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乙]他最吸引你的点
内含罗刹/真理医生/波提欧/桑博/丹恒/刃/砂金/貊泽
ooc致歉
———————————————————
罗刹
毫无疑问,罗刹留着的及腰的金发是最夺人眼球的。
罗刹低下头时,耳边的鬓角会垂下来挡住他的脸,但微微晃动的发丝又让你隐隐约约看得见他绿色的眼眸和稍长的睫毛,还有那带着微微笑意的嘴角。
你很少会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
他本人在头发的护理上..似乎也颇为用心。长发被他梳得很顺,在背后做了个半扎马尾,看上去很贴合他温文尔雅的气质。
每次你枕在他腿上时,总是忍不住去玩他的头发。你乱动他倒也不生气,只是任由你胡闹。
“你很喜欢我的头发?”有次罗刹这么问你。...
内含罗刹/真理医生/波提欧/桑博/丹恒/刃/砂金/貊泽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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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
毫无疑问,罗刹留着的及腰的金发是最夺人眼球的。
罗刹低下头时,耳边的鬓角会垂下来挡住他的脸,但微微晃动的发丝又让你隐隐约约看得见他绿色的眼眸和稍长的睫毛,还有那带着微微笑意的嘴角。
你很少会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
他本人在头发的护理上..似乎也颇为用心。长发被他梳得很顺,在背后做了个半扎马尾,看上去很贴合他温文尔雅的气质。
每次你枕在他腿上时,总是忍不住去玩他的头发。你乱动他倒也不生气,只是任由你胡闹。
“你很喜欢我的头发?”有次罗刹这么问你。
当然啦,显而易见。
罗刹听到你肯定的回答后轻笑了一声,捏了捏你的脸。
“...这样啊,我也很喜欢你哦。”
...好像有点断章取义。
真理医生
你觉得这位教授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本人应该还是很体贴的。毕竟论穿着,拉帝奥实在是慷慨的吓人。
他似乎知道自己的身材好的不行,而且也并不介意展示出来。
拉帝奥穿着这样的衣服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但他大方的模样就会显得老是偷瞄他的你很无礼了
当你第不知道多少次将目光瞄向他时,终于和他对上视线,被当场抓包了。
“第24次了,小姐。”拉帝奥说这话时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 抱歉...”你心虚的回应道,但目光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你想摸摸看?”
.....真一针见血...
被戳穿心思的你少有的不好意思了,只是垂眸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儿。在你以为你要为自己无耻的请求付出代价时,拉帝奥终于开口了。
“仅此一次。”
要不是看到他微红的耳尖,你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波提欧
此男长了一张很萌的脸。
当波提欧被你夸了之后仰起头来骄傲的样子总是让你想到什么小动物。
看着对方有些肉的脸你忽然生出一股想法。
想捏捏看。
“波提欧,你过来一下。”
波提欧见你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疑惑的过来了。
“凑近点,有话对你说。”
于是他听了你的话俯下身来,然后就猝不及防被你捧住了脸。
“?!他宝贝的,干什么...”
你没回答,只是捏了捏他的脸,然后撩起他挡住眼睛的刘海,在他左边的脸上吻了一下。
波提欧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少有的露出了难为情的模样。
诡计得逞的你在一旁幸灾乐祸。
“...笑什么,小混蛋。”
真不禁逗啊。
桑博
桑博的手很好看。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适合黑手套。桑博的手很大,但可能由于长期使用短刀的缘故,他的手指细而长,在黑色手套的加持下你觉得他玩起刀来十分赏心悦目。,刀刃被他熟练的把玩在五指之间。
“姐,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看,莫非..有什么事要我桑博帮忙?”
...被发现了。也难怪,谁让你的目光那么不加掩饰。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手很好看.......?呃”
....早知道不说了。
因为桑博在听了你的话之后就凑到你面前,好像很吃惊似的说他真是受宠若惊。
一如既往夸张的语气让你多多少少有点收养,但他下垂的眉毛和眼角又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你下不去手。
你承认你确实吃这套。
桑博多半拿捏准了你看他的模样会于心不忍,于是得寸进尺的凑到了你耳边轻声低语。
“..好姐姐,你可别对别人也这样啊。”
..你脸有点红了,只能嘀咕一声麻烦。
你的目光移到了他衣服两侧露出的腰。
...好想往里面塞信用点。
丹恒
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喜欢蛋黄老师挎着个脸的样子。
可能因为了解丹恒的为人,他冷脸的模样不让你觉得疏离,反倒让你觉得..有点可爱。
每当你讲了怪话或者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时,丹恒也只是微微皱眉有些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他对你倒是很包容。
不过你也很想多在丹恒脸上看到些别的表情。
“丹恒,你平时也多笑笑呗,冷着脸会把陌生人吓一跳的。”
丹恒立正在你旁边,把头扭了过去。
蛋黄老师拒绝了你的通话。
好吧。你有自己的办法。
你们之间亲昵些的互动丹恒本来已经习以为常有些习惯了,但被你按在墙上有些强势的接吻是前所未有的。
分开时看丹恒的脸你觉得他可能熟了。
“...胡闹..”
刃
你喜欢他嘴上说着对你不满但实际上又有些依赖你的模样。
刃很少说什么情话,他更喜欢用实际行动表达对你的心意。
刃很喜欢从背后抱住你。什么时候觉得累了,他就会抱住你,一言不发的把下巴轻抵在你你肩上。就这样和你静静的待一会儿。
被他抱在怀里时很温暖,你会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脸。
“。。多事”
砂金
无论多少次看砂金的眼睛,你都会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看到这双眼睛的可以说的上惊艳的感觉。
砂金的眼睛像是一对漂亮的宝石,让你常常挪不开视线。
“我的眼睛这么让你着迷吗?”砂金有次这样调侃你一句。
“毕竟砂金的眼睛很漂亮啊。”
闻言,砂金轻笑一声,贴到了你的耳边。
“那我呢,你喜欢这双眼睛还是更喜欢我呢”
当然是更喜欢这双眼睛的主人啊。
你这样想。
貊泽
和貊泽的职业所造成的刻板印象不同,他本人很有意思。
怎么个有意思呢。。你觉得貊泽有点电波系。
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但总会说怪话。
他有从和你说你用不着和他告别,因为你们常常会在街上擦肩而过。
但是擦肩而过就擦肩而过。为什么貊泽总是能那么清楚的掌握你的行踪。
“我只是做了我擅长的事。”貊泽捧着你的脸,注视这你的眼睛,这么回答你。
你忽然有了个猜想。也许他说的擦肩而过有什么。。别的意思。
你抬头看向他,只见貊泽轻拉了一下兜帽的帽檐,一副有一点委屈的样子。
但这个时候你倒没有掉进他的陷阱里了。
...有鬼啊。
【那刻夏x你】选修恋爱心理学后,你被迫跟他恋爱了
毒舌傲娇那刻夏x你
ooc预警
选修恋爱心理学后,为了完成课堂作业,你被迫跟那刻夏谈起了恋爱。
对此,他不屑一顾:“你最好只是想完成作业,而不是还有其他的想法。”
在你完成作业,跟他提分手后,那刻夏陷入了沉思。
你对他……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你怀疑合欢宗在神悟树庭开班了。
当初选课时,你因为睡过了,只能选修没人选的恋爱心理学。
结果刚上第一课,教授就布置了一门作业。
你们必须跟一名异性恋爱一周,并且提交六千字恋爱感想和恋爱期间共同拍摄的合照。
听......
毒舌傲娇那刻夏x你
ooc预警
选修恋爱心理学后,为了完成课堂作业,你被迫跟那刻夏谈起了恋爱。
对此,他不屑一顾:“你最好只是想完成作业,而不是还有其他的想法。”
在你完成作业,跟他提分手后,那刻夏陷入了沉思。
你对他……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你怀疑合欢宗在神悟树庭开班了。
当初选课时,你因为睡过了,只能选修没人选的恋爱心理学。
结果刚上第一课,教授就布置了一门作业。
你们必须跟一名异性恋爱一周,并且提交六千字恋爱感想和恋爱期间共同拍摄的合照。
听着教授的话,你在一瞬间明白,为什么没人选这门课了。
一节课结束,在场所有的学生都面如死灰。
你更是如此。
别说跟异性恋爱,你都不认识什么能跟你恋爱的异性。你总不能在学校随便堵住一个人,问他能不能跟你恋爱吧?
下课后,教室里响起了一片哀鸣。
你听到了后桌的喃喃自语:“这老师,真是有点阴招全使我们身上了。”
叹了口气后,你站起身,准备去走廊吹吹风,冷静一下。
刚出教室,你就撞到了拿着书准备去旁边教室上课的那刻夏。
被你这么一撞,他趔趄了下,蹙了蹙眉,心情十分不佳地看向了你。
那刻夏的大名,你是听过的。他是整个神悟树庭最严格的教授,不仅在上课时经常可汗大点兵,叫所有同学回答问题,甚至,他班里的挂科率永远居高不下,有时候能出现100%挂科率的情况。
而且……
他不允许其他人喊他那刻夏,只要有人敢喊,他就敢给那个人挂科。
你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头晕眼花地仰头看着他。
几秒后,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衣角:“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就是……我们恋爱心理学老师布置了作业,要求跟一个异性恋爱一周……”
被他注视着,你只觉得紧张又心虚,但话都说了,你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你能不能,跟我恋爱?”
说完这句话,你就后悔了。
你拜托谁不好,竟然去拜托那刻夏……
于是,你闪电一边缩回了手:“老师我瞎说的,我先走了……”
就这样,你一溜烟就跑了。
你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谁知道,放学时,你看到那刻夏等在教学楼底。
你一出来,他就面无表情地走向了你,杀气腾腾地说出了一句话。
“我同意了。什么时候开始恋爱?”
其实,那刻夏本来不想管这件事。
但,你当时说,你想跟他恋爱,是为了完成选修课的作业。
他不懂这作业有什么好完成的,但至少你有完成作业的态度在,他也总不能骂你一顿。
而且……帮学生完成作业,也是一件好事。他嘴上嫌你麻烦,但冥思苦想后,还是乖乖等在了教学楼下,给了你答复。
不过,那刻夏跟你约法三章。
恋爱期间,你不能未经允许对他动手动脚,不能未经允许去他的房间,也不能真的喜欢上他。
总之,一切为了作业服务,要是你敢做出超出作业范畴的事情,他不介意一枪把你打晕。
你抖了抖。
那刻夏好凶啊。
但不管怎么说,起码你的作业有着落了。
那刻夏原本以为,你们一定会遵守约法三章的内容。
结果,刚恋爱的第二天,你就把能违规的东西都违规了个遍。
起因是,那刻夏正在浴室换眼罩的时候,你不小心推开门闯了进来。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锁门了。
毕竟,在跟你协议恋爱前,他都是一个人住,根本不需要锁门。
“你……”那刻夏还没把“出去”两个字说出来,就注意到了你震惊的神色。
也是。他时常戴着眼罩,就是因为不想看到人们在他摘下眼罩后,做出的那种惊讶的、看怪胎一样的表情。
你估计也在害怕。
他稳了稳心神,终于冷冷开口:“出去。”
你非但没有出去,还小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表情担忧地盯着他,问他痛不痛。
那刻夏想,原来,你是以为他受伤了。
由于太担心他,你不仅拿了医药箱,用酒精和碘伏给他消了毒,还把他扶去了卧室休息。
躺到床上后,那刻夏才意识到,你已经违反了你们两人的约法三章。
“真的不疼吗?”你坐在他的旁边,表情有点小心翼翼,看起来很担心他。
那刻夏轻轻摇了摇头,将头偏到了一边。
你违规了。他讨厌不守规矩的人。
但你担忧他的样子有点好看。他好像可以原谅一下你。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
你拍了一些跟他的合照,就兴冲冲跑去了书房写论文。
那刻夏站在书房门口,有些欲言又止。
他有点想敲门,问问你是不是要在写完论文后跟他分手。
不过,那刻夏又觉得这没什么好问的。
他潜意识里觉得,你如此关心他,应该不会轻易跟他分手。
半晌后,他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理了理领口,决定不问了。
下一秒,他却听到了书房里你和朋友打电话的声音。
“恋爱心理学作业?我已经要写完了!厉害吧!”
你的声音很欢快。
你的朋友不知道说什么,你笑了起来。
片刻后,那刻夏又听到了你的声音。
“跟他继续恋爱吗?我没想过诶。毕竟就是为了作业,之后继续赖在他这里也不好。我准备等下收拾东西,直接离开他家。”
“嗯……是的,毕竟是为了完成作业嘛。我们约过的,我不能喜欢上他。”
听着你的声音,那刻夏准备迈出去的脚停在了原地。
你说……
你其实,就不喜欢他?甚至,你跟他恋爱,也只是为了完成作业,没有一点私心?
后续在彩蛋
占有欲超强S系厌统领vs翻车海王体弱多病你(同眠)
[图片]
很凶慎入!!
有尺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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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性别定下了,是女主控。
——
一个海王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翻车现场。
开局就是和厌统领的对峙。
他满身血煞不知道杀了几个人了。
此时天色昏沉,他找上你时,就像恶鬼索命,风雨欲来的晦暗。
坏了,玩脱了。
本来你该高兴且得意的,谁能想到高贵冷艳的瞻京卫统领,会做出给你送花这样纯情又浪漫的行为呢?
但是看到地上被踩烂碾碎的花瓣,你心惊肉跳。
想到自己对他编织的谎言,又看见他眼里似有若无的失望和憎恶,又有些悔。
眼见他手摸上了刀柄,一副要暴起的样子,你慌忙说道:“你听我解释!!...
很凶慎入!!
有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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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性别定下了,是女主控。
——
一个海王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翻车现场。
开局就是和厌统领的对峙。
他满身血煞不知道杀了几个人了。
此时天色昏沉,他找上你时,就像恶鬼索命,风雨欲来的晦暗。
坏了,玩脱了。
本来你该高兴且得意的,谁能想到高贵冷艳的瞻京卫统领,会做出给你送花这样纯情又浪漫的行为呢?
但是看到地上被踩烂碾碎的花瓣,你心惊肉跳。
想到自己对他编织的谎言,又看见他眼里似有若无的失望和憎恶,又有些悔。
眼见他手摸上了刀柄,一副要暴起的样子,你慌忙说道:“你听我解释!!”
“行啊,解释。”
他狞笑了一下,抱臂阴鸷地盯着你,看你怎么狡辩。
“……”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算了,你还是溜之大吉吧。
他这次真的发现你海王了,你也真的吓坏了,夺路而逃。
你逃,他追,你插翅难飞。
逃亡中,你脑子里走马灯般回忆了你人菜瘾大勾搭厌的全过程。
一开始他不爱搭理你,你馋他身子想睡他时,他还警告你别往他刀口上撞。
作为一个海王勾搭人你是专业的,厌越是难泡你越是感兴趣,甜言蜜语和礼物不要钱一样往他那里砸。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啊,什么此生唯爱厌统领啊,终于和这个带劲的男人滚到一起了。
你也想过翻车会怎么办。
细数你那堆鱼儿们。
你最不怕的就是被易水寒发现了,感觉他发现了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你最害怕的就是被他发现,隐隐约约觉得,不会有好下场。
但未来可能的恶果怎么会让你牺牲当下切实的享乐呢。
人菜瘾大的海王无所畏惧。
但是你现在害怕了,看厌的样子,像是气疯了。
他刚才给你的感觉瘆得慌。
你一直逃,越跑越快,跌跌撞撞。
他像猫捉老鼠一样,不紧不慢地追在你身后,永远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给你施加无限压迫感,怎么逃也逃不掉。
你天生的身子骨弱,拼命跑了一段路之后就喘的不行,肺部撕裂的疼,口腔泛上血腥味。
你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心里恨的不行,故意折磨你。但你也不敢停,你真不知道被他捉到了会发生什么。
毕竟情意最浓烈的时候他都能掐你脖子。
他像是不耐烦了。
手中射出一枚玉珠,直接击打在你的膝骨上,你当即踉跄一下,摔得跪趴在了地上。
他嗤笑了一声。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你就是感觉到了无尽的嘲讽。
想着根本逃不掉,你趴在地上装死。
他一步一步逼近你。
最后,抬脚踩在了你姣好的脸庞上。
黑靴一点点施加力道,卡在一个让你疼、却又同时还能保持清醒的力度。
“还跑吗?”
他问。
你想摇头,可他踩着你的脸。
于是你忍着疼,虚弱又讨好地说:
“我错了。”
他好像无动于衷,缓缓把先前抽到一半的刀完全抽出来,对准你。
不是吧,他疯了吗!
这是要把你就地处决吗?!
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针???
你瑟瑟发抖。
罪不至此啊!!!
可刀剑向你挥来时,你已经无力躲避了。
你闭上眼睛,默默地想。
对不起,下辈子我一定做个专情好女人。
我纯爱一辈子,再也不乱勾搭男人了。
“啪。”
清脆的一声响。
“?”
你惊奇地发现自己脑袋没掉,侧脸火辣辣的疼。
原来他不是要杀你。
他是在用刀柄扇你的脸。
厌垂眸审视你。
因为体弱多病,你一向面颊苍白,但此时被扇过的娇嫩肌肤却很快红肿起来。
你一脸尚未反应过来的茫然惶恐样子,脸蛋的一侧带点血丝,微微肿成了一个小包子。
——可爱又令人生恨。
“啪。”
又是一耳光。
你感觉另一侧脸也开始疼起来。
这下对称了,是两个小包子。
他这才把刀收回鞘中。
“一点小惩戒。”
你终于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你翻车了,被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上的疯男人踩在脚下,用刀柄扇巴掌。
小命没丢,但屈辱的慌。
太、丢、脸、了。
你羞耻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此刻敌我力量对比悬殊,逃又逃不开、躲又躲不掉,只能被压制着等候他的审判。
鬼面遮住了他的所有神情,让你猜不透。
你想哭,但只能强颜欢笑对他认错示好:
“对不起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厌统领,我不该招惹你”
“往后见您我都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来碍您的眼……”
你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刺激了他,只知道自己的求饶好像起了反效果。
“……呵。”
鬼面统领像是怒极反笑,他一瞬间升腾起的焦躁暴戾气息让你感到不安。
你还没来得及收口闭嘴,就被他用黑色手衣强硬地捂住口鼻。
然后拖往更幽深的暗处。
————
————
“唔唔——”
你心里一慌,拼命挣扎。
可你越是挣扎,他收的越紧。
像是察觉到猎物想要逃跑的蟒蛇,他要阴暗地缠绕你、束缚你、吞噬你。
喉结滚动,鬼面狰狞,一点点把你吃掉。
你被他蒙住半张脸,呼吸堵塞,无法呼救。此时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窒息,大脑一阵缺氧,柔弱的身体挣扎越来越微弱。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
你刚被松了捂嘴的桎梏,急促呼吸着,就感受到他把你钳压在了粗粝的地面上,皮肤被刮擦地生疼。
而他欺身而上。
“不!这是外面……”
你彻底慌了。
可他疯起来不管不顾,阴狠至极。
你虽然体弱多病,但心理素质一向能打,否则也当不了海王。
但显然,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你生理和心理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太凶了,你太怕了。
你终于哭了。
你不再挣扎,因为没有用。
你只是特别委屈地哭,一直发抖。
“厌……”
“我真的错了……”
战栗着、哽咽着、害怕着。
你第一次这么狼狈地哀求一个人。
“回、回去好不好,别在这里”
“我们回家做……”
“回家……”
他僵住了。
一动不动,像是发了疯的嗜血凶兽,突然被你的某句话唤醒了什么神智似的。
你恓惶的的样子终于又重新印在他眼里。
弱不禁风、又爱找死的富家小姐。
可恨的让人想捏碎,又脆弱到让他迟疑。
他生硬地抹了一把你脸上的泪。
随即把你拦腰带进怀里,抱着你在夜幕中飞速穿梭,一路前往他的府邸。
你精神稍稍缓过点神,身体又受不住这么高速又惊险的飞跃,惊悸不已。
明明害怕他,却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腰,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向最大的危险源汲取安全感。
鼻涕眼泪揩了他一身。
厌:……
*
等到了他的府邸里,他才把你放下来。
你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了,情绪在你强大的心理素质努力调节下,也平稳了很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心力去应付面前的阴鸷统领,冲他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厌……”
你嗓音干涩到自己都意外。
他没说什么,倒了杯茶水,递给你。
你受宠若惊,以为这事就此揭过,诚惶诚恐地去接,却发现他死死摁着杯子不放。
这什么意思?
你呆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可能想拿着杯子喂你喝。
厌统领真会玩。
你出于微妙的羞涩和尴尬,为缓解手足无措的情绪,心里小小吐槽了一下,然后咬牙倾身把唇凑到了杯壁。可刚刚喝了一口水,他又突然收回了手。
只见他把杯中的水全部倾倒下去,然后用另一只手接住。
黑色手衣将他的手紧紧包裹,更显骨节分明,带着刀刻的锋利感。
一滩水在他的掌心里,而他递到你唇边。
他下令。
“舔。”
你:……
你病态又惨白的脸迅速赤橙黄绿青蓝紫,最后定格在红色。
你闹了个大红脸。
再怎么说你是海王,脸皮不算薄。
但这也太……奇怪了吧。
莫名其妙你感到羞耻、很难为情。
但即使他没催促你,在那种无声的压迫感下,你还是屈服了。
他面无表情地观察着你。
看着你乖顺地凑到他手边,天生病弱的骨架娇小,贴近水源时,纤细脖颈微微往前,显得越发修长白皙。
掌心逐渐有着润湿的感觉,还有柔软的舌尖轻轻划过,让他浑身发麻的触感。
厌眸色霎时加深许多。
目光落在了你那小巧粉红的舌尖上。
你在这份古怪的氛围战战兢兢。
垂着头,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厌手上的水,乖的不行。
尽管是他逼的,却让他忍不住想到一些依赖他的、向他撒娇的、粘人的动物。
你就像一只独属于他的,被他豢养的小兽。
只能应他的要求,乖乖的低头,在饲主的掌心吃他给的东西。
这时,你忽然抬眸,水汪汪的红眼睛怯怯偷看了他一眼,像是只犯了错的受惊小兔,悄悄观察主人脸色。
这一眼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奔涌。
他的心再一次狂烈的跳动起来。
砰、砰、砰。
直到你一点一点,把他掌心里的水舔净。
他焦躁郁憎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安抚。
你眼睫上翘着几滴未干的泪珠,脸蛋通红看上去可怜到有几分可爱。
于是他恶劣地笑了一下,状似礼貌地问:
“还要吗?”
“不不不不!”
你大惊失色,慌张后退了几步,瞬间你们原本亲密的距离又拉远了。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果断生硬、避之不及、不留情面了,于是又陪笑找补着说:“您手这么举着多酸呐,就不麻烦你啦。”
他没说话了,好在没逼迫你继续舔手,呸,喝水。
你觉得他不管方式如何,好歹都喂你喝水了,应该是不和你计较的意思了……吧?
面前这个人太危险了,此地不宜久留。
你得赶紧离开。
“天太晚了,哈哈,先告退,先告退哈。”
“不打搅厌统领了。”
你试探着一步步远离他,见他没拦着,转身就走,越走越快,没有回过一次头。
他眼眸阴沉,盯着你的背影,越来越远,似乎害怕后面有东西追。
这么想甩、掉、他、吗。
你心跳很快,发现一路畅通无阻走到大门口,都没有人来拦你。
你终于舒了口气,劫后余生,心下松快了些。
默默地想着,下辈子做海王一定要擦亮眼,要找就找好拿捏的,思想前卫的也行。
比如易水寒,下辈子你还找他。
一响贪欢,风流快活,嘿嘿。
不好招惹的就不要招惹了。
尽管他看上去再诱人。
当你推开大门。
刚刚飘起来的心一瞬间猛然下坠。
厌的身影,鬼魅般地出现在门外。
“我有说过要放了你吗?”
他声音喑哑的不像话,像一条蛇,恶意吐着信子,溅射毒汁。
你不住地想后退,但,退去哪里?
局势再一次脱离了掌控。
你看着他狰狞的鬼面,只觉得他可怕。
你以前为什么会觉得他可爱?
你以前觉得他像猫,因为还没泡到他、还没翻车时他那副爱答不理的高傲态度。
现在,你觉得他更像另一种生物。
猫,恒温动物,温软无害。
这显然低估了他的危险性,也消减了你对他该有的戒备和警惕心。
厌更像蛇。
一条花纹繁复、龇着毒牙、一旦盯住猎物就死死不放的漂亮花蛇。
他捏住你的下巴,手很冷。
他一步、一步把你逼至床榻,覆压上来。
身体很冷、心口也冷。
一种冷血动物。
你听到湿冷的警示,在他剥开你的时候。
“等会儿别求饶。”
“否则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
……(略)
你这次才知道厌以前对你多温柔。
原来你以前缠着他的时候,他那么注意分寸。
他这次好像不顾及你天生病弱的身体。
似乎只要不弄死你,给你留一口气就行了。
太刺激了、太疯狂了、你要呼吸不上来了。
你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极致的愉悦对你来说只是酷烈的刑法,你身子受不住。
真的受不住。
可他又往你嘴里喂了什么。
……(略)
终于,你还是求饶了。
你神志不清,忘了警告,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凶戾侵//犯的人,像是被弄傻了一样,一直唤他的名字,哀求他。
他生生顿住,望你一眼。
布满泪痕的脸、潋滟发红的眼。
精神涣散、楚楚可怜、诱人撕碎的模样。
“不是说了,别、求、饶、吗?”
他生生隐忍,青筋迸发,咬牙切齿道:
“永远不要对别的男人露出这幅神情。”
你却像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他明显感觉到你害怕起来,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你已经不清醒了。
你潜意识里很委屈。
你觉得他在欺负你。
所以你哭。
毁灭欲与凌虐欲碾过伴生而出的怜惜感呼啸而生。
他要忍爆了。
脑子里的一根弦彻底断裂。
他、想、弄、死、你。
夜色更深。
过往的所有缱绻温柔被粗暴撕碎,小小一方囚笼,有人不再小心翼翼怕伤了谁。
封闭的一角,困囿了激烈的喘息、呜咽、与爱恨。
……
你昏过去了很多次。
他为了毫无顾忌的弄你,非常浪费的给你喂了很多极品的珍稀药。
保证*不死你。
最终,万籁俱寂。
你死死昏睡过去,躺在他先前专门为你准备的软塌上。
他静静凝望着你,卸下鬼面后的脸美丽的惊心动魄,神色阴戾、掺杂着凄然。
他看到你身上糟糕的痕迹,青青紫紫遍布他留下来的烙印。
我的。
他焉然冒出些病态的满足感,又有一种想压抑,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怜惜冲击他的心脏。
酸、涩、苦、疼。
于是他轻轻的圈住你,把你搂进自己怀中。
是一个似禁锢、似保护的姿态。
看着你脸上交错的泪痕,他伸舌一点点为你尽数舔舐。
缓慢而温柔。
我的。
是你清醒的时候看不到的神情。
他想起今天其实是想送你一束花。
其实有时候,他会因为你而短暂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标。
他是弃子,他该醒了。
不该迟疑、不该贪恋、不该驻足、不该奢求。
厌扯出了一个古怪的笑意。
果然啊。
与爱相伴的就是疼痛。
那便一起沉沦吧。
他抱着你,就像是抱着一捧迟早要化掉的雪。
他抱着你,就像在试图囚禁一片注定要飘走的云。
我的,我的。
倏尔,一滴小水珠落下,滑入你的鬓发。
很快消失不见了。
你不知道他在哭。
他也没发觉。
迷蒙间,你在做梦。
梦里不知下了雨还是没下。
你窝在温凉又牢固的窠臼里,感觉很安全。
你又感觉有小动物在舔你,脸上痒痒的。
很特别的一个梦。
像蛇,圈禁。
像猫,舔舐。
像某种你读不懂看不透,凝如实质的情绪。
占有欲,一种冷血动物的心跳。
END
——————
我两篇都追过的宝子应该看出来了。
这个主控和上一个主控性格上有着巨大的反差。
这个“你”害羞或者是害怕的事情,发生在上一个“你”的身上反而会兴奋。
甚至反客为主。
谁*谁还真不一定。
除了宝子的点梗,还有就是我翻了翻过往写的东西,发现主角大多数都是性格强势的操盘手,在一段关系的磁场和气势中很少有处于下风的时候。就算短暂的退让也是为了更大的前进,示弱则肯定另有图谋。
可能有我个人偏好的原因,但也可能是陷入了一种舒适区。
所以这次塑造的主控实力没那么开挂,性格也要软和可爱一点。
结局也不太一样,这篇be,上篇he。
那篇强势宠厌,这篇始乱终弃。
厌的be率本来就高,你还是海王,和他的占有欲对对碰,很容易裂开。而且前面哄他唯此一人爱的不行,翻车了又避之不及的甩掉他,结局肯定be。
——
pss:
哈哈哈再看我写的第一篇还是好搞笑
主控偷了阿厌的情话率先向厌统领砸过去
主控抢了阿厌/厌要送的花率先给厌统领送过去
好~搞~笑~啊~
回顾一下上个版本的你还真是贱嗖嗖的
厌统领掐你脖子的时候你反手调戏一把
厌统领要你的命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是怎么亲嘴
厌统领凶了你后你反手去凶寒子
还用野/.合威胁他(寒子:呜)
开局直接打碎他的鬼面
后来被捅一刀还能耍.流.氓夸他生气的样子像可爱小猫
无他,24k纯金顶级颜狗罢了
虽然上篇已经完结he了,但还是可以写小番外嘛
后续想想可以把阿厌说的那些情话都砸给厌
让流浪猫也体验贵宾级别的家猫待遇
比如:
你:叫声相好,命都给你
厌:……什么神金。
(划掉)
你(笑):说吧,要我九天揽月,还是下海捉龙?
他:!?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你们能不能get到我神奇的笑点
总之,这么一个嚣张的人的炙热的偏爱,
他怎么可能不迷糊?
我不信!所以一定是he!
——
说实话强势的主角写的更顺手,下一期我们写一个S系的“你”怎么样?
S系阴毒跋扈世家大小姐/小少爷(待定性别)
然后霍霍谁呢?
寒子,还是小狼?
这次也算是一种风格上的小小挑战吧?就是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呜)……
(虚弱的盯~)
——
我看到有人说想看小狼,我那就磨刀霍霍向小狼吧,寒子的话……视情况要不要写,或许可以插一个if线?或者剧情分支,一个be了就开启另一个……
新同预告:
【驯狗(S系阴毒跋扈顶级权贵你vs敌国狼犬质子)】
*0
天元七年,你遇到一个少年。
他身处皇宫却格格不入穿着破烂的衣裳,看上去卑贱的可以。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他在被欺侮。
一群人围着他殴打、辱骂、发泄。
而你作壁上观。
饶有兴致,在一棵树上晃悠腿,悠闲地看好戏。
显然你并没有多少善意,他人的悲惨世界在你眼里只是一出乐子。
在这样一个恶臭的大宁,被欺负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你管得着?
可你看到那少年开始剧烈的反抗,即使只会被殴打的更惨。
他在徒劳地疯狂抗争着。
你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很像当年咬了你一口、最后被你养死的那只小狼犬。
凶戾不屈、盈着泪光泛红的漂亮,里面盛满了食肉寝皮的恨。
——你很喜欢他的眼睛。
你从小恶劣。
你起了征服欲。
你决定驯服他。
于是你从树上施施然跳下来,笑容甜滋滋泛着腐朽的毒气。
你说:
“欺负人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加我一个呢?”
这个少年叫呼尔塔。
后来成了你的狗。
————
但是,狗会噬主吗?
也许是一个两级反转,囚禁与反囚禁的故事?
*
走的黑月光路线,主控会更早一点遇到呼尔塔。
在他还处于吞鸟雀、食野草果腹时,
在他个子还没长那么高时、还没有多少自保能力时,
早一点被你捡到就少挨两年饿,多受你两年欺负。
——
性别待定(要不写个狠女人吧?)
性别模糊有的时候蛮难写的
上下的话,可以写两个版本
宝子们有想看的梗可以说哦,有空写
点赞助力,评论蹲蹲,开启下一篇~~
宝宝们,下一篇出来啦~
【白厄x你x黑厄】发现世界无法救赎后,变成偏执狂重男的男友找上了你
罪人/黑衣剑士=黑厄
00.
“留下来吧,这样,我们都会获得幸福。”
执念深重的罪人怜爱地看着你,抚上你的脸颊,如同为羔羊割喉放血般,将瑰红的吻印于你的脖颈。
“你要是再离开的话,我会疯掉的。不…不如说,我已经疯了。”
黑衣上的兜帽早已滑落。
是与你和旁边那名救世主如出一辙的,本该如婴孩般纯澈的蓝色眼睛。
它已然变得混沌可怖,成就翁法罗斯最深沉的夜。
银发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你,“你不想我杀了他,对不对?”
“那就,别为了他哭得这么…刺眼了,好吗?”
温热漫上你的眼睑,湿软柔软的唇舌摩挲,带着别样的旖旎,男人喉结...
罪人/黑衣剑士=黑厄
00.
“留下来吧,这样,我们都会获得幸福。”
执念深重的罪人怜爱地看着你,抚上你的脸颊,如同为羔羊割喉放血般,将瑰红的吻印于你的脖颈。
“你要是再离开的话,我会疯掉的。不…不如说,我已经疯了。”
黑衣上的兜帽早已滑落。
是与你和旁边那名救世主如出一辙的,本该如婴孩般纯澈的蓝色眼睛。
它已然变得混沌可怖,成就翁法罗斯最深沉的夜。
银发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你,“你不想我杀了他,对不对?”
“那就,别为了他哭得这么…刺眼了,好吗?”
温热漫上你的眼睑,湿软柔软的唇舌摩挲,带着别样的旖旎,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带颤的笑声。
01.
灾厄降临了。
第十二枚火种即将被归还,神谕中的明天将要到来,万众期待的黎明就在你和白厄的指掌之间。
——恶徒拦在了你们面前。
那是毁灭白厄所拥有的一切的神秘剑士,盗窃火种,撒播诸恶,驱逐翁法罗斯仅剩的黎明。
在此前的几次对决中,你们合力击退了他。
可现在,他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他的剑艺已经然登峰造极,哪怕是此间最强大的战士在他面前,也完全不够看了。
“把她交给我,否则你、你们都会死。”
——而奇怪的是,他这次夺走火种后还不甘心,还要将你也俘掠走。
满目疮痍的世界间,高举大剑的黑衣剑士讥讽地望着你们,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决绝与残忍。
白厄自然不会同意。
凌冽寒霜劈过,挡住黑衣剑士疯狂的攻击,湖蓝眸间蓄满拼死挣扎的野兽的怒气,“死亡?你以为我会当懦夫?那是我的恋人,你凭什么…”
“不堪一击。”男人轻笑。
可他做不到,他什么也做不到,就像他轮回数次,却依旧无法拯救这个世界,只能不断寻找新方法一样。
黑衣剑士的攻击迅猛。
如同腐朽已久的百花果般,被血浸染的废墟残垣散发着丝丝终末的糜甜,蛊惑此间所有奔赴甜美的死亡。
电光火石之间,白厄落了下风,铁锈味从他的喉间渗出。
黑衣剑士哂笑着,玩味着看着眼前最为完美的黄金裔,如同在看一个玻璃般易碎的容器,“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再见了——”
[救世主]。
“白厄!”
眼看着大剑即将刺入恋人的胸膛,你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蹙眉,“我跟你走,你别杀他。”
听到你的发言,被覆住的眼睛望向你——其间仿佛有抹熟悉又陌生的蓝色笼罩着你,像是温柔的浪潮,和缓地缠绕上你的躯体。
“对,这样才乖。”
黑衣剑士对你莫名的温柔,语气也松软了很多。他揽过你的肩膀,用莫比乌斯环锁链困住你的手脚,将你裹在怀里。
寂静如夜的黑袍,将你的视野遮盖。
男人的体温炙-热,像一团蓬勃的火。
“我会…将你照顾得好好的,比他更好。”
轻盈如风铃般的声音,你从间品出一丝怪异来。
什么意思?
作为敌人,你们…有那么暧昧吗?还是说,他口中的照顾,是审-讯、鞭-笞?
奄奄一息的雪发男人伸手,试图捉住你。
可他的蓝眸早已涣散。
在视野变黑前的最后一秒,他看到…那给他带来原初绝望的人,将他身边最后的伙伴、恋人——你,贪婪地吞噬殆尽。
你的泪水,泅湿大地嫣红的血。
世间需要黄金替罪羊,必须有人被那火与光湮灭,而你是罪人的祭品。
亟待被飞鸟啄吻,落下星子般的绯红。
亟需与那罪人共舞,与法吉娜的海波一同,弯起汹涌的浪,弯下盈满的月,将它的银辉…变为眸间的粼粼水光。
世界用潮汐掩盖你们。
02.
神谕是假的。
集齐火种救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起初,像所有热血故事的主角一样,受到传召的英雄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了共同的目标,厮杀、怒吼,不断失去自己的所爱、所珍视之物。
第一次轮回,白厄结识了你,与你并肩作战,一同成为英雄。
那是他最为幸福的时间。
行路漫漫,永夜寂寥,可有你相伴。
在冷冽荒芜的无人之地间,你们推杯换盏,纵享战斗后的欢愉。
夜的低温如幽灵般席卷,可你们裹着毯子,在篝火前相互依赖。白厄的肩膀抵着你的肩膀,宽厚的手紧紧牵着你的。
“小白,好黏人啊~哪有高挑的男孩子这么贴着女孩子的?你是萨摩耶转世吗?”
“别取笑我嘛,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他阖着眸,在战斗中悬着的心终于安放。爱人身上的暖香温婉含蓄,如同烈日下舒展身姿向日葵…永远让感受者获得心灵上的宁静。
“真的吗?喜欢到什么地步?”
“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啊~又是海枯石烂、宇宙寂灭那一套啊,我听过好多了。小白,这种程度的情话可哄不到我哦。”
“我是真心的。”白厄道。
“……指望你说出点什么热烈的是没戏了。”你摇摇头,戳戳他俊俏的脸蛋,思忖应该说些什么来调侃这位白马王子一样的人物。
“如果,”你轻柔地诉说,“我是说如果…”
“这是一个虚拟的角色扮演rpg游戏,而我是其间陪伴作为救世主英雄的你的npc。”
“想要达到最终的结局,作为npc的我,或者…我们所有人,一定会死,成为你失却的过去,故事里的一角。”
“那么,你还会想要拯救这个世界吗?”晚风吹拂,将夜来香的甜柔送入你的鬂间。
你定定地看着他,期盼得到他的回复。
可白厄只是怔然俯身,将唇印在你的唇上。
热意萌生、纠缠,像两串分不开的链珠,分离时,唇间还留有丝线一般的银色。
“啊…对不起。”他率先道了歉,挠了挠头,“我有很认真地在思考你说的话,只是你那么漂亮,离我那么近,嘴唇又那么柔软,我就没忍住。”
“……”你微笑。
——“哎哟喂!”被狠狠敲了脑瓜的白厄痛成冰淇淋,险些滩在你怀里。
“我说!我马上说!”
搜肠刮肚的蛋花眼男人勉强地道出他的看法,“我说不了很复杂的。”
“我不想成为世界的英雄,我只想成为你的英雄。”
“所以,如果因为所谓‘命定的结局’,我所珍视一切都将湮灭的话,我想我会尽我所能地反抗它。”白厄抚着你的手心,竭力思考。
“哪怕不达成结局的唯一办法是逆时后,让曾经的你充满绝望,甚至——杀死你自己?”你弯眸,抛出了一个究极难题。
“嗯,如果能拯救你,我的性命微不足道。”他没有犹豫,满心满眼都是你。
你知道,他没有撒谎,至少在此刻没有。
“哎。”你喟叹一声,“那就算啦,我舍不得你死,所以,不要对自己那么残忍啊。”
第一次轮回,你亡于第七枚火种的获取路上。
因为一场意外的感染病。
救世主将世界重启,时光重溯。
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拥有这种权柄,但他知道,他要救你。
03.
第二次轮回。
白厄悉心排除了干扰。
感染病来源于后方的补给,只要不吃那染了黑潮的大地兽驼来的干粮,你就会没事。
一切都万无一失。
在上一次死亡的节点内,你完好如初,生如活虎。
“幸好我没吃那批食物,小白你真是未卜先知,夸夸你!”你揉着他的脑袋,用力地蹭来蹭去。
“嗯,怎么了?今天你好沉默哦。”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很想你。”他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将脑袋埋在你的腹部,像是终于归巢的林鸟。
“想我?我们才一个小时没见面啦,傻小白。”
“嗯,可能是我有点分离焦虑吧,你多在我身边陪陪我,我就好了。”白厄敛眸,掩去眼底的朦胧。
“好吧好吧。既然这么说,你…一定很累了吧。休息一会吧。”你望着无暇而完美的天际,将青年搂进自己怀中。
“…至少现在,我不会死在你面前。”
白厄身形一颤,没有作声。
他在你的怀中酣眠。
第二次轮回,你死于一枚无法预测方向的箭镞。
第三次轮回开启时,白厄开始怀疑起了世界的真相,但心底还是没底。
你的非自然死亡,表面上看上去合乎情理,可实际上,就像有无形的手在推动这一切一样。
素日里可靠谨慎的大地兽商团突然疏忽得离谱,使用剑的战场上飞来不知谁人发射的箭镞——的确是有弓箭手偷袭的可能,但是太巧了,巧得不可思议。
他尽力排除诸多可能,可你还是死了。
死于…泰坦眷属的袭击。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三十五次,从最初只能冒险到第七枚火种处,到可以共同收集第十二枚火种。
那天,阳光正好。
春天的早晨,生命的清新蔓延。
你们共入那创世涡心,将最后一枚火种归还。
十二星宿点亮,世界的尽头传来泰坦的呢喃。白光闪过,你消散在他身侧。
黑潮散去,可城中已经再无“生命”,只有为数不多与他一样的人。
04.
那一刻,白厄才明白【翁法罗斯】是虚假的谎言,一场选出救世主的游戏。
曾经那些诡异之处如同走马灯般回放。
为何翁法罗斯人不能知道天外之界,一旦渴望离开就将被晨昏之眼溃灭。
因为他们只是程序里的数据,如果不按照游戏设定来发展,就会被作为防火墙的天空泰坦当做偏差清除。
为何这里遍布若虫,流溢的电流状黑块。
因为那是程序运行时出现的bug,天外捉bug的俗语就是捉虫…没有人觉得不对劲?
很简单。数据NPC的思想钢印。
黑潮是侵袭游戏的病毒,被选中的救世主负责收集火种,【格式化】整个游戏数据,将病毒和人们一齐清理。
如果一个人走到雪山之巅,一切的尽头,看到旭日升起,却发现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事荡然无存,那他是为了什么,才走这一遭?
05.
走出洞穴的人不愿回到牢笼里去,因为他已看过真实。
未来变成过去。
但想要恢复格式化的数据没那么容易。他必须…亲手摧毁两个地方。
哀丽秘榭的白厄回到世界的起点,那个“新手村”,世界拟定的[坟墓],将之焚烧殆尽。
神悟树庭的裂分之枝也起了火,熊熊燃烧,而后,生命从变成焦炭的树皮中复活、新生。
人们不知道真相。
村子里如泡沫般奔逃的人,惊惶着的他自己。
羔羊般纯洁的、蓝色眼睛的少年,他是被钦定的救世主,将为世界带来“光芒”。
他并非不想杀了他,但救世主过早死去,会直接导致游戏崩溃。
他要你活着,活下来。
浓重的绝望郁结于心,如同深沉的镣铐。
对你的爱张牙舞爪地长出尖刺,钉在你羊脂白的肌肤上,渴求绘下胭脂色。
让这个程序世界最为饱满馥郁的果实,再度给予他甘美的吻,以及——温度。
哪怕是强-迫你也好。
哪怕你讨厌他也好。
哪怕是要撕开一切也罢。
为了心中的这份幻梦,他穿上罪囚般的黑衣,隐姓埋名行于世间,抢夺你们的火种,延缓游戏的进程。
06.
“你…做什么?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空洞阴郁的男人欺身,搂住你的后肩,沉闷的将齿音留在你的后颈处,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知道,你是[救世主的]女朋友。”他扯起一个没有感情的笑来。
“知道了你还不——”
————————————————————
隐藏结局是黑厄自己嫉妒自己,彻底黑化,强-zhi-爱你。
预览:【他单手摁住你的双手,将之高高举起,如同屠夫捉起待宰的食物。但你不是他的食物,你是他圣洁的祭品,要安抚他苦难的灵魂。】
【崩铁乙女】热恋期,“他”对异性的容忍度测试
你=开拓者=星,随便代。
内含:丹恒(含饮月)/刃/砂金/景元/波提欧
丹恒篇
测试游戏刚开始时,氛围还很和谐。
为践行开拓,免不了要与陌生异性交谈,丹恒嗯了一声,表示接受第一档:和异性见面打招呼。
第二档:加联系方式。
丹恒面上波澜不惊,在经过两三秒的思考之后,他回答:“如果是心怀不轨的人,不可以。”
第三档:约着玩游戏。
你思索之后补充道:“比如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
丹恒刚听见开头三个字就皱起了眉,他放下手中的书,坐到...
你=开拓者=星,随便代。
内含:丹恒(含饮月)/刃/砂金/景元/波提欧
丹恒篇
测试游戏刚开始时,氛围还很和谐。
为践行开拓,免不了要与陌生异性交谈,丹恒嗯了一声,表示接受第一档:和异性见面打招呼。
第二档:加联系方式。
丹恒面上波澜不惊,在经过两三秒的思考之后,他回答:“如果是心怀不轨的人,不可以。”
第三档:约着玩游戏。
你思索之后补充道:“比如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
丹恒刚听见开头三个字就皱起了眉,他放下手中的书,坐到了你旁边。
“什么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你和别的异性单独玩这个了?”
你连忙解释:“我们不是在测试吗?”
“不行。”丹恒盯着你,一刻不离,妄图从你的双眼中查看你的真心。“什么真心话?什么大冒险?你为什么不找我玩这种游戏,非要找别人。”
“丹恒你……”
丹恒似乎想到了那个画面:那个你与陌生异性玩些过火游戏的画面。
尽管你从未向他提及真心话大冒险的具体惩罚内容。
他抿直了嘴唇,不再看你,低垂的眼睫偶尔轻颤几下。
这可怜模样实在太讨你的欢心。于是你钻进他怀里坐着,凑到他面前看对方的脸。
“只是一个小测试而已,丹恒,不是真的。”你忍不住抱了抱沉默的恋人。
终于在你捧起他的脸时,对方才开口说话:“接下来几档,是不是还有什么牵手接吻的测试?”
这……确实有。
你有些尴尬,憨憨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不允许,你和我才是恋人,你不能背弃我,这点在一开始我们就向彼此明确过的。”丹恒气恼上头,双手环上你的腰。
“你向我保证,你不会那么做。”话语里没有胁迫的意思,但是你感觉自己的腿完全被压制。
仔细一看,对方显然已经变了幅模样,龙尾紧紧缠绕你的左腿,顺着短裤的缝隙还往上走。
你暗感不妙,在他怀里挣扎开来。
“不准躲开。”丹恒握住你的双手锁在你背后。
他的龙角暗暗发光。
“丹恒,你干嘛?”你的敏感地带被龙尾有意无意的触碰,实在是羞的不行,见逃脱不开,只好赶紧顺丹恒的意思,答应他说的话。
可是已经晚了,对方打定主意不放你走。
“向我发誓。向鳞渊境的古海发誓。”
刃篇
游戏刚提出的时候,你还是非常忐忑的。
毕竟现在的阿刃虽然是自己的恋人,但是那个沉闷的性子,真的会答应玩这个游戏吗?
“嗯,好,怎么玩?”
“你就,答应了?!”
他刚结束一项长达一个月的“剧本”,现在正是思恋你的时刻,哪怕此人是锯嘴葫芦的性子,在有机会和你独处的机会面前,还是会欣然接受。
于是你大致介绍了游戏内容,在此期间,阿刃已经把你抱在他腿上坐着。
他也是第一次恋爱,这种游戏别说玩了,更是听都没听说过,等你介绍完还有些疑惑。
“那我开始了?”
“嗯,好。”
第一档:与异性见面打招呼。
阿刃的目光顿时扫到你脸上。
这才……第一档。
你有些汗颜,不自觉地解释:“比如,杨叔谁的?”
话说,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吧,起码要刺激一些嚣张一些,而不是像你这样上赶着解释吧。
不过你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毕竟阿刃很难哄,这点你深刻体会。
“嗯,然后呢?”阿刃有些迟疑地问。
第二档:加异性联系方式。
“比如……之前我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加的店员。”
阿刃捏你的手指,嗓音如冷瀑见春:“那你现在删了吗?”
“……删了。”
你早就删了,“夫管严”当久了是这样的。
接下来是:约着玩游戏。
“银狼不陪你玩了?”
这……银狼确实在玩游戏方面,随叫随到。
“不是的,异性容忍度测试,是我和异性玩……游戏。”你越说越小声。
阿刃的脸色不悦,他上手捏住你的脸颊,歪头问:“最好不要。虽然我无法享受死亡,但是可以邀那个人共赏。”
你赔笑道:“假涩,这是假涩,侬先松开手。”
“不玩了。”你想从他身上跳下去,但结果显而易见。
他把你抱进怀里,并非是公主抱,而是挂在他肩上,这种颠倒的体验让你很害怕,尤其是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之后。
“回房间,接着玩。”
“我倒要听听看,你还要和“异性”玩什么?”
哪怕看不见他的脸,你也知道,他现在猩红的瞳孔因冷脸更添上一丝邪魅,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情绪失控的气息。
随后,由你扒拉着门缝的手被拽回,卧室门被无情关闭的剧情而告终。
砂金篇
大名鼎鼎的砂金,对豪赌拥有狂热爱好的他,怎么会拒绝这种趣味游戏呢。
他刚开始以为是趣味的。
“我觉得我们宽宏大量的总监,肯定会通过很多关的。”你笑嘻嘻地说。
砂金挑了挑眉,把一枚金币塞进你的小金猪存钱罐里。
“我倒要听听看,你又准备了什么把戏来逗我玩。”
你装作咳了咳,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孰不知,在他眼里,你就好像一只小浣熊穿西装打领带,萌的令人心动。
于是,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他接受了测试。
第一档:与异性打招呼。
“成年人有自己的社交很正常啊。”
第二档:有异性联系方式。
砂金有些失笑道:“我像那种很封建的人吗?”
你摇摇头,此时气氛仍旧轻松愉快。
第三档:和异性玩游戏。
砂金思索一会,冷静回答:“你平时打电竞也没少匹配异性队友,正常社交,我是不会拦着你的。”
第四档:生日互送礼物。
果然,总监和你意料之中一样的大方,针对此事,难逃交际场所的砂金表示理解。
“送礼有些时候是必要手段。”
第四档:把异性挂在嘴边,动不动就提起。
砂金眨了眨眼,随即莞尔一笑。
“事实上,你做得更多是在旁人面前提及我的名字。”他托腮看你,绯紫色映衬着雾蓝色的瞳孔流光四溢,你被他所迷惑,全然忘记他说的话与这个游戏毫无关系。
“你很迷恋我,亲爱的。”
你脸红不已,心里狂喊:花孔雀又在发动魅惑技能。
转移话题显然奏效了,他对于此档的排斥心理让你没有察觉,于是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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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吃这对旧识啊……普林尼这么一情绪稳定的宝宝面对记者对奥尔菲斯的评价都带着嘲讽,再加上恩怨分明的人设,这没被欺骗感情?我不信。我造谣了——他们之前是朋友,甚至小说家和昆虫的杀夫有所关系。昆虫相信他并未阻止过他的调查,面对这位侦探调查推理出的正确结果只是笑笑,毕竟小说家不会说出,对于这个案件他只是个哑巴。结果没想到被噩梦顶号后她被摆了一道。
哎呀,我要看小说家千里迢迢给昆虫送帽子,朦胧的黑纱隔不断试探与暧昧。那白色的帽子是一种询问——是否因丈夫的死而悲伤。不仅是侦探对凶手询问,更带着一种暧昧的情愫。昆虫会边与小说家对视边戴上缀着鲜花白色丝绸帽。...
为什么不吃这对旧识啊……普林尼这么一情绪稳定的宝宝面对记者对奥尔菲斯的评价都带着嘲讽,再加上恩怨分明的人设,这没被欺骗感情?我不信。我造谣了——他们之前是朋友,甚至小说家和昆虫的杀夫有所关系。昆虫相信他并未阻止过他的调查,面对这位侦探调查推理出的正确结果只是笑笑,毕竟小说家不会说出,对于这个案件他只是个哑巴。结果没想到被噩梦顶号后她被摆了一道。
哎呀,我要看小说家千里迢迢给昆虫送帽子,朦胧的黑纱隔不断试探与暧昧。那白色的帽子是一种询问——是否因丈夫的死而悲伤。不仅是侦探对凶手询问,更带着一种暧昧的情愫。昆虫会边与小说家对视边戴上缀着鲜花白色丝绸帽。小说家说,普林尼夫人这不好吧……。服丧的黑色的虫虫却摘下小说家的白色手套,面色沉稳却挑逗的与他十指相扣。
哎呀,他们之间真的好萌。小说家是向死的,昆虫是向生的。小说家是欣赏昆虫的,本就游离于社会的他,对社会的规训并不在意,因此对女性的野心也不排斥,反而因这种强烈的生命力而格外喜欢。看着昆虫这个漂亮的标本如何挣脱束缚,那绝对的向生力会是他成为包庇者的一大原因。我要造谣,当他看到昆虫的第一眼,那种绝对的生命感就俘获了他。昆虫和小说家的相处也意外舒适,这位大名鼎鼎的作者对谁都是一般无二的,她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出其他男人对她以女人的,估算杏价值的打量。对她青睐有加也是建立在梅莉,而非普林尼夫人这个身份基础上。什么都涉猎些的小说家会向昆虫询问关于虫类的问题,昆虫也会认真地讲解。甚至包括对前夫使用的如何杀人。
嗯嗯,他们之间的相处就是昆虫看着小说家的神经质。譬如小说家偶尔采用放血疗法。
昆虫:……你又想死了?
小说家:……这是一种治疗方法
昆虫:呃好吧,但我想你应该没买红西装。
哎呀,可爱的……
穿回被他强制爱时期,你恨不得当场昏死
神里绫人/多托雷/潘塔罗涅/达达利亚
私设众多,雷者勿入,尽量不ooc
请狠狠代入你自己,你≠荧,不喜请退
————————————————
神里绫人:
“无论是你也好,你的家族也好,你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利,”神里绫人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但是语气却透着几分冰冷与疯狂。
但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你却没有如同神里绫人所想的那般对他恶语相向,你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迷乱。
“我——”不是,这什么鬼地方,这个时间点你不应该在床上躺着吗?还有,神里绫人他又叨叨什么呢?
素来有起床气的你有些不开心,面上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恰好神里绫人也凑了过来,他贴近你...
神里绫人/多托雷/潘塔罗涅/达达利亚
私设众多,雷者勿入,尽量不ooc
请狠狠代入你自己,你≠荧,不喜请退
————————————————
神里绫人:
“无论是你也好,你的家族也好,你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利,”神里绫人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但是语气却透着几分冰冷与疯狂。
但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你却没有如同神里绫人所想的那般对他恶语相向,你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迷乱。
“我——”不是,这什么鬼地方,这个时间点你不应该在床上躺着吗?还有,神里绫人他又叨叨什么呢?
素来有起床气的你有些不开心,面上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恰好神里绫人也凑了过来,他贴近你的耳边,右手虚扣在你的腰侧,“为什么不回答?还在想怎么糊弄我?”
下一秒,耳垂处便传来一丝痛感,尖利的犬牙咬了上来,刺激的你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抬头看着神里绫人那张已经藏着几分怒意的脸庞,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你好像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和他关系最差,被他施压逼婚,带着满心的不愿嫁给他的时候。
同样,这个时候的神里绫人也疯的有点吓人,他不仅把你动用手段让你那个未婚夫的家族败落,还在你们成婚后直接将你囚禁了起来。
“绫人……”一想起那些不太美妙的记忆,你可算是彻底清醒了,小声地抓着他的衣角地喊了一句。
神里绫人一愣,他很少有见到你对他示弱的模样,只不过他并没有半点心软。
“半月后,是两家共同订下的婚期,你最好不要闹出什么来,否则你的家族会先替你赔罪。”
说完他转身就走,徒留一脸不知所措的你愣住当地。
该死的,这是什么事啊!要命,你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差点被逼疯的日子了!
多托雷:
什么叫做一觉回到解放前,这不就是在描述你吗?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儿吗?他妈的怎么就回到了被多托雷强制爱的婚前时期呢?
你晃了晃脚上的的链子,动了动还有些发酸的后腰,只觉得倒霉极了。
……
“呜呜呜,救命,”你呜呜咽咽地嘟囔着,压根没意识有人已经走到了你的床边。
下一秒,带着几分讥讽嗓音响起,多托雷俯身直接掐住了你的下颌。
“呵,你还想着逃跑,昨晚的惩罚还不够是吗?”
摇头晃脑的你被钳制的死死的,你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双冷冰冰的红眸,应激般地摇了摇头。
同时,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钻入你的脑海,一时间你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
“疼,好疼,多托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特制的软……鞭,并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但足以将你折磨到半死不活。
特别是当它落在一些比较柔软且特殊的位置时……
“现在知道求饶了,你早干嘛去了?自讨苦吃!”
因为特殊的药剂的缘故,身体的敏丶感度被无限放大,你的反应也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
意识回笼,你发现多托雷看向你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不善。
“乖一点不好吗?你也少吃点苦头,”多托雷低头吻上了你的唇,惩罚性地撕丶咬着,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
你的眼角有泪划过,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心里还带着几分绝望,这个时候的多托雷……
你真的,死定了!
潘塔罗涅: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水深火热的状态,你还以为潘塔罗涅又拉着你玩什么扮演游戏呢。
但是伴随着你的变了腔调的声音溢出唇边,你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等等,潘塔罗涅……唔,”下一秒,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掐在了你的脖子处,窒息感慢慢涌上来,你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不要——”
很快,你的眼前就开始浮现重影,你像只濒死的鱼一般奋力挣扎着。
“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一点?”
……
等你再有意识就已经是第二天,嗓子已经变得沙哑。
脖子处尽是些牙齿咬下的痕迹,手头没有镜子,但你猜你现在怕是满身都是些……
倒了个大霉了,一觉醒来居然回到了你父亲刚把你送给潘塔罗涅的那段时期。
那段时间可以算是你们关系最差的时候,你以为他只是把你当玩……物,他以为你满心都想着别的男人。
再加上你那几次逃跑行径,潘塔罗涅在对待你时也变得更加偏执了,恨不得给你造个金笼子给你关进去。
哪怕后来被他逼着和他结婚了,你也只以为他是在借着这份契约想要永远锁住你,继续控制你。
救命,你是真的不想再来一遍这段经历了,简直就是噩梦。
哪怕后来的潘塔罗涅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你也不能违心地说这个时期的他不是个疯子!
达达利亚:
“偷腥的小猫可是会被抓起来关到地下室的,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昏暗阴沉的房间内,你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脖子上的锁……链。
等等,怎么回事,达达利亚他又搞什么?意识模糊的你下意识就想跑开,结果被按了回去。
“这种时候,居然还想要逃跑吗?”
……
“唔……”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特殊原因,汗水浸透了你的发丝。
它们紧紧贴在你的额头,让你看起来意外的狼狈。
“不,不是……”
满身不适的你小声地反驳着,想要说些什么时又被低下头的达达利亚堵上了唇。
恍惚间,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只不过你还是强撑着解释了一句,“达达利亚,我没有……”
……
谁能想到睡觉之前躺在你旁边的还是你那个二十四孝好丈夫,一睁眼就换成了黑化疯批和你玩强制爱的达达利亚呢?
当初说你是海王翻车了也不为过,自以为勾搭了个纯情小狗,结果把人折腾成黑化疯批了,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该死,”一想到这个时间段你曾经做过的那些蠢事,你都不由自主地为你接下来的日子哀悼。
嘶,难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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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为了不让自己再经历一遍黑暗时期,你开启了日常向他示爱阶段,结果好向被欺负的更惨了?
在一天当中珀耳塞福涅几乎都在远离她惹人生厌的丈夫,他身上总是伴随着地底的石灰和冰冷的寒气,那些小生命毫无预兆性的被掐死在泥土里。
而普鲁托也同样厌恶着妻子的矫揉造作,冥界怎么可能纵容活着的生灵来到这里。
她大可以在春天到来之时与她的母亲回到温暖的大地播种,赤脚踏足在柔软的平原上,头戴花环与森林仙子们偷述狄俄尼索斯的糗事。普鲁托想着,把珀耳塞福涅带来不过是贪恋生命的气味罢了,他已经让步的够多了。
午时的珀耳塞福涅是最平和的。外界的阳光会不偏不倚洒在他们的王座上,她会短暂合上眼睛,感受舒适的宁静。
珀耳塞福涅能听到她愚蠢的丈夫沉重的脚步声,冰冷的寒气又逐渐逼近。可普鲁托并没有推搡或者怒吼,......
在一天当中珀耳塞福涅几乎都在远离她惹人生厌的丈夫,他身上总是伴随着地底的石灰和冰冷的寒气,那些小生命毫无预兆性的被掐死在泥土里。
而普鲁托也同样厌恶着妻子的矫揉造作,冥界怎么可能纵容活着的生灵来到这里。
她大可以在春天到来之时与她的母亲回到温暖的大地播种,赤脚踏足在柔软的平原上,头戴花环与森林仙子们偷述狄俄尼索斯的糗事。普鲁托想着,把珀耳塞福涅带来不过是贪恋生命的气味罢了,他已经让步的够多了。
午时的珀耳塞福涅是最平和的。外界的阳光会不偏不倚洒在他们的王座上,她会短暂合上眼睛,感受舒适的宁静。
珀耳塞福涅能听到她愚蠢的丈夫沉重的脚步声,冰冷的寒气又逐渐逼近。可普鲁托并没有推搡或者怒吼,他小心翼翼躺在珀耳塞福涅的腿间,感受温暖的阳光和春天的气息。
或许两人都在想,他们不急这一时致对方于死地,反正作为神的一生十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