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tory-译文】Push & Pull 推拉游戏 -6
前言:
过完年了,来更新。
这章开始有更多龙哥关于胜利的碎碎念和无休止yy了,有没有很萌~
后面会更多哦……
总而言之,这篇文里的龙哥是彻彻底底的病娇控制狂,而且还非常非常的别扭各种口是心非。
PUSH(推)
“志龙,” 志龙伴随着永裴的呼唤声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已经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本能的责任心,即使在睡梦中。“开门,我在外面。”
“马上就来了,”志龙对着手机呢喃,身体感觉有千斤重,深深陷入床榻的躯体让他几乎觉得自己再也不起来了。
“今天,志龙。我不会挂电话的,因为我一旦挂了,你立刻就会睡过去,而且我都已经等了快十分钟了。”
“大多数...
前言:
过完年了,来更新。
这章开始有更多龙哥关于胜利的碎碎念和无休止yy了,有没有很萌~
后面会更多哦……
总而言之,这篇文里的龙哥是彻彻底底的病娇控制狂,而且还非常非常的别扭各种口是心非。
PUSH(推)
“志龙,” 志龙伴随着永裴的呼唤声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已经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本能的责任心,即使在睡梦中。“开门,我在外面。”
“马上就来了,”志龙对着手机呢喃,身体感觉有千斤重,深深陷入床榻的躯体让他几乎觉得自己再也不起来了。
“今天,志龙。我不会挂电话的,因为我一旦挂了,你立刻就会睡过去,而且我都已经等了快十分钟了。”
“大多数人都是来之前打电话的,”志龙有些怨念地说。“我以为我之前的忙碌至少给了我睡死过去的权利。”
“如果来之前就给你打了电话,我连现在这点把你弄起床的愧疚感都不会有。”
“去你的,”志龙说着,从床上滚了下去。在身体咚地一声落到地面时,祈祷着不要有哪里摔坏了。他又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与急着想要出去的家虎脸对脸。“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经起来了,我在动。”
志龙很确定他闻起来糟透了,因为他还穿着睡着前的那套脏衣服,但他还是迅速地移动到了前门。他一打开就看见永裴坐在门厅处,一个耳朵塞着耳机往手机里打着字。家虎从志龙两腿间钻出跑到外面去小便,永裴看见后笑弯了腰。“看,我还帮你省了一次打扫。”
“我很累,”志龙抱怨着,而永裴笑得更大声了些。
“我们进去吧。”他秀了秀手上拿着的外卖。“我带了‘新人晚餐’。”
永裴越过志龙走进房子里,而家虎也紧随其后,留志龙来锁上大门。
“一开始我觉得你买了个房子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永裴说。“而且还是在需要一个小时车程才能到首尔的这里。”
“这里很安静,”志龙说。“除了它以外我的生活里就没有安静的东西。”
“所以我才说是‘一开始’,”永裴应着他的话,把食物放在了志龙空荡荡的客厅地板上,然后开始在沙发后面翻弄着想要找到几个可以放地上的軟垫。志龙就那么看着他,仍旧在努力摆脱神志不清的困倦状态。
“房子的女主人呢?”
“日本,”志龙说。“她……”
永裴在志龙渐渐没了声音的话语中抬头,然后把墨镜拉低了点与志龙对视。“怎么了?”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永裴在沙发上做了下来。“这是什么鬼话,志龙?”
“额……我是指……当然她还是回来收拾她的东西,然后督促我把冰箱里放了一个多月的外卖给扔了,然后再和我办一些离婚的手续,但是从象征意义上来说,她不会回来了。”
“哦,”永裴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永裴吞咽了一下,把外套脱了下来。
“你什么也不用说,“志龙说着,走过沙发到他为了有时边看电视边运动而放了个椭圆机的地方,并把靠垫拉了出来。“我换了个位子放垫子。”
“是因为这个所以你的solo专辑才全是分手歌吗?”
永裴站了起来,挪到房间中央的地板上,把外卖一个个拿出来并打开包装。里面什么种类都有,但最重要的,里面有志龙最喜欢的炸酱面,多合适,志龙心想,永裴居然带了分手必备面条做晚餐。
“不,”志龙回答着,把两个垫子扔到地上,并坐在了离他比较近的红色的那个上。
“好吧,“永裴说着,递给志龙一副木筷子。”你需要聊聊吗?“
”还好,”志龙说。“反正我又不是心碎了。”
“不是吗?一般来说,和深爱的人分手都是很痛苦的。”永裴炸了眨眼。“至少,如果我女朋友和我分手,我会很痛苦。”
“我们又不爱彼此。”志龙把一大坨炸酱面塞到嘴里,对于它们是否会弄脏他的衣服一点也不在乎。这里没有任何需要他表现的人,只有志龙已经认识了大半辈子,并且看过太多他比现在还要糟糕的样子的永裴。
“这或许是个很蠢的问题,”永裴抓了抓脖子开口。他到现在都还没动筷子,只是看着志龙好像志龙忽然长出了第二个头一样。“但你们都不相爱,为什么还要结婚?”
“我们两个都有以为可以用彼此驱散的心魔。”志龙嘴里满是食物地开口,而此时的永裴似乎不知道是该职责他的利益还是继续问下去。“她的心魔,我想,终究变成了某种她想要珍藏的东西。”
他们在静默中继续吃着东西。永裴几次都想开口,但却因为像是无法理解志龙此刻的平静而有些不知所言。最终,在他撕开一卷紫菜吞拿鱼包饭的时候,才终于再次开口。“录音怎么样?”
“你想问的是哪方面,具体点?”
“Teddy说你和胜利一起录制。”
“啊,”志龙应了声,忽然地失去了他的冷静。也许是志龙直到现在才将将清醒,然后意识到他们之前谈论的话题有多么沉重;现在又是如何沉重。“你是跑过来想用外卖让我说出自己所有的秘密吗?”
“是啊,”永裴说。“起作用了吗?这是BOM姐的建议。Psy哥说我应该把你灌醉,但你喝醉了反而嘴会更严,而且我又根本不喜欢喝酒,所以你肯定立刻就知道这是阴谋。”
“所以你策划了这次伏击。”
永裴咧嘴笑了,而志龙从来也无法在他这么面对他的时候真正维持生气的情绪。“在过去的十五个多小时,你还真是睡了不少。”
“胜利变了。”志龙舔着唇,发现那上面也沾上了黑色的酱汁,甜蜜又美味。
“他是变了,”永裴说着,然后犹豫了一下。“他在去服兵役之前就变了。”
志龙往下看向紫菜包饭,然后拿了一个整个塞入嘴巴。他没有看向永裴。他嚼了又嚼,然后吞咽,来换取一些时间。
他终于抬头看向正坚定地注视着他的永裴。
“我的专辑里,”志龙小心地开口,“有很多关于心碎的歌曲。”
永裴的眉毛慢慢抬了起来,然后他侧过头来观察志龙,这让志龙想起了他家狗Boss。志龙看着他连接起那些碎片,然后双眼瞪大。
“志龙……”
“我一直都是自私的,”志龙说。“还有贪婪的。在过去这些年里,唯一改变的只是要多努力才能抑制住它们。”
永裴又开了一卷紫菜包饭。“吃吧,”永裴生硬地说。“就……吃吧。”
“当我再次见到他,”志龙说了下去,因为都已经开口的现在,他似乎再也无法停止,“我唯一能想的只有我有多想把他锁起来这样其他人就不会再看着他了。这不是疯了吗?”
“有一点,”永裴说。“但你一直都很疯狂。”
永裴叹了口气。志龙开始尝试呼吸。
“胜利在那首歌里听起来很棒。彩林特别得意。”
“那是首很美的歌,”永裴赞扬着,而志龙在永裴在袜子里动着指头时冷冷地笑了下。志龙也有同样的一双袜子-他们是BOY LONDON的,而且他们两个过去还曾为穿了同样的款式而发生口角,只是现在志龙已经不在乎了。现在,他的那双可能脚趾的地方都已经破洞了。
“那是绝望的歌曲,”志龙说着,而永裴摇了摇头。
“我不觉得,”永裴告诉他,但志龙只是继续吃着东西。
TYING YOU UP (将你束缚)
他们都有过成对的戒指,成对的项链,和成对的鞋子。那没有任何意义,除了他们二十好几却有大把的钱可以去挥霍,而他们喜欢花在给彼此买过分奢侈的礼物,只是为了证明他们有这个资本,而且足够相近的品味本就让他们喜欢买相似的东西。志龙给他母亲买了个房子,给他姐姐买了辆车,还给永裴买了一条比他还重的项链,这也不过就是他做事情的方式。
但是他最常戴的手链却是那条他给自己买了,却在扣上搭扣时就立刻知道,它在胜利那形状有些奇特却可以完美地贴合他食指和拇指圈出来的圆的手腕上会看起来很完美。
志龙喜欢胜利打开它的时候的表情;那种在用平淡的热情掩饰之前因为惊喜而双目被点亮的样子。“但你已经给自己买了这款,”胜利说着,迟疑地看向志龙手上正戴着的同款。“这也是BIGBANG的规矩啊。”
“我们可以同时拥有,”志龙说得好像他没有几乎每天都为了这种事情暴跳如雷一般,而当胜利把他的那个戴上,志龙却开始觉得越来越沉重。“我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会适合你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戴着它?”胜利问着,因为更有把握了而笑得像只猫。
“因为它是我的,”志龙说。“就像你一样。”
“这是你的宣誓主权的方式吗?”胜利问他,而志龙却只是笑笑,然后试着不去幻想胜利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除了那个手链什么也不穿,任由志龙一遍遍在他的肌肤上书写自己的名字直到那些印记和他整个人都融为一体的样子。
志龙想知道胜利是否还戴着他的那个,但怀疑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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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龙的专辑在8月18日,他二十八岁生日的午夜发行。他没有办法在发行的当时就去查看榜单,因为他在一个舞蹈练习室里为他两天后在人气歌谣的表演彩排,但是他收到了17条祝贺他八首歌空降前十的祝贺短信,而这让他印象深刻,因为他是在和赵权正在疯了一样热销的第二张个人专辑同场竞技。志龙很满意,很感激,很欣慰。
‘Hungry’是受很好的歌曲。志龙觉得它承载了整张专辑所有的特色,而且是他标志性的歌词晦涩的舞曲。它不是首情歌。
志龙终于在凌晨回到了自己家,但当他打开电脑,查看榜单的时候,却觉得心脏停了下来。
‘Shut the Door’在Melon的第二位,紧随‘Hungry’之后,而且几乎就要和他的主打曲持平。志龙看着榜单,不确定哪一首会先破表。
杨贤硕在早上给他打电话,和他说,“来公司,我们要调整一下策略。 ”
志龙开车前往公司并在路上三次从广播里听到了他自己的歌。他一走进公司大楼,就直奔去往顶层的电梯,因为杨社长在那里等着他。
“你将同时为‘Hungry’和‘Shut the Door’打歌,”他说,而志龙,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却还是感觉有点惊讶。“它们会是很好的搭配;一首情歌和一首舞曲。你和胜利下周给‘Shut the Door’拍个MV,在这周末的人气歌谣上也要表演这两首歌。
“但是……”
“你有用比这更短的时间记过编舞,”杨贤硕对他说,而志龙确实有过,胜利也有过,只是这就好像世界背着他们策划了一切一样。
可能他的一些情绪还是在表情里流露了,杨贤硕软化了一点,只有一点。并不起眼,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类型,但是志龙认识他太久了。
“那是首很棒的作品,志龙,”他说着,而志龙心想,大概这句赞扬足以支撑他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存活下来。
胜利在志龙到达时已经站在了练习室中央,和正一脸焦虑的载赫讨论着编舞。
“Oh,志龙啊,你到了,太好了。”载赫走向另一扇门。“我马上就回来。”
志龙走过去站到胜利身边,但是并没有看向他。胜利闻起来好像他刚睁开眼就跑了过来,肌肤和衣服上满是他自身的气味和他只会用在床单上的洗涤剂的味道。
“不好意思让你从床上被拽过来,”志龙低声说着,而胜利有点惊讶地看向他。
“你怎么……”
“我知道你刚起床的时候是什么样,”是志龙的回答,而胜利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也对,”胜利说,“我想两年还不足以让人忘记,”志龙疲倦地向前倾了一点开始考虑要不要抽根烟。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任何关于你的事情,”志龙承认。“尽管我很努力地试了。”但是无论胜利想回复的是什么,都随着载赫的归来被咽下去。他带了两个舞者进来,嘉熙和智慧,只是她们看起来和志龙心里感觉到的一样疲倦。他给了他们一个缓慢而且不走心的笑容。不管怎么说表演始终是志龙的强项,而且这里也不是他闷热的录音室。
“我们先用两个伴舞来排练,但是我想到时候应该还会加四个,”载赫说。“这是首慢歌,所以可能得做些和‘Love Song’差不多的编排。”
“不,”志龙反驳道。“这首歌需要些……无法预期的。”
“一面镜子怎么样?”胜利的发声,说不上原因,也是无法预期的,这让志龙看向了他。他的眼袋分外明显,嘴角还冒出了小疹子。
“一面镜子?”志龙考虑了一下这个点子。“比如镜像动作?”
“这首歌是关于两个人在放手,不是吗?是关于明明知道你对于某个人来说不是对的人,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想要留住他们。是关于被一扇已经关上的门隔开。所以不如假装我们之间有堵玻璃墙,就算两个人都努力伸手却始终也没能穿过中间的阻碍?
“听起来挺经典的,”载赫说,而志龙摆了个交叉双臂的姿势。
“你不会觉得这听来,我不知道, 有点gay吗?”志龙盯着地面开口,假装他正在欣赏脚上这双新球鞋的样式。
“哦,是我犯傻了,”胜利说。“我们干脆涂上口红,穿上渔网袜和金色的裙子,然后和同性接吻吧。”志龙瑟缩了一下。
他不想记起胜贤用舌头划过胜利下唇的样子。他也不想记起胜利甚至没怎么抵抗的样子。胜利那些年连吻一下他的脸颊都不肯,却愿意让胜贤把舌头塞进他嘴里。志龙那三天眼前都是通红的,而且胜贤还一直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幸灾乐祸,因为尽管他不清楚具体原因,他知道这件事会让志龙耿耿于怀。
“你对忙内的保护欲太强了,”胜贤过去曾那么对他说,而志龙一点也不想对他承认这点,因为那意味着志龙没能掩饰好自己。那只会提醒志龙他需要更努力把一切隐藏好。
他被嘉熙的声音从自己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觉得那会非常感人,”嘉熙说。“今天早上我听着这首歌的时候,几乎就哭了。”
“不好意思,”胜利条件反射地说,而嘉熙摇了摇头。
“没有啦,”她说。“是好的那种落泪。让我想要一遍又一遍的重播它。”
“但是为什么?”胜利问着,而志龙背过身去,大拇指把玩着皮带扣。
“因为里面有些我感同身受的东西,”嘉熙说,而志龙笑出了一些。
“我恨透了你总是对的这一点,”胜利在晚一点,他们大汗淋漓地坐在地面上时和他说。“尽管有些时候我要花上好几年才琢磨透你其实是对。”
他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或者只是烦躁,而志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没有总是对的,”志龙说着,然后想到了走廊,和胜利的锁骨,以及他曾以为胜利会留下来的样子。“从来也没有。”
“我是说,关于音乐。”胜利澄清道。“所有你告诉我的关于音乐的都是真的,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
“音乐很重要,”志龙说。“音乐可以改变你的生活。”
“我总是觉得你把所有事情都戏剧化了,”胜利说。“但现在想来大概不是。”胜利站了起来,然后向志龙伸出了手。志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胜利的手腕上有了晒痕。“嗯?”
志龙握住了他的手,但是他一起身,胜利就好像他浑身都是毒液一般地迅速撤身。
他其实也相差不远,志龙琢摸着,没有为这举动生气。“我们快点收尾吧,”志龙说,而胜利点了头,然后他们又彩排了七次,直到志龙气喘吁吁,使不上力。
这很好,因为这样他就没有精力去思考为什么胜利要隔着房间仔细地观察他,跟随着音响放出的音乐轻声吟唱。
胜利在他们排完后就迅速离开了,这让志龙觉得无所适从,被淹没在所有他不能驱散的情绪里。
“Let it go,”胜利在副歌里唱着,只是这件事就和志龙主歌里描述的一般难以做到,因为忙内一直是志龙最喜欢的那个; 是志龙想要留在身边的那个,而两年的距离并未让那渴望有任何褪色。
志龙的艺术一直都是志龙生活的复制品,这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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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们都以为我最喜欢的是胜利,”志龙对着摄像头说,笑得像只狐狸。他喜欢那表情在电视上展现出来的样子。他喜欢自己这种看起来聪明而不是只是累了的模样。“但其实,我喜欢的是大成。”
他们都笑了,但后来,当志龙坐到胜利旁边的位置时,胜利却起身走开了。那天深夜,志龙好不容易堵到他,他在胜利的腿上坐下一把抓住他的运动衫把他拖得更近。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以为你最喜欢的是我,”胜利气愤地说,而志龙回以一声嗤笑。
“我最喜欢永裴,”他说着,用手穿过胜利蓬松的头发。“永裴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胜利应了,而志龙收紧他的手,拽着胜利的头发,力气大到足以让他疼痛,让胜利抬头将脸面向他。
“这都是一场游戏,忙内。人际关系是一场游戏,你太当真的话,会输的。“
“输?”
“是的,”志龙说。“而且我讨厌失败。”
“人是有感情的。”
“对我来说不是,”志龙说。“我负担不起在其它人身上浪费我的感情。我需要他们来制作音乐。“
志龙不知道为什么,但胜利的目光里有些东西忽然变了,像窗户被拉上了幕帘。志龙不喜欢这样。
“这是一场游戏,”胜利慢慢重复。“好吧,我明白了。”
“那就好,”志龙说着,身体前倾直到他们的额头相触,胜利在他和志龙的呼吸交错时瑟缩了一下。
胜利搭在志龙腿上的手,卷曲成了无用的拳头。“我明白了,”胜利又说了一次,这不禁让志龙怀疑他是否真的懂了。
PULL(拉)
游戏是志龙用来从人们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的手段。
游戏是志龙喜欢的事情,因为游戏意味着人们总是会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而志龙可以决定他们是向前移动两格或回到起点。游戏让志龙在人们最终离开他的时候不为所动......毕竟,想要开始新一轮总是很简单。
也许,这也不过是志龙同样很喜欢的赌博的快感的一种。就像投掷色子然后等待结果一样。
但胜利不是一场游戏。当摄影机关闭后,志龙会潜入胜利的房间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睫毛在沉睡里微微起伏,志龙感觉那便是他最重要的一切,除了那以外他一无所有,而那种想法才是真正可怕的。
等价交换 S2E01(我回来了)
世界级音乐家,被誉为东方之子的钢琴大师G-Dragon于上月中旬公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早前一直以华丽小丑面具示人的他将首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舞台上,开启新一季度的欧洲巡演。
相比韩国媒体本末倒置的大篇幅报道权公子在猎艳上的丰功伟绩,外国媒体则将更多笔墨着眼在他时隔数年发行的新作和即将到来的巡演上,乐迷们都表示对此充满期待。
就算远在日本,还是能轻而易举得到他的讯息。
李昇炫把手机收起来,推开车门,撑起雨伞。真是少见啊,才三月初就开始下雨,往年这个时候冷空气还没有消散,就算要下,也该是不成气候的散雪才对。如果稀稀拉拉的下一小会儿倒也罢了,从前天开始,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今天早上尤其厉害,看新闻好像世田谷...
世界级音乐家,被誉为东方之子的钢琴大师G-Dragon于上月中旬公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早前一直以华丽小丑面具示人的他将首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舞台上,开启新一季度的欧洲巡演。
相比韩国媒体本末倒置的大篇幅报道权公子在猎艳上的丰功伟绩,外国媒体则将更多笔墨着眼在他时隔数年发行的新作和即将到来的巡演上,乐迷们都表示对此充满期待。
就算远在日本,还是能轻而易举得到他的讯息。
李昇炫把手机收起来,推开车门,撑起雨伞。真是少见啊,才三月初就开始下雨,往年这个时候冷空气还没有消散,就算要下,也该是不成气候的散雪才对。如果稀稀拉拉的下一小会儿倒也罢了,从前天开始,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今天早上尤其厉害,看新闻好像世田谷的一个地下车库都被淹没了。
李昇炫撑着伞沿着一个足足有45度的坡道向上走,两边都是很幽静的独栋别墅,院子里有种玫瑰花的,也有建游泳池的。坡道的顶端还有一百多步阶梯,伴随高大的落叶松,仿佛要去天国,或者去养了天狗的神社。雨水顺着台阶哗哗往下流,因为坡道够陡,很快便无影无踪。皮鞋踩在台阶缝隙的水洼里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大约也都被雨声盖过了。
阶梯的尽头,还有一户,就在土地神社的后面,四四方方,围墙是用很坚硬的花岗石砌成的,门口挂了竹帘,牌号上有个老旧的刻字--张城。
如果在东京,是万万不可能建造这样一个院子,就算大阪和京都的人看了,也会觉得很精美。
李昇炫把伞收起来,掀开竹帘,立刻有人上来帮他脱下已经湿了大半的外套。
“大少爷。”整整齐齐的十个人,分成两列站在门廊往院子的石板路边上。
脱下皮鞋,换上底座比一般尺寸高一厘米左右的木屐,李昇炫笑着和管家打招呼。
“会长呢?”
“在廊桥。”管家手上拿着李昇炫脱下来的衣服和雨伞,冒着雨跟在他身后。
廊桥是修在主屋正前方的石砌拱桥,另一头连着一间茅屋草舍,在内海周边的小城市,这样的建筑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既不能抵御春秋两季的大风,也不能在凛冬保持温暖,只有夏季不下雨的日子,尚能小憩片刻。
然而,张城会长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SWORD的首领Akira客死巴黎,整个帮派一团乱麻,其他的商会虎视眈眈。李昇炫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很虚弱,跟着权志龙待在欧洲,一直到圣诞才回到韩国。新年假期之后,国际刑警和日本警视厅根据秘密线人提供的账本,对SWORD组织进行彻底清算,张城会趁机吸纳了不少旧部。李昇炫二月初回到日本,开始着手接管地盘和生意。期间,张城会长染上了流感,决定暂时回老家休养一阵,青龙会那边当然不信这一套,但迫于张城李的高明手段,只好忍气吞声,眼看着张城会一步步取代SWORD成为日本第三大帮派,严重威胁作为榜首的青龙会的位置。
现在,划分地盘的事情告一段落,李昇炫特意从东京搭新干线来向会长复命。
走完九块石板路,踏上木阶梯,立刻听见三味线的声音,啊,才中午就开始喝酒了吗?明明被医生嘱咐过要少喝酒,但不管是在银座也好,现在也好,总是想喝酒就喝酒,而且,比起东京穿低胸紧身长裙的年轻女孩儿,会长这样的人更喜欢穿和服露出一小截后颈的中年妈妈桑。京都那些上档次的艺妓规矩太多,反而是小地方的和式酒馆,老板娘会亲切的招呼你,还会把手直接放在你的身上。
果然,凄风惨雨下的廊桥,坐着个女人,不到四十岁,但也说不准,化了妆的女人,总是猜不出确切的年纪。一边弹着三味线琴,一边放肆的大笑着,女人看见他进来,没有丝毫回避,反而更高声的叫会长的名字。
“呀,”转过身,会长看见李昇炫,立刻打断她,“停下。”
在三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李昇炫小心的跪下,双手撑在榻榻米上,“父亲大人。”
“回来啦。”挥挥手,原本跟在李昇炫身后的管家走上前,领着弹三味线的女人从后门走了。
“东京怎么样?”桌上只有一个酒杯,会长把烧酒倒进杯子里,递给李昇炫,“青龙会那边摆平了?”
“托您的福,全部解决了。”仍然跪着,直起上半身,“会长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不急,”摆摆手,“难得休息一下。东京那边交给你,我很放心。”
李昇炫张了张嘴,又闭上。
“怎么?”会长靠着桌子盘腿坐好,“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李昇炫第一次见到张城会长,是在银座一个并不出名的小俱乐部,他这样连日语都说不好的人,俱乐部经理算是大发慈悲才让他在这里做侍应生,等三个月实习期结束,再考虑要不要成为男公关。实习期的第一个月里,他恰好目睹了一桩青龙会和当时风头正劲的新社团的交易,虽然不知道具体交易的物品是什么,他还是及时报告给了俱乐部经理。然后被带到了真正的老板面前,那个人就是张城会长。
张城会在十年前是个小商会,手下大多数都是韩裔,做的也都是不上台面的生意,还经常被其他社团欺负。会长那时候住在新宿一个板材搭建的高利贷财务公司楼上,外面一间有七八个穿黑衣服戴金链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里面一间,会长拿着一根细竹签逗着新买的鸟,是一只毫不起眼的夜莺,正像垂死一般叫唤着。即便如此,那声音还是迷人婉转。
The voice I hear this passing night eas heard
In ancient days by emperor and clown
大概不自觉的念出了声音,张城会长转过来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诶?”被那双眼睛盯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李昇炫。”
“韩国人?”
“嗯。”
“有意思,”会长放下细竹签,“你刚刚说的什么?是诗歌吗?”
“济慈的夜莺颂。”觉得自己会不会太卖弄,说完之后不安的绞着手指,“是,一首诗,没什么。”
会长点点头,“多大了?”
“二…二十岁。”故意往大了虚报,要在俱乐部和酒吧工作,未成年可不行。
“骗人。”会长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呀,也别去俱乐部了,有更适合你干的事。”
“会长…”李昇炫心里一惊,在日本找到这个工作是他最后的尝试,欠早上打工的猪排拉面店的食宿费还没结清,再丢掉工作的话,就要活不下去了。
“你该去学校上学,去考大学。”
“我很需要这份工作,请不要辞退我。”立刻下跪,把脑袋扣在冰冷的地板上。
“啊?”会长摇摇头,“不是要辞退你,是要让你成为更有用的人。李…嗯,”大概忘记了他的名字,会长顿了一下,“不管你现在是谁,有没有兴趣成为另一个人?”
成为张城李。
“父亲大人,”雨停了,吹来的风非常冷,脱掉外套只穿着衬衣的李昇炫捏紧了拳头,“当年我从法学院毕业那天,您来参加毕业典礼,站在很远的地方,给我打了电话。”
张城会长似笑非笑看着他,因为杯子已经递给李昇炫了,自己就直接拿着酒壶一口口喝着。
“您问我,毕业之后要拿什么来回报您。”李昇炫这才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烧酒,“我回答,一定让张城会成为日本前三的社团。”
“你做到了。”
“是的,”把酒杯放在身侧的地板上,“我已经完成了对您的承诺,所以…”
“你要离开了?”
“不是离开,”李昇炫皱着眉头,“只是,不想再以张城李的身份活下去,我需要,一个新的生活,过我喜欢的生活。”
张城会长突然大笑起来,“有区别吗?”
“无论什么时候,如果张城会真的需要我,我会回来。”李昇炫再次低下头,双手俯在地上,“我也绝不会去其他的社团。”
“好吧,”会长点点头,“我知道你总有一天是要走的,现在走恐怕是最好的结果。既然提到了承诺,当年你说要让张城会成为日本前三,我允诺过你的东西,一直放在你东京的公寓里,走的时候,也一并带走吧。”
“我并不…”
“带走吧。”会长站起来走到李昇炫身边,也跪下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欠孩子们东西。”
“父亲大人。”
“李昇炫可以走,张城李却不能。”收回双手,“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风声,说Lee离开了张城会。”
“我明白。”
从来时的台阶往下,外套已经被管家烘干了,没有下雨,雨伞也不用打开,只是拿在手上,陡坡下面有个出租车停靠站,来的时候搭乘的出租车仍然好好的停在那里,司机见他回来了,立刻转动钥匙点火启动汽车。
“今天没有车回东京了。”司机看着后视镜说,“客人您需要找地方住下吗?”
“不,去福冈机场。”
“那要走好远呢。”
“我会付你来回车费的。”
“但现在已经那么晚了…”黑漆漆一条路往前要走三公里才有灯光,然后往左再走十公里,才能上国道,现在才上路,就算到了福冈也不一定有航班能立刻回东京。司机的想法一定是这样。
但是,李昇炫还不准备回东京去,已经和会长打过招呼,那件东西,日后再回来拿也一样。
“拜托了。”郑重的请求司机,对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整个下午停在这里,收了不少车费,这个时候拒载,太不合情理了,搞不好会被投诉,还是尽快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吧。
车子刚上国道,李昇炫的电话响了。
“你好。”
“胜利啊,你在哪里干嘛呢?怎么还不回来?快回来啊。”权公子听起来像刚睡醒,又像正要入睡。
“你不是要去米兰吗?”
“明天一早走。”
那就来不及了,查过回韩国的航班,最快要明天早上7点多,肯定来不及了。
“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真冷淡,”权公子抱怨着,“不管怎么说,你会来意大利吧?就算不来米兰,罗马呢,都是一周后了,总该来了吧。”
“我考虑一下。”从福冈直接去米兰的航班倒是今天晚上就有,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会比权公子更早到米兰。
但是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挂断电话,车子仍然平稳的行驶在国道上,第二个电话又来了。
“你好。”
“我有事情要你帮忙。”崔胜铉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听筒传出来,有些毛骨悚然。
“凭什么要帮你?”
“我救了你的小命。”
“权志龙给过你报酬了。”
“那是他的,对你,我不收钱。”
“为什么?”
“我需要等价交换。”
“有意思,交换什么?”
“我救了你的命,你也要救我的命。”
“这么严重?”
“十万火急。”
“我明天回来。”李昇炫再一次挂断电话。
看来,权公子要再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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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问一下… 🖐🏻️
——来自一个死了的账号。坑里还有多少人zqsg想看evanstan的22/23年合盘推运的?
如果有大面积的人还想看后面推运,计划缓更。当然,出于诸多因素考虑,不一定还在这个平台更。请用点赞和回复告诉我你们真实的想法、、
我长期不关注他们太久,就测一下桃包目前的热度和情况。
ps. 讲点我消失后的心里话:
毕竟解盘挺费脑,希望读者是认真磕这对的。如果大量的读者都觉得,他们已经凉了或者不是rio的,或者抱着嘲讽or笑话的心态看我的更新,说实话我也不愿意继续搞下去。因为说白了我又没稿费,完全为爱发电。
最后,我其实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看我过去的连载。
所谓网络一线牵,相聚在空......
——来自一个死了的账号。坑里还有多少人zqsg想看evanstan的22/23年合盘推运的?
如果有大面积的人还想看后面推运,计划缓更。当然,出于诸多因素考虑,不一定还在这个平台更。请用点赞和回复告诉我你们真实的想法、、
我长期不关注他们太久,就测一下桃包目前的热度和情况。
ps. 讲点我消失后的心里话:
毕竟解盘挺费脑,希望读者是认真磕这对的。如果大量的读者都觉得,他们已经凉了或者不是rio的,或者抱着嘲讽or笑话的心态看我的更新,说实话我也不愿意继续搞下去。因为说白了我又没稿费,完全为爱发电。
最后,我其实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看我过去的连载。
所谓网络一线牵,相聚在空间。在这么一个赛博空间,谁都不认识谁,但我的产出能被大家喜欢和认同,我真的非常感激,难以言表。看见之前的连载被吞了很多之后,还有人帮我保存下来,我很感动。我自己都没存档,所有我写过的东西我都当随风飘散了,也不会再看。没想到会被大家珍视。
这三年我专注于自己的生命体验,彻底回归自己的内在,很少再关心桃包或者别的cp/rps,甚至都很少嗑欧美圈了,但是我知道我始终爱着他们。
在或不在,都一样的。
有趣的是,随着我个人的成长体验丰富,视野的不断开阔,人生进入身心灵的新阶段,现在我对evanstan,乃至现代占星,都有了新的理解。
我不再是过去的我了,他们也跟随生命的流动在各自的道路上前行。
不变的是爱与触动。
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们分享。
Love&Peace to Everyone. 💙
带all后宫文的灵感来源,我太喜欢这一时期的土了,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上,压迫感极强。
变态boss迫害小夫妻的梗我太喜了,明明相爱的人不得不受同一人玩弄,拼命挣扎着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难堪的样子,心怀强烈的憎恨又不能反抗,为了保全对方不得不委屈自己。明明距离如此之近,却又无法得到幸福,同样被困在牢笼之中战战兢兢地互相取暖,到最后孤注一掷地斗争到底。
带鼬的话…宇智波鼬在晓那么多年消极怠工,老板怎么能不偶尔惩罚一下!欣赏他的才干却又无法驯服,只能身体上发泄一下这样子了!
带all后宫文的灵感来源,我太喜欢这一时期的土了,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上,压迫感极强。
变态boss迫害小夫妻的梗我太喜了,明明相爱的人不得不受同一人玩弄,拼命挣扎着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难堪的样子,心怀强烈的憎恨又不能反抗,为了保全对方不得不委屈自己。明明距离如此之近,却又无法得到幸福,同样被困在牢笼之中战战兢兢地互相取暖,到最后孤注一掷地斗争到底。
带鼬的话…宇智波鼬在晓那么多年消极怠工,老板怎么能不偶尔惩罚一下!欣赏他的才干却又无法驯服,只能身体上发泄一下这样子了!
【五伏】《被喜欢的人讨厌了》(二十五)【完结】
(二十五)
“所以我想,大概二十八岁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是喜欢你的,请和我成为恋人吧——正常不应该是这样的对话吗,为什么他要说‘先等一等’??你干嘛把头扭过去?”
“为了给店员一种我和你并不熟悉的错觉。”七海咬着牙说,“这是我上班路上最近也是开门最早的一家咖啡店,还有我最喜欢吃的鸡蛋三明治,我不想这里变成我今后无法踏足的地方。”
“我可是忙了昨天下午加上一个通宵把加茂和禅院家参与这件事的全都揪了出来,还顺便帮他们把那个复制记忆的咒灵也找了出来——加茂家那群蠢蛋撂狠话的时候气势汹汹地说要用它的记忆和咒力合成十種影法術的传承结晶,结果居然从上次跑丢到现在还没找到它就因为他们找不到透明...
(二十五)
“所以我想,大概二十八岁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是喜欢你的,请和我成为恋人吧——正常不应该是这样的对话吗,为什么他要说‘先等一等’??你干嘛把头扭过去?”
“为了给店员一种我和你并不熟悉的错觉。”七海咬着牙说,“这是我上班路上最近也是开门最早的一家咖啡店,还有我最喜欢吃的鸡蛋三明治,我不想这里变成我今后无法踏足的地方。”
“我可是忙了昨天下午加上一个通宵把加茂和禅院家参与这件事的全都揪了出来,还顺便帮他们把那个复制记忆的咒灵也找了出来——加茂家那群蠢蛋撂狠话的时候气势汹汹地说要用它的记忆和咒力合成十種影法術的传承结晶,结果居然从上次跑丢到现在还没找到它就因为他们找不到透明的咒灵,明明就在后山里关着出不去真的超级好笑,总之这十几个小时是高强度工作现在急需补充糖分和热量。”五条悟把浇上厚厚一层枫糖的烤面包放进嘴里,“而且现在我无家可归,惠先一步回了东京,并且他让我等一天再回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惊喜~”
“应该有吧。”七海显得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昨天伏黑给他发来了信息向他借取家里的钥匙和密码——那几个被五条命令扔掉的箱子虎杖最后也没有邮寄回仙台,当然也没有扔掉,而是在七海的提议下放在了他的居所的储物间里。
想到这里,七海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回答似乎会造成误会,“刚才我的意思并不是他给我制造过什么惊喜……”
五条趴在桌子上,用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着并不像是在生气。
“……你知道什么了?”
“惠为什么这么想让我恢复记忆吗?”五条左右晃了晃头,“他没说。”
“所以你希望我说吗?”
“不过我没那么喜欢厚地毯。”五条没理睬七海,自顾自地说,“我也不会在阳台上养花,沙发我喜欢更硬一点的,也不会在家里放咖啡机。”
“我的家在我被封印之后,被人清理过。那个时候我没什么时间去思考房间里丢了什么,毕竟我弄丢的东西要比这麻烦得多。”
“但线索可不只是缺少的东西,”五条把枫糖一点点浇在烤面包片上,他控制得很好,蜜色的液体堆积在面包的边缘却没有滴落下来,“有时候‘多的东西’也是。
“我猜想也许那个房间的布置和添设,是我为了迎接另一个共同生活者提前做好的准备,配合他的生活习惯和喜好放了那些东西,但他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其实是属于他的,所以离开的时候没有一起带走。”
“这些都是我在第一次回家的时候就注意到的。”五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注意到七海有些惊讶的表情。
他应该有一个同居者,也许是恋人。
五条确实好奇他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我们拥有过什么。
“不过那些是过去,和我留在狱门疆里的记忆一样,是再也回不来的东西。”
“他的离开也许是基于对我的了解。”
“所以那时的我虽然好奇,但却并不真的想去找到那个人。”
“直到这个人物的形象开始一步步清晰起来,他放弃的东西和他的悲伤不再与我无关。”五条将剩余的枫糖倾入咖啡里搅拌。
“我有了一个猜想。”
但五条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
二十八岁的自己对于术式的运用远要比高专时期的他熟练,如果他要切割一段记忆,大可以干脆地切断在一天结束的时候。
那段戛然而止的记忆,仿佛就是他想要告诉自己的信息。
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会见到梦里你往前走,会遇到的那个人。
——就是他。
————
通常五条悟在进行大段讲述的时候,七海都会放任自己的大脑放空,只保留极小的一个区域进行嗯和啊一类低级别的回应,但这一次他认真听到了最后。
离开的时候七海说,“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答案,都不应该是从我口中告诉你的。”
“不过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那个咒灵,是会复制记忆的是吧。如果它盗取的是贵重的记忆,也许里面装的并不是术式呢?”
————
箱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回到了它的原位。
已经丢掉的牙膏牙刷剃须刀一类的,伏黑用这几次任务的酬金重新买了新的。
然后他用制冰机弄好了冰块,还有超市里买的食物还有蔬菜,还有咖啡豆和方糖,用它们重新填满了空荡荡的冰箱。
把他曾经想据为己有的东西重新归还给了这间屋子。
完成所有工作之后,他习惯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把玉犬召唤了出来,然后掏出手机,给五条发了一条【我在你的家里】的信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这不是惊喜】。
这个房间他并不是为了惊喜准备的。
【曾经我的恋人也是你。】
在重新成为恋人之前,这是应该向他道歉的事情。
虽然对五条来说,它并不是恋爱的前提,也不是原因。
知道这件事的他会高兴吗,还是会因为自己的隐瞒生气。
他会失望吧。
至少他选择放弃记忆脱出狱门疆的时候,大概没想到自己会选择放弃。
虽然道了歉之后会被原谅,不过这并不是可以不去道歉的借口。
对虎杖还有钉崎也是一样。
伏黑和他们解释事情的原委并道了歉之后,两个人颇为愣了一阵,因为真相和他们之前从五条那里听到的版本没什么不同。虽然伏黑解释了一下那句话其实是五条撒的一个很接近真实但他自己并不知道的谎言,不过大概是因为太绕了,两个人决定敲诈伏黑一顿很贵的螃蟹料理作为补偿。
伏黑答应得很痛快,那间店五条老师带他去过几次他也很喜欢吃而且因为之前打算用来独立生活的资金现在用不到了,所以他可以零花。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之后两个人都一脸疲惫地说谢谢款待已经饱了然后悻悻的离开了。
咖啡煮好了,咖啡的香气重新弥漫在客厅的时候,他意识到距离上次自己来到这个房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门口响起了密码锁的声音,是这个房间的另一个主人回来了。
说起来七海先生曾经建议自己,可以留下一点通向真相的希望。
虽然不是伏黑的本意,不过其实是有留下线索的,他可以删除自己指纹的权限,但没办法更改房间的密码锁。
电子锁的密码是【54779562】。
最初这对伏黑来说就是一个没有意义又难以背诵的数字组合,但当他忘记带自己的房门卡的时候就不得不使用它。直到五条被封印之后的一天,【世界上没有一组数字的排列组合在圆周率中是没有的】在电视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伏黑心里一动,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才得知了这个密码的真实含义。
——这个密码设定得就像是一个正在恋爱的笨蛋一样。
也许五条悟会在很多年后像自己一样在不经意地契机下查询这组数字的含义。
——
“我~回来了——”
对不起。
请原谅我。
非常抱歉。
【回来的时候,我想听到的第一句并不是道歉。】——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这么抱怨吧。
但是抱歉,这次的欢迎回来也要放到后面。
有一句必须要现在说的。
“这是我的第二次告白。”伏黑重复了十五岁时他在高专廊下说出的话,不过这次他的声音更大一点,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拒绝——
“请成为我的恋人,五条老师。”
————
【恋人になってください、五条先生。
二度目の告白です。】
圆周率54779562位是12071222(在回复里也说了,打开私信很多妹子在问^^
正式预告一下本子,3月7日20:00点,其他信息见图,前100有特典,剩下的信息没有确定。
信息lof和微博都会同时更新。
复制了记忆的咒灵会在番外里出现,应该会写1~2篇番外,预售会和番外一同时放出这样。
下一篇打算那篇惦记很久的甚尔生存IF线的五伏abo,A五条xA伏黑。
以后的五伏的文都会更新在这个LOF账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