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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梦

all太/中心长文/作者/合集什么都有精选

1.黑色曼陀罗 [已完结]

开花店的宰宰非常非常好的细水长流无异能反转之反转(你猜我为什么放第1个,因为真的很好看,而且不火!)

2.第六阶段是修罗场 [已完结]

设定唯一宰师醉老师写的真的都非常好还有十九老师的配图也非常好看!!!

3.欺诈游戏[未完结]

 陀太,但是!真的刻画的非常好!两人智斗

4.极夜Aurora [未完结]

非典型观影,这次来到观影世界的并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主世界,而是一个被毁灭过,又被拯救了的世界

5.当幼儿园众人穿到i线多方首领会议现场 [已完结含番外]

中心无cp可以自由异世界的人们拯救首领宰,特别...

1.黑色曼陀罗 [已完结]

开花店的宰宰非常非常好的细水长流无异能反转之反转(你猜我为什么放第1个,因为真的很好看,而且不火!)

2.第六阶段是修罗场 [已完结]

设定唯一宰师醉老师写的真的都非常好还有十九老师的配图也非常好看!!!

3.欺诈游戏[未完结]

 陀太,但是!真的刻画的非常好!两人智斗

4.极夜Aurora [未完结]

非典型观影,这次来到观影世界的并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主世界,而是一个被毁灭过,又被拯救了的世界

5.当幼儿园众人穿到i线多方首领会议现场 [已完结含番外]

中心无cp可以自由异世界的人们拯救首领宰,特别可爱的首领宰结局暖心he强推

 6.独白 [已完结]

神。。。九老师还是太全面了。。。一定要看!!

7.神的完全自杀 [未完结]

和6一样是九老师的代表作。。太久之前看的了有点忘了是讲的什么了。。但是看了不亏

8.错位拾遗 [已完结]

差点把这个忘了,感谢lofter主页推荐,感谢感谢

9.人间这一黑色论题 [已完结]

看了不亏!!观影体?准备手纸。。。

10. 【伪历史体】首领宰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未完结]

又名《看了来直播后众人把首领宰的计划砍的稀碎》阿九老师写的这个简直了。。。给我看!

11.我死后,记忆被直播了 [未完结]

观影体更新ing

12.他存在的世界 [未完结]

太宰跳楼半年后,组合、死屋之鼠为书入侵横滨。在涩泽龙彦事件中,中也为保护横滨,试图开污浊与龙同归于尽。就在快要毁灭的时刻,人间失格(异能结晶)出现。。这样

13.(all太)all中世界里太宰治应如何存活?[未完结] 

是的,这个我强推生动形象的写出了我讨厌太中的心情,描写心里细致,使人感触颇深,题目引发读者阅读兴趣(抽风)虽然但是真的好看就是好像坑了。。不管不管,看!

14.【if未来直播】一本日记引发的宰难1 [未完结]

这个,这个吧这个。。快来看!我也介绍不了什么

15.你是无意穿堂风 [未完结]

我不知道啊,躺在我的收藏夹里就这么躺着了,总之我的收藏夹里都是好东西,据我所有的印象来看,我记得这个非常好看!

16.不死者 [已完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的半入坑作(吐血)超级虐,啊,对了,这个有结局,还挺多,(我在说什么)就是有别人续写的结局:有老师整理啦 贫乳老师的不一样设定不死者 这是青末老师续的续 不死者观影,有两篇记得看 

17.【all太】他在梦中死去99次 [已完结]

是个小长文,结局微虐

18.【all太/非典型观影体】404not found [已完结]

主世界观看倒叙if线,会对观影内容进行适当删改,主线时间为第三季大结局庆功宴结束

19.莫比乌斯环 [未完结]

(思考)(放弃)观影体,好看(我好敷衍。。)

20.
【all太观影体】让他降落--双宰观影 [已完结]

太宰友情,写爱情只写中太观影的套娃

21.【all太】我记得我是个守护神来着! [未完结]

横滨的笨蛋小守护神宰,超乖的宰注意避雷

22.生于此世 [未完结]

二周目宰成为了首领宰,跳楼自杀三周目开启,书为了宰产生了特异点把前两个周目的记忆和其他无数世界的记忆灌入众人黑化

23.【all太】恶为人. [未完结]

披着all中皮的all太文,就爱看这种的。

24.【非典型观影体】总有人为你而来 [未完结]

纯属是看if线被刀傻了之后的产物。大致就是if线众人观影宰,全文清水,但宰不参与观影,大概就是全员得知宰为了他们做了什么之后全员踏上拯救首领宰道路的故事。。这样

25.抢猫计划 [已完结]

是在染黛笙歌老师主页找到的,才发现老师的文我都基本上加粮单里了(惊讶)

26.转生成为书店老板 [未完结]

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看这种(。)

27.安魂曲 [已完结含番外2]

怎么说,这个我刚用了1个小时看完,基本除了番外无宰出场,但是我看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不死者》一样。。。心痛,避雷,太中太主中太

28.死神様に最期のお愿いを [一发完含番外]贴心番外 

中也太宰互换身份,be强推,虽然是16年的饭但是写的非常好

29.伪医疗纪实文学 [已完结]

be,全员恶人

30.论武侦与港黑的沙雕日常[随缘更①]

注:①随缘更指可能完结了也有可能没完结(?我在说什么废话)可以当完结了看

相信大家看刀子看多了,来点沙雕中和一下吧

31.放飞自我首领宰 [未完结]

阿九老师写的,我不管我就要继续沙雕!!!

32.宰右向神仙太太整理归档 [随缘更]

哈哈哈哈,这个有意思,放出来,我加粮单时思考了半天加到哪里(呵呵)

33.首领宰的剧本被猫猫们撕啦 [已完结]

除了首领宰其他人都变成了猫猫!他们在相处中感受到了温柔~是太中太无差,注意避雷

34.skk搭档日记 [未完结]

中太,观影太宰,中也15岁等

35.全横滨都觉醒了,但反派没有 [未完结]

感谢评论区老师推荐,非常好的文使我的嘴角旋转360度

36.太宰治说,他的旧伤都是哑巴 [已完结]

众人可以看到太宰身上伤口回溯,强推

37.余生尽悲欢 [已完结]

首领宰复活

38.凝血障碍勇闯横滨 [已完结]

看名字就知道非常有意思啦

39.苍雪 [一发完]

不是很平静的日常,“我希望你能对我开枪”抱一丝,用语言还是难以形容

40.百年孤独 [已完结]

校园设定,先无记忆,后会恢复,“他带着记忆尽享百年孤独”虽然但是he

41.愿意交换吗? [已完结]

“你愿意用太宰治来换取太宰治吗“

42.意外 [已完结含番外2]

if线众人得到了主世界的记忆,强推

番外很暖(开心)

43.他是透明的,被人遗忘的 [一发完]

一切结束后众人慢慢把太宰忘了(其实是被抹除了)注意注意一共有三部曲可以看看

44.敦敦的奇妙冒险 [已完结]

注意注意!这个应该是被作者删掉了,看旁边名字的划线评,我大概讲了一下内容,这个是真的好看唉,太可惜了

强推,观影体if观影if敦到主世界(这个算be还是he?!)

45.太宰连夜爬上崆峒山 [未完结]

看名字我们可得––快去看!!!

46.从写作开始的if线完美结局 [未完结]

《关于首领宰是知名作家这档事》大概就是if线的太幸治在记忆里主世界的织田作的影响下,用笔名“无缘之海”在网上写作,意外达成了真·if线完美结局的故事。HE

47.转校生今天挨揍了吗? [已完结]

无异能校园设定,搞笑向

48.我用什么把你留住 [一发完]

老师写的真的都非常好宰死亡预警建议搭配老师推荐的歌一起听,(题外话这个乐队的歌是真的好听,现在改名叫DouDou)

49.愿你如孩童般快乐 [已完结]

if和主世界一起观影文野汪!

50.心声 [已完结含番外]

众人听到了首领宰的心声,反将一军!半开放结局

51.人间惊鸿客 [已完结]

枯木老师重磅来袭if众人观影(?)主世界

52.沙耶之歌 [已完结]

AIl太向,人物归朝雾,ooc归我玛丽苏剧情有,生硬拽有,狗血剧情有,阅读请注意。

个人认为写的真的非常好,内容设定有点像p5?翻评论区可知作者并不知道失望?

53.永恒之诗 [未完结]

all太汤底,主陀太,还有一堆我就不打了

神作,是天五宰,应该是参考了if吧总之强推,可以和第1个相提并论了,但是应该差了一点

强推!!!

54.今天是谁查谁的房 [已完结(应该 完结了 吧?)]

陀太,电竞,双黑客

ao3上看到记得有点印象果断追到老坟头,强推。。。

55.我,哒宰,弱小可怜 [已完结]

是港黑底层人员宰,第一次看这种非常的有新鲜感(感叹)

56.倾听吾心 [未完结(坑?)]

观影体,文笔很好,有陀太监狱对话,童年,十五,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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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3文(全无车):

我的业务已然拓展到了ao3(欣慰)

1.沉默的死屋之鼠(老鼠的沉默)[已完结]请点开旁边划线评

陀太,是在老坟头找不到的极品不对,极品中的极品!(笑)

2.妄言[一发完]请点开旁边划线评

all太,角色死亡预警不说都知道是谁了(

以小银的视角展开温柔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

1.师醉 

师醉老师是卡密。。。写的所有都好看!!!

2.柳暗花明又一刀 

不说了,赶紧来看老师!!写的非常非常难以用语言形容!刀子常驻看时备好纸巾!

3.宇智波斑不可能是贫乳 

贫乳老师小甜饼常驻选手!磕乱太,坨太,国太,反正all太所有!都过来看这位老师!

4.宰科生物保护协会会长

老师!观影体大老师!观影体爱好者有福啦! 

5.九沐九 

怎么说,其实把这位老师放上来是私心。。老师写的独白真的,绝了(题外话,喜欢钟离的一定要看这位老师!)

6.一千円 

老师写的都非常好看观影体的看过来!

7.青末 

宝藏太太!

8.不拎包主义者(接稿中) 

老师很活跃啊(狗头)(老师翻我牌子了啊啊啊啊)

9.染黛笙歌 

评论区朋友推荐—主写中长篇

10.LING 

粮单整理的神(下面粮单我就不整理老师的了,因为太多了啦!)

11.桑迪诺尔 

推荐老师的合集

12.子翊 

推荐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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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

忘忧宫 

上文中柳暗花明又一刀老师的合集,强推!!!

尚未癫狂(短篇) 

上文师醉老师的搞笑合集

糖刀二象性 

上文青末老师的嗯,刀子合集

[向死而生] 

玛丽苏?

平行横滨记事簿 

(懒得简介)

宰短篇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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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单

1.我自己的(懒得打字) 

推荐一下我自己的all太单篇(狂)

2.整理的整理 

是整理的整理(狂)

3. 完结向 

完结向就是都是已完结的(没想到吧还是我自己的)

4.文豪野犬阅读体(宰中心) 

虽然上文说了懒得搞,但是!这篇我有必要再单独拎出来(猜猜为什么猜对无奖

5.观影体和小甜文 

如题所示

6.小甜文和小虐文 

如题所示

7. 。。。 

机械蝴蝶不会梦到电子花老师的下一同(谁来提醒一下老师大概正数第49个是all金,我打字了半天不好意思发出去啊啊)

8.。。。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没有人注意到我没有不是at老师们,而是搞链接吗,怕打扰到老师们(哭)


首先,本人周一到周四没有手机,虽然晚上也不是本人手机但是尽量回复各位的评论什么的,也欢迎评论区补充好看的文,我可能说话很嚒叽在此抱歉,看到了好看的文自然会说的多一点(但是都是废话)实在是不好意思有什么建议可以指出我尽量改正。


先发布,慢慢更新


白问我这次更歪哈搞上了陀太的标签,要问就是陀太含量太高了,谅解谅解(悄咪咪说一句真的极品)


2025.4.3改

咳咳咳,本人因上课无聊逐写文章产粮一篇,有兴趣者看看吧(这算给自己推流咪…)

不寂寞

【文豪野犬】鸢色暖阳 · 十三


all宰

if众 半阅读体 有私设

关于医学知识方面皆来源于网络和书籍。

仅剧情需要,珍爱生命,请勿模仿。


13·你怕死吗?


———————————————————


“嗨敦君~”


随着铁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来人用一贯尾音轻扬的音调亲昵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敦几乎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要回过头,但眼下的形式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高达近三百米的横滨地标大厦顶楼边缘站着一位少年,从他身侧刮过的风将其身上的套头衫吹得止不住的抖,显得本就瘦削的人更加单薄。


他半边身子已经有要探出楼顶的趋势,此时此刻正紧紧盯着对面这一群想要...


all宰

if众 半阅读体 有私设

关于医学知识方面皆来源于网络和书籍。

仅剧情需要,珍爱生命,请勿模仿。


13·你怕死吗?


———————————————————


“嗨敦君~”


随着铁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来人用一贯尾音轻扬的音调亲昵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敦几乎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要回过头,但眼下的形式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高达近三百米的横滨地标大厦顶楼边缘站着一位少年,从他身侧刮过的风将其身上的套头衫吹得止不住的抖,显得本就瘦削的人更加单薄。


他半边身子已经有要探出楼顶的趋势,此时此刻正紧紧盯着对面这一群想要把他拉下来的人。


太宰治眼里划过一丝了然,随即他仰起头冲着少年安抚性的微笑了一下,同时把手往上举了举示意到。


“敦君,这是怎么回事,从二十分钟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僵持到现在吗?”


青年慢慢走到敦身边轻声问道,感受到脸颊两侧被风吹的有些微疼,不禁皱了皱眉。


这可不太妙,他想。照这样僵持下去少年早晚会坚持不住歪倒在地,到时候就算不想死也得满怀不甘与解脱的拥抱大地了。


“太宰先生!这位少年姓爱田,似乎是在学校长期遭受欺凌的对象,昨晚在又一次被人将红药水倒在书包里之后,他把那个人推到了柜子上,撞伤额角至今还昏迷不醒。现在他大概是冲动劲儿过了心底害怕想要自杀,一个半小时前就这样了,不让任何人靠近、情绪激动,心理专家没办法对其进行疏导。”


敦努力省略了大多细节把事情简要告诉了太宰,边说着他忍不住看向男孩,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同情和怜惜。太宰治知道他是在对那个孩子表达善意、为那个孩子不平,但他还是抬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敦的脑袋。


“别这样看着他,敦。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或怜悯。”


太宰治简简单单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保持双手插兜的姿势缓步走上前,敦有些发愣的看着青年的纤弱背影,脑子里全是太宰刚刚的表情。


——温柔到冷酷的话语和面容,两种极致混在一起,谁才是情绪的主导已然分不清。


“哟!那边的少年,你是想要自杀吗?”


爱田凉的小腿已经微微发酸,肉眼看去在微不可闻的打着颤,他无数次的想过直接往后一躺,让自己的躯体自由下落一了百了,但同样的、他眼前也无数次的闪过母亲的温柔面庞,最终还是放弃了。可他不想就这么屈服,出于不知名的心理,他一直硬撑着和警察僵持。


就在气氛已经凝固至冰点的时候,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沙色风衣的男人,那人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长得却是可以被归为“在大街上会被女性要联系方式的类型”,他实在是很好看。或许不止女性会去要,男性也抵抗不住的,爱田心想。


“我跟你说哦,自杀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入水死亡会导致皮肤肿胀泡发,上吊自尽会导致尸体舌头向外吐露,服药则会在死的过程中无比痛苦。”


爱田凉听着面前面容和煦青年的嘴一张一张,吐出一句句让人后心发冷的话,他不自觉的去想自己摔下去的惨状,缓慢的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看来你是想要跳楼咯,这个高度死是一定会死的,只是一旦跳下去即使下方有缓冲物也很难活下来了。就算侥幸活下来大概率也是植物人,意识清醒可身体却已经死亡,后半生也堪比地狱。而且啊,跳楼而亡的死相是很丑的,不亚于焚烧。你知道吗,在你摔下去的一瞬间,身上会多处骨折,腕骨、小腿、手臂、甚至脊椎,脑浆迸裂,白色红色的液体会从你身体各处流出来——”


“那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怎么回事!快让他停下来!!”

“不、不要说了!!”


在一旁商量对策的警官眼瞅着太宰的动作心脏不禁一跳一跳的,他把笔一放骂了句“该死”,大踏步走过去拽着敦的领口喊到。而这时爱田凉终于忍不住打断太宰治近乎冷酷的话语,急促呼吸着,身子随着胸口起伏一直在晃动,让人看的很是揪心。


太宰顿了一下,把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他用左手拨了一下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右手手中则拿着一本小书。


“…我不是来劝你的,我只是想你需要知道这些,所以我来告诉你。”


“你认真思考过死亡对于你自身而言的意义吗?你真的还想要死吗?”

“你真的、敢于接受死亡吗。”


身侧风衣被大风刮的哧哧作响,青年说出这些冷酷话语时语气丝毫没有激动、也没有歇斯底里,他只是平静的、像是在讲故事似的,用最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将这些刻薄的、难以让少年去承受话说了出来。


说完后,青年笑了,温柔与失望并存。


在此时的爱田眼里太宰赫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恶魔,他双目泛红、伸手捂住耳朵近乎崩溃的弯腰喊到:“可我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些!为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警员绕道接近,眼疾手快的将其扑下。少年刚一下到地面就软倒在地,一边痛哭一边在心里不住的后怕。


太宰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里念叨了一句,抬手抹了抹额头,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慢慢转身往回走。


你在害怕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呢,太宰治。


他这样想着,不禁自嘲的咧嘴笑了笑,右手则握紧了那本书。


“在黑暗里踽踽独行很孤单,别害怕。”

“离得越近你就越看不清,那就离远一点吧。”


他想到,那就试试去救人吧。


“纵使灵魂消散,愿望和诅咒依然会留在这个世上……吗。”他呢喃着,轻叹一口气,突然就笑了起来。青年笑的很开心,他重新抬起头,大步往前走。


他笑着给自己下判决,定论自身命运:

“看来我是中了,很要命的诅咒啊。”



在一旁注视这场闹剧许久的众人*听见了这句早经飘散的话语,这个世界的港黑首领说的是“我也救人了啊”,这一瞬间国木田独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复杂、惊奇、疑惑、茫然。


这个人身上似乎没有一点和他的理想有关,但他自己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所反映的情绪则真真切切的在笔记上所描绘的未来有所提现。


太宰治插兜走着,风从后方呼啸而来,将他的发丝吹起。他好像走进了一个雾气浓厚的黑暗小巷,每走一步,他离那个地方就更近一些,在路的尽头,是曾承载了太宰治无数回忆的地方。


Lupin。


那些回忆里的时光,随着永远残缺的照片一起,封存着太宰治年少时仅有的鲜活和少年气。


他就这样慢慢走着,脑中恍然记起友人曾在昏暗酒馆里对他说的话,就在那个他们经常一起喝酒的角落。


“这本书不错。”

——“真的吗?”

“嗯,很适合太宰。”


如今他又拿到了那本泛旧的书,扉页上赫然写着一句话,他看了又看,在心里读了又读,良久之后,只轻轻叹口气,然后笑起来。



“太宰先生等等我!”


他回过神偏头一看,只见敦正快步向这边跑来,于是他停在原地,没来由的对他笑了一下。


“太、太宰先生……!”小老虎猛的刹住了车,脸上飞快飘上一抹红,说话都磕磕巴巴了起来。


太宰没管这些,只是收敛了笑意,看着面前的少年轻轻开口,他问道:


“我尽力去救他了吗?”


“当然啊!这次又多亏太宰先生了。啊!您站了这么久伤口还好吧?都怪我都怪我一着急给忘记了,您有没有不舒服?我们现在就回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敦先是肯定自家先生,后又想到他身上还有伤一下着起急来,满脸担忧的仰头看着太宰,试图说服他乖乖回医院。


而不出意外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复后,太宰若有所思的看向大楼边缘,他照着记忆里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以表安慰,近乎无声的说道:“是吗,我忘了。”


“太宰先生?”


久久没听到太宰回复只得到一个摸头的少年等不住了,自家先生这么瘦这里风还这么大就算伤口没事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好。


“没什么啦。治疗的话伤口也没有开线就不必了,而且还有与谢野医生嘛。最重要的是我今天出来的本来目的可是买衣服啊买衣服!”


青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即又嘟起了嘴不满的抱怨道,为表真实他还把自己风衣上的破洞指给人看,动作很是夸张,却不会让人感到厌烦,只觉可爱。



中原中也*看着,远方炽热的夕阳沿着地平线滑略过天空,只觉得眼前站在百米高空口口声声说着苟且偷生的青年美得不像话。


在世间行走过千千万万里的风又一次吹过横滨,吹入放在窗台上书的夹页,纸张沙沙作响。


风停后,摊开的小字书上说:

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月亮。


下面一行漂亮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很工整,太宰垂眸屈指轻轻摸了摸,蓦的咧嘴笑了起来。



当年还是干部的他坐在Lupin的座椅上百无聊赖的点着冰球,一手托腮歪头盯着旁边的人。


“诶——织田作离开港口黑手党之后要去写小说吗,一抬头就能看见海,听起来真是不错啊。”


少年故作惊讶的夸张表情没迎来身边人的吐槽,于是他撇撇嘴,得寸进尺的贴过去。


被称作织田作的男子习以为常的抬手按了按对方的头,毛绒绒的卷发有些扎手,却意外地柔顺。


他想了想,对少年开口说到:

“嗯,太宰要一起吗?”


可这好像吓到他了,尚还年轻的太宰面对织田时心里想的都在脸上,他一贯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如今瞪圆了到显得更有些少年人的青春活力。


他只惊讶了一瞬,后马上带着些逃避的、不愿面对的态度和人绕着弯。可他又想尝试着相信这个值得让人依靠的男人,其实这份信任早有体现,一如他抱着微弱希冀的心情对临行前的他袒露心声。


只是天不垂怜,他难得的坦诚却没能得到长久的回报。


“我?我就不了吧,或者织田作如果真的认真邀请伟大的太宰大人,说不定我就答应了噢!”


……


“织田作,我答应你了。”


“你听到了吗?”


青年的呢喃话语被强风吹散,除了来自异世界的旅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织田作之助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读过这么一本书,他记起那晚自己在昏暗灯光下提笔写到: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如今他也想说,尽管他并非那个他,但他对这句话予以肯定,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太宰,春天灿烂,阳光正好。


他顿了顿、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在心底默默祷告:

希望你好。


———————————————————


翻来覆去这一段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渣文笔/ooc致歉 最近这一阵不太看文野了 文笔生疏了许多 感觉写出来的东西看着奇奇怪怪 人物性格把握也不太好 这章的雏形其实大概四月就有了 只是一直没怎么写 而且改了又改 也算是发出来了 那就提前十三天祝太宰先生生日快乐吧


这一章东西满多 伏笔(其实也算不上)和各个单cp的小细节也非常多 我果然对于织太和中太相对而言描写更上手更细腻一些 之后会更加努力的 有很多cp其实都是亲情向 比如森太 在这里和大家说一下 大概因为我喜欢细水长流的甜甜恋爱。

关于太宰我一直是觉得他的情绪很少外露,很冷静,冷静到冷酷。所以这一章其实也算是我描写太宰情绪外露很多次的一章,还是有把握不太好的地方。


明天就高考啦 祝每一位考生旗开得胜。

前段日子给一位很喜欢的老师发了祝福 对方也回复我了 希望老师高考一路顺风。


2021.6.6

*修文了。

审问之

【原神】若某日我死去

小脑洞,内含温迪、可莉、丽莎、芭芭拉。


若某日……若某日我死去,

——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他们曾被询问过一个问题。

他们也曾面对少女猝不及防的逝去。

在一切结束之后,在未来到来之前。


当世界线收束,“他们”的记忆交予此世此时的自己……


【温迪】若你困于无风之地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会找到你。”


吟游诗人向她伸出手,温柔的风拂去伤痛,悠悠扬扬。那双青色的眼睛里曾经是整个世界和无垠的天空,如今多了一个她。

自由的神明,罕见地露出了郑重而真切的温柔的神情,像极了萦绕在她身边的风,吹散躁乱带来平静。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听不到你的消息。”

“...

小脑洞,内含温迪、可莉、丽莎、芭芭拉。


若某日……若某日我死去,

——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他们曾被询问过一个问题。

他们也曾面对少女猝不及防的逝去。

在一切结束之后,在未来到来之前。


当世界线收束,“他们”的记忆交予此世此时的自己……



【温迪】若你困于无风之地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会找到你。”


吟游诗人向她伸出手,温柔的风拂去伤痛,悠悠扬扬。那双青色的眼睛里曾经是整个世界和无垠的天空,如今多了一个她。

自由的神明,罕见地露出了郑重而真切的温柔的神情,像极了萦绕在她身边的风,吹散躁乱带来平静。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听不到你的消息。”

“——我会找到你。”



【可莉】等我长大


“可莉童年的所有记忆,凝固在一个人的掌心。”


天真的孩童,垂下眸的一瞬间露出了错觉般的大人的孤寂。

但她很快抬头笑着,将小小的手掌塞进她的掌心。


“在可莉哭着闹着也无法接触到熟悉的温度后,可莉就长大了。……可莉知道那叫‘失去’。”

“很难过很难过的‘失去’。”

“可莉是个乖孩子吗?可莉有让你不开心吗?如果可莉听话一点你会回来吗?如果……如果可莉再强大再可靠一点,是不是荧就能依靠可莉了?是不是……就能发现荧在难过?”

“可莉没办法再当一个小孩子了。”


“可莉童年的所有记忆,凝固在一个人的掌心。”


【丽莎】干花书签


“我翻遍图书馆,没有书告诉我勇者的结局。”


跳跃的电光映亮漆黑的洞穴。

丽莎扶了扶宽大的帽檐,唇角的笑意分明无奈地像是叹息。

“偶尔也可以像这样依靠下我们啊……”

“旅行者结下的友谊,从来不会随着时间淡去。”

“我想这样告诉你。”

“在那时,在那一刻——”

“当我翻遍图书馆,没有书告诉我勇者的结局。”


【芭芭拉】为你唱歌


“这首歌,只属于你。”


音符伴随着清澈的水流跳跃,芭芭拉轻轻哼唱着从未听过的歌曲,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弯起。

“我想帮助别人,我想把快乐带给所有人,我愿意用歌曲抚慰伤口与人心。”

“但这首歌,我只想属于你。”

七分甜(不要放屁股道具)

【all五】替身竟是我自己(1)

五重生的梗。


——————————————————


1.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何止是不对劲啊——他不是都已经死在狱门疆里了吗,为什么还会“醒来”啊!


饶是五条悟,此刻也有点懵逼。


缓缓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家伙,他更加懵了——这是一间完全陌生并且狭小——估摸着只有咒术高专学生宿舍一半大小——的卧室,而他,正坐在这间卧室的床上。


……我难道是被什么隐居的高人救了回来还被他复活了吗?


瞥到床头柜上有一面镜子,五条悟便很理所当然地拿起来照了照——


……请问你是哪位?


镜子里的少年虽然五官跟他有六七分相似,但是却生着一双...

五重生的梗。


——————————————————


1.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何止是不对劲啊——他不是都已经死在狱门疆里了吗,为什么还会“醒来”啊!


饶是五条悟,此刻也有点懵逼。


缓缓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家伙,他更加懵了——这是一间完全陌生并且狭小——估摸着只有咒术高专学生宿舍一半大小——的卧室,而他,正坐在这间卧室的床上。


……我难道是被什么隐居的高人救了回来还被他复活了吗?


瞥到床头柜上有一面镜子,五条悟便很理所当然地拿起来照了照——


……请问你是哪位?


镜子里的少年虽然五官跟他有六七分相似,但是却生着一双普普通通的浅褐色眸子,睫毛也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左眼下方还有一粒小小的泪痣。


当然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头发——大部分是黑色的,但以发旋为中心的周围一圈却是白色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算什么?斑马成精?


五条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时,门“咔哒”一声开了。


五条悟下意识地放下镜子看过去,与一名端着水进来的老妇人对上了眼。老妇人瞪大了浑浊的双眼,下一秒便惊呼出声:“小悠,你醒了!”


2.


跟老妇人的交谈加上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五条悟总算大概摸清了现在的状况。


身体的原主叫三条悠,是一名十五岁的少年,目前正在准备上高中。


三条悠的先祖是四大怨灵之一的菅原道真(五条悟心想这么说他还是我亲戚),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他不仅天生生了一头白发,据说还能看见凶恶的怪物。在他五岁的时候,父母突然死于一场谋杀,至今都未破案。人们后来找到了藏在衣柜里躲过一劫的他,原本对他充满同情,安慰他一定会帮他找出杀害他父母的凶手、替他主持公道,可他却坚持说自己亲眼看到怪物吃了自己的父母。从那以后,他便被视为了“不详”的象征,为人所鄙视厌恶。只有他的外公外婆,相信他只是因为目睹了父母被害的过程所以有些精神失常,收养了他并且对他一如既往的好。


从小到大,三条悠一直被学校里的同学孤立欺负,挨打也是常有的事。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训斥几句做做样子就算。外祖父母不忍再看自己的外孙受这种委屈,便在他小学毕业的时候带他搬去了外地,也转了学。


自从上了初中,不想再过以前那种生活的三条悠选择了染发。没了那头标志性的白发,他在学校里也就没那么引人注目了。虽然性格沉闷了些,但是清秀出众的五官加上优异的成绩让他在新学校里很受欢迎。眼看他的生活就要步上正轨了,意外又来临了——他在和同学一起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怪物”,于是他不顾身份暴露的可能性焦急地让同学快逃,可同学却当他是在恶作剧,还得意洋洋地回答“这种小把戏可骗不到我”。而眼睁睁看着那个怪物接近的三条悠瞬间回想起了童年的经历,极度恐惧之下,他抛下同学转身逃了。


同学死了。而他作为最后一个与被害人在一起的人,一遍又一遍地被警察叫去问话。


这一次,咒术界介入了。


所以当三条悠经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说自己再一次看到了怪物时,他们立刻发现了他的天分,他也因此收到了咒术高专的入学邀请。


虽然少年不想再被人当作怪物了,可他也不想成为消灭这些怪物的人。


“那种怪物,我连直面都不敢,又怎么有勇气去消灭它们呢……”


可是,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再次“出名”了,除了咒术高专,似乎没有高中敢要他了。


与此同时,同学的父母也将孩子的死完全怪在了他头上——他们坚信是他害了自己的孩子,三番四次找到他家里来闹事,外公外婆一遍遍地道歉解释,几乎要低微到尘埃里,却换来了更加歇斯底里的辱骂。短短半个月,他们仿佛又老了十岁,连头发都又白了不少。


这一切像一只巨大的手,死死掐住少年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万念俱灰之下,他选择了——跳河。


虽然因为被救得很及时所以他的身体伤得并不严重,但他却从此陷入了昏迷,一直到一个礼拜后的今天才醒。


他的头发也是因为一个礼拜没染掉色了才变成这样的。


少年在水中失去意识前想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下辈子能强大到没有任何人能欺负我,连那些怪物也不能”。


“所以……我就被找来了?这是他的术式?”五条悟竟然觉得有些无奈,“这么强大的术式你要是能好好利用,不用我也没人能欺负你啊!”


不过这孩子确实是惨了点,帮帮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首要的事情是把头发收拾好。他可不想顶着这么一副斑马成精的样子去咒术高专!


3.


“小悠,你真的要去那所高专吗?”


老妇人的眼眶红红的,很是不舍的样子。


“嗯。”五条悟笑着点了点头,“那里才是适合我的地方。”


虽然身为一个普通人,三条悠的外婆并不认为这个“咒术高专”是个什么好地方,但是外孙自从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坚持要去这所高专,而且还表现得很是高兴期待的样子,脸上天天都挂着笑。


是那种真正的、笑意直达眼底的笑。


也是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的笑。


再一次看到的时候,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吧。


小悠已经够苦了,只要他开心……只要他开心,就够了。


4.


五条悟知道自己的班主任是乙骨忧太的时候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不过现在距离涉谷事变都过去四年了,以忧太的实力,留校当老师也正常。


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想想,一个比他小了五岁的少年跟他说“呦忧太,我是你已经死了四年的老师哦”,乙骨忧太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用刀架着他送他去精神病院。


况且,就算忧太信了,他还没摸清咒术界对他的态度呢。要是他们决定处死他,凭他现在的实力,基本上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是的,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术式与咒力正在与这具身体融合,但速度十分缓慢,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而且……“六眼”能不能跟着恢复也是个问题。


所以,就先老老实实当好三条悠吧。


5.


乙骨忧太在车站的人流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白发少年。


几乎是同时,他就想起了那个人,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你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四年了。


下一秒,那个少年转头看了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目光相触的那一刻,少年露出一个笑,朝他招了招手,小跑到了他面前。


他几乎以为,他就要亲昵地喊出那声“忧太”了,可少年动了动唇,出口的却是一句“乙骨老师好”。


他这才回过神来。


“你是三条悠?”他俯视这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


“对。”五条悟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感叹“好险”——他刚刚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忧太”了。


“谁允许你把头发染成这个颜色的?”


“唉?”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的五条悟愣了一下,“我这是天生的。况且,咒术高专没说不允许染发吧?”


难道是我不在的这四年夜蛾校长又添了什么无聊的校规?


五条悟在心里嘀咕。


“天生的”。


乙骨忧太心中一动,稍稍放软了语气:“是的,没有。是我太敏感了,抱歉。”


看着学生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现,五条悟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套个近乎:“听说乙骨老师你是菅原道真的后代?我也是……”


乙骨忧太的气场一下子变了。


他是不怕,可他的身体怕。所以他下意识地住了嘴。


“你调查过五条老师?”


男人的声音冷得好像浸在冰水里。


发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的五条悟决定装傻:“那是谁?”


乙骨忧太定定地凝视了他几秒,翠绿色的眸子中满是审视的意味。好一会儿,他才沉着声开口:“你的发色和长相我没资格管,但是,别妄想用你那拙劣的演技模仿五条老师。”


“他是无法模仿的。”


五条悟:……


……什么东西?我模仿我自己?


不过最后,他也只是无辜地瞪大了双眼:“我真的不认识什么五条老师。”


乙骨忧太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五条悟连忙跟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对自家学生好像……有点陌生了。


6.


乙骨忧太确实是有点生气,不过主要是在生自己的气。


——明知道老师已经去世四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把对老师的幻想强加到这个少年头上……乙骨忧太,你就这点出息?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想他。


想到光是看到与他相似的人——哪怕可能只是拙劣的模仿——他都会抑制不住地感到欢喜。


三条悠……吗。


装作无意地转过头用余光打量少年的白发,他突然觉得,生活似乎有了那么点寄托。


TBC.


这章先让骨子哥出场,后面其他学生也会出场哒!

南倾诉雨

【温迪中心向】安好

  新入坑,喜欢神性满满的风神大人,别细究,ooc属于我

  1.

  曾是风雪覆盖之地的蒙德而今温暖如春,无论四季如何轮转,蒙德永远都沐浴在温柔的微风之中。

  作为蒙德普通的吟游诗人,温迪每日都会迈着轻快的脚步从风起地向着蒙德城走去,日夜不息的流风会在少年的耳旁道一声早安。

  风车菊在与微风的嬉闹中向着诗人欢笑,诗人亦为微风中闲适的花儿送上他的祝福。

  晨光安好,微风安好,摘星崖边的塞西莉亚安好,风起地中“蒙德英雄的象征”安好,风龙废墟中美丽的巨龙安好,奔狼领威风凛凛的狼王啊,诗人的歌声伴着他悠扬的琴音向您道了一声安好。

  诗人迈着轻快的脚步继续走,两位尽职守着城门的骑士...

  新入坑,喜欢神性满满的风神大人,别细究,ooc属于我

  1.

  曾是风雪覆盖之地的蒙德而今温暖如春,无论四季如何轮转,蒙德永远都沐浴在温柔的微风之中。

  作为蒙德普通的吟游诗人,温迪每日都会迈着轻快的脚步从风起地向着蒙德城走去,日夜不息的流风会在少年的耳旁道一声早安。

  风车菊在与微风的嬉闹中向着诗人欢笑,诗人亦为微风中闲适的花儿送上他的祝福。

  晨光安好,微风安好,摘星崖边的塞西莉亚安好,风起地中“蒙德英雄的象征”安好,风龙废墟中美丽的巨龙安好,奔狼领威风凛凛的狼王啊,诗人的歌声伴着他悠扬的琴音向您道了一声安好。

  诗人迈着轻快的脚步继续走,两位尽职守着城门的骑士向诗人露出友好的微笑,“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愿风神护佑你,可爱的吟游诗人。”

  诗人扬起往昔一般的笑,“愿风神护佑你们,可敬的骑士。”

  他向着城里每一位路过的行人道一声安好,向着巨大的风神像道一声安好,代理团长实在是太忙啦,于是我们的诗人只好从窗台钻进了办公室,在代理团长无奈至极的眼神中向着她道了一声安好。

  紧接着诗人又收起笑脸,睁大无辜的青绿色眼瞳紧紧盯着蒲公英骑士,满脸郑重其事,“琴团长~可怜的吟游诗人现在有一个需要您帮忙的重大事务。”

  蒲公英骑士悠悠叹息,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公务看向诗人,“温迪阁下,您可以直接从正门进来的。”

  “欸嘿?”诗人双手背在身后,弯起眉眼使用了歪头杀。

  “好吧好吧,那么温迪阁下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那么——”诗人提高了音量,“可怜的诗人认为已经工作了三天的蒲公英骑士需要休息,而且是好好休息。”

  琴疲倦的目光对上诗人神采奕奕的眼瞳,她清晰地看见了眼瞳里倒映着的,疲惫的自己。

  诗人的眼睛越发无辜清澈,也睁的越来越圆,最终——蒲公英骑士还是败下阵来,选择帮诗人的忙。

  诗人看着琴揉着额角走向一旁的沙发,合眼之前又不放心地转头,直到诗人向着她扬起手中的笔,冲着她露出灿烂地笑容,她才将思绪摒弃,陷入酣眠。

  琴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夜幕即将被天光掩藏,捏起已经处理好的文件,却发现了夹在文件里的信封。

  琴·古恩希尔德启

  尊敬的蒙德蒲公英骑士,啊,这样会不会太正式了些?

  嘿嘿,我的朋友,现下的蒙德和平安宁,诗人需要去美丽的提瓦特游历了,连诗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站在风神像前歌唱……

  嘿!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信的,所以为了我们的蒲公英骑士不担心任性的诗人,诗人要告诉你,温迪该睡觉啦,我也不知道会睡多久,很怕等到我醒来的那天又要再认识一次古恩希尔德和莱艮芬德。

  哎——想想还真是头疼呢,不过我相信,已经接下了诗人终生委托的代理团长不会再忘记休息了对吗?

  好啦好啦,会有人帮诗人监督你完成委托的哦。

  琴,晚安好梦。

  “晚安好梦……温迪阁下。”琴拂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放下手中的文件,推开关好的窗感受着风的轻抚,不久后在察觉到风短暂停息了一瞬,琴微微一顿。

  2.

  战火被阻隔在天空岛,六神与旅者双子将反抗之旗怒指天理,原本作为人类的芙宁娜本不该站在这里,她却毅然踏上了属于水神的反抗之路。

  “我可是芙宁娜!枫丹的芙宁娜!”以人类之躯比肩神明的——芙宁娜·德·枫丹!

  她骄傲地抬步走入通天之路。

  岩神早已与所有璃月人做了告别,盛大的送仙典仪早已将璃月交给了人类。而作为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只需要向他的堂主留下一张归期不定的假条便可踏上这条难归途。

  “以普遍理性而言,璃月早已没有岩神了。”贵金之神如是说道。

  影只是将稻妻交给八重神子,便带着坚定而决然的目光离去,年幼的草神早已将她的智慧融进她创造的虚空,把手中的工作一股脑儿地都丢给了代理大贤者,小跑着跨进天空岛的大门。

  “永恒,当守。”

  “千万要等等我呀……”

  这场未曾波及到尘世的神明之战付出的代价是惨烈的,天空岛在虚假之天破碎之时迅速崩落,维持着天空岛外围的玉璋被天理死亡前造成的冲击崩碎,整座岛屿正在迅速向着尘世坠落。

  冰神火神与芙宁娜被法则湮灭陨落,双子被重点保护之下在众神之中伤势最轻,雷岩草三神同重伤昏迷,这还是在有风神的风墙和岩神玉璋的保护之下最好的结果。

  只有那个少年模样的神明,在分心维持风墙与蒙德季风的同时与天理对抗,分心太多被天理看出破绽,两颗寒天之钉将神明的双翼钉在巨石之上,血液从洁白的双翼上涌出,渐渐地染红了羽翼,诅咒蔓延其上。

  保护其他人的风墙扭曲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已经看不清中心战场的情况,于是他放弃了双眼,仔细辨别着风传递来的信息。

  与此同时第三颗寒天之钉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势穿透了他的脖颈,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他被迫承受第三颗含有诅咒之力的寒天之钉。

  巨石被神明的鲜血浸透,他无力地垂挂在巨石之上,剧痛伴随着侵蚀理智的诅咒几乎将神明逼疯。

  即便如此,蒙德的季风仍然在不变地流转,风墙也没有再露出任何破绽。

  好可惜啊,再也唱不了歌了……

  好可惜啊,再也看不见绿草如茵的自由之城了……

  他几次抬手想要拔掉穿透脖颈的钉子,实在是没力气了,他抬起已经失去光亮的眼瞳,装得下世间万物的青绿色双眼如今目之所及只剩无边无际的黑暗。

  其他人却无瑕顾及风神,哪怕荧再想去查看他的情况,如今正在和天理的战斗的情况自然是不允许的。

  直到带着力量的无锋剑刺入天理的眉心,天理死亡时散发的冲击几乎震碎整个天空岛,钉着风神的巨石轰然碎裂,神明被掩埋在碎石之底。

  “温迪!”荧顾不得一身伤痕累累,几乎是一点点爬着靠近被掩埋在碎石中的诗人,她迅速扒着碎石,急切又小心翼翼。

  “在哪儿?你在哪?回答我好不好?你还没回家呢……”她双手颤抖着一句又一句地呢喃重复,空沉默地陪着她一起扒开碎石,直到诗人染满了灰尘的面容映入双子的眼帘,荧惊喜地试图扒开其他的碎石。

  此时,一缕轻柔的风将双子一起推远,连带着其他重伤昏迷的神明一起被带离天空岛。

  风中传递着他最后的一声祝福,“山河无恙——诸君,安好。”

  随后,肆虐的狂风裹挟着整个天空岛飞向无人之海,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坠入无垠海底,卷起千丈海浪后又沉寂。

  3.

  风的巨龙发现了权柄的回归,他从废墟中惊醒,随后冲天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城邦,入城前化为人形直奔骑士团。

  “巴巴托斯呢?!”他冲进琴的办公室。

  却见琴魂不守舍地垂着眼瞳,听到特瓦林的声音,琴才回神,“大人不是去睡觉了吗?”

  “那权柄是怎么回事?只是睡觉的话,为什么……为什么权柄会回到我身上?”

  “权柄?”琴疑惑的眼神落在特瓦林眼中。

  半晌,特瓦林才大笑起来,“原来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放心的把蒙德交给我……”

  凭什么抛下我?凭什么认为我会按照你的想法继续守护蒙德?

  可是,蒙德尚未停息的流风证明了一切哦。恍然间,神明在巨龙耳畔低语。

  琴似乎终于知道了什么,她喃喃自语,“巴……温迪阁下……”

  荧将怀里的里拉琴递给巨龙,“他让我交给你。”

  风中混着琴音的挽歌顺着流风传遍蒙德的大地,却永远到达不了沉眠着风精灵的海底。

教我毕业后怎么进精神病院工作

【温迪中心】你醒啦?恭喜,你已经变成一个老头子了!

*二编,半夜惊醒先来个前提预警:派恩和尼尔森是天使的馈赠白天会出现的npc,对话后派恩会说巴巴托斯的子民都是一家人而尼尔森会说蒙德是个好地方……请不要把烂梗代入误解!

*本篇灵感如题

*造谣,ooc

  

  

  “温迪,恭喜你。”

  “啊?”

  “卖唱的,恭喜你!”

  “啊……?”

  “温迪阁下,对不起……”

  “嗯……”

  “所以,”温迪指着自己,“你们能不能有人先说明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荧站了出来,面上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可能因为之前的蒙德很少见长生种,所以大家都以为你是未成年。但最近蒙德来了一位来自璃月的仙人……”...

*二编,半夜惊醒先来个前提预警:派恩和尼尔森是天使的馈赠白天会出现的npc,对话后派恩会说巴巴托斯的子民都是一家人而尼尔森会说蒙德是个好地方……请不要把烂梗代入误解!

*本篇灵感如题

*造谣,ooc

  

  

  “温迪,恭喜你。”

  “啊?”

  “卖唱的,恭喜你!”

  “啊……?”

  “温迪阁下,对不起……”

  “嗯……”

  “所以,”温迪指着自己,“你们能不能有人先说明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荧站了出来,面上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可能因为之前的蒙德很少见长生种,所以大家都以为你是未成年。但最近蒙德来了一位来自璃月的仙人……”

  派蒙插入话题:“简单来说,就是大家现在都以为卖唱的也是那种仙人啦!”

  “而且是活了千年之久的……”诺艾尔有些脸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惊叹和激动。

  荧接过了话题:“活了千年之久的……老古董。”

  温迪:“……啊?”  

  

  “很抱歉,温迪先生……”未授勋的骑士之花右手紧握成拳,直挺挺地站在温迪面前。

  “我……我们大家都不该以貌取人。”

  想起了之前因为觉得温迪看起来像是未成年,而将他在酒馆门口拦下的经历,诺艾尔就有些惭愧。

  “没关系的,毕竟我的脸确实很显小,而且没有事先告诉你们真实年龄,是我的不对啦……”

  温迪眨眨眼,“既然误会解开的话,不如就请我去酒馆喝一杯苹果酒吧?当然,你和旅行者她们,只能喝无酒精饮品哦!”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天使的馈赠。

  彼时红发的老板正接过酒保的班,正大光明地听着酒馆内客人们大声宣扬的那些八卦情报。

  喝醉酒的派恩:“所以我说,温迪的年龄绝对有一千年以上!”

  尼尔森反驳:“说不定只有一千年呢?谁也不能证明他什么时候出生的吧?”

  宁禄尝试加入:“嗯……或者两千年?”

  其余两人异口同声:“你再喝下去今天就别想进优律的门了!”

  宁禄惨败。

  

  “肯定有一千年以上!”派恩肯定道。

  “你想想温迪平时唱的那些诗歌,你看看他的那一身装扮,你仔细想想!”

  派恩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那一身衣服,我曾曾曾爷爷那个辈都不那么穿了!”

  正准备点单的温迪:“……”

  诺艾尔和荧还有派蒙三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还有他头上戴的花……”

  尼尔森接道:“我记得是塞西莉亚花吧?”

  “对对!上次风花节你还记不记得?”

  “上次风花节,我记得温迪准备的花就是塞西莉亚花……不过好奇怪,那回我记得是琴团长把他带过来的……”

  荧看向了别处。

  派蒙努力装作自己是普通的客人:“那个迪卢克老爷,我要一杯苹果茶……不对,苹果奶……,呃,苹果酿……”

  诺艾尔还在状况外。

  “就是这个!你仔细想想,现在流行的风之花明明是蒲公英……”

  “错了,是风车菊!”

  “不对不对,是钩钩果!”

  “什么啊!这么说的话,那甜甜花……”

  “甜不过芭芭拉!”

  酒馆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出声的派蒙。

  派蒙立刻躲进了荧的身后,捂着嘴巴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呜……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总之!不管是什么风之花反正都是自由的,总之,”派恩神神秘秘地弯下了腰,目光灼灼地巡视了一圈。

  他压低了嗓音:“我听说,塞西莉亚花确实有过一段时间成为风之花的主流,但那是从我曾曾曾爷爷那里听说的……”

  尼尔森看起来很入戏,表情看起来都严肃了不少。

  “他说,那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了。”

  酒馆瞬间哗然一片。

  

  温迪:“嗯,早上好迪卢克老爷,我要……”

  “这已经能实锤温迪的年龄起码有一千年了吧?”

  温迪:“呃,我要一杯……”

  “但是这一千年里塞西莉亚花居然没再成一次风之花主流吗?”

  温迪:“唔,迪卢克老爷我想要……”

  “那他岂不是亲眼见过风神巴巴托斯大人?!”

  酒馆再次寂静。

  温迪:“……”

  

  一杯苹果酒被推了过来。

  温迪心情复杂地顶着酒馆众人灼热的视线拿起它。

  诺艾尔看起来面色更红了,荧感觉得到她甚至在颤抖,表情非常震惊。

  酒馆里的众人也好不到哪去……除了正直面巴巴托斯本人的酒保。

  年轻人杰克有些踌躇地走过来,犹豫道:“温、温迪……请问你、你有没有见过巴巴托斯大人……?”

  温迪:“……”

  杰克看起来真的很紧张的样子,后面还有一群人面露期待地盯着这里。

  温迪叹气道:“我见过哦。”

  “唔!”

  诺艾尔倒吸了一口气。

  “……诺艾尔!你没事吧?”派蒙飞到她旁边,“你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我没事……”诺艾尔面色潮红,她上前两步靠近了温迪,“温迪先生,我……”

  骑士女仆咬着嘴唇:“我想知道巴巴托斯大人他是否还在蒙德……还有您能不能联系上大人,我有一些话想拜托您转告给大人听。”

  温迪面带微笑,注视着她:“当然可以哦,骑士小姐。”

  “我不是……!呜……”

  不知道为什么,被眼前的人喊到【骑士】的时候,诺艾尔的心情变得非常微妙的高兴,甚至有股想要哭出来的冲动,这冲动让她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还有我!我也有想要对大人说的话……虽然小时候也在作业本上写过这些。”派恩挠了挠头,“在我小时候,我家里还种过一棵树,我以前比较喜欢在那附近玩。”

  “直到有一次我拿一些东西在树上做了个秋千,荡到顶的时候我从上面掉了下来……当时多亏有一阵风把我托了起来,还把我送到了别人家的酒库门口。”

  “我想,那应该是巴巴托斯大人在保佑我,所以我想亲口将感谢的话告诉大人。”

  温迪看着他:“巴巴托斯说你的心意他听到了,不过下次记得告诉其他人,玩耍的时候记得做好保护措施哦。”

  派恩:“啊!大人给了我回应——!”

  派蒙:“旅行者……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他看起来真的要晕过去了……”

  

  场面有些失控,有更多的人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温迪。

  平时能控制住这群酒客的酒馆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愣住了,僵硬地站在柜台前。

  最终所有人还是在温迪的琴声中冷静了下来。

  温迪看着他们:“好啦好啦,你们的问题有点太多了,风神说他的两只耳朵都要听不过来啦,拜托你们让风歇一歇吧——”

  “风神还说,他一直都在蒙德哦,他一直都在注视着蒙德的一切。”

  “所以,你们如果心中有所疑惑和烦恼想要向风神倾诉,就对着风说吧,风会告诉他风中的一切。如果想要分享快乐的事情也可以,他喜欢看你们展露笑脸。”

  “所以平时的时候,不妨多吹吹风吧——说不定那时候风神正化作一阵风吹过呢?”

  温迪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低头:“蒙德的孩子们,风神注视着你们每个人,他说你们每一位都值得风的夸赞。”

  “他说——请更加自由地活着吧。”

  

  很快迪卢克就清理完了场地,酒馆里的大家临走时都依依不舍。

  诺艾尔也神情有些恍惚地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里。

  现在酒馆里只剩下温迪、迪卢克,还有荧和派蒙。

  “你……”迪卢克率先开口。

  温迪看向他。

  迪卢克失语了一瞬,很快他又看向别处。 

  “蒙德的风,我是说,你真能知道一切?”

  “比如那个从秋千上掉下来的,钓鱼被拖进湖里的,用风占卜恋爱运的……”

  他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温迪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迪卢克露出熟悉的微笑:“当然哦,其实还不止这些,我还知道曾经有个孩子在一个葡萄园……”

  迪卢克把酒杯塞进他嘴里,狠狠灌了一大口酒:“诗人!不许说!”

  老板冷笑了一声:“本来还想看在今天演出不错的份上给你打个折……现在,你的账单上又要加上两瓶酒了。”  

  可怜的诗人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才怪啦。

  

  

  ——————

  事后荧去找温迪:拜托你给我讲讲曾经有个孩子在一个葡萄园的故事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温迪:哼哼,可是故事的主人已经找我买断了故事的版权,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问看本人哦。

  荧:……

  绝对问不到吧!不,或许凯亚……

  

  事后荧还去找迪卢克问了温迪账单的事情。

  迪卢克:你要帮他付吗?他欠下的账可是打工三百年都不一定还得清。

  荧:啊?

  迪卢克:……开玩笑的。之前的他自己就已经付清了。至于那两瓶酒,就当我请他的吧,作为贿赂的一部分。

  荧:那关于那个故事……

  迪卢克:……别问。你无需知道。也不要想着去问凯亚,因为他也不知道。

  

  ps:把派恩吹到酒库是我流他和酒的起源而不是烂梗……!请不要误解!!

  

  

向星hoshiru

【温迪中心】风逝

迟到的温迪生日快乐qvq

时间线为天理大战完后

兄妹重逢,旅行者为空

温迪马甲未掉

无cp,全员友情向

出场多的基本都打了tag

因为写了少年所以打了个微风与少年的tag

万字预警

(说起来很神奇的事,我写温迪身体不行后我也抱恙了)


天空的王座已经崩落。

被包裹起来的虚假之天也随之破碎,浮现出来的真相本应是无尽的黑暗才对。

但是。

“不用担心。”

他的声音如一缕温柔的风,吹过了每个为此担心的人的耳边,带走了他们的焦虑。

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人们发现了原本逐渐变暗的天空——不、应该说是地底,整个提瓦特大陆本来就在地底,突然变成既熟悉又陌生的蓝天,似乎只...

迟到的温迪生日快乐qvq

时间线为天理大战完后

兄妹重逢,旅行者为空

温迪马甲未掉

无cp,全员友情向

出场多的基本都打了tag

因为写了少年所以打了个微风与少年的tag

万字预警

(说起来很神奇的事,我写温迪身体不行后我也抱恙了)


天空的王座已经崩落。

被包裹起来的虚假之天也随之破碎,浮现出来的真相本应是无尽的黑暗才对。

但是。

“不用担心。”

他的声音如一缕温柔的风,吹过了每个为此担心的人的耳边,带走了他们的焦虑。

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人们发现了原本逐渐变暗的天空——不、应该说是地底,整个提瓦特大陆本来就在地底,突然变成既熟悉又陌生的蓝天,似乎只是眨眼间的事。

“这是——”

荧似乎反应过来了,下意识看向刚刚还在她身边的那个身影。

“是温迪!不好!”

空比荧更先一步回过神来,他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是那个总是谈笑风生、看起来不干正事的风神所做。

他环顾周围的一切,没能发现那熟悉的身影。

“巴巴托斯,他难道动用了时间执政的权能?”

荧听到哥哥的说辞,便理解了当下的情况。

她抬头望向天空,愣愣地回味着那瞬间所发生的事,然后,她确认了心中所想。

“错不了,这是真正的天空。”

“他将我们带回了地表。”

她沉默了一阵,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误会了风之神,是不是该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

可是,他似乎已经为了守护这一切,而消失在了风中了。

自己最后连向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荧看向不远处的蒙德城,无知的人们正在为了平安度过灾难而欢呼着,殊不知蒙德的神明为此已经坠落,真是愚昧。

而自己,也是一样。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

“荧......”

空默默地注视着荧,想要说些什么。

虽然自己也很悲伤,不久前派蒙才离开了自己,就在刚才连温迪也......

但是自己是哥哥,所以更不能在妹妹面前展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正当空打算开口时。

“哎?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后面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温、温迪?!”

“巴巴托斯?!”

两人异口同声,同时转向了背后。

“嗯,是我。抱歉,似乎让你们担心了。”

他还是带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跟他们打招呼。

“太好了,我还以为连你也......!”

空差点没有忍住让激动的眼泪落下。

兄妹二人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走向温迪,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

“非常感谢你们,跨越星海的异乡人。因为有了你们的协助,这场原本不可能胜利的战争才能取得胜利。”

温迪先开口了。

他一改之前的不正经,郑重其事地向面前的两人道谢。

身上的那身洁白的神装还未褪去,象征着他作为“神”的身份。

“没必要这么客气,温迪,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不是嘛。”

空笑了。

温迪听后,恢复了以往的笑容,衣服也在那瞬间也变回了吟游诗人的打扮。

“也对,我们是朋友嘛!”

还是这样令人安心。

他打心底这样觉得。

其实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在这场战争结束后,自己如果存活下来了,立场会就此发生哪些改变呢?

今后不再拥有神明,神明终将成为过去,从而走向人类的时代。

但是——

无论是人、仙人还是神明,都只是为了守护着所珍视的一切而战,就连已经坠落的天空岛也是如此。

既然这样,那大家又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呢?

从今往后,还是会和之前一样,继续守护着一切。

我既是风神巴巴托斯,也一直是温迪啊。无论是过去的那个风精灵还是如今的吟游诗人温迪,我一直都是我。

“怎么了,荧?”

感受到了荧的视线,温迪回头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无言的荧。

“......那个”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她直视着温迪的眼睛,将话语大声道出。

“对不起,巴巴托斯!之前我过于偏执,走向了错误道路,还差点吞噬了这个世界,给大家都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说着说着,她又愧疚地低下了头。

“呵呵。”

她听见了温迪的轻笑。

“什么嘛,我可是很认真的。还是说你不打算原谅我,像我这样的人,也的确不应该......”

“不是的,荧。”

温迪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为了坎瑞亚,误入深渊的歧途。而没能阻止坎瑞亚发生的一切的我,也有这一份责任。但是——”

“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就是最好的。而且,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嘛。”

是风。

荧感受到了微风温和地吹拂过她的身边,正在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她抬头看去。

“这下心情好一些了吗?还有,叫我温迪就好啦,今后我们还能作为朋友相处,是吧?”

温迪主动伸出了他的手。

在大战之前,荧一定会认为这只是风神的伪善罢了,不过只是想满足自己善良的虚荣心。

但现在,他并没有以风神的姿态,而是以吟游诗人温迪的身份,传达着自己的真心。

事到如今,怎么还能拒绝呢。

“嗯。”

真正的天空,的确很美丽呢——


“亲爱的蒙德民众,请允许我代表西风骑士团在这里为大家解答昨天的事件。昨天天空突然渐渐变暗之时,天空却在那瞬间又变回了原本的样貌,这是因为......”

在风神像前,琴正作为骑士团的代表向各位市民澄清昨日的突发事件。

你说法尔伽团长?他一向把这些事物丢给琴来管理,用他的话来说,琴迟早要担任骑士团的团长,而现在让她处理团长的事就是在锻炼她。

而且在自己远征之时她也将蒙德城打理的很好,还顺利解决了风魔龙事件,他已经可以放心地把职责交给她了。

不过,这个小姑娘管的也太多了,这倒是要提醒她的地方。

关于现在的这些说辞,是骑士团的各位商量的结果。他们并不打算对普通人透露这场异变的太多信息,但是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图书馆问丽莎。

其实骑士团的大部分人也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琴在半夜召集他们紧急行动。

然后真的就在蒙德边境发现了蠢蠢欲动的深渊教团。

“你是怎么知道深渊教团的埋伏的?”

法尔伽意味深长地看向琴,他觉得,一定是有一个世外高人专门告诉琴这个消息的,他很好奇。

“是巴巴托斯大人告诉我的。”

琴知道在法尔伽面前隐瞒信息是没用的,于是将一切都一一道出。

“昨晚,我正在加班的时候,巴巴托斯大人突然出现在了骑士团办公室的窗外。”

“他告诉我,他把旅行者送往了天空岛,不久后将会迎来一场恶战,整个提瓦特大陆都会受到影响,叫我守护好蒙德。”

琴回想起了昨晚那个皎洁的身影。

和平常的吟游诗人的装扮不同,一瞬间,在琴的眼里,他的身影和广场上的那个神像的身影重合了。

这是温迪头一次以“神”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吼......这样说,你应该早就认识那个风神大人了吧。”

“抱歉,一直没能告诉团长大人。”

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向法尔伽说明温迪的身份。

“是吗,看来这位风神大人一直就在我们身边。看起来你似乎也不打算说,这也是风神的意思吧。”

“是的,虽然他也没有刻意隐瞒,但巴巴托斯大人不想因此让别人改变对待他的态度。”

“好,我没有过多的疑问了,辛苦你了,琴。”

法尔伽是个聪明人,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多问。

不过他对风神的身份也大概有个结论了。

真是有意思。

就像琴所说,平时态度该怎么样还是怎样,不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转变态度。

下次和他拼拼酒量吧。

视线回到现在。

作为目前蒙德唯一一个知情人士,琴其实内心还是有很多的不安。

温迪告诉了她,自己也会前往天空岛作战,并且很可能会丧命于此。

昨天,在天空逐渐黯淡之时,似乎听见了那温柔的风声。

所以,琴目前正在用目光从人群中寻找着温迪的身影。

奈何今天聚集在广场的人实在太多了,就连平常一眼就能看见的绿色身影都变得难找了起来。

是的,一定是如此。

琴安慰着自己。

她坚信,巴巴托斯大人是不会这样就出事的。

话说回来,就算巴巴托斯大人不在了,蒙德也会照常运转,这也是他所期望的,蒙德建成来的千年里一直是如此,但是今后再也没有神明会在困难之际出手相助了,只有人类独自面对。

“......感谢各位今天能聚集于此,大家可以离开了。”

琴直到讲话完毕,也没能寻找到温迪的一丝痕迹。

不过自己也不能久留于此,毕竟还有更重要的职责在身。

琴转身离开了神像面前,又继续投身于她的工作当中了。

然而事实证明琴应该适当放松一下自己,因为在她急忙回去工作后温迪便现身于广场上。

“大家先别急着走嘛,我们能顺利度过这场灾难,还能平安无事。这样的好事,难道不值得我们庆祝一下嘛?”

今天广场上难得如此热闹,不抓住这个好机会赚点酒可就亏了啊,欸嘿。

温迪内心狂喜,但他是一个很会掩饰自己的人,还是如往常一样,他先是微微鞠躬,然后开始引导听众们的注意聚集于他。

“且听我吟诗一曲,歌颂各位英雄为我们的真挚付出。”

吟游诗人的新诗篇,就此拉开帷幕了。


“哥哥,你听,原来还有这么好听的歌声啊。”

一切已经结束了,但空和荧并没有立即离开提瓦特,他们打算再呆一会儿,和朋友们好好道别后再出发前往下一个世界。

如今他们正在前往风神像的路上,在不远的高处,清脆婉转的歌声随风飘荡。

声音是轻快的,是喜悦的,没有复杂的情感,单纯是为了歌颂一切美好事物,这样的歌声,十分的干净,任谁听都抑制不住内心蓬勃的喜悦之情。

“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温迪的歌声。”

空立即回答,随后便沉浸在了歌声之中。

“温迪?原来他有着如此天籁之音,我之前都没能注意。”

自己之前因为复仇心太重,而忽略了一切值得珍惜的事物。

这次一定要和哥哥一起好好领略一下这个世界的美好所在。

荧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也立马沉浸在了温迪的歌声之中。

不,心里应该还有疑问。

“哥哥,温迪他不像是看上去的那样完好无损吧?”

“嗯?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荧。”

“他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使用了时间执政的力量,就算是活下来了,也不会平安无事的。”

“我觉得,他——”

正当荧要说出自己得出的结论时。

“啊!”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空和荧此时刚刚走到了广场前,看见人群聚集在了神像下,不安和担忧声连连流出。

“糟糕,荧,你的担忧成真了!”


————————————————

“由我们......来......顾他。”

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谁的声音?

脑中迷迷糊糊的。

“各位,温迪醒了!”

眼皮好沉重。

我撑起沉重的上身,让混乱的头脑清醒后,才睁开了双眼。

在我面前的有空荧双子,他们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还有琴和迪卢克姥爷也在,琴似乎松了一口气,而迪卢克和往常一样沉默,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

此刻我才感受到气氛有些诡异。

“怎么了,大家都不说话啊。”

面对不知所措的情况,我也只能尴尬一笑了。

不过就目前各位的举动和我的状况而言,我大概率是出了什么事吧。

“温迪,你在广场上吟诗时,突然昏厥过去了。”

空首先打破了沉默,他也是知道怎么也瞒不过我吧。

“然后我和荧就把你带到了西风教堂的治疗室里,顺便把知情人士叫了过来。”

随后,又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他们沉默的原因。

他们需要听我亲口承认才能确定心中的那份担忧是真是假。

动用伊斯塔露的权能本来就让我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力量,当时我觉得自己当场消失也不奇怪。

可是我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不过这份惊喜并不能持续很久,因为,我的四肢无力,体内的力量也在不断消散在风中。

我大概是活不了几天了吧。

“唉,果然我最终还是得消失呢,欸嘿。”

虽然还是用着和平常一样的语气说着,但是我亲口承认了自己会消失的这个事实,让他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嘿嘿,不要这么难过嘛。今后开始就真正是人治的社会了,万物都有始有终,一切事物终将会消逝,而我,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从我成为七神以来就从来没有对蒙德进行过管制,所以,蒙德的未来我也不用担心,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全体人民的。”

“只是,今后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我无法出手相助了。”

说到这里,我有些叹气。

“请您放心,巴巴托斯大人,我会一直守护着蒙德,听凭风引!”

琴用坚定的目光向我发誓。

古恩希尔德家,从未受到磨损,自始至终都在履行着最初的誓言。

“温迪,放心好了,就算我们要离开这个世界,但回来的时候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们也会出手帮忙的!对吧荧?”

“嗯,这是当然,我也很喜欢这里的。”

那两个双子会心一笑,我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真心。

“我会清除蒙德的一切污秽。”

迪卢克还是同往常一样孤言寡语,可如今他的脸上带了一丝笑容。

即使我无法出手相助,但总有一天人们也能战胜困难的,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但是,我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啊,想要多看看蒙德,想要一直守护者他们。

“温迪,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讨论好。”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情,空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和哥哥来照顾你,考虑到你应该在之后的日子想一直注视着蒙德——”

“我和迪卢克前辈会想办法今天之内在蒙德城中办置一间空房子供你们使用的。”

“另外,酒水也对你免费了,不用客气,这是身为蒙德子民对风神的认可。”

大家的语气都非常温和,还都温柔地笑了起来。

我想,现在他们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已经明确了我的情况,并且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未来的挑战了吧。

他们还非常温柔地对待我,为我考虑了那么多。

就像那时,他们也是这样——————

“谢谢,谢谢你们......那之后还请麻烦你们了。”

我低下头,对着他们真诚道谢。

当然,最重要的为了掩盖自己难堪,刚刚那一瞬间让我内心动摇了,眼神里会透露出我脆弱的一面。

“欸嘿。”

“欸嘿是什么意思啊!”

非常唐突的,这对金发双子上演了一场无厘头的对话。

“噗嗤。”

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场对话之前是我和派蒙进行的。

每每想起她生气好笑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

“终于笑了呢,温迪,我们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没心没肺的模样。”

“最后的日子,要笑着过才行!”


day1

我从睡梦中醒来。

以常人的目光来说,得到了一晚休息的身体理应会变得好一些,但是我却感到身体更加无力了。

我明白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恢复了,现在只是尽可能得减缓消失的速度罢了。

饭香的气息随着温暖的风飘进了我的房间。

说要照顾我还真没开玩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饭菜,等待着我的苏醒。

好香啊,不知道是兄妹俩谁做的饭呢?有些期待起来了呢。

我艰难地撑起上身,才发现原来我的床被安置在了窗边,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便撒进了屋中,窗外传来了稀疏的嘈杂声,可见这是大多数人们刚醒的时候。

如果换作平时,我应该已经从风起地来到了蒙德城内,顺便带着从路上摘下的苹果作为早餐。

如今我已经身在蒙德城里,只不过身体不太行了,像之前那些事我都无法做到了,不过嘛,有人已经帮我准备好早餐咯~

虽然我身体变差了,但精力还未衰退,我迅速换好衣服,准备下床去迎接我的早餐。

还没能走出房门,我双腿一软,便一个踉跄迎接了地板。

哐当!

顺便头还撞到了门上。

“呃......”

痛归痛,更坏的是我发现双腿使不上力,根本站不起来。

“没事吧温迪?!”

金发双子闻声而来,我发现他们俩身上都有围着围裙。

原来是一起做的早餐啊。

“唔,还好,就是站不起来了。”

我有些困扰地挠头。

“唉,温迪我们会把饭菜送到你房间里的,不用担心。”

他们一边扶着我起来,一边抓着我往床上送。

“别别!我好不容易才起来了的,我可不想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我挣脱了抓着我手臂的手,靠着墙支撑着自己,赶紧阻止了他们想把我送回原地的行为。

“好吧,这样对你来说的确很无聊,我和哥哥也想让你尽量开心。”

“现在你自己还能走吗,要不要我们扶着?”

不愧是双胞胎,同时向我递出了双手。

“欸嘿,让我自己试试看吧。”

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试着再次迈出了脚。

很稳,和平时一样。

“看,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了,快去准备早饭吧。”

我催促着他们,这倒不是为了他们放心而说的话,而是真的想吃早饭了。

空的手艺很好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我也想尝尝妹妹的手艺如何。

“啊!那有需要再叫我们!”

被我这么一说,他们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匆匆返回了厨房。

“哈哈。”

我不禁发出轻笑。

这样的日常,虽然平凡无趣但是很幸福。

在自己的记忆中,这样的事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那时的各种条件都很艰苦,但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就算过去了千年的时间,这些记忆还是如同璀璨的宝石般闪闪发光。

这种感觉,就是人们所说的“家”吧。


“嗯~真不错呐,想不到荧的手艺也那么好啊!”

“那当然,我可是比哥哥早醒很久的,旅行什么的当然也进行啦,不会做饭那可不行。”

此刻荧骄傲地挺起胸膛,表情洋洋得意。

“你们俩要是开个餐馆绝对能赚很多摩拉的!说不定能拿下提瓦特第一厨王的位置呢!”

“不会啦,还是比不过香菱的。”

空笑笑,连忙谦虚否认,这俩兄妹虽然相似但是性格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香菱?哥哥,是你认识的璃月人吗?”

“嗯嗯,她是万民堂卯师傅的女儿,之前还获得了璃月厨王争霸赛的冠军,就是做菜的创新并不是很螚让人接受呢......哈哈。”

“比如?”

“什么史莱姆滑蘑菇,之前还想用急冻树作为食材呢。”

“呜,至少第一道菜我是不会接受的。”

虽然创新是很好,但是怎么会有人想出这种菜啊!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想想都受不了。

“说起来,哥哥你好像说过的,派蒙会挺喜欢这种菜的吧。”

“啊,的确,只要是好吃的,派蒙对食物根本不挑剔呢,之前还让我做过糖霜史莱姆来着。”

说到这里,空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微微笑了起来。

我有些怀恋地想起那家伙还跟在旅行者身边时,看起来总是傻乎乎的,还特别能吃。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装傻啦,并没有戳穿她,趁此机会还调戏了她不少。

不过最终又有多少人被她所救了呢。

至少,能肯定的是,她是保护好了她最重要的旅伴,把妹妹及时从深渊拉了回来。

对她来说,这便足矣。


一餐完后,我无聊的盯着窗外。

果然还是好想出去啊!

没有什么比让自由的风在原地停滞更难受的了!

以我对身体的感知,我是无法独自走出去的,使用元素力又会让身体消耗地更快。

不过出去了,又要去哪儿呢?

“酒水免费......”

想起了昨日迪卢克姥爷所说的话。

“好!今天就这么决定了!”

然后,我和旅行者双子来到了天使的馈赠门前。

一路上,有不少人在询问我的身体如何了,看来我昨天倒下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啊。

我只能笑着说没事,并且感谢他们对我的关心。

明明只是在蒙德城内的路程,我却走得十分缓慢,基本上是走不了多久就得休息会儿的那种,空提出要扶着我走,我拒绝了,我并不想让不知情的人太过担心我。

“迪卢克现在真的会在吗?”

空有些怀疑的问道。

说老实话,凭迪卢克姥爷到酒馆来多半是来打听消息这事,他大概率是不会在的,而且现在我的状态也无法用风探测到他人的情况,不过嘛......

“毕竟温迪无法走太远,只能碰碰运气了。”

荧说着,打开了酒馆大门。

“哦?我就猜到你们会来的。”

我的脚刚踏进酒馆,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

“太好了迪卢克,你居然真的在酒馆呢。”

“换作平日我当然是没有这份闲心的,不过今天就权当是为了这个吟游诗人。”

迪卢克姥爷将目光转移向我。

“说吧,你想喝些什么。”

“嘿嘿,真的可以吗?那我就开始点咯!”

有这种好事我当然是不会客气的。

“要一杯苹果酒就好了。”

“哎?”

空和荧睁大着双眼来回打量着我,看来我的回答完全出自他们意料之外啊。

迪卢克姥爷沉默了三秒。

“好吧。”

随后便开始调酒。

“诶诶诶温迪,你平时不是馋的不得了吗,今天怎么突然就只要一杯苹果酒了?”

空惊讶的反应有些好笑。

“哈哈。”

我并不打算像平时那样忽悠过去了。

“我只是,想直到最后一刻都保持清醒,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我真诚地看着他。

还是三秒,随后空叹了一口气。

“当然可以了,我亲爱的朋友。”

没过多久,迪卢克姥爷就把他亲手调制的苹果送到了我的手边。

我抿了一口,嗯,不愧是迪卢克姥爷的手艺,真不错啊。清爽的口感,甜而不腻,感觉是为迎合我的口味而特质的。

这杯酒我喝得极其慢,我一边品尝一边回忆着我苏醒之后所发生的事,这是我每次沉睡前会做的事,不过这次的沉睡是永久的。

这期间他们也没有打扰我,就默默注视着我直到喝完为止。

迪卢克姥爷看着我满意的表情,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我并不能确定,因为我目前对声音感知的能力下降了许多,只见他拿着我喝完的酒杯,清洗干净后便要离开吧台。

“之后还要来喝的话直接找查尔斯就行了,我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

“谢谢迪卢克姥爷!有机会的话还会再来!”

挥手告别了天使的馈赠,我们随处找到了一张长椅,坐在上面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

“温迪,还有想做的事吗?”

“唔......对了,猫尾酒馆的酒我还没喝过呢!帮我带一杯小迪奥娜亲自调制的酒吧!”

“你呀,不是说只喝一杯吗?”

荧有些无语地盯着我。

“欸嘿。”

“欸嘿是什么意思呀!”

“拜托了,在临死之前无论如何都想喝到传说中迪奥娜的特调!”

我双手紧闭,看上去应该是非常真切的求助模样。

“哎,好吧,我去找人帮忙。”

空说完,便立即离开了此处。

计划通!

我往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似乎是向着与猫尾酒馆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这,好像高兴得太早了?

“空这是想干什么,方向完全反了。”

“噗哈哈,风神大人怎么也有犯傻的时候。”

荧听到我的疑问立刻对我发出了无情的嘲笑,笑了好一阵才停下。

“欸,我可是认真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还是未能明白荧在笑什么。

“你忘了?以我们的外表可休想买到酒,所以哥哥去找能买酒的人帮忙了。”

呜,荧用这种阴谋得逞的表情看着我,令我十分不爽。

“是啊,什么时候有这种规定了。”

我一脸怨念的回看过去。

“就是你想要买酒喝的吗?”

正当荧打算继续和我继续对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那个一个十分干脆利落的声音,而且清脆不断的脚步声也持续向我们传来,看来对方穿的是高跟鞋。

“啊呀,居然是优菈呀!”

我向她挥手打招呼,她似乎有些一愣,来者正是优菈,那位优雅的劳伦斯后代,还有旅行者正跟在后面。

“哦?你看起来就是荣誉骑士的妹妹了吧,初次见面,西风骑士团浪花骑士,优菈·劳伦斯,请多指教。”

“你好,优菈,叫我荧就好了。”

随机她们俩握手表示友好。

难得见优菈对陌生人如此坦率,或许是因为空的原因吧。

不过优菈与荧没聊多久,话题又转到了我的身上。

“是这位吟游诗人要酒喝的吧?虽然平时有听说过,但是真正发生在我身上还是有些意外。”

“欸嘿,我知道优菈你的酒品是很不错的,无论夏天冬天都要点冰的,如今的蒙德已经很难见到这样懂的人了。”

“不错嘛,你也挺懂的!”

虽然还未曾一起喝过酒,感觉现在已经和她成为不错的酒友了。

“所以,拜托你了优菈姐姐,你知道我们三人都是无法买到酒的,而且我还对猫过敏。”

结果那俩兄妹用着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像是一副“都多大的人了说这种话一点都不害躁”的表情。

叫姐姐有什么不好的嘛,欸嘿。

优菈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爽朗地笑了起来。

“嗯,我答应你。不过,这个仇我先记上了。”

随后转身离去。

经过了长时间的努力,优菈慢慢被蒙德人所认可,接受她的人多了不少,之前无论优菈去哪儿都不会露出好脸色的那些人现在也至少表情平和了许多。现在的优菈也坦率了不少,那个口头禅的出现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真好啊,那个女孩也变得坦率了许多,相信不久后大家都能完全接受她了吧。”

“想不出来你还挺关心你自己的子民啊,听你这样说优菈被他人并不看好?”

哎,看来荧是对我产生了相当大的误会啊,我虽然千百年才苏醒一次,但只要是醒着的时候就会关注着他们的一切。

“优菈因为是劳伦斯家的人的原因嘛......”

空向荧解释,但是这样的表述显然是不够的。

“劳伦斯家曾经让蒙德城的人们失去过自由,所以大家一直记仇到了现在,可是他们也曾忘记了,劳伦斯家也给蒙德带来过巨大的贡献的......”

在等待优菈的期间,我们聊起了关于劳伦斯家的历史,空和荧似乎都挺感兴趣的样子,一边认真倾听着一边不断提问。

总感觉,眼前有些东西变了。

“......温迪!你这个小东西竟敢偷喝我的酒!看我不把你直接喂给安德留斯!”

“嘛嘛,消消气,萨尔斯。你可是劳伦斯家的下一任族长,这点气度还是有的吧。”

这些声音是......?

“可是它喝掉的是我们家珍藏多年的佳酿!还是整整一瓶!”

他正怒气冲天,朝我狠狠一瞪,想要一把要抓住我。

感觉是生命会受到威胁的程度,总之快跑!

“......温迪,温迪!”

呼唤我的声音好像又变了,而且越来越清晰。

“温迪,一定要清醒过来!”

眼前的一切突然回到之前的场景,此时空和荧正担忧地看着我,我还发现优菈也回来了,她脸上也挂着担心的神情。

“我刚刚......”

“太好了温迪,我们差点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完兄妹俩便紧紧地抱住了我。

“好啦好啦,现在我不就没事了。”

我安慰着他们。我想,刚刚我所看到的画面,是我过去记忆中关于劳伦斯家的人,是因为我们正在谈论劳伦斯家吧。

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昏睡过去。

“看你们的反应,温迪似乎不像是睡着了那么简单呢。”

优菈若有所思,她摇了摇手中的特调酒,看起来并不打算给我。

“既然身体抱恙,还是先不要喝酒比较好吧?”

“哎?!”

我惊呼,瞬间挣脱了他们俩的拥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不,虽然我现在身体是不太好但是和喝酒没关系哦?”

“不行,这样会让你身体变得更差,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喝,我请你。”

虽然很想说我是无法恢复的,而且看优菈的样子是执意不给我了。

唔,我向空和荧拼命使眼神,希望他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吧优菈,把酒给我保管吧,我和荧最近在照顾温迪,等他好了我就把酒给他。”

nice空!

“这么说,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喝酒?”

优菈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怎么还起反作用了!

坏了,再这样让她想下去又会让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了。

“当然不是,我是很愿意和你一起喝酒啦,只不过我还没有喝过猫尾酒馆的酒,故想品尝一番。而且以我的过敏体质也无法进去,所以没有办法能和你一起去喝酒。”

我尽量让自己的说辞变得理由充分且委婉,说道这个份上,她也不会怀疑了吧。

“原来如此,那空,你可要好好保管,别让这个家伙在好之前碰到了。还有温迪,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下次我还是会请你的,我们在天使的馈赠一起喝。”

优菈转身把酒递给了空,在她身影消失不见后,我才放心下来。

“好了,现在可以把酒给我了。”

我伸出手索要那对我来说珍贵的特调酒。

“哼哼,不行。”

这家伙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还带着一脸坏笑。

“优菈说过要等你好了再给你喝,是吧荧?”

“没错呢。”

可恶,兄妹同步率瞬间达到百分之百,都用着不怀好意的表情看着我。

“所以呢,酒就由我暂时保管了,刚刚可是你让我这么说的。”

“可恶......!”

我不甘地伸手去抢空手中的那瓶佳酿。

理所当然的,空轻松躲掉了我的突袭,我也没有更多力气追击了。

“噗哈哈,温迪吃瘪的样子真有趣。”

“其实之前,温迪还一口一个大姐姐地叫着教堂的修女呢,人家还不信他是风神巴巴托斯。”

“哈哈哈哈哈哈!”

啧,笑得挺开心的嘛,是把调戏我当乐子了。

“算了算了,随便你们笑吧。”

我放弃辩解了,也放弃去拿回属于我的酒了。

“哈哈,不开玩笑了,这瓶酒拿好了。”

最终,空还是把酒递给我了。

“哎,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有些无奈地叹气,顺手拧开了瓶盖,一口将微凉的美酒饮尽。

“哇,这种新奇却不失美味的口感,不愧是受到过泉水精灵祝福的手艺!我就原谅你们了!”

真不错,我现在心情大好,烦恼什么的都一边去吧!


天色渐暗。

这是蒙德城迎来的第二个真正的黄昏。

可惜第一次我没能亲眼目睹。

这样的黄昏,与虚假之天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我能明显感受到,压迫感消失了。

不过一切生活如同往常一样,人们结束了一日的工作,纷纷向家里走去,或者是像我一样爱喝酒的人们,朝着天使的馈赠或者猫尾酒馆的方向前进。

“温迪,要在猎鹿人餐馆吃饭吗?”

荧关切地询问。

猎鹿人的手艺自然不错,不过今晚前往猎鹿人的人似乎不少,还有最重要的是——

“不了,回家吧。比起这个我更喜欢吃你们亲手做的饭。”

兄妹俩看着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好呀,今晚就做温迪喜欢吃的菜吧”,他们牵起了我的双手,朝着我们临时的住所前进。

我内心感到一阵温暖。


day2

“苹果真好吃!我还想要!”

“今天不能再吃了,温迪。我没有更多的了......”

“抱歉,我没能考虑你的状况......不要这么灰心,不如我再给你讲讲外面的故事?”

“哎?真的吗,太好了。”

他笑了。

我很喜欢看见他笑。

日子渐渐过去,我们能明确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但不明白究竟经过了多少日子。

毕竟风墙内始终是昏暗的、压抑的,而风墙之外,也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冰天雪地。

我同他讲述我所见到的绿野之景。

“真好啊,蓝天什么的,我从来都没能见到过呢。”

这次他脸上带着的是苦笑。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笑,因为他看起来不高兴。

为了让他稍微能高兴一点,我又给他说明了风墙外的真实情况。

“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温迪,即使外面是一片冰原,总有让人生存下去,找到你所说的温暖的平原的办法吧?”

“就像你在古恩希尔德家绝望之际帮助了他们一般,我相信绝对会有希望的。”

“我并不觉得他把我们困在风墙内是保护我们的行为,相反,是很自私的。”

听完我的话后,他的表情反而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我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我是不是最错了什么。

“抱歉,你现在似乎还不明白我所说的话。”

他对我无奈一笑,揉了揉我的头。

“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梦醒了。

又一次,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我也磨损了吗?

但是不对啊,磨损是会渐渐遗忘掉一切的,而我的那些模糊的记忆却变得更加清晰了。

仿佛上一秒他就在我的身边。

这是璃月那边所说的死前走马灯吧。

啊,我都快忘了,我的漫长生命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今天我这是什么时候醒的呢?

我试图支撑起身体。

“别动!”

突然,我被一双手阻止了我目前的行动。

“温迪,你是想起来吗?我来扶你,你就尽量不要乱动了哦。”

声音的主人把我缓慢扶起来了。

说实话,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发烧了。”

也许是主要到了我眼神中透露的疑惑,她回答了我。

确实,身体比昨天还要无力,头脑也感到昏昏沉沉的,连嗓子也非常干渴。

“现在你总算清醒过来了,之前你可是在神志不清地说着胡话,把我和哥哥都吓坏了。”

她用着夸张的语气来对着作为始作俑者的我诉苦。

也不能说得那么难听,毕竟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但从她夸大其词的语气的和现在放松下来的表情来看,我之前的状态确实非常糟糕。

“虽然不知道你力量消逝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否很正常,总之我们为你做了一些退烧措施,现在来吃点东西吧。”

我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我能明显感到我的声带变得很干涩。

“来,张嘴——”

荧将勺子递到了我的嘴边。

说起来我似乎在旅行者的尘歌壶里也有喂过他吃葡萄的时候,现在变成我被喂了。

她很耐心地将碗中的饭一点一点喂给我,过程中也没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将其咽下,然后又慢慢喂给我。

“好了,温迪你还不舒服的话就继续休息吧。放心吧,我和哥哥随时都在你身边的。”

她那令人安心的话语,让我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什么也不想思考,明明我才醒了没多久,却再次轻易陷入沉睡之中。


“少年,你在做什么啊?”

我看着少年正在不属于饭点的时间在厨房熬制着什么东西,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便好奇地探过身去。

在那个时候,食物的供应非常有限,所以根本不可能会留下多余的食物能在主食之外享受。

“是温迪啊,莱艮芬德哥哥最近生病了,就是拥有一头红发的那位骑士啦,你还经常去找他要酒喝呢。我在给他熬药啦,平日里我有多多受到他的照顾,现在轮到我来帮助他了。”

说完,少年又专心于药物的熬制之中了。

原来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叫做莱艮芬德呀,平时我一直大叔大叔的叫他,他也不生气。

而且他还愿意给我酒喝,不像小气的劳伦斯!平时还对少年有加关照,这样说来,他一定是个好人!

既然如此,对于好人,在他有困难之际,就应该帮助他!

想通了一切的我兴奋地冲进了厨房,向少年发出请求:“等会也带我到好人大叔那里去吧,我也想帮助他!”

我突然的请求对于他来说可能有点莫名其妙,他思索了片刻,最终笑着答应了我。

等我们到莱艮芬德家时,屋里已经有了另外的身影。

“谁?!”

少年瞬间警惕了起来,要知道,莱艮芬德作为高塔孤王叛逃的骑士和起义军的高层之一,对方的势力很想了结他,在他虚弱的时候可是大好机会。

不过在那人转过身来时,我便认出了她。

“托莎!”

“是小温迪啊!没想到能在伯利家遇见你。”

看见我们之间认识,少年放松下来,不过他还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

“温迪,她是?”

还未等我开口,托莎便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交流。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托莎·古恩希尔德,目前是古恩希尔德家下一任族长。你就是小温迪说的那个少年吧?”

“嗯,既然托莎姐姐已经了解了我的情况,我也不必过多说明了。不过我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嗯,正如你所见,我是来看望伯利的,没想到他居然生病了!对了,你手里拿的是药吧,真是太及时了!”

说完,她便拿走了少年手中的药,朝着一个房间匆匆走去。

少年压根没反应过来,直接愣在了原地,几秒后,他才如梦初醒。

“欸欸欸?!温迪,刚刚是什么情况!”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忍俊不禁。

“哈哈,托莎向来如此,行动力十分强。她在听说起义军的情况后,就立即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到风墙里呢!也正是这样的性格,她才能在众人绝望之际召唤出我吧。”

我想起了在这世上第一次睁开双眼之际,便是看到她祈祷的模样。

我能听见她内心强烈的愿望。

于是,我便为她吹散了冰雪,给予他们能暂时生存的一片天地。

我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能吹散全部的冰雪。

我能为他们所做的,也只有那么多。

我们现在已经跟着托莎的脚步来到了莱艮芬德的房间。

“......不用担心,风轻抚过。不要迷茫,风指引着......”

她正坐在莱艮芬德的床边,轻唱着不知名的歌谣,而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神情也逐渐变得缓和。

虽然托莎的歌声远不如少年那般动听,但却非常温和,让人能够放松心情。

“这是......我母亲曾唱给我的歌。”

连站在门口的少年都忍不住怀念了起来。

我遇见少年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父母,而他自己也很少提及父母的事,我想他的父母已经......

我看向托莎和莱艮芬德,又看着少年,我不能理解他们各自流露出的感情。

托莎和莱艮芬德此时就像是家人一般,而少年又在怀念着自己的母亲。

家吗......

我没有像人类那样有父母,自然也没有什么家人。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家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

我和少年,又能否算得上是家人呢?

曲终,托莎一改之前的干脆利落,温柔地对着莱艮芬德道出话语。

“晚安,亲爱的伯利恩斯。”

这样的表情,我之前曾见到过,当她对待古恩希尔德家的晚辈时,就会流露出柔情似水的表情。

“那个......”

我和少年异口同声,看来我们都有话想问啊。

“嘘,是有话想问我吧?我们出去说。”

得到了她的眼神示意,少年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莱艮芬德的房间,托莎也紧随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

“是好奇我和伯利的关系吧?”

真是直觉敏锐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我和少年的想法。

“哈哈,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啦。我从小就和伯利认识,也有一起玩,只不过他还比我小一些就是了,我们家又没有比我小的男性,所以我一直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

“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知道嘛,我和伯利就此分别了,至今已有两三年未曾见面了。要不是温迪救了我们,我就再也无法见到他了。”

说到这里,她转身看向我,向我鞠躬道谢,又打量着少年。

少年被这股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

“伯利告诉我了关于你父母的事,他也把你当作亲弟弟来照顾了,他说想让你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把我当作家人哦?我们一起成为一个家,如何?当然,也要带上温迪一起。”

她伸出了手,对着少年发出了邀请。

“嗯......嗯!”

少年直接扑向了她,投入她的怀抱。

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出现这样的姿态,而这样的姿态,本应该就是符合他年龄的行为,无论他抱有怎样厉害的想法,他也还是一个处于人类少年阶段的孩子。

平时的少年,说着和同龄人不符的话。虽然总是苦中作乐,但是脸上偶尔也会露出复杂的神情,看起来十分落寞。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

我想,少年已经很久没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了吧,所以有人主动提出想给予他那样的温暖时,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拒绝的吧。

而且,他们还说,要把我也视为家人。

真是的,明明我无法理解,可是为什么,在一旁的我也感到眼眶湿润了。


又醒了。

我再一次梦见了过去的记忆。

不过这次醒来,首先映入我双眼的是一双手,还听见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大家,温迪已经退烧了,他已经好了哦。”

如此温柔甜美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打量过去,是那个牧师女孩。

“哎?!”

“不会真就是普通的发烧吧......”

听见了在一旁那俩兄妹的一些低语。

“没事就好。”

还有,从高处传来似乎松了一口气的,琴的声音。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果然她和芭芭拉是相同的样貌呢,连神色都如此接近,不愧是姐妹呢。

“那我和姐姐就先走了,有问题我会再来的。温迪,记得好好休息哦。”

似乎觉得我目前的状态不错,芭芭拉为我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就同琴一起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

此时天色已接近黄昏。

之前身体的那些不适的状态确实消失了,只不过力量还是继续在流逝,身体的无力感并没有消失。

我想确认一下目前的情况。

“那对姐妹为什么会过来呢?”

“我们本来都以为你不行了,所以去找琴团长打算商量这件事。”

“结果碰巧芭芭拉也在,她听说了你的情况后就执意要过来帮你治疗,没想到真的治好了。”

这个善良的女孩就是一心想要帮助他人,听说就算是盗宝团的人她也会先为其治伤再说别的。

我想琴也不想让芭芭拉卷入关于我的事件中,不过看来怎么劝也拗不过这女孩。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烧了呢?”

啊,问题居然抛给我了,我还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先说明一点,我的力量还是在流逝,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样说的话,我想是因为你本身就很虚弱,再加上昨天你喝了两杯冰镇的酒,说不定就是这样就发烧了。”

“早知道应该听优菈的,不应该把酒拿给你喝。”

“喂!”

我听不下去了,他们怎么能把这件事怪罪在我喝酒这件事上。

如果喝酒就会引起发烧的话,那我大概天天都在发烧。

“算了算了,不管你是如何发烧的,现在已经好了不是嘛。”

荧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立马停止讨论这个话题。

“不过温迪,你自己的状况如何,你是最清楚的,你也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做吧?我们也只是不希望再看到你徒增痛苦,都说了要快乐度过最后的日子嘛。”

空不再开玩笑了,而是用着严肃的语气对我说,眼神中还透露出对我的担忧。

才和他们一起生活两天,就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还让他们为我担心了不少。

我很感谢这对双子没有对我表示嫌弃,还非常耐心地照顾我,为我着想。

“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分寸。只是接下来无法再喝到美酒,还是有点怪可惜的。”

然后,说完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抬头看向两个双子,注视着他们的双眼。

“还有,谢谢你们。”

我从床上起身,一把抱住了他们。

双子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回抱我。

并没有什么紧密相拥,只是一个短暂的、表达感谢的拥抱。

可是我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day3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而且我现在只要一睡着就会做梦,还都是关于那时的事。

如果说光是回忆过去那还好,因为过去有很多有趣的事值得回味嘛!可是,偏偏是那个时候的事,也只会梦到那时的事。

我不清楚缘由,只知道这样标志着我离死亡越来越近了。

我还有想要做的事。

“空、荧!你们在吗?不是吃饭的问题,而是想让你们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这么多?真的没问题吗......”

“嗯,没有任何问题。那就拜托你们了。”


day4

“温迪,与我同去吧!撕开风墙,碾碎暴君。”

少年对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就在此时,梦醒了,我睁开双眼,天色已黑。


day5

“太好了,温迪!快看啊,那是——!”

风墙逐渐破碎,而向囚笼里的人们展现出的,是真正的天空。

“嗖!”

突然,利箭从高塔的方向,直直地射向他。

我曾无数次想阻止,这次也依旧是。

可是,我还是如同记忆中的那般,未能将他从那一箭中救下。

我真是软弱无力。

......


day6

......

呼吸好困难。

我如同溺水之人,无法挣扎动弹,就这样坠入黑暗之中。

......

“温......迪......”

是谁?会在这种地方呼唤我。

“温迪......”

好耳熟的声音。

“温迪!”

啊啊,我现在能听清了,也能看见了。

“终于肯理我了,温迪。”

他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是,还在做梦吗?可是,在我目前的回忆中,他已经死去了。

“你愣在原地干什么呀?是太久没能见到我而高兴坏了?”

他在说什么呀,这些话,可不曾在我记忆中出现过。

“温迪,你还有事要做,对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直直地盯着我的双眼。

“所以现在,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哦。”

他指着我脚底下的那片深渊。

“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说完,他把我推向了突然多出的一条亮路。

“离开这里吧,你对那个世界还有着留念。”

不等我回答,他便离我越来越远了。

“等到一切结束之时,我和大家都会来接你的!”

最后,我看到的是他灿烂的笑容。


梦醒了。

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已是午夜时分。

我现在头脑清晰无比,精力也十分充沛。

这就是所谓死前的回光返照吗?

我尝试着使用了一下风元素力。

我的力量几乎所剩无几了,而且目前还在流逝着,只不过变得缓慢了。

我想,我刚刚差点在睡梦中死去,是他救了我。

“你还有事要做吧?”

他的声音回荡在我脑海中。

“对呀,我的确还有事要做。”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我坐到了椅子上,桌面上摆满了信封和纸张,那是我托空和荧准备的东西。

现在,是时候动笔了。


day7

“早上好,空,还有荧。”

当双子两人来到我的房间之时,我刚把最后一封信写完。

“对了,你们还要在提瓦特待一段时间吧。这些信,能帮我交给他们吗?”

我将其中六封样式不同的信件交于他们,那是我写给其他六位执政的信。

他们也许是意识到了我的时间所剩无几,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最终还是略微有些苦笑着答应了下来。

“还有,能帮我叫一下琴和迪卢克来这里吗?我有事要交代。”

我面色严肃。虽然精力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可身体的衰弱并没有改变,我几乎无法独立行走了。

空立刻去寻找他们了,留下荧陪着我。

“荧,这是给你们兄妹的信,如果在今后的旅途中有感到迷茫,希望我的意见能为你们扫清前途的迷雾。”

“嗯,谢谢温迪。”

她小心翼翼地把信件收好。

我无法做到为每一位蒙德子民都写上一封信,所以我将想对所有人都话语写在了一封信上。我只能尽量地,给我的一些朋友们,还有为那些正在烦恼孩子们写上一封信,信里除了同朋友之间的寒暄,还有一些对他们的建议,希望能对他们今后的人生有价值。

“荧,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温迪你说,只要是我做的到就会帮你的。”

我不由得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声了起来。

“能帮我穿好衣服吗......不要误会了,我今天打算和你们一起出门,而现在我只是没办法穿!所以......就是这样,拜托了!”

唔,我的脸是不是红透了。说这种话还是挺让人害羞的。

“嘻嘻。”

她居然笑出声了,我感到脸上更热了。

“当然没问题,亲爱的风神大人。不过你居然会为这种事害羞,意外的纯情呢,毕竟你穿着那身暴露得要死的神装都没脸红过。”

“唔,毕竟那套衣服平时又不会穿......而且场合也很特殊。”

看见的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所以我也觉得无所谓,现在仔细想想,的确挺羞耻的。

“话说回来,你这套衣服看起来还挺简单的,不过却是非常复杂繁琐啊。”

毕竟这可是浪漫的吟游诗人的服饰,当然要有与之符合的花纹点缀其浪漫气息!

“唉,如果可以还真想给你套上其它的衣服,说不定我的裙子给你穿也意外合身呢!虽然你自己的那套也挺合身的,不过真不想就浪费了你这张可爱的脸。”

嘶,我发现荧的瞳中有光,满嘴吐露着危险的想法。

好在她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老老实实帮我穿好了衣服。

如果现在我还好好的一定会被当作更衣人偶试穿各种衣服了吧。

老爷子曾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我现在这个情况吧。

“我带他们回来了!”

“好快?!”

我才刚穿好衣服,空就找到那两人并且直接带回了家,这速度我都得钦佩一番。

如果我们再慢了一步,就会出现大家看着荧帮我穿衣服的窘迫模样了。

“嘿嘿,毕竟我放了个口袋锚点在家嘛。”

能使用传送锚点可真是方便啊。

“寒暄结束,既然二位已到,还是开始说正事吧。”

我将两封印有家族特殊花纹的信封分别递给了迪卢克还有琴。

“虽然你们可能会觉得用不到,但这是我给你们的一些建议。我想说的话都写在里面了,有机会就打开看看吧。”

琴向我郑重道谢,而迪卢克轻哼一声,还是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收下了。

“顺带一提,古恩希尔德家始终守护着蒙德一事不用多提,而莱艮芬德家,也是从那时开始,就一直守护着蒙德,不过是在暗地行动,所以在历史书里也没有过多的记载。”

“一明一暗,即使你们与祖先的性格相差甚远,但你们同样怀揣着守护蒙德之心,我希望你们能始终不忘初心,将自己的信念贯彻到底。”

“是,巴巴托斯大人!听凭风引!”

“那是自然。”

其实不必多言,两位都用着实际行动来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现在我还要拜托你们一件事,能否把这些信交到他们的手上呢?”

我将厚厚的一叠信抱在了手中,那是我一夜的成果,也是我最后的谏言。

从今往后,无论是那些孩子还是蒙德,我都无法再在一旁注视着了。

“还有这一封,是我写给蒙德所有人的信,请务必转告给大家。”

两位将我手中的信接管了过来,而那封最为重要的信由琴收下了。

“放心吧,巴巴托斯大人,我会为您传达到的。”

“唉.......真是位温柔又细腻的神明。”

迪卢克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难得从他嘴里听出对我的正面的评价。

“除了这些事以外,我还想邀请各位今天与我同行,作为我最后的见证者。”

“这算是我个人的一个不情之请,拜托了。”

我感觉我还是有些略微不舍的,不想让自己被遗忘,哪怕只是一人也好,至少能记住名为温迪的存在。

还有,想在最后的时刻,有着朋友陪伴在身边,那样我就不会孤独的死去了。

唉,即使是我,也会存在一点私心啊。

“温迪,我们会好好见证到最后一刻的。”

“还有......我们是不会忘记这一切的。”

跨越星海的双子,紧握住了对方的双手。

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带着形形色色的经历行走于各种世界,相信有他们的记录,那便能证明事物的存在。

我也是提瓦特的记录者,即使我消失了,只要千风不停,便会永远铭记着这片大陆所经历的一切。


一出门便迎来了接近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毕竟有旅行者双子在,还有琴团长和迪卢克姥爷,关键是迪卢克现在还背着我呢!像我们这样奇妙的组合,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没办法,我实在是无力行走了,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迪卢克姥爷了。

我的体重应该不算重吧?我想起迪卢克刚背起我的那瞬间,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震惊,不过三秒后便恢复了原状,他能如此直接表露自己内心想法,是很难见到的,所以我想,我的体重是不是过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看他接下来轻松的模样,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在他身上,原来是我现在已经身轻如风了啊。

我听到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了,“那个吟游诗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迪卢克姥爷来亲自背他的!”“好几天都没能见到温迪了,听说是又生病了,但今天一出门就受到如此待遇,不仅是晨曦酒庄的那位公子,就连琴小姐都来了,他该不会有着非常重要的身份吧?”

唔,各种猜测都聚集到了我头上,真是非常令人头疼呢。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更愿意把精力集中在和大家讨论接下来要做的事。

“虽然对呀我来说在这个世界被众目睽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头一次感到那么不适的。”

“哥哥就当作那些视线不存在就好了。”

“一些无意义的琐碎声罢了,这也算是和平的象征。”

“各种流言蜚语已经像风一般的速度传播开了,接下来说不定得开一个澄清会才行。”

结果大家的关注点全在这件事上。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在城中出现会发生怎样的事,即便会带来诸多麻烦,我也想去那里。

“到了,你需要坐在旁边的石护栏上吗?”

“嗯。”

虽然很想像以前一样站在神像下面吟诗弹琴,但身体实在是不允许。

迪卢克把我放在了石栏上,空把我的斐林递给了我,我闭上双眼,静静回想他曾弹给我的曲子,开始最后一次吟唱。

不管是否有人愿意到这偏僻的角落来听我唱歌,我只是想作为吟游诗人温迪,进行最后一场演出罢了。

“Hold fast to hope 紧紧抓住希望,

For if hope die 希望若是消亡

Life is a broken-winged bird 生命就象鸟儿折了翅膀

That can never fly.再也不能飞翔

Hold fast to hope 紧紧抓住希望,

For when hope go 希望若是消丧

Life is a barren field 生命就象贫瘠的荒野,

Frozen only with snow 雪覆冰封,万物不再生长”

亲爱的人们,请牢记,希望不散,心灵不灭。

曲终,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即使是在这个几乎无人问津的角落,也依然挡不住我的观众们的热情,广场中央的一大半人都来到了我的面前,掌声响起,有人欢迎我的回归,也有人担忧地询问我的身体状况,还有人迫不及待地给我递酒,要我再来一曲。

我感谢了他们每个人的好意,告诉他们今天就只唱这一曲,并谢绝了他们给我的摩拉和酒。

“今天就当我心血来潮,即兴弹一曲好啦。”

等到人群散尽,空才开始询问我的下一个目标。

“温迪,接下来还要去哪儿呢?”

我看着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迪卢克,又看向一脸虔诚的琴,那么接下来的目标是——

“风起地!”

如今蒙德一切的根源,便是这颗生扎于此的大树。

这里有我埋藏的许多东西,有珍藏的美酒,一些过去的物件,还有——

“就是这里了。”

我指向树根旁的一块土地,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经过了千年的岁月,早就没有当初所挖掘过的痕迹。

很难不保证千年来没有人动过这片土地,所以我施加了一层保护。

“里面有很多陈年佳酿,我现在没法喝,白白浪费也太可惜了,就送给你们了。”

“我和荧也可以吗?!”

旅行者眼中难得透露出了欲望的色彩,而作为妹妹的荧明显一脸无语。

“当然,听说你也一直被各种酒馆拒绝提供酒精饮品,和我一样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外表还真是难啊。这也算是我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心意,各位就心怀感激地收下吧。”

旅行者开启了他的被动技能——找宝物,没一会儿,我的那一大堆酒就被他翻出来了。

“哇哦!真是惊人,这么多全都可以吗?”

“咳咳!”

荧白了一眼自家见财忘义的哥哥,提醒着他还有其他人呢。

“咳......抱歉!大家都来看看吧。”

随后空便做了个“请”的姿势,试图掩盖刚才暴露出的真心。

哈哈,该怎么说呢,不愧是拥有宝物搜索仪之称的旅行者。

不过看起来晨曦酒庄的老板对酒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只是象征性地拿起一瓶收了起来,和拼命往背包塞酒的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算本人没什么兴趣,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还是相当不错的,拿走的拿瓶是我数一数二的极品美酒。

虽然就这样把这些美酒拱手让人有些心痛,但总比一直烂在这里好。

我来这里的目的,倒并不是仅仅把酒转交给他们,而是埋藏在酒之下更深的东西。

“哎,这里似乎还有什么。”

细心的琴团长发现了。

她小心地将此物从酒堆里拿出来,轻轻地拍了拍灰。

“这是......?”

在她的眼神对我抛出疑问时,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她。“这是我的日记本。”

“哎?温迪也会写日记吗?”

空好奇地问道,在他眼里,我大概是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吧,所以写日记就没什么必要。

“虽然我这个并不能算传统意义上的日记本,毕竟每次书写的间隔时间都是几百上千年。”

“总之先交给你保管了,琴。就把它放在骑士团的图书馆里吧,要说的话这也算是蒙德历史的重要史料,可以公开借阅的哦。”

琴的表情在一瞬间内变得有些难看,不过近一分钟后,她说“好吧,既然这是您的意思”,然后将我的日记本妥善保管了起来。

我想,她大概会认为,我这样的行为相当于把自己的秘密都全盘托出给所有人了。不过我早已下定决心,所以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困惑了。

“呃......!”

这里与千风的联系非常之密切,放在平时则可以为我拂去伤痛,而现在则是在吸收我的力量。

其实从来到这里的一刻我已经感到了不适,不过现在已经无法忍受了。

得赶快离开才行。

“好......好了,现在就快点前往下一个地点吧。”

空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马上拉住所有人使用了传送锚点进行传送。

“呼,好多了,谢谢你,空。”

幸好空反应迅速,不然我可能就在风起地当场消失了。

摘星崖的夜景是瞩目闻名的,现在虽然不及星空之美,但是晴朗的蓝天也令人心情愉快。

上次和大家来这里还是找特瓦林的时候,这次我的目的依旧如此。

我拨动了琴弦,现在我的力量稀薄微弱,希望特瓦林还能听到。

“巴巴托斯——”

即使我的力量已经这么微弱了,特瓦林依旧闻声就到,有些小感动呢。

“谢谢你,特瓦林。”

我试图伸手去抚摸它。

“巴巴托斯,你到底怎么——”

我想在特瓦林听到我呼唤他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我的异常了吧,所以这次能如此迅速地赶到我身边。

“我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了,马上就要离开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的,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当然是不能搞破坏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它,它也很配合地低下了身子。

“巴巴托斯——”

它的声音和眼中,都透露出了悲伤,真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啊。

“我一直以来都受到你的照顾,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给你的。”

什么叫没能回报我呢?守护蒙德,与杜林奋战至重伤,这些让我感谢它的付出都来不及,它话中还有另一重意思“现在就想要为我做点什么”。

“那就拜托你,带着大家一起飞到风龙废墟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飞翔了。”


“就是那里。”

我指向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坡,上面却盛开着灿烂的鲜花,在花朵最繁多的小坡上,摆着一束与之格格不入的塞西莉亚花,显得格外刺眼。

我让迪卢克不要再背我了,坚持要自己走到那里去。

过程是艰难的,虽然只是短短几步之遥,但是对我来说仿佛是两千年的距离。

他们并没有来打扰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看着我艰难地迈着步伐。

特瓦林也坐在一旁,它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它也想见证我最后的时刻吧。

到了。

这些塞西莉亚花已经不再鲜艳,花朵逐渐枯萎。

我将别在帽檐上的塞西莉亚花取了下来,代替了这束塞西莉亚花。

那是他的塞西莉亚花,从那时起,我便一直用法术好好保存着,现在,该归还给他了。

“你还好吗?我现在也许不太好,但是蒙德很好,提瓦特也很好。”

我原地坐了下来。

“你的心愿我已经帮你实现,看到了吧,真正的天空,是如此美丽——”

我抬头望向夕阳,这也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黄昏了。

“你说过,等到一切结束之时,就会带着大家来接我的,对吗?”

我闭上了双眼。

“那是当然,温迪!”

他回应我了。

我看见他正在向我招手,在他身后的,有着莱艮芬德、古恩希尔德、劳伦斯,还有阿莫斯,他们都面带微笑,向我伸出了手。

我感受到了千风的流转。

我想,是时候了。

“魔神是不灭的,但我并非天生的魔神。我是不灭风,是千风中的一缕,虽然我消失了,但并非消亡。只要有风吹过,那便是我存在的证明,从今往后,我将会永远陪伴在你们身边。”

然后,千风吹来,催促着我回归它们之中了。

“温迪,该走了!”

“嗯!”

我握住了他的手。


——————————————

早上醒来,蒙德内的许多人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

“欸?!还有一颗宝石,我也有这么好运的一天!”

班尼特举起了这封信,他打算好好感谢这位给他寄信的人,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好心办坏事就是了。

其实班尼特发现,自从上次那场还未到来就结束的灾难后,他的运气就逐渐好转了起来,愿意接触他的人也多起来了。

他现在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优菈从琴手中亲自接过了这封有着家族纹样的信,凯亚则是昨晚喝酒时从迪卢克那里拿了过来。

法尔伽团长拿到时他有些苦恼地说:“可惜,我还未能和他一起拼酒呢。”

阿贝多依旧沉迷于炼金的研究,直到可莉敲门进来说自己收到一封信时,阿贝多才发现,自己的桌面上也有封信,上面写着“致亲爱的白垩之子”。

丽莎来到图书馆的时候,发现了正在等待她的琴,并且手中拿着一本“书”。

琴说,这是风神巴巴托斯的日记,叫她妥善保管,并且可以外借,然后将一封信递给了她。

总之,蒙德城内许多神之眼的拥有者都得到了一封来自风神巴巴托斯的信,当然,一些没有神之眼的人也收到了,比如温迪平时的一些酒友,还有那位假斯坦利先生。

“托马,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来自蒙德的。”

就连远在他乡的托马,一早便收到了一封带有风车菊的信。

信上都没有留下著名,但是无一例外指向一个真相——温迪就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蒙德人瞬间炸开了锅,他们开始疯狂寻找温迪,却始终未能找到一丝的身影。

他们开始回想有关温迪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温迪怎么会是巴巴托斯大人。

下午,琴便出现在了风神像之下。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温迪阁下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现在,巴巴托斯大人嘱托我向大家传递一些话。”

琴拆开了信封,她开始念道。

“亲爱的各位蒙德子民们,当你们听到这封信的内容时,我已经消失了。还记得之前的突发事件吗?那是因为提瓦特本就是在地底的缘故,所以破碎的虚假之天透露出了原本的外貌而已。不过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所看见的天空也是真正的。不用担心蒙德的未来,因为从蒙德新生的开始就是由人们来掌控的,蒙德始终都是自由之邦,就算没了我,我相信你们也能够顺利渡过各种难关。不用为我伤心,只要风不停止,我便永远在大家的身边。”

话音落下,原本还吵吵闹闹的人们现在已经变得沉默起来。

“还有,巴巴托斯大人将他的日记留给了我们,目前收藏于北陆图书馆之中,欢迎各位的借阅。”

此时历史研究学家们炸开了锅,他们讨论着这本日记能挖掘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可剩下的大多数人们,内心还是非常悲伤的。

“各位请不要伤心,温迪不是也说过吗——”

突然,人群中传出了一个声音。

人们纷纷朝他看去,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荣誉骑士。

“只要有风吹过,那便是他存在的证明。”

“现在你们听,风,正吹拂过我们呢!”

轻风吹拂,自由之城欣欣向荣。

在这风的低语中,似乎还能听见他纯真的笑声呢。

诗如静

【温迪】遗忘

温迪遗忘了很多东西。

不是失忆,是遗忘。

失去的记忆可以找回来,但遗忘不能。

他会哼出他不熟悉的歌谣,他会弹出他不知道的曲子,他会在水面前驻足,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脸,回忆着模糊的人和事。

他留了长发,齐腰,每每他拂动琴弦的时候,风就会吹起他的长发,就像吹动了时光四散的枝桠。

空再次见到这位昔日的好友时,甚至差点没有认出来。

他坐在风起地下,头上戴着一顶由树枝编成的冠冕,点点细碎的白花缀在上面,无数风晶蝶飞舞在四周,温迪回首看见了他,向这位旅者微微一笑。

空走了过去,派蒙在四周飞来飞去,掉落的星光洒在他的头顶。

“好久不见,温迪。”

空坐在他身边,轻声开口道。

“好久不见,旅行...

温迪遗忘了很多东西。

不是失忆,是遗忘。

失去的记忆可以找回来,但遗忘不能。

他会哼出他不熟悉的歌谣,他会弹出他不知道的曲子,他会在水面前驻足,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脸,回忆着模糊的人和事。

他留了长发,齐腰,每每他拂动琴弦的时候,风就会吹起他的长发,就像吹动了时光四散的枝桠。

空再次见到这位昔日的好友时,甚至差点没有认出来。

他坐在风起地下,头上戴着一顶由树枝编成的冠冕,点点细碎的白花缀在上面,无数风晶蝶飞舞在四周,温迪回首看见了他,向这位旅者微微一笑。

空走了过去,派蒙在四周飞来飞去,掉落的星光洒在他的头顶。

“好久不见,温迪。”

空坐在他身边,轻声开口道。

“好久不见,旅行者。”

温迪语气轻快,语调活泼,末尾上挑。

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对他道:

“怎么突然想起换个发型?”

温迪将自己的长发拢到空身前,莹绿色的发丝上还沾着草屑。

听到这个问题,他微微抬头直视着空,眼睛略带疑惑的问:

“那我以前是什么发型?”

空微微瞪大了瞳眸,盛夏的光倒映在他琥珀色的眼睛中。

“你还记得……你的容颜?”

空小心的试探性问了一声。

“我的容颜……难道不是生来就有的吗?”

――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空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天理之战已经结束,明明事情全都已经尘埃落定。

――不,可能是很早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不断的潜移默化,最终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藏的太好了,而等到有朝一日,他终于露出端倪时――

他们全都已经离去。

摩拉克斯陷入沉睡,而他继续他的旅行,凡人的生命终是有限。

等到他有时间想回来看看,回首这一段无法难忘的旅行时,才发现已是物是人非,而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应该早点回来的。

派蒙更是不可思议,她瞪圆了那双蔚蓝的眼睛,震惊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对她来说,这一切恍若昨日一梦,而她刚从梦中醒来,这一切却都已变了样子。

“巴巴托斯……不对……卖唱的?!” 

派蒙磕磕巴巴的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心里的词语还没斟酌好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她绕到温迪左边,又快速绕到右边,掉落的碎星与风晶蝶的碎光融在一起。

“嗯,怎么了,小派蒙?见到我很惊讶吗?”

温迪笑眯眯的说,手里紧紧抱着那把琴。

“没……没什么!”派蒙连连摆手,“就……这么多年没见了,要不你带我们去蒙德逛逛?”

闻言,温迪从风起地下站起,顺带拉起了空。

“好啊,那小派蒙想去哪里呢?”

派蒙小手一拍,轻盈的身体左摇右晃,张口就来:“那当然是千风……”

话音未落,只见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捂住了派蒙的嘴,陪着笑脸说:

“那当然是风龙废墟了。”

派蒙一把挣开了空的桎梏,叉着腰,嘟着小嘴,跺着空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三人原本计划立刻就出发,但派蒙却以今晚月色很美,应该让美好的气氛烘托旧日的回忆为理由而定在了夜晚。

三人走在了风龙废墟内,倒塌的城墙镌刻着往日的辉煌,四处杂草丛生,遮掩住了过日的迷茫。

“卖唱的,这里好冷清啊……”派蒙瑟瑟发抖,一双大眼睛谨慎的盯着四周,生怕一个鬼魂蹦出来一不小心吃了自己。

“怎么?小派蒙害怕了?你不是说今晚夜色很美吗?”

话虽如此说,但今晚确实风景不错,良辰美景,月光柔和的照在惨白的瓦砾上,晕染着,荡漾着,将三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嗯?”空正走着,却发现一处杂草斜斜的四处扭曲着,隐约可见下面一行被刻上的字,力道很大,歪歪扭扭,可见刻字者的心急。

他将杂草拨在一边,发现文字被腐蚀的竟不是很严重,只是字迹难懂,应是过去了很长时间。

空又站起,环顾四周,大致推算了下――这以前大抵是做屋子。

“温迪!”空转身喊道,“过来看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温迪抱着把木琴出现在空的面前。

在白的刺眼的月光下,温迪细细辨认着上面的字。光与影交织着,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模糊的光晕使他的棱角更加柔和,眼底洒下温柔的光。

深浅不一的凹槽上还沾着灰粒,温迪轻轻地一摸,就像拂去了历史的尘埃。

“呜哇――”

空正出神的注意着温迪的动作,却被派蒙扑了个满怀。

“旅行者,不好了,闹鬼啦!”

空像扯牛皮糖一样把派蒙从怀里扯开,开玩笑的说:“再这么胡闹,小心真把你当做应急食品吃咯。”

派蒙急得直跺脚,在空的手里不停扑腾着:“是真的!不信旅行者你看!”

在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少年的身影若隐若现,如梦幻泡影般,一触即碎。

空惊讶的屏住呼吸,凝神看着这个身影。

这个身影样貌与温迪几乎一致,披着亚麻色的斗篷,正对着月色微笑。

空这才恍若大梦初醒,他扭头准备去喊温迪,才发现温迪已悄然站在他身边。

月凉如水,他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微风吹动了他的长发,他转过头,看向空,眼里盛着一汪月色。

“他是以前的我吗?”

他这么问道,然后看着空和派蒙的脸色逐渐转为震惊,以及苍慌。

“那想必不是我了,”温迪推测出这个结果,然后指了指少年手中那一团浮动的光影,“那……那个是我吗?”

空睁大眼睛,仔细又努力的辨认着那一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的影子――他披着洁白的斗篷,背上长着两只小翅膀,扇啊扇,好像无意中凭空扇起了一阵风,吹动了少年的鸦羽色的辫子,吹动了少年墨黑的眼睫,吹动了少年荡漾的笑靥。

“嗯……那个应该就是你。”

温迪点头颔首默认,然后接着道:

“空,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讲,你们那边有一种砖,可以保留人们的记忆,然后在打雷时放出来,这会不会也是同理呢?”

空一时语塞,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毕竟这可不是同一个世界观呐。

温迪又继续看着那个影子,整个废墟寂静无声,就像是在看一场沉默的哑剧。

那少年突然回眸一看,眼里散着温柔,黑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熠熠发光,风将他的斗篷卷着飞起,猎猎作响。

小小的精灵为他别上了一朵洁白的花,而他背着光笑得灿烂。

像是初夏的向日葵迎着光撒向艳阳,自由的飞鸟高歌着陨落。

精灵向前飞着,穿过了温迪的身体,少年伸着手,也跟着精灵后面跑着。

温迪微微抬起手,似乎想要握住少年向前伸展的手掌。

“啪――”

无数碎光浮动着在他眼前闪烁,最终散开,而在少年穿过他身体消散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少年清脆而明亮的声音――

“温迪,等等我!”

等等我……

等等我,我马上就能带给你我亲手收集的的鹰隼;

等等我,你马上就能看见澄澈的蓝天与飞翔的飞鸟;

等等我……

不要抛下我。

“温迪,别跑了!”

别跑了,我已经追不上了。

我追不上你,追不上无数个日月蹉跎与千年前你向高塔孤王挑战的背影,

我追不上你,追不上你在白驹过隙的悠悠岁月痕迹。

我追不上你,甚至……在最后遗忘了你。

温迪感到眼角凉凉的,有什么在月色下晶莹发光。

为什么呢?

恐怕是因为他生来就多情,正是因为他将多情碾成笔墨,才能在历史中写出充满情感的诗歌。

他是风的孩子。

――或者说,他就是风本身。

风啊……

风。

刹那间,树涛如浪,掀起了满天星光。

起风了。 

空和派蒙被风吹得睁不开眼,温迪也轻轻闭上了眼睛。

哪怕他并不记得那位少年,但他依旧感觉到他在他心底的那份重量。

很重要、

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再度睁开眼时,四周已是鸟鸣,白茫茫的一片光中,金发的女剑士,白发的女弓手,红发的骑士以及黑发的少年在向他微笑。

微笑,再微笑。

站在中间的少年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熟悉的气息一同涌入他的鼻腔。

“你是谁?”

温迪有些急切的说。

他不想忘记,他不能忘记。

“我是谁并不重要,温迪,”少年和他一样高,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双生子,他笑颜灿烂恍若春天,又接着道:

“你已经完成你在心底对我们的允诺,历史也已经将我们记住了,”

“温迪,好好活下去,”

“哪怕不记得我们也不要紧,一定要……”

“――快乐幸福的活下去。”

这样似乎有些过于的温柔,以至于温柔到决绝和残酷的地步。

他们都是自己很重要的人。

长年累月的第六感如此告诉温迪。

可他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也记不清。

他记不清风墙之内呼啸的风声,记不清琴弦断裂时的哭声;   

他记不清少女飘摇的银色长发,记不清骑士那抹红发如剑般划开了破晓黎明;

他记不清金发的女祭司温柔的喃喃自语,记不清她直面神明怒吼时的坚毅神情,

……

“忘了我们,或许你能够更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少年如此说着,眼神里没有悲伤,只有释怀。

――可他说错了。

诗人眨了眨眼,其实无论记得与否,他都是自由自在的。

是他们教会了他自由的含义,所以他曾发誓不会将他们遗忘。

可他食言了。

故友的笑颜一点点散去,化为一片星光璀璨,温迪呆愣愣的看着,行在微风荡漾的水面上,点点萤火照亮他的脸庞,也照亮了四处晕然荡漾的水波。

远处一道金光化开,金乌西沉,雪白的飞鸟掠过天边,照亮了这人间。

――那是他的故友穷尽一生,也没有看到的风景。

在那一轮通红的烈阳中,他仿佛遥望到了无数如流水般逝去的岁月。

他轻阖上眼,转眼又是满塘月色。

空抱着一脸虚脱的派蒙,担忧的看着他。

“辛苦你了,小派蒙。”

温迪蹲下身,似乎想替派蒙检查伤势。

派蒙头晕晕乎乎的,但却记得连连摆手:

“卖唱的……我没事!不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温迪撑着头,看着派蒙那双蔚蓝的眼睛,

“当然是继续守护蒙德,我答应过他的。”

说罢,他又指了指那会杂草丛生的石板,

“这上面可都刻着呢。”

可此刻石板上却空若无物,好像一切只是场虚假的梦。

派蒙虚着眼,却不时地偷瞄这位风之神。

温迪笑笑,伸手摸了摸派蒙和空的头,

“去吧,旅行者,佚失的诗篇还等着你们呢。”

空看了看石板,又看了看温迪,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歪着头想了想,到也觉得没错。




温迪又看了看那石板,手尖似乎还残存着那里的余温。

其实啊,他骗了旅行者.

因为那块石板上写的,明明就是――






――笨蛋精灵,在我们走后,请务必好好守护自己。

暗黑深渊之主

bgm:遠天、とある忘れ物

  也算是温迪生贺的一部分吧(^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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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雪饼碎冰冰
画的最可爱的一张!第二张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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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川与时 的稿件不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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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宠
 塔罗系列愚者牌   有没有人...

       塔罗系列愚者牌

  有没有人点梗啊。。。。塔罗牌x角色。。。。绝对不是我想不出来。。。好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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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中心/温迪生贺day6】睁开眼睛吧

私设战后掉马甲预警

有一点点战损要素提及请注意避雷

ooc预警,可能有一点点团宠向?无cp只是本人爱看相亲相爱一家人设定,请注意避雷



说不清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意识一片混沌,睁开眼也像身处梦中。


眼睛酸涩得厉害,于是他又闭上了。


隐隐地似乎有什么在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他瑟缩了一下,于是对方又退回去了。


紧接着,那只手又覆上来,捏了捏他的手心。


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试探。温迪没由来的感到烦躁,于是抽了抽手,试图甩开对方。


没成功。


对方似乎笑了一下,虽然他什么都没听到。有温热的气息凑近,那只手抓着他的手缓慢上移,...

私设战后掉马甲预警

有一点点战损要素提及请注意避雷

ooc预警,可能有一点点团宠向?无cp只是本人爱看相亲相爱一家人设定,请注意避雷



说不清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意识一片混沌,睁开眼也像身处梦中。


眼睛酸涩得厉害,于是他又闭上了。


隐隐地似乎有什么在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他瑟缩了一下,于是对方又退回去了。


紧接着,那只手又覆上来,捏了捏他的手心。


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试探。温迪没由来的感到烦躁,于是抽了抽手,试图甩开对方。


没成功。


对方似乎笑了一下,虽然他什么都没听到。有温热的气息凑近,那只手抓着他的手缓慢上移,最后他摸到了一只尖尖的耳朵。


另一只手凑上来,抚上了他的手背。小小的、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温度。


手被引导着贴上微凉的脸颊,对方似乎蹭了蹭他的手心,然后就抓着不再松开了。


温迪张了张嘴,没办法发出声音。咽喉很疼,浑身都疼。他拼命咳嗽了半天,感觉有人在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顺气。


感官被无限模糊,只能凭借直觉来猜测周围应该有很多人。是很熟悉的气息,于是他稍微放下心,任由对方动作。


耳垂被捏了一下,很轻。但温迪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感觉到对方将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耳后,伸手想要拿开时却被抱住了,使不上力气。


隐约间有歌声响起。是稚嫩的童声,在哼着熟悉的曲调。


“这是您教会我们唱的第一首歌哦,”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不知是谁在耳边轻声说话,“您还说它会引来小松鼠。瞧,它来啦。”


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轻轻扫了一下脸颊,随后窝在他肩上。那些飘渺的歌声逐渐清晰,像是有很多孩子轻声合唱,就在他身边。


听觉在逐渐恢复,很多熟悉的声线似乎也有了名字。先前抱住温迪的那人贴在他耳边笑起来:“嗨嗨,风神大人。我是艾莉丝,能不能听到?”


艾莉丝。他想起来了。


于是艾莉丝松了手,解释道:“不要乱动哦。你身体损伤很严重,暂时可能需要刚刚贴在耳后的小东西才能恢复听觉,其他的我们还在想办法。”


温迪点点头表示了解,于是大概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可能是先前伤得太重,现在身体几乎与报废无异,一动起来就浑身发疼。


又一副身躯贴了上来,轻轻抱一下又很快松开,像是怕弄疼他:“我是萨基,巴巴托斯大人。”是先前唱歌的孩子。


“我是可莉。”抓着他手背的小姑娘说,“这只小松鼠之前最喜欢听大家唱歌了,风神大人还记得吗?”


记得,都记起来了。温迪笑起来。他还是不能说话,但至少笑一笑能让大家稍微放下心来。


床前的人都沉默下来,像是怕惊扰了神明休息。只有孩子的歌声还在断断续续地飘荡,哼唱着一支悠长的摇篮曲。


大概是到入睡时间了吧。温迪有些困倦地想,那就先睡一会儿。


神明的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守在床边的人悄悄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两名医护人员。窗外的风像是受到某种感召,纷纷涌向床边。一只手轻柔地抚平风之神被风吹乱的发丝,留下一滴泪滴落在神明颊侧,随后洇进枕巾。


修女小姐站起来,在窗边顿了顿,而后停下了关窗的手,将窗台上的花瓶移向里侧。



温迪恢复得很慢,一个月时间也只是堪堪摘下了艾莉丝女士的助听设备。虽然各项检查都显示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但没有人会放心。


“少喝一口都不行哦,巴巴托斯大人。”今天是诺艾尔值班。这位新晋骑士责任感充足,早早开始盯着温迪喝药抹药。


喝的药很苦,抹的药很刺鼻。总之无论如何都想逃开这每日一折磨,温迪虽然还说不出话,但是早早觉醒了撒娇耍赖的技能。


他蹲在角落里当蘑菇。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诺艾尔也跟着蹲,眼巴巴地看着他。


路过的迪卢克老爷终于忍不住,拎起了两朵蘑菇。


“闲杂人等回避,”红发的年轻老爷开始撸袖子,怎么看都是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留几名男性,然后关好门窗——既然大人不愿意自己抹药,那就由旁人代劳好了。来人,扒衣服。”


年轻的巴巴托斯被震慑住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眼睛一眨开始流泪。


迪卢克老爷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风神的眼泪不值钱,至少现在是这样。他眼睛伤得很重,稍微被外界的环境刺激一下就会流泪,却只能茫然地瞪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一只手抚过来,为他挡住了过于强烈的光线,随后眼前被蒙上了一层温热的布料。


温迪摸索着抓住那只手,在对方手心写字。


风起地。他写,带我去那里,好不好?


对方沉默了一瞬,回握住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疼......”温迪喃喃着发出一声微弱的气声,抽回了自己的手。他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也就没再问下去。


周围很安静,明明混杂着很多人的气息,却谁都没有说话。自他醒来后就一直是这样了,人们常常陷入诡异的沉默。


怕他伤心,还是怕他生气呢?



琴站在风起地,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里的橡树早已被摧毁在战火中,倒下的树干差点砸毁附近的七天神像。一切尘埃落定后,人们花了半个月才将周边溅落的晶核碎屑和血肉清理干净。


污染并没有进一步扩散,被风起地遗留的充沛神力止住了。


温迪靠坐在神像底下,感受着残余的风元素力萦绕在身边。嗓子稍微好点了,但是依旧被要求少说话,于是他只好百无聊赖地逗弄伏在怀里的小狐狸。


“我们设想过很多重建方案,最后一致决定,无论如何都应该由您来亲自见证。”琴轻声说,“所以,我们来种下这棵树吧。”


种下这棵树,让它在风里长大,见证这个国度的新生。它会张开树冠,逐渐遮天蔽日,掩盖住地脉深处的一切秘密。


而风会重新栖居在树间,一如数百年前那样,流转不息。


琴牵着温迪,让他的手抚摸上新生的树干。风萦绕在他们指间,嬉闹着穿过发丝。


“再种一片蒲公英吧。”温迪将额头贴在树干边,闭着眼睛感受流风。


种一大片蒲公英,风吹过的时候,蒲公英籽漫天纷飞,就像曾经栖息在这里的晶蝶。


最后种一朵塞西莉亚花,风里传来不知谁人的絮语。


送给你吧,送给你。让她簪在你的发间,永不凋零、永不褪色。



视野并不是全然黑暗的。


有一点蒙蒙的白,依稀能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只能闭着眼睛。


每天外出走走是一定要安排的,一开始温迪被搀上了特制的轮椅,后来在他的拒绝下大家只能遗憾地将它放在角落里吃灰。


“真的不疼啦,”温迪有些郁闷,“我能走路,坐轮椅什么的也太奇怪了。”活了两千多年还没被这么奇怪地对待过,好像自己是蒙德博物馆里展出的文物。


“好吧,”安柏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记得出门前一定要和我们说哦,骑士团总会留出一个人来跟着您的。”


“没关系的,去忙吧。”神明开始了莫名其妙的赌气。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儿,不太清楚怎么了。


挂在窗边的风铃响了,风吹动着摊开在桌上的童话书翻页。地下乱扔着一些拨浪鼓和泡泡机,这才有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似乎不小心将风神大人当成了孩子在哄。


有点尴尬。就连可莉都不会再对这些小东西感兴趣了吧。看来巴巴托斯大人真的憋了很久。


眼前突然又蒙上了一层面纱。


温迪愣了一下,发现手被抓住了,有谁在他手心写字。


这是大家在这段时间保留下来的习惯,为了让他少说话,恢复嗓子。尽管现在好得差不多了,但仍有人乐此不疲。


很奇怪,琴是一个。


这位来自古恩希尔德的年轻女骑士常常在忙碌过后到他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只在他手上写字。


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温迪以为对方也要写字,刚摊开手心,却被塞了一个软绵绵的圆球。


“苹果糖。”凯亚轻声笑。



琴写的是,我们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都好,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太难受了。温迪欣然同意。


他被牵着走,似乎是漫无目的。耳畔有细微的声音,不难辨别出是风的窃窃私语。


漫山遍野的风奔涌而来,几乎要掀飞他的斗篷。山巅有悠远的龙吟传来,温迪听到身边的米卡小声吸气的声音。


“龙。”他说,“这是......”


“特瓦林。”神明仰着头,朝着巨龙吟唱的方向微微笑起来。


青色的巨龙乘风而来,降落在他们身边。


“走吧,”他说,“带你去飞一飞,否则都不知道翅膀该怎么用了吧?——那边两个小家伙,一起上来吧。”



他们在云层中穿行,身下依次掠过风起地和星落湖,以及数不清的飞鸟与蒲公英。


米卡谨慎地抓住特瓦林的绒毛,为大家一一指认每次经过的地点。这里视野广阔,地面的一切一览无余,除了偶尔经过大片云层的时候。


琴坐在另一侧。她俯身去看底下积木大小的建筑,随后惊喜地叫出声。


“蒙德城,风神大人。”金发的女骑士眼中洋溢着光亮,发丝在风里飞扬,“是蒙德城!”


“是蒙德城,”祂轻声说,“我也看到啦。”


蒙住眼睛的面纱早被高空中的急流带走了,风中的神明睁开眼,与这座新生的城邦遥遥对望。


破开云层后,过于强烈的光线照进眼底。祂在金色的阳光下流泪,而湖上的城邦却逐渐变得清晰,像一块剔透的琥珀。


风车在转动,带着歌声走向四野。




原神
清晨的阳光很惬意吧?噗,看你连...

清晨的阳光很惬意吧?噗,看你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呢。

喏,来这里坐坐,闻闻塞西莉亚花吧!我猜,它会帮你打起精神的。

哎呀,光顾着和你聊天…再稍等我一会哦!我还差一点就好了。

很久没吃苹果派了吧?今天的早餐,就由我来做喽~

感谢画师:DSマイル 绘制贺图


※推荐本篇文章+评论送上生日祝福语,

祝福时间截止6月24日下午18:00点,

当天将公布10名满足条件的用户,

赠送温迪角色立牌1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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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不填真君

【风男宿舍】集体穿越提瓦特?

  

  清晨,散兵睁开眼,掀被子起身下床一气呵成,站到地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是,这是哪?

  屋内极简的风格确实像他会弄出来的,再低头一看,上身外套,下身短裤也的确是他的穿衣风格…

  但是整个画风都不一样啊喂!!!

  我辣么大一群室友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阿帽同学,小吉祥草王找你。”

  …

  

  在魈的生物钟将他叫醒的时候,他如平常一般睁开眼…?

  如果不是幻觉,那他应该是在一个…山洞?

  内心疑惑带着紧张的魈同学此刻表情还像吃早饭一样冷淡…个屁,只要熟悉的人稍微离近点,都可以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角。

  如果说环境只是让...

  

  清晨,散兵睁开眼,掀被子起身下床一气呵成,站到地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是,这是哪?

  屋内极简的风格确实像他会弄出来的,再低头一看,上身外套,下身短裤也的确是他的穿衣风格…

  但是整个画风都不一样啊喂!!!

  我辣么大一群室友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阿帽同学,小吉祥草王找你。”

  …

  

  在魈的生物钟将他叫醒的时候,他如平常一般睁开眼…?

  如果不是幻觉,那他应该是在一个…山洞?

  内心疑惑带着紧张的魈同学此刻表情还像吃早饭一样冷淡…个屁,只要熟悉的人稍微离近点,都可以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角。

  如果说环境只是让他紧张,那低头一看他整个人是彻底不好了

  这是什么?!!!

  看着不好惹但一向三好学生的他算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衣服,而且还穿在自己身上…

  魈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似乎更面无表情了,当然,微微抽搐的眼角似乎出卖了他,谁能告诉他今天早上是怎么了!

  忽然背后一阵脚步声

  …

  

  “啊~——”清晨,温迪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刚睁开眼…

  “啊!!!”

  关于我一觉起来发现我睡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面并且穿着奇装异服这件事…温迪心中万史莱姆奔腾

  突然感觉手心一痒,低头,一道绿色的纹路微微发着光,温迪皱了皱眉,感受着这有些奇异的温度。

  就在这时,几行字突然出现在脑内

  “你好啊,地脉另一头的来访者,在元素交界之处,你我再与世界重逢。”

  “对了,我在树下给你留了苹果酒哦。”

  内容很简短,就到这里,温迪微微皱了皱眉,也就是说,他的到来代替了原本属于这个地方的人,意思应该是想要回去就必须找到这个所谓的元素交界处,关键问题是…元素是什么东西啊喂?!!!

  下一秒,树枝上方落下一本标音版的《提瓦特游览指南》…

  那没事了,温迪微微抽了一下嘴角,这种面前站了一个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

  

  呼啸的风声卷起海浪,甲板被拍的砰砰作响,还在睡梦中的万叶瞬间惊醒

  “嘿,小子,该出发了。”

  还在状况外的万叶:?

  “愣着干什么?”站在船头的女人喊了他一声,那人他认识,是北斗姐,不过这是在哪里?

  理智告诉万叶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像有点微妙,先不要声张的好

  万叶尽量平静下来,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

  …

  

  比起其他人,小鹿这边应该要平静的多,虽然已经醒了,但平常的习惯没让他睁开眼睛,他就这样一直磨蹭了五分钟之后,终于舍得起身,正想说今天宿舍那几个人居然没有急不可耐的掀他被子,下一秒:我宿舍呢?

  鹿侦探第一次这么摸不着头脑,在脑内迅速排除了误入电影剧场,做梦没睡醒,以及出现幻觉这几种可能性之后,他终于可以承认,有时候理智似乎真的比直觉要重要那么一点。

  这种情况谁能静得下心来想东西啊?

  不过,强大的职业素养和心理素质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然后就在屋里翻翻找找。终于在自己身上找到了被锁抽屉的钥匙以及抽屉里的日记

  隐藏线索的人竟是我自己

  …

  

  

  “哦,好的。”散兵尽量语调平静的回答,小吉祥草王是谁?这又是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这些问题一时半会估计找不到答案,这里的人似乎认识他,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也有一个“他”是吗?

  他心里这么想着,一路跟着来叫他的那人一路走在自己并不熟悉的路上

  似乎是到了,那人停下脚步,看着门口点头示意一下便走了,那就应该是这里了,散兵推开门

  门后,他的眼神跟对方对上

  布耶尔?

  看着这个昨天还在家提醒他要好好跟同学相处的人现在打扮的像个羽毛球一样,抬头看着他…

  散兵很想笑,散兵得憋住

  “咳咳”他干咳一声,面色如常,继续盯着她

  “你,是外来者吗?”没想到那人开门见山,严肃的问他

  这倒是让散兵不知道该回什么了,每次只要跟小姨的眼睛对上,他内心就会像被看穿似的,瞒不了一点儿

  “好的,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说道

  他就知道会这样!怎么换了个世界这家伙还是这么聪明

  “那么,你要如何呢?”散兵说话时内心还是紧张的,他并不害怕未知,但他不喜欢什么都被瞒着的感觉

  “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你的目的我们不清楚,但是如果你希望回去的话,我们会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纳西妲说道

  几天前,几乎所有人的元素都有轻微的波动,而几位神明反应更加强烈,他们推测应该是地脉的问题,地脉的另一头是未知,但是这未知中似乎有几股新的力量涌出似的。就在今天,来自身边的元素波动忽然变得强烈,那就应该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现在他们几位的猜测被证实,纳西妲抬头等着这位“外来者”的回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散兵并不会被三言两语而说动。即使那人跟他认识的人一模一样

  “你真的跟他很像…我并不会要求你相信我,这由你自己决定。”纳西妲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你对这里并不了解,在你下好决定之前,为什么不聊聊天呢?”

  ……

  

  “是谁?”魈迅速转过头,见到面前这人便愣住了,是钟离。魈不禁正了正身子

  “看来她想的是真的。”

  ……

  “钟离先生的意思是,我确实在另一个世界是吗?”魈有些皱了皱眉,他来到这里了,那他们呢?

  钟离显然不太能习惯“钟离先生”这个称呼,他转头轻咳一声,正色道:“是的,不过按你说的,这两个世界的联系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紧密。”

  在别人口中听闻一个来自另一时空的“自己”,哪怕是对于神明,也是十分好奇

  “那请问,我现在应该?”

  “依你所说,另外几种力量应该就是指你身边的那群人了,对于其他的人,我并不清楚,但是其中一人,你可以去蒙德寻他。”

  ……

  

  

  温迪并不知道现在有一个人在赶来找他的路上,他还在翻游览指南,在终于把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有元素的概念搞懂之后他的第一件事是开始玩翅膀…

  当然,并不是心大,只不过他又不傻,既然原身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他的位置肯定会有人知道,若有人来找他大概会打探到这里,他并不想像动画人物一样搞一个我在你不在你在我又在的巧合给伙伴们增加工作量。

  “现在就看看谁先找到我吧。”

  温迪说着,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随手筑起一小座风场,又将其压下

  “看来这个世界的我过的还是不错的。”

  ……

  

  在这边三人还在各找各的时候,稻妻的两人已经汇合完毕了

  “所以现在你有什么线索吗?”小鹿有些期待的抓着万叶的肩膀。

  “呃,这里的人很多都是我在身边认识的人…算吗?”万叶扶额道

  “这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对于这个世界,你有没有什么了解?”

  “…我也没有更多线索了。”

  “……”

  得,这还玩个屁

  好在宿舍为数不多,还算有理智的两人,愣是靠着残缺加没用的种种线索,大概大概的推出了世界观

  “所以我们现在处在的这个地方叫做提瓦特,跟我们学校的名字一样,并且很多都是我们认识的人,但显然他们认识的并不是来自我们世界的我们,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有另外几个我们的存在。”小鹿低头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又圈出重点

  “嗯,是的。而且据我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多出一种名为元素的东西,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只有极个别的人。并且不只有一种元素,如果我的了解不错的话,这世界应该存在着七种元素。”

  小鹿在纸上补充下重点,二人又靠着找船员借的海面地图,依着轮廓大致的描绘出了这个世界陆地的形状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样?”

  “现在似乎只有你和我室友在那个世界的记忆的,也有一种可能是只有我们宿舍的有,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其他几人。”

  “嗯,说的很好,所以我们去哪找?”

  “……”

  天上太阳正烈,似乎预示着船员今天加班的命运

  ……

  

  视角回到蒙德这边。也许是命运眷属吧,魈几乎没有问路,就一路走到了风起地附近。然后他就看到了——一群起飞又摔下来的奇怪生物

  走近一点,就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温迪一只手捏着风场,望见他来,把风场散掉,那群飞起又摔下的风史莱姆瞬间一哄而散

  “嗨,我在这呢!”温迪兴奋的摆摆手,这一下午可无聊死他了

  “你在…?”魈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哦,你说这个啊?挺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

  望着对方兴致勃勃的神情,魈感觉自己只要一点头,立马就会体验一下刚才那种生物的处境。

  “先,找人要紧”

  “哦,好吧。那现在去哪里?”

  “……”

  这熟悉的沉默震耳欲聋。

  ……

  

  那散兵在干嘛?答:在被小吉祥草王单方面聊天

  

  

  ————————————————

  点赞过100更新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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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

到底是谁欺骗谁?结尾有彩蛋哦❗️主角们的另一视角和真实现状❗️

本篇是一篇反讽文,无不良导向,切勿上升到现实,保护好自己


据真实故事改编(主角非作者本人)

———————————————————

我叫萧云,一名中考刚结束的学生


我站在学校的大门,最后一次眺望校园。狂风呼啸着,淅淅沥沥地下着点小雨,我撑着把伞,任由风将我头发吹散


回首三年初中生涯,我怎么不算是失败的呢?成绩差上不了高中,也没有一技之长,人际关系……根本没有


风,听得到我的心声吗,你是否和我一样孤单?


其实,小学的时候,我并不缺朋友


我有两个朋友,一个叫白语凡,是我们班的班长,性情直爽外向,是我人生的第一个知心朋友;另外一个叫于悦,相对白语凡而言有一...

本篇是一篇反讽文,无不良导向,切勿上升到现实,保护好自己



据真实故事改编(主角非作者本人)

———————————————————

我叫萧云,一名中考刚结束的学生


我站在学校的大门,最后一次眺望校园。狂风呼啸着,淅淅沥沥地下着点小雨,我撑着把伞,任由风将我头发吹散


回首三年初中生涯,我怎么不算是失败的呢?成绩差上不了高中,也没有一技之长,人际关系……根本没有


风,听得到我的心声吗,你是否和我一样孤单?


其实,小学的时候,我并不缺朋友


我有两个朋友,一个叫白语凡,是我们班的班长,性情直爽外向,是我人生的第一个知心朋友;另外一个叫于悦,相对白语凡而言有一些内敛。我和她们两个住的都很近,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交成了朋友


我把她们俩互相介绍认识,果然,她们熟的很快,从此,我的生活中就多了两个必不可少的角色


上学放学,大家一起走;下课聚一堆聊天,周末一起出来玩耍


如果天遇大雨,我就会蹭她们的伞,想吃东西了,就让她们帮我买一份,不想值日,让她们帮我值就好啦


其乐融融,岁月静好,回想起来,那是我十五年经历中最美好的时光


炎炎夏日,三个女孩坐在沙滩上愉快地戏水,“我们三个是永远的朋友!”我抱着她们开心的大喊


后来,得知还有三个男同学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于悦和白语凡很高兴,每个周末都会叫上所有在一个小区的人下来玩


年纪尚小的我不明白,我们三个女孩子玩的多好,为什么要让男孩子们插足我们的友谊


我那天真单纯的两个朋友,和男生玩的其乐融融,我虽然不高兴,但因为她俩是我的朋友,也只好将就一下了


果不其然,男孩子就是粗鲁,抓人、躲避球这样的游戏多危险,竟然让女孩子跟他们一起玩!我不说话,看向白语凡和于悦,使了个眼色


她们竟然没看明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男生


我心里不舒服,她们是我的好朋友,又不是男生的,为什么要为了男生而抛弃我?


于是,一气之下,我直接起身回家,不管白语凡和于悦在后面的呼喊


即使我这次走了,白语凡和于悦依旧每周都下来和男生们一起玩,至于我呢,当然也会下来,玩游戏的时候,我明显与他们格格不入,我忍受不了这些幼稚的游戏,那怎么办呢?当然是回家啦


起初,白语凡和于悦还会挽留我,到后来,她们压根就不管我了,这让我更加生气


只是回家那多无聊,我想回家不隐瞒她们,那她们的想法就应该让我知道。我偷偷跟着他们后面,我就要听听他们是怎么评价我的


我在暗处的墙角,静静地看着他们玩耍,一场又一场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停下玩乐步伐


我靠着墙一动不动,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孤单,不,我很快乐,因为我的好朋友正在我的注视下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男生提到了我,他说:“这萧云怎么回事,每次下来都扫兴”


另外一个男生气愤地说:“她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说啊,啥也不说就走,闹什么公主病”


然后是于悦,她闷声地说:“明明这次是她提出来的抓人,怎么轮到她抓,抓不到就直接走人了”


白语凡随口接了一句,道:“公主病呗”


我瞳孔剧烈震动,刚刚于悦在说什么?还有白语凡,她们在说什么


她们在背地骂她们的好朋友,她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我以为,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容忍对方的不足


这回我是真的回家了,再也不会下来了


至于于悦和白语凡,和我照样是好朋友,不过,以前他们事事都随着我,现在却总说:“你自己做嘛”


白语凡有了新的好朋友,她在班上开始受到很多女生的欢迎,和很多男生也玩的好;于悦也有了一个知心朋友,干什么两个人都一起,下课我转过头看班上的角落,总能看见她们俩愉快的笑容


虽然如此,白语凡和于悦依旧非常要好,甚至报了同一个托管,上学放学两个人还是一起走


既然我们仨是好朋友,就应该满眼都是对方


朋友之间的关系需要三个人一起维持,不能只是靠我啊,然而她们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道理


那我去提醒一下她们吧


于是我就去找于悦了,我对她说:“白语凡现在在班上很受欢迎呢,你把她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她却只把你当普通朋友,你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


于悦沉默了几秒,小声地说:“她有吗?我们不都是普通朋友吗”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说:“我理解你,我们三个是永远的朋友,她应该不会这样的”


我把同样的话说给白语凡,“于悦现在天天都和她那好朋友玩,理都不理我们俩了,你为什么还把她当好朋友呢”


“大概是有共同点吧,不理就不理呗,为什么非要找她一个呢?我又不止她这一个朋友”白语凡看着我的眼睛平静的说道,“你也可以去交其他的朋友啊”


我愣了几秒,我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悲悯


真是可怜,白语凡朋友太多了,所有人对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包括我和于悦


但是我怎么能让我们的友情变淡呢,我们仨才是永远的,不可替代的好朋友嘛,其他人不过都是过客罢了,我笑着说:“但我们三个是永远的好朋友啊”


夏日,落日余晖将天边的云全都染成了橘色,傍晚的微风轻轻吹动着两个少女的发梢,“哈哈哈哈哈,快点吧,我等不及啦”“嗯,那来吧”


两个少女在橘黄色的日落下进行着她们的秘密仪式:一拜天地,二拜小区,闺蜜对拜


在两个少女弯腰相对的瞬间,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从“好朋友”变成“闺蜜”


至于这件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明明在我和她们“谈话”后,她俩关系淡了许多,都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但是突然一天,她俩又黏在一起了,关系较以往更甚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好朋友之间不应该隐瞒,她们既然选择瞒着我,那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知道咯。于是,在一次她们回家的路上,我在后面跟着她们


我隐隐约约听到她们说“快快快,就这里了”“好,速战速决!”然后我就静静地看着她们第一拜,第二拜,第三拜……“快走快走,小心别被发现了”“okok”“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她们在拜闺蜜,没有我


我被欺骗了,被我最要好的两个人欺骗了,她们通过我认识,到头来合伙一起骗了我


我盯着她们的背影,暗暗说道:“我们三个是永远的好朋友”


接下来一天,五天,十天,她们的表现告诉我她们并不打算告诉我她们结拜了,也没有打算跟我结拜


好朋友之间不应该隐瞒,我一直是知道的,她们做错了,就应该来找我道歉


每当她们下课过来找我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我都装作没听见,或者直接走开。再竖起耳朵,偷偷听她们的反应。


可惜的是,她们好像对我这种行为习以为常了,并未有表现出我想要的效果


她们下课的时候凑到一起,有说有笑的谈论着班里的一些小八卦,或者激动的辩论一些题目;上课的时候,用我看不懂的手势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交流


我呢?她们似乎都忘了有我的存在


我不禁握紧了拳头,她们在背叛我们的感情


没了她们的陪伴,我每天坐在课桌上发呆,看着别人下课时都在跟自己的好朋友言笑晏晏,而我只能在班级的角落默默的忍受这些刺耳的笑声


既然如此,那我再主动最后一次吧


我在于悦和白语凡放学回家时赶上她们,热情地说:“我们仨的关系那么好,要不要拜个闺蜜?”


于悦和白语凡下意识地看了下对方,就一瞬,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白语凡扯出一个笑容,说:“呃,好啊,啥时候”


我大声说:“好啊,那就现在开始,我们三个是永远的闺蜜了!”


于悦和白语凡随声附和了两下,我笑着说:“我们是闺蜜啦,那,对对方就不能有隐瞒,不能欺骗对方哦”


既然是闺蜜了,那自然要比好朋友时期相处的时间多一点


我每个周末都会主动叫她们两个一起玩,一起散步,至于男生们,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关心,我有她们两个就够了,哈哈


阳光,沙滩,海浪,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抱着她们两个,大声喊道:“我们三个是永远的闺蜜!”


脚下,我们的影子紧紧黏合在一起,好像世间万物都不能将它们分开,我笑得肆意,这才是闺蜜该有的模样


小升初前的那一个晚上,我问她们,初中我们能在同一个班上吗,她们只是不停地摇头,说“不知道”


暑假,我回了老家,她们都不回去,我们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离别,我不想离开,我只想在她们身边,让她们整个暑假都出现在我的视线内,这样才是闺蜜的相处


一回来,就到了阳光分班,我是多么希望我们三又分在同一个班啊,那样我们的友谊就能长长久久了


去看班的时候,我看似在漫无目的游逛,往每个班的后门撇一撇,其实我一直在期待着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心里也一直在默默着祈祷我们能分到一个班,哪怕跟她们中的一个


走到八班的门口的时候,我匆匆往里看了一眼


终于!我看见我正寻找的那两个人正在教室角落的位置,激动地交谈着,连眼睛都好像在冒光


可为什么她们交谈甚欢的身影让我是如此的眼红?她们戏剧般地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而我却孤零零在另一个班级


我自嘲地笑了笑,倒还真是顺了她们的意


暑假这两个月,我在K省的另一端不断散发着我无尽的思念,可她们却一直不和我联系,我试过打电话给她们,换来的却只是一句冷冰冰的“抱歉,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难道地区的距离能阻挡我们之间的感情?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开始有了裂痕,可是我却选择视而不见,选择自欺欺人,希望这样就能让我们之间的感情长一点,再长一点


因为我们说过的啊,要成为一辈子的闺蜜


我早就知道的


她们讨厌我


那天晚上,我在阳台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就捅破这层脆弱的纸,免得我总是被迫品尝被背叛的滋味


忽然就看见于悦和白语凡,我还纳闷,这两个人大晚上的,不怕吗?看到白语凡和于悦的笑脸后,我才发觉,原来她们旁边还有那些粗鲁的男生


“妈!我们家有垃圾要丢吗?”“在厨房里,你今天怎么转性了”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特地挑这个时候下去丢垃圾


在我下楼的那一刻,我好像看到白语凡神色慌张地对身边那群男生说了些什么,想要急匆匆地掉头,却发现为时已晚


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装下去了


我如愿地与他们碰了个面,他们看起来有些许尴尬,不知所措地看了对方,最后还是白语凡开了口“哈哈,好…好巧啊,一起吗?”


我瞟了他们一眼,说:“不,我约了人,你们自己玩吧”


白语凡看起来有点窃喜,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欺骗我们的感情啊”


我站住脚步,回头冷笑一声:“呵,到底是谁欺骗了谁的感情”


从此,我们之间的感情支离破碎,再也无法回到之前那种感觉,但是这不代表她们就不是我闺蜜了,而且她们也只能有我这一个闺蜜


我的初中生涯正式开始了


我性格内向,不擅长与人交朋友,这显得我在班级中格格不入,没有朋友,也不受他们欢迎


但是没关系,我有她们两个啊,每节课下课我都会去八班所在的楼层闲逛,在八班门口看看有没有她们的身影出现


白语凡还是那么受欢迎,这才学期刚开始就交到了好几个朋友,天天下课一起玩,放学一起走;于悦也是,虽然只有一两个朋友,但是也天天形影不离


哦,我亲爱的闺蜜们,我们可还没断绝关系呢,我的满心都是你们,那你们的满心也应该是我,而不是这些所谓的朋友


我的闺蜜有了新的朋友,我怎么忍心让她们二选一呢,所以,要是没有选项就好了,她们就不会犯难了,只能看着我了


我先是找到白语凡,恳求她让我也跟她们一起放学,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一路上,她们有说有笑,但是为了顾及我的感受,也时不时跟我搭上一两句话


跟她们熟了之后,我就经常来找她们玩,故意撇下白语凡,让她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想真心跟她交朋友,这样她就会回来找我了


在和白语凡的朋友们聊天中,她们总是东扯西扯的乱聊,我不禁思考,白语凡平时就和这些人玩?但我又窃喜,就算我不干预,白语凡也迟早离开她们回来找我


突然有一天,她们都不理我了,而且几乎成日都和白语凡在一起


白语凡啊白语凡,这样的戏码你和于悦就曾经给我上演过,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哈哈哈哈


很愉快,我的闺蜜之一,完完全全地抛弃了我。但是,我还没同意呢,


我思来想去,发现最近和于悦的相处少了,我们是闺蜜,我怎么能冷落她呢?于是我找到了她,打算放学跟她一起回家


只不过,于悦好像并不想理我,扔下一句“呃……算了吧”,然后跟她身边那位碍眼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被她抛弃在冷风之中,她与旁人欢声笑语,似乎我是那个放学路上的绊脚石


我的两个机灵鬼闺蜜啊,就算你们再讨厌我,我们的关系依旧没断开,你们还是我最好的闺蜜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只邀请了她们俩,闺蜜之间的感情有了裂痕,那该怎么办呢?当然是说出来,今天的生日会,就算是我与她们最后的谈心


我把宴会举办在屋顶,看着入口的门,于悦压着点来到


我看向于悦,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声音沙哑地说:“白语凡会来吧?”


于悦没有立刻作答,我知道她在纠结,过了一会儿,她说:“会的吧”


我心中嗤笑,呵,于悦还是那么心软,根本不需要演技就能骗过她,这要是没我可怎么办啊


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过程中她好几次看手机,猜就能猜到,手机的另一端是白语凡


大概过了半小时,白语凡才赶到,她喘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知道没打算参加我的生日会,因为于悦催才从外面匆匆回来的


于悦神态明显轻松许多,她笑着说:“这么虚,刚从非洲飞回来了?”


白语凡累的够呛,但还是笑了下,说:“差不多吧”


我邀请她们来吃我精心准备的蛋糕,蛋糕上画着三个卡通形象的小女孩,没错,我画的就是我们


我们边吃蛋糕边互相打趣,寒暄了十多分钟


今晚是晴天,天上的星星多的数不过来,云朵半遮半掩地将月亮挡住,那明月好似一个害羞的天仙


三个人,半夜里的偷闲,让我仿佛回到当初孩童时期的纯真


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可惜美好只是假象,内里难看的沟壑总有一天要露出水面


我眼眶里挤出几滴泪水,委屈地说:“我好像抑郁了”


于悦吃蛋糕的手顿下了,她柔声说:“看医生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我妈只会觉得我无理取闹”


白语凡也有点不自在,说:“学校有心理老师,你要不去看看?”


我依旧摇摇头,说:“我不想”


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我心下很高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看她们讨厌我但却必须待在我身边,只能忍受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语凡严肃地说:“萧云你听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抑郁,但你近些年的表现让我们知道,你绝对是有心病的,这一点都不酷,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把病治好,你还有未来要自己去打拼,我们也帮不了你”


于悦拉了一下白语凡,凝重地说:“今天她生日”


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一动也没有动。怎么了,白语凡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们不想再进行这场名存实亡的闺蜜情,想要和我撇清关系


眼泪流过脸庞,形成两道黯淡的泪痕


这次我是真的哭了,不是装的


还是该面对了吗?该放手了吗


我听见我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没事,这生日会,就当作散伙饭吧,从此以后,我们就当是陌生人吧”


“嗯”“好”


这段可笑的感情,由我开始的,也由我结束吧

—————————————————————

                                                                        end.

云岫

【柳沈】战神大大掉在我家怎么办?在线急(一)

“嘶,头好痛,好晕”


一个少年艰难地扶着额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和面前的电脑桌分离


少年的样子只有十七八岁,他甩了甩头,喃喃道:“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这少年便是沈垣


科学证明,人睡醒后,往往记不清做的什么梦,所以沈垣就算啥也记不清也没有纠结


“卧槽!这泡面怎么一股馊味”


沈垣忙把泡面放到垃圾桶,感觉到肚子的空虚,爬起来去冰箱找点吃的


“卧槽!”


这是沈垣醒来的第二声卧槽,不过这不能怪他,毕竟一个大活人出现在自己家,而且穿着古装,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


这他妈值不值得鬼叫!我就问你值不值得!


直觉告诉沈垣绝对不能送这人去医...

“嘶,头好痛,好晕”


一个少年艰难地扶着额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和面前的电脑桌分离


少年的样子只有十七八岁,他甩了甩头,喃喃道:“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这少年便是沈垣


科学证明,人睡醒后,往往记不清做的什么梦,所以沈垣就算啥也记不清也没有纠结


“卧槽!这泡面怎么一股馊味”


沈垣忙把泡面放到垃圾桶,感觉到肚子的空虚,爬起来去冰箱找点吃的


“卧槽!”


这是沈垣醒来的第二声卧槽,不过这不能怪他,毕竟一个大活人出现在自己家,而且穿着古装,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


这他妈值不值得鬼叫!我就问你值不值得!


直觉告诉沈垣绝对不能送这人去医院,他上前查看了一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人手上,腿上,甚至肋骨上的伤已经深到可见白骨


血腥味开始在房间漫散,沈垣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该死!天上掉下一个生命垂危的人,他留也不是丟也不是


正当沈垣深思怎么善事,那人突然双眼一睁,挣扎着爬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


沈垣连忙凑近去听,他说的似乎是“沈……清……”然后又两眼一黑倒下了


沈清……秋?等等,我一定是看傻逼文看魔怔了,这和沈清秋有什么关系


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事比先下这个人出现在自己家更离谱了


沈垣认命般叹了一口气,翻找陈年不用的医用箱来


沈父沈母怕有什么突发意外去,非要所有儿女家都备着医用箱啊急救包啊啥的,沈垣从未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个安排很合理


然后,沈垣看着箱子里的三角巾陷入了沉思


一顿操作过后,沈垣终于趴下了,他撑着头看这个被纱布裹成木乃伊“天外来客”,嘴里腹诽道:“好在b站上有视频教程,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早知道军训的时候就认真点了”


不过这人的脸倒没有受伤,沈垣就一直端详这他的脸


“兄弟啊,要不是因为你的身形,我可能就以为你是女的了,这长的也太妖孽了吧”

“不对不对,不是妖孽,这张脸高冷的很,倒像是高岭之花”


沈垣头突然有点疼,“你这脸,我好想有点熟悉”


沈垣站起来绕了他几圈,终于注意到他的剑,剑上刻着两个古文


好在沈垣对古文方面有所了解,他辨认着,道:“乘……鸾?”


卧槽是乘鸾!那不是柳清歌柳巨巨的剑吗?这么说这人是柳清歌?不应该啊?战神怎么会长的这么……妍若好女


他忍不住碰了一下乘鸾,突然间,“木乃伊坐起,乘鸾以迅雷掩耳之势出鞘,架在了沈垣颈边”


柳清歌冷道:“你是谁?”


沈垣马上举起双手,道:“少侠,我没有恶意,你自己看看,是我救的你”


柳清歌听到,手上没有放松,查看了一下自身,伤口的确被处理过,难道真是他救了我


这是柳清歌自灵犀洞以来,第二次被救,想到这,他剑入了鞘


沈垣揣着重重猜测问他,“你是谁啊?”


柳清歌淡淡道:“苍穹山派,柳清歌”


我屮艸芔茻——


真是柳夶夶啊——


沈垣还是要再确认一遍,他又问道:“百战峰峰主?”


柳清歌似乎有点疑惑,好像是没想到他会不知道百战峰峰主的大名


“嗯”


好吧,这下沈垣确认了,刚才没送他去医院是正确的选择


沈垣清了两下嗓子,道:“柳峰主,现在你的情况可能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柳清歌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叫沈垣,这个世界不是你们那个世界,这里没有修仙者也没有魔族没有妖兽,自然就没有四大派和魔界,这里也没有灵气魔气,人们生活很朴实很安全自在,还有,这里的人穿着和你们不一样,我们一般不穿长袍裙摆,男生普遍剪短发,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约束”


沈垣连着说了一大段话,说完自己都喘了口气,有点渴


面前的战神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沈垣从他的眼睛中看到滔天的震惊,呃,是有点夸张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沈垣好像能很轻易看出柳清歌的情绪


许久,柳清歌才出声道:“你说的,属实?”


沈垣马上竖起两指,道:“天地良心!如若欺瞒,天打雷劈!柳峰主你看着我的眼睛,感动了吗?”


柳清歌眼皮猛地一抬,冰山般的面目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你,你再说一遍”


沈垣有点懵逼,不知道那句话触到了战神夶夶的内心,道:“啊?是如若欺瞒,天打雷劈吗?”


柳清歌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不是,是下一句”


沈垣尴尬,刚刚属实是一时最快,没忍住,但是柳巨巨发话了,那就只能再说一次了


“柳峰主你看着我这双眼睛,感动了吗”


『你看着师兄这双眼睛,感动了吗』


一样的话语,一样的强调,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


是他了


柳清歌突然抱住沈垣,嘴里重复着几个字


“沈清秋……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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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

【柳沈】战神掉在我家怎么办?在线急(2)

柳清歌突然这么一抱,给沈垣整懵逼了


不是柳巨巨,我们之前认识吗?!你抱我干甚!难不成战神还缺抱抱?


他现在可是一动不敢动,生怕扯着这位战神的伤口


“柳清歌?啊呸,柳峰主,你没事吧?”沈垣试探地问问


柳清歌顿了一下,急忙放开,道:“抱歉,唐突了,叫我柳清歌便好”


沈垣点点头,道:“哦哦,好的柳峰主”


柳清歌:“……”


沈垣尴尬地笑了笑,站起,向柳清歌伸出一只手,道:“起来吧柳峰主,到饭点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柳清歌无视了他的手,兀自站起,三下五除二解开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边解还不忘说一句:“你医术真差”在魅妖洞里就很差,现在还是没一点长进...

柳清歌突然这么一抱,给沈垣整懵逼了


不是柳巨巨,我们之前认识吗?!你抱我干甚!难不成战神还缺抱抱?


他现在可是一动不敢动,生怕扯着这位战神的伤口


“柳清歌?啊呸,柳峰主,你没事吧?”沈垣试探地问问


柳清歌顿了一下,急忙放开,道:“抱歉,唐突了,叫我柳清歌便好”


沈垣点点头,道:“哦哦,好的柳峰主”


柳清歌:“……”


沈垣尴尬地笑了笑,站起,向柳清歌伸出一只手,道:“起来吧柳峰主,到饭点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柳清歌无视了他的手,兀自站起,三下五除二解开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边解还不忘说一句:“你医术真差”在魅妖洞里就很差,现在还是没一点长进


沈垣给吓了一跳,叫到:“使不得啊柳峰主!伤还没,没,啊,没事了”


他上前查看柳清歌的伤口,发现除了衣服还是沾满血污,伤口基本上都愈合了


怎么会愈合的这么快,不科学!完全不科学!


柳清歌道:“你们这地方灵气丰富且纯粹,吸收灵气即可愈合伤口”


虽然柳清歌表面面无表情,但沈垣敢打赌,这货绝对在笑他


沈垣道:“哦哦,那没事了,我去做饭了”


柳清歌道:“好”


就,就一个“好”?难道不应该是“我能帮点什么吗”?不对啊,古人不是最讲究礼仪的吗?


沈垣忍不住看了柳清歌一眼,结果柳清歌理都没理他,直接就地闭眼打坐练功了


算了,我自己做吧,难吃死他不要怪我


柳清歌在沈垣转身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生气又无可奈何的背影,轻松地笑了


这才是真正的你吗,沈清秋


往日里柳清歌见的一直是为人师表的沈清秋,温和端庄,举止行为尽是风雅。但柳清歌一直觉得那还不是沈清秋完全真实的样子,平日里他像是被“师尊”“师兄”这样的身份束缚住了,似乎只有在魅妖洞里推他下花池时有过那么一刹那的真实


眼前的沈垣还是一样的温文儒雅,但比“沈清秋”更加跳脱肆意,意气风发……


更加有人情味了


一盏茶的时间,沈垣端着两碗面出来了,掩藏着笑意叫道:“吃面了!”


柳清歌闻言起身,看了一下那面,嗯,,散发着原汁原味的气息


柳清歌:“你——”


沈垣打断道:“怎么了,这面保熟,能吃”


柳清歌:“……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让战神大大语塞了,真是愉快极了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不帮忙,让你就地打坐,让你相信我哈哈哈哈


柳清歌虽说的确嫌弃了一下沈垣做面的功夫,但修仙之人不求口腹之欲,他也就吃了。倒是沈垣,平常点外卖,啃方便面,这会吃自己的面,倒还有点吃不下去,最痛苦的是,为了礼貌,他还不可以玩手机!!


闲得蛋疼的沈垣突然想起一个话题,问柳清歌道:“对了柳峰主,你刚刚为何叫我沈清秋?我和沈峰主长得很像吗?”


多大的仇,为什么会把我和沈清秋想在一起?沈清秋不是狂傲里面的人渣反派师父吗,和我社会主义好青年有什么关系啊?!


柳清歌顿了一下,想到这个沈垣还并没有沈清秋的记忆,而且目前他也不想告诉沈垣,于是,他真的就看着沈垣的眉眼,认真道:“三四分像”


……那也不至于认错吧!


气氛突然尴尬了几秒,正当沈垣打算说些什么暖场时,柳清歌冷不防问一句,道:“你多大了”


沈垣下意识回答道:“二十多三十那样,啊不对,我十八,刚满十八”诶,为什么我会想到二三十?怎么回事?


柳清歌眼睛一亮,猛地抬眸,他很清楚,二三十是沈清秋的岁数,而十八,应该才是沈垣的岁数


如此说明,沈垣并不是全然不记得“沈清秋”的!


柳清歌盯着沈垣,几秒后,笑了,道:“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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