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兰登超和本蝠-攻受无差】FIX-领主世界的番外
布兰登超和本蝠
攻受无差
时间线接超人归来
==================
气管断裂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
卡尔听到那声闷响时,正站在瞭望塔巨大的落地窗前,幽蓝的星球在阳光下璀璨夺目,他没有费心去看一眼发出声响的洞穴。
【你已经偏离太远了!这样的统治并不是正义。如果你不停手,我会阻止你。】
绳索绞紧时与皮肉发出的摩擦声,挣扎的喘息从断裂的气管渗漏,声音嘶哑,微小。
【是啊,没有孩子会在深夜的小巷里失去父母……】
剧烈跳动的心跳渐渐缓慢下来,松弛的肌肉无力的收缩。
砰...
布兰登超和本蝠
攻受无差
时间线接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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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管断裂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
卡尔听到那声闷响时,正站在瞭望塔巨大的落地窗前,幽蓝的星球在阳光下璀璨夺目,他没有费心去看一眼发出声响的洞穴。
【你已经偏离太远了!这样的统治并不是正义。如果你不停手,我会阻止你。】
绳索绞紧时与皮肉发出的摩擦声,挣扎的喘息从断裂的气管渗漏,声音嘶哑,微小。
【是啊,没有孩子会在深夜的小巷里失去父母……】
剧烈跳动的心跳渐渐缓慢下来,松弛的肌肉无力的收缩。
砰砰。
砰砰。
【超人的作为没有错。】
砰……
半途消失的心跳,像极了欲言又止的叹息。
海水覆盖的星球依旧美丽,可他忽然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
反抗军群龙无首,大局已定。
他离开了瞭望塔,雪白的披风在身后展开,暖融融的阳光毫无阻碍的直射过来,却未能浸染半分色泽。
有什么东西消失了,阳光穿过空洞,留下了麻木的冰凉。
太安静了。
地球像是陷入了一个永不醒来的梦,卡尔透过云层看着下方的街道,蚂蚁大小的人影节奏一致的移动,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风雪球。
再也不会有犯罪了。
我没有错。
他悬浮在天际,等待着,也许是求救的呼唤也许是随便的什么。云层厚实的挡住了他的身影,空洞无声的扩大,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或者有什么在吞噬他。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心跳。
砰砰。
稳定,有力,他毫不意外的发现了站在哥谭街道上的人,布鲁斯站在街角,望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恐惧与敌意,他穿着宝蓝色的西装马甲,精神不佳,气管好端端的连接着,然后像一团幻影一样消失了。
蝙蝠洞一片死寂,啮齿动物倒悬在洞顶,被下方尚未断电的显示器镀上惨白的冷光,洞主人歪斜的趴在地上,脖子拧成一个滑稽的角度,卡尔来时,尸体已经开始发硬,他将他翻过来,青紫的尸斑顺着脖颈蔓延到下巴,难看的要命。
进来时他并未遭到阻碍,仍在运转的AI扫描过他,在领主决定撕开墙壁时,机械的电子音先发制人。
【通行口令。】
“红酒牛排。”这句话几乎咬着电子音的句尾脱口而出,卡尔的唇角为此不自在的抿紧了。
【身份确认,克拉克·肯特。】
门开了。
知道一个人死去与看到一个人死去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卡尔感觉胸口看不见的空洞又扩大了些,一些他曾经或许知道的情绪挤压在其中,他蹲下身轻轻碰了碰布鲁斯惨白僵硬的手指。
【停下这一切吧,克拉克。】
【克拉克已经死了。】
【我知道他还在。】
他记得那只手捉住自己手腕的触感,干燥,温暖,指腹与掌中带着些顽固的不肯屈服于高级保养品的薄茧。
卡尔从主机电脑下的风扇里找到了那个传送装置,红色的小灯时隐时现,上方联结了一个感应器,液晶画面上只有平平的一道线。他拆掉感应器,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装置是一次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残留着些能量。
“你是想叫上次那群家伙来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蝙蝠侠,已经死去的人并不能给出答案。
这一点也不蝙蝠侠,卡尔为此感到焦躁。
蝙蝠侠永远都有后手,他当然可以留下个传送装置将上次那些人搞来和领主们打一架,但这个装置没有坐标,没有定位,也并不是匆匆做好的。
他困惑着,将装置收到披风暗袋里,孤独堡垒的冷冻装置很好的复原了蝙蝠侠的尸体,丑陋的尸斑褪去,被拧断的脖子也好好的正了回去,但空洞还在扩大。
布鲁斯背叛了他,可笑的为自己收获了一个无人收尸的下场。
原本他们可以一起迎来这个绝对正义的世界。
“卡尔,蝙蝠侠可能留下了空间转送装置。”呼叫器里,戴安娜的嗓音带着些烦躁。“我今天看见了那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星球日报楼下,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如果他找到了蝙蝠洞,我们将会受到平行宇宙其他联盟的袭击。”
“我会处理的。”他看着悬浮在透明容器中的尸体,依旧困惑着,漆黑的斗篷鱼尾般在液体中展开。
下一次机会来的很快,传送装置内里的能量每隔一段时间会恢复些,像是老旧的电池一样,这次卡尔在星球日报找到了溜进来的小老鼠,对方恼火的瞪着他,大声质问克拉克肯特的下落。
空洞迅速的扩大,他草草给出回答,看着男人消失在空气里。
这太傻了,也许并不是所有的蝙蝠侠都像布鲁斯一样。白色领主悬浮在半空,盯着曾经属于小记者的格子间出神。
香甜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克拉克回神,看到了一只小口袋,口袋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勾着,视线向上,星球日报的大老板手臂搭在格子间上,兴趣缺缺的看着小记者正在忙碌的文章。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要我接你去吃晚饭。】大老板自顾自打开口袋掏出饼干叼在嘴里,指出了两处拼写错误。【如果你不能在十分钟内收拾好,我们可能就要错过牛排的最佳赏味时间了。】
【但是今天……有什么要庆祝吗?】
【……】他被泄愤似的塞了一嘴饼干,罪魁祸首舔了舔手指扭头向外走去。【你落到地球的日子。】
卡尔修改了传送坐标,他大部分时间待在堡垒,对着一个再也不能睁开眼的人思索着找不到答案的问题,空洞没能吞噬他,熟悉又陌生的情绪凝结在胸口,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有什么被压抑在灵魂深处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想要看到布鲁斯的眼睛,醇厚的琥珀色,在阳光下会偶尔泛金。
从将这具尸体带回来起,他就未曾摘下过蝙蝠侠的面具。他觉得自己是尊重他的,布鲁斯想要作为蝙蝠侠反抗而死,作为胜者,他理应为蝙蝠侠保留最后的体面。
堡垒的保存液究竟够不够完美?
这个想法冒头令他焦躁起来,他走到容器前,悬浮起来,隔着一层玻璃打量着对方镜片后紧闭的眼睛——如果,如果那对胶状体已经溃烂成两个空洞呢?或者更糟,如果溃烂的了一半呢?或者他能够从空洞看到蝙蝠侠不再会运转的大脑……
他围着容器转了几圈,像是只困兽。莫名的焦躁找到了帮手,它们攀附上空洞的边缘,撕咬拉扯着。于是卡尔离开了堡垒,决定去随便参加点什么会议摆脱这个想法。
他很快就找到平衡了,这个被传送过来的Bruce看起来惨得要命,他胡子拉碴像个流浪汉,血丝爬满了那双浑浊的眼——发黑的琥珀色肮脏不堪,像是雨后留在大理石上污浊的脚印,他为那双和布鲁斯相似的眼睛感到惋惜。
卡尔很乐意听听Bruce·Wayne是怎么搞死另一个世界的超人的——即使他知道氪星人在黄太阳下根本不可能死,这让他找到了些许平衡般的快意,或者该说慰藉,随便什么。这个傻乎乎的Bruce·Wayne似乎误解了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卡尔的兴趣消退了,他对一个顶着布鲁斯皮囊的傻子很难保持耐心。
【所以,你杀了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在说出这句话时,Bruce的眼睛找回了光芒,他呼出一口气,随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智慧的光芒驱散了混沌。
“我没有!”空洞再次扩大,呼啸的寒风吹得他心肺发疼,他努力压抑着音调。
布鲁斯作为背叛者的死亡是他自己的选择,卡尔默许了这一切。
曾经可以理所应当的想法变得沉重,他恍然间想到那个邀约的转身,布鲁斯耳尖上的一抹薄红。
浅浅的红色在视线中扩散,像是无边的血幕遮住了视线。
【你知道,但你没有阻止。你后悔了,所以你才没能关闭那个装置,只因为你想再看见‘我’。】Bruce站了起来,他逼近卡尔,每一个字都在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帮凶。
不,不是这样。卡尔注视着Bruce的脸,压抑着的东西挣脱了牢笼,小记者撕开了空洞,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出现在脑海,堪萨斯长大的凡人挂着傻帽一样的眼镜。
【帮凶。】小记者的嘴唇无声开合,血幕在他身后粘稠滴落,泛着令人作呕的黑。
卡尔为此瑟缩了一下。
他意识到了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知道答案了。
布鲁斯永远是对的,克拉克·肯特还活着。
可等待他的人已经离开了。
他近乎恼羞成怒的打断了Bruce·Wayne的话,与他背负着同样罪孽的人随着传送器的碎片一同消失,他回到了堡垒,容器中的布鲁斯依旧安静的悬浮着,漆黑的披风在背后展开,像是个看不到底的黑洞。
“我也爱你。”卡尔隔着水晶用手指描摹了已经失去血色的唇。
他将红蓝制服与容器一同封存在冰层后,克拉克·肯特消失了,极地上空的阳光澄澈冰凉。白色领主升上天空居高临下的俯瞰人间。
他必须继续下去。
他只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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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群众要求补了个番外)写的很意识流,领主的故事只看过两集动画和知道结局,也许人物有点OOC
下划线部分全是回忆
大概get不到我奇怪的点吧2333
有个bug:WW杀掉老爷的时候绳子断啦,不过我开始忘记了这个问题正文里还留着= =跳过这个问题吧。。。。。。
【布兰登超和本蝠-攻受无差】FIX-海王的友情番外
布兰登超X本蝠
攻受无差
时间线接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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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头鲸浮出水面,Arthur盘坐在鲸鱼宽大的脊背上,他挑着眉,仰起头看着半空中的超人。
“有事?”他不自在的攥紧些手里的三叉戟,距离游轮救援刚刚过去不到半小时,超人应该是解决了那些媒体就追过来了。
唔,糟糕,该不会喝空了那箱子酒的事情被发现了吧?他看着超人缓缓降落在鲸背上,也跟着站了起来,人间之神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散发着过于温暖的光芒,Arthur默默按下了心里的猜测,超人没有这么小气。...
布兰登超X本蝠
攻受无差
时间线接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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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头鲸浮出水面,Arthur盘坐在鲸鱼宽大的脊背上,他挑着眉,仰起头看着半空中的超人。
“有事?”他不自在的攥紧些手里的三叉戟,距离游轮救援刚刚过去不到半小时,超人应该是解决了那些媒体就追过来了。
唔,糟糕,该不会喝空了那箱子酒的事情被发现了吧?他看着超人缓缓降落在鲸背上,也跟着站了起来,人间之神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散发着过于温暖的光芒,Arthur默默按下了心里的猜测,超人没有这么小气。
……完蛋!是不是他拆了蝙蝠洞顶棚的事情被发现了!超人的金主大人让他来索赔了!他心虚的眨眨眼,干咳了一声决定静观其变。
“Arthur?”也许是他脸上变换的神色过于明显,超人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
“有什么事,快说。”他黑着一张脸决定如果蝙蝠侠敢要他赔偿蝙蝠洞,就让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领教一下七海之王的三叉戟。
Clark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他手指攥紧了些,神性的光雾散去了,“能帮我去海里找点东西吗?”
“什么?”Arthur有点不解,这个地球还有什么地方是他去不了的?
“上个月,卢瑟在大西洋造成了新大陆,有一部分氪石落在了海里……”
“你是要我帮你捞出来收好?”Arthur将三叉戟放入水中,他觉得这件事的确应该早点提上日程,有不少人类最近在尝试靠近那个区域,能对超人造成伤害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落入人类手里,他可不想看见这家伙再从天上掉下来了,天知道这次找他费了多大劲,还不如掉到海里呢。
“不是……也不需要全部。”Clark低下头有点不太好意思。“我没办法自己去拿。”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的身体能不能承受氪石的辐射,在深海瞬间失去力量的确有些危险。
Arthur停下了动作狐疑的看着他。
“鸡蛋大小的就好。”他干咳一声,眼睛盯着不远处闪闪发光的海面,一层薄红爬上了他的脸颊,Arthur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我……咳,我想用氪石给Bruce做个戒指。我打算向他求婚。”
哦。
什么玩意?!
Arthur觉得自己忽然想坐下了,“你是想用能杀死你的玩意做个戒指给那个……”他没继续说下去,Clark天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近似于幸福的光芒,他重重哼了一声,没能将帮凶之类的形容词说出口。
但他还是不太高兴,就好像……自己先发现的宝藏被人连锅端了,然后还被要求帮忙打包。
“我和Bruce之间有点误会。”Clark自顾自的说下去,他垂着眼,眉头苦恼的皱着。Arthur没有开口打断,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超人的这些话只能对他说,这个一睁眼就原谅了伤害他的魂淡的傻小子,是绝不可能在Wayne面前提起任何关于死亡的事情的。
好运的王八蛋。他恶狠狠的在心里骂着,但还是哼哼了两声示意对方自己在听。
“他似乎一直在害怕我对这个世界造成危害。”Clark无奈的笑了,这正是他每天醒来后要面对的课题,这个世界太脆弱,他像是个被关进水晶屋的野兽。
Arthur对此嗤之以鼻,真该让Wayne来看看这小子掉进水里的惨样。
“所以你要给他氪石告诉他随时可以结果了你?”
“我不想他陷入自责和怀疑。”超人抬起头,灿金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天蓝色的眼睛映着波光粼粼的海浪,恍若星辰。“我想让他知道,他有我的信任。”他神情坚定的笑了出来,座头鲸喷出一束高高的水柱,冰凉的海水夹着阳光洒落。
阳光被水珠折射成斑斓的色彩,一闪即逝的坠落。
没人能对超人说不。
Arthur站在水幕中挫败的想,三叉戟放入水中搅了搅,他又重新盘腿坐了回去,等待总要花上不少时间,他咂了咂嘴,思念起了飞行舱里的外星酒精。
“我还没谢谢你把我带去堡垒。”超人坐到他身边,两个人一起看着远处溶金般的海面。“你救了我的命,又一次。”
“……不,不用谢我。”真的得到这样真诚的感谢令人觉得怪异,Arthur局促的回了一句,他悄悄捏紧了三叉戟,僵着脖子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超人的红披风被海风吹得扬起,一荡一荡的的在背后飘飞,漆黑的影子投在身前,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去看。“谢礼我已经自己收下了。”
“那些酒?”他听到超人低声笑了。“乔纳森不在了,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它们。”
“你不喝酒?”
“酒精对我作用不大。”Clark诚实的回答。
“所以你没喝醉过?”
“没有。”
一个小脑袋自水底冒出来,银灰色的海豚张开嘴,将一小块氪石吐了出来,Clark从披风暗袋里掏出个铅盒,Arthur为此盯着他看了半晌。
“谢谢你,Arthur。”他收好氪石真诚的道谢,Arthur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海豚盯着他看了看,不满的叫了一声,Clark轻轻一跃落到水里,弯下腰摸了摸海豚湿滑的脑袋。“也谢谢你。”
“你认识我之后,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谢谢。”他拧着眉看着海豚讨好的蹭着超人的小腿和手掌,思考着要不要让这个小色鬼赶紧离开。
哦,也许该给超人补补海洋生物课。“我宁愿你陪我喝一杯。”
海水打湿了超人额前的小卷毛,红披风在水面铺开,他半身沉在海水里,抱着海豚的头转过脸。“随时可以。”
如果没有一只傻乎乎的海豚一个劲的在喊【喜欢你,喜欢你,交配嘛?】,这也许是个不错的画面。
Bruce·Wayne觉得自己和海王有点不对盘,这种不对盘可能是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注定了的,毕竟初遇时Arthur在他脖子上来了一叉子,他差点在对方后脑钻出个洞来。
不过作为超级英雄,还是联盟同事,Bruce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毕竟Arthur帮忙救回了Clark,事实上,让他感到烦躁的是其他的事。
“那么,会议结束?有谁想一起去中城兜兜风?那里新开了一家快餐店。”
“我更想喝一杯。”Arthur拎起三叉戟站了起来,Bruce在他的视线转过来时,下意识的想挡住身后的人。“kal?”
“要我送你回去吗?”联盟主席抬起头,又蓝又圆的眼睛带着笑,Bruce隐蔽的抿了抿嘴。
“今晚有球赛。”Arthur大步走过他,抬手搭上了超人的肩膀。“湄拉也会来。”说着就揽着人向外走。
不,Clark才不喜欢看球赛,Bruce咬了咬牙,烦躁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是时候把传送装置研发提上日程了,总仗着冰岛太远就忽悠Clark送他回去的魂淡。
“等等!”Bruce开口,他快步跟了上去,在Clark疑惑的注视下隔开了两个人。“我也去。”在背对Clark的角度,他沉着脸,将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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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海王对酥皮不是那种喜欢啦,只是感觉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被个阴沉的大蝙蝠拐走了还那么爱他,有点在闹别扭= =没事怼一怼神清气爽
Wayne家的茶话会
FIX的本老爷和CM的贝尔老爷的问卷现场。
没看过前文的……乐意补全直接敲FIX的TAG
写着玩,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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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们和CP的第一次见面是?
本蝠:lane的婚礼,Clark穿了身很衬他蓝眼睛的午夜蓝西装,事实上我更想说他穿了一身奶油,味道还不错。(舔唇回忆)
贝尔蝠:哥谭,没穿。(严肃的,故意的无意状嘚瑟)
Q:见面结果怎么样?
本蝠:……(很好我已经知道有人要秀了但是还是要回答这个日狗的问题)他跑了。
贝尔蝠:哦,我抱着他回了屋子,顺便说一句...
FIX的本老爷和CM的贝尔老爷的问卷现场。
没看过前文的……乐意补全直接敲FIX的TAG
写着玩,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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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们和CP的第一次见面是?
本蝠:lane的婚礼,Clark穿了身很衬他蓝眼睛的午夜蓝西装,事实上我更想说他穿了一身奶油,味道还不错。(舔唇回忆)
贝尔蝠:哥谭,没穿。(严肃的,故意的无意状嘚瑟)
Q:见面结果怎么样?
本蝠:……(很好我已经知道有人要秀了但是还是要回答这个日狗的问题)他跑了。
贝尔蝠:哦,我抱着他回了屋子,顺便说一句,手感还不错。(语气模仿)
本蝠:(我就用白眼默默看着你嘚瑟)
Q:第二次见面呢?
本蝠:哥谭,他拦下我的拷问,抱着我飞走了,我们达成了一定程度的互相了解。(扳回一城的挑衅眼神)
贝尔蝠:(不要太得意,坑你的时候多得是。)卢修斯的办公室,我们有点误会。不过我带他出去兜风了。(咬牙切齿)
本蝠:遇到了抛尸案让Clark自己走回家的兜风。
贝尔蝠:比误以为Clark和超人是一对恋人的了解要强。
Q:什么时候认为他是与众不同的呢?【情感】
本蝠:我们逃离了一场追杀,那个小傻子替我挡了子弹还抱着我安慰我做得很好已经没事的时候。
贝尔蝠:当我发现他不会被我的伪装骗过去的时候吧……(别开脸,语气飘忽)
本蝠:烂到家的伪装。(白眼)
贝尔蝠:比某些技巧不行只能靠肾的强多了。
本蝠:(尬撩到戴安娜的人表示不想说话)
Q:什么时候认为他是与众不同的呢?【身份】
本蝠:(黑脸,低气压。)下一问。
贝尔蝠:第一次见面(一字一顿,挑衅),看来年轻还有是有些好处的。
Q: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呢?
本蝠:没能早点发现他的身份……(忍无可忍)这题是谁出的?!
贝尔蝠:没能看住他,每一次。(冷脸)没错,这题是谁出的?
Q: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呢?
本蝠:……(这破问题有完没完了?)
贝尔蝠:在我发现他是超人的时候。说实话明明Clark的伪装比我的烂多了,能扛起氪石大陆的人居然会被芝麻大小的氪石吓到,可能我还是……选错了方式吧(无意的,装似抱怨自责的嘚瑟)
Q:你们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呢?
本蝠:(终于有一个友好的问题了,轻描淡写的露出戒指)我们订婚了。(本式微笑)
贝尔蝠:(MMP好想翻白眼)他承诺再也不离开我。(不服气的露出手腕上的红线)
本蝠:(本式微笑)
Q:对目前的亲密程度还满意吗?
本蝠:除了只在if线剧情开过两次车外,很满意。(挑衅)
贝尔蝠:……(咬牙切齿,垃圾作者不开车我能有什么办法?)中年人不节制是没有前途的。
本蝠:总比一上床不接吻就睡过去看起来有难言之隐的人强多了。
贝尔蝠:(好气哦根本不想微笑)第一,我接过吻,第二,我没有难言之隐!谢谢!
Q:对目前的关系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异口同声:这傻子根本不会交朋友!
本蝠:请和鱼聊天的人乖乖待在海里和鱼聊天。(黑脸)
贝尔蝠:如果某个二流法师再趁我不注意把Clark骗走,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
鬼知道我在写什么,鬼知道有没有后续(鬼:老子什么都不知道!),请不要拉黑我= =
[帝客]拜托有猫超酷好吗
魔神战争摩×天理之战后修养离
已交往前提
小摩养猫猫离
1
提瓦特的天气总是莫名其妙,明明刚刚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从空中倾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味。
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的摩拉克斯站在路边亭子下皱了皱眉。
这雨来的急下的又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看样子自己得在这里呆上一会儿,不过好在若陀先一步回了城里,没什么好担心的。
摩拉克斯想着,干脆用石头搭了个凳子,坐在上面听雨。雨声滴滴答答的,这种环境总是能让人开始思考一些事情。
摩拉克斯不自觉的放空。他和钟离已经许久没见了,自从几...
魔神战争摩×天理之战后修养离
已交往前提
小摩养猫猫离
1
提瓦特的天气总是莫名其妙,明明刚刚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从空中倾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味。
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的摩拉克斯站在路边亭子下皱了皱眉。
这雨来的急下的又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看样子自己得在这里呆上一会儿,不过好在若陀先一步回了城里,没什么好担心的。
摩拉克斯想着,干脆用石头搭了个凳子,坐在上面听雨。雨声滴滴答答的,这种环境总是能让人开始思考一些事情。
摩拉克斯不自觉的放空。他和钟离已经许久没见了,自从几个月前钟离特意叮嘱他在天理之战时期不要动用地脉的力量穿越后,他和钟离便断了联系。
不是没有想过联系对方,但是钟离说等他的消息。摩拉克斯这几日越来越心焦,总是会想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在周围还有若陀他们会安慰安慰,但等到他独自一人时,便又会控制不住。
“喵?”
一声猫叫从角落传来,成功的将摩拉克斯从回忆中打断。
这种地方居然会有猫吗?摩拉克斯想着,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很快他走到左边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拨开草丛,一只长毛彩狸正映入眼帘。
也许是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叫声吸引来人,猫正在不紧不慢的舔着自己的爪子,但摩拉克斯此刻注意力就完全被分散开了。
无他,只是这只猫长得实在是很像钟离。背上的毛由金色和黑色交织组成,长长的覆盖在身上,被那只红舌慢悠悠舔过。摩拉克斯头一次从一只猫身上看出了沉着与优雅。
终于注意到身边的动静,猫象征性的抬头,摩拉克斯倒吸一口凉气。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蜜一般流淌在眼眶里,眼下的红痕如同飞刀一般直接扎进了摩拉克斯心里。
猫猫在看见来人后张开嘴叫了一声,低沉的音色似乎带着宠溺。见鬼,摩拉克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脸,他是怎么在一只猫身上听出情感来的。
那猫看见摩拉克斯呆站在原地不动,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灵巧的越过房子的石阶,落到了摩拉克斯的脚边。
猫在脚边慢悠悠的转着,说是在蹭又不像,头离摩拉克斯的裤腿不算近。但猫的尾巴高高竖起,一晃一晃的,贴着摩拉克斯的腿描摹着,像钩子一般勾的摩拉克斯走不动道。
“离离?”摩拉克斯轻声开口,猫猫抬起了头,对着摩拉克斯轻轻叫了一声。随后猫猫蹦上了旁边的石台,坐直了身子与摩拉克斯对视。
摩拉克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他刚刚莫名恍惚了一下,下意识就喊了出来。现在低头看着猫猫的眼睛,摩拉克斯难得犹豫了一下。
最终,摩拉克斯弯下腰张开了双臂,那只猫猫像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后脚点地,跳进了摩拉克斯怀里。
2
钟离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蒙。
他明明应该躺在往生堂的床上才对,可吹在自己身上的寒风和落在自己身上的雨滴都摆明了他现在呆在户外。
奇怪,这几日璃月港也没有下雨?钟离缓慢的眨了眨眼睛,适应着眼前的光线。以前的天空有这么高吗?钟离迟钝思考着,他控制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感受不到手的存在。
钟离茫然的低头,一只猫猫爪子印入眼帘。这下本来还有七分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钟离几乎是从地上蹦了起来,背上的毛也都炸了,远远的看去像一只刺猬。
怎么回事?钟离控制着四肢在地上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在身后慢悠悠晃的尾巴,无奈的叹了口气。
磅礴的岩元素在钟离的操控下逐渐融入了地脉,读取着信息。很快,钟离便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
这里是以前的提瓦特。钟离抖了抖身上的毛,他刚刚经历过天理之战,天理死亡时造成的能量冲击使得地脉元气大伤,留存了许多裂缝。
而在天理之战中,重伤的摩拉克斯,因为缺乏大量的岩元素修补身体,被地脉判定需要蕴养而被拉入其中。最终,他因为地脉本身的不稳定而在其中一条裂缝中掉落,还被迫被地脉封印了身体,防止岩元素流失。
钟离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没来得及等他深思,豆大的雨滴便已经砸到了地上。雨下的越来越大,没有办法,钟离朝最近的房子奔跑过去。
就在靠近房子几里远的地方,一股熟悉的气息涌上心头。钟离嘴角露出个笑来,加快了步伐。
摩拉克斯弓着腰悄悄的从竹林里面走出来,走向倚岩殿。
驻守的千岩军士兵看见自家帝君回来了,想要打声招呼,却被摩拉克斯一个动作阻止。摸不着头脑的士兵疑惑的看着自家帝君像做贼一样,迅速拉开了倚岩殿的门闪身钻了进去。
确保大门已经关好了,摩拉克斯长舒一口气,快步走到平常处理政事的桌子前,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松开了怀在胸前的手臂。
钟离可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东西了,轻巧的落到桌上之后,咪咪叫了两声,随后凑到被推到旁边的文书前仔细看着。
摩拉克斯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他看着此刻盯着文书的猫猫,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上前几步揉了揉猫猫的头,弯下身子在旁边轻声开口:“你看的懂吗?小家伙。”
钟离眯起眼睛叫了一声,下一秒身子突然悬空,他有些紧张的晃了晃尾巴。摩拉克斯将猫猫举起与自己对视,一人一猫似乎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最终摩拉克斯先败下阵来,他走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把猫猫放在自己的腿上:“我也是一时脑热把你捡了回来。但既然来了,必定是要好好待你的。先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钟离喵了一声,摩拉克斯点了点了头:“那就当你同意了。我想想该叫些什么?”
看着猫猫与自家爱人及像的外貌与眼眸,摩拉克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小离?”
猫猫回应了一声,算是默许了这个称呼。
摩拉克斯笑了一下,扭头看向窗外,他又开始想钟离,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可否安好,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和自己报平安。
想着想着,衣袖突然被拉了一下,摩拉克斯低头看去,是小离咬着他的袖子拽了拽。
看着终于回过神来的摩拉克斯,钟离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摩拉克斯自然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权当猫猫饿了,看了一眼窗外后,站了起来:“天黑了,我去弄晚饭。”
看着摩拉克斯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钟离跳上了桌子。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在一堆文书中,一堆信纸十分显眼。
果然,钟离面色复杂的看着纸上钟离亲启的字样,叹了口气。他也是刚恢复没多久,加上地脉不稳定,才没第一时间给摩拉克斯传达消息。
这孩子能坚持到现在还没去找他,也是难为摩拉克斯了。钟离想着,摊开信纸仔细的阅读起来。
摩拉克斯拎着万民堂的食盒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几个小时前捡回来的猫,此刻正坐在桌子上一脸柔和的看着他给钟离写的信。
看来自己这几日真是忙昏了头。摩拉克斯上前将食盒搁到了桌上,随后不顾猫猫的挣扎将他抱起放到了地上。他将散了一桌子的信收拾好,空出用餐的地方,然后才看向坐在地上的钟离。
“你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摩拉克斯把食盒一一排开,又取出一个刚刚顺路买的小碗,“我也不知道你吃些什么,先对付对付吧。”说着,捡了几只虾放在了碗里,然后把碗摆在了钟离面前。
看着碗里的海鲜,钟离的头上涌出一堆黑线,浑身上下的毛不受控制的炸开,惹的摩拉克斯侧目。
“哈哈,怎么?你也不喜海鲜?”看着猫猫炸毛,摩拉克斯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猫猫像是恼火一般的拖长尾音叫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摩拉克斯将小碗端了起来,把虾倒回了食盒,钟离投去不赞同的目光,可惜他现在是一只猫,阻止不了摩拉克斯的行为。摩拉克斯拿着空的碗看了看猫猫,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给你洗一下。”
这下,钟离才又坐了下来,用舌头梳理自己刚刚因炸毛乱了的毛发。
被清洗过的碗重新放在了钟离面前,钟离凑上去仔细闻了闻,很好,刚刚遗留的淡淡的海鲜味已经消失。钟离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摩拉克斯叫了一声。
摩拉克斯看着猫猫凑近碗耸动鼻尖的样子有些失笑。他蹲下身子抚摸着猫猫的背脊,将猫猫抱起放到桌上,然后端起了碗:“你自己来挑吧,要吃什么?”
钟离有些诧异的看着摩拉克斯,后者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实在是不知道摩拉克斯在想什么,居然让一只猫自己挑菜吃,钟离叹了口气,挪动尊贵的爪子,走到了腌笃鲜旁边。
“喵。”
“腌笃鲜吗?”摩拉克斯面色复杂的皱起眉头,钟离歪了歪头看着摩拉克斯,后者摇了摇头:“算了,怎么和他一个性子,连爱吃的菜都一样?”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摩拉克斯的手已经抬了起来,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大碗。碗被重新放到地上,钟离看了看快要溢出来的竹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摩拉克斯不会认为一只猫能吃那么多吧?钟离叹了口气,叼起一块肉,慢慢的啃了起来。
摩拉克斯也不急,他突然对猫怎么吃饭起了兴致。他仔细看着小离进食,觉得猫头在碗里上下翻动的样子很是可爱。
猫猫伸出红色的小舌舔过汤汁,摩拉克斯出神的想,钟离吃饭的时候也是,精致的舌头能尝出任何菜品的好坏,自然也有些叼嘴。有时嘴角沾了汤汁也是一根红舌头出来快速的卷过。
“啪。”
桌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把正在喝汤的钟离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去却发现摩拉克斯整个人趴了下来,把脸埋在膀臂间,耳朵微红。
不知道这孩子又抽什么风,钟离摇了摇头,接着吃饭了。
一顿晚饭很快就吃完了。摩拉克斯看了看剩了大半碗的腌笃鲜挑了挑眉,钟离在旁边无力的叫了两声,他是真的吃不下了,他甚至已经撑到连站起来走两步都不太想走。
摩拉克斯没吭声,将碗里的剩菜倒掉后,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到桌上。
他俯身抱起猫猫,摸着对方圆滚滚的肚子有些惊讶:“下次吃不了那么多的话,不用硬撑。”
钟离此刻很想伸出手敲一敲摩拉克斯的头,可是他现在变成猫猫的爪子实在是太短了,根本够不着,只好转头对着摩拉克斯的手臂咬了一口。
岩石哪会有痛觉呢?摩拉克斯只是看着猫猫在他怀里翻腾,掂了掂:“不要乱咬东西。”
这句话说完,摩拉克斯感觉小离在他怀里扑腾的更狠了。
总算处理了一系列的问题后,摩拉克斯将猫猫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钟离从对方的怀里探出头来,发现摩拉克斯已经用岩石做了一个小床摆在卧室门口,里面还铺了层毯子,显而易见,那是给自己现搭的窝。
摩拉克斯将猫在窝前放了下来,他指了指那个岩牢拍了拍小离的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钟离叫了一声走了进去,但是一进去就发现这个地方实在是搁人的很。即使摩拉克斯用一条毯子将整个楼都包住了,但是上面的岩石凹凸不平,甚至还有点漏风。
钟离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立马退了出来,直接跳上了床,在他平时睡觉的地方重新缩成一团。
摩拉克斯看着明显被嫌弃了的,他花了点心思才制造出来的小猫窝,莫名有些委屈,他坐在床上摸了摸猫猫的背:“怎么?你不喜欢吗?”
钟离将头从怀里抬了起来,叫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这个答案。摩拉克斯叹了口气:“可你也不能睡在这儿,这是离离的位置。”
摩拉克斯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将猫抱起放到了自己枕边:“那你先住在这儿吧。”
也行吧。钟离踩了踩摩拉克斯的枕头,意料之中的柔软,便也没有过多要求,直接毫不客气的占了摩拉克斯大半个枕头。
于是摩拉克斯在猫猫旁边躺下,被迫的缩在了角落里。
3
“哟,你从哪儿捡的这么漂亮的一只猫?”
难得从层岩回一趟璃月的若陀一进倚岩殿,就被躺在窗边晒太阳的彩狸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实在是今日的阳光真的很好,照在猫身上,使得整只猫都散发出了一种金色的光辉。看着像是天上降下来的使者一样,偏偏这只猫看见若陀后还通人性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摩拉克斯头都没抬的开口:“几天前捡的,找我有事儿吗?”
此时若陀已经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桌边,成功的抱起了猫,开心的揉猫猫头。钟离叹了口气,算是放弃了挣扎化作猫饼摊在桌子上。
没有得到回复的摩拉克斯总算从一堆政事中抽控抬起了头。看着对方悠然自得摸着自己的猫,内心莫名闪过一丝不爽。他用笔敲了敲桌子:“你别跟我说你来这儿就是想来摸猫的。”
“真小气,我摸一会儿怎么了?”若陀撇了撇嘴,将猫重新放到了太阳底下,随后正色道:“地脉最近修复的很顺利,至少我们这边是不再震动了。”
摩拉克斯眼中闪过一抹光,急切的开口:“那我现在能过去找他了?”
“我的建议是不行。”若陀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首先恢复的地脉是属于我们这一方的,钟离那边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其次,地脉虽然修复了,但是很多裂口还没有彻底合上,但凡掉进去就是被撕的粉碎的下场。”
“我知道了。”摩拉克斯重新坐下开始批改文书,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若陀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自家友人,最后只好伸手又摸了摸从刚刚开始便坐了起来,聚精会神听他们对话的猫猫。
过了一会儿,若陀便打算离开了,走之前他回头看了看猫,又看了看摩拉克斯,斟酌着开口:“我要跟归终说说这事儿。”
“随你。”摩拉克斯头也不抬。若陀只好装作伤心的样子,捧着心慢慢出了门。
等若陀走后,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钟离从桌上跳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跳上了摩拉克斯的腿上,抬头叫了一声。摩拉克斯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样,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随后叹了口气。
“不行,我还是去找他吧。”
“喵。”
“你说的也是,如果我就这么去,他生气了怎么办?”
“喵。”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很想他。”
“喵。”
“唉,不行,今天晚上试试吧,实在不行总得试试能不能把消息传达过去。”
“喵!”
看着怀里又炸了毛的小离,摩拉克斯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给人顺毛,结果被狠狠的咬了两口。
看着手上的伤疤,摩拉克斯挑了挑眉,在钟离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拍上了小猫的屁股:“怎么还咬我呢?我这几天供你吃,供你睡的。”
一瞬间钟离觉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
晚上,摩拉克斯站在一处地脉口,金色的地脉悠悠的往外吐露着磅礴的气息。金色的粒子在地脉的缺口不断涌现,看的人目眩神晕。
“喵。”
因为不放心而强制跟过来的钟离在摩拉克斯脚边叫了一声。摩拉克斯低头轻笑了一下:“这么担心我的话就别再挠我了。”
说着转了转手臂,上面显然有三道猫抓痕。钟离甩了甩尾巴,自从他变成了猫之后,他的性子好像一天比一天直率,经常控制不了情绪,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变成猫猫带来的后遗症。
不过好在摩拉克斯此刻没空去深究这些,他看了看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的地脉,拿出了今天下午写的信封。
信纸在接触到地脉的一瞬间便被撕成了碎片。摩拉克斯眼神暗了暗,钟离有些不放心的叫出了声,但摩拉克斯依旧看着那片空出的地脉缺口。
“放心,我不会做那么傻的事的。”
“喵。”
钟离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起来摩拉克斯还是有些理智的,记得自己跟他说的话。但就在下一秒摩拉克斯再次开口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的话,你先去找若陀住几天。”
紧接着,钟离只觉得眼前一花,站在原地的摩拉克斯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孩子!钟离已经数不清今天自己是第几次炸毛了。心中涌上一层愤怒和无奈,看着地脉的缺口起身跳了进去。
4
疼,好疼。
这是摩拉克斯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
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金色的洪流,迟钝的大脑僵硬的思考着。
他先是跳进了地脉,一开始还很顺利的往钟离的方向赶过去。但是路上突然裂开两个缺口,为了躲开这些缺口他不得已更改路线,结果撞上了从远处飘来的一块儿石头,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说到底,为什么地脉里面会有一块石头?摩拉克斯揉了揉太阳穴,莫名觉得有些心累。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仔细寻找着钟离的踪迹。出乎意料的,熟悉的气息很快就被找到了,但是又有些不同。
摩拉克斯感受着对方的元素气息,先是在整个地脉中穿过,然后抵达了——他的时空?摩拉克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钟离很早就来他这边了?可是他怎么连见都没见到?
难道是一来就遭到了偷袭?摩拉克斯脑中充满了不好的猜测,他猛的转身朝自己所在的时空赶了回去。他耽搁的已经太久了,不知道钟离都遭遇了些什么,必须尽快找到对方。
但就在他心神震荡的一瞬间,一道裂缝悄然出现。等摩拉克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离裂缝已经很近了。
看着黑黝黝的洞口,摩拉克斯知道今天自己必须留下点东西在这里,于是毫不犹豫的准备自断一条手臂。
就在这时,一声猫叫响彻了这个空间。
“小离?”摩拉克斯惊诧的回头看见猫猫飘在半空朝自己飘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去找若陀吗?这边很危险。”摩拉克斯下意识的张开手臂接住了猫。
但这一次猫猫没有投进他的怀里,而是借着他的手臂跳了起来,用头狠狠撞上了他的头。
摩拉克斯被这一下砸的有些发懵,正想说些什么,下一秒看见自家的猫突然浑身泛起金光。这算一只正常的猫猫该有的技能吗?虽然情况很危急,但摩拉克斯还是出神了一瞬。
但不等他多想,一只手臂已经拽住了他的衣领,硬生生的将他脱离了裂缝的吸引范围。
看着面前大变活猫,哦,不对,大变活人的钟离,摩拉克斯只觉得一瞬间脑子不太够用,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却被钟离一手拍开。
“现在还没结束,抓稳了。”手被钟离牵引着楼上对方的腰肢,摩拉克斯茫然的点头收紧了力道。
紧接着金光闪过,摩拉克斯只觉得眼前一花双脚站在了结实的土地上。
扭头就是刚刚的地脉缺口,摩拉克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刚恢复了人身的钟离心情很好的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旁边呆愣的摩拉克斯终于可以做出他这几日一直想干的事情了。
一只手抬了起来,重重的敲上了摩拉克斯的额头。
“我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吗?怎么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钟离觉得心有些疼,嘴里不停的念叨,“地脉不稳定,不要以身犯险……”
但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的出口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摩拉克斯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肩膀有些颤抖,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坚实的躯体,摩拉克斯声音有些颤抖:“钟离,我好想你。”
钟离叹了口气,剩下的话语一时间都失了声,只汇聚成了一句话:“我也想你,摩拉克斯。”
身后的尾巴也晃了晃,遵循着主人的心意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尾巴?
钟离一时间大脑有些卡壳,他看了看由自己腰间延伸出来的猫尾,将摩拉克斯松开,后者眼睛发光的盯着自己头顶。
被目不转睛盯着的猫耳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钟离用手捂住了脸,摩拉克斯赶忙上前将人拥在怀里,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耳朵根,语气焦急,还带了一丝调笑:“很可爱,真的很可爱。”
“应该是地脉的副作用。”钟离脸有些发红,他没有阻止摩拉克斯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毕竟二人太久不见,也许久没有亲热了。
“过段日子应该就会消失了,”钟离感受了一下身体中焦躁不安的岩元素,猫尾巴重新缠上了摩拉克斯的手腕,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拍打着,勾的摩拉克斯心痒痒。
钟离撇了摩拉克斯一眼,头顶的耳朵晃了晃:“这几天你想干些什么呢?”
5
“摩拉克斯!我听若陀说你养猫了!在哪儿呢?给我看看。”少女活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串脚步声。
倚岩殿的大门被猛的推开,归终像是炮弹一样直接冲了进来,迎面便撞上了正在慢悠悠喝茶的钟离。
“啊,回来啦!”归终兴奋的打了招呼,“摩拉克斯他都念叨好几个月了,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恭喜。”
“这个成语用在此处怕是不恰当。”钟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茶杯放到桌上,“这么着急是干什么?”
“哦,对了,”归终连忙在屋子里面上下翻找起来,就连那堆文书也被捧了起来,“上次若陀来找摩拉克斯,说他养了一只特别可爱还很通人性的猫猫。我可是专门推掉了一次聚餐赶过来的,猫呢?”
“在你眼前呢。”摩拉克斯拿着万民堂的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面前?”归终将信将疑的往客厅中看着,硕大的房间内只有钟离坐在房间中央,朝自己点了点头。
“哪儿有猫啊?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儿?”归终愤怒的转头,正准备说一顿摩拉克斯。却在一瞬间瞬间反应过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钟离,又看了看摩拉克斯,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着。
摩拉克斯一脸自然的打开食盒,把里面的菜一一端出来,而钟离则放下了茶杯,去取碗筷。
“不会吧?”归终声音里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但房间里面除了钟离就是摩拉克斯,总不能……
归终叹了口气凑到了桌子旁边,钟离给她也拿了一份碗。摩拉克斯在一旁挑了挑眉,归终底气不足的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拿点精神补偿,怎么了?”
看着面前悠然吃饭的二人归终愤愤的咬了一口虾。不行,不能单自己受到这么大的冲击,等回去之后,她一定要跟若陀说,摩拉克斯家的猫可乖了还会凑上来蹭腿,还会讨要吃的,还会让人乖乖摸摸肚子。
于是几天后遭了算计的若陀,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他甚至连饭都没有蹭到。
6
(算彩蛋,里面的摩拉克斯指钟离(若陀的称呼)
就在摩拉克斯跳进地脉的时候,现璃月,诸多仙家站在地脉口。
“龙王大人这么做真的有用吗?”留云有些迟疑的开口。
“放心吧,摩拉克斯只要一看到石头就知道是我在找他。”若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掂了掂手上拿着的不规则石块。
“可是我还是觉得往地脉当中丢石头是不是有些过于冲动了?”留云撑着下巴,“我们也可以用其他手段联系帝君大人吧。”
“信我。”若陀摇了摇头,将石头举在了地脉上方,“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对岩元素敏感的摩拉克斯肯定能第一时间查觉出来。”
“好吧。”留云最终叹了口气,但是默认了若陀的行为。
不过这么想来,其实应该没人会闲的无聊在地脉里面乱窜吧,所以根本不必担心会砸到人吧。
END
【钟离掉马】重返十八岁照相,记录年轻自己,钟离:天星?这是我吗?
最近,一面奇怪落地镜的出现轰动了整个璃月港。
刚开始大家还以为这是产自枫丹乃至至冬的高科技设备,结果经过群玉阁监视,这面镜子无主,是突然出现在璃月港的。后来有人站在镜子面前,用留影机拍下镜子中的自己,因为镜中的自己太过清晰、像是美颜了一般。
后来的后来,有人发现镜子上边的镜框上,有一个按钮。
当人站在镜子前,按下按钮,就会自动识别人的年龄,然后根据年龄倒退还是前进呈现出人最年轻最好看的一面。当然,不仅限于人,花花草草魔物什么的也可以。识别过后,就会在侧边生成一张照片。
自此,在初步确定没有什么危害后,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围堵在那里。
更是亲切地把它称为“重返十八岁...
最近,一面奇怪落地镜的出现轰动了整个璃月港。
刚开始大家还以为这是产自枫丹乃至至冬的高科技设备,结果经过群玉阁监视,这面镜子无主,是突然出现在璃月港的。后来有人站在镜子面前,用留影机拍下镜子中的自己,因为镜中的自己太过清晰、像是美颜了一般。
后来的后来,有人发现镜子上边的镜框上,有一个按钮。
当人站在镜子前,按下按钮,就会自动识别人的年龄,然后根据年龄倒退还是前进呈现出人最年轻最好看的一面。当然,不仅限于人,花花草草魔物什么的也可以。识别过后,就会在侧边生成一张照片。
自此,在初步确定没有什么危害后,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围堵在那里。
更是亲切地把它称为“重返十八岁照相馆”!
但每天都是限定一部分人可以进行拍照,因为还不清楚这面镜子的具体危害。
“怎么样,已经一周过去了,最初那些照相的人如何了?”
总务司内,凝光正询问一名相关负责人具体情况。
“回凝光大人,这些人目前无病无灾,都在正常生活。”
“嗯,那就继续观察吧,若出现什么异常状况一定要及时汇报给我。”
凝光点了点头,不禁松了口气。
为了彻查这面镜子的来源,她还特地派人去请了一位仙人过来。
“最年轻最漂亮的样子?当真有那么神奇?”凝光嘀咕一声,也开始好奇起来。
对于一位女人而言,哪怕是整个璃月港最富有的她,都想记录下自己最美的样子。
三碗不过岗,如往常一样热闹。
“客卿!”胡桃突然出现并拍了下钟离后背,想要吓他一跳。
可后者早就习以为常了。
“堂主,你来的正好,这是这周的账单。”
当钟离内心平静地拿出数张账单时,胡桃脸都快黑了。
“……,客卿,或许本堂主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说归说,但胡桃还是默默收下了那些账单。
“堂主,不知你找我有何要事?”
“还记得一周前的那面神奇的镜子吗?最开始没人清楚它的来历,都不敢靠近它。现在那里拥挤的很,天天都有人在那里排队,嘻嘻,都想记录下自己最年轻最好看的样子。为了解决道路拥挤问题以及调查这面镜子的来源,每天只有固定的一百个名额。”
“嗯,有所耳闻,堂主,难道你想过去拍照?”
“是啊,不知不觉,本堂主都快十九岁了吧,虽然我很年轻,外貌基本没怎么变化过,但也是好奇这面镜子的功能。客卿,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好看?”
胡桃点了点头,然后一双红色的梅花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在我眼里,堂主可是从小美到大,若是非要说一个年龄的话,那便是十六岁了。”
“不错,客卿真会夸人,虽然名额很少,但本堂主还是给你争取到了,我排在第99位,你排在第100位,喏,这是你的号码牌。你这老古董,这么久了,本堂主都不知道你的来历……,客卿你长得也不差,真不知道你最年轻最好看的样子会是什么时候。”
话及后面,胡桃面带微笑地看着钟离,若有所思起来。
闻言,钟离内心一震,顿时慌了起来。
他可不敢在那面镜子前拍张照片,虽然还不清楚那面镜子的功能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但万一真的识别到他的年龄是六千多岁的话……,那就不得了,而且他的本体还不是人类……
“堂主,这就不必了,我年轻时候的照片可留着呢,在我老家那里,若是堂主想看的话,择日我就会带过来让堂主一观,所以,这个名额还是留给其它人吧。”
钟离连连摇头拒绝道。
“去老家多麻烦啊,现在璃月港里可有现成的……,客卿,你真的想好了?本堂主可是很期待你年轻时英俊的样子呢。”
“想好了,我还是去老家拿吧。”
钟离没有丝毫犹豫地回道。
“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那去凑个热闹总行吧?据说今天有位仙人会过来探查这面镜子,而且香菱和锅巴也来了。锅巴也是来历不明,但我犹记得萍姥姥在那次海灯节可是说过锅巴是灶王爷马科修斯。”
“嗯,没问题。”钟离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他殊不知在胡桃的心里,俨然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案。
……
“怎么好像停止排队了,客卿,快看,是那位留云借风真君,凝光大人也到来了。”
等胡桃和钟离赶到的时候,场内几乎快聚满了人。
“胡桃,你来了,本来锅巴没有名额的,不知为何上面突然给了它一个名额,好像是说记录下灶王爷曾经威风凛凛的样子,它的号码牌是在98,正好排在你的前面。今天看来很热闹啊,那个女人也来了。”
香菱带着锅巴上前,跟胡桃打着招呼。
“那个女人?”
“是啊,派蒙不是这么称呼的嘛。”香菱不禁微微一笑。
“卢~卢…”
锅巴来到钟离的身旁发出声音。
“好久不见!”后者朝着他挥了挥手。
“胡桃,难道说,钟离先生也要过来拍照吗?”
“客卿拒绝了,没关系,我们拍我们自己的。”
说完后,锅巴、胡桃和钟离排在了最后面。
“留云借风真君,情况怎么样?”
凝光出声询问道。
“并未感觉到任何邪恶的气息,而且近一周来那些拍过照的人刚刚本仙也检查过了,并无邪祟附身,你大可放心吧,倒是这镜子,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凝光,烦请你按下按钮。”
留云借风真君表示不相信,然后站在了这面神奇的落地镜面前。
“嗯。”凝光点了点头,按下了按钮。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响起,镜子开始发出声音。
【正在识别中】
【识别成功】
【当前角色身份:仙人、人类化身闲云】
【当前角色年龄:4267岁】
【年龄开始倒退:4255…3289…2165…389…21】
【仙人身份最佳年纪:21岁!定格完毕】
【人类身份最佳年纪:容貌未曾变化,无法评定,随意筛选】
【开始输出照片】
很快,在镜子中,便是出现了年轻时候的仙鹤以及不戴眼镜的人类闲云……
两种身份两幅画面。
看来,镜子里能自动展现符合大众审美的一面,也就是他人眼中最完美的自己。
“这……”看着镜子里化身人类闲云的自己,留云借风真君不禁愣住了,一时都忘了自己的人类身份暴露了。
“这仙鹤看着没什么变化啊。”
“留云借风真君本体是只仙鹤,仙人又能青春永驻,当然看着没啥变化了,不过这怎么还有个人类在镜子里……”
“人类闲云?这不戴眼镜我差点还看不出来,我认得她。”
“是啊,没想到她竟然就是留云借风真君,我勒个豆,上次我还对她出言不逊,这不戴眼镜的话好看多了。”
……
一时之间,在场群众议论纷纷起来。
“难道真是这样?”闻声,留云借风真君不禁开始怀疑了起来。
“咳,经过本仙的检查,这面镜子并没有什么危害。若没有其它事的话,那本仙便离开了。”
留云借风真君轻咳一声,然后来到镜子侧边,快速取走两张照片,就飞快离开了这里。
没错,她有两种化身,便有两张照片。
见此,凝光不由开始动心了。但今天的名额已经发放完了,她贵为天权星,这么多人看着,虽然有特权无需排队,但她还是打算明天再来。
很快,一个又一个上前进行拍照。
人越来越少,但快要到锅巴时,围观的群众便更多了。
无奈,钟离只能闪到一旁,生怕自己突然处在镜子所照到的视线范围。
“下一个,第九十八号,锅巴!”
“卢~卢…”
随着声音响起,胡桃嘱咐锅巴站在原地不要动,然后便去镜子旁开始按动按钮。
“咔嚓”一声。
【正在识别中】
【识别成功】
【当前角色身份:魔神】
【当前角色年龄:4666岁】
【年龄开始倒退:4665…3222…1527】
【最佳年纪:1527岁!定格完毕!】
【开始输出照片】
在这一刻,听到这声音后,围观的群众终于是确认锅巴就是炉灶之魔神了。
在那面镜子中,熊熊的火堆里,炉灶之魔神马科修斯身躯巍峨庞大,祂伸开双手,火红的火焰不断燃起,烧掉瘴气,烧灭邪祟,带来温暖与希望。
对于这样一位魔神而言,祂的本体其实自诞生以来,外形基本没发生什么变化,选择任何一个年龄段都行,而镜子选择了祂在魔神战争中的画面。
“锅巴还真是灶王爷。”
“是啊,萍姥姥说的没有错,灶王爷为了拯救璃月,散尽了一切力量,如今变成这样了。”
“唉,是灶王爷以及璃月先辈们的牺牲换来了这万家灯火。还好有这面镜子在,可以记录下这样一刻。原来灶王爷的本体是这样的。”
“是啊,可惜岩王爷他老人家没能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画像……”
……
“卢~卢…”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锅巴似乎停顿了一两秒,但转而他便去玩去了。
是的,失去一切力量和记忆的他,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事了。
当所有人能听到魈的心声,钟离:养大的孩子把我马甲掉了
魈最近感觉璃月港的人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就比如今天在望舒客栈,魈刚从荻花洲除魔回来,刚想端着杏仁豆腐上去就发现有两个人用心疼的眼神盯着他看。
“二位,有事吗?”
“没...没事魈上仙除魔辛苦了”
魈点点头甚至没有怀疑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出去除魔的。
从魈刚进来望舒客栈开始,望舒客栈的人们就能听到魈的心声。比如说什么今日的魔物有点难解决,在不就是今日的魔物比往常的还要多。在荻花洲生活的人很少见到魔物,完全没想到荻花洲的魔物竟然这么多。
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声被望舒客栈的人们听的一清二楚。
‘今天的杏仁豆腐有点凉了,感......
魈最近感觉璃月港的人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就比如今天在望舒客栈,魈刚从荻花洲除魔回来,刚想端着杏仁豆腐上去就发现有两个人用心疼的眼神盯着他看。
“二位,有事吗?”
“没...没事魈上仙除魔辛苦了”
魈点点头甚至没有怀疑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出去除魔的。
从魈刚进来望舒客栈开始,望舒客栈的人们就能听到魈的心声。比如说什么今日的魔物有点难解决,在不就是今日的魔物比往常的还要多。在荻花洲生活的人很少见到魔物,完全没想到荻花洲的魔物竟然这么多。
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声被望舒客栈的人们听的一清二楚。
‘今天的杏仁豆腐有点凉了,感觉不是很甜’
厨房里的言笑大厨立马精神紧绷,他刚才好像听见魈上仙对他的杏仁豆腐做评级了。换做是别人的评价言笑大厨肯定会和他争辩一番,但是魈的评级就像是比他更高一个等级的大厨对他做评价,言笑高兴还来不及呢。
言笑还想听魈对他的杏仁豆腐做出评价,但是听到的全是魈在荻花洲除魔的事。言笑叹口气,魈上仙能评级他的杏仁豆腐就已经很好了,下次做的时候要保证杏仁豆腐不凉还要多放点糖。
‘但愿明天的荻花洲魔物不是很多’
‘今天见到帝君了,帝君让我尽可能的休息,可我要是休息了荻花洲的魔物怎么办’
‘帝君说想要绝云间的石珀,明天清理完魔物要是来的急的话去帮忙弄一点回来’
望舒客栈的人们坐不住了,帝君不是在送仙奠仪就.....怎么魈上仙还能见得到?
众人立马得出来一个结论——帝君没死。
一瞬间望舒客栈的所有人都纷纷跑出去,弄出不小的动静。魈以为是望舒客栈出事了出来一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魈转身想去问老板娘发现老板娘也不在。
真的是一瞬间人都走光了。
望舒客栈的人们都纷纷的前往绝云间采集石珀,要是魈上仙明天除魔没有时间他们可以把采集的石珀送过去。这些人恨不得把整个绝云间的石珀都采集干净给送给帝君。
留云真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家被偷了,绝云间的石珀根本找不到第二个。
众人分工,有几个人在绝云间守夜要是没发现魈上仙就连夜把采集的石珀送到望舒客栈。
次日一早魈发现绝云间的石珀几乎全都没了。
‘石珀没了,没办法给帝君采集了’
‘要不去些茶叶送给帝君?’
在绝云间偷听的几个人立马跑开去给帝君采集茶叶,翘英庄的茶叶那是一等一的好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前往,生怕晚一点就错过上好的茶叶。
魈感觉最近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上次帝君说想吃石珀就有人送石珀来,说给帝君买点茶叶就有人送茶叶来。
‘要是他说和帝君见一面是不是就有人跟着他来和帝君见面了?’
在魈附近的人都听到了魈的心声,等到魈离开后众人开始商量如何知道魈上仙什么时候去见帝君。
彩蛋:钟离养大的孩子把我马甲弄掉了?
[六神]当其他神明也学钟离假死,结果带着钟离集体掉马了
神明掉马系列,观影体,全文9k左右
钟离那么做应该就有他的道理,其他国家的神明也决定尝试一下,本想着能以此锻炼子民,却没想到这边刚假死,那边各国各处天上出现的实时画面,直接暴露了他们。
全体提瓦特大陆的人们都会记住这一天的,因为在这一天内发生了两件令人轰动的大事。
一件是除了至东国外其他国家的神明都在同一天离奇陨落了,另一件则是天空飘过5个字。
那都不算……呸呸呸跑题了。
[神明观察记]
“神明历险记那是什么东西?枫丹新的科技?”魈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璃月目前看起来还是最正常的,毕竟他们的帝君早在多年前就遇刺了。
虽然这只是假死,但对于璃月...
神明掉马系列,观影体,全文9k左右
钟离那么做应该就有他的道理,其他国家的神明也决定尝试一下,本想着能以此锻炼子民,却没想到这边刚假死,那边各国各处天上出现的实时画面,直接暴露了他们。
全体提瓦特大陆的人们都会记住这一天的,因为在这一天内发生了两件令人轰动的大事。
一件是除了至东国外其他国家的神明都在同一天离奇陨落了,另一件则是天空飘过5个字。
那都不算……呸呸呸跑题了。
[神明观察记]
“神明历险记那是什么东西?枫丹新的科技?”魈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璃月目前看起来还是最正常的,毕竟他们的帝君早在多年前就遇刺了。
虽然这只是假死,但对于璃月子民来说帝君是真的陨落了。
“会不会是上天为了安抚我们,弄的各国神明的回忆录?”
琴手中的笔并没有因说话而停下,反而更加焦头烂额处理着蒙德,因风神陨落带来的不安从而造成的各项事务。
说实话,她并不认为巴巴托斯就这么死了,毕竟哪有神明宣布自己陨落是直接在西风大教堂门口的神像上贴纸条。
什么吾大寿已尽,吾将离去,切莫寻吾。
——巴巴托斯
这种就像此地无银300两一样,还特意嘱咐不让找她。
琴严重怀疑,这只是巴巴托斯为了脱身的借口。
“会不会是动画片?“可莉趴在风史莱姆的玩偶上,两条腿一晃一晃的。
”有可能毕竟神明的样子,怎么能轻易透露出来呢?可能会用史莱姆来代替?“丽莎也在一旁的沙发上翻着古籍说道。
”喂,我说你们真的没有一个人担心,巴巴托斯大人真的陨落了吗?“凯亚一把夺过一旁用零食嘴塞成仓鼠模样的的安柏。
众人见此纷纷抬头看向了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看向了琴。
“所以关键问题还得靠我,是吗?”琴叹了一口气,拎起巴巴托斯留在神像上的纸条。
方形麻布的纸条上寥寥几字,字迹清晰能看,但又说不上有多么正式。
毕竟如此正式的内容,字迹中透露着一种说不清的急躁,甚至最后巴巴托斯的落款还是后填写上的。
“这真的是巴巴托斯大人写的吗?一言难尽,虽然不想怀疑,但总觉得不太对。”
“如果不是一夜间蒙德各处的神像上都贴满了这样的字条,任谁也不会相信风神真的陨落了,毕竟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神明能做到吧。”
假如各国之间的消息传递的速度足够快,那对比起来,巴巴托斯陨落的方式还是比较符合现实主义能让人接受的。
毕竟一海之隔的稻妻,雷神宣布自己陨落的方式,属实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平日里堆满文案的桌上只留下一封信。
信上只说自己梦到了姐姐,雷电真她说她想她了,可能是因为大限将至,所以姐姐来接她了。
雷神大人就这么消失了,消失在处于自己的房间里,据巡逻的护卫说门从来没有打开过,雷神大人是在房间里自己不见的。
“这算什么?超玄幻主义?”总之听到消息的八重神子,没忍住气的一声翻了个白眼儿。
想姐姐了,估计这句话是真的,但后面什么大限将至。
她作为这个最亲密的眷属,怎么不知道雷电影要死了?
“诽谤,这都是诽谤,我要报告真,影她欺负人。”
“终端上真这么说的?小草神陨落了还是纳西妲她自己传达的信息?”艾尔海森看着手下传来的报告,不可置信。
自己还没来得及亲自上终端查看,但这种消息想来应该是人尽皆知了。
这算什么?甚至在纳西妲的床铺上发现了几粒草种子,难不成返璞归真了?
选择以离奇方式宣布陨落的不止有纳西妲,玛薇卡的方法可谓称得上,二人为卧龙和凤雏。
纳西妲是留下了几颗草种子在终端中宣告,玛薇卡则采用了更质朴的方法。
故意弄乱自己休息处,打翻了桌上的花瓶,弄脏了自己的床铺,营造出一种与人打斗的现象。
最后在地上写下三个字,我死了。
这也算是为纳塔新增一份刑事案件了。
最合理且让人相信的,算是芙宁娜的方式了。
短短的铺垫了几天,从一开始对身边人说自己感觉有些难受,再到中期的在众人面前咳嗽不已,到最后卧床不起,表明自己可能要不行了。
又对亲近的女仆说,自己不想让人看到陨落的样子。
如果自己觉得不行了,她会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默默离去,请不要找他。
众神陨落的这件事就这么开始了——————
前提是他们真的陨落了,毕竟接下来天空中实时同步的画面,表明着不仅刚刚陨落的几位神明活的好好的。
璃月的岩王帝君也活的好好的,还在跟众神面面相觑。
面对这种情况钟离也很懵,谁知道一觉醒来房间里门外了五个人,吓得他还以为自己暴露了。
伸手拿起茶壶倒茶,又挥手将五杯茶飘到众神面前。
“所以你们就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这像话吗?钟离心中暗吐槽道。
“这怎么不像话?”温迪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茶杯。
“摩拉克斯你放心,我们已经主动屏蔽掉了身上的元素之力不会被人发现的。”雷电影主动解释道。
一旁的纳西妲和芙宁娜跟着点点头,“对的,对的,没有问题的。”
“我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就是想体验下生活。”
体验生活原来是用这种方式吗?钟离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玛薇卡则已经跃跃欲试,在来之前她就打听好了璃月有哪些地方好玩。
画面浮现在天空上,超高清的画质让各国人无法反驳,更不能欺骗自己,这不是自家的神明
这时有人注意到天空右下角好像有一排小字。
[注:拥有或者未获得神之眼之人皆能看到,若主动封印元素之力则看不到]
[也就是说,就算神明他们出去抬头也望不到天空中的内容?]
[虽然不想承认,但作为一个乐子人,岂不是有乐子看了?]
对于认识神明的人则表示一言难尽,互相推搡着,谁也不想当第一个上前主动提醒神明的人。
毕竟这种尴尬又社死的场面难保,有些神明不会记仇。
西风骑士团已经内乱了,毕竟温迪的脸太让人熟悉了。
至于其他本就露面的神明,其国家下的子民反应倒没有那么严重。
只能说六位神明出名了,在整个提瓦特大陆出名了。
“你们学我假死就是为了出来玩一趟?”
见钟离有些不可置信,雷电影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毕竟选择离开的方法有些许离谱,我想这种荒谬的言论维持不了太久。”
一旁的玛薇卡跟着点点头,“嗯,我的方法也有些离谱,不过这也算是为了假期拼了。”
对比起来芙宁娜反而自信了很多,哼哼两声看向众人。
“我的方法就更好说了,只要回去说突然发现我病好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就可以啦。”
见众人都说了自己的理由,纳西妲卡巴的眼睛缓缓开口。
“没关系的,只要我回去将终端内容删除就好了,只是有些感兴趣其他国家的人文地理,这也算是长进知识的方法。”
坏了,坏了,大家都是玩儿,跟风的我成了小丑。
温迪听到其他人都有挽回的余地,想了想自己的做法。
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们学假死啊,明明蒙德的人也不认识,他自己本身就在度假啊!
“啊啊啊,你们都是感兴趣想出来玩儿,我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啊!明明可以直接过来,什么都不做的!”
钟离沉吟片刻,也觉得想不通,叹了口气感慨道。
“还歹是你巴巴托斯。”
经过一天商讨,神明老年团不,神明旅行团就这么成立了。
其目的是周游六国,玩一圈就回去。
又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纳西妲头顶扎上了两个小揪揪,怀里抱着草史莱姆玩偶,一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形象。
[我的天,小草神好萌,我要死了。]
[捂住脸,仰头,避免鼻血流出来。]
人们抬头视线跟着纳西妲的动作走,向左向右齐刷刷的场面好不壮观。
玛薇卡衣服换成长裤露脐装,扎起的马尾,对着镜子自我欣赏,满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火神大人好帅,爱了爱了,我要为你生猴子。]
见一群人之前在纳西妲出来时的反应,火神推自然不能服输,跟着喊了起来。
剩下四人,不想太过高调,但又不想改太多。
雷电影只是将头发散落了下来,戴上了一副金丝银框的眼镜。
早就想试试璃月传统服饰的芙宁娜,兴致勃勃的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
[没想到芙宁娜大人,竟然意外的适合这身衣裳,惊艳猫猫.jpg]
见雷电影只是将头发放了下来,戴上了眼镜,八重不屑的啧了一下,这变装技术,一眼就能认出你来。
待二人出现在画面里,观看的人群又是一阵欢呼,小声交谈猜测着钟离和温迪二人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钟离温迪二人,本就没人知道身份,更不用换装。
所以站在原地没有乔装打扮,观看的人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真可惜,我还想见见岩王帝君的腹肌呢。]
像一滴沸水落入了平静的水面,七嘴八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为什么不能是风神的?小男孩也有看头。]
[哎,这你就不懂了,男人还要老的好,老的妙,老的会疼人。]
[你看风神大人那白,可真腿,难道一点也不心动吗?]
就在众人因风神好还是岩神好的话题吵起来时,迫于其他人的眼神威胁。
钟离象征性的带了一边的耳坠,温迪将帽子换发卡意思了一下。
“走吧,今天就由我来带诸位去璃月逛逛。”
钟离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要说一口气逛完整个璃月那是不可能的,温迪嘴里嘟囔着要去钟离做客卿的地方逛一逛。
其他人听着觉得也很有趣,于是纷纷点头赞同到。
“那种地方也算是景点吗?”钟离无奈的摇摇头。
毕竟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听取群众的意见,一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璃月街上。
殊不知看起来平静的街道在,他们走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他们,更有甚者,在捂住嘴巴,无声尖叫。
而这位往生堂的堂主胡桃就不那么想了,大脑飞速运转,自己曾经有没有什么得罪过钟离的地方。
又出门看了看往生堂的牌匾,嗯,很亮,刚擦完,没问题,
走进大堂查看,东西利落,摆件整洁。
很好,也没有什么问题,平日里下葬的用品也很齐全。
如果各位大人好奇,也不是不能让他们体验一下往生堂的业务,顺便还可以再打个广告?
自己可真是一个天才,胡桃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钟离他们的到来。
等钟离引领着众人到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幅景象,往生堂平日里门可罗雀,而现在不知怎么突然多了许多人。
难不成近期又有什么祸患?往生堂的业务如此热闹,想来影响的人不少。
钟离走上前微笑让胡桃打招呼,身后的众人跟着微笑示意。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胡堂主不要在意。只是过来参观一下,不会停留太久。”
“生老病死乃人间常事,衍生出这种业务,为逝者保留一丝体面,真是个伟大的行为。”纳西妲抬起头看向往生堂那带有历史感古朴的牌匾。
“草……啊您说的真好,我们家世代经营此事,虽有时觉得很累,但看到家属满意的微笑,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着胡桃带着众人走进了往生堂里。
芙宁娜好奇的询问着一些用品,胡桃耐心的一一作答。
二人聊起天来,发现自己与对方就意外的合得来。
到最后芙宁娜甚至想提前预约往生堂的业务,这可把胡桃吓了一跳。
连忙摆手说,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众人并没有在往生堂停留太久,毕竟今日的往生堂格外热闹,众人也不想就此影响了往生堂的工作。
芙宁娜兴致勃勃的走向了璃月街头,不过令人奇怪的是。
“不要钱,今天特殊活动免费。”
看着糖葫芦的商贩说出那句免费,这已经是第五家不要钱的商贩了。
或者说钟离他们上街买东西,就没有要钱的东西,甚至大家都是一脸好奇又不敢说的眼神看向这群人。
很奇怪,特别奇怪,玛薇卡摸索着下巴
“原来璃月是这样的璃月,统统免费!”纳西妲嚼着糖画点评道。
[来个人救救我,我好想笑,但又不能在帝君大人面前笑。]
[听过整个璃月都被凝光大人包了吧,无论帝君大人他们走到哪里,都有群玉阁买单。]
[不会被发现吗?目前来看好像没什么问题。]
钟离也诧异了一下,可能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他想大概是达达利亚做的,所以也无妨。
大概是温迪太热情,逛完街就邀请众人去蒙德参观。
美名其曰难道你们不想爬上,西风大教堂门口的雕像打卡一下吗?
【钟离掉马】钟离:我那会儿生活条件可艰苦了!胡桃:不是,魔神战争?客卿救我!
近来,为了改善百姓们的生活,璃月引进了枫丹多项发达的工业技术,一位导演瞅准商机立即拍摄了部电影《千岩众》。
电影为群像热血爱国题材,讲述地是当年魔神战争期间千岩军众志成城、以凡人之力结阵对抗魔神的故事。
电影一经上映,短短几天时间,便是荣获百亿摩拉票房。为何能如此成功?无他,只因两个字,“爱国”。
趁热打铁,总务司组织了一场展会,目的是为了激起大家爱国的热情以及怀念当年千岩军所吃的苦。
因而展会里的展品多是一些不好吃的食物。甚至有些商贩还特地来展会里摆摊。
“快来看《千岩众》啊,冲击两百亿票房,一定要超过《水的女儿》。”
“对啊,没看的都快看啊,我都刷了...
近来,为了改善百姓们的生活,璃月引进了枫丹多项发达的工业技术,一位导演瞅准商机立即拍摄了部电影《千岩众》。
电影为群像热血爱国题材,讲述地是当年魔神战争期间千岩军众志成城、以凡人之力结阵对抗魔神的故事。
电影一经上映,短短几天时间,便是荣获百亿摩拉票房。为何能如此成功?无他,只因两个字,“爱国”。
趁热打铁,总务司组织了一场展会,目的是为了激起大家爱国的热情以及怀念当年千岩军所吃的苦。
因而展会里的展品多是一些不好吃的食物。甚至有些商贩还特地来展会里摆摊。
“快来看《千岩众》啊,冲击两百亿票房,一定要超过《水的女儿》。”
“对啊,没看的都快看啊,我都刷了一百次了,不看的还请自愿离开璃月好不好?”
……
“呵呵,一想起《千岩众》破百亿摩拉票房,就连身为搬货工人的我也不禁挺起了胸膛。”
“可不是嘛,特么的,还请我去看《千岩众》?我们的时间不是时间了?”
“据说晚年的岩王爷十分孤独,你们说,岩王爷是不是真的离我们而去了?”
“管它呢,这电影谁爱看就看,我们该去搬货了。”
……
几位搬运工人说出心中的不满后,便离开了。
“《千岩众》好火啊,没想到这个叫电影的东西刚一出来,就这么受欢迎,嘻嘻,要是本堂主拍一部抓僵尸的影片……而且实时记录,会不会也能有几十亿票房呢?”
正在逛展会的胡桃突然灵机一闪,笑了笑道。
“僵尸……,堂主说的该不会是七七小朋友吧。”
“对啊,而且七七和我根本就不用去演,要是票房大卖,还能顺便推动往生堂的业绩,可谓一举两得。对了,客卿,你应该也看了吧?我可是看到寄来往生堂的账单了。”
“咳……,那日下午没戏看,便去看了这电影。”
钟离轻咳一声回道。
“那客卿你觉得怎么样?当时的条件真有那么艰苦吗?吃不饱穿不暖忍受各种极端天气还得天天训练……”
胡桃疑惑出声。
“那是自然,魔神大多拥有无边伟力,他们之间的战斗哪怕只是分出一点余波,也足以给人类带来无穷的灾难,且不论魔神,彼时与璃月仙人同等的强大生灵也有不少,它们嗜杀成性、自视高大。自然而然,身处最底层的人类若未受到魔神庇佑,恐性命难保。”
“因而……何止是苦,而是随时处在恐慌中……”
闻言,钟离那包含沧桑的金珀色双眸竟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这样啊,倒也是,战争来临,大家不是担心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好衣服的问题,而是担心自己的性命。不过…客卿你怎么知道这些?”
“咳,堂主,这仅是我个人看法,切勿当真。”
“也是,只是客卿表情如此严肃,我还以为客卿曾经在那个时代生活过呢。走,既然来了展会,就到处逛一逛吧。”
“嗯。”
随着话音一落,二人便开始逛了起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百年前的冻土豆,刚从龙脊雪山里挖出来,绝对够硬,一个只要五千摩拉。”
“鱼骨汤,只有鱼骨没有汤,一碗鱼骨汤一万摩拉,买一碗附赠一只金色钩子。”
“树皮,上好的树皮,绝对顶饱,一块树皮一千摩拉。”
……
“嘶,不是吧,平常几百摩拉一颗土豆竟然变这么贵了,本堂主是有点钱,但不傻,客卿,你说呢?”
胡桃倒吸一口冷气,颇为惊讶。
“嗯,确实贵。”
钟离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虽然消费起来大手大脚的,没有金钱概念,但一般他觉得值得的东西才会买。
“看来只能吃些野菜体会一下璃月先人吃的苦了。”
“堂主……,野菜价格好像也不便宜。”
“……,那我们就随便逛逛吧,快看,那里好像很热闹。客卿,我们过去瞧一瞧。”
“好。”
……
“小伙子,我们那时候可难咯,年轻时候上学要翻几座山跨越几条河,遇到野兽以及丘丘人啥的都很正常,长大了就是去天衡山或者层岩巨渊当矿工,要么就当农民,那可累了。不像你们,现在各个村子里都建有私塾,想读书就读书,更别说现在产业升级,就比如以前的皮影戏升级成了电影,你们可是赶上好时代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几座山几条河?那赶到学校天就黑了吧?产业升级?别提了,只是刻晴大人提出的一个变革罢了,凝光大人可一点都不同意,况且枫丹至冬都在加关税,这产业是升级不了一点。读了这么多书不还是得乖乖当矿工当搬运工,我只是时代的燃料罢了。”
“那你读了这么多书,去留学啊?家里有几套房子,可以租出去啊。”
“呵呵,何不食肉糜……”
只见好些人聚在一起讨论各自的生活,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和一位年轻人争了起来。
“依我看,各有各自的难处。”
钟离走了过来,开口劝道。
“分明就是我那会儿更难,莫要争辩了。说读书没用的,那就看看钟离先生,钟离先生年纪总比我小吧,但他不还是抓住了机会,去往生堂当客卿了。你读书还是太少,自然没多大用处。”
“咳,我其实没上过学。”
钟离轻咳一声回道。
“那这不更能说明不上学你们这代人也能有一个好的未来吗?”
“我那会儿条件也很艰苦的。”
钟离又是补充道。
“钟离先生,你比我小的多,生活条件能不能有我艰苦我能不清楚?”
大爷立即反驳道。
“是啊,客卿,虽然还不知道你具体年龄,但生活条件应该比这位大爷要好上一些吧。”
胡桃看着钟离开口道。
“咳咳!”
钟离只是轻咳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天上突然降临一道金色光柱。
光柱好巧不巧,迅速笼罩住了钟离等人。
同时洪钟般地声音在整个璃月境内响起:
“恭喜你们十个人获得体验两个时代生活的机会。”
“第一个时代主视角:刘铭。刘铭回到过去,其余九个人陪伴他完成任务。体验时间:一天!”
“第二个时代主视角:钟离。钟离回到过去,其余九个人陪伴他完成任务。体验时间:一分钟!”
“你们即将体验他们那个时代的艰苦生活!”
“现在开始!”
刘铭,指的自然是刚才那位大爷。
随着声音落下,钟离等人顿时消失不见了。
下一秒后,璃月上空发生变化,出现了一张偌大的光幕,光幕中,钟离等人便是出现在大爷刘铭曾经生活的时代,那是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
“我去,钟离先生他们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囚
感谢@鹿 BE FREE 的点梗
嬴政从来没想到他还有醒来的一天,他明明在东巡的时候便油尽灯枯,他能感觉到生命力一丝一缕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抽走,直至死亡。
身处的地方非常眼熟,他来过不少次,是他为自己选的安息的地方,只不过,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嬴政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到不对,又嗅了几下,这才发现怪味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
真是大逆不道,为什么不给他沐浴,他都臭了!
等他出去,一定要把扶苏揍的屁股开花!
“父皇醒了?”
嬴政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扶苏拿着一册书正在看,见他坐起来了才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给朕沐浴?...
感谢@鹿 BE FREE 的点梗
嬴政从来没想到他还有醒来的一天,他明明在东巡的时候便油尽灯枯,他能感觉到生命力一丝一缕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抽走,直至死亡。
身处的地方非常眼熟,他来过不少次,是他为自己选的安息的地方,只不过,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嬴政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到不对,又嗅了几下,这才发现怪味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
真是大逆不道,为什么不给他沐浴,他都臭了!
等他出去,一定要把扶苏揍的屁股开花!
“父皇醒了?”
嬴政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扶苏拿着一册书正在看,见他坐起来了才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给朕沐浴?”
扶苏冷笑了一声道:“父皇不若问问您的好丞相和中书令?或者问问您最喜欢最器重的孩子?”
?
他发什么疯?
嬴政不仅这样想,还开口问了:“你疯了?”
“父皇不若看看自己的手?”
嬴政闻言把手拿了起来,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扶苏疯了!
“手心。”嬴政依言看向自己的手心,他说他的手指怎么涨涨的,原来是泡的发白了。
“这和你不给朕沐浴有什么关系?”
扶苏又冷笑了一声道:“噢,忘了告诉父皇了,您身上的味儿啊,洗不掉了!”
“你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嬴政只感觉到莫名奇妙,难道是朝政太复杂把扶苏给逼疯了,也不能吧?
他之前不是协助过他处理政务吗?
“您再闻闻身上的味道?熟悉么?”扶苏轻嗤了一声。
嬴政依言闻了一下,一股冲天的咸鱼味儿传入他的鼻腔,嬴政皱着眉头嫌弃地离自己的手八米远。
扶苏好心地解释道:“噢,这是您驾崩之后快臭了,李斯和赵高怕被人发现把您丢咸鱼堆里带着您继续巡游腌的味儿!”
“父皇再闻闻您喜不喜欢?”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又怕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屏住呼吸道:“你就任凭他们两人这样对朕?”
【政风苏】误食
章台宫偏殿·春末
"呜——!"
扶苏涨红了脸攥紧竹简,喉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他今晨不过误饮了老师案上那盏琥珀色糖水,怎就突然口不能言?更要命的是耳尖烫得能煎蛋,稍与人对视便心跳如擂鼓——这症状,分明是老师上月研发失败的"纯情散"!
"大哥这是害了相思?"胡亥玄铁护腕磕在青铜案上,战甲未卸便大剌剌斜倚软垫。西域风沙将少年磨砺出狼王般的锐利,偏生一开口仍是当年那个混世魔王:"三十万大军闯宫的气势哪儿去了?莫不是被秦..."
"嗷!"
青玉板砖擦着胡亥鬓角嵌......
章台宫偏殿·春末
"呜——!"
扶苏涨红了脸攥紧竹简,喉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他今晨不过误饮了老师案上那盏琥珀色糖水,怎就突然口不能言?更要命的是耳尖烫得能煎蛋,稍与人对视便心跳如擂鼓——这症状,分明是老师上月研发失败的"纯情散"!
"大哥这是害了相思?"胡亥玄铁护腕磕在青铜案上,战甲未卸便大剌剌斜倚软垫。西域风沙将少年磨砺出狼王般的锐利,偏生一开口仍是当年那个混世魔王:"三十万大军闯宫的气势哪儿去了?莫不是被秦..."
"嗷!"
青玉板砖擦着胡亥鬓角嵌进雕花木柱,碎屑簌簌落进羊羹。秦风晃着鎏金痒痒挠踱进殿来,月白深衣愣是穿出打家劫舍的气势:"说了多少次,要叫秦叔叔。"
胡亥条件反射捂住肚子。十年过去,当年窜稀三天三夜的恐惧仍刻在骨髓里。西域传来的捷报散落一地,正巧露出"月氏王跪献奶茶方子"的字样——天知道他是怎么用三十车甜酪才换得秦风的解药。
"陛下说晌午要试新制的奶油蛋糕。"韩信顶着满头面粉从庖厨探身,腰间佩剑还粘着糖霜。这位叱咤疆场的兵仙,在秦风这儿永远是被辣椒面糊眼的倒霉蛋:"黑牛偷吃了三块,铁柱正在揍他..."
话音未落,两个铁塔般的壮汉轰然撞碎屏风。黑牛嘴里叼着半块蛋糕含糊求饶,铁柱蒲扇大的巴掌拍得他铠甲凹陷——直到嬴政的痒痒挠破空而至。
"闹够了?"帝王玄色冕服掠过满地狼藉,径直捏住秦风后颈。玉扳指擦过昨夜咬出的红痕,惊得小狐狸缩了缩脖子:"扶苏的嗓子..."
"加了两钱枇杷蜜!三个时辰就好!"秦风举手投降的模样熟练得令人心疼,袖中却滑出半包窜稀散,"胡亥侄儿要不要尝尝西域特供...嗷!陛下别抽脸!"
暮色漫过十二旒冕时,扶苏终于哑着嗓子喊出第一声"老师"。宫灯将四个人的影子拉长在《抡语》竹简上,嬴政的痒痒挠与秦风的板砖安静悬在梁下,像另一种形式的岁月静好。
只是当胡亥发现奶茶被换成巴豆汁时,章台宫的瓦片又碎了三重。
【高祁】其雨其雨
给@黄雀 做的一点饭。
又名《专程来和老师撒个娇》。
祁同伟刚进来的时候高育良正在收拾棋盘。最后一枚白子被扫进棋奁,祁同伟快步走上前去,替他去装余下的黑子。
“老师方才……是和亮平下棋?”刻意断开的句子未免有些试探的意味,高育良觑了他一眼,见他衣服下摆湿漉漉的染污一处,便不动声色地问道:“他刚走。你进来的时候没见他?”
祁同伟便讪讪地笑了笑。
“多事之秋,我怕来您府上太频繁,给老师添麻烦。”
“你我的关系尽人皆知,同伟。这是欲盖弥彰。”高育良招招手,让祁同伟挨着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乌木的矮桌上摆着几本奏章,......
给@黄雀 做的一点饭。
又名《专程来和老师撒个娇》。
祁同伟刚进来的时候高育良正在收拾棋盘。最后一枚白子被扫进棋奁,祁同伟快步走上前去,替他去装余下的黑子。
“老师方才……是和亮平下棋?”刻意断开的句子未免有些试探的意味,高育良觑了他一眼,见他衣服下摆湿漉漉的染污一处,便不动声色地问道:“他刚走。你进来的时候没见他?”
祁同伟便讪讪地笑了笑。
“多事之秋,我怕来您府上太频繁,给老师添麻烦。”
“你我的关系尽人皆知,同伟。这是欲盖弥彰。”高育良招招手,让祁同伟挨着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乌木的矮桌上摆着几本奏章,祁同伟眼尖,一眼就看清最上面那本是赵东来参他的那本。
老师负责票拟,里面又会写些什么?
他很快将目光收回来,在高育良身侧低眉顺眼地认错。
“吕州的事是我不谨慎。”他边说边去看高育良的脸色,然而高阁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廷议的时候几番唇枪舌剑下来,他犹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岿然不动。
他和高育良沉沉的目光对视是越对越心虚,“供认不讳”和借口推脱哪一条路都不敢选,只得避重就轻地道:“瑞龙要回乡祭祖,水路盗匪猖獗,应他要求我才让南直隶巡抚程度派人护送……”
这已经是弹劾中最轻的一条罪状。他见高育良只看着他不说话,便住了口往高育良怀里靠。脸颊贴着高育良小臂磨蹭,高育良抬起另一只手去抚摸他伸长的颈项。这个动作有引颈就戮的意味,但祁同伟毫不在意地任高育良抚摸着,像一条主动将七寸送出去的蛇。
“我不说了。任凭老师处置就是。”狡辩和坦诚原是一体两面,高育良如果要怪他,那他根本见不到他。
双重意味中暧昧的那一部分被放大,高育良把他半抱进怀里,用拇指去擦祁同伟衣袍上的泥污。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他顿了一顿,直接把祁同伟的这件外袍脱了下来。“你上战场时的本事呢?是久在京都生疏了?”
祁同伟一时摸不清高育良这是打算和他算总账还是既往不咎,但气氛至此,他想着要是先哄高育良上了床,再怎么说也会罚的轻些。他便贴着高育良心口道:“……翻进来时跌了一跤,方才还没觉得,现下膝盖疼得厉害。”
“疼得厉害?”高育良扶着他的腰,语气里却并没有担心的意味。“脱了我看看。”
这里是高育良平日里会客的地方,现在他揽着他最得意的大弟子,要他在他怀里脱衣。高育良出身名门,二十载来官声甚好,旁人赞他清流雅望、君子端方——祁同伟想,他们对高育良的认知太浅薄,哪一日被高育良杀了还要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室内寂寂无声,窗扉漏进来的光将室内分割成明与暗的两面。奏章与棋盘静静地躺在日光下,而暗的那一面——他在高育良怀里磨磨蹭蹭地褪下了亵裤,膝盖弯起来给高育良看。高育良伸手去摸那块和铜钱一样大小的淤青,另一只手扶着祁同伟的脸去吻他。
从祁同伟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起一件陈年往事。什么弹劾什么廷议,那都不是今天他想要和他谈的。那时候祁同伟还只有14还是15岁,有一天他也这样来见他。那时候祁同伟伤得比现在重些,走路的时候腿有些陂,一见到他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先生讲的孟子还有些不明白。高育良就问他怎么不从正门进来,他笑着指了指身上寒酸的衣着。
“如此失礼,先生不会怪我吧?”
哪里还能怪他呢。那双黑亮亮的干净的眼睛望着他,期待的、仰慕的眼睛。
一直便望到如今。
高育良亲完了,那面便也松了手。淤青虽小,按上去还是疼的。高育良看着他浮起微红的脸:“再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这才哪到哪儿啊,就急着来撒娇。”
他扯开祁同伟的衣襟。“怕老师护不住你?”
赵立春甫致仕,内阁里本有李达康虎视眈眈,现在又添了一个沙瑞金。祁同伟固然有错处,但高育良明白这不过是硝烟的开端,真正的炮火是冲着他来的。
他能想出如果他顺着祁同伟一进来的话茬往下说,那人必然是一顿道歉忏悔,再添上些信誓旦旦的承诺。可如果他真的能改,能像侯亮平一样坦然、正直、大公无私——这样的人他怎么用得了,怎么能放心用。
(发不上来的一段)
祁同伟哑着嗓子问他:“老师,我这件衣服现下可全脏了,待会儿我穿什么回去啊?”
高育良安抚地摸摸他脑袋,指堆着奏章的那处案几下面给他看:“入秋了,给你做了件新衣裳。本来想过几日再给你的,可巧今日用上了。”他顿一顿,故作严肃道:“一会儿从正门出去,可别再翻墙跌脏了啊。”
先前祁同伟光注意其上的奏章了,这才看清下面还放着件衣服。他便跟着赔了个笑。他刚来时新下过小雨,天阴沉沉的,说不好还要不要继续下,如今外面倒已经出日头了。
那道来势汹汹的弹劾折实则是侯亮平今天带来的抄本,原件高育良奉旨留中不发。高育良打算等会儿祁同伟走了,就顺手把它烧掉。
高育良这辈子教过许多学生,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陈海出事的时候他没保过,侯亮平今天和他不欢而散前说他太偏心,其实哪里是偏心。高育良不无怅然的想着祁同伟顺从的模样,温驯的眼睛,深夜里紧紧缠裹在一起的身体。他们不为人所知的那一面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一起,要分开也要血肉模糊。
现在才刚刚开始,哪里就到最后关头了。
【政苏】又逢君(1)
现代双转世
两人都有前世记忆
有原创人物
虽说已经过了中秋,但中午的太阳依旧有些灼人。扶苏怀里抱着几个快递四处张望,寻找舍友沈晧的身影,自己就拿个快递,出来发现在门外等自己的人不见了。
“这儿呢、”背后有人拍了拍扶苏的肩,扶苏回头,正是自己要找的沈晧。
“你干什么去了?我差点没找着你。”
“去买了点葡萄,那老板说特别甜……我帮你拿吧。”沈晧冲他扬了扬手中的袋子,低头看见扶苏抱了一堆东西,忙伸手替他分担了几个。
扶苏道了声谢,任由沈晧接过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他和沈晧是这所名为A大的大学的大三学生,今年刚开学,学校的快递站不知在干什么,从九月份一直装修到现在,害得一些快递都不能...
现代双转世
两人都有前世记忆
有原创人物
虽说已经过了中秋,但中午的太阳依旧有些灼人。扶苏怀里抱着几个快递四处张望,寻找舍友沈晧的身影,自己就拿个快递,出来发现在门外等自己的人不见了。
“这儿呢、”背后有人拍了拍扶苏的肩,扶苏回头,正是自己要找的沈晧。
“你干什么去了?我差点没找着你。”
“去买了点葡萄,那老板说特别甜……我帮你拿吧。”沈晧冲他扬了扬手中的袋子,低头看见扶苏抱了一堆东西,忙伸手替他分担了几个。
扶苏道了声谢,任由沈晧接过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他和沈晧是这所名为A大的大学的大三学生,今年刚开学,学校的快递站不知在干什么,从九月份一直装修到现在,害得一些快递都不能送进校园,只能去校外的快递站拿。
今天下午公休,加之扶苏买的东西也到了,沈晧说他正好想吃校门外那家川菜馆的水煮肉片了,于是两人放学后就一起出了校门,吃饭,顺便拿个快递。
“你这买的什么东西?还挺沉。”快递站和校门隔了条路,等红绿灯的时间,沈晧和扶苏闲聊着问。
“几本书,我们这学期课不算多,闲暇时想看看别的。”扶苏注视着对面的红灯,回答道。
俩人正聊着天,扶苏却觉得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扭头试图寻找视线的来源,但这会儿路边站了一排等红绿灯的大学生,一时还真找不出来。
“怎么了?”沈晧发现扶苏的走神,询问道。
“没什么,绿灯了,走吧。”
两人赶紧穿过斑马线,扶苏回头,想寻找刚刚自己感受到的那道视线,却一眼注意到一辆黑色的车,车是宾利,看着低调又奢华,但扶苏注意到它却显然不是因为这个,他总感觉刚刚那道视线就来自这辆车里的人。
“扶苏,扶苏,看啥呢?”
沈晧伸手在扶苏眼前晃了晃,扶苏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却见红绿灯又结束了,那辆宾利启动,混入车流之中,车子自眼前驶过的瞬间,扶苏透过缓缓合上的车窗缝隙,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哎,扶苏,你到底看啥呢?”沈晧见扶苏不回答问题,又问了一遍。
扶苏冲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看到辆车,走神了。”
沈晧顺着扶苏的视线看去,“你说哪台黑色宾利?”他皱眉思考了下,“这个车牌好眼熟啊。”
“你见过?”
“应该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话说你为啥忽然对那辆车感兴趣?”
“也不是感兴趣,就是忽然看到了而已。”扶苏没跟沈晧说自己感觉有人看自己的事,毕竟没凭没据的,说不定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两人一路盯着太阳走回宿舍,竟感觉有些热,秋老虎的威力实在不小。
沈晧拿出手机想打个游戏,却突然瞄到了微博推送的一条财经新闻,灵光乍现地喊道:“我想起来了!”
扶苏被他这一嗓子喊得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他赶紧攥紧了手机:“你想起什么了你?”
“我想起校门外那辆宾利的车牌哪里见过了。”沈晧也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嗓子喊得有点突兀,忙回答扶苏的问题,“那车是嬴氏集团现任掌权人——嬴政的,哎,说起来你俩这名字倒挺有缘哈。”
扶苏豁然抬头看向沈晧,没注意自己的语气都有些急迫:“有照片吗?这位……嬴先生的?”
沈晧难得见扶苏对什么事这么好奇,也很乐意解答,边翻手机边回道:“照片……我这里好像没有,你去翻翻网上的经济新闻找找。”
扶苏慌忙去搜,翻了好几页新闻,却只翻到了几张角度有些模糊的照片,看不清面容,扶苏有些失望。
沈晧看见扶苏落寞的眼神,忙安慰他:“我家和他好像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下次见到了拍给你,就这么个名字你就这么上心?”
扶苏这才察觉自己情绪外露得过于明显了,看见沈晧关切中带着点好奇的眼神,收了收心神,冲他温柔地笑了下:“就是好奇而已,谢谢你了!”
沈晧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随即转过头去打游戏了,扶苏的心思却有些飘远。
沈晧说自己的名字同嬴政有缘,其实何止是有缘,自扶苏十五岁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开始,就注定了他与嬴政相关的一切都剪不开,斩不断。
没错,扶苏就是扶苏,这句话好像没啥必要,换个说法,现在的A大20xx级大学生扶苏就是两千多年的那位公子扶苏。这是扶苏十五岁那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磕到脑袋后想起来的,他就是那位大秦公子的转世,听上去有点玄幻,但没办法,事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由不得扶苏不信。
扶苏吐出一口气,翻出自己刚买的书,嬴政这个名字一遍遍在他脑中回旋,令他心神不宁,书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
而另一边,A市CBD的某座写字楼的顶层,西装笔挺的男人鼻梁上架了副平光眼镜,正专注地盯着电脑上发来的资料。
男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模样,生了副极好的相貌,面容俊美,气势凌厉,如果扶苏在这里,只怕会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跟他父皇——始皇帝嬴政,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而此刻电脑上资料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扶苏。
资料很详细,几乎包括了扶苏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内容,甚至连扶苏小学时在儿童节上表演的照片都有。
男人仔细地浏览着资料,看着照片上的可爱的男孩逐渐成长为挺拔的少年,扶苏这辈子过得倒也算顺遂,家境不错,养父母也开明,扶苏一如前世般聪慧,一直以来成绩都很优秀。
嬴政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心,看着这记录了扶苏二十年人生的几页pdf,心情有些复杂,他今天在A大校门口看见那个跟扶苏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后,就让人着手调查了他的信息,托科技进步的福,网络时代调查一个人的生平并不算困难,扶苏的资料没多大会儿就出现在他眼前。
又想起在校门外见到的扶苏和同学说笑的场景,嬴政心头划过一丝不快,又觉得无可奈何,毕竟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无前世的记忆,倘若他没有……他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一边的内线电话拨了出去。
“……嗯,A大的校园招聘会帮我注意个人……一会儿把信息发过去……叫扶苏。”
【帝审】那维莱獭or悠悠海特
又名“领地意识”
造谣一些日常
吃醋水龙“不择手段”
Summary:我该称呼你为……那维莱獭还是悠悠海特?
0
依照若陀信上的说法教会那维莱特适应与地脉的链接后,摩拉克斯也通过那维莱特对枫丹地脉进行了小小的改动,以便岩之魔神足不出户就能大概了解枫丹的地况。
或许只是半龙之身的原因,摩拉克斯并不拥有像一般龙族过分强烈的领地意识——他的占有欲更多体现在对个体上,所以起初他并没打算建立璃月,若干年后的尘世闲游也不具备视察领地的意味。
因此那维莱特在枫丹海洋里四处巡视时他不常陪着——他留在海沫村里,和一些眷...
又名“领地意识”
造谣一些日常
吃醋水龙“不择手段”
Summary:我该称呼你为……那维莱獭还是悠悠海特?
0
依照若陀信上的说法教会那维莱特适应与地脉的链接后,摩拉克斯也通过那维莱特对枫丹地脉进行了小小的改动,以便岩之魔神足不出户就能大概了解枫丹的地况。
或许只是半龙之身的原因,摩拉克斯并不拥有像一般龙族过分强烈的领地意识——他的占有欲更多体现在对个体上,所以起初他并没打算建立璃月,若干年后的尘世闲游也不具备视察领地的意味。
因此那维莱特在枫丹海洋里四处巡视时他不常陪着——他留在海沫村里,和一些眷属美露莘分享那维莱特听了成百上千遍才舍得叫他讲给小美露莘们听的璃月逸闻。
“摩拉克斯大人,可以早点回来给美露莘讲故事嘛?”美露莘们堵在门口,要摩拉克斯一只一只摸过头后才给他让路。
这大概也是摩拉克斯常住海沫村时极少出门的一大原因。
“今晚是那维莱特的故事时间哦,”摩拉克斯轻轻捏了捏最后一只美露莘的耳朵,将刚摘下的手套带好,“明天我们再分享故事好吗?”
“摩拉克斯大人再见!”美露莘们依然堵在门口,挥手跟摩拉克斯告别。
摩拉克斯近日总在午间出门。
某天那维莱特被“奇怪的鳗鱼?”泼了一身沙匆匆游回海沫村,可怜兮兮地试图寻求摩拉克斯的安慰时,岩之魔神却不在屋子里。
美露莘们趴在房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地向那维莱特拼凑出摩拉克斯大人最近紧随他脚步出门的情景——但摩拉克斯其实没有与他同行。
那维莱特默了默,婉拒了要给他清洁脸侧沙砾的小美露莘,又一头扎进海里,仔细嗅着夹杂在海盐味里的一点点岩元素力。
味道太淡了,他只能大致排查出摩拉克斯所在的方位。那维莱特思来想去,还是在海里磨蹭了许久,踩着自己平时回海沫村的时间推开了门。
摩拉克斯像往常一样坐在桌旁喝上次若陀运来的沉玉仙茗,放下茶杯朝他招招手,拿过毛巾替他擦拭潮湿的头发。
次日,那维莱特也像往常一样出门,却是躲在不远处的珊瑚礁丛里,又跟上不知道要往哪去的摩拉克斯。
那维莱特冒出半个脑袋,眼睛浮在水面紧盯岸边,只见摩拉克斯上了岸,半蹲在水边,正用岩元素凝成小石块分发给排队的悠悠海獭。
不仅如此,或许是白天阳光太刺眼,海獭们用爪子捂住眼睛睡觉的姿势虽然很……可爱,却始终劳累了些——摩拉克斯大概是这么认为的。
对几乎所有生物都存有一颗怜悯之心的岩之魔神便用岩脊在海岸的石壁上为他们遮挡一部分阳光,海獭们也手挽着手将摩拉克斯围在中间。
摩拉克斯甚至不顾湿润的衣袍会沾上沙粒,坐在海边,慷慨地伸出只手让为首的悠悠海獭牵住,不至于被海浪带走。
摩拉克斯只是用无比柔和的眼神注视着海獭们嬉戏玩闹,时不时看向远处的海岸线,在将要迟暮时和它们告别,返回海沫村的方向。
那维莱特接连观察了好几天,不放过摩拉克斯一举一动的情况下还要确保自己不被发现。这导致他每次回海沫村,被摩拉克斯搂在怀里,还没撑到发尾被擦干,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照理说元素龙王的体力和魔神相比都不遑多让,但摩拉克斯把他养得太好了,让他逐渐趋近于人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物钟。
1
那维莱特是水元素龙王,自然是亲水的。就像若陀或许更喜欢被地底环境厚实地包围着,那维莱特也更喜欢置身湿润的环境。
难得来枫丹探望两条龙的若陀带着仙人们的惦念,即便早早从璃月港出发,到海沫村也已是傍晚。
大高个一进门视线便越过美露莘们,看见湿漉漉的那维莱特窝在摩拉克斯怀里被用毛巾擦着头发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岩龙王露出了颇为惊异的表情。
摩拉克斯讨厌海鲜——那维莱特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个在璃月众仙眼中不争的事实,即便他早听摩拉克斯在璃月逸闻中提及奥赛尔这位岩王帝君的劲敌,却也从没把自己和其联系起来——摩拉克斯自然也没有。
这大概得益于自己只是湿漉漉,没有黏糊糊和滑溜溜,那维莱特想。
悠悠海獭也只是湿漉漉。
摩拉克斯十分偏爱自己这只新来的海獭。
那维莱特化形成悠悠海獭的模样,跟在其他海獭身后排队找摩拉克斯领砸贝壳用的石板和小石头。
轮到他时,摩拉克斯用岩元素凝出石块,递给他前疑惑地歪了歪头。那维海獭伸手去接,原本近在咫尺的石块被坏心思地举高,那维海獭踮起脚也拿不到,于是气呼呼地看向始作俑者。
摩拉克斯嘴角挂着笑,好整以暇地盯着面前的海獭,空闲的另一只手点了点脸颊示意他。
那维海獭毛茸茸的小脸愣了一刻,慢慢泛起绯红,为了继续扮演好悠悠海獭,也只能笨拙地伸出爪爪撑着摩拉克斯的膝盖,探出身子用吻部蹭蹭他的脸,如愿拿到石块后就一溜烟游走了。
那维海獭丝毫没注意到摩拉克斯在他游开后只是揉了揉其他海獭的头就发掉了石块。
这并不是唯一的佐证。
太阳高高挂在头顶,悠悠海獭们集合在崖壁伸出的岩脊下睡午觉。那维海獭拨开悠悠海獭一号、二号、三号……直到自己挨着坐在浅滩旁的摩拉克斯,正考虑要在哪个方位和海獭们挽手手才能顺利牵上摩拉克斯的手指。
一直目睹他行动路线的摩拉克斯伸出手,那维海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拎起来,揉吧揉吧团成一团塞进摩拉克斯怀里。
摩拉克斯抱着他靠在岩脊的阴影里,守在悠悠海獭们身边小憩。
久而久之,即便不如经点化后的生物聪慧,悠悠海獭们也都看出这只新来的海獭是这个好心的人形生物的关系户。
大家默契地将每天第一个被摸摸头、和人形生物挨得最近午睡的位置让给它。
也在后来很爽快应下了摩拉克斯的请求。
那是小半个月后的事情了,摩拉克斯蹲在那维海獭面前,掏出一口袋闪闪的贝壳。
契约之神理所应当地认为对海獭下聘礼要用很多五颜六色的漂亮贝壳。
“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是否可以交换姓名了呢?”的确,作为海獭的那维莱特在悠悠海獭这个族群里得到了摩拉克斯明目张胆的偏爱,他十分受用,却又有些憋屈。
2
为什么,摩拉克斯会对一只相识不久的海獭……那维莱特忿忿,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海水里泡了太长时间,不然眼睛怎么会涩涩的。
那维海獭抬起小爪捂着眼睛不看他,像是在拒绝求爱。
“不愿意吗,那我换个问法好了,”摩拉克斯语气里没有失落,反而纵容地笑了笑,掌心聚起金色的光点,轻轻搭上那维海獭的额头。
“我该称呼你为……那维莱獭还是悠悠海特?”
幻象解除,海獭群中颜色最鲜艳的那只,显露出那维莱特的模样,捂着眼睛蹲在摩拉克斯面前。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那维莱特。”晚些时候,海沫村里,摩拉克斯重复着每晚为他擦头发的动作,只是单纯地询问。
“当你第一个找到无主的他时,他就属于你了……嗯,合法的。”作为全新的那维海獭,他是无主的,并希望属于摩拉克斯。
“我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合法的,属于我了,”摩拉克斯似乎并不太意外那维莱特的想法,反而早有预料,“而作为……外形是悠悠海獭的你,原身是那维莱特的你,本就属于我。”
“我也一样,属于你,那维莱特。”
目光触及现在,那维莱特应邀前往人类社会,承担起审判的责任,入座枫丹最高位。
摩拉克斯也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将他送还给了枫丹。与最初那段时光截然相反,摩拉克斯几乎不踏足枫丹的土地,更遑论来探望他。
而在高位坐久了,审判台下无端冒出些仇恨的眼神是理所应当的,那维莱特对此不可置否。但在那些眼神的主人真正做出犯罪的行为前,他也只能选择性地无视。
“听说那维莱特的伴侣是个璃月人。”
左右那维莱特也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不清楚其真正实力的情况下,身边的护卫力度也不容小觑——无法弑神的时候,可以试试伤害神的爱人,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属实是不妥当的。
钟离拎着一壶翘英庄的泉水,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人拦住自己的去路,不赞同地摇摇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壁立千仞。”钟离在安分当一个普通人和当一个拥有神之眼的能力者之间选择了“or”,给自己套上玉璋护盾后就近找了个凳子坐下,任由来寻仇的人动用各种武器也车水杯薪。
那维莱特到场的时候玉璋护盾外围了一圈人,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是落后几步赶来的克洛琳德和美露莘们制服了犯人。
案件经过十分明晰,负责笔录的美露莘只是象征性地问了钟离几个问题就告知他可以离开。
犯人都被带走,那维莱特还站在原地,紧盯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摩拉克斯。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大人直接略过了自己为让对方来访,找借口想品尝的翘英庄泉水,抱住了还在朝他微笑的人。
他是龙,是被摩拉克斯以龙族为模板教导出的龙,重情,重欲,具有十足的领地意识。
眼睁睁看着为自己打下标记的人,看着摩拉克斯被围困在人群中央那刻,他几乎要疯了。
但是作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他没有资格独自审判那些人——尤其是私自给予他们死刑。
摩拉克斯递来的眼神也这么告诉他。
“好了,”摩拉克斯将他往怀里拢了拢,顺着他的脊背安抚,“你明知道他们伤不到我的。”
但他们在试图入侵我的领地。
——END
回礼是关于希格雯的评价
《秦宫育儿惊悚日常:皇子模仿父皇行为实录》
——“父皇不怒不笑,我也要学着威严”→ 被扫视三秒后陷入沉默
【1】扶苏·初学“批语”事件
场景:某日宫中设童学,扶苏端坐,神色凝重,批阅将闾写的小赋一篇,落笔写下:
“尚可,字太浮。”
旁边弟弟惊呼:“啊!你写得像极了父皇!”
众人看着扶苏手中那行笔迹,沉默。
不久——嬴政路过,扫一眼批字。静了三秒。
然后冷淡一声:
“仿我者,可自成法否。”
扶苏:“……儿知错。”
扶苏当天默默把那行字划掉,从此再不敢在公开场合落笔评语超三字。
【2】将闾·模仿父皇“说完转身走人”模式
场景:玩闹间,将闾一脸威严地对小侍童说:
“何故喧...
——“父皇不怒不笑,我也要学着威严”→ 被扫视三秒后陷入沉默
【1】扶苏·初学“批语”事件
场景:某日宫中设童学,扶苏端坐,神色凝重,批阅将闾写的小赋一篇,落笔写下:
“尚可,字太浮。”
旁边弟弟惊呼:“啊!你写得像极了父皇!”
众人看着扶苏手中那行笔迹,沉默。
不久——嬴政路过,扫一眼批字。静了三秒。
然后冷淡一声:
“仿我者,可自成法否。”
扶苏:“……儿知错。”
扶苏当天默默把那行字划掉,从此再不敢在公开场合落笔评语超三字。
【2】将闾·模仿父皇“说完转身走人”模式
场景:玩闹间,将闾一脸威严地对小侍童说:
“何故喧哗?退下。”(学得一模一样)
说完学着父皇那种沉稳转身,一脚踩到自己袖子摔了个趔趄。
偏偏嬴政正在远处台阶上看。
他不动声色,只淡淡一句:
“退得不稳,毋效。”
将闾当场噤声,表面倔强,内心os:
“怎么他一说‘退下’是杀气,我一说就像在演话本子……”
【3】胡亥·模仿父皇端坐无表情
场景:宫女们围着他笑,小胡亥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脸,学父皇那种安静坐姿,连手都不动。
嬴政远远瞥见一眼。
淡淡道:
“若面无表情即为威严,殿中木偶岂不皆可称朕?”
胡亥:“呜……”
胡亥当晚回房,紧张兮兮小声说:“我不要当陛下……陛下太难了……”
【4】公子高·模仿父皇回绝夸奖
场景:扶苏夸高书写工整。
公子高淡淡一拱手,低声道:“巧言令色,非君子也。”
嬴政恰好走过,扫他一眼。
“朕何时教你,以讽上为机敏?”
公子高当场出汗。
当晚回去默默写了三页《论君子自省》。
【5】扶苏&公子高·一起用“慎之”“尚可”写字练习
两人偷偷仿照父皇的语气批语,给彼此写信:
“兄言尚可。”
“高意可议,慎之。”
结果不慎落入宫人之手,最后传回御前。
当夜,扶苏收到回批两个字:
“毋戏。”
高:哥我们完了。
扶苏:……没事,下次别写这么像。
【你x丹恒】如何忽悠一只小龙
你=开拓者=玩家
简介:来你的房间里洗澡🛁
1.
众所周知,丹恒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即使智库并没有隐藏式设计的浴室,他也从未向列车组的伙伴们提出过借用浴室的请求,你不清楚在和隐藏的力量和解之前,“本不欲使用”的丹恒是如何清洁身体的,但他既然没有给大家留下「不爱洗澡的小龙」这种负面印象,那想必他还是有其他小妙招的,比如在列车停泊的时候悄悄去蹭黑塔空间站的员工浴室,再不济,一路开拓的星球上总有可以洗澡的地方……至于丹恒其实并不喜欢洗澡。只是由于种族优势的关系,身体不容易变脏,头发总是蓬松的,身上也总是香香的,才让大家有了他其实很爱干净的错觉……
这种离谱的可能性太损害丹恒老师在你心目中...
你=开拓者=玩家
简介:来你的房间里洗澡🛁
1.
众所周知,丹恒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即使智库并没有隐藏式设计的浴室,他也从未向列车组的伙伴们提出过借用浴室的请求,你不清楚在和隐藏的力量和解之前,“本不欲使用”的丹恒是如何清洁身体的,但他既然没有给大家留下「不爱洗澡的小龙」这种负面印象,那想必他还是有其他小妙招的,比如在列车停泊的时候悄悄去蹭黑塔空间站的员工浴室,再不济,一路开拓的星球上总有可以洗澡的地方……至于丹恒其实并不喜欢洗澡。只是由于种族优势的关系,身体不容易变脏,头发总是蓬松的,身上也总是香香的,才让大家有了他其实很爱干净的错觉……
这种离谱的可能性太损害丹恒老师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了,你决定忽略它。
冷面小青龙怎么可能不爱洗澡呢?他可是一只小水龙!一定是爱在心口难开,不愿麻烦伙伴罢了。
作为拥有整个星穹列车最豪华浴室的成功人士,你是不会让丹恒再继续这么为难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愿意接纳这只“有家可归但无处洗澡”的龙龙,和他共享你的大浴缸!
心动不如行动,晚饭后,你不动声色地把丹恒堵在餐车的角落里,准备宣布你对他的特别 “关照”。
被拦住去路的小青龙微微一愣,青绿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试图逃脱,而是无奈地看着你,轻声问道:“怎么了?”
你勾了勾手指,示意丹恒凑过来,丹恒的目光落在你的手指上,虽然不太理解,还是依言靠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近了,你还故意凑到丹恒的耳边说话,这使得那只在你「攻击范围」内的耳朵变得有些微微泛红,在你说完打算和丹恒共享浴室的想法以后,那只耳朵就变得更红了,可以直接挂在圣诞树上当作一只红铃铛。
你:“……”
奇怪,你是邀请丹恒使用你的浴缸,并不是邀请他和你使用一个浴缸……至于吗?
红温的丹恒兄弟先向你表达了谢意,然后又婉拒了你。
“开拓者,好意心领了,但我习惯自己解决……”
你叹口气,以前也不是没让丹恒帮忙打过怪,那「苍龙濯世」的水吱哇凉,虽说列车有温度调节系统,丹恒“洗澡”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还是比较适中的,但冷水澡怎么可能有温暖舒适的浴缸舒服?再说了,又不是发情期,谁家好人天天洗冷水澡啊?
你正思索着如何继续pua小青龙,丹恒却主动开口了,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微微发颤,“别胡说……”
你:“?”
你刚才也没有说话啊,肯定是丹恒出现幻觉了,说不定列车里又混进来了真蜇虫……可看到丹恒比之前还要红的脸,你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刚刚……说出口了?发情期?”
丹恒:“……”
被贴脸开大的丹恒老师捂住了脸,两百多岁的人了,像个无助的孩子,“别再说那个词了……”
为了防止丹恒破防然后咻咻咻云吟御水跑掉,你表面上乖乖答应了,心里却暗暗决定要趁丹恒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这个词录入智库,还要置顶!
2.
经过你数天以来,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努力,虽然智库数据污染计划还是待完成事项,但邀请丹恒共享浴缸的计划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
毕竟边界感这种事情,只靠丹恒单方面努力,是没办法维持的,而你向来擅长搞破坏,俗话说得好,边界感,就是用来打破的!猫不可能不磨爪爪,小浣熊不可能不翻垃圾桶……同理可得,你不可能不在列车上进行探索,也不可能放过亮晶晶的发光物体,至于它们真正的主人是谁……那并不重要,谁让大家都是一家人呢?毛绒绒的列车长不会让你把吃下去的美食吐出来,杨叔也很乐意看到大家喜欢他从家乡带过来的漫画,话说杨叔还不知道,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他的老乡……三月七很乐意和你共享她的衣柜,毛绒玩具,以及堆积如山的枕头们……只有丹恒,会时不时询问他长出双腿“逃跑”了的物品们是不是“逃”到了你这里,每当你理直气壮地回复一次“是啊,怎么了?”冷面小青龙的面饼就有概率会出现一丝裂缝,不过没关系,万能的丹恒老师应该懂得如何缝补自己……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因为被你祸害了太久,丹恒和你相处时的边界感变得没有那么强烈,他会把信用卡借给一天只有50块零花钱的你,替你“婉拒”星际和平公司的offer,被迫放弃昂贵按摩仪的使用权,把仙舟古法布料悄悄塞进你的冰箱里……但这些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接受和你共享浴室这种对他来说稍微有一些超纲的事情。
这种过于独立自主的小龙就是有些难对付,但没关系,享受不到大浴缸的又不是你,你急什么?
你把说服丹恒这件事放在了长期计划栏,打算每天推进一点进程,绳锯木断,水滴石穿,总有一天,你能把小青龙的面饼泡发……
但你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那天是星际和平购物网站的促销日,折扣力度很大,你坐在吧台前,非常认真地计算优惠并下单,然而却总有一些杂音在干扰你,虽说派对车厢是公共区域,但和朋友如此频繁地聊天还要开提示音真的太扰民了,你说是吧,三月……
欸,怎么是丹恒……在你的身后,丹恒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盯着不停收到新消息的手机,察觉到你的视线以后,他抬起了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把手机调整成了静音模式,放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
你望着丹恒那本拿反的书,陷入了沉思,能一次性给丹恒发这么多消息的人除了你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而且像丹恒这么讲文明懂礼貌的小龙,是不会故意无视其他人的消息的,除非……
你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拿起手机,用颤抖的手点开了订单里的支付方式,阿基维利啊……你刷的不是自己钱包里的信用点,而是丹恒的信用卡。
怪不得丹恒的表情那么……难以言喻,你的行为未免也太嚣张了!当着丹恒的面刷爆他的信用卡,但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丹恒借你信用卡的时候没有限制你的使用额度,也没有提过让你还款的事情,只是说让你消费的时候告诉他一声,让他心里有个数就好。
唉,你现在和他解释还来得及吗?
丹恒借你信用卡是好心,可你不能拿他当ATM啊,你日收入多少,丹恒又是多少,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你小心翼翼地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书摆正了的丹恒身边,真诚地向他表达了歉意,并痛斥星际和平购物首选信用卡支付这种恶劣行为,这不是诱导你这个未成年星核精超前消费吗?你在现实里欠得已经够多的了,这又不是某个种大头菜的游戏,你不打算再欠一笔大的……毕竟你也不知道还会玩这个游戏多久,万一以后你跑路了,债务还在,这对丹恒来说,和手机分期付款还没还完就被偷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概就是,丹恒会更更更更更难过吧,毕竟他把你当成家人,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你,包容你的缺点,替你解决麻烦……比如现在,听完你的解释以后,他摇摇头,阻止了想要退款然后重新下单的你,“别退了,本就是借给你用的,你买的都是你需要的东西,退款以后还要重新下单,费时费力,没有必要。”
又老实又善良的小龙,让你qq糖大小的良心稍微有些疼痛,像是被贪吃的小朋友咬了一口,你拿起手机,默默把钱转给了丹恒。
丹恒也没收你给他的转账,他的神色平静,目光也十分温和,似乎就这么认下了这一大笔债务,轻声说道:“是我借给你用的,不必如此,以后消费的时候多注意就好。”
你还是有些愧疚,丹恒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你的手,嘴角又扬起一抹无奈的弧度,青绿色的眼眸像是融化的湖水一般温柔,似乎是在哄你,“你现在还没工作,以后再说吧。”
你:“……”
虽然表面上你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姬子每天给的五十块零花钱,但你也是有偷偷赚钱的好么!
不过你心里清楚,丹恒就是在画饼,就算你以后变成了成年星核精,年入百亿信用点的星核精,出任星际和平公司CEO走向人生巅峰的星核精,他也不会收你的钱的。
唉,想到这里,你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丹恒对你这么好,你却无法让他洗上一个热水澡。
虽然是丹恒自己不愿意接受邀请……
但既然想到了这件事,那就顺便推进一下进度好了,你想了想,满怀愧疚地掏出丹恒的信用卡,双手递还给他,并复述了一遍你刚刚的想法。
没能让丹恒老师洗上热乎乎的澡,真是抱歉……你无颜再霸占这张卡。
有点惭愧是真的,还卡是假的,你怎么可能放弃丹恒的信用卡,虽然额度并不算很高,但是十分有纪念价值!一个男人给你花钱,他不一定爱你,但是丹恒给你花钱,他一定很爱你,这是丹恒老师量化的爱,你一定会好好保存到游戏关服为止!
而且凭你对丹恒的了解,你有他不会收回这张卡的自信。
果不其然,丹恒微微一怔,原本柔软的目光在触及到卡的一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接卡,微微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你,向来清冷沉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卡你留着就好。”
此刻的你仿佛身在模拟宇宙,正在参与赌狗事件。
如果你继续坚持,丹恒有50%的概率收回信用卡,也有0.63%的概率同意你的邀请。
要为0.63%的概率而战吗?
当然,大不了退出重进……
退出重进应该有用吧?
不然你只能试图打晕丹恒,让他失去这段记忆了。
你尽量让自己的演技显得再好一点,双手保持着递信用卡的姿势,满眼愧疚,像可怜兮兮的emoji一样看着丹恒,“丹恒,不能让你洗上热水澡,还像个野人一样天天拿凉水冲澡,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啊。”
丹恒:“……”
理智和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并不应该试图和你解释,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会苍龙濯世的野人。
这点他勉强可以做到,但他做不到忽视你眼里的愧疚。
小青龙的心里一阵纠结,他当初拒绝你的理由很简单,和他告诉你的一致,他能搞定,哪怕没那么舒服,但他能自己解决,就不想麻烦其他人。
但他确实未曾告诉你全部的理由,共用你房间里的浴室这种行为,对他而言有些太亲密了,这和使用冰箱完全不一样,他能控制住不在浴缸里进行过度的联想,他能在频繁出入你房间的时候抑制住眼中超越友谊的那部分情绪,他能做到……
他能一直做到吗?
现状已经很好了,不是吗?你们短期之内不会分离,丹恒不是童话里那些贪婪的龙,他很容易满足的,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哪怕他时常会吃一些没资格吃的醋……
但那已经足够了,只要你还在他身边,只要列车上的伙伴永远永远不分离。
可是他也不想看见你因为他这么愧疚,即使你有一部分是装的……丹恒看得出来,心却依旧小小地揪了一下。
还有一个理由,丹恒绝不会承认,哪怕几百年以后,你去他的蛋前回望他的一生,那颗带着龙角和龙尾的持明卵也绝对会把这段记忆打码。
你把信用卡还给他,以后急用钱的时候怎么办?会有人趁虚而入吧?比如有前科还十分执着的……
丹恒的眉毛微微皱起,浓密的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落下一片阴影,落在信用卡上的眼神微微透露出小龙满是挣扎和纠结的内心,就连嘴唇抿得紧紧的。
最终,丹恒再次看向你,眼眸里迅速闪过许多复杂情绪,但这些五花八门的情绪都没有让你不要产生心理负担重要。
罢了,先应下你的好意吧。去你的浴室洗澡……只要他不天天去,隔三差五去一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就算因此给你留下不太爱洗澡的印象……他也认了。
唉。
丹恒深吸一口气,目光里有残留的纠结和无奈,还有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伸出手,轻轻按住你递还信用卡的双手,“…卡你留着,我答应就是了。”
你瞬间瞪大眼睛,十分难以置信。
丹恒同意了?
0.63%的概率真让你遇见了?!
你想想自己的运气,觉得不太现实,又想了想自己的数学成绩,觉得似乎有理由可以解释了。
一定是你算错了,丹恒答应你的概率不是0.63%,而是93%。
你美滋滋地重新收下信用卡,并决定有空的时候去找真理医生补习一下数学。
虽然买菜的时候用不到,但谈恋爱的时候似乎用得到。
卡片上还残留着丹恒的体温,你忽然有个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古怪念头,之前那么多次的“纠缠”丹恒都成功效果抵抗,为什么偏偏这一次成功了?
让这张小小的卡片留在你手里,对丹恒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难道……丹恒有那种小众的,不可描述的,深藏在心的,难以启齿的……喜欢给人花钱的……癖好?
这可真是……龙不可貌相啊。
既然如此,你以后是不是该多刷刷信用卡,好让丹恒老师爽爽?
3.
丹恒老师是一条非常言而有信的龙。那天以后没多久,一个播放晚间新闻的时间,他就带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敲响了你的门,说真的,开门的时候,你看到丹恒的表情和姿态,瞬间就把他拽进了门里面,让其他人看到还得了?
知道的以为他是来洗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告别陪伴了他两百多年的童贞的,看起来比第一次侍寝的妃子还要紧张,虽然你不介意帮丹恒老师换一个项目,但还是不要把好不容易骗过来的小龙吓跑比较好。
而且,丹恒带的换洗衣物,并不是浴袍,而是和他身上现在穿着的衣服相差无几的……正经套装。
你没忍住开口:“一会要去参加演武仪典还是匹诺康尼股东大会?”
丹恒:“……”
被你这么一打岔,丹恒也没有那么局促了,他无奈地解释自己洗完澡以后就回资料室睡觉,并且睡觉的时候一直是这么穿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官方账号发布的视频。
丹恒没有建议你去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噩梦的样子被180度有死角放在了网络上,不然他一定会请求你再联系一下上次你“请来”帮他维修智库的好友——万能的银狼女士。
可能是曾经居无定所还被各方势力追杀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吧,丹恒习惯和衣而卧,以便用最快的速度战斗或者逃离,避免自己变成一颗孤零零留在陌生星球的蛋,但他现在星穹列车上,先不说杨叔和姬子承诺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丹恒,你也有这个信心好不好?只要你不进去任何的主线剧情或是一些同行任务,丹恒在资料室一直躺到星神入池都没人会去“打扰”他。
除了……你?
总之,你以「明天要去匹诺康尼参加股东大会,需要丹恒充当BA陪同,而他睡觉穿正装会把衣服弄皱」的理由没收了丹恒的套装,并塞给他一套毛绒绒的,粉色的,露肤度非常低的可穿式浴巾睡衣二合一。
男人不都喜欢多功能产品?杨叔之前就买过十三合一多功能洗护用品,便捷的另一面是会导致脱发,但丹恒使用的话不会,可能是种族优势吧?你刚刚看到丹恒的洗漱用品里躺了好几瓶杨叔的馈赠。
话说回来,也不是不想给丹恒穿更……热辣一点的服装,但那和给扑满加速没有区别,只能看着丹恒仓皇逃离的背影留下一声叹息。
而这件,只露出脖子和脚踝,比丹恒的持明形态还守男德得多的浴巾,丹恒的抗拒力度确实没有那么高,一番不费力的拉扯下来,丹恒就带着浴巾进了浴室,关门之前,他还似乎还从门缝里向你所在的方向微微瞥来一眼,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有羞涩,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要不要锁门的纠结?
最终,丹恒老师选择了信任你,而你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你要的是可持续发展,而不是昙花一现的……感官刺激。
咳咳,糯糯青山才是金山银山嘛。
事先声明,你没有趴在门口听,只是浴室的隔音效果并不是特别好,你才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动静,这同样和你贪污装修资金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动静让你忍不住浮想联翩,丹恒选择的是哪一款入浴剂?他会变成香辣小青龙吗?他会捏捏小黄鸭吗?他会捏捏汉堡小猫捏捏吗?他会吃你给他准备的水果和零食吗?他不会把汉堡小猫给误食了吧?
当然不会。
丹恒和你不一样,就算他有消化仙舟古法布料,汉堡小猫捏捏,以及一大锅帕姆锅的能力,他也不会付诸实践的。
丹恒洗澡的速度比你想象得还要快,不过确实比他平时「苍龙濯世」的时候慢得多,但你依旧替你的豪华浴缸感到了些许挫败感,这么热乎乎又符合人体工程力学的浴缸,丹恒是怎么忍得住不在里面泡一晚上的?
难道是尾巴没地方放?
不过洗完澡,穿着你的毛绒绒浴巾的丹恒,看起来似乎格外的诱人,像是一只刚出锅的糯米团,等待着时刻品尝。
糯米团周围是氤氲的水汽,原本清冷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着红,像是颗半熟的苹果,耳尖也沾染上淡淡的红晕,勾引你上去啃一口,两口,三口……
湿漉漉的黑发被丹恒随手撩了起来,露出了平时很难见到的额头,人长得好看就是什么造型都好看,连额前被水汽打湿的碎发都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调皮的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丹恒没有选择用云吟术让它们消失,而是任由它们顺着脖颈滴落到更神秘的,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提供的毛绒绒浴巾把丹恒的隐私保护得很好,就是有点太好了。
不过看在丹恒穿上毛绒绒的粉色以后看起来确实十分可爱,像是草莓味的糯米团以后,你忍了。
草莓小青龙出来以后就战术性地整理袖口,微微移开目光,声音似乎还带着氤氲的水汽,“多谢你的浴巾和浴缸……很舒服。”
确实非常非常舒服,本来已经习惯的「苍龙濯世」,与之相比有些像是苦修了,丹恒心里一周只过来你这里一次,剩下依旧自己偷偷洗的念头有些小小的动摇,但他并不会让你察觉。(¯―¯٥)
你把湿漉漉的丹恒领到零食角,没有什么比洗完澡以后喝杯冰凉凉的饮料更快乐的事情了,星核精不需要养生,丹恒虽然是一条在仙舟居住过的龙,但由于他从前在仙舟上的生活较为艰苦,也没有太多养生的概念,什么都吃,来者不拒,没人敢品尝的咖啡他也能一杯接一杯的吨吨吨,过年的时候还把苏打豆汁拿回来给你们当特产,不得不说,丹恒在饮料这方面的品味十分独特。
因此你特意选购了许多苏打豆汁摆在零食角,还为苏打豆汁特意购置了一个加热箱,但愿它们不会被深夜饿得不行来偷你零食的三月七误食,阿基维利。
丹恒站在零食角犹豫了一会,竟然放弃了他的年度挚爱,选择了一瓶看起来就很清爽的冰汽水。
小水龙也会需要降温吗?
你也拿了一瓶丹恒的同款,在他身边,悄悄将自己的汽水瓶凑近丹恒的,碰了一下他的杯子,接触的瞬间,发出了清脆的“叮”声,还有你的声音,“干杯!”
你碰杯的力气也有点大,离丹恒的距离也有点近。虽然丹恒的手很稳,但脸皮比较薄。小青龙微微红了脸,不动声色地悄悄挪开了一点你们之间的距离,然后用汽水瓶轻轻碰了一下你,“…干杯。”
汽水很快见了底,丹恒也没有留在这里吃夜宵的打算。待身上干爽了些以后,丹恒从你这里要回了原本的衣服,抱着它们回到浴室里换上了。
丹恒给出的理由是他不想穿着毛茸茸的,粉色的浴巾,跨越从派对车厢,到观景车厢,再到资料室这一条无比漫长的道路……
他还记得你随口编出的理由,承诺明天一定会把衣服熨的十分平整,不会出现任何褶皱。
你表示理解,那和让丹恒裸奔的区别不太大,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如果是前者,你会邀诸位共赏,如果是后者,你会清场并且自己欣赏。
丹恒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带着他的洗漱用品,和你的毛绒绒浴巾准备离开,他说会洗干净了以后再还你,你在调戏一番丹恒以后把浴巾送给他……还是直接送给他之间选择了后者,你打开自己的衣柜,给丹恒展示了你的一大堆毛绒绒浴巾们。
丹恒看着那些白的,绿的,蓝的,黄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粉色的,没有“自取其辱”地问你为什么选择这个颜色给他,而是道谢以后,迈着僵硬的步伐匆匆逃离了。
你看着丹恒的背影,无奈地摆了摆手,你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呀……
4.
事实证明,你的克制是有效果的,最起码没有把丹恒吓得再也不敢来洗澡。
这段时间,丹恒陆陆续续来过几次,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的表现也自然了很多。到了晚上,手上拎着筐筐,怀里抱着你送给他的那件粉红色的浴巾,身上穿着正装的小龙有概率出现在你的房门前,然后轻轻敲响你的门,洗一个舒舒服服,并且持续时间缓慢增长的热水澡,和你互道晚安,之后告别。某种程度上,有点像天天上门吃饭的流浪猫呢。
不过像糯米团这么可爱的猫猫怎么会流浪?在街上出现两秒以后大概就手慢无了吧。
糯米团还是一只容易不安的猫猫,总是担心会麻烦到别人。今天丹恒有些犹豫地问你,他最近来洗澡,会不会影响到你休息。
完完全全的多虑了,举个例子,丹恒很多时候叫你起床的时候之所以那么困难,是因为你才刚刚入睡没多久……
但这可不能让丹恒知道,这只龙有点双标,只许自己熬夜,不许开拓者点灯。
消除丹恒的不安不算容易,无视容易导致他重新变回洗冷水澡的野人,因此你索性让丹恒早上来洗澡算了。
丹恒的第一反应又是拒绝,早上不是更影响你休息吗?但他随即想到叫你起床有多么困难,以及你为了睡懒觉偷偷篡改列车的昼夜调节系统……
丹恒:“……”
丹恒十分流畅地把摇头的动作改成了点头,“好,我的动作会尽量轻一点的。”
你摆摆手,表示丹恒在浴室里跳一个小时的不眠之夜你也不会被吵醒的。
丹恒:“……?”
小龙还表示可以顺便提供叫起床业务,如果你需要的……
“……话。”
这是你第一次没有试图挽留丹恒并主动把他清理出了房间。
果然,在早起面前,爱是会消失的。
5.
自那以后,虽然丹恒天天早上会来你的房间洗澡,但你几乎一次也没在自己的房间见过他。
大家都在同一辆星穹列车上,却硬生生地被你熬出了时差。
你决定改掉熬夜的毛病,空虚地刷新网页和肝游戏哪有看小美人龙出浴图重要?
优化自己的过程是艰难的,又一次清晨的闹钟响起以后,你无情地按下了它,然后告诉自己,丹恒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哈哈。他也没比别人多出什么地方……吧?
睡就完了。
睡醒了又想看了,唉。
既然优化自己比较困难,那你不如选择优化丹恒。
丹恒这些天来的表现让你确信,他的确是一只非常热爱洗澡的龙龙,因此你对龙龙发出了追加邀请,建议他可以早晚都来洗澡,还能顺便帮你打扫一下卫生,收拾一下房间,投喂一下垃圾糕……
丹恒并没有发现你真实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压榨他的劳动力,虽然他隐隐约约觉得你这么懒惰不太好……但隐藏天赋里对家人的无限包容又发挥了作用,他答应了帮助你做日常琐事,但没说会不会来洗两次澡。
你也没有再表示什么,你相信丹恒会来的。
因为他超爱……洗澡(划掉)你。
6.
事实证明,丹恒是真的超爱。
在接取了帮助你打扫房间等日常任务后不久,丹恒就悄无声息地增加了洗澡次数,果然劳动最光荣,劳动得来的报酬会让人最理所当然地接受。丹恒最近的行动越来越自然了,就像一只被喂熟的猫,又像在澡堂里办了vip会员。他在经过你同意以后把洗漱用品寄存在了你的浴室里,还自费添置了许多入浴剂,并嘱咐你也记得使用。那件毛绒绒的睡衣也被他整齐地叠在角落里,等待每日的使用。
每天幻想着不劳而获的你对丹恒的选择表示不尊重但理解,毕竟丹恒可以坦然地使用你的浴室,你也可以坦然地观看小龙出浴,欣赏丹恒的脸和部分肌肤因为水汽而微微泛红的动人模样。
唉,要是部分肌肤的“部分”再扩大一些就好了。
你有些遗憾地想着。
7.
《丹恒日记》
x月x日 去开拓者的房间洗澡。
x月x日 去开拓者的房间洗澡。
x月x日 去开拓者的房间洗澡。
x月x日 丹恒啊丹恒!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说好的要继续用云吟术在资料室里洗澡你都忘了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x月x日 去开拓者的房间洗澡。
8.
说实话,你对自己的浴室设计还是比较满意的,要不然最开始也不过邀请丹恒过来了。
能用它把丹恒“勾引”得“神魂颠倒”你也很骄傲。但丹恒对洗澡的热爱让你逐渐产生了某种怀疑,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你自己也洗过,并没有那种特别超模的*舒服*啊。
所以丹恒之前过得究竟是什么苦日子?你对用「苍龙濯世」洗澡的舒适度究竟有多低产生了进一步的怀疑。
众所周知,好奇心害死小浣熊,你不仅十分好奇丹恒从前是如何用云吟术洗澡的。
你还有点想要亲身体验一下。
9.
你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丹恒洗澡,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你洗澡,不过分吧?
不过分!等价交换,很公平,你确信。
因此,你最近有意无意地暗示丹恒,希望他能用云吟术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不知道是你的语言表达能力欠佳还是丹恒的脑回路有问题(你认为是后者),他似乎误解了你的想法。
并没有得到卡芙卡真传的你最开始完全不知道丹恒的内心活动,只是发现他来洗澡的频率骤然变少了,还把他的小筐也拿了回去,洗澡的速度变快了许多,也不穿毛绒绒浴巾了,似乎随便擦了几下就套上了衣服,整个人尤其地湿漉漉,像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狗,也不喝你的小饮料了,洗完就跑,但依旧勤勤恳恳地为你打扫卫生。
你:“……?”
丹恒这是在干什么?星穹列车没有奴隶!你有预感再这样下去,你心爱的「崇高道德的赞许」的数量会莫名其妙地减少。
你不想让它们消失,也不想让丹恒再这么小心翼翼。
因此,就在刚刚,一个列车照常航行在星海里的平淡夜晚,丹恒情绪低落地,十分迅速地洗完澡,身上套着湿漉漉并正在滴水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你拽住了他后背上的带子,说想要和他好好谈谈。
丹恒似乎早有预料,但平静的脸上依旧闪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滴下的水弄湿了地面,沉默着看了片刻以后,丹恒抬起头,极力隐藏声音里的落寞,“抱歉……”
你:“……?”
丹恒似乎在为地上的水道歉,又好像不只是为了地上的水道歉,但无论如何,他不必为此道歉,地板哪有龙龙重要啊?
但还没等你开口,丹恒就艰难地吐出了后半句话,像是给这段借用你浴室的时光做一个了结,“…若是给你带来了困扰,我不会再来。”
丹恒从前确实习惯了用云吟术清洁身体,方便,快速,且不会麻烦别人……最先出现的是水雾,在丹恒的操纵下迅速化为水流,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冰冷的水流顺着他的身体轮廓流淌,即便习惯了这种温度,丹恒也会忍不住微微皱眉。
真冷啊。
丹恒不会那些较为柔和治愈的云吟术,丹枫留在他身上的是属于战士的力量。水流像一幅裹在身上的冰冷铠甲,生硬又强势地清洁着他的身体。
虽然丹恒已经习惯了这种简单粗暴且一点也不舒服的清洁方式,但他也会尽量的加快速度,因为他并没有自虐的爱好。
本来是这样的。
但从他答应来你的房间洗澡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丹恒知道正常的洗澡是很舒服的,但他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是因为你对浴室的设计和装修很专业吗?是因为想起了你们共同值日的时光吗?还是因为单纯想到和你共处一室……就很开心?
但他好像把这一切搞砸了。
明明你最开始那么热情地邀请他,最近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他给你带来了困扰。
丹恒不知道自己哪里冒犯到了你,哪里让你失望了,又或者在他反思的时候他的每一个行为似乎都出了问题。
小龙只能尽力地安慰自己,家人之间有摩擦是很正常的,只要他不再使用你的浴室,不再让你为难,你就不会……
厌烦他了吧。
10.
此刻的你依旧读不懂丹恒的内心戏,但你听得懂宇宙通用语,俗称人话,亦可称之为龙话,因为你使用的是中配。
你:“……”
你扶住额头:“丹恒,你误会了……”
你仰天长啸:“…我不是这个意思!”
丹恒老师,聪明的时候那么聪明,笨的时候也……出奇的笨。
他怎么会给你带来困扰?你每天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龙龙,开心还来不及呢……
面对如此离谱的误解,你只能放弃委婉的暗示,直截了当地向丹恒提出了你真正的请求,想让他用云吟术帮你洗个澡。
你想过很多次丹恒的反应,他或许会用那种讲冷笑话的语气反问你:“开拓者,你也想当野人吗?”
丹恒虽然是个百分之一亿的好人,但好龙有时候也是会记点小仇的。
也可能化身圣·丹恒,像你平时需要他的帮助那样,很爽快地答应你,然后释放终结技为你带来一场……不会很舒服但一定很特别的体验。
但你没想到的是,丹恒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仿佛一只被小浣熊啃了尾巴尖尖的龙,刚才的忧伤啊委屈啊瞬间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全然的震惊,抗拒,以及莫名其妙的羞涩。
你:“……?”
你清清嗓子:“丹恒,你是不是……又误会了,我是想让你用云吟术帮我洗澡,不是你本人帮我洗澡,也不是你和我一起洗澡。”
丹恒红着脸表示他清楚,了解,明白,但用云吟术帮你洗澡就是打咩的,问他原因也欲言又止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状态和白露问他为什么没有尾巴的时候有点相似……难道平时丹恒是用尾巴洗澡的,所以才?
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丹恒却有些“蠢蠢欲动”,他现在的状态非常像已经锁了弱点的,瑟瑟发抖的扑满,下一秒可能就咻咻咻地逃走了。
“开玩笑的!”你抢在丹恒逃走之前,牢牢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并示好地拍拍,尬笑道,“谁不知道你那「苍龙濯世」的水是凉的啊,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帮你练习一下云吟术罢了。”
“就像你平时做的安全演练一样。”你又胡诌道。
丹恒微微愣了愣,满脸无奈。
“开拓者,多谢你的好意,我会勤加练习的。”
“但绝对不会是以这种方式!”
丹恒调色板一般混合了慌乱,羞涩,惊慌,抗拒,坚决,窘迫……的眼神里清楚明白地用写着这两句话,并罕见地使用了感叹号。
你:“……”
得赶紧想个办法跳过这个丹恒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在意的话题!
11.
机智的你凭借对丹恒的了解,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列车安全」,用这招pua小龙可谓非常之好用。
你尽量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pua小青龙:“丹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对云吟术的掌握能更加熟练。”
你指了指窗外绚丽夺目的星空,“我们每到达一个新的星球,都好像会遇到一些危机。这或许就是无名客的宿命吧?”
“我知道你想保护好大家,所以才想……帮你练习云吟术,毕竟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嘛。”
“我也会努力提升双爆,呃,球棒,炎枪,还有礼帽的熟练度的。”你拍了拍胸脯,笑眯眯地假装保证。
“我会帮你一起保护大家的!”
这句是实打实的真心话,说好了列车组是一家人,那就一个都不能少。
丹恒微微一怔,青绿色的眼眸映着窗外的星光,还有一丝动容,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让他羞涩至极的小插曲,他轻轻摇摇头,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你,“开拓者,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有我……帕姆,瓦尔特先生,还有姬子小姐在……”
丹恒伸手摸了摸你的头顶,“…你不必如此辛苦。”
你:“……”
排除法是吧!
行吧,你和三月坐一桌。
但为什么被排除在外,还有一点小小的感动呢?
或许是因为你知道,家人们会用生命保护你到最后一刻,而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和三月七把桌子腿掰下来也要一起去拼命。
你用头发反蹭了一下丹恒的手心,猫猫这么蹭你的时候你都很开心,你希望丹恒也能开心,希望所有的伙伴也都能开心。
毕竟你在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他们,他们也在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你。
当然,丹恒占的比例会稍微地多那么一丢丢……
聊了这么久,丹恒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都干了,离谱的误会解除了,你也战略性地放弃了用苍龙濯世洗澡的念头。
那么,把丹恒送出房门的时候,你说完晚安,又试探性地加了一句,“明天记得来洗澡哦。”
丹恒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你,眼神闪了闪,用带着微微笑意的声音道:“多谢,我会来的,毕竟不想再当野人了。”
你:“……”
果然还是在记仇啊!
【崩铁乙女】捡到龙形态的丹枫后,冷面小青龙不高兴了
你在仙舟古海边捡到了一条蛇,拎着昏迷的青绿色长条动物,你有些犹豫要不要管。
可这条蛇鳞片掉落了许多,浑身都有血迹。
也就它体型小、看着还算清秀你才敢上手抓着。
其实主要还是心虚。
因为就在刚刚,你使用了六个崇高道德的赞许把在快递箱里翻到的炸弹扔进了持明族的海域,谁让这波月古海油阻燃防爆的功效呢......
虽然最后没有爆炸,但随后你就发现它从海里出现了。
不会是你炸伤的吧?不会吧?炸弹明明没有爆炸啊!
可...万一炸弹在海里面小小的炸了一下,然后炸到它了呢?
怀着这样的心虚,你还是没办法把这条蛇扔下不管,哪怕良...
你在仙舟古海边捡到了一条蛇,拎着昏迷的青绿色长条动物,你有些犹豫要不要管。
可这条蛇鳞片掉落了许多,浑身都有血迹。
也就它体型小、看着还算清秀你才敢上手抓着。
其实主要还是心虚。
因为就在刚刚,你使用了六个崇高道德的赞许把在快递箱里翻到的炸弹扔进了持明族的海域,谁让这波月古海油阻燃防爆的功效呢......
虽然最后没有爆炸,但随后你就发现它从海里出现了。
不会是你炸伤的吧?不会吧?炸弹明明没有爆炸啊!
可...万一炸弹在海里面小小的炸了一下,然后炸到它了呢?
怀着这样的心虚,你还是没办法把这条蛇扔下不管,哪怕良心不是很多但也会痛的。
带着青蛇回到列车,你找了个小毯子将其放上去。
说实话蛇的触感冰凉,你甚至怀疑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列车停靠,其他人都有事出去了,帕姆在驾驶室忙活,你只好去找了医药箱在蛇身上撒撒药粉。
如果是活的就养一养,等它好了就放生。如果死了......你会把它埋葬的,希望不是因为你它才受的伤。
怎么没有人告诉你持明古海里还有蛇的啊。
对持明族不了解的你摸摸头,期待小蛇醒来。
*
丹枫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有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将他抓了起来,还晃了晃他的身子。
......粗鲁!
可受过刑罚的他没有连睁眼的力气都无,只能任凭对方摆弄。
这极为古怪,分明先前他还在幽囚狱,意识有些模糊后却突然出现在了古海之中,身躯不知为何变成了龙形,还是幼年版。
糟透了,但凡被持明族人发现,莫不是会以为他故意越狱?
但发现他的女子并未认出他的身份,还将他当成了普通蛇类。
好吧,丹枫承认,幼年时期的龙形的确有点与蛇类似。
因为这时的龙角很小,只有一点点凸起,尾巴上的鬓毛也还没长齐,一些对动物不了解的人把他认作是蛇不算奇怪。
显然这位女子就是这种情况,丹枫还听见女生在自言自语:“那个炸弹真炸了啊?早知道不扔到古海里了。”
还算是持明龙尊的丹枫:......
居然有人敢将炸弹扔入波月古海,看样子胆量不小。
只可惜后面他体力不止彻底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屋内。
他动了下身躯,感觉有点紧绷,扭头一看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被白色绷带缠起来了。
听到摩擦声,原本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你一个鲤鱼打挺来到小蛇面前。
“你是活的啊!”
......好好一姑娘,说话怎么有点不当听呢。
但给他这样包扎,想来心意是好的。
很清楚自己伤势的丹枫仰起头望着你,视线在你胸口处的列车车票停留半晌。
原来是位无名客,并非仙舟人的你不知他的情况捡走他倒是正常。
只是丹枫不愿你无缘无故背上窝藏幽囚狱罪犯的冤名,他本想化作人型开口言语,却发现他目前根本做不到。
就仿佛力量全失,以至于他伤势恢复速度极慢,伤口恢复全靠你撒的药粉效果好。
迫于无奈,丹枫抵抗不了,最终由你养起来了。
你有两种药粉,是先前找白露和灵砂配的,效果杠杠的,等拆开绷带后蛇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隐约还有结疤的趋势。
不愧是仙舟医师,你感叹一声。
想想小蛇应该很快就能养好了,正好列车组的各位都发消息说这几天会在外面,麻烦你守家。
等到众人回来之际你也可以将蛇放生了。
帕姆对你养蛇一事没有意见,毕竟你后面是会放生的,只是要你注意别让蛇到处乱跑就行。
而对于蛇的吃食你有些茫然。
看网上说的,家养的蛇都是吃小老鼠,但列车有帕姆天天打扫当然不可能有老鼠。
在试探过后发现青蛇不会咬人,你把它放在手中带着它去了餐桌,每道菜都夹出来一点:“那个,你选一个吃?”
反正有菜有肉,让它自己挑吧!
蛇慢慢吞下一块肉后就回到了掌心,很乖。
你开始觉得养蛇是个不错的选择。
*
丹枫尾巴缠在你腕上,脑袋被你用指腹揉了揉。
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和你熟悉,知晓你无坏心思。
甚至因为同伴们都不在,你闲得无聊,同他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由于清醒后就不曾离开列车,也是在这时,丹枫终于发现自己所在的时空不对劲,这里是几百年后的时间段。
听见自己的转世同样成为了无名客,新任龙尊是龙女白露后,丹枫知道自己的化龙妙法成功了。
心中一直以来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如释重负,至少成功了......罪孽深重,可这一步是所有仙舟持明族的未来。
你的手指摩挲着小蛇,又瞧着它笑了笑:“你好漂亮啊,模样跟其他蛇都不太一样,还有两只小角。”
摸到丹枫头顶微微凸起的部分,你丝毫没察觉到对方的真身。
况且这两天你发展出了一个新爱好,盘蛇!
把青蛇整只握在手中,你一下一下盘着它的鳞片。
其实有很多地方鳞片缺失,可这不妨碍这条蛇就是与众不同。
你不好形容,但觉着它的...额,眉眼(?)很好看。
并且还在的鳞片都非常耀眼,在灯光下每每动着都能看出鳞片的光泽,感觉是保养得当。
蛇还会保养鳞片啊?
不过这个念头一出,你就想起大概率是自己把那一身漂亮鳞片炸烂的,心疼又抱歉!
你会指尖沾着药粉给小蛇缺失鳞片的地方上药,怪的是这种时候青蛇都会扭动着身子反抗。
你不容它抗议,抓起它露出蛇肚皮:“上个药,别怕呀。”
丹枫如果是人型的话此时肯定已经面红耳赤了,因为你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了!!!
你别的不说,耍起球棍来一套一套的,就是劲儿大,无论他如何翻滚都没能逃出你的魔爪。
当你上完药后看到手中的蛇,蛇头的部分居然有些变粉了。
你愕然:“咋还红温了呢?涂药而已没必要生气吧?”
而在外准备提前会列车的丹恒正在看着橱窗,想要挑选出你会喜欢的吃食。
想想之前在匹诺康尼你给他带的口味古怪的零食,丹恒不禁嘴角上扬带出一抹笑。
本意温水煮青蛙的丹恒完全不知道,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已经有另一条龙突然出现在你身边了——
【彩蛋:回到列车后,正好撞见丹枫在你床上变回人型的丹恒】
丹枫: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肘开看我的化龙妙妙法!
OOC致歉,全员cb
开拓者死亡的时候,丹恒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
列车的日子在他眼前宛如走马灯般囫囵走了一遍,混杂着前世今生的苦涩与欢愉——
最后,所有的一切归一,停格在了那四个字上
【化龙妙法】
丹恒平静的从遐蝶手中接过了开拓者剩余的遗物。
那半截衣袖残片在他的手中随风轻轻的荡,像是离别之人最后的细语。
击云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在他手中不安的嗡鸣。
“我很抱歉。”阿格莱雅率先上前一步,她轻轻俯身:“丹恒先生。”
其余的黄金裔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俯身,表示自己的哀悼。
丹恒抬眸。
——只不过他的眸子一片空洞,似是看...
OOC致歉,全员cb
开拓者死亡的时候,丹恒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
列车的日子在他眼前宛如走马灯般囫囵走了一遍,混杂着前世今生的苦涩与欢愉——
最后,所有的一切归一,停格在了那四个字上
【化龙妙法】
丹恒平静的从遐蝶手中接过了开拓者剩余的遗物。
那半截衣袖残片在他的手中随风轻轻的荡,像是离别之人最后的细语。
击云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在他手中不安的嗡鸣。
“我很抱歉。”阿格莱雅率先上前一步,她轻轻俯身:“丹恒先生。”
其余的黄金裔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俯身,表示自己的哀悼。
丹恒抬眸。
——只不过他的眸子一片空洞,似是看不见任何人。
【我的伙伴,也是只有一次的。】
【为什么孽物能够一遍遍的卷土重来,为什么像她那样的人却要如此结局?!】
他的执念,他的想法,从不因为轮回而改变。
这是持明刻在灵魂里的性格。
丹恒轻轻的抬起手,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赴死决心。
只不过他的手刚抬起一半,一只清隽的手便将他的手按下。
对方的声音清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没有完整的龙尊传承,你就想逞能?”
后背忽然出现不明“敌人”,丹恒下意识就将击云刺了出去——
水流强势的包裹住击云的枪锋,丹枫撩起眼皮,脸侧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血,他用两指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击云:“你现在打不过我。”
丹恒接住击云,难得的没有那样竖起尖刺。
丹枫抱起臂,目光落在丹恒身后那一群好奇的黄金裔身上:“你是想和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聊这件事,还是我们私下解决?”
丹恒:“……”
家丑不可外扬!不!可!扬!!!
“去列车。”丹恒不想把这些暴露给黄金裔们,更不想继续留在这个让开拓者殒命的地方——
准确来说,从方才起,他的脑子就一直乱哄哄的,除了【化龙妙法】什么都抓不住。
他无意和黄金裔们解释,更不关心翁法罗斯的未来。
他只想要开拓者活。
“行。”
丹枫也是个我行我素的,他完全不在意黄金裔们探究好奇以及戒备的目光,随手扬起了一道水流:“走吧。”
列车。
丹恒按照丹枫的指示准备好仪式的一切,丹枫则在一边用水流仔细洗着自己血污的脸。
丹恒:“……”
丹恒就那么站着看丹枫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对镜贴花黄。
丹恒忍不住催促:“能不能快点?”
“时间没到,急什么。”对着水镜仔细端详了一番,确定他的龙尊仪度没有任何差错,丹枫才满意的收起了水流,他看了丹恒一眼,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下一世准备叫什么?”
“丹竖?丹永?”
丹恒:“???”
你是不是龙尊当久了脑子出问题了???
“没什么。”丹枫轻轻一晒:“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让下一世背锅的准备了。”
比如人五代三,又比如【我不是他】。
“说起来。”丹枫的水流裹住了开拓者那小半截衣袖,淡淡一笑:“你们列车正好有五个人。”
条件:五个人,死了一个,龙尊之力。
结果:化龙妙妙法启动!!!
像是一场挣脱不开的轮回。
出乎丹恒的预料,化龙妙法的仪式很顺利。
直到丹恒接住开拓者昏迷的实体后,他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而丹枫,他原本就苍白的脸似乎更白了几分,甚至有些许透明了。
列车里又有血腥味弥漫开。
沉默了一会,丹枫才站起身。
他的身形不稳的踉跄一下,被丹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你……”
丹枫发出了一声很酷的“哼”。
“欠你的,我都还完了。”白雾笼盖他的身形,丹枫的面容逐渐模糊。
丹恒下意识的追问:“你要去哪?”
“回去……”
丹枫垂下眸,最后的话语没了在白雾中。
丹恒没能听清。
但……化龙妙法时间线之后的丹枫又能回去干嘛呢?
无非就是那几种了。
丹恒的脑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中忽觉一只冰冷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他低头,就看见了在他怀中呲着一口小白牙笑的很傻的小浣熊:“银河球棒侠又回来啦!”
他揉了揉凌乱的发顶,从丹恒怀里爬起来:“蛋黄老师,我刚刚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我梦到你为了救我用化龙妙法,然后一不小心炸飞了半个翁法罗斯,老杨带着星期日和黑塔来救场……”
“最后三月追着你的下一世喊我二舅的名言。”开拓者拍着胸脯,似是被这个梦吓得不轻:“辛亏是个梦……我们可是要组一辈子列车组的!”
看着活力四射,喋喋不休的开拓者,丹恒轻轻的笑了。
“嗯,组一辈子的列车组。”
彩蛋是丹枫视角
粮票可解锁~
三千粉这个合集抓三个人点梗,另外两个合集后续也会有抓人【共抓九个】,感兴趣的宝宝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