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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白大夫,愿你日日康健,吃嘛嘛香

  

谷子授权@小灯草种植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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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悠莉
  (无力)(虚弱)(流泪)(...

  (无力)(虚弱)(流泪)(突然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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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爬一墙 千里不留行

“十九年后蒸汽朦胧间,他终于明白了那是爱情”

↑热一的评论,谁磕疯了,是我

谁被刀傻了,还是我【所以诚邀大家一起被刀】

总之胡乱地摸了, 有参考电影场景

“十九年后蒸汽朦胧间,他终于明白了那是爱情”

↑热一的评论,谁磕疯了,是我

谁被刀傻了,还是我【所以诚邀大家一起被刀】

总之胡乱地摸了, 有参考电影场景

迩冬

葬于大海

*全文3k5+ 关于爱与死亡。


我爸我妈自我幼时拥有记忆开始就十分恩爱,即使是在那个破碎的冰冷的夜晚,我捡了只流浪狗回家引发了他们之间的争吵,我爸的宽容忍让和我妈的喋喋不休也依旧象征了他们的感情之深厚。于是好像有什么奇妙的黏合剂把时光缝合了,落在我的回忆里仍是动人的。 


我羡慕过爸妈之间的爱。我曾问爸爸什么是爱,感觉起来是什么样的。我爸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我哥,悠悠的步子很慢,我们的影子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很长。 


我爸说,爱不过是无形的手,能在冥冥之中将你拉得离那个人更近一点。你会痴于她的美丽,忍不住想靠近,包...

*全文3k5+ 关于爱与死亡。





我爸我妈自我幼时拥有记忆开始就十分恩爱,即使是在那个破碎的冰冷的夜晚,我捡了只流浪狗回家引发了他们之间的争吵,我爸的宽容忍让和我妈的喋喋不休也依旧象征了他们的感情之深厚。于是好像有什么奇妙的黏合剂把时光缝合了,落在我的回忆里仍是动人的。 

 

我羡慕过爸妈之间的爱。我曾问爸爸什么是爱,感觉起来是什么样的。我爸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我哥,悠悠的步子很慢,我们的影子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很长。 

 

我爸说,爱不过是无形的手,能在冥冥之中将你拉得离那个人更近一点。你会痴于她的美丽,忍不住想靠近,包容她的刺。 

 

我作出似有所悟的样子,可我哥好像没在听。盛珉鸥白玉似的面庞上显然没有什么表情,微微下垂的嘴角像是玉砌的佳作,却又浑然天成。那个时节恰逢海棠开,盛珉鸥皱着眉不屑地躲开飞落的淡粉色花瓣,而飘落的琼雨中那个翩然少年已经拔立于我不为人知的桃源。 

 

于是我又想,缪斯大抵是不会笑的。可是当我看到他在齐阳面前扯出笑容,怒火和无名的妒意旋即在我胸腔之间燃烧。我为什么生气呢,我也不知道。 

 

我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何而变成后来那样,几乎是水火不相容。他不曾偏头看我,恩赐我几瞥我梦寐以求的目光,我却总看向他,虽然有时候我自己也意识不到这一点。 

 

盛珉鸥他们高年级的经常在第四节课到操场自由活动。每逢此时,我的注意力就很难集中到黑板上。陆枫?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尖锐的腔调扰了我的一帘清梦,我只好咂咂嘴把头埋进书本里面。闭眼用力思索回想拼命记住的盛珉鸥的白衬衫,加点融化的枫糖浆淋在上面,皆不若春阳热烈。 

 

麦田里的一声枪响惊醒了渴望吻到海边白鸥的乌鸦。 

 

我想问他白鸥为什么像写字台,又怕他给我一个不耐烦的背影说我幼稚。这确实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傍晚回家我也只感跟在盛珉鸥身后,眼睛老实巴交地左顾右盼去看看四周的旧景,也不敢往他身上扫哪怕一眼。他似乎能捕捉到我的目光。盛珉鸥的感知能力过强让我心虚不已,我渴望也害怕他知道我怀的什么心思。 

 

我没告诉我哥,我想和他好,想要他,想和他做一切令我心动的事情,想让他对我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想口勿他,发狂地口勿他。 

 

这种罪恶的念头爬满我的脑海时我差点忘掉,我们明明是相悖的对立面。我期盼我哥也忘掉这点,可盛珉鸥显然没有。 

 

我还真是死性不改。齐阳死后我坐了那十年牢,也没改掉对盛珉鸥用情的毛病。重见天日后不久我妈病重,对着她我也没能撒谎,还是在不需要对一个临别之人用一百个谎来圆的情况之下。我从暗地里指责我不孝的护士那里拿到了我母亲的遗嘱。我翻来覆去地看,仍只有那一行字是实质。 

 

枫:将我和你父亲一起葬在大山上。 

 

爸走时匆忙,仅为我们家剩下的三口人策划了未来残缺的生活的大概模样,随后顾不得我妈呼天抢地的恸哭,在盛珉鸥持续的沉默和我的颤抖中辞别人世,未能考虑到自己的后事。我决定还是遵从我妈的旨意。她生前最后的时刻我已经违背了她的意愿,只能在她死后完成她的遗愿。 

 

我初不理解我妈的意思,后来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是想下辈子避开那只祸害了我一生的鸥鸟,所以选择了距海最远的高山。 

 

我嗤笑,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和盛珉鸥正被爸爸所说的无形的锁链儿紧紧地拴在一起,我们的灵魂都要纠缠着挟裹在一起腐烂掉了。 

 

我一度以为盛珉鸥是个对人世抱有某种无所谓的态度的人。我曾在吴伊那里偷偷看过他的法律文件,那上面早早规划了自己未来人生的全部。 

 

他在最后写道,葬我于山。落款是他亲笔签上的,他的名字。 

 

我甚至怀疑他对我妈怀有怨怼,不然如何要在她死后都与她过不去。后来我发现兴许是我错了,他只是跟我过不去而已。 

 

我锒铛入狱后也写过绝书,上面确曾提到过我想葬在海里的事儿,只是这封书信应由狱警老黄保管,不应当落到盛珉鸥手里才是。 

 

他大约是厌烦我到极致了,求下辈子没个交集。我甚至不知道盛珉鸥究竟想不想有下辈子。 

 

人活着真是麻烦事,不如死了容易,找个地儿挖块地儿一躺一埋完事了,什么都没有。海葬更简单,一把骨灰扬了多好。可我又舍不得离开盛珉鸥,无论开始还是现在,无论过去还是将来。 

 

我其实对海葬没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听说鸥鸟死后都将葬身于海,我又轻率地做了决定。 

 

我舍得代鸥鸟去死,奔赴那片黑暗猩红的海域。子弹击中我的腹部。 

 

但我不忍看他独自一人立于手术室门前,疲惫与倦躁缠绕周身的模样。我才知道盛珉鸥的十年,已经葬给了我所处的高山。他的身躯深埋于其下,而被暗暗滋养着的枫树却对此一无所知,只识得土地的冰冷。 

 

我彼时还十分虚弱,牵动着步子迈开腿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盛珉鸥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的,他的手心覆盖上我的手背。盛珉鸥修长的手指尖端冰凉,关节生着厚茧,温暖氤氲在里面。 

 

我追他追得太急牵动了刀口,疼得龇牙咧嘴,但仍笑着将脑袋贴上他的后背。感受着盛珉鸥的体温,我想这才应当是我的那片暖洋,值得我纵身一跃。 

 

我们同居后的日子闲适安逸。 

 

有一次遇到有星子点缀的夜空,我拉着盛珉鸥跑到天台看星星。他一开始死活不肯答应,可怎耐得住我日益见长的软磨硬泡的功力。我不太会用盛珉鸥那架精致的天文望远镜,但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望着我,有些微醺地眯着双眸,似乎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凉风习习,吹得他袖管生风,连衣褶都暗藏冷冽的气质,勾勒着他迷人的腰身。他的眼睛望向我,和凑近我耳边呼出来的气息一样散发着酒气。 

 

我猜我的耳朵一定烧起来了,酒精麻痹了我的视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汇向耳尖。我晕晕乎乎地低头摆弄望远镜,后背汗都渗了出来。 

 

“看到了吗?”盛珉鸥的嘴角仿佛斟着淡淡的笑意。 

 

“啊…”我索性闭上眼咬咬牙,忍辱负重地挤出来:“看、到了。” 

 

噗嗤。我听到他发出的一声轻笑,紧接着他的手伸过来,“真是傻。” 

 

后来我真的看到了那些星球,在夜空中高悬,眨着明亮的眼睛。想起来我哥曾经说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着我转,其实我全然不在意。我要做一颗永恒地围着我哥转的卫星。 

 

我多大了,还这么痴情。 

 

后来我们度过了长达几十年的漫长岁月。我们像我当初想象的那样全都白了头发。盛珉鸥仍是那么俊朗,仿佛我记忆中那个人从来没有变过一样。 

 

我不再纠结于年轻时追求的浪漫、他亦不再纠结于年轻时的重重往事。我们都丢不掉世俗的枷锁,但我们可以拉着手。有一天开始我牵着他的手他不再甩掉,脸上没有了不耐烦的神色,我已是欣喜若狂、如获至宝。


后来他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上,我望着他风华不再的容颜,觉得他仍是旧时那个海棠花树下令我怦然心动的翩翩少年。我每天拄着拐杖去看他,他仍淡淡地不给予我回应,看见我只是微微颔首或是轻轻地点头。我轻手轻脚拖着身体爬上他的病铺,小心地抬动手脚从背后抱住他读书看报,他依旧秀美的眉头偶尔微皱一下,嘴角边却是噙着淡淡的笑意。


有时我还会在睡梦中梦见年轻时的我哥,我看着他那张白玉似的英俊的脸颊便说不出话,我只是对着他笑。梦中的盛珉鸥言辞和脸色都更加柔和,会对我笑纵容我和小猫小狗打闹。仿佛做了一场长达数十年的幽梦,却醒来与眠去皆是人间。


他偶尔过来看看我,给我温好粥,却从不说自己特意为我加了点糖。我尝着也许以后便不能再尝到的清甜,心里甜丝丝的。我给他削苹果,手指已经不灵活不利索了,不小心割伤了指腹,不敢叫他看见。


偶尔有同院的小姑娘来探望我,一进来便委屈地哭诉我病房门口有个帅老头不肯放她进来,也不会笑,看起来凶巴巴的。“陆爷爷,他不喜欢我...”


我忍不住笑,就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你进来啊?”女孩抬眼望我,声音很轻很轻:“他说怕我打扰您休息...”


我把手指交叠放在唇边,作悄悄话状,笑着告诉她,“因为他喜欢我。”


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月,我推着他去看海。白色的浪花舔舐他的脚尖,海风吹乱他一头整齐的白发,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洁白的鸥鸟结队飞过我们面前,滑翔着扑向大海,叼着小鱼从海浪里钻出来,飞得轻快。


我的手指绕在他的头发里,轻轻叹息,要是能跟他们一样就好了。不知何为爱,无忧无虑。盛珉鸥看向我,眼里带了戏谑。“有什么好的。”我笑吟吟地说,你不懂。


盛珉鸥永远离开我的那个夜里我拥着他入眠。第二日清晨天完全亮了的时候他的手脚都已冰凉。我的意识渐渐回笼,想起小时候听说没有人爱的孩子手脚都是冷的,就贴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我还会一直爱你呀。直到我死。无论生死。


我哥永远离开我了,我没哭。


我平静地处理着盛珉鸥的后事,准备按照他一个月前给我的遗嘱上面的内容将他安葬在高山之上。想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吴伊听说他去世的消息来找了我。他也已是暮年之人,见到我便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老师存在我这,我觉得还是应该交给你。”


我打开一看,正是一封盛珉鸥的遗嘱。末尾有他的亲笔签名,字迹仍是我谙熟的模样。


我捏住纸的手指忽然颤抖起来,有温热的液体在我眼里聚拢,不受控地很快便从眼睛里掉落下来。


他写道,陆枫,葬我于大海。




Fin.





还是意识流了。

真的好冷哇,试试冷圈自割腿肉w

第一次写,原文看了三遍才读懂,希望能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吧。


感觉跟雕雕的句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来自迩冬。

CSI Investig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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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请红心蓝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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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

做了一堆表情包,无角色黑意味。

都可以拿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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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
张起灵,忘了我吧 吴邪,我忘不...

张起灵,忘了我吧


吴邪,我忘不掉你


我一直想在张起灵的记忆里留下些什么,证明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于是我做什么事情都对小哥说,要记得是和我一起


比如在他从青铜门出来时


1.

我去接小哥,回雨村的路上我一直不敢说话,我怕他把我忘了,我想问他但我不敢问,我害怕他真的把我忘了


但我还是问出口了,我没忍住


“小哥,你还记得我是是谁吗”


“吴邪”他没犹豫,他还记得我


听胖子后来描述,我当时笑的像个大脑发育不完全的傻子,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哥还记得我,于是我变本...

张起灵,忘了我吧

 

吴邪,我忘不掉你

 

我一直想在张起灵的记忆里留下些什么,证明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于是我做什么事情都对小哥说,要记得是和我一起

 

比如在他从青铜门出来时

 

1.

我去接小哥,回雨村的路上我一直不敢说话,我怕他把我忘了,我想问他但我不敢问,我害怕他真的把我忘了

 

但我还是问出口了,我没忍住

 

“小哥,你还记得我是是谁吗”

 

“吴邪”他没犹豫,他还记得我

 

听胖子后来描述,我当时笑的像个大脑发育不完全的傻子,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哥还记得我,于是我变本加厉

 

“那小哥你要记住,接你回家的是吴邪”

 

他没说话,但是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我看到了,于是我低头笑的猖狂

 

那时我身体还很好

 

2.

比如回到雨村后

 

有一次我跟着胖子学怎么包饺子,我觉得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团聚要吃饺子,我想让他吃我包的饺子

 

于是我很早起床,把他支走去山上砍柴,然后拽胖子起来教我,我现在还记得胖子当时想揍我的眼神

 

但这有什么所谓呢,他还是教我了,只不过我包的饺子算不上惨不忍睹,但可以用奇形怪状来形容,好在我手劲比较大,下饺子的时候没有散成一锅汤

 

小哥在院子里劈柴,我不让他进屋,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但当胖子端着我包的饺子笑的直不起腰来时,我开始犹豫了,这东西给小满哥,小满哥都不一定吃


但胖子先我一步端了出去,饭桌上死胖子憋着笑,身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小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得知那一盘是我做的时,他悄悄地把盘子朝自己这边拉了拉

 

“小哥,别吃了吧,我怕闹肚子”我试探性的问了问他,但事实上根本不会闹肚子,馅料时胖子准备的,不会出问题,只是长得太丑了

 

“我想吃”

 

据胖子后来说我听到这句话又露出了二傻子般的笑容

 

小哥把那盘水饺吃完了,一个都没剩

 

晚上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泡脚我问小哥那盘水饺丑吗,小哥看着我的脸停顿了几秒,好像在确定他接下来的回答不会让我生气一样

 

发现我的表情还不错时,他点了点头

 

我撇了撇嘴角

 

“那你要记得,这么丑的饺子是吴邪包的”

 

他点了点头

 

“是只给你张起灵的 ”

 

他没再点头,也没说话,但他好像笑了,院子里的灯光不好,我没太看清,但我觉得他笑了

 

那时我身体也很好

 

3.

比如我带他去镇上买小鸡时

 

我们两个蹲在一群小鸡仔面前停留许久,久到胖子都已经买完所有的东西回来了,我们两个还没起身,我的腿已经麻了,希望一会儿站起来时不要摔倒

 

我们带的钱不多了,但我第一次发现,小哥对一种生物这么感兴趣,除了我以外

 

于是我恳求胖子用剩下的钱给小哥买小鸡,胖子同意了

 

我和胖子凭借着多年向小花赖账的演技成功用十块钱给小哥拿下了五只小鸡

 

他表面上没多开心,但给小鸡搭鸡窝的时候格外卖力


当时正值夏季,他热的纹身都出来了,我坐在树荫下理所应当的看着卖力干活的他,心想着真是帅啊

 

但我还是转身去房间里拿了条毛衣给他擦汗

 

“小哥,这是谁给你买的”

 

他放下锄头,似乎在我和胖子之间纠结了一下,毕竟胖子管钱,但我管事

 

最后他还是说了“吴邪”

 

我再次笑的猖狂

 

“那你记住哦,是吴邪”

 

那时我身体还说的过去

 

4.

比如当我和他的第一次

 

记不清我们两个是什么瞒着胖子在一起的,但过密的肢体接触让我们两个有点心照不宣的靠近,那天晚上我在洗澡,他不知道,于是当他拿着浴巾走进来时,有什么东西好像刹不住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不得不说,我还是低估了老年人的战斗力

 

胖子后来说,那天晚上我叫的比院子里的鸡声音都大,我扶着酸痛不已的腰还是和胖子干了一架

 

最后小哥拿着劈柴的刀站在我俩之间,我俩才停止打架

 

可能是早上我和胖子的那场“架”让小哥误以为我恢复好了,当他晚上拽过我时我瞪大了双眼

 

我还是低估他了

 

可我依旧纵容了,别管第二天起来多难受,该爽还是爽

 

事后我嘶哑着嗓子抱着他亲,在他耳边说到

 

“你要记住,我是吴邪”

 

“我记得,吴邪,我记得”他这次竟然说了这么多字,果然老年人也需要奖赏


 不过这次我应该没笑,我直接睡着了

 

那时我发现我身体不是很好了

 

怎么发现的呢,不仅仅是体力的下降,还有越来越差的免疫力,我记得当时入秋时降温,晚上的时候他抱着我睡还没什么感觉,早上起来我穿着短裤背心就出去了,然后浑身打了个哆嗦

 

晚上就发烧了,我边吃药边抱怨这是怎么了,降温也能感冒

 

可半夜我就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嗽不是感冒那种,而是咳的我感觉我要死了,我在洗手台上咳得起劲

 

我第一直觉是肺里出问题了,对于这件事,我一直瞒着小哥,我不想让他知道

 

我拿出霍道夫给我的许久不吃的药吞下两粒,咳嗽稍微缓解了一点,我回到洗手间洗把脸,可我打开灯的时候便愣住了

 

我嘴角边和水池里全是血,我下意识的在他进来前赶紧冲掉

 

所以当小哥推门进来时应该没有看到

 

那时我身体很不好了

 

凑有天小哥和胖子都不在的时候,我给霍道夫打了通电话,把我最近的症状都跟他说了,霍道夫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我先开口了“我活不了多久了”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于是我问他“我还能活多久”

 

他这次立刻说话了“我不确定,但我会尽全力帮你”

 

晚上小哥和胖子回来了,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和他们聊天,我跟胖子说吴山居出了点问题,让他和回杭州一趟,就不带小哥了,毕竟家里的鸡需要人照顾

 

胖子看了看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过了几天,我像老妈子一样交代了小哥很多才上车,我想这样才正常一点,我想多和他说点话,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不会回来了


刚上车我眼泪就下来了,我承认这有点矫情,但我实在没忍住

 

“还剩多长时间”胖子开口问我,我快忘了胖子还在我身边了,我有些疑惑地看他

 

“我看见你的通话记录了,那天我拿你手机拍照,你没退出,给霍道夫打的”

 

胖子平常大大咧咧,可心思比谁都细腻,他看到了,却还是陪我在小哥面前演戏,哪怕他也很伤心

 

“不知道”

 

“我想让小哥忘了我”

 

胖子低着头没说话,他知道我的肺,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我和胖子想了一个计划,我和小哥分开,小哥肯定会来找我,我让胖子帮我打掩护,只要小哥来我就去小花儿那儿躲着,我让胖子把我的东西都收拾走,剥除和我有关的一切

 

我不知道他要多久会忘记我,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死,这太残忍了

 

胖子呆了一个星期就回去了,我没跟着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胖子给我发微信,小哥问我去哪儿了,我让胖子跟他说,我不会回去了

 

那天晚上我跟小哥打了个电话,我练了很久的分手语段,电话那头一直没声音,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听,可我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说完的时候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我在等他的回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吴邪,你撒谎”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再多一秒我怕我就会说你来抱抱我吧,我好想你,我颤抖着手把他的电话拉进黑名单,有多抖呢,上一个通话记录小花儿被我来来回回拉了三次

 

之后的两个月里我四处奔波,为了躲起来不让他见到我,幸亏有胖子给我通风报信,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抓到

 

胖子在雨村收拾我的东西,有些给我寄到了吴山居,有些扔了,就连我们两个人房间的洗手台上的牙刷都变成了一个,两个月下来,我的东西只剩下院子里的五只鸡和小满哥西藏獚

 

之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动静,我开始有点好奇,但一想这样是好的,他不再找我,我也在离开他的世界

 

胖子跟我说,小哥走了,他也不知道这次他去了哪里,但这次他拿走了刀



 我心里一哽,他拿走了刀,证明他可能不会回去了

 

那天晚上我又哭了

 

我不想他记得我,我又想他记得我

 

我把他拉回人间,却要撒手人寰

 

我以为他不会回去了,可当他一身伤出现在胖子面前时,胖子直接吓得跟我打电话,他浑身是伤,昏迷了五天

 

我没忍住,回去了一次,索性他昏迷着,没看到我

 

我想抱他,可他身上的伤让我停止了上前的手

 

走之前我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我怕眼泪再落下,快速的离开了,却没发现他颤抖着的睫毛

 

我走之后的隔天,他醒了,胖子告诉我,他好像又失忆了

 

他对胖子十分戒备,胖子送去的饭一口也没吃,都是自己去山上搞吃的

 

他也不记得隔壁大姐和镇上卖小鸡的了,他真的不记得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一个月去了张家古楼

 

他和胖子一句话也不说,胖子不敢提我,他怕小哥还记得我

 

他又走了,走之前什么也没拿,连我送他的戒指也放在桌子上,那是我们在一起后第一个情人节,我骗小花的钱给他买的

 

戒指的另一枚,带在我的手上,胖子当时收拾东西,他说他想摘下来的时候,小哥的眼神差点把他吃了

 

他只带上了刀,估计是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刀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手里胖子发来的消息,终于笑了

 

我叫来护士扶我起床,我看着窗外的积雪,感叹着身体真是越来越不好了,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长白山上的雪,可比这好看多了

 

窗外雪落个不停,我记得那年他离开我时,雪也下的这样大


我想让他知道

 

也会有其他人给他包饺子的

 

也会有其他人给他卖小鸡

 

也会有其他人陪他恋爱,感受这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后来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样的生离死别,别再经历第二次了

 

张起灵,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把你带来了人间,却没办法陪你一直走下去

 

是人总会散场,我们也不例外

 

我觉得自己日子没多久了,于是把胖子小花儿他们都叫来了,我的葬品只有那两枚戒指,剩下的东西都留在了吴山居

 

我让小花儿把我葬到长白山下,我想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我就去青铜门里看看他,太远了不行,我怕我找不到他

 

安排好一切后我坐在窗边,外面依旧在下雪,我手里握着手机,听着他以前发给我的语音

 

不多,但字字温柔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张起灵,把我忘了吧

 

十年后

 

“吴家小三爷的墓里怎么这么穷啊,什么都没有”一群盗墓贼畏畏缩缩的向前走,都说吴邪墓里有价值连城的东西,可他们走了一路都没发现

 

走到主墓室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这个价值连城的东西是什么

 

夜明珠照耀下的水晶棺里躺着尸身不腐不败的吴邪

 

吴邪的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一群人颤颤巍巍的拿起本子,本以为是什么藏宝图,可发现是一本简单的日记本



 2015.8.17

 

吴邪来接我回家了,很开心

 

2015.8.30

 

吴邪给我包了饺子,很好吃

 

2015.9.16

 

吴邪给我买了小鸡,很可爱,不如吴邪可爱

 

......

 

2016.9.26

 

吴邪送我戒指,我很喜欢

 

.......

 

2017.10.8

 

吴邪生病了,咳血了,血腥味

 

2017.10.14

 

吴邪给霍道夫打电话了

 

2017.10.15

 

吴邪走了

 

2017.12.16

 

找不到吴邪,找不到解药

 

2017.12.18

 

去古楼找解药

 

2018.1.20

 

装作忘了吴邪,他会开心


2018.1.24

 

吴邪,我忘不掉你

 

2018.1.25

 

吴邪,我忘不掉你

 

2018.1.26

 

吴邪,我忘不掉你

 

......

 

之后的每一句,都是这样的话

 

本子里有几页有着斑驳的血迹,年头久了看不太清了,但应该是在什么古楼里弄得

 

这是几人身后站出了一个人,一身黑,拿着一把刀,连帽衫遮住了脸,看不清晰

 

“滚”

 

说话的瞬间,刀已经架在了拿本子那人的脖子上

 

几人吓得立刻屁滚尿流的离开,这墓里竟然还有活人

 

其中有人胆大的回头看,只看到了拿刀的人手上的戒指与墓里躺着的人手指上的很像

 

张起灵拿起本子,再放进吴邪手里

 

还好吴邪没有跟他进古楼,不然看到他满身是伤跪在祠堂里求列祖列宗救救他的时候,应该会难受吧

 

他不想让吴邪难受

 

所以吴邪想让他忘掉他时,他让吴邪觉得他忘了吧

 

可是吴邪,我忘不掉你

 

你这一程,我的一生

 




图片是@长安有碗粥 太太的

灵感来自昨天黑花的评论区,小哥会不会失忆的评论



瓶邪第二篇【吃糖】 

 

 推一篇新文【遗憾】 

 

 

砂城
EDEN!!!!!!带我走吧E...

EDEN!!!!!!带我走吧Eden————

新曲————啊啊啊啊啊啊


(ps你跳得真好看但是你的刺刺头怎么这么难画啊jun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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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就酱_

【瓶邪】在车里做点什么

*秘书瓶 x 总裁邪


*醉酒老吴对老张疯狂点火


*戳窗户纸,年下,甜的


(1)


酒喝到第三轮的时候,吴邪已经撑不住了。脑袋里被酒精搅成了一锅粥,低头看杯子的时候都觉得重影。刚才还是一个变俩,这会已经一个变仨了。


这趟吴邪本来是要来谈生意,结果对面老奸巨猾,借着喝酒的名义跟他打游击。最后生意没谈拢,吴邪自己倒是被灌成了个酒桶,稍一动都觉得胃里咕咚咕咚响,撑得像个水气球。

不能再喝了,吴邪心想,喝酒误事,还他妈容易出事。


索性对面也喝高了,这会正抱着柱子喊“美女别走”。吴邪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聊天框。键盘上的字母落进吴邪...


*秘书瓶 x 总裁邪


*醉酒老吴对老张疯狂点火


*戳窗户纸,年下,甜的




(1)


酒喝到第三轮的时候,吴邪已经撑不住了。脑袋里被酒精搅成了一锅粥,低头看杯子的时候都觉得重影。刚才还是一个变俩,这会已经一个变仨了。


这趟吴邪本来是要来谈生意,结果对面老奸巨猾,借着喝酒的名义跟他打游击。最后生意没谈拢,吴邪自己倒是被灌成了个酒桶,稍一动都觉得胃里咕咚咕咚响,撑得像个水气球。

不能再喝了,吴邪心想,喝酒误事,还他妈容易出事。


索性对面也喝高了,这会正抱着柱子喊“美女别走”。吴邪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聊天框。键盘上的字母落进吴邪眼里已经糊成一团,吴邪索性也不打字了,摁着语音键说了句,

“小哥,你来接我吧。”


张起灵来的很快,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见吴邪半趴在桌子上。听见开门声,吴邪抬起头来,眯着眼确认了一下来人,然后咧开嘴笑,

“小哥,你来了啊”


张起灵叹了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吴邪这个月第几次酒局了,明明不喜欢这种场合却又不得不来,又因为脾气太好次次被人灌个大醉。喝醉的吴邪和平常判若两人,完全没了平常在公司雷厉风行的架子,软乎乎的像只小狗。


(2)


张起灵是大学毕业以后进的吴邪公司。本来是想找个普通文职干干,结果误打误撞成了吴邪的秘书。面试第一天的时候张起灵提前半小时到的公司楼下,正犹豫着是上去等还是在楼下等,余光就瞥见一辆路虎开了过来,方向盘一打,车子径直停进了张起灵面前的停车位。车门推开,吴邪从车上走下来,看到一米开外的张起灵也愣了一下。


张起灵那会只是单纯在愣神,心想这人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居然已经开上了路虎。而吴邪却会错了意,以为张起灵是被自己的车蹭到了,毕竟他停车的距离离张起灵站的位置真的还挺近

“小哥,你还好吗?我刚才蹭到你了吗?有没有受伤?”


吴邪刚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句,张起灵险些招架不住。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这会又被砸了一脑袋问号,语言中枢差点报废。吴邪看张起灵不说话,怕张起灵是被自己吓傻了,干脆走近张起灵,伸手打算亲自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受伤。结果还没等碰到张起灵,吴邪的手腕突然被捉住。他有些错愕的抬头,发现对方刚才显然只是下意识反应,这会儿人也有点局促。


“抱歉” 张起灵松开吴邪的手腕,“我没事。”


吴邪揉揉手腕,视线打量过面前的人:虽说看上去比自己小几岁,但个子倒是和自己一般高,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张起灵被这股视线盯得有点不自在,正打算先告辞,吴邪却开了口,

“小哥,你来这公司是有事吗?”

张起灵身子一顿,点点头,“来面试。”

“哦?” 吴邪挑眉,“那跟我来吧,我带你进去。”


后来张起灵才知道,原来吴邪就是他面试公司的执行总裁。而他自己也被走了个后门,躲过了繁杂的面试过程,直接变成了吴邪的贴身秘书。


(3)


张起灵伸手绕过吴邪背后,把他从椅子上架起来。吴邪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张起灵肩上,脚步发飘的跟着张起灵往停车场走。两个人挨得很近,张起灵能吻到吴邪身上浓重的酒气,甚至盖住了他出门之前喷的香水。


“怎么又喝这么多?” 张起灵把吴邪塞进副驾驶,站在车门外低头问他,声音发沉。


“唔,对不起嘛。”知道张起灵不高兴了,吴邪立刻就选择了服软,咕哝着跟张起灵道歉,还很自觉的要替自己系安全带。车里很暗,吴邪又喝了酒,根本看不清安全带的扣眼在哪,来来回回捅了十几次也没系上。张起灵站在一边看着,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俯下身,自己拉过安全带替吴邪扣好。


“坐好  ”张起灵拍拍吴邪的肩,起身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正要替自己也系上安全带,手腕却突然被吴邪握住。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吴邪的掌心很热,扣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激的张起灵短暂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怎么了?” 张起灵偏过头,却发现吴邪正在笑着看自己。公司最近很忙,吴邪一连几天都没顾得上好好睡觉,再加上又喝了酒,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这会儿甚至连眼尾都红了。但不知道是车内室太昏暗,还是停车场的灯光透进来替吴邪柔了焦,张起灵竟然觉得这样带着脆弱感的吴邪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疯了,张起灵心想,要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理智还没回归正位,吴邪却开了口叫了声“小哥”,声音发软,拖着点醉酒后的长音,一边说手还一边顺着张起灵的胳膊往前探,摸过他的小臂,又转而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又一脚踹出了几米远,张起灵深吸了口气,止住吴邪胡作非为的手,

“吴邪,你喝醉了。”


(4)


吴邪喜欢男人这件事,公司里绝大多数人即使没听吴邪亲口确认,但也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里面各种各样的美女实在不少。公司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女生变着花样的给吴邪送东西,却都被吴邪委婉的拒绝了。吴邪接管公司这么多年,一直游刃有余的和所有女性都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关系,熟悉,却都不亲昵。慢慢的公司里开始传,说其实年轻的小吴总不是没看上那些女的,而是根本就对女的没兴趣。这种八卦一传开,立刻在公司里掀起了讨论的热潮,甚至还有人扒出了张照片,说那上面的人就是吴邪的男朋友,还是娃娃亲。吴邪当时偶然间看到了那张照片,发现那居然是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自己还在比剪刀手,旁边站着一脸嫌弃的解雨臣,吴邪亲发小,现在名副其实的谢当家。


真牛啊,吴邪看着照片上的解雨臣啧啧感叹,要是解雨臣知道自己被这么编排,估计要连夜提刀来问候他了。传照片的人着实有当无良娱乐记者的潜力。


不过要说那些乌七八糟的谣言被传得满公司飞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再也没有女生上赶着给吴邪送东西了。原先浩浩荡荡的“吴总你看看我我想给你生孩子”军团现在全都转了战线,一个个整天上班下班眼巴巴的盯着吴邪,就等着冲在前线磕CP。


这些八卦连公司楼下马路对面卖煎饼果子的大姨都知道了,张起灵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他倒是能确定,吴邪最开始把自己招进来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龙阳之好,而是纯粹因为自己话少。据说吴邪上一任贴身秘书是个话痨,每天上班有一半时间都在说话,烦的吴邪想原地失聪,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把那位秘书送去了销售部,这才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张起灵虽然性子闷,但是性格果断,做事也极其利索。吴邪曾经不止一次的感叹,感谢自己那天早上睡过了头,急匆匆开车出门的时候车子又半路抛了锚,等他最后修好车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才正好碰上了下午去公司面试的张起灵。


缘,妙不可言。


(5)


九月末的夜晚,气温还是很高。车里空间狭小,张起灵觉得自己有点出汗。吴邪的手被张起灵止住,一时挣脱不开。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又抬头看向张起灵,突然眨眨眼,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喝了酒的吴邪脸很红,嘴唇也很红,饱满的唇瓣覆上了一层水渍,亮晶晶的,让张起灵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吃的果冻。


那时候自己想不想当太空人,张起灵不知道。不过他知道的是,他现在希望自己脑子里那些正在萌芽的不正常想法赶紧离开地球。


“坐好,我送你回去。” 

张起灵把吴邪的手搁回去,自己发动了汽车,方向盘一打,车子往酒店门口开去。可是还没等开几米远,吴邪的手突然又伸过来,停在张起灵脸侧,然后很轻很轻的拨了一下张起灵的耳垂。张起灵浑身一激灵,猛地踩下了刹车,突如其来的后坐力让两个人都重重的砸在了椅背上。


太危险了,张起灵只觉得心悸,太阳穴突突直跳。喝醉酒的吴邪太主动,甚至带上了点不管不顾疯劲。这其实很有魅力,但可惜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刚想转头跟吴邪正八经谈谈,就听见“啪”的一声,吴邪那边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明明刚才扣上的时候还费劲的要命,这会解开的时候倒是比谁都利索,让张起灵都忍不住怀疑吴邪到底醉了几分。还没等他想明白,张起灵突然感觉自己肩上一重。没了安全带的束缚,吴邪大半个身子都从副驾探了过来,手压在张起灵肩膀上,呼吸喷在他颈侧。


两个人离的很近,张起灵垂下眼去看吴邪,吴邪也明目张胆的回看他。从刚才开始就不老实的手这会更加猖狂,顺着张起灵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从腰窝沿着脊椎一路往上,又向前绕到了锁骨,然后一寸一寸的摸过了张起灵的前胸和腹肌。吴邪的指腹很软,摸过张起灵的位置像通了电,激的张起灵从皮肤一路麻到了大脑皮层。心跳逐渐开始乱了章法,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张起灵感觉自己像是用纸扎的,吴邪给自己点了把火,他就很上道的浑身都烧了起来。


吃饭的酒店离吴邪家不远,此时却像是遥遥无期。张起灵握紧了方向盘,指骨关节攥的发白。这种情况下开车上路,身边还坐着喝醉的吴邪,绝对就是变相的送死。张起灵从置物箱里摸出一瓶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两口。


(6)


公司里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不是没人把注意力转到张起灵身上。吴邪对别人怎么传自己倒不是很在意,但对于把张起灵牵扯进来,吴邪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两个人除了正常的上下属关系以外没有任何不正当联系,但是人多嘴杂,传的有板有眼的,假的都说的像真的。一开始言论还算正经,到后来越发的不受控制。吴邪一气之下开了会,当着全公司的面把那些胡说八道嚼舌根的人全炒了,总共三十多个。那天之后整个公司几乎是立刻就消停下来,再也没人敢在背后胡乱编排张起灵和吴邪之间的关系了。


不过公司里的风言风语倒是过去了,张起灵自己却有点摸不透自己了。吴邪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前辈,这点张起灵心里很清楚。原本老老实实上班,认认真真干活才是正常的心里状态,但面对吴邪的时候,总是有些情绪在日积月累的相处里发生了变化。


原本张起灵并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也并不在乎。人际关系是张庞大繁复的网,张起灵不想费心去经营,于是大多数人在张起灵的社交里几乎都保持着相同的位置。能说话,却丝毫不亲近,更不可以越界。凭借张起灵的长相,公司上下不是没人追他。不仅有,还不少。只是张起灵比吴邪还要坚决,所有送来东西一概不收,就连拒绝人的时候神色都是淡淡的,没给那些人留一点念想。有些主动的,借着平常工作的机会想跟张起灵搞点肢体接触,什么递文件的时候蹭一下掌心啊,拿东西的时候碰一下肩膀啊…但她们很快就发现,张起灵似乎极度抗拒这些身体接触。虽然张起灵面上不显,但周身的气压却低的吓人。久而久之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一个个和张起灵打交道的时候都很有自知之明的保持了三步远的距离。


不过公司里的人只有一个例外,就是吴邪。


张起灵平常的工作,接触最多的自然是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即使再刻意保持距离,也难以保证两个人一天下来不产生任何肢体接触。和那些想追自己的小姑娘相比,吴邪有些动作甚至有点越过了张起灵的安全线。只是张起灵发现,他似乎并不抗拒这些触碰,时间久了甚至能习以为常。


(7)


吴邪的手把张起灵上半身前前后后摸了个遍以后,才心满意足的从他衣服下摆里退出来。张起灵刚要松口气,就听见吴邪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小哥,你有反应了。”


吴邪话音落下,张起灵只觉得浑身的血轰的一下冲进了大脑。他无比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


吴邪盯着张起灵逐渐红透的脸看了一会,因为酒精而有些失焦的眼睛从张起灵抖动的睫毛打量到挺拔的鼻梁,又落到张起灵紧抿的嘴唇上。


张起灵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车窗前的空地,试图让那股邪火冷静下来。可是还没等他给自己打完镇定剂,吴邪却突然撤回了副驾驶。然后张起灵眼睁睁的看着吴邪半站起身,伸手抵住车顶,迈过了操作台,整个人半坐进了驾驶室。


“吴邪!” 张起灵叫了声吴邪的名字,还想再说点什么,吴邪却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了上来。


吴邪吻得很慢,一下一下的贴着张起灵的唇,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叫着张起灵的名字。到嘴的话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头,张起灵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脑中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裂的声音。 


下一秒张起灵一手揽过吴邪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吴邪的后颈,压着他和自己接吻。这次的吻不再满足于在唇瓣上打转,张起灵轻咬了一下吴邪的下唇,在那人微怔的时候直接探了进去。在交换中酒香味逐渐充斥了口腔,其中掺杂着薄荷糖的辣味。张起灵的手伸进座椅侧边,摸索到按钮放倒了椅背,然后借力翻身把吴邪压在了椅子上。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吴邪眯着眼笑着看着张起灵,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皮带扣,

“小哥,你也喜欢我,对吧。”


张起灵没立刻答话,他拉住吴邪的衬衣下摆,一把将衣服拽了下来,然后俯下身去吻他。吻密集的落在颈侧,锁骨,前胸。吴邪被吻得仰起头来,意识朦胧之间他听到了牛仔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和皮带金属扣撞击到地面发出的闷响,以及掺杂在里面的,张起灵那声低沉且不甚清晰的回答,

“嗯。”



完啦【没有蓝条!

*虽然但是,大家不要学老吴在车里和老张这样那样!请谨记“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