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普】自由与囚徒(一)ABO
人物情节纯属虚构,依然逻辑生硬。
世界观里AO只是表面上的平等,实际上不平等,这种不平等也为社会默认了,Alpha占据绝对统治地位,Omega经常受到限制。熊A普O,设定里运动员里少有的O为了控制发情期会被迫在接受指派的Alpha和退役中选择。
时间设定在都灵冬奥之前,但为了剧情很多时间地点可能都和实际对应不上……
库萨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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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甫根尼·普鲁申科冰场发情。”约翰尼·威尔一本正经地念着标题。
“可是普鲁申科从来没有在冰场发过情。”兰比尔说。
“你懂什么。”威尔翻个大大的白眼,“这就是omega和alpha的区别,alpha嘛,...
人物情节纯属虚构,依然逻辑生硬。
世界观里AO只是表面上的平等,实际上不平等,这种不平等也为社会默认了,Alpha占据绝对统治地位,Omega经常受到限制。熊A普O,设定里运动员里少有的O为了控制发情期会被迫在接受指派的Alpha和退役中选择。
时间设定在都灵冬奥之前,但为了剧情很多时间地点可能都和实际对应不上……
库萨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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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甫根尼·普鲁申科冰场发情。”约翰尼·威尔一本正经地念着标题。
“可是普鲁申科从来没有在冰场发过情。”兰比尔说。
“你懂什么。”威尔翻个大大的白眼,“这就是omega和alpha的区别,alpha嘛,人们会说他征服了冰场。omega嘛——”他夸张地虚情假意地笑了一下,“他们只关注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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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甫根尼·普鲁申科今天的确感觉不太好。
他像往常一样起的很早,趁着冰场还没有人的时候完成了几个例行的四周跳,再练了一会旋转和滑行,发挥一如既往地稳定。但他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好像身体变得比原来要轻,起跳和落冰都仿佛踩在棉花上。
可能是没来得及吃早饭的缘故。他告诉自己,说不定有点低血糖。
他把冰鞋换下来,准备先去弄点吃的。这个赛季很快就要来了,他不得不在全力以赴的同时控制体重——这代表要和披萨、冰激凌、甜甜圈之类美味的食物彻底说再见,虽然在运动员生涯中也没真正碰过几次,但选择不吃和不能吃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后者比前者要难受的多。
来到餐厅,他按照营养师的要求点了麦片,配苹果芹菜汁,他私自把果汁换成了脱脂牛奶。
当他咽下第一口食物,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明显了。
他感到头晕,虽然肠胃在叫嚣着需要食物,可大脑却告诉他半点食欲都没有。他强迫自己咽下麦片和牛奶,还有一天高强度的训练等着他完成,他需要能量,这从来不取决于个人喜恶。
等他磨磨蹭蹭地吃完早饭回到冰场,米申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教练双手撑着挡板,看一些更年轻的学生进行跳跃。
“你来晚了。”教练说,指了指手表。普鲁申科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已经九点半了。所有米申组里的选手都已经在冰场上开始练习,只有他还在场边愣愣站着。有几个alpha似乎是刻意地从他这侧滑过,眼神轻蔑而挖苦。
他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每次他拿到金牌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或多或少,总会有人把这种目光投向他。他试图说服自己,那是嫉妒,但它们仍然时常在梦里出现。竞技体育赛场上从来就没有omega的位置——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条铁律。所以当他十一岁时孤身一人来到圣彼得堡,饱受那些大孩子的欺凌时,唯一一个和他一样都是omega的,后来也一直保护着他的师兄亚历山大·阿伯特对他说了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
“花样滑冰里,天赋很重要。”这位比他大几岁的选手说,“我知道我很难拿到金牌——我的身体素质比不过那些alpha们。但你不一样,叶甫根尼,你有不输alpha的力量和出色的柔韧,你可以成为他们的竞争者。但你要记住:想要战胜他们,你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努力。想让他们闭嘴,你必须要做到无可指摘。”
这句话成了他日后的动力。他也确实做到了。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能完成四周跳,还能在男子组做出贝尔曼和甜甜圈旋转。那些大孩子们都逐渐闭了嘴。败给一个omega的事实让他们很不好受,可谁让这就是事实呢?只有一个人他始终无法超越:阿列克谢·亚古丁。那个比他大两岁的同门师兄。甚至一段时间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他们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和alpha居住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更何况竞技体育的世界里一直保持着对到了年纪还没有配对的omega强行配对的条款。这让他更加厌恶亚古丁了。于是他们的关系就仅限于每天互道早晚安。
礼貌而冷漠,这是可以描述他们关系的全部,即使这并不能妨碍他们相互恶作剧——在背后的,但大家都明知罪魁祸首的那种。这种关系持续到亚古丁决定转投塔拉索娃门下为止。
那个时候他正在靠抑制剂度过刚刚开始几次的发情期,还很不习惯和本能的斗争。廖沙来收拾衣物,淡淡的伏特加味始终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的每个动作都让金发少年感到一阵难耐的悸动。终于他忍不下去了,决定出门透气,不料脑袋昏沉的很,和同样准备出门的亚古丁撞了个正着。
他们就自然而然地亲吻在了一起。在最后关头热尼亚用尽最后的毅力推开了廖沙,逃进了萨沙的房间。
从此以后亚古丁的信息素就成了他的噩梦。他痛恨和他同场竞技。他会打双倍的抑制剂上场,把自己锁在休息室里隔绝一切气味。在比赛前他会拒绝和任何人握手,除非是不必要的在镜头前强作欢颜。为了证明亚古丁不过只是个在他生命里和别人一样的alpha,他拼了命的想在比赛中和战胜别人一样战胜他。他做到了,那个夜晚整个观众席都在为他欢呼。他能感受到身旁戴着银牌的棕发青年信息素的波动,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他赢了。甚至连亚古丁都在赛后向他主动伸手,他们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当天晚上亚古丁来敲他的房门。他让他进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作为冠军的普鲁申科已经不再介意第二性别的问题,他迷恋地嗅着亚古丁身上的香气,度过了人生里第一个不靠抑制剂支撑的发情期。他过于天真的相信这就是结局,他和亚古丁可能会成为一对眷侣。
后来的盐湖城打碎了他的幻梦。事实证明金牌比信息素永远都更有吸引力。他们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分道扬镳,匆匆结束了一段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感情。接着就是亚古丁猝不及防的退役,他的师兄过早地生在了盛世里,虽然是败给了伤病,却几乎是除名般地被迫离场。普鲁申科统治冰场的时代来临了。但这个新的王者明白,他的命运绝不仅仅决定于滑冰,还决定于有多少人乐意看一个omega用压倒性的优势将alpha们一个个击败。如果上面的人愿意,他随时可能落得和师兄一样的命运。
他没有看亚古丁的退役表演。
现在他带着一身伤病准备出征都灵。这些年他活在光环和荣誉里,在冰场上几乎忘了omega在这个世界上所遭遇的不公和尴尬的地位,直到这几个眼神让他大梦初醒。
“对不起,但我有点不舒服。”他小声对教练说。米申的眉头立马锁紧了,凑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些烫。”他说,“生病了?”
普鲁申科摇头。
“那你上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两周前。”他仍然不习惯如此直白地讨论私密的话题,即使对方是如父亲般亲密的教练。
米申疑惑地又试了试温度。
“那不对啊,如果没有生病,你的体温应该很正常。”他说,“再过不到两周就是奥运会了,医生们都觉得不用抑制剂更有利于你的发挥。”
他知道米申指的是他有些恍惚的状态。他的母亲生病了,让他不得不时时牵挂着,这使得他实在无法滑出教父应有的威严和杀气。米申和整个教练团队都在为表演分担忧。如果因为发情期的问题再丢技术分,那唾手可得金牌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我去叫队医来给你看看。”米申说,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有些迟疑,“但今晚不行,冰协有个饭局……有些人指明了要你去。”
普鲁申科觉得头更疼了。天知道他是个运动员,专业的、出色的运动员,不是什么陪酒专业户,他应当得到一个运动员的尊重,而不是因为第二性别的原因被呼来唤去的陪酒助兴。他听过有人在背后怎么叫自己,“金发美人”,这让他感到愤怒。没有一个alpha运动员会被这么带着明显挑逗意味地称呼。但米申仍然坚持着让他去每一场饭局,和那些人认识——用他的原话说——“有利于在不利的情况下争取更多的机会”,而这个老人也的确做到了每场宴会都陪在他身边,防止有人打他的注意。只是那些眼神本来就够让人反胃了。
“我知道了。”普鲁申科强行按下胃里的翻江倒海,他不想吐在冰场上。
米申示意他可以开始练习了。他换上冰鞋,流畅地测试了一下滑弧,故意在那些alpha身边跳出一个漂亮的432连跳,洋洋得意地对着场边的编舞和教练笑了一下。米申无奈地放任了爱徒的小孩子气,按下收音机的开关。
“叶甫根尼·普鲁申科,俄罗斯,教父。”
熟悉的音乐流淌开来,他在场地中央站定。第二性别从来没有妨碍他多变的表演风格,他可以是活泼的向往爱情的少年,可以是舞蹈之神尼金斯基,也可以是仁慈与冷血并存的教父。当他用直线步横贯冰场,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他是omega而否认其中的气势。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连跳,旋转,单跳,滑行,每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节拍上。但不对劲的感觉更明显了,只是进行到一半的自由滑没有时间让他细想。音乐还在进行,场边的编舞正记下动作,打算做最后的调整。
助滑、内点、起跳。
他狠狠摔在了地上,仿佛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
“热尼亚!”米申猛地关停了音乐。老人迅速上了冰场,三步并作两步跑他身边。普鲁申科的脑内还在蜂鸣着,感到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扶住他的肩膀。
“别动。”米申说,“先看看有没有伤到。”
森林的味道环绕着他,让他安心。他知道此时此刻那些alpha们正在为他的摔倒幸灾乐祸,肯定少不了放出信息素来挑衅的。米申为他隔离开了那些干扰,专心检查他的伤势。
“我没事。”普鲁申科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糟糕,”没有骨折。”
米申松了口气,扶着他站起来。他垂着头滑到冰场中央,努力忽视四周的眼神。《教父》的音乐又在冰场里回荡起来,除了那次意外的摔倒,白天的练习仍旧如常。
他提早在傍晚结束了训练,去淋浴房冲了个澡,热水让他的肌肉放松。他吹干头发,换上米申替他准备的黑西装和领结,坐进车里。
傍晚的城市正值晚高峰,他在路上堵了好一会,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灯光参差变幻。幸好米申决定提早出发,他们不至于迟到。熨烫过的领子有些硬,摩擦的脖子有些疼。他忍不住理了理领口。
“不舒服?”米申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看着他。
“没事。”普鲁申科回答。前排的司机不动声色往后座瞥了一眼。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每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对这个能够打败一众alpha的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开始他十分排斥被人盯着看,最后还是接受了。
“还要多久?”米申问司机。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司机说。一边缓缓踩下油门,随着车流前进,偏黄色的车前灯形成流动的河流。他们终于下了高架桥,酒店已经出现在了视线内,视野内车叠着车。
“在路边停车吧。”米申说,“我们走过去。”
他们下了车,快速穿行在人行道上。一旁的车流仍然堵的死死的,尾气燃油的味道弥漫在城市污浊的空气里。他埋着头尽可能快的走,防止被人认出来,又导致记者的围堵。很快酒店那边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一个年轻人跑过来,把他们从后门带进去。
“实在是不好意思,米申先生,普鲁申科先生。”年轻人说,替他们拉开一扇门,“司机没有注意到堵车的问题,辛苦你们了。”
米申嗯了一声,感到身边金发青年有些僵硬。他不喜欢这种场合。米申清楚,所以他拍了怕热尼亚的手。
“一会我们早点回去,就说为了比赛你需要休息。”
他们又穿过长长的走廊,厚地毯踩上去没有半点声音。已经能听到嘈杂的人声了,前面应该就是宴会举办的地方,年轻人拉开门后印证了他的猜想。
“叶甫根尼·普鲁申科和阿列克谢·米申,先生们。”年轻人对着人群说,然后鞠躬离开了。
房间里响起掌声,不热烈,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介绍的时候他把普鲁申科的名字放到了米申前面,无疑说明了谁才是今晚的主角。他甚至听见了一两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口哨,轻浮而傲慢。
普鲁申科尽量收起不乐意的表情,挂上无懈可击的微笑,冲着人群点了点头。“大家好。”他说。拒绝了服务生端来的香槟,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打算熬过这几个小时。对此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微笑、点头、假装倾听、保持距离,都是相同的一套。在这么多年里都没有变过。
这次却有点不一样。他感到有些口渴,找人要了一杯柠檬水,缓慢地啜吸着。
“叶甫根尼,热尼亚!”他听见有人大声叫他的名字,热切而亲近。他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个高个子中年人,打着灰蓝色的领带,“能在这个小小的私人聚会见到您真是荣幸。”
“感谢你们邀请我。”他程序式的回答,看上去温顺而无害。男人在他身边坐下,靠的很近。米申还在远处和人寒暄。他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是信息素。这些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永远都不知道收敛。
他假装没有受到影响,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暗色阴影。
“国家的骄傲,嗯?”男人的语气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不得不说您总是能带给我们惊喜,热尼亚。”他故意用同时用敬称和小名,似乎不屑于叫他一句普鲁申科先生,“很多人都大吃一惊呢。”
“这要归功于国家的培养。”普鲁申科把视线定格在远处的果盘上,尽管心里想尽快结束这段对话,他也不得不表现的更能取悦他些。这不过是那些看不惯omega胜利的alpha惯用的手段。在这个被alpha统治的世界里,很多人习惯了第二性别带来的优势,当这种优势被打破时,他们总会费尽心机证明自己高人一等。既然这是他们想看到的,那就不妨给他们。
舒缓的音乐行进着,精心配置的熏香弥漫在狭小的室内。他连着应付了好几个人——有来挑衅的,有因为好奇来的,甚至有想动手动脚的。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过去学到的手段见招拆招,有一次他不得不用主动替对方擦去嘴角污渍这样亲昵的动作来阻止那人进一步的靠近——米申并不能做到替他包揽所有事情。难得宝贵的空隙里,疲惫放肆地爬上心头。他擦去额头上的薄汗,趁着没人注意松了松领结,让自己不再热的那么难受。
“廖沙!想不到在这见到你!”他听见那个来找过他的棕发男人在不远处夸张的说。叹了口气,普鲁申科决定借口去趟洗手间暂时逃离这里。他低下头,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人们在他周围不知疲倦的寒暄,无休无止的笑声和碰杯声奏出一曲单调的交响乐。他的脚步被两个人影拦住了,于是他抬起头,正好和一双熟悉的眼睛四目相交。
“……热尼……普鲁申科?”阿列克谢·亚古丁显得十分意外。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棕发男人。
“是了,是了……”棕发男人得意地扬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看来今晚很巧合啊。”
普鲁申科打算说点什么,只是一股热潮突然冲向头脑。不妙。他在心里敲响警钟,下意识寻找自己的教练。但米申已经被淹没在了人群里。alpha的信息素环绕着他,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发情了。那些白天的不对劲都是发情前期的迹象,他因为训练忽略了这些。
他一把推开仍然疑惑的亚古丁。跌跌撞撞地冲出走廊。夜晚冰凉的空气灌进喉管里,刺痛。他几乎是砸开洗手间的门,迅速把整个人蜷在隔间里。不能这样,普鲁申科绝望地想,不能在奥运会前,更不能当着这群人的面。这会成为他们攻击他的把柄。脆弱无用的Omega啊。就像alpha在这个世界里永远被允许犯错误,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失误,而omega每一次失足后面都是万丈深渊。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想给米申打电话。却听见有人推开门进来了。他闻到alpha的气息,知道现在整个洗手间里都充斥着自己的信息素。动物的本能会让这一切成为不可挽回的悲剧。
又一股热潮涌上来。他再也握不住手机。
有人按住他的脖颈,一管冰冷的液体注射了进来。他迷糊的神智有一些清明了。他睁大眼睛,似乎努力想看清东西。
他看见了,阿列克谢·亚古丁坐在他前面,手里握着针管。
他居然没来由地感到安心。
“抑制剂。临时的。我找医务室要了应急的。”对方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说,“看到你不对劲。”
普鲁申科摸上脖子里的针孔,感觉指尖有点凉,应该是微小的出血口。他知道阿列克谢此时并不值得信任。但比起相信他,他更不愿意对着一屋子的alpha发情。
冰协会怎么看待一个在奥运前发情不规律的选手?
“麻烦你,我想联系米申。”
他的手机掉进了冲水池里,多半是废了。对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他。
普鲁申科觉得手仍然不是很稳,他握住手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列克谢·亚古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全是高层的会议上?明明这些人一贯看不惯他偏美国派的作风。当他退役时,甚至不能在祖国找到合适的冰场进行最后的演出。不过三四年时间,他们的态度就变得如此不可思议起来。
屏幕闪了几下,电话接通了。
“喂?”那头传来米申的声音,“请问你是?”
“是我。”普鲁申科压抑着喘息声,抑制剂虽然发挥了效果,但远远还不能消除翻滚的情欲。更糟糕的是亚古丁还坚持和他待在一个隔间里,伏特加的味道若有若无地挑战他最后的底线,“我……发情了。”
他似乎听见米申那边杯子打翻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你在哪里?”教练的声音听起来远远不止是焦急。
“在转角的卫生间……亚古丁和我一起。”他犹豫着,还是在电话里把实情告诉了米申。他听见米申倒吸一口冷气。
“我没事的,他替我取了临时的抑制剂。可以帮我到包里拿一点个人备用的来吗?”他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冷静。亚古丁拖着腮帮子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你知道在比赛前发情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残酷地说,从普鲁申科手中接过手机。“不过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每一次比赛你都能做到完美的处理发情期,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了——哦,除了欧锦赛那次。”
普鲁申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两年前的欧锦赛自由滑前,他感到一阵不正常的热潮,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匆匆咽下药片就上场,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发情期的影响,一曲尼金斯基摔的一塌糊涂,把金牌拱手让给了茹贝尔——亚古丁的学生,某种意义上。这件事几乎让冰协震怒,他们讨论着让一个不能控制发情期的omega参赛实在有损国家的尊严,已经有把他换掉的意见提出,甚至有人把他留下的条件定为必须接受他们指派的alpha。多亏上面的某位领导人——他们都不愿意提起他们的名字,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只是下不为例。
但那次意外的发情除了冰协内部人员,公众对此一无所知,虽然媒体也有猜测,但只是不实的传言。大部分民众都认为他只是失误了,仅此而已。现在距离奥运会只有不到两个星期了,他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出什么意外。
亚古丁叹了口气,真心实意的。
“说真的,热尼亚,你是何必呢?你已经有足够多的奖牌和荣誉了。随便找一个alpha,他们甚至会愿意为了你抛弃妻子。”这不是真的,普鲁申科想,“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他们主导的,你需要克服的困难比你想象的还大。况且作为花滑选手和一个omega——无论从职业生涯还是第二性别,你都不年轻了。”
他用了“他们”而不是“我们”。
“我或许不喜欢你,但我足够了解你。并且明知取悦他人并非你的天性。”
米申很快来了,脚步如风地走过亚古丁身边,眼神没有半点晃动,径直扶起瘫软在地的普鲁申科。他借着米申的肩膀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亚古丁还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普鲁申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对他道谢。
他感到米申按在背上的手劲加重了。于是他收回还没出口的话,跟着米申继续往外走。
普鲁申科在凌晨醒来,头顶亮着医院昏暗的灯光,抑制剂通过静脉注射被送入血管,用量之大让他无法从床上坐起来。
他环顾四周,米申不在。估计是替他处理留下的烂摊子了。强烈的歉意涌上心头,是他忽视了自己发情的可能,信誓旦旦地对教练保证只是普通的身体不适。奥运在即,他不想做一大堆耗时间的检查浪费宝贵的训练机遇。而这很可能断送自己的运动生涯,甚至是教练的。
半夜醒来就难以再次入睡了。普鲁申科看着装药剂的瓶子渐渐见了底,床头黄灯亮起微弱的光,走廊那头传来了护士的脚步声。他听见房门被推开,有人来拉床边上的帘子。他决定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睡着,避免引发一场尴尬的对话。
“……他这次可能要倒霉了。”他听见护士悄声对身旁的人说,前来换药的竟然不止一个人。“米申把他带出去的时候几乎惊动了整个楼层。他们说专业人员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消除了昙花香。”
“这怎么可能。”医疗器械乒乒乓乓的响起来,有人正在取下空瓶,“没有人的信息素能做到这样,就算他也不行。”
“是真的。”第一个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但能听出其中的激动,“你说冰协会怎么想?他们已经为他破了无数的例了。按道理参加项目的omega都要强制配对alpha来保证发情期——还记得那个阿伯特和库里克吗?这还算是好的。不少omega退役后都过的很惨——比毕竟他们的alpha还可以找另外的omega。但他却一直都不配对,也没有人逼他。你知道吗,有传言说他和上面的人……”
这个声音被同伴打断了,下面的词句戛然而止。
“嘘!不能乱说。”
手腕上传来强烈的刺痛,普鲁申科连忙绷紧了肌肉,祈祷对方不要发现他还醒着的事实。冰凉的液体再次注入血管,可能是掺杂了镇定剂的缘故,他的大脑很快像是被棉花包裹着,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普鲁申科感到自己正在陷入一片没有声音和颜色的虚空。在意识陷入黑暗前,他隐约听见两人走出门时的对话。
“有些时候真的希望自己不要是beta,至少还能闻一闻……”
“你闭嘴吧。没有人相当omega,没有人。”第二个声音恨铁不成钢地强调着。病房的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难得一夜无梦。
第二天,太阳照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他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发现教练已经坐在他旁边了。他还穿着俄罗斯队服,应该是刚刚从冰场赶来。他张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喉音。
“别说话。”米申注意到他,“你现在还在缺水。”
他就着教练的手喝了口温的刚好的水,没有闻到信息素。米申也服用了抑制剂。这个老人不愿意再让自己的学生出一点意外了。普鲁申科感到一丝暖意。
他闭上眼睛,把呼吸调匀。感到嗓子已经不再干涸的疼痛才开口。
“我要比赛。”他说,又沉寂了一会。“对不起。”
“你没必要道歉。”米申说,“队医疏忽了,我也疏忽了。我们本来应该对你的发情期把关的。”
普鲁申科感到抑制剂控制了热潮,但也让他浑身不舒服。他倚在柔软的靠枕上,让脊背整个陷进去。
“我想出院,回冰场练习。”
米申看起来欲言又止。他眼角的皱纹变得紧张。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不妙的事发生了,以至于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老人都露出这样的神态。
“怎么了?”他问。
米申迟疑着。
“虽然亚古丁给你送了抑制剂……但他们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离冬奥只有一个月了,而非常规的发情期延续时间无法估计,他们在考虑换替补。”米申说,“并且亚古丁告诉他们发现你发情的事情,现在他们已经开始考虑启动特殊程序了。”
特殊程序,不过是强制配对粉饰过的名词。找来一个alpha,给他大笔钱财和地位,甚至标记第二个omega的权利,可以换来一个姿色上佳的名流,从此出入高级社交圈,所需要的只是对冰协的服从,何乐而不为呢?他敢相信只要有人放出消息,无数alpha就会蜂拥而至,争夺他这只让人垂涎的硕果。
“我可以打抑制剂上。”
他意料之中地看见米申无奈的神色。时间已经到了午后,阳光变得晦涩。这句话不可能收到正面的回应的,他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无论早晚,现实还是找上了他;无论早晚,他还是要在一生的自由与生命般的花样滑冰里做出抉择。其实也不尽然,他身边好友告诉他只要足够强大就能逃离命运,十六岁的他这么以为,八年过去了,他不得不相信有些时候生活仍然被冥冥之中的某些东西主宰。
就像omega永远无法真正独立一样。
他低下头,疲惫得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冰协给了我们两天时间答复。”米申说。这已经很宽裕了,奥运近在眼前,这是高层支持者所能争取到的最大筹码,“我不想干涉你,孩子。这是你的选择。”
他呆呆地看着床脚树枝的倒影,倒影无休无止地摇摆着,摇碎了床脚的阳光,碎掉的阳光又好像冰场上飞扬的冰屑。他的教练走出了房间,为学生留出思考的空间。又过了三个小时,护士来拔掉了针管,告诉他可以出院了。
叶甫根尼·普鲁申科提着装着队服和抑制剂的挎包站在医院门口,第一次感到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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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吸猫,只想肝爆x肝完这篇就去复习,考试迫在眉睫,仿佛能看见自己在挂科的边缘试探
古代宫廷paro自己看了看还是不好意思发……于是删了第一章,实在抱歉
[塞伍/微德哈]更衣室ABO
⚠/短打标记过程,给好友的回馈(什);严重ooc将就看吧
塞是红酒味的Alpha,伍是蜜蜂公爵的巧克力味的Omega
早在之前,伍德还是个精力充沛的Beta,每天为了魁地奇忙里忙外。同队的哈利,也是队里最小的成员,因为分化成了个青苹果味的Omega,导致误了很多场魁地奇训练,同样的问题,斯莱特林也没好到哪去,毕竟他们的小少爷正忙着照顾他的疤头,没工夫做无关的训练。所以伍德不得不庆幸自己目前还是个Beta。
过两天就到了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了,伍德狠下心要求刚度过发情期的...
⚠/短打标记过程,给好友的回馈(什);严重ooc将就看吧
塞是红酒味的Alpha,伍是蜜蜂公爵的巧克力味的Omega
早在之前,伍德还是个精力充沛的Beta,每天为了魁地奇忙里忙外。同队的哈利,也是队里最小的成员,因为分化成了个青苹果味的Omega,导致误了很多场魁地奇训练,同样的问题,斯莱特林也没好到哪去,毕竟他们的小少爷正忙着照顾他的疤头,没工夫做无关的训练。所以伍德不得不庆幸自己目前还是个Beta。
过两天就到了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了,伍德狠下心要求刚度过发情期的哈利去训练。也不能怪伍德狠心,主要是赫奇帕奇最近的劲头和今早的塞德里克神气洋洋的表现让伍德不禁担忧:万一赫奇帕奇有什么新花样呢?
于是伍德毅然决然地拉着哈利走向魁地奇场。但愿发情期不会影响我们伟大的找球手的行动,伍德如是想着。
但真到比赛那天,伍德还是胸有成竹地走向更衣室,毕竟格兰芬多近来的魁地奇成绩就算队员全是发情中的O也丝毫不会令人担心。
只是……今早的伍德看起来不太好,队长一起床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别扭,排除对比赛的担忧,其他的预想可都不着调。究竟是什么情况,伍德想不明白,但想到比赛,便硬着头皮上了。
赛前的大批空闲时间,热血沸腾的队友们在休息室开始了变着花的鼓励士气,双子的主意听着不错,但实践起来就不一样了。安吉丽娜被迫拉着伍德跳了支舞,最后伍德双手投降,被捉弄地溜进了更衣室。
可突然,伍德有了些变化。
排练整齐的柜子前,伍德撑着柜门大口地喘/气,身上燥热得厉害,像是身体里燃了一把火焰,同时,空气了飘来了甜丝丝的巧克力味,和蜜蜂公爵里卖的巧克力的味道一模一样。
“该死的,这是什么情况!”伍德开始咒骂起自己平时最引以为豪的身体,因为现在的他全身软绵绵的,慢慢使不上劲了。
“有人吗?”属于塞德里克的声音传入了伍德的耳朵里。在这种情况下碰见迪戈里怕是一辈子的英名不保,以至于塞德里克为什么会出现在格兰芬多更衣室这一小细节都忘得一干二净,伍德顾不上多想,找了就近的一个柜子钻了进去,既然慌不择路那就要贯彻到底!
但塞德里克可是个Alpha,怎么可能闻不出空气中的甜味和更衣室柜子里的端倪。总之当伍德所躲藏的柜门被打开时,他悟出来了。
真迟钝啊
“也就是说我分化成Omega了!”伍德毫不掩饰自己的惊慌,这在塞德里克眼里格外的可爱。
塞德里克点点头:“这已经是你3分钟里问的第8遍了。”他托着腮撑坐在洗手池上。
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伍德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腆下脸问问自己的赫奇帕奇小学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塞德里克也不推脱,挑了些重点给伍德讲,但伍德听了一会思绪便飘到魁地奇,飘到一会儿的比赛去了。
一想到一会儿自己还有比赛,伍德不禁慌乱起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呼……你能…帮我去医务室……嗯拿点抑制…魔药吗?”伍德的声音已经明显的带了喘/息,听上去就令人浮想联翩。
“伍德……学长,也许,我还有个更快捷的方法,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伍德以惊人的速度答应下来,塞德里克敢打赌他绝对没认真听他的话……算了,目的达到就行。
塞德里克引导着伍德撑在墙壁上,漏出白嫩的腺体,醉心的巧克力味让人把持不住,塞德里克显得不紧不慢,对着腺体又舔又摸,激得伍德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却始终低着头不敢注视身后之人。
一路向上,塞德里克开始放肆起来,一口咬上了伍德的耳垂,对着耳垂细细研磨,本就通红的耳朵现在像下一秒就能滴出血一样,伍德被激得挺了挺腰腹,发出的声音愈发强烈,惹得塞德里克戳了戳伍德的腰部:果然很敏感。他边想边笑了笑,舔着干涩的嘴唇。
“学长……真的好想标记你,把你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Omega。”塞德里克喃喃细语,专门降低了音量使得伍德只能感受到后颈传来的热气却听不清身后人说了什么。
伍德想问个清楚,张着的嘴正准备发声就被脖颈传来的刺痛打断在喉咙里——塞德里克终于咬了下去,一股猛烈的红酒味灌输进伍德的大脑中,混着巧克力的甜味,让人沉醉其中。
塞德里克不肯善罢甘休,他一只手环着伍德的腰防止他不小心摔倒,另一只手却已捏着伍德的下巴将眼前猎物的脸庞抬起。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学长实在长得太醉人了,至少对于他是这样,迷人的淡褐色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感让人不禁想欺负他,仿佛他的眼泪是什么珍宝似的。
待标记结束,塞德里克拭去了学长眼角的泪痕,伍德的眼睛透亮、耳垂通红、脸上的红晕,种种迹象都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一场惨案,但受害人现在需要比赛了,刚刚的事都不算什么,身体好的差不多就行。
伍德挣脱塞德里克的怀抱,大步向前,但又想到刚才帮自己的正是自己丢下的人,又心虚的转过头说了声低低的谢谢,然后转身离去。
比赛前集合时,伍德体贴的队员询问了他的身体状况——因为他们害怕是赛前的一些不正当行为导致队长出现差错而挨一顿骂。还好的是伍德没有咬定他们的回答,但更没有解释。
希望比赛一路顺风吧!伍德不禁想到。
[有后续!!!之后解释塞为什么会“碰巧”出现and比赛过程、结果]
【AL】After the Gunshot I Frodo Baggins
·全员半黑化警告。
·习惯性首章爆肝警告。
·索博党BE警告。
·ET党BE警告。
人名地名中英文对照表:
Aragorn Mortensen:阿拉贡·莫特森
Legolas Bloom:莱格拉斯·布鲁姆
Frodo Baggins/Oakenshield:弗罗多·巴金斯/橡木盾
Bilbo Oakenshield:比尔博·橡木盾
Thorin Oakenshield:索林·橡木盾
Samwise Gamgee/Sam:山姆怀斯·甘...
·全员半黑化警告。
·习惯性首章爆肝警告。
·索博党BE警告。
·ET党BE警告。
人名地名中英文对照表:
Aragorn Mortensen:阿拉贡·莫特森
Legolas Bloom:莱格拉斯·布鲁姆
Frodo Baggins/Oakenshield:弗罗多·巴金斯/橡木盾
Bilbo Oakenshield:比尔博·橡木盾
Thorin Oakenshield:索林·橡木盾
Samwise Gamgee/Sam:山姆怀斯·甘姆吉/山姆
Faramir Wenham:法拉米尔·温汉姆
Boromir Bean:波洛米尔·比恩
Eowyn Otto:伊欧文·奥托
Elrond Weaving:埃尔隆德·维文
Thranduil Bloom:瑟兰迪尔·布鲁姆
Rivendell:瑞文戴尔
常用字中英文对照表:
Detective:警探(亦有侦探之意)。
owner:所有者
kid:孩子
Master:少爷,老爷
NightClub:夜总会
“你觉得这出剧怎么样,Frodo?”
“挺不错的,父亲。”
“别听你爸这么问,我估计他根本就没看懂。”
“Bilbo,干嘛在儿子面前诋毁我。”
中州市的首富,Baggins集团的总裁Bilbo Oakenshield和他的Alpha丈夫Thorin,及八岁的儿子Frodo一同走在从歌剧院回家的路上。作为周末难得的空闲时光,Oakenshield夫夫从不劳烦管家Samwise Gamgee驾车送他们回去,今日也无意外。
明月高悬,透过重工业造成的厚重烟雾往下窥视着中州市的千百张不同面孔,朦胧的月光被小巷两旁的砖制高楼遮挡去大半,而又在如枝桠一般伸出的消防楼梯中间苟延残喘,最后落在Frodo眼前的不过几缕不甚清晰的灰暗白光。
变故是在Bilbo第三次提起Frodo的学校时发生的。
“都别动!”
Frodo只有八岁,从没见过“抢匪”这种东西。而面前这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手中的枪口正对着他们一家,只听见那人用一种低沉模糊的声音道:
“把钱包丢过来。”
Thorin依言将手伸进衣襟内衬的口袋,黑衣人的枪口还指着他。Frodo下意识地去抓Bilbo的衣摆,他的父亲将钱包扔了过去,道:
“别紧张——你还要什么?”
一声枪响。
“Father!”变故生的太快,看到Thorin倒在血泊中时Oakenshield家的小少爷除了尖叫,什么也做不到。而第二声枪响将他Omega父亲对他的安抚声打断,换成了一颗正中眉心的子弹。
“绑匪”(不,应称为“杀手”)黑色的枪口在他面前顿住,而Frodo只是站在他父母的两具尸体中间,飞溅上温热血液的白皙面孔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杀手放下了枪,转身,消失在了小巷另一头的拐角。
“Detective Legolas Bloom,Detective Aragorn Mortensen,你们来的太及时了。目击证人在那边。”
警车耀眼的红蓝车灯和刺耳的鸣笛声完全影响不到正在铁制的消防楼梯上低头坐着的Frodo分毫,四周警察们的喧哗声在他耳里听起来与枪响没有任何差别,唯独在听到这句话时抬起了头。
被称为警探的两人是一对已经结合了的AO伴侣,就像他的父母一样。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这般微弱的夜光下也反射着耀眼的银光,而Oakenshield夫夫染血的婚戒已经被当作证物从冰冷的尸体上拿下来了。
Frodo的心又是一阵异样的疼痛。
“你还好吗,kid?”
问话的是那位Omega警探。最先入目的是一双沾了些许尘埃的皮鞋,Frodo可以从那充满意大利手工制意味的缝线上看出这人不必为金钱操心的生活。男孩依言缓缓抬起头,从长裤叠得规规矩矩的边角能够窥见性格中蹈规循矩的影子,Detective不必穿着蓝黑色的警服,男子身着黑色的西装,钴蓝色的领带束的整整齐齐,手腕的海蓝宝袖扣与之交相辉映。他有着一头夺目的金色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圈高高束起,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打消了他先前对这人“蹈规循矩”的推论——估计是他的Alpha叠的衣服吧,Frodo不着边际地想。
然后他便落进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中,他所看到的关切不能做假,而不知如何回应的他只得再次低下头去。
“我是Legolas Bloom,你叫什么?”
——不是明明可以从资料里知道吗。
“Frodo,Frodo Oakenshield。”
Legolas在他身旁坐下:
“我也因意外失去的父亲,Frodo。”警探兀自开口:“他被人谋杀了——但他死得其所,他是为了中州的和平而死的。”
“我父母不是。”
“······你父母是中州市的首富,Baggins集团的owners,你知道有多少人要取他们性命?”
“你觉得他们是被谋杀的?”
“或许吧,”Omega伸长了他那双无处安放的腿,郑重道:“但不管是谁,不论是谁——我一定会抓到他的。我向你保证。”
“Master Frodo!”
一位年轻男子的呼喊声穿过层层人群传入两人耳中,男孩突然起身:
“Sam!”
来者西装革履,却因焦急的神色而少了几分作为管家该有的礼数与教养——Frodo扑进他的怀里,而Samwise Gamgee也接住了他,拍了拍男孩微微颤抖的后背。
“我需要见这个案子的负责人。”
Frodo放开他后,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Alpha不自觉地散发出了威压,Legolas只是带着浅浅的礼貌笑容看着他,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回道:“就在你身后,Gamgee先生。”
Aragorn穿着黑色的风衣,整个人几乎要融进夜色中去,半长的黑发被夜风越吹越乱。他没有打领带,衬衣还解去了两颗扣子,被风衣长袖遮住了的祖母绿袖扣若隐若现,无名指上银色的戒指大方地宣誓着主权。他正在和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巡警交谈,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打断时还有些困惑,随后跟上的Legolas适时地解释道:“这位是Samwise Gamgee先生,Oakenshield家的管家。”
“幸会,Aragorn Mortensen。I’m sorry about your lost, anything I can help?(我对此事感到遗憾,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我需要警局全力以赴找到杀死老爷和夫人的凶手,Detective Mortensen。”
“您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天色不早了,您可以先带Oakenshield少爷回去,如果还有什么要事需要询问,我们明日会来府上。”
“他不再是Oakenshield少爷了,”Gamgee先生的神色间有些许的厌恶:“看看这个姓氏给Baggins家带来了什么——从今以后,Frodo Oakenshield是Frodo Baggins,Baggins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再会,两位警探。”
待Gamgee和Frodo坐上私家车离开后,Aragorn问询地转头看向了他的爱人。Legolas摇摇头:“他什么也没看到,天色太黑了。”
Aragorn叹了口气:“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线索——再结合这位管家先生的话,说是劫杀谁都不信。”
“是啊——今天晚上吃夜宵吗?我听说有一家酒吧新开——”
“Detective Motersen,Detective Bloom!”法医Faramir Wenham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远远地从马上就要启动离开的救护车旁跑过来:“尸检报告什么时候需要?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今晚就可以——”
Aragorn无奈地看了一眼手表,对有着金色卷发的年轻Omega苦笑了一下:“已经很晚了,Wenham。明天吧。”
Legolas亦出声附和:“我们得回去了,可能吃一顿夜宵什么的——”他无意间瞥见了Omega手臂上的数道红痕,蹙眉:“你的手臂怎么了?”
Faramir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没什么——Eowyn前两天喝多了。”
小法医告辞和救护车一同走了,Aragorn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是一条简讯。
“Leggo,可能夜宵要泡汤了。”
“怎么了?”
“我义父听闻了Oakenshield夫夫的死,想见见我们。”
他把翻盖手机合上,Legolas习惯性地挽上他的手臂:
“Weaving先生真是消息灵通——The King of Middle-earth的名号果真不是白叫的。”
Rivendell NightClub 作为中州市最大的黑道权利中心,能在里面有一席之地的,非富即贵。
Legolas与Aragorn走进去时舞台上正在演奏莫扎特的C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而邀请他们前来的人手中拿着一个高脚杯,任由酒红色的液体随着惯性轻轻摇晃着。侍者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他便招手示意台上的演奏家停下:
“非常不错,先生们——你们可以离开了。”
他举着酒杯转过身,Legolas与Aragorn这才有幸看见Elrond Weaving先生的着装。他穿着与Legolas一般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敞开,左手习惯性的插在口袋里,领带规规矩矩地束到最顶端,雅黑的衬衫的每一颗扣子都端端正正地扣着,右手的红酒杯反射出了四周霓虹灯有些许灼目的微光——Legolas有时真的怀疑Aragorn给他系领带扣衬衣的习惯是从他这位一丝不苟的养父身上学来的,毕竟Aragorn本人完全不在意着装。
“父亲。”
“坐吧。在查Oakenshield的案子?”两人依言入座,侍者为他们倒上了红酒——1860年的Chateau Latour,是Thranduil生前最喜欢喝的牌子。他总说这酒有一股绝不妥协的味道,是为了他健康勒令他改喝红酒的一个老友推荐的——而这对他来说刚刚好。
Legolas没动。他从不喝酒,对他来说,这种味道怪异的液体毫无评鉴的价值。
他错过了Elrond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
“是的,父亲。您有什么情报吗?”
“这是最后一次了,Estel。Rivendell所需要看顾的东西太多了,没空为你所谓的正义一方费心。”
“我知道,父亲。”
Elrond放下酒杯,十指相对,远远眺向舞台——Aragorn却觉得他好像在看别的什么。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查查那个Thorin Oakenshield吧。”
【GGAD】槲下之吻(一)(ABO/三强争霸AU)
在魁地奇世界杯大赛上,盖勒特坐在观众席里,被来自霍格沃兹的找球手阿不思一扫帚撞翻,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一头红色长发的漂亮男人。但万万没想到,在这一年德姆斯特朗举办的三强争霸赛上,盖勒特又见到了阿不思,这回,盖勒特•格林德沃决定作为一个Alpha和阿不思•邓布利多进行公平的决斗,不过,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葡萄酒腌玫瑰?
一、
德姆斯特朗进入了冬季,山...
在魁地奇世界杯大赛上,盖勒特坐在观众席里,被来自霍格沃兹的找球手阿不思一扫帚撞翻,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一头红色长发的漂亮男人。但万万没想到,在这一年德姆斯特朗举办的三强争霸赛上,盖勒特又见到了阿不思,这回,盖勒特•格林德沃决定作为一个Alpha和阿不思•邓布利多进行公平的决斗,不过,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葡萄酒腌玫瑰?
一、
德姆斯特朗进入了冬季,山中湖已经全部上冻,走在冰面上,低头便能看到被冻在湖底的幽灵般的黑色船只。悬浮在山中湖上的露天回廊里也堆满了皑皑白雪,上面不时会落下几个奇形怪状的脚印。
盖勒特•格林德沃晃着两条长腿,百无聊赖地坐在回廊的吊杆上,他的红披风扔在一边,现在上面落满了雪花。
“盖勒特!盖勒特!”一个在山中湖上跌跌撞撞的小个子男孩冲到了盖勒特的脚下,他的手上举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旗,一脸兴奋,“盖勒特,快下来,现在全校的学生都站在大门口欢迎来自布斯巴顿的勇士们,你肯定想不到,其中有一个身高足足十英尺高的女人,他们说这个女人只有十四岁!”
“哦,伊戈尔,”盖勒特挑了挑眉,“她会成为布斯巴顿的勇士吗?”
“我想应该会的,毕竟魔法协会刚刚把参赛勇士的年龄提到十三岁,她刚好够了。”伊戈尔叫道,“盖勒特,你一点都不好奇你的对手长什么样子吗?”
盖勒特撇了撇嘴,他随手从旁边拎起红披风,用嘴叼着魔杖,从吊杆上蹦了下去。
“我们快点去吧!”伊戈尔拽住盖勒特的披风,把他拉得一趔趄,“或许还能赶得上迎接霍格沃兹的勇士。”
盖勒特脚步一顿,他脸色微变:“霍格沃兹?”
“当然!”伊戈尔挤了挤眼睛,“我听说霍格沃兹来了一位大天才,他刚刚代表英格兰队赢得了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冠军!”
“哦。”盖勒特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感觉自己的左脸又开始火辣辣地疼。
在三个月前,刚刚分化成Alpha的盖勒特非常不情愿地被自己的姑婆巴希达•巴沙特女士带到了魁地奇世界杯的现场,他被迫和一堆稀奇古怪的人一起搭帐篷,并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当中,闻着各异的信息素。
当然,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
“你得去露营地外面打水,盖勒特,不要总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巴沙特女士命令道。
盖勒特不情不愿地拎着水桶,像一个麻瓜一样跟在一群阿拉伯巫师的身后排队,等着用那个小水龙头将自己的铁桶装满。
“哦,阿不福思,你不要挤我!”一个声音尖锐小女孩在盖勒特的身后叫道。
“明明是你在挤我!”站在小女孩身边的矮个男孩也尖叫起来。
盖勒特皱着眉快走几步,让自己贴上身前的那个穿着蓬蓬袖的阿拉伯男人,虽说他花白的胡子已经将那张皱巴巴的脸全部遮住,并且Alpha信息素浓得呛鼻,但至少这个男人看上去安静又正常。
“你再欺负我,我就去告诉阿尔!”小女孩叉着腰,把水桶扔到了一边。
“安娜,你总是喜欢异想天开,竟然觉得那个讨厌鬼会像我一样包容你的臭毛病!”矮个子的男孩揉乱了自己的一头红发。盖勒特发现,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中间,还夹杂着几缕山羊毛。
“阿不福思,等你也能带领魁地奇队伍打进世界杯决赛再说吧!”小女孩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那双蓝眼睛。
“山羊小子”发出了不屑的声音:“我可不想被金比巨人的那帮蠢货撞断肋骨。”
盖勒特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们许久,他听出来了,这两位红发讨厌鬼的哥哥在今晚要代表已经五十年没有进入过决赛的英格兰队去与德国队争抢魁地奇世界杯最后的冠军。
“肯定也是个讨厌鬼。”盖勒特在心里默默念道。
他用魔杖指挥着水龙头,他并不乐意看比赛,只想快点结束糟糕的一天,虽然他在心底里很希望德国队获胜。
“盖勒特!”与他同校的低年级学弟伊戈尔•卡卡洛夫在远处叫道,“你居然也会来来看魁地奇!”
伊戈尔是盖勒特在德姆斯特朗的小跟班,他总是热衷于吹捧盖勒特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比如现在。
“接水可是个技术活,”他将自己的水桶放到盖勒特的一旁,“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完成。”
伊戈尔向盖勒特暗示,他想插个队。
“喂!”站在盖勒特身后的“山羊小子”不乐意了,他一脚踹翻伊戈尔的水桶,“后面排队去!”
伊戈尔灵敏地嗅出了这一对兄妹的混血气息,他作为来自德姆斯特朗的骄傲学生,自然是看不起这些混血家庭出身的巫师。伊戈尔昂了昂下巴:“我建议你们最好给我让道。”
盖勒特并不想掺和年轻人们的决斗,他拎起水桶,转身就要走,谁知此时,战火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山羊小子”抽出了一只看上去歪歪扭扭的魔杖,他指向伊戈尔:“腿立僵停死!”
这是个简单的低年级咒语,但很显然,“山羊小子”并不擅长施咒,他手腕一抖,咒语就这么轻飘飘地飞到了盖勒特的身上。
扑通一声!原本帅气英挺的金发少年非常狼狈、尴尬、丢脸地倒在了地上,而那个被他指挥着浮在半空中的水桶径直砸到了脸边,不出意外,水浇湿了盖勒特的脑袋。
迅速,一股浓烈的冰酒味席卷了这里,还没有分化的三个小孩子顿时被呛得睁不开眼。
“哦!盖勒特!”巴沙特女士闻声而来,她用手帕捂住口鼻,慌乱地向四散的人群道歉,“这是我刚刚分化的侄孙,他还没来得及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盖勒特已经给自己解开了锁腿咒,他阴沉着脸站起来,隔着滴水的头发审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山羊小子”。
谁知这男孩根本不怕他,装模作样地回敬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Alpha了不起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身旁的小女孩倒是安静了下来,怯生生地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摆:“我们赶紧走吧,阿尔要等急了。”
由于盖勒特的信息素爆发,现场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乱子,好几个Omega当众发情,无奈只能喝下巴沙特女士配好的魔药来临时抑制。
“真是个飞扬跋扈的Alpha!”阿不福思在看到盖勒特被巴沙特女士强制拉走后,简短地评价道。
“但是他长得很好看。”阿利安娜望着盖勒特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哦,阿利安娜!”阿不福思一手拎着水桶,一手揪住自己妹妹的头发,大声叫嚷起来,“你以后要是敢找这样一个Alpha,看我和阿不思怎么收拾你!”
其实盖勒特的本意并不是用释放信息素来进行侵略,但被那样一桶水浇个透湿,他一下子就暴怒了,尤其是看到那两双讨人厌的蓝眼睛齐刷刷地瞪着自己时。
“等我再看到他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盖勒特一边穿梭在一群塞勒姆巫师学院的古怪人当中,一边在心里说道。
这晚,魁地奇世界杯总决赛如约在夜幕降临后开始了,巴沙特女士贴心地给盖勒特塞了个全景望远镜,一个可以重播画面和放慢动作的灵巧小玩意儿。
盖勒特对于各色夸张的广告、满天的焰火和炫技般的开场表演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坐在包厢里摆弄着望远镜,对着对面的看台来回转动,看到了下午撞上自己的那两个小孩子现在正被一对巫师夫妇牢牢地按在座位上。
就在此时,场内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英格兰队和德国队入场了。
盖勒特看到,原本坐得还算端庄的两个小孩立马挣脱开父母的禁锢,扑向了栏杆,大声地欢呼着。盖勒特听到,自己身边也有人和他们喊着一样的名字。
解说员兴奋地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他没有意识到这样已经足够大声了,依旧高喊着:“让我们欢迎来自英格兰魁地奇国家队的队员,找球手,阿不思•邓布利多!”
场内的尖叫声达到了顶峰。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英格兰国家队的翘楚,同时也是年龄最小的队员,有人说他是英格兰的希望,毕竟英格兰已经整整五十年没有进入过决赛了!”
盖勒特撇了撇嘴,他给自己的望远镜找了一个更好的视角,准备迎接接下来入场的德国队。然而这时,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个削瘦倾长的背影,正骑在扫把上给观众们挥手,夜晚的风吹动了他散在脑后的一头红色长发,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段白皙的脖颈。
盖勒特捏着望远镜的手一顿,他飞快地拉近距离,将望远镜调成慢放模式,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他看见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冲自己的方向轻轻地眨了眨。
盖勒特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他觉得双耳嗡鸣,场内所有的欢闹都与自己无关了,只剩下望远镜里的这个人。
“盖勒特!盖勒特!”伊戈尔在他的身后大喊大叫,“英格兰队领先了,他们现在已经得了八十分!”
盖勒特飞快地从望远镜上抬了一下头,他看见刚刚的那个红发少年灵巧地躲开了游走球的攻击。
“哦,天呐,德国队又要输了吗?”伊戈尔懊恼地嘟囔起来,“已经连续好几年打进决赛了,怎么能输给英格兰!”
解说员大概也没有想到场上的局面会这么快进入白热化,他不得不施一个分身魔咒,好让自己能全方位顾全比赛。
“现在英格兰队使出了帕金钳式战术,哦,天呐!德国队的找球手发现了金色飞贼,但很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等!”解说员涨红了一张脸,他用力喊道,“英格兰队的找球手邓布利多也发现金色飞贼,倘若他能抓住金色飞贼,那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幕,英格兰队五十年来第一次获得魁地奇世界杯赛的冠军!”
盖勒特发现,自己一直紧紧盯着的红发少年正是英格兰队的找球手,他正和德国队的找球手并排飞着,德国队迅速使出了一个特兰西瓦尼亚假动作,但这位身经百战的年轻球员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个冲着自己鼻子打来的一拳,他在扫帚上翻了个身,一转头,向着盖勒特这边的观众席飞来了。
“哦,哦!盖勒特,你头上是金色飞贼!”伊戈尔晃动着手臂,高声喊道。
“什么?”在一片哄闹中,盖勒特并没有听清伊戈尔在叫些什么,他毫无防备地转过头,就看见那位红发少年一个俯冲,向自己而来了,与此同时,还带来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盖勒特眼睁着那张漂亮的脸凑近,又无情地转了过去,将那一头红发拍打在自己的脸上,随后,紧跟着红发的是他崭新的火弩箭。
“啊!”盖勒特身边的人一阵惊呼。
找球手并没有在意身后的“惨案”,他一个精彩的回身上拉,将自己重新带回到观众们的视线中,并骄傲地伸出了手,露出了躺在掌心的金色飞贼。
当然,巴沙特女士并没有来得及拽走她一直愣愣坐着的侄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盖勒特帅气的脸被火弩箭的尾端打了个正着。
直到现在,盖勒特才意识到,原来被锁腿,被水浇头并不是那么的丢人,而眼前才是他十六年来最糟糕的时刻。
众人都在忙着欢呼,忙着失落,只有盖勒特仰面躺着,还算有良心的伊戈尔颤巍巍地向他递出了一只手。
“盖,盖勒特?”伊戈尔声音发抖。
金发少年脸色阴沉,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飘扬着红发的背影,咬了咬后槽牙。
“盖勒特,”伊戈尔小声叫道,“你的脸上有一缕头发。”
盖勒特一愣,这才觉得鼻头发痒,他胡乱一抓,摸到了挂在自己鼻尖的赤红色头发,他不由耸了耸鼻子,不出意外地又嗅到了刚刚那股甜腻的玫瑰花香。
盛大的庆典开始了,盖勒特望着颁奖台上的人,鬼使神差地将那缕红发收进了自己的掌心,他找了个稳妥的地方,将头发认真藏好。
当时的金发少年并没有料到,这股花香会萦绕那么久。
中土世界小日常(一)
* 多cp一起玩,我吃下所有ooc
1.整个白城莱戈拉斯收到的信最多,城民暗暗给精灵打上风流的标签。莱戈拉斯冤枉:Ada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
2.莱戈拉斯的美貌总让路人雌雄难辨。因为存在过女性上战场的事实(王女伊欧玟),所以人皇和莱戈拉斯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白城城民都默认精灵性别为女,对瑟兰迪尔也不例外。直到他们听见了莱戈拉斯的一声Ada,才对自己之前的所有判断产生怀疑。
3.金雳看莱戈拉斯拉弓搭弦飞来飞去身轻如燕很是嫉妒,觉得一定是因为他的箭弓有什么特殊材质,趁精灵不备偷拿过来玩,不小心把自己的脚砸出了个坑。实心的,鉴定完毕。
4.莱戈拉斯跟着金雳...
* 多cp一起玩,我吃下所有ooc
1.整个白城莱戈拉斯收到的信最多,城民暗暗给精灵打上风流的标签。莱戈拉斯冤枉:Ada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
2.莱戈拉斯的美貌总让路人雌雄难辨。因为存在过女性上战场的事实(王女伊欧玟),所以人皇和莱戈拉斯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白城城民都默认精灵性别为女,对瑟兰迪尔也不例外。直到他们听见了莱戈拉斯的一声Ada,才对自己之前的所有判断产生怀疑。
3.金雳看莱戈拉斯拉弓搭弦飞来飞去身轻如燕很是嫉妒,觉得一定是因为他的箭弓有什么特殊材质,趁精灵不备偷拿过来玩,不小心把自己的脚砸出了个坑。实心的,鉴定完毕。
4.莱戈拉斯跟着金雳学了不少矮人脏话,有事没事就用在和人皇的吵架上。人皇一气之下请矮人滚粗白城。瑟兰迪尔听说了矮人的遭遇,心想:人皇这个小心眼,有点珠宝也不知道拿来孝敬他岳父。
5.自从知道东方美食臭豆腐后,王女对她下手的黑暗料理更有信心了。法拉米尔:误会大了!(ಥ_ಥ)
6.自从借亡者兵团打下帕兰诺平野之战后,芥末味的东西一律屏蔽在人皇的食谱之外。
7.莱戈拉斯总是千杯不醉,人皇怀疑他作弊,让他脱光上衣和自己battle,精灵刚解两颗口子露出了洁白的脖颈和前胸,人皇就被迷晕过去了。
8.奇力一直以为精灵吃素,直到看见陶瑞尔亲手打下一头鹿,才发觉自己和他的矮人同伴在幽谷被爱隆坑了,顿时好感尽失。
9.大家都心疼甘道夫的袍子几千年不换一件,偷偷让矮人们给他做了件新的,甘道夫一穿上成了超短裙。
10.索林看比尔博单身了几十年,就在自己的族群里挑了个最美的让她去夏尔给自己的飞贼老爷相亲,比尔博一开门:大兄弟你谁!?
当绿基巴叉沉迷游戏(二)之怨夫组
闺蜜团沉迷游戏冷落了四位怨夫,于是四位怨夫也加入了游戏中🤔阿毛为何频频怀疑人生?当4v4在游戏里相遇时又是谁要先送快递?
前篇:绿基巴叉沉迷游戏(一)
最后让我猜猜看你们这次要不要我的表情包呢🤔
指路👉🏻表情包
当绿基巴叉沉迷游戏(二)之怨夫组
闺蜜团沉迷游戏冷落了四位怨夫,于是四位怨夫也加入了游戏中🤔阿毛为何频频怀疑人生?当4v4在游戏里相遇时又是谁要先送快递?
前篇:绿基巴叉沉迷游戏(一)
最后让我猜猜看你们这次要不要我的表情包呢🤔
指路👉🏻表情包
【漫威】超英的经济情况(多cp)
认真严谨?的超英经济状况普查,涉及cp有一代绿虫,二代虫绿,三代贱虫,贾尼,盾冬,锤基,绿寡,蚁蜂,EC,牌快,狼队
——————
说到经济情况,三只蜘蛛同时跪地嚎啕不止,“纽约好邻居”们一直挣扎在赤贫线上下,大部分时间还是下下。所以每当有战衣受损,勤劳的托比虫就会任劳任怨地修补,没事还要唠叨两句“哥哥手中线,蜘蛛身上衣”。这让明里暗里暗示几次自己可以包养蜘蛛的奥斯本兄弟很是挫败,就差在你们回家路上撒钱了,还要那样啊!
当得知最小的弟弟荷兰虫和有钱的、工作很危险的、有钱的、各种cosplay场合都有他的、有钱的雇佣兵死侍在一起后,托比虫与加菲虫抱着自己的绿魔嚎啕大哭,奥斯...
认真严谨?的超英经济状况普查,涉及cp有一代绿虫,二代虫绿,三代贱虫,贾尼,盾冬,锤基,绿寡,蚁蜂,EC,牌快,狼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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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经济情况,三只蜘蛛同时跪地嚎啕不止,“纽约好邻居”们一直挣扎在赤贫线上下,大部分时间还是下下。所以每当有战衣受损,勤劳的托比虫就会任劳任怨地修补,没事还要唠叨两句“哥哥手中线,蜘蛛身上衣”。这让明里暗里暗示几次自己可以包养蜘蛛的奥斯本兄弟很是挫败,就差在你们回家路上撒钱了,还要那样啊!
当得知最小的弟弟荷兰虫和有钱的、工作很危险的、有钱的、各种cosplay场合都有他的、有钱的雇佣兵死侍在一起后,托比虫与加菲虫抱着自己的绿魔嚎啕大哭,奥斯本少爷们更无奈了,自己选的男友,只能含着泪接着宠呗。
逢年过节荷兰虫还能从铁罐爸爸手里拿到不少红包,他始终不能明白哥哥们以成年了就不能再不劳而获拒绝他人的金钱交易赞助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托尼斯塔克最大的爱好就是撒钱,每天等着总裁大人临幸的复仇者一抓一大把。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淳朴而正直的队长就不是其中一员,他每月按时排队领取他和吧唧两人的老年退休金,殊不知由于他们从未缴纳养老保险,领的是斯塔克工业名下的“赡养二战老兵”信托基金。
两位九旬老人对生活保持乐观,每天吃吃喝喝打打架,至于偶尔去瓦坎达度个假,吧唧又胖了三圈这种事就不提了。
另一位誓死不领红包的是神级复仇者(真神级)雷神索尔同学,他曾经是个王者,后来被管理员封号了。
前不久他遗失了身上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喵喵锤一把。万幸的是,诸神黄昏前,他弟弟洛基去了趟藏宝库,不至于让阿斯加德人民到了地球后流落街头。阿斯加德救世主不会亏待拥护他的子民们,至于雷神本神则过上了买一个鸡腿要写三千字申请书的日子,可喜可贺。
联盟中也有些特殊情况,班纳博士本身很有钱,女友娜塔莎要的限量款口红包包都能随手买下。但是绿胖没钱啊,他的神器超弹力裤子是没有口袋的,当然绿胖也不需要钱。
还有就是二代蚁人,他是穷人靠装备的非典型特例,同时也是为数不多的直男,他有女友、前妻和女儿,简直人生赢家,再加上他老丈人和钢铁侠有奥创亲爹之争(这里兼具漫画电影设定,奥创由汉克皮姆博士和托尼共同创造,顺便把贾维斯救下了),不好意思伸手。
至于其他复仇者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铁罐爸爸了,至于他究竟多有钱则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为费尽千辛万苦抢救回来的贾维斯,创造了一种全新的虚拟货币:贾币,现在已经超越比特币的市场估价了。
快银皮特罗就是其中一员,他同时打两份工但还是很穷,超级速度带来的超高食物需求,对此隔壁闪电侠深有体会,他都穷到要出手办过日子了。所以每当牌皇大大回家发现自家男友和猫主子抢饭吃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深深的无奈。
对此万磁王埃里克很是不满,毕竟人家是场面人,求婚要用足球场的。儿子女儿女婿都靠一个人的工资而活这太不上台了,至于牌皇雷米则是儿子被物欲世界迷糊了眼,是早晚要解决的对象,最好在金门大桥上挂着别下来了。也不看他有多偏心,逢年过节发红包:大女儿五千,小女儿五千,儿子五块,女婿挂桥上。
查尔斯教授则不以为然,毕竟坚持在美利坚新离婚法案面前结婚离婚再复合来回折腾也面不改色的人并不多。X学院也和那个靠老大收废铁维持日常开销的兄弟会大不相同,对于时不时回娘家蹭饭再大包小包带走的妹妹瑞雯也是极尽关心爱护。至于那个收废铁的,教授选择放养,反正早晚会乖乖回来推轮椅的。
最没经济烦恼的反而是镭射眼,作为X战警的小队长,出行都是开喷气式飞机的,所以他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金刚狼要带着女儿接拍《暮狼还乡》这种赚足人眼泪的片子,还有既然出门拍片了,能不能把摩托车油加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