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鹤川绾青丝 鹤川绾青丝 的推荐 sno96.lofter.com
临风

oph的24小时直播挑战

  oph战队和新的直播平台签约了,新的直播平台答应他们的分成更多,这是个好消息。但直播时长也增加了,增加的部分大概是以前直播平台要求的一半,完不成的话平台这部分的底薪是拿不到的,底薪还是蛮诱人的。


  经理也过来了,对他们说:“现在我们战队正是低谷期,虽然之前的比赛拿到了亚军,但是战队人员变动较大,外界的质疑声从比赛结束开始不减反增,而这次改签的平台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老板和那边的平台说好了,只要我们战队参加平台活动,平台那边会帮你们大力推广,这正是新人亮相的好机会。”


  经理停顿了一下,“我看看,这个月的平台活动是——24小时直播挑战?!没想到这个月的活动还挺具有挑战性的……咳......

  oph战队和新的直播平台签约了,新的直播平台答应他们的分成更多,这是个好消息。但直播时长也增加了,增加的部分大概是以前直播平台要求的一半,完不成的话平台这部分的底薪是拿不到的,底薪还是蛮诱人的。


  经理也过来了,对他们说:“现在我们战队正是低谷期,虽然之前的比赛拿到了亚军,但是战队人员变动较大,外界的质疑声从比赛结束开始不减反增,而这次改签的平台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老板和那边的平台说好了,只要我们战队参加平台活动,平台那边会帮你们大力推广,这正是新人亮相的好机会。”


  经理停顿了一下,“我看看,这个月的平台活动是——24小时直播挑战?!没想到这个月的活动还挺具有挑战性的……咳咳,战队里只有卢卡没有直播经验吧,其他人多带带他,平台任务完成的我就去和老板申请资金,带咱们新战队好好玩玩!”


  经理走的干净利落,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奈布首先发话:“莉莉,你以前是职业主播,有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


  “没有,不过我每天的直播时长都不短,对这点还是比较有经验的,长时间的直播会让观众疲劳,我们要在合适的节点调动观众的积极性,还有要引人入胜的主题,这样才能打出名气!”


  “戚姐呢?以前QI战队有这样的活动吗?”


  戚姐拢了拢头发:“以前都是固定时间的直播,这次时间虽长,但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那卢卡呢?”


  卢卡帅气甩头:“完全没问题!小小直播,直接拿下!”说完就转身离开,大家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背影,心里莫名奇妙的有点不放心。话说卢卡之前直播过吗?


  相对于其他人的胸有成竹,奈布就有点为难,作为一名队长他应该比队员们做的更好才对,但莉莉,卢卡,戚姐都是非常优秀的人,尤其是莉莉之前是职业主播,对这种事肯定是得心应手。


  奈布一边走一边想,他的直播风格一直以来都非常平淡,而且基本只直播打排位,他甚至不用管一些无理取闹的弹幕,以前房管尽职尽责,不过换了签约平台那边直接给他配备了平台的房管,双方都不是很熟悉啊。


  以前直播的时候不爱说话看的人也比较少,外包的剪辑做的一些高能片段数据倒是不错,但那是别人的功劳。


  到底要怎么办呢?以前的队友为了提升人气是怎么做的呢?


  带水友上分?直播间抽礼物和周边?还是和其他主播联合打娱乐赛?好像都不是最佳选择,话说这个月直播还没挣钱就想着花钱了,我在干嘛?


  神游了一会,经理发来消息。


  “我和平台那边联系了一下,后天给你们做做宣传,直播挑战就定在23,24,25,26这几天,你们轮流来,谁先谁后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先。”戚姐一如既往的沉稳。


  “那我第二个!”这是跃跃欲试的莉莉。


  “那我压轴。”不能再后了,最后一个人压力太大了,奈布头痛。


  “那我就是大轴!哈哈哈哈。我要有最靓的登场!”卢卡看起来毫无压力甚至自信过头。


  时间很快到了23号,戚姐是有备而来。因为直播的时候不限游戏内,戚姐干脆展示了作为职业队员的一天(戚姐特色版。)


  早八点到第二天八点,职业队员的一天对于广大网友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很快直播间就热闹起来了。


  戚姐展示了起床后的第一项运动,戚姐作为武术世家的传统,晨练!起势沉缓,调动阴阳二气,几招之后动作逐渐加快,筋骨舒展,后面精气神越来越饱满,动作也越来越快,随即一个漂亮的收势,锋芒内敛。


  若是有懂行的人在,一看便知,此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且有些真本事。


  直播间鸦雀无声,随即迎来一阵弹幕大爆发,震惊之语比比皆是。


  “我没看错吧,这是电竞职业选手?”


  “我怎么感觉这是职业武术运动员?”


  “我没进错直播间啊?”


  “这是戚姐的双胞胎妹妹吗?”


  ……


  即使在QI战队戚姐也从没提起过这事。


  戚姐耍的潇洒,房管直播间崩溃。


  戚姐看了看弹幕,然后淡定的说,“接下来咱们去吃早饭,早饭我们是在一楼的食堂吃,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菜色吧,也能看到其他队员们。”


  弹幕太乱了,戚姐决定不管,她看不清。


  一楼的食堂是有厨房的,不过和新的没什么两样,他们没有做饭阿姨帮忙做饭,是和外面的餐馆订的饭,每天经理过来上班的时候顺便拿过来,餐厅倒是有使用痕迹。


  戚姐介绍“这里是吃饭的地方,那个是我们的冰箱,很大,够我们日常所需。”


  “冰箱上的冰箱贴下面会写明我们的各自的物品。”


  冰箱上有很多可爱的冰箱贴,基本上都是莉莉的,莉莉的留言很少,冰箱贴主打一个装饰。戚姐有一个故宫联名款冰箱贴,中国风,非常可爱,和戚姐本人酷酷帅帅的风格不搭。


  直播间有人问到这个冰箱贴,戚姐脸有点红,语气没怎么变化,但大家看得出来,戚姐很高兴有人问这个。


  “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送的,我们关系好。”


  直播间沸腾起来了,QI战队之前是民间队,之前有个小姐姐和戚姐一起打比赛,她们感情很好,互动超甜!


  听取弹幕“啊”声一片。


  “我就知道我嗑的是真的!!!”


  “什么是爱情!这就是爱情!!!”


  “7姐那是你女朋友吗?”


  ……


  新上任的房管看着满屏的弹幕心里恨恨的想,这破系统怎么还不崩溃,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


  终于问到其他人的冰箱贴了,大家发现奈布也有很多冰箱贴,而且十分精美,大部分都是景区联名,尤其其中一个特别像西藏佛教的唐卡(缩小版),大家被震惊了!下面是十分工整的字体,笔锋能看出锐利的锋芒。


  “苹果,橙子,运动饮料……这是谁的冰箱贴?字好好看啊!”


  “糌粑是什么?能吃吗?”


  “见字如见人,结婚吧!老公!!!”


  看弹幕开始胡言乱语,戚姐有点头大。


  “这是队长的冰箱贴,这边这部分都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等他直播挑战那天去问他。”


  戚姐浅淡一笑,迷倒直播间众生。


  最后一个毫无悬念,直播间都不想去问。


  这是一个巨大的技能图标定制款冰箱贴,其他人冰箱贴大小和鸡蛋差不多,而这个冰箱贴有柚子那么大,下面夹了一张皱巴巴的超市购物小票,有些被划掉了,看起来已经被吃掉了。


  弹幕难得沉默了一会,战队四人中只有卢卡大家是不太了解的。听说是电磁学专业的高材生,囚徒榜新榜一,大家在别的主播排位里看过,是个很厉害的求生,大家的初印象是有点痞帅的天才。现在这种印象被逐渐打破,也有人隐隐兴奋起来了,他们觉得这个人绝对能打破他们的认知,因为天才总是不拘小节的嘛。


  经理也过来了,他给大家带来了早饭,因为这两天有24小时直播挑战。所以这两天经理都打扮的衣冠楚楚,穿了一身西装,但是当他两个手都提着打包盒的时候,虽然西装不错,但真的很像为大家带饭的底层销售啊!!!


  弹幕里一片“哈哈哈哈。”声。


  戚姐也快忍不住了,用手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强忍笑意,很好直到现在为止效果都不错,接下来莉莉和奈布也下来了和水友们打了招呼,安安静静吃饭。三人都快吃完了,卢卡才睡眼惺忪的下来。大家还想多看两眼,但是戚姐要带大家打游戏了。


  上午是戚姐和水友们的匹配时间,抽中的水友和戚姐打三局,戚姐直接带飞,首胜就有了。紧接着是中午饭,午饭依旧是平平无奇,饭后大家都有点犯困。但接下来就是紧张又刺激的排位时间了!不努力的话榜一位置可会不保哦!


  水友们来来往往热度始终不低。两点之后总算能休息一下了。戚姐教大家做她喜欢的柠檬红茶,冷泡茶和捣碎的柠檬再加两片薄荷叶,苦中微酸,这个配比对一般人来说有点苦了,但对戚姐刚好,提神醒脑。话说每天这个时候戚姐都会小睡一会,让大脑和眼睛休息一下。不过今天有任务且有的熬了。


  戚姐选择和水友自定义单练,简称古董商暴打监管(水友),戚姐说如果有人90秒内能将她打倒,她愿意接受惩罚,惩罚内容水友决定,但是不能太过分。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热情高涨,纷纷向房管报名。可惜下午的时间有限。再加上还有联合狩猎要打,短短两小时内竟无一人打的过戚姐,水友们气的一直发弹幕。


  “内幕!绝对是内幕!!”


  “要不是我卡了,肯定能打倒戚姐的!”


  ……


  戚姐看了水友们叽叽喳喳,忿忿不平,她心里乐的简直想仰天长笑,不过怕他们恼羞成怒,硬生生的忍住了,只在心里想:暴打水友真是延年益寿啊,以后可以多打。


  四点开始,由转盘选择玩那种娱乐模式,房管一边看一边做笔记,今天的精彩锦集可以剪一整年的了。


  玩的过程中大家发现戚姐最爱的模式是“狂想之息”,一玩这个模式戚姐就和打了鸡血一样,队友完全躺平,戚姐一人以一敌三暴揍对手,最讨厌的应该是捉迷藏和联合,联合的机子一般都休不完,再秀架不住队友拉,而且监管水平也高,双打更是1+1>2的效果。


  戚姐的反应平平。然后是吃晚饭和打排位。oph基地的大家作息都还挺规律的,除了卢卡,中午和晚上都没怎么见到卢卡。


  排位结束后又是娱乐模式的狂欢。很快到了12点。剩下的8个小时才是最难熬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戚姐居然和水友们玩起了自定义,戚姐也狠狠打了几次监管,大家发现戚姐监管的水平也不错嘛,后面又打了一些联合自定义,太晚了戚姐操作也开始变形了。终于忍不住下楼去厨房,灌了一大杯速溶咖啡,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像游魂一样的卢卡,他慢悠悠的在冰箱里拿出了一些食物,又慢悠悠的走回楼上,眼睛眯眯着,跟没看见戚姐一样。


  戚姐不敢招呼卢卡,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梦游,听说梦游的人不能随意叫醒,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本来有些冷清的弹幕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戚姐,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这是梦游吗?”


  “是吃夜宵吧!我看到有薯片!不过干嘛把薯片放冰箱?”


  “果真是少爷!”


  ……


  看着卢卡走上楼了,戚姐才说:“等他直播的时候大家在问吧,说不定是给水友们的惊喜也说不定呢,他说要做大轴的。”


  弹幕上一片感叹号,就这件事讨论开了。


  回到房间一看已经四点了,剩下的四个小时好难熬啊,虽然已经做了明确的计划。但是和想象中有差距啊!


  戚姐坐在在椅子上一边看弹幕一边和水友聊天,依旧很困,突然她想起来自己和古董商这个角色是怎么开始有共鸣的。


  “侠”“义”与武术,嫉恶如仇,闯荡江湖,她想起自己曾经根据人物改编了一套棍法,虽然有诸多不足的地方但是现在用来提神醒脑还是可以的。


  给水友们也提提神。让他们也精神精神!


  想到这里,她打开衣柜,从角落里找到的一节竹子,爷爷听说自己想要扮演古董商的时候从山里砍回来,后面又精心打磨,变成了一节光滑的竹子。


  “诸位,献丑了!”


  左挡右推,上劈下扫,横扫六合八荒!


  棍子舞的虎虎生风,屏幕另一头的观众们也仿佛感受到了那棍法的威力。不断叫好!


  终了,大家又都精神起来了,弹幕里叽叽喳喳讨论,戚姐的帅气。


  终于快要天亮了,戚姐看着天色开始泛青,突然她就带着手机跑出屋外开始以极快的速度上楼,终于到了楼顶,也是别墅的露台。


  不管在哪,日出都很震撼。


  弹幕还停留在刚刚的飞速上楼中。


  “戚姐?!不行了要吐了!!!”


  “这是什么情况?”


  “要被卷入异世界力。”


  “日出可只有八分钟,我是特意带你们看的,我们的气势和野心全在这里了!”戚姐语气沉稳,眼神却亮的惊人,让人不敢忽视。


  回到屋里,水友们没心情在打游戏了,在弹幕和戚姐聊天,就这样开开心心的熬到八点大家还意犹未尽。


  这次的直播圆满结束!等待水友们的是下一位!人气主播莉莉!!!


  戚姐也困得不行了,但早饭还是要吃的,吃完早饭才能安心睡觉。


  下楼看到大厅居然有气球和横幅!!!


  上面写着24小时直播!莉莉和曼卡联动啦!这行动力好强!!!


  莉莉的设备很专业,吊打oph所有人。所以直播效果也格外的好,曼卡是莉莉的好朋友也是职业主播,最重要的是离得近,同城。两个人之前就有多次合作,在经理批准下她们两个把地点定在基地了(不同意的话就是去曼卡家)。毕竟电竞基地标题会比较吸引人嘛~曼卡主打的是另一个直播平台和莉莉不冲突还能互相引流,不愧是职业主播。


  餐厅的桌子上有花束和丝带装饰,桌子上还有小熊玩偶和欧式点心盘,上面有水果,三明治和小份沙拉,旁边还有热可可正冒着热气。经理提着包子和豆浆进来的一瞬间和下来吃饭的三人组一起看呆,随后拖着行李箱的精致女孩曼卡来到,双方见面先来了个宇宙无敌热情的拥抱,紧接着向双方粉丝来了个简单的介绍,以免新粉丝不认识对方。她俩不愧是职业主播,这么热闹的寒暄居然没把角落里吃包子豆浆的几人录进视频。


  当水友们问起其他队员的时候,莉莉笑的一脸纯真的说:“偶尔大家也会像今天一样出去吃饭呢!”


  弹幕一片“气氛真好!”


  角落里吃包子的几个人默默加速,经理还差点噎到。然后蹑手蹑脚的回到各自的屋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接下来就是莉莉和曼卡的主场啦!曼卡一边吃莉莉的爱心早餐,一边猛猛夸莉莉,然后感动的收下了莉莉的礼物——录有莉莉的祝福语音小熊和象征友谊的鸢尾花束。当然曼卡也回赠了礼物,底部刻有莉莉名字的极光氛围灯。这可感动坏大家了。


  “莉卡友谊天长地久!!!”


  “被女生之间的友谊感动!”


  “这就@闺蜜!”


  两人看一眼弹幕,默契对视,莉曼会师大胜利!


  上午两个人带着水友打匹配,中午排位时间,曼卡就买了外卖top榜上的几种外卖和莉莉一起测评。


  测评完了,曼卡还对莉莉说:“这两种好吃又健康,平时也要注意身体呀!”


  打完排位莉莉带着曼卡参观一楼的健身房,两个人做了一些有氧运动。并跟水友说运动也是保持身体健康的一部分。


  到了四点两个人和水友一起打娱乐模式,而晚间莉莉放弃打排位,和曼卡一起去超市买了一些蔬菜,肉类,海鲜,水果和烧烤用具一起在楼顶吃烧烤,两个都是手巧的人,穿出来串串好吃又好看,曼卡还分享了她的秘制蘸料。一整天都是一张一弛,无论莉曼还是水友们都觉得这一整天都很舒适。


  夕阳西下,别墅区也传来隐隐的欢笑声,两个人都昏昏欲睡。莉莉提议两个人收拾收拾露台,准备回屋打游戏。


  天色渐暗,让大家看不清两人的表情。


  收拾完正好过了打排位的时间,两个人分别洗漱,曼卡还带了面膜趁这个时间还做了面膜的推广。印有卡通图案的面膜让两个人笑翻了肚皮,水友们则趁此获得了巨量的表情包!


  开开心心的就过了12点,两个人又开始带水友打匹配,两个人插科打诨,弹幕就没冷过,到了三四点人开始最困的时候,两个人开始互相加油打气!莉莉甚至在游戏里用拉拉队员的振奋技能,妄图让两个人清醒一下。


  还是曼卡准备充足,直接拿出行李箱里的一堆提神神器,正好两个人做测评,最后测下来还是风油精好用,终于天亮了,坚持到八点了!24小时直播完美收官!两人在呗完poss后集体累瘫在床上。饭也没吃,倒头就睡。


  接下来就是压轴节目!奈布的24小时挑战啦!!!


  也是八点开始,奈布的习惯是晨起先喝一杯温水喝完温水做一些热身运动。水友们有些疑惑。


  “早上就要开始运动吗?”


  “热身运动,一会有什么激烈的运动吗?”


  奈布看着弹幕耐心的回答:“这是我的个人习惯,喝完水热身,然后吃早饭,让身体的阳气缓慢苏醒,这样上午才有精神,这是我的个人习惯。”


  “不愧是队长!”


  “救人味儿de保养!”


  奈布伸了伸懒腰,对水友说:“咱们去吃早饭,看看经理带回来什么吧。”


  说完大步走向餐厅,今天的经理终于换了常服,今天的早饭还是比较丰盛的,豆花,清粥,小菜,蒸饺,枣糕,有甜有咸就是碳水高了点。今天除了莉莉都在,大家精神状态都不错。大家第一次见奈布认真吃饭的样子,看到他往豆花里放了辣条,甜党咸党放下争执一致对外,苦口婆心的劝他加入甜/咸党。结果奈布非但没理大家还又加了一袋辣条,给水友们气坏了。


  然后大家发现奈布吃饭的仪态很好,但是吃的不慢,吃东西腮帮子鼓鼓的,大力嚼嚼嚼居然不少人都觉得很治愈。鉴于他是个豆花辣党异教徒,所以必须狠狠P表情包!


  这一桌子吃的,应该是有莉莉和曼卡的份的,两个人都没下来,除了多出来的那份粥居然也没剩下什么!


  水友们看大家吃完了才反应过来,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进了奈布的肚子,他的食量十分可观啊,难道晨起热身还有促进食欲的作用?


  吃完大家各归各的房间,平时大家是在一起训练的,不过直播挑战太影响其他人了,就都回自己屋了。


  大家还蛮好奇奈布的直播会是什么样的惊喜呢,毕竟前两位都很优秀,队长更令人期待不是吗?


  结果奈布坐到这滴了两滴眼药水开始闭目养神,水友们都很震惊!这是要睡回笼觉吗?结果十分钟一到,奈布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对着水友们说:“走我带着你们去踢馆。”说完一边发信息,一边打开了游戏。原来是奈布约了榜上的几个屠皇准备和他们一对一单挑,以遛够120秒为标准。


  弹幕一下子沸腾起来了,屠皇的含金量和水友可不一样,一溜能够120秒,四黑岂不是能直接开门战?


  弹幕纷纷刷起“不愧是队长!!!”其中夹杂着“输了有没有惩罚?”


  奈布瞥了眼弹幕说:“当然,男人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惩罚他们定!”


  首先挑战的是守夜榜屠皇,这个版本还是比较强势的,也能调动观众的积极性。他俩打的赌比较大,他俩约定了谁输了谁唱小野猫。所以对面的屠皇既兴奋又着急,结果操作变形,惨败,喜提性感小野猫歌曲一首。


  接下来是雕刻榜的屠皇,虽然这是位十分经验的屠皇,但是可恶的奈布居然使出了令人闻之色变的双弹飞轮!!!这位屠皇惜败!所有惩罚都是两位主播用投赛博骰子的方法决定用谁的惩罚的。这位主播喜提自己提出的惩罚——倒立吃水果。


  紧接着登场的是黑心男鬼,鹿头榜屠皇,夹子和修正的力量是可怕的,奈布惜败,惩罚是学狗叫,你别说还真别说,奈布说到做到,还学的挺像,整得对面屠皇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最后登场的是杰克榜的屠皇,雾刃跟98k一样准,奈布护腕接雾刃,让对面嘎嘎笑了半天,奈布就说:“趁他笑,要他命,快跑!”你追我赶的到时间了也倒地了,最后双方一致认为平局,有机会再战!


  接下来就是休息时间,奈布和水友们闲聊了一会然后去楼下冰箱拿了几个苹果,梨子之类的,洗了洗用果篮装着回到房间,开始和水友自定义干货教学,抽到的水友全部换上佣兵排排队跟着奈布一个点位一个点位的试护腕,一堆毛豆还怪可爱的,现场教学的空挡,奈布拿着水果就开始咔咔啃,梨肉多汁,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奈布想也没想就直接把汁水舔进嘴里了。简直像一只小猫咪!水友们爱死了,又开始加班加点P表情包了。


  水友们教的差不多了,一篮子水果也只剩下核了,大家想起奈布早上才刚吃了一堆东西这会又吃了一篮子水果,弹幕纷纷刷起来了。


  “这孩子有做吃播的天赋。”


  “主播去做吃播吧。”


  “多来点,爱看。”


  “加一!”


  “+10086”


  ……


  奈布看弹幕笑着说:“这时候不说我是异教徒啦?”


  “你是先天流量圣体!”


  “还得是你会吸引人眼球啊!”


  “队长另辟蹊径~”


  “咸甜二党再打一百年!”


  奈布伸伸懒腰说:“下去活动活动身体,老坐着对腰不好。”


  “不愧是队长,这么年轻就会保养身体了!”


  “一定是为了做我老公才这么努力保养身体吧!”


  “要看腹肌!要看腹肌!”


  ……


  奈布有点无语:“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不许叫老公,听了没有?”


  弹幕刷起来没完没了。


  “就要叫就要叫!!”


  “这算发脾气吗?heart软软!”


  “老公!老公!”


  潜水的房管终于出来管理战场了,奈布快速下楼,在健身房做了几组热身,又慢跑半小时,做完这些也没出多少汗,整个人还是清清爽爽的,大家看出了这货平时运动量也大。


  运动完又做了一些舒缓的动作,然后就到吃饭时间啦!


  中午曼卡和莉莉终于醒了,她俩居然还画了全妆!曼卡直播吃饭,吃完饭曼卡结束直播就走了。这两天她可赚了不少流量,回去还要把精彩片段剪辑出来,看来全职主播也不轻松啊。


  吃完饭又到了喜闻乐见的排位时间,这回大家见识到了奈布作为队长的沉着冷静和过硬的实力。通过这两天的排位也见识到了高阶也有坑货。奈布会录屏失败的对局然后在排位等待的间隙复盘和水友们讲解思路。以及作为救人位如何运营残局。


  干货满满,大家都听的很认真。大家觉得队长是真教东西。


  两点以后就是带水友匹配时间了,奈布在等待间隙又滴了眼药水。


  弹幕有人问了“眼药水是自己买的吗?”


  奈布笑了笑:“是妈妈买的,出门在外总是担心我,想起来就会给我买东西,眼药水是特别叮嘱的,她告诉我别太累。”那是一个温暖的笑容。


  “乖宝宝!!!”


  “队长是乖宝宝!!!”


  “这个属性更可爱了怎么办!!”


  “heart软软!!!”


  “我也是妈宝!!!”


  “想妈妈了!!!”


  奈布看着弹幕:“不许叫我宝宝,这是我妈的专属称呼。你们叫别的吧,其他的随意。”


  “那就叫奈宝!”


  “好耶!奈宝!”


  ……


  排位结束直接带水友们打匹配,四点开始打娱乐,因为救人位不像ob位那样强势,多少需要队友有点实力,所以出现了,队长捞完这个,捞那个的疲于奔命的状态。


  奈布心累。


  娱乐模式奈布比较喜欢塔罗,因为可以带水友赢,自己当国王狠狠溜穿。


  其次是狂想之息,打球也很解压。晚饭之后依旧是紧张刺激的排位。排位结束奈布带水友们夜跑。


  “平时我很少夜跑,我妈总说晚上运动会让本就安静下来的阳气再次升腾,晚上会睡不好觉,不过现在需要做24小时挑战正需要这个,让我精神一下。”


  “可惜是月末了,月亮不怎么亮,我很喜欢圆月,因为月光很温柔。”


  夜跑结束。接着带水友们娱乐模式大转盘,然后过了12点才是真正的挑战!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才是最难的!


  为了晚上能够精神,奈布又去拿了些水果和零食。准备一边吃一边和水友自定义。玩一些以前从没玩过的民间玩法,感觉很有趣!


  在水友的带领下,奈布玩了鬼屋,真假医生,地下室惊魂等等自定义玩法!


  他才发现原来民间玩法也很好玩,还和水友们自定义21点,比谁的心眼多。最后是联合佛系在水友的要求下做了好多动作供水友截图。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家玩的都很开心。看到旭日东升的时候奈布还有点不可置信,因为那么难熬的夜晚居然就这样过去了。


  阳光打进他的眼底,里面有细碎的闪光。


  低下头看着还在讨论的水友们。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陪伴,是你们让黑夜不在漫长。”


  “说的还怪感动的”


  “奈宝儿太乖了!!”


  “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奈布活动活动脖子,洗漱过后又带着水友们晨练去了。


  吃过饭,奈布的挑战就结束了,接下来是卢卡接过最后一棒!


  精彩大轴,马上揭幕!!!


  今天的卢卡起的很早,不仅如此他还做个了发型,这家伙是有点帅的。早饭一切进行顺利,奈布他们看着卢卡有模有样,心里多少放下点,卢卡说不定是个胸有成竹的人呢!


  回到房间,卢卡刚把直播设备放好,他就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校友。


  “诶诶,你知道吧,就小特,不是找了咱们学校物理系那个老头教授当导师吗?”


  “是啊,没错,那老头不还夸她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嘛~”


  “这个你都知道?就是在办公室说说而已。”


  “快讲,说重点!!!”


  “她之前做那个特别难的运算模型失败了!”


  “啊?失败了!”


  “没错!就是失败了,经费特高那个!”


  “哎呦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老头可生气了,棍子敲得邦邦响!你猜怎么着?我一打听才知道,老头给她定的别的实验,她自己没看上,觉得太简单了,自己改了,还偷偷从别的实验室搬来一台特贵的仪器,那台光启动就要耗费3w的!”


  “妈呀,那她也敢?”


  “有什么不敢的?做都做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课,有空再聊啊!”


  “OK!”


  弹幕这边听了八卦,心火急火燎的,都在弹幕问卢卡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也想听啊,想想就好劲爆!还有实验仪器那么贵吗?


  结果卢卡好像把他们给忘了,也不打游戏了,也不看弹幕。


  给直播间的大家一顿急。


  卢卡坐在那里刷手机,一边看一边乐,有拿着放大镜看截图的水友从他眼睛里的倒影发现他在看校友群。


  “卢卡再看校友群?”


  “诶诶诶?”


  “牢大!你是用显微镜看的吗?”


  “牛”


  看了会校友群,卢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刷了会视频。


  “像极了不想工作的我。”


  “牢电,你什么时候能看看这边啊!”


  “卢卡的一天”


  “说好的打游戏呢?”


  房管看不下去了,只好给卢卡发个消息,提醒一下。


  “诶呦,忘了还在直播了。都怪他们一大早上就给我这么劲爆的消息。”


  卢卡起身又找了点零食放在身边。一看都快10点了,赶紧带水友们匹配。


  刚开始他还是很正经的,认认真真带水友。


  接下来是平平无奇的午饭,排位。


  卢卡也跟水友讲了一下点位的选择,对局技巧之类的。


  排位过后,卢卡带着水友们匹配,水友们逐渐发现他内心邪恶的一面。


  他超爱下板后做动作,挑衅对面,甚至在屠夫路过圣心医院的时候在二楼那个缺口“起舞”!


  可惜是博士,换了孽蜥高低跳上去给他个教训。


  最可气的还是这家伙的赛后。


  “诶,你管不着!”


  气的对面监管直接红温,不对被带飞的水友很高兴,卢卡溜穿监管,他们就能美美破译啦!总之水友体验感不错。


  娱乐开了就抽水友一起玩娱乐,卢卡最爱联合狩猎,最喜欢看监管红温,喜欢挑衅监管还有被抓的时候,一顿无脑喊叫,直接魔法攻击,给监管耳膜喊破,联合监管就被分为了两种,一种无情关喇叭,一种直接在喇叭里求佛。


  这直播效果一下子就起来了。


  直播间除了“哈哈哈哈”笑,就是刷“求佛”的。很有节目效果,平平无奇的晚饭之后,卢卡拿了一大堆零食,还有饮料。一边排位,一边嚼,一边和水友们聊天。


  打完排位卢卡累了,他就开始打开好友观战,一边嚼威化,薯片,一边点评,这个皮肤不好看,这个操作太下饭。休息一会感觉好多了。


  卢卡瘫在电竞椅上,完全不想动,24小时真的太长了,还以为直播很简单的呢,想象中的自己帅气逼人,carry全场,大家嘴里肯定都在喊大神!大神!!!


  实际上坐的腰也疼腿也麻,想起来跺跺脚又觉得好像太没礼貌了。刚吃饱又不想锻炼,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娱乐开了就打娱乐,总算熬到12点。他心理可想下播了,但是别人都完成了!!!他以前可是敢熬三个大夜的人!!


  脑子是这样想的,但是身体逐渐不受控制,他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睡着了,仰着头,嘴张的老大,身子斜坐在电竞椅上。不过睡了还没10分钟,口水流到嗓子眼了,咔咔一顿咳嗽,把自己咳醒了。


  这样下去不行,卢卡带着水友们去别墅区内的24小时自助商店买点功能饮料,卢卡一边喝一边往回走。回去的时候路过冰箱,又拿了点巧克力。


  这时候弹幕终于有人想起来问了。


  “零食为什么要放冰箱啊”


  “就是就是,完全没必要吧。”


  这个时候卢卡开始精神起来了,他看了眼弹幕说:“吃的就应该放冰箱吧。不过在家买了东西直接放桌子上就行,家里阿姨会归置的。”


  他说的稀松平常,弹幕却一片唏嘘。


  “怎么说呢”


  “不愧是少爷……”


  “这就是上流社会吗?”


  卢卡看弹幕真是一阵阵黑线:“什么上流社会,上流社会比我家夸张多了。”


  能量饮料对卢卡的效果很好,卢卡逐渐嗨起来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决定现场举办一个水友赛,赢了会有特殊奖品。


  水友们问他奖品是什么他神神秘秘的不说,大家胃口被吊起来,但不知道奖品又很不甘心,卢卡干脆给前三名设置奖金,第一名额外赠送神秘奖品,才将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一等奖500,二等奖300,三等奖200。弹幕纷纷夸主播大方。顺便还在水友里选了几个段位高的一起裁判观赛。零零总总,也打完了天也亮了,卢卡也越来越兴奋,最后第一名新鲜出炉的时候,卢卡让他们几个把地址交出来,大家摩拳擦掌问到底是什么奖品,卢卡兴奋的给他们介绍自己的神秘大奖——自制永动机周边一个,自制卢卡照片集一套,还有卢卡的自印小卡和附赠签名的明信片。


  一听是这个水友赛的冠军差点没晕过去,弹幕也纷纷刷起来。


  “嚯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太有节目效果了”


  “我就当奖金是精神损失费了”


  ……


  卢卡完全不在意弹幕的说法,信誓旦旦的说:“等我红了这些就是第一批周边!还有什么比这更有纪念意义吗?”


  大家见识到了卢卡的自信,对oph能够夺冠多了点期待,也有人让卢卡立flag。卢卡没同意只是说:“你打这个赌是是必输的!”


  最后在水友们闲聊中结束了此次直播!oph人队挑战成功!!!!


  完美收官!!!

  

  

  好多字,给我累完了。

晴海

【杰佣】奈布为救好友,不得不和前男友杰克∅


ooc致歉(有私设)

小小追妻火葬场,不喜勿喷




01


奈布最近总感觉自己烧的厉害,全身的温度都很高。有的时候还会因为低血糖而全身难受。但是他现在身上分文未有。




自己逃出来已经整整快要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面奈布看见杰克在庄园里面派了各路人马全力搜索奈布的身影。




他也见到杰克那伟岸的身姿一点点被时间和失望打弯。




但是奈布不能回去,虽然他的心底依旧爱着杰克。




02


阳光稀稀疏疏地顺着叶子之间的罅隙缓缓投射下来,但是奈布却始终感觉不到温暖,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坠入了冰冷的冰窟。




不仅身体冷,奈布的心底也很...


ooc致歉(有私设)

小小追妻火葬场,不喜勿喷




01


奈布最近总感觉自己烧的厉害,全身的温度都很高。有的时候还会因为低血糖而全身难受。但是他现在身上分文未有。




自己逃出来已经整整快要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面奈布看见杰克在庄园里面派了各路人马全力搜索奈布的身影。




他也见到杰克那伟岸的身姿一点点被时间和失望打弯。




但是奈布不能回去,虽然他的心底依旧爱着杰克。




02


阳光稀稀疏疏地顺着叶子之间的罅隙缓缓投射下来,但是奈布却始终感觉不到温暖,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坠入了冰冷的冰窟。




不仅身体冷,奈布的心底也很冷。




自己其实是想方设法地想赚钱然后去圣心医院就诊,但是却没想到庄园里面处处都是杰克安排的眼线,只要奈布有所行动的话就会被杰克发现。




奈布垂眸,心中不是滋味。这几天身体上的痛苦夹杂着内心的悲痛难过真的快要把他击倒在地,但是他还是想自己硬撑。




哪怕自己的生命就这样一点点消逝。




03


至于离开杰克的理由是奈布无意间发现了杰克的秘密,原来在他之前,杰克还有一个白月光。那个人无论从身形还是样貌来说都和奈布十分相似。




奈布不允许感情之中出现这种情况,他也不屑于做任何人的替身,于是自己那天默默下定了决心,收拾好了自己的全部行李,打算离开杰克。




整整三个月,奈布本来就瘦的身子又瘦了十斤。




他的免疫力也开始逐渐下降,被各种病缠绕在身。




04




奈布凝望着不远处的粉色鲜花,逐渐开始分身。他记得杰克最喜欢挑弄自己,喜欢在他的耳朵上面夹上一朵小花,还调戏般地喊他:




「小美人。」




他那个时候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透过自己这张脸在默默地想着别人……




奈布不敢再这样想下去了……




05


奈布忽然听闻到了一个噩耗,杰克找不到自己就把自己的好朋友前锋给囚禁起来了,目的就是让奈布现身。




一边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好的朋友,一边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前任,两种复杂的情绪在奈布的心里交织。




奈布因为身体疼痛,额前微微渗出冷汗。




他已经做出了决断,他和杰克两个人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再把第三个人牵扯进去。




自己终归还是要和杰克做一个了结的。




奈布顺着曾经那条走过了无数遍的小路,缓缓地推开了房门,轻轻地发出喟叹。




「奈布先生,杰克先生在卧室等您。」




奈布不知怎的,自己的内心竟然十分紧张。这不同于以往,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一会儿该怎么打破沉默……




杰克又会怎样对待自己……




无所谓了,自己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06




卧室房门被奈布用手缓缓地推开,快要三个月没见面的人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那双漆黑的眼眸此刻正在奈布瘦削的身体上面上下打量。




「怎么变得这么瘦了……」




「杰克,放了前锋,我离开想必你也知道什么缘由,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放过我好吗……」




「放了前锋?那我可得要点报酬。」

  

说完杰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仰着脸示意着。

  

奈布强忍着内心的委屈,默默地凑到杰克的身边轻轻地wen了一下他的脸颊。




但是谁能料到杰克的手轻轻一勾,奈布就倒在了他的怀里面。




奈布的耳朵很粉,他听见杰克在自己的耳边说:「这点报酬可不够哦,我的小奈布。」




奈布又羞又气,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小奈布,不要闹了,束手就擒……」

老鸭好卡

“我庄园老电工了呀,有没有电我一摸就知道!

“我庄园老电工了呀,有没有电我一摸就知道!

露西亚的蜂蜜罐

我不在家,你玩挺花是吧?

我TM的我也受不了了,我要吃饭!!!!!!!!!!!!!今天又是冷圈人饿死的一天

  

又是风和日丽美好的一天,太阳当空照,但此时一生尖锐的爆鸣声打动的这个美好又安宁的早晨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哦,原来是我们可爱的小白俄发现自己亲爱的哥哥被可恶可恨的资本家玷污了,白俄暴怒的怒吼着,恨不得现在就宰了美国佬祭天,嗯具体事发的经过是怎么样的呢?

原来是前几天在酒吧俄喝醉了在法兰西这个损友的建议下女装去酒吧,假装自己是一个刚跟男朋友分手,急需安慰的女孩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和他调情,然后就是发展到那种关系,但是更不巧的是什么,更不巧的是临近大选之后美那边董王和登子就为了选票干起来了,就导致他每天都...

我TM的我也受不了了,我要吃饭!!!!!!!!!!!!!今天又是冷圈人饿死的一天

  

又是风和日丽美好的一天,太阳当空照,但此时一生尖锐的爆鸣声打动的这个美好又安宁的早晨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哦,原来是我们可爱的小白俄发现自己亲爱的哥哥被可恶可恨的资本家玷污了,白俄暴怒的怒吼着,恨不得现在就宰了美国佬祭天,嗯具体事发的经过是怎么样的呢?

原来是前几天在酒吧俄喝醉了在法兰西这个损友的建议下女装去酒吧,假装自己是一个刚跟男朋友分手,急需安慰的女孩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和他调情,然后就是发展到那种关系,但是更不巧的是什么,更不巧的是临近大选之后美那边董王和登子就为了选票干起来了,就导致他每天都要承受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工作量

而此时的美电脑已经五天没有关过了,水箱承受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温度,就导致美要在室外温度达到五度的情况下,开着空调和风扇给电脑降温,当美终于有时间回去的时侯,俄早TM的睡着了!!!!!!!!!!

美顿时发出尖锐的爆鸣,自家老婆每天只能看不能摸,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有的俄最近也因为这个事情心情不好,在酒吧里和法哭诉着

“美他最近总是这样,每天早出晚归”

“俄你别伤心了,都是因为你太乖啦美和英一个德行,有时候就是要给他一点危机感”

“法这样不太好吧”

“你想想美之前有多少情人,说不定他晚上压根不在工作,只是去陪他的小情人了”

俄本来就有一些醉了,在听到法的话之后瞬间坐不住,美最近的确早出晚归精神萎靡不振,放假的时候也是根本不陪他,一直在睡觉

(俄:我本以为你是真累,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有一颗环保的心,往我脑袋上种绿化带)

随后俄问具体计划怎么实施,而在这时法他拿出一条性感暴露的裙子

“!!!!!!这就是你的计划”

“俄你听我说对方怎么对你的,你就要怎么对对方,既然美有一颗热爱环保的心,那么你就送他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和纽约中央公园的结合体给他上生动的一课”

(PS:这里来一个小科普纽约中央公园占地341公顷是一个绿油油是一个生机勃勃公园大约有15万棵树)

俄就这样换上了裙子,而美暗暗发誓,今天他一定要准时回家,不然老婆该跟别人跑了,美开启高速工作模式,华盛顿看着自家祖国用平时20倍的速度敲键盘,键盘都快敲出火星了,指纹就快要磨没了,华盛顿在心里暗想

“祖国他终于因为工作量过大彻底疯了吗?”

但是还是超过了十一点,美愤怒的捶打着方向盘这个点俄早睡了所以他去了酒吧打算一醉解千愁,但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同一家酒吧美坐到吧台,点了一杯酒,结果酒还没喝几杯来搭讪的女人就已经来了十几个了而且还有男的,美既烦躁又有点开心,烦躁,是因为那些女人,开心是因为有那么多人来找自己搭讪足以证明自己的颜值心里暗爽,自家小熊多少是有点颜控属性在身上的,就自己的颜值追他还用了好几年 除了他俄还能看得上谁?

但不过不出40秒之后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美此时听到了一股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随着声源找去发现俄穿着暴露正在和一个人调情

而且那个男人手还不老实,美瞬间觉得自己头上多了一片草原,随后踹开俄身边的男人,俄此时人都蒙了,随后他背后一凉,僵硬的转过身看到了美核善的smile

“我TM就加了几天班你玩得挺嗨呀”

美快气疯了俄平时对他都没有这么主动过,拉着俄把俄带上车

“家里有我这种帅哥,你还出去找别人,是你觉得我不行,还是你喜欢早s男”

俄现在慌得一批,美那种语气一定是生气了,绝对是生气了,回到家之后美把俄甩到床上是时候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婊子的时候了







Destiny

纠缠

“我可以帮Dad,当然我也要加个条件”美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这个不可当年不可一世的父亲。现在因为战争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只要条件合理,我会满足你们的需求”英吉利松了口气本以为美利坚不愿援助与他。果然只要条件满足需求,不论谁都会愿意。“你还有什么要求”

美利坚恶趣味的笑了笑“我要你,英国国家意识体,和我睡”

“荒唐!”英吉利被美利坚的话气的险些合同都拿不稳。“我是你父亲!”

“既然美国不愿意,大可不必如此。”英吉利转身想走。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美利…”

“Dad,这没什么好装的”美利坚说着便搂上英吉利的腰。在英吉利耳边轻声说“Dad想要的财富和权利我都可以给Dad”极具诱惑力的语调............

“我可以帮Dad,当然我也要加个条件”美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这个不可当年不可一世的父亲。现在因为战争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只要条件合理,我会满足你们的需求”英吉利松了口气本以为美利坚不愿援助与他。果然只要条件满足需求,不论谁都会愿意。“你还有什么要求”

美利坚恶趣味的笑了笑“我要你,英国国家意识体,和我睡”

“荒唐!”英吉利被美利坚的话气的险些合同都拿不稳。“我是你父亲!”

“既然美国不愿意,大可不必如此。”英吉利转身想走。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美利…”

“Dad,这没什么好装的”美利坚说着便搂上英吉利的腰。在英吉利耳边轻声说“Dad想要的财富和权利我都可以给Dad”极具诱惑力的语调让英吉利有一瞬的晃神

“美利坚,这是不和伦理的!”英吉利极力想挣脱美利坚的怀抱。战争的劳累让英吉利早已疲惫不堪压根挣脱不开这个偏执的“好大儿”

“Dad,我们又不是人类,伦理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形同虚设。而法国已经投降,你是想像法国一样投降还是坚持到底”美利坚猛的将英吉利调转方向面向自己“Dad,当然不会投降,应为您可是骄傲的日不落,现在您不愿与我合作,牺牲一下自己。”

“没有美军的帮助,Dad您还扛得住轰炸吗~Dad可真是自私,英国的人民可就太惨了”美利坚一边说还一边叹气

“…够…够了”英吉利一拳砸向美利坚“你…闭嘴!”

“当然不够”美利坚握住英吉利砸过来的手“我真是搞不懂你他*B到底在装什么”

甜味氧气馆

被大将军摁住在浴池,四肢被捆、双眼被蒙,他说:放轻松,这么紧张干什么?

在浴池中清醒,我感受到一个如狼似虎的气息。

他从水中出现,溅起的水花喷了我满脸。

紧接着,他的发热的身躯便紧紧贴住我,

“小少爷,青楼有什么好逛的,我来陪你玩,保证让你高兴。”

1

“你太用力了!”

我抑制不住的气息让这控诉说出口时变了味,反倒像求饶似的撒娇。

宋之卿双眸含笑,更加抱紧我,不重不轻地啃咬我的耳尖,他唇齿间呼出的炙热气息悉数喷洒在我的肩头。

泪眼朦胧间,我听到了他愉悦地轻笑,“我错了,小少爷。”

……

暖烘烘的阳光寻到我脸上,我感觉全身被热源包裹,在严寒的冬日里感到了暖烘烘的热意。

我一睁眼,宋之卿便邀功似的问我,

“小少爷对昨夜我的表现满意吗?”

 我...

在浴池中清醒,我感受到一个如狼似虎的气息。

他从水中出现,溅起的水花喷了我满脸。

紧接着,他的发热的身躯便紧紧贴住我,

“小少爷,青楼有什么好逛的,我来陪你玩,保证让你高兴。”

1

“你太用力了!”

我抑制不住的气息让这控诉说出口时变了味,反倒像求饶似的撒娇。

宋之卿双眸含笑,更加抱紧我,不重不轻地啃咬我的耳尖,他唇齿间呼出的炙热气息悉数喷洒在我的肩头。

泪眼朦胧间,我听到了他愉悦地轻笑,“我错了,小少爷。”

……

暖烘烘的阳光寻到我脸上,我感觉全身被热源包裹,在严寒的冬日里感到了暖烘烘的热意。

我一睁眼,宋之卿便邀功似的问我,

“小少爷对昨夜我的表现满意吗?”

 我翻身背对宋之卿,宋之卿也不恼,而是将环在我腰上的手向下慢慢的摸索。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那不如……”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要干什么,我忙按住他的手:“满意满意,大将军还不去上朝吗?”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颈后:“小主子再醒晚些,就月上树梢了。”

在床上赖了好一阵,宋之卿才放过我,也一手承包了我的洗漱工作。

我全神贯注吃着热气腾腾的早点,不,应该是午饭,完全忽视一旁目光灼灼的宋之卿。

宋之卿恨不得亲自喂我,被我拒绝。

用完餐,府外的马车已备好,宋之卿跟着我的脚步寸步不离。

“小少爷,真的要回去吗?”

宋之卿此刻委屈得像只被抛弃的大狗子,完全没有战场杀敌的霸气模样。

我扯下车窗的纱帘:“我不回家,难道要留在你的将军府?”

宋之卿抿抿嘴,一溜烟地钻进车里:“也是你的将军府。”

宋之卿没有丝毫要下车的意思,我闭上了眼。

“小少爷,我想抱你。”

宋之卿又在冲我摇尾巴。

抱呗,还能掉块肉咋滴。

我在心里叹气,这辈子我怕是跟宋之卿死绑在一块了。

我狠狠地想,早知当初就不该心软,让他饿死在外边算了!

我遇见宋之卿时,他还是皇城外的乞丐,我看他可怜又跟我年纪相仿,就想着发发慈悲收了他做伴读书童。

结果这混蛋不感恩就算了,还对我起了歪心思,这我哪能忍,给了他一笔钱就把他请出府了。

没想到五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而我还是那个整日游山玩水,混吃等死的小窝囊。

接下来就是霸道将军强制爱的戏码了,被他花样折腾一年后,我摆烂了。

我能怎么办?

我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虽金贵但废物的五品芝麻官家的小少爷,怎么能拒绝他,况且他的品阶比我爹都高。

想到这,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活了两辈子,混成下面的,扎心,太扎心了!

2

一回府,我亲爱的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高大威武的宋之卿。

极尽谄媚、卑躬屈膝……

爹啊,你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被他撅了,还会这么讨好人家吗……

简直没眼看,我不顾还在发酸的四肢快步回房,倒在床上盖好被子不愿起来。

这么冷的天,也就他们愿意边吹冷风边聊天了。

“叩叩——”

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没等我答应,来人就毫不客气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

我同父异母的老哥——楚文玉。

“啥事啊?”

我懒得起身,懒洋洋地问他。

楚文玉从小就看我不顺眼,这会见我如此怠慢,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但他没有对我发火,而是咬着牙在我床边坐下,摆出知心好哥哥的模样,接过小厮递来的一沓画像,对我说:“知秋,你也是时候成家了,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好人家的姑娘,你看看。”

我不用看都知道楚文玉的心思,他早些年为了攀附权势高娶了尚书侍郎家的千金,以为自己能够一朝登天,结果不小心得罪了高官再难入仕途。

侍郎家千金动不动就对他冷嘲热讽,让他面上无光。

他郁郁不得志,不敢得罪尚书侍郎,为了泄愤,楚文玉就开始辱骂殴打下人,包括当初还没被我请走还是伴读的宋之卿。

现在,眼看我年纪到了,就盯上了我,四处给我说媒,而说媒的对象都是些威名远扬的悍妇。

他自己过得不如意,便想着把我也拉下水。

我原本还有点同情他事业爱情双失意,但自打他有一次打算给我下药把我送给有某种特殊癖好的大官以求重入官场,虽然没成功,但我再也不想对他有好脸色。

我现在主打一个佛系心态,有事没事听听侍郎千金骂楚文玉,再煽个风点个火,看楚文玉有气无处发的憋屈样子也挺好。

现在,楚文玉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等楚文玉说得口干舌燥,问我意见时,我就轻飘飘来一句:“哦,我都不行。”

看见楚文玉快要喷出火的双眼,我又冷不丁嘲讽一句,

“大哥啊,你现在能搭上话的就这些了吗?以前不是说连公主都赏识你吗?现在这样,是不行了?”

“你!”楚文玉猛地站起身,想要动手,但又堪堪停下,最后气愤地拂袖而去,“好心当作驴肝肺!”

我乐呵呵地看着楚文玉气急败坏的背影,侍郎千金与我关系很好,他要是敢动我,侍郎千金肯定又要教训他。

楚文玉跟往我这赶的宋之卿迎面撞上,楚文玉一见到宋之卿,就像老鼠见了猫,腿都软了险些下跪,匆匆对着宋之卿行礼便着急忙慌地离开。

我一瞧更乐呵了,楚文玉以前经常针对宋之卿,现在宋之卿成了大将军,哪怕宋之卿没那个心思,楚文玉也担心宋之卿报复他,所以格外害怕宋之卿。

宋之卿没有理会楚文玉,径直走向我,连人带被把我搂住,把头埋在我颈侧,轻声说:“小少爷,我也冷。”

3


“你瞅瞅你的大体格,说这话合适吗?”

宋之卿被我怼了也不恼,脱了鞋跟我一块窝在被子里,

“小少爷不在我身边,我就冷。”

……

宋之卿这家伙,说起土味情话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在哪学的。

我面上一热,推开凑上来的脑袋,

“你还不回将军府,搁这做什么?”

宋之卿顺势捉住我的手,在我手心轻啄几下:“小少爷真是冷漠,我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让我再和你多待些时刻吗?”

我有些惊讶:“你要走?”

“嗯,要走,边疆那边又有动静了,我得走一趟。”

宋之卿捧起我的脸,丰神俊朗的面庞上满是真诚:“真想把你也带走,但那边苦寒寂寥,我舍不得让你受苦。”

我心中隐隐有些兴奋:“你要去多久?”

“慢则一年,快则六月。”

或许是我面上的喜悦太过明显,宋之卿眉眼低垂,流露出一抹受伤的神色,语气十分低落,“小少爷,你是不是盼着我走。”

我没有由来地心一紧:“不是……嗯,那祝你凯旋,保重身体。”

宋之卿神情好了一些,又带着点委屈道:“那小少爷会想我吗?”

宋之卿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始乱终弃的罪人,我急忙道:“想想想,必须想!”

“那我寄过来的书信小少爷会回吗?”

“回回回,死了亲哥也要回!”

宋之卿这才满意了,理所当然的提要求:“小少爷可别想着跟哪家的姑娘成亲,不然等我回来,可是要恰醋的。”

淦,男色误人啊。

……

我说宋之卿怎么跟我爹聊了这么久,合着一直在听墙角。

我好奇一问:“那如果我偏要成亲呢?”

宋之卿眼睛眯了眯,笑得意味深长:“那我就只好让小少爷的‘亲亲’娘子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欢好的了。”

我一哽,忍不住骂道:“变态!狗东西!”

宋之卿还真是个狗东西,我越骂他就越兴奋,笑得越放肆。

“小少爷可是我主子,我不是小少爷的狗又是什么呢。”

话是这么说,他剥衣服的手可是一刻也没闲着,我按住他四处作乱的手,

“你不知道自己体术有多强吗!我这脆弱的身子骨遭不住你天天折腾!你放开我!”

宋之卿覆身而上,意有所指地戏弄我:“小少爷,我明日可就走了,我一走,小少爷可是要寂寞许久呢,今日就让我好好满足小少爷!”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混蛋……你轻点……!”

宋之卿的身体素质实在强大,我那点力道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罢了,躺平吧,躺平吧……

4

第二天,我被一阵刺耳的叫声吵醒。

我意识还处在朦胧中,就感觉自己被提拎起来,睁开眼,就看到楚文玉不可置信的一张脸。

“你、你竟然跟宋之卿干那种事!你居然敢爬大将军的床!”

我被吵得头疼,猛地推开楚文玉:“吵死了!”

小样,我干不过宋之卿我还干不过你吗!

“你好好看清楚这是我的屋,是宋之卿爬我的床!”

楚文玉被我推得摔倒在地,脸上还是震惊的模样:“原来宋之卿喜欢男人。”

楚文玉像是失了神,喃喃自语地起身又离开。

“我要告诉爹!”

“神经病,他老人家知道得可比你早。”

我吐槽一句,躺下接着睡。

自打昨日宋之卿亲耳听到楚文玉要给我介绍对象,把我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后就神采奕奕地跑到我爹面前自爆了。

目的就是让我爹别听楚文玉的把我终身大事随意操办,只要我爹不同意,楚文玉再怎么想让我成亲也没用。

不得不说,宋之卿的小心思还真多。

楚文玉在我爹那吃了瘪,消停了好一阵,然后好像开始忙碌起来,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乐得清净,跟从前一样当个富贵小公子,除了要三天一回的宋之卿的书信,每日随意玩乐好不自在。

没了缠人的宋之卿跟在身边,我可以外出玩个昏天黑地,其乐无穷。

可渐渐的,我竟开始觉得这百无聊赖的日子无趣起来。

又过了快一月,我还在头疼要怎么回复宋之卿的书信,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嘻笑。

“哟哟哟,这宋之卿才走这么两月,就把你魂都勾走了?”

一张玩世不恭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打量我两下,笑的不怀好意:“看你这脸菜的啊,啧啧啧,是因为太久没荤了?”

我假装没听清陆文的潜台词,问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干什么。”

陆文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损友,自小十分刻苦,跟咸鱼的我形成鲜明对比,他很有商业头脑,我在耍赖不想读书的时候,他已经在为成为商贾巨富而努力。

陆文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和宋之卿关系的人之一,时不时拿这事来调侃我。

“你被宋大将军霸占了一整年,别人想见你一面都得提前约,不知道的还以为宋之卿金屋藏娇了呢。”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就会拿这件事消遣我!”

一想到宋之卿此刻远在边疆,我的心情就不甚美好。

见我脸色不对,陆文耸耸肩:“这人啊,憋太久可是要出问题的,哥哥我看你心情不佳,特地带你寻乐子去!”

陆文把我从躺椅上拽起:“瞧你这浑身软趴趴的样子,难怪被宋之卿吃得死死的。”

我回怼:“你牙口好,你去吃一个试试。”

陆文双手作投降状:“可别,我喜欢娇滴滴、善解人意的小姑娘。”

【点击下方赠礼,奶茶和蛋糕可以解锁后续剧情哦!创作不易~感谢大家支持和认可~ i( •̀ ω •́ )✧欢迎在评论区找我玩哦!】

zy

【德哈】持球行凶(abo)完结

*战后

*abo

*生子文    

*有ooc  


    

  1

  ''队长''


  安娜连忙站起身,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疑惑,副部不是说过波特队长休假了吗?


  哈利走到玻璃窗前打量里面的人,随便摆摆手示意她别客套。


  穿着一身陈旧黑袍子的人低着头,褐色的头发乱糟糟,脏兮兮的结成一髻一髻的垂在额前看不清脸。


  ''他一直没有开口过?''


  ''额……没有''


  安娜尴尬的点点头,想起其他部门的人说,离了哈利波特傲罗部就什么也不是的话,现在看来居然有几分真。


  ''你们现在了解多少,关...

*战后

*abo

*生子文    

*有ooc  


    

  1

  ''队长''


  安娜连忙站起身,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疑惑,副部不是说过波特队长休假了吗?


  哈利走到玻璃窗前打量里面的人,随便摆摆手示意她别客套。


  穿着一身陈旧黑袍子的人低着头,褐色的头发乱糟糟,脏兮兮的结成一髻一髻的垂在额前看不清脸。


  ''他一直没有开口过?''


  ''额……没有''


  安娜尴尬的点点头,想起其他部门的人说,离了哈利波特傲罗部就什么也不是的话,现在看来居然有几分真。


  ''你们现在了解多少,关于他'',他稍稍抬颌示意里面的人。


  ''他叫艾伦安布尔,一个麻瓜巫师''


  ''麻瓜巫师?''哈利扬起眉看她


  ''怎么了吗?队长'',安娜小心的问


  ''……没事,继续说''


  ''傲罗队的人是在对角巷抓到他的,彼时他正在三把扫帚里准备伤害一个学生……''


  安娜安静下来闭上了嘴


  ''没了?''


  ''嗯……没了,这个食死徒会大脑封闭术,摄魂取念没用,而且他从被抓获后就没开过口'',安娜有些心虚,''……不过,我们检查过了他不是个哑巴''


  安娜小心瞟他,黑发青年双手抱臂握着魔杖的手轻轻敲打,垂着眼看她,表情捉摸不透,下一秒悠悠的声音飘过来


  ''让全体傲罗通通加训,傲罗队不养闲人''


  ''啊?''安娜猛的抬起头就对上他眯起的眼


  ''你有异议?''


  ''没有'',疯狂摇头。


  


  修长白皙的手推开沉重的大门,下一秒头顶的灯光亮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沉静的室内响起。


  哈利双手撑着桌子:''安布尔?''


  他兴致缺缺的随口一说,没指望这个食死徒开口,但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从进来就始终负隅顽抗的人,抬起头一双墨色瞳孔溢满扭曲的笑


  ''久仰大名,救世主先生''


  ''哦,真令人惊叹,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开口''


  ''他们还不值得我开口''他表情轻蔑,自大的开口


  ''那看来救世之星的身份还挺让人趋之若鹜的''


  安布尔微微往后仰靠在椅子靠背上:''当然,当然,绝大多数的黑巫师都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刨骨剜心''


  他说到这紧盯哈利,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惶恐来,但让人失望了,救世主神情冷淡,甚至还发出一声低笑:''那看来我这个救世主当得还不错,不过,我一直以为是所有的黑巫师都仇视我呢?''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谈笑风生的食死徒阴沉着脸:''总会有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不愿意为我们伟大的事业做出贡献''


  ''伟大的事业?''哈利反问。


  ''你知道的救世主,你真的觉得这些愚蠢的麻瓜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守护吗?''他俯下身靠近桌面,声音压低。


  ''为什么不值得?''哈利眯起眼


  话音刚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嘶哑着的声音发出难听至极的笑:''得了吧,你难不成还真是个圣人,一个从小被麻瓜虐待的巫师,居然还真愿意当他们的救世主''


  ''你不恨吗?邓布利多这个虚伪的伪君子让你成为一把利刃,去保护那些唾弃你、侮辱你、践踏你的人,你真觉得自己就是个救世主了?''


  安布尔一脸阴狠,企图挖出几分救世主难堪的失态


  如他所愿,刚刚还平静的人沉下了脸,握着魔杖的手收紧,慢慢站直了身,一个钻心剜骨落下,安布尔痛苦的喊叫充斥整禁闭室,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被锁链桎梏住四肢,还没等他缓过来,一个摄魂取念随之而来。


  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击大脑深处,禁林里搜寻的身影出现,一会又转回一间空荡房间里的秘谈,还没等哈利看清几人的脸,一个屏障就把他推了出来。


  ''魔法部不允许擅用私刑,更不允许使用黑魔法'',安布尔俯着身几乎是趴在桌子上,汗如雨下,钻心剜骨的疼痛感还未完全过去,他颤抖着开口。


  ''我才是傲罗部队长,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黑巫师居然在跟他谈规矩,真是好笑。


  不过哈利面色比他好不了多少,一只手放在桌上撑住身体,他尽量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转过身在要踏出大门时开口


  ''安布尔先生,我奉劝你最好识趣些,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脾气了''


  


  出了门的瞬间他终于支持不住,扶着墙捂着肚子差点滑下去,安娜发出惊恐的叫声,立刻上前扶住他


  ''队长,队长,你怎么了,没事吧''她叽叽喳喳的话吵得哈利头疼


  ''去圣芒戈''他几乎是咬着唇发出气音。


  ''哦,哦,好,''安娜手忙脚乱的扶起他往壁炉走。


  落到圣芒戈大厅的一瞬间,安娜下意识叫人,但还没等她开口就被身边的人制止


  ''不要声张''


  ''好,好''安娜明显被吓坏了,什么都应他


  ''我去找马尔福先生'',以往每次队长受伤都是马尔福先生治疗,她以为这次也一样,转身就要跑上楼,却被拽住了胳膊,平时在她看来无所不能的队长现在狼狈极了,


  ''不去,不找德拉科,不找他,去找西奇尔''


  ''对,西奇尔小姐是圣芒戈主任,她一定可以的''


  安娜连忙扶着他过去,庆幸的是他们刚上楼就遇见了西奇尔。


  ''把魔药喝了'',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女人把魔药递给他,一手握紧魔杖再次使用治疗咒。


  哈利听话的一口喝下,平时怕苦怕得要死的人,现在恨不得喝掉所有难喝的魔药,只要孩子没事。


  ''怎么样了?队长没事吧?''一旁的安娜着急开口


  西奇尔小姐面色发沉,让他躺在床上,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肚子。


  ''怎么样?''他唇发白,绿眼睛里明明慌乱极了,表面上却依旧装得镇定自若。


  西奇尔收回手,把床铺升高,慢慢开口:''有流产的迹象''


  年轻的青年面色发白,雪白的床单被他攥得发皱


  西奇尔见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年轻人啊


  ''不过这次没事,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哈利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以前过度使用伪装剂了,伪装剂对一个omega的伤害很大,我检查过了,魔药不错,已经把对人造成的伤害降到了最低值''


  她说到这顿了顿,复又开口,声音很轻:''但哈利……再好的魔药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而且你身上受过的伤太多了,留下的隐患太多,一个omega不应该有这么多伤,他们也不应该给你用伪装剂……''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想起来没有人可以说这句话,他们都是战争胜利的受益者,数不胜数的人死在大战中,与他们相比救世主的苦难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但西奇尔讨厌比较,从未有过的讨厌。


  ''这个孩子本来不可能降生,但你有着最强大的魔力,它照着主人的意愿尽职尽责的保护着他的小主人,不过……你大概在孩子出生前都不能使用魔法了''


  长久的伪装剂和在残酷战争中留下的伤,使救世主不能顺利的生下这个孩子,但他浓烈的爱,让体内的魔力强行将这个本不该降生的孩子留了下了''


  ''没关系,我可以不用魔法,只要祂好好的……''


  他低着头轻轻抚摸着肚子,唇角带着抹浅浅的笑,温柔极了,刚刚还沉浸在队长居然是个omega中的安娜,看到这个情景眼眶居然有些发酸。


  ''我为你检查过了,你这段时间基本上没用过魔法,你发现不对劲了?''西奇尔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提起笔在病录单上写写画画。


  哈利抿抿干燥的唇,一旁的安娜连忙端来一杯温水:''有一点,每一次使用魔法都会眩晕……有点不对劲,但我以为是正常的,直到今天……''


  西奇尔为他的粗心大意皱起眉:''你和你的alpha没有终身标记?''


  她说完这句话空气安静下来,西奇尔抬起头就见黑发omega垂着眸,密密匝匝的睫毛压下让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没有''他声音很轻。


  西奇尔有些惊讶,她检查下来眼前的人明显被照顾得很好,比她以往见过的omega好很多,得到的信息素抚–慰充足,她看过他喝的魔药,即使是高级魔药师都不一定会做出这么完美的魔药。


  一个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下这个孩子,一个对自己的omega无微不至,他们居然还没有终身标记,真是稀奇,不过……


  ''我看过魔药,你的alpha在治疗方面可谓登峰造极,你不可能瞒过他……''


  ''一开始时可以使用魔法,后来……我就没有让他检查了''他模糊掉中间的话


  ''他会同意?''


  ''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西奇尔沉下脸:''你的这种行为,不仅对自己很不负责任,对另一方也不负责''


  说完又试着缓和语气:''你得告诉他,没有任何人会愿意被自己的爱人蒙在鼓里,不论是什么事''


  爱人吗?


  ''我会的''



  

  2

  艾莉丝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对自己的上司前仆后继,图什么?图他那张刻薄极了的嘴吗?或许是图他的脸和他的钱?


  但艾莉丝小姐明显不在其中,作为马尔福治疗室的助手她可谓是深受其害,每天直面他那些犀利嘲讽的话,简直了,艾莉丝每天都在祈祷马尔福先生要是个哑巴该多好,或者让他谈个恋爱,这样他就不会整天把时间花在工作上了,连带着她一起遭殃


  比如现在:''艾莉丝小姐,你是巨怪吗?脑袋里长满了芨芨草吗?弄错魔药剂量,梅林啊!这是我一年级就不会再犯的错误了,波特都比你有天赋''


  艾莉丝舔着脸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干嘛非要和一个马尔福作对,你看哈利波特几乎天天都被他嘲讽,救世主都没崩溃,他们这些普通巫师更应该见贤思齐不是吗?


  而艾莉丝每天除了承受马尔福先生的人身攻击外还有个巨大作用,比如被马尔福先生数不胜数的追求者询问他的空闲时间还有日常,大多数都被她敷衍过去了,但有些她实在无能为力,比如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姐。


  艾莉丝看着自己上司刚出治疗室就遇见的姑娘深感叹息,她见过自己无良上司看波特先生的眼神,明显阿斯托利亚就没戏了,前几天她和前台的几个小护士用十加隆打赌,马尔福先生会不会和格林格拉斯一起,结果在她说出马尔福先生一定喜欢救世主时所有人都发出巨大的哄笑声,一群没眼见的人。


  艾莉丝躲在角落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内心比谁都慌,那可是十加隆,必不能输,更让人慌乱的事出现了问题,在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正定定站在那边往这边看,艾莉丝从未这么恨过自己该死的好视力,这让她连救世主脸上难过无措,甚至是愤怒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德拉科'',姑娘温柔的叫住他,德拉科回过头疑惑的看她一眼。


  ''你和波特先生在一起了吗?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她的目光沉静,轻轻的问出这些话。


  德拉科顿了下回答:''对''


  很简单的回应,也不知是说他和他在一起了还是喜欢他,又或者两者都是。


  她眼眶酸涩:''所以你不会再听从马尔福先生的话跟我结婚了,对吧''


  说完这句话没等德拉科说些什么她又继续开口,像是害怕自己为数不多的勇气散掉:''其实,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你不用感到为难,我只是不想这份喜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走到头了,祝你和波特先生幸福''


  金发姑娘眼角挂着的泪摇摇欲坠,又释然的对他笑笑。


  ''抱歉''德拉科把手帕递过去。


  阿斯托利亚是个好姑娘,但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


  一旁的艾莉丝使劲咳嗽,提醒对面站着的人,不过也不需要她提醒了,正值圣芒戈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一个救世主足以引起围观


  阳光透过窗棂徐徐落下,他看到他们们似乎在说着什么,没多久金发青年上前一步,从这里看过去他们靠得更近了,俊男美女看起来般配极了,握着纸章的手垂着腿边,不自觉的握紧,本来要迈出的右腿此刻却重如千金。


  紧跟着强烈的怒气席卷而来充斥全身,想起圣芒戈那些小护士的话,想起德拉科的避之不及,拿着魔杖的那只手不停颤抖,他嘴唇泛白,依旧在他们发现他看过来时强装镇定。


  他死死盯着马尔福,注意到他望过来时一瞬间惊讶,紧跟他慢慢走过来,在靠近的一瞬间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德拉科伸出的手僵在原地:''怎么了?''


  哈利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眼神来来回回的在他们三个之间打量,太难堪了,他任由德拉科把他带到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马尔福松开手,转身给他倒了杯水,见哈利不接他把水杯放在桌上,


  ''是哪里不舒服吗?哪里难受''


  哈利没管他的话后退一步,就着这个姿势和他对视:''为什么今天早上的时候没在办公室''。


  为什么要在我想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你。


  德拉科实话实说:''今天送来了几个病人''


  ''是吗?''他讽刺的笑笑,又为这个笑感到难过,他真是越来越像一个斯莱特林了


  德拉科为他的语气皱皱眉:''你怎么了?波特''


  ''不要这样叫我!''他红着眼睛吼,手无力的撑着桌子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幼稚和被动。


 

  ''你都有时间跟姑娘亲亲我我,却没时间陪我''


  哈利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他控制不住,他迫切的想确定德拉科对自己有多在乎,喜欢吗?又有多少?


  他太喜欢他了,喜欢太久了,所以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没办法忍受他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亲密


  ''你今天来过了?''说完德拉科又想起什么:''我跟阿斯托利亚不是……''


  ''阿斯托利亚,叫得真亲密啊,怎么?我妨碍到你们了吗?''


  他唇角擒着抹虚伪又刻薄的笑,提起阿斯托利亚这名字时眼中全是轻蔑。


  ''波特,别这么说''德拉科沉下声,表情跟他们在霍格沃兹针锋相对时简直一模一样。


  ''怎么了?忍受不了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心疼了?''


  德拉科想不通这到底跟阿斯托利亚有什么关系,可对面的人面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昏过去,德拉科有些焦急,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没有,乖,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不好,我没有喜欢她''


  可哈利明显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撑在桌上的手不断用劲,汗湿的手心在上面留下一道白色的印子,指节泛红。


  眼前发黑,胸口的心脏像要跳出来,余光中的人慢慢靠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他随手拿起桌边的东西用力摔在地上制止他上前,直到玻璃破碎声传来,温热的水溅起落在脚踝,他才意识到是刚刚德拉科端过来的那杯水,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你说谎!''


  他猛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得像要滴血,说出的话让德拉科僵在原地


  ''你讨厌我,厌恶我,恨我,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喜欢她,就是喜欢她''


  说到这他声音不停的颤抖,原本应该铿锵有力的话却在此刻几近无声。


  ''你恨我恨到甚至连一个终身标记都不愿意给我'',眼眶中的泪终于落下砸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与水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我恨你,马尔福'',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恨你……''


  太难看了,真的太难看,想离开、想逃,他拿起魔杖慌不择路的往壁炉边走,却在手离开桌子时眼前一黑,混身力气抽离,靠着桌子缓缓倒了下去,意识的最后是德拉科惊恐的一声''哈利''。


  

  3

  哈利再睁开眼时是在德拉科私人休息室的床上,玻璃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零零碎碎的落在树梢,晚上了,刺眼的灯光闪得泪珠濡湿鬓角,下一秒眼睛就被人用手轻轻遮住。


  ''醒了?怎么样?哪里难受?''他感到身边的人站起了身,那只微冷的手依旧遮着他的眼睛,哈利抬起手把它拨开,歪开头,开口的瞬间才发现声音沙哑得难听


  ''没事'',他舔舔唇''我想喝水''


  德拉科端过杯水要喂他,被他避开用手接过,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抿,德拉科也没强求就这样抱着臂盯着他,哈利时不时的悄悄瞟他,手里的水被他放在桌上,又被人端得更远。


  终于还是哈利先沉不住气,他想起昏迷前的那些话,此刻觉得尴尬极了,但坚决不认错


  ''你都知道了?''他试探着开口


  德拉科弯下身帮他把枕头调到合适的位置,嗯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哈利歪头想看他的脸,却正遇上他起身,唇从他侧脸蹭过,哈利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人顿了一瞬。


  他斟酌着以一种轻松的语气开口:''你不说些什么吗?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愧是救世主,永远都那么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他话音刚落,德拉科就严肃的开口:''这并不好笑,哈利''


  ''这么大的事,你没告诉我,你甚至愿意让西奇尔,一个并不相熟的人治疗你,却不愿意向我求助,告诉你的alpha''


  说到这他顿了下语气里有些挫败:''你不相信我……为什么呢?''


  哈利沉默下来,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不安,这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和德拉科对峙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他慢慢躺下侧过身留给德拉科一个后背,又把被子拉上来只露出黑色的发顶。


  他喉结滚动吞了口气,像是想把所以委屈咽下去:''……你讨厌我,但为了宝宝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如果宝宝出事了,你肯定跑得比谁都快……没关系,我会自己保护宝宝''


  哈利说完这句话身后久久没有声音,他眨眨眼试图把酸涩赶跑,他不喜欢这样,但一遇上德拉科他就会开始变得脆弱,不像自己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床一沉,一双手缓缓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躺进来,把他搂进怀里轻轻吻了下他的发顶,叹息着开口:''你到底怎么就认定了我一定讨厌你''


  ''你就是讨厌我,从霍格沃兹时就开始了,一直针对我,魔药课上总是给我使绊子,还……还总想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每一次我和其他人一起,你就说我和她们在一起了,你就是讨厌我''


  他说完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回音,直到哈利不舒服的动了动却被他抱得更紧,斯莱特林咬牙切齿的开口:''就你不聪明,我就不该对你的巨怪脑子抱有期待,你怎么做到这么多年如一日的笨的''


  ''讨厌你为什么要和你上–床,为什么要绞尽脑汁把你圈在身边,为什么偷偷防着所有靠近你的人,不终身标记你是因为想给你留一条退路,谁知道你自己能一个人想这么多,愚蠢的格兰芬多''


  绿眼睛的眼睛随着他的话一点点的亮起来,哈利转过身仰头望他


  ''所以你不讨厌我对不对,你……你是不是喜欢我''他说到这皱皱鼻子:''你好别扭哦,德拉科''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他不依不饶


  德拉科打定主意不开口,傻宝宝波特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自己再多说一句就要永远成他的手下败将了


  但格兰芬多永远出人意料,没听见他的回答,哈利也不气馁,他放低声音像在说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喜欢你哦''


  德拉科想,他大概真的要当哈利波特一辈子的手下败将了


  哈利在他怀里看不清斯莱特林的神情,只看到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下一秒左手一凉,他抬起来一看就见镌刻着漂亮花纹的蛇形戒指被稳稳当当的套在中指上,上面镶嵌着的绿宝石熠熠生辉。


  哈利眼睛一酸,仰头亲他的下巴,手攥紧他的衣领:''德拉科''


  ''我在''



  他不想再给波特留退路了,不想再踌躇不前,不想再隔着人流远远的望他,他想把傻宝宝波特留在身边,想把他的名字写进马尔福的族谱,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他的,也在很久之前就想把戒指套在他手上了,把他套牢。

  

  

    

  4

  ''傲罗监禁室不能携带武器'',新上任的傲罗眼睛不住偷瞄眼前金发alpha。


  ''没事,不……''赫敏还没说完,一只指骨分明的手就已经把魔杖放到一旁的储存箱里,简直见鬼了,马尔福居然有一天会遵守魔法部的规定。


  一旁的罗恩正吹鼻子瞪眼,看起来像要吃人,直到被赫敏警告的目光盯住,才终于偃旗息鼓。


  德拉科也不在意,径直走到窗边审视里面的食死徒。


  ''敏,我不明白这么多魔药大师,我们选谁都行,为什么非要马尔福''他一脸忿忿不平


  赫敏抬手用力给了他一掌,缓缓开口:''魔药师是数不胜数,但马尔福魔药制作水平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而且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梅林啊,你居然有一天会信任一个马尔福''


  ''我不信,但……哈利信他''


  ''或许你们可以小声点,还是说格兰芬多都喜欢在别人的耳边说坏话''德拉科直起身瞥了他们一眼。


  赫敏刚想说些什么就又被他抬手打断:''行了,格兰杰我可以帮你做出更高等级的吐真剂,不过……我要进去和这个食死徒谈谈''


  ''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罗恩皱起眉


  ''我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赫敏咬咬唇犹豫了下,狠下心开口:''可以,但,马尔福你别耍花招''


  ''我能做些什么?比起我,魔法部的人有的是让你提防的,你找到我,难道不是因为魔法部鱼龙混杂你不敢赌吗?我不管你们怎么狗咬狗的,我只在乎波特''


  他说得漫不经心,只在提起哈利时目光软了一瞬。


  ''……把门打开''赫敏开口。


  


  德拉科拉开椅子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腿上,靠着背椅百无聊赖的开口


  ''你是个食死徒?''


  他有些嫌恶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表情倨傲带着种纯血贵族特有的骄矜,目光最后落在安布尔的手臂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显然无法遮住底下皲裂的皮肤。


  ''一个残次品?冒牌货?''他扫了眼那个明显不是伏地魔印下的标记发出嗤笑声


  他的目光和语气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安布尔气红了脸


  ''我不是冒牌货!''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残次品,就凭你一个已经沦为魔法部走狗的前食死徒吗?''他咬着牙说


  听了他的话德拉科眯着眼,姿态更加放松:''是吗?我好歹也是个前食死徒,而你……''


  ''你懂什么?我比你更有资格称为一个食死徒,我一直在为主人效劳,麻瓜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只有主人只有纯血才能带领巫师们,而你,只是一个可耻的叛徒!''


  ''可据我所知……安布尔先生,你可是一个混血巫师,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一半你口中的肮脏血液?''


  他笑得更加傲慢,而安布尔更加暴躁,不停的用力挠着自己的手,铁链也随之发出一阵窸窣声


  ''我不是……我不是''同一句话在房间里回荡


  一双黑色的瞳孔此刻通红,疯了一样:''你得意什么,等主人回来你们都得死,即使是哈利波特这个救世主也救不了任何人,哦,到时候他只会死得更快''


  德拉科表情沉下了,站起身一言不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出声,只是这个笑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低下声说:''你知道吗?伏地魔是个混血,一个体内流着麻瓜血液的骗子,居然真的就让你们对他马首是瞻''


  说完他转身就走不顾身后发疯了的人。


  ''你说了什么?''罗恩望着里面发狂的人好奇的问


  ''与其关心这些,你们倒不如去禁林看看,还有老魔杖呢?''他拿出自己的魔杖,语气不好


  赫敏若有所思:''老魔杖已经被哈利折断了,至于禁林,我昨天让人去过了……''


  ''梅林呐,你们居然就真的让一些废物去禁林,是怕食死徒真的不够猖獗吗?''他满脸阴阳怪气


  罗恩握紧拳头,看起来像是要给他一拳,赫敏拉住他,摇摇头:''我准备自己去一趟……''


  ''你们怎么做跟我没有关系,魔药我会在明天早上让艾莉丝送过来''他挽挽衬衫袖子,走出去。


  

  5

  ''波特先生'',哈利回头就见艾莉丝从病房出来叫住他


  ''艾莉丝?''


  艾莉丝快步上前,手里的托盘里整整齐齐的摆着些止血剂:''波特先生是来找马尔福先生的吗?''


  ''是''


  ''马尔福先生在治疗室,要我带你去找他吗?''艾莉丝热情的说


  哈利挑起眉梢:''不了,我去他休息室等他就行''


  ''这样啊''她表情可怜


  ''怎么了?''


  她表情后怕:''马尔福先生今天发了好大的火,我要去给他送止血剂……,我还想波特先生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这样马尔福先生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码''


  艾莉丝表情真诚,哈利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马尔福医生平时都很容易生气吗?''哈利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的问


  ''……也没有''


  长长的走廊渐渐人影稀疏,窗外巨树遮天蔽日,廊里一片昏暗


  ''对了,艾莉丝,马尔福先生的欢欣剂上次被我不小心打破了,我托你送给他的,你帮我送到了吗?''他满含歉意的询问。


  ''送到了,马尔福先生说没关系,波特先生不用太自责''


  哈利停下来,隔着一段距离看她,走在前面的人感受到他停顿,转过身有些询问:''怎么了吗?''


  昏暗的长廊将她的脸割裂成两半,一半在光里,一半晕湿在黑暗中,沉旧的阴霉缠上哈利指尖


  ''艾莉丝,马尔福先生真的在治疗室吗?''


  ''当然''


  ''这样吗……''他不动声色的往后移动一步,不自觉的抚摸手上的戒指


  ''怎么了吗?波特先生,您要去哪儿?''她慢慢靠近,紧盯住哈利


  ''你不是艾莉丝,你是谁?''


  哈利在握住腰间魔杖时犹豫一瞬,身后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哈利将背靠向墙面,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个昏迷咒落下,身体缓缓倒下。


  


  ''马尔福先生好'',圣芒戈大厅里的人见到他纷纷打招呼


  ''好'',德拉科随意点点头示意,往楼上走,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皱起眉走出去,正遇上艾莉丝


  ''马尔福先……''


  他打断艾莉丝:''波特先生今天来过吗?''


  艾莉丝仔细想了想:''没有啊,我今天一早上都在圣芒戈没见到波特先生啊''


  德拉科转身走向壁炉,下一秒落在马尔福庄园,自从发现哈利不可以使用魔后他们就搬回了这里


  ''波比''


  噗的一声,一只家养小精灵凭空出现:''主人,有什么吩咐?''


  ''波特先生呢?''


  ''波特先生今早就离开了''家养小精灵如实回答。


  

  6

  金发治疗师面色阴沉,四周的人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最后在哪里见的他''


  格雷丝颤巍巍的,马尔福先生除了偶尔有些刻薄一向温柔绅士,但现在冷冰冰,她磕绊着开口:''二楼,波特先生当时上了二楼,然后就和艾莉丝一起离开了,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了''


  站在一边的艾莉丝听了她的话连忙表示冤枉:''我今天一上午都在,真的没有见过波特先生……不信,不信你们可以对我使用吐真剂''


  她神情不作伪,家主戒指始终无法确定另一枚戒指的地点,哈利被带走了,而圣芒戈下幻影移形没有显示过异常,是门钥匙,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他眼神晦暗不明,全身低气压低得可怕。


  ''马尔福?你……''罗恩看着他的中途复返,一脸疑惑还没问完他要干什么就被一把推开


  ''让开'',德拉科径直走向傲罗禁闭室


  赫敏连忙上前拦住:''马尔福你干什么?这里是魔法部''


  德拉科懒得跟她解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神情恐怖,像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意孤行


  赫敏见拦不住,抽出魔杖就直指德拉科


  ''马尔福,魔法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格兰杰哈利不见了,滚远点,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


  ''哈利不见了''


  赫敏握放魔杖的手垂下,满脸错乱,而让她滚开的人明显不想多说,已经走进禁闭室


  砰的一声,安布尔被人掐着后颈额头砸在桌上,艳红的鲜血与檀木桌相得益彰


  ''我再问一遍,人在哪儿?''


  ''我也说了,我不知道啊''安布尔满面鲜血淋漓还嬉皮笑脸的说


  本以为听完他的话眼前的人会怒火中烧,他有些得意,但没承想下一秒摁着他的人松开手,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很轻但在空荡的室内就像敲在人的心头,犹如死神降临。


  他强撑着侧过头,就见金发斯莱特林拿着一块纯白的丝帕漫不经心的擦手,眼中带着轻蔑,接下来面色如常的把帕子丟到一边,拿起魔杖


  ''是我太客气了才会导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魔法部不动你,不代表我不会,多跟你说几句话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吗?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一个马尔福的手段吗?只要你想,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他轻轻吟咏出魔咒,一系列的切割咒落在安布尔身上,划破皮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血液从身体里流失,疼痛蔓延至全身,让人觉得生不如死,安布尔开始发出痛苦的尖叫


  紧接着一个钻心剜骨随之而来,尖锐的刺痛充斥全身,鲜血随着他的挣扎滴落在地,发出嘀嗒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恶毒的魔咒才停下来,安布尔的眼睛被被一层液体糊住,不知道是血还是泪,而朝他下咒的人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让人发颤的声音萦绕耳畔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人在哪?''


  


  禁闭室里传来的惨叫经久不绝,赫敏面无表情的吩咐安娜集结傲罗。


  ''魔法部不允许擅自动用私刑,你们这样明显不符合规定,要是被部长知道了……''一个不知道在这儿待多久了的傲罗说


  赫敏不耐烦的打断他:''是不符合,所以我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算''


  ''赫敏韦斯莱,部长还在呢,你是想篡位吗?''


  说着里面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他拿着魔杖就要进去,还没等他动几步,一根魔杖就对上了他的脖子


  ''嘿,兄弟别闹得这么难看,我现在还不想收拾你,等哈利回来,我们再慢慢算账,什么时候其他司的人,手都可以伸到傲罗部了''罗恩笑嘻嘻的说,如果忽略掉他手里握着的魔杖就真的像是好说话的样子。


  禁闭室的大门在他们的争执中打开,穿着铂金发色的人走出来,侧脸粘了点血,额前的发丝微乱


  ''里德尔老宅''


  

   7

  四周静悄悄的,破旧的墙皮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白色的墙灰就簇簇往下掉。


  几根蜡烛摆成一圈,刺鼻的味道萦绕鼻尖,哈利在昏暗的环境中睁开眼,身上的束缚咒让人无法动弹,他小心打量周围的环境,几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站在靠近门的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突然其中的一个回过头望向这边,紧接着就往这边走,哈利闭上眼装作依旧昏迷的样子,脚步声慢慢靠近,最后停在身前。


  ''既然醒了就睁开眼,别搞些小动作''


  他睁开眼抬头看身前站着的人,格外眼熟的面孔,依旧让他不喜欢的信息素味道——是那天酒会上的女omega。


  蜡烛燃烧的刺鼻味混着茉莉香让哈利忍不住咳嗽几声,而身前站着的人什么也没说,就着这个姿势打量他,另一边的几人听到声音纷纷走过来


  ''他醒了?''


  一群穿着纯一色黑色巫师袍的巫师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气氛很压抑,但哈利此刻还有空苦中作乐,看啊,黑巫师们糟糕的品味。


  ''不如谈谈你们要做些什么?一个已经过气了的救世之星,居然值得你们这样大费周章''他先发制人的问。


  其中一个巫师开口:''你可不是毫无用处,救世主配得上我们的大费周章,毕竟只有你的血液才能复活我们伟大的主人''


  一边的黑巫师看了眼刚刚说话的人,嫌他废话太多。


  哈利表情默默,复活石被他丟在了禁林,老魔杖已经被折断,伏地魔已经没有多余的魂器留下,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而接下来另一边的黑巫师却在房间中心的圆桌上摆放上一块熟悉的石头,是复活石,他们企图用复活石代替魂器,愚蠢又大胆


  那个茉莉花味的omega指挥一个食死徒割下肉,又转身走过来,魔杖变成一把匕首蹲下身握住哈利的手腕用力割下,鲜红的血液流进透明的器皿里,血腥味让他想要呕吐。


  果不其然,没有魂器的伏地魔是不可能复活的,黑巫师们不知道试了多少次,除了光亮充斥房间接下来无事发生。


  几个黑巫师恼怒起来,唯独那个女omega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捻手上刚刚粘上的血液。


  一个食死徒走过来对着哈利施了个恶咒,熟悉痛苦充斥全身,但他现在不是大战时无牵无挂的救世主,他有了更重要的东西,不敢死也不想死。


  钻心咒落在身上,刺骨的疼蔓延开来,他小心捂住肚子,向来无所畏惧的格兰芬多居然开始惧怕,手上的戒指开始发出微弱的光亮,替踏的主人挡住一部分伤害。


  宅子外的魔法屏障有异动,屋里的几人面色一变


  ''先走''其中一个出声


  一个黑巫师指着哈利:''那他呢?''


  ''主人已经复活不了了''那个始终兴致缺缺的女人开口提醒


  ''那……''


  ''你并不想真的复活伏地魔,为什么要帮他们?''哈利强撑着抬头看向那个女巫


  ''我不在乎伏地魔到底会不会复活,但只要让麻瓜不好过,我就愿意去做''


  额前冒出的冷汗濡湿发梢,视线模糊不清,肚子绞疼,哈利把自己蜷成一团,咬着唇气息微弱的开口:''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


  他断断续续的说,而另一边的食死徒明显没这么好的耐心:''别听他废话,傲罗马上就要来了,带不走他了,复活不了主人,杀掉一个救世主也不算亏''


  女omega缓缓抬起魔杖,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哈利浑身僵住,心中一凉,就在咒语说到一半时一道缴械咒击飞了她手中的魔杖,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哈利放心的晕了过去。


  

   8

  哈利无聊的踢了踢腿,自从他被掳走回来后德拉科就把他看得牢牢的,他现在基本上每天的活动就在马尔福庄园,圣芒戈德拉科身边。


  壁炉里的柴火燃烧发出噼啪声,他抱着抱枕缩在沙发上靠在德拉科的肩,昏昏欲睡的打了个哈欠,被他靠着的人正拿着本大部头,上面的魔药制作几个字格外醒目,哈利随意扫了几眼就瞌睡连天,魔药课从他在霍格沃兹时期起就一直是失眠良药,现在看来威力不减当年。


  迷糊间又想起什么,他猛的惊醒坐直了身,德拉科被他吓一跳


  ''怎么了?''


  哈利转了转漂亮澄澈的绿眼睛,又慢慢靠近他:''德拉科,魁地奇世界杯就要举行了诶''


  ''所以?''德拉科挑起眉


  ''我想……''


  哈利离他更近,但下一秒脑袋被人用食指抵开,暖呼呼的德拉科再次说出了冷冰冰的话


  ''你想都不要想''


  ''德拉科~德拉科~''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间胡乱的蹭,德拉科用一只手不着声色的揽着他,以防万一他摔倒。


  ''你不是也最喜欢魁地奇吗?你不想去看看吗?我们第一次单独一起去诶''


  ''我们一起……''他眼睛亮晶晶的,趴在德拉科身上双手还揽着他的脖子


  德拉科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气氛有些暧昧,连迟钝的小狮子都感觉到了


  暖黄色的光印在人脸上,德拉科缓缓低下头靠近他的唇。


  可惜,下一秒哈利眼睛就看见了了大厅里凭空出现的两个人。


  


  绿眼睛的格兰芬多在房间里不停打转,一边为他的alpha胆战心惊,一边又在为刚刚发生的事尴尬不已


  这简直快要排上他恶梦合集的前三,和男朋友意乱情迷的快要接吻结果撞上对方父母,什么嘛


  ''啊!''


  他哀嚎一声趴在床上,仔细回想,刚刚他们甚至还一起吃了顿饭,食不知味,纳西莎阿姨始终一脸怜爱的劝他多吃点,而卢修斯全程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当然哈利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光凭他自己就已经想出了一百多种棒打鸳鸯的戏码了


  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响,哈利立刻正襟危坐,摆出一抹乖巧的表情,生怕进来的是纳西莎,毕竟她刚刚进来送牛奶就对上了哈利哀嚎的表情,二次社死,是真的想死了


  德拉科推门进入看到他的样子挑起眉梢一脸促狭


  ''干嘛呢?''


  哈利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紧张起来,斟酌着开口:''你父亲把你叫走说了什么了吗?''


  德拉科走到床边坐下牵过他的手,垂着眸拨弄他的手指:''没说什么,就问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哈利点点头:''哦,婚礼,婚礼?''声音徒然增大,又被他压低下来


  德拉科凑近吻他眉心,复又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发出一声喟叹:''是啊,婚礼''


  他把一枚低调得有些素净的戒指戴上哈利的无名指,又把戴着同款戒指的那只手与他十指交握,漂亮的花纹相互交缠,戒指内部刻着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不知怎的哈利鼻子有些犯酸,他低着声:''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德拉科俯身靠近把他压在墨绿色的床铺上,吻过他的眼睛又慢慢往下滑,最后落在唇边,补上了刚刚没接到的吻


  ''那是马尔福庄园另一个主人的戒指,而这个……是德拉科给哈利的,哈利,我们结婚好不好,以后都不分开了,永远都不分开''


  他用牙齿咬开–睡衣的扣子,在他颈侧–含–弄摩挲。


  ''德拉科?''哈利气息有些不稳


  ''不是要终身标记吗?现在给你好不好?''


  ''孩……孩子''


  ''没关系,已经三个月了''


  窗外的风吹得桐树发出沙沙声,像在耳鬓厮磨间接一个永恒的吻。


——————————————————————————

  抱歉,本来想写甜文的写着写着就有点酸,下次不这样啦,谢谢看完的你们

  


  


  


  


  


  


  


  


  


  


  


  


  


  


  


  


  


  


  


  


  


  


  


  


  


  

  




 


  


  


  


  

  

硫酸铜

给娘塔联五画一些小裙子~果然女孩子们就是我的舒适圈,,,


*部分服饰有参考


 轴三+普+加在这里~ 

给娘塔联五画一些小裙子~果然女孩子们就是我的舒适圈,,,


*部分服饰有参考


 轴三+普+加在这里~ 

抽到旧剑就喂米团死杠

【aph观影】那什么奇葩未来(12)

※cp:米英、露中、爱丽舍

※相关资料(*)引用百度百科


果然,大/英/帝/国终究还是迎来了衰败的时刻。

亚瑟·柯克兰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倒不是意识体不通人性,想想曾经拥有无/敌/舰/队的西/班/牙/帝/国,再想想当年拿/破/仑亲手缔造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只能说国家的兴衰成败很正常,活得久见得多了,一些道理不用说就能明白。

不过英/国衰弱后,新任世界霸主是美/国和苏/联吗?那么等到苏/联解体,整个世界估计都是美/国的一言堂了吧。

阿尔弗雷德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亚蒂?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亚瑟默默地收回视线:“不,没事。”

太年轻了啊。他在心...

※cp:米英、露中、爱丽舍

※相关资料(*)引用百度百科



果然,大/英/帝/国终究还是迎来了衰败的时刻。

亚瑟·柯克兰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倒不是意识体不通人性,想想曾经拥有无/敌/舰/队的西/班/牙/帝/国,再想想当年拿/破/仑亲手缔造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只能说国家的兴衰成败很正常,活得久见得多了,一些道理不用说就能明白。

不过英/国衰弱后,新任世界霸主是美/国和苏/联吗?那么等到苏/联解体,整个世界估计都是美/国的一言堂了吧。

阿尔弗雷德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亚蒂?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亚瑟默默地收回视线:“不,没事。”

太年轻了啊。他在心里感慨道,那个时候的阿尔弗雷德才多少岁?300岁不到。年纪轻轻就登上世界之巅,他真的知道该如何领导世界吗?别到时候自己瞎折腾,名声没积攒起来反而拉了一堆仇恨。


“亚蒂,亚蒂你不要生气呀。”小男孩怯生生地拉着英/国的衣摆,“我帮你去教训阿尔,你多笑一笑好不好?”

亚瑟乐了:“好啊。”他蹲下身,笑眯眯地逗着小孩,“本尼准备怎么教训阿尔呢?”

北/约纠结地皱起小脸:“往阿尔的床单上泼水假装他尿床?”

亚瑟摇头:“太简单了。”

“半夜三更披着床单去吓唬他?”

“那你会被他的尖叫声震晕。”

“把他的行踪泄露给苏/联?”

“如果你打算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话。”

“那我没办法了。”本杰明十分沮丧,仰着脸可怜兮兮道,“亚蒂你教我魔法好不好?”

原本在憋笑的弗朗西斯跟一只突然被掐住脖颈的鸭子似的,表情扭曲滑稽又可笑;亚瑟瞬间收敛了笑容,搭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抽搐一下。

〔麻麻我看见天使了!!!〕

〔暖心小棉袄我好爱啊嘤嘤嘤〕

〔这恶作剧,好幼稚啊233333〕

〔哎呀,毕竟人家那会儿才7岁嘛,不要太严格了啦〕

〔先生的表情不太对劲〕

〔一直想问,先生的魔法从哪学的?霍格沃茨真的存在吗?我的猫头鹰怎么到现在都没来?〕

〔+1,严重怀疑送信的猫头鹰是不是在半路遭遇不测了〕

〔+2〕

〔+3〕

〔报——英sir发推解释了!!!〕

〔好消息,魔法是真的,由梅林亲自教授〕

〔坏消息,霍格沃茨是假的,世界上没有魔法学校的存在〕

〔所以不要去国王十字车站碰运气了!!!〕

〔No——〕

〔乐观点,至少梅林不是传说(拍肩)〕


“诶,‘霍格沃茨’是什么东西?一所魔法学校?”

在国王十字车站等车的旅客惊讶地感叹:“未来的孩子是不是傻啊,居然有这么多人相信魔法?”

身边的小青年悄悄地将魔杖藏进袖子里,一边拉起围巾遮住脸,一边拎着行李箱跑到更偏僻的角落。


“亚蒂?”

“咳,没什么。”亚瑟握拳抵在嘴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魔法你还是别想了。”

本杰明疑惑不解:“为什么?”

“因为阿尔是个麻瓜啊傻孩子。”调整好表情的弗朗西斯怜爱地摸着他的脑袋,“所以从遗传基因方面讲,你也是个麻瓜。”

曾计划去霍格沃茨上学的本杰明:QAQ

亚瑟乐呵呵地抱起他:“这个话题打住,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弗朗西斯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衣领:“歇歇吧小少爷,你已经养出一个味痴了不需要再养第二个!”说完,他朝本杰明抛了一个wink,“小北/约,快说哥哥的饭是不是比这个死眉毛好吃?”

“胡子大叔赶紧滚蛋吧!”

英/法两国意识体吵吵闹闹地往厨房走,恰好撞见一群围着火锅抢食的饿狼。

“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不累吗?”王耀相当佛系地让妹妹再去拿几副碗筷,“坐下一块儿吃吧,小云他们带的食材还挺多的,不趁早解决估计要坏。”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一抹如胭脂般艳丽的嫣红点缀在眼尾,干燥的唇瓣被茶水浸润,蒸腾而起的水雾朦胧了他的表情。

亚瑟盯着王耀走神了几秒,然后就被占有欲极强的伊利亚狠狠地瞪了一眼。

“……”

大/英绅士无语地翻个白眼,略过故意无视他的阿尔弗雷德,走到法/德身边坐下:“王耀今天怎么回事?跟伊万闹矛盾了?”

弗朗西斯悄声告知他事情的经过,玛利亚帮忙补充后续:“据说王耀先生不仅压着伊利亚先生把关于苏/联解体纪录片全部看了一遍,还布置了两万字的论文,要求详细分析苏/联解体的原因及改革方案。”

“伊利亚那家伙居然同意了?”

玛利亚耸肩:“不然呢?1979年的苏/联可打不过今天的中/国。”

“……有道理。”看来是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哦,麻瓜〕

〔摸摸小王子〕

〔啊嘞,小王子没有遗传先生的魔法天赋吗?〕

〔这位亲,虽然北/约的创始国有12个,但实际上它是以美/国为首并由美/国主导的军事同盟,严格上来说与英/国没多大关系〕

〔不懂的话参考欧/盟就明白了〕

〔救命!柯克兰先生要下厨了!!!〕

〔讲个笑话:美食大国英/格/兰〕

〔自打工/业/革/命以来,英/国的饭菜就越来越奇怪了〕

〔炸鱼配薯条〕

〔馅饼与土豆泥〕

〔鳗鱼冻〕

〔仰望星空〕

〔别啊,英/国的甜点还是不错的!〕

〔呵呵,只有甜点吧(抠鼻)〕

〔推/特上英/国/人和法/国/人又双叒叕吵起来了〕

〔算了别管了,随他们去吧(沧桑)〕

〔哎呀,耀爹你终于打完了?〕

〔火锅!!!〕

〔我好馋啊我要吃肉我不减肥了!!!〕

〔不要清汤,不要鸳鸯锅,微辣是最后的底线!!!〕

〔不说了,外卖走起!〕

〔什么是美食大国啊(战术后仰)〕

〔《我们仍不知道那天老王和他相好在格斗室里干了什么》〕

〔现在知道了(狗头)〕

〔历史系学生回想起被论文统治的恐惧〕

〔咱爹他,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嘘——〕


因为红色暴君重出江湖,所有人都非常识趣地远离王耀那一桌,生怕自个儿一不留神招惹到大魔王;而浑身是胆的王云和王黑分别占据了王耀左右两边的位置,挤得伊利亚不得不和王宁安一起坐到了对面。

王宁安:……保持微笑:)

“哥,张嘴啊——”

王耀一口咬住妹妹递到嘴边的鱼丸,回头又看见弟弟一个劲地往他碗里夹菜:“别给我夹了,我吃不完的。”

王黑很自信:“没关系,慢慢吃总能吃完的。”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王宁安随口吐槽着,偏头瞅见默不作声地扒着白米饭的伊利亚,“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管他什么轻不轻重不重的,赶快吃饭!”王耀下意识地把碗里冒尖的菜夹到伊利亚的碗里,“白米饭有啥好吃的?多吃菜啊你个傻子!”

夹完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抱歉,我——”

伊利亚把碗往自己这边一拨,夹起藕片咬了一口:“怎么了小耀?”

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颇有几分日后腻腻歪歪撒娇的小熊软糖的风采。

“……没事,你吃吧。”

“谢谢小耀,我会全部吃完的。”

小朋友端起杯子喝水:“啊,好香的绿茶。”他摩挲着杯壁上的莲花纹路,“啊,好美的白莲。”


瞧见影片里弟弟妹妹阴沉的表情,王耀心虚地想把手抽回来,结果反被伊利亚用十指相扣给扣住了。

“小耀打算去哪儿?”

“不、不去哪儿。”

他假笑着转头,用眼神疯狂地向其他人求助。

所有人纷纷躲开他的视线,唯一热血上头准备帮忙的阿尔弗雷德也被英/法联手镇压了。

王耀:……影片没骗我,这群家伙没一个靠得住的。

爱摸鱼的菌子
老王:造谣!!纯属造谣!!! ...

老王:造谣!!纯属造谣!!!

有参考模板()

老王:造谣!!纯属造谣!!!

有参考模板()

伊弘弘弘

【代号鸢/傅融】我爱你,无论你是谁

安慰一只掉马后自卑又难过的傅副官。


       你翻阅着手里的情报,喃喃道“司马懿……”

       听到这句话的傅融瞬间僵了身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

       你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问:“你认识他?”

       傅融抿了抿唇,道:“不认识。”...


安慰一只掉马后自卑又难过的傅副官。


       你翻阅着手里的情报,喃喃道“司马懿……”

       听到这句话的傅融瞬间僵了身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

       你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问:“你认识他?”

       傅融抿了抿唇,道:“不认识。”

       “那我认识他。”你说。

       傅融整个人都凝固了。

       “司马懿……很漂亮。”你凑近傅融,手指划过他发白的嘴唇,再把他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

      傅融像一个等待行刑的犯人,他身体紧张到有些发抖。但你暧昧的触碰让他的耳尖生理性的泛红。

      “司马懿很容易害羞……”你凑近他发红的耳尖,轻声说。

       傅融僵着的身体因为耳边的气流剧烈颤抖了一瞬,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对……”你跟和他前进了一步,道: “司马仲达……?”。

        “司马仲达”四个字像压垮傅融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划过脸颊,急切地说:“我……!”       

       “嘘!”你用手轻柔的去擦他的眼泪,道:“无论你是司马懿还是傅融,我都爱你。”

       听到这句话,他眼泪流决堤一样往下掉,他想去抱你,但是又不敢,一直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

        “别哭嘛,我没怪你呢。”你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说“没事的,没事的,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傅融紧紧回抱着你,还在不停地道歉。

        “好啦,别哭了,没怪你呢。”你蹭蹭他的鬓角安慰他。傅融哭的时候都是压抑着声音的,这个人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你知道他还在哭,耳边带着哭腔的道歉声一直没有停下。你叹了口气,说:“那你亲亲我,我就原谅你啦。”

       埋在你颈窝抽噎的傅副官瞬间红了耳根,噤了声。

        你的手搭上傅融的肩,将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吻上傅融的唇。

        傅融激烈地回吻着你,他还在哭,止不住地抽噎。因为抽噎,他换气不顺,频频因为没气而分开,但是他又很快吻上去,缠缠绵绵了好久,不愿意分开。      

       吻了很久,两个人终于分开。你去擦他早就哭花的脸。     

       傅融觉得羞,别过脸去,说:“别看……”

       你笑了,觉得他可爱:“笨蛋傅融。”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你翻白眼。他胡乱揩着眼泪,空气沉默了一小会,你听见他小声地答:“嗯……我是。”      

 【小剧场-傅融的心理活动】嗯……是的,我确实是傻子,担心了那么久的事,被她那么轻易地原谅了。怎么办呢,又欠了她那么多。没办法啦……只能把我下辈子搭进去还债啦。里八华……绣衣楼……以后的路好难走,算了,认命啦,一直走下去吧,和她一起。

画湮烟

胤煜短篇:【禁酒】

#预警:胤煜早年有私情设定#

备注:1.历史梗。

2.软禁设定。

3.宋初煎茶的成品是一碗各种调味品与茶叶的混合物。

4.文中提到的澄心堂纸、霓裳羽衣谱以及火烧藏品库都确有其事。

5.重光是李煜的字。

6.王继恩是赵匡胤身边的总管太监。

7.赵匡胤随身携带小斧子,偶尔用来劈别人门牙。

 

 

00

【原梗可考,P2附史料截图】

01

赵匡胤晃一晃手上的碗,月亮在里面荡起涟漪。
  李煜坐他对面隔着石桌煎茶,身前摆着赵匡胤一早让内府送来的茶具,黑釉面上得及好,全大宋的瓷窖统共也就出这一套。
  现下这套瓷在月下...

#预警:胤煜早年有私情设定#

备注:1.历史梗。

2.软禁设定。

3.宋初煎茶的成品是一碗各种调味品与茶叶的混合物。

4.文中提到的澄心堂纸、霓裳羽衣谱以及火烧藏品库都确有其事。

5.重光是李煜的字。

6.王继恩是赵匡胤身边的总管太监。

7.赵匡胤随身携带小斧子,偶尔用来劈别人门牙。

 

 

00

【原梗可考,P2附史料截图】

01

赵匡胤晃一晃手上的碗,月亮在里面荡起涟漪。
  李煜坐他对面隔着石桌煎茶,身前摆着赵匡胤一早让内府送来的茶具,黑釉面上得及好,全大宋的瓷窖统共也就出这一套。
  现下这套瓷在月下灿灿地反白光,带着新物才有的亮极的锐气,活像刚长牙的奶猫儿对他龇牙咧嘴。

  02
  兵乱未定,当今圣人又是军旅出身,行事多显朴拙。但凡这赏赐落在哪位娘娘的宫里,都是要千般珍重地供起来时时炫耀的,偏在李煜手里给用得如寻常物事,不值一提。
  其实举目这大到不正常的院子也是整间的南唐制式,上到亭台楼阁下至案笔碗筷,统统由赵匡胤殷殷着人布置————他自己不成,只知一气儿地堆贵的。
  就这样也不见安置在里的人有半分欢意,新封的违命候踏入这极肖故居的住处,面上无悲也无喜,身上献俘仪时赐的紫色朝服映衬冰白一节颈项,北风卷起大袖,无端显得裹在里面的人纤瘦欲折。
  宫人只见这位可教满园辉碧失色,于是知他确是最豪奢的鼎铛间养出的贵客,经年耳濡目染方有这样视金玉如无物的态度。
  赵匡胤目送他走进去,却觉得他与走上一座孤岛,走进一间黄金的囚笼没什么不同。

    03
  “咳嗯……这茶……味道还挺特别的。”赵匡胤抬手把碗里的清液一饮而尽,咂咂嘴,没尝出什么味道,只好硬着头皮编。
  “陛下,您手里是茶前漱口用的清水。”
  “哦。”

 

赵匡胤默默将目光从茶具上移开,李煜并不看他,这一句半轻不重的提醒说过便没了后文,于是诺大的院子里除了水微沸的声音连个蝉叫也没有————是了,之前夏夜燥噪,李煜睡不好,赵匡胤就教人把阖院的虫蚊都粘了去,又把他的猫儿驯得不敢轻易叫唤————赵匡胤摸摸鼻子,怪不得现下无一可看,无一可听。

 

04

从那之后,往违命候居送东西就成了内府的头等难题。

陛下的意思是无论什么尽管送,但院里的人喜好着实难以揣摩。

珠宝金银于他无用,说送书画曲谱,笔墨纸砚,他自己就是大家,文房四宝研究得推陈出新,澄心堂纸陛下都还在用,更别提他与大周后一并还原的那本《霓裳》......文人多相轻,真是既不敢问,更不敢随便送。何况论起藏宝奇珍,谁家又敢说右于旧南唐?还不是被里面那位一把火烧得干净?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到底在陛下拔出那专劈门牙的斧子之前讨了个巧:违命候好饮,来者不拒。这下礼单上只剩各色酒水,大坛小坛源源不断送到里边去。

赵匡胤心也着实大,只听半句“侯爷喜欢”就高兴地挥手“给他管够”,这烈火烹油的一下子,几乎是立刻害太医入宫夜诊————于是挨了老太医耳提面命半晌的赵匡胤转头去问,嚯,违命候务长夜之饮,日给酒三石。

本朝度量,十斗一石。便是泡在酒里也断然喝不出这个数来。

赵匡胤一琢磨,这十足十是个致死量。

于是任你讨巧,初一没丢的门牙十五也得丢,另还要陪着笑脸去给另一位祖宗醒酒———附一敕令,侯爷,圣人不许给酒啦。

 

05

水沸过三次,李煜撇了水膜舀水分茶。

第一碗叫隽永,取意隽味永长,味道最好,点过茶实该细品。但赵匡胤岂会懂这些————管它散沫饼团,煎煮焙烹,他赵匡胤只管举壶牛饮,饮毕犹嫌茶壶太小,不足酣畅。

神仙打架凡人着实不该敢掺合,因而违命侯只对这敕令皱了一下眉头,黄门便费尽心思地请了赵匡胤亲至,院门一关万事大吉,屏息静气眼观鼻鼻观口,打定了主意听到什么都不进去作死。

所以他们不知道赵匡胤其实对上李煜也心虚得很,看天看地,抓耳挠腮,没话找话还挨噎。

怎一个弱气形容得。

 

06

赵匡胤偶尔会希望同弟弟赵光义长得一模一样,尽管这念头只在他生命里占据了很短的时间,确切地说是刚刚冒出脑袋。

赵匡胤在不知道第几次试图开口失败之后想。

这样他就可以替我同李煜谈点风雅的喝茶话题,而不是像我一样牛嚼牡丹,坐如针毡。

或者让李煜变成个武将。管他生气还是怎么的,打一架再说。总也好过相对无言。

······

……唉,还是算了,实在想象不出重光赤膊持戟的样子。

 

07

“重光啊······朕、我觉着喝茶也挺好的······”

······

“也不是不能喝,只你大病初愈,饮酒总归伤身,等你将养些日子再喝呗?”

······

“······要不我明天给你带一杯来?喝可以,让我看着点,要不也不放心啊······”

 

寂静的夏夜,总是格外漫长。

 

08

“······只听违命侯悲声哽咽道,‘罪臣早已失无可失,酗酒聊以慰藉罢了。而今官家收回这杯中物,又哪里想过臣要以何度日呢?’,话音未落已是清泪满面————”

“噫······”

“圣人这也忒狠了······”

“哎呀别卖关子了,然后呢然后呢!?”

“急啥啊你,咱圣人自是怜香惜玉的,见他哭得凄惨,伸手直直将人拉进怀里,擦净了泪,又抚上他几许消瘦的脸颊,柔声哄道,‘罢了,卿卿想要朕岂会不给?只莫要再哭,不然一会安歇了犹要头疼,嗯?’”

“······哇塞————”

“真的假的?也没见圣人这样好声好气儿哄过哪位娘娘啊······”

“害!那还有假?我昨个儿可就守在院门口!要我说娘娘们也不是生得不好看······可到底也比不过违命侯啊!他若肯抬头看我一眼······嘿嘿,那我也是愿意去哄的。”

“哟,那敢情厉害了,隔着门墙都一丝不落的给你听见了,还见着皇上哄人————就你脖子长怎么着?”

“······”

“说话呀?”

“······王、王公公······”

“嗯?”

“哎哟!王大人我错了!真的错了!别薅我耳朵!都是我乱编、乱编的————”

“愣着干嘛大家伙儿快跑呀!!!”

“哇啊啊啊!!!”

 

上一刻还凑成一团、眉飞色舞听八卦的孩子们吱哇乱叫着一哄而散。

早已经历了太多的总管王继恩连生气的心情都被磨平,只叹着气对身后转角里探出的一节明黄色衣角沉声赔罪:“官家恕罪,到底是新来的宫人不懂规矩,奴回头一定好生管教————”

“······不必了。”角落里的人影并不向前走。王继恩昨晚没在,岂知他处境之凄惨,其实连碗热茶也没讨到?

混得还不如流言,那我听听我自己的八卦又怎么了?

赵匡胤将刚才听得的只言片语在脑中草草过了一遍。

······还蛮顺耳的。

 

“继恩啊,违命侯的禁酒令······还是解了罢。”

“官家,这······”朝令夕改,非明君所为啊?

“再让内务府备上两坛南唐的酒。朕今晚去看他。”

“······”

 

09

大总管王继恩的门牙今天有在隐隐作痛吗?

有的呢。

————————————————

配图吃鱼姐,我又可以了👌

原梗


里欧卡德兰

【米英】交替 28-30

  • 21-27章发不出来,可以在红白上看。


28

1947年2月12日。

一架从希腊雅典到英国伦敦的飞机在希思罗国际机场落地。亚瑟只在飞机上睡了三个小时,说是睡觉,其实只是闭眼躺着,他的脑袋里面依然存在着无数吵杂的声音,折磨得他神经衰弱。一下飞机,他一刻也不歇息,直奔英国外交部。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只坐着首相克莱门特·艾德礼,其他座位上空无一人。亚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艾德礼从那一封信件中抬起头说,请进吧,祖国先生。亚瑟才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间会议室的陈设和唐宁街十号的内阁会议室十分相像,也可以说在英国所有的政府机关里,会议室都长得大差不差。亚瑟慢慢...

  • 21-27章发不出来,可以在红白上看。


28

1947年2月12日。

一架从希腊雅典到英国伦敦的飞机在希思罗国际机场落地。亚瑟只在飞机上睡了三个小时,说是睡觉,其实只是闭眼躺着,他的脑袋里面依然存在着无数吵杂的声音,折磨得他神经衰弱。一下飞机,他一刻也不歇息,直奔英国外交部。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只坐着首相克莱门特·艾德礼,其他座位上空无一人。亚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艾德礼从那一封信件中抬起头说,请进吧,祖国先生。亚瑟才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间会议室的陈设和唐宁街十号的内阁会议室十分相像,也可以说在英国所有的政府机关里,会议室都长得大差不差。亚瑟慢慢走到一把椅子前,他没想着落座,可能他们之间的谈话不等他的屁股碰到椅子,就该结束了。一切已成定局,他没有提出异议的机会,更没有力气,也没有理由。


“如果您已经想好了,就在这里签字吧。”艾德礼递给他一支钢笔,这支钢笔上还有余温,可见艾德礼刚才握着它了很久。亚瑟没有回应,他只接过钢笔,像一台机器被输入了指令代码,拔开笔帽,阅读他早已烂熟于心的信件内容。纸的下方留了空,上面已经有了三个人的签名——首相艾德礼,外交部大臣欧内斯特·贝文和国防大臣艾伯特·亚历山大。剩下的空位,是属于亚瑟的。

亚瑟的笔尖在空中停顿了一秒,但也没人关心这一秒里面他涌现了多少想法。亚瑟飞快地在预留出的空位处签上了他的名字。


“感谢您。”

艾德礼向他点了点头,首相幕僚长拿着那份刚签好的信,与艾德礼一前一后离开了会议室。独留亚瑟一个人在原地。亚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此时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突然撂下了一些,没有那么沉重了。


但情况并没有轻松到哪里去,失业的人们走上街头,他们把抗议标牌举过头顶,嚷嚷着给他们一份糊口的工作。他们买不起面包,喝不起牛奶,无法添置衣物,他们要政府帮他们,否则就让这届政府收拾铺盖卷滚蛋。

现在亚瑟站在这间会议室里,依然可以听见街上的抗议声。这些抗议跟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无法安宁的声音如出一辙。



阿尔弗雷德如坐针毡地坐在白宫会客厅的沙发上,他时不时看一眼来来往往的人,希望这些西装革履的混蛋中能有一个人告诉他什么时候能见杜鲁门。他看了一眼腕表,自从他坐在这开始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分钟。

他站起身准备立刻就走,还是由别人来当受人冷落的蠢蛋吧,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回到这个该死的地方。阿尔弗雷德快步走到大门口,看见门外停着一排排黑色林肯,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站在林肯两侧,打开其中一辆车的后座车门,伯恩斯走下了车,接着各种大臣从自己的专车里走了出来。

“搞什么?”阿尔弗雷德皱着眉,想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溜走,然而当他站在那的那一刻,所有的大臣的视线齐刷刷地射过来,让阿尔弗雷德想逃也没法逃。


*略

亚瑟一路从唐宁街走回家,他需要立刻开始写一份演讲稿。他将在三天之后站在全国人民面前,代表唐宁街对外界抨击英国宣战做出回应。现在这份演讲稿他还一字未动,他深知自己无法像丘吉尔那样在演讲前十分钟内完成一篇草稿,然而亚瑟越想越乱,一开始的一点思路现在也被打散了。他做过无数场演讲,写过无数篇演讲稿,却没有像这次那么困难。

他离开自己最熟悉的白厅街和唐宁街,拐进林荫大道。彼时的伦敦尽显破败,但与世界大战那段时间比起来已经修复不少。夜晚的林荫大道已经不再像白天充满着抗议的人群,流浪汉也都在旁边的公园里找到地方休息睡觉,一切都如此安静又和谐。甚至不敢让人相信白天的它刚刚接受过来自抗议者的怒火。


亚瑟忽然被撞了一下,他才注意到刚才有一个小男孩快速走过他的身边。男孩差点就要跑起来了,却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如果男孩的肩膀没有撞到他的手臂,亚瑟一定不会发现他。

“嘿,男孩。”亚瑟忽然转身抓住了男孩瘦弱的胳膊,把他吓得打了个激灵。“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吧?”


男孩的力气远不如亚瑟的,见挣扎无望,他一声不吭地从口袋里抽出对他的裤袋而言有些大了的钱夹,拿出钱夹之后还想跑,却又被亚瑟拽住了。他的手里全是冷汗,想必一定紧张极了,生怕亚瑟把他以小偷的罪名交给警察,让警察拿着警棍把他打一顿,或者当街把他亲自揍一顿。

男孩等了一会儿,发现亚瑟好像并不打算打他,他疑惑地看着亚瑟从钱夹里摸出十枚1先令的硬币,递给他,说:“我要你帮我办件事,我先预付你10先令,等事办成之后——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办成——马上回来找我,我再付给你10先令。”


男孩看着手里那一堆沉甸甸的硬币,惊讶地长大嘴巴,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硬币,如果要让他描述他所经历过的最幸福的时刻,那必定是现在。这些硬币已经够他买一周的食物,他甚至能找到一处可以睡觉的安稳地方!

“找到最近的邮筒,然后把它投进去。”亚瑟递给他两封很薄的信,上面已经贴好有着国王头像的邮票,其中一封的目的地一栏写的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的某条街道,另一封则要寄去华盛顿。


“好的先生,谢谢您!愿上帝保佑您!”

男孩小心翼翼地将硬币装进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接过信后,他像飞一样向最近的邮筒冲了出去。等男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路口,亚瑟看了一眼天空。他忽然想起来雅典的夜晚,那里的月亮更加明亮,有着耀眼的群星和时聚时散的云。其实他在希腊的那段时间里,也不全是痛苦与折磨,还有更加宝贵的记忆。


他哼着一曲月光奏鸣曲,思绪已经跟着这熟悉的旋律慢慢飘到遥远的希腊,回到大不列颠酒店的三层宴会厅。



29

阿尔弗雷德乘坐的民航飞机降落在希思罗机场,他来伦敦了,但他决定不告诉亚瑟。其实他很少提前告知亚瑟他会来伦敦,之前他们的关系极速降到冰点是一个原因,他大多是以美国而非个人身份而来是另一个原因。他现在无比想要见到亚瑟,他还有话没有对亚瑟说,包括在希腊亚瑟对他问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他不想用电话,那样显得太没诚意。

算了,他不需要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他只想见到亚瑟,就这么简单。


一小时前。

亚瑟望着挤在唐宁街十号外的人山人海,他们都喊着这样的口号:“我们要工作!我们要吃饭!”

“给我们工作!给我们面包!”

“政府下台!艾德礼下台!”


在这一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一个穿着格子外套,戴着遮住半张脸帽子的男人显得分外安静。他一直站在一个地方不动,也没有加入到任何一个反抗的队伍中。他在距离唐宁街十号的黑色大门较近的位置,两个警卫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斜前方。对于这两个警卫来说,离他们最近的人是一个不吵不闹的家伙,这简直是太幸运了。

BBC的记者们已经端着沉重的相机守在唐宁街十号,今天内阁发表的讲话对他们很重要,但他们此刻被拥挤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他们边保护自己昂贵的相机,边大叫着让抗议者注意些。这样维护秩序和抗议的声音吵杂在一起,让在二楼内阁会议室的亚瑟都能清楚听见他们在吵什么。


霍华德走进来,敲了敲会议室的门,让亚瑟的注意力从窗外转移到他的身上:“先生,时间到了。”

亚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点了点头,与霍华德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


当内阁大臣们的车出现在这条街道里时,BBC的记者们开始疯狂地按下快门。亚瑟记得很清楚,当时一个记者为了找到他坐的那辆车,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因为被身后的人群推搡,那记者将他被玻璃压得扭曲的五官印在了车窗上。当一辆辆政府用车驶离唐宁街,人潮开始随着车队转向,车不敢开太快,但又必须要有警卫围着,这让亚瑟他们从唐宁街十号转移到特拉法加广场这一段路显得非常折磨,甚至比走路还要慢。

亚瑟到了哪里,BBC的闪光灯就跟到哪里,人群也随之而来。他们驶入白厅街,街边早已站满了人,还有的孩子跑到街上来凑热闹,又被他们的母亲慌张地找到,揪着耳朵提回家里去。亚瑟想起18世纪的囚车,当时的犯人与街上凑热闹的人们只有一道木栅栏之隔,现在这道木栅栏升级成了车门。


今日伦敦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毫无吝啬地洒向大地,亚瑟看着车窗外的艳阳天,感觉有些恍惚。好像他变成了正在被押送刑场的重犯,好像他是那个漂洋过海,打算救仆人一命、为好友申冤的法国贵族达内,现在他要被送往法庭,聆听革命者对他的控告了。他们会高声宣布他的罪名,但那个愿意为他悲伤流泪的露西在哪呢?

亚瑟等一众内阁成员一下车,便被警卫紧紧环绕。亚瑟向警卫围成的保护圈外看了一眼,正巧又看到那个戴着帽子遮住半边脸的男人。下一秒,滚滚涌来的人群就淹没了这个男人。

广场上已经搭建好演讲台,西装革履的内阁官员们拾级而上,俯瞰着林荫大道,前面的白厅街,南端的查令十字车站和远处的白金汉宫遥遥相望。当亚瑟站在演讲台时,人群的躁动渐渐变弱,把口号吼得最响的满脸通红的男人们此时也闭上了嘴,与台阶下的人群一起抬头看向亚瑟。无数场抗议和宣讲在这里发生,成为了无数政客的断头台。



阿尔弗雷德在人流密集的地方下了车,他不停地挤过人群,还要注意不去踩中别人的脚。他距离特拉法加广场越来越近了,他已经能看到高耸的纳尔逊纪念柱。他来这里只想见到亚瑟,等亚瑟从那该死的演讲台下去,回到他的身边,他一定要告诉亚瑟他有多爱他,他心中有多少抱歉,他要告诉亚瑟,美国已经决定接手希腊,英国军队可以安全地从希腊撤出来了,亚瑟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至少需要养好他的肩伤。

等他终于跑到广场,挤到人群的前列,他看到亚瑟站在国家美术馆的前门台阶之上,但亚瑟没有看到他。


“我是亚瑟·柯克兰……”

演讲开始了。

“……我要感谢热爱和平的你们愿意站在这里听我讲话,同时你们要求补充岗位,提高薪资,降低市价等等的要求我们也都听到了。在我对你们关于就业和市价的疑问提供解答之前,我要先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我们大不列颠在与阿尔巴尼亚政府的国际法庭中胜诉,并撤出了阿尔巴尼亚境内所有的英镑。这些钱将用于提高薪资,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当然不可否定的是,在这样成功的结果到来之前,我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当我们的军舰行驶过与阿尔巴尼亚临近的公海时,遭到了他们的炮击……”


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的BBC记者奋笔疾书,等他把潦草的笔记写完之后,阿尔弗雷德问他:“你们打算怎么报道?”

“哦,阿尔巴尼亚吗?当然是抨击一下他们政府无视国际法…”

“不,我是说,你们会怎么报道他?”

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台阶上的亚瑟,亚瑟依然没有把目光看向属于阿尔弗雷德的角落。

“你是说柯克兰中校。我们肯定会报道他是一个恪尽职守的海军中校,在对阿尔巴尼亚海战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没错,又是“巨大贡献”这几个字。”记者耸耸肩,接着压低了音量,回头看了一眼专注于摆弄摄像机的同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不过说真的,我也见过几个在这里搞政治演讲的政客了,他们都是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要是想爬到他们那个位置,你想想,那要踩着多少人的骨头和谎言上位啊。这些人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肯定不是一样的。至于这个柯克兰中校跟那些政客有多少差别,还真不好判断。”


阿尔弗雷德没有再与这个记者聊下去,他继续看着站在话筒后的亚瑟,听他讲:“阿尔巴尼亚政府无视国际法,过分仰仗身后的他国势力,如今的结果…”


砰!

巨大的枪声给这场政治集会画上休止符,当人群反应过来的时候,没人再关心亚瑟讲了什么,他们只顾着抱头尖叫逃跑,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看到了枪声响起后的一幕:亚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膛,那里被血浸湿,子弹贯穿他的胸腔,打破与他的心脏紧密相连的动脉。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染红他白色的衬衫,这形状,这颜色,真的像是一朵开得艳丽的红色玫瑰。


砰!砰!

枪声又响了起来,亚瑟看向枪声响起的地方,只见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将自己的整个面部都隐藏在了帽檐的阴影下,他手中举着手枪,枪口正对着亚瑟的方向。另外两颗子弹的其中一颗正中亚瑟的心脏,另一颗则打中了他的右腿。


一切都变得恍惚,好像眼前所有的东西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跳脱。亚瑟脱了力,向后倒在演讲台上。血从他胸部和腿部的伤口涌出,他身后的内阁成员们在枪响的那一刻便被保镖围住,第一时间躲进后面的国家美术馆里面。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似乎有人冲破警卫组成的人墙,向他跑来。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连动动脖子去看跑来的那人是谁都做不到。他的力气渐渐从身体里流失着,明明有太阳的烘烤,他还是觉得全身正在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亚瑟!

亚瑟·柯克兰!

听,这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亚瑟看见那人有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在阳光下,这金色比夜晚的曼哈顿更加璀璨;还有那双蓝色的眼睛,这蓝色只有在夏威夷的海边才能见到。他动了动嘴唇,想叫出这个人的名字,但只能从喉咙中挤出简短的两个音节。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累到需要睡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阿尔弗雷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乘坐着飞机回到华盛顿,再次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的。他只记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是血,记得亚瑟最后用疑问的语气叫出阿尔这个名字。他不敢听任何新闻,刚才他的助理想要打开收音机,阿尔弗雷德发疯一样把这个收音机砸了,边砸边怒吼着让自己的新助理马上滚出去,别再踏进他的办公室一步。

他害怕听到任何有关于英国的新闻,害怕听到“亚瑟·柯克兰”这类的字眼。他甚至觉得全世界都在报道特拉法加广场的枪击案。持枪凶手在开了三枪之后便饮弹自尽了,所以他被简单地定义成了恐怖分子,而不是复仇心切的阿尔巴尼亚军方的斯皮罗·莫西苏上校。莫西苏上校的家人均死于去年十二月,死因是车祸,其它关于他的消息均不为人知。


阿尔弗雷德深陷进自己的办公椅里,他的目光呆滞,漫无目的地用眼睛在屋里巡逻。不一会儿,杜鲁门走了进来,他没有打招呼。

“你不敲一下门吗?”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极为沙哑,他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杜鲁门,像是一只猎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让任何人都能为之胆寒。

“那我就给你不放我进来的机会了。”

阿尔弗雷德见杜鲁门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皱着眉说:“你既然知道,那么你现在就应该马上出去。”


杜鲁门无视他的逐客令,说:“距离我对国会的宣讲不剩几天了,但你还没有看过我的手稿。”

阿尔弗雷德将目光转移到另一边,好像那堵挂着南北战争的几幅油画的墙上还有别的吸引他的东西。是的,一个穿着大衣的身影正在那边踱步,那是亚瑟·柯克兰。但只有阿尔弗雷德一个人能看见他,能听见他的皮鞋踩踏在白宫的地砖上的声音。


亚瑟的衣着干净整齐,好像他从来没有去过特拉法加广场,没有去做那该死的演讲。他只是在这里等阿尔弗雷德——这个比他年轻不少的爱人——做完一切手头的工作,然后他们会漫步在华盛顿的街道上,呼吸二月的空气,再找一家印度裔开的餐馆饱餐一顿。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平缓了一些,可怜的哈瑞却以为是因为他在跟自己说话,“你的演讲稿不用给我看了,只要那群老头觉得可以,我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还有一点,你要解雇你的新助理吗?他只跟你接触半年时间,半年后等丹尼尔休完假,他就可以继续为你工作了。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跟这个新助理相处融洽一些。”

“我以为你会主动提出来给我换一个新助理。”

“不,”杜鲁门摇摇头,“如果你继续用你现在的状态来面对工作,换几个助理都是一样的。我甚至担心丹尼尔回来之后,你会不会也像对待你的新助理那样对待你的老同事。”

“怎么,你要给我上一节九年级心理课是吗?”


阿尔弗雷德已经很不耐烦了,从他不停地用牙咬下唇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杜鲁门再多说一句,阿尔弗雷德都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像对待自己的新助理那样对待自己的上司。


杜鲁门说:“不,那不是我的工作。但我依然建议你去看一下精神科医生。”

“劳烦你关心,我不需要。”


阿尔弗雷德又把目光从杜鲁门身上移开了,他继续看着挂着几幅画的那寸角落。亚瑟正侧倚着墙,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杜鲁门顺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看去,没发现任何特殊的东西,这更加坚定了阿尔弗雷德需要去看精神科医生的这个想法。

杜鲁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阿尔弗雷德和只有他能看见的亚瑟。


他在座位上坐了很久,忽然像拧上了发条一样,开始快速地动作,好像晚一秒都不行。他拉开抽屉,不断发出碰撞声,让人担心他会把抽屉拆下来。他在一堆文件里翻阅,最终在一层抽屉的最里面找到一沓被挤得皱巴巴的名片,有某个麦当劳餐厅经理的,有某个政治新闻编辑的,还有几张过期了的电影券。

他从中找到一张心理咨询师的名片,他忘记这名片是什么时候放在这一摞摞的文件和杂物中的,也不确定上面的电话和地址是否还在使用。阿尔弗雷德试着拨打了这个电话,电话居然接通了,对面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对,全名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没有完全放在电话上,他看着亚瑟向他走来,坐在刚才杜鲁门坐着的那个地方。他悲伤地看着他,就像是看见自己心爱的孩子在草丛里摔倒。阿尔弗雷德想去抚摸亚瑟戴着戒指的手,他们之间那么近,但阿尔弗雷德又清楚地知道这是多么不真实,他宁愿承认他害怕亚瑟会突然消失,却也不敢承认他怕这一切真的就是幻想而已。“下周四的下午两点,我有时间……好,到时候见。”

他放下电话,抬头一看,面前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30

自阿尔弗雷德打通名片上的电话后,亚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他在白宫潦草地用牛肉汉堡和沙拉解决了自己的午餐,接着请了一下午的假,去赴与心理咨询师艾玛·坎贝尔的约。

艾玛已经在咨询室等他,她见到阿尔弗雷德之后,并没有被他的状态吓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缺乏睡眠,像是已经好几晚没睡过一次好觉。她对他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让阿尔弗雷德坐在一把足够舒适的座椅里。他们并非面对面,阿尔弗雷德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落地窗外的街道和淅沥的雨点。

艾玛说:“请你也对我做一个自我介绍吧。”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说:“我……”


话还没结束,阿尔弗雷德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亮光,他唐突地站起身,走向落地窗。

艾玛疑惑地问:“怎么了吗,琼斯先生?”

他看到在不远处的人行横道上有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男人,却没有带伞。男人正在等车过去,红灯还剩十五秒,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腕表。阿尔弗雷德几乎一瞬间就认定这个人就是亚瑟,而且他看起来那么真实,绝不可能是幻象!


阿尔弗雷德对艾玛匆匆说了句抱歉,便将这次咨询取消了。他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面冲,生怕绿灯亮起,亚瑟就要消失在人流中。他敢保证这是他最紧张的时刻,他一路狂奔到楼下,找到刚才男人经过的那个街区,但这时不知已有多少个绿灯过去。这趟绿灯还剩下五秒,阿尔弗雷德飞奔穿越马路,在一个岔路口犹豫了一下,他在其中一条岔路的尽头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背影。

“亚瑟!”

阿尔弗雷德超过一个个行人,他跑得气喘吁吁,眼看离亚瑟越来越近,下一秒,亚瑟却像人间蒸发一样,在一辆行驶而来的公交车后面消失了。


阿尔弗雷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慌张又迷茫地站在原地,望着街道旁来来往往的人群,想再次找到亚瑟,但每个人都不是他,他们不穿深色的大衣,他们都打着伞,他们不会在一个路口停下来看表,他们不会!他们不会!

亚瑟在哪呢?他在哪呢?

有几辆车向他按喇叭,他才发现自己跑到了马路上,此时红灯已经亮起。阿尔弗雷德向路边跑去,有一辆车差点撞上了他,气得司机摇下车窗指着阿尔弗雷德骂,但阿尔弗雷德早已跑到人群中去了。


他跑到路边,拽住一个年轻男人,喘着气问:“打扰一下,请问你看到一个穿着深咖色大衣,身高大概是五英尺九英寸,一个没带伞的人吗,金头发,绿眼睛?”

男人摇了摇头,阿尔弗雷德又找到另一个女士,问了同一句话,依然得到了令人失望的回答。他接连问了好几个人,之后又去调那个街口的监控看,没有任何一个身高五英尺九英寸的男人穿着深咖大衣路过街口。



阿尔弗雷德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中,他瘫倒在床上,忍不住质问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亚瑟,他是在做梦吧?他是在做梦吧,可他确定看到了亚瑟,为什么别人都说没看见?为什么监控里没有亚瑟?他没有见到亚瑟吗,那一切都变得合理,但他无法否定自己的眼睛,他肯定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可是亚瑟,你在哪呢?

他用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叫出脏字,等他稍微冷静下来了之后,他把一个个人名在脑袋里回想了一遍,寻找任何一个能帮助他的人。他立刻想到一个人,布拉金斯基。


他拨通了克里姆林宫布拉金斯基的电话,他没有等待很久,伊利亚的声音便响起来:“下午好,美国先生。”

“莫西苏是你派来的吗。”

阿尔弗雷德直奔主题,这让布拉金斯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说那个阿尔巴尼亚的前上将?”

“对,你果然知道他。是不是你让他偷渡到英国,让他杀…”

“我还以为你不会承认这个事实呢。”

布拉金斯基很快地打断了阿尔弗雷德的话,阿尔弗雷德皱眉疑问道:“什么?”

“说好听点,英国的化身,不会再回来了。要他命的不仅是莫西苏的几颗子弹,别忘了你给他做过几次身体检查,你觉得他当时的身体状况是一个国家意识体应该有的吗?”

“你他妈的放屁!”

阿尔弗雷德对着话筒大吼,要把从英国回来后的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出来。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甚至声音都在抖,他大叫着,像是一只野兽终于撕下人的皮囊,毫无理性可言:“我知道是你!我查到莫西苏给你通过信,他向你求助了!你以为这叫报复?真他妈无耻!”


“抱歉,我没那么无聊。”布拉金斯基的语气变得严肃,他继续说:“你当初去找莫西苏跟他谈条件的时候,有想到这场战役会把他和他全家害死吗?我一点都不惊讶,你哄骗他成为你的代理人,让他在海域放水雷,你以为那场海战会削弱英国海军对巴尔干半岛的控制,却没想到你让他放的水雷炸死了他一整条船的士兵,之后你又不知道做了什么,让科孚海峡里又凭空多了几枚水雷…”

“我不知道那里还有水雷,该死的英国军方在世界大战后公然宣布那里的水雷已经全部清除了。”

“哦,是吗。事实证明英国军方错了,科孚海峡有水雷,而且还有不少,正好可以让英国政府把它们打捞上来刷上阿尔巴尼亚的国旗。”伊利亚嘲讽地一笑,“你先是不顾一切打压英国,就为了夺巴尔干地区和他们的石油,现在你后悔了,你不觉得你该吗?”


“操你的布拉金斯基,我该怎么办?”

这句话让伊利亚有些惊讶,他挑眉问:“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吗?”

阿尔弗雷德没有做声,安静了一会儿后,伊利亚说:“别做梦了,变得正常一点,美国先生。”

说完之后,伊利亚就把电话挂了,阿尔弗雷德听着一串忙音,气恼地一把将话筒摔回原处。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把话筒拿了起来,他想拨通爱丽舍宫的电话,但在犹豫之中,话筒再次回到它原本的地方。


他抬起头的那一刻,看见亚瑟穿着他的大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阿尔弗雷德疲惫地贴着墙坐在地上,喃喃道:“我家不冷,你可以把外衣脱了。”

但亚瑟依然只是走来走去,没有任何其它动作,他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空间里,他听不到阿尔弗雷德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正在为他痛苦,为他流泪。就像坐在法庭旁观席里的露西在为被诬告的达内悲伤哭泣。

“操,操,操!”

阿尔弗雷德用力地用脚踹着凳子,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决堤,他一开始还想遏制自己的声音,他不想在亚瑟面前这么丢人,但他又讽刺地告诉自己,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他尖叫,他砸了手边一切可以摸到的东西,他摔碎了一副价值高昂的油画,精致的花瓶变成碎片割伤了他的拳头,他在混乱中流泪,他在疯癫中看到亚瑟终于肯看着他了。亚瑟的目光依然如此悲伤,好像躺在血泊里的不是他,而是阿尔弗雷德。

“别那样看我!”阿尔弗雷德用哭腔怒吼,“别那样看我!!”

他举起一个墨水瓶,他本来想把这个沉重的瓶子砸向这个害他变得“不正常”,害他“一直在做梦”的幻想身上,但他软弱地脱了力,将这个墨水瓶重新放回到桌子上。他还记得这瓶墨水是从亚瑟的办公室里拿的,亚瑟只用了两三次,就被阿尔弗雷德任性地据为己有。


他跪倒在地上,像是在乞求原谅。他哽咽,又语无伦次地说:“我该怎么办?亚瑟,我该怎么办?你去哪里了?你在哪啊?”

在力竭瘫倒之前,阿尔弗雷德听到了从远及近警笛声,他知道他闹出这一趟动静,邻居早该报警了。他也知道如果警察现在冲进他的房间里,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他也有可能再次看不到亚瑟了。

在警察破门而入前,他听见自己说:我会记得你,亚瑟,我会记得你。

所以求你回来,求你了。



再次醒来之后,他被捆在病床上。他没有力气去挣脱,只能听着机器声滴答,滴答地响着,除了这种声音外,整个病房里过分寂静。不知过去多久,阿尔弗雷德晕晕乎乎地等来了一个人,总统杜鲁门。杜鲁门跟一个医生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站在他床边。

医生拿来一根针管,把里面的药打进阿尔弗雷德的胳膊静脉里。阿尔弗雷德知道这是镇定剂,于是说:“我很好,我没疯。”

哪有精神病会去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呢,医生看了一眼双眼充血的阿尔弗雷德,又看了看杜鲁门,想征求总统的意见。杜鲁门点点头,说:“把他松开吧。”


等医生出了病房,杜鲁门在阿尔弗雷德的床边坐下,说:“你把你自己折磨得快不像个人了。”

阿尔弗雷德把头扭向一边,这是他一贯的反抗姿势,杜鲁门已经见过很多次,这次他不准备对这个已经活了二百多年的人进行任何训诫,他拿出一张信封,递给阿尔弗雷德说:“从伦敦来的信,你可能想看看这个。”


杜鲁门离开病房之后,阿尔弗雷德着急地把这封信拆开,低声念了起来:

“我是亚瑟·柯克兰,也可以叫我英格兰。我写这封信的原因无他,只是把之前想说的,但从未说出口的东西写下来……”



国会大厦众议员大厅。

星条旗被高高悬挂在总统身后,阶梯上下座无虚席,当杜鲁门总统出现在会议厅里时,整个大厅内掌声雷动。腿脚不便的年迈的大法官此时也被旁人扶着,站起来为杜鲁门鼓掌,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对总统即将要发表的咨文更加好奇。杜鲁门挥手向他们致意,请他们坐下。参会者正式邀请杜鲁门上台宣读咨文,当杜鲁门站在平台上,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在这里,将谈到我国的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的问题。我想请你们考虑和决定现今情势中的一个局面,它是跟土耳其和希腊有关的…”



阿尔弗雷德跑了出来,他一路跑回自己家中,躲在旁边的草丛中观望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警卫驻扎在这里。他从草坪的一处角落里挖出备用钥匙,顺利地打开了家门。他直冲书房,万幸,这间房间没有被警察锁上。他一股脑翻出自己的护照和钱夹,胡乱扯下这身蓝白条纹病号服,套上暗色的不显眼的衣服,在路边拦下一辆车,直奔巴尔的摩机场。

他一路上忧心忡忡,担心会不会有FBI或者白宫的特工来追他,搞得他神经紧绷,一次次往车后面张望。等他快到机场时,他才确定根本没有人在跟着他。杜鲁门正在发表国情咨文,伯恩斯等重要的官员此时也都在国会大厦,等他们发现他跑了并做出追捕的命令,阿尔弗雷德大概已经坐上前往伦敦的航班,飞离美国领空了。


一下飞机,阿尔弗雷德叫了一个出租车,一路驶向威斯敏斯特市区。从机场到市中心这一段距离,乌云慢慢地霸占了天空,出租车司机抱怨着天气,并打开了天气广播,女主持说这片乌云将会带来一场大暴雨,请大家尽量不要外出。

阿尔弗雷德根本不关心会不会有一场暴雨,然而也没意识到自己连伞都没带。他一直呆呆地望着窗外,忽然他挺直了背,趴着车窗向外望去——那个身影又出现了,他藏在街边的人群中,不慌不忙地走着,在步履匆匆的人群中实在有些显眼。

他要下车吗?

那是亚瑟吗?还是又是他的幻想而已?

亚瑟走得越来越远,阿尔弗雷德就越来越着急,但他的身体已经给了他明确的答案,他让司机马上停车,阿尔弗雷德随便从钱夹中抽出两张纸币,也不顾它们的面额有多大,就把惊讶的出租车司机打发走了。他一路追随着亚瑟,但亚瑟始终像海市蜃楼,永远离他那么远,当阿尔弗雷德叫出他的名字,他头也不回,好像从来没有听见过。


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在几分钟之内,雨变得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还有越来越急的风。阿尔弗雷德依然向前跑着,有时亚瑟会突然消失几秒,这时阿尔弗雷德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等他再次找到亚瑟,亚瑟又与他拉开了距离。

阿尔弗雷德想起亚瑟的信,好像亚瑟亲自在他耳边念着它:“…当我想用鲜血和杀戮换来荣耀的时候,我就知道荣耀从来不是荣耀,它是炮弹,是枪子,是一把把高悬于头上的砍刀。它何时落下,要看人们何时从嘴里高喊出它的名字。”


杜鲁门的讲话出现在每份报纸上,他回荡在国会会议厅里的声音与亚瑟的呢喃穿插在一起,他说:“希腊如果要成为一个自立自尊的民主国家,必须要有援助。而美国必须给予这种援助。我们已经给予希腊某种救济和经援,可是还不够…”


-“我欠很多人一声道歉,比如爱丽丝·戴维斯医生,比如她的孩子们。当我们的军舰触雷之后,她和另外一些医生护士被困在水位线以下的医疗室,门被卡住了,她们出不来,我听见她们在叫我让我救她们,我听见她们的哭泣。我用了所有的办法却不能打开门。我听见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二次爆炸的声音,戴维斯医生也听见了,她在最后留给我一张照片,现在我已经按照她的嘱托,将这张照片寄给远在美国洛杉矶的她的孩子们…”


-“为了保障各国和平发展,不受威胁,美国力主建立联合国。联合国的建立,在于使它的所有会员国都能享有永久的自由和独立。除非我们愿意帮助各自由民族维护他们的自由制度和国家完整,对抗把极权政制强加于他们的那些侵略行动,否则我们将无从实现我们的各项目标。通过直接或间接的侵略强加在自由民族头上的极权政制,破坏了国际和平的基础,因而也破坏了美国的安全,这是显而易见的。”


阿尔弗雷德还在跑,不停地跑,这些声音一刻都不停歇。


-“…我参加过无数次战役,从士兵们挥舞着刀剑和长矛刺穿敌人的胸膛,再到一颗子弹就可以送他们去见上帝…我见过太多的死人,我本来以为我已经麻木了,所以当有人问我:你经历过这么多,对杀戮和战争早应司空见惯,是否代表你不会同情生死,你是否变得冷漠无情了?我从来不会直接回答他们,我只说我见过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我曾经为他感到由衷的开心,我担心他的成长,我教他语言、文化和乐器,我为他的笑容感到高兴,为他的泪水感到悲痛…”


-“我相信,美国的政策必须是支持各自由民族,他们抵抗着企图征服他们的掌握武装的少数人或外来的压力。我相信,我们必须帮助自由民族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那么死亡呢?死亡就是不在了,从世界上消失了。很多人更愿意把死亡当作上帝赋予人们的新旅程。如果死亡真的如此简单,我们也不会为它谱写歌词,不会让它出现在一部文学作品的结尾。我自始至终一直在避免谈论这些事,因为如果我想要荣耀,想要利益,我想要身为国而需要拥有的一切,我必须麻木地看着我的士兵死去。荣耀和地位,必须要由人骨头堆砌。但现在我终于可以轻松地把这些写出来,来告诉阅读这份信件的人,我曾经做过多么卑鄙的事情。我告诉这些士兵,祖国为你们而荣耀,你们将在战场上赢得无限的尊重和荣光…”


-“混乱和骚动可能遍布整个中东。况且,欧洲有些国家的人民,一方面在治疗战时的疮痍,一方面排除万难,努力奋斗,维护他们的自由和独立,如果独立的希腊一旦消灭,对这些国家也会有严重的影响。”


-“…我们赢得荣光了吗?没有,他们赢得荣光了吗?没有。荣光有什么用?可能没有用。它只带来了死亡和痛苦,却一次次被当作我们的借口。撕开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只有利益和私心。但我一辈子都在为此而战,因为我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去捍卫现在拥有的,等明天我就会一无所有。我不肯放弃我的殖民帝国,我要证明英国还没有退缩。我曾无数次想是否真的应该摘下我头上的高帽,平淡地接受英国已经日落西山的事实,现在我又一次提起它,是因为我已经打算平静地接受了。”


-“极权政制的种子,是靠悲惨和匮乏滋养发育的。它们在贫穷和动乱的灾难土地上蔓延滋长。当一个民族对于较好生活的希望绝灭之后,这类种子便会长大成株。我们一定要使那种希望存在下去。全世界的自由人民期待我们支持他们维护自由。”


阿尔弗雷德跑了很久,等暴雨彻底遮挡住他所追随的身影,他才发现他已经到亚瑟的房子门前了。他感受着冰冷的雨水在脸上拍打,浸透他的全身。他又冷又饿,飞机上的餐食再好,现在也已经被他消耗光了。阿尔弗雷德靠着亚瑟家门前的铁栅栏,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胳膊里,想这样能让自己暖和一些。


-“…一个帝国的寿命至多只有二百年,当这个帝国辉煌不再,将会有下一个国家来接替他的位置,这是历史总结出来的规律。”


他感觉自己像是发烧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被自己烫到了。他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当他快要合上沉重的眼皮,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他渐渐感觉不到雨点的冰冷刺骨,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穿着深咖色大衣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为他撑着一把伞。阿尔弗雷德想起那封信的最后一句:

“这种规律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交替。”



-全文完-


Catherine🐉

【仏英/新大陆家族】Le Silence de la Mer 16(普设/ABO)

本章完结。预警:仏的一些行为会引起不适,涉及到人物死亡,请谨慎观看!!!!如有冒犯请左上退出!!!

还有点仏贞,地中海兄妹(这两个是单恋),普奥


半夜两点,寒风在外面猛烈地刮着,地面上新覆盖了一层雪,洁白无瑕又冰冷刺骨。


所有人都睡了,除了房子的主人波诺弗瓦先生。此时他待在女主房间里,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


“一个寒夜,让娜,刺骨的冷。”


“我常想这只是你的监牢。如果你能说话,你会要我······”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让娜毫无生气的脸。让娜曾经不是这样,没出事前她是那么的...

本章完结。预警:仏的一些行为会引起不适,涉及到人物死亡,请谨慎观看!!!!如有冒犯请左上退出!!!

还有点仏贞,地中海兄妹(这两个是单恋),普奥



半夜两点,寒风在外面猛烈地刮着,地面上新覆盖了一层雪,洁白无瑕又冰冷刺骨。


所有人都睡了,除了房子的主人波诺弗瓦先生。此时他待在女主房间里,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


“一个寒夜,让娜,刺骨的冷。”


“我常想这只是你的监牢。如果你能说话,你会要我······”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让娜毫无生气的脸。让娜曾经不是这样,没出事前她是那么的年轻,有活力,如今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尊重她,关爱她,就是不爱她。


“要我让你走吗?”


让娜没有回答。


“我愧对四个人。对你,我没法给你想要的爱情;对亚瑟,我没法给他身份和堂而皇之的感情;对马修和阿尔弗雷迪,我没法给他们想要的真正的母爱,以及……并没有完全关心。


“我必须确信你想这样,我,我无法替你做决定。可是······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来做,我来决定。”


弗朗西斯起身,跪在让娜床边,平视她,悄声说,“告诉我你想怎样,让娜?告诉我。”


床上的女人纹丝不动,她早已丧失了表达感情的功能。


弗朗西斯站了好一会后来到壁炉边拿起铲子,慢慢地,一铲一铲扑灭了壁炉里的火。火光消失后的房间黯淡了一些。接着法国人来到窗户面前,他两只手颤抖起来,最终他眼睛一闭牙一咬,推开了那扇多年没有打开的窗户,冰雪夹杂着寒风立刻猛烈地灌进来,弗朗西斯下意识回头看向让娜,几秒后回过神。


“对不起···”弗朗西斯走到让娜床边,一层层掀开了让娜身上的毯子,被子。薄薄的布料此时仿佛有千斤重,好几次从弗朗西斯手里滑落。掀开最后一层毯子后弗朗西斯忍不住了,他跪在妻子面前,哭起来。


“主啊,你创造了我们,我们一定报答你。”


“带走我的爱妻吧。”


说最后几个单词时法国人泣不成声,他抚摸妻子的手,泪眼模糊地看着床上的让娜,在心里不断念祷告词。


风雪愈发厉害,呼啸的风声回荡于茫茫天地间。

 

 



送木炭的工人今天进入女主人房间时,意外发现壁炉里的火居然已经熄灭了,这令他大吃一惊,赶紧告知男主人。


弗朗西斯,莫娜,医生,还有女仆格蕾丝到达卧室,医生给女主人检查,一会后,他抬起头,看着弗朗西斯。


“我看就在夜里的某个时候,夜里非常冷。”


弗朗西斯眼神空洞,医生低下头,说:“我知道火灭了。”


莫娜说:“是的。”


医生叹了口气:“真不幸。”


老女仆十分惶恐不安:“不是我先生!我发誓——”


“没人怪你,格蕾丝。”莫娜安慰她,“十年了,至少她安息了。”


莫娜看着床上已经死去的让娜,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确实。”医生点头。他来波诺弗瓦庄园看过很多次这位特殊的女主人,十多年了,她能撑这么久,对她而言,幸运但又不幸运,可能这位女主人自己都不想继续这么过。


“确实。”他又重复了一遍。


莫娜看着脸色阴郁的弗朗西斯,他始终站在原地。她抿了抿嘴,说:“我们应该离开这。”


三人离开,弗朗西斯又在让娜房间待了一会后,离开了。



 

 

莫娜在客厅里找到了坐在壁炉前的弗朗西斯,她想起自己的目的,却最终没开口,而是问弗朗西斯:“你没吃东西?”


“不,我···”


“你还好吗弗朗西斯?”


“我很好。”弗朗西斯头也没抬。


莫娜停顿了一会,她想起以前和让娜相处的时光,百感交集:“我真的爱让娜,但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alpha转头:“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的。”莫娜颤抖地回答。


弗朗西斯低下头:“亲爱的莫娜,这些年你一直对我很好。”


莫娜有点哽咽:“你对我也很好,弗朗西斯。”


“变了这么多,我们该怎么办?”弗朗西斯自言自语,看向没烧火的黑黝黝的壁炉。


“哈,就像你的朋友费尔南德斯先生说的,事在人为。”莫娜磕磕绊绊地回答,看着弗朗西斯过了十年,尽管此时忧愁憔悴,还是那么英俊的脸,心里的热情燃起来,不由得跪下来,吻上了弗朗西斯的左手背。弗朗西斯下意识收回,这让莫娜更加确信心里所想,不由得失落。


“对不起——”“别说了。”


“我···不是····”


“这只是一个错误,仅此而已。”莫娜站起来强颜欢笑,“对不起,给你造成了困扰。”


弗朗西斯看着莫娜离去的背影,叫住她:“莫娜。”


女人停下脚步:“什么事弗朗西斯?”她语气颤抖。


法国人沉默了很久,缓缓地说:“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他。”


“是的弗朗西斯,我知道。”莫娜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神圣的秘密,我们不是人人都要长眠,而是人人都要改变,这件事发生在一刹那,一眨眼间,发生在最后的号筒。最后的号筒吹响时,死人将复活成不朽的。我们也要改变,这必朽的,要变成不朽的······”


葬礼上一些人露出了哀伤的神情,一些人则是释然,十年了,一些人几乎忘掉了让娜,如果不是这场葬礼,他们都不记得弗朗西斯还有一个妻子。况且,波诺弗瓦夫人这幅样子,有些人觉得,死亡,未曾不是一种解脱。


弗朗西斯和双胞胎站在最前面,亚瑟站在最后面。葬礼结束后亚瑟打算离开,莫娜却来到他身边,他停住。


“他爱你?”莫娜深色更疲惫憔悴了,她看着亚瑟,语气无力。


英国人点头:“是的。”


“你爱他?”


亚瑟坦白:“是的。”


莫娜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但她很快恢复,勉强笑了一下:“我情愿他幸福。”


“替我爱他。”长发女人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亚瑟点了点头,看着莫娜离去的背影,抓紧自己的斗篷。

 



 

弗朗西斯走进让娜的卧室,亚瑟已经坐在扶手椅上了,alpha欲言又止,转身关上门。


“是你吗?”亚瑟直截了当地问,握着裤子的手在发抖。


“是的。”


这和亚瑟猜想的一样,他低下头,心情更加沉重。他想过如果让娜死了该有多好,他可以和弗朗西斯光明正大在一起,马修和阿尔弗雷德可以喊自己妈妈,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方式······他如坠冰窟。


弗朗西斯一步步走到床边——自己跪过的地方,那现在摆着一张椅子,他慢慢坐下来,看着亚瑟强装镇定的模样:“我想这是她想要的,但我永远不会知道,我必须这样。”


亚瑟起身,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我也是。”


“你?你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有吗?”亚瑟转身,眼眶发红,语气急促,“我一直想找你和双胞胎,全身心的,这漫长的7年。就好像——我的欲望摧毁了一切挡在路上的障碍,你的妻子、你的家庭、你的一切,我从来不知道欲望有如此强的威力。”


弗朗西斯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omega,眼里满是泪水:“如果是这样,你后悔吗?


。”亚瑟说完扑在弗朗西斯身上,对方也紧紧回抱他。omega贴着alpha的脸哭起来,泪水沾湿了alpha一部分的长发。


“那么我们都得偿所愿。”法国人安慰恋人,把头埋在omega的肩膀上。

 

 



“阿尔,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不太好吧。”


“马蒂,这很好玩,再说我们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亚瑟。”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他现在和家庭教师好到可以称呼名字,柯克兰先生也任由他这么叫,很温和。他和哥哥进入家庭教师的房间,看了看绘画用物,平日的衣服,最后,他的注意力来到一个大本子上。


“嘿马蒂快来,这有本大本子。”


马修凑过来,阿尔弗雷德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常春藤,写着:“给我的儿子们。”


柯克兰先生有孩子?双胞胎很诧异,继续读了下去,发现了更多:


“今天你们一岁了,应该能爬了,我很想你们。”


“三岁了,你们不知道出了几颗牙,我想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


“六岁,你们应该开始识字了吧,你们肯定会有很多老师,还有喜欢你们的父亲,和你们玩的小朋友”

······


翻到最后时马修和阿尔弗雷德看到了自己的画像,两个孩子趴在桌子上写作业,金色的小奶袋凑在一起。


“我找到你们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


——“致亲爱的马修和阿尔弗雷德。”

 

 



亚瑟在走廊里散步,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身一看发现是双子。


“你为什么不要我们?”


亚瑟定在了原地,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面对。他看着两个孩子充满困惑的小脸,说出早已烂熟于心的回答:


“我没有不要你们,我把你们卖掉了。”


双胞胎往亚瑟的方向走了几步,停下来:“卖了多少钱?”


“三千法郎。”


两个孩子对钱基本没有认识,疑惑地问:“很多吗?”


“很多,非常多,很大一笔钱。”亚瑟急促说完,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眼里泛起泪花。他紧张地看着马修和阿尔弗雷德,握紧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马修和阿尔弗雷德又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亚瑟的脸,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我们很高兴那是很大一笔钱。”


亚瑟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蹲下身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马修和阿尔弗雷德也同样环住亚瑟的脖子,哽咽地说:“妈妈。”


这是我们的妈妈,他一直想着我们,以后我们有妈妈了,再也不是没妈的孩子,谁要再说我们就怼回去,双胞胎这么想着,哭得越来越凶。


弗朗西斯一进入长廊就看到这幅场景,他意识到了情况,鼻子一酸,赶紧走上前把三个人一齐抱着。


窗外的风雪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停了,阳光撒在新雪和枝条上,暖融融的。

 



 

“要搬走了?”


“是的,我们打算去美国。”弗朗西斯对基尔伯特说,“谢谢你基尔,还来送我们。”


德国人笑了,看向不远处和孩子们玩的亚瑟:“我就知道你们能成。”


“哦?”


“你的表现太明显了,舞会上我邀请他跳舞后,你的眼神一直盯在他身上,甚至像要揍我一顿。你可能想反驳,但你的信息素骗不了我,每次柯克兰出现时,你的信息素都围绕着他,包裹着他,你把他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我也是alpha,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自己发现的?”


“···行为是罗德里赫,但信息素是我自己发现的。不管怎样,还是要祝福你,从这所房子里挣脱出来了。”基尔伯特看着荒凉的庄园,不胜感慨。


“是的了,基尔,我们以后可还要继续保持联系,别忘了我。”


“不会的弗朗吉,本大爷是个重情义的人。”


“爸爸!快过来把我抱下来!”阿尔弗雷德站在门柱上大喊,很是高兴。


弗朗西斯把小儿子抱下来,亚瑟牵着马修上前:“早点走,否则要晚了。”


“好。”弗朗西斯对亚瑟说,四人上车,和基尔伯特告别。马车渐行渐远,最终缓缓消失在远方一片白茫茫天地中。

 


 

“都是因为你,阿尔,你嚷嚷着要去美国。”


“美国听说很好!”小男孩说,“而且发展也快!父亲你之前不也经常和美国商人做生意吗?”


“好好好。”弗朗西斯说,“不过现在能请你先安静一会吗?”


阿尔弗雷德有点不高兴:“我们还要走多远?”


“阿尔,晚上我们就到码头了,你可以在船上吃点好的,所以不妨现在睡一觉,我看你也一副要睡的样子。”


听妈妈这么一说,阿尔弗雷德是觉得有点困。他打了个哈欠,睡着了。马修看了看自己的兄弟,睡意也上来了,抱着自己的玩具熊进入梦乡。


双胞胎彻底睡着后弗朗西斯看着亚瑟:“可以啊。”


亚瑟很得意:“那当然,我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小孩。”


两人也有点困了,一起睡了过去。一会后弗朗西斯醒了,他看着睡眼朦胧的亚瑟,小声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英国人微微一笑,眨眨那双绿眼睛:“我也是。”





——TBC——

完结啦!感谢 @星悦  @abbivy  @末日前航海计划 你们还有其它读者们的支持

如有对仏的行为提出质疑的读者,我表示那个剧情是原电影就有的,要问去问编剧和导演,我只负责照样子写句子

汋玥

相侵相碍联合国服-1.

关于正文前的碎碎念


时间线

那兔 1954

历史事件:抗/ 美 /援 /朝结束近一年,日 /内 /瓦 /会议/,中国土改完成,中/ 印/外/交等

原因:抗 /美/ 援/朝不久,苏/联开始重视我/国,也为后面冷/战做了铺垫。不在抗/日时期因为我想在他们充满希望之时再给他们更大的惊喜~(也因为抗/日/时很多文章写过,再有就是这时世界各/国矛/盾太激烈,不咋好写…)

aph 2001年末

历史事件:中国神舟/二号/发/射成功,建/党/80周年,上海/合/作/组/织成立,北京申...

关于正文前的碎碎念


时间线

那兔 1954

历史事件:抗/ 美 /援 /朝结束近一年,日 /内 /瓦 /会议/,中国土改完成,中/ 印/外/交等

原因:抗 /美/ 援/朝不久,苏/联开始重视我/国,也为后面冷/战做了铺垫。不在抗/日时期因为我想在他们充满希望之时再给他们更大的惊喜~(也因为抗/日/时很多文章写过,再有就是这时世界各/国矛/盾太激烈,不咋好写…)

aph 2001年末

历史事件:中国神舟/二号/发/射成功,建/党/80周年,上海/合/作/组/织成立,北京申/奥成功,中/俄两/国签/署/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美/国/遭/受“9 1 1”恐/ 怖 /袭/击,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决定获通过(不久正式加入WFT),美/国宣布退出《反 /导/ 条/约》等等

原因:01年在我看来这是中国/一个上升的起点,也算一个转折点(对,纯为了我爹才选的这年)

ch 当下

时政(回忆了一下自19年疫/情开始这世界就不正常了)


1954历史不会写太多,略提一提,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

2001会间/接/插/一些(真心建议大家去查一查01年的史/事,就…很好笑,诸如日/本篡/ 改 /历/ 史 教/材遭中,朝,韩?等国谴 /责,中/国男足/挺/进世界杯之类)

重心会放在时/政,新鲜热乎的那种,会随时/插/播/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