骨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
“佐助晨练的时间到了,你不出去吗?要迟到了”
紧接着,房门被敲了几下,他绝对不会认错,这个他铭记一生的声音
那个冷漠又自私无情的男人
宇智波鼬的声音
这个时候宇智波佐助杀意冲头,他眼神震惊又凶狠
但是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可以冲动,不可以学以前,脑中仅存的理智敲醒了他的警报铃
是时空间忍术吗?大蛇丸那个家伙之前提过,现在也就只有这个解释
三勾玉写轮眼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变成了墨色的瞳孔
接着,他脚步似乎有千斤重的打开了那个房门
鼬!真的是宇智波鼬!这个家伙!
脑中的恨意让他看到这个男人就直指响铃,长相慈祥又优雅的少年看着过了很久才开门的弟弟开口
“佐助,你的脸色可不太好啊,怎么了?还有你这衣服...”
他的面色担忧不像是装的
“我...没事,哥...哥哥”佐助的杀意的响铃在看到鼬担忧的神情后,不知为何突然就消下来了
这家伙不是那个鼬
“真的没事吗?要不吃一下药,你发烧了吗?”说着,慈祥中面露担忧的宇智波鼬,将右手准备附在弟弟额头的时候
宇智波佐助很下意识的闪躲了,鼬似乎愣了一下,接着,佐助连忙离鼬远点,嘴里含糊着说着
“我没事儿,请离我远点,不是说要晨练吗?我先出门了...”
“佐助,你还没吃饭啊”
鼬看到急急逃离的佐助,眼神中似乎也充满了疑惑
“哦!真是个糟糕的世界!”在离开家后,宇智波佐助走在与三年前,记忆中无恙的木叶街道上
他现在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
什么时候触发的时空间忍术,大蛇丸只是和我说过时空间,真是糟糕,现在怎么回去?
黑发少年脑中烦躁的想着,他走着走着,突然身后似乎有人叫他
“佐助,你这家伙现在连晨练都迟到吗?”
是吊车尾,他脑中顿顿的想着这个声音的主人
他回头果然是如他所想的一样,只不过这位金发少年的瞳孔并没有那么多热血与激情,他的头发也比较略长,鬓角的头发更是明显
但一样貌与他记忆中的吊车尾可以说是一模模一样...
“你这家伙,今天怎么看着这么怪”说着波风面麻怪异的扫了几眼宇智波佐助
“抱歉,鸣人,我今天就不去了”宇智波佐助则是皱了皱眉回答
“鸣人,鸣人是谁?”站在他身旁的粉发忍者,他是对着宇智波佐助疑惑开口
“反正,抱歉,我今天就不去练习了”宇智波佐助可没耐心和他们解释半天,直接转身,干脆离去
“佐助那种轻浮的家伙,现在连修炼都不做了吗!”一旁的小樱倒是气呼呼的,他其实一直看不惯宇智波佐助这个轻浮的家伙
而金发少年似乎也有一些疑惑
宇智波佐助花了将近半天的时间将这个木叶观察了整整一遍,很明显,这里是真真实实的木叶
上午那两人应该是小樱跟漩涡鸣人,只不过这个世界的漩涡鸣人似乎不叫鸣人,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点
火影岩的第四颗头颅变了样子,似乎是小樱的爸爸
难道第四代火影是小樱的爸爸?
但他来不及多思考这些东西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傍晚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给他的身子镀上了一层金暖色的痕迹
一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到底需要怎么回去?!
宇智波佐助脸色愈发阴沉,接着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拍,他猛然警惕的回头
是鹿丸他们,拍他的人是早上那个漩涡鸣人,或者他不叫漩涡鸣人
“你这家伙,找你半天,鹿丸说一起去吃烤肉,你要来吗?就差你一个人了”
丁次看着警惕的宇智波佐助歪了歪头开口
最终,宇智波佐助为了多获得一些情报选择跟随他们一起去吃烤肉
坐在春野樱身旁的宇智波佐助,面庞冷漠,看着聊天正欢的几人
最终还是过来了,真烦,怎么能跟他们来这里浪费时间?
他看着身旁春野樱与日向雏田争取那名叫波风面麻的少年
性格转换了啊,这几个人的性格都反过来了
现在终于知道一点儿实际有用的情报的宇智波佐助,也不想再跟他们多废话,他没有吃一点东西,就单纯跟着他们过来就跟着坐半天
也不与他们说话
由于真的实在不想与他们耗的宇智波佐助站起身
“我吃饱了,钱我放那了,我先走了”冷漠的声音从宇智波佐助的嘴里传开,他转身离开这家店
鹿丸看到准备离开的宇智波,倒是说起了话“哎?平均的话,应该多吃点,更划算吧”
宇智波佐助当然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离开了
他并没有看到之前的同期们用着惊讶和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在感到意外
“那家伙的性格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好像都没吃东西吧”鹿丸嘴里嚼吧着烤肉,这回倒是突然的聪明了一回
“确实,他给我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面麻小樱?你们觉得呢?”丁次理性分析
“那混蛋今天一天修行都没和我们在一起,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今天一整天似乎都没看到他”小樱喝着啤酒,倒是给出了回答
“没错,他今天早上对着我似乎有些意外,而且叫的不是我的名字,很陌生的名字”面麻也突然开始深思了起来
“啊,冷静思考的面麻君也好帅”
一旁的雏田发出感叹
他走出店门口,看着自己的手,跑到某个不知名小巷,那发动了三勾玉,接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他又忽然关闭了
不是幻术,那道真是时空间忍术不成,什么人这么无聊?呃啊,真烦
就在宇智波佐助脑中,还在思考的时候
砰——
一声从宇智波佐助的耳旁炸起
伴随着剧烈耳鸣,佐助捂住了耳朵,接着在睁眼自己身旁多了一个类似于小屏幕的东西
他揉了揉双眼,看向旁边的小屏幕接着再次使用了三勾玉写轮眼,很明显,这个也不是幻术
“啧”宇智波佐助十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害他空欢喜一场,他戳了戳身旁的屏幕是实体的,而且漂浮在自己身旁,他走几步,屏幕就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旁边
“什么东西?”宇智波佐助不禁烦躁出声,他走出小巷,发现每个人身旁旁边都有一个小型屏幕
接着,他与刚出烤肉店的同期们对视,他们身旁也有那个小型的屏幕
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力量?怎么他们身边也有?
“佐助,你怎么没回家?”丁次倒是率先开口
宇智波佐助没有回答他,眼神和面庞都是冷漠
接着,众人身旁的屏幕似乎都有了反应
【警告!故障!故障!警告!警告】
每个人身旁的屏幕都爆发出了鲜红的字眼和警告
过了四五秒后伴随着嘟嘟的声音,屏幕归于一滩死寂
可突然屏幕中又显示出了白的刺目的字幕
【开始维修,开始维修,调查穿越者...】
“诶?穿越者那是什么东西?”一旁看着就傻乎乎的鹿丸开口
牙也是同样的“这是什么东西?什么维修,什么警告?”
穿越者?这东西可以让我回去!
在心里默默思考着的佐助
不等众人,再有什么反应,屏幕上显示出了画面
【镜头先是一片黑暗,接着传来传来一声女人的明朗声音
“哈!我说佐助你都不管管水月吗!”画面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看着像个旅馆的地点,一名红发女人背对着他面前,看不清样貌,只能看清他那一头艳红的红发,似乎还有一些人,只不过不太清晰】
“宇智波...宇智波佐助?这个红发女人是谁啊?”
“水月?鬼灯水月吗?!”
这东西真的让我回去!
此时的宇智波佐助并没有管身边杂乱的声音,只是在开心着的东西真的让自己回去
小樱好奇:“诶?佐助,你和屏幕上的这个女人有交集吗?”
不懂有什么反应屏幕继续播放出了画面
【接着,屏幕开始向前拉去,露出了那几人的真实样貌
分别为四人,一名戴着眼镜的红发女人,一名蓝色头发背着一把大刀的男人,一名棕红头发愣愣但是看着强壮,身上正抱着一只鸟的男人
最让人注目的是躺在床上眼神平静的宇智波佐助,他似乎受了伤,应该是在静养闭着眼只不似乎不太想搭理那个红发女人】
“这个画面?”本来正在全神贯注,盯着画面的同期看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都不由得愣了几下
丁次先一步开口“这个感觉,不像是我们认识的宇智波佐助”
一旁的宁次附和“唉,真的确实哎,给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面麻盯着屏幕,倒是若有所思的盯了盯旁边全神贯注的宇智波佐助
【接着,那名蓝发男人和那名红发女人似乎起了一点争执
“水月,你这家伙!”接着,那名红发女子突然一拳打到蓝发男子的脸上蓝发,男子的脸上竟然神奇的画作了一滩水,还能开口说话
这时屏幕很贴心的为他们标注了名字『鬼灯水月』『漩涡香鳞』
那名叫香鳞的女子似乎看的非常不耐烦,接着又几拳冲着那名叫鬼灯水月的
鬼灯水月当然就是躲避了,当然,中间还有啪啪的水声,看来都是打中了,接着喷溅出来的一滴水溅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脸上
但是他面色如常,似乎早已习惯,可是他身旁的那名棕色头发男子可不是】
丁次:“这个叫鬼灯水月的咱们木叶可没有这样的人”
小樱看着屏幕似乎若有所思“他的那把大刀真的好眼熟”接着,她好像突然想到一样“再不斩!波之国那个b级任务!”
波风面麻接了她的下一句话“只不过他的刀后续被村民弄走了”
接着他好像是无意之间盯了一下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倒还是那反应不说话,面色冰冷
大蛇丸基地
在水箱里的鬼灯水月看着身旁突然出现屏幕倒是惊喜“那个叫宇智波的那个小子,这再不斩大刀,竟然给我拿过来”
【身旁的棕发男子也显示出了名字『重吾(吼吼吼,我不知道全名叫什么!)』
似乎有些怪异,接着,他眼睛突然变得爆黑,嘴里嚷嚷着什么,尽显疯狂,接着那名叫水月和香鳞的女子看到这这样的反应,都是一惊
“啊...呃,佐助...佐助快!快点儿,重吾又发作了!”接着两人直接抱住那名叫重吾的强壮男子,似乎在控制着他
而那名叫重吾的男子,似乎在继续发疯着,嘴里嘟囔着什么
接着,宇智波佐助不紧不慢的抬头接着,三勾玉写轮眼一瞪
本来正在发疯的重吾瞬间安静了下来,呆愣下来的场面甚是滑稽】
“这位宇智波佐助竟然是三勾玉”见识过他威力的面麻开口
“虽说佐助才一勾玉,但是他的威力确实已经够强大了”天天也不禁感慨
佐助:哼!见视宇智波写轮眼的强大吧!(不是)
“一勾玉的实力不足挂齿”一旁冷漠的宇智波倒是冷不丁的开口
看着宇智波佐助狂妄自大的口气小樱倒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你这家伙,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一勾玉的实力已经很强大了吗?”
【接着,画面似乎变为黑暗,接着,似乎在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展开画面
此时屏幕中映照的正是一名坐在床上发呆的宇智波佐助
接着,他皱眉着开口“时空忍术?哦,大蛇丸那家伙似乎和我讲过”
接着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接着从床上站起身,环顾了一下,眼中尽显惊讶与烦躁
接着,他抱着抱臂在房间里,似乎慢悠悠的观察了一番
接着门似乎被敲响,那名少年眼中不知为何充满了恨意与震惊,盯着房门,接着传来温柔慈祥哥哥的声音
“佐助,你起来了吗?”
接着,似乎空气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压迫与说不上来的感觉,接着,画面似乎一转,是身穿灰色高领的宇智波佐助,沉默的走在木叶繁华的街上
“还真是时空间忍术”少年的烦躁似乎根本就没有降下来过
接着,他的背后传来声音,明朗的声音
“你这家伙,现在连晨练都不去了吗?”】
似乎没想过会把自己马甲爆掉的宇智波佐助:......
众人看着屏幕,接着又反应过来了不对
“这不是早上我们叫佐助去晨练的吗?难道说...”小樱及时的说起了话题,接着又适可而止的住嘴
面麻歪着头,眼神有些警惕的盯着面色如常的宇智波佐助“也就是说,你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宇智波佐助?”
“时空忍术?这是什么东西?”还在场外的鹿丸
宁次 倒是双手成攻击形态的盯着宇智波佐助“我怎么说今天一天的感觉都给我怪怪的”
“哈,居然是大蛇丸的家伙,看来你和大蛇丸的家伙关系异常的要好啊!”
火爆的雏田也这时也打开了白眼
接着,宇智波佐助似乎也不想再众人废话,三勾玉写轮眼一开,似乎要彻底撕破脸皮
其实他也没想过撕破脸皮的,结果这东西直接爆马甲了...
接着就在空气中凝聚着火药味十足的感觉的时候
一生温柔又严肃的声音打断了众人
“停下”
是波风水门!
长相温柔又慈祥的波风水门,这时脸上尽显严肃
这家伙的父亲竟然是四代
宇智波佐助的脑袋沉闷的想着
接着,众人身旁的屏幕似乎都渐渐改为黑色,没有再有任何反应
“四代?嗯,或者说你是他的父亲?”宇智波佐助面色如常,盯了盯波风水门接着又指了指面麻
听到宇智波佐助先称呼自己为四代的时候,波风水们明显愣了一下之后才缓慢的开口
“是的,你好,我是波风面麻的父亲,波风水门”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宇智波佐助,倒也没有多大反应
接着,众人身旁的屏幕突然有了反应
【时空异常,时空异常,新的穿越者们开始调查!】
一如既往鲜红的字眼,只不过这一次红的刺目红的让人睁不开双眼
接着,宇智波佐助身旁的屏幕突然随之变大,变成了一个像木门的形状
察觉到不对的宇智波佐助和众人立马远离了那块块像木门的东西
接着门像是被人打开了一样,先露头的是一头金发的少年,之后跟着的是银白发懒懒散散的忍者与一头樱发的忍者
和叮叮当当的声,竟然是一名长得和宇智波佐助长的一模模一样的人
“这里是...诶?...佐助?!找到了!卡卡西老师”
这不禁让所有人都瞪大的双眼
——————
吼吼吼,本来说这一张不登场的就到光影,那才结束,后来想了想,干到5000字了
哦,我下一张写他们如何来的
这儿突然写观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宇智波佐助
也给漩涡鸣人来做了铺垫
【鸣人中心】禁锢太阳(一)
Summary:七代目火影有着“宁可世人负我,我不可负世人”的柔软心肠,可惜爱他的人无法忍受。
【我常常在想,你该有多软的心肠。
杀师仇人能原谅,杀父仇人能原谅,杀子仇人能原谅。
纵使再如何撕心裂肺,痛苦到无法言语,……..你仍然无法憎恨。
而我憎恨于此。】
+
某一日,木叶七代目火影在上班路上失踪了。
木叶军师第一时间压下此消息,并迅速安排人手进行地毯式搜查。
世上不存在能毫无动静掳走火影的人,木叶结界也没有被惊扰,对方一定还躲藏在木叶内部。
但即便如此、就算...
Summary:七代目火影有着“宁可世人负我,我不可负世人”的柔软心肠,可惜爱他的人无法忍受。
【我常常在想,你该有多软的心肠。
杀师仇人能原谅,杀父仇人能原谅,杀子仇人能原谅。
纵使再如何撕心裂肺,痛苦到无法言语,……..你仍然无法憎恨。
而我憎恨于此。】
+
某一日,木叶七代目火影在上班路上失踪了。
木叶军师第一时间压下此消息,并迅速安排人手进行地毯式搜查。
世上不存在能毫无动静掳走火影的人,木叶结界也没有被惊扰,对方一定还躲藏在木叶内部。
但即便如此、就算如此,就差掘地三尺的木叶众人——仍然没找到火影。
直到木叶村民发现,早已卸任的六代火影这次代班的有点久,恍然发现亲民的七代火影已经许久未曾出现在任何一个公开场合了……疑惑与议论开始在木叶蔓延。
直到第七天。
一个陌生的信号流劫持了全忍界的电视节,无论当前播放的是什么节目,统一接入同一个视频。
木叶七代目火影出现在视频中。
在一个空旷惨白的房间里,孤零零的一个人蜷缩在地面上,曳地的御神袍也失去了往日的热烈,镜头对准他正挣扎着苏醒的,眉头紧蹙的脸。
举世哗然。
+
“…….这是什么新节目吗?”
“火影这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节目吧笨蛋!”
“啧,木叶在搞什么幺蛾子。”
“…….联系木叶,问询他们,火影是不是出事了。”
“是七代目!”
“天呐…..终于!终于!!七代目大人没事真的太好了!”
“七代目这是在哪儿……”
“快去汇报奈良大人!”
+
不愧是身负“忍界最强”之名的火影,他很快恢复了清醒,正盘坐在地面上四面张望。然后抬头,眼睛紧紧锁住摄像头,与镜头正面相对。
电视画面中,是他放大的数倍仍未失英俊的面容。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挺擅长应对镜头的,但是,没有事先预约的节目拍摄可不会受欢迎的哦~”
他的嘴唇微微翘起,还有闲心开一个俏皮的玩笑,然而那双沉静的蓝眼睛却暴露了他现在内心不渝的事实。
“再说一个秘密,其实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点自信的,所以…….可以来个人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从木叶带到这里来的吗?这里是哪儿?目的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能把我放回去吗?我可以既往不咎的debayo~”
话音落下,七代火影单臂支在大腿上托腮等了一会儿,空荡荡的空间内除了他的呼吸外再无其他声响。
“果然没反应……不如说这种情况下有反应才奇怪吧。”
他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神色,晃晃悠悠地舒展了一下身体——顺带一提,他眯起眼睛向上拉伸手臂,慵懒弓起腰肢的模样活像一只金毛狐狸在伸懒腰——随后他坐直身体,无形气劲在他周身环绕而起,逐渐形成灿金色的查克拉之风,白底红焰边的御神袍被气流高高卷起,在上下翻飞中变成与查克拉之风同色的金黄。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打出去了……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打出去应该没问题吧?”七代火影心虚地摸摸鼻尖,金黄色的十子瞳都情不自禁地闪躲了一下,“但愿外面不是闹市区,不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说不定还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天啦,但愿鹿丸还没被气疯debayo……”
“那么,九喇嘛,要上了哦——”
“忍界最强”绝非浪得虚名,尾兽模式下的七代火影恍若神明降临,举手投足间便能轻易撕裂大地,冲天而起的查拉卡风形成的巨大威压隔着电视屏幕都给人一种仿佛下一刻就要割掉脸肉的恐怖威胁感。在火影的手下,这个惨白的房间必定会连同那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囚禁火影的幕后之人一同化为残败灰烬。
所有人都这么深信着。
…….
然而,木叶火影办公室里却一片愁云惨淡。
木叶军师瞪着一双熬夜过度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挂在墙上的电视机看,电视里的金发火影看起来是那么意气风发,仿佛下一刻就能离开那该死的鬼房间回到他的身边,心虚又讨好地对着他笑。
然而没机会。
……没机会没机会没机会没机会!IQ两百的天才头脑早就将已知的信息分析透彻,残忍地剖开木叶军师那颗抱有一丝冀望的鸵鸟心。
时间差!失踪7天的七代火影却在视频中刚醒来,要么是两方的时间流速不一样,要么这视频是录播……无论哪一方正确,这都代表了七代火影根本不可能那么简单的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更可怕的是录播,如果是录播……7天了,仍然不见踪影的七代火影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黑发的木叶军师忍耐地闭了闭眼。
“……六代大人,佐助还没有消息吗?”他问。坐在主位上沉默的银发火影这才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抬眼看了看他:“他和鸣人一体同心,还拥有时空间忍术,现下的忍界,如果还有人能找到鸣人,非佐助无疑。”
“我知道…..”木叶军师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嘴唇都在颤抖,“可是六代、卡卡西老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这是件多么难熬的事情啊。”
木叶不能没有七代火影。
木叶军师不能没有他的火影。
奈良鹿丸不能没有漩涡鸣人。
说起来很矫情,但这是事实。
有的人存在本身,就是别人存在的意义。
闻言,这位隐在窗棂的阴影里,浑身上下只留一双黑眸示人,其余都被布料严密遮挡的先代火影隐沉默不语。
他从头到脚共银白一色——如此明亮的颜色,却毫无违和感地与阴影融为了一体,当他不出声时,羽毛比他更重,空气都比他喧嚣。
这个一生中经受了太多等待的男人深深凝视着电视屏幕里的爱徒,那明亮的金黄色席卷着来自过去的风迎面汹涌扑来,令心志坚定如他都情不自禁地恍惚一瞬。
“会有办法的,意外性第一忍者漩涡鸣人…..他一直是那个创造奇迹的男人。”
最终,六代火影如是说,不知道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安慰那个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自己。
+
但现实注定让他们失望。
因为能创造奇迹,拯救他人的男人,唯独无法拯救自己。
在金黄色的查克拉罡风铺满电视屏幕的刹那,一道“滴——”声响起,屏幕镜头从中间竖向一分为二,右侧的一半始终追随着七代火影的脸容,左侧的一半白底黑字,上面书写着令人浑身一冷的内容。
【致漩涡鸣人:
遵守此地规则,否则抹杀忍界一人:
1、不可擅动此地;
2、抽取自身400cc血液,或者选择忍界一人亲吻30秒。
备注:人员候选将在屏幕上出现,请尽快选择抹杀对象。】
字幕画面停留一分钟,随后屏幕一花,四个人的面容代替字幕出现在了左侧屏幕上,他们赫然是——
1、日向雏田
2、宇智波佐助
3、砂暴我爱罗
4、奈良鹿丸
“!!!”
瞬时间,不仅是屏幕里的七代火影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屏幕外被选中的四个人也各自发出了惊呼。
屏幕里传出电脑合成的机械音。
【请漩涡鸣人尽快选择抹杀对象,倒计时十秒:十、九……】
七代火影惊怒地瞪大了黄金十字瞳:“你说什——”
【……六、五、四……】
“等!——”
【……一、零。】声音毫不停顿,紧接着开始下一步:【由于漩涡鸣人弃权,系统开始自由选择,倒计时五秒:五……】
四人的照片上出现微型箭靶,在读秒声中不断明暗闪烁。
【……三、二……】
混乱不堪的七代火影目眦欲裂:“混蛋,你是在耍我吗?!”
【……零。】
【请漩涡鸣人遵守规则,否则将抹杀……】
微型箭靶停留在红发青年的胸前。
【——砂忍村第五代风影,砂暴我爱罗。】
屏幕外,砂忍村,风影办公室内。
在兄长砂暴勘九郎惊怒的目光中,五代风影缓缓看向胸前凭空出现的微型箭靶,目光冷冽如刀。
【all27】触手系的纠缠不休
❗大家都是触手怪,拆大哥大嫂
❗all27
❗有人看的话就接着写(拜托了请多给我评论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吧!)
沢田纲吉在课堂上光明正大地开着小差,往后看,山本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往前看,狱寺在笔记上奋笔疾书,只是不管怎么看他都不是在认真听课的样子。
发现不听课的不止自己一个,沢田纲吉放心地让自己的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小腿处异样的滑腻感把思绪跑偏的沢田纲吉拉了回来,他愣了愣,低头没发现异常,除了好像突然鼓起来的裤……腿……
好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沢田纲吉猛地扭过头,看见依旧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山本。不对,怎么会是山本呢,山本同学可是校园男神!......
❗大家都是触手怪,拆大哥大嫂
❗all27
❗有人看的话就接着写(拜托了请多给我评论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吧!)
沢田纲吉在课堂上光明正大地开着小差,往后看,山本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往前看,狱寺在笔记上奋笔疾书,只是不管怎么看他都不是在认真听课的样子。
发现不听课的不止自己一个,沢田纲吉放心地让自己的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小腿处异样的滑腻感把思绪跑偏的沢田纲吉拉了回来,他愣了愣,低头没发现异常,除了好像突然鼓起来的裤……腿……
好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沢田纲吉猛地扭过头,看见依旧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山本。不对,怎么会是山本呢,山本同学可是校园男神!并腿把越来越过分的触手夹住,沢田纲吉开始转动他不太灵光的脑筋。
reborn从来不会打扰我上课,狱寺君也在认真地做着笔记(存疑),山本同学看样子现在也没醒过来,而且这个触感好陌生,总觉得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存在……
难道是reborn口中所谓的守护者?沢田纲吉脸色一变,刚准备低头查验,一根粉笔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沢田,”数学老师的脸色看起来十分阴沉,“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
奋笔疾书的狱寺明目张胆回过头,用手势给他比划。
“十代目、12、12!”
“咳咳!”数学老师非常明显地咳嗽了一声,狱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把这中年男人吓得够呛。
“1、12……”好在沢田纲吉终于看出了狱寺的暗示,顺利给他铺好了台阶。数学老师摸了摸脑门上的汗也决定不再追究:“很好,沢田同学请坐吧。”
沢田纲吉长舒一口气,下一秒身体又僵硬起来。缠绕在他小腿上的触手已经过分地开始进行reborn平时的训练内容了。
该不会是reborn突然跑来折腾我吧!!这可是在课堂上啊……!沢田纲吉僵硬的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棕毛兔子。
狱寺君快来搭把手啊……可惜,让沢田纲吉失望的是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呐喊,确认了十代目顺利躲过罚站危机的狱寺已经扭过了头,继续专注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沢田纲吉顿时欲哭无泪,他不敢惊动刚刚还怒气冲冲的老师,只能尽量把头埋低。
而坐在他后面的山本已经悠悠转醒,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恍惚想起这还是课堂,克制地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目光则下意识投向那一直吸引着他的少年身上。
他的眸色忽然间变得极为幽黑。
——他看见了,大红色的触手缠绕着沢田纲吉的脚踝,沿着裤腿往上攀绕的场景。
训练时的香艳画面在山本脑海里浮现出来,他还记得少年皮肤柔软的触感。
蓝色的触手悄无声息地沿着地板来到了沢田纲吉脚底。
【5927】有染
起因是一次告白。
在三四楼的楼梯交接处,沢田纲吉被胆大的女孩拦住,然后半是恳求地把自己拉到了拐角。
沢田纲吉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但仍是不免紧张,握在手里的酸奶盒差点被挤破。女生是他的同班同学,学期初他借过一块橡皮,不算高,只到他的下巴,手里的信封肉眼可见地被捏出了印子,但本人依旧低着头耳廓发红,犹犹豫豫没有开口。
“是……想让我代为转交给谁吗?白井同学。”沢田纲吉看出女生应该有些为难,抢先一步开口问道。狱寺君?还是山本?沢田纲吉偷偷衡量着两人的可能性,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这两人关系好,就算到了高中也依旧形影不离。
话题中心的二人难以接近,大多爱慕者都打起...
起因是一次告白。
在三四楼的楼梯交接处,沢田纲吉被胆大的女孩拦住,然后半是恳求地把自己拉到了拐角。
沢田纲吉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但仍是不免紧张,握在手里的酸奶盒差点被挤破。女生是他的同班同学,学期初他借过一块橡皮,不算高,只到他的下巴,手里的信封肉眼可见地被捏出了印子,但本人依旧低着头耳廓发红,犹犹豫豫没有开口。
“是……想让我代为转交给谁吗?白井同学。”沢田纲吉看出女生应该有些为难,抢先一步开口问道。狱寺君?还是山本?沢田纲吉偷偷衡量着两人的可能性,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这两人关系好,就算到了高中也依旧形影不离。
话题中心的二人难以接近,大多爱慕者都打起了他们身边不算显眼的沢田纲吉的主意。从高一到高三,光是转交情书这类事,不知做了多少回。
“是沢田纲吉给的话,他们也一定会收”,仿佛成了女生之间一个默认的成功定律。
“沢田同学,原来你记得我的名字!”白井惊喜地抬头。
“当然记得。”沢田纲吉有些不明白女孩的反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我国文成绩不太好,但是班上同学我都能记住的。”
白井捂嘴轻声笑了起来,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倒是缓和了不少。这回,她终于仰头同面前的棕发男孩对视,抿了抿唇,缓缓开口:
“沢田同学,不是他们……”
事实上,白井想要表白的对象就站在面前。
——本人毫不自知的沢田纲吉。
并盛高中的学生大多都是初中直升上来,对于本地的学生来讲,其实和读国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周围好友依旧是熟悉的那几个,小团体的屏障里外都很难打破。但白井不同,她是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的缘故,从隔壁町转学而来,这就导致了她并不太能融入这所直升高中的氛围。
同时也不知道沢田纲吉初中的光辉事迹。兴许略有耳闻,同学间玩笑地冲着他喊“废柴纲”,他也不闹,还拦着先一步生气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很多人都说,若不是身边那两尊大佛,恐怕除了老师念小测成绩时,都不会注意到班上有这样一位同学。
但白井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沢田纲吉人缘和他的脾气一样好得过分。她在以前的初中见过太多脾气暴躁又自负狂妄的男生,还是头一回遇见沢田纲吉这样温和的人。
是慢慢褪去怯懦,又带着不可言说的坚定的温和,笑起来腼腆又柔软。他身边的狱寺隼人自是惹人注目的存在,但白井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驻在散发着微弱光亮的沢田纲吉身上。
——喜欢。
高三临近毕业,按耐了一学期有余的白井终于鼓足勇气,专门关注了星座运势,选择在今天将这份心意告诉本人。运气好或许能在毕业那天拿到校服上的第二颗纽扣?
“所以,白井同学,是有什么事情吗?”沢田纲吉眨了眨眼,依旧不明所以。
“我喜欢你”那四字在舌尖辗转,即将脱口而出。
一抹白色身影却兀得横在二人中间。
“十代目!”少年明媚而喜悦的声音响起。
“狱、狱寺同学?”白井蓦然瞪大了眼。她的心跳速度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猛然加快,来人脸在见到她的瞬间臭得可怕,但却依然顽强地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糟糕。
沢田纲吉似乎也有些惊讶,白井听到对方的声音从狱寺的肩后传来:“狱寺君今天不是有社团比赛吗?”
狱寺隼人几不可察地低嗤一声,又很快调整回来,偏头和沢田纲吉笑着解释:“十代目,我已经结束了,就先离开了!”
“哦哦!狱寺君好厉害!”
“比起这个……”狱寺隼人顿了顿,“你是在找我吗?”
“不、不是……”白井心下一紧,本能想将信封往身后藏。
但是晚了一步,带着装饰戒指的右手已经从白井手中轻飘飘地抽出了那封装载少女心事的信封。
“那个!”白井无力地喊了一句。
“我代为保管了,谢谢你的喜欢。”
不是“收下”,而是“代为保管”,被狱寺隼人完完本本遮住视线的沢田纲吉不明状况地扯了扯自家岚守的衣袖。他总觉得现在的狱寺隼人颇有初代岚守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沉稳了起来,以防又是reborn突击搞的测试,沢田纲吉悄无声息地打量了一下。
同时也很讶异狱寺隼人居然收下了女孩的情书。
他喜欢她?
但狱寺隼人甚至都不给女孩解释的机会,转身抬臂就揽上了沢田纲吉的肩,脸上露出真心诚意的笑,连声调都是愉悦上扬的,和刚才拦截告白的,简直判若两人。
“好了!十代目,我们走吧!我刚刚去便利店给你买了点零食。”
“啊,白井同学……”
直到两人背影进了教室,白井才发现楼梯口还站着一个人。但她已经没力气去纠结是谁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跟着狱寺隼人一道的男生是弓道部的部员,颇为自来熟得跟白井打着招呼,他自是看出来了女生想要表白的对象是谁,但狱寺隼人毫不留情的行为已经给人造成了不小的创伤。
“你还不如打狱寺同学的注意呢。”这安慰有些莫名其妙,但白井却懂了。
“不了吧。”她勉强露出一个笑,“他和沢田同学……”
白井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对狱寺隼人趋之若鹜,被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源源不断,光是长得好看,家世显赫这两点就足够了。
但是她们总容易忽视狱寺隼人攻略度不可能会有进展这一事实。毕竟人家的百分之百早就充能到了沢田纲吉身上,谁想分一杯羹都不行。
男生露出暧昧的笑,“对吧,你也觉得他们关系不简单吧?”
“……”
“——是。”
白井只能认栽地点头,略有不甘地认同了这件在大多数人眼里的既成事实。
狱寺隼人拿着那封信觉得烫手。
放哪都不是,放家里不在身边他又忍不住想东想西,放背包时常担忧着跳脱的学生将其弄掉,最后只能颇为不情愿地将东西夹进自己写满武器研究的笔记本里,隔三差五就要检查一下。
他有好几次想要跟沢田纲吉说实话,但是看见白井又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双手环胸偏头冷哼一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沢田纲吉起初以为狱寺隼人对白井有好感,虽然从未见二人有过接触。不过几天下来,看自家岚守的状态,感觉那封收下的信里不像是少女心事,更像是糖衣炮弹的战书,他夹杂在这种单方面制造的微妙氛围内,满头雾水。
狱寺隼人跟往常一样,依旧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尽管升上高中后,沢田纲吉好说歹说才让狱寺多给了自己些私人空间,加入了比较感兴趣的弓道部,但是除此之外,好像比以前更黏人了。
沢田纲吉乐在其中。
三年间没什么大事发生,日常依旧被恢复正常生长速度的reborn逼着提前学习彭格列事务处理,偶尔应付一下前来探望的盟友家族,狱寺隼人会花大把时间来辅导他的学习还有意大利语入门,所有的一切都在正轨前行。
就像他和狱寺隼人一起回家的那条小道。
直到那张轻飘飘的意向书落到沢田纲吉的手中,悄无声息地在提醒着什么。
换作以前,他大抵是痛苦地捂着头不知所措,为自己上不了大学的成绩哀声叹气,或者将开早餐店去打零工之类的工作一并筛选了,如今倒是写得理直气壮,居然还隐隐生出一种“我要去继承彭格列”的自豪感。
“沢田同学,提前祝你毕业快乐哦。”
白井将意向书发到沢田纲吉手中的时候,悄悄说了一句。
他这才明白自己遗漏了些什么,目光下意识往斜对角的银发少年望去。
薄纸上空无一字,狱寺隼人低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哦,要毕业了。
教学楼外的樱花树已经慢慢抽条出嫩芽,星星点点的粉色点缀着绿。偶从树下走过,还能接到四散小巧的花瓣。毕业前的志愿收集已经结束,即将动身前往意大利本部继承首领之位的沢田纲吉,在抓耳挠腮了好几天后,含蓄地写下了“成为一名优秀的上班族”这一十分本分的志向。
中规中矩,表格收上去检查班主任也挑不出任何错。沢田纲吉一边松口气庆幸自己免于办公室传唤,红着脸想方设法遮掩“以后自己要去继承黑手党”这种对于常人来说难以理解的事情,一边又不免担心其他人来。
山本同学肯定会写棒球,大哥应该是拳击手吧?云雀学长就算写得再怎么奇怪,也没有老师会干涉。
而狱寺隼人,作为常年维持年级前列的优等生,并盛高中的老师为了升学率肯定会着重关注,不过依对方的性子……沢田纲吉轻轻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他家的岚守一下课就被老师找了去。
似乎早有预料,狱寺隼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便当盒递给沢田纲吉:“十代目,你先去天台吧!我马上就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沢田纲吉隐约觉得对方语气还带着雀跃。他不太放心,嘱托了一句:“狱寺君,志愿什么,你就按老师意思随便写一个吧?”
反正不过是一纸空文,还能省去很多麻烦。
“嗯……”
罕见地,狱寺隼人低头沉思了良久,直到别到耳后的银丝垂落于眼帘,他弯了弯眉眼,语气一如从前,却有着藏不住的认真:
“那可不行呀,十代目。”
沢田纲吉怔愣地发出一个单音。
“欸?”
狱寺隼人的意向书毫不意外地被退回。
未来意向的方框留得非常大,因为每年总有那么几位学生忍不住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上不少字,但更多地还是像沢田纲吉这样一笔带过。狱寺隼人的意向书被保管得非常好,发下来几天,边角都未见褶皱,名字写得工工整整,水墨均衡地分布在每一笔画上。
“还以为狱寺君会很不耐烦这些东西呢,写得好好看。”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拿着意向书,感叹道。
今天天气很好,照在天台的日光也是十足的暖和,散了春日的寒。
狱寺隼人偏头,耳廓微微发红。
“这种东西!肯定要好好写的!”
这种东西?沢田纲吉将视线下移,紧接着就看到被塞得满满当当、毫无空隙的未来志向。
比起先前的工整,这一部分简直惨不忍睹,各种奇怪的符文混杂在一起,阿拉伯数字、骷髅、炸弹、以及方向不一的匕首,仿佛为了凸现当事人的某种特性,有的图画甚至还被刻意放大。像是被热血冲昏了头的少年,气势汹汹地在日记本上写下“我要拯救世界”的愿望。
沢田纲吉顿了一下,意识到这是G文字。
是狱寺隼人自创的密语。
“狱寺君的意向不想被老师看懂吗?”
狱寺隼人写得非常认真,沢田纲吉可以笃定地说。但在外人看来,肯定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估计刚才这位优等生在办公室也不太好过——“在意向书上乱涂乱画”,可比写下“要拯救世界”更会让唠叨严谨的班主任生气。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给他看的!”狱寺隼人回答。
“嗯?”
“是给十代目你的。”银发少年咧嘴笑了笑,看起来轻松又惬意。
但沢田纲吉不知道此时对方的心跳得有多快。
沢田纲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奈道,“可是狱寺君,你的文字我现在也看不懂……”
狱寺隼人掩嘴轻咳一声,他想说,就是因为十代目你看不懂,我才能放心大胆地将它交给你。但是忍了忍,按耐住心中一闪而过的不明情绪,解释道:“十代目,你总有一天会懂的。”
他将双手背于身后,满怀期待地看向面前温和的棕发少年。
“我的G文字,也是为你而创的。”
沢田纲吉心中隐有预感。
他低头重新审视了一番狱寺隼人的意向书,盯着工整的名字看了良久:“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呢,狱寺君。”
“是、是这样吗,十代目。”
狱寺隼人想到了那封夹于笔记本中的情书,那封被他中途拦截然后偷偷藏起来的喜欢。
上面还有很淡的木槿花香,漆印应该是女生亲手制作的,有着很可爱的兔子形状,右下角是用细笔写下的姓名,末尾点缀着小樱花。
里面会写什么呢——初遇还是记忆,青涩稚嫩还是直白吐露,别人眼里的沢田纲吉、他的十代目又是怎样一副模样。狱寺隼人从沢田纲吉手中接过很多这样的信,却从未打开一封,他无心去触碰去窥探,对自己对他人不甚在意——
却无比想知道关于沢田纲吉的一切一切。
——但他没有拆开。
有些为难,他欠了十代目一封情书。
意向书是标准大小,字体是方正的印刷体,凑近闻还有复印机留下的油墨味道。“并盛高中”在右下角,狱寺隼人的名字在题头下方。再下面是基本信息,家人写了碧洋琪,家庭住址是并盛町三丁目沢田家。
他相信大多数的喜欢都是浅薄的,而这张薄纸能能比得过大多数。
“十代目,其实这是……”
“不过我当时还以为狱寺君会写上「左右手」之类的哈哈哈,没想到这个更把我吓了一跳。”
我的补偿。
话未尽,沢田纲吉突然笑着指着未来意向那一栏,说道。
狱寺隼人一听“左右手”,顿时来了精神,眼睛发亮地凑上前去,“有哦!第一句就是啊十代目!你看!成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是我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意向!”
“这样啊!”沢田纲吉将右手伸进兜里,拿出一枚纽扣来。狱寺隼人这才注意到十代目的校服外套上缺了一颗扣。
“总之先把这枚纽扣交给狱寺君吧,是很重要的东西——”沢田纲吉笃定地想到,意大利人应是不知道它的含义,说出来竟是无比的自然且心安,“可能看起来很奇怪啦……狱寺君不喜欢可以用这枚纽扣提醒我换其他礼物!”
“不用,十代目!这样就很好!”狱寺隼人唇齿轻颤,“感觉、是一份很有意义的礼物!”
“……
“那其他呢?”沢田纲吉偏头问道,“我的意思是,这些很长很长的文字呢,狱寺君?”
右手里的纽扣滚烫得可怕,仿佛要把狱寺隼人的掌心灼穿。是超直感吗?是因为彭格列的超直感吗?那双温柔的棕色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有波澜,却仍不由自主地让人想要安稳地呼出一口气。
轻飘飘的,触不到底。
“其他的……同样,永远都不会改变。”
狱寺隼人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