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 x Decade】破坏者退休再就业实录(1)
(一)
最近太忙了,码点轻松向沙雕小日常
基本上是士中心,全员cb向
预警:有混乱的人物关系,有大量玩梗桥段,有创人情节,雷的慎入
我是左翔太郎,一名私家侦探。在这座城市,无论是微小的幸福,还是重大的不幸,都常常随风而至。今天,随着风铃的轻响,被风带入这间事务所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无论他要给出的是什么委托,我都会守护委托人的笑容。这就是Hard-bo——
“砰!”
“好痛!”
梳着高高的马尾、年轻又活力四射的女孩熟练地背过手藏起刚刚用来袭击侦探的“凶器”,对委托人甜甜歪头,露出温暖亲切的笑容:......
(一)
最近太忙了,码点轻松向沙雕小日常
基本上是士中心,全员cb向
预警:有混乱的人物关系,有大量玩梗桥段,有创人情节,雷的慎入
我是左翔太郎,一名私家侦探。在这座城市,无论是微小的幸福,还是重大的不幸,都常常随风而至。今天,随着风铃的轻响,被风带入这间事务所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无论他要给出的是什么委托,我都会守护委托人的笑容。这就是Hard-bo——
“砰!”
“好痛!”
梳着高高的马尾、年轻又活力四射的女孩熟练地背过手藏起刚刚用来袭击侦探的“凶器”,对委托人甜甜歪头,露出温暖亲切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们家的半熟蛋侦探给您添麻烦了,请问您要委托些什么呢?”
灿烂阳光的笑容一转回侦探那边立刻变成狰狞的威胁,女孩举起“凶器”——一只拖鞋,恶狠狠地对侦探小声训道:
“你在干什么呢翔太郎!委托人在门口站这么久了也不请人家进来,太没礼貌了吧!本来最近就没什么委托上门,要是放跑了这一单你就去睡大街吧……”
“那个……”
“你才是啊暴力狂!把侦探社的门面——硬汉侦探形象毁掉的不是你吗!这样才会损失客人吧!”
“呃……不要吵了……”
“你敢质疑所长?我看你是今晚就想睡大街了!菲利普不许给他开门听到没有!”
“前辈……请不要再吵了……”
“你在这里喊菲利普他又听不见!他这个时候还在……等等,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叫‘前辈’?”
翔太郎猛地扭过头,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尴尬微笑的少年。
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少年迅速低下头,只高高举起一只手,大声道:
“你们可以当作我不存在!打扰了!”
外敌当前,拥有再深的仇恨都能化干戈为玉帛——鸣海侦探事务所的所长和侦探共同证明了这一真理。从激情争吵到和好只花了他们一秒钟的时间,紧接着两人同步瞬移到门口,把少年拉了进来,并按在沙发上坐好。
所长鸣海亚树子一边笑着招呼他一边磨咖啡,翔太郎轻咳一声正了正领结,凹出一个忧郁成熟的造型坐在少年对面,并用一种和刚才吵架的时候截然不同的深沉嗓音低声道:
“说吧,少年,你要委托的事件是?”
少年微一点头,将他的经历娓娓道来——
我叫庄吾,重启时间线后前辈应该都不记得我了,但是为了这件事情能够顺利办到,我想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们——假面骑士W,我的前辈们。
如你们所见,我也是一名假面骑士——假面骑士Zio。有一位很重要的前辈,那也是你们的前辈,在拯救我的世界时死去了。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将他复活,但他的状态不太好——他失忆了。
考虑在所有骑士里,你们对他的接受度应该是最高的,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能不能把他暂时寄存在你们这里?
抱歉,这个请求确实是很唐突,但我这边要上学真的顾不过来了!而且那位前辈他没有记忆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相对来说)!嘴巴毒了一点但其实是个好孩子,除了摄影之外什么活都能干,养在身边不亏的!
看在你们是我的前辈,只要这个时候下单我立马给你们包邮!只要998,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好痛!
和刚进来就一巴掌重重糊上少年后脑勺的男人对上视线,翔太郎冲对方微微颔首致意。教训得好,孩子确实太皮了。
“Decade,这是……你亲戚家的孩子吗?挺有活力的。”
翔太郎认出了这个男人,假面骑士Decade,之前帮过忙一起打一个Dopant,还给了他见到异世界大叔的机会。算是朋友吧。
然而并不是谁都像他的搭档一样和他合拍,Decade下一句话直接让翔太郎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Decade?我?奇怪的名字。你认识我?”
……所以,刚刚那个少年说的是真的?!Decade真的失忆了?死而复生的部分也是认真的?!
庄吾戳了戳石化的侦探,无奈对端上咖啡的亚树子说道:
“亚树子姐姐,能叫菲利普前辈来吗?”
“Decade吗,原来如此,你的资料我全部检索完毕了哦,真令人震撼啊!曾破坏数个世唔唔唔唔……”
翔太郎眼疾手快捂住搭档的嘴,笑着对“老朋友”说道:
“这孩子打小不会说话哈哈哈,我回头教训他,说起来Decade你这是?”
“门矢士,我只记得这个名字。”男人好奇地看了左右挣扎的菲利普一眼,向眼前这个看着感觉还不错的侦探说明道,“那边那个,自称是我弟弟,不知道真的假的。”
“喂!士你这话好让人寒心啊!”
门矢士的思绪回到几个小时之前,他刚从一片浑沌又粘稠的黑暗中挣扎着逃出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少年猛地扑到自己身上,眨了眨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嫌弃地拎开少年,正在检查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液体蹭到自己身上,少年又百折不挠地挤上来,像个胶水一样黏住自己的胳膊不放,怎么撕都撕不下去。他无奈地叹口气,拍了拍抽噎着的少年的后背,用自己最耐心的语气问道:
“跟我说说,都出什么事了,以及,你是谁?”
“啊?”
少年发出茫然的音节,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那双黑亮的眼珠在眼眶里一转,愉快地回答道:
“我是庄吾,门矢庄吾!是你的欧豆豆哟!”
“咚!”
这是掌心重重拍在少年背上的声音。
闷响,好听就是好瓜。
回忆完毕。门矢士和翔太郎面面相觑,用眼神询问他:
怎样,你觉得这家伙说的话靠谱吗?
翔太郎……翔太郎没能收到对方的讯息,他是侦探不假但他根本只与对方见过一面啊!为什么这个人表现得像是和他认识了十年一样啊!!
就在这时,庄吾开口了:
“翔太郎前辈!士——尼酱就拜托你了!我回去上学啦!”
热情似火的少年后辈张开双臂大大地拥抱了侦探一下,转过身想拥抱士的时候被对方一个眼神冻在原地,随后讪讪地挠了挠脸颊,傻笑着消失了。
没错,是真·消失,侦探只隐约看到一个金色的钟表轮廓,对方就不见了。
见鬼了。翔太郎拍了拍额头,工作太累都出现幻觉了,看来还是把一些家务分担给菲利普吧,那小子都这么大了也该干点活了。
侦探迅速与自己达成和解,转过身打算继续一天的摸鱼。直到他一扭头看到沙发上端着亚树子特制手作咖啡聊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
“啊!不是幻觉!!”
侦探渐渐失去了高光。
与此同时,沙发上相谈甚欢的三个人,哦不,是强拉着面无表情的士企图迫使他和自己一起“相谈甚欢”的亚树子和菲利普,正兴高采烈地向试图打听什么。
翔太郎攥紧了拳头,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的一点都不吃惊一下,搞得好像就他一惊一乍的很逊欸……
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翔太郎拿起刚才庄吾借着拥抱偷偷塞到他手里的纸条,展开端详:
“刚才没来得及说完,请尽量别让士知道假面骑士的存在,拜托了!”
少年眨着大大的眼睛恳求的模样犹在眼前,翔太郎扶了扶帽子,悄悄将纸条重新折起来,嘴里轻声呢喃道:
“为了拯救别人的世界而死……吗?”
他微微扭头,45°后仰看向窗外,让阳光透过帽檐,在脸上打下一半阴影。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的门矢士好奇看过来,就见到侦探凹出忧郁美男的造型,随后一脸深沉地……把手里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纸条一把塞进嘴里,紧接着是一个狠狠吞咽的动作。
“咳咳咳!”
……
这个侦探真的靠谱吗?
刚刚质疑自己“弟弟”不靠谱的门矢士,现在又开始质疑起了新认识的侦探。
(二)
士找到了新工作。
新单位的老板很热情,是一个梳高马尾的小姑娘。虽然所长坚持她本人已经不是能被叫作“小姑娘”的年纪了,但活泼爱笑的人通常都显得很年轻。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认识这么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小姑娘,但记忆里一片空白,宛如被强制拆除的水泥墙上死气沉沉的铅灰。
没有记忆、没有过去、没有熟悉的人,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不安。似乎对于以前的那个他来讲,这一切都无关紧要。那么,他又是如何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呢?既然对一切都无所谓,又是什么目标在驱使他奋力追逐,甚至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
搞不懂。那个叫菲利普的小孩好像知道他的过去,但左翔太郎似乎并不希望他了解。亚树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来一起创造新的回忆”,手劲大得一点也不像是女高中生,看来她没有骗他,她确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小。
不过,留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几乎就在所长亚树子任命他为鸣海侦探事务所的见习侦探后过了不到两分钟,委托人就找上了门。
“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我的儿子!!他从没独自出过家门,还长得那么漂亮,我真不敢想象他在外面都会遇到什么!”
是个对子女保护欲过重的家长啊。门矢士打量着委托人,看上去20岁出头,才这么年轻就有儿子了啊……
“好的,我们在这方面拥有着丰富的经验,您选择我们肯定不会出错。”
在自己的领域,左翔太郎迅速展现出经验丰富的一面。只见他熟练安抚住委托人情绪,沉稳地接下委托,又详细地询问了委托人儿子的具体情况。
“他大概这么大……”委托人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士目测那只有1/4个成人的高度。
“他还拥有一身黑白交织的漂亮毛发……”这么小就染头不太好吧。士无所谓地想。
“上周刚刚带他去割了蛋蛋,因为这个他跟我闹了好久,现在还会不安地围着我转来转去,这次没有我,他在外面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被异性骚扰……”
士……士已经不想再分析下去了。找到工作的第一天,想辞职。
“您先别着急,有没有孩子的照片?有照片的话找起来会更快一些……”
左翔太郎像是早就习以为常,驾轻就熟地打断了委托人的牢骚,并直接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啊……你瞧我,我都急忘了,有的有的,我还带在身上了,就放在钱包里,喏,是不是超级漂亮……”
士瞥了一眼那张照片——一只被养的油光水滑的蓝白英短。果然不是人。幸好不是人。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庆幸些什么。不过疑惑解开了,这里没他什么事了吧。
一只手眼疾手快拉住了刚要转身的他。士回过头,用眼神表示“有事?”
左翔太郎清了清嗓子,郑重地把照片交到见习侦探手里:
“士,这个事件就作为你的第一份委托吧。等完成这个委托,你就是正式侦探了。”
士并不想碰这个委托。回想起刚才的误会,他觉得自己快要对猫产生阴影了。
但看着左翔太郎郑重其事的眼神……对待每一份委托都很认真啊,这家伙。
“好,翔太郎前辈。”
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左翔太郎听到这个回答先是惊喜,随后被对方的称呼创飞。
“……哈?”
侦探发出没用的气音。
“有问题吗?在工作上,你是先来的,我不该叫前辈?”
理直气壮的回答,反客为主的质问,对方甚至还嚣张至极地挑起了眉。
……这才是Decade啊。有那味了。还好还好,我还以为Decade失个忆连性格都变了。
左翔太郎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了起来。他点了点头接下了这个称呼。别说,真有点暗爽。
工作成功推给了实习生,左翔太郎打着哈欠回自己舒服的靠椅里摸鱼去了。士眯起眼,望着侦探慵懒的背影,没有错过对方方才听到这个称呼后展露出的惊讶与信任。
……大概明白了,我才是他的前辈吧?所以是在哪个方面?
-TBC
【all光】一个太过于迟钝的A会被…
abo预警
AA恋
强制预警,有肉渣
信息素味道
陆光——勿忘我
刘枭——紫鸢花
夏斐——玫瑰花
vein——檀木味
感觉有点像花园怎么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房间中紫鸢花的信息素满溢,极不稳定。陆光望着脸色惨白的刘枭,尝试放出一点安抚信息素,让对方好受一点。
空气中渐渐舒缓下来的信息素,让陆光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去收拾医疗箱。麻醉剂没了,刘枭偏又在这时出任务受了伤。
真是够麻烦的。
紫鸢花的信息素沾满了陆光的全身,这不亚于被占有,宣告这个人是我的。但是过不了多久,紫鸢花又会...
abo预警
AA恋
强制预警,有肉渣
信息素味道
陆光——勿忘我
刘枭——紫鸢花
夏斐——玫瑰花
vein——檀木味
感觉有点像花园怎么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房间中紫鸢花的信息素满溢,极不稳定。陆光望着脸色惨白的刘枭,尝试放出一点安抚信息素,让对方好受一点。
空气中渐渐舒缓下来的信息素,让陆光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去收拾医疗箱。麻醉剂没了,刘枭偏又在这时出任务受了伤。
真是够麻烦的。
紫鸢花的信息素沾满了陆光的全身,这不亚于被占有,宣告这个人是我的。但是过不了多久,紫鸢花又会重新被勿忘我替代。
陆光是一个O就好了,可是偏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A, 给A注射信息素,不能永久标记,而且会很痛。望着陆光毫无防备,背对自己露出的腺体,刘枭舔了舔犬牙。
管他呢,反正痛的又不是我。他悠悠的想着。
陆光从刘枭房间走出来时,身上全是紫鸢花信息素的味道。对于队友不喜欢收敛信息素,陆光也很头疼。但也能渐渐适应。他还要去整理下一次任务的资料,没有空去洗澡。
陆光闭了闭眼,拖着一身浓郁其他A的信息素,开始了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玫瑰花的味道袭来,陆光感受到有人从后面环住了自己。一个脑袋随意的依在了陆光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质感,似一只大型的犬类。
“Lucas,我回来了。”
玫瑰不满的驱逐着紫鸢花,颈肩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敏感的后颈,让陆光感到不适。他推了推夏斐。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不要嘛,我刚执行完任务,控制不住。”
夏斐是最会撒娇的,他一撒娇,陆光准没辙。
玫瑰心满意足的准备将勿忘我圈住独占,一股浓郁的檀木味扼制了夏斐不切实际的幻想。
“是啊,信息素应该收一收。”
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陆光后颈的腺体,把陆光冻得一哆嗦。陆光不用想,也知道是Vein这个大爷。
他略感疲倦的打完最后一行字,不太想管后面跟三岁小孩一样的两人。
每天身上几乎都是他人的信息素,这点陆光有些介意,其他倒还好。反正都是Alpha没有些什么大不了的。陆光自我安慰的想着。
一切如同在海洋上的一条小船,海阔天空时,风平浪静。可波涛汹涌时,海洋终究会吞噬那条小小的船。何况是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汹涌,终有会被撕破的时候。
三人大抵没有想到陆光会那么迟钝,易感期来的汹涌。Alpha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陆光十分难受,强忍着不适。一边阻止压在他身上夏斐的动作,一面去够刚才被打翻的抑制剂,本来将要够到的抑制剂被踢走。陆光疑惑的抬头望去,对上了刘枭晦暗不明的眼睛。
“选一个吧,Lucas。”
坐在沙发上Vein的声音响起,陆光再怎么迟钝。此时也明白了什么,他多么希望是同伴开的玩笑。
“我是一个Alpha。”
陆光惨白着脸说出了这一句话,他太迟钝了。直到最后的收网才明白,自己的同伴们竟对自己抱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勿忘我的信息素淡雅怡人,略带一丝苦涩,诉说着淡淡的忧伤。在三个强势只针对他的信息素中,夹缝求生,苟延残喘。
良久的沉默,刘枭蹲了下去,他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陆光的头。
“既然做不出选择,那么三个一起吧。”
夏斐带报复性的咬上了陆光的腺体,陆光痛吟出声。
(未完待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后续的话看情况写吧,可能设定上会有些改动。
总之,就是感情上太过迟钝的陆光猫猫,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枫散】娱乐圈前后辈不得不说的二三事(19)
熟悉的现代pa 熟悉的爽文基调
私设满满的娱乐圈
我流枫散ooc致歉
钢铁大鸟划过夜空,撕裂云层,往窗外看去,城市的万家灯火比头顶的星空要更加璀璨。
赶上纳西妲也要前去蒙德参加会议,散兵顺便蹭坐了一波公务机。荧把他的工作机递还回来时第一句就是让他听听她新下的歌。
“什么歌?”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工作了一整天,散兵打算在飞机上补觉。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要见到万叶了,他果然还是紧张,再加上做梦还梦见了对方,但梦里万叶追着他砍,荒谬到把他直接吓醒,捧着手机看了一夜没敢再睡。
“你听一下就知道了。”荧也看清了他眼底的青灰,自从《五歌仙》回来后,散兵给自己安排的工作强度简直...
熟悉的现代pa 熟悉的爽文基调
私设满满的娱乐圈
我流枫散ooc致歉
钢铁大鸟划过夜空,撕裂云层,往窗外看去,城市的万家灯火比头顶的星空要更加璀璨。
赶上纳西妲也要前去蒙德参加会议,散兵顺便蹭坐了一波公务机。荧把他的工作机递还回来时第一句就是让他听听她新下的歌。
“什么歌?”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工作了一整天,散兵打算在飞机上补觉。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要见到万叶了,他果然还是紧张,再加上做梦还梦见了对方,但梦里万叶追着他砍,荒谬到把他直接吓醒,捧着手机看了一夜没敢再睡。
“你听一下就知道了。”荧也看清了他眼底的青灰,自从《五歌仙》回来后,散兵给自己安排的工作强度简直变态,就没几天好好休息过,“舒缓的小情歌,你可以边听边睡会儿。”
散兵点开了音乐软件,他就没下载过几首歌,全是“快乐风男”的组合曲和万叶的单人曲,连他自己以前给一部主演的电视剧唱的主题歌他都没下过。
一眼就看见了已下载栏里的几首新歌,荧居然把这张数字专辑买了下来。
“你不是从来不在这些小地方花钱的吗?”散兵调笑道,“像音乐、视频软件的会员也都是用我的,居然舍得买歌听,真是难得。”
“我哥的歌。”荧回道。
散兵这才发现荧买的是“快乐风男”新出的团专,单人曲加团体歌,还没出完。想到是万叶组合的歌,他的心就有点动摇。
散兵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被荧看在眼里,她从包里掏出了眼罩和蓝牙耳机丢过去,提醒道:“我就下了我哥的和你家...万叶的,他这首新歌上午才刚发行,我听了,节奏挺适合休息的时候听。”
“他不是我的。”散兵下意识反驳。虽然知道荧也只是喊顺口了,但他听见还是会有些难过。
歌曲名称叫《祝言》,这个词在他们稻妻话里的意思是贺词,也指结婚仪式。为什么偏偏取这个名字?
身体过于诚实,散兵“不想听”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已经按下播放。耳机里传来的前奏温和如流水,和那个人带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开口听见熟悉的声音,虽然隔着声卡,隔着播放器,传入散兵耳中时却还是那么熟悉。几乎在一瞬间,他的鼻根处就酸涩起来,连带着眼前都模糊了一瞬。
散兵一把将眼罩戴上,仰面躺靠,静静地听了起来,又抬起头,掀开眼罩一侧,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单曲循环,确保无误后重又安心地躺了回去。
甜蜜的歌词,清冽的嗓音,温柔的唱调,像无数个万叶在他耳边说话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散兵自己心境的问题,竟听出了点忧闷。
说是情歌,抒发爱意却太庄重了,但整体听下来曲风还是比较轻松的。散兵渐渐困意上涌,临睡前忽地就有些释怀。
得不到那个人又如何呢?就和最早远远看着远远喜欢的时候是一样的,同样能拥有他的声音,他的模样,他的情歌。
又何必执着于拥有。
·
坐在台下翻阅台本,散兵看着平台上穿着常服正在彩排舞蹈的绫华和行秋,两双长腿在聚光灯下白得扎眼。而另外两位并不在。
温迪和万叶同样作为《五歌仙》的主演,但本次综艺有两个主题,上半场宣传《五歌仙》的电影,下半场宣传“快乐风男”的新歌。
他俩的舞蹈部分放在了中场,和组合成员合体演唱。
散兵因为行程过满的原因,前一天才赶到,现场导演便只安排了他卡着音乐结尾入场就好。
“轮到你了。”荧从后台一路小跑过来喊散兵进去换衣服化妆。
看着“快乐风男”组合的四个人陆陆续续交谈着从后台的大门走出,朝台上走,散兵低下头起身,先荧一步朝化妆间去。
服装设计是懂抓人眼球的,挑选了“快乐风男”四人的身材特色,像空是勒紧腰部,温迪是露小腿,魈是露胳膊。万叶领口较大,露出部分胸口,肌肤白皙,隐约可见肌肉线条。
亮片也都集中在这些位置,散兵已经能想象到舞台光下,这些亮片闪闪发光的样子。
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化妆间,却感觉身后似乎打来一缕视线,在充斥冷气的空间里泛着淡淡热意。
负责给散兵化妆的老师是他的老粉,人比较外向,缠着散兵聊东聊西,散兵见他说的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有趣话题,便也附和两句。
见站在一旁等候的荧一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散兵便摆摆手让她去做自己要做的事就好。
“‘快乐风男’在排练舞台,你是想看你哥吗?”散兵看了她一眼,“去就是了。”
“我一个人不敢,你等下陪我去。”荧答得很快。
散兵本来下意识要应下,但想到万叶也在,迟疑了会儿。
荧看出了他的顾虑,凑近小声道:“反正综艺的时候你也是得和万叶同台的,这会儿看看怎么了,就当是陪我,求你了。”
这还是荧第一次说出求这样的话,散兵还挺受用,当下点头同意。
反正都得同台的,有什么好尴尬,装不熟就是了。只要他够平静,尴尬的就是别人。
外面的音响声不小,荧招呼散兵和她一起坐到了第一排的角落,和一堆工作人员一起看。
舞台上四个年轻的偶像踩着拍子舞蹈,动作随性。主要是为了排练位置,对上音乐,不能出汗。
极近的距离,散兵一直到坐到位置上都不好意思抬头,但余光瞟见万叶的视线一直打在摄像头的位置也就放下心,渐渐地看入迷。
记忆里还是那个跳舞总慢半拍的笨蛋,笨拙地练习着每一个简单的动作,直到做到最标准。在那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练舞室里,少年额角莹莹是汗的模样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随着音乐鼓点渐入佳境,到万叶的唱段了,他换到C位,扯了扯耳麦,抬起的胳膊线条流畅如平缓的山脊线。
散兵无意识地挥了挥手,反应过来时看见万叶侧头看他,对上的目光灼热。
该死,散兵起身就走。
演唱会偷偷摸摸去多了,下意识就挥舞起应援棒,这要命的肌肉记忆。
·
“...这位呢,大家一定都认得吧!”女主持的声音甜美,在散兵面前摊了摊手,“大荧幕的常客了啊,今天能够来我们节目也是让人感到非常荣幸的。”
“散兵,在《五歌仙》中饰演黑主。”散兵微微鞠躬,将握着话筒的手负在背后。
观众席上的呼喊如海浪,举着各色灯牌的人一簇又一簇,散兵淡淡地看过去,看见了不少红色的应援牌,那是万叶的应援色。其中还有一个爱心由两个颜色的灯牌组成,左红右蓝。
蓝色是谁,不会是他吧?散兵有点不敢确定。作为演员出身,他是没有应援色这种东西的,只是常服爱穿蓝色调,他的微博评论区下偶尔会刷蓝色,也有些粉丝会拿蓝色来给他应援。
他才几个月没看CP超话而已,CP灯牌都有了?
主持人继续介绍:“还有这位,也是人气相当高的,在电影中和黑主对手戏最多。”
“枫原万叶,在《五歌仙》中饰演赤人。”他说着很自如地和主持人换了个位置,站到了散兵边上。
一时间台下的欢呼声更重了。
搞什么啊这人。
万叶用肩膀碰了碰他,散兵看过去,对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无数观众和各个角度的摄影机正打在他们身上,散兵优秀的演员素养让他不用反应就还回去一个微笑。
笑完才反应过来他参加活动和综艺,几乎不笑的。
...完。
简短的介绍后,几位主持人拉着他们聊了聊拍戏过程中剧组里发生的趣事,明明没有事先排演过这些,几个人提到的都是有关散兵和万叶的内容。
“因为拍摄在大夏天,休息的时候都能躺则躺了,就万叶和散兵两个人比较奇怪。”温迪道,“好好的空调房里不待,就要在外面吹热风,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
“哪有。”万叶笑着接过话头,“是在对戏,散兵前辈太认真了,我想趁此机会多向他学习而已。”
“不热吗?”温迪一步过来拍了他一下,“学习可以在休息室大家一起学啊,你把人家堵在外面偷学什么呢?”
“是哦。”一旁绫华也插上话道,“不过散兵前辈饰演的黑主有大帽子嘛,经常看到万叶给他用帽子扇风。看起来材质不错,想来风力很足,但可惜组里只有散兵前辈,万叶和道具组的老师摸过那个帽子。”
“听说散兵前辈的戏份结束比你们早,他离开剧组的时候帽子不就成公用道具了吗?”男主持人问道。
“散兵前辈走后帽子被万叶一个人霸占了啊。”行秋调笑道,“大家想不到吧,万叶是组里最小的,但是地位可最高。”
“《五歌仙》霸凌。”温迪道,“开玩笑开玩笑,是大家都向着这个小辈啦,万叶平时对组里的人也是相当照顾,讨人喜欢是应该的。”
几个人聊得火热,散兵在一旁静静看着,话筒都没抬起来过,只有偶尔被问到话才会应上几句。
他一点一点往边上挪,结果万叶也一点一点跟了过来,让他不好意思再躲。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万叶突然凑近他耳语道。
散兵愣了愣,小声回道:“挺好的。”
“不问问我么?”万叶的语气听着有点委屈似的。
“...你呢?”
“很想你。”
“喂,那边又说什么悄悄话去了。”温迪跑过来扯着他俩往台中间拉,活络得仿佛他才是这场综艺的主持人。
散兵呆呆的就被拽过去,听见耳边主持人说介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玩几个小游戏。
果然再好的演技也挡不住真情流露,他完全做不到忽视身边这个人的存在,说好的淡然在万叶向他靠近,把目光打过来的一瞬间就荡然无存。
没事人一样的居然是万叶。
输了,散兵心想,输给一个甘愿让他认负的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就像命运让他和万叶同台玩俄罗斯左轮,由他来装弹,他先开枪,那么他一定会选择把子弹填满。
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小圆桌,上面摆着五种颜色的小冰块,对应《五歌仙》五位主角的颜色。
“看颜色是猜不出味道的。”男主持介绍道,“分别是由苦瓜汁、柠檬汁、辣椒汁、盐水和甜牛奶冻成。接下来给各位出题,答不出来的要去选一个吃掉哦!”
节目组给的题目千奇百怪,都是网罗综艺开播前网友在评论区里的留言,甚至不少都涉及八卦,好在没有过分的。
五个人排队回答题目,很快就有卡壳的——行秋笑了笑,在餐桌前挑了半天,选择了代表葵之翁的水蓝色。
“我就吃个葵之翁的颜色吧,我猜是牛奶。”他犹豫片刻,把冒着冷气的冰块往嘴里一塞,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是冰块嘛,没有味...”
随着冰块在嘴里融化,他的脸色登时变了,捂住嘴,眼睛止不住地眨,转过身背朝观众席蹲到了地上。
温迪赶紧拿着水杯和话筒跑了过去,看着行秋几下把冰块咬碎咽下,拉过了他的手臂对着话筒道:“是辣椒汁,嘶——眼泪都要辣出来了。”
好在节目组安排的惩罚小冰块兑过水,味道并不会太重,他喝了杯牛奶解辣,很快就缓和回来,重新加入答题的队伍。
温迪看着脸色红通通的行秋,忍不住想笑,结果第二个出局的就是他。
选择了绫华饰演的墨染对应的黑色那块,居然被他赌对了,温迪凑到万叶话筒前疯狂嘚瑟:“好甜好香,这什么惩罚嘛,也太好吃啦!”
行秋被他气得冲过来锤他胳膊。
小桌上的干冰冒着丝丝凉气,小转盘上的三个小冰块就那么摆放在那。
几个人看着,都默默咽了咽口水。
面对必然的惩罚,几个人都不敢输。
又一次轮到散兵,他自认为已经把《五歌仙》和几位主演的资料倒背如流,一抬头看见大屏幕上的问题,眼眸颤动了一下。
来自网友请你不要到处抠抠v:
路透里饰演赤人的枫原万叶看散兵好深情,私底下是不是有点喜欢呀?(对手指)
类似这样的问题也有放出来好多,前面还有问能不能磕“快乐风男”组合里的谁和谁的,都被打着哈哈就过去。
一般没有人会因为这种问题认真吧,都是为了流量和话题而已。
身后的观众席上喧闹声震耳欲聋,散兵话筒抬起又放下,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诸多应答,却都说不出口。
十秒作答时间滴答滴答流逝。
“我认输。”散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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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完结了奥
【枫散/无限流ABO】茵水亡(14)
Chapter14
可有人抓住了飞鸟。
◆◆◆◆◆◆◆◆◆◆◆◆◆◆◆◆
【玩家】枫原万叶
【个人武器】裂空[ss级主攻长刀型武器]
武器技能:
①赤芍斩
无视时间空间对目标产生200%致命伤害,并使目标无法于短时间内复活。
此技能可触发 / 次
触发条件 使用者极大感情波动,越负面的情感波动幅度越大使用效果越佳
冷却时间 本内2-3日
攻击方式:单体攻击/群体攻击
②赤妖之眼
可窥见任意时间空间内过去未来,如若窥见过去,将对使用者产生高度「共情」效应,共情同时若使用者心绪控制不当...
Chapter14
可有人抓住了飞鸟。
◆◆◆◆◆◆◆◆◆◆◆◆◆◆◆◆
【玩家】枫原万叶
【个人武器】裂空[ss级主攻长刀型武器]
武器技能:
①赤芍斩
无视时间空间对目标产生200%致命伤害,并使目标无法于短时间内复活。
此技能可触发 / 次
触发条件 使用者极大感情波动,越负面的情感波动幅度越大使用效果越佳
冷却时间 本内2-3日
攻击方式:单体攻击/群体攻击
②赤妖之眼
可窥见任意时间空间内过去未来,如若窥见过去,将对使用者产生高度「共情」效应,共情同时若使用者心绪控制不当将极其可能迷失自我
此技能可触发 / 次
触发条件 妖眼判定可触发则会表现出“不安”表现,可由使用者选择触发
冷却时间 本内3日
55.
当所有的障碍都清除完毕,眼帘中已不再有其他碍事的东西,万叶抬眸,一下子便看到了所念之人。
高悬的朱红之月,鲜血浸染,少年眼中不见亮光,一对钴色的眸子此刻却比自己的还要鲜红剔透。
下方的怪物死了一波又一波,死了又再次复生。少年的身形早就有些不稳,原本半浮空的身形不久后跪倒在地,书架也摇摇欲坠。
双臂早就脱了力,身上没有一块完整无伤的地方,空生也像是失去了维系进攻的动力,又回到了最初黯淡无光的模样,似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铃铛。
漂亮的摆设,没用的花瓶,靠自伤才能使用的武器。
少年自上坠落,随着铃铛一同凋谢。
可有人抓住了飞鸟。
在一刹之间,白衣少年飞身而起,钛白外套在这一片血红海洋之中显得格外明亮,于半空中用外套将即将陨落的人儿一把包裹住,而后稳稳抱入自己的怀抱。
怀里的人儿早已面目全非,但双目仍旧倔强地想要睁开,耳上流苏磨蹭着拇指给万叶的触感却极其不真实,仿佛下一秒这人便要在自己的怀中睡去。
“万……万叶……手环…手环给………给………”散兵的眼眸微颤,血红褪去,那眼中的碧色艰难地聚焦。
手环我没有用,留给你了,我把它护好了,应该拥有它的人是你。
万叶睁大了眼睛。
一阵鸢尾花香缠绕,可万叶的心中只剩下了眼前的少年,仿佛五感被封闭,没有了任何其他。
月牙手环确实可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可散兵每一次伤害自己的地方都不能算是彻底的致命。但这样的中小伤叠加,他却承受不住陷入了长时间的休克。
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和自己友人临终之前将手环托付给自己的场景一样。到头来这手环兜兜转转还是到了自己的手里。碧色被沉重的眼皮封闭,散兵陷入了昏迷。
牙关紧咬,万叶左手托人,右手抽出裂空。
【玩家 散兵 目前生命值:20% 低于平均休克线30%,判定失去行动能力】
【开启双人副本特殊条件 支线任务转移】
【请问您是否接受对方的任务「逃不出去的图书馆」?若接受,将代替玩家 散兵 完成任务,若拒绝,则视其任务失败,对其进行副本流放】
【✓ ×】
【✓】
【您已……■■选择■■……】
【任务转■即■开始】
【滋滋滋滋…………哔……哔哔………】
就在点下确认键的一瞬间,系统察觉到少年启用的武器技能有关时间,于是为了避免受到影响而开始自动报错。
妖眼全开,无数双眼睛刺穿怪物们的行踪,万叶就仿佛一只游鱼穿梭于怪物群之中,在经过的每一刹那都精准地刺穿它们的咽喉,让它们无法再发出丁点儿叫声。
怀中的人儿根本不影响自己快准狠的动作,似行云若流水,几刀让怪物们灰飞烟灭。
想要复活?把我的人弄成这样你们还想要复活?
万叶赤眸怒极,裂空身上的光芒闪烁不定,而后闪烁的愈发频繁,最后明亮如炬。
上好的愤怒,上好的悲伤,上好的情感,裂空吞噬着万叶此刻心中所想,将其源源不断转化为自己的能量。
只一击。
200%,完全致命,短期无法复活。
裂空上的妖眼眼珠滚动疯狂不已,那一下赤色是烈火,将那些仍然徘徊不定的灵魂一同度化。焚烧殆尽不曾留下余恶。
极致的华丽,极致的力度,都在少年的掌心当中展现淋漓,双手握紧的温度,是愤怒与反抗,代替二人一同呼之欲出。
他与飞鸟相拥。
赤色迅速蔓延开来,连窗子上的木条板都被一下子点燃,脱落了束缚,掉了下来。
就像最初实验室中二人逃亡的模样,白衣少年就算在这样的危急关头永远都保持着沉着,与黛发少年紧紧相贴,从玻璃窗中一破而出!
校服。白色如玉,翩翩然于天空中翻飞起舞。
他是万叶心中那一点白色,也是他心中化不开的黑色。
在此刻全都,全都,注入于刀尖。
56.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散兵才昏昏然睁开双眼。
果不其然,身上到处都是绷带。
除了万叶,也不会有人给他绑这些东西了。
“万叶……万叶?”
散兵哑声呼唤着那人的名字,马上便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嗯,我在。”
白发少年探头过来,刚刚洗完澡,尚还没有穿上半身的衣服。一听到床上人儿醒来的呼唤,便连忙赶了出来。
散兵定眼一看,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饱满而张力十足的肌肉线条,一时连想说什么都忘了个干净。
冲击力好大……大病初愈,看的就是这些吗?散兵不禁心想。
“好一点了吗?伤口还疼吗?”白发少年说罢,便贴了上来,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是在摸他之前脸上被冥火符烫出的伤。
他的动作很轻,像羽毛一样,可落在自己的心里,又勾的自己难受发痒。
“别…别乱动啊喂!……”散兵想制止他的动作,可奈何他的手臂还没有痊愈,现在还是虚弱地垂在身侧,也没法制止对方的动作,只能任由对方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恢复情况。
“嗯……恢复的还行,我帮你请了两天假,这几天的课也不是很重要,你先好好休息吧。”
散兵盯着万叶的脸有些出神,本来还以为这之后都看不到了,现在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了,仍然觉得这副面孔是那样的温暖。
真好啊,真好。
他也能对自己露出这样的面孔。
而不是像那样刀剑相向了。
“谢谢你了,我这伤确实还要再养个一天,一天就差不多了。”散兵道,“这一天的饭拜托了。”
“你这下吃饭了?”
“什么话,我又不是神仙,靠喝露水过活。我发现食堂的饭还挺好的。又没毒,干什么不吃。”
“好,包在我身上吧,保证带的都是你爱吃的。”
“你还知道我吃什么不吃什么?”
“平时一般是鳗鱼茶泡饭,但如果卖完了的话点的多的大概是椒盐土豆和花菜,不吃番茄炒蛋肉酱甜豆,甜的好像基本不碰?玉米烙卖的那么好也没见你买过。葱姜蒜不行香菜碎可以,多了不行,蒜蓉可以。唔…辣的可以吃一点,但现在还在康复还是别碰了…甜的稍微吃一些吧,你看怎么样?”
万叶说着说着,突然抬头发现散兵怔愕地看着自己。
“?”万叶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太过了解了。
“枫原万叶……你是不是……???”散兵眼睛都瞪大了,这人说的和自己完全吻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天天和自己吃饭,简直像是……他的一个老熟人。
“难不成……你暗恋我???”散兵觉得有点离谱。
“哈哈哈哈……或许吧,我不知道,这个副本本来就挺奇怪的,说不定给我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记忆……”万叶自己也感觉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
自己刚刚真的只是下意识就说出来了,对方估计也是无意中问了一句,自己还就真的说出来了……
“我……那个…我给你处理了一下,当时看你样子有点……嗯,你当时伤的太重了……”万叶还是打算把自己做的事告诉散兵,说到这个,万叶刚刚还沉着的脸忽的泛红,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
所以说自己这是全都被看光了?!上半身也就算了,下半身的腿根也包扎好了?!?而且这样干净的程度不仅仅是擦了一下那么简单吧!!??
那万叶岂不是……岂不是?!
散兵的钴蓝因为有些窘迫缩小了近一圈,攥紧身下的床单咬牙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不生气不生气……万叶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他还救了自己一命,算了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啊!!!这家伙可是个Alpha!这种行为…这种行为无异于x骚扰吧????NPC就算了只不过是一堆数据罢了,可是这家伙……??!
散兵拼命揉眉心,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都快把眉心揉红了。可下一句万叶的话差点让他炸开。
“不过话说回来……你身上的味道…是鸢尾花吗?我之前在现实世界里有养过花。鸢尾花的香气淡淡的很好闻,图书馆里我抱你的时候就闻到了,洗——包扎的时候我也闻到了,这是怎么?……”
完蛋了。
他的信息素因为垂危失血过多的缘故不自觉外溢了!
没错,散兵从来都不是Beta。档案上的第二性别显示只不过是他与系统之间的一场交易,而此时,枫原万叶很可能对他的第二性别起了疑心。
……这要怎么说?
其实你眼前排行榜仅次于你的我,杀人无数的执铃大判官,竟然是Omega?
别搞笑了,这样说和“啊我就是和醉茵楼那些Omega一样的人”有什么区别?
散兵不敢去想把自己的真实性别告诉万叶他会是什么反应。遂绞尽脑汁,想怎么说辞好。
灵机一动,散兵回答道:“啊,你说这个啊……”
他随手拿出身上自己一只用来晚上睡觉用的安神散,是一个紫色的小布囊。
“你说的……应该是我的安神散的味道吧。”散笑了笑,摆手道,“这东西我一直放在身上。你闻到也挺正常的。”
“啊,原来是这样吗。”万叶垂下眼,撑住下巴思虑的模样。
“不然呢?不然哪样。”散兵漫不经心,将安神散又放入里衣,想着赶紧转移话题。
不。
不一样。味道完全不一样。
那样浓郁的花香,不可能是这种小型的香囊可以发出的气息。那才不是什么清淡的味道,在图书馆的那段时间,那种味道混合着散兵身上的血腥味,简直要让万叶怀疑眼前这人是一个受到重创时无意识泄露信息素的……Omega。
万叶体内的信息素在当时立即便被这种气息吸引,极高的契合度让万叶更是对眼前的人倍感好奇。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的安神散的味道我很喜欢。”万叶不失礼貌地一笑,还是决定先暂时不追问了。
“哦,我也喜欢。”个屁。
你喜欢个屁喜欢,要我讲这我后颈子味儿你难道也把我直接啃了??
等等……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啊!万叶说不定也不是那样的……那样的人…吧。
因为受了创伤,自己的发情期本来就没多久了,这一下肯定要提前了……自己的抑制剂只准备了两只。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正当自己心里想的乱七八糟之时,身后的人很突然地道了一句:
“抱歉。”
散兵抬头。
【海士】爱心便当送货上门
Summary:
门矢士拒绝好好吃饭,海东大树决定投喂他。
Attention:
普通人pa,年龄操作,警察海&未成年士
大概含有少许令人不适的描写
警车与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天际。
海东大树匆匆赶到现场,下属跟在他身旁报告情况:“肇事司机逃逸,已经安排人去调取监控追查了。受害者是一家三口,但只有孩子生还。”
下属脸上出现怜惜的神情,海东便也配合着叹了口气:“那孩子呢——看见了。”
唯一的幸存者正披着毯子坐在救护车后厢,手中捧着一杯热可可。他看上去大概不到二十岁——甚至可能未成年,脸颊还带着点幼态的软肉,唇角孩子气地微微下撇,是十分讨...
Summary:
门矢士拒绝好好吃饭,海东大树决定投喂他。
Attention:
普通人pa,年龄操作,警察海&未成年士
大概含有少许令人不适的描写
警车与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天际。
海东大树匆匆赶到现场,下属跟在他身旁报告情况:“肇事司机逃逸,已经安排人去调取监控追查了。受害者是一家三口,但只有孩子生还。”
下属脸上出现怜惜的神情,海东便也配合着叹了口气:“那孩子呢——看见了。”
唯一的幸存者正披着毯子坐在救护车后厢,手中捧着一杯热可可。他看上去大概不到二十岁——甚至可能未成年,脸颊还带着点幼态的软肉,唇角孩子气地微微下撇,是十分讨人喜欢的情态。海东则首先注意到那双眼睛,线条柔和圆润,此刻却散开焦距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就无端显出几分郁郁来。
下属递上刚刚查询到的资料,他瞥了一眼——十七岁。
海东走过去,用上最温和的声线:“门矢君,”他停顿了片刻,换上更亲近些的称呼,“士,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他穿着笔挺的制服,相貌清俊,目光诚恳,看上去十分可靠,然而门矢士寂静的双眼向他一瞥,又很快移开了。
士没有回答,海东便当他默认,自顾自挨在他身边落座,看向在场忙而不乱的众人。
“难受的话可以哭出来。”海东轻声说,“有时候,人生就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但是呢,无论多么艰难,人总是要在困境中努力地活下去啊。”
士并不应声,海东陪着他沉默,直到现场的取证完毕,海东才站起来,拍拍士的肩:“走,我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士缄默地跟在他身后,一台旧式相机挂在他胸前,随着步伐轻轻摇晃着。
海东将车停在了那栋白色的小洋楼门前,此时士终于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明明自己也是快死掉的人,就不要那样劝别人了吧。”
海东怔了一瞬间,随即微笑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呢。”
接下来的话海东自己也不记得了,无非是些烂熟于心的安慰。在他经手过的所有案件中,听过这番话的受害者无一例外都会露出感动与坚毅的神色,他们会向海东道谢,并信誓旦旦地宣称将来一定会坚强地直面生活。可将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反正海东从没有追踪与确认过。
士的神情却自始至终没有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再投向海东,他平静地盯着空气中某个未知的点,神态是带着点疲惫的厌倦。
直到驱车调转方向驶出门矢士的视线,温和亲切的光彩才从海东的脸上退下,他用力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鼓出几条青色的静脉。那句语调平直、毫无波澜的话依然如同鸣雷一般在海东耳中隆隆回响,窗外斑斓的霓虹灯光投映在他沉黑的眼睛里,许久,他抽动嘴角,露出一个近似扭曲的笑来。
门矢士,十七岁,两年前搬来本地,双亲长期于海外工作,只偶尔归国,因此他称得上独居。他没有其他亲属,也不再是会被社会福利机构关注的年纪,于父母双亡的现在靠遗产与保险金独自生活。
以上是公职人员能够轻而易举查询到的资料。
士已经很久没有去学校,也从来不见有同学或朋友登门拜访。明明是应该活力满满的年纪,他却似乎没有什么爱好,最常做的事情是待在家里的某个角落发呆,出门的唯一理由是去用那台颜色鲜艳的胶卷相机拍照。他生活极不规律,有时在夕阳还未落山时便入睡,有时又会在暗房中花整个晚上冲洗照片,饮食也单调而不健康,几乎只有囤积的速食与罐装饮料。
作为当地警察署最年轻的警视,二十八岁的海东大树拥有优秀的侦查与反侦查能力,完全可以在不被士发现的前提下观察到这一切。
在某个明丽而和暖的日子里,海东按响了门矢家的门铃。
士被吵醒,懒洋洋地用被子蒙住头。如果是报纸推销员之类的人,不见回应就会很快离开,然而这次的访客似乎格外有耐心,铃声穿透薄被持续地在士耳边回响,他不得不起身,顶着一头蓬松的乱发走向玄关。
门被打开一条窄缝,当中露出那张海东已经十分熟悉的脸,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进去,士不得不眯起双眼,有些迟钝地辨认来客:“你是……?”
他想起了这位警察的面孔,但半点没有将人放进家中的意思,可海东抬手抓住大门边沿,轻而易举将之推开,以一种主人家的娴熟自然走了进去。“好久不见,士最近过得怎么样?”海东一边说着,一边四下打量,与从望远镜中看见的相同,灰尘与生活垃圾在这座面积不小的房屋中繁衍,以至于能从其分布状况轻松推测出士的活动轨迹,影像模糊的照片被随意丢弃,空气中漂浮着酸朽的气息,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腐烂,十分擅长料理的海东甚至能从中分辨出不同口味泡面的劣质调料气味。
仅仅是车祸发生后的半个多月时间并不足以形成这样的规模,海东确认了自己此前的推论。
士已经彻底清醒了,不悦地皱眉看向这位意外访客,“喂,警察也不能随便闯进别人家吧。”领地被入侵者巡视的危机感拉扯着他的神经,此时大部分人会选择的做法也许是大声呵斥甚至出手推搡,可士张了张嘴,又觉得根本提不起这个劲,只能任由海东闲庭信步将整座房子逛了个遍。
他坐在沙发里,搞不清楚海东究竟来做什么,直到对方重新回到他面前,他才抬了抬眼睫,怏怏道:“快滚出去。”
“不行啊,”海东压根没打算听从,他随手将茶几上堆放的垃圾扫到一边,放下手中提着的东西,“看来士完全没有好好活着呢。”
饭盒被一层一层打开,精致的食物散发出腾腾热气,扑鼻而来的香味与原有的腐朽空气混合在一起,让士开始反胃。同时,睡眠不足的大脑开始作怪,身下柔软的沙发似乎成了漩涡,晕眩中海东脸上足以被评价为阳光温和的笑容也变得恶心起来,于是士移开目光,以更加刻薄的用词重复了那个晚上说过的话:“死人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
海东的笑更灿烂了,他向前靠近一步,在士半是困惑半是厌烦地抬头时,猛然抬脚踹在了对方的腹部。
他没有一点留力,脆弱腹腔像是被破开一个大洞,剧烈的痛楚让士瞬间丧失了发出声音的能力,蜷缩着滑倒在地颤抖。“你——”士好不容易吐出一个音节,海东又迅速补上一脚,未出口的话便破碎成颤栗的呻吟,冷汗从额际与脊背渗出,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浮起几道跳动的青筋,像是要断裂开一般在薄薄的皮肤下挣扎。
海东半跪到士身边,揪住他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乖啦,来,要好好吃饭。”他拈起一块厚蛋烧塞进士嘴里,填满少年的口腔后又强迫他合起下颔,有力的手掌严实捂住他的嘴唇。
士发出虚弱的“唔唔”声,却怎样也敌不过海东惊人的力道,他只能在对方手掌下艰难地咀嚼、吞咽,被疼痛占据的大脑毫无分辨味道的余力,反胃感却越来越严重地上涌。
海东满意地松开手,摸了摸士的脸颊,又继续向士口中填进食物,一向只摄入泡面与可乐的胃接收了过多的营养物质,将士平坦的肚子撑起一点微妙的弧度。直到饭盒空空荡荡,海东亲昵地揉揉士的发顶,笑道:“好孩子。”
士再度跌落在地,捂着喉头无声喘息,突然全身一僵,无可遏制地呕吐起来。
被嚼碎的食物混合在一起,伴随着胃液冲破了桎梏,在地板上铺开花花绿绿的轨迹,蔓延开来沾上了士的领口与海东的膝盖。海东静静地看着,直到士将吃下的所有东西吐了个干净,无力地伏倒,他才轻叹口气,以一种近乎包容的语气道:“看,士果然需要我来照顾呢。”
海东清理掉士的呕吐物,又开始收拾起满屋子的垃圾,黑色的大塑料袋鼓鼓囊囊堆积在一起,让士不由自主联想到什么抛尸现场。但这些过往生活的遗迹并非那么轻易就能打扫干净,直到金乌西坠,海东也只是勉强将厨房整理完毕。
第二天,海东并没有再来。
第三天,第四天。
士松懈下来,几乎想要欺骗自己几天前的经历不过是一段噩梦,可被胃酸灼烧过的喉咙依旧残存着幻痛,小腹也留有狰狞的淤青,于是士越发不想进食,只在实在需要维生时草草咽下几口泡面。而饿过头之后连胃部的不适也感觉不到了,这让士得以一连十多个小时徘徊在睡梦中或者暗房里。
晌午时分,士离开睡乡,踩着飘忽的步子走出卧室,一股陌生而温暖的香味飘进了鼻腔,瞬间让士警惕起来。——海东已经抛弃了按门铃的表面功夫,正堂而皇之端坐在餐桌边,桌上摆满了缤纷的菜色。
“中午好,来吃饭吧。”海东笑着抬手打招呼。
味增汤、照烧鸡腿、天妇罗、梅子饭团……因为怕疼,士不得不在海东的注视下向嘴里送进食物。舌头能够品尝出美味,喉咙却完全不想为之开放,咀嚼过久的肉类和蔬菜黏黏糊糊纠缠在一起,口感逐渐变得恶心,以至于更加难以下咽。他捂住嘴,喉头辛苦地滚动着,好不容易吞下一口时,鼻尖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粒。
他机械性地重复着这一套动作,彻底忘记考虑干瘪的胃袋能否接受,因此当停下筷子后,他又一次弓着脊背,激烈地呕吐了出来。
海东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劳动成果被这样浪费,他单手托腮,弯起眉眼微笑,“今天士很乖呢。”
士总算喘匀了气,撑着桌子疲惫地抬头,“为什么……你想怎么样?”
“关怀社会边缘人群可是警察的职责啊,”海东摆出理所当然的神色,随即又以手作枪指向士,“哈,骗你的。——但我真的是想关心士哦,连吃饭都困难的可怜虫,一定会比我先死掉吧?”
士缓慢地眨了眨眼,捉住一根线头之后就能够理清对方的思维了,他垂眼看着地上已经彻底冷却的呕吐物,沉默了片刻,语气平淡地嘲讽道:“原来是被人揭穿后恼羞成怒了,那就随便你吧,脆弱又可悲的家伙。”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想要重新回到黑沉的梦境里,却被扼住后颈用力按在了桌面上。
会死。那只手掐住了他的颈动脉,恐惧的弹幕密密麻麻从眼前掠过。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可是提不起劲,挣扎也好反抗也好,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反正一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许死亡就是真正的归途也说不定。
士的视野逐渐暗下去,胸膛的起伏变得衰微,周围的一切像是被浸没在水里,呈现出失真的扭曲。
海东猛地松开手,又抓着衣领将过分孱弱的少年提起来。
“不可以哦,”海东贴近了士,温柔地呢喃,“既然我还作为尸体活着,士当然不可以死得那么轻易……我会让士好好活下去的,像我一样。”
他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将双唇贴在士渗出泪水的眼角。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END?
【士中心】烟火余温
Summary:
骑士们相约去“剑”的世界团建,门矢士当然也去了。
“这一次是在Blade的世界参加夏日祭和烟火大会,士前辈不要忘记。”庄吾第二十八次重复。
通常而言,骑士们拥有固定的集会地点,但偶尔也会相约前往各自的世界游玩,看到自己习以为常的生活在朋友们眼中被发掘出新的意义,总能够让这些出生入死的英雄感受到微小而闪亮的快乐,因此鲜少有人会缺席这样的聚会——除了门矢士。
庄吾忧心忡忡地第二十九次重复:“绝对不可以忘记!”
他的担忧倒并不是因为剑崎一真与士关系不好。事实上,在骑士大战之后他们又打了一架,接着便握手言和了,后来几次并肩作战时二人配合得十分巧...
Summary:
骑士们相约去“剑”的世界团建,门矢士当然也去了。
“这一次是在Blade的世界参加夏日祭和烟火大会,士前辈不要忘记。”庄吾第二十八次重复。
通常而言,骑士们拥有固定的集会地点,但偶尔也会相约前往各自的世界游玩,看到自己习以为常的生活在朋友们眼中被发掘出新的意义,总能够让这些出生入死的英雄感受到微小而闪亮的快乐,因此鲜少有人会缺席这样的聚会——除了门矢士。
庄吾忧心忡忡地第二十九次重复:“绝对不可以忘记!”
他的担忧倒并不是因为剑崎一真与士关系不好。事实上,在骑士大战之后他们又打了一架,接着便握手言和了,后来几次并肩作战时二人配合得十分巧妙(尽管剑崎严令禁止士使用某张卡),甚至微妙地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只是,这么久过去了,士对于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的场景仍然无法融入,哪怕实在无法推辞的聚会也总是来去匆匆。
为此操碎了心的庄吾恨不得现在就将前辈拉到夏日祭当场,但看士已经满脸不耐烦,只能撇撇嘴,识趣地离开了,留下士烦恼地揉了揉眉心,叹息道:“真是麻烦。”
到头来士果然没有出现。
烟火很漂亮,集会很热闹,但在玩乐之余,庄吾仍无可避免地感到些许失落。等到庆典结束,大家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世界,庄吾终于下定了决心,叫上几个同样想要“兴师问罪”的前后辈一起,去逮捕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门矢士。
时空产生的涟漪被庄吾敏锐捕捉到,他们火速奔赴现场,就撞上了刚从极光帷幕中踏出的士——身穿黑底红纹的浴衣,脚踩木屐,脸上带有还没完全散去的笑意。
被抓个正着的士显然也愣了几秒,他挠了挠耳根,移开视线。
“士、前、辈——”庄吾咬牙切齿。
“我有去,是你们没看到我而已。”士开始狡辩。
“胡说,”庄吾戳破他,“我在Blade的世界完全没有感受到士的气息。”
此时,没来得及关闭的极光帷幕上蓦地探出一个脑袋,然后是整个人走了出来。
栗发的青年穿着与士同样款式的浴衣,手中还举着一串章鱼小丸子,一边好奇地左右张望一边说:“难道这就是士的世……发生什么了?”
他看见这样“剑拔弩张”的场景,立刻一个箭步半挡到士身前,下意识掏出了变身腰带。骑士们看看那熟悉的腰带,随后齐齐将视线转向己方队伍中的某人。
剑崎在大家的注目礼之下从容上前,向青年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剑崎一真,或者也可以叫我假面骑士Blade。”
青年茫然地眨眨眼,这时手中的章鱼小丸子突然被人拿走,他本能地用空出的手与剑崎握了握,回答:“剑立一真,也是,嗯,假面骑士Blade。”
敌意被轻而易举化解了,剑立收起腰带,还没来得及问清这是什么状况,一支竹签就被塞回手里。他看了看不翼而飞的章鱼小丸子,又转向仓鼠一般两颊鼓鼓的士,反应了半秒钟,才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大叫道:“喂,太过分了!”
而士根本不理他的控诉,抬臂搭住他的肩,理直气壮向前后辈们道:“确实是‘剑’的世界哦。”
随后,他勾着剑立转身走向极光帷幕,懒洋洋道:“没有什么事,不用担心。”
剑立懵懵懂懂应了几声,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士下次过来一定要多留一阵,我现在是老板了,能够给你开很高的工资!”
“才不要,你只是想在战斗时偷懒吧。”
“战斗全都轻轻松松啦,士可以来做总裁秘书或者社长助理之类的。”
“哈?那更不要了!”
送走剑立一真,士回过身,打算继续以油盐不进的态度面对骑士们的“拷问”。
的确有人想要说些什么,但五代雄介先一步抬手阻止了他们,走到士身前,微笑道:“看起来士过得很愉快呢。”
“还可以吧。”士一向不太会应对五代这样的角色,现在也只能目光游移地答话。
“那就好。”五代像是完全不计较又一次被士放了鸽子,只是将一枚小巧精致的御守递给他,“礼物,每个人都有份,士当然也不可以例外,它会保佑你平安快乐的。”
士有些迟疑地看向五代的眼睛,却感觉仿佛要被其中的温柔与宽容烫到。见他迟迟不接,五代索性直接将御守系到了士的衣襟上,又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很晚了,士回去好好休息,下次活动我再邀请你哦。”
士低下头,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御守,立刻退后一步道:“噢,那——五代,我走了。”
“等下,总该换个称呼吧?”
士微微嘟嘴:“你又不是我的那个雄介。”他张开极光帷幕,一只脚踏入时兀地小声而迅速地丢下一句,“谢谢。”随即便消失在晃动的光芒中。
“哦——五代前辈好厉害。”
五代笑眯眯转身,接受后辈们的敬仰,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让世界破坏者变得乖巧温驯。
“士跟那孩子在一起时,笑容很温暖。”五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我们的行为反而让士失去这样的笑容,才叫做本末倒置吧。”
庄吾受教地点头,却又很快垮下肩膀:“但……我还是希望士跟我们相处时也能那么轻松啊。”
大前辈摸了摸小朋友的头,正要再安慰几句,一片极光帷幕突然张开,并没有人出现,只是从中飞出一个小小的影子,就立刻又消失了。
五代接住落进自己怀中的东西,举起来展示给众人——一枚相机样的小挂件,正坠在他指尖轻轻晃动。
END
【all士】星星降落(2)
Summary:
新身份是男公关怎么办?
Warning:
本章包含少量路人/士的擦边描写。
有原创骑士角色出现。
(2)
丝绸领巾轻飘飘落地,士倚着门板,任由男人的吐息落在颈畔,双眼却越过对方打量着房间内的场景。
整面落地窗外是深沉夜色,柔软的双人床上方垂挂着轻纱帷幕,将灯光筛成一片晃动的影子,衣柜里挂着两件浴衣,更深处的玻璃门里露出浴缸的一角。是很普通的风俗店格局,士却直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当男人的吻将要移到唇畔时,他抬手按着对方的脸将人推开,眉眼间闪过一瞬间的倨傲:“这么心急我可不喜欢啊。”
对于士这一点都不“专业”的行为,男人却只是见...
Summary:
新身份是男公关怎么办?
Warning:
本章包含少量路人/士的擦边描写。
有原创骑士角色出现。
(2)
丝绸领巾轻飘飘落地,士倚着门板,任由男人的吐息落在颈畔,双眼却越过对方打量着房间内的场景。
整面落地窗外是深沉夜色,柔软的双人床上方垂挂着轻纱帷幕,将灯光筛成一片晃动的影子,衣柜里挂着两件浴衣,更深处的玻璃门里露出浴缸的一角。是很普通的风俗店格局,士却直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当男人的吻将要移到唇畔时,他抬手按着对方的脸将人推开,眉眼间闪过一瞬间的倨傲:“这么心急我可不喜欢啊。”
对于士这一点都不“专业”的行为,男人却只是见怪不怪地笑了笑:“Magenta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坏脾气呢。”——倒不如说,这正是Magenta的特色所在。
士端着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短暂检查却没能看出什么疑点,当他放下酒杯坐在床沿时,男人的手掌抚上了他的面颊。
亲吻随之而来,湿软的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勾动士的舌尖,还残留的酒精味道在纠缠间淡去,取而代之是不断升腾的温度。士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兴致缺缺地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当男人抬起头来,他的双唇已然变得嫣红莹润,衬衫的扣子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呈露出漂亮纤长的肌骨曲线,偏偏神情冷淡如初,仿佛他才是那个需要被全力讨好的角色。
这样微妙的反差感似乎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他按着士的肩膀将人一把推倒,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看进士的眼里:“真漂亮。”
“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士耸耸肩。
男人笑起来,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士的腰带。
不过,士当然没打算真的投入角色纵容这家伙做到底,就在男人的身躯压上来的前一刻,他总算明白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从何而来,“闻到了吗?这个房间里,有血腥味。”
话音刚落,男人的动作变得僵硬了,二人对视片刻,他缓缓直起身,脸上浮现出阴郁扭曲的神态:“没办法,既然你发现了——”
看上去与人类一般无二的皮肤突然剧烈起伏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向外钻,随着阵阵裂帛般的声响,无数硬质甲壳终于撕裂了束缚,翻卷着将身体包裹重塑。
黑黄纹路,六边形复眼,多出的上肢与脊骨延伸出的尖刺,像是某种畸变的蜂类,就连说话也掺杂进了连绵不断的嗡嗡声:“原本还想让Magenta毫无痛苦地成为母体,现在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但预想中的惊恐并未出现,对面的士轻蔑地勾了勾唇角:“小瞧人的话,会死哦。”
士正准备拿出腰带,落地窗突然碎裂炸开,一个人影纵身而入,在地面翻滚一圈后利落起身,挡在了士的面前,向怪人摆出攻击架势。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的假面骑士现身了。
眼看对方与怪人缠斗数招,士撇了撇嘴,加入战局。
战斗的动静也惊动了正在寻找士的雄介,他撞开门,正好看见怪人被士挥剑击飞,陌生的白色骑士迅速接上一记回旋踢,将怪人打散成一片光点。
“士,怎么样?有没有事?”顾不上别的事情,雄介一个箭步冲到士面前左看右看,仿佛真能隔着装甲瞧出他受伤与否,直到被士扒拉了一下脑袋才转过身,一同看向第三个人。
“你就是……Decade?”
士点点头,谁知道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那句固定台词,这反而让他有些不习惯起来,扬起下颔故意道:“对,就是那个所谓的要毁灭世界的恶魔。”
“那种话是有听过,但我觉得恶魔肯定不会这样帮、啊——!”骑士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啊——!”这声来自雄介。
“啊?”这是士。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后他便解除了变身,手还搭在腰带上没有放下,就被这两人此起彼伏的叫声吓了一跳。
雄介飞快扭头满房间寻找士的长裤,然而这件可怜的织物已经在骑士与怪人的战斗中壮烈牺牲,雄介只能赶紧脱下外套围在士的腰间。
对面的骑士则一反刚才战斗时的沉稳,猛地抬手捂住面具上的透镜,手足无措地原地转了一圈,飞快道:“总之谢谢你!我先走了!”说完就冲向被他撞破的落地窗,作势要向外跳。
士其实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先出声叫住对方:“喂,刚刚你打死的那个家伙,还没给钱。”
白色骑士同手同脚地退了回来:“对、对不起。”他的动作似乎是想要掏东西,摸了好几遍没找到口袋才解除变身,取出钱包往士手中一塞,又立刻再度变身冲出了窗外。
士有些茫然地抿了抿唇,他其实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引出怪人的话题,怎知一眨眼过去手中就多了个钱包,而骑士动作之快,也让他完全没找到第二次叫住对方的机会。他又看向表情还没恢复正常的雄介,挠挠头,嘟哝道:“什么嘛?”
二人回到光写真馆时,夏海也已经带回了一摞报纸,每一期的头版头条都是白色骑士的照片,然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夏海托着腮,发愁道:“看来还要花一些功夫去查呢。”
士挑起眉梢得意一笑,打开手中正抛接着的钱包,二指夹出里面的驾驶证递到了夏海面前:“就是这家伙了,”停顿一下,他若有所思地补充,“只不过不太聪明的样子。”
夏海哼了一声:“反正所有人在士看来都不太聪明吧!”她接过驾驶证记下上面的信息,看向士,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突然睁大了双眼,“那是什么?”她抬手指向士的颈侧,一抹浅粉从领口露出,在白皙皮肤上过分显眼。
“这、这个——就是,嗯……没什么啦,那个……”一向能言善辩的士也只有在夏海面前才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在女孩灼灼的逼视之下,他支支吾吾半晌,视线心虚地转来转去,当对上正在吃点心的雄介,立刻如同找到救星般,长臂一展将人拽了过来,“你问雄介吧!”
“诶?什、我不知——”
“士是不是又擅自受伤了?”夏海鼓着脸颊举起了拇指。
雄介突然灵光一闪:“不,是粉丝弄的啦,粉丝!”他比手画脚向夏海解释,“不是跟你说了士这次是歌手吗,粉丝太热情,一时招架不住……”
一通串供之后,夏海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们的说辞,话题转移到士什么时候唱歌给她听。雄介的心思却完全无法再放回到点心上,他怏怏地用小勺子戳着布丁,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往士颈畔飘。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既然是那种性质的酒吧,只可能是因为那种原因吧。
他回想起先前士解除变身后的样子,白衬衫的扣子完全解开,长裤不知所踪,光脚踩在厚厚的绒地毯上,暴露出的每一道线条都优美而精致。明明是强大的Decade,可这副模样置身于一片狼藉中,说是受害者也完全会有人相信,让人不由得想……想什么?
雄介的思绪在这里卡了壳,无法在脑中构筑起什么有意义的概念,只觉得耳根开始发烫,却又隐约滋生出某种不悦来。
他闷闷地问:“士,你之后还要去那里吗?”
士双臂环胸,理所当然回答:“已经找到这个世界的骑士,当然就不去了。”
雄介又一瞬间开朗起来,大力点了点头:“嗯!”
TBC
——
没有衣服是怎么回写真馆的呢?
变身成亚极陀一路走回来,被问起就说自己在cosplay。
【all士】星星降落(1)
Summary:
新身份是男公关怎么办?
Warning:
刚入坑,看得不多,ooc和bug必然会有,先给大家磕个头但我不会悔改的
含海士,雄介士,路人&原创角色/士,因为我是嬷法士(
其实主要是想搞煌,不知为什么写了这么长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后面的情节大约也非常随意吧
本章节海东未出场
(1)
相馆的背景墙落下,对于世界的突然转换,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门矢士慢悠悠走出大门,从相机的取景框中打量这个新的世界。小野寺雄介紧随其后,看向门矢士,发出声小小的感叹:“士这次的打扮也很帅气啊!”他挠了挠头,“就是有些怪怪的。”...
Summary:
新身份是男公关怎么办?
Warning:
刚入坑,看得不多,ooc和bug必然会有,先给大家磕个头但我不会悔改的
含海士,雄介士,路人&原创角色/士,因为我是嬷法士(
其实主要是想搞煌,不知为什么写了这么长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后面的情节大约也非常随意吧
本章节海东未出场
(1)
相馆的背景墙落下,对于世界的突然转换,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门矢士慢悠悠走出大门,从相机的取景框中打量这个新的世界。小野寺雄介紧随其后,看向门矢士,发出声小小的感叹:“士这次的打扮也很帅气啊!”他挠了挠头,“就是有些怪怪的。”
短靴之上的黑色皮裤勾勒出修长双腿,宽腰带上镶嵌的碎钻反射着闪亮的光,白色衬衣的质感昂贵而柔软,服帖地顺着肌肉线条流泻。
这身衣装让士看上去矜贵而冷淡,而雄介所说的奇怪——也许是因为对方手指上的数枚银戒指,也许是因为布料上并不显眼却无可忽略的花卉暗纹,也许是因为解开两颗的衬衣纽扣……雄介说不上来,只好让目光继续在士身上打转。
一截利落的锁骨线条从领口显露,但若是视线沿着那片肌肤继续往上,却会受到意料之外的阻碍——丝绸领巾轻柔环绕住脖颈,明亮的品红色一瞬间冲淡了全身黑白分明带来的肃穆,隔断视线的同时,为整幅画面带来某种欲盖弥彰的暧昧。
是没见过,所以很难描述的风格,夏海与雄介一样词穷,思索半晌,也只能吐出一句:“确实很奇怪。”
门矢士倒是不以为意,随意在身上摸了摸,就从口袋中找出一张卡片,上面用花体印着两行字,占据了正中央的“Magenta”,以及其下方小一号的“Night Club”。
“Night... Club... 是个地名吧?Magenta应该是指士?很符合呢。”夏海说。
士沉思片刻,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在这个世界要做的事情也一定和这个身份有关。”
要找到Night Club并不困难,三人循路前行。随着时间过去,天幕暗淡下来,路灯渐次点亮,而在不远的前方,目的地所在处更是已经用闪亮的霓虹招牌宣告了自己的存在,装饰华丽的大门前方簇拥着大束玫瑰与紫罗兰。
士突然停住了脚步,皱起眉。
“诶,怎么了怎么了?”
“夏蜜柑,你去警局或者报社打探一下这个世界的假面骑士的信息。差点忘记分头行动比较节约时间,果然是被你们两个笨蛋影响了啊。”
被攻击到的两人同时气鼓鼓瞪他,但在被士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催促几句之后,夏海嘟着嘴离开了。
门矢士这才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招呼雄介:“走吧。”
二人受到了比预料中更热烈的欢迎,他们才进门,就有几名打扮精致的男女迎上来。
“Magenta!你终于来了,有很多客人在等你哦!”
“今晚会喝几个人的酒呢?”
“Magenta的规矩是一晚只喝一杯,即使如此也还是最受欢迎,真羡慕啊。”
由于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士只能点点头,含糊地应了几声,但对于言谈中的夸奖和殷羡都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骄傲地昂起头道:“这大概是只有我的魅力才能做到的事吧。”
跟在一边的雄介则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各式各样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大脑晕晕乎乎,只知道跟着士的脚步朝内走。
一进入深处空间,灯光便骤然昏暗下来,虽不至于阻碍视线,却也让大多数卡座都浸没在阴影里,侍应生穿行在走道中,为客人们送上各式酒水。
“原来是酒吧啊。”雄介总算辨认出了这样的布局。不能怪他迟钝,毕竟这里显然比他见识过的普通酒吧高端许多,没有嘈杂的电子乐与大吵大闹的客人,空气中回荡着悠扬的钢琴乐,卡座内也只传来人们克制而小声的交谈。中央的T形舞台上还没有人,偶尔一束灯光投上去,也很快移开了。
士毫不犹豫朝台上走去,雄介飞快拉拉他的衣角,问:“那我呢?”
“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叫一杯酒,和其他客人聊聊天。”门矢士漫不经心地回答,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如果付不起账,就在这里打工肉偿好了。”轻而易举将雄介关于存款的哀叹堵在喉咙里。
他找了一处还空着的卡座,对着侍应生送上的酒水单犹豫了好久,才从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奇怪名字中随手指了一个。
正在这时,一阵掌声响起。
雄介抬头看去,只见一束聚光灯明亮地投射到舞台上,将士的身形笼罩其中,在这昏暗的空间里,他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士扶着不知什么时候送到面前的麦克风,懒洋洋朝下方的客人们瞥了一眼,也没有打招呼便自顾自张口,立刻,歌声如河水流淌而出,柔和轻缓,伴随着游丝般的乐曲,带来种宛若微醺的松弛温柔。
下一刻,曲声猛然加快了节奏,士的声音随之拔高,原本还留有几分少年清亮的嗓音竟然也能如此高亢而热烈,像风又像火,滚烫汹涌地扑面而来。
每到一个新的世界,雄介都对士那句“没有我不擅长的东西”加深一次理解,而沉浸在歌声中的同时,他还能运指如飞向夏海发消息:“士这次的身份是歌手,超厉害的那种!”
夏海的回复也很快:“真的吗!好可惜没和你们一起,回去我要他再唱给我听!”
乐声渐止,士呼出最后一道抒情的长音。聚光灯熄灭了一个瞬间,在彻底的寂静之后,才重新寻找到士的身影。
原本矜持有礼的客人们竟不知什么时候纷纷拥到舞台边,争先恐后将自己手中的酒递向台上的男人。雄介立刻端起自己那杯刚送上来的鸡尾酒,凑热闹地挤进人群,像其他人一样大叫:“士!这里这里!”
士垂眼扫视,雄介这才发现他的眼皮上似乎闪烁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光线照耀之下像是星星。
士肯定看见了他,并倾身朝他伸出手。
雄介赶紧将鸡尾酒举得更高。
士的手越过了雄介,拿过他身边某人的酒杯。
人群发出钦羡与惋惜并存的叹声。
雄介看着士慢悠悠下台,与那个幸运的男人一同走向卡座,追上去从后方小声问:“为什么不拿我的?”
士偏了偏头,同样以气音回答:“笨蛋,选了你还怎么收集消息。让你去和其他人聊天呢?”
“啊!忘了……”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士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半包围的卡座隐蔽性不赖,只要忽略那些不时飘来的声音,就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小小的独立空间。
士坐下来,懒散将腿架在了小茶几上,浅浅啜饮杯子里的液体。
男人则毫无边界感地紧挨着他坐下,随即,一只手自然而然揽住了他的腰。
士的一口酒险些呛在喉咙里。但他迅速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毕竟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他面不改色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另一边,雄介也已经靠着天然的自来熟与其他客人攀谈了起来,他听着对方诉说的几起传言,一边发出“诶——”的感叹一边在心中记下来。
舞台上又陆陆续续上去几人,场面虽不如刚才士那样热烈,但同样有不少人举着酒杯在台下等待。与雄介聊天的客人之一也参与其中,并很快搂回了一名短裙女子。也正是目睹对方将手按到女人胸口,雄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偶像应援。
而这位客人显然是个急性子,还没再说上几句话,就又带着女人匆匆离开。
“他们……去干什么啊?”雄介不敢承认心中的某个猜想,喃喃发问,并不出意料被嘲笑了。
“在Night Club还能去做什么,你是第一次来吗,哈哈哈哈……”
后面的笑声雄介已经听不到了,他猛然起身,朝着士所在的卡座跑去。
当看清卡座中的情形时,小野寺雄介·假面骑士空我·世界旅行者之一,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里面空无一人。
TBC
不带夏海是因为预感到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所以要保护女孩子的清白
带雄介是因为我都下海了你怎么可以独善其身(
希望她未来开开心心哒!也辛苦她专门配文啦!
设定参考了海猫,红字真实:绝对正确真实,不容反驳,不用证明的绝对事实。
“这就是爱情呀。萨贝达先生。红字哦。赤裸裸的红字哦。”梅洛笛狞笑道,红字,红色,牌里的红心,交通牌的红灯,躁动不安的红,强烈、激情,与危险。那一抹亮色的鲜红,萨贝达像绞刑架上的囚犯一样,那鲜红是迅速燃上的尖笑的火焰,是让人脚疼的真理。“为了体验他的真实性,我准许你有一次使用他的机会。”梅洛笛伸展双臂,那条白蛇就像他渴于玩乐的心一样迅速钻了出来,盘到他手臂上,两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萨贝达,区别是梅洛笛不会吐信子。“来说说看,论述‘梅洛笛不爱萨贝达。’”他像个教师般......
希望她未来开开心心哒!也辛苦她专门配文啦!
设定参考了海猫,红字真实:绝对正确真实,不容反驳,不用证明的绝对事实。
“这就是爱情呀。萨贝达先生。红字哦。赤裸裸的红字哦。”梅洛笛狞笑道,红字,红色,牌里的红心,交通牌的红灯,躁动不安的红,强烈、激情,与危险。那一抹亮色的鲜红,萨贝达像绞刑架上的囚犯一样,那鲜红是迅速燃上的尖笑的火焰,是让人脚疼的真理。“为了体验他的真实性,我准许你有一次使用他的机会。”梅洛笛伸展双臂,那条白蛇就像他渴于玩乐的心一样迅速钻了出来,盘到他手臂上,两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萨贝达,区别是梅洛笛不会吐信子。“来说说看,论述‘梅洛笛不爱萨贝达。’”他像个教师般,诱导着萨贝达重复他的话。“梅洛笛不爱……”在梅洛笛弯起的眼睛里,他看见狼狈咳嗽的自己,红色的真理!像半出鞘的利剑,虽然没有完全说出,但萨贝达感觉自己的喉咙已被割伤,一团腥甜堵住他的喉咙,因为红色真理不可用于虚假的事实。那是爱?“咳!咳!咳”梅洛笛微笑看着半跪在地的他,看着那一团团玫瑰色的鲜红血花,“爱情是和他在一起时什么事都变得有魅力起来……”梅洛笛掐着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脸抬起,显然对方未曾忘却萨贝达弄坏他棋盘的暴怒和萨贝达在这盘游戏中失败的狂喜,这两种极端的情绪使得那张本该受欢迎的面孔扭曲起来,与其说异变,不如说是露出本来的样子,“包括和你玩哦?或者说 玩你,怎么也玩不腻!”
[门矢士中心]于是他不在乎
*究极OOC
*是私设,我加入了大量的私设
*一推捏造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有门矢士被改造过的描写
—————
门矢士身上有着奇异的特质,他自信、傲气、举止间总是带着一股优雅与强势,永远都散发着掌握一切的气息,见到他的人无一不被他夺去目光。
有人警惕、有人好奇、有人为此着迷。
而他本人却像常挂在嘴边的 “路过” 一样,永远都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门矢士一开始当然不是这样的,曾经他拥有家人、拥有优渥的生活条件,他会在平静的午后为家人弹奏钢琴,会同妹妹一起玩闹,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活着。
然而突然间一切...
*究极OOC
*是私设,我加入了大量的私设
*一推捏造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有门矢士被改造过的描写
—————
门矢士身上有着奇异的特质,他自信、傲气、举止间总是带着一股优雅与强势,永远都散发着掌握一切的气息,见到他的人无一不被他夺去目光。
有人警惕、有人好奇、有人为此着迷。
而他本人却像常挂在嘴边的 “路过” 一样,永远都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门矢士一开始当然不是这样的,曾经他拥有家人、拥有优渥的生活条件,他会在平静的午后为家人弹奏钢琴,会同妹妹一起玩闹,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活着。
然而突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父母的离世、妹妹与自己能力的觉醒,他开始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中。门矢士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要往其他世界走去,他迷茫的顺从本能不断开启那银色的帷幕,直到被大修卡找到。
于是他成为了大修卡首领。
门矢士的人生又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似乎有了一个确切的目标,他被推上一个莫名组织的首领之位,开始为此而活着,接触战斗、接触死亡,他看着被侵略的世界变得荒芜贫瘠,他听着那些世界的居民不断哀嚎,他想着,我这样作是正确的吗?
当然是正确的,周围的 “人” 们如此说道。
再后来他好像变得麻木,看着残破的世界内心毫无波动,于是周围的 “人” 又说:看,你生来就是个破坏者,是我们注定的首领。
然后他们又说:还是不够强大。
于是他被带进了实验室。
门矢士变得更加强大,他能够徒手扭下敌人的首级、能够肉身接下猛烈的攻击,最后,他沐浴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下想着:我还是人类吗?
他开始保持着大修卡首领、战场、实验室这样诡异又规律生活,但他的内心空洞且迷惘,他问他为何而活着,而别人告诉他:你是为了破坏世界而生的。
于是门矢士成为了世界的破坏者。
再然后他拿到了为他而做的Decade驱动器,他看着一个人影偷走了Diend驱动器,他没拦也没管,因为他不在乎,他的内心不知在何时变成一口枯井,不管投入什么东西,都溅不起一丝水花。
拿到Decade驱动器后,门矢士开始对上一群名为假面骑士的人们,这些人的思想、精神、毅力,还有那股为了守护而诞生的力量,不断撼动着门矢士,最后一拳下来,暴雨也随之而下。
失去记忆,忘记了曾经的一切,在陌生的地方醒来遇到了陌生的人们,如同新生儿般接触世界,那口内心的井开始盛起水来。
但接踵而来的事情让门矢士的井来不及盛满水,他看到身边的人遭到攻击时只能依靠本能来行动,他想着:若是拥有力量就好了。
于是门矢士成为了假面骑士Decade。
然后有人对他说:你不该是这样的。
你是谁?他是谁?我又是谁? 门矢士问道。
但他遭到了攻击,人们说:你是世界的破坏者。
一件又一件的事不断的发生,一个又一个的人对他挥起武器,门矢士茫然又麻木的应对。
他想问为什么,但人们总是说:因为你是世界的破坏者。
最后的最后,世界的破坏者破坏了世界,又被选择好的人破坏,然后世界得到了新生。
门矢士说:原来如此,大概明白了。
他生来就是要死的
门矢士这次不想问为什么,因为没有人会回答他,大家脸上都挂着新生的喜悦,复活的他成了格格不入的人,又一次。
别人问门矢士之后要做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空洞与迷惘缠绕着他,但他嘴上仍然说出要继续旅行的漂亮话。
于是门矢士成为了路过的旅者。
看,心中那口井里的水又快干了,但是他没管。
因为他不在乎。
地窖×狂欢之椅 病爱
“只要能不被发现,我什么都愿意做”
此话一出,狂欢之椅瞳孔骤缩,他看向身旁的地窖,轻笑一声。
“什么都可以?”
地窖的头忽然低下,她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什么……”
他似是下定决心,抬起头正视对方,咬字愈重。
...
“只要能不被发现,我什么都愿意做”
此话一出,狂欢之椅瞳孔骤缩,他看向身旁的地窖,轻笑一声。
“什么都可以?”
地窖的头忽然低下,她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什么……”
他似是下定决心,抬起头正视对方,咬字愈重。
“都可以。”
狂欢之椅转身面对她,笑着耸了耸肩。一步一步向着地窖走去。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为了就着身高,狂欢之椅蹲了下来,盈着笑意的眸子直面对方眼中充斥的不知所措。
“你要好的安全感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非常…非常好。”
“你要一辈子隐身不被求生者们发现也可以,甚至……超出你的想象。”
“只要你……”
狂欢之椅的脸忽然凑近,他闭上眼,两人的距离不过分毫。
地窖感受着对方的鼻息,在如铁锁般扼住咽喉的宿命感之中,他默默闭上双眼。
“能……”
男人靠近她的耳朵,他微微睁开眼,轻轻地,落下一语。
“开个外挂。”
什金,,,怎么会有人喜欢看屎,,,
门矢士私底下其实烟酒都来
*外传产物
*题文有点关系但不多,吸烟喝酒有害身体健康,我不吸烟所以我也不懂只是想写而已,人物很我流矛盾
门矢士其实并不喜欢抽烟。
他并不是太喜欢或者可以说的上是讨厌烟草燃烧后散发的味道。这股气味让他感到恶心反胃,回想起过去一些不太美好的经历。
过去每当有人在他身边点燃香烟时,他总是会一脸嫌弃地缓缓远离。不过幸好生活在光写真馆的大家都不会抽烟,让门矢士免受一场灾害。就连在门矢士眼里最有可能与香烟搭上关系的海东大树,碰烟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什么嘛…阿士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哦?”第一次知道门矢士讨厌香烟时的海东大树带着耐人寻味的语气调笑着他,嘴里说着...
*外传产物
*题文有点关系但不多,吸烟喝酒有害身体健康,我不吸烟所以我也不懂只是想写而已,人物很我流矛盾
门矢士其实并不喜欢抽烟。
他并不是太喜欢或者可以说的上是讨厌烟草燃烧后散发的味道。这股气味让他感到恶心反胃,回想起过去一些不太美好的经历。
过去每当有人在他身边点燃香烟时,他总是会一脸嫌弃地缓缓远离。不过幸好生活在光写真馆的大家都不会抽烟,让门矢士免受一场灾害。就连在门矢士眼里最有可能与香烟搭上关系的海东大树,碰烟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什么嘛…阿士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哦?”第一次知道门矢士讨厌香烟时的海东大树带着耐人寻味的语气调笑着他,嘴里说着的是早已被门矢士遗忘的一干二净的过去。
真是令人火大。
门矢士打心里不认可海东大树说出来的话。如果我过去真的是个尼古丁爱好者的话,那我就不会在闻到香烟的味道后有那么强烈的反胃感了。
好吧,那我们姑且先将门矢士过去第一次闻到那股香烟味时在厕所里干呕了十分钟这件事当做是光夏海这个恶毒的女人(门矢士语)败坏其形象的谣言吧。
真难闻。
指间夹着刚刚点燃的香烟,门矢士看着升腾的烟雾,为这在空气中弥散开的糜烂的气味感到厌恶。
彼时的他正在与全骑士为敌,争做一人牺牲世界和平的第一人,在艰难压抑的逃亡中他拿出了不知何时放进口袋的烟和火柴。久违的,在记忆恢复后,装作像过去一样若无其事的,他点燃了放在嘴里的烟。
“咳咳…咳……”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呛到了。不过幸好这里没有别人,不然让人看见了前大修卡首领现世界的破坏者居然会被烟呛到显得他多掉价啊。
“哈……”看来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真是越过越回去了。明明上一次接触它不过是一年前,现在居然就像个新手一样狼狈。
“恶心……”他一脚踩灭了因为剧烈咳嗽而掉落在地的香烟,过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不见阴晴。
片刻后,空气归于平淡。
门矢士在此之前从没想过他还会有再碰香烟的时候。年少时作为大修卡首领的他仗着自己非人的身体素质,没少接触。倒也没有对此上瘾,当时的他不过是想要通过尼古丁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短暂地脱离现实的压力,短暂地逃离那些什么拯救世界的狂妄、统治世界的野心、与妹妹越来越大的隔阂。
只是这终究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他做不到拯救世界,做不到保护他人,做不到给予小夜一个家。
门矢士什么都做不到。即使他再怎么表现得无所不能,都无法改变他无能的事实。
这种无力感一直存在着,不断地萦绕在门矢士身边,只是平日里的他太过狂妄自大,以至于不仅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他自己。于是随时间堆积,终于在那一场巨大的爆炸后轰然爆发,将门矢士吞噬。
我救不了任何人。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场骑士大战,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绝望。只是这一次没有骑士们的穷追不舍,也不会有他亲手挑选的刽子手来杀死自己。
门矢士什么都没有了。
那就赌上自己吧!那就赌上自己吧,把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把自己当做唯一的筹码,站上赌桌,成为杀死魔王的一把刀,成为杀死自己的刽子手。
那就这样。
勉强处理了身上的伤口的门矢士擦掉了镜头上的血迹与灰尘,在离开这片黄土荒漠前,最后一次按下了手中快门。
宇宙人,机器人,复制人,兽人,幽灵……在讨伐魔王的过程中门矢士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不符合人类认知的存在了。但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常磐庄吾。门矢士在这场漫长的旅途中逐渐麻木,他已经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个名为常磐庄吾的个体死在他的手上。门矢士的剑刃已经被属于常磐庄吾的鲜血染红,他的手上沾满了分不清是敌人还是友人亦或者自己的血。门矢士的肩上早已担负起了无形的罪孽,他早已深陷地狱。
快了,就快要结束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几个人便是最后的常磐庄吾,只要将他们杀死,就全部都结束了。只要过了今夜,等到太阳升起,一切就都结束了。
于是门矢士掏出了一根烟。
【Decade/门矢士】心脏贩卖商(4)
第四章 跟踪被发现之后
跟踪还被当事人发现了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啊?!
8.
“妈妈,那个人看上去好奇怪。”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偷偷望向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悄声对妈妈说道。
母亲牵着孩子的手更紧了,最后她干脆抱了起来。
“以后看见那种人一定不能靠近。”
被叫做“那种人”的青年表面并无异常,似乎并没有听见这对母女的对话,但实际上……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门矢士的家伙,我就不会被八代姐委托,被别人当做奇怪的人了。”
所谓鬼鬼祟祟的青年,就...
第四章 跟踪被发现之后
跟踪还被当事人发现了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啊?!
8.
“妈妈,那个人看上去好奇怪。”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偷偷望向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悄声对妈妈说道。
母亲牵着孩子的手更紧了,最后她干脆抱了起来。
“以后看见那种人一定不能靠近。”
被叫做“那种人”的青年表面并无异常,似乎并没有听见这对母女的对话,但实际上……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门矢士的家伙,我就不会被八代姐委托,被别人当做奇怪的人了。”
所谓鬼鬼祟祟的青年,就是小野寺雄介。
他是八代刑警的助手,此番外出也是因为八代派了任务给他。
不过,这位助手还有个更出名、更不同寻常的身份。
报纸上的常客,“未确认生命体”之一,也就是假面骑士Kuuga。
超凡的力量赋予他不可思议的听力,听到了自己被“污蔑”的全过程。
好在,他的注意力还是在门矢士身上。
八代刑警会交代小野寺关注门矢士,是因为这个人很可疑。
虽然说与八代同为警察,但对于这份工作,他表现的实在不够上心,经常在案件——也就是未确认生命体伤人事件结束后才出现。
正是这点引起了八代的怀疑。
他的出现时间,未免太巧了。
出色的素养使她具有超出常人的观察力,可是在那个工作不上心的同事身上,就像失灵了一样。
然而,多年侦查破案的刑警直觉却提醒八代,他一定有什么异常。
所以,八代决定让小野寺来调查。
9.
单论小野寺雄介对门矢士的看法,他大概会回答……别扭?
这是他思考了很久才认为是最合适的词。
事实上,小野寺跟门矢士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小野寺单方面“观察”这个气质特殊的青年。
就拿最奇怪的一点来说,明明门矢士是个警察,但他却一直带着一个品红色的相机,而且表达出来对于摄影的兴趣更为浓厚。
不管怎么说,小野寺雄介不想再跟踪别人了。
他已经不止一次被当成变态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小野寺挣扎地迈着脚步,小心慎重地跟在门矢士背后。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
——那只是在普通人眼里。
在被跟踪者的眼中,小野寺拙劣的行动再明显不过了。
今天是休假日。
光夏海要他回来的时候买些鸡蛋做蛋包饭,再选上几块豆腐和一条鲫鱼来炖,其他的家里有食材,就不需要再准备了。
门矢士按照光夏海的交代买到了所有需要的食材,还被热情的老板打了折。
可跟在他后面的那个家伙还是没有离开。
小野寺雄介看着目标从商店走出来,目光落在他拿的一袋子菜上,开始发散思维。
今晚吃什么?要不吃蛋包饭吧?
10.
“小野寺……雄介,你为什么跟着我?”
门矢士不太熟练地念出跟踪者的名字。
“诶?!什么时候!”
小野寺吓得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的行动被目标识破了。
青年现在不像小野寺第一次见时那样穿着警服,而是一席黑色风衣,抬眸望向他,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像精心测量过一般,十分微妙。
他对面的小野寺已经尴尬得不行了。
跟踪还被当事人发现了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啊?!小野寺在内心崩溃呐喊。
但八代姐的嘱咐必须完成,既然偷偷调查不能得到结果,那就直接一点吧。
“你和未确认生命体……”
只是,话音未落,异变突生。
人群陡然慌乱起来,人们纷纷逃窜,门矢士和小野寺不约而同朝事件源头看去。
是未确认生命体。
门矢士随手把装着菜的袋子递给小野寺雄介,镇定地往未确认生命体走去。
“等等!你干什么?”小野寺雄介完全不明白这人向古朗基走过去干什么,找死吗?
他的声音里透着漫不经心。
“——消灭它。”
【门矢士中心】他的世界之外(2)
因为很喜欢tv士的产物,续tv结局和剧场版有出入,一种全员死亡自闭的士,和妹妹来找哥哥的if线。
这里是:上一章
门矢兄妹贴贴!
有关于小夜和士过去的私设
纤弱的少女此时像是风雨中一朵娇小的小花,遍布的阴云携带着大雨从未从她极度悲伤的内心中离去。
父母的早逝并没有给年幼的孩子留下太多的印象,小夜还有哥哥,很长一段时间两个孩子相依长大。但小夜没有想到的是,某一天哥哥也会一去不复返。
“为什么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寂静的钢琴房中,少女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思考过这个问题。
泪水混合着雨水落在老照片上,照片里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正......
因为很喜欢tv士的产物,续tv结局和剧场版有出入,一种全员死亡自闭的士,和妹妹来找哥哥的if线。
这里是:上一章
门矢兄妹贴贴!
有关于小夜和士过去的私设
纤弱的少女此时像是风雨中一朵娇小的小花,遍布的阴云携带着大雨从未从她极度悲伤的内心中离去。
父母的早逝并没有给年幼的孩子留下太多的印象,小夜还有哥哥,很长一段时间两个孩子相依长大。但小夜没有想到的是,某一天哥哥也会一去不复返。
“为什么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寂静的钢琴房中,少女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思考过这个问题。
泪水混合着雨水落在老照片上,照片里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正回头望,似乎是在看拍这张照的人。
门矢士一直很喜欢摆弄相机,将从外面妹妹无法到达的世界拍下并带回来。虽然那些照片总是呈现扭曲的景象,却从不被门矢士在意。小夜甚至也一度认为是那个相机的问题,直到在某一次悄悄用它拍了一张哥哥的照片。
无事发生,照片意外的正常。
于是小夜很长一段时间对亲哥的拍照技术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现在这张意外的偶得是兄妹过往唯一的纪念。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阴云散去。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轻轻呼唤着小夜的名字。
“……小夜?”雨后的阳光下,人影朦胧得不真切。
小夜手中紧拿着照片,用尽最后力气扑倒了从一片光中出现的门矢士,少女有些发哑的声音在门矢士耳边响起。
“笨蛋哥哥!!”
一阵风骤然急急扑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颤动了一下。世界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喧嚣。
如果世界之外有答案,那么那里一定是天堂吧。
雨后的道路水光潋潋,晚霞染红天边已近黄昏。小夜眼睛亮亮的,眼底似有涟漪闪烁。嘴里哼着简单的曲调,顺着人流,乐此不疲的打量着街道两边的新鲜事物。
“稍微等一下啊。”门矢士挤开拥挤的人流,身上挂着大包小包,语气中满是无奈。
“哥,我想吃这个。”
并没有理会士抱怨似的语气,小夜遥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关东煮铺子,眼中满是好奇。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口水被勾出在口腔中滋生。门矢兄妹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小餐馆里人气不错,刚端上来的关东煮升腾起热气,勾动食客们的食欲。
“我开动了——烫!”小夜夹起一个鱼丸塞进嘴里,没等细尝出味道就被咬破的鱼丸烫了舌头。惹的一边的门矢士笑出了声。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一块滚烫的萝卜被小夜从自己的碗里挑了出来,塞进了嘲笑自己的老哥嘴里。
一高一矮两个幼稚鬼在那里吸着冷气,在斗嘴中结束了家庭旅行中的一顿平常温馨的晚饭。
在城市黑夜中,黑暗不会放弃一个侵入的机会。从帷幕中鱼贯而入的修卡耀武扬威的准备四散而去。黝黑的巷子里可以窥探到一丝巷口的灯光,而在那灯光之下是热闹的城市。
灯光下的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晚饭时间的人流稍微小了一点,小夜勉为其难的接过了几件士身上的“负担”。却仍然不愿停下,好奇心满满的在大小店铺边看来看去。
隐约一声惨叫声传入耳中,门矢士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听到一阵强烈的耳鸣。天旋地转间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将他再度拉向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一片黑影挡住了巷外投射进来的灯光。原本躁动的修卡们都立马安静了下来,如临大敌的盯着巷口的不速之客。
“没想到又遇上了你们。告诉我,士在哪?”海东大树将枪口对准一众修卡,带着威胁意味般说道。
修卡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挥舞手中的武器一齐冲向了海东的方向。
明知问不出来什么的海东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激烈的打斗声在漆黑小巷中回荡。
突如其来的失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晦暗了一秒,阳光下所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发生。
夏海很快的收敛好情绪,但依然可以看出来眼底浓烈的失望。士并没有回来,但红渡所说的话,却依然让她抱有一线的希望。
士此时一定在某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他们。彩色的照片似乎在冥冥之中证明了这一点。
利用照相馆的能力,夏海拜托各个世界所遇到的朋友们帮忙寻找士的下落。就像当初自己帮士找线索一样,夏海回忆着并不久远的记忆,翻动着残缺的相册。
“好久没有看到大树先生了呢……”小野寺雄介的声音及时打断了夏海的思绪。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夏海抬头看到了同样有些倦容的小野寺雄介。
“从那天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了。”夏海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夏海和雄介都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再接着说下去。
“从前士选择了义无反顾的帮助我,如果连一个人的笑容都守护不了的话,又怎么守护得了全世界的笑容。”雄介说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明明是在聊天却像是立下了一个坚定的誓言。
夏海也像是被感染到一般,有些释然露出了微笑。驱散了照相馆近日压抑的氛围。一直在厨房里注意外面动静的光老爷子有些欣慰的点点头,也准备着今晚做些好吃的,犒劳这两个孩子。
“我找到士的踪迹了!!!”
夏海和小野寺雄介闻声齐齐回头看向门的方向,刚准备在厨房里忙活的光老爷子也立马探出了身子来往外看。相馆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剑立一真明显是跑过来的,一边剧烈的喘着气,一边眼睛亮亮的告诉夏海他们这个好消息。反应过来的夏海和小野寺雄介立马围了上去,一切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在后方观望战局的海东敏锐地听到了身后传来东西被碰撞的声音,第一反应反身将驱动器指向了后方。但看清来人之后却怔住了,表情却变得十分不自然,那是一个他熟悉的过分的人。
此时却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士?”
“哥哥!不要过去!”意识到哥哥不见赶来的小夜,恐慌地看着不远处的场景。门矢士原本混沌的意识,被小夜这一声呼喊唤回清醒了不少。下意识的想寻找妹妹的身影,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张陌生又带着奇怪熟悉感的脸。
“你是谁?”门矢士茫然的看着海东大树和他身后横七竖八躺满了修卡的小巷。
【Decade/门矢士】心脏贩卖商(3)
第三章 没有价值的
“假如让我给门矢先生的照片估价,大概是难以计量吧……”
5.
日光温暖的清晨,与争吵实在不搭。
门矢士被麻烦缠上了。
“这是你拍的照片吧!”一双手差点搭上他的肩膀,门矢士反应更快一步,直接拖住这人的人将其按倒在地,等做完他才发现自己太过了。
“抱歉,你刚才说照片?”门矢士没有多少诚意地道歉一声,弯腰从还在喊痛的陌生人手边,捡起一张照片。
糟糕透顶的照片,是他拍的。
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是前几天,他为其拍过照的人,是因为不满意吗?...
第三章 没有价值的
“假如让我给门矢先生的照片估价,大概是难以计量吧……”
5.
日光温暖的清晨,与争吵实在不搭。
门矢士被麻烦缠上了。
“这是你拍的照片吧!”一双手差点搭上他的肩膀,门矢士反应更快一步,直接拖住这人的人将其按倒在地,等做完他才发现自己太过了。
“抱歉,你刚才说照片?”门矢士没有多少诚意地道歉一声,弯腰从还在喊痛的陌生人手边,捡起一张照片。
糟糕透顶的照片,是他拍的。
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是前几天,他为其拍过照的人,是因为不满意吗?果然啊,这种照片没几个人想要吧。
“拍出这么糟糕照片的人,”戴帽子的大叔已经站起来了,他气势汹汹,“那时候竟然对我说,‘如果是我,绝对会帮你拍出世界第一水平的照片’,结果你给了我这种毫无价值的照片!”
“嘛。”
门矢士端详照片片刻,随意松手,让照片晃悠悠地落下:“的确是没有价值的照片。”
说完不顾大叔的叫喊声,门矢士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家了。
……才怪。
光夏海尴尬笑笑,捏了捏衣角,从旁边走出。
“我说,你刚刚看见了吧?”门矢士脚步不停,他莫名有些烦躁,他低头看着地面,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抬头看前方。
光夏海小心翼翼跟在他后面:“没有听完。”
“至少听见他说我的照片毫无价值了吧?就跟你那天说的一样。”
所以说,果然对她那天的话耿耿于怀吧?!
光夏海没有说话,她盯着前面的人看。
门矢先生依然穿着跟初见时类似的风衣,手揣进衣兜里,低头不语朝前走,光夏海偷偷在脑子里模拟门矢先生刘海的阴影打在额头上的样子,总感觉那样的他很乖巧。
6.
门矢士走了好一段路,光夏海看他,他就看路上的地砖,最终还是门矢士败下阵来,他踩着漆黑的靴子,发出哒哒的响声。
“别看我了。”他皱着眉,语气中流露出不满,“你没有其他事要做吗?”
搞不懂这家伙的想法……
门矢士挑剔打量一番光夏海,颜色奇怪的丝袜,土掉渣的帽子,没什么品味的穿搭,眼睛……啊啊,怎么会有人目不转睛看别人?他愤愤挪开目光。
靠近他干什么?人很闲吗?他看上去是好相处的人吗?
“不,那个……我现在想做的,就是跟着门矢先生。”
“对了,你还说过要给我拍一次照,要不就现在拍吧!”
门矢更不理解光夏海的想法了。
他只是非常困惑地询问:“为什么呢?那样的照片并没有留存的必要吧。”
“什么啊……”光夏海头一次听人这么形容自己的作品,正打算笑着反驳,然而等她对上那双眼睛时却怔住了。
本该深沉如大海般的深咖啡色眼睛,在阳光的作用下,此时如同透亮的琥珀,又像剔透的水晶,如此清透,如此耀眼。
这双明亮的眼睛在此时却在真真切切地疑惑着,光夏海敢确信,门矢先生一定经过慎重仔细的考虑,才说出这番话。
“……不对。”
7.
“大错特错,门矢先生认为,照片的价值是什么?”
即使是清风,也在夏日里带有几分炎热,略显燥热的风拂过少女的脸颊,几缕发丝随风小幅度地舞动。
不等对方回答,光夏海抢先说道,她一步一步朝门矢士迈进:“我家是开照相馆的,所以,家里会有数量不小的照片。”
“客人来取照片时,不论情绪怎样,总归怀揣一丝期待,薄薄的照片,描绘了他们那一刻可言说又不可言说的一切。”
“而摄影师按下快门的刹那,一个困于相框内的狭小世界就形成了,我认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照片,只要存在就是有价值的,因为无时无刻不在流逝的时间,已经被摄影师困住了。”
“而且。”
“假如让我给门矢先生的照片估价,大概是难以计量吧……”
门矢士没由来感觉到了狼狈,他甚至想捂住耳朵马上逃跑,光夏海每走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直到光夏海说到这段时,他打断了对方未尽的话语。
“你别说了,很讨厌,不要靠近我。”
他颇为恼火,又带点惶恐,声音微不可察地出现了颤音,如同被戳到痛处的猫。
“对不起!”
光夏海这么果断的道歉倒是让门矢士措手不及。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副“我大人有大量”的样子,原谅了光夏海,踌躇一阵,对她说道,“去前面的公园吧,那里有不少花,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好的,门矢先生!”
跟别扭的猫一样,他不自在地转过头,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士!”
“不要叫那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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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照片那些,当我瞎扯的
好想马上写遇见小野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