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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尽

一些受害者视角

    (1)

  当很多很多年以后,卫三成为历史课本上的人物出现在达摩克里斯的课堂上,那时已经没有人调侃她翻墙王和她的那句“牛逼啊——”,因为她已经历史上众多明珠中的一颗。

  后世人们带着诸多的疑问,去探寻这位传奇人物的一生,而达摩克里斯的学生对此却闭口不言。

  新学期开始,又是一批新生入校,听说今年还有个超3s级的机甲师。

  机甲师向来可求不可得,更别提是超3s级,历史上那些划时代的大师无一不是超3s级。其他四所军校也不是没有想过撬墙角,但这位铁了心要去达摩克里斯,不论开出什么条件都不为所动。

  当这位超3s级的后辈踏入达摩克里斯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

    (1)

  当很多很多年以后,卫三成为历史课本上的人物出现在达摩克里斯的课堂上,那时已经没有人调侃她翻墙王和她的那句“牛逼啊——”,因为她已经历史上众多明珠中的一颗。

  后世人们带着诸多的疑问,去探寻这位传奇人物的一生,而达摩克里斯的学生对此却闭口不言。

  新学期开始,又是一批新生入校,听说今年还有个超3s级的机甲师。

  机甲师向来可求不可得,更别提是超3s级,历史上那些划时代的大师无一不是超3s级。其他四所军校也不是没有想过撬墙角,但这位铁了心要去达摩克里斯,不论开出什么条件都不为所动。

  当这位超3s级的后辈踏入达摩克里斯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机甲史上有名的机甲大师大多出自达摩克里斯,可见要学机甲,选达摩克里斯准没错。更何况他的两位偶像,可都是只有在达摩克里斯才能有幸阅览他们留下来的著作啊!

  后辈想象很美好,但是现实却并不如此。

  入学的第一天,机甲系的老师就向这位新生开放了资料室和脑芯片的接入权限。

  而不清楚所谓大师的真正面目的新生,一眼就敲中了书架上最厚的那本《青飞制作机甲历程》。

  这一看就记录了他偶像在制作机甲时遇到的各种问题!

  新生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翻开了第一页,只见几个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印在纸页上:做机甲真的烦。

  新生:???不对劲

  关上书又仔细看了眼书名,不像盗版,再看看。

  于是乎,新生不死心地连着翻了小半本,发现这就是一本记载的全是鱼青飞以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偷懒的日记后,终于合上了书页。

  之后新生又连着翻了几本,内容全都大同小异,堪称鱼青飞偷懒的一万个理由。

  新生:……

  那一瞬间,他看到鱼青飞在他心中的伟大形象破灭了。

  

  (2)

  历史上的机甲师都以各自的风格和理论闻名,鱼青飞是轻型机甲的代表,季慈和南建直则代表了重型机甲,最晚出现的中型机甲则是由公仪柳创立。

  自此,联邦的机甲体系已基本完善,而在这四位大师之后的卫三则是以她鲜明的极致风格和逆感系列开启了新的时代。

  经卫三之手构建的机甲都将其多变精巧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并且在构建机甲中平衡各项性能这一方面,可以说是无人可及。

  在上一回不小心知道了所谓大师的真正面目后,新生这次打算借阅另一位偶像的著作。

  虽然卫三作为机甲单兵的骚操作闻名整个联邦,但是他觉得,对于机甲,卫三是认真的。

  于是当他翻开那本《逆感系列制作历程》时,第一页上赫然写着:做机甲真的烦。

  新生:???

  貌似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又看了眼著作人——卫三,那他没拿错啊。

  【星历6009年5月23日,机甲部那帮人非要我写一本关于机甲的书,那些东西网上都有,还非要我讲完之后再写本书。今天不想动,下次再写。】

  【星历6009年5月27日,今天轮休,应星决回来了,下次再写。】

  【星历6009年6月3日,今天被应指挥的头发困住了,下次再写。】

  【星历6009年6月7日,泰吴德让我帮他看下机甲,但是想起从前在3212星时他经常跑去校长室投诉我,我决定先晾他一个月,书下次再写。】

  【星历6009年6月9日,配应指挥闭目养神图一张。】

  【星历6009年6月14日,跟星兽打了一天了,累了,下次。】

  ……

  新生坚持翻了十几页,最后‘啪’地一声将书合起来,这些东西跟逆感系列机甲有个毛球的关系,还要吃狗粮,这就是你们大师的真正面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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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人鱼系列因为我的拖延症,常常想不起来下一步本来要写什么剧情,导致卡文了,给我点时间让我捋一捋该咋整

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HP】Long Live the King! (凤凰社欢乐向)

  

食用说明:国王游戏,凤凰社日常团建(?),欢乐向。

该归罗琳的统统归罗琳。


——正文——


斯内普显然不需要娱乐,尤其是这种娱乐。

“我有比陪布莱克排遣寂寞更好的事可做。”

“你当然有了。”变形术教授狡猾地一笑,“但如果你去凑这个数,接下来两周斯莱特林队拿着你签名的批条去抢占球场的时候,格兰芬多院长不会干涉。事情也完全可以往相反的方向发展,你说呢?”

这就是他怎么会席地坐在阴暗沉闷的总部客厅,跟麦格、前傲罗、蠢狗以及一头狼人轮流抽牌。

国王游戏,抽牌后诞生本轮的一名国王、三名平民和一名奴隶。国王可以命令奴隶做一件事,奴隶必须服从,平民不受直接命令,但有义务配合。...

  

食用说明:国王游戏,凤凰社日常团建(?),欢乐向。

该归罗琳的统统归罗琳。


——正文——


斯内普显然不需要娱乐,尤其是这种娱乐。

“我有比陪布莱克排遣寂寞更好的事可做。”

“你当然有了。”变形术教授狡猾地一笑,“但如果你去凑这个数,接下来两周斯莱特林队拿着你签名的批条去抢占球场的时候,格兰芬多院长不会干涉。事情也完全可以往相反的方向发展,你说呢?”

这就是他怎么会席地坐在阴暗沉闷的总部客厅,跟麦格、前傲罗、蠢狗以及一头狼人轮流抽牌。

国王游戏,抽牌后诞生本轮的一名国王、三名平民和一名奴隶。国王可以命令奴隶做一件事,奴隶必须服从,平民不受直接命令,但有义务配合。

“命令不能造成人身伤害,也不能具有过分的羞辱性。”麦格说,在场的都知道这是警告哪两个人。

“定义‘过分’。”斯内普吐出这两个词时,嘴唇几乎没动。

“由平民判定。”米勒娃微笑,她的年轻同僚明显还有话要说,但硬是都吞了回去。

屋主起初对斯内普的加入颇有微词,但看到魔药教授那张仿佛嘴角挂着蟑螂的脸,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旁观斯内普憋屈郁闷的乐趣,将将可抵过鼻涕精在场造成的不适。他兴高采烈地把卡片盒子推向斯内普,斯内普一副想生嚼了它的表情。

“你又在这儿做什么?”食死徒对穆迪发难,要不是恼火到了一定程度,他肯定不会这么干。

“我退休了。”前傲罗翻给他个大白眼球,“跟米勒娃说过不会待太久,别浪费我时间。”

“惊讶吧。”西里斯乐呵呵地说,“连老疯眼都比你懂得娱乐,你真该为自己大哭一场。”

斯内普咬着牙取了张牌,其他人也相继抽了,他们一起将牌翻面:斯内普是国王,麦格是奴隶。

麦格将纸牌掷回盒子,“有什么差遣,西弗勒斯?”

斯内普也把国王牌丢回盒子里,面色比奴隶难看得多。这正是骑虎难下,游戏的玩点就在于戏弄和尴尬,但他的变形术当初是麦格教的,不拿麦格开涮是认怂,戏弄麦格跟戏弄他自己恐怕也差不多。

“奴隶——”他把心一横,“变形后假装吸了猫薄荷。”

穆迪的大白眼球感兴趣地转了回来,西里斯吹了声口哨,莱姆斯好像很惊喜似地眨眨眼。女教授挑起眉毛,抽出魔杖,在斯内普膝边变出一个纸箱。斯内普盯着它的样子好像里边盛有毒蝎,下一秒,花斑猫轻盈地跳了进去。

猫咪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趴下,在里面陶醉地打起滚来,又舔又蹭,不时翻出肚子,四只爪子朝上挥舞。

严肃刻板的格兰芬多院长回到他们中间时,西里斯和莱姆斯钦佩地鼓起了掌,穆迪肯定了这逼真的伪装,而斯内普面色红得可疑。

“多谢赞美,先生们。”麦格用宣读成绩的口吻说,“下一轮。”

这回抽到国王牌的是穆迪,而抽到奴隶牌的是西里斯。后者满不在乎把牌往盒子里一扔,好奇远多于担忧,很明显并不觉得对方会把自己搞得多难堪。

然后前傲罗下令:“奴隶伏地挺身一百个。”

“啥???”

“你整天躺着,战力严重下降。”穆迪谴责地说,“这样下去即便恢复清白也派不上用场。”

去他的穆迪不会羞辱人。

“坚持不下去的话,我可以免费提供兴奋剂。”斯内普“好心”地说,看见西里斯只有伏地没有挺身地喘得像条狗,魔药教授的积极性提升了不止一点,“就是你可能会太兴奋而开始给屋里的东西做标记。”

“下地狱去吧,鼻涕精。”西里斯嘶声骂道,又挺身了两次半,砸回去接着伏地。

“注意语言,还有别浪费力气。”麦格提醒。

“太慢了!”称职的魔鬼教练穆迪吼道。

等西里斯终于获准爬起来,他胳膊抖得几乎拿不起牌,斯内普则洋洋得意地继续笑着,显然开始觉得不虚此行。

这轮莱姆斯是国王,穆迪是奴隶。

狼人清清嗓子,“抱着我指定的东西十分钟。”

他跟米勒娃耳语了几句,米勒娃一笑,变出一只极其可爱的粉色毛绒兔子。它蹦进老傲罗怀里,长长的耳朵拍打拍打,甚至还往对方胸口蹭了蹭,发出讨人喜欢的吱吱声。

“我想看这个画面好久了。”莱姆斯几乎是有点害羞地说,穆迪的深色真眼睛和电蓝色假眼睛一块瞪着他。

“我都要被甜哭了。”西里斯假装擦眼泪。

“它衬得你脸上都有血色了,阿拉斯托。”麦格柔和地说。

穆迪重重地哼了一声,左臂弯过来抱住毛绒兔,右手关上盒子盖让它洗牌进入下一轮。他很快就忘了毛绒兔的存在,之后的游戏中一直抱着,手指不自觉地梳理长长的兔毛,当然并没有人提醒他时间到了。

麦格从容地开口:“奴隶做一百个仰卧起坐——”

“我不干!”西里斯差点跳起来。

“——或者给在场自己最恨的人一个长度至少十秒的温柔拥抱。”

斯内普正要出言讽刺,听见后半句猛地闭上嘴,几乎能听见他下颌剧烈运动的声音。假如他是刺猬,在西里斯转向他的时候,斯莱特林院长肯定都炸成刺球了。屋主瞪了死敌两秒,骂骂咧咧地躺下,命令莱姆斯给自己压脚。

“我他妈明天就离家出走。”他边做边咕哝,莱姆斯一丝不苟地计数。

十分钟后,西里斯半死不活地以他母亲的坟墓起誓,谁再叫他锻炼身体,他就一把火将总部烧个精光,然后游戏进入下一轮。

“哎呀。”执国王牌的莱姆斯轻声惊叹,斯内普阴着脸丢下奴隶牌。

“你今天签运可真好啊,月亮脸。”尽管浑身肌肉打颤,西里斯来了精神,“我建议——”

“平民不能干涉国王的决策。”斯内普及时制止,他估计是两害相权,认为莱姆斯多少还仁慈些,“太闲可以再做几分钟平板支撑,布莱克。”

西里斯翻了个白眼,又不安分地伸长了胳膊捅捅好友,“别让我失望啊。”

“那你恐怕注定要失望了。”狼人温和地说,打击西里斯摇摇欲坠的胳膊破坏他的平衡,“西弗勒斯,友好点儿,给我个露齿笑吧。”

嘴啃泥的西里斯当场发出吭哧一声,飞快地爬了起来。按说巧言令色是间谍的基本功,这的确不是什么难题,但在酝酿着爆笑的西里斯、神情期待的麦格和审视的穆迪夹击之下,斯内普的嘴角仿佛有千斤重,抽动了几次都无法提起,满脸杀气地与其他人陷入僵持。

“磕多毒药忘记怎么笑了吗?真可怜,我来示范一下吧。”西里斯唯恐天下不乱,“一,二——笑!”他用两根食指支起自己嘴角,龇出所有的牙,斯内普绝对是想把它们全部敲掉。

“放松些,西弗勒斯。”米勒娃愉快地说,“想象斯莱特林夺回学院杯。”

斯内普嘴角的抽动眼看就要蔓延到整张脸,双面间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在这小小的游戏中施展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脑封闭术。他在脑海中生出几只手,想象它们将自己五官往各个方向拉扯。

然后他唰地睁开眼,挤给卢平一个标准、完美、八颗牙的职业假笑,持续半秒。

西里斯倒地大笑,惊醒他妈,持续五分钟。

“下次再有学生烧穿坩埚,你该用这招。”布莱克大少爷边锤胸口边说,“我向你保证他们肯定第二天就退学。”

“我都要以为你能离开你妈妈的房子去见证了。”斯内普吐出的每个词都瓷实得像煅烧过。

接下来,在麦格命令穆迪拉着西里斯跳华尔兹(他差点扫断西里斯的腿)、西里斯命令莱姆斯穿上沃尔布加的衣服(伴随着克利切的惨叫)、莱姆斯命令麦格拉住一个平民的手高歌一曲《你用魔法勾走了我的心》(顺带一提她选了斯内普)之后,终于,冤家碰头了。

“别忘了规则,斯内普。”西里斯一脸晦气,把奴隶牌丢回盒子。

斯内普满意地将国王牌夹在指间转动:“四肢着地学狗叫。”

“再说一遍?”西里斯魔杖刚举起一半,胳膊就哆哆嗦嗦地罢工了,斯内普见状愉快地把牌丢在他俩之间,好像那是白手套。

麦格皱起眉头。

“不能具有过分的羞辱性,西弗勒斯。”

“那就算了。”斯内普没等另外两个平民投票便说,“哭吧,奴隶。”

西里斯:“……”

在事态进一步激化前,卢平召唤来一瓶胡椒粉,迎面往好友脑袋上一倒。立竿见影,西里斯直接泪如泉涌、痛哭流涕。

“规则没有禁止平民主动协助。”狼人申明,一边躲避好友全无方向的追打,西里斯的喷嚏声再次惊醒了沃尔布加,穆迪直接往那个方向甩了静音咒。

“我并不介意。”斯内普宽容地说,麦格变出盆子接住他的清水如泉,让西里斯洗了把脸。

他高昂的兴致持续了自相残杀(西里斯叫莱姆斯跳踢踏舞,莱姆斯又叫西里斯亲吻母亲画像)的两轮,直到穆迪要他做一百个深蹲。

“我有我的工作和训练节奏。”他瞪着老傲罗。

“但从你瘦小的屁股来看远远不够。”西里斯表示,边继续用莱姆斯的手帕擦嘴。

穆迪捏了捏粉红毛绒兔,不耐烦地说:“服从命令。”

斯内普绝不承认自己在下一轮开始前是跌坐回原位的。

他们又经历了西里斯叫穆迪撸猫(麦格出演)和麦格让莱姆斯给西里斯梳双马尾(西里斯坚持认为这局他才是实质奴隶),相似的一幕上演了:斯内普是国王,而麦格是奴隶。

“奴隶,”魔药教授干巴巴地说,“宣布游戏结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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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敬职敬责的表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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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尾娇鹟求偶时会有三个兄弟为他伴舞


哈哈哈哈哈哈,代,代死我了


*

舞会上,莱姆斯,小天狼星和彼得围着莉莉转圈,得到众人的侧目。

男孩们穿着得体,舞姿怪异,边跳边唱着:“我们美丽的伊万斯。”

莉莉捂住涨红的脸,声音有点绝望:“先不提我……你们几个男孩不觉得丢脸吗?”

莱姆斯:“非常丢脸。”

小天狼星:“丢脸极了,这也证明詹姆他走投无路了。”

彼得点头:“求求你发发善心,你再不答应和他出去约会,他会把自己吊死在宿舍里。”

小天狼星笑场了:“而且会用我的领带。”

莱姆斯表情正经:“别拒绝他,不然我们要围着你跳一天的舞。”


莉莉:“休想威胁我。”

“天哪,这怎么会...

蓝尾娇鹟求偶时会有三个兄弟为他伴舞


哈哈哈哈哈哈,代,代死我了


*

舞会上,莱姆斯,小天狼星和彼得围着莉莉转圈,得到众人的侧目。

男孩们穿着得体,舞姿怪异,边跳边唱着:“我们美丽的伊万斯。”

莉莉捂住涨红的脸,声音有点绝望:“先不提我……你们几个男孩不觉得丢脸吗?”

莱姆斯:“非常丢脸。”

小天狼星:“丢脸极了,这也证明詹姆他走投无路了。”

彼得点头:“求求你发发善心,你再不答应和他出去约会,他会把自己吊死在宿舍里。”

小天狼星笑场了:“而且会用我的领带。”

莱姆斯表情正经:“别拒绝他,不然我们要围着你跳一天的舞。”


莉莉:“休想威胁我。”

“天哪,这怎么会是威胁?”小天狼星停顿了一下,因为彼得踩到他的脚了,他整理了一下领结,彬彬有礼地说,“这是求救,伊万斯,我的腿会跳断的。所以与其看我们可怜巴巴地围着你耍宝,不如和詹姆去约会,那样你只用忍受一个傻瓜。”

莉莉耸耸肩,仿佛没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冷笑一声,说:“节哀,我会帮你把腿治好的。”


她拨开(准确来说很用力地推开)三个男孩,向舞池另一端走去,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唰”得一下冲到她眼前,小天狼星他们默契地散开了,詹姆嘴里咬着一朵玫瑰,绅士地向莉莉伸出手。


看得出来他精心打扮过,而且绝对提前练习了整个流程,但他犯了一个错,一个小错——这朵玫瑰实在太新鲜,詹姆刚开口,鲜血就从嘴角流下。

莉莉立刻掏出魔杖。

“等等——”

“闭上嘴,”莉莉威胁道,“你的嘴巴要被花扎烂了。”

“让我念一下——”

“——‘哦伊万斯你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可以和我约会吗?’”莉莉快速说,“不,答案是不。波特,而且永远是不——愈合如初。


莉莉把玫瑰花拿了下来,拯救了男孩的嘴唇。

但詹姆没有离开,他轻笑着鞠躬:“我怎么会用这种开场白搅乱你一天的好心情呢,伊万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跳一曲?”

“……只是跳舞?”

“是的。”詹姆伸出手,“当然,我跳的比较烂,还请多多包涵。”


莉莉挑起眉毛,把手搭了上去:“中途你要是敢提约会的事,我就用魔杖逼你把玫瑰花吃下去。”

詹姆吹了一声口哨:“真是独特的‘好的,我愿意和你一起跳舞’。”

“为了让你知难而退。”莉莉白了他一眼,詹姆又搞那套“先谦虚一下”的把戏了,刚起了个步子她就知道对方一定跳的非常好,“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早点放弃才好。”


新的乐曲响起,莉莉的裙摆荡漾出美丽的弧度,詹姆揽着莉莉的腰,微笑着说:“答案是不,伊万斯。而且永远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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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世代】AS THE SAME?

IF线 背景无内鬼系列

糖分超标


哈利自四年级开始每年窜一次个子,六年级的时候就和詹姆差不多高了,父子俩开始换衣服穿,以往父亲的袖子往往长出儿子一截,现在哈利穿着詹姆淘到的衬衫,无论是尺寸还是松紧都刚刚好,两人同样的高大、消瘦。


莉莉下楼准备早餐,看到小天狼星正和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下棋,她下意识喊:“詹姆,魔法部的事情忙完了?”


回头的却不是詹姆,而是十分相似的一张脸,翠绿的眼睛充满疑惑。


他们两个现在一模一样了,对不对?”小天狼星说出了莉莉心中所想。


“背影看来,是的。”莉莉走...

IF线 背景无内鬼系列

糖分超标

 

哈利自四年级开始每年窜一次个子,六年级的时候就和詹姆差不多高了,父子俩开始换衣服穿,以往父亲的袖子往往长出儿子一截,现在哈利穿着詹姆淘到的衬衫,无论是尺寸还是松紧都刚刚好,两人同样的高大、消瘦。

 

莉莉下楼准备早餐,看到小天狼星正和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下棋,她下意识喊:“詹姆,魔法部的事情忙完了?”

 

回头的却不是詹姆,而是十分相似的一张脸,翠绿的眼睛充满疑惑。

 

他们两个现在一模一样了,对不对?”小天狼星说出了莉莉心中所想。

 

“背影看来,是的。”莉莉走近,揉了揉儿子的脸:“但哈利更乖。”

 

哈利保持微笑,手在身后试图挪动棋盘位置。

 

“趁你爸爸不在,赶快把这件审美可怕的衬衫脱下丢掉。”莉莉向哈利提出一个非常好的建议,她想扔那件衬衫很久了:“你不会想在圣诞夜穿着这东西吧?”

 

哈利身上的棕色格子衬衫只有一只袖子,背面印有歪掉的大本钟,詹姆去麻瓜世界的时候对它“一见钟情”,买下它的理由是“看起来很好玩”,莉莉仍记得丈夫穿着这衣服走进弗农·德斯礼一家时,得到了快把房顶掀掉的嘲笑声。詹姆丝毫不觉得窘迫,他跟着笑,发自内心的快乐,并悄悄对妻子说:“你姐姐应该劝弗农去健身,不然他的每件衣服都要像我这样滑稽了。”

 

这句话不幸被佩妮听到,莉莉一回想当初的场景,就忍不住打冷颤。

 

哈利摇了摇头,扯着自己身上奇怪的衬衫说:“我们打了个赌,如果我整天都穿着这件衣服,我的圣诞礼物将会翻倍。”

 

莉莉笑眯眯的,“扔掉它,三倍。”

 

这筹码着实让人很心动,与父亲的赌约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哈利正准备从善如流,小天狼星把哈利偷偷移动的车棋放回原位,同时漫不经心地说:“继续穿,四倍,两份詹姆出,两份归我。”

 

莉莉扯了扯小天狼星的头发,“大脚板,别捣乱。”

 

小天狼星笑了起来,他今天没有束发,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有些落在削薄抿紧的唇边,看起来就像哈利的学长。岁月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点真让人羡慕。

 

莉莉对此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她一手抓住小天狼星,一手抓住哈利,推搡着他们去帮忙干活。

 

圣诞树下有一堆等待精装的礼物盒,小天狼星给大大小小的盒子贴上包装纸,他没用魔杖,还把礼物绸带绑在身上,逗莉莉开心:“——一份大礼!”

 

莉莉沉思片刻,打量一番,似乎真的在权衡价格:“不错,卖给詹姆我能赚大钱。”

 

小天狼星说:“哦?是吗?”他把缎带解开,趁莉莉不注意,修长的手指穿过莉莉的红发,在她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样你能赚的更多。”

 

莉莉的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作为回答。

 

小天狼星漫不经心地嗅了嗅指节,有些惊讶:“你闻起来仿佛春天的花。”

 

“詹姆怎么还没有当上你孩子的教父?”

 

“时机未到?”小天狼星懒洋洋地说。

 

中午十点左右,一个意外的客人造访。粉红色的旋风拥抱过莉莉、哈利,随后席卷而过,扑到了男人身上:“小天狼星!哦,看看你,你好像不会老一样!这么英俊!”

 

小天狼星头都没抬一下:“别搞的这么热情,你的狼叔叔还没来呢。”

 

唐克斯听到“叔叔”二字,狠狠捶了一下小天狼星,力气非常大,她声情并茂地说:“我这次可不是为了莱姆——真的不是。我呢,只是想在圣诞节和我很久没见的亲戚叙叙旧。”

 

哈利笑出了声,唐克斯扭头看他,哈利连忙专心擦起了窗户。

 

有了唐克斯的加入,两个男人的家务活重担减轻了许多,可惜不久后唐克斯就和莉莉去厨房谈人生和理想了,小天狼星把缎带对准窗户外斜射进屋内的光线,眯起一只眼睛打量着,同时说:“哈利,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哈利差点没拿稳手里湿漉漉的抹布,他含糊地回道:“什么呀?”

 

“你从学校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

 

哈利撒了个谎:“宾斯教授的论文实在太难了。”

 

小天狼星凝视着他,哈利假装没注意到背后若有所思的视线。

 

下午一点,门又被敲响。莱姆斯来的稍晚一些,这是他第二次在波特家过圣诞。

 

他看着门口很眼熟的粉红色平底鞋,一时间并不想进屋。

 

“屋子里还有谁?”

 

小天狼星拨弄他蓬松的头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换了新发型。”

 

倾斜而下的浅发让男人显得更加彬彬有礼,如果说小天狼星和学生时代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优雅、潇洒,吸引人的眼球,那莱姆斯就充分经历了时间的洗礼,他的眼角生出浅浅的皱纹,可这并不是件坏事,反倒装点了他的面容,让他变的更加富有魅力。

 

哈利乖巧地说:“教授好。”

 

“很独特的衬衫,哈利。”莱姆斯微笑:“非上课时间不用叫我教授。”

 

“好的,”哈利眨眨眼:“月亮脸。”

 

“你跟詹姆是越来越像了。”莱姆斯温和地说,心情愉快,但他还是不准备进屋。他为了躲避唐克斯的“追求战”,上个圣诞跟小天狼星和詹姆一家去了高山滑雪场。

 

几个人轮番坐在詹姆背上驰骋。

一头鹿在景区横冲直撞,得到麻瓜们惊奇地注视,詹姆因此被当地的森林动物保护组织抓了起来。

 

隔天,《牡鹿失踪案》就传的沸沸扬扬,詹姆还逗卢平,让他学几声狼叫,他说:“这样那头鹿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

 

综上所述,与波特一家过节实在不是一个放松身心的好选择,但是当莱姆斯·卢平回家看到几乎要把邮筒塞爆的唐克斯示爱信后,他想了想,还是选了前者。

 

“唐克斯在这里,对不对?”莱姆斯还是那么冷静:“我应该料到这点的,那姑娘侦查能力真强。”

 

小天狼星叫上哈利一起,合力把他拽进屋,“你干嘛这么抗拒她?她已经长大了。”

 

“是啊,我也变老了。”莱姆斯说,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好朋友的面容:“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的语气几乎听不出任何醋意,小天狼星自然什么都没捕捉到,而哈利则默默挑起眉。

 

唐克斯和他们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女孩一有空就跑来和詹姆还有小天狼星聊天,在她看来,这是接近莱姆斯最方便有效的方式。

 

两位大人也很亲切,不吝啬向她分享莱姆斯的喜好,

 

问题出在小天狼星身上。

 

小天狼星至今单身。

 

即使他厌恶近亲结合,即使他从来没对婚姻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兴趣。

但他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从来不缺爱慕者。

 

哈利颇为同情莱姆斯,假想他自己和教父竞争同一个人,他也会压力倍增的。

 

而且在莱姆斯看来,与狼人的结合显然是小姑娘的一时兴起——即使唐克斯追求了他快十年。

 

唐克斯见到卢平,头发变得更粉了,这次她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矜持地伸出手:“嘿,好久不见。”

 

莱姆斯简单握了握女孩的手,他的耳垂泛红。

 

哈利见了直摇头——他倒不担心卢平教授的恋爱之路打水漂,因为即使在上黑魔法防御课,他依旧带着唐克斯送给他的手链(只有面对唐克斯本人时他才会摘下)——他只是有点担忧这条路的距离到底有多长。

 

之后的客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天色微沉时,门铃响起。是哈利去开的门。他见到来人时呆了一顺,对方亦十分惊讶。

 

“波特……詹姆·波特?”他困惑地说:“你变年轻了。”

 

对方身着黑袍,眉眼和小天狼星极像,黑发束在身后,使他看起来更加清秀。

 

“雷古勒斯。”小天狼星的声音自哈利背后响起,声音里亦饱含着一种惊讶感。

 

雷古勒斯有些拘谨,他浅灰色的瞳孔看了看被彩色缎带装饰好的客厅,哈利侧过身,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来,但还是很有礼貌地说:“欢迎。”

 

雷古勒斯长话短说:“我找不到克利切了。”


他说这话时,盯着自己的哥哥。

 

“跟我有什么关系?”小天狼星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喜欢吃家养小精灵。”

 

雷古勒斯怀疑地打量着他:“我没有在开玩笑,无论你在做什么,别把克利切牵扯进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拽进了屋。雷古勒斯有些惊讶,一个女人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莉莉把他拽到壁炉边,热情地说:“进来慢慢聊。”

——”

“哈利,去厨房拿一盘烤好的苹果派过来。”

不用——”

“我叫莉莉,莉莉·波特。”

波特夫人——”

“别这么客气!叫我莉莉就好。”

 

连续被打断许多次,雷古勒斯闭上了嘴,而且他再不保持安静,莉莉似乎随时都会把那盆巨大的苹果派朝他嘴里塞。

 

小天狼星明白了什么,“好哇。”

灰色的眸子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弟弟:“原来如此。”

 

莉莉把他拉到一边:“你知道,詹姆总有些新奇想法。他觉得这次圣诞应该换个过法。”

 

“哼,所以那就是我的‘礼物’喽?一个亲情大礼包?”小天狼星用余光打量雷古勒斯,他的弟弟气质静如止水,与周围热情洋溢的气氛格格不入:“你们把克利切藏到哪了?我得警告你们,他真的很看重那个抹布一样的小玩意。”

 

“记得詹姆上次跟你说过他想当一天布莱克家的长子吗?还让你签了一份契约。”

“啊……”小天狼星恍然大悟,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他喝了太多威士忌犯浑呢。从血缘关系上来看,克利切的确应该听‘长子’的话。”

 

他狡黠地看着莉莉:“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你们都瞒着我?”

“你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吧?”莉莉帮他理了理衣领。

“当然不会,莉莉。哦,莉莉。”他感慨:“我只是消除了我最后的那点愧疚之心。”

“愧疚?”莉莉警觉起来:“这什么意思?”

 

小天狼星保持神秘的微笑,“你不会认为魔法部里真的有什么事务,值得詹姆牺牲一个白天的时光吧?”

 

莉莉的表情可以说惊恐了,小天狼星心情非常好地走开。

 

“大脚板!你说清楚。”莉莉跟在他身后。

“不!”小天狼星说:“我不。”

 

雷古勒斯和哈利面面相觑,男人打量着哈利:“所以你是波特的儿子?你们长得真的……相似。”

 

哈利腼腆地给他切着苹果派,雷古勒斯的那张脸在哈利这儿仿佛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他与教父的关系不亚于亲生父子。

 

雷古勒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亲切友善,不过他很有教养,同样报以客气的微笑。

 

他瞧了瞧哈利身上奇怪的衬衫,他见过不少麻瓜的服饰。小天狼星曾贴了整整一堵墙,被父母尖叫着撕碎。所以他明白那衬衫即使在麻瓜眼里也一言难尽,因此保守地说道:“品味很新潮。”

 

哈利立刻说:“我父亲的。”

 

“啊,”雷古勒斯说:“怪不得。”

 

莉莉因为得到了小天狼星的“预警”,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都心神不宁。她费力思索着詹姆·波特能干出什么事——她想,丈夫已经成熟了——比以前成熟多了,最出格的事可能是詹姆带着能把屋子装满的鲜花幻影移形——又或者,莉莉的心沉了下来,詹姆好像说过他喜欢火龙的。

 

这把悬而不落的利剑在暮色沉沉时终于露出真面目。

 

首先出现的是彼得,他在空气中突然现身,咯咯笑着,倒在沙发上。

莱姆斯眼前一亮:“成功了?”

彼得点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那对夫妻还真能藏,不过那些‘小动物们’什么地方都知道……”

 

莱姆斯拍拍他的肩:“辛苦了。”

“还是詹姆厉害!他从空中直接落到车上——哇,”彼得感慨:“帅极了。”


莉莉恼怒地瞪着莱姆斯:“你也——(她气的话音发颤)你也知道?你也参与进来了?”

 

莱姆斯温和地微笑:“我比大脚板更冷静,对不对?他总是藏不住秘密。”

 

小天狼星轻笑:“值得骄傲啊,月亮脸。”

 

哈利疑惑地看着他们,随即,雷古勒斯手边的茶壶震颤起来,小天狼星变了脸色,一把扑倒对方,借着势头离壁炉远远的。就在雷古勒斯倒下的下一秒,四个人影尖叫着从壁炉中滚落:准确来说是三个——还有一个紧紧抓着他们,像个大恶人一样哈哈大笑。

 

莉莉几乎要哭出来了:“哦,佩妮!”

 

她扶起自己的姐姐,佩妮头发蓬乱,满身灰尘,看起来很想痛快地骂上几句,但她显然折腾坏了,她有些紧张地看了看一屋子的巫师,浑身发抖,冲自己的妹妹怒吼:“你以为你对我做出这种事——”

 

——我没有!”莉莉哀叫,哈利觉得很新奇,他很少见到母亲在气势上处于下风:“我毫不知情!

 

哈利看了看惊魂未定的男孩,咳嗽一声:“嘿,表哥。”

 

达力立刻躲到父亲身后,弗农的前襟则被詹姆紧紧抓在手里,两人的姿势很滑稽,弗农拼命想挣脱,詹姆则拼命想揽住对方的肩,詹姆气喘吁吁,笑着说:“没想到麻瓜的车能开的那么快,真有趣,对不对?弗农,你去健身了?”

 

弗农的脸涨成紫红色。

 

雷古勒斯默默从地上爬起,他看着一地狼藉,突然觉得小天狼星也不至于虐待克利切,嗯,他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但詹姆先一步发现了他:“你果然来了!雷尔!(听到这称呼,雷古勒斯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詹姆对空气挥了挥,一个家养小精灵哭着扑到雷古勒斯怀里:“少爷——少爷——克利切好想你——那个可恶的波特是魔鬼!他命令克利切——”克利切打了个哆嗦:“休息——(他说的好像詹姆把他凌迟了一样)他还命令克利切不准去找自己真正的主人!”

 

数道目光一齐集中在詹姆身上。


詹姆·波特环视一周,志得意满,意气风发,邀功一般鞠了一躬:“大团圆,真是个完美的圣诞节,啊哈!”

 

*

 

于是除了詹姆·波特,大家都吃上了饭。


詹姆·波特自己端着碗,站在墙壁前反思,眼巴巴地看着其他人享用莉莉做的菜肴。

 

“这不公平。”詹姆有点委屈。

 

小天狼星挑起眉毛:“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面对这种结果了。”

 

詹姆转向莱姆斯,后者温和地看着他,就在刚刚,唐克斯不小心说漏嘴是詹姆寄给了她圣诞邀请函,莱姆斯品尝了一口红丝绒蛋糕:“偶尔饿一顿是有好处的。”他笑着说:“毕竟鹿肉还是瘦一点好吃。”

 

詹姆看着彼得,难以置信:“就连你也?”

 

彼得乐呵呵的,说:“我当然支持你!詹姆!”他说:“精神上。”

 

哈利捂住自己的嘴,防止笑出声。

 

克利切坚决不上桌吃饭,雷古勒斯端着盘子和小精灵坐在沙发上——离壁炉很远的位置。雷古勒斯自己在家的时候经常和克利切分享一道餐点,这个小精灵在主人旁边时显得自在多了,看向雷古勒斯的表情充满敬佩和爱意,而一旦小天狼星进入他的视线,克利切活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

 

小天狼星固定住雷古勒斯的脑袋,他把雷古勒斯的头向下摁,露出自己的脸,克利切恶狠狠地看着他。

小天狼星又松手,克利切温柔地看着雷古勒斯。


一来二去,克利切不停变换脸色。

 

雷古勒斯无奈地推开兄长,“你别捉弄克利切。”

 

“他从来不喜欢我。”小天狼星满不在乎地说:“小东西,你讨厌我,对不对?”

 

克利切扭曲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伟大的布莱克少爷,你是雷尔少爷的兄弟——”

 

“你看,他恨我。”小天狼星指着克利切,冲雷古勒斯无辜地说。

 

雷古勒斯叹了口气,插了块鸡肉塞进小天狼星嘴里,希望他闭嘴。

 

弗农对哈利身上的衬衫大肆挑剔(“和他那个蠢——”小天狼星不经意瞥了弗农一眼,后者不得不改变说辞,粗声粗气说:“和他父亲一样!”),似乎那件东西唤醒了他最不堪的记忆,哈利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父亲固执地想让他穿这件衣服。

莉莉还在用尽浑身解数安慰自己的姐姐,哈利只好跟达力搭话,他和这个亲戚很少见面,达力盯着他,粗鲁地说:“我妈妈说你们一家都是小变态。”

 

哈利耸耸肩:“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别让我教父听到。”他指了指远处冲克利切做鬼脸的男人:“就是那个最帅的。”

 

“他对面的抹布是什么东西?”

 

哈利笑了起来:“他叫克利切,是家养小精灵。唔……类似于家庭保姆。”

 

哈利注意到达力总是朝他的腰间瞅,哈利抽出魔杖,达力警惕地后退一步:“那个男人(他指的是詹姆)用这东西指挥老鼠攻击我。”

 

哈利为父亲辩解:“那你身上应该有伤口才对,他只想通过老鼠知道你们的位置。而且魔杖做不到那些。我们也是有一套咒语体系的,不是什么都能完成。”

 

他见达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于是把魔杖递给达力:“你想试试吗?”

 

他在送出手的那刻就后悔了,他真怕达力把它折断,哈利的心提了起来,达力握着魔杖,语气有些微妙:“它看起来就像一根打磨过的树枝。”

 

他试图找回点气场:“我们学校有一根订制手杖,比这东西华丽多了。”

 

哈利很擅长读空气,因此他附和道:“那应该很漂亮。”

 

达力随手一挥,他听母亲说过,他们这类正常人是不会被魔法“侵蚀”的,所以他没抱任何期待,但随着他的手落下,哈利双脚离地,飞了起来。

达力惊叫着扔掉魔杖,哈利也吓了一跳,随即他看到父亲嘴唇微动,盯着他微笑。

 

哈利自然而然地放松四肢,任凭詹姆控制着他。

 

弗农马上反应了过来,愤怒地咆哮:“詹姆——波特!”

 

打断他数落的是一阵笑声,达力最开始的笑像是抽气,随即他大笑了起来,他有些羡慕腾空而起地哈利:“哇哦……还挺酷的。”

 

弗农闭上嘴,佩妮——佩妮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小天狼星抽出魔杖,利落地指了指胖胖的男孩,达力也跟着升空了,佩妮忍不住小声尖叫,似乎随时都会昏迷。

 

哈利贴心地解释:“浮空咒。我刚学的时候只能让一根羽毛飘起来。”

 

“那你们怎么能确定不是因为风的原因呢?”

 

“所以我们选在室内教学。”哈利对父亲说:“好了,我好像有点晕。”

 

詹姆轻笑着把他放下,达力也跟着降落。

 

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佩妮咀嚼着鲜嫩的鸡肉,莉莉期待地问她:“尝起来怎么样?”

佩妮从鼻腔内哼了一声:“很一般。我在家做的好吃多了。如果不是你们把我们一家绑架到这里,我本可以做腌好的鸡肉——”

 

詹姆飞快地说:“真的吗?佩妮?那我们下次去你家吃。可以吧?我当你同意了。”

 

佩妮噎住,莉莉笑看詹姆:“宝贝,不在餐桌上的人没有话语权。请继续面壁思过。”

 

詹姆哀怨,夸张地说:“天妒蓝颜。”

 

*

 

小天狼星从地下室拿出音响的时候,弗农很惊讶,他没想到这里也能见到科技产品。

 

大家在草坪上听着音乐,放松交谈。小天狼星邀请唐克斯共舞一曲,哈利简直想拿着喇叭喊:“看一看莱姆斯的脸色吧你们两个——”

 

哈利凑到卢平教授身边,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他们两个不是一对,对不对?”

 

莱姆斯微笑:“我已经沦落到需要被学生安慰了吗?”

 

“你说过,非上课时间我们是朋友。”

 

“是啊。”莱姆斯感慨:“好像说过。”

 

“唐克斯暑假的时候都把我爸爸问恼了,他叫着说——我跟莱姆斯是好朋友,这不意味着我要知道他学生时期内裤的颜色,唐克斯,你吓到我了!”哈利把詹姆抓狂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莱姆斯忍着笑意,他的眸子有了些许光亮,随后又沉了下来:“她是个好女孩。”

 

“所以她值得更好的?”哈利恼怒地说:“别告诉你要这么说!我爸爸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大脚板也总是听你的话,难道是因为你是狼人、或者霍格沃茨的老师吗?他们爱你,是因为你是莱姆斯·卢平,你值得如此。”

 

莱姆斯惊讶地看着他,眼眶湿润。

 

哈利有些尴尬,低下头,声音小了很多:“我……我有一个秘密。”

 

“这个圣诞节,我本来要跟罗恩和赫敏一起过的。赫敏答应辅导我的傲罗资格证考试。但他们两个在前几天在一起了,”哈利说:“我真的很为他们开心,他们天生一对。只是你看,现在我要回家过圣诞了。他们显然需要更多的独处时间。我害怕我们以后也会……”

 

哈利说:“我不像你,你总是那么宽容,我有时脾气太大了,不是个称职的朋友。”

 

莱姆斯的声音都柔和了下来:“你怎么会这么想?格兰杰小姐就在昨天还向我寻问你为什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回家了——你看,他们在担忧你出了什么状况,你则担忧他们更想过二人世界,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就像我和你父亲,其实把话说开了就好。”

 

“真的吗?”

 

“真的。”莱姆斯说:“看来你回去要好好对朋友解释一番了。”

 

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话锋一转:“所以把话说开了,什么难关都能跨过去,对吗?”

 

莱姆斯的双眼微微睁大。

 

“谢谢你。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了我一天。”哈利严肃地说:“他们是值得我信赖一生的朋友,我会找他们说清楚的。我也希望你能这么做,因为你也明白,只有这样,感情才能继续走下去。”

 

莱姆斯张了张嘴,从喉咙中发出一种奇妙的气声:“你是你父亲的翻版。”

 

哈利笑笑:“我很荣幸。”


莱姆斯踌躇着,最终站起身,向唐克斯走去。

夜幕之下,星月低垂,当他伸手邀请女孩跳舞的时候,唐克斯泪流满面,激动地说不上来话。

小天狼星风度翩翩地把女孩的手放到莱姆斯手上,仿佛一个称职的伴郎。


随即这个伴郎就抓起自己的弟弟,雷古勒斯被强拉着转圈的时候表情无奈,克利切的表情则无比绝望,仿佛世界都崩塌了。

 

哈利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转过身时,他顿了一下,詹姆正倚在树旁,看着他,眼睛里满含笑意:“说的真好,哈利,我为你骄傲。”

 

哈利有些脸红,岔开话题说:“还饿吗?”

 

“哦,饿坏了!”詹姆抱怨:“你妈妈把厨房锁上了,她真坏。”

 

哈利抿嘴笑了起来:“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成体统,但是这确实是自作自受。”

 

詹姆温柔地凝视着妻子兴奋的侧脸,她正拉着佩妮跳小时候学习的舞步,詹姆语气低沉:“无所谓,一切值得。”

 

哈利从兜里掏出一袋甜点:“其实我偷偷留了一些。”

 

詹姆眼前一亮,捏了捏他的脸:“哦,哈利,你真可爱!”他狼吞虎咽起来:“我会按规矩,给你两倍圣诞礼物的。”

 

“那我就有四倍了。”哈利笑着说:“因为小天狼星也加入了赌局。”

 

詹姆瞧着自己的儿子,揉乱他的头发,哈利翠绿的眼眸眯了眯,显得无辜又狡猾。


詹姆满怀爱意地说:“你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答谢是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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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世代】扫帚

summary:一年级的他们。

犬鹿友情向。


“下午好,同学们。”

“下午好,霍琦教授。”一年级的学生们齐声说道。


霍琦教授的两只眼睛让人联想到翱翔的鹰,她长得十分年轻,淡色的眼珠子锐利地扫射那两个仍在交头接耳的学生。


头发乱蓬蓬的男孩注意到她的视线,向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好酷的发型,教授。”

他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朋友,对方立刻说:“简直光彩夺目。”


学生们低头憋笑。


霍琦教授挑起眉,“谢谢夸奖。你们叫什么名字?”


“詹姆·波特,教授。”


“西里斯...

summary:一年级的他们。

犬鹿友情向。

 

“下午好,同学们。”

“下午好,霍琦教授。”一年级的学生们齐声说道。

 

霍琦教授的两只眼睛让人联想到翱翔的鹰,她长得十分年轻,淡色的眼珠子锐利地扫射那两个仍在交头接耳的学生。

 

头发乱蓬蓬的男孩注意到她的视线,向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好酷的发型,教授。”

他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朋友,对方立刻说:“简直光彩夺目。”

 

学生们低头憋笑。

 

霍琦教授挑起眉,“谢谢夸奖。你们叫什么名字?”

 

“詹姆·波特,教授。”

 

“西里斯·布莱克。”

 

“波特,布莱克,到我这里来。”霍琦说:“你们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走到最前面。

 

“别紧张。”霍琦教授拍拍他们的肩,“把手伸出来——其他人,不要光看他们两个,你们仔细注意手上的动作——”

 

她还没说完,脚底的扫帚腾空而起,稳稳落在詹姆手上,就像磁石找到了另一半。

 

詹姆眨眨眼:“哎呀,我忘记说‘起’了。”

 

西里斯抬了抬嘴角,他伸出右手,懒洋洋地说:“起。”

 

扫帚“嗖”得一下飞到他的手里。

 

霍琦教授说:“挺有天分。”

 

其他新生也喊出声,莱姆斯手里的扫帚安静地落在掌心里,没有发生任何声响。彼得的扫帚在半空弹了一下——总归也是成功到手,他们两个算快的,还有一些人无论怎么喊,扫帚都无动于衷。

 

红头发的女孩小声说:“起——起!”

 

任凭她怎么喊,那东西安稳地躺在地上,偶尔弹一弹,活像个抽搐的病患。

 

莉莉很紧张,飞天扫帚对她来说太……巫师化了,她还没有从“麻瓜”的身份里走出来。她的这份紧张让飞天扫帚觉察到,因此并不想回应她。

 

她有些求助地看向对面,西弗勒斯·斯内普鼻尖冒汗,他脚底下的扫帚也没有动静——甚至连抽搐都没有。

 

莉莉忍不住笑了起来,斯内普的脸红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扫帚,命令道:“起!”

 

扫帚纹丝不动。

 

斯内普收回手,冲莉莉解释:“有时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不适合骑着这东西,像个傻瓜一样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如果想要移动,幻影移形方便多了。”

 

詹姆嗤笑一声,用很大的音量说:“天哪,巫师们可以通过幻影移形来抓金色飞贼——这伟大的点子一百年前怎么没人想出来?”

 

斯内普冷冷地说:“你大可以把时间花在骑着木头横冲直撞,因为你的人生价值就这么点了。”

 

“价值?”西里斯打量着飞天扫帚,没有去看他们,不甚在意地说:“很新鲜的词。因为我没从鼻涕精身上看出来一点这东西。”

 

詹姆笑了,莉莉厌恶地看着他们。

 

“需要我教你吗?”詹姆得意洋洋地对莉莉说:“看起来鼻涕精对怎么让‘木头’听话一窍不通。”

 

莉莉表情轻蔑:“不需要,波特,以及你该像你手里的那根扫帚学习,因为木头说话都比你好听。”

 

詹姆眯起眼,反击的辛辣话语在他的唇间滚了一遍,他最终把它们尽数咽下,耸耸肩:“你说得对,伊万斯。”他手里的扫帚上下飞动,仿佛在故意炫耀一样:“木头说话确实好听多了。”

 

莉莉拉着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走到队伍末尾,西里斯倚着飞天扫帚,漫不经心地盯着詹姆:“你像个傻瓜。”

“什么?”

“我说你是傻瓜。”西里斯慢悠悠地说:“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詹姆挠了挠头发,它们上翘得更加厉害了:“我没有。”

西里斯盯着那几撮挺翘的黑发,慵懒地笑了起来,詹姆注意到周围女生的视线突然都聚集到好友身上。

 

已经有人克服恐惧,骑着扫帚低空飞行,詹姆把扫帚横放好,他在家几乎天天都骑着这东西飞来飞去,因此并不担心自己的飞行体验,他转而指导起好友的姿势来:“你从来没试过飞天扫帚吗?”

 

“试过一两次吧,太久远的事,记不清了。”西里斯坦言:“我弟有一个,我玩的时候觉得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詹姆吃惊地重复:“没有意思?”

 

詹姆握住西里斯的手,调整他们的位置,让木柄更加贴合掌心:“嘿,哥们,你连手都比我白。”

 

“我很难晒黑。”西里斯倒有点羡慕詹姆健康的肤色:“我们一家就像住在洞穴里的吸血鬼。”

 

西里斯看着詹姆认真地梳理扫帚的枝叶:“你还挺专业的。”

 

“我很喜欢魁地奇,平常也有在看养护扫帚的手册,院队评选时我一定要当追球手。”

“不是找球手?”西里斯有些意外。

 

“找球手当然很酷,”詹姆耸肩:“有人说找球手决定一场比赛的胜负——但他只能得一次分。而且一个人飞来飞去,不能和队友传球,我可受不了。”

 

“怕寂寞的傻瓜。”西里斯下了定论。

 

詹姆脸红了,拽了拽扫帚尾:“说话客气点,小心我在上面做手脚。”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不过你可以去试试找球手!那位置很引人瞩目的,”他打量着好友的外貌,“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你视力也好,不近视。”

 

詹姆越说越起劲:“而且有我在,你可以慢悠悠地骑着扫帚——我会一直进球,即使对方先找到金色飞贼,比分也拉不回来了。”

 

“听起来不错。”西里斯稍微一抬腿,快速向上飞去。

 

“嘿,等等我!”詹姆抓过扫帚,轻盈地跃了上去,他的脚刚刚离开地面,就向空中冲去,西里斯调整木柄,轻松闪过詹姆的“袭击”。

 

詹姆就像鸟儿一样灵活,他越飞越高,逐渐成为一个小点,随即俯身向地面近乎垂直的——坠落。

西里斯的心脏似乎停了一瞬,在距离地面一英尺的距离,詹姆成功调转方向。

 

霍琦教授严厉地大喊:“注意飞行安全!”

 

詹姆吐了吐舌头,飞回好友身边。

 

西里斯皱眉:“你真吓到我了。”

 

詹姆轻松地说:“那不过是基础操作——怎么样,见识到飞天扫帚的有趣之处了吧?”

 

西里斯沉吟:“一个扫帚上可以坐两个人吗?”

 

“不行,它的承重力一般般。”

 

“那它还是很无聊。”

 

“你不能对它抱有偏见!”詹姆急道:“你仔细听——在这上面你甚至能听到风的歌声。”

“这么文艺?”

“我是认真的。”詹姆有些生气。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热爱这项运动,在飞天扫帚上,他的笑容就没有断过,而且他的技巧高超,控制扫帚就像控制自己的四肢。

 

西里斯懒洋洋地说:“不能跟你一起坐在上面,当然没意思。”

 

詹姆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好友点点头:“我以后要选一个更酷的交通工具——可以两个人一起玩的那种。”

詹姆驱使木柄,两个人挨得更近了:“好吧,不过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找球手的位置——梅林,我感觉你仅仅坐在这上面,就要被那些女孩盯穿了。一旦你成为找球手,你会引爆整个霍格沃茨的。”

 

“是吗?”

 

“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训练!”

 

“那我考虑一下。”

 

“好耶!”詹姆快乐地转了个圈,霍琦教授再也忍不住,骑着扫帚追来,想把这个男孩揪下去训斥一番,詹姆大笑,对好友说:“快逃!”

 

西里斯盯着他:“你好像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开心。”

 

“因为生活本就如此。”詹姆不假思索地说。

 

…………………………………………

 

彩蛋


魁地奇选拔现场:

 

“西里斯·布莱克!金色飞贼在那!在那!”队长气急败坏地喊:“它就在你的手底下!”

 

然而那个英俊的男孩充耳不闻,他在半空停下,看着一名预选追球手队员潇洒地投进一个球,夸赞道:“干的漂亮!詹姆!”

 

队长快被气到脑溢血了:“他妈的,布莱克——”

 

布莱克被催的不耐烦了,才如捕猎的鹰隼般迅速冲向金色飞贼,猛地将那对可怜的翅膀握在手里。

 

事后,队长拍拍詹姆的肩,男孩长高了一点,头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队长脸上洋溢热情的笑容:“詹姆,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追球手。”

 

他转向另一个人,脸色扭曲:“西里斯,你好像不太适合这个运动。”

 

西里斯的校袍整整齐齐,仿佛刚从魔法部出来,丝毫看不出狼狈的痕迹。

他的才能亦出类拔萃,头脑机敏,行事果断,捕捉金色飞贼时总是快准狠——可是他就是对这件事兴致缺缺,每次詹姆投球,西里斯他妈的非要停下来看一看——靠!找球手停下来了!队长快被气死。

 

西里斯毫不留恋地说:“可能吧。”

 

詹姆急切地说:“可他飞的超级好——只要能抓住金色飞贼不就行了?他每次都能做到!”

 

队长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说:“我很抱歉,”虽然他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抱歉的意思,“但是我们得另选一个找球手了。”

 

詹姆担忧地看着西里斯,可是对方一点儿也不沮丧,西里斯也巴不得摆脱这个苦差事——他觉得找球手这个位置让他漏看了詹姆的好多次进球。

 

“好吧,虽然我们不在一个队伍——如果你对魁地奇感兴趣,你可以每天都来看我们训练!”詹姆试图安慰对方。

 

“好啊,每天。”西里斯轻松应道。




答谢是碎碎念。

雅典娜

第三十四章:罗恩回归(下)

  莫丽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慌。身为巫师,或多或少在事发前都会微妙地有所察觉。

  她总觉得……自己或许无意中探寻到了自己儿子的内心世界——一个可能会让她心疼又心碎的内心世界。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她不禁颇带反省地自问。

    【“数到三,”哈利低头看着挂坠盒,眯起眼睛盯住字母“S”,想象着一条蛇,而此时挂坠盒里的东西像笼中的蟑螂一样在窸窣作响。几乎很容易可怜它,只是哈利脖子上的伤痕还在火辣辣地痛。】

  詹姆一脸嫌弃地说道:“不愧是斯莱特林,识时务得很,明明只是...

  莫丽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慌。身为巫师,或多或少在事发前都会微妙地有所察觉。

  她总觉得……自己或许无意中探寻到了自己儿子的内心世界——一个可能会让她心疼又心碎的内心世界。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她不禁颇带反省地自问。

    【“数到三,”哈利低头看着挂坠盒,眯起眼睛盯住字母“S”,想象着一条蛇,而此时挂坠盒里的东西像笼中的蟑螂一样在窸窣作响。几乎很容易可怜它,只是哈利脖子上的伤痕还在火辣辣地痛。】

  詹姆一脸嫌弃地说道:“不愧是斯莱特林,识时务得很,明明只是灵魂碎片都懂得扮可怜。”

  一旦察觉事态不妙便毫不犹豫开始低眉顺眼,脸皮可真厚。难道你以为之前你针对哈利的谋杀便可以直接一笔勾销吗?不可能的。

    【“一……二……三……开。”

    最后一个词是一声嘶嘶的咆哮,挂坠盒的小金盖咔哒一声弹开了。

    两扇小玻璃窗后各有一只活的眼睛在眨动,黑亮有神,像汤姆·里德尔的眼球变成红色、瞳孔变成一条线之前。】

  听到针对伏地魔的描述后,几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本吉甚至忍不住极为认真地想道:难道斯莱特林真的混有蛇的血统吗巫师界里有能够化为人的蛇类吗?

  不然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伏地魔明明是个人却如此像条蛇。

  【  “刺啊!”哈利说,一边把挂坠盒牢牢地按在石头上。

罗恩用颤抖的双手举起宝剑,剑尖悬在两只疯狂转动的眼睛上面。哈利紧紧地抓着挂坠盒,做好准备,已经想象着鲜血从空了的小窗里喷出来。】

  莱姆斯喃喃自语:“我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啊。毕竟是伏地魔的魂器。

   【 这时一个声音从魂器中嘶嘶响起。

    “我看到了你的心,它是我的。”】

  莉莉想起先前被诱惑的金妮:“不行, 不能让他说话!”

  她明白伏地魔有多么擅长掌控人心,嘴里吐出的话有多么地迷惑人。他的话术很厉害,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吸引甚至选择跟随。

    【“别听它的!”哈利厉声说,“快刺!

“我看到了你的梦想,罗恩·韦斯莱,我也看到了你的恐惧。你渴望的都可能发生,但你惧怕的也都可能发生……”】

  亚瑟脸色苍白:“这家伙,简直是……”太恐怖了,连魂片都有着类似于摄魂取念的能力吗?

  魂器的自救行为绝对是不折手段的。他很担心罗恩会不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还有金妮,如果她也与魂器靠近了那么久,那么她究竟用了多少时间来恢复?这玩意儿实在是太邪门了。

【“快刺!”哈利高喊,树林中响着回声。剑尖颤抖着,罗恩盯着里德尔的眼睛。】

  小天狼星忍不住呻吟出声:“快刺啊!”不要听这混蛋的胡言乱语!这家伙蛊惑人心实在是太有一手了。

【“一直最不受宠爱,妈妈偏爱女儿……最不受宠爱,】

  莫丽忍不住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罗恩是我的孩子,我爱他啊!我和亚瑟,我和亚瑟都爱他!”一滴滴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她只能反复说自己爱儿子,却又无力辩解。

  亚瑟也有些悲伤:“或许,我们未来确实对罗恩的关注不多。”

  这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比罗恩年长的是双胞胎,他们实在是太过闹腾了,已经分掉了莫丽的大部分心力。而金妮又是最小还是唯一的女孩,莫丽自然也会把焦点放在她身上。

  而珀西和查理比尔比他们大了不少岁数,长大后也有自己的工作和人生,阅历让他们不至于和幼弟幼妹计较,更会让着他们。只有罗恩,被夹在他们之间,因为乖巧,能够让莫丽亚瑟放心,所以他们不知不觉也忽略了他许多。从来都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他们很努力在保持公平,可确实还是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

【现在那女孩又倾心于你的朋友……总是屈居第二,永远相形见绌……”】

  莉莉眼眶微红,嘴唇颤抖:“这就是这孩子的心魔吗……”她有些难过。

  她突然想起了佩妮,难道佩妮也是这样想的吗?两姐妹站在一起,难免会被比较,久而久之,她们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严重。原来,她也不是没有错的。她如果再细心一点,两人之间的裂痕也不至于那么大。

  麦格摇头:“他也很优秀,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闪光点。”

  爱丽丝恨铁不成钢:“……如果他长眼睛的话,就应该看得出来,赫敏喜欢的不是哈利啊!”是你啊蠢货!

  阿不思露出苦涩的笑容:“每个孩子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优点和杰出之处,我们不应该只看着自己的缺点和别人的优点,这样子只会让得失心越发失衡。”

  亚瑟喃喃说道:“罗恩….他很优秀,我和莫丽一直都为他感到骄傲!”他眼睛瞬间坚定起来,看来他这个父亲必须再勇敢一点,勇敢对自己的孩子们表达自己的爱。

【“罗恩,赶快刺它!”哈利吼道,他能感到挂坠盒在他手中颤动,很害怕会发生什么。罗恩把宝剑举得更高,里德尔的眼睛变红了。】

  他们不好的预感变得更加强烈了。

  本吉皱眉:“罗恩分心了,而且魂器或许从罗恩身上汲取了什么能量,所以变得更加强大了。接下来……”

  接下来伏地魔的方式大概会更加刺伤罗恩的心。

  莫丽咬牙:“我绝不允许!我绝不允许它靠近我的孩子!”

  比尔被狼人咬伤、珀西离家出走、乔治失去了耳朵、金妮被诱惑险些丧命、甚至现在罗恩也被影响。这全都是因为伏地魔!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还不去死呢?!

  此时的红发妇女已经不复以往的和蔼可亲,眼里充满着怒火和仇恨。

【从挂坠盒的两扇小窗里,从那对眼睛里,冒出了两个怪诞的肥皂泡似的东西,是哈利和赫敏的脑袋,离奇地变了形。

………“干吗回来?没有你我们更好,更快乐,很高兴你不在……我们嘲笑你的愚蠢、你的懦弱、你的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里德尔-赫敏重复道,她比真赫敏漂亮,但很可怕:她在罗恩面前摇摆着,高笑着。罗恩似乎惊恐万分但又无法动弹,宝剑无力地垂在身边。“谁会看你啊,站在哈利·波特旁边,谁会看你一眼?跟‘救世之星’比起来,你做过什么?跟‘大难不死的男孩’比起来,你算什么?”】

  詹姆咬牙:“哈利从来都不以‘大难不死的男孩’或‘救世之星’为荣!他们和罗恩交友都是真心的!朋友之间哪有等级之分?!”

  莱姆斯摇头:“罗恩其实很细腻,而且很敏感。”这个问题或许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在局势凶险的时候终于爆发了出来。

  在这一章,他们才知道,原来罗恩的内心潜藏着那么多的自卑。原来他那么在意自己在哈利他们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许是因为贫穷、还有自己的成绩等总总原因让他没有信心,让他以为自己很弱势。

  弗兰克忍不住说道:“不是这样的!罗恩也很棒!这个队伍需要他,需要他的幽默、他的玩笑,他不在之后,哈利和赫敏其实真的很寂寞。气氛终究是不一样了。”

  莉莉也跟着说道:“他其实不差的,能够和哈利他们分别了那么久后安全回来找到他们,怎么可能不优秀?朋友间是能够彼此影响的,赫敏和哈利都很好,那罗恩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或许这样也好,他们终于有了能够敞开心扉的机会。”那是哈利的朋友,她也不忍心见到这孩子如此自卑,被各种压力给压垮。

    【“罗恩,刺它,刺它!”哈利大喊,但罗恩没有动,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映出里德尔-哈利和里德尔-赫敏,他们的头发像火焰一般旋舞,眼睛发着红光,声音升高成邪恶的二重唱。

    “你妈妈承认过,”里德尔-哈利讥讽地说,里德尔-赫敏大声嘲笑,“她更喜欢要我当儿子,她很愿意交换……”】

  莫丽惊恐地摇头:“我不会!我不会这样说的!”

  未来的自己或许会因为种种原因,对哈利疼爱、包容,但那是因为哈利父母亡故而且还是罗恩的好友的缘故。她的性格决定了自己会对所有的孩子都非常慈祥友好。

  可她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莫丽·韦斯莱愿意把哈利当成自己的儿子,可她绝对不会嫌弃罗恩。而且她也很清楚,对孩子而言父母是永远都不可以被替代的,哈利的母亲永远都只会是莉莉·波特。

  她永远都不会把自己的儿子作为交换物品。对她而言,孩子一直都是宝贵的。

  莫丽摸着自己正在跳动的心:“人在长大后总会不怎么坦诚。或许,我应该多多告诉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尽可能不偏袒任何一个孩子吧。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当罗恩出生后——我有多么地感到高兴。我该感谢的,如果不是这本书,我永远都不会意识到,原来在罗恩心里——我是有多么失望他不是个女孩。可不是这样的,我爱他啊,我或许关心哈利和赫敏,可罗纳德永远都是不可取代的。我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是不可取代的。”幸好,她还有补救的机会。

    【“谁不更喜欢他呢,哪个女人会选择你呢?跟他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里德尔-赫敏轻唱道,她身子变得像蛇一样长,缠住里德尔-哈利,与他紧紧拥抱,嘴唇相接。】

  众人:………

  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这画面很美好,他们只觉得辣眼睛。

  说实话,看看赫敏和哈利之间的相处,他们只觉得比起情侣更像姐弟或者母子,和恋人完全搭不上边。

  小天狼星一脸恶心说道:“太恶心了!所以魂器这是一分为二饰演赫敏和哈利,还让他们互相亲吻?呕~”这是自攻自受吗?完全想象无能!

  【  在他们前面的地上,罗恩的脸上充满痛苦,他高高地举着宝剑,手臂在发抖。

    “刺呀,罗恩!”哈利叫道。

    罗恩朝他望了望,哈利觉得他看到罗恩眼里有一丝红色。】

  麦格和莫丽几乎同时大惊失色,大喊:“不要!”

  难道罗恩真的失败了吗?不——不会的!他们更相信罗恩能够克服心魔,打败伏地魔,摧毁魂器!

    【“罗恩——?”

    剑光一闪,宝剑突然刺出,哈利纵身闪开,金属声当的一响,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尖叫。哈利急速转身,在雪上滑了一下,举起魔杖准备自卫,但并没有东西要抵挡。

他自己和赫敏的恐怖幻影不见了,只有罗恩站在那儿,无力地提着宝剑,低头看着石头上挂坠盒的碎片。】

  “耶!”

  众人击掌欢呼,小天狼星兴奋地吹起口哨。

  桌上迅速出现盛满了酒水的杯子,阿不思乐呵呵说道:“让我们热烈庆祝一下,魂器终于成功摧毁了一个,向勇敢的罗纳德·韦斯莱致敬,庆贺他正视了自己的问题,并且成功跨越了障碍,战胜了自己!”

  “敬罗纳德·韦斯莱斩断了心中的恐惧!”

  “为他的勇敢和无畏鼓掌!”

  “敬属于格兰芬多的无所畏惧与友谊万岁!格兰芬多宝剑最棒!”

  “感谢哈利·波特的陪伴与支持!”

  “感谢赫敏的理智与智慧!”

  大家纷纷欢呼,并高举酒杯互相碰杯。

  【  哈利慢慢走回他身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罗恩呼吸粗重,眼睛一点也不红,还是原来那样的蓝色,还有点湿润。

    哈利假装没看见,弯腰捡起破碎的魂器。罗恩把两扇小窗的玻璃都刺破了,里德尔的眼睛没有了,挂坠盒的彩色丝绸内衬冒出缕缕轻烟。活在魂器中的那个东西消失了,折磨罗恩是它的最后一个行为。】

  詹姆也跟着欢呼:“呜呼!太好了,这几乎害得哈利的小队伍四分五裂的鬼东西总算没了!”

  理智上脑,马琳说道:“但是,他们现在该带着格兰芬多宝剑去哪里继续寻找魂器的下落呢?”

  本来温暖又和乐的气氛凝滞了下来。

  小天狼星嘀咕:“你可真会煞风景。”

  马琳给了他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我这是保持理智,避免得意忘形。”

【宝剑当啷一声从罗恩手里掉下,他跪倒在地,抱着脑袋。他在发抖,哈利知道那不是因为寒冷。哈利把破挂坠盒塞进口袋,跪到罗恩身边,谨慎地把一只手放到他的肩上。没有被甩掉,他觉得是个好兆头。】

  莉莉笑得眉眼弯弯:“太好了。”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友谊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她清楚知道,哈利有多么需要罗恩。

  而罗恩,终究也选择了释然,放过了之前不断在转牛角尖的自己。这个和解,让她感动得几乎要流泪。

【“你走后,”他低声说,暗自庆幸罗恩的脸被挡住了,“她哭了一个星期,也许更长,只是她不想让我看见。有好些个夜晚,我们都不说话。你不在……”】

  多卡斯哼了一声:“白痴!迟钝的家伙!”

  大部分的格兰芬多几乎都是粗神经,在感情上大大咧咧,很难意识到自己情愫。像弗兰克、亚瑟和詹姆这样的简直少之又少。

【他说不下去了,现在罗恩回来了,哈利才完全意识到,对他们来说,没有他是多大的缺憾。】

  卡拉多克若有所思:“看来三角形果然是个最完美的形状啊。”他们谁都不能缺少,三人一团才是最稳定无缺的。

   【 “她就像我的姐妹,”他继续说,“我像爱姐妹一样爱她,我相信她对我也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我以为你知道。”】

  穆迪嘟囔道:“世界上最糟糕的就是‘我以为’。所以说,有什么话就应该都说出来,不要总是藏着掖着,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怕是朋友,也不会百分之百了解你,有时候还是有话直说。不满的话就打一架解决。

  【  罗恩没有回答,而是扭过脸去,响亮地用衣袖擦了擦鼻子。哈利起身走向几米外罗恩的那只巨大背包,那是罗恩奔向池塘去救他时丢下的。哈利把它扛到背上,走回罗恩身边。罗恩也爬了起来,眼睛充血,但还平静。

    “对不起,”他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我不该离开。我知道我是个——是个——”】

  詹姆表示:“混蛋。”

  小天狼星漫不经心:“白痴。”

  费比安笑道:“蠢货。”

  吉迪翁添加:“傻瓜。”           

  当然也只是笑言而已,他们知道哈利肯定会接受罗恩的回归的。

【    他在黑暗中环顾四周,仿佛希望一个足够恶毒的词会飞扑下来认领他。

    “你今晚差不多都补偿了,”哈利说,“捞出宝剑,消灭魂器,还救了我的命。”

    “听起来比我本人伟大得多。”罗恩嘟囔道。

    “这样的事听起来总是比实际伟大得多,”哈利说,“我这些年一直想告诉你这一点。”】

  詹姆嘀咕道:“我感觉哈利越来越像邓布利多了,尤其是宽慰人的方式。”

  有一种往谜语人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挺有潜力的。

【两人同时走上前,抱在一起,哈利抓着罗恩背上仍然潮湿的衣服。】

  大家再次鼓掌,为他们两人再次延续长达七年的深厚友谊。

【    ………“赫敏!”

    她动了一下,迅速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

    “怎么啦,哈利?你没事吧?”

    “没事,一切都好,不只是好,是棒极了,这儿有个人。”

    “你说什么?谁——?”】

  吉迪翁脸上尽是调笑:“这可是个大惊喜!赫敏肯定会喜欢的。”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听起来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和不怀好意。

【她看到了提着剑站在那儿、往破地毯上滴水的罗恩。哈利退到角落的阴影中,取下罗恩的背包,努力与帐篷的帆布墙融为一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突然替如此识相的哈利感到心酸了呢。

  《论两个好朋友成为了情侣是个怎么样的体验?》

《成为电灯泡的过程》

《夹在一对情侣之间的我左右为难》

  他们简直能够幻视许多书名号。

  小天狼星&莱姆斯想要和哈利拥抱:这熟悉的操作,我懂。我们之间惺惺相惜啊。

 【   赫敏下了床,梦游似的朝罗恩走去,眼睛盯着他苍白的面孔。她停在他面前,嘴唇微张,双眼圆睁。罗恩抱着希望无力地笑了一下,半张开手臂。】

  费比安停顿下来后悠然说道:“真是动人的一幕,此处应该放一些动听的抒情音乐应景一下。”

  莫丽无语:“你们能够闭嘴吗?”脸倒是不错,可惜就是长了一张如此欠揍的嘴!单身简直就是活该啊!

  她还希望两人能够有情人终成眷侣呢。

  费比安看到下一行字后嘴角微勾,可惜了小罗尼,你还没有得到原谅呢。不过这才是格兰芬多小狮子的性格嘛,不愧是赫敏呢。

【赫敏往前一冲,开始痛打他身上每一寸她够得到的地方。】

  詹姆抽了抽嘴角,这一幕,是如此熟悉,让他梦回了当年的霍格沃茨。

  简直是我的野蛮女友系列啊。

  莉莉表示:“他活该!”哈利原谅了他,可赫敏也同样被伤害了,她当然需要一些渠道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    “哎哟——嗷——放开!干吗——?赫敏——嗷!”

    “你这个——大——混蛋——罗恩——韦斯莱!”】

  赫敏是一个非常理性又有教养的女孩子。她和莉莉很像,却又不一样。

  小天狼星吹了一声口哨,看起来风流不羁:“竟然能够逼迫赫敏爆粗口,真了不起啊。”

  马琳看到这一幕,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白了他一眼。

【她每说一个词都加上一拳。罗恩护着脑袋往后躲,赫敏紧追向前。】

  阿不福斯冷哼一声。对这两个大庭广众下撒狗粮的孩子简直没眼看。

  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  “你——爬回——来了?——这么多——这么多——星期——之后——哦,我的魔杖呢?”】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不少人眉毛轻轻跳了跳。不得不说,有没有魔杖在赫敏的手里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赫敏可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实力的女巫啊。

  亚瑟和莫丽的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忧心。罗恩应该会没事…吧?

   【 她好像要把它从哈利手里夺过去,哈利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盔甲护身!”

无形的坚壁立时将罗恩和赫敏隔开了,冲力把她撞得仰面摔倒。她吐着嘴里的头发,又跳了起来。】

  爱米琳捂嘴:“呵呵,哈利的反应挺快的。不过这样就少了许多乐趣了。”

  莉莉无语:“本能……哈利这是有多熟练啊?所以他夹在里面调解了多少次?”这两个小冤家哦,看来在学校的时候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啊。

    【“赫敏!”哈利说,“冷静——”

    “我不会冷静!”她尖叫着。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控,简直像疯了一样。

    “把魔杖还给我!还给我!”

    “赫敏,请你——”

    “别来指挥我,哈利·波特!”她厉声喊道,“我警告你!快还给我!还有你!”】

  小天狼星打了个寒颤:“看来赫敏是认真的。她可从来都没有连名带姓喊过哈利。”

  这是真的气疯了啊。发狂之下紧追着罗恩不放。

  亚瑟在内心替自己的儿子默哀。不过他也觉得这是自己的儿子应该受的。这是抱得媳妇归的一个必然的过程,所以忍耐一下吧,儿子。

【她控诉地狠狠指着罗恩,像诅咒一般,哈利觉得不能怪罗恩连退了几步。】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真的,他们能够想象得到那个时候的赫敏有多恐怖,就像真正发怒的莉莉或者麦格教授一样。简直是吓得他们只想绕路走。

    【“我跑出去追你!我喊你!哀求你回来!”

    “我知道,”罗恩说,“赫敏,对不起,我真的——”

    “哦,你对不起!”

她大笑起来,那是一种尖利的、歇斯底里的声音。罗恩求助地看看哈利,但哈利只是苦着脸表示无可奈何。】

  詹姆语重心长地说道:“就算是哈利也无能为力啊。所以,这个教训告诉我们,千万别轻易去惹怒一个女人。”显然他是特别有经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如果女孩子有仇的话,大概一秒钟都嫌多。而赫敏忍了好几个星期,忍耐得越久,反弹就会越发强烈。

【“你过了这么多星期才回来——这么多星期——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就没事了?”】

  小天狼星特别大方地说道:“在他救了哈利,帮助他得到了格兰芬多宝剑,并且摧毁了魂器之后,我觉得确实可以没事了。”

  只不过对于赫敏的苦楚,他们也是能够理解的,所以也不觉得赫敏突如其来的爆发有什么不对。

【“那我还能说什么?”罗恩喊道,哈利很高兴罗恩开始反抗了。】

  莉莉嘀咕:“哼,男人。”

  詹姆兴高采烈地说道:“哈利只是太高兴了,毕竟发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总算迎来了一件好事。我觉得他已经非常习惯两人之间的斗嘴了。”

  所以只要不涉及到魔杖,哈利一般都会无视,除非两人太过过分。

 【   ………“我知道你们没死!”罗恩吼了起来,第一次压过了她的声音,并且隔着铁甲咒尽可能靠上前,“《预言家日报》上成天讲哈利,广播里也是,他们到处找你,好多谣言和荒谬的故事,我知道你们要是死了我马上就会听说的,你们不知道——”】

  马琳嘲讽一笑:“看来我的老东家还算是有点用处嘛,起码能够知道他们死没死。”

  多卡斯挑眉:“老东家?”

  马琳眼里露出凛冽无比的锐意:“因为,姐姐我决定辞职了啊。这破报社老娘不干了,我觉得自己重新创建一个报刊也挺好的,总好过要时常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被迫去隐瞒甚至改窜各种消息,甚至还要被那些人抢走新闻报道的署名。”

  多卡斯听了后若有所思。这确实也算是个不错的方法。继续在那里待着确实挺没有前途的。

  莫丽呼出一口气:“所以我还是能够打听到一些罗恩他们的消息的。”她知道自己在未来对孩子们音讯全无的情况肯定会担心得要死。

   【 “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

    她的声音现在是如此之尖,很快就只有蝙蝠才能听见了。但她已经气愤到了一时说不出话的程度,罗恩抓住了机会。

    “我一幻影移形就想回来,可是我落在了一群搜捕队员中间,赫敏,根本走不掉!”】

  麦格脸上血色尽失:“他说什么?!搜捕队员!连他们都出现了吗?”

  搜捕队员,类似于赏金猎人,只要有钱什么都干,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纯血混血的。

  莫丽和亚瑟听到了后脸色煞白。

    【“一群什么?”哈利问道。赫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紧紧抱着胳膊,交叉着双腿,看样子几年都不会松开。

”搜捕队员,”罗恩说,“到处都是,一帮想靠搜捕麻瓜出身的巫师和纯血统的叛徒赚金子的家伙。每抓一个人魔法部都有赏。我独自一人,看上去又像上学的年龄,他们可兴奋了,以为我是逃出来的麻瓜出身的人。我赶紧好说歹说,才没有被拖进魔法部。”】

  穆迪皱眉:“这可真麻烦。搜捕队员,那群人可不好糊弄。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完全没有任何道德底线,也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    “总之,他们为我是不是斯坦而争吵了起来,说实在的真有点可怜。但他们毕竟是五个对我一个,还抢走了我的魔杖。后来有两个人打了起来,趁其他人分神的时候,我一拳打在抓我的那人肚子上,夺过他的魔杖,对拿我魔杖的家伙使了个缴械咒,就幻影移形了。我做得不大好,又分体了——”罗恩举起右手,少了两个指甲。】

  穆迪眼睛一亮:“一对五,而且还成功了?不错!他的实战经验挺好的,出乎我的意料!”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这小子,同样潜力不小啊。

  亚瑟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指甲分体,而不是四肢什么的。

【赫敏冷冷地扬起眉毛。“——显形的地方离你们好远。等我回到原来的河边时……你们已经走了。”

“哎呀,多么惊心动魄的故事,”赫敏用她想伤害别人时惯用的那种高傲语气说,“你一定吓坏了吧。而我们去了戈德里克山谷。让我想想,那儿发生了什么,哈利?哦,对了,神秘人的蛇蹿了出来,差点把我们咬死,然后神秘人亲自赶到,只差一秒就抓住我们了。”】

  好吧,看来人家姑娘还是没有消气。众人一脸无奈。

  不过罗恩确实需要知道这个消息,他不能再错过任何与哈利赫敏有关的事情了。

   【 “什么?”罗恩张大了嘴巴,望望赫敏又望望哈利,但哈利没有睬他。

    “想想看丢了指甲,哈利!这真衬出我们遭的罪多么渺小,是不是?”

    “赫敏,”哈利低声说,“罗恩刚才救了我的命。”

她好像没听见。】

  人一旦生气总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总是乐衷于伤害别人,仿佛这样就能够把自己之前受过的伤害转移到对方身上。他们会不断翻旧账,致力于一次过发泄完自己的情绪。

  不过,莉莉想,她知道赫敏是一个再冷静不过的人,也不是一个会无视苦难的人,所以她的生气不会太长久。很快就会过去了。

   【 “不过,我倒想知道一点,”她说,眼睛盯着罗恩头顶上一英尺的地方,“你今晚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这很重要。知道了这个,可以保证我们不会再有我们不想见到的人来打搅。”】

  小天狼星不解:“为什么不看罗恩?”

  爱丽丝特别理解地说道:“大概是因为……担心自己看了一眼后所有怒火都会消失吧。”

  一旦对视了他的眼睛,便会不受控制地熄火,甚至能够轻易原谅对方。而赫敏并不想轻易认输。

   【 ……“熄灯器?”她问,惊讶得忘记了摆出冷漠、凶狠的样子。】

  所有人默契地转头看着阿不思。

  阿不思只是在想自己究竟在里面加了什么用途,才能够让罗恩成功找到自己的朋友,找到一个能够回家的路。

  【  “它不只是能点灯熄灯,”罗恩说,“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那一次而不是在其他时候,因为我自从离开之后一直都想回来呀。可那天我在听广播,是圣诞节的一大早,我听到……我听到了你。”

    他看着赫敏。

    “你在广播里听到了我?”她不相信地问。

    “不,我听到你在我的口袋里。你的声音,”他又举起熄灯器,“是从这个里面发出来的。”

    “我究竟在说什么?”赫敏问,语调介于怀疑和好奇之间。

    “我的名字,‘罗恩’。你说到……什么魔杖……”】

  众人了然,所以是那个时候啊。

  莱姆斯若有所思:“所以教授在熄灯器里加了一个魔咒,一个在赫敏他们呼唤出罗恩的名字后就可以成功开启的魔咒,并且成功让罗恩找到了他们。”

  本吉感慨:“教授,你真的很了解他们。”因为了解,所以才会给出一个他们肯定能够用到的遗物。

  所以,那本童话故事和金色飞贼肯定另有用意。

    【赫敏脸色变得赤红,哈利想起来了:那是罗恩走后他们第一次说出他的名字。赫敏在说修复哈利的魔杖时提到了他。

    “于是我把它拿了出来,”罗恩看着熄灯器继续说,“它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但我很确定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所以就摁了一下,我屋里的灯熄了,但另一个灯出现在窗外。”】

  阿不思咯咯笑道:“当你的朋友们需要你,并呼唤出你的名字时,熄灯器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一个让你们三个重新聚集在一起的小咒语罢了,看来未来的我虽然老了,但脑袋并没有生锈,不是吗?”

      【  “那是一个光球,好像在搏动,蓝莹莹的,就像门钥匙周围的那种光,你们知道吧?”………

    “那个小光球停在空中等着我,我出来后它上下浮动着飘了一段,我跟着它走到小屋后面,然后它……嗯,它飘进了我的身体里。”………

    “它向我飘了过来,”罗恩用食指演示着说,“一直飘到我胸口,然后——它就进去了。在这儿,”他指着心脏附近的一点,“我能感觉到它,热乎乎的。它一进入我体内,我就知道该做什么了,它会带我去我必须去的地方。于是我幻影移形,来到了一个山坡上,到处都是雪……”

“我们去过那儿,”哈利说,“在那儿待了两夜,第二夜我总觉得有人在黑暗中走动、呼喊!”】

  众人这才理解了罗恩究竟是如何回来的。

  那团光球大概包含了能够追踪哈利的咒语,并且能够进行定位,然后它在潜入了罗恩的身体里后,能够让罗恩接收到准确的地址,让他能够幻影移行过去。

  不过这里面的咒语大概也就阿不思·邓布利多明白了,毕竟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本吉和莉莉等精湛魔咒的人都在内心啧啧称奇。

  吉迪翁松了一口气说道:“不得不说这一次罗恩来的时间可真是刚刚好。如果他早一点和哈利他们汇合的话,那我想对他大吼大叫的就不只是赫敏一人了,而是哈利和赫敏两重奏。甚至他未必能够成功救哈利一命。”真是幸运啊。

【………    “我在那座山上待了一整天,”罗恩说,“一直希望你们会出现。但天黑时,我知道大概错过了,就又摁了一下熄灯器,蓝光出现了,又飘进了我的体内,我幻影移形到了这片林子里。还是看不到你们,我只能希望你们哪一个会出现——哈利出现了。哦,显然,我先看到了那头牝鹿。”

“你看到了什么?”赫敏尖声问。】

  他们这才回想起赫敏好像对之前的事情毫不知情。

  【  他们俩讲述了刚才的奇遇。随着银色的牝鹿和池底宝剑故事的展开,赫敏皱着眉头来回看着他们俩,专心得都忘了缠紧四肢。

“但它一定是个守护神!”她说,“你们没看见是谁把它召出来的吗?没看见有人吗?它把你们领到了宝剑那里!难以置信!那后来呢?”】

  这一连串的质问,足以让哈利他们晕头转向了。

 【   罗恩讲了自己看到哈利跳进池塘,想等他上来,然后意识到出了问题,急忙跳下去救上哈利,又回去捞出那把剑。他一直讲到打开挂坠盒,然后就犹豫了,于是哈利插了进来。

    ——罗恩用宝剑刺穿了它。”】

  爱米琳无语:“男人无可救药的自尊心啊。”

  不过也没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至少罗恩已经能够勇于正视内心的恐惧,并且消除了它。

    【“然后……然后它就死了?就这样?”她轻声问。

    “哦,它——它尖叫来着。”哈利瞥了瞥罗恩说,“给。”

    他把挂坠盒丢到她膝上,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细细查看着被刺破的小窗口。

    断定终于安全了,哈利一挥赫敏的魔杖解除了铁甲咒,又转向罗恩。】

  莉莉好笑:“哈利,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话语里充满着宠溺与无尽爱意。

  赫敏已经被魂器夺走了心神,又怎么还有心情去在意罗恩之前的出走呢?

  她本就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的轻重之分。

    【“你刚才说,你从搜捕队那儿逃走时还赚了根魔杖?”

“什么?”正在看赫敏检查挂坠盒的罗恩说,“哦——是啊。”】

  詹姆眼睛一亮:“太好了!那哈利总算能够暂时拥有一根魔杖了。”

  罗恩带来的果然是好运连连啊。

  莉莉皱眉:“但那毕竟是陌生人,甚至是敌人的魔杖,哈利未必能够用得舒服。”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他扯开背包的一个扣带,从袋子里抽出了一根短而黑的魔杖。“这儿呢。我想有根备用总是好的。”

    “你说得对,”哈利伸出手说,“我的断了。”

    “你开玩笑吧?”罗恩说,但这时赫敏站起身,他又惶恐不安起来。

赫敏把被征服的魂器放进了串珠小包,爬回自己的床上,一言不发地躺下了。】

  多卡斯玩味地说道:“看来清算还没有结束啊。”

  这是想要展开冷战吗?

  在场的人只觉得自己已经好饱了,吃撑了。果然是年轻人之间的甜蜜爱情啊。明明他们都没那么老,但就感觉自己距离那种青春日常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仿佛隔了一层膜。

 【   罗恩把新魔杖递给了哈利。

    “几乎是你能希望的最好情况了,我想。”哈利悄声道。

“是啊,”罗恩说,“还不算最糟,还记得她放出来啄我的那些鸟吗?”】

  莫丽恢复如初,忍不住说道:“肯定是罗恩自找的。不然赫敏不会轻易动手。”

  詹姆打了个寒颤:“放鸟出来?”看来自己和罗恩的待遇是一样的啊。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和罗恩同病相怜。

  当然,不一样的是,自己已经闯过了难关,抱得美人归家里还有了一个崽,而罗恩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我还没有排除这个可能。”赫敏闷闷的声音从毯子下传来,但哈利看到罗恩露出了一丝微笑,从背包里抽出了他的暗紫红色睡衣。】

  费比安合上书本:“我读完了。这可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不是吗?”

  魂器被毁、朋友回归、格兰芬多宝剑在手,这简直是连续几章的悲剧后难得的好事。

  吉迪翁接手,想要继续读下去。

 
















 

科普 (彩蛋有关):火器证(FirearmsCertificate)允许持有所有种类的合法枪支,需要每5年更新一次。申请该证的合法理由包括狩猎、打靶、工作需要(保镖和押运员等),自卫在1968年后不再是合法理由。申请人要由2名熟人(认识2年以上)证明其具备较好的品格,并得到家庭医生的书面批准,然后接受火器调查员(firearmsenquiry officer)的面试,最后接受详尽的背景审查。发放火器证的警察会限定一些比现行法律更为严格的附加条件,例如禁止将枪支携带至何处等,违反附加条件者将被吊销执照并被判处刑罚。如果想带枪出门,必须花费31英镑购买许可,有效期为1年。③拿到火器证后,必须定期去一个符合申请的武器资质的俱乐部参加活动,然后去警察部门登记活动频率和俱乐部名称。

 




彩蛋:假如詹姆莉莉大难不死 (转折点是假如莉莉的父亲因为喜欢打猎所以有枪有人脉)逻辑死,当看个爽文,不要说不合理,因为魔法本身就不合理。

还有,我决定之后的彩蛋都会是他们阅读前面的六本的一些精彩环节。

  

十年之后的泪流满面

因为斯内普情圣所以詹姆波特就活该被贬的一文不值吗?

造孽哦,所以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们往往能原谅一个改邪归正的坏人过去所作的恶,而不能能原谅一个好人曾经犯的错。

说想不明白为什么莉莉伊万斯选择了詹姆波特的,斯内普太可怜了莉莉太绿茶了的,我只想说,不要把同人二设当原作好吗,你想站斯莉你自己去站好了,也没所谓,但是不断的KY原作里的莉莉为什么选詹姆,她是不是就看上了詹姆有钱之类的就真的是有毛病了[摊手]

首先,斯内普对莉莉的爱是在莉莉死后才更加深沉伟大的,而在莉莉死之前,或者在莉莉和他绝交之前,斯内普甚至不愿意为莉莉放弃黑魔法和放弃成为食死徒,而莉莉作为当时伏地魔一派想要屠杀的麻瓜出身的巫师,他们注定无法走到一起,就算没有詹姆波特。

其次,...

造孽哦,所以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们往往能原谅一个改邪归正的坏人过去所作的恶,而不能能原谅一个好人曾经犯的错。

说想不明白为什么莉莉伊万斯选择了詹姆波特的,斯内普太可怜了莉莉太绿茶了的,我只想说,不要把同人二设当原作好吗,你想站斯莉你自己去站好了,也没所谓,但是不断的KY原作里的莉莉为什么选詹姆,她是不是就看上了詹姆有钱之类的就真的是有毛病了[摊手]

首先,斯内普对莉莉的爱是在莉莉死后才更加深沉伟大的,而在莉莉死之前,或者在莉莉和他绝交之前,斯内普甚至不愿意为莉莉放弃黑魔法和放弃成为食死徒,而莉莉作为当时伏地魔一派想要屠杀的麻瓜出身的巫师,他们注定无法走到一起,就算没有詹姆波特。

其次,关于莉莉看上了詹姆什么,我想先说说詹姆波特本人,在亲世代里出场较多的几个角色:掠夺者四人组+莉莉+斯内普,这几个人中除了詹姆,其他人学生时代的成长环境或多或少有点不那么美好:小天狼星疯狂黑暗的原生家庭,莱姆斯从小因为被狼人咬而注定的无法融入常人的悲剧,彼得不聪明还有点懦弱却在三个优秀朋友身边注定会衍生的嫉妒,莉莉身为麻瓜出身的巫师在伏地魔猖獗的时代艰难的环境,斯内普充斥着暴力和厌恶的父亲和软弱的母亲和孤僻的性格,只有詹姆:老年得子倍加宠爱的父母,身为纯血统优渥的出身,几乎是最聪明的学生,还是个魁地奇明星,风趣幽默人缘很好,还有三个最好的朋友,他几乎生来就是明亮的、热切的、闪闪发光的,他是在爱里长大的小孩,父母爱他,老师爱他,朋友们也爱他,他的人生在学生时代的前几年里几乎没有遇到过挫折,而这也就造就了他有点狂妄自大的个性,但他的朋友们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当然,主要是小天狼星这么觉得,莱姆斯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彼得几乎就是个小跟班),詹姆和小天狼星,想必当初确实是成为了霍格沃茨一霸,而大多数人显然是支持他们的,毕竟他们帅气又活泼,大家都爱他们,他们是张狂的小混蛋。至于他们和斯内普的关系,其实我觉得很难说詹姆和小天狼星谁更讨厌斯内普,个人理解詹姆的讨厌大多缘于莉莉以及斯内普摆弄那些黑魔法,而小天狼星的讨厌一方面是追随詹姆的讨厌另一方面更多的是他讨厌他们那种人,像他的原生家庭环境里的、他急于摆脱的那种人。而小天狼星骨子里却依然是一个布莱克,一个偏执的、爱与恨都非常浓烈的、疯狂的布莱克(当然,这与我非常爱小天狼星并不矛盾),尖叫棚屋事件他大抵是真的想让斯内普这个讨厌鬼去死。但詹姆不是,他讨厌斯内普讨厌的众人皆知但他没想过让他死,他骨子里总归是正直善良的、相信人间充满爱与信任的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孩(虽然他救斯内普几乎全部是为了他的朋友们),他的本质和莉莉伊万斯是一样的,而在詹姆改掉了莉莉讨厌的狂妄自大和无休止的恶作剧之后,他和莉莉的恋爱十分的顺理成章,莉莉会爱上这样的詹姆再正常不过了。

最后,斯内普的勇敢和伟大在于他的双面间谍身份没错,他对莉莉的爱至死不渝也没错,但可别忘了,他成为双面间谍是因为莉莉的死,而莉莉的死是因为他自己的告密,并且直到那之前他也没有想过和莉莉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如果预言选中的不是莉莉的儿子,或者说莉莉没有为了她的儿子死去,恐怕斯内普也根本不会选择叛变,因为莉莉的死,他成为了一个及时止损、忍辱负重、勇敢斗争的人,他确实值得魔法界感激和爱戴,但詹姆波特,一个一直都在与黑暗势力斗争直到死亡的男人,他同样勇敢正直善良勇敢,在伏地魔杀进他们的房子时,由于对朋友的全盘信任,他甚至连魔杖都不在手上,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以血肉之躯做了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所能做的一切,不能因为他学生时代的傲慢狂妄所犯下的错就把他贬的一文不值。

林亦扬.

亲乌姆里奇还是伏地魔?给出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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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oo

HP/时间游戏Time's Game(上)

1996年的某一天,意外发生了。

大概就是五年级的哈利突然和二十年前同样五年级的父辈们有了某种联系,从而发生的小故事。

不是特别满意,但是应该挺有趣?

首发贴吧

两发完

已完结搬运,今天的我是勤劳的搬运工


                Time's Game

“罗纳德韦斯莱!”赫敏格兰杰的咆哮几乎掀翻了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屋顶,“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罗恩哆嗦着把活点地图从流淌了一地的魔药中拯救出来,...

1996年的某一天,意外发生了。

大概就是五年级的哈利突然和二十年前同样五年级的父辈们有了某种联系,从而发生的小故事。

不是特别满意,但是应该挺有趣?

首发贴吧

两发完

已完结搬运,今天的我是勤劳的搬运工




                Time's Game

“罗纳德韦斯莱!”赫敏格兰杰的咆哮几乎掀翻了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屋顶,“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罗恩哆嗦着把活点地图从流淌了一地的魔药中拯救出来,扯过一块破布上上下下地试图擦去上面的药水,然而无济于事,药水缓缓地渗透进羊皮纸里,呈现出褐色。

“那是什么药水!”赫敏咆哮着,试图辨认地上已经被污染了的药水,疯狂地检索自己的脑子,活点地图上呈现大片的深褐色,“哈利会很难过的!”

“我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放在这里的,梅林知道那是什么!”罗恩慌乱地抽出魔杖,指着地图。

“你别乱——”

“旋风扫——”

字眼卡在了喉咙里,他们瞪着活点地图,地图上的斑点已经消失,一行字取而代之。


“你好,尖头叉子愿为您效劳?”


罗恩缓缓放下魔杖,看向赫敏。

“呃……这是代表……地图没坏?”

“我不知道——也许出了故障。”她皱紧眉头,“又有字了!”

‘大脚板先生向您问好。’

“你以前看见过活点地图试图和人交流吗?”罗恩问,显然在思考,“那药水会不会是某种——”

“黑魔法?能让器物独立思考?”

“弗雷德乔治不会搞出这种东西”,他斩钉截铁地说,“我是说,他们还是有分寸的。”他盯着地图,这时上面又出现了字样。

‘我想我是对的,叉子。’

‘哦闭嘴吧月亮脸,伟大的月亮女神会告诉你我们是对的。马人是真正的预言家。’

‘我得说马人通常不会为人类预言,大脚板。你们可能被骗了。’

‘我很确定,小虫,我伟大的头脑是不会被玩弄的。’

‘哦真的叉子?那你发现我在你早餐里放的甲虫了吗?’

‘哦那个!我放回你碗里了!’

‘什么?!’

罗恩咧开嘴笑了,他抓起一支羽毛笔,拽过羊皮纸。

“你想干什么?”赫敏警惕地问,伸手想把羊皮纸夺过来,“你爸爸说过——”

“不要相信能独立思考的器物,”罗恩耸耸肩,“但是拜托,赫敏,这可是哈利爸爸的发明……”

“但是——”

可罗恩已经蘸了墨水在羊皮纸上草草写了起来,‘你好,我是罗恩韦斯莱。’

几行字飞速划过。

‘喔喔喔!看吧月亮脸!有个罗恩小宝贝。’罗恩顿时拉长了脸,赫敏吃吃笑了起来。

‘闭嘴大脚板。’

‘你好罗恩,你是怎么拿到这张地图的?’

‘这不是我的东西。’

‘但你会用。’

‘这是我好哥们儿的。’

‘你们在1996年?’

罗恩感觉到赫敏在他身边倒抽了一口气,他写得更快了。

‘是的,难道你们不是?’

‘事实上,这是1976年。’

罗恩惊讶地抬起头,赫敏的表情严肃极了,纠结而又震惊,“1976。”她喃喃道,“那么哈利的父母就是五年级或是六年级。”

罗恩的表情由震惊转向狂喜,“那太棒了!”他大叫出声,“哈利的爸爸!”他抄起地图,朝肖像洞口奔去,“我去找他!”

“等等!这不一定是真的——罗恩!”赫敏气急败坏地大喊。

“什么不一定是真的?”哈利从洞口爬进来,眉毛扬得高高的,“乌姆里奇被开除了?”

“不,哈利。”罗恩说,高兴得眉飞色舞,不理睬赫敏警告的目光,“看这个!”他在哈利面前挥舞着那张羊皮纸。

“什么?”哈利皱起眉头,眯起眼辨认字迹,“请问詹姆波特先生有没有娶到伊万斯小姐。”他抬头古怪地看着凝固的两人,“你们不是喝了复方汤剂的弗雷德和乔治对吧?”


事发前:

“相信我莱姆斯,这是梅林的指引,穿越时间,多酷啊!”詹姆波特兴高采烈地说,和莱姆斯卢平一起穿过走廊,向公共休息室走去。

“我不同意,你可能会改变未来,一系列难以扭转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再说了,这哪有那么容易。”莱姆斯他觉得詹姆有点兴奋过头了,头脑不大清楚,“我看还是别试了。”

“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看看未来怎么样,要是不好就改变掉,怕什么。”小天狼星加入了他们,熟练地搭上莱姆斯的肩膀,他伸出手,仿佛正握着一柄宝剑,“真正的格兰芬多从不害怕!”

莱姆斯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拿到了没,嗯?大脚板。”詹姆问。

“当然。”小天狼星狡黠地眨眨眼睛,“万事俱备。”

他们看向莱姆斯,“莱米~”

“好吧好吧。”他举手投降,他知道他吵不过他们两个,从来都吵不过。

“三二一一起施咒,好吗?”詹姆高举魔杖,环视身边的三个人,“小虫你准备好了吗?”

“没,没问题。”彼得咬了咬嘴唇,眼睛紧盯着地图,“喊口令吧,詹姆。”

“三,二,一。”

光芒从四根魔杖尖端喷出来,汇聚在地图上,几分钟后,光芒消失了。

“咳。”詹姆清了清嗓子,不确定地说,“你好,尖头叉子愿为您效劳?”




“看吧!看吧!看吧!我说什么的!我——詹姆波特肯定能追到莉莉!”詹姆一蹦三尺高,就差抱住地图上那个,‘娶到了。’的字样狠狠亲一口了,“他是如此的英俊帅气幽默风趣聪明——”

“闭嘴吧你个大傻子。”小天狼星懒洋洋的说,脸上却也带着笑容,詹姆波特令人捉急的感情问题早已经上升为掠夺者一等一的大问题——詹姆简直令人厌烦,如今知道他最后得偿所愿——虽然对这一点小天狼星格外惊讶——真是令人大松一口气,“他还没追到呢。”

“嘿,可别这么说!”詹姆笑得头发都开出花儿来了,“不久后的将来——顺便问一句,他们有孩子吗?”

他热切地盯着地图。

笔迹的主人——大概不是罗恩——迟疑着,一笔一划地写,‘有个儿子。’

詹姆兴奋地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撞到莱姆斯身上,被他一脚踹下去,“他叫什么?”

‘哈利。’

“是个好名字。”莱姆斯笑眯眯地说,“朴实的好名字,莉莉的风格。”

“也就是说是詹姆想不出来好名字,尖头叉子。”小天狼星凉飕飕地说,爬到地图边上的地毯上坐下,“教父是谁?”

‘猜。’他瞪着这行字半响说不出话,彼得放声大笑。

“只有一个儿子吗?”詹姆兴高采烈地问,“我猜他们会希望不止一个。”

纸张安静了很久,很久。

詹姆几乎都以为它已经失效了。

‘只有一个。’

空气里的寂静突然更浓厚了,可这并不是什么沉重的话题,詹姆觉得这一切奇怪极了,他望望莱姆斯,莱姆斯眉头紧皱,好像在想些什么,而小天狼星盯着纸张,扬起了半边眉毛。

他,那个笔迹的主人,奇怪极了。

“哦,那可真遗憾……”他干巴巴地说,但是很快脸又亮起来,“他,我是说那个哈利,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爸爸问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听起来真奇怪。

哈利心里像是有个鼓鼓囊囊的气球在动来动去。他的父亲正在关心他,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但是依旧是关心。单是这于他而言就已经是个极为新奇的体验。

但很快他的心就沉了下去,他能说什么呢?他没什么优点,冲动易怒,成绩平平,而且——也许只有魁地奇还过得去。嗯,魁地奇像是个好话题。

‘他魁地奇打得很棒。’

‘哦!真不愧是我儿子。’一阵暖意扫过哈利的胸口,他忍不住笑了。詹姆暴露身份了,他想,真是个傻爸爸。

‘哦,我是说,真不愧是詹姆的儿子,你知道,詹姆也是个棒瞎了的魁地奇球员。’

‘我知道你们是谁。’他写,笑意扩散到整个脸上,他甚至没发觉自己咧到耳朵根的嘴角,‘尖头叉子是詹姆,大脚板是小天狼星,月亮脸莱姆斯,对吧?’

‘梅林——你怎么知道的?’他猜这是莱姆斯。

‘你猜。’他想象着对面小天狼星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意外得知的。’

‘好吧,但是你还漏了一个人。’他皱起眉头,漏了一个人?有吗?是谁——

‘你漏了我们可爱的小虫,虫尾巴。’

‘去掉那个形容词,大脚板。’

哈利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是他,‘佩迪鲁?’

他完全忘记了,虫尾巴也是他父亲的朋友——总是跟在詹姆和小天狼星身后的小胖墩——背叛者,那个彼得此刻坐在他父亲身边,微笑,括不知耻地和他们谈笑。

一阵怒火熊熊燃起,羽毛笔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野兽在他胸中咆哮,叫嚣着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告诉他父亲那个该死的叛徒都干了什么,让他——

他能做什么——

彼得,那一刻他还依旧只是彼得。

他是无辜的。

可他依旧是个该死的叛徒,哈利固执地想,他应该受到惩罚,他不配和詹姆,和他爸爸坐在一起,他要告诉他爸爸,他要告诉他而且没人可以阻拦他。

赫敏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他脑子里响起。

“记住哈利,无论什么,无论你看到什么,你不可以改变时间,你不可以告诉他们任何将改变历史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玩弄时间的人将受到惩罚,我们无法承担,答应我,不能告诉他们任何事,绝对不能。”

他气愤地把羽毛笔摔到一边,墨水溅得满地都是。

视线有些模糊,他慌忙眨了眨眼睛,正好看见窗外一只夜骐从树林子挣脱出来,扑向蓝天,骨瘦嶙峋的身体沐浴着阳光,黑色皮毛闪闪发亮。

他走过去,蹲下身,重新拾起笔,坐回桌前。

‘我猜你一定很熟悉我们。’

‘你,我是指莱姆斯,当过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真的?’

‘莱姆斯?’

‘教授?!’

‘梅林这真是太棒了!卢平教授!’

‘我……教授?邓布利多教授——真是——真是——’

‘我得说你是我有过的最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莱米小宝贝是世界上最好的教授~’哈利简直能想象出小天狼星的表情和语气,他对着那幅想象图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莱姆斯是教授,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值得这个,莱姆斯是个天生的好老师,看看他和小彼得吧,詹姆心里乐滋滋的。

莱姆斯脸红了,但是眼睛很亮,正用手推开凑过去开他玩笑的小天狼星的脸,嘴角蓄着一丝藏不住的微笑,“闭嘴,小天狼星。”

詹姆忍不住哈哈大笑,原谅他,但这真是该死的棒极了。

等心情平静下来,他们终于想起了对面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陌生人,对了,他们忘记了问他他的名字。

“我呢?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做什么?”小天狼星急切地问,希望对方还在。

回复很快就来了,并且潦草极了,‘不知道。’

小天狼星顿时拉长了脸,“嘿哥们,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当然不是。’

“那——”

“不小天狼星你问过了到我了,”詹姆打断他,露出八颗晶莹剔透的牙齿,“我呢?詹姆波特在做什么?”

‘傲罗。’

“嘿太棒了,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傲罗对不对?”詹姆兴高采烈地说,“傲罗,哦太棒了!这意味着我通过了我的魔药课O,W,L,S!”

“难以置信。”小天狼星评价道。

‘你是——最勇敢最伟大的那一个,当然也是最棒的那一个。’

詹姆张大了嘴,小天狼星奇怪地歪过头,彼得吃吃笑了起来,莱姆斯皱起了眉头。

三个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这话听着像你死了。)

(明明是我英勇无畏。)

(我赞同小天狼星的意见)

(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死。)

(他可能是我的小迷弟。)

(不可能你没我长得帅。)

(但是我不信你这傻子能死。)

(你才傻子。)

(所以还是小迷弟。)

(搞不好是我儿子。)

莱姆斯和小天狼星的眼睛瞬间像针一样扎到活点地图上。

詹姆不自在地动了动,“什么?我开玩笑的。”

小天狼星清清嗓子,“嘿哥们,你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达力,达力格兰杰。’

“我不喜欢达力这名字。”詹姆小声说,然后他笑了,“但是我喜欢这个达力。”

小天狼星看起来失望极了,对詹姆的话翻了个白眼。

哈利并不太明白自己是哪里露了痕迹,他确信自己并未透露出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他们却突然问起他的名字。

达力格兰杰,这该死的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名字。但愿赫敏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不该这么说的,想想吧,当他爸爸喊他的时候,“达力!”,这真的糟糕透了。

他笑了。

他爸爸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小天狼星经常和他说一些他们学生时代的丰功伟绩,告诉他他的爸爸是个怎样的捣蛋鬼。但是这不一样,故事里的爸爸和这些句子里的他不一样。

比如他就从来没想象过他父亲追求母亲的样子。

他想象着詹姆说那些话的脸,笑得像个傻子。

真好啊。

啪嗒一声,水渍差点模糊了刚刚浮现的字迹,他慌忙用袖口擦擦眼睛。

‘哈利有没有继承他伟大父亲——’

‘和他的朋友们。’

‘——对,和他的朋友们的掠夺者精神?’

没有,他觉得他没有。

他从来没真的去找麻烦,真的,一直是麻烦来找他。

虽然他逃课攻击老师夜游搅乱课堂顶嘴和斯莱特林争执等等等等干了一系列小天狼星拍手称快的事情,但是——哦,该死的他就是个捣蛋鬼。无奈地挠挠头发,他提笔回复他们。

爸爸大概会很开心?

也不确定,他从来没真的了解过他。他没有机会。

他对他的所有了解就只是旁人对他的描述,詹姆是个勇敢,善良,有趣的人,是个好人,是个魁地奇能手,男生学生会主席,成绩好极了。

詹姆会对他失望吗?

他远不如他父亲优秀。他普通极了,平庸极了。

他并不有趣,不如他父亲那般开朗,他甚至觉得自己有时候像极了伏地魔。

他还害死了塞德里克。

‘看看吧!那可是我儿子!’

他会对真正的他感到失望吗?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

‘詹姆看起来像个傻子。’

‘你在嫉妒我有个好儿子,小天狼星。’

如果他知道他真正是什么样,他会——他会不会不再想要他了?

‘闭嘴吧詹姆,那可是我教子!’

他听起来真是矫情极了。

‘达力没说你是教父!’

‘如果我不是——我就把你一年级给那个七年级女生写的情书送给伊万斯!’

‘你是教父。’

‘什么教父?波特你们又在搞什么花样?’

哈利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哦哦哦伊万斯!”詹姆蹦了起来,“快来,和我们未来的儿子的朋友说话!”

莉莉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她气急败坏地大吼,“我永远都不可能嫁给你,波特!别痴心妄想。”

“不不不莉莉——”他收到莉莉的眼神慌忙改口,“伊万斯,真的,这是真的,我发誓!他来自二十年后。”

莉莉盯着詹姆,好看的眉毛皱起来,“如果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

小天狼星猛地蹦起来,兴高采烈地说,“詹姆!他问莉莉是不是讨厌你?”

“不是——”

“就是——”

他们异口同声地大喊,莉莉对詹姆怒目而视。

“看,就是这样。”小天狼星对羊皮纸说,嬉皮笑脸的,“他们感情好着呢,告诉哈利,他妈妈可喜欢他爸爸了。”

“布莱克!”莉莉愤怒地大喊,“我警告你——”

“莉莉,哈利是个好名字。”莱姆斯说,莉莉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仿佛他是一只巨大的弗洛克毛虫。

“达力!告诉莉莉点什么,让她相信我们。”詹姆急切地说。

莉莉听到这个名字,不愉快地皱了皱鼻子,绿眼睛也望向了羊皮纸。

羊皮纸却没有了回应。

Tbc

禄丶ANGLE

【短篇】

简介:詹姆波特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可以听到莉莉伊万斯的心声了。

脑洞来自刷知乎的时候看的一篇文,不过本文只是采用了“可以听见心声”的设定。对原小说感兴趣的友友可以私聊我,发你链接,可惜那个作者坑了。

照理来说,这应该是詹姆·波特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哦,除了今天是实施“费尔奇第二阶段计划”开启的第一天,一切都跟其他没什么两样。詹姆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前,听着小天狼星一大早就开始抱怨今天又没有出现自己喜欢吃的炖肉。

“没有人会大早上吃炖肉的,大脚板。”莱姆斯试图跟暴躁的男人讲道理,对方却不甘地说道:“那为什么上周早晨的餐桌上就有!”

“那是因为前一天晚...

简介:詹姆波特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可以听到莉莉伊万斯的心声了。

脑洞来自刷知乎的时候看的一篇文,不过本文只是采用了“可以听见心声”的设定。对原小说感兴趣的友友可以私聊我,发你链接,可惜那个作者坑了。

照理来说,这应该是詹姆·波特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哦,除了今天是实施“费尔奇第二阶段计划”开启的第一天,一切都跟其他没什么两样。詹姆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前,听着小天狼星一大早就开始抱怨今天又没有出现自己喜欢吃的炖肉。

“没有人会大早上吃炖肉的,大脚板。”莱姆斯试图跟暴躁的男人讲道理,对方却不甘地说道:“那为什么上周早晨的餐桌上就有!”

“那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我们去厨房大闹了一场,把家养小精灵弄得晕头转向。你不记得了吗?那是唯一一次彼得在一大早就吃牛排撑得吐在了坩埚里。”

“哦我想起来了,然后我和詹姆因为笑得太大声一起被斯拉格霍恩关了禁闭……”詹姆咧开嘴笑了,拿起了餐勺。正当他张了一大口,准备吃下自己最喜欢的炒豆子时,一阵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食死徒数量仍在增加!活动地点为英国南部区域,伤亡人数——教你做出最美味的乱炖锅!留住ta的心!什么东西,怎么又到了烹饪版面?什么时候重要新闻的占幅可以多一点,我找不到刚刚看的那一页报纸了——詹姆波特为什么又在揉他的头发?那他早上梳头的意义在哪里?……”

詹姆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着,企图找到传来说话声的方向,这个声音还有点恼人地熟悉。可是早晨的霍格沃茨礼堂乱哄哄的,各个地方都不断地传来交谈声。

“今天的南瓜汁有点甜……变形术论文还差两英寸没有写。”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楚了,就像是詹姆身边的人在交谈一样,詹姆的目光兜兜转转,最终落在了自己斜对面的红头发女孩子身上。说出那堆话的人,现在正悠闲喝着南瓜汁,她的目光并没有从手中的报纸上离开,好像刚刚那一段对詹姆发型的批评从没发生过。女孩微微皱起了眉头的样子也依旧很好看,莉莉·伊万斯似乎因为预言家日报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伊万斯?”

“干什么?”莉莉抬起了头,看向了突然叫自己的人。小天狼星凑热闹地看了过来,明明在这之前,他还在努力地进攻着一块糖浆馅饼。

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脸色也没什么不对。

“你刚刚是叫我吗,伊万斯?”

“很奇怪,波特。喊我名字的人不是你吗?”莉莉奇怪地看着詹姆,“你有事么?”她的目光在詹姆脸上转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飞快地移开了。小天狼星吃吃地笑了起来。

“是我听错了,不好意思。”詹姆有些尴尬,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说话。

莉莉似乎被詹姆礼貌的态度惊到了,嘟囔了句“没关系。”后又继续低头看起了报纸。

太奇怪了,是我幻听了吗?还是哪个……“该死的,大脚板,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语?”

“唔木有……”小天狼星急着说话,费力地把食物咽了下去,“你少把自己蹩脚搭讪手法的失败怪在我的身上,”小天狼星不服气地喊了出来,但又忍不住笑了,“没事的詹姆,就算你这次<和伊万斯友好地交谈五句话>计划又失败了,我也不会……”

“噢,闭嘴吧你。”詹姆没好气地说道,闷头吃起了早餐。

 

 

早上的一场乌龙让詹姆有些烦躁,他不可能听岔,伊万斯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承认?而且……詹姆懊恼地把瞌睡豆汁倒入坩埚,莉莉似乎真的对自己的头发意见很大。并没意识到自己在之后又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

“逆时针搅拌至淡粉色……可是为什么我的药剂是浅紫色的?”莉莉的声音又出现了,詹姆立刻抬起了头,前面的女孩正低头看着课本,手跟着书上提示动作着。虽然魔药课上的蒸汽让整个教室都雾蒙蒙的,但是詹姆敢肯定,莉莉的嘴并没有动。

难不成……詹姆的心跳快了起来,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詹姆心虚地低下头,罕见地一声不吭地默默搅拌着自己的坩埚。过了一会又愣愣地看着前面红发女孩的背影,大脑飞速地转动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知道莉莉在想什么?其他人都能听见吗?想到这里,詹姆心里突然酸酸的,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表现出异样。旁边的小天狼星早就做完了药剂,扔在一旁。现在他正忙着拿彼得用来切瞌睡豆的银刀耍着杂技,银刀的主人屏着呼吸看着,不时地发出喝彩。莱姆斯则是一脸纠结的样子,一边觉得很有趣,一边又想要出言阻止。

“西弗…西弗勒斯之前提到过,魔药课本很多地方都有一些瑕疵,总会有更优的做法。逆时针搅拌……”

突然听到斯内普的名字,让詹姆不屑地撇了撇嘴,鼻涕精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在哪都要掺和一脚——莉莉干嘛在想他的名字!詹姆有些不服气,如果自己的猜测正确的话,就在刚刚,自己的名字在莉莉内心出现的次数突然和鼻涕精持平了,同斯内普相提并论让詹姆非常地不爽。而前面的女孩这时好像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詹姆看到莉莉又动作了起来。
“顺时针搅拌一下试试……梅林啊!”

詹姆赶紧抻长了脖子看向前方,莉莉坩埚里的药剂变成了书上所说的正确的淡粉色。这时候不光莉莉,詹姆都惊讶极了。

“太棒了,莉莉你可真厉害!”莉莉明显雀跃了起来,哼着小曲开始进行下一步操作。詹姆轻笑了一声,心情突然也变得明媚了起来,此时的詹姆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强烈的自豪感。

果不其然,最后只有鼻涕精和我的莉莉获得了加分。詹姆得意洋洋地想到,莉莉给格兰芬多加分,四舍五入就是我也给格兰芬多加分了,不愧是我们!至于……斯拉格霍恩此时正夸张地表扬着斯内普,詹姆不适地别开了脑袋。

不过很快,想到能听见莉莉·伊万斯的心声这件事。这种自己与其他人与众不同的优越感,让詹姆开始兴奋。莉莉的想法只有我可以听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的诚心感动了梅林吗?还是……

正当詹姆还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摄神取念的天才,还是只能听到莉莉·伊万斯一个人的心声,而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足够让他激动的时候。斯拉格霍恩看向了这边,给小天狼星这周也加上了禁闭。

 

 

詹姆决定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不用说他都可以想象到朋友们的反应。月亮脸肯定会皱着眉头严肃地说:“虽然莉莉没同意和你去霍格莫德,但是摄神取念和夺魂咒一样,在我看来都是不可取的。”,彼得应该会小心翼翼地建议他去看看庞弗雷夫人。而大脚板估计会和自己一样激动,只不过他是早就想在下次夜游之前,搞清楚伊万斯会不会帮麦格教授在晚上一起巡逻了,只是无奈没有渠道可以得知,这下可好……詹姆烦躁地挠了挠头,而且能听到别人的想法毕竟也不是光彩的一件事,让他总有一种窥探隐私的负罪感……詹姆的脸红了。

詹姆暗下决心,让自己尽量地不去听莉莉的内心到底想了些什么,偶尔听到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生活琐事。但是詹姆还是从破碎的信息中渐渐地了解到了一些莉莉从来没有说出口的事情。当中包括:对莉莉态度很差,可是莉莉还是希望和平相处的姐姐佩妮,莉莉家里的小猫理查德,和斯内普关系的破裂真的让莉莉很难过(詹姆心疼地看着和斯内普擦肩而过,但是依旧在和朋友说笑的莉莉,甚至有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愧疚感,要是我那次考试后没有……)还有……詹姆的心顿了一下,原来莉莉早就原谅了那次詹姆的行为。

当然,有一次从莉莉那里知道斯莱特林的布兰特和他的女朋友在去魔咒课教室的路上,对莉莉冷嘲热讽后,詹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又放下了,苦恼地想,莉莉不喜欢我做恶作剧。可是布兰特和他那讨厌的女友应该得到一些教训!或许我可以让大脚板去做——不,莉莉一定会觉得我也参与了,她之前心里想过,我和大脚板就像“两块施了永久粘贴咒的橡皮糖”。

这些想法,让詹姆觉得自己和莉莉的关系突飞猛进(莉莉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她内心里詹姆的名字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大多时候还是以詹姆·波特称呼,但还是让詹姆非常兴奋。),现在这种状况就好像已经变得,詹姆美滋滋地想到,只有我可以听见莉莉的心声,她是我一个人的……莉莉·伊万斯。想到这里,詹姆的脚步不由得雀跃了起来。

 

“不,大脚板,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背着你一个人去欺负费尔奇。”当小天狼星对詹姆这些天的反常表现表示出怀疑的时候,詹姆无奈地解释着。

“下周可以去霍格莫德了。可是玛丽生病了,三把扫帚好像出了一款薄荷味的黄油啤酒,我要不要去尝尝呢?……詹姆·波特为什么最近表现得这么反常?费尔奇也不像是遭受了布莱克和波特毒手的样子,我下次一定要向莱姆斯问个清楚……不知道詹姆他会不会去三把扫帚——我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詹姆下意识地寻找莉莉的身影,此时声音的主人正面不改色地和朋友交谈着。

迟钝如詹姆,现在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伊万斯!”

莉莉回过了头。

“我能有幸,邀请你下周一起去三把扫帚吗?我的意思是,霍格莫德。”

莉莉思索了一下,詹姆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好的,波特。”

“什么!?!?”没等詹姆反应过来,最先不可置信地大喊出来的是小天狼星,詹姆觉得自己的耳膜坏掉了。“伊万斯,你要是有什么把柄在詹姆身上你就眨眨眼。”

莉莉不屑地看着小天狼星,突然咯咯地笑了:“然后呢?难不成你可以帮我?”

“然后我就也可以威胁你了。”

“很好笑,布莱克。霍格莫德见,波特。”

詹姆知道和莉莉去霍格莫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叉子宝宝,你能照顾好自己吗?我很担心。”小天狼星假惺惺地问道,“你需要我们在旁边出谋划策,我们可以穿上你的隐身衣——虽然现在有些不合身,要不月亮脸和虫尾巴你别去了吧?我觉得我一个人足够掌控全局。”詹姆无比清醒地拒绝了他们三个想要一起前往的要求。)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样的不容易,尤其是自己现在还能听到莉莉的心声。詹姆努力地让脑袋屏蔽掉莉莉的内心想法,可是这些语句还是钻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天啊,他今天穿得好好看。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这是什么香味?冷静!莉莉·伊万斯!”

“我一直想揉揉他的头发,看起来很乱,可是就是很想揉。”

“为什么他的每句话我都止不住地想笑?”

“原来莱姆斯也背着我干了这么多坏事。”

“布莱克好蠢。”

“好主意,或许我下次可以问问他变形术的作业。”

“好好笑!詹姆是怎么想到这么多有趣的事情的?他的笑话真的这么好笑吗?”

“天那,我可能喜欢上詹姆·波特了。”詹姆听到这里,差点没把手里的黄油啤酒全洒在身上。

 

“那么……回头见。”莉莉笑着对詹姆告别。“真是快乐的一天。”

神经紧绷了一天的詹姆听到这个评价之后终于放松了下来,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大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赶紧闭上了嘴。

在莉莉疑惑地眼神里不好意思地说道:“明天见,伊万斯。”

 

 

和莉莉从霍格莫德回来后,詹姆就一头扎进了魁地奇训练中,并且已经开始在私下里以“莉莉的男朋友”自居。(“自大,你的名字叫詹姆,”詹姆得意洋洋的神态,让小天狼星忍不住嘲讽,“只是去了一次霍格莫德,尖头叉子,你能不能冷静一下?那我们之前去过的无数次怎么算?如果这样讲,那我才是你的正牌女友。”)詹姆煞有介事地说:“大脚板,你不懂。”没有理会小天狼星发出的嗤笑,内心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是男朋友的身份,那就一定要给那些欺负自己女友的人一些颜色看看。

于是今天晚上在宿舍,他斗志昂扬地挥着拳头,大声喊着:“这次的斯莱特林没有一丝胜算!”,一遍遍重复着“我一定要给那个布兰特一点颜色瞧瞧”。詹姆太激动了,胳膊一不小心撞到了刚刚回来的彼得,彼得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喊,手里的高布石撒了一地。“——对不起,虫尾巴。”

莱姆斯合上了魔药课本,好奇地问:“他怎么你了?”。

“可能他是鼻涕精的远房亲戚。”小天狼星大胆猜测。

詹姆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之前听到,他的女朋友,你们知道吧?(“不,我不知道。詹姆。我为什么会知道别人的女朋友是谁?”“月亮脸,你为什么不会知道?”)就我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呃,他们俩对莉莉好像很差。”

小天狼星一扫之前懒洋洋的神态,好奇地直起了身子,“你为什么会对女生之间的八卦新闻了如指掌?”

“我没有!”詹姆涨红了脸,辩解道。“我只是无意间听到!”

小天狼星耸了耸肩,莱姆斯若有所思地敲着书脊。“不管怎么说,布兰特确实很恼人。”莱姆斯轻笑了一下,抬起头“我记得有次魔药课,他把我切好的雏菊根弄撒了。”

“你看!”詹姆挺起了胸,煞有介事地朝莱姆斯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既然月亮脸也和他有过节——(“只是雏菊根的过节。”莱姆斯平静地补充道。)这场仗就一定不能输!”

又是一个平常的早晨,正当詹姆准备开始新一天的魁地奇训练时,他突然发现莉莉好像误会了自己什么。

“为什么詹姆不邀请我去霍格莫德了?是因为这次要轮到我主动了吗?还是我给了他错误的信号让他误会了。莉莉,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再想一套说一套了!我要不要私下里问问他?梅林啊,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有些欲擒故纵。还有他的那帮朋友,布莱克肯定要烦人地起哄,他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莱姆斯倒还好……要不我让莱姆斯帮我传个话?下次一起巡逻的时候可以不经意地提一下。该死……”

“伊万斯!”詹姆激动地直接叫了出来。

“嗯?”女孩抬起了头,眼神还有些茫然。

“呃,我想说的是,”詹姆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突然,有些踌躇。“你下周有空吗?可不可以再跟我一起去次霍格莫德?我的意思是……”

莉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绿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当然可以,詹姆。”(“YES!太棒了,他先问我了!”

“!你不叫我波特了”

“我没有,你听错了。”(“该死,直接不小心说出口了。”

“不,你就是。”

“我没有。”(“他能不能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我好难为情。为什么他还在叫我伊万斯?”

“好的,莉莉。”

“?”

这回轮到詹姆红着脸说“没什么”了

 

 

“他们俩什么时候可以成熟一点?”小天狼星打了个哈欠,煞有介事地咂了咂嘴,一脸不屑地问着莱姆斯,并没有期待得到答案。

后者轻轻地笑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后可能没有人陪你关禁闭了。”

 

 

番外

《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之前》

“梅林,詹姆·波特穿着这身衣服好帅……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身材这么好?”

小天狼星死活也想不通,詹姆为何一周都穿着这件灰色针织衫,直到莱姆斯认真地跟他说,他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后,他才悻悻地换掉,不舍地目送着家养小精灵捏着鼻子拿走了它。

“你为什么穿这件衣服穿这么久?”

“你不懂,莉莉夸我穿这件衣服好看。我要勾引她

“又疯一个。”莱姆斯和小天狼星同时想。

 

 

番外二

 

某一天,小天狼星布莱克突然发现自己也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了。只不过……

“我的天,他真的太帅了。如果可以,我想死在他身上。”小天狼星挑着眉毛看了过来,餐桌前的一个女生被吓了一跳,似乎被看穿了心事一般,赶紧低下了头,脸已经变得通红。

“梅林啊,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把布莱克拿下。”小天狼星刚喝了口南瓜汁,直接被第二句话呛到,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慢慢好郎君

【玉露】裁梦为魂 · 第三十五章

双重生 / 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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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明月在,彩云归


       邝露醒来,太巳和她的诸位姨娘都欢喜。尤其是姨娘们,每日换着法子给她补身子,生怕她再出什么事,弄得邝露哭笑不得。她没有立即回璇玑宫,一来因为璇玑宫仙侍皆被遣散,润玉被禁足;二来她知道父亲并不太愿意自己再去璇玑宫。

       她在天界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引不起波澜,醒来这件事并未大肆宣传,可三日后荼姚遣人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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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明月在,彩云归


       邝露醒来,太巳和她的诸位姨娘都欢喜。尤其是姨娘们,每日换着法子给她补身子,生怕她再出什么事,弄得邝露哭笑不得。她没有立即回璇玑宫,一来因为璇玑宫仙侍皆被遣散,润玉被禁足;二来她知道父亲并不太愿意自己再去璇玑宫。

       她在天界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引不起波澜,醒来这件事并未大肆宣传,可三日后荼姚遣人来宣她去紫方云宫。邝露对此并未惊讶,她大概能猜到荼姚召她所谓何事,无非是想让她污蔑润玉,毁润玉名声。

       果不其然荼姚以关心她身子的名义询问她为何会晕倒,言语间将缘由往润玉身上引,“先前本座也知润玉脾气暴虐,却没想到他会苛待于你,是本座未能想到此层,委屈你了。”

       邝露小心翼翼谢了荼姚的关心,状似无知般解释:“小仙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昏迷这么久,但听锦觅仙子说是夜神殿下带我去找的斗姆元君,斗姆元君说这件事和夜神殿下没有关系的。”

       太巳和润玉都有告诉她那日大朝会上的事,自己的父亲既然做了坏人,她此时解释就不会再拿父亲当挡箭牌。

       荼姚睨她,声音已不如先前那般慈爱,“那为何你父亲在九霄云殿之上说夜神苛待你?难道是太巳仙人说谎蒙骗天听不成?”

       邝露慌忙跪下,“小仙的父亲也只是因为担忧小仙才会在九霄云殿说那番话,并不是想欺瞒天帝陛下。天后娘娘圣明,小仙的父亲只有小仙一个女儿,会担忧于我也是常情,还请娘娘息怒。”

       她这番话恭敬低顺,又有太巳府做后盾,荼姚就算贵为天后亦不能直接迁怒于她。

       “邝露有一事想请求天后娘娘。”

       她紧盯着匍匐在下方的蓝衣仙子,平复心中不甘,“何事?”

       “岐黄仙人说小仙元神脆弱应当静养,小仙欲请娘娘免了小仙的职务。”

       荼姚身旁的穗禾心中一动,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希望荼姚留下邝露。

       “小仙想回招摇山静养,望娘娘成全。”

       遣散璇玑宫仙侍的命令是太微下的,荼姚也不可能再把邝露送回去,而且邝露去璇玑宫后并未传回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她平白昏迷这件事让润玉被禁足已算不错。而且邝露在璇玑宫出事,太巳在九霄云殿众目睽睽之下状告润玉,她不必再担心太巳会倒戈润玉。

       “即是如此,你便回招摇山吧。”这话就是允了她的请辞。

       邝露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谢娘娘体恤。”

       穗禾亦放心下来。

       邝露欲告辞离开,荼姚就忽然问道:“听闻你昏迷期间锦觅常去太巳府看你,你二人关系很好?”

       锦觅常去太巳府并不是什么秘密,她也无法隐瞒,只得开口道:“听姨娘们说锦觅仙子是受夜神殿下的委托才来太巳府的,夜神殿下和善,虽小仙昏迷与他无关但他亦是时时挂怀。”

       荼姚早已认定润玉是心仪邝露,虽不愿听邝露夸他,却也证实了心中所想。她不愿旭凤和锦觅有感情纠葛,也不愿润玉与水神结亲,旋即道:“夜神如此待你,可是心仪于你?”

       “小仙愚钝,不知娘娘何意?”她慌张开口,似从未想过这件事,“夜神殿下与锦觅仙子早有婚约,小仙不过是受命去璇玑宫上值而已,万万不敢怀揣不该有的心思。”

       一番话下来把责任反推回给了荼姚,让荼姚后续的话堵在喉间说不出来。荼姚直想骂她朽木,最后强忍下来让她退下,邝露旋即乖顺的离开。离开前她偷偷掀眼去瞧,见穗禾正上前会荼姚捏肩。想到上一世穗禾的下场和彦佑那份隐藏至深的感情,她不禁在心中轻叹。

       润玉白日里活动受限,只能夜间去看邝露。他心中亦清明,知太巳虽未将邝露的事算在自己头上却也知道身为父亲是不愿意自己的掌上明珠与落魄皇子有太多纠缠。上一世邝露从未出事,是以他睁一眼闭一眼,如今却是不会轻易答应了。

       他本是君子,如今夜探仙子香闺亦是熟门熟路,想来也有几分羞愧,可也拦不住想见她的心。

       来时听闻太巳府的仙侍偷偷议论自家仙子要回招摇山静养,他才知邝露今日被天后召去紫方云宫。他深信以邝露的聪明才智在天后那里全身而退并不是难事,但想到荼姚会有意为难她,心中便不是滋味。

       庭院中的梨树得灵力滋养,不过三日就又茁壮几分,枝头花压如雪。他在门外显了身形,敲响心上人的房门。

       这几日邝露已习惯他来看望自己,放下手中的书便去给他开门。将他引进屋,想施法布下结界,却被润玉阻止,“我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如今两人心意相通,身为不如凡人那般在意男女之防的仙人,且与他以相处过好几万年,邝露在与他这样相处时却有几分羞怯。整个院落都已被润玉的结界笼罩,并不用担心被发现,她装作无意起身去打开窗户,好似这样便能消退几分羞意。      

       润玉的目光随她而动,“今日天后召你去了紫方云宫?”

       邝露点头,回到桌边为他斟茶。

       “她可有为难你?”问完又觉自己这样的问话简直多余,果真是关心则乱。

       看懂他眼中的懊恼,邝露笑道:“殿下莫要忧心,邝露虽无旁的才能,装傻充愣还是会的。”

       “你若无才能,那旁人岂不都痴傻?”

       他夸得这般直白,反换了邝露笑哭笑不得,只能装作饮茶避开目光。润玉看出她这是不好意思了,也就顺着转了话题:“听闻你要回招摇山静养?”

       他心底清楚,她此时回招摇山是最好抽离荼姚的方法。

       “父亲是有这样的想法,今日我这般同天后说不过是寻个借口罢了。”

       “其实你此时回招摇山......”

       润玉话还未说完,邝露已放下手中的小杯,忙忙打断:“邝露知道殿下的意思也知父亲是为我好,可邝露想自己选。”

       不管是留下还是离开,她都想自己选。

       这样的邝露是润玉所熟悉的。其实邝露醒来后他也总觉不真实,怕又会有不知的变故,也不确定她是否还会如先前一般选择。可此时此刻她这般开口,他方确定眼前人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邝露,惴惴的一颗心终于安定。

       她就坐在身旁,他又想伸手去牵她,可想到她害羞的性子,只得安下心中的躁动去摩挲瓷杯边缘。

       温声和她道:“好,你随心而行。”

       其他万事皆有他。

       不过是一句话,邝露却是领会了其中深情,耳廓不自主地泛红,咬着唇避开目光小声应着,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好将泛红的耳朵露在了他眼前。兴许羞怯会传染,润玉见到她害羞的模样,那如红玉的耳垂似乎在引诱他去触碰。他亦跟着慌忙避开目光,这样唐突的想法已不是第一次滋生。

       月明星稀,清辉似水,被夜风吹落的雪白花朵像极不安分的心跳。

       


       栖梧宫里的仙侍都知火神殿下近来心情不大好,都不敢触他霉头。旭凤想不出让天帝答应退亲的办法,锦觅也因每次到栖梧宫都碰见穗禾而不愿意常与他相见。他便只能去洛湘府找锦觅,显然水神并不愿锦觅与荼姚的儿子多有接触,虽不会恶语相向,却也暗示他不要对锦觅有他想。另一头荼姚催着他与穗禾将婚事定下,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太微一心想与水神结亲,禁足润玉太久反倒不利,听闻邝露醒来,再次责备润玉一番后便撤了禁足令。润玉得了自由,比先前更加深居简出,只在第一日去太巳府拜访,做出一副这期间从未到过太巳府的姿态。

       太巳不知邝露昏迷的具体缘由,可从斗姆元君那里也知不能将此事怪在润玉头上,而且润玉为邝露所做他都看在眼中,只是作为心疼女儿的父亲,他是不愿邝露此时与他多有关系的。姨娘们不知润玉其实夜夜偷来太巳府,只觉得知礼又俊朗,待太巳与他说话时便在后院小声议论,回头想起他已有婚约,纷纷叹气。

       邝露那日未去见他,躲在屋中翻看他送来的册子。巧娘来同她说话,唉声叹气地感叹夜神殿下早早有了婚约,邝露忍着笑把小心思都偷偷藏在心里。

       那日以后润玉就一人在璇玑宫中,几乎无人寻他,也方便鼠仙往来。上一世婚约定下来没多久彦佑就暴露,鼠仙为救彦佑担下罪责最后换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这一世虽不会再如此,可灵火珠总得有个交代,不然迟早会查到洞庭湖。

       润玉与邝露两人商议,准备将祸水东引,把一切都推到固城王身上。再过不久魔界的内部争斗会蔓延到忘川,此时旭凤会被派去调查,借此让他发现固城王有灵火珠也不是难事。

       恰好此时鼠仙回禀告知鎏英已认出奇鸢便是暮辞,知固城王曾让奇鸢造灭灵箭。随即他让鼠仙转告精通化形术的彦佑,化形潜入固城王的部下之中,等旭凤前往忘川之时再用灵火珠偷袭一次。

       等灵火珠的事解决,他再带邝露去洞庭湖见母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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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标题出自“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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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裁梦为魂 · 第二十六章

双重生 / 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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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光云影共徘徊,金风玉露暗相逢


       “露儿,怎还未去璇玑宫?”


       昨日天后寿宴上邝露被安排去璇玑宫,今日她便该领着安排好的仙侍去报到,可她吃完早饭后磨磨蹭蹭半晌也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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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光云影共徘徊,金风玉露暗相逢


  

       “露儿,怎还未去璇玑宫?”


  

       昨日天后寿宴上邝露被安排去璇玑宫,今日她便该领着安排好的仙侍去报到,可她吃完早饭后磨磨蹭蹭半晌也未出门。


  

       坐在堂内的邝露看向准备出门的大娘,只见她又问:“听闻夜神殿下脾气古怪,你是害怕不愿去吗?若是实在不想——”


  

       邝露忙道:“不是!”


  

       “我方才是早饭吃太撑,坐着消消食。”她站起来往外走,“我现在就去,大娘不用担心。”


  

       大娘看着邝露跑远,无奈地笑着摇头。


  

       仙侍都是荼姚挑好的,邝露根本就不需要多做什么,直接领了人去璇玑宫即可。


  

       上一次来璇玑宫还没过去几日,当时犹豫的心情她记忆犹新。此时却不仅仅是犹豫,更多的是担忧。想到扮作天兵来报到时他处处为难,如今想必更不会轻易让自己蒙混过关。


  

       就连父亲也以为她是给荼姚当眼线,寿宴结束后回家找她谈话。父亲虽滑头,却也不希望她卷入天家的权力斗争。她昨夜与父亲细谈,再次说到了润玉,她想父亲会好好想想太巳府往后该何去何从。


  

       “邝露仙子,璇玑宫到了,我们是否该进去了?”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不进去,身后一位仙侍出言提醒。


  

       邝露回身去看她,她见邝露看过来也不胆怯,昂首与邝露对视。邝露早就了解过这些仙侍,为首提醒自己的这位是鸟族的仙子,昨日寿宴上还同穗禾一起献舞,名翡翠,真身是一只翠鸟。


  

       翠鸟羽毛色彩斑斓,虽小却美,善捕鱼,百发百中。


  

       “走吧。”邝露笑笑不多言,回答她后才转身领着一群人进去。


  

       今日天气似格外好,日光倾泄进七政殿,落下大块明亮的光斑,甚至连润玉的肩头也停了几缕微光。邝露并不是独自前来,她身后跟着荼姚安排到仙侍,可润玉眼中只容得下她一人。上一世她也是这般,从七政殿外走进来,那时他不曾在意,如今却知来自己跟前的每一步都踩着她所有的勇气,她多勇敢才敢来到他身边。


  

       每靠近一步,邝露就越忐忑一分,待终于走进他的视线,立即敛着目光蹲身行礼。


  

       “小仙邝露,向夜神殿下报到。”


  

       ——天兵邝露,向夜神殿下报到。


  

       她身后的仙侍们告礼时说了什么润玉未听清,他眼中只有她,能听见的只有这句相同的话。世事轮转,他终究被天道垂怜了一次。跨过时光与轮回的河流,她终于又站在这里,仍如那日他与她初见。


  

       天地与他同听这一句话,朗朗乾坤皆是见证,她又回来了。


  

       他激动至此,桌案后的手紧扯着膝盖处的衣料才堪堪止住急欲展露的情绪。想开口让她起身,却怕自己发抖的声音将好不容易掩下的情绪走漏。


  

       邝露见他迟迟未有回应,以为这是他故意刁难的开端,便将头垂得越低。其实这般更好,届时眼线去回禀荼姚时将被刁难的事如实说来,荼姚便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才想通此节,便听润玉道:“仙子不用如此多礼,往后璇玑宫内务还得多劳烦仙子。”


  

       邝露愣了愣,回道:“这本就是邝露的职责。”


  

       “璇玑宫人少事多,往后就劳烦各位。”


  

       这句话显然是对那些仙侍说的,语气带着笑,好像并不气恼。这与邝露想得全然不同,她便忍不住抬眼偷偷看他,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神色。她想起昨日也是如此,她以为他被迫接受天后的安排定然不悦,可当自己看向他时他还是同自己温柔地笑。邝露越发疑惑,不知这是否也是润玉应对的法子之一。


  

       “时候尚早,你们且去准备,了解了解璇玑宫的情况。”他随意扯了个赶人的理由,邝露应下后带人离开。


  

       “邝露仙子且留下,你既是璇玑宫内务女官,我有些事宜要交代给你。”


  

       邝露才转身就被叫住,其他人看了邝露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翡翠最后一个退出七政殿,离开前掀眼看了看润玉,见他神色飞扬,似有大喜之事。


  

       待人都离开,邝露偷偷调转灵力去感应,没有在七政殿外感受到其他灵力才开口唤他:“殿下。”


  

       润玉颔首:“你且上前来。”


  

       邝露迟疑地看向他,见他正看着自己,抿紧唇犹豫一瞬后走过去停在案前,与他只一案之隔。


  

       “方才我说璇玑宫人少事多,内务皆要仰仗仙子,不如仙子在栖梧宫那般闲适,仙子可会觉麻烦?”润玉开口,询问时语气平和,眉目间还带着笑意。


  

       没想到他是问这个,邝露应道:“怎会?邝露既然来了璇玑宫,自然是要以殿下为重,替殿下看顾好璇玑宫。”


  

       润玉笑意更深,看向她的眼眸似盛满天光。邝露不知他为何如此开怀,只听他又道:“夜间我要披夜挂星,你来了璇玑宫可是要跟着一同守夜的。”


  

       邝露一愣,他上一世他便说过这样的话。


  

       “仙子可会不愿?”


  

       来了璇玑宫自是要听他安排,陪他值夜也算分内之事。可他笑看着自己,深深目光中好似暗含期待,邝露便觉自己要答应的不仅仅是一同值夜,好似还有其他更深层的承诺。


  

       “值夜辛苦,仙子是不愿意吗?”


  

       他未移开目光,邝露看得清楚,他眼中多了失落。


  

       “殿下误会了。”邝露压下那些疑惑,同润玉解释,“只是我对布星诸事一无所知,恐无法帮助殿下。”


  

       润玉笑,是全然不掩饰的欢喜:“无妨,我可以教你。”


  

       她布星的时间并不比润玉短,可他仍愿意再教她一次。


  

       润玉起身走至她身旁:“你同我来。”


  

       “是。”邝露颔首,跟在润玉身后往外走。她不知润玉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走动时目光四下打量,并未见方才的仙侍们才放心下来。


  

       璇玑宫虽大却也空间有限,不多时就走至寝殿旁。


  

       “太巳府虽离璇玑宫不算远,我却恐你有事耽搁无法抽身往返,是以为你备了一件卧房供你休息。”润玉停在偏殿旁的卧房,温声同她说话。


  

       看着熟悉的房门,邝露心中如有千涛拍岸。


  

       “邝露,往后你可以住在这里。”


  

       她错愕地看向润玉:“殿下……”


  

       “怎么了?”润玉看出她的错愕,故意开口试探着询问,“不喜欢吗?若是不喜欢,你可以挑一间自己喜欢的。”


  

       “不……”她摇头呐呐开口,却不知如何解释。


  

       “先前这里无人入住,知你要来,我便布置了一番,也不知道你是否会喜欢。”润玉又道,“你且看看,若不满意便告诉我。”


  

       邝露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这间卧房离他的寝殿和七政殿都近,照顾他极为方便,他会选这处也无可厚非。润玉示意她进去看看,她稳住心神,抬手去将门推开。待看清屋内摆设,还未彻底冷静的情绪再次沸腾。她不及细思,猛地回头去看润玉,只见他温柔地看着自己,似希望她能喜欢他的安排。


  

       房内所有摆设都与她记忆中一模一样,无论是雕花的床榻还是月型多宝阁,甚至窗边垂下的帷幔都如出一辙。


  

       润玉与她的喜好虽相差无几,可能安排得一模一样也让人不可置信。她不敢去细想缘由,只告诉自己原本她就是仿着润玉寝殿的摆设来布置的,他没给人布置房间的经验,自然只能依葫芦画瓢。


  

       润玉一直看着她,她的惊诧如此明显,可她没有开口询问,只竭力将惊诧都掩藏。她反应刺痛了润玉,让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可还喜欢?”


  

       邝露收敛起情绪,回道:“喜欢的,谢谢殿下。”


  

       她是真的喜欢,只是因太过吃惊未能把控好自己的情绪。等用那番言论说服自己后她心中顺畅很多,悬在嗓子眼的心脏也逐渐安分,便意识到自己方差那番反应恐让他多想。


  

       “邝露方才那般惊讶,是没想到殿下会亲自为我安排这些。”


  

       这并非全是借口,确实润玉亲自为她安排是她意料之外的,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对自己格外体贴的错觉。上一世她来时什么都没有还险些被赶走,润玉对她放缓态度还是在她拒绝穗禾之后,房间更是她主动求来自己布置的。这般两相对比,待遇真的有很大不同。不过这一世他们已然认识,更算是不错的朋友,润玉对朋友情深义重,会做这些也属正常。


  

       润玉知她说的并不全是实话,她明明有其他怀疑却只找了最无足轻重的一个理由。同时也知她话中安慰的意思,这或多或少让他感到安慰。


  

       “既然喜欢,那便住下吧。”知道邝露下意识排斥着这个真相,他便不再多提。可他并不愿一直隐瞒,总会寻得恰当的时间让她坦然去接受。


  

       邝露应下,朝他露出个温柔的笑,心中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坚定初心。就在润玉留时间她收拾时魇兽跑了来,蹭到邝露身边与她亲近。见她去揉魇兽的头,润玉便想先离开,好的执棋人在对弈时从不盲目紧追。


  

       见他要走,邝露忙叫住他。


  

       “殿下。”


  

       润玉回身看她,只见她有几分忐忑,所说的话好像让她很是犹豫。


  

       “怎么了?”他放缓语气,不急不躁地等她开口。


  

       温柔的语气安抚了邝露,她抿抿唇,细声开口:“殿下不怕我是天后娘娘派来的眼线吗?”


  

       “还以为你要问什么。”润玉笑开,似被她的话逗笑。


  

       “殿下?”邝露被他的反应弄懵,她分明问得如此认真。


  

       润玉忍住笑:“你既然这般问我,那我也问问你,你会是天后的眼线吗?”


  

       否认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可到了嘴边又觉不对。他的语气和神色如此笃定,分明早早就认定她不会为天后所用,所以昨日毫不生气甚至还对自己笑得一脸温柔,方才才会在听见问题后笑得这般放肆。自己担心这么久,他却早就看明白一切,邝露忽有一种被他捉弄了的感觉,可又知他这是信任自己这个朋友,是以一时又是懊恼又是高兴。


  

       润玉见她盯着自己抿唇不说话,便知她回过味来了。


  

       “邝露,我知道你不会。”他温声开口,邝露那为数不多的懊恼消失无踪。


  

       正欲回应他的这份信任,就又听他道:“有句话在你踏进七政殿时我便想告诉你。”


  

       他笑着,眼中带着认真,邝露被吸引,不自主地屏住呼吸。


  

       “邝露,你能来璇玑宫我很欢喜。”


  

       “欢迎你来。”


  

       欢迎你来,欢迎你回来。


  

       天光云影共徘徊,邝露怔在原地,思绪空白的刹那好像被魇兽撞了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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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文专用

618条润玉古诗词彩虹屁整理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公达に狐化けたり宵の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灿若朝光浮于水,静如温风梳柳色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有大殿的地方就有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峣...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公达に狐化けたり宵の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灿若朝光浮于水,静如温风梳柳色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有大殿的地方就有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峣峣玉山,皎皎如月

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

见裴叔则,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带火遗金斗,兼珠碎玉盘。河阳看花过,曾不问潘安

宸宁之貌,英姿勃发,玉肤玉骨,哥笑倾城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美人兮美人,不知暮为雨兮为朝云。

山有木兮木有枝

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山

长相思兮长相忆

陌上人独立,公子世无双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俊朗清逸,。芝兰玉树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男儿志,千古愁

思美人兮,汝可知

幽兰花,异芬芳,含风影自香

拂袖独行不回首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滚滚红尘终误我,今宵夜月可流连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歌尽桃花扇底风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无人配白衣。

婢子愿今生追随大殿,九死无悔!

美人如玉

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隔壁弹幕太疯狂,来这里静静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笑靥如花,侠骨丹心,傲如翠竹,笑若春风。

人物英雄,更独抱,无双才气,年正壮,文章武略,尽曾留意

斗饮垂金他日贵,寿杯浮玉今朝醉。看年年,南极倍明时,春明媚!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笑靥如花,侠骨丹心,傲如翠竹,笑若春风!

心悦君兮君不知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敢高声语,恐怕惊天上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如草之兰,如玉之瑾,非曰微熏,成此芳绚

赠君天上一星辰,愿君快意且如神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上邪!  我欲与知,  长命无绝衰君相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目如耀日,眉若远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既见君子,胡云不喜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秋水为神玉为骨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山有木兮木有枝,木为桥兮与君知

偏偏潇洒美少年

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平生至此,欢喜是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仪范清泠,风神轩举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温润如玉

封侯貌,神人比。社下手,须容试。

润玉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浪。

流盼发资媚,言笑吐芬芳。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谦谦君子德馨折欲何求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月之回雪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鬓若刀裁,眉墨如画。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糜不啧啧。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皎皎贞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五百人中第一仙,等闲平步上青天

颜如舜华,洵美且都  颜如舜英,德音不忘

秾纤合度,延颈秀项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秋水为神玉作骨,万里云霓尽无光。九天清寒何人诉,琴瑟相合朝夕顾。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是天上人

这一笑真是倾城倾国倾我心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玉质着华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盛世美颜

除却君身三重雪,世间无人再配白衣

风华绝代

时间可以检验一切,爱小鱼仙馆,永远

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涯不枯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秋水为神,玉为骨

翻开诗经楚辞,里面全是你的名字

美人如玉,剑如虹

陌上罗家少年姿风流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红尘陌上游,碧柳堤边住。才趁彩云来,又逐飞花去。深深美酒家,曲曲幽香路。风月有情时,总是相思处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六界第一美,舍玉其谁?

桃之夭夭

浮世万千吾爱有三

皑如山上雪,皎若人间月

玉儿倾城之貌

玉儿风姿卓然,堪称古装仙气第一人

看见润玉,终于理解掷果盈车了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天上有仙人,遗世而独立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一日不见熙,思之如狂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

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

纤衣驽马少年郎。

잘생겨서요

以雪为肌,以玉为骨,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美人在骨不在皮,所谓美,是气质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魏晋风度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形销玉骨,一身清霜

为伊消的人憔悴

脸曼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仪范清泠,风神轩举。

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

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妖精。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敢穿白衣

芝兰玉树

仙人之姿

怎么样都仙气肆意的神仙本仙了

貌比春红添月色,才如鲜锦灿云光

山有乔松,隰有游龙

即见公子,云胡不喜。

白月光

陌上人如玉

书中谪仙就是这样的吧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英姿飒爽

丰神俊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花无其魄,玉无其魅

是清都客,是天上人,生来最相衬

言念君子,温润如玉

腰如约素,唇若涂朱

亭亭净绝,犹有遗簪

绝世翩翩佳公子

蕴万物之灵意兮,春与秋皆馥蕊

食兰蕙受其芳兮,守坚毅之所得

明眸善睐,皓齿朱唇,颦颦蹙蹙,动静皆宜。

茕茕长夜,形只影单,心事难写,一笑泯言。

有落英之忧郁兮,掩飞絮之燕尔

天之骄子,风采大盛

非贤者不可视其玲珑也,非匠心不能观其智高也。

得一人如你兮,所承天地之鸿运也

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你是摇乱玉彩沾衣未摘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初见惊艳,再见沦陷

貌胜潘安,颜如宋玉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形销玉骨,一身清箱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入海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

龙章凤姿,轩然霞举,萧萧肃肃,进退皆仪。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彼其之子,美如玉

翩若惊鸿

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

眉目如画,资容似雪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姿容理当如题,背影也迤逦

有美人兮志在山野居

只见思念化天际

思美人兮

美人似清风霁月,见之辗转不能寐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遗世独立,风姿绰约

男儿志千古愁

君子如松如竹,如搓如磨

precious thing are very few in this world.that is the reason there is just one you.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希,裦如充耳

正是少年佳意气,渐成当故里春时节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温文尔雅,君子端方

素衣公子,断雁孤鸿,轩然霞举

天公铺排人间好天地,由来百千景,不及错身遇个你,穷尽诗家笔

仍记白衣同明月而来,那一夜明月皎皎将相思暗藏

你是此生甘之如饴的劫难,是我一厢无事生非的情愿,是求不得的缘,也是放不下的执念,分明如隔云端,还妄想天意能成全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静则温润如玉  动则行云流水

春风十里不如你

文盲瑟瑟发抖中

皎皎者易污

芙蓉如面柳如眉

春日杏花吹满头,谁家少年足风流

仙子缥缈

前生往事断肠诗,侬为君痴君不知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天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瘦金体美男子

眉目如画,姿容似雪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

翩翩君子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

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版屋,乱我心曲。

宁求上下无归期

润玉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神仙本仙

容颜如玉,身姿如松,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由来君子行最长,予亦知君寄心远。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望春风十里终不负你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但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有匪君子,如切如蹉,如琢如磨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为天帝陛下答了一百道题来的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

看弹幕感觉我不配磕玉?

这个卡点的甩袖实在帅气!!!

淡泊宁静,温润如玉,是润玉也是云峥

я люблю тебя!

魏晋风骨,威仪棣棣

清秋上国路,白皙少年人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风华无双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卑以自牧,谦谦如歌

风姿特秀萧萧肃肃,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玉山上行光映照人,皎如玉树临风前。

见此美少年,方才明白何为千古诗词俱成空啊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啊

翩翩少年郎

霓为衣兮风为马

日日思君不见君

青衣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Tu es le dieu du ciel, je t'aime

莫君江南佳公子,才华秀拔春兰馥。少年意气壮虹霓,豪迈不入时人目

红楼斜倚连溪曲,楼前溪水凝寒玉。荡漾木兰船,船中人少年。

已见风姿美,仍闻艺业勤。清秋上国路,白皙少年人。带月轻帆疾,迎霜彩服新。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多情美少年,屈指芳菲近。谁寄岭头梅,来报江南信

金鞍美少年,去跃青骢马。牵系玉楼人,绣被春寒夜。

少年负胆气,好勇复知机。仗剑出门去,孤城逢合围。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少年窈窕何能贤,扬声悲歌音绝天。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楼头曲宴仙人语,账底吹笙香雾浓。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靡不啧啧。

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郎。

请云熙崽崽进来,这个你可以看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叔夜之为人也,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带火遗金斗,兼珠碎玉盘。河阳看花过,曾不问潘安。

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妖精。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

看长身玉立,精神耿耿,风姿冰冷,琼佩珊珊。

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

有美英姿七尺长,桓桓威武孰能当。

英姿飒爽思奋扬,面如玉盘身玉树。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

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

貌比春红添月色,才如鲜锦灿云光。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遗世独立,风姿绰约。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洞庭湖畔初见君,一入璇玑误终身。

润似丝雨馨似兰,玉质皎皎月凝霜,将心许之忘忧伤,如云随风憩华芳。

有君子如是,揽月温润,求之荼靡。求而不得,对花对酒,落梅成仇,十里长亭水悠悠。

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雅正端方!仙人之姿!思公子兮徒离忧啊!

白衣胜雪,丹心欺日,坦荡可付生死,消魂只为别恨。身非王侯轻富贵,飘逸自赛鹤临风。花无其魄,玉无其魅。行走伴儒风,言笑生春意。姿声神何以仿,俊朗不可夺。谁言世间无完君!

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云熙,我陛下,我大殿,我夜神,我润玉

许我一世长卿,纵白头翁不弃

松风千里,肃肃萧萧

龙章风姿,天质自然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长笑,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其素若何, 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

弹幕里都是文化人,终于不是满屏的卧槽好美了哈哈哈

众生皆荒草,唯你是青山。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盈盈一水间

Humble gentleman gentle as jade.

愿君手挽银河水,好把兵戈涤一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磐石易摧心难摧,脚下狂涛,腹内狂涛,壮志凌云入九霄。

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布,冉冉府中趋。

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妖精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云仙居宿命, 落红吻花星。

惟谷深不见兰生处,追逐微风偶得之。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流

金风玉露一相逢,思念你朝朝暮暮

雪色与月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

看到他自己跟自己下棋就想到他说不懂得什么是孤寂那些话好难过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众生皆荒草,唯你是青山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瞳凝秋水玉为骨

扫堂延枕簟,公子气翩翩

皎如玉树临风前

白衣翩翩

小蛮腰盈盈一握

独一无二的润玉

谁人配白衣,唯我玉

青青子佩,悠悠我心

君子如玉,贵其雅之

一见润玉误终身

浅喜似苍狗,深爱长如风。

我曾踏月而来,只因你在山中。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城人。

月弄疏影秋风淡,拨云玉首踏梦来。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濯濯如春月柳

愿为影兮随君身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君若清路车尘妾若浊水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道窗前疑是君

三英粲兮。洵直且侯。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干净少年感十足!湖边白衣少侠风^_^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one shade more one ray the less had half impair the nameless grace

公子好似画中仙

一见润玉误终身,不见润玉终身误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江可竭山可移唯志节不离弃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叆叇云叆叇,朦胧月朦胧

英姿飒爽思奋扬,面如玉盘身玉树

玉树临风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

歌尽桃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

与君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愿得韶华刹那,开得满树芳华。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州。

惜起残红泪满衣,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落花时节又逢君

最爱罗玉的笑容

明珠蒙尘不掩其芒

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觱沸槛泉,言采其芹,君子来朝,言观其旗。其旗淠淠,鸾声嘒嘒,载骖载驷,君子所届。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

泛泛杨舟,绋纚维之,乐只君子,天子葵之。乐只君子,福禄膍之,优哉游哉,亦是戾矣

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我寻了几世的春天,你一笑便是了

世间万物,唯润玉尔

大儿九岁色清澈,秋水为神玉为骨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仙子下凡辛苦了

建模脸,美身姿,完人?

不敢好声语,恐惊天上人

有魏晋雅风

360无死角

君貌相如潘安生,兰陵面具在不摘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

愿君手挽银河水  好把兵戈涤一回

一剑寒霜十四州

有一君子兮,见之不忘

既见公子云胡不喜

书到用时方恨少

君子如润玉,杖剑如长虹

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美人如玉,安放于琉璃殿,朗艳独艳

潋滟清举,玉质盖华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眉目流转间,卷起一池春水

今日霜降!玉鹅我好想你555

公子如润玉,仗剑如长鸿

今日霜降尾火虎,就布九星尾宿吧

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

先生可是绝俗人,神清骨冷无由俗。我不识君曾梦见,瞳子了然光可烛。

瑶林终自隔风尘。试看披鹤氅,仍是谪仙人

朗然清秋月,独出映吴台

你是从诗三百篇中褰裳涉水而来  髧彼两髦,一身古远的芹香

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我觉得你是精灵。谵语及诗句,最后我都会念给你听

你眼中有春与秋,胜过我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

你的口唇极美,可惜你自己不能吻它

你眸中有山川河流,胜过我行经路过的一切不朽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

你好,能不能借一生说话

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热势褪尽,还我寂寞的健康

君子如润玉,仗剑如长虹

至于润玉,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润玉之姣者,无目者也

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

秋风过尽露凝霜叶败千树菊花黄九星尾宿天高挂知是夜神布星忙

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

似青莲,似流云,似皎月

争云破月天人貌,雪衣如华玉树姿

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

长身玉立遥向望,痴心暗寄应不知

泊舟淮水次,霜降夕流清

霜降碧天静,秋事促西风。

质比空谷幽篁,韵系水泽木兰

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

君子如润玉,仗剑若长虹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

楼头曲宴仙人语,账底次笙香雾浓。

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尔形既淑,尔服亦鲜。

转侧绮靡,顾盼便妍。和颜善笑,美口美颜!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此间有你,乐不思蜀

美人兮,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飘逸如羽,丰采高雅,肃肃如松下风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天下谁人配白衣

濯濯若泉中玉,萧萧若风下松

濯濯如泉中玉,清朗无暇;萧萧如风下松,其目阖,若玉山之将崩

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无双

魏晋雅风,温润,俊郎。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360度无死角

你是心头血白月光

有一君子熙,见之不忘,一日不见熙,思之如狂。

秉绝世姿容,具稀世俊美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矫矫虎臣,在泮献馘。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阑夜看葳蕤,桂华秋皎月。

玉本对悔凤

面如冠玉长身而立,貌赛潘安,剑眉星目

含词未吐,气若幽兰

古雕刻画淡定优雅飘逸宁人探扇浅笑俊美无涛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他山之石,可以为错。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谦谦君子举世无双

不见润玉终身误,一见润玉误终身

看着这些,总觉得心都柔软了,喜欢玉儿的人都跟他一样温柔

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那就是东方,罗云熙就是太阳

月下人独立,对饮成三人

美人如花隔云端

面如春秋之月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殇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君子如玉

绯红的眼角

山有木兮逸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

彼美子都,德音不忘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其行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浪

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正是少年佳意气渐当故里春时节

玉树临风貌似潘安潇洒倜傥

素衣公子断雁孤鸿轩然霞举

少年尚意志峥嵘各自担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珠履少年初满座白衣游子也从公

英姿飒爽思奋扬面如玉盘身如树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丰神俊朗玉树临风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剑眉星目

少年意气壮虹霓豪迈不入时人目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话语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君子端方玉质着华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已见风姿美仍闻艺业勤

披罗衣之璀粲兮

长身玉立赏心悦目

清秋上国路白皙少年人

叔夜之为人也遥遥兮若高山之独立

面如冠玉如沐春风

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带月轻帆疾迎霜彩服新

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温润尔雅君子端方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鸢肩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大梁贵公子气盖苍梧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牵系玉楼人绣被春寒夜

茂长当时选公子生人秀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

美人仪态万千风度翩翩

看长身玉立精神耿耿风姿冰冷琼佩珊珊少年窈窕何能贤扬声悲歌音绝天

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

翩翩魏公子人看渡关东**谁云少年别 流泪各沾衣

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楼头曲宴仙人语帐底吹笙香雾浓

由来君子行最长予亦知君寄心远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木秀于林

身姿如竹

形销骨立

公子好似画中仙,望同你人月两团圆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若玉山之将崩。‘’

大儿九龄色清澈,秋水为神玉为骨。

木秀玉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

笑若吹风拂面,十里花开;眸若星辰浩瀚,包罗万象。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小天爷、瘦金体美男子

“小天爷这一种瘦金体的美男子,是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一身的不完美而益臻美之化境”,那么美好的形容,自然只有大白写的出来” 来自微博“洗桐女史”

“润玉的故事让我想到《夜宴》主题曲——只为一支歌,血染红寂寞;只为一场梦,摔碎了山河;只为一颗心,爱到分离才相遇;只为一滴泪,模糊了恩仇……”

 

主要来源:【香蜜沉沉烬如霜罗云熙】天帝润玉风姿仪态篇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30654819

删删减减,从一千多条变为618条,眼睛都快瞎了。

慢慢好郎君

【玉露衍生】过南楼

澹台烬 x 谢韫之


无逻辑 / 有车 / ooc /  有群演串场

强取豪夺( × )

腹黑大灰狼套路心软小白兔( √ )

不喜勿入,你站在此处不要ky


壹.

风荷院是大夏宫中专供贵人消夏的宫殿,本就是临湖而筑,如今又放了冰,谢韫之初初踏入便觉凉爽怡人。


从前她也来过此处,只是后来远嫁离开京城,便再未进过宫。


“王妃,叶夫人主动邀您入宫却久久不现身,她莫不是故意为...

澹台烬 x 谢韫之


无逻辑 / 有车 / ooc /  有群演串场

强取豪夺( × )

腹黑大灰狼套路心软小白兔( √ )

不喜勿入,你站在此处不要ky



 

 

壹.

风荷院是大夏宫中专供贵人消夏的宫殿,本就是临湖而筑,如今又放了冰,谢韫之初初踏入便觉凉爽怡人。

 

从前她也来过此处,只是后来远嫁离开京城,便再未进过宫。

 

“王妃,叶夫人主动邀您入宫却久久不现身,她莫不是故意为难您?”

 

“莫要胡说,性命不要了?”她语气不算严厉,仍旧如平常一般温润,玉烟却缩了缩脖子。

 

“奴婢知错了。”她一时心急说错话,还好此处无旁人。

 

谢韫之面上虽不多言,心中却也疑惑。这次她随彭城王进京述职,也不知为何叶夕雾今日要召自己。年少时叶夕雾便不喜她,后来各自婚嫁,她远离京城去往寿阳,更是没了交集。若非要论,她们之间的关联也只与一人有关。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微微蹙眉,似想到了什么分外为难的事。

 

殿外忽传来唱喏,皇帝驾到。谢韫之错愕,忽地起身望向门扉。

 

澹台烬收到叶夕雾的邀请,求他今日一定要来风荷院的清凉殿,他想看看她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压着不悦姗姗来迟,跨进殿内瞧见的却是谢韫之错愕的神情。

 

三年未见,她出落得越发亭亭,颊边的小痣未改,只是温柔的眼中是没来得及掩饰的惊慌。

 

如今他已登大宝,谢韫之入宫前想过可能会遇见他,却未想到会是如此。不过她向来礼节周全,是京中贵女典范,任此情此景还是强压下别样的情绪,俯身向澹台烬行礼,“臣妇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澹台烬看着她行礼,挺直的脊背弯曲成恭敬的弧度,好像是要以此来作证提醒他们各自的身份。他心尖蓦地收缩一下,开口却也还算平静,“无需如此多礼。”

 

闻言谢韫之立身,竭力表现得镇定,得体地半敛眼睫不去直视天颜,脑海里却有个一晃而过的念头——他好像比三年前更挺拔了些。

 

一旁的玉烟早吓破胆,垂着头不敢喘气。澹台烬瞧瞧她们主仆,再次开口:“坐,你不必拘礼。”

 

“多谢陛下。”嘴上说着,谢韫之却没有动作。

 

澹台烬看她一眼,恰好瞧清她宫装上浅金色织线绣的牡丹。他沉默地走到上首落座,谢韫之这才跟着坐到右边的位置。

 

澹台烬不说话,谢韫之也不敢贸贸然开口,毕竟今时今日眼前的人已不是当年冷宫可怜的周国质子。可她能感受到澹台烬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如火苗般让她坐立难安。

 

她只得以说话来缓解如今莫名的气氛,“臣妇此次是被叶夫人召入宫中,不知为何不见叶夫人?”

 

“她忽中了暑热,无法赴约,托我向你赔个。”按理说三年前谢韫之嫁给彭城王,如今他应当称她一声彭城王妃才是。

 

谢韫之惶恐,忙道:“陛下与叶夫人折煞臣妇了,叶夫人身体不适,随意差人知会一声便是。”

 

听她这番得体的话,澹台烬拧眉,随即往向玉烟,“你出去。”

 

他这话说得忽然又指意不明,谢韫之惊诧地开口,“臣……”

 

方启唇就被澹台烬打断,他声音和缓了些,开口说着,“韫之,让你的丫鬟先出去,我有话想同你说。”

 

听他尚算温柔的话语,谢韫之怔住,心尖蓦地一酸。一直垂头想减少存在感的玉烟听见这句话惊慌地抬眼,对上澹台烬冷厉的眼眸又赶忙垂下头。她以前便有些怵澹台烬,如今听多了他玩弄权术、谋朝篡位的传言,更是格外怕他。

 

恰好此时谢韫之开了口,“去外头等我。”

 

玉烟如被赦免一般小步地快速走出去,待澹台烬迫人的目光消失才松了口气,转念又担心起自家王妃来。

 

殿内只剩下他二人,澹台烬看向谢韫之,“韫之。”

 

谢韫之心跳快一刹,脑海有片刻的空白,下意识觉得他不应如此唤自己。

 

见她垂眼应自己,澹台烬捏紧扶手,“你在寿阳可好?”

 

她抿唇,“殿下和太妃待臣妇都很好。”

 

他不愿以她的身份为称,她却是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身份。想到她此举除开性格使然还可能是畏惧自己,澹台烬便生了些怒气。

 

“陛下这几年可还安好?”语气中带着试探,可见她斟酌再三还是决定问出来。

 

转瞬他就没了脾气,“赤阳底下无新事,我又能有什么不好?”

 

他还再次强调,“韫之,你我之间不应如此拘礼,‘年年如是,永不相忘’,你可是忘了?”

 

谢韫之错愕地抬起头来,望着眼前隐约带着笑意的人,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

 

 

贰 .

叶夕雾一整日都心神不宁,贴身丫鬟来回禀说澹台烬已与谢韫之在风荷院相见,也未能让她少几分担忧。

 

她与澹台烬成婚三年,初时因他断了自己的念想便处处为难折磨,待发现澹台烬布下的一切已为时已晚。如今澹台烬称帝,叶家一落千丈,她虽还占着正妻的位置却连封号也无,可见澹台烬是有心要慢慢折磨她。她不能坐以待毙,所幸她知道他的秘密,今日便做了如此安排。

 

他澹台烬钟情彭城王妃,她便成全他,以此来换个安稳度日的机会。

 

她提心吊胆等着,丫鬟这头才报彭城王妃离开风荷院出宫了,那头便听见圣驾唱喏。紧接着澹台烬大步进来,似怒气难消。

 

叶夕雾心惊,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却也压着惶恐请安。澹台烬眯眼看她,待行至她跟前伸手去抬她的下颌。今日他甫一见到谢韫之便知怎么回事,虽好言好语哄着谢韫之与自己多待了会儿,心头却也未忘要让叶夕雾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他最恨别人安排算计自己。

 

叶夕雾被迫抬头看他,瞧见他眼中的嘲弄和冷漠,出了一身冷汗。澹台烬垂眼觑她,开口时声音波澜不惊,“本皇当真眼拙,竟到今日才知叶二姑娘眼明心亮、智勇双全。”

 

“陛下此话何意?”她害怕却还是佯装不知。

 

宫人早在他来时就退了下去,他冷笑,反手掐住她的脖颈,“你竟敢将手伸到她面前,竟敢用她来设计我?”

 

“我……我不是……”叶夕雾抓住他的手,想将他掐着自己脖颈的手指挨个掰开,奈何根本使不上力。喉管被压迫,她无法呼吸,眼看就要翻着白眼晕过去却不见澹台烬心软。

 

待澹台烬松手,叶夕雾立即咳嗽着跌坐在地,他垂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冷冷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心思都给本皇收起来,若是再被本皇发现你窥探此事,本皇便命人拔了你的舌头,废了你的眼睛!”

 

叶夕雾连咳嗽都不敢继续,她深知他确实做得出来。澹台烬甩袖离开,留下封宫不许叶夕雾及其侍女出入的命令。侍女进来扶叶夕雾,她双眼发红,方要说话就咳了起来,喉咙生生的疼,他方才确实想掐死自己。

 

她后悔当初未对澹台烬好些,还几次折磨得他几乎丧命,可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

 

 

叁.

澹台烬自出生便未被厚待过,被送到夏国当质子后更是过得困苦,不仅被皇城里的贵人们欺辱,连宫人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就偶然结识的谢家姑娘待他好上几分。他聪慧且不知耻,知晓谢蕴之深得太后喜爱又性子单纯,便有意接近。小姑娘果真上当,将他当朋友,还时时怜他苦楚。

 

某年初春,谢蕴之跟随祖父兄长出门踏青后抱着幅画卷出现在荒凉的冷宫文澜殿,她将自己画的踏青图展现给身侧瘦弱苍白的男孩看。图上是春日的盈江,蜿蜒曲折,延绵不绝。

 

“阿烬,这就是宫外的春天。”她指着自己稚嫩的画作,告诉他宫外是什么模样,“你不能出宫也没没关系,我画下来送给你。”

 

见澹台烬收了画,谢蕴之又问,“你喜欢吗?”

 

那时年幼,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胸口滚烫,却在开口时难得没有演戏,“我很喜欢,谢谢你,谢姑娘。”

 

“你莫要同我客气,我们是朋友呀。”少女比如今活泼些,说话时语调俏生生的如枝头夜莺,“若你喜欢,往后我常给你画,春夏秋冬都给你画。”

 

她喜欢画画,如果有人喜欢她的画,她自然开怀。

 

“此话可是当真?”他问。

 

“自然是真的呀。”怕他不信,谢蕴之伸出白嫩的小拇指,“往后每年春夏秋冬我都给你画宫外的景色,祖父说言出必行,我说了就会做到。”

 

澹台烬望着眼前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小姑娘,伸出因冬日生冻疮而变得红肿的小拇指轻轻勾住了她的手指。

 

谢蕴之笑起来,“年年如是,永不相忘。”

 

他知自己接近她是为何,却也在这一刻短暂地希望她所说是真的。

 

后来谢蕴之果然每年都会给他作画,他看着她的画技越来越精湛,看着她画中的景色不断变换。他知道京中常有人夸谢家姑娘如何惊才绝艳,也知她去了许多自己无法到达的地方,她自由自在,与他从不相同。

 

直到她嫁去寿阳,他与叶夕雾成婚,他们为人妻、为人夫,自然不应再有私交,也就再没有一年四次的画。

 

他将以前收到的画尽数藏起,却未料会被叶夕雾发现。叶夕雾看见落款后嘲笑他的痴心妄想,一把火将画尽数烧了,而他为大计隐忍,只有留在文澜殿的那副盈河春景图得以幸免。

 

看着图上稚嫩笨拙的画,澹台烬想起前几日谢蕴之对着自己的拘谨,心头戾气横生。明明她以前不会如此,如今怎就不同了?

 

他方将画收起,无命从外头进来,“回禀陛下,南歌已成功接近彭城王,近几日彭城王都会私下出府与他相见。”

 

澹台烬不说话,只是拿过一旁已经凉了的茶水。无命斟酌一番措辞,接着禀报,“王妃日前并不知晓此事,在彭城王外出时还为其遮掩。”

 

澹台烬看向无命的眼神一凛,无命忙将头压得更低,“据线人传回的消息,太妃苦于王——谢姑娘三年无所出,如今彭城王又屡屡出府,意图向谢姑娘下药留住彭城王。”

 

听闻此言,澹台烬一瞬捏碎了手中杯盏,冰凉的茶水洒了一地。

 

无命不敢言语,只恭敬地听候安排。

 

“药毒难辨,不注意便有人饮错了去。”他说话时语气冷淡,“谁又知太妃会不会?”

 

明白了澹台烬的意思,无命正欲离开,澹台烬却又道:“慢。”

 

无命停下脚步,恭敬地垂头站在一侧,隐约看见破碎的白玉瓷片落在地上。

 

 

肆.

“这十多幅风景图皆是王妃这几年所画,此次带进京可是要送回谢家给老太爷?”见谢蕴之将带来的风景图拿出来,玉烟如此猜测。

 

这些画卷确实是礼物,却不是给玉烟猜测的那个人。谢蕴之又想起前几日在风荷院的见面,就算察觉出澹台烬努力地想要维持两人孱弱的关系,却也知道早就今非昔比。她已为人妇,又怎能与外男再有瓜葛?这次陪着王爷进京述职,她虽将画卷都带上了,却知是没有机会送出去的。

 

她微微叹息,“收起来吧。”

 

“啊?”玉烟还以为是要送去谢府。

 

“收进箱子里。”这些画她进京,也得随她回寿阳。

 

“这是为何,难道王妃不是……”

 

玉烟喋喋不休,谢蕴之打断她的话,“动作且快些,办好了便去厨房看着,让他们备些王爷喜欢的吃食。”

 

玉烟忙去收画,想起今日十五,是王爷来王妃房中的日子。当夜彭城王并未出现,反倒是太妃来了,谢蕴之少不了又被一顿责问。她温顺地忍受,间或说些讨喜的话安抚太妃,待送走太妃后只觉身心俱疲。

 

“王爷不来您这儿怎能怪在您身上,近来府中都传遍了,王爷屡屡出府去见一名江湖女子。”玉烟不服气,小声地同谢蕴之抱怨,“太妃要骂也该骂王爷去。”

 

玉烟是谢家的家生子,跟着谢蕴之到了寿阳,自然事事都向着她。

 

“这些话说我听便罢了,若是被旁人听取,你这张嘴怕是没了。”谢蕴之自己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知轻易不能同人说。王爷不喜她,她也不喜王爷,如今这般正好。

 

王爷虽是不喜她,却待她尊重妥帖,如此她便没有旁的所求了,只求安稳地过完一生。

 

 

伍.

彭城王妃谢氏因误食毒菌子去世,坊间虽不信此等说法,可高门大宅里的事谁又说得准。回京述职的彭城王遇上这样的事自是难办,新帝体恤他的难处,让他提前带着王妃的尸骨回寿阳安葬。

 

谢蕴之去世,谢家上下悲痛不已,玉烟个更是哭得如泪人,最后还是谢老太爷着人将她领回了谢家。

 

这件事自然也传进了宫里,被扣在宫中的叶夕雾听闻后忽觉痛快。既然澹台烬不让她好过,那现在他喜欢的人死了,也是对他的一种报复。

 

叶夕雾以为被报复了的人此时正在文澜殿的寝殿内,架子床上躺着早应香消玉殒的人。澹台烬伸手去抚她的脸,拇指反复摩挲那颗小痣,喃喃地说道:“我本想过让你走。”

 

他不知情爱为何物,幼时靠近谢蕴之不过是想求一点点小小的庇护,后与她有几分真心也未在他计划之内。因着不懂,所以不惧,他敢用自己的婚事去算计叶夕雾,也可以在谢蕴之嫁人时告诉不必阻拦。他以为此生便如此,可重逢时见她小心恭敬地对待自己,他才知自己心底那点念头只不过差一点星火。如今星火来了,便燎原难熄。

 

谢蕴之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中了毒,澹台烬前来探望。他穿着一身黑衣,坐在榻边问自己,“这便是你说的好吗?”

 

丈夫来看一眼后就因事离开,她未觉得有什么,却被他一句话就问得心中委屈。他伸出手来抚自她泛红的眼尾,他的指尖凉凉的,像是秋日夜间的寒露。她想说话,张口就吐出血来。澹台烬不顾她吐出的污血,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从梦中醒来,谢蕴之思绪混沌,竟分不出自己在何处。伺候的丫鬟见她醒了,欢喜地上前扶她坐起,“娘娘可算醒了。”

 

谢蕴之疑惑,开口欲问话,却率先咳嗽起来。丫鬟赶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润喉,谢蕴之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是什么地方?”

 

“回娘娘的话,这里是文澜殿。”

 

文澜殿?

 

当初圈禁澹台烬的冷宫,她惊诧地打量四周,发现如今这宫殿应是修葺过,不见如以往那般萧条破败。

 

“我怎么在这儿?”

 

丫鬟道:“奴婢也不知,是陛下带您回来的。”

 

谢蕴之脑袋乱乱的,耳边似有什么嗡嗡作响,竟不能思考为何会这般。

 

“陛下带您回来时您昏迷不醒,这些时日都是奴婢和几位宫人一同在照顾您。”

 

她昏迷不醒?

 

她想起自己好像中了毒,后来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便记不清事,怎生醒来就到了宫中?

 

谢蕴之还欲再问,澹台烬却匆匆来了。谢蕴之想下榻施礼,却被快步上前的澹台烬阻止。

 

“你才醒,莫要乱动。”澹台烬扶着她,让她好生倚着床架。

 

“陛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儿?”谢蕴之面色苍白,双唇干燥,说话时声音沙哑,就如在沙漠中历经跋涉的旅人。兴许是方醒过来还迷糊,她连谦称都忘了用。

 

澹台烬没有直接回答,伸手拿过丫鬟手里茶杯,“先喝点水。”

 

谢蕴之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接,他已然将茶杯送到她唇边,她便这般借着他的手又喝了些水润喉。温热的茶水下肚,谢蕴之逐渐清明一些,“我是中毒了吗?”

 

她想起晕倒前的事,也隐约记得有大夫焦急地为自己诊脉医治。

 

澹台烬自知有些事瞒不过也不必隐瞒,“你在彭城王府中了毒,我忧心你,便将你接来了宫中。”

 

久睡的人思绪迟缓却也知道这于礼不合,莫说帝王,便是寻常百姓家也没有接别人的妻子入自己府邸的道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道了一句,“多谢陛下。”

 

澹台烬笑了笑,一副温柔的模样,“你醒了便好,医师已经在外头候着,让他们再给你瞧瞧。”

 

她看着眼前的帝王,隐约在其身上看见从前的少年。她心口一酸,敛眸说道:“臣妇既然醒了,应该已经无碍。不若陛下先知会彭城王府一声,让王爷派人来接我回去。”

 

转瞬澹台烬就变了脸色,面上的温柔不再。可碍于眼前人是她,他无声地咬紧后牙槽,再开口时声音中似乎带着些压抑,“彭城王早在三日前就已离京回寿阳。”

 

谢蕴之不可置信地抬头,满眼惊诧地望着他。

 

好似很满意她此时的表情,澹台烬又温柔地笑起来。他本就生了副极好的皮囊,如今这般一笑,便如山间的清风朗月般。谢蕴之绷紧了身子,连心尖都在发颤,张嘴想问个原由,声音却卡在喉咙间,只发出个不具任何意义的音节。

 

身穿黑衫的人伸手去抚她的脸,温柔地笑着,“蕴之,世上已无彭城王妃谢氏。”

 

将满目错愕的人拥近怀里,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就如念一首缱绻的诗。

 

他说:“只有本皇的蕴妃。”

 

 

陆.

谢蕴之已经醒来三日,在医师们悉心照顾下气色好了许多,精神却还是恹恹。伺候的大丫鬟叫卫儿,她领着宫人将澹台烬今日送来的药材补品整理好,进入寝殿便见自己伺候的主子在窗边发愣。

 

“娘娘您身子弱,莫要久晒,当心染了暑热。”因着谢蕴之大病未愈,文澜殿内一律没有置冰,卫儿说话时拿了把纨扇上前为她扇风。

 

谢蕴之忽想起叶夕雾来,那日澹台烬便是说她中了暑热。她回京后也听闻了一些关于澹台烬和叶夕雾的传言,尽数都是说这对夫妻不睦。可再如何不睦,他们也是行过三书六礼的夫妻。

 

醒来这几日她已明白发生了什么。澹台烬知她被太妃下毒,不愿她再留在彭城王府,便命医师帮着她假死后金蝉脱壳。她本不欲猜度澹台烬的用心,也想当他是为了给自己一方庇护才如此,可那日他将自己拥入怀的模样又哪里是对友人该有的样子?

 

她望着窗外的槐树,墨绿的枝头悬着一穗穗洁白的细花,“你是何时入宫的?”

 

卫儿不知她为何问自己这件事,正欲回答便又听见谢蕴之问道:“修葺文澜殿是陛下的意思?”

 

卫儿是澹台烬特意选出来照顾她的,自然眼明心亮,明白她是想问后面这件事,忙回答:“是圣上方继位时着人修建的,圣上说他方来夏国时便住在这里,这也算是他与夏国缘起的地方。”

 

旁人不知晓,谢蕴之却知晓他有多厌恶这里,又怎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会如此做,想来应有其他用意。

 

她又沉默了,卫儿已经习惯她的性子,只在旁边站着扇风。等了半晌,谢蕴之又问:“叶夫人可是住在凤元殿?”

 

凤元殿是皇后的宫殿,如今叶夕雾虽未得分封却也是正妻。

 

“娘娘可是想去见叶夫人?”

 

谢蕴之不答,卫儿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只得又乖顺地接一句,“叶夫人如今住在文德殿。”

 

“文德殿?”谢蕴之惊讶,回头看向卫儿。

 

卫儿赶忙垂眼,“正是文德殿。”

 

谢蕴之虽离京许久,却还记得文德殿和文澜殿是宫中最僻静的两座宫殿,远离内宫几座大殿不说还一东一西紧邻掖庭。因着没有贵人居住,继而久之两处皆变作了冷宫。如今东侧的文澜殿重新修葺,居住这一侧的宫人也尽数搬走,显得文澜殿倒像宫里一处幽静怡然之处。

 

这仿佛是在佐证坊间两人感情不睦的传言,谢蕴之心中五味杂陈,一时又咳嗽起来。卫儿忙去替她抚背,“您身子还未大好,应多歇息才是。”

 

谢蕴之确实也站了许久,在卫儿伸手过来扶自己时并未拒绝,“扶我去趟会儿。”

 

她近来思虑重,夜间常睡不安稳,此时明明觉得累,躺在榻上却睁着眼睡不着。她想起方才卫儿的话,又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一时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连澹台烬来了也不知。澹台烬功夫已臻化境,行进间无一点声响,他又不许宫人通传,谢蕴之自是全然不知。他坐在床沿望着连睡着时也蹙眉的人,又如何不知她所想。她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却仍不想怨他,只一心想离宫,可他又怎会答应?他伸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脱靴上榻睡至谢蕴之身侧。

 

睡梦中的谢蕴之觉得热,甚至有些呼吸不畅,待她恍恍惚惚醒来才惊觉自己被人搂在了怀里。这几日澹台烬虽会来看她,却还是第一次与她贴得如此近。她惊愕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又担心吵醒他后更尴尬,便僵硬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抱着她的人收拢双臂,将她更往自己怀里送,使得她轻易就贴上了他的胸膛。谢蕴之只觉更热,僵着手脚不知要如何办。

 

就在她想着有没有办法可以不惊动他又能离他远些时,头顶响起个声音,“蕴之,你也从未忘记,对吗?”

 

谢蕴之身体更加僵硬,双眼大睁似受了什么惊吓。澹台烬扶住她的手臂将人往上送,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又问一边,“就算你去了寿阳也还是画了画。”

 

他看见了,那些她以为没有机会再送出的画。谢蕴之想要解释,话却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只是眼睛红红的,不知是被逼急了还是羞窘难堪。澹台烬也不是非要她回答,他看见无命从彭城王府带回的画作时就明白了一切。他俯身去亲吻谢蕴之泛红的眼角,身体僵硬的人却忽然发起抖来。人就在他怀里,他轻易就能感受到她的战栗,可他不在意,只要她还在自己怀里就好。

 

他反反复复亲吻她,从眼角到额心,是一种无言却固执的表达。

 

谢蕴之还在抖,开口时带着哭腔,“陛下,您让我走吧。”

 

澹台烬笑笑,将她因睡觉而散乱的鬓发别到耳后,“蕴之听话,叫我阿烬。”

 

她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叫他吗?

 

 

柒.

“除此之外她可还有问旁的?”

 

卫儿垂眸小心地回答,“娘娘在问过叶夫人的住处后便没再问旁的事也没说其他。”

 

澹台烬抬手示意卫儿下去,临了还道一句,“好生照顾蕴妃,若出了什么纰漏,你知道会如何。”

 

卫儿屏住呼吸,领命应着,“奴婢明白。”

 

待卫儿离开,澹台烬又命令无命,“将叶夕雾送去寒台寺替叶将军祈福。”

 

叶夕雾的父亲去年战死,她生为女儿去寺庙祈福再合理不过。他暂时还不能杀了叶夕雾,却也不能让她出现在谢蕴之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被送去寒台寺前叶夕雾给澹台烬留了话,问他失去所爱是什么滋味。澹台烬听闻只觉可笑,在谢蕴之这件事上他从未失去过。就算她曾嫁给彭城王又如何,她的心永远会在自己这里。

 

转瞬就是半月,谢蕴之已不用再日日服药,只是对着澹台烬还是一副恭敬疏离的模样。澹台烬也不急,还是每日往文澜殿去,甚至偶尔会留宿,不管谢蕴之是何反应,将人搂在怀里一起睡觉。如今宫人都知晓,文澜殿里有位轻易不露面的贵人深得盛宠。

 

澹台烬再次留宿,谢蕴之磨蹭着不愿睡觉,拿了册书翻看。澹台烬上前瞧瞧书上内容,问一句,“怎生不画画?”

 

这些时日下来她已经镇静许多,“近来不知要画什么,文澜殿内无甚可画之物。”

 

言下之意便是想离开文澜殿,澹台烬道:“若是无聊,可以让卫儿陪你去御花园。”

 

她抿唇,澹台烬却将书从她手中抽走后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谢蕴之挣扎,他抱得更紧了些,“彭城王府的景致又有何出彩?”

 

听他提起彭城王府,谢蕴之颇为激动,一激动便又咳嗽起来。澹台烬替她抚背顺气,抱着她坐回椅子里,自顾自地说着:“你先前同我说他对你好,那他是如何对你好的?”

 

谢蕴之蓦地想起自己做的梦,随即就又听见他说,“是任你被婆母责备还是出门见旁的女子,抑或让你被下毒谋害?”

 

谢蕴之并非嘴拙蠢笨之人,此时却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澹台烬抚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温声说道:“若在府中为你备个画室便是对你好,那我可以为你备千个万个画室。”

 

只要她想,他能以金玉为石为她建世间最好的画室。

 

谢蕴之双眼泛红,心头酸涩不已,她又何尝不明白澹台烬的意思。可不应如此啊,在他们各自婚嫁时便已不同了。

 

“陛下又何必如此。”她软声说着,语调婉转哀怨,也不知是在怨他还是怨自己,“这世间女子千万,陛下总能遇见相悦之人。”

 

澹台烬俯身去寻她的唇,呵气似地轻叹,“世间千千万万人,可除了你又有谁曾怜惜过我?”

 

谢蕴之闻言心中一痛,随即便落下泪来。

 

发现到她落泪,澹台烬却笑了,捧着她的脸去舔舐她的眼泪,“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谢蕴之被放在榻上时挣扎了几次,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虽无夫妻之实,却也不应和眼前人行此等事。澹台烬欺身压住她,谢蕴之便偏头不看他,只是颤抖着问他,“我已嫁作人妇,陛下所作所为礼法不容,还要如此吗?”

 

澹台烬轻笑一声,若不是顾念她一时接受不了,早在重逢第一日就将她留在宫中,哪还需要这些迂回的手段。他不能提这些,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我若在意礼法,今时今日怎还会活着?”

 

“蕴之,你莫多想,只需想着我便好。”

 

…………

 

澹台烬瞧见她一副不胜娇弱的模样,紧盯着她的脸颊粗喘着同她说一句,“韫之,在你身体里的是我。”

 

闻言,谢韫之颤得越发厉害。

 

 

玖.

近几日文澜殿来了几名梓匠,每日在偏殿不知做些什么。谢韫之从不过问这些事,直到卫儿说起才知是在给她做画室。

 

…………

 

日子就这样过,没人当她是谢韫之,除开她自己。

 

偏殿已经被改成了画室,澹台烬牵着她的手领她去看,从背后抱着她问是否喜欢。她是喜欢的,却答不出来,只说:“谢谢陛下。”

 

澹台烬垂了垂眼,自顾自答一句,“你喜欢便好。”

 

…………

 

“王妃您醒了?”

 

听见熟悉又惊喜的声音,谢韫之确认眼前人便是玉烟。她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做了梦,“玉烟?”

 

“王妃,奴婢还以为您,以为您……”她带着哭腔,因激动而语无伦次。

 

谢韫之看了看四周,是她近来生活的地方,一切并没有变化。她赶忙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谁带你来的?”

 

玉烟擦着眼泪解释:“昨日无命大人带了您的画去找老太爷,不知说了什么,今日老太爷便让我跟着无命大人进宫了。”

 

谢韫之如遭雷击,脑内一空,随即双手便止不住颤抖起来。

 

“王妃您怎么了,您别吓我?”瞧见他她苍白的脸色和不住滑落的眼泪,玉烟着急地想要劝慰。

 

她捏紧衣角,想要自己不要这么狼狈。一旁的玉烟还在担忧,喃喃着问她怎么了。她咬紧唇,再开口时声音低低的,“玉烟。”

 

“王妃,奴婢在。”

 

“往后——”她抬手擦了泪,“没有什么王妃了。”

 

玉烟一怔,垂眼不敢说话。

 

 

拾.

当夜澹台烬到文澜殿时已接近子时,他在寝殿没能寻到谢韫之,问了宫人才知她去了偏殿的画室。

 

他没让守在门口的玉烟通传,推门进去果真瞧见谢蕴之在作画,这是她入宫后第一次作画。

 

谢韫之自然听见了开门声,抬首望向他。屋里燃着数十盏灯,照得她双眼格外明亮,就如从前一般。

 

澹台烬朝她走去,“这么晚了怎还不睡?”

 

“白日里睡太多了。”谢韫之又垂头继续去作画,并不多说其他。

 

他立在一旁,看清画上景致,“是文澜殿的槐树?”

 

“嗯。”谢韫之应着,继续在树间添上细碎的白花,“是文澜殿的夏日。”

 

澹台烬又想起幼时的事,她捧着画说是宫外的春日,还同他约定永不相忘。

 

“你可有想过我为何要修葺文澜殿?”他知她好奇,可她从不主动问,那便由他来说。

 

谢韫之抬头看他,“我想过,却未能彻底明白。”

 

他笑笑,伸手去抚她脸颊的小痣,“这里给了我痛苦,也将你给了我。”

 

关于谢韫之的记忆,有许多都停留在这座当初荒凉的宫殿里。

 

谢韫之笑起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我快画完了,阿烬你等等我吧。”

 

澹台烬并未因她改了称呼而意外,坐到她身旁温声说道:“你且慢慢画,我等你。”

 

她应一声,又执笔添几朵细花。

 

澹台烬看她认真作画,面上有了笑意,谁说去日难重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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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炽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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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夜空了无痕迹

仍有属于你的群星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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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肾花

⚪️  2020/08/26  NIGHTTIME

是群月绘,因为下个月有其他东西要搞,所以提前画完辽.._:(´_`」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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