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穹】忏悔直播间
☾˚‧º·星穹水仙GB。穹视角,非代入。灵感来自修女与鱼的梗。
“啊,我要忏悔,我因为没钱买游戏,吃晚饭时突然想起同事赏金挺高,就把他给卖了。”
明亮整洁的工作室里,一个穿着修女衣服的灰发少年,正对着电脑屏幕沉默。
他没有和弹幕一样,将连麦的少女认为是博取关注的中二小女孩,反而一脸正经,颇为严谨地询问对方:“你同事还好吗?”
弹幕纷纷感叹穹虽然年纪轻轻却有极强的表情管理能力,面对这中二小女孩居然都没有露出一丝丝嘲讽的表情。
穹的表情管理能力实在是炉火纯青,非要细究的话,一切要归功与于粉丝。穹直播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直播内容不仅仅局限于...
☾˚‧º·星穹水仙GB。穹视角,非代入。灵感来自修女与鱼的梗。
“啊,我要忏悔,我因为没钱买游戏,吃晚饭时突然想起同事赏金挺高,就把他给卖了。”
明亮整洁的工作室里,一个穿着修女衣服的灰发少年,正对着电脑屏幕沉默。
他没有和弹幕一样,将连麦的少女认为是博取关注的中二小女孩,反而一脸正经,颇为严谨地询问对方:“你同事还好吗?”
弹幕纷纷感叹穹虽然年纪轻轻却有极强的表情管理能力,面对这中二小女孩居然都没有露出一丝丝嘲讽的表情。
穹的表情管理能力实在是炉火纯青,非要细究的话,一切要归功与于粉丝。穹直播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直播内容不仅仅局限于聊天唱歌打游戏,不过穿着修女服听粉丝的忏悔,确实是最近听粉丝建议才整的新花样。
他早就后悔随便听粉丝的建议,粉丝只顾他们自己畅快,完全不顾穹的死活。不知道是节目效果还是每个粉丝的生活确实丰富多彩,或真或假的忏悔故事让穹大开眼界,倍感炸裂。
穹笑笑不说话,谁能想到这是他的熟人呢,而她说的内容全部是真实的。黑客是真的,神秘团伙也是真的。
“挺好的,满脸写着高兴呢。‘随你,最好能死’是他的原话。”银狼简单说完几句后,显然没有兴致闲聊便直接下线,临走时直播间居然出现两只卡通小人来放烟花,欢送她的离去。
穹:?这是我的直播间吗?什么时候有这个特效?银狼在用她出神入化的骇客技术干什么啊。
依稀能看出卡通小人只有头发长短及衣服的差别,它们歪歪扭扭转了几圈后在穹不舍的目光下逐渐消失。
穹大概猜到对方这样突然出现的原因:穹直播时手机是免打扰的,接受消息有延迟,而银狼他们估计要干一票大的,短时间不方便联系他和星,所以派银狼来打个招呼。
怎么说呢,很符合他们的做事风格。不过,穹又有点担心,他们说的内容这么危险,直播间恐怕有被封的风险。于是穹连忙给自己换了几个特效,开始战术性喝水,装模作样说几句将话题揭过后。
在胡说八道时,穹的思绪不免逐渐飘远。他想起星。那么星现在也该收到银狼的消息了吧,她在干什么,上午的兼职应该不会让她累到下午躺尸……应该不会。
摸鱼是每个人刻在骨子里的天赋。
这个理论来自上午一个连麦的社畜,对方在给网友讲授上班摸鱼小技巧时,可惜没说几句她就被领导活捉。当时穹还在心中默默祝她好运。
他顺应内心想法,点开和星的聊天记录:他在早上发的“希望你的老板不要太黑心”还是孤零零躺在聊天背景上。
星没有回复。
她最好在忙着玩乐。应该不会真的被黑心老板压榨吧,毕竟她可是星,绝对有很多奇思妙想来提高效率,不会让自己受委屈。说不定她现在就是和朋友一起喝果汁聊八卦呢。
穹有点不安,发送几条消息后,便和所有人一起欢迎下一位忏悔者。如果所有愿望能成真,他希望这次的忏悔者能普通一点。
网有点卡,花费好大功夫他连上最后一位忏悔者,那人的昵称是:今夜从水仙味花茶开始。
这个昵称穹有印象,是一个沉默的老粉。主页一片空白,充满秘密。对方一直只是默默关注及看直播,从来不发表评论,也没有和穹私下联系过,穹想给对方邮寄粉丝礼物对方从来没有理会。
听到对方开口的一瞬间穹的眉头微皱,因为这位似乎喝醉了,声音困倦中带有一丝迷醉,呼吸急促,语序颠倒。
穹设置的随机连麦对象是真正观看直播的高级粉丝,这位意识不清醒的粉丝或许并不想连麦,可能只是单纯靠穹的直播间催眠,提高睡眠质量。
穹简单道歉就打算切断,可是对方仿佛知道穹要做什么似的,连连说“我很清醒,我要连麦。”
“你……知道我是什么类型的主播吗,这里是忏悔直播间哦。”
“啊,好。”对方迟疑一下,迷迷糊糊开口,“我忏悔,我是只和你麦想连,在我现较比动冲较比怪奇,前之我是不样这人的。”
穹:“……我真的要挂断了嗷。”
对方轻咳几声,似乎真的清醒过来,至少到达可以正常沟通的程度:
“我要忏悔的内容,和某个我非常在乎的家伙有关。坦白说,自从他意外来到我的世界,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水深火热。”
“对外我们身份是家人。我们共享一切信用点,独共享各种资源和冒险机会。这些本来是我的,结果现在全部要和他分享。”
“而且更过分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连我的大脑都叛变了,只要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想他的脸,怎么躲都没用,有时候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甚至会觉得他可爱。”
“大家都说我们很有默契,几乎达到心灵感应的地步。可是在我因为这个失眠的时候,他倒是和没事人一样。我真的是越来越讨厌他……”
这位“水仙味花茶”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听不出性别,语调冷冷的,不过故事讲得很能让人投入,两位主主人公相处的画面感像温热的糖水,缓缓流淌进听众的脑海。
起初弹幕还刷一些阴谋论以及《人性的弱点》中的好词好句,结果越听越不对,尤其是后半截水仙味花茶讲到“他睡颜太可爱,实在越来越讨厌他”时,气氛的诡异程度到一个新顶点,众人表现的手段就是发弹幕:
“我撤回一条阴谋论。”
“摩多摩多,我的尸斑淡了一点点。”
“把所有小情侣全部叉出去。”
忏悔者也捕捉到弹幕,语气有点疑惑:“我只是单纯讲流水账你们为什么这样激动?”
此刻,穹的脸上也挂有抑不住的微笑,听着对方和天降的家人相处的点点滴滴,穹也有很多感触。他和星一开始相处也是磕磕绊绊的,现在已经升华为可以共钻一个垃圾桶的关系。
如果可以和这位忏悔者现实中见面就好了,几人一定非常有共鸣。不过,现在的进展似乎好过头了,有什么值得这位水仙味浓茶忏悔的?穹有点微妙在意这一点。
“我决定袒露我的心理路程,是因为我不想改变我们的关系,但是我又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别的想法。”水仙味花茶淡淡地说:“有时候我想,或许得不到心那么得到身体也是不错的?”
!
穹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这个人的头脑便彻底跑偏,居然想走强制这条路。
同时他在心中立马抹除让星和这个家伙见面的可能,这家伙居然一言不合想强制爱,这必须被制裁。
万一星靠近他被带坏怎么办。
“今天是个好日子,等他回来我就下药,让他身心彻底属于我。”水仙味花茶彻底将重点放到强制的详细步骤上。
“朋友,畸形的恋爱固然精彩,但是正常的恋爱也实在是很重要啊。”穹一边注意表情管理和对方虚与委蛇,一边偷偷给银狼发信息,让她快点定位这个危险分子,“你一定是喝醉了。你现在最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虽然从对方的故事中感觉到,对方不像是轻易有过激行为的人,而且这些话也极有可能是一时的口嗨,但是,万一呢。
“没有醉,只是喝了一点点茶水。”对方不知道穹的焦虑不安,有点不以为意,呵呵笑了几声:“没事啦,反正无论我们做什么,对方都会理解支持的。”
不一样,你想做的事是非常严重的!穹发现这个人完全不听劝,在心中发出尖锐爆鸣。
对方的语气始终欢快,没有掩藏想要炫耀的小心思,她似乎知道穹完全不相信,还贴心补充到:“我们经常莫名其妙给对方一袋垃圾、一包星琼,对彼此包容性很强的。”
编,继续编,穹冷笑不说话。他和星还经常这样呢,难道说星也可能会对他强制爱?怎么可能。
虽然心中不停在吐槽,他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情绪,表面还在坚持糊弄:“你在哪里,我会帮你的。我也是强制爱爱好者,想和你交流一下心得。”
“啊,你也是?”那人有点迟疑,没有说话,好像受到巨大的冲击,一时间两边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声在流通。
“对。”谎言只要说出第一句,那么后续就及其通畅,“坦白说,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叫星,她……”穹在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有那么几秒钟在屏息。
一次呼吸后,连麦中断。
果然,这个家伙最后似乎反应过来穹在诱导,于是直接挂断,现在他希望这个家伙是真的不会做出这种事。穹捂住头,非常心累。
关于定位,银狼只是语焉不详地说了一句“就在你家。”
!
匆匆下播的穹连忙打车赶回家,期间他给星打无数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他想起今天星一整天没有回消息,自己却没有在意并且只当对方是日常失联打游戏,心中又气又急。
工作室距离家不远,再加上穹心急如焚,所以没多久就到了。这次,似乎穹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只有倚靠在卧室房门打哈欠的星:“你好吵。”
星没事。
穹放松下来,伸出手指在星的额头上狠狠弹一下:“今天兼职结束这么早?家里没出事吧。”
“对,就是有点无聊。”星坐在沙发上,倒两杯白水后,面无表情看着穹拿着棒球棍在每一个房间走来走去,连抽屉和垃圾桶都不放过:“今天回来这么早,发生什么事了?”
过去好一会儿,穹才坐下,将今天直播遇到的事挑重点大概说一下,随即注意力被桌子角落的豪华食盒吸引。
“……这是什么?”
“杜老板的新品,建议少喝点,我一口喝完直接没有意识,睡到刚刚才被你吵醒。”
“这样啊。”穹点点头,然后……一口喝完,倒在沙发上。
“……我懂了,年轻人不喜欢听建议。”星认命了,她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把穹往卧室拉。
穹还是有意识的,他只是有点头晕而且恰好沙发太舒服而已。他想让星给他倒杯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说出话,甚至出现幻听,仿佛头脑中有人在和他说话:[其实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你旁边,只不过你一直刻意忽略……]
……别说话,好吵。
[你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如果是她的话,你完全不会拒绝吧……]
“别说了!”
穹闭目,使劲按揉太阳穴,脑袋的不适依旧严重,难受得仿佛有一只手在用打蛋机搅动。
“我没说话。”星想找纸巾给穹擦脸,意外在口袋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卡片。
卡片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所幸上面有字,她慢慢念出声:“杜老板倾情新作[心想事成茶],喝茶的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就会有神奇的效果。心动通通化作行动,你还在等什么?”
真相了!星的眼睛彻底亮起来,她想起来一些被模糊的记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她知道自己今天批小号去穹的直播间丢脸,也明白万恶之源就是这杯茶。而现在,下一位受害者——穹,正傻笑着看她。
“穹,你别激动,告诉我,你喝茶的时候在想什么?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此刻穹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思考,只能听见星的声音一会在远方,一会在耳边。
我想要的是……唇瓣张合,他始终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穹在劳累一天的情况下关心则乱,完全忽视星的战斗力,整个下午在心上盘旋的最多的想法是,只要星不会被危险分子伤害,他怎么样都行。退一步讲,即使那个危险分子是星,强制爱什么的,他也是愿意的。
他的愿望是……
隐秘的情感彻底破土,他给予的最激烈反应也不过是瞳孔地震。
良久,穹看向那个此刻占据他内心全部位置的人,鼓起勇气:
“星,你愿意和我来一场强制爱吗?”
“我不愿意。”
“好的。”
话音刚落,穹扑了过去。
【穹七】 信息差
※ 自割腿肉,极为难吃
※ 存在无聊对话
※ ooc预警,我努力了但成效不大
※ 我流穹设,但并非笔者代入
又名“姬子:我只是太忙了”
又又名“人有六名,知情者有三,留守的人,你不是其中之一”
这次列车跃迁的目的地格外偏远,处于未开拓的一片星河之中,由于周边引力数据未被列车记录,直接进行跃迁很有可能会对列车造成损伤,于是在瓦尔特先生的建议下大家一致选择通过过去的无名客曾到达过的星球当做跳板,先在未知地区的周边收集数据,等计算完成后再跃迁至最终的目的地,所以前半趟旅程格外的顺利,除了丹恒在整理上一次开拓的资料外,大家都在观景车厢等待这次的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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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割腿肉,极为难吃
※ 存在无聊对话
※ ooc预警,我努力了但成效不大
※ 我流穹设,但并非笔者代入
又名“姬子:我只是太忙了”
又又名“人有六名,知情者有三,留守的人,你不是其中之一”
这次列车跃迁的目的地格外偏远,处于未开拓的一片星河之中,由于周边引力数据未被列车记录,直接进行跃迁很有可能会对列车造成损伤,于是在瓦尔特先生的建议下大家一致选择通过过去的无名客曾到达过的星球当做跳板,先在未知地区的周边收集数据,等计算完成后再跃迁至最终的目的地,所以前半趟旅程格外的顺利,除了丹恒在整理上一次开拓的资料外,大家都在观景车厢等待这次的跃迁。
让帕姆格外欣慰的是三月七乘客在跃迁的过程中并没有继续尝试将自己固定在地板上,这一次没有列车长的提醒,她也像大家一样,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
双人沙发,或许是三人用的沙发也说不定,空间非常宽敞,同样也非常舒适,高回弹并且支撑有力,或坐或躺,哪怕蹲在上面,都要承认这个沙发是一件非常令人放松愉悦的家具。但是,现在坐在上面的三月七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紧的,以一种别扭到让人误会是在做肌肉训练的姿势坐在上面,显得旁边的穹像是健身房里不负责任的教练一样。
“哎哎哎,怎么回事,这是又断触了么,我明明都在疯狂按冲刺了,他为什么不冲刺啊!我无敌帧呢!救救!救救!快救救!奶我一口奶我一口先!”三月七一点眼神也没给穹,紧紧盯着技能CD。
“不行了,不行了,奶不动啊,你这刚奶一口就直接贴脸往上送,怎么打,打不了一点儿,你喊舅舅,现在喊外公也白搭,咱直接重开算了。”
“哎哎哎,别别别,我还能输出,信我,信我,就为了治治你这失败主义的破毛病,这一局我也必拿下的。”
“但是你现在噶了。”
“哎呦,你没奶住我...不然,你慢慢刮?看看能不能把他刮死?”
“主C都没了,我这小小奶妈得刮到猴年马月啊,他的盾都没破,放过我吧三月七大人。再开一把吧,再开一把我拿我的顶级盾奶辅你,再借一个解控增伤的,包过的好吧。”
穹一边走位,一边对三月七展示手机上面的数字,撮着牙花子说:“这伤害太低了,等把它刮死我手就废了,到时候时间太长分也不给高分的,到时候材料也出不来。三月姐姐,我喊你姐姐,三月姐姐你就疼疼我吧,咱重开一把你直接一波输出,伤害拉满,打的他们满地材料,好不好?”穹和三月七打着商量,手上却一点没停,面对剩五十万血七十万盾的BOSS依旧拿着奶妈五百六百的刮着血皮。
“唉,行吧,这次就先算了,但是为什么你用手机操作还能这么帅啊。等到了格利泽中转以后再去我房间打吧,用这手机打我不熟练,紧张到断触,到时候我用别的终端和你玩。”三月七又欣赏了一会儿穹拿着奶妈极限躲伤,然后摇着头充满遗憾地点击了结束战斗,看着最后结算的伤害数据,说:“真的是这手机影响我的操作,到时候非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真正的实力。”
“好好好,是是是,三月姐姐最厉害了,到时候全看你操作了。”穹在三月退出组队后彻底把身子瘫在沙发上,往下一滑,腰也垫在沙发上,左手穿过女生背后和沙发的空隙,木着张脸,语气严肃又认真。
“喂喂,干嘛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呀,是在嫌弃本姑娘嘛!”三月七撑起上半身向旁边的人靠过去,像往常一样吐槽。
穹看着凑过来的少女,没能继续绷住,嘴角忍不住上翘继续发出嘘声,捏着嗓子:“唔唔唔,我哪敢啊,三月姐姐那么~厉害~~~ 嗷嗷嗷,轻点儿轻点儿!”三月抬手作势就要打,穹赶忙抬起手护住胸口,让三月的那一巴掌落在自己手背上,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在一起。
“哼,穹宝啊穹宝,你怎么能如此堕落,今天的开拓任务完成了嘛?”随着列车的最后一阵震动,三月七也一下子跳起来,一边调侃一边伸了个懒腰,准备去人再讨论一下下车的事情。“哎呀,你撒手,还打算绊我一下啊,襟着我衣服干嘛。”
穹的袖子蹭着女生后腰的外套,三根指头越过整个人捻着衣服下摆的一角,而后就被突然站起的人带的往左边滑了一点过去,抬头讪笑道:“嘿嘿,没注意,是真的没注意到捏的是你的衣服,我以为什么坐垫套子呢,不好意思嘛,三月。”
“哼,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不和你一般见识。”
三月七把手机收进口袋,顺手襟了襟外套,“喂喂,你怎么还不撒手?”年轻的开拓者这才放手,也起身跟在三月七后面往姬子身边走。
列车在他俩打闹的时候刚好驶入格利泽的渡口,一直闷在房间里整理智库的丹恒也出现在观景车厢。
按照之前的安排,下车去和本地星球官方确认数据的行程是由三个青年来完成。
“杨叔放心的交给我们就好,你和姬子姐姐在列车上测数据就可以啦。唔,要不然你们多测几次再和他们官方的比对?这样咱们自己也放心。”
瓦尔特点点头,姬子则笑眯眯的对元气少女嘱咐道:“列车上不用担心,至于你们的任务,格利泽的领导人认为有些内容属于内部文件,是禁止拿出他们国家图书馆的,也就没法通过网络传送,但是跃迁之前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了,复写件可以带走,所以你们不必紧张,任务很简单当作是旅游就好了。”
三月七听到可以把任务当做旅游,一下子就蹦起来了,开心的向姬子保证会给她带来本地的咖啡豆当礼物,姬子也贴心的提醒三月七不要忘带相机的备用能源。
“杨叔呢?有什么需要帮忙带的东西么?”三月和姬子聊完后马上转头对瓦尔特说。瓦尔特看着面前兴奋的少女,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推了推眼镜:“我还暂时什么都不缺呢,小三月要是觉得什么东西适合我,给我带回来也可以。”
丹恒就站在列车长旁边,好像完全不在意众人在聊什么,穹则正相反,几次张嘴想要插话,但最后还是哼哼唧唧的把嘴闭上;终于,在靠谱成年人和可爱美少女结束真诚交流之后,让他找到引起别人注意的机会。
“哼哼,既然没有需要我银河球棒侠出马的场景,那这个车,我不下也罢!”穹踏进一步,双手抱臂,一副天上地下,我只为梦想而活的样子。
靠谱的成人组不知道该不该接中二少年的话,略带无语的看着中二少年,穹瞄了一眼姬子和瓦尔特,又瞄了一眼一直沉默的丹恒和列车长,只能心里默念:别冷场,千万别冷场!
“哎呀你半天不开这种玩笑会怎么样啦!”三月七倒是配合接梗,单手叉腰一脸受够了的说:“是是是,这次用不到银河球棒侠出马,能不能换成可爱小浣熊穹宝一起来任务呀。”
穹也是见好就收,马上回头一笑,冲着三月七吐了吐舌头。
姬子和杨在旁边看着两人耍宝,不由得也笑了起来。丹恒终于看了看两个年轻人,转头对两个留守列车的靠谱成年人说:“这次行动确实不需要这么多人...”
“我开玩笑的,我超勇的,我一定以及肯定会出色完成任务的,所以请不要把我排除在外!”丹恒话没说完,穹着急的接上,根本不给丹恒留一点气口。
丹恒表情变得有些怪异,扫了一眼着急辩解的穹说:“不,我是说上次的资料还没整理完 ,想着既然这次行动简单,没有一定要我参与的理由,继续留在列车上整理资料也好,没有想让你不参加的意思。”
“嘿嘿,那,那就好,我,我是开玩笑习惯了,嘴比脑子快,嘿嘿嘿。”穹听到是丹恒不想参与任务马上不急了,一副我是憨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三月七则有些担忧的地看着丹恒,“真的不下去透透气么,一直闷在房间里的话脑子也会钝钝的吧。”
瓦尔特在旁边,看着丹恒泛红的眼睛,也帮腔道:“没事的,丹恒,整理资料不着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一直看着显示屏的话会头痛的。要是不想下车也好,但至少别继续闷在房间里了。”
“对对对,是这个理儿!”三月七点头,马上接话,“劳逸结合工作效率才是最大化的,这些资料基本上都是你在整理,费心劳神的,杨叔说的也有道理,哪怕只是在车厢里坐着休息休息,你天天面对这些东西还没有精神崩溃,我和穹看都已经在佩服你意志坚强了,千万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呀。”
丹恒看着关心自己的众人,心里不由感到温暖,但又觉得整理资料是自己的爱好之一,甚至不能全算是工作;瞟了眼退到三月七身后正在思索什么的年轻开拓者,他不禁叹了口气,而且这次决定让穹和三月七两人下车也是为了满足某人私心,虽然这个某人可能还没意识到...
“丹恒,真的不来吗?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你和帕姆的礼物就由我来负责吧!哈哈哈哈,我一定会给列车长,还有你,选出最~适合你们的礼物的,嘿嘿嘿嘿!”穹一下子就把站在丹恒脚边的列车长抱了起来,一边在帕姆的“请这位乘客尊重列车长的”喊叫中给这次下车的人数做了最后的收尾。
“那我们出发了!”
三月七在门口跟大家告别,朝着向列车傻傻挥手的穹跑去。
瓦尔特看着一边打闹一边远去的二人,感叹着年轻人活力无限。”也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却看见姬子不紧不慢拿出了她的咖啡开始磨粉,“姬子,要休息会再工作吗?”
“嗯,有些事情值得思考一下。”
瓦尔特和丹恒的面前各放着一杯由姬子亲自冲的咖啡,丹恒看着漆黑到有些浓稠的咖啡,选择先冷静开口;“他们也是经历过多次冒险的人,各种场面也都见识过的,姬子小姐不必为他们担忧。”
“不,我不是担心他们能力不够,他们一直很出色,这种任务并不值得担心;只是在想,穹也许并不适合踏上着开拓的道路?”姬子捧着自己那杯咖啡,带着些疑惑小口啜饮着咖啡。
听完姬子的话两人都感到困惑,瓦尔特把咖啡拿在手里却没敢往嘴里送,“虽然这孩子看着不靠谱,但其实办事儿牢靠。”他摩挲着杯子,不好意思把没动一口的咖啡放回桌子上,“是发生什么事让你觉得穹偏离了开拓的命途?”
“事可以放心交给他,这从第一次和他一起行动我就知道,但是...”姬子又喝了一口咖啡,她鲜少露出这样犹豫的神色,这让丹恒和瓦尔特对视一眼,显得更加疑惑。
“恕我直言,对于开拓,穹的觉悟可能更胜我们一层。”丹恒作为现场和穹出勤次数最多的人,想通过最简洁的话语为他的好朋友解释,来否定姬子的认知。瓦尔特点了点头,但没有接话,他想听听姬子为什么会对穹有那样的误解。
“那可能是我的误会?”姬子咖啡已经下了一半了,她看起来有点局促,似乎是对提起这样的话题有些抱歉,“只是忙过头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
“不,想到什么的话就说出来看看吧,虽然我们已经一起经历过很多,但有些问题不说出来 ,仅凭相处的默契是没法解决的。”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面对姬子的退缩, 他选择前进一步,不知道是为了多坐着休息一会儿,想听一些八卦还是真心想帮姬子开解心事。
“穹...这孩子...真的很喜欢开玩笑呢。”姬子依旧表现的很保守,但是这话一出来,另外两个人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于是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他几乎每次都会说不想下车,也总是说要放弃什么的,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说不准其中多多少少藏着真心;我最近在想,他这是被我们逼着在前进的。唉,选择前路的时候也是啊,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完全不会说自己的意见,即使做出选择也都是跟着别人的理由走。这趟开拓之旅于他,就好似一个必须完成的游戏任务,但即使是游戏,他好像也并没有乐在其中。”杯中的咖啡所剩无几,她也意识到自己喝的好像太快了,放下杯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很担心,他并不是没有来处,星核猎手知道他的过去,虽然是他们把他送到列车是艾利欧剧本的内容,但也许列车并不适合穹...”
姬子是在真心实意为一个后辈忧心,即使她亲自与这个后辈合作的机会并没有几次;与担心孩子前途的姬子不同,之前还把心提起来的瓦尔特听到这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甚至忘记手中拿的是谁冲泡的咖啡,平静地往嘴里送了一口,登时就糊住嗓子开不了口,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姬子一看瓦尔特这难看的脸色,还以为是自己说了两个大男人没有考虑过的问题,让瓦尔特对穹有了新的认识,心中忧愁更甚,还顺便小小的感叹了一下男生们观察不仔细。
“姬子小姐,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那真的只是穹的玩笑话罢了。”丹恒看着闭嘴不言的瓦尔特,内心只叹他英勇,为了让姬子安心竟然 能喝下她的咖啡,想着自己也得让姬子安心,开口为穹辩解了一下后直接一口把咖啡闷掉,把刚刚缓过来的瓦尔特看的目瞪口呆。
瓦尔特捂着肚子有些虚弱的开口:“今天我胃不是很舒服,不能多喝咖啡。”转头又拜托帕姆拿两杯其他饮品,这才得出空来宽慰姬子。
“姬子你不了解内情很正常,毕竟你下车和穹一起行动也没有几次吧。”哪怕嘴里还都是可怕的味道,但瓦尔特依旧不忘展现逼格,推了推眼镜令其反光。
丹恒之前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姬子,听了瓦尔特的话也还是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
“这为数不多的几次里面,你单独和穹一起行动更是寥寥无几,对吧。”
“是这样没错,但是...”
“更多的时候,你和穹一起的话,都有三月七在身边,是不是。”
姬子愣住,回忆了一下,确实如瓦尔特所说,但是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呢。
“这和三月在不在场有什么联系?....等等,你的意思是?”
姬子感觉自己抓到了瓦尔特所说的关键点。
三月七。
是了。姬子想起来了,这个像小浣熊一样柔软温暖的大男孩,面对各种问题其实是会积极解决的,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消极处理的印象最深呢,关键点就是三月七,每一次的说出想要退出的话都是故意夸张后想要引起某个人的注意,都在期待某个人的反应,每一次借鉴别人的理由说出跃迁目的地,都只有在某个人选择的目的地是少数派的时候。姬子感到自己终于抓住了一切问题的交织点。
“难道说....”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去求证那个答案。
“是的,有些话,哪怕是穹也不会乱说的,只有在有三月七的地方,他才会说这些不正经的等三月七来吐槽。哈哈,少见少见,你这次算是吃了下车次数少的亏。”
瓦尔特给了姬子确定的答案,姬子在抚平内心不安后也彻底放松下来。
这时帕姆带着痛心的表情,也另外拿了两杯茶水来给瓦尔特和丹恒。解决完心头大患的姬子现在最看不得有人闷闷不乐,赶忙对帕姆关心道:“列车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列车长帕姆张着大大的眼睛,无不忧心的向留守的三人说:“三月七乘客之前拜托帕姆准备点果汁,她觉得既然这次像旅行一样简单,就要想带点果汁帕。帕姆给她准备好了,但是三月七乘客却忘了带帕。”
姬子刚想张嘴宽慰,倒是被许久没说话的丹恒抢先一步,“此事你不必忧心,穹特意带着上次买的果汁下车了,他们之间必然会互相分享的。”
姬子马上把嘴闭上,没再吭声。帕姆则转忧为喜,“还是穹乘客想的周到,这我就不用担心了帕。”一边说着一边开心的准备去打扫列车的卫生。
“那...他俩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那应该没有吧。”
“可能已经在一起了。”
沉默了一阵之后,姬子终是没忍住发问,瓦尔特和丹恒则同时给出了两个看似相反的但其实都模糊不清的回答。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在思考对方说的话。
瓦尔特表示,“虽然看得出穹喜欢三月七,但是两人的相处与穹刚上车时并无太大差别,总不能是穹一上车两人就好上了吧。”
丹恒则也有理有据的说,“穹在观景车厢是和三月七呆在一起,晚上睡觉前也会去三月七的房间坐坐,甚至每次任务离开旅店的时候也会帮三月七收拾行李,这样的要是没在一起的话才更奇怪。”
姬子因为经常和帕姆确定路线,在驾驶室时间更长,也不常与穹共同任务,只是听着二人辩论,心下觉得二人都有道理,不好分辨。
这时一旁擦地的帕姆扔下了重磅炸弹:“你们在谈论穹和三月七乘客的关系帕?帕姆之前看见过穹乘客趁着三月七乘客睡着时啵啵了帕。”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只有一旁的列车长还在一边哼歌一边拖地。
三人喝尽杯中的饮料,姬子先站起身,打破了这浓重的沉默,咬牙切齿的说:“先工作吧,丹恒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还得等人齐了再说。”瓦尔马上特紧跟着姬子去了驾驶室,丹恒听了姬子的话,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没给穹发消息。今夜又多了三个失眠的人。
帕姆在三人离开观景车厢后依然在开心的打扫卫生,为自己解答了乘客们的疑惑而高兴,毕竟,在可爱的列车长的认知里,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啵啵,所以他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三月七乘客醒来后也给了穹乘客一个啵啵。
【穹星穹水仙】我俩谈恋爱,世界线合并
*你的名字梗,起因是一个bug
*在卡芙卡妈妈做出选择时分裂出的平行世界
*以穹为主视角(大部分)
*任务剧情完成时间比较久远,记忆混乱,本篇时间线也会比较混乱
——
贝洛伯格历史文化博物馆。
身量高挑的灰发金眸猫眼青年站在投影仪前微微耸拉下的眼皮、放大的瞳孔,半皱半挑的眉头无不显示着青年的茫然。不过身为新时代出生刚几个月的青年,穹还是掏出手机找了找角度拍了几张照。
原因无他,穹在本该是记录了自己与列车同伴的投影仪上看见的不是他,而是一名长相与他相似的少女。
...
*你的名字梗,起因是一个bug
*在卡芙卡妈妈做出选择时分裂出的平行世界
*以穹为主视角(大部分)
*任务剧情完成时间比较久远,记忆混乱,本篇时间线也会比较混乱
——
贝洛伯格历史文化博物馆。
身量高挑的灰发金眸猫眼青年站在投影仪前微微耸拉下的眼皮、放大的瞳孔,半皱半挑的眉头无不显示着青年的茫然。不过身为新时代出生刚几个月的青年,穹还是掏出手机找了找角度拍了几张照。
原因无他,穹在本该是记录了自己与列车同伴的投影仪上看见的不是他,而是一名长相与他相似的少女。
不过他们细看之下还是有不一样的。
比如,放映机里,那个女生是既乱又顺直的中长发,弯弯的细眉还有上挑的眼角。错觉吗?总觉得照片里的她,眼睛比自己的要更亮一些。可他们又好像,如果我的头发长一点,应该也是那样翘起来的吧。 穹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思维四处乱飞回过神后将投影仪又收了起来。毕竟如果让来参观的人看见贝洛伯格的英雄突然在投影仪里变成了美少女……画面超出穹的大脑处理能力范围,难以加载,加载失败。
回到歌德大酒店后穹试探着问了问丹恒有没有那种一个人突然看见另一个自己这样的情况。
丹恒回复的很快「突然看见另一个自己,只是看见吗?这种情况是有的。」
「根据智库,一些宇宙种族会传承前世,然后在前世今生的矛盾中看见前世。以及一些疯狂科学家会自我复制一个或几个自己,部分复制体可能没有传到记忆,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遇见了另外的复制体。」
「最后一个,是关于平行宇宙论。」
穹预感这将是一个长篇大论于是先敲出了一个「?」
「蝴蝶效应。一个不同的细微的选择可能导致世界线发生变动,例如分裂。」
穹「似乎懂了,但也没懂。」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问这个吗?」
对面这次回复的比较慢了,半响才出来了句「你想说的时候,随时可以告诉我们。」
「帕姆OK表情包.jpg」
穹还没有睡意,退出通讯软件之后神使鬼差的指间点入了相册。对着照片里熟悉的同伴和陌生又直觉熟悉的少女看了许久手机屏幕才慢慢暗淡下去,躺在床上的青年呼吸逐渐平稳陷入睡眠,骨节分明的手却仍盖在手机上面,像是在挽留什么又或是抓住什么。
次日,带着投影仪再度来到博物馆的穹在打开投影仪后发现里面的画面已经恢复了,他原本该呈现的模样,昨天看见的少女就像一个幻觉一般。
但手机相册里的照片还存在,照片无声的记录下了两根直线短暂的交汇,即便只是一场意外。
暂时没有迁移计划的列车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之中,穹也在短暂的平静日子里渐渐淡忘了那个少女。
一直到某天早晨醒来,星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短发刚睡醒呈现蓬乱发状、睡眼惺忪眼角分明是向上的却莫名感觉是向下耸拉着的,锁骨清晰猫眼青年。
躲在卫生间里,朝脸上泼了冷水试图让自己从梦里醒来的星,在沉默中迎来了三月七敲门板的声音以及睡醒的喝多了果汁着急上厕所的尖叫。
“穹!穹!你别又洗脸的时候睡着了!!!我要上厕所啊啊啊!!!”
【穹水仙】指甲油
星是属于那种,心血来潮不管后果型。一急她就爆出“我有五个人格请问你找谁”这种逆天发言。主要是她不想管事,哪怕麻烦是她惹的。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无视,别管,谁管谁倒霉。
但倒也不用过分担心,反正有她弟弟在。
星窝在沙发上面修指甲,腿搭在茶几上,脚尖跟着音乐节奏一点一点的,很悠闲,像只灰色长尾猫,滩在地板上犯懒病。她特意给自己剪指甲,打算搞个美甲玩玩。
她自己买了一箱子花花绿绿的指甲油回来,打算先试试水,搞不好还能发现什么生财之道。
“我看是破财之道吧。”
穹说你的生活费就是这么耗完的,买完这个又买那个,最后没钱了还要来祸害我的。
“姐姐的钱就没用到......
星是属于那种,心血来潮不管后果型。一急她就爆出“我有五个人格请问你找谁”这种逆天发言。主要是她不想管事,哪怕麻烦是她惹的。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无视,别管,谁管谁倒霉。
但倒也不用过分担心,反正有她弟弟在。
星窝在沙发上面修指甲,腿搭在茶几上,脚尖跟着音乐节奏一点一点的,很悠闲,像只灰色长尾猫,滩在地板上犯懒病。她特意给自己剪指甲,打算搞个美甲玩玩。
她自己买了一箱子花花绿绿的指甲油回来,打算先试试水,搞不好还能发现什么生财之道。
“我看是破财之道吧。”
穹说你的生活费就是这么耗完的,买完这个又买那个,最后没钱了还要来祸害我的。
“姐姐的钱就没用到过对的地方去。”穹某次帮她交话费时这样吐槽。
星说我哪里有,我最后不还是用到了吗?
穹点点头,拿起手机给星看看,指着上面说 。
“这张,这是你强迫给丹恒涂口红 。”
照片上的男孩很明显处于一种暴躁状态,但还是板着脸接受了,脸色如星考试漏墨的黑笔。
“这张是你强迫景元戴女仆猫耳。”
星说这张不算,那是景元自愿的,嗯,你情我愿。
穹说好吧,那你强迫杰帕德穿裙子怎么解释。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强不强迫。”
“你最好是。”穹指了指她。
星撇了撇嘴,继续修指甲。穹总是这样,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地方挑三拣四,倔起来就,无法无天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她觉得穹还是要像自己一点比较好,随性随心,多好。
但是穹说真要那样,每个月的第三天他们就要上街乞讨了。呃,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她不缺钱的,只是以前花的太狠,到最后姬子直接把钱打到丹恒卡上了,说让丹恒看着自己一点。星不管,就去求人,话还没说出口穹就说把钱给他。星高兴极了,哪想到弟弟下一句是我来替星保管。
“啊?”
“帮你定了死期,除了正常的生活开支,剩下的一部分还能有比可观的利息。当然是加上卡芙卡打给你的那笔钱。”
你小子!
还算到自己找救兵了!
很气愤,但谁让他是自己弟弟。星不说话了,哼哼半天才说了句随便你吧,然后就躺在沙发上面睡觉了。
穹笑了,说姐姐难得懂事。星顺手甩了个抱枕,说了句滚。
哪有弟弟管姐姐的。
这次也是,穹又管到自己头上了。
星冷哼一声,心里想的是趁穹睡着的时候给他涂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好。但是这是越想越不对味,她突然福灵心至,一拍大腿。
“你不会也想像他们那样来一次吧!”
穹收拾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无奈抬头。“我不玩艾斯爱慕。”
星笑了,“口是心非,你明明很想。”她一下子盘腿坐起来,窝在沙发拐角处看着弟弟收拾。
“诶那个别丢,我还没吃完。”
“……我要没记错这包薯片开了有两天吧。”
“对对,但那又怎样?剩饭剩菜我都不嫌弃,还在意这个。”
……你哪有个当姐姐的样子。
穹是有点不喜欢星这样的,也不能说是讨厌吧,就是有点不爽。
他还记得姐姐和他们几个打闹的场景,明明丹恒都躲成那样了,星还是要贴上去说丹恒老师别害羞,大家都很期待。旁边都是起哄声,三月七也叫了起来,说是呀是呀,这么做是为了不给青春留下遗憾!
那个时候自己怎么说来着?哦,说的是“对”。
全然没有看到好兄弟求助的信号,妥妥一个帮亲不帮理。
但心里想的却是,玩什么欲拒还迎。这么想好朋友太不应该了,该给自己扇巴掌。可自己就是,忍不住,就是忍不住。哪怕只是正常女孩子之间的亲近,穹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好刺眼,明明那些都很正常。比如拥抱,比如牵手。
这次也是,穹数数那些瓶瓶罐罐,一二十个。还有闪粉亮片水钻。这下好了,花样更多了,人来的也更多了。
穹明白星没那些个意思,按她的话来说我当然爱你呀,我们是好朋友嘛!
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
也多亏她这个性子,那几个想告白的就这么成了——好兄弟。
穹莫名其妙暗爽。
自己是不一样的,他是弟弟。
弟弟,和好朋友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穹觉得自己真是弱智起来了,又在钻牛角尖。他低头,一看手机,大大的LOSE。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来在打游戏。
星这个时候叫他,说穹过来帮我涂指甲油。穹说你怎么不自己来,星说要打消消乐,没手。
穹不过去,星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病,可能春夏秋冬都要犯那么几次吧。
她就哄。
嘴里一口一个弟弟,弟弟。求求你啦,帮帮我。
穹说停止,怪肉麻的。
然后还是去给星涂指甲油,也没问星要什么颜色,上来直接选红色。
红色,里面闪着金粉,像自己给星送的口红。
虽然她没用过几次。
穹在那里慢慢涂着,动作轻轻柔柔,没蹭到一点边。有点像在考古现场刷灰的工作人员,星打趣道。
“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比喻自己的。”穹一下一下的搭话,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星的指甲。涂完了也不做声,就那么一直看着,他慢慢地想到很多东西。
比如过年和星一起放的鞭炮,和星一起贴的春联 ,和星一起写的福字,用金粉写的。
还有星脖子上的围巾。
还是冬天更适合她用红色,夏天不适合。
但是这次就算了吧 。
穹回神,准备让星换一个手,一抬头看到星在看自己。
星笑了,空出来的那只手托着下巴,眼睛眯起。“你想谁呢,终于肯回神了?”
穹说我在想你。
星噫了一声,怪肉麻的。
她把手举起来,还怪好看的。对着天花板的光线,照的手掌透出一种模糊的暖橙色,只有骨头和指甲是清楚的。
星问穹这样像什么。
穹说像你。
……不解风情!
星把手收回去,觉得自己指甲剪的还是少了有点长,还有不应该把前面磨这么尖的。她看了一会,又刷的一下伸向穹的脖子,没用劲。
穹说你想干什么,星说没什么,就是想当一把女鬼杀人。
“体验一下是啥感觉,下次去鬼门关还容易找工作。”
“你去过吗?”
“呃,那都不重要。”
穹说那你不要把指甲油蹭到我脖子上了,很难洗。
星笑了,说在你想我的期间,指甲油早干了。她又挠了挠穹的脖子,说自己真的像游戏里的女鬼,你看着指甲。
尖尖长长,指尖还带着缕缕金丝,还真有点女鬼索命的味道。但配着星现在这张笑嘻嘻的脸就不像了。
穹笑了,说姐姐,这可不像。
“真正的女鬼,”他把星另一只手拿起,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手掌用力,指甲留下一排朔月。
穹抬头看着星,刘海遮住眼睛。“要这样,指甲上都是血啊。”
星说你怎么回事,我可是唯物主义。
穹切了一声,说你半夜不就喜欢看这个吗?鬼吹灯,十王司探案集。
星说你胡扯,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有也是小时候!
然后他们又打起来了。不过让人在意的是,星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那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打他。像是有了阴影一样,再到后来连口红都不愿意涂了。
别人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我这是在劝导我弟,要唯物,别唯心!”
[穹水仙]旧日
*设定一点很多年后
*我自己也不知道写的什么遂胡言乱语)
*因为是未来,性格和现在有差异
星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餐厅。
少女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穹偏头,取下眼镜,指了指自己对面。
“好哦,今天的早餐是火腿三明治。”星先喝了口牛奶润了润胃,然后才拿起三明治,“今天你也很忙吗?”
“不是‘我’,是‘我们’。”穹纠正她,“修整了好一段时间了,该重新工作了。「开拓」的银轨还没修复完——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好多都有了点损毁……虽然我们还在。还有,回房间去把拖鞋换了。”
“诶,又不是没见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小年轻们自觉的很,而且这会他们又不在,到星球上玩去了。...
*设定一点很多年后
*我自己也不知道写的什么遂胡言乱语)
*因为是未来,性格和现在有差异
星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餐厅。
少女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穹偏头,取下眼镜,指了指自己对面。
“好哦,今天的早餐是火腿三明治。”星先喝了口牛奶润了润胃,然后才拿起三明治,“今天你也很忙吗?”
“不是‘我’,是‘我们’。”穹纠正她,“修整了好一段时间了,该重新工作了。「开拓」的银轨还没修复完——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好多都有了点损毁……虽然我们还在。还有,回房间去把拖鞋换了。”
“诶,又不是没见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小年轻们自觉的很,而且这会他们又不在,到星球上玩去了。”星三下五除二吃完三明治,瘪了下嘴,“还是那个味道,帕姆的早餐真棒。我不想工作,我想去罗浮看小青龙。”
“……你昨还说想去找三月。而且蛋黄老师才蜕生没多久吧,他不愿意活在上一次的影子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已经过去几世了……不过现在他没那么拧巴了是好事。”穹心头一梗,无奈叹气,“怎么几千岁了倒比以前还幼稚了,这几天好好工作,不准乱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和小家伙们混出去玩。”
“童心未泯不是好事吗。”星喝掉剩下的牛奶,擦干净嘴,“啊,所以能不能去罗浮?”
又给她绕回来了。
穹不说话。
星也不说话,默默盯着他。
“不可以,想都别想。”穹在星脑袋上一敲,手指一挑,扯走了星兴起绑上的发带,“好好修复银轨,至少把我们现在在的地方的修复完,然后我会考虑的。”
“别考虑啊,直接答应我。”
星马上握住穹的手,声情并茂,眼泪汪汪:“我最好的,「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可不可以答应我这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
“……你这一生是不是有点多?”
穹默默无语,挣开了星的手,绕到少女身后,右手一捏就是一把精致的木梳。
“答应我嘛答应我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星仍然声情并茂,但是面无表情。穹全当没听见,认认真真地给星梳着头发。少年星神的力道不重,星说了一会后就犯困了,索性用手撑住头,偶尔呢喃几句。
很难想象「开拓」星神仅用一根发带,就给另一个「开拓」星神梳了个那么复杂的发型。
新生的无名客们看着星的盘发,一时不知作何评价。
“别盯着我啊,该玩玩去。”星摆手,总算换上了她常穿的小短靴,“我要和穹去修复银轨,你们到时候直接回列车就行,帕姆一个人也怪无聊的,你们陪陪它——哦,你们才玩完回来是吗……好吧,看来我还是起晚了……穹!你为什么不早点喊我!”
鉴于这位小姐推锅的能力一等一,穹弹了星个脑瓜崩,星不满地去捏他的脸。穹没反抗,只是腾出一只看书的手在星的后颈轻轻摩挲。
无名客们见怪不怪,新上车的倒还在拍照片。然后他们就发现本来在打闹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摆出了同一个poss。
小无名客:“……?”
穹起身,松了手,星一下没了支撑,下意识扶住沙发,被先料到的穹抱住。
“只是跟你们说一声。”穹微笑,拽住想跑的自己的半身,“多陪陪帕姆很好,你们可以问问它以前的故事。我想,列车长会很乐意和你们分享的。”
帕姆不忙的时候会想起过去的故事。
“你们想听过去的故事?”那天帕姆不忙,列车早打扫完了,它被无名客们抓住,拉到沙发上坐着,询问两位开拓星神以前的故事,“帕姆想想……唔,的确有一件他们的小事。”
那时星是无名客,穹是星核猎手,没有任何记忆的少女却偏偏对少年信任至极。她允许他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会和他分享同一个甜筒,用同一套餐具吃饭,泡澡的时也共享一个浴缸。甚至在他们都有兴趣的时候,会尝试把对方打扮成自己的模样。
星当时留了很久的头发,不过没怎么犹豫地一剪刀剪了,然后由穹修剪才自己发型的模样。穹换上了星的衣服,星把他的头发梳理整齐,然后自己换上了穹的,乍一看,还真看不出他们互换了身份。
“我们需要一点小改造。”
“什么?”
穹用从银狼那里学来的以太编辑,改造了下他们的外形,还有声音。
“嚯,好神奇。”星对着镜子里穹的脸细看,少年的眼睛会小一点,眼尾有点长,金色的瞳仁是和自己一样的纯粹,“那这段时间麻烦你扮演我,我扮演你了。可是我不会以太编辑,好像没法自己回来。”
“我们手机联系,你想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找你。”
穹对上镜子里星的目光,然后看向了星的脸。少女的眼睛会大一点,眼角有一对优美的、微微上翘的弧度,五官线条柔和。
少年少女看着对方都有点呆,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拥抱。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都不记得以前的日子了,这么一想,穹,你说,这个体验有没有可能刺激我,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哦对了,你要记得……”
“你也要记得……”
那个扮演他们玩了一个月,他们都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发现,而实际上,列车组和星核猎手见到他们的第一眼,就知道面前的到底是谁了。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拆穿,只是建了个把星和穹排除在外的群聊,每天在里面谈论这两个人的扮演如何。
帕姆拿出手机,用并不算灵活的手翻着聊天记录,无名客们忙蹲下来接过,在列车长的指挥下找到了那久远的故事。
姬子:「他们今天玩的也很高兴。」
三月七:「诶,他们是高兴了,可我不高兴,我好几次都差点叫错!」
「匿名」:「麻烦你们照顾他了。」
「银狼」:「我觉得这样不错,我可以和星面对面打游戏!虽然往次也差不多。」
丹恒:「明天也不拆穿吗?」
瓦尔特·杨:「让他们玩吧,玩够了他们会换回来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得说,他们扮演对方真的扮演的很好,神态不论,一些小动作一模一样。」
三月七:「就是说,杨叔,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他们本来小动作就一模一样。」
瓦尔特·杨:「帕姆震惊」
帕姆:「还是不一样的帕!星乘客会和三月七乘客一起给帕姆打扮!但是穹乘客会直接抱着帕姆让三月七打扮!自己不动手!」
姬子:「呵呵,看来列车长很受欢迎呢。」
姬子:「偷笑」
帕姆:「这是说帕姆受不受欢迎吗!三月七乘客!下次不许对列车长动手动脚!」
三月七:「可是帕姆真的很可爱!」
三月七:「三月七插腰」
银狼:「哦?有照片吗?看看?」
银狼:「偷看」
三月七:「照片」×9
银狼:「诶,这个好。」
三月七:「本小姐的摄像技术还是很好的!」
丹恒:「我以为他们至少在性格上,或者行为上会有些很明显的差异,但是现在看来,似乎都不算大。」
银狼:「本来都是用的一套基因编码,修改了性别而已,更别说培养期所处环境都一样,这一点也不奇怪。」
银狼:「哦哟,他们换回来了。」
记录到这里差不多就停止了。帕姆拿回自己的手机,似乎还心有余悸:“你们不知道帕姆那段时间的心情,眼熟的乘客忽然被另一个人扮演帕……如果不是我们知道他们经常一块,穹经常来列车,帕姆都要以为星是被顶替了帕!”
无名客问:“你们在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那是当然啦帕,我们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家人呢。”帕姆笑眯眯,无名客伸手把帕姆的帽子扶正,“虽然那会我们对星核猎手是有意见,但是星信任穹,穹也信任星啊帕,因为是家人,所以我们也愿意信任能接受对方扮演自己的孩子是好人。”
因为是家人,所以愿意相信当时立场甚至用水火不容来形容的一方是好人。
“其实我们和星核猎手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因为立场原因,我们的确闹过不愉快。”帕姆想了想,继续说,“不过帕姆很高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星在列车,穹在星核猎手,他们都很好呀帕。”
无名客们轻轻点头,好像就明白了两位星神的关系。
星和穹都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换回去那头几天都没怎么放飞自我。
这一度让卡芙卡觉得这两位转性了,甚至和刃商量过怎么让他们恢复原来的状态——他们还是喜欢活泼些的少年少女。
萨姆不言不语开口:“做了亏心事,过几天就好了。他们以前也是这样,记得吗?那几天他们乖得很。”
卡芙卡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
银狼和穹联机打游戏,在后来的某一天无意间问道:“你之前和星交换身份,在列车待的那一个月觉得怎么样?”
穹没犹豫,回答:“提心吊胆,但是很高兴。我想着我们在同一个宇宙里做过一样的事,我们体验了对方的人生,仿佛我们的灵魂也交织在一起了。我……说实话,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没声音了,银狼杀掉游戏里的小怪,通关后才疑惑地扭头看他。她就看到穹忽然瞳孔收缩。
“啊!你们一直都知道!”
再转到星穹列车。
星回来后到餐厅时,姬子含笑问她:“这一个月过的怎么样?”
“提心吊胆,但是很高兴。”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接过三月七递来的果汁,“这种感觉真奇妙,我们在一个宇宙里体验了对方的人生,就像灵魂也被织在了一起。唔……我好像不太明白……”
丹恒咽下嘴里的东西,声音仍然淡淡的:“也许你们可以一起寻找答案。”
“诶?有道理。”
星吃完饭后就跑回了房间。
瓦尔特放下餐叉,笑道:“看来我们可以等等好消息了。”
在那之后不久,星核猎手和星穹列车的家人们就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我好像不意外。”卡芙卡想起早打扫见过的穹的耳坠,酒红色头发的女人优雅地微笑,“阿刃觉得呢?”
刃轻哼一声:“毫无意义的关系。”
萨姆叹口气,不依不饶:“别这么说嘛,Darling,他们是真的喜欢对方。如果这没有意义,那我们直接也没有什么感情了,你说对吧,卡芙卡。”
银狼吹了泡泡糖,目光落到自己的手机上。
她给星和穹都发了消息。
「恭喜,所以我的红包呢?」
银灰色头发的少女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心情很好。
三月七窝在沙发上,左手撑脸:“怎么他们就在一起了……”
丹恒那种一本书,眼皮都没抬:“之前明明你闹的最凶,想让他们在一块。”
“我哪知道他们真的会在一起。”三月七闷闷不乐的,粉蓝相间的眼睛里有疑惑不解,“不过我有个问题,他们用的同一套基因,那倒底算不算……?”
丹恒:“……”
姬子端着咖啡,得体一笑:“这个嘛,小三月,你恐怕得自己去找答案了。”
回忆到此结束,帕姆哼道:“好啦帕,你们故事也听完了,现在可以告诉帕姆怎么突然要听故事了吗?”
“只是好奇。阿基维利大人也建议我们多找您聊聊天,他们说,列车长很乐意分享他们经历的那些故事,也很高兴有人能和它说说话。”
“只是这样?帕姆以为是星和穹让你们来捉弄列车长呢。”帕姆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然后就跳下沙发,往厨房走去,“时间差不多了,你们想吃什么下午茶啊帕,今天帕姆允许你们吃两份甜品。”
“哦哦哦哦哦!下午茶!”
“我要焦糖布丁和黑森林!”
“我要布朗尼蛋糕!”
“列车长最好啦!”
“……”
“我现在有个想法。”
“你最好把这个想法给我摁灭在摇篮。”
“别啊,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除非你把银轨修复完。”
星用手勾勒着银轨的模样,还是把想法说出来了,她知道穹不会阻止她说,金色的眼里像有星子在闪:“我们要不回去的时候互换身份?就行我们之前玩的游戏那样。”
穹一挑眉:“你想玩?”
“想啊,我想看看这帮小年轻能不能分的清我们——之前互换的第一次,一见面就被卡芙卡她们认出来了,我要再玩一次,这次再被认出来我就不叫「开拓」的阿基维利!”
穹随口道:“那你叫什么?”
“「被认出来的开拓」的阿基维利。怎么了,不好听吗,你那是什么表情。”
“……”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有一种,会被拉帝奥义父丢出星神行列的大脑缺失的美。”
“然后互换了后我们去罗浮找小青龙!”星兴致勃勃,手上的动作都快了些,“时隔多年,他一定会吓一大跳!我们还可以去找三月,她肯定很无聊,那她一定也会吓一大跳!”
星说着,金瞳里满是兴奋。
好。
穹面无表情地画着银轨。
他们现在就可以改名叫「被认出来的开拓」了,啊,希望啊哈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会笑得让全宇宙都知道。
穹宝可爱!是不到一岁的可爱宝宝!穹宝就是想要点龙龙身上的东西穹宝有什么错!你看饮月都很有耐心帮穹宝查了捏!旅行者姐姐只要穹宝一句话就帮穹宝办事了!
还有以防万一先说,别看见俩人有互动就叫cp,本内容无任何达荧倾向,你还不如说荧穹四爱还靠谱点……神经,啥都说cp的你们身边是没有关系特别好愿意惯着你们的朋友吗?????
彩蛋是公子蹲大牢图
穹宝可爱!是不到一岁的可爱宝宝!穹宝就是想要点龙龙身上的东西穹宝有什么错!你看饮月都很有耐心帮穹宝查了捏!旅行者姐姐只要穹宝一句话就帮穹宝办事了!
还有以防万一先说,别看见俩人有互动就叫cp,本内容无任何达荧倾向,你还不如说荧穹四爱还靠谱点……神经,啥都说cp的你们身边是没有关系特别好愿意惯着你们的朋友吗?????
彩蛋是公子蹲大牢图
三体高中实录【其三十八】
1.
大史经过高三来几个月高强度学习的洗礼。
以及观望着自己濒临专科学校的分数。
突然觉悟要开始发愤图强了。
罗辑非常感动。
在晚自习课后向舍友公布。
以后大史全科补习,交由丁仪全权负责。
丁仪:卧槽,为什么?
“你这是慷他人之慨。”
罗辑分析战况。
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全年段唯一一位物理保送的同学就坐在你的旁边,何必要舍近求远。
丁仪:那你要这么说,我也可以考虑去和泰勒同桌,强哥您自己教。
罗辑开始PUA:有没有和人民群众患难与共的觉悟?
褚岩:这事儿罗老师熟啊。
“我听说罗老师便有这样的觉悟。”
罗辑:...
1.
大史经过高三来几个月高强度学习的洗礼。
以及观望着自己濒临专科学校的分数。
突然觉悟要开始发愤图强了。
罗辑非常感动。
在晚自习课后向舍友公布。
以后大史全科补习,交由丁仪全权负责。
丁仪:卧槽,为什么?
“你这是慷他人之慨。”
罗辑分析战况。
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全年段唯一一位物理保送的同学就坐在你的旁边,何必要舍近求远。
丁仪:那你要这么说,我也可以考虑去和泰勒同桌,强哥您自己教。
罗辑开始PUA:有没有和人民群众患难与共的觉悟?
褚岩:这事儿罗老师熟啊。
“我听说罗老师便有这样的觉悟。”
罗辑:小褚你站哪一边的?
褚岩:我站在人民的一边。
罗辑:滚蛋。
“一肚子坏水,净把我往火坑里推。”
大史:啊所以这是成了么,来罗老弟~
2.
罗辑当晚泪流湿枕。
3.
罗辑开始给大史辅导补习。
学习计划一顿猛列。
大史怀疑地看着他。
说这计划恐怕连你自己都做不到吧?
罗辑拍拍大史:好兄弟,我相信你可以。
大史:好兄弟。
一个星期下来。
后者撑不住了。
罗辑:我讲得太快啦?
大史:没有。
罗辑:我讲的用词不够专业?
大史:也没有。
罗辑:我再讲一遍?
大史犹豫了一下。
按住罗辑的肩膀。
“罗老弟,我觉得吧,你讲得非常有条理,非常清楚明白,但是呢……”
罗辑:但是什么。
“我觉得,是这个题的问题。”
罗辑:真理都是浅显易懂的啊!
4.
大史暂且放弃求助于罗辑。
转而蹲在办公室。
守株待兔。
抓捕老师寻求答疑。
一个月下来,老师们受不了了。
“常哥,你来来来,看看这题。”
常老师:没大没小,滚回去。
“叶老师,您看看这个,就这个。”
叶老师:基础公理就不要再让我讲解了!
“杨老师,杨老师您别跑啊杨老师。”
5.
汪淼:所以……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大史:诶嘿,那可不!
汪淼皱起了眉头。
“2班人杰地灵,连个史强都教不了?”
大史和汪淼勾肩搭背。
“主要是吧……那些都是一个个的天才,说出来的话又深奥又难懂,我需要一个普通人通过努力可以达到的目标和榜样。”
汪淼转头,露出了幽怨的神情。
“也不是说你不是天才的意思啦……”
汪淼撇起了嘴。
“我是说,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高考生,你的脑子或许没有那么机智聪明,但是你非常地努力!”
汪淼彻底不高兴了。
汪淼不干了,汪淼罢工了。
大史意欲挽留。
1班教室的门随即被重重甩在脸上。
“好嘛!”
6.
“乐死我了,我们小三水还没点坏脾气了?”
罗辑笑得在床上打滚。
丁仪:甩锅侠,你可满意了?
罗辑指示大史。
“人家亲口承认了,说我教不会!”
大史:罗老弟说得对。
丁仪:话说回来,你说人家淼子什么了?
大史:我说他很普通,但是很努力!
丁仪迷惑。
说这是人说的话吗?
“换我是汪淼我都受不了。”
大史:万一我不是人呢?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东西。”
大史:算了,你们俩,我全都指望不上。
“我回去磨磨我亲爱的三水儿。”
褚岩犹豫插话,说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隔三差五折腾人家三水同学为妙。
“这好像不太好。”
大史转向褚岩。
“诶呦,小褚来试试。”
褚岩吓得三步窜上床。
大史:小褚最好了。
褚岩:不不不我坏的很,我一肚子坏水,我坏到骨子里了。
大史转向维德的床铺。
维德在阴暗地睡觉。
戴了一副印着“Daddy is sleeping ”的眼罩。
罗辑耸耸肩。
大史:那怎么办啊?
“你还不赶紧给人家准备点什么去赔礼道歉?你去,快去!”
7.
汪淼勉为其难地被一顿疯狂星期四收买了。
晚自习时间。
占用了2班教室外用于老师答疑的桌子。
汪淼开始给大史辅导数学。
值班的杨老师远远望见自己的专座被霸占。
气冲冲地走近一看。
又非常欣慰地离开了。
汪淼叼着一只鸡翅。
“话说,你怎么想起来要好好学习了?”
大史:我要当,警察。
汪淼嘴角上扬。
大史:你笑什么。
汪淼说我想起了开心的事情。
大史:我当不成?
汪淼:当然,当然当得成。
汪淼又忍不住笑了。
“好,好你个汪三水,你小子刑,你他妈敢笑我!”
汪淼:没有没有。
“以后你家小孩头卡栏杆里,猫爬树上下不来的时候我可不认识你。”
汪淼:不不不,这种事情消防员蜀黍会出动的。
“您老以后千万别得罪什么人,死于非命我还得给你收尸。”
汪淼:不会不会。
8.
汪淼打了一个半饱的嗝。
“我吃不下了,嗝~”
大史:啊?战斗力不行啊!
“这还有一个手抓饼呢!”
汪淼:来学习还是来野餐了?先把你的作业写掉!
“哎呀,多吃不算啥坏事,你看你这么瘦,大风来了给你刮上天喽。”
汪淼指着玻璃窗内眼巴巴观望的罗辑。
“你们班的孩子都要馋哭了。”
大史:没关系,馋死他!!!
罗辑露出幽怨的神情。
汪淼:那我开动了。
汪淼咀嚼了半天。
大史:还不错吧。
“下次手抓饼里别放那么多肉松,晚上的不新鲜,吃起来柴柴的。”
大史:嘿,口味还刁钻得不行!
9.
至于汪淼拎着剩下的烧烤回到1班教室。
立刻被众人的目光包围。
“怎么都看着我。”
墨子“啧啧啧”地窥视着汪淼手里提着的烤鱿鱼串。
“好福气哟三水同学,打工时薪这么丰厚。”
汪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汪淼顺手抽了一串豆腐卷。
一口闷了一块在嘴里。
潘寒凑上来。
“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啊。”
汪淼“嗯”了一声。
“吃不了就丢垃圾桶吗?”
汪淼“哼哼”了两声。
“你很浪费诶!”
汪淼不再搭理他。
顾自回到座位。
10.
潘寒:让我帮你吃掉吧!
11.
罗辑回到宿舍。
魂不守舍。
今晚又是个为美食所折磨的不眠之夜。
罗辑看着空荡荡的桌面。
感到自己的肠胃像空白的桌面一样空虚。
“你们竟不肯给我留一个鸡块。”
大史摊手:你让我去赔礼道歉的。
“那些都是人家三水儿的晚餐。”
罗辑难得地沉默着早早爬上床。
将床帘猛地拉上。
许久不说一句话。
大史对着丁仪摇头。
“可怜的罗老师,今天一无所获。”
12.
罗辑:笨蛋,我手机录了三水儿的现场吃播!
【国庆节·情感史料馆·第一辑·24h·12:00】[穹水仙]无痕
上一棒:@Cha
下一棒:@曲别针(看文先看置顶)
穹星bg✓ABO设定AxO✓狗血+ooc的纯口嗨✓
我流abo私设很多✓
请自行避雷
至于星穹为什么能同时存在为什么同体但一个A一个O我不知道啊我口嗨的我都搞水仙了你们让让我吧
以上都ok,请↓
艾利欧的剧本分毫不差地推进到了最后,黑塔空间站保管的「万界之癌」被送入容器,迷茫地醒来的星喃喃自语。
“卡…芙卡…?”
勾起笑容的西装丽人正要开口,守在一旁的银狼却猛地拔高了音量。
“怎么回事!?艾利欧的剧本里可没有这段吧!”
未被选中的载体突然出现在了现实,在星的身旁显出身形,本不该同时存在的容器们...
上一棒:@Cha
下一棒:@曲别针(看文先看置顶)
穹星bg✓ABO设定AxO✓狗血+ooc的纯口嗨✓
我流abo私设很多✓
请自行避雷
至于星穹为什么能同时存在为什么同体但一个A一个O我不知道啊我口嗨的我都搞水仙了你们让让我吧
以上都ok,请↓
艾利欧的剧本分毫不差地推进到了最后,黑塔空间站保管的「万界之癌」被送入容器,迷茫地醒来的星喃喃自语。
“卡…芙卡…?”
勾起笑容的西装丽人正要开口,守在一旁的银狼却猛地拔高了音量。
“怎么回事!?艾利欧的剧本里可没有这段吧!”
未被选中的载体突然出现在了现实,在星的身旁显出身形,本不该同时存在的容器们亲昵地依偎一起。
无论银狼怎么操作,也依然无法抹去他的存在。
快来不及了。卡芙卡当机立断,她俯身对上两双同样迷茫的金眸,启用言灵。
「听我说。」
星穹列车迎来了两位特殊的新乘客。
名字正好对应上列车名的星和穹没有关于自己的任何记忆,列车上四个年轻人愣是凑不出一份完整的记忆,只能面面相觑尬聊。
“星,穹,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哎,是双胞胎吗?”三月七抛出话题试图活跃气氛。
被问到的当事人们却迷茫地对视一眼,一同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但我想应该不是…?”
粉发少女疑惑地歪歪脑袋。
“我和星…虽然是两个但其实是一个人吧?”
穹迟疑着接上。
这个问题就这么以意义不明的回答画上了句号。
但「星穹」的旅途才刚刚开始。
跃迁开始之前,已经和三月聊得火热的两人被列车长叫到了一边,帕姆满意地看着他们乖巧地并排坐好摆出认真听讲的姿态。
“星乘客,穹乘客。两位乘客是否还记得自己的性别?请告知本列车长以便分配房间。”
“?”
虽有困惑,但星核精们还是打算乖乖回答。
“男\女”
“不是这个!那种事情一看就明白了吧!我是问第二性别!”
坐在一旁的姬子放下了咖啡,笑着起身。
“好了帕姆,看这两个小家伙的样子是完全不清楚呢,我带他们去做检测吧。”
“…唔姆,也好,那就拜托姬子乘客了。”
虽然严格来说两人才出生一天,但载体却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体。姬子领着两人去做检测的时候顺便给科普了第二性别的知识,听得他们晕乎乎地就做完了检测拿到了报告。
穹是Alpha,而星是Omega,两人信息素却不知为何是一模一样的柠檬味。
姬子看着两人的报告若有所思,但好奇的星核精们已经开始对着对方闻来闻去了。
“你有闻到柠檬味吗,星。”
“唔…似乎没有…”
星俯身贴近穹的肩膀,试图从颈侧找寻那所谓的柠檬味,穹有些别扭地侧身躲过,没刹住车的灰毛脑袋撞上了他的胸口。
原本乖顺披散在肩后的头发在冲击下滑落,露出女性纤细白净的后颈和其上一处不太明显的凸起。
身体先于脑子动了起来,他也俯身凑近,随着距离拉近飘进鼻腔的淡淡柠檬味让他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与同体分享发现,就被猛地起身的星撞到了下巴。
某种程度上共享了身体感官的两人同时捂住下巴顶着嗡嗡的脑瓜子泪眼汪汪地痛呼出声。
穹正要问她做什么的时候,却突然感受到自己后颈仿佛被谁的吐息触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他悻悻地贴过去蹭蹭少女,低声道歉。
在一旁微笑着欣赏了一会灰毛小狗贴贴后姬子开口道:“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信息素会是一样的,但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地方得和你们说。”
闹作一团的小狗们立马分开垂着头乖巧听讲。
“虽然刚刚也和你们科普了一点,但你们两个似乎比较特殊。”
“你们没有AO差异带来的体能差距和天生吸引力,信息素似乎不对其他人奏效,相对的,抑制剂也对你们无效。”
“一般A和O对互相的信息素会很敏感,且容易因互相而失控,但你们两个却没有类似的表现,反而是越靠近,双方的信息素越稳定……”
姬子短暂地停下,星和穹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异口同声。
“毕竟我和星\穹是一个人嘛!”
红发的美丽女性了悟般地露出笑来,不同于三月的疑惑,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继续未完的话语。
“本来是要根据性别来给你们分房间的,考虑到你们的特殊性,似乎不适合分开呢。”
“我会去和帕姆说明情况的,就让你们两个人住一间,可以吗?”
没有男女有别(AO有别)意识的星核精们无所谓地应下,两人也确实不怎么想要分开。
了解了情况的列车长给两人找了合适的房间,足够宽敞,能让他们过得相当舒适。
因为体质特殊,星和穹几乎不会有信息素外溢的情况,无时无刻不在贴贴的两人从未进入过易感期或发情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是永远不会有机会体验AO特有的生理现象了。
但人生处处是惊喜,神秘的力量是不会允许一帆风顺的剧情的。
他们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任务途中因分头追赶闹事流浪者分开了将近一整天的两人在将闹事者扭送地火后已经是半混沌的状态了。
虽说之前也有过几次分开造成的信息素躁动,但都未如此强烈。
婉拒了娜塔莎提供的抑制剂后,星和穹就拖着不适的身体在医生担忧的目送下回到了列车。
抑制剂无效,唯一的缓解方法就是两个人贴贴直到躁动的信息素安定。虽说自己的信息素不对他人起效,但考虑到双倍浓郁的柠檬味可能对列车上的其他人的嗅觉不太友好,两人还是在和姬子解释了情况后把自己关回了房间。
房门合拢落锁,星率先扑进了自己柔软的床铺,直挺挺躺了十几秒后侧过身子,拍拍空出的位置示意穹上来。
向来对“自己”相当纵容的少年顺从地爬上床和星面对面躺下。
两双金眸里倒映着相同的面孔。
无需多言,他们总能理解彼此。
穹张开双臂,星满意地露出笑来,大多数时间无甚表情的少女此刻眉眼弯弯,一点一点地蹭了过来,直到她将自己完全置于他的怀中。
像是缺失部分被重新填补的满足和躁动信息素得到些许安抚的舒畅让穹也露出了点点笑意。
他收拢双臂将人紧紧抱住,充斥在鼻腔的是没有一丝混杂的柠檬香气。
本该如此。
他们是一体的,互为彼此,互相填补,不需要他人。
穹微微松了手,轻声唤她。
“星。”
怀里的人不作应答,像只快要睡去时听见主人呼唤的猫,只是懒洋洋地在他胸口蹭蹭,以示回应。
“…我想咬你。”
星抬头看他,只有纯粹的疑惑。
“又要标记吗?可不是试过很多次,都没有用吗?…再说自己要怎么标记自己啊。”
他垂眸不语,只是抬手轻轻摩挲着她后颈的腺体,惹得人颤抖一下,却还是任由他动作不作躲闪。
“……真是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这么摸你也能感受到。…喏,咬吧。”
她抱怨着将发丝拨开,主动将Omega最为脆弱的部分送到Alpha面前,即使对他们来说这其实并无意义。
只有在这时穹才会感受到一丝身为Alpha的掌控欲,他先是低头蹭蹭对方毛茸茸的发顶,而后才咬上她的腺体,徒劳地注入信息素。
后颈不存在的腺体仿佛也被谁咬住注入,有些毛骨悚然,但穹却心满意足。
这正是一体的证明,哪怕他留下的只是无痕的标记,他们也是早已注定不可分离的「同一人」。
于是他松口,笑着在咬痕上落下轻吻。
おまけ☆
日常其一:闲暇时光
开拓结束后的列车停靠时间算是大家的假期,是要在停靠地游览观光还是呆在列车上悠闲度日都是个人的自由。
闲不住的星核精们一般都会接上几个委托在外面野上一整天,在夜幕降临时才带着大包小包的美食和当地特产抓着三月一头扎进资料室骚扰丹恒老师。
偶尔也会有没有委托可接的日子。
他们有时会找上杨叔或者姬子,缠着两位“家长”讲起列车曾经的开拓之旅。
穹会窝进柔软的沙发,旁边靠着星,贴在一起的灰毛小狗们听得认真。
也许是毫无记忆时被唯一记得的卡芙卡留下带来的阴影,星和穹总有些惴惴不安,接委托和互相能填补的寂寞超出界限时,就会迫切地想要了解没有自己参与的列车众人的过去。
对此心照不宣的大家长们只是沉默着温柔包容。
而同样敏锐的两个小伙伴也不动声色地增加了邀请同行的次数。
但大多数时候,你会在沙发上找到腻成一团的星核精,穹圈着怀里的星,而星懒洋洋地瘫在穹怀里,两个人就这么专心致志地联机打着游戏。
偶尔穹操控的人物进了复活倒计时,他就会把怀里的人圈得更紧,将脸埋进还在认真操作的少女后颈,轻咬她的腺体报复一下她的“见死不救”。
报复不成功的话会收获一个白眼,报复成功了就会喜提坐标颈侧的一个鲜明牙印。
这边小狗忙着用对方磨牙玩得不亦乐乎,那边难得选择在外面度过闲暇时光的丹恒老师心情复杂。
之后星核精们喜提了一个月名师一对二性别教育辅导,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日常其二:一束花
吉尔伯特的委托又来了。星叹了口气,认命地接下老爷子手里的信,准备去「长夏」买一束球牡丹给莉拉送去。
推开花店的门,瓦丝卡正忙着给客人推荐合适的花,等客人心满意足地带着一束色彩绚丽的小花离开后,星上前向瓦丝卡搭话。
“我又来啦。”她晃晃手里的信,于是店员小姐心领神会地挑出一束球牡丹替她打包。
手机在口袋中振动几下,是穹。
【我的委托结束了,去找你?】
【帕姆疑惑.jpg】
她思索片刻,敲下花店,发送。
他的回信来得很快。
【又是吉尔伯特?他到底退不退休了】
【呜呜伯无奈.jpg】
刚想发个同款表情包赞同一下,瓦丝卡就招呼她花包好了,星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最新一条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门口】
于是她接过球牡丹转身,门口的灰发少年正捧着手机专心游戏,午后阳光正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得清屏幕的。
星想着不着边际的吐槽准备迈步离开。
余光掠过旁边花架上色彩绚丽的小花,她停住了步伐。
感受到推门的动静,穹抬起了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与他有着如出一辙容貌的少女,而是一束花。
“喏。”
那是一束七彩虹。
象征着活在当下,以及平凡的美好。
日常其三:某天早上
很可惜,星核并没有什么促进良好作息的作用,晚上熬到凌晨的星核精们不出意外地赖床了,幸好今天是个没有委托的清闲日子。
两人迷迷糊糊地蹭蹭对方的脑袋,星艰难地睁开了迷蒙的睡眼道了句早。
“……早上好,穹。”
“早……”
对方却还在睡意中挣扎,嘟囔着回了一句便想重回梦乡。
见势不妙的少女也顾不上还没洗漱就先给他来了个早安吻,面无表情地勾着他唇舌交/缠,搅得穹大脑宕机,也成功地赶跑了他所有睡意。
“…还没洗漱呢…”
喃喃吐出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额头相抵,两双金眸静静地凝视着对方。
“……早上好,星。”
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放弃般地道了早安。
“嗯,早上好。”
他们以一个轻吻结束有些波折的早晨。
有个千字if是神秘力量的催使下(?)完全标记但因为是水仙所以哪怕被标记了也是一个信息素味,发不出来一点
感兴趣的请移步afd→夜行雲中,无料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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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相】恋爱中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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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啥好写的了,水一个垃圾……。
一一
关于恋爱,碎梦总是外冷内热。
小神相感冒了,不说一句话,直接请假在家照顾神相。
直接把闲趣干到传说。
是碎梦和神相是青梅竹马,小时候碎梦就喜欢捅咕神相的头发,别人的头发那是一丝一毫都不会碰到的。
大人们都说这俩是天定姻缘,其实非也,碎梦知识喜欢神相的小辫而已。
长大之后,碎梦留了长发,在头发中间绑住,这可把神相高兴坏了,总是编了个小辫子玩。
每次碎梦打竞技的时候,对面都会无缘无故的笑。
碎梦一脸懵,直到后来某天,碎梦发现了神相,起因是因为他在睡觉,然后感觉有人碰自己的头发,一睁开眼发现是神相,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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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啥好写的了,水一个垃圾……。
一一
关于恋爱,碎梦总是外冷内热。
小神相感冒了,不说一句话,直接请假在家照顾神相。
直接把闲趣干到传说。
是碎梦和神相是青梅竹马,小时候碎梦就喜欢捅咕神相的头发,别人的头发那是一丝一毫都不会碰到的。
大人们都说这俩是天定姻缘,其实非也,碎梦知识喜欢神相的小辫而已。
长大之后,碎梦留了长发,在头发中间绑住,这可把神相高兴坏了,总是编了个小辫子玩。
每次碎梦打竞技的时候,对面都会无缘无故的笑。
碎梦一脸懵,直到后来某天,碎梦发现了神相,起因是因为他在睡觉,然后感觉有人碰自己的头发,一睁开眼发现是神相,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碎梦知道神相喜欢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神相还贴心的问他怎么了,嗯……还能怎么了?
至于这俩怎么在一起的,可能只有他们知道。
神相的衣服穿起来很复杂,一环扣一环,一环套不住另一个。
于是就喊来碎梦帮忙(简单对于神相来说,他是无敌的什么都会的)
“还可以,一会我去给你换一个小的尺码,这个太大了,穿着肯定不舒服。”
“(ÒωÓױ)好!”
这俩很幸福:
碎·无时无刻·宠·神相·梦
神·天下第一·撒娇·能手·相
天呐,每次神相犯错碎梦都来收拾烂摊子,碎梦有时候会对神相说一句:“我怕我不是养了个夫人,而是一个爹。”
“嘿嘿。”
那又如何?“夫娶妇随”嘛。
三体高中实录【其三十七】
1.
结束了一周的功课。
罗辑决定周五晚上犒劳一下自己。
晚自习一结束。
罗辑迅速撤退。
赶在大批人马到来之前抵达食堂。
为自己的好胃口点了一份云吞面作夜宵。
吃得心满意足。
罗辑起身收拾碗筷。
端着餐盘走向泔水桶。
瞅见了排在取餐长队队尾的ETO众人。
罗辑站在对方不能离开队伍追打他的位置。
对其施以恰到好处的嘲笑。
趁对方的书包呼到自己头上之前。
罗辑逃之夭夭。
2.
罗辑哼着小曲儿上了宿舍楼。
在楼梯口转了弯。
就看见褚岩蹲坐在门边。
一边抱着板夹写作业一边抽泣。...
1.
结束了一周的功课。
罗辑决定周五晚上犒劳一下自己。
晚自习一结束。
罗辑迅速撤退。
赶在大批人马到来之前抵达食堂。
为自己的好胃口点了一份云吞面作夜宵。
吃得心满意足。
罗辑起身收拾碗筷。
端着餐盘走向泔水桶。
瞅见了排在取餐长队队尾的ETO众人。
罗辑站在对方不能离开队伍追打他的位置。
对其施以恰到好处的嘲笑。
趁对方的书包呼到自己头上之前。
罗辑逃之夭夭。
2.
罗辑哼着小曲儿上了宿舍楼。
在楼梯口转了弯。
就看见褚岩蹲坐在门边。
一边抱着板夹写作业一边抽泣。
罗辑赶过去,正要推门。
被褚岩一把拦住。
罗辑:怎么了小褚,小火车欺负你啦?
褚岩绝望地靠着墙。
“上次他用老坛酸菜牛肉面糟蹋我的沙琪玛,已经就非常难以忍受了。”
罗辑:这次他又整了什么花活?
褚岩欲哭无泪。
“他在螺蛳粉里放榴莲糖。”
罗辑悟了:两种最臭的食物让他玩明白了。
“大史人呢,怎么不及时制止他?”
褚岩:来不及也办不到,大史在卫生间里躲着呢。
罗辑抬头望向卫生间脏兮兮的小窗。
隐隐约约看见玻璃上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SOS”。
心里明白了大半。
碰巧丁仪归宿。
听了此番话,看也不看两人一眼。
径直走向215门口,准备敲门。
罗辑发现了。
“丁老头找政委何事?”
丁仪:问他能不能在里面住一个星期。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3.
“能够拯救214的只有你了,罗老师。”
罗辑:好的朋友,我知道了。
罗辑推开宿舍门。
褚岩即刻闪避,拦腰抱起丁仪躲进215。
罗辑强忍着奇异的气味。
寻觅到了空调遥控器。
开启强劲风力模式。
对着门口狂吹。
很快,整个二楼传出阵阵哀嚎。
“啊啊啊什么味道!”
“卧槽,生化武器!”
宛如将饕餮鱼放进了饕餮海。
二楼走廊一时空空荡荡。
待到气味消散殆尽。
隔壁的二人返回214。
大史从卫生间里被解救出来。
心有余悸地取下口罩。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
4.
“我没有心情吃夜宵了。”褚岩非常郁闷。
罗辑:啊,非常抱歉,我可吃饱了呢。
褚岩投掷了一个怨念的眼神。
罗辑:好了,小褚,不逗你了。
“劝劝好了,能渡化到什么程度就看造化,渡化不了再偷偷把他鲨掉也不迟。”
罗辑等人决定对维德进行饮食科普。
以及教育他不要什么黑暗料理都扣锅到中国菜头上。
“那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好吧。”
“一间宿舍五个人,四个都是吃货,怎么会出现你这么个奇葩。”
“莫不是隐性遗传基因。”
维德感到有理。
并且感到夹生的粉开始在肚子里起义了。
大史:所以说你不尊重你的肠胃,你的肠胃就会狠狠地倒腾你。
“不过要是你尊重它呢,你看这位丁教授……”
丁仪顶着昨晚熬大夜的黑眼圈。
嘴里有气无力地咀嚼着满当当的薯条。
形容憔悴。
大史:……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反面教材!
“小褚,快展示一下,让小火车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营养均衡!”
褚岩很有怨气地“噌”地一下站起来:看看!
遮天蔽日,光灯。
大史拍拍褚岩。
“好孩子,快坐下吧。没有真的让你站起来展示。”
5.
“话说小火车吃过这么多黑暗料理,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难道他真是天才?”
褚岩在舍友群里提醒。
“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好他,别睡着睡着人就嘎了。”
“尽管他打扰了我美妙的夜宵时光,但是我选择暂时原谅。”
罗辑:那么我必是要第一个上床。
丁仪:那么我必是要沾枕就睡。
大史:那么我必是要天塌下来也不醒。
褚岩:你们到底谁食物中毒?
罗辑忽有所悟。
“小火车寄了的话,是不是我们宿舍都可以保送啊?”
丁仪:什么档次,跟我一起保送?
维德躺在床上,看不下去了。
“我最近emo话少,不代表就可以任由你们胡作非为。”
罗辑附和:是啊,谁一天到晚欺负小火车!
“偷偷摸摸的怎么不带上我?!”
6.
维德的眼睛彻彻底底闭上了。
7.
半夜。
维德的铺上“沙沙”地响了。
“是猹在咬瓜呢。”
罗辑悄悄拉开床帘观望。
是维德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冲进了卫生间。
便传来一阵阵呕吐之声。
维德上吐下泻。
罗辑在群里戳了戳褚岩。
“大预言家,刀了刀了。”
罗辑幸灾乐祸地爬起来。
幸灾乐祸地给卫生间里的维德递了卷纸。
幸灾乐祸地跑去找雷志成老师拿药。
第二天早上维德就享用了热腾腾的生姜茶。
褚岩:烫,吹吹,不听老人言。
维德默默地吸溜了一口。
周一早上。
维德的书桌上就摆放了一本舍友自制食谱。
名为《舌尖上的三体:教孩子吃点好的》。
8.
萨伊老师通知收缴一寸证件照。
用于学生档案与毕业证书。
“原则上说是不可以修图的,但是大家懂的都懂,要好看一点的哈。”
于是同学之间互换照片留作纪念的潮流再次席卷整个年段。
上交照片当日。
罗辑一大早来到教室。
掠夺了泰勒和雷迪亚茨的证件照之后。
罗辑找到褚岩。
“小褚,欣赏一下你的靓照。”
褚岩立刻递给他一张。
罗辑:卧槽,帅啊。
褚岩:帅吧。
罗辑:帅,帅死了,我要跟你交换!
褚岩欣然答应。
丁仪挤过来。
“我也要和小褚换。”
丁仪趁着罗辑在口袋里找照片。
将自己的证件照置于桌上。
转手挑起褚岩的照片。
丁仪:嗯,白底的不大好看,我想要这张蓝底的。
“你小子还挑?”罗辑顺手抄起丁仪倒扣在桌上的照片,“让我来看看你长什么鸟样。”
罗辑对着照片定睛一看。
罗辑:擦,这是你?
“你什么时候留过这种板寸的发型?”
褚岩: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褚岩:我去,你不说我以为这是三水呢。
罗辑:对嘛!我也觉得很像三水儿嘛!
“真的就……”
丁仪又羞又怒。
丁仪抢话:妈的,没眼光就不要欣赏。
“现在头发是留长了,这是初中那会儿拍的,男生全都得剃这种发型,不信你去问冬冬和林云!”
罗辑:真的就,好稚嫩好秀气好可爱,心动了!
丁仪:???
“对不起刀差点没收住,您别停,接着夸。”
罗辑:哪里就像你现在!长残了!
丁仪:算了,去死吧。
9.
经过罗辑的大力推销。
2班半个班的同学都来找褚岩交换证件照。
褚岩受宠若惊。
“丁老师的也很可爱,找丁老师换啊。”
褚岩于是拿出了私藏已久的钢印。
送出去一张就对着证件照的右下角戳一下。
“给,不要拿去干什么坏事就行。”
希恩斯:有没有无水印纯享版的呢?
褚岩微笑: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钢印已经盖下去了,就这样吧。”
结果晚自习之时。
萨伊老师挨个收缴证件照。
走到褚岩身边。
褚岩打开了自己存放证件照的文件袋。
花花绿绿雪花似的片片。
全是2班同学的一寸照片。
萨伊老师“Wow”了一声。
说你搁这集邮呢。
然而翻来覆去。
总找不到一张属于自己的证件照。
褚岩:坏了!
褚岩对着整个2班发出召唤。
“你们还我几张啊,我没照片可交了!”
10.
北海在3班也并不太平。
一大早便有同学跑来交换照片。
更有甚者慕名从1班2班前来。
还要求附带签名。
个别ETO成员得了照片。
回到座位。
将其毕恭毕敬地摆在桌前。
用一个咬过一口的苹果供起来。
北海:???
北海大为震撼。
又听得什么“学神保佑我主脱离苦海”之类的祈祷。
更加震撼了。
“我还没死呢。我还不想死呢。”
11.
AA集齐了舍友各式底色的照片。
精致地贴在手帐本里。
抱着又亲又吻。
一会儿叫“妈妈的宝贝”。
一会儿又改口叫“老婆”。
智子:这辈份可真够乱的哈。
程心:没什么,对她来讲没有区别。
“只要她没有说什么给我焯一下这种东西,也都是可以原谅的。”
AA:你怎么知道,我刚想说这个的。
程心把头别过去,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可爱死了这张照片!”
AA张开双臂呼唤智子。
“智子宝宝,快过来让爷亲亲~”
12.
智子呕吐着退出聊天区。
【崩坏:星穹铁道】银狼:“轻点....列车上还有其他人呢...”
「帕姆,我的开拓等级怎么样了?」
「似乎没有什么进展呢帕,后面的等级以后再来探索帕。」
「啊.....我都快把仙舟和贝洛伯格跑遍了,宝箱里的角落我都舔干净了....怎么离60还差那么远啊....」
你坐在了列车的红色沙发上,
一刻也不停的的在抱怨着。
最近的任务完成的都差不多了,
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
甚至已经无聊到了把各个地图箱子都找完了的地步。
即便如此,银狼的专武依旧只存在于卡池之中。
「这个世界好无聊,罗刹大人,再带我们冲一次虚数之树吧!」
你突然坐起,
好像精神振奋,想要去干一番大事业,
但很快又疲软下开,
因为不会有人来回应自己这样的...
「帕姆,我的开拓等级怎么样了?」
「似乎没有什么进展呢帕,后面的等级以后再来探索帕。」
「啊.....我都快把仙舟和贝洛伯格跑遍了,宝箱里的角落我都舔干净了....怎么离60还差那么远啊....」
你坐在了列车的红色沙发上,
一刻也不停的的在抱怨着。
最近的任务完成的都差不多了,
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
甚至已经无聊到了把各个地图箱子都找完了的地步。
即便如此,银狼的专武依旧只存在于卡池之中。
「这个世界好无聊,罗刹大人,再带我们冲一次虚数之树吧!」
你突然坐起,
好像精神振奋,想要去干一番大事业,
但很快又疲软下开,
因为不会有人来回应自己这样的妄想,
只是持续不过三秒的热血罢了。
「搞什么?突然大喊一声,吓我一跳。」
银狼走到了你的面前叉起了腰,
她还是熟悉的“( ᗜ ‸ ᗜ )”表情,
一眼飘过去还挺可爱的。
「啊...银狼?你来了啊...欢迎.....」
「你要死了?这么无精打采的,该不会是肾虚了吧?」
银狼坐在了你的旁边,
手中则掏出来了随身携带的游戏掌机,
肆无忌惮的玩去了游戏,
完全没有把自己作为星核猎手的身份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肾虚?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肾!」
你拍了拍自己的腰子,
虽然隐隐有些疼,
但直觉告诉你自己那是用力过猛导致的。
「没得过肾结石,勿que。」
银狼目不转睛的操作着,
甚至一眼都没有看你。
她似乎在过剧情了,
虽然你听不到游戏内容的声音,
但从不断弹出的聊天框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一点。
你隐隐约约看到几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乐■记录下■,就■■是■■■■简单■■事(此处省略376字)这就是■■■■——逐■■■英■的故事。至此■■■■■结■■,而从今以后……■■你的故事■。」
一张合照,但不知从何说起,
里面的人意气风发,宛如朝气蓬勃的青年,
但这张合照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短短的几句话,她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每点一下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只是觉得像是在哪见过。
「银狼?你怎么哭了?」
「哭.....?我可没哭...我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byd列车里还有沙子是吧。又哭又闹的银狼好可怜啊。」
「真的是...没关系,我很坚强,这点小事打不倒我的。谁又哭又闹了!」
银狼抹了一下脸,
随后又看向了你,
她的眼睛中确实有点微微泛红,
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上号?」
你弱弱的问了一句。
「火速,就等你这句话,等会你换上蓝色皮肤的那个家伙,听到没有!」
她似乎很激动,大概是在剧情里受到了什么刺激。
你打开了手机,
点开了那个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上线了的游戏。
和银狼开了几把PVP,
但是无一例外,你都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这几把下来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银狼是一点也没有让着你,
完全是往死里面捶,
自己能够操作的空间估计也只有无力的滑动着摇杆了。
「你们宅男果然都不堪一击....」
她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一些,
随后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你。
「喂!什么和什么啊!不是你让我站着不动挨打的吗?怎么又上升到宅男层面了,我也不宅啊!」
「诶嘿。」
「诶嘿你个鬼啊!」
「你说得对,但是我要下线了,卡芙卡找我有事。」
银狼说着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她看了你一眼,
嘴角微微上扬且并不是正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给自己抛媚眼。
「等等。」
「什么事?麻烦快点,不然卡芙卡等下又要说我了。」
银狼停了下来,
面对着你依旧是面带笑容,
完全没有刚打完剧情时的悲伤。
「呃.....算了,你去吧。」
话到嘴边却又忘了说些什么,
就好像自己刚才的那句“等等”不是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说话说一半?吊我胃口啊。」
银狼又叉起了腰。
「真是的,老是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也会没耐心的呀,就算我经常枕在你的腿上玩游戏。」
「真没事。」
「那我走了?」
「如果忙的话你就去吧,我这边没事,只是发会呆,等会我还要去仙舟找停云。」
「你找她干嘛?」
刚迈开的脚步突然又停了下来,
最后的一脚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聊天呗,风情万种,文职小吏,聊起天来可有意思了。」
「我不能聊?」
银狼稍稍皱了眉头,
拿起了手机似乎是在给别人回复什么消息。
「你不是忙吗?」
「现在不忙了。」
银狼又回到了沙发上,
头枕在你的大腿上,
手机举的高高的,
很明显,她又打开了那款游戏。
「那卡芙卡.....」
「卡芙卡?哼,定叫她有来无回!」
「有技术的。」
银狼简单的伸了个懒腰,
你趁势抓住银狼的手,
她另一只拿着手机的手因为紧张使手机掉在了地上。
「喂....这么突然?」
银狼和你四目相对了一会,
随后便红着脸将眼神往别处看,
她似乎明白了你要对她做些什么,
但她并没有明显的反抗,
你看着她娇弱的脸,
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场面。
大概是脑子一热产生的冲动,
自己没办法对下一步的行动做出准确的判断。
「老是盯着我....也不做些什么....我的手很酸的啦。」
银狼的身子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有些抽搐,
你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发抖。
「你....你再不动,我可和卡芙卡告状了啊。」
也许是出于害羞的原因,
她至始至终没有敢正眼看过你,
也许只是偶尔用余光看一下,
或者是偷偷的看一下然后又立马转移视野。
你低下了头,
以你最温柔的方式进行着银狼脑海中的下一步。
手机中的游戏因为太久没有操作甚至被一只小怪搞得血条归零,
战败的标语赫然出现在手机上,
但是似乎暂时没人会去注意它。
列车很安静。
银狼挂在了你的脖子上使你不得不把头低下,
她在你的耳边轻声细语说的说道「轻点....列车上还有其他人呢....」
但你并没有听进去。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而且似乎像是虹膜角膜内皮综合征一样,
瞳孔似乎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银狼仰着头,身体柔性几乎拉到了顶点。
大概是在练瑜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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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弥的日本之旅
拖着行李,穿着波尼亚长裙的姑娘走下飞机,褐色长发在风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就是日本啊,”夏弥抬手遮挡阳光,感受着穿过指间、夹杂着海腥的微风,喃喃自语,“元素还没有平静下来吗?”
白王复苏导致当时日本的元素发生暴动,可没想到过了一年元素依然那么紊乱。
“真不愧是大祭司啊。”即使只是获得你部分权柄的伪王,力量也不容小觑。
源稚生靠着一辆黑色丰田,指间夹着根香烟,淡青色的烟丝袅袅升起,旁边的矢吹樱拿着束向日葵站在他身后,表情有些犹豫:“大家长,真的不需要去接夏弥小姐么,那毕竟先前是位龙王。”
源稚生叹了口气,看着手机上楚子航发给自己的短...
拖着行李,穿着波尼亚长裙的姑娘走下飞机,褐色长发在风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就是日本啊,”夏弥抬手遮挡阳光,感受着穿过指间、夹杂着海腥的微风,喃喃自语,“元素还没有平静下来吗?”
白王复苏导致当时日本的元素发生暴动,可没想到过了一年元素依然那么紊乱。
“真不愧是大祭司啊。”即使只是获得你部分权柄的伪王,力量也不容小觑。
源稚生靠着一辆黑色丰田,指间夹着根香烟,淡青色的烟丝袅袅升起,旁边的矢吹樱拿着束向日葵站在他身后,表情有些犹豫:“大家长,真的不需要去接夏弥小姐么,那毕竟先前是位龙王。”
源稚生叹了口气,看着手机上楚子航发给自己的短信。“夏弥她想要去东京玩一圈,不用接她,不然她会玩的不自在。”
呵呵,什么叫“玩一圈”,一位龙王到东京来遛弯,这换作是谁都无法冷静吧!还怕她玩的不自在,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楚子航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是这样的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是宁愿断手断脚都不愿意裸奔是吧!
源稚生气的胸口疼,自从他继任蛇岐八家大家长的位置后这群人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恺撒上个月才让源稚生寄了一箱清酒给他,这就算了,这家伙还对酒的口味做出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要求,还说什么相信他的眼光,啊呸,有哪个大家长是当代购的么?
还有路明非那个臭小子,就差在东京买房了,一周之内在卡塞尔学院和日本东京之间来回跑真是难为他了,不就是对绘梨衣心怀不轨么?源稚女那个臭弟弟胳膊肘还往外拐。本以为楚子航是唯一一个靠谱的,没想到他反手就把自己的龙王女友塞到东京来了。
他错了,他就不该指望这群神经病中有正常人。
“唉。”源稚生长叹一声,头疼,他怎么就摊上这群二货,“让辉夜姬时刻关注夏弥的行踪,跟踪的人就不用派了。”
夏弥兴致冲冲的先定了个酒店,在去秋叶原买了各种各样的cos服,嗯……她准备到时候在楚子航面前穿这些衣服,到时候那个呆瓜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她现在已经不再满足于以前那些似有似无的色诱,她已经进化了,她现在是钮祜禄.大地与山之王2.0.夏弥!
“岛国的樱花真漂亮啊。”夏弥开心的看着飘落的花瓣,心情愉悦,这次瞒着楚子航到东京来真的太正确了!想买的东西买好了,想吃的东西也吃到了,现在就差最后一个地方!夏弥斗志昂扬的朝目标方向走去,这才是她来东京的最终目的!
“下飞机订了酒店,然后就去吃寿喜锅,还买了衣服,这行程看上去挺正常的。”源稚生听着辉夜姬的汇报,松了口气,看来虽然楚子航不正常,但至少他的女朋友没问题,“是的,根据最新情况,夏弥小姐正在离开秋叶原。”
“哦?是要回酒店了吗?”
“不,路线与酒店方向相反,根据数据统计,夏弥小姐的目的地应该是最近生意红火的,高天原。”辉夜姬微笑说道。
“高天原?”这名字好熟悉,源稚生愣了一秒,大脑深处的记忆突然袭击了他,他迅速掏出了手机,快的像是开了72倍的刹那,仿佛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他点开楚子航的头像,编辑好信息发送。
“兄弟,你女朋友现在在去往高天原的路上!”
楚子航:“……”
很好,他和夏弥迟早要疯一个。
楚子航:“帮我拖住她,我两个小时后就到。”
源稚生:“不是,我怎么帮你拖住她!”
源稚生:“喂!说话!”
源稚生:“人呢!”
源稚生肉眼可见的暴躁,他恨不得摔了手机,
他就不该把这个信息告诉楚子航,难受的还是他!
“通知鹤组的成员,把夏弥去往高天原的几条路线全部弄成拥堵路段,借口随便找,车祸、追尾什么都行,总之把那三十分钟的路程给我变成两个小时!”
“大家长,只是夏弥小姐要去高天原,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一位特助小心翼翼的问道。
源稚生眼神冰冷的看着特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两个小时后一个男人拿着刀杀上源氏重工的话,现在就给我赶紧行动起来!”
……………………
夏弥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车流,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开了一个半小时还没走到。“师傅,这路怎么堵成这个样子?”都堪比首都的二环了。岛国首都的人口也有这么多么?夏弥有些不解。
司机看着手机上收到的酬劳,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的开口:“好像是因为前面出车祸了,照现在这个架势估计还要堵个把小时才能到。”
什么玩意,一个车祸要堵这么久?夏弥心中对岛国的人民有些同情,照这个交通管理的能力,不会平时红绿灯坏了都会造成交通拥堵吧。
“那算了,师傅,我就在这里下车好了。”夏弥将车费递给司机。司机眼神有点慌乱,又强行压下:“小姑娘,这离你要去的地方还有段距离,要不你再坐会儿?反正那地方越晚去越热闹。”
“不了,剩下的路程也不算远,我跑过去就好了”夏弥笑了笑,当然,她说的不算远是针对混血种而言。
夏弥收拾好东西下车,伸了个懒腰,一路小跑,从背影都能看出她的迫不及待。
司机在她下车后连忙给源氏重工递消息“那个女孩下车了,说是要自己跑过去。”
源氏重工的人很快给他回了消息“辛苦了,剩下的尾款很快就会到你账上,你的任务结束了”
“大家长!刚收到消息!夏弥小姐在距高天原7公里的地方下车,现在正跑着过去。”负责对接前线的工作人员急急忙忙的跑来给源稚生汇报最新情况。源稚生扶着额头,只觉得自己恐怕是前世欠了楚子航他们的。
话说回来楚子航你女朋友对去高天原也太执着了吧!宁愿中途下车也要跑着过去!
源稚生打开和楚子航的聊天页面,无力的敲打着键盘。
源稚生:拦不住了,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拖延时间,但你女朋友现在打算靠着11号公交车跑过去
楚子航:没事,我快到了,再过十分钟
楚子航:到时候我会直接在高天原降落,麻烦你给我整一个入境许可
源稚生:???在高天原降落???
源稚生:入境许可?
源稚生:你TM的是怎么过来的!
楚子航:我和路明非执行任务的地方里日本比较近,就顺手借了学院的飞机过来了
源稚生:路明非也过来了?!(拔刀)
怎么办,突然就不是很想把他们放进来了,话说楚子航的女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更关心我妹妹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会不会被猪拱掉啊。
源稚生压抑着自己想要输入拒绝楚子航二人入境的消息,没想到源稚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窜出来,拿走了源稚生的手机。
“路君要来东京么?”源稚女愉悦的眯起眼睛,看着源稚生手机上和楚子航发的消息。“哥哥你怎么不直接答应呢?”
当然是因为你哥我不想让路明非那个崽种见到绘梨衣!源稚生表情很不好。
源稚女看着黑着脸的源稚生,失笑:“哥哥,路君是个很好的人,绘梨衣也很喜欢他,你总不能老是让绘梨衣在你和路君中做选择吧,她会很苦恼的。”
“连稚女你都替他说话,”源稚生冷哼一声,抢过源稚女手上的手机,帮楚子航他们搞定了入境许可,“我可不是为了他们,我是为了绘梨衣。”
夏弥一路跑到了高天原的门前,炫目的霓虹灯光倒映在她眼中:“高天原……终于到了”今天就算是黑王尼德霍格复生也阻止不了我要进去的决心!夏弥抬步向里走去,推开门,一眼望过去的就是坐在吧台旁的一个秃头男人,男人的头顶纹了一条鲸鱼。
“欢迎光临,美丽的小姐。”看到夏弥,座头鲸眼睛一亮,走到她面前,将别在衬衫上的玫瑰递给夏弥,“无论是什么烦恼,高天原都可以让你放下重担,享受短暂的欢愉。”
夏弥望了眼里面群魔乱舞的景象,虽说很想上去凑个热闹,可那样子做到的话难保不会被楚子航秋后算账。
夏弥:猫猫叹气,jpg
只能开口说道:“给我找个包间,最好视野好点,可以直接看到中心舞池的那种。”座头鲸一听,马不停蹄的叫人去安排,他本来是想亲自接待夏弥,说实话他的直觉告诉他夏弥并不简单,她身上的感觉有点像右京他们,却又更加深厚。
可惜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座头鲸无奈,只能再三嘱咐服务生照顾好夏弥,随后找了个角落接听电话。
“店长,好久不见。”电话那头是一个贱贱的男声。
“小樱花!怎么是你?”座头鲸惊喜的喊出来,就差在原地再蹦几个。
路明非支支吾吾的,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有件事想要麻烦下店长……”
“什么事!小樱花你尽管开口,只要在店长我的能力范围内,肯定帮!”座头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豪言万丈,“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高天原的一大传奇!”
“传奇?”路明非脑海里的警报一下子拉响了。
“对啊,一己之力拿到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小樱花早就成为高天原的顶流了!是无数刚入业的新人的偶像!”
路明非嘴角抽了抽,内心的吐槽之魂已经压不住了。旁边的楚子航抬肘顶了下路明非,路明非瞬间会意:“啊哈哈哈,其实店长,我想打听下,目前为止,有一位叫夏弥的女孩来过高天原么?”
“夏弥?你说的是不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中国女孩?”
“诶对对对,她来了么?如果她还没来,就拜托店长你拖一下,千万不要让她进去。”
“小樱花……那位夏弥姑娘,已经进入高天原好一会了……”座头鲸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什么!”路明非大失惊色,“迟了……诶诶诶师兄冷静啊啊啊!这是直升机不是你们家豪车啊啊啊啊!!!”
座头鲸听着电话的忙音,沉思,他这高天原,今天还能保住多少……
(彩蛋是夏弥被楚子航逮到后的故事)
(这是之前说的番外,但是鸽了很久,说实话在看到老贼在新书后说那玩意还有二的时候我就有些退坑的想法,毕竟看他那架势保不准但为君故2.0就和大家见面了呢?)
(但还是决定起码要把这个文写完,但是更新时间不能确定,毕竟身为龙粉这么多年,我真的被他整得有点心累)
(说真的,江南,求求你,别惦记你那学姐了,求求你了)
(你把龙族彻底写成感情线我都能忍,但不要老是把师姐和路明非放一起行么?!他们都很好,再次申明,我很喜欢这两个角色,但你这出是要搞哪样啊!你让我觉得凯撒就像个小丑,嗑凯瞳的我也像个小丑)
【碎神/bg】小暑六月节
碎梦x神相bg oc
青梅竹马+年下
全文超1w,注意流量
————
我叫景云纾,师承白帝城神相一派,虽是天姿聪慧,机敏过人,但还是会在上课的时候走神被师兄一个冷玉白棋打的额心起包,连琴都抱不住,只顾着滚在地上嚎。
我师兄是神相流派里有名的才子,他很少单独带弟子修炼,因为神相众人大多都是醉心琴艺独自钻研的人,一首曲子翻来覆去的明悟。只有我三天学完一首曲子,五天就能以曲化意奏出活物来。只不过我每次弹出来的都是鸟雀,而不是什么漂亮的凤凰,还个个凶神恶煞的,像是要往谁身上叨一口似的。
这事传开之后,同窗和师兄师姐们都开始避讳我,瞧着我抱着古籍远远走来的时候,躲的比见到重.........
碎梦x神相bg 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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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景云纾,师承白帝城神相一派,虽是天姿聪慧,机敏过人,但还是会在上课的时候走神被师兄一个冷玉白棋打的额心起包,连琴都抱不住,只顾着滚在地上嚎。
我师兄是神相流派里有名的才子,他很少单独带弟子修炼,因为神相众人大多都是醉心琴艺独自钻研的人,一首曲子翻来覆去的明悟。只有我三天学完一首曲子,五天就能以曲化意奏出活物来。只不过我每次弹出来的都是鸟雀,而不是什么漂亮的凤凰,还个个凶神恶煞的,像是要往谁身上叨一口似的。
这事传开之后,同窗和师兄师姐们都开始避讳我,瞧着我抱着古籍远远走来的时候,躲的比见到重华师姐还快,就只有我师兄愿意带我,不是因为他有多好心,只是因为他看不见,可以不在乎我弹出来的是鸟还是蛇。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教我的不是大师兄沈萧然,本人有幸旁听过一节课,晚上回去喝了三碗青龙避寒汤,吓的和我住一屋的同门以为我路上摔雪堆里了。
我师兄姓月,叫上雪,我觉得这个名字念起来很拗口,学一会琴翻一会书,找着空闲就问他字叫什么,他不告诉我,我就不练琴,被我磨的久了,松口告诉我叫道相。嗯,道相,比喊上雪好听。
师兄告诉我,我琴音优美,细听却乱的厉害,一些细节处理的不好,心不静所以琴音杂,他说教的时候我还在走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指套勾着琴弦,让它发出单调的哒哒声。
没办法,我又不是自愿来神相的,我暗自腹诽着,偶然想起在进入江湖各奔东西之前,自己依稀还有个青梅竹马。
小的时候头回算命,那道士就掐指一算,便信誓旦旦的说我天煞孤星命,所以我娘才会生我的时候死于难产。当时寒冬腊月,我娘被稳婆围着团团转,又喊疼又喊冷,我爹心疼的紧,上山砍柴,谁知脚一滑,踩着积雪滚到山崖下,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人生到这里原本已经可以了,毕竟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苦日子目前为止都已经够难熬的了,但上天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给了我张天香国色脸,红颜祸水命,算命的神神叨叨,眼睛却没从我脸上挪开过。上天知道美丽是武器,但在我没拥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时,美丽就是灾祸。
因为没人护着我,所以我在村头逗狗被人扔石子,在村尾捞鱼被人泼脏水,他们喊我是害人的妖精,卯足了劲来狠狠的欺负我。有时候一脚泥泞回到屋子里了,还得自己学着升起火,借着火光把米淘来吃,因为我甚至没钱买油灯,看书也是实打实的凿壁偷光。不过也就偷了两个月,因为又到冬天了,邻居发现屋子呼呼灌风,冷的厉害,左右盘查完发现了这个洞,给我堵上了。
好你的天煞孤星命,呸。我躺在床上愤世嫉俗的卷进我簌簌掉絮的被子里,忍不住把全世界的骂了一遍,在我琢磨着新的骂人词汇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一阵青蛙咕嘎咕嘎,叫的难听死了。我推开窗户,震掉了一小片雪,有个男孩举着把油纸伞在窗下打了个喷嚏,抬头冲我乐呵呵的笑。
嗯,这个学了三年还没学会暗号是夏天青蛙叫冬天乌鸦叫,见面就冲我傻笑的家伙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林昭,整个村子就他肯带着我玩。沧州天寒地冻的,他总能找到新鲜玩意给我,像什么画了荷花的灯笼,彩纸做的风车,甚至是刚掏的鸟蛋,河床捡的彩色鹅卵石,他总跟献宝一样展示给我看,然后十分大方的送给我。
跟我玩的孩子自然也会被别的小孩排挤,一开始他抱着我,用他后背给我挡扔来的石子,我俩身子骨差不太多,其实就相当于两个人一块挨打,但第一次见到有人愿意保护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林昭不会哄小姑娘,努力了半天见没有效果,只好牵着我回去找他娘,他爹见自己家儿子牵着个哭的惨兮兮的小姑娘回来,气的吹胡子瞪眼,以为林昭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欺负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满屋跑,在林昭嗷嗷叫的背景音里,他娘一边给我擦脸一边哄我,温声细语的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这才抽抽噎噎的说没有,林昭没有打我,林昭还保护我了。
若换做别的小孩子,此时此刻听见自己被异性夸了,鼻子估计都翘到天上去了,一副自己是江湖侠客刚行了件英雄救美的光彩事的模样,但林昭听了,只顾着趁他爹呆愣的时候把鸡毛掸子赶紧夺了,铲除后顾之忧。
林家在沧州算不上有名,但家底很厚,林氏夫妻古道热肠,见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明明长林昭两岁,却生得皮包骨头,跟个瘦猴一样。于是把心一横,直接将我爹妈留下的漏风老屋买了,把我接进了林府住。
二老原本还想认我做干女儿,但我总觉得跟林昭喊同一个人做妈怪怪的,加上他小时候脾气死倔,姐姐到嘴边了愣是说不出来,脸都涨红了,声倒不见响。
一来二去,他们也就放弃了这一茬,但倒也真真正正的把我当女儿对待,我一开始还想拒绝,毕竟算命的不是说了吗,天煞孤星命害人害己,会克死家人朋友乃至江湖同门,他们是好人,我不想他们出事。
林昭他爹林永诀听了,气的第二天就把算命的抓来,让他跪在我面前对我的面相气运说了一个时辰好话,把我夸的跟紫薇星转世一样,此间只应天上有地下无般独特。我听的脸红,伸手去拽林永诀衣袖,他见我好像高兴了,这才放那倒霉的算命人走,然后蹲在我面前,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跟我说,云纾啊,信命不如信自己,天底下哪来的那么多天煞孤星。
十二岁那年我突发奇想,准备拜别林家入流派学艺,林昭听了,也缠着说要去。因为我自幼被欺负的厉害,便想着学武功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保护和我有相同遭遇的可怜人。就和林氏夫妻说我想去碧血营入血河一派,不说还不打紧,一说就把林止衣吓的高烧不退,卧床不起。
她还是保守,觉得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进军营 ,怎么可以上沙场拼命,苦口婆心的劝我换一个。虽然不情愿,但我见她真心为我着想,也怕我受伤,便为了不让她担心,决定先去三清山拜会自在门门主,让他为我定夺。
话虽如此,但当我收拾了盘缠细软,准备南下出发之际,脚还没走出沧州的门呢,我就被一个粗犷的老顽童抓走了。他好会说话,连连夸我骨骼惊奇身姿模样甚美,多加栽培必能成一代枭雄。
我承认我应该是被他吃了蜜糖般的嘴蛊了,所以才稀里糊涂的进了神相流派,过了入门考试,领了把琴,谁曾想我在被他抓走之前,我连宫商角徽羽是什么都没分清。
在白帝城呆了三天,我才从师兄师姐口中得知,把我抓来的是神相里有名的老顽童。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喊他老顽童,老顽童平日不摸琴,就爱盯着人看,他看人很准,字字珠玑,所以依照他言,我大概确实是适合神相的。
安定之后,我给林家寄家书,林氏夫妻对我入神相流派之事很满意,回信里还顺带告诉我,林昭顺着水路去了谪仙岛,拜入碎梦流派。我心里暗暗咋舌,心想一个连掰手腕都掰不过我的人怎么会突然对剑感兴趣了,话虽如此,但还是在信里祝他成功。
自此之后我们一个南一个北,彼此很少联系,一开始我还会和他互通书信,讲讲自己的日常,但从某天起,他再也不给我写信,我写三封也不见他回一封的,甚至连我邀请他来我及笄礼的书信他都没回我。
信鸽在鸟笼里都闲出屁来了,光吃草谷就胖了三斤,看的我恨不得把它烤了下酒,便赌气也不给他写。于是信鸽两个月才负责飞一次替我寄家书,肥膘长的越来越丰满,大腹便便的,让我怀疑它到底还飞不飞得的起来。
事情就想到这里,因为师兄双指一并,用力戳我额头让我回神,上次被他用棋子打的包还没好全,仍然有点疼,被他一戳我立刻哎呦出声,伸手去捂。月上雪脸色平静,没在意我的走神,只拉我的手去摸琴,又让我弹最基础的广陵散,这是我开指用的曲,毫不夸张的说,我翻来覆去弹了不下百遍,再弹自然也是熟能生巧,算不上高山流水,但也定是精妙绝伦。
我一曲弹罢,等着他夸我,但月上雪叹了口气,让我自己明悟,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装模作样原地打坐悟了个把时辰也悟不出个所以然。他又叹口气,让我听着,然后亲自给我奏一曲,说来奇怪,那谱子相同琴音相似的广陵散在他的手下却跟弹活了一样,冷冽的凤凰从琴音曲调中自然的化形而出,眼目清明,声音洪亮,它绕着我们长啸飞舞三圈后,逐渐远去,消失在白帝城的皑皑白雪里。
曲罢,他拿他没有聚焦和光泽的紫眼睛“看着”我,比起看,其实就只是把脑袋角度朝着我这边偏,我知道师兄目不能视,但是还是被盯的挪开了眼。月上雪说话向来一针见血,说我弹琴从来只是模仿,没有从心,弹不从心的曲子,妄为神相。
言毕,他一脚把我踹下山,美其名曰让我去历练,寻找弹琴的真正意义,实际上我觉得他可能是教烦我了,便赶我走。
切,游历就游历,我一个人在外又不会饿死。我骂骂咧咧的收拾了盘缠细软,牵了一匹马绝尘而去,在美景如画,充满烟火气息的民间开始感叹,这个江湖真大啊。
我一路南下,走马观花的来到汴京,看着人们摩肩擦踵,货郎叫卖,到处都是漂亮的女子争奇斗艳,我边走边看,流连忘返,一下子理解为什么之前的师兄师姐下了山就不愿意回来,原来这个江湖那么有意思。
然后我就学到了个道理,叫做人走要看路,不然就会像我一样撞到人。我和对方碰的不轻,两声几乎同时发出的哎呦声和落地声此起彼伏,我一边揉着撞疼了的额角,一边连连说对不起,被我撞到的是个高我一头的女人,被扶起来了就对我怒目而视,字字句句咄咄逼人,说我的跟个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
虽然有心有不满,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本想着她说够了便会作罢,谁承想她不仅气焰不消,甚至还想动手,一副要在我脸上打两耳光的架势,让我下意识抽出了琴中剑横在身前自保,对方见我拔剑似乎被激怒了,也从腰间抽出佩剑锋芒直指。
和她同行的男人见似乎拉不住了,手忙脚乱跑到一处摊子上大喊师兄,在她准备朝我挥剑的瞬间,一个声音冷冰冰的响起,喊了她声师妹。
很难评,刚刚这个一副嚣张气焰,势要把我砍成十八段的女人,在听见声音瞬间,一下子跟炸毛猫被泼了一盆水般蔫了下来,面对徐徐走来的男人,甚至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喊了句师兄,迅速把剑收了。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我差点都要掏琴了,然后你跟我说不打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跟在他后头收了剑,和主动向我抱拳行礼的男人回了一礼。终止事端的男人似乎是领着这两个人一起行动的头头,长的是剑眉星目,冷冽傲人,围观群众为他的美貌一片哗然,我在心底暗自琢磨,这么漂亮的帅哥怎么有个冰箱脸,比我刚学会玄冰护体后从冰碴子里爬出来时还要冷。
“师妹冲动,冒犯姑娘了,还请见谅。”
他倒是有礼貌,主动替那女人向我道歉,我本以为她会不服,谁知这人来了,她就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脸上写满了师兄教训的是,任凭师兄定夺,师兄说的都对的听话模样,明显是很怕他。
“无妨,本就是我顾着看景没有看人,是我的问题。”
我连连摆手,不喜欢他说话说的那么客气,但他还是一副自己管教不力的模样,又再次拱手和我道歉。
“在下自在门弟子,景云纾,师承神相一脉,公子如若真觉得对我亏欠了,就卖我一个人情吧,如若他日江湖有难,就仰赖公子相助了。”
实在嫌麻烦,围观的人又不少,我也不想在大街上你拱一下手我拱一下手的,便主动自报名号想着溜之大吉。但是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对方脸上的冷若冰霜瞬间碎成齑粉,那先前的傲然神色一下子像被风刮走了般,他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然后变成了又惊又喜的模样。
“姐姐?”
啊?什么姐姐??什么玩意??
我瞳孔地震,看着先前还和我保持着不多不少刚好两米的社交距离的男人,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脸都笑开了花,一口一个姐姐喊的我心惊肉跳的。好不容易从他快夹死我的胸肌里把头挤出来后,却恰好目睹他身后师兄师妹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显然这种行为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遇事不决先跑路。我当机立断,伸手拽着这个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身上不放的家伙一溜烟跑了,留下大街上呆若木鸡的两人和一堆不明所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杵在原地。
我拽着他跑了半天,停在了个僻静之处,我累得靠在墙上,看他又想贴过来抱我,连忙举起一只手横在两个人中间,防止他凑过来。他还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仿佛在汴京见到我,简直是三生有幸的大好事,我对比他之前的冷淡模样一下子觉得怪恶心的,问他到底是谁。
闻言他咧嘴笑了,抱拳和我拱手,学着我之前的模样自我介绍。
“在下自在门弟子林昭,师承碎梦一脉。”
噢噢林昭啊,这不是我的青梅竹马嘛。
嗯不对,等等,林昭?!这个人是林昭??啊??
我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感觉脑子要转不过来了,面前这个七尺男儿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马上对比起记忆里小时候动不动就满脸灰尘一身泥,只顾着傻笑的林昭,现在这个林昭可谓是公子如玉,一表人才,哪怕先前冷着脸走在大街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还是有一堆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向他明着暗着送秋波,可怜巴巴的,只求他赏自己一个眼神。
我不信,你跟我说这个大帅哥是林昭?那个尊口一开就能吓退嚣张气焰正盛的女弟子的冷脸帅哥,是我的青梅竹马林昭??
“姐姐,不记得我了?”
我打抖,跟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想当年林永诀林止水两个人连哄带骗又骂又吓的都没让他喊出一声,现在他一口三个姐姐喊的脆生生的,一副要把之前没喊的都喊回本似的。
“你是不是诈我?”
林昭看着我从袋子里拿出个救心丹吃下,有点哭笑不得,伸手过来抱我又被我推开,我瞪着他,让他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但还是抵不过他长手一伸,轻而易举的跟个大型挂件一般,挂在我身上甩都甩不下来。
“我骗你作甚,姐姐,我好想你。”
林昭毛绒绒的脑袋依偎在我肩膀上,我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根,没来由的觉得他有点委屈,下意识跟哄小孩一样拍了拍他的背,他瞬间收紧手臂把我往他怀里搂的更深,像个大型犬一样左右蹭我,我没他那么大只,挣扎不开,只好张嘴骂他。
“想我?想我会一封信都不回,寄回去的家书一个字都不提我?你连我及笄礼都不来,你知道林阿姨有多生气吗你——”
我一生气说话就像连珠炮一样,语速又快又急,语气还冲,但林昭不做反驳,只是把头侧过来,轻轻贴上了我的嘴唇,很小力的吮吸了一下之后立刻分开,只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抱歉。我其实有去的,我也看见了,姐姐那天戴的桃花簪很美。”
“什么..?”
我傻眼了,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先说及笄礼的事情还是他突然亲我的事情,林昭脸上没表情的时候显得很认真严肃,眼神凛冽藏着凶光,我不知道他在谪仙岛经历了什么磨炼,能把他水灵灵的眼睛变成现在如月弯钩般的犀利,只知道他犹豫了一下,又凑上来吻我。
林昭的吻动作很轻,带着引导的意思,我感受着他嘴唇又软又厚,带着弹性和一点点我不太熟悉的某种香味,我从没接过吻,呆在原地愣神,除了盯着他看之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昭停了动作,低低的跟我说要闭眼,我鬼使神差的垂下眼帘,换来他深入的一吻。我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种感觉,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我被亲的迷蒙,他适时的停下来让我换气,宽厚的手掌托着我的脸颊,指尖很轻很轻的抚摸我,像爱抚一个宝物,眼神更是痴迷,仿佛看不够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抱歉,信我收到了,但我来不及回。谪仙岛内务很多,师傅很重用我,我总在做暗卫,没有时间。但我确实看了,每一字、每一句,我都看了。”
林昭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似乎是日积月累习惯了的,让人忽视不掉的冷淡,但此刻我只听见他语气全是歉意和一点点被我误解了的委屈。末了,他又说后面没收到我的信,急得想逃出师门跑来白帝城找我,但任务繁重,他又受了伤,再后来,想到我可能是生气了,便不敢重新写信,怕触怒了我。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他的胸口,林昭的衣服是碎梦的门派制服,白底暗纹,料子摸上去有特殊的质感。我不敢乱动,只是用指尖左右轻滑,陡然摸到一块凹陷,沿着一点点摸过去,发现凹陷延伸的很长,像是少了一整块皮肉后形成的沟壑。我吓了一跳,手跟被火燎到般骤然弹开,林昭握住我的手牵回来,轻轻吻我的指尖安抚我,跟我说,早就不疼了。
我情绪乱乱的,想象不到自己的发小在我不曾得知的岁月里,九死一生的在江湖历练,平日里和师兄斗嘴的伶牙俐齿瞬间跟生锈了的齿轮般,绞在一起,动弹不得,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扑簌簌的落下来。
林昭吓了一跳,他好怕我哭,从小到大他都不会哄我,现在也只会用笨手笨脚的用袖口给我擦眼泪,哄我别哭。
我抽噎,说你得多疼,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记恨你,以为你心里早就没我这个人了。
林昭见我一直哭,或许是心疼的,人却忍不住笑了,又凑过来亲我,眼泪顺着脸庞流进嘴里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忍不住抱紧他,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之后寻求安慰一般。迷迷糊糊的,我俩不知道亲了多久,才让我迟钝的脑子意识到,和我一起长大的竹马在抱着我亲。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脸都烫红了,下意识想推开他,但林昭一句,我一直很想你,姐姐,我每天都想见到你,瞬间把我击沉了。我试探性的瞅他的脸色,林昭眯笑眯笑的,脸上写满了高兴和满意,仅仅是见到我就这么高兴了,我眯了眯眼睛,感觉他应该有条尾巴从衣服下露出来,然后开始甩,跟村口那大黄见到我一样,甩开花。
但师兄在我身边翻来倒去念的礼义仁廉耻还在我的耳朵里嗡嗡响,当我还想着怎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林昭却主动松开了我,留了一身香味在我身上,我又闻了闻,朦朦胧胧的回忆起原来是迦南香的味道。
“抱歉姐姐,太久没见你,激动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师兄啊,当一个帅的惊世骇俗的大帅哥用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我的时候,我应该怎么拒绝啊。
我表面风平浪静的,心里的海啸都快把汴京淹了,林昭见我不作声,误以为我又生气了,蹲在我面前试着哄我,我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看着他那张完美的帅脸,更是没法好好思考,只好摆手跟他说没事,转移话题的说我肚子饿,林昭乐了,牵着我手说带我吃茶。
路上我们断断续续的聊天,聊我被师兄赶出来游历,聊我当时学琴把手都磨破了的琐事,林昭也和我聊,说他刚开始挽剑花差点把衣服都割破了,和师兄对练被打的落花流水。说着说着,我不作声,就安安静静听着他讲,因为林昭牵我手的方式是十指相扣,他掌心好烫,烫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
林昭像是经常行走江湖的人,见惯了新奇之物,一路上他看见点心就给我买,我刚啃了一口莲花酥,他就给我塞了串糖葫芦,我才咽下去酸酸甜甜的糖球,他就在茶摊找好位置,招呼我去吃刚端上来的冰雪冷元子。我们在茶摊吃饱喝足,他就带着我去买枫叶糖,我啃着酥脆的糖浆叶子,又被他拉着我去看别人放风筝。
当猪喂?猪也吃不了那么多吧?
我在心里嘀咕,却忍不住这香甜滋味吃了个干净,半路上我们偶遇了那对跟着他的师弟师妹,林昭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回原本的冷淡模样,那对师弟师妹本就怕他,见他十指相扣拉着我,脸色更是一阵白一阵青的,一副完了,好像冲撞到不应该得罪的人了的模样,声音颤抖的喊了句师兄师姐好,然后落荒而逃。
我瞧着那两个家伙跟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回头又看林昭,他正指着金明池,笑意吟吟的问我要不要去坐手划船,我吃糖荔枝噎住,心想这小东西怎么还有两副面孔。
我们玩了一下午精疲力尽,林昭也没带我去哪里,拉我回了他投宿的客栈,店内装饰的很华丽,看着价格不菲。虽然楼下喧闹非常,楼上却十分安静,房间里甚至燃着熏香。我那么大人了还是第一次下山,玩的累了直接往床上一倒,林昭哭笑不得的把我拉起来,推我去洗漱,洗完澡我更困了,歪七扭八的,如果不是林昭扶着我,我估计能滚到地上去睡。
“姐姐。”林昭轻声喊我,语气温柔。
“嗯?”
林昭把我放到床上后,我就很自然的开始卷被子,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应他,他的手很轻柔的按摩着我的头皮,酥酥麻麻的,解压的不得了。
“困了吗,我还想和姐姐说说话。”
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来摸去,抓到他指尖后便让他搭在我的掌心,像小时候听了鬼故事之后怕的睡不着一样牵着彼此,互相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己。
“你说,我在听。”
“好,其实我从小就觉得姐姐很漂亮了。”
林昭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笑意,我被夸了,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虽然我从小姑娘长到大姑娘的过程中,这种夸奖话早已经听过不少,但从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嘴里听见,那种自豪感是旁人给不了我的。
“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欺负姐姐,我不想你漂亮的脸被石头打,爹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所以我想保护你。”
“然后我俩一起挨打了。”
我们很小声的笑起来,带着回忆的味道。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从你家回去之后,我就去央求爹娘,我说你一个人住,晚上那么黑,能不能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样就不黑了,也不冷了。”
沧州严寒,昼短夜长,我不作声,因为我确实怕黑,屋内从早到晚没有一盏油灯,太阳一落我就钻进被窝,靠这一小床不算太柔软的布料,阻隔我心里对黑暗和妖怪百般的幻想和害怕。
但是自从林氏夫妻把我接走后,我哪怕半夜醒来,也有亮堂堂的灯照着,林昭睡在我旁边,靠着床沿,我再也不害怕会不会有怪物出现,半夜无声无息的将我掳走了。
“我很高兴,林叔叔对我很好,阿姨也很疼我。”
“然后,他们说要认你做干女儿,让我喊你姐姐。我不乐意,我不想喊。”
我睁开眼睛,看着洗漱过的林昭穿着贴身的衣物和一件松散的外套,几缕没有干透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只有辫子还系着没有解开,他深情的注视着我,我回给他一个询问的目光,林昭缓缓靠过来,又俯下身吻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抗拒林昭的吻,我只觉得他的嘴唇很柔软,每一下都包含着浓重的情绪。
“因为自小青梅,心慕已久。可惜此间隔山海,不得相守,现在不知道她可否愿意玉成我心,嫁给我,做我的娘子。”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林昭依旧温柔的笑着,声音轻柔,认真且诚恳的和我表白。
“姐姐很漂亮,漂亮到我根本没有办法挪开眼睛,我怕姐姐哭,怕姐姐受委屈,所以我去练剑,练到可以保护你为止。我不希望你受过伤,所以逼着自己变强去保护别人,姐姐。”
林昭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我感受到我的脸很烫,我的心跳声大的跟擂鼓一样,一下子甚至害怕起来,怕他听见我胸膛之间的咚咚声。
“我现在很强,我可以保护你,所以姐姐,你愿不愿意让我保护你,只保护你?”
他一字一句,字字真诚,我脑袋像一团浆糊一样,看着他的脸,一下子愣了神,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林昭怕我不信,将我扶起,又让我摸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快,紧张的厉害,脸上都飞起绯红,但仍是一片认真,安静的等着我的回复。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嘴张开了忘记合上,末了,磕磕巴巴的说出一句。
“叔、叔叔阿姨会怎么想....”
林昭噗嗤一笑,凑过去亲我耳垂,上面有个耳洞,我很早就打了,现在还带戴着一个小小的银饰,雕着一团祥云。我迟钝的想起来,这是我住进林家之后,他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用了他三个月的零花钱。
“他们知道,所以最后还是没有逼你做他们的干女儿。但是爹说,如果你不乐意,让我不许去拦你的花轿。”
我闻言失笑,抬手捧着他脸,大拇指轻轻抚过他的眼角,林昭被我碰的舒服了,将半张脸都送进我的掌心,依恋着我的温暖,我后知后觉他那冷若冰霜的模样,是一层面具,保护着自己,不让人知道他内心还是个柔软的少年。
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变回我那个温柔细腻的竹马,会给我任何一个他觉得珍贵的好东西,会牵着我的手,跟我说不疼了,我们回家。
“我很喜欢姐姐,我本来打算做完这次任务,就跟师傅说我要退出山门,来白帝城找你。先前几次任务结束我有特地绕过来,可惜守门人见我面生,不让我进。”
说着说着话,林昭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从行囊里拿出一块叠的方正的丝绸帕子,在我面前缓缓打开。帕子里小心的包着支银色的簪子,配饰不大,但很华丽,凤凰于飞,金色的步摇上还缀了玛瑙。我捧在手心细细的看,那凤凰每一片羽毛都是宝石镶的,我不懂这些,说不出什么名堂,但知道这么精致华丽的东西,一定价格不菲。
“及笄礼我没来,但我买了簪子,想着见面的时候补偿给你。我还每年都给你买了生辰礼物,想着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了,再全部送给你。只可惜现在都放在谪仙岛,只有发簪一直放在身上,你喜欢吗?”
林昭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表情,生怕我说出一个不字,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让我不高兴,我摩挲着这漂亮的发簪,心里五味杂陈,沉默了很久,直到林昭几乎要坐不住了,我才开口问他。
“为什么?为什么选我?算命的说我天煞孤星,红颜祸水,大家都讨厌我,欺负我,为什么你和林家要对我那么好,喜欢我,还爱我?”
他可能以为我会说出些什么,让他难以回答的话来作为拒绝,但听见只是一个简单的困惑时,林昭笑了,宽厚的手覆上我的手背,引导着我轻轻的合上,让我握住那支簪子。
“景云纾,我的好姐姐。”
林昭垂着眼睛,嘴角含笑,一字一句。
“因为我觉得,姐姐值得,所以我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你,我喜欢你笑,你如果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摘下来送给你。”
他说的认真,听不出什么愚弄我的意思,一瞬间,仿佛我又回到了沧州,那个站在我面前,个头和我一般高的男孩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后,小心翼翼的给我擦眼泪,他跟我说,你不要哭,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相不相信我?”
同一句话,同一个人的脸交叠在一起,我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不断的落下来,我又哭又笑,如获至宝般捧着那个发簪,说不出一句话,只顾着点头,用力的点头。
林昭又惊又喜,咧开嘴笑了,伸手过来抱我,我眼泪全蹭在他衣服和手背上,他哄我,一如既往的说不要哭啦,哭红了眼睛不好看了。我嘴硬,把他衣服哭的都洇湿了还说我没哭。他轻轻拍着我的脊背,凑近我的耳朵说,姐姐,我好喜欢你。
次日,我刚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一只威风凛凛的游隼停在窗口,它气定神闲的梳理着羽毛,不知道等了多久。我认出那是师兄惯用来传信的信使,便去解它脚上绑着的信,它露出一副打量般的目光看我和房间,我脸一红,挡着不让它看。
信很短,只是简单问我有什么见闻,我始终没搞懂师兄目不能视到底怎么写的信件,但一字一句的关心落在纸上,还是让我心头一暖,信件最后,他轻描淡写的说山门的诸位很想我,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买了什么东西,也可以一并带回。
游隼还停在那,我知道它在等我写信,便现场磨墨写信,林昭被我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抱我,人还没醒,就问我怎么不披件外套,也不怕着凉。游隼看见他的动作,突然很大声的叫唤了一声,惹得他一脸疑惑。
“哪来的鸟?”
“我师兄的信鸽,你让让,影响我写字了。”
林昭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手,把他的斗篷披到我肩膀上,黑毛狐皮的,暖和的不得了。
“谁家信鸽长这样啊,真奇怪。”
我顾着写信没回应他,提笔写了句鄙寓均安,可释远念,然后写了一页纸在汴京的见闻,告诉他我玩的很高兴,对练琴确实大有帮助,谢谢师兄放我下山。末了,我看着空白的第二张纸,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写关于林昭的事,最后还是决定当面再说。
游隼看着我把信绑好后展翅离开,林昭见我忙完,凑过来亲我,我看着他一副离了我要死了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出来当时他那副高冷矜持,生人勿近的气质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
我们又在汴京云游了半日,林昭老在看我,因为我把平时常戴的那只发簪取了下来,换了他送给我那支,我推了他一下,让他别看了,他不依,笑出一口白牙给我看。
在茶摊歇息的时候,远远的,一只机关鸟直勾勾的朝我飞来,停在我手上,林昭显然是见过的,很自然的结了账,拉我到了个巷子里,再让我打开。
我一摁开关,就后悔了,因为这不是那个师姐师妹给我传的音,而是师兄亲自送来的。
“谈恋爱了?带回来看看。”
只有一句,因为太短了,机关鸟反反复复的念着,我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不知道师兄从何得知。林昭一脸好奇,问我这人是谁。
“我,我师兄...”
他笑了,林昭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桃花拂面,一笑温春。
“带我回去呗,还是你想先和我回谪仙岛?”
“回谪仙岛做什么?”
林昭放飞了那只机关鸟,牵着我的手又走回汴京街道,我们慢慢的走,路上的兰花开了,香味扑鼻。
“离岛的时候,师傅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就告诉他,我有心上人了。”
我噎了一下,试图找到一丝转机。
“那你师傅....”
“他对你很感兴趣,想见见你,说如果不麻烦的话,让我抽空带你回来。”
林昭笑得好高兴,我一副真的被人诈了的感觉看着他,半晌,我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他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我猛的叫来追风翼,乘风滑翔而去,我听着林昭远远的喊我的名字,然后声音消失在风里,只觉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了。
“所以,你就这样回来了?”
白帝城内,月上雪坐在蒲团上,平静的和大师姐对弈,听着我跪坐在旁边,焦躁不安,扭来扭去的窸窣动静,很小声的啧了一下,我立刻坐定,点了点头。
“本事没学多少,性子倒是愈发忸怩了。”
他刚要下一子,被大师姐突然拦住,问他能不能让她一子,月上雪点头应了,在对方抓耳挠腮想着怎么解时,他又转头问我。
“那你知不知道,林昭是何人。”
我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和他六七年没通书信了,平时又不爱下山,见闻全靠下山的师兄师姐讲给我听,哪里知道远在谪仙岛的他有什么成就。
“若我没记错,林昭现在,是风云榜第一的碎梦弟子,前不久,刚结束皇家护卫任务,回了汴京。汴京人人虽不知他的长相,但都知他的名号,你倒好,一概不知,倒还拐到手了。”
我缩了缩脖子,有点孤陋寡闻,在心里回忆风云榜上的还有谁,月上雪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冷淡的告诉我,同辈的没有一个人能企及他的高度,挽剑花杀人比颠勺还容易。我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大师姐第二次拦住他准备要下的白子,又让他让。
“师姐,事不过三,这是第三子了。”
他皱眉,但还是让了,又回过头看我,我被他看的心慌慌的,很难懂他怎么精准转头锁定到我,虽然知道没有视野,但他那没有光泽的紫眼睛真的很吓人。
“那你现在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我不解,挠了挠头。
月上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子把大师姐堵死之后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对着我,然后揪起我一侧颊肉,扯的我吱哇乱叫。
“我问你,要不要和林昭在一起。”
“疼疼疼疼放手放手,这是我的私事,师兄你急什么啊?”
月上雪松开手,重新坐回蒲团上,把棋子收回棋盒里,又开了一局,我看着大师姐脸上写满的救救我,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挪开了目光。
“因为林昭今天一早登门拜会白帝城,带着聘礼婚书前来求见,现在已经在屏风后面坐了两个时辰了。”
“啊?”
我一惊一乍,看见对面的屏风后突然冒出的半个头倒吸一口凉气,林昭还是一袭白衣,笑着冲我挥手,我吓的说不出话,感觉自己被卖了。
“师傅同意了。”大师姐突然开口,补我一刀。
靠,我真的被卖了。
“他说你现在就能下山去谪仙岛面见碎梦掌门,他还说,成亲地点不管定在谪仙岛还是白帝城都可以。师姐,事不过三。”
又想让他让子的大师姐悻悻的把手收回来,我看着林昭乐呵呵的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抱着我,很响的亲了我脸一口,面对大师姐一脸小年轻真好啊的表情,很灿烂的笑了一下,倒是没有继续装高冷。
“所..所以?”
我颤颤巍巍的举起一根手指,试图挖到一点转机,月上雪见我怎么点都不通的样子,两指一弹向我飞来一子,我吓的闭眼,却没感到疼,睁眼去看,只见林昭稳稳的捏住那粒冷玉,摆到棋盘上,替他下了一子。
月上雪微微笑了起来,似乎认可了林昭。
“所以你现在可以收拾收拾,回家面见家长,然后定成亲的日子了,师傅说了,今年考核可以给你免了,当作贺礼。”
妈妈,林阿姨,我感觉我被强买强卖了。
我面如死灰,林昭坐在我旁边,点点我的手背,我回头,听见他很小声的喊了我一句姐姐,又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看着他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忍不住一沉,下意识点点头,林昭瞬间喜笑颜开,扑过来抱我,我默默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我早就中计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随机3v3中。
对方没有素问,我方碎梦干脆利落地击败对方神相,被我方素问上了护盾心眼之后还把血河打得节节败退,留对面一铁衣无助的举着盾后撤。
现在想来,还有一个队友是什么职业已经记不得了。
完胜后素问在擂台边的桌椅旁遇到了那个碎梦,他的围巾遮住了脸,正拿着块厚厚的布,擦着刀刃上的什么东西,动作间围巾往下滑了些,他注意到碎梦的围巾下面还带着面罩。此时正值晚春的傍晚,天气其实已经很暖和了,显得对方穿着有些不伦不类——不过高手大概总是特立独行的。
“打得不错。”素问也没打招呼,径自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也不看那碎梦,不知从哪儿摸出两瓶酒,摆在桌上,其中一瓶往碎梦那边推了些,就...
第一次见面是在随机3v3中。
对方没有素问,我方碎梦干脆利落地击败对方神相,被我方素问上了护盾心眼之后还把血河打得节节败退,留对面一铁衣无助的举着盾后撤。
现在想来,还有一个队友是什么职业已经记不得了。
完胜后素问在擂台边的桌椅旁遇到了那个碎梦,他的围巾遮住了脸,正拿着块厚厚的布,擦着刀刃上的什么东西,动作间围巾往下滑了些,他注意到碎梦的围巾下面还带着面罩。此时正值晚春的傍晚,天气其实已经很暖和了,显得对方穿着有些不伦不类——不过高手大概总是特立独行的。
“打得不错。”素问也没打招呼,径自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也不看那碎梦,不知从哪儿摸出两瓶酒,摆在桌上,其中一瓶往碎梦那边推了些,就自顾自喝起自己这瓶来。
“谢谢。”碎梦沉默了片刻,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还是盯着手上的刀,闷闷地回答。“我不怎么能喝,抱歉。”
听了这话,素问也只是继续喝酒,未置一词。
过了许久都没听到对面再说话,碎梦将刀收回鞘中,“你的治疗,也很关键。”
“嗯。”素问毫不谦虚地应了。
随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夕阳将天地都浸成橘红色,将二人的影子都拉得长长的,与稍远处的柳荫融为一体。眼看天快黑下来了,最终碎梦难以忍受,见起身后对方仍无任何反应,只好开口:“那么,我先离开了。”
“等等。”素问刚好饮尽最后一滴酒,放下的酒瓶磕在石桌上,发出清晰的碰撞声。“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帮会?”
“抱歉,我有帮会了。”碎梦答得很干脆。
“好吧。”素问撩开脸侧的长发,微微抬头与碎梦对视,“那么,你们帮会还收人吗?”
“等你好一会儿了。”
还未进帮派大门,有人便踩着长靴嗒嗒地跑过来,是一名穿着干练的女性,背后背着一把长枪,看来大概是血河。
“抱歉。”碎梦停住脚步,血河眨着眼睛与素问对视一眼,而后便礼貌地收回目光,“这位是?”
“是……朋友,他想加入我们帮会。”碎梦转过头,想让素问自己介绍,却只见他点了点头。“嗯……职业是素问。”碎梦只好自己补充,但说是朋友,实际上认识不过几小时,来帮会领地的路上更是几乎一路沉默,双方互相的了解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此时实在没什么可说。
“哦!那就来吧,最近帮会战治疗确实不够。”血河声音轻快,有些自来熟地对素问伸出手,“职业是血河,帮派三当家。欢迎你!”
素问也伸出手虚握了下,之后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血河身上,而是转向碎梦。“大当家和二当家不用问吗?”
“我就是二当家。”碎梦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不好意思……大当家应该没意见的,他挺随意的,走吧。”
“老道歉干什么?”素问微微蹙眉,也没多说什么,起步往那大门走去,余光看到血河小跑着跟上来了,“他一直这样,大家连玩笑都不敢开的。快点来啊,要开饭了。”笑着说完,便三两步跨上台阶消失在门后了。
碎梦这时也跟了上了来,不自在地往上扯了扯围巾。
第二天的12v12活动碎梦有意拉上了素问。
“是你指挥吗?”素问被邀请时似乎是顺口这么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碎梦再次确认他是否要去的时候点了头。
帮会的12人稳定地胜利着,基本在击败对方所有人时我方还能有6、7人在行动,只有一次棋逢对手,最终胜利时场上只剩下素问和碎梦两人。
“三分四十秒那里,其实让血河来牵制对方血河会更好。”碎梦向大家宣布解散,素问在旁边拿着瓷瓶喝酒,在人都走完后冒出一句。
“三分四十秒……是对方集火我的时候吗。”碎梦跟着回忆。
素问还捏着瓶颈,鼻子里“嗯”一声。
“……确实。我决策有漏洞。”碎梦摇头,“我第一时间真反应不过来。”
“下次让我来吧。”素问这几分钟便又把瓶中酒喝得一干二净,随手放在旁边的雕像底座上,直白地说。
“好。”碎梦丝毫没觉得不妥,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