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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姐姐你x天真的快乐小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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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结束后，你靠在床头望着他。

他趴在你怀里哼哼唧唧，肆无忌惮表露着娇憨的情态。

他在床上很爱撒娇。比平时更可爱，更放纵，像小猫小狗翻过身打滚，把肚皮往人眼前送。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

他愣了愣，把头在你怀里使劲蹭：“什么嘛……你是嫌我今天状态不好吗？我都说了人家是有点感冒……”

他今天确实有点提不起劲。

但也依然是很可爱的。刚才他自己抱着腿抬起来，你居高临下低头去看，看到他从腿缝间露出神情朦胧的双眼和绯红色的面颊，那真是秀色可餐——

他是很乐于做贡献的人，乐于取悦你，乐于被玩弄，你们很合拍。

也正因如此，你尽管想要说“分手”，最终却只是吐出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当然，你很清楚对于像他这样年轻、爱玩、需要被宠爱的小孩儿来说，分开一段时间也就意味着再无瓜葛。

他很快就会找到新的主人，找到新的释放爱的对象。

“不是，我是认真的。”你再次重申，“我们下周不要见面了。”

“什么？……你是说和我分手？认真的？”他呆呆地来来回回念叨好几遍，似乎才渐渐意识到你没有在开玩笑。

你平时就有点爱使坏，他以为你这次也只是心情不好、需要发泄。

“姐姐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还是我做错什么了？”他轻轻抓你的手指。

你抽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他的后颈，像揉捏一只熟睡的小狗脖子。

往日他最喜欢窝在你身边，被你这样摸着。

可今天却不同，一切都像是最后的美梦，睁开眼就要成空了。

他屏息等待着你的回答，仿佛浑身的血都冷了。

“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有在一起过，不是吗？”你轻描淡写地开口，“我们只是玩玩。现在我不想玩了。”

“嗯？……”他呆住了，仿佛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尽管脑子还没能完全理解你的话，眼泪却已经从眼眶涌出来。

“小狗不懂事，小狗不能干，小狗唯一擅长的是爱主人。”

——他开玩笑时喜欢念叨这句话。

你把这当做他的幼稚。他却在心里看做是真的。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在你心里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如此轻飘飘的一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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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是在他到你们公司实习时搞到一起去的。

是一桩在你看来不值一提的风流韵事：你在一次活动中见到了他，他年轻、可爱、充满探索欲和对世界的热情。

你顺手帮了他一点小忙，然后他请你吃饭，你再请他喝酒、逛展会……

就这样你来我往，很快睡到一张床上去。

你乐得在他面前扮演一个冷静、不会动摇、能带领他见识新奇玩意儿的领导者。

但你心里也清楚，像这样心智不平等的、牵绊是无法长久的。

——而最近你面临人生的抉择，你想到其他城市去发展，你想要博得更高也更艰巨的职位，那个位置曾经属于你的母亲。你那给与你一切又伤你甚深的母亲，昨天在病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

你恨她吗？恨。

她曾经用高跟鞋踩死你小心翼翼偷养在房间里的小狗。

你爱她吗？爱。

因为有爱才有恨。她毕竟将你抚养长大。她也给了你众多人羡慕的财富与地位。

而她终于死了。

你也终于将要自由了。

你将要“摆脱”她而“变成”她。那么多人对她留下的资产虎视眈眈，你要去争夺她留下的东西，你要比她做得更好……因此从前那些你为了安慰自己而摸索的抚慰品如今也该要抛下了：

其中也就包括他。

他那么天真，那么蠢，除了索取以外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求。

你是喜欢他这样的。但在你将要面对的残酷世界里，你很有可能无法负担他的索求。因此分开是更好的选择。

他可以很快转身，去冲着下一个合适的饲主摇尾巴。

而你当然也会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最好的永远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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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委屈地问，“为什么姐姐不要我了？是因为我不乖吗？”

“不是。”你仍慢慢抚摸着他的背。

他的腰窝里还有薄汗的潮湿。

“是因为我学习不够努力，毕业论文写得太慢，上周没能陪姐姐？”

“不是。”

“那……是因为我懒？考研没有选更好的学校、找的工作也不能给你长脸，之前说好要练得更明显的腹肌也没有练出来……”

“不是。”你几乎要笑了。他是多么天真。

“那，”他顿了顿，“是因为我偷偷打听了你的身世吗……”

什么？原来还有这回事。

你表面上只是轻轻摇头。

“那、那是因为我不听话吗？我其实在投别的公司的简历……你是不是知道了？”虽然这会让我们没法每天见面了，但我只是想要更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而在你耳中听来，这却是另外一回事：

啊，原来如此。

原来他其实早就在准备着要逃离你了？

只不过因为暂时没有更好的选择，才舍不得离开啊。

看来你被当做备胎了。

果然啊，这个狗东西。也是了，漂亮的年轻人怎么会有好东西？

你笑笑，摇摇头，起身收拾、推门离开。

桌上留着你给他准备的分手礼物，是上个月带他去定制的西服。

祝他穿着这套衣服，去走他自己的锦绣前程，找他自己的好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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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走了。并且再也没有回来。

小狗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或者说，他总觉得你那么好，你不会是故意抛弃他的，你一定有理由，或者一定是他做得不够好。

他的脑袋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喜欢你，就是每天见到你都会很开心。

喜欢你，所以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不开心，想知道你的更多事情。

喜欢你，所以想变成你更喜欢的样子。

喜欢你，所以又忍不住会对你撒娇，会在你面前变得没用……

喜欢你，所以想要被你宠爱，被你照顾，被你偏爱……

喜欢你，所以觉得你不会有错。

主人不会错的……不会的。

可是……为什么真的再也不来找小狗了呢？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寝食难安，清醒的每一秒注意力都被牵挂在手机上，期待着你发过去的消息。

但到底什么也没有。

你删除了你们之间有联系的所有账号，甚至手机也拨打不通了。

他简直难受得想死。

然而尽管如此……他依然深深思念着你，期盼着你。

小狗或许笨，或许也真的会对着陌生人摇尾巴。可是抛弃狗的总是主人，而狗却不知道该如何抛弃主人。

——既然如此：

“那只好去找你了！”小狗这样说着，终于打起精神来。

抹掉眼泪、穿上西装，系好你为他挑选的领带，穿上你曾经夸奖过的那双皮鞋。

就这样，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那只笨蛋小狗开始了默默寻找你的旅程。

小狗坚信自己会找到主人。

无论你去往何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彩蛋：

五年后，你们在一场酒局上相遇了。

那时你左手搂着一位小美女，右手揽着一位小帅哥，尽享“齐人之福”——

看到你有了新欢，小狗该怎么办呢？

你x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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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喜欢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

你嘴上这样说着，神情却依然很冷淡，只勉强扯出一个虚假的笑脸。

——你感到满桌饭菜包括他本人在内都令你食之无味。

这是你海外出差一个多月后回家的第一天。

敲门后，迎接你的是他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和一如既往已经提前准备好、为了你反复热过几次的饭菜。

——真没意思。

“是因为出差很辛苦，所以没有胃口？”他为你找着理由，“要先洗澡休息一会儿吗？床铺我重新整理过了，也放了你喜欢的香薰……”

听着他如此细致周到地为你考虑，你却只是轻轻冷笑了一下。

你知道他喜欢当一个“贤夫良父”，而你正是因为能够满足他的这一愿望，他才会与你结婚成为你的丈夫。

但其实换一个人过来当他的“妻子”、当他的“主人”，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不会的。

他的“爱”虚伪又苍白，起初还能打动你，现在已经让你厌倦了。

你摆摆手说没胃口，假惺惺地说谢谢他的准备。

你的余光注意到了他的一阵惊慌失措和失落。

但你知道那只是一种程式化的表演罢了。

你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当然，这“什么”指的是爱侣之间的事。比如你的这次出差，你没有提前对他报备，等飞机落地看到他发来询问晚上想吃什么菜的消息，才告诉他自己要出差一个多月。

你意识到自己希望他能生气、能对你提要求，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指责你的轻慢。

但他甚至毫不犹豫，秒回：好的，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

后面的一个月里你在外国工作忙碌，没有和他聊起自己的行程。他也仍然如故，安静、稳定，每天给你发早晚安，字符间毫无情绪波澜。

——因为他本就不在乎你这个人本身，因此他当然也就永远不会生气、着急。

只要你的标签仍然存在，他也就可以继续扮演一个好丈夫。

他对你的所有感情不过如此而已。

既然如此，你只是在日常生活中轻轻报复一下一个不爱你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于是你无视他精心准备的饭菜、含有期盼的目光。

施然起身，离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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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是你先喜欢上他的。

他温和、体面，衣服永远洗熨服帖、散发出淡淡香气；谈话时温柔和善，眼神带着点飘忽和抽离，被逗笑时皮肤又总是一下就泛红。

在你的追求下，他答应了与你在一起。

可是和他在一起之后，你发觉他像是一个“空心”的人。他似乎只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好的伴侣。他满意你能够给他的东西，除此之外就不再索取也不再给予。

你总希望他能更喜欢你一点，更热烈一点。

而不是只把你当做一个在外赚钱养家、配合世俗伴侣人设，在内扮演“一家之主”身份、扮演“按摩bang”般的工具。

但是能怎么办呢。

随着结婚一年有余，日子只是一天比一天更平淡。

他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因为婚姻的绑定而敞开心扉、对你产生更深的感情。

现在你已经厌倦了等待，厌倦了期待，厌倦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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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一年来，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你的日益冷淡。

为什么？

他想，是因为已经得到了他，所以对他厌烦了吗？

他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受欢迎的人，有着似乎无穷的魅力和精力去挑战生活、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的你当初追求他，令他受宠若惊。

爱令人自卑，令人低到尘埃里。

他反复思考你喜欢他的什么：你应该是喜欢他的体贴、听话，喜欢他做饭好吃、耐心细致，喜欢他承诺过“我想做一个完美的贤夫，照顾好我的伴侣”。

为此他努力想要表现得更体贴、更听话，好让你不要对他不耐烦。

他也努力接受你的不冷不热、早出晚归，理解你工作繁忙、不喜欢受拘束。

可是你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今天你却还是对他这么冷淡。难道你一点都不思念他（就像他思念着你），一点也不渴望回到这个他为你搭建起来的小家吗？

他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以免自己无理取闹地哭泣起来。

他想，你应该只是工作太累了，或者在外面已经吃过东西了。

对，肯定是这样。

等到晚上休息好了，你肯定又会对他温柔起来的。

尽管在你出差的时候，他表现得乖巧懂事、不吵不闹，其实他日日夜夜盼望着你回来。

他还准备了之前你说过想要看他穿的qingquneiyi——之前一直因为羞耻而不敢穿，但穿上或许会让你高兴吧？

他知道你虽然不算很喜欢他的身体，但你曾经说过希望他表现得更放开一些。

尽管十分害怕被你嘲笑，他还是咬了咬牙想要尝试取悦你。

他期待着今夜，期待着被你拥抱，期待着被你所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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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出差太久，家里的床和天花板都变得陌生了，看着有些别扭。

或者是因为一看到这些东西、闻到熟悉的香味，就会让你想起他对你的无聊应承。

你感到自己正因为对他的喜爱而被他驯化，你害怕自己最终会接受他就是不那么爱你的事实——不，不行，你绝不能就这样投降，接受这种将就的爱难道不是对自己的背叛？

你躺在床上反复咀嚼着这种厌烦和憎恨。

你听到他收拾好了厨房，推门走进房间。

你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知道他在为夜晚的温存做准备。

你听到他潮湿的脚步，听到衣料簌簌摩擦。

他上了床，轻轻靠向你。你假装已经入睡，转过身背对他。

你表现得太不自然，显然他也发现了你是故意的。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夜晚很安静，你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气味，能感受到轻微的颤抖沿着柔软的床铺抵住你的皮肤和骨头。

许久后，你听到他在你身后微弱地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也不是吧。”你淡淡地回答，一心只想要刺痛他，“我只是发现我还是喜欢更作一点的。而你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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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他以为你不要他了，崩溃哭泣。

原来他的“完美人夫”表演也只是害怕被你厌倦。

他其实很喜欢你，喜欢到受不了。

先是宠妃后成王侯的你x被推翻统治的皇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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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饶、哀求，全身心交托于你。

“爱妃，我、我不行……”

你低下头望着他。

唯有这个时候，你对他居高临下。

而他也因为被激情所裹挟而忘情，不会仔细审视你的眼神。

你心里清楚，自己的眼神是不够恭敬的。或许带着疑惑、疲惫，甚至鄙夷。

——你是他的后妃。

你坐在他的腿上压制住他，让他无法因为下意识的磨蹭而躲远。这种程度的“强迫”是他所喜爱的，因此你为他这样做。

终于，他达到了他所希求的激烈高处。

至于你呢？你不知道。

你感受到的或许是解脱。

但这种解脱也是下一场表演的开始。你收敛起属于自己的表情，恭恭敬敬地为他洗身、更衣。而他理所当然地享受你的服务，并与你漫不经心地交谈。

“你如何看待皇后与宰相的关系呢？”他问。

与他交谈就像在刀尖上行走，就像为老虎清洁牙齿。

你在沉默不语的侍女的协助下为他擦洗身体，你的手指按过他敏感的侧腹，令他忘记了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

他让你“更用力”一点。

你揉动他的肌肤，他舒服地发出哼声，伸手抚摸你的肩。

当你以为这个疑问已经被他抛诸脑后时，却听到他说：“你是不是不愿意与朕交谈？”

你跪在地上，如实相告：“臣女惶恐，不敢在陛下面前胡言。”

“哦？所以你怕我。”

“天下人都敬畏陛下的威严。”你说的话太死板，他不会喜欢。

“不，不不不，”他悠闲地晃动手指，逗弄你，又像引着你逗弄他，“你和其他人不同。难道不是吗？”

哪里不同呢？

你想问——但你知道欢愉后的帝王只是在享受闲暇，他说的话不过是虚言。

不过，或许是有所不同吧。

你在看着他时，心里总有怜悯。

纵然万人之上，纵然对后宫所有女人尽可以生杀予夺，那又如何？

也不过是一个充满烦恼的凡人而已。

会饿，会渴，会暴怒，会犯蠢。会渴求被压制到高【】，被“宠爱”。

而且你还知道一件他所不知道的事：皇后将要与宰相联手，掀起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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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四海动乱，群雄并起。

你追随前朝皇后政变，出生入死，割据一方。

数年后那位曾经的皇后一统天下，登基为帝。她为你分封爵位，如今你也竟也是堂堂诸侯了，谁还会在你面前提起你从前只是跪在足边侍奉主人的内妾？

但是这一天，你与皇后对坐相望——

身戴枷锁，跪在台下的是你们曾经的“夫君”。

皇后与前朝宰相当初“挟天子以令诸侯”，后来又让皇帝退了位。

到现在也没有杀掉他。

那么，现在该当如何？

他成了棘手的玩意儿。分封一个闲散爵位，可以彰显君王仁厚——但那些蠢蠢欲动的前朝遗老会怎么想呢？还是违背当初向天地祖宗发下的誓言，杀掉他？

他在台下安静地笑着，等待着你们商讨出结果。

你回想起很遥远的一个午后。那时你刚进宫。

你跪在大殿上颤抖，听着曾经的皇帝与皇后商量你的品貌如何如何。你静静等待着，接受所有的结果。最后，他们让你留在宫中侍奉……

那时的你如同此时他——

而其实那时的你也正是此时的你。

你知道你现在侍奉的这位君主在想什么，她也在考验你，她品评你的一言一行，她对你同样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

你如今是开国功臣，早晚也会是飞鸟尽良弓藏的“弓”。

——你才意识到他为什么在笑。

他在笑自己的恐惧，在笑你和他其实没什么不同。

“陛下！”你忽而抬起头看着你曾经追随的主人，也笑了，“陛下，关于如何处置那人，我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她疑惑。

“我要他做我的禁脔，做我王府里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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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将我囚禁在深宫中。如今我要他做我的禁脔。”

不知女皇是如何理解你的这句话的。

但无论如何，她确实将他送给了你。

或许带着报复的心态，或许带着玩味的姿态吧？

而你也并没有说谎。

你曾经是他的妃嫔，如今你要他当你的王妃，有什么不对呢？

不过是礼尚往来。

不过是“报恩”。

你带着他回到了封地。命令阉仆将他洗净打扮，带入卧房。

那天晚上你再次来到他身边。距离他那么近——

你才意识到有不知道多少年，你没有接近过他的身旁了。上一次的肌肤相亲，恍如隔世般仿佛是另外两个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他安静地跪坐在床边，如同许多年前你跪坐在那里等待侍奉他。

你借着烛火看他的脸。

他看上去很平静，平静得如同只是在等待，除此之外别无他念。

真奇怪啊，他曾经是万人之上的天潢贵胄，生来就有你们一辈子企及不到的一切——后来他又在风雨飘摇中成为乱世里一枚任人把玩的棋子。

而现在，他坐在你的床边，是你的侍妾了。

“……”你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他却抬起头对你笑了笑，称呼你为“殿下”。

然后他膝行几步到你面前，伸手为你解开腰带。

他的手指碰到你的衣服时，你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朝后退了两步。

他反而露出有些讶异的神情：“事到如今，为什么不愿意碰我？是因为我们太久不曾独处一室吗？还是因为你……你要我陪侍，只是为了羞辱我吗？”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只是……你只是想为苦熬多年的自己求一个刹那间的渴望。

因此你恳求得到他。

可你产生那一个刹那的欲望的原因究竟为何？

在你怔愣时，他却已经又对你笑起来，狸猫般的脸。是变得柔弱的老虎，亦或是他脱下了那层本就不属于他的虎皮：

“没关系。那就羞辱我吧。我早就允许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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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他是你的宠妃，夜夜为你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