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夷花】我那弱柳扶风的门主夫人(上)
//接剧版结局,李莲花小舟上毒发,不慎跌入江水,却意外来到了十年前,倒在了四顾门的大门口,病殃殃的老狐狸就被花枝招展的小孔雀捡回了家
//私设:夷婉没在一起(小相夷就是专门给莲花花准备哒,hhh)
//ooc归我,不喜勿喷
💛💛💛💛💛
冷,彻骨的冰冷,早知道就不往这小舟上跳了,死也要死的舒服点才是啊。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一只手碰到了他,嗯?这江里还有别人?缘分啊这是,跳江都赶在一天了,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幅样子能不能把这人救上去。
李莲花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强迫自己在水中睁开了眼,入眼可及之处却不是深不见底的江底,而是一块块...
//接剧版结局,李莲花小舟上毒发,不慎跌入江水,却意外来到了十年前,倒在了四顾门的大门口,病殃殃的老狐狸就被花枝招展的小孔雀捡回了家
//私设:夷婉没在一起(小相夷就是专门给莲花花准备哒,hhh)
//ooc归我,不喜勿喷
💛💛💛💛💛
冷,彻骨的冰冷,早知道就不往这小舟上跳了,死也要死的舒服点才是啊。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一只手碰到了他,嗯?这江里还有别人?缘分啊这是,跳江都赶在一天了,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幅样子能不能把这人救上去。
李莲花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强迫自己在水中睁开了眼,入眼可及之处却不是深不见底的江底,而是一块块堆砌整齐的石头,比起江,他更愿意称这里为一处天然的泉眼。
而此时那只手也伸到了自己面前,准确无误的拎住自己的衣领,李莲花就这么被拎出了水底。
“我就离开了一会儿怎么还滑到水底去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可不能让你被冷泉淹死了”
来人一身窄袖红衣,马尾高高束起,浑身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气息,语调都是轻快上扬的,妥妥一丰神俊逸少年郎,可李莲花的瞳孔却逐渐扩大。
他这是死了还是没死,难不成是青天白日见鬼了?不然怎么能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站在面前说话?
“你...阿嚏!”刚张嘴话没说出来一句,喷嚏倒是打了少年一身,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李莲花还没等道歉就又被丢回了水里,冰凉刺骨的泉水激的他一个将死之人都跳了起来,直接窜出了冷泉,抱着胳膊使劲搓“这也太冷了”
“冷泉能不冷吗,不冷怎么给你疗伤”少年一边嫌弃的擦衣服一边回怼。
李莲花突然一顿,停下了搓胳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自己面前这人“你...是李相夷?”
“不然呢?你倒在我四顾门的门口,我不是李相夷还能是谁”
“啊...”李莲花干巴巴的张了张嘴“那你今年多大?”
李相夷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向李莲花“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年岁?这难道不是天下皆知的事吗?”
一个年岁还必须天下皆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少年,你干脆弄一本李相夷起居录人手一份算咯,每天吃几颗糖,上几次茅房都写上,大家一起朗读背诵好不好啊?
啧,跑偏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自恋臭屁的人真的是我吗?怎么从来没人跟我说过我以前这么欠揍呢?
李莲花正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呢,李相夷却已经伸手拎起他扛到了肩膀上“记住了,我今年20,既然冷泉你不愿意泡,那就回去喝药,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一身伤,脉象乱的都能给鸟儿筑巢了,上了年纪就得爱惜身体知道吗”
“上了年纪我承认,但是李门主啊,没人告诉你这样扛着别人很没有礼貌吗”
“我乐意”
?我不乐意啊!
被扛在肩上颠来颠去,李莲花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这对于刚刚碧茶毒发过的人来说很不友好,李莲花强压下喉间的腥甜,再次尝试说服这个我行我素的臭小子。
“李门主,我这个人真的很脆弱的,禁不起这么大力气折腾,您行行好,放我下来可否?”
“你不要...”李相夷话刚说到一半,李莲花就像是特意给他证明一样,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头一歪便不省人事了,给这个打过无数次生死之战的四顾门门主吓的手忙脚乱“喂,喂你醒醒啊”
李相夷只是想报复他打了自己一身喷嚏才故意扛着他走的,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吐血昏迷啊,这下也不敢再有小心思了,赶紧把人改扛为抱送到自己卧房,连婆娑步都用上了,生怕再耽搁一刻钟这人小命就没了。
在等郎中的时候,李相夷看着他还在滴水的衣裳一阵自责,刚刚怎么就没注意到呢,这人一身伤病还未好,可别再受了寒,刚想运起内力给他烘干就看到衣襟上那鲜红的血迹,李相夷干脆直接给他换了套干净的寝衣,连自己身上的水渍都没顾上。
郎中过来探了脉象开了药便退下了,不多时李莲花也醒了,看见李相夷焦急的目光他心下一暖,是了,不论年少时的自己多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但这柔软的内心是改不了的,他很担心自己,李莲花得出了这个结论。
“李门主这下相信了吧,我真的很脆弱”
“你到底是什么人,受了什么伤,为何郎中都诊不出你的病因”
李莲花眼珠一转,谎话便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嘴边“是这个样子的啊,我呢姓李,是土生土长的莲花镇莲花乡莲花村人,名字自然就叫莲花了,只不过我从小患有心疾,一旦发作啊便浑身发冷四肢僵硬,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求医的,却因赶路太过疲惫就晕倒了,没曾想竟倒在了四顾门门口,被李门主你捡了回来,这当真是有缘啊”
李相夷半信半疑的看着床上一脸虚弱却还是笑意盈盈的人,这人来历不明,端的一副油嘴滑舌的做派,本应该多加防备才是,可不知为何,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却让李相夷觉得心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虽有所隐瞒,但绝不会害他。
“既如此你便留下来吧,我倒是认识一些神医朋友可以为你引荐,不过我现在还有事处理,稍后郎中会把药给你端来,我晚一些再过来与你说”
“那就多谢李门主了”
等李相夷离开后,李莲花一直带着微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李相夷如今20岁,那单孤刀诈死,云彼丘下碧茶之毒,四顾门金鸳盟大战,还有他与笛飞声双双坠海便都是在今年了。
李莲花搭上了自己的脉象,碧茶之毒虽未清,却被自己体内最后一丝悲风白杨锁于气海之中,只要不动内力激发毒素蔓延,那应当能撑个三年五载。
如此,便足够了。
虽不知为何会有此一遭,但既然回到了一切未发生之前,他就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可上一秒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让悲剧重演的李莲花,在下一秒看到苦药汤时,还是再次重演了他的悲剧。
“我能不能不喝啊”
“不能,门主吩咐了让我看着李先生喝完,一滴都不许剩”
“我若就是不喝,你能拿我怎样呢”
“门主说了,若李先生不喝便将您绑了扔回冷泉”
李莲花无语凝噎,这怎么重活一世还是逃不掉被逼着喝药的命运呢,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是他自己逼着自己喝药,感觉更难过了怎么办。
可再不愿意也得喝,碧茶之毒这些年把他的身子磋磨的极度畏寒,冷泉那地方除了让他死的快些没别的作用了,他现在可不能死,要死也得把这个李相夷的路铺平坦了再去死。
咬咬牙狠心把药一口闷了,李莲花觉得那苦味儿简直从舌尖窜到了天灵盖,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此时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跑到了柜子深处扣出了一罐子糖来,在送药小童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塞到了嘴里一块,顿时心满意足。
自己偷自己的糖吃,不丢人...吧?
管他呢,先吃为敬。
小童收了药碗便离开了,李莲花含着糖块开始满屋子乱逛,思考着他要如何委婉一点的表达单孤刀并不是李相夷以为的好好师兄,才能不被李相夷揍,可能是想的太专注了,李莲花一时间忘记了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直接晃出了门。
院中众人就看见一位仅着寝衣(原本那件被吐了一身血被李相夷换掉了),发丝凌乱(为了躲避喝药钻被子钻的),眼角微红(被苦药呛的),领口散乱(着急去翻糖罐子动作太大自己扯的)的病美人从门主卧房出来了!
还三步一停五步一喘的,柔弱的一阵风都能给他吹走咯。
门主救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并不是什么秘密,据说又从冷泉抱回了卧房,这也不是重点,可门主前脚刚离去,这病殃殃的美人就如此模样从门主卧房出来...
门中众人立刻嗅出了些非比寻常的气息。
要死不死的,李相夷这会儿和单孤刀正经过这里,身后还跟着佛彼白石以及一众门人,可能是谈事情太认真了,李相夷并未看见他门口站着的人,可是身后白江鹑突然叫住了他,声音透露出些许尴尬“门主...”
“何事?”李相夷回过头,这下他看见李莲花了,然后表情瞬间凝固了,偏偏李莲花丝毫没有察觉,笑呵呵的打招呼“李门主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晚一些吗,早知道我在房里等你了”
众人顿觉惊恐,这是我能听的吗,我不会被门主灭口吧?
李相夷没说话,他完全被如此模样的李莲花惊住了,原来病秧子也并不全是苟延残喘,被磋磨的没有人样的,李莲花这病秧子倒是好看的紧,就是有点...不知羞,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只穿寝衣就出门啊。
单孤刀颇为惊奇的转头看向自己师弟,然后笑着摇了摇头“相夷还真是年少风流啊,不过我看这位公子身子骨好像不太好,相夷还是快些送他回屋吧,免得着了风寒”
着了风寒?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冷,李莲花嫌弃的低头瞥了一眼,这什么破衣裳也不保暖啊,等等...衣裳...李莲花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向李相夷。
“李门主,我要是说我穿了外衣,但是只有我能看到,你相信吗?”
李相夷翻了个白眼,迅速飞身上前捞着李莲花的腰把人带回了屋内,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我是不是该走了?该吧?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后,四顾门上下就都知道他们即将要有一位身娇体弱但美的惊心动魄的男·门主夫人了。
【笛飞声x成毅】12-笛飞声被英雄救美了
cp系统:“啊啊啊啊啊,笛飞声我恨你是个木头。”
无颜:“!!!!!”新老板这么不讲究吗
药魔拍拍无颜:“习惯就好,疯了很久了”
cp系统:“药药,小无颜,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
药魔:“我可以给尊上专门定制一款春——药”
无颜:“我可以打下手!”
cp系统:“不行,作者说了,不能开车,一开车就卡bug,有没有点绿色健
康的。”
无颜:”要不就英雄救美怎么样,我们找人把夫人抓走再让尊上去救“
-cp系统:“等等,英雄救美可以,但是太传统了,咱们反转一下,让笛飞声是被救那个,就在今晚他们钓鱼哪里...
cp系统:“啊啊啊啊啊,笛飞声我恨你是个木头。”
无颜:“!!!!!”新老板这么不讲究吗
药魔拍拍无颜:“习惯就好,疯了很久了”
cp系统:“药药,小无颜,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
药魔:“我可以给尊上专门定制一款春——药”
无颜:“我可以打下手!”
cp系统:“不行,作者说了,不能开车,一开车就卡bug,有没有点绿色健
康的。”
无颜:”要不就英雄救美怎么样,我们找人把夫人抓走再让尊上去救“
-cp系统:“等等,英雄救美可以,但是太传统了,咱们反转一下,让笛飞声是被救那个,就在今晚他们钓鱼哪里,让笛飞声练武心神不宁,然后走火入魔,把今天巡逻的人全部撤了,让他们叫天天不灵,然后可怜的淇淇只能背着笛飞声一步一步上山来找你,再安排一场大雨,山路泥泞,我可怜的苦命鸳鸯哟~”
药魔:”........“现在年轻人玩的真花
无颜:”........“新老板玩的真变态
树林里练武的笛飞声有点心神不灵,他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总有种准确到可怕的直觉,突然之间筋脉逆转,血腥气涌上来,晕过去之前他在想:“三十年的武学白学了,练臂力也会走火入魔”然后咣的倒在地上。
成毅一个人钓鱼,晚风习习,悠然自得。只是今天笛飞声怎么这么安静呢,一般笛飞声不会去很远的地方,应该是练累了休息一会。
成毅继续钓鱼,今天收获不错,短短一个时辰已经钓了4条,把鱼放到桶里,这才发现笛飞声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不会是遇到意外了吧。
犹豫了一下,放下鱼竿过去看看,在树林里找了好一会,才发现倒在地上的笛飞声,旁边还有一滩血,把成毅吓了一跳,愣了一会,赶紧扶起笛飞声,发现他面色苍白,把手放在笛飞声鼻子底下,还好,还有呼吸。不知道笛飞声怎么了,必须立刻找医生救治。
背上笛飞声就往山上跑,渔具什么的都顾不上了。从树林里到山脚下要走15分钟,只要走到山脚下就会有巡逻的金鸢盟手下,他们会武功,很快就能把笛飞声送到山上。
只是天不随人愿,没走几步就开始下雨,且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泞,走一步退半步,好不容易走到山脚下却一个巡逻都没看见,应该是下雨回去休息了。从山脚到山顶背着笛飞声起码要走将近3个小时,在他背上的笛飞声像一个火球,越来越热,应该是受伤引起发烧了。
”笛飞声“成毅喊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回答他的只有滂沱的雨声。
雨越来越大,打在脸上眼睛都睁不开。雨太大了,现在往山上走实在太危险了。
成毅把笛飞声放到一块岩石底下,稍微能遮挡一下。
”笛飞声,笛飞声,你醒醒“成毅焦急的摇晃他
”咳咳......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去树林里你就倒在地上了,你不会死吧“成毅声音有点哽咽,他还没见过死人,更何况是自己的朋友,心里忍不住害怕。
笛飞声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抬手摸了一下成毅湿漉漉的脑袋:”哪有这么容易死,把我放这里,你上山去叫人“
”我不敢“
”怎么这么胆小,这山上没有野兽“
”我不敢把你放这里,我怕明天回来你就死这里了“
”哈哈,你把我放这里一晚上都不会死,放心吧,我的武功你还不相信吗,赶紧上山“
”那我赶紧上山你在这里等着,明早,不,今晚我就能带人来救你,你一定要撑住“
”真勇敢“
不再犹豫,成毅拖了外袍盖在笛飞声身上,朝着雨中冲去。没走多远不放心的回头看一眼
”我草“一句国粹脱口而出,笛飞声又又倒在地上了
于是,成毅背着笛飞声在雨里磕磕绊绊的往山上走,身体开始失温,四肢冰凉,还好笛飞声在发热,潮湿的热气从笛飞声身上传到后背,是成毅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
突然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朝地上扑了上去,好死不死磕在一块石头上,手脚都磨破了皮,笛飞声从他背上摔下来。成毅哭笑不得,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背着笛飞声再次出发。雨渐渐小了,只是笛飞声越来越烫,人发烧太久的话会烧坏的,成毅加快脚步,一跟笛飞声说话,希望他能回应自己。
”笛飞声,你别睡了“
”发烧太久,会变成傻子的“
”脑子烧坏了武功再高也没用吧“
”小时候我一发烧我妈妈就很害怕,一整夜守着我“
”我好想家,笛飞声“
”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还有我的朋友们,果果们“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阿“
”我跟你说,在我们那里有可多人喜欢我了“
”不过也有很多人讨厌我,他们总是骂我,不过我从来不理他们“
背上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又好像是错觉
”笛飞声...........“
..........
等成毅带着笛飞声到山顶找到药魔时,把笛飞声放到榻上,自己就体力不支的晕过去了。
药魔给笛飞声服下早就准备好的药,很快就醒了,用内力把衣服烘干,开始运功疗伤,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事,来不及多想赶紧去看成毅。
成毅躺在榻上,脏兮兮湿漉漉的,脸上手上都是泥土,衣服还在滴水,倒是可以用内力把衣服烘干,只是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格外不舒服。
小心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才发现腿上的上,两只膝盖都肿了起来,手掌上更是被擦破,给他擦手的时候身体疼的缩了一下。
清理干净,给他上了药,换上干净的衣服。笛飞声这才坐在地上靠着榻假寐,到后半夜。
成毅突然推笛飞声:”笛飞声,我好像发热了,你把毛巾打湿给我降下温,可以的话给我点治风寒的药,快点,烧太久会变成傻子的。“
笛飞声利落的打湿毛巾,轻轻放在成毅额头上,嘴上却说:”谁让你逞强,把我放在山下,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没事。“
成毅挥着没有力气的手把笛飞声推开:”笛飞声,你滚啊。“
彩蛋:笛飞声其实听到了淇淇说的话,只是无法回应
【笛花】当时明月在(番外2 成亲)
番外二 成亲
近日,金鸳盟盟主笛飞声和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的婚事,在武林中掀起轩然大波,消息传出不过几日,就已然成为江湖中人最关切的事。
原因无他,这两人身份太过特殊,一个是魔教至尊,一个是正道魁首,并且都是男子,如今不仅化干戈为玉帛,甚至还要成亲?简直惊世骇俗!
虽说此前李相夷当着众人的面卸任门主之位,出走半年。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不过是暂时的,四顾门只会是李相夷的四顾门,他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永远不再回来。
结果等了又等,没等到李相夷回去重新掌管四顾门,却等来了他与笛飞声的婚事?
江湖传言常常夸大其实,但再离谱的传言,也没有这个婚事令人匪夷所思。
而偏偏这件听起来最不可能的...
番外二 成亲
近日,金鸳盟盟主笛飞声和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的婚事,在武林中掀起轩然大波,消息传出不过几日,就已然成为江湖中人最关切的事。
原因无他,这两人身份太过特殊,一个是魔教至尊,一个是正道魁首,并且都是男子,如今不仅化干戈为玉帛,甚至还要成亲?简直惊世骇俗!
虽说此前李相夷当着众人的面卸任门主之位,出走半年。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不过是暂时的,四顾门只会是李相夷的四顾门,他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永远不再回来。
结果等了又等,没等到李相夷回去重新掌管四顾门,却等来了他与笛飞声的婚事?
江湖传言常常夸大其实,但再离谱的传言,也没有这个婚事令人匪夷所思。
而偏偏这件听起来最不可能的事,千真万确。
这可是金鸳盟三王之一的炎帝白王,邀好友赴此盛事时亲口所说,做不得假。
原本李莲花和笛飞声回到金鸳盟准备成亲,只是想借场地之便,无意昭告天下。
一来笛飞声在中原武林树敌太多,二来李莲花与前尘过往一刀两断,并无想邀请来喝喜酒的朋友。
可他俩虽不发喜帖,但也未曾下令让盟中弟子不准声张。
当事人或许是没太当回事,金鸳盟的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尊上成亲,那是天大的喜事!娶的还是天下第一的李门主!简直太有面子了!
这不得好好宣传一下,刺激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正道?
你们老大都被我们尊上拐走了!还说邪不胜正?
一开始只是悄悄散布消息,待炎帝白王邀请好友将此事传出后,金鸳盟众弟子见尊上和李门主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宣传便光明正大了起来。
待李莲花和笛飞声察觉到不对,事态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全江湖都知道了他们的婚事!
更离奇的是,即便没有受邀,也有大批武林人士不请自来,赶往东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围攻金鸳盟。事实却是,众人厚着脸皮来给李门主和笛盟主道贺,蹭一杯喜酒。
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好奇,太想去了。
李相夷和笛飞声的婚事!那场面会如何?无法想象。
若不一睹为快,恐怕要抱憾终身。
这成亲是大好的日子,他们又是为道贺而去,想必金鸳盟也不会大动干戈,与他们兵戎相见。
再说了,还有李相夷在呢,怕什么?
总之这个热闹他们是凑定了。
而金鸳盟弟子更是摩拳擦掌,势必要把婚事办得排场盛大,风光绝伦,绝不能让尊上丢了面子,要大大的热闹一场!
笛飞声和李莲花得知后,皆是相顾无言,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至如此地步。
好在二人向来我行我素,不出片刻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人多人少又何妨?他们既然敢做,就不怕旁人议论。
按理说,婚事安排自有下属尽心竭力,唯有裁制新衣需要当事人量下尺寸。
其他大小事宜,他俩甚至插不上手,无颜已经打理得井井有条,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此一来,他俩等着成亲便可,应当极为清闲才是。
然而事实却不然。
李莲花来到金鸳盟后,先是颇为新奇地跟着笛飞声到处逛了逛。
位于东海的金鸳盟,他也只来过一次,那还是前世的东海大战。当时一心复仇也没细看,后来这地方就被角丽樵炸毁得一干二净。
如今看来,也无甚特别。
练武场什么的,哪里都大同小异;议事的内殿倒是比四顾门华丽许多,散发着有钱的气息;地牢地宫之类李莲花不感兴趣,笛飞声就带他来到了藏书阁。
只见一书柜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数十本菜谱,翻开一看,都是些他没做过的菜。
正好金鸳盟里什么食材都有,接下来的日子,李莲花便兴致勃勃地学做新菜。
而金鸳盟临东海而建,地势得天独厚,不钓鱼简直可惜了。
李莲花每日晒晒太阳,钓钓鱼,再将新鲜的鱼做成菜。什么松鼠鳜鱼、豆瓣青鱼、杜鹃醉鱼、粉蒸鮰鱼……顿顿不重样。
至于饭菜的味道,时好时坏,但不重要,烧菜的过程有意思就够了。
李莲花沉迷钓鱼烧菜,笛飞声不感兴趣,就在屋里看书,等着试新菜。饭菜一上桌,无所谓好吃与否,反正通通吃完,然后继续看书。
笛飞声捧着书看得认真,时而还提笔做些批注。
这倒是让李莲花有些奇了,在他的记忆里,阿飞在莲花楼可从不看书,如今一天到晚看得那么专注,莫非是在研究什么武功秘籍?
他随意扫过一眼,看到两个人比划的图样,心道果然是武功秘籍,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
转而开始回想,方才那道花菇无黄蛋是哪一步骤出了问题?怎么做出的成品和书上的描述像是毫不相干呢……
两人夜间同住一屋,白日里各干各的,互不干涉彼此在做的事。
偶尔闲聊斗嘴两句,日子倒是过得自在,甚至都想不起来过问一下婚事筹备得如何。
也正是如此,才任其外界事态发展。直到大婚前夕,二人方知宾客人数比他们想象之中十倍还多!
咳,武林正道齐聚金鸳盟,只为吃席,也是一绝。
而人家来都来了,总不好拒之门外。
终于,到了大婚当日。
天公作美,东海碧波万里,天气清明爽朗。
金鸳盟大门敞开,宾客迎门,人来人往,自成立至今,还从未如此热闹过。
门口高悬红色灯笼,盟中处处张灯结彩,酒席列了数十桌,一眼望不到头,将往日空旷的校场挤得满满当当。
桌上各色酒菜,鸡鸭鱼肉,水果鲜蔬,冷盘热酒,都已上齐。
除了酒菜,每一桌喜筵上还摆了一盘喜糖。
入座的宾客已有七成,大多满面笑容,彼此拱手,“久仰”、“恭喜”之声不绝于耳,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喜堂中两个身着红衣的身影。
正是今日的主角,笛飞声与李莲花。
两人都是男子,用不着花轿,而是直接到了喜堂中。
按理说应该招呼宾客,但众人大多也不敢往他俩跟前凑,遥遥拱手便作道贺,贺礼都是交到了无颜手中,请之代收。
李莲花看得好笑,微微勾唇道:“说是来道贺,也不见几人上前来,倒真像来蹭席的。”
“反正他们也带了贺礼,不吃亏。”笛飞声负手而立,嘴边也隐约见了笑意。
他俩声音不大,掩在喜乐吹奏之声下,再无第三人听见。
于是旁人只见二人一身红衣,鲜艳夺目,矜贵俊逸,并肩而立含笑低语。
任四面八方的目光或隐晦或直白地看,兀自八风不动,大方坦然,竟无一丝尴尬之意。
如此气度风姿,倒真真是般配极了。
有一人披头散发踏进喜堂,径直走到李莲花身前,递过去一壶酒,轻轻笑道:“李兄,恭喜。”
“多谢。”李莲花欣然接过酒壶,语气却有些无奈,“展兄,你这样一进来,可是要把我的风头抢光了。”
展云飞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的头发,摇头失笑。
“李兄天人之姿,风头谁人可抢?展某既答应了你不再束发,便会一直做到。”
笛飞声侧目而视。
“阿飞,这位是展云飞,展兄,我从前结识的好友。”李莲花为他们彼此介绍,“展兄,这位是……”
“我知道。”展云飞对笛飞声抱拳道,“久闻笛盟主大名,幸会。”
笛飞声看了李莲花一眼,然后对展云飞微微点头,“幸会。”
展云飞并未多作停留,转身步入校场中,入席落座。
笛飞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头也不转幽幽地道:“李门主的好友可真多。”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竟是毫不意外,甚至意料之中,无需思考张口就来。
“知己只有你一个。”
笛飞声一怔,而后嘴角的弧度便压不住了,全然忘了刚刚想问什么,被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哄得心花怒放。
可惜高兴不过三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脸上的笑容就倏然消失了。
只见一身着紫袍之人踏入喜堂,身后跟着佛彼白石,不是肖紫衿又是谁?
肖紫衿走到李莲花面前,既不拱手道贺,也不出言恭喜,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笛飞声眉头一皱,冷冷地道:“你怎么来了?”
“门主大婚,我为何不能来?”肖紫衿故作淡定地反问,眼睛仍是盯着李莲花,再开口时语气便复杂许多,“你……我没想到,相夷,你竟真的……”
“肖大侠。”李莲花温和地打断他的话,“既然来了,就该高高兴兴的。”
肖紫衿无言片刻,略为僵硬地道:“我不是……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有一些话,想问问你。”
“上次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李莲花微微一笑,却是一口回绝,“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肖紫衿愕然,呆了一会儿才道:“……你真要与我恩断义绝?”
李莲花仰头叹了口气,十分苦恼,“我大好的日子,你就没有别的话想与我说吗?非要跟我说这些?”
纪汉佛将肖紫衿往后拉了半步,对李莲花笑了笑,拱手道:“门主,恭喜。”
其他三人也纷纷上前道贺。
“多谢。”李莲花也懒得纠正他们的称呼,温和客气地拱手回礼,“诸位请自便。”
肖紫衿混混僵僵被拉入席间,贺礼都没拿出来,神色不属地盯着桌上的酒杯发呆。
他原本也和江湖中大多数人一样,以为阿娩离开四顾门,定是去找李相夷了。
心中万般酸涩失落自不必说,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又怎么抢得过李相夷?
可是没过多久,他却听说了什么,李相夷要和笛飞声成亲?
肖紫衿听到消息,第一反应是无稽之谈!
他当初对外放出谣言,也不过是说“李相夷加入金鸳盟”。
如今不知何人意欲生事,竟敢编排得这么离谱?
结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肖紫衿确认消息属实后,一晚上都没睡得着觉。
又怕是假的,疑心李相夷故意搞出这么一出,只是欲盖弥彰,其实另有所图。
更怕是真的,李相夷若真和笛飞声在一起,那四顾门的脸面往哪搁?江湖中人又会如何看他?李相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莫不是昏了头罢?!
而且连请帖都不发,旁人也就算了,四顾门上下居然也没有,他什么意思?
肖紫衿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左思右想,终究还是放下面子,不请自来,参加这场离经叛道的大婚。
然后话没说上几句,差点又闹得不好看。
或许……他不该来。
另一边,李莲花无奈地摇了摇头,见笛飞声面色冷厉,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阿飞,你别拉着个脸啊,咱们周围十步之内,都不敢过人了。”
“看见他就烦。”笛飞声语气不屑,嫌弃之色都写在了脸上,顿了顿,“说到这个,倒是没见到乔婉娩。”
“放心吧,乔姑娘不会来的。”李莲花语气平静却笃定,“她脸皮薄,最不喜万众瞩目。这种场合,人多口杂,她不来也好。”
笛飞声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听药魔扬声道:“吉时已到——”
该拜堂了。
满堂宾客安静下来,喜堂中一时只剩下药魔以内力振出的声音。
“一拜天地——”
笛飞声和李莲花各自抱拳,对门口同拜天地。
肖紫衿见了,恍惚忆起当年结拜之时,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剑客,也是这般一身红衣,鲜衣怒马,立誓为兄弟,仗剑闯天涯……
眼前情景,恍如昨日,事实却已天差地别。
“二拜高堂——”
笛飞声与李莲花皆无父无母,但漆木山和芩婆来了,坐在堂上受了这一拜,笑得满脸慈爱。
“夫夫对拜——”
此句一出,宴席之间顿时响起呛水咳嗽之声。
但两位当事人面不改色,转身相对,彼此深深拜下。
而后起身相视一笑,颇有些旁若无人的意思,却又让人察不出半分违和。
仿佛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这一幕如画,养眼至极,也温馨至极。
宾客中有感性者受此触动,情不自禁发出一阵欢呼。
有人带头起哄,其余人也渐渐放开了胆子喊叫起来。
“恭喜李门主和笛盟主喜结良缘!”
“祝尊上与李门主白头偕老!”
“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
喜宴诡异地寂静了几秒,尴尬在沉默中震耳欲聋。
李莲花轻轻笑了一声,从桌上取了个酒杯,倒酒举杯道:“承蒙诸位远道而来,不胜欣喜。人多事杂,若有不周到之处,还望海涵。”
他举杯饮下,笛飞声亦是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言简意赅道:“请自便。”
众人纷纷陪饮一杯,又是一片“恭喜”之声。之后便开始动筷,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场面依旧热闹,却不敢再去乱说什么祝福之语。
言多必失,沉默是金呐。
两个新人都没有亲自下场,去巡桌敬酒的意思。其他人也不敢去主桌敬酒,起来走动者都甚少。
或埋头猛吃,或推杯换盏,酒菜下得飞快。
酒过三巡,喜筵接近了尾声。大多数宾客也算尽兴,自觉离去。
肖紫衿本想找机会与李莲花说话,但对方显然不想理他,连眼神都不曾向这边投来,只当他不存在。他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将贺礼留下,站起身甩手离开。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莲花和笛飞声也离开喜堂,来到了婚房之中。
这婚房就在笛飞声的寝殿旁,原本是一处空闲的偏殿。
说是偏殿,却不比盟主的寝殿小多少。有前中后三厅,前厅乃客堂,中厅为书房,后厅则是寝室。而这寝室之后,还有一处温泉。
如今这婚房经过一个月的细心布置,已经比笛飞声的寝殿还要奢华舒适。今后,这里便是李莲花在金鸳盟的住处了。
寝室的紫檀圆桌上放了合卺酒。
两人方才在席间已喝了不少酒,但此酒意义不同,便又倒出两杯,心照不宣地轻轻一碰杯,各自饮尽。
李莲花握着手中的空酒杯,忽地一笑,带着点感慨道:“真是想不到,你我会有今日。”
笛飞声闻言也是一笑,“今日如何?”
“今日……”李莲花看着他,一双笑意盈盈的黑眸满是温情,而后透过窗台对月举了举杯,“月色很美。”
笛飞声心头一动,脱口而出道:“不如你。”
李莲花笑出声,“阿飞啊,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
笛飞声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堂也拜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李莲花一愣,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那自然不会是单纯的睡觉了。
他好歹也活了几十载,对夫妻之事当然不会懵懂不知。
但之前二人相处一如从前,连亲吻都不曾有……他只当笛飞声不习惯与人亲近,正好他也是,便没有想到这事。
怎么这一下子,就到这一步了?
“按理来说,是该如此。”李莲花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他,“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笛飞声淡定颔首,“有所了解。”
“哦?”李莲花坐直了身子,微微挑眉,“笛盟主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从哪里了解的?”
“看书啊。”笛飞声“刷”的起身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抓出一摞书,拿过来放到桌上,正是他此前一直在看的那些。
“我研究了快一个月,大致学得差不多了,应当没问题。”
李莲花瞠目结舌,原来这不是武功秘籍?那笛飞声居然天天面不改色地看?
他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一看,果然是房中术、春宫图……且几乎每一页都有批注,肉眼可见学习者之认真。
李莲花抽了抽嘴角,默默放下书,一时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理论我已记下,只是没有实践过,不知实际会如何。”笛飞声一本正经地道,眼里却有几分期待,“一起探讨?”
他言语赤诚,态度庄重,说得好像是讨教武学招式一般。但那往日平静淡漠的双眸却亮晶晶的,炽热专注地望过来,又像极了一只大狗在撒娇。
李莲花其实很吃这一套,瞬间被可爱到了,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微一点头。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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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部分发不出来,想看的宝宝加群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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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声被所有人听到了23
第二天早上课堂上,昨天晚上在温家院子里发生的事到底还是传出风声来,一时间众人看温晁温旭的眼神都不对了。
兄弟二人是咬牙切齿但是毫无办法,只能暗戳戳的瞪着陆续,把陆续整的莫名其妙,觉得温家兄弟有病,平白无故的老是瞪自己。
聂怀桑他们倒是觉得这很正常,温氏兄弟无非是觉得要不是有陆续,他们也不会失宠与温若寒!
就算因为陆续透露了未来的是,让他们免于死劫,他们也不会感激的,反而觉得陆续多事!
陆续才不管温晁他们心里想什么呢,他在知道温若寒把温逐流给了温宁后,都快笑出鸡叫声了!
虽然不知道温若寒怎么突然看中温宁,但见温晁和温旭吃瘪,就...
第二天早上课堂上,昨天晚上在温家院子里发生的事到底还是传出风声来,一时间众人看温晁温旭的眼神都不对了。
兄弟二人是咬牙切齿但是毫无办法,只能暗戳戳的瞪着陆续,把陆续整的莫名其妙,觉得温家兄弟有病,平白无故的老是瞪自己。
聂怀桑他们倒是觉得这很正常,温氏兄弟无非是觉得要不是有陆续,他们也不会失宠与温若寒!
就算因为陆续透露了未来的是,让他们免于死劫,他们也不会感激的,反而觉得陆续多事!
陆续才不管温晁他们心里想什么呢,他在知道温若寒把温逐流给了温宁后,都快笑出鸡叫声了!
虽然不知道温若寒怎么突然看中温宁,但见温晁和温旭吃瘪,就够陆续开心的了。
到中午的时候兰陵金氏传来消息,明天要举办金光善入殓大典和金子轩的登位大典,明眼人都看出来金家的重点明显在后一个,金光善的入殓大典就是顺便。
明天开始大典,今天就要往兰陵赶,现在仙门百家都在云深不知处,倒也省了金家挨个通知的麻烦。
因着金家的事下午的课只有一节,上完课大家就往兰陵去了。
到了金鳞台已经是晚上了,站在金麟台下看着高的吓人的台阶,陆续不仅想起了金光瑶两次被人从上面踹下来的经历,感叹道:(从这么高的台阶摔下来得有多疼啊!还是两次!也无怪乎金光瑶最后会黑化!)
听到金光瑶的名字,聂怀桑心头一动,今天是金光善下葬的日子,金光瑶说不定会过来,到时候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样,也要把人放在眼皮子低下看着!
看的金鳞台也就意思意思摆着几个白幡,那敷衍的态度,连条狗都能感受到,估计这白帆也就只能摆到明天中午了,等下午金子轩的登位大点开始,这些白幡就会全部换成金家家徽了。
跟随着众人踏上台阶,陆续是一边看一边赞叹:(这金家虽然比不上江家富贵,可这显摆的程度是谁都比不上呀!真是恨不得用金砖盖房子,最神奇的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金家的品味居然都没变过,可谓是一如既往的爱好金灿灿!)
听到金家比不上江家富贵这种话,在场的所有江家人都有种牙疼的感觉,他们江家虽然也不缺钱,但是比之金家还是差了不少的,只是这陆续好像一直都认为江家比金家有钱,当然了,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江家将来十分富有,所以江家人是一边牙疼一边又有点高兴,有钱了,谁不高兴呀?
(唉,不对呀,江家有钱好像是因为江澄杀人灭门,然后把那些世家的财富全都据为己有,所以才会快速发家的,可这个时候江澄还年少,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江家其实还没什么钱,我给记混了?)陆续摸了摸自己的头,想想自己从前学的知识,很有种拍自己脑袋的冲动,幸亏没有考试,否则就一个考点就能把他的分给扣光!
【观影】步步惊心34
画面一转,巧慧和几个丫头侍候若曦更衣,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套在身上,若曦紧绷着身子任由她们折腾。
一如既往地,想要抬头看女子私房的男子全被自家大人瞪了回去,无论张晓还是若曦,无论她有没有和阿哥们万岁爷的关系,他们都不允许小辈们做出偷看采花这等有损门风的事。
真是家门不幸啊,瞧瞧别家的公子都知道非礼勿视,偏头避开视线以污女子名声,怎地就他家这几个这般不让人省心,看来还是四书五经读的少了,回去必须多加督促。
相较于男子,女子倒少了一些约束。
只是仍不敢放到明面上议论,归根结底,女子顾忌的总要比男子多一些。
张晓自然是不知道别人在...
画面一转,巧慧和几个丫头侍候若曦更衣,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套在身上,若曦紧绷着身子任由她们折腾。
一如既往地,想要抬头看女子私房的男子全被自家大人瞪了回去,无论张晓还是若曦,无论她有没有和阿哥们万岁爷的关系,他们都不允许小辈们做出偷看采花这等有损门风的事。
真是家门不幸啊,瞧瞧别家的公子都知道非礼勿视,偏头避开视线以污女子名声,怎地就他家这几个这般不让人省心,看来还是四书五经读的少了,回去必须多加督促。
相较于男子,女子倒少了一些约束。
只是仍不敢放到明面上议论,归根结底,女子顾忌的总要比男子多一些。
张晓自然是不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的,她完全一心扑在未来的自己的穿着上,这可是炎夏,她穿这么多,还没有空调,可怎么熬啊。
她耷拉着脸。
“你们都是穿这么多的吗?”
若兰以为她害怕见到贝勒爷,轻声安慰她:“不必担心,万事有我。”
张晓心说她不担心,她只是想问问。
然而对上若兰温柔关切的眼神,她微叹。
算了算了,反正未来的她肯定会讲的,现在的她就别让姐姐再担心了。
若曦伸长双臂,任由巧慧和冬雨穿搭,她心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暗暗琢磨,今天晚上,就可以见到历史上闻名的八贤王,真的有点好奇,虽然从历史上知道,八阿哥…是九王争夺的输家,但这位八王爷,一直是大清皇帝雍正的死对头,能让皇帝雍正恨得寝食难安的人,我想也非泛泛之辈。
若曦这一番轻飘飘的心中话,在此刻是继知晓四爷即雍正后又一重磅消息,激起片片涟漪,不动声色地牵扯起众多人的心思。
不少人脑子活络,迅速反应着若曦的话。
八阿哥是输家,这点他们是知道的。
不仅仅是八阿哥,就连他们一向看好的太子爷也是输家,没有观影前,谁能想到下一任帝王是平常不显眼的四阿哥呢,别说他们想不到,就连众位爷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怕也是震惊不已。
只是…他们没想到八阿哥居然会和雍正帝斗争到如此地步,能让雍正恨得牙痒痒…八贤王…他究竟做了什么?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太子爷与四爷斗嘛?
怎么八贤王却成了最后的敌家?
实在令人费解。
对若曦的这番话,四爷很纳闷,八爷也很纳闷。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眸,对上视线。
片刻,又默契地收回目光,暗自沉思。
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心思多的跟马蜂窝一样,不一会儿,便隐隐约约猜到些。
他们忽地笑了。
四爷没有胜利者的傲慢。
八爷没有失败者的颓废。
有的只是对一切的释然。
谁赢了,谁输了…
只看结果下定论吗?
未必。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在这紫禁城中,哪有什么真正的赢家。
不过是一群苦苦挣扎的人在自我欺骗。
更新不定,字数极少,及时弃坑
那些互相拆台的千古名句
关于夫妻:
白居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冯梦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关于青春:
陈著: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苏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
关于佳人:
李延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曹植: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关于读书:
汪中: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黄景仁: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关于心境:
屈原: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晏殊:劝君莫做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关于禅法:
神秀禅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慧能禅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
关于夫妻:
白居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冯梦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关于青春:
陈著: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苏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
关于佳人:
李延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曹植: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关于读书:
汪中: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黄景仁: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关于心境:
屈原: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晏殊:劝君莫做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关于禅法:
神秀禅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慧能禅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关于世事:
白居易:百年随手过,万事转头空。
苏轼:修颜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
【终极笔记----黑花】亡夫回忆录
01
长生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这个世上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黑眼镜不知活了多久,道上人皆知黑眼镜墨镜下的眼睛是他的禁忌,谁看谁死。
但有一个例外。
京城那风华绝代,8岁就掌管解家的传奇人物,解家小九爷。
如吴家小三爷和他身边形影不离的两位好友,被道上人称铁三角。
黑眼镜和解九爷自从塔木托之后,也被道上称最强二人组。
二人一同闯过最艰难的墓地,直面过最深恶的人心。
后来铁三角继续暗中查找永生真相。
解九爷渐渐不再下墓。
他留在了京城,帮吴邪和九门处理明面上的麻烦。
那位道上传奇的黑瞎子也消失了。
只是有一天突然看到,他出现在解九爷身后。
自......
01
长生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这个世上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黑眼镜不知活了多久,道上人皆知黑眼镜墨镜下的眼睛是他的禁忌,谁看谁死。
但有一个例外。
京城那风华绝代,8岁就掌管解家的传奇人物,解家小九爷。
如吴家小三爷和他身边形影不离的两位好友,被道上人称铁三角。
黑眼镜和解九爷自从塔木托之后,也被道上称最强二人组。
二人一同闯过最艰难的墓地,直面过最深恶的人心。
后来铁三角继续暗中查找永生真相。
解九爷渐渐不再下墓。
他留在了京城,帮吴邪和九门处理明面上的麻烦。
那位道上传奇的黑瞎子也消失了。
只是有一天突然看到,他出现在解九爷身后。
自此没再离开。
02
情之一字,世人无解
解雨臣离开时问黑眼镜愿不愿意跟他走。
他说:“花儿爷,我已习惯黑暗,你属于光明,我们不是同路人。”
解雨臣没有说话,带着黑眼镜送的木刀走了。
解雨臣回到京城,黑眼镜继续下墓。
一切仿佛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黑眼镜的青椒肉丝炒饭,没有了青椒,解九爷随身带着一把木质匕首。
两个月之后,解家小九爷在一次乱斗中,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解雨臣在医院躺了三天才睁眼。
没想到看见了黑眼镜。
他笑了,他赌赢了。
从此以后,京城解家小九爷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保镖。
道上人见到,尊称一声“黑爷。”
解家小九爷再也没受过伤。
解家小九爷,心比玲珑,身手不凡,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黑眼镜活了上百年,又有什么看不清的。
03
日为朝,夜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道上人都知道,黑眼镜收费奇高,嗜钱如命。
有对家想花钱,收买他。
黑眼镜了结了来人,留下一句。
“无价。”
经此之后,道上传言,解家小九爷花了天价雇佣黑眼镜做保镖,再无人打收买黑眼镜的主意。
黑眼镜听此传言没有反驳。
事实上“花儿爷,我身上一分钱都没了,连买瓶水的钱都没了,您老行行好,把这点私房钱留给我吧。”
“你天天跟我在一起,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你拿钱干嘛,没收。”
黑眼镜喜欢自己的花爷儿傲娇的样子,就像一只骄傲又美丽的波斯猫,娇而不媚。
确实是无价,一分没有还倒贴。
“瞎子,傻站在哪儿干嘛,走了。”
“哎,来了。”
04
树欲静而风不止
吴邪不停下墓,解家不停争斗。
“黑爷,此事为我们九门内部争斗,与外人无关,烦请你让路。”
他们都遇到了彼此最难的关卡。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黑眼镜没动,身后躺着自己的爱人。
将外套脱下,盖在爱人身上,站起身。
“九门之事,我不管,但解雨臣的事,我必须管,今日解雨臣的命,你们带不走。”
雨下了一整夜,等吴邪三人赶到之时,只有满地的尸体。
小花儿躺在屋檐下,身前是拿刀站立的黑眼镜。
吴邪一碰,黑眼镜便倒下了。
二人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醒来。
“小花儿,我们找到了它的踪迹。”
吴邪和解雨臣双方都损失惨重,这是它的反扑。
他们没有选择。
这是九门前人给他们安排的未来,他们只能往前走。
05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吴邪和解雨臣商量了一个计划。
此次计划要双方一起实行。
出发那天,北京城下起了鹅毛大雪。
“瞎子,若是这次我们回来了,我就再也不收你的私房钱了。”
“花儿爷,别乱说,一般说这种话,最后都没有好结果。”
“怎么,你不是百无禁忌吗,还担心这些瞎话。”
我烂命一条,百无禁忌,但对于你,我愿诸天神佛皆庇佑于你。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外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在冬日的某一天,传来了解家那位惊艳绝伦的小九爷去世的消息。
解家的葬礼办的很隆重,九门和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悉数到场。
解家已没后人。
葬礼上作为家属致谢的是传说中消失的黑爷。
九门中人没一人站出来质疑。
解雨臣已死,九门中解家陨落。
下葬当天,京城又下起了大雪,这场雪下了整整三天,将整个北京城都湮没的白色之中。
黑眼镜在墓地守了三天,吴邪来过,霍秀秀来过,张起灵,胖子,都来过,但是谁没把他劝走。
他们担心黑眼镜想不开,他们真的想多了。
这个世上谁都能死,他不能。
他的这条命是他爱人用生命留下的。
“瞎子,好好活着,不要忘了我。”
06
诸天神佛皆无用,那便逆了这天
三天后,黑眼镜消失了。
无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吴邪他们找了很久,慢慢也放弃了。
和它的争斗在继续,吴邪他们只能前进。
突然有一天,他们听说了黑眼镜的消息。
有人说,在秦岭神树附近,看见了黑瞎子的踪迹,同他一处的,还有传说中已经去世的解小九爷。
吴邪他们赶了过去,看见了黑眼镜,也看见了小花儿,黑眼镜幻想出来的小花儿。
谁都没想到,黑眼镜会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
黑眼镜看见吴邪他们的到来,知道自己逃避的日子结束了。
双方没有言语,黑眼镜转身最后亲吻了自己的爱人。
摸了摸爱人双眼,真好看,跟记忆中一样好看。
最后,转身向吴邪他们走去,身后爱人的身影慢慢消散。
黑眼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黑眼镜没有解释。
吴邪他们也没有追问。
之后黑眼镜便加入他们,一起对抗它。
07
有,眼睛很好看
时间慢慢向前,跟它的对抗日渐激烈。
黑眼镜跟吴邪他们合作,一次次下最艰难的墓地。
黑眼镜的名声在这个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一次下墓中
有几个新人,不清楚这些前辈的前程旧事。
“黑爷,你这么厉害,怕是这世上没人能入的了你的眼吧。”
“那是,黑爷是什么人物啊,这世上有谁能配的上黑爷啊”
“就是,黑爷这样的人物,怕是天上的仙女也配的。”
这些新人才入行不久,不懂道上的规矩。
有些事情是不能提的。
几人没注意到,周边前辈都安静了下来,角落里躺着休息的吴家小三爷,早已泪流满面。
几人嬉笑打闹着,这时,一向不苟言笑的黑爷突然笑了。
那是众人从未见过的笑容,就像冰雪消融,顿时春暖花开。
黑眼镜说:
“有,眼睛很好看。”
不仅眼睛好看,哪里都好看,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牢牢刻在黑眼镜的心底。
08
有我陪着你,你别怕
十年后
跟它的斗争终于结束。
吴邪和胖子去接小哥。
黑眼镜回到了小花儿的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是爱人年轻时的模样。
黑眼镜这些年容貌也没有改变,二人目光隔着照片对视,仿佛面前人真的站在自己身前。
“花儿爷,事情已经结束了,吴邪他完成得很好,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这些年,实在是太忙了,一直没有来看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你生气也没关系,以后我就待在这里陪你,哪里也不去了。”
“棺材里那么黑,你是不是很害怕。”
“有我陪着你,你别怕。”
后记:多年后,九门和道上的传奇人物渐渐退出江湖,新冒头的人并不清楚前辈之事,有人便打上了解家解九爷墓的主意。
刚下墓里,便发现了人生活的痕迹。
还没动手,所有人便被扔出了墓地。
此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墨镜。
“这次不杀你们,回去给江湖上传个话,解九爷的墓你们动不得,下次再有人来,就把命留下。”
此后,江湖传言,九门解家九爷的墓碰不得,一碰就死。
黑花 浪漫进行曲
*心声体(只有一丢丢)
黑瞎子站在阳台上,往下俯瞰着来来往往的车流,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一手拎着啤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比着剪刀手的自己,和淡淡往相机方向瞟一眼的解雨臣。
这是他与解雨臣唯一的一张合照,仅此一张。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他们也相处了很多年,怎么合照却这么少。
黑瞎子想着就拉开了啤酒的拉环,他还是会习惯性的顿了两秒,然后才放心的喝了下去。
至少现在,他没有机会去骗解雨臣,这是苏打水了。
咔嚓——
开锁的声音响起,这也预示着,失踪了这么多天的解雨臣回来了。黑瞎子想,这可不是一块蛋糕就能哄好的。
他又灌了一口啤酒,直接喝...
*心声体(只有一丢丢)
黑瞎子站在阳台上,往下俯瞰着来来往往的车流,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一手拎着啤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比着剪刀手的自己,和淡淡往相机方向瞟一眼的解雨臣。
这是他与解雨臣唯一的一张合照,仅此一张。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他们也相处了很多年,怎么合照却这么少。
黑瞎子想着就拉开了啤酒的拉环,他还是会习惯性的顿了两秒,然后才放心的喝了下去。
至少现在,他没有机会去骗解雨臣,这是苏打水了。
咔嚓——
开锁的声音响起,这也预示着,失踪了这么多天的解雨臣回来了。黑瞎子想,这可不是一块蛋糕就能哄好的。
他又灌了一口啤酒,直接喝到底。随手将空的瓶子扔进垃圾桶里,拉开了窗。
他靠在窗边,双臂抱在胸前,腾出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叩了两下玻璃“舍得回来了?”
黑瞎子看向解雨臣,墨镜后的眼睛含着笑,不过是精明的笑。
“你怎么在我家?”解雨臣突然站了起来,不着痕迹的移动了自己的方向,似乎是在掩盖什么东西,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黑瞎子挑挑眉,一步步向解雨臣逼近,弯腰拿起桌子上的香烟。
这是解雨臣专门为他准备的,解雨臣本人是不抽的。
他将香烟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解当家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点了一根,继续道“钥匙可是你当时亲手交给我的。”
解雨臣抿了抿唇,他确实无法可说,只是轻声说了句“抱歉…”
“有什么抱歉的,那是你自己的私事。”黑瞎子特意咬紧了后面两个字。
僵持了有一段时间,黑瞎子掐了还剩一半的烟,他只是在等解雨臣的一个解释,解雨臣却什么都不说。
黑瞎子啧了一声。
强硬的拽过解雨臣藏在身后的手,伤的挺严重的。
看样子是简单处理过了,但是又破了,导致鲜血还在流,流到了手臂上。
他拉着解雨臣坐到了沙发上,瞥见了医疗箱,应该是备在桌子下面,以便像现在这样的情况。
黑瞎子忍着火气,耐心的处理着解雨臣的伤口“疼吗?”
“不…”解雨臣不字的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出来,黑瞎子就故意的按了一下解雨臣的伤口。
解雨臣倒抽了一口凉气,瞪了黑瞎子一眼“你故意的。”
“让你长长记性,别什么墓都下。”黑瞎子的脸上挂着笑,他又说道“你也不是缺钱的人,让我猜猜,你是为了我。”
解雨臣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两人相顾无言。直到黑瞎子将解雨臣的手上绑好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不解释解释?”黑瞎子拽着解雨臣的受伤的手,意味深长到盯着他。
解雨臣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翻出一枚扳指,上面染着血,解雨臣随意的擦拭了两下,就掉了。
上面的血应该就是解雨臣的了。
在看到扳指的一瞬间,黑瞎子的眼神定住了,整个人也足足愣了一会的时间。
半晌,他才挤出一抹笑容,开玩笑道“你倔我祖坟了。”
解雨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黑瞎子只是笑笑,他当然知道解雨臣没有。
这枚扳指是他母亲的,当年满清覆灭,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也下落不明,但他知道这不是无意间丢的。
而是一场有预谋的盗窃。
黑瞎子的手里把玩着扳指,脸上的笑让人捉摸不透,说道“怎么得到的?”
解雨臣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原先我在处理黑龙江风水局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墓穴,和满清贵族有关的,而且及其和你有关系。”
说到这里的时候,解雨臣停顿了一下,看向黑瞎子,试图去从他的表情里寻求一丝…信任。
黑瞎子没有作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挑挑眉,示意解雨臣继续。
“简单勘察后,我带了些人手下墓。我发现,墓主人的身体保存的像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容貌。”
“奇怪的是,他手上的那枚扳指,一直发着绿光,我,”解雨臣佯装思考了一会,又道“记得你和我提过一嘴你母亲的奇闻异事,和扳指的事情。”
“所以我猜测,这枚扳指,及有可能,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解雨臣讲的很认真,巧妙的跳过了自己在墓中的一切。说起来,比起扳指,黑瞎子更想了解解雨臣这个人。
听着听着,黑瞎子就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欣赏了解雨臣一会,直到解雨臣被盯的没了耐心。
黑瞎子才缓缓的开口道“你在撒谎。”
这是毋容置疑的语气。
解雨臣微微皱眉,他说的话确实是真话,唯一有慌的,应该就是,墓穴不是无意间发现的,而是经过了长时间调查才发现的。
被戳穿的解雨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道了句“我才没有。”
听到解雨臣的话,黑瞎子低头笑笑,像是对待亲密的伴侣一样,摸摸解雨臣的脑袋,道了句“好,你没有撒谎,我向你道歉。”
解雨臣偏过头,脸莫名的就红了起来。他也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于的娇气,黑瞎子的语气,又带着宠溺。
只是耳尖上的红,暴露了心思。解雨臣干咳了两声,瞟见了垃圾桶里的酒瓶罐子。
生硬的转移了话题道“又喝酒了?”
黑瞎子刚想说点什么,解雨臣就直接出口打断道“我认得酒味,不是苏打水。”
黑瞎子望向解雨臣,解雨臣在笑着,真像个狡黠的小狐狸,让人生了想逗弄的心思。
黑瞎子绕到解雨臣的身边,突然凑到解雨臣耳边道“那解当家想不想尝尝酒味,一个吻就行。”
解雨臣一瞬间僵在了原地,热气胡乱的拍打在解雨臣的脖颈,解雨臣缩了缩。
看了一眼黑瞎子的神色,目光闪烁,轻轻的笑道“好啊。”
黑瞎子眉毛上挑,早就准备好的胳膊将解雨臣搂进自己怀里,笑着吻了上去。
“解当家,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打工关系。”
“只是打工关系吗?”
解雨臣想了想说道“不,还算cosplay。”
【花瓶】斩不断理还乱(四)
花瓶花无差 偏离原著 时间线混乱 ooc归我 爱情归他们
花瓶圈老梗 又名吴小狗给发小千里送老婆
冷圈人自割腿肉🈶️ 随便写写 感谢观看
(前半段是有些big胆的小解
“从前有个人,他晕倒了,恰好被一个男孩救起。他就住在男孩的家里养伤,他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眼睛里也透不出一丝喜怒哀乐,每天都只坐在院子里望向天空,像一个木头人。后来他开始把目光放在每天都在院子里练功的男孩身上,虽然他还是不怎么爱说话,但他偶尔会提醒一两句男孩身上出现的错误。再后来,他伤好了,也就离开了。”解雨臣低垂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推着秋千...
花瓶花无差 偏离原著 时间线混乱 ooc归我 爱情归他们
花瓶圈老梗 又名吴小狗给发小千里送老婆
冷圈人自割腿肉🈶️ 随便写写 感谢观看
(前半段是有些big胆的小解
“从前有个人,他晕倒了,恰好被一个男孩救起。他就住在男孩的家里养伤,他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眼睛里也透不出一丝喜怒哀乐,每天都只坐在院子里望向天空,像一个木头人。后来他开始把目光放在每天都在院子里练功的男孩身上,虽然他还是不怎么爱说话,但他偶尔会提醒一两句男孩身上出现的错误。再后来,他伤好了,也就离开了。”解雨臣低垂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推着秋千。
“过了十几年,男孩变成了男人。有一天那个人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嗯,他伤的很重,神智也不太清醒,男人把他带回了家。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好像遗忘了什么,头经常阵痛,男人就去找来一种香,据说可以改善他的情况。男人发现他一点都没变,依旧顶着那张冰山脸不喜欢说话,但是他对他很好奇,喜欢跟他搭话,虽然大多数都是男人在自言自语。男人对他说,如果没处去,可以住在自己家。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但他也没离开。大概半年之后,他开始时不时就会出一趟门,但总会再回来,男人也从来不问他在做什么,只是会在他离开之前问他,你还会回来吗。可惜男人从来得不到他肯定的回答。有一次他回来时,带了一束玫瑰花送给男人,是他从某处随手摘下来的,在男人十分惊喜的眼神下,他头一次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话,他说那句话的神情少年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男人在院子里种下了那玫瑰,玫瑰的长势很好,两个人又在院子里搭了座秋千。后来,在他一次出门前,他对男人说,在第十五天后去数那片玫瑰,数完他就会回来。可惜,男人数完了玫瑰,他却没再回来。男人就一直养着那片玫瑰,就当作他还一直在自己身边。”解雨臣声音越来越轻,随着风飘散掉。
“又过了几年,两人又见面了,可惜他已经不记得那个男人了,他好像有了自己真正的新生活,不用再像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而是开始在大地上生根发芽。男人也觉得不该去打扰他,就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不是吗?”解雨臣轻笑一声。
张起灵静静地听着解雨臣的话,知道他是在一点一点的把他自己的心扒开,露出那些带着血的记忆。自己心里也难得的起了些波澜。他听见自己问到:“那香是薰衣草味的?”
解雨臣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起灵会这么问。“没错,是薰衣草味。”随即解雨臣又换了种有些轻佻的语气,说:“怎么?你喜欢?早说啊,我可以送你。”
张起灵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不回答解雨臣的话。心里暗暗嫌自己多嘴,就知道解雨臣正经不过三秒。
解雨臣不再推着秋千,反而是在它停住时,将身子倚过去,两个手肘拄在椅背上,做了个大胆的动作,双手伸出在张起灵两侧,从一旁看去,像是解雨臣在后面环住了张起灵。张起灵身体一僵,就要起身时,耳边响起解雨臣的声音。
“你仔细闻闻,我觉得你不会讨厌这个味道。喜欢就要说出来。”解雨臣将头凑近张起灵的耳边,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张起灵身体肌肉紧绷,他一动不敢动,强压着自己想拧头的条件反射,免得伤到解雨臣。那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安抚着张起灵的紧张的神经。
“你猜他送玫瑰时说了什么?”解雨臣像变魔术似的手腕一翻,凭空出现一支玫瑰捏在手中,然后解雨臣将它递到张起灵面前。
那玫瑰悬在空中,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张起灵强忍着想要把此时此刻‘散发魅力’的解雨臣按在地上揍一顿的想法,动作僵硬的接下玫瑰。
“我觉得它很适合你,所以把它送给你。”解雨臣低低的开口。他知道张起灵现在可能很想揍自己,但是他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打扰张起灵现在的生活,直到他刚才坐在秋千上看着张起灵的侧脸,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他几乎能够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他突然就不甘心作为张起灵失去的记忆的一部分了,他想在张起灵的每段记忆里都拥有姓名,留在他的生命里。
解雨臣感觉到张起灵身体一颤,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张起灵就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手指捏着那玫瑰快步的走回了屋子。解雨臣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知道自己不能急于一时,他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靠在秋千上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拂过脸颊。张起灵在房间内找了个陶瓷瓶,装了些水,将那支玫瑰插了进去,摆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前,静静的看着院中的解雨臣,眼神里染上一丝复杂。解雨臣睁开眼准备回屋继续处理文件,却发现站在窗边注视着他的张起灵,他笑着朝张起灵挥了挥手,并且眨着眼比了个飞吻,楼上的张起灵飞速将窗帘拉了个密不透风,解雨臣一边笑着摇了摇头走回屋一边心里暗暗想着刚才张起灵那副可爱的模样。
张起灵虽然能察觉到解雨臣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是关于自己和他,但是他对这段记忆却完全没有印象。其实说实话完全没有这个词并不准确,比如说张起灵还对那香气那些玫瑰感到熟悉,对某些状况下的解雨臣感到熟悉,但是这些感觉都转瞬机会,不给张起灵抓住它们的机会,只剩下满脑的空白。他没办法给解雨臣回应。
但是两人关系似乎变得更近了一些。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解雨臣还坐在桌前处理着文件,长时间用眼使眼睛有些酸痛,他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停在门口没了声响。解雨臣知道是张起灵,所以也没睁眼,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张起灵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吃饭。”一如既往的简短。
“你自己先吃吧,我处理完再去。”解雨臣闭着眼睛说道,然后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他猜应该是张起灵回去吃饭了。解雨臣想了想,关了电脑起身离开。
解雨臣坐到餐桌前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张起灵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埋头吃饭,解雨臣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张起灵,直到张起灵抬头拿了张纸巾擦嘴,解雨臣才直了直身子,开口说:“吃完了?回房间睡觉吗?”
张起灵有些奇怪的瞄了解雨臣一眼,然后迟疑的点了点头。解雨臣站了起身,两人就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走向张起灵的房间。
张起灵刚迈进屋子,解雨臣就推着他进浴室催着他去洗澡,然后蹲在床头柜前不知鼓捣着什么东西。张起灵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解雨臣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听见身后的声响回过头来,看见张起灵胸前裸露的肌肤上显现的青色麒麟纹身,上面还沾着些水珠,解雨臣很快移开了视线,表情有些不自然。又瞥见张起灵还湿哒哒的头发,解雨臣皱了皱眉,起身去取吹风机,然后强行将张起灵按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发。指尖抚过湿润的发丝,在嘈杂的风声中,解雨臣动作轻柔,但是身前的人却一直僵硬着身体,显然是不太适应这种接触。
解雨臣指了指床头柜上一个连接着电源的小东西,朝张起灵说:“这个是香薰机,其他操作我已经调节完了,看到那个按钮了吗,按一下。”
张起灵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随后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解雨臣身上的那个味道。
“那香又贵又少见,之前我尽力淘来的那些已经给他燃尽了,我找了很久,后来发现这个精油的味道跟那个很像,虽然效果并不如那个好,但总归多了种念想。”解雨臣苦笑着说。“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晚安。”
解雨臣起身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调笑道:“看来你也没那么排斥我,花都没舍得扔。”他从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那支玫瑰插在陶瓷瓶子里,心里暗暗高兴。
没关系,我会教你如何去爱。
张起灵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就静静地坐在床边,鼻息间是令人安神的气味,视线汇聚到那支玫瑰已经有些萎蔫的叶片上,心里竟有些眷恋这样的生活。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几天,解雨臣身上的伤也在慢慢愈合,便主动提议要出去走走。
“好歹你来了北京这么多天,不四处转转也太可惜了吧。”解雨臣站在院子中,朝一旁浇花的张起灵说道。“不然被别人知道了,该说我没尽到地主之谊。”
相处几天张起灵已经习惯了解雨臣说话的方式,他总是喜欢开玩笑逗自己。张起灵点了点头,但又指了指解雨臣的腰。
解雨臣会意,说到:“没事,就是带你出去逛逛,我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你看看?”解雨臣作势就要掀开自己的衬衫,却被张起灵一把抓住手腕。张起灵低下眼神回避解雨臣的目光,淡淡的说了句,不用。解雨臣好笑的用另一只手的食指点了点张起灵的手背,张起灵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手,他目光无意中扫过解雨臣的手腕时,却发现那里已经印红了一圈儿,明显是自己刚才的行为造成的,张起灵愣了愣,他刚才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解雨臣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说:“没事,不是你的原因,我皮肤就这样。”说着,解雨臣还撸起袖子,用另一只手抓紧手肘,松开手后,果然出现了一圈微微泛白的浅红手印。张起灵看着解雨臣的右胳膊,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他看见上面有一道很长的疤,上半截被袖子盖住,但它从露出的部分一直蜿蜒至解雨臣的腕骨上方,不是新疤,至少有五年以上了。解雨臣发觉张起灵有些凝重的神色,立刻把袖子放下来,盖住了那道疤,就在解雨臣打算找点其他话题的时候,张起灵突然出声。
“怎么弄的?”张起灵抬手指了指解雨臣的右臂。
解雨臣另一只手不自觉搭在右边的手臂上,语气尽量放轻松的说:“旧伤了,在墓里不小心被划伤的。”这是当时,他偶然在那个墓里捡到快昏迷的张起灵,去检查他的状况时,张起灵警惕性很高,而解雨臣离他距离太近来不及躲开,只是堪堪避过要害,被他用一把匕首划伤。那匕首解雨臣认识,是小时候他偷偷从自家仓库拿出来送给张起灵的,当时的小解雨臣只是单纯觉得这把刀很适合他。张起灵开始不肯收,最后还是被解雨臣说算是报答他看护自己练功的谢礼,强行塞给他的。只是后来再遇见张起灵,他就只背着那把黑金古刀了。
解雨臣最初只是本着两人早些年的情分救下他,但也绝没料想到在日后的相处中,会对他动心。张起灵是个生性冷漠的,解雨臣虽不算薄情寡义,但也绝不是什么热心肠大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跟张起灵很像。大概是两个相似的人是会产生相互吸引的磁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解雨臣开始对张起灵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别人都觉得张起灵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神明,解雨臣知道他不是神明,他只是个慢热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相处中,张起灵渐渐的对他卸下了防备,张起灵会帮受伤的解雨臣上药,会皱着眉阻止解雨臣去做冒险的事,会提醒解雨臣吃晚饭。解雨臣摸不准张起灵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敢自作多情,他也没办法开口去问,两人谁都没点明这层略带暧昧的关系,直到张起灵带着玫瑰回来的时候,解雨臣才敢想,或许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章一:天降光幕
all九(七九,柳九,修九,明九,木九)
主要就是十二峰峰主刚继任不久时天降光幕,就类似于现代直播那种,然后一群人围着光幕看直播
【】评论
()传音
〖〗直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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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是个好地方,那是个大多凡人向往的乐土,只是这片乐土似乎……嗯……不太安宁。
作为修真界第一大派,苍穹山上众人罕见的一其沉默了,原因无它,只因为天上降下的一块光幕,而它在短短一...
all九(七九,柳九,修九,明九,木九)
主要就是十二峰峰主刚继任不久时天降光幕,就类似于现代直播那种,然后一群人围着光幕看直播
【】评论
()传音
〖〗直播内容
————————————————————————
修真界是个好地方,那是个大多凡人向往的乐土,只是这片乐土似乎……嗯……不太安宁。
作为修真界第一大派,苍穹山上众人罕见的一其沉默了,原因无它,只因为天上降下的一块光幕,而它在短短一刻钟里震惊了包括上至十二峰主下至扫地幻杂役在内的苍穹山众人N次
时间回到一刻前
今天是峰主们的峰主聚会,一早十二峰主便来到了穹顶峰大殿,可上天并不想这场大会就这么平凡地渡过
【卧槽卧槽,活的修雅剑前辈】
【修雅剑的脸我可以舔一辈子😍】
【不愧是三界第一美人的修雅剑啊,这腰好细啊,还有这腿也好长】
【没人注意到柳战神吗,我抱走浅抄一天】
【柳菊苣:沙了你哦】
【岳掌门好帅】
【齐峰主的腰好像没沈峰主细啊(°ο°)】
【不愧是科技院耗时二十五年研发的科技,不仅可以追溯到修真时期,连沈峰主有多少根眼睫毛我都数的清清楚楚】
【那为毛不能透视,我要求不高的,透过衣服就行(^q^)】
【楼上你在想什么?】
【行的话你就见不到这个直播间了】
【刑啊】
【浅抄沈峰主】
【猛操沈峰主】
【6】
…………
…………
…………
一条条文字从光幕上浮现,逐渐飘向大殿中,围绕在12位峰主周围
沈·三界第一美人·清·腰细腿长被猛操·秋:……
齐·在场唯一女性·清·腰还没一个男人戏·萋:……
柳·被浅抄·清·且是一天·歌……
沈请秋(这到底怎么回事?别太荒谬)
齐清萋(同问,还有沈师兄,你腰围多少?)她还不信,她作为一个女人腰还没一个男人细
沈清秋(你问我腰围干嘛?)
尚清华(沈师兄,你好像腰还真的比齐师妹细)
齐清萋:🙂我要减肥
柳清歌:(现在怎么办?)
岳清源:(再观察一下吧,贸然出手只会对我们不利)
魏清巍(这个抄是什么意思啊,我们12个人几乎都被抄了几遍)
尚清华(是我理解的那个抄吗?)
沈清秋(哪个意思?)
尚清华(在画本子上我看到过,男女之间同房时……嗯……你懂的)
沈清秋:我tm的以为是个学术问题,没想到是个谐音
十一峰主(……)
岳清源(尚师弟以后少看点这种乱七八糟的画本子)
12人通过灵力传音,表面上依旧维持一派祥和的样子,看书的看书,品茶的品茶,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
【帅哥贴贴】
【浅抄木清芳】
【修雅剑前辈!保佑小子下一次文科测试能一次过吧!】
【修雅剑前辈!保佑小子下一次文科测试能一次过吧!】
【看到那个帅气的修雅剑前辈了吗?年仅32就仙逝了】
【楼上滚粗】
【我美人师尊啊!】
【修雅剑前辈属实是美强惨的代表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是蓝颜吧?】
【都一样,反正他就是我的老婆老公】
【6】
【修雅剑前辈!保佑小子下一次文科测试能一次过吧!】
【木神医!保佑小子这次临床能不治死人吧!】
【这里是直播间,不是许愿池】
【话说沈峰主是怎么死的?】
【是fggchuudehijnkiuc 的】
【被eyhxdioonbddf】
【?】
【MD,被屏了】
【高中修真史那一块会讲到的,但不方便细讲,就……很惨】
【别聊那些丧气的,有没有人嗑七九这对CP的?】
【柳九永存!傲娇师弟和傲娇师兄的组合它不香吗?】
【明九呢!忠诚弟子x清冷师尊】
【我也喜欢明九!我就是因为《傲君永为心中光》入的眈美圈!师徒两人都太戳我了!】
【七九的《霸道掌门轻点宠》也是不差的!】
【柳九的《心间宠》yyds】
……
……
……
刚开始出现的文字并没有让12位峰主感觉到什么,但看到沈清秋年仅32就仙逝时,几人不约而同的都震惊了
岳清源(年仅……32……就,去,了?)
木清芳(沈师兄如有难处可一定要说出来啊!苍穹山十二峰同枝一气,我们一起共进退呀!)
齐清萋(就是!别总是把血往肚子里咽,我们都还在呢!)
沈清秋(人尚在,都好,多谢,收回你们眼里的关心,要打草惊蛇了(≖_≖ ))
魏清巍(所以就我注意到了那什么柳九的心间宠,七九的霸道掌门轻点宠之类的?这些又是什么?)
尚清华(大概是画本子,上次下山时找到过几本类似的( ̄∇ ̄))
齐清萋(你到底都在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传音归传音,样子还是要演下去的,岳清源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宣布了这次的聚会开始,拿起一旁桌上放着的卷轴,分发给坐在两边的沈清秋和柳清歌,依次向后传去,接着到,道:“从我们继任开始,各峰已经陆续开始招收弟子,各位有什么要讲的吗?”作为本次入门弟子入门考试的批改者沈清秋最有话想讲, 将本次入门考试的卷子,交给弟子,让他们分发下去,接着说道“应加强各峰的知识教育,这次测试不尽人意” …………
各位峰主讨论着,各样的评论也没停
【依稀记得有个大聪明孟姜女哭长城写了孟获吃长城】
【他至少还知道有个长城】
【有没有找到那个写鲁智深吃烤猪肘的那个大聪明?】
【《孟获吃长城》《鲁智深吃烤猪肘》】
【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写鲁智深三探无底洞也不是很离谱了】
【我的孙悟空大闹飞云浦也是】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年级有一个入学考写了个鲁智深有个前男友】
【哈哈哈哈……】*n
【他咋不写鲁智深恋爱脑哭一宿呢?】
【就tm的离谱】
【各种答案千奇百怪的,感觉要不是这种场合很严肃,这几位峰主都要笑抽过去了】
尚清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窒息了,窒息了哈哈哈哈哈哈鲁智深烤猪肘……哈哈哈哈)
齐清萋(我这儿还找到一个孟姜女击杀嫦娥)
岳清源(木师弟,你看着点尚师弟,他人已经在发抖了,感觉他要笑岔气儿了)
魏清巍(那个写鲁智深吃烤猪肘的在我这,柳师兄这里还有个写诸葛亮儿子早恋的)
沈清秋(回去转告一下那些弟子,不是写满了就有分,我记得还有写磨刀霍霍向爹娘,和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的)
齐清萋(这何止是不尽人意呀)
岳清源(我这儿找到个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沈清秋(他至少知道有倒拔垂杨柳这个事儿,没给你写林黛玉倒拔薜宝钗,我还翻到个李逵葬花)
尚清华再也忍不住,埋头大笑起来,离得近的几位把头伸过来看了一下,只见试卷上的一行字
林冲连夜当娼妓
不光是尚清华了,周围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沈清秋则是无语了,林冲雪夜上梁山这怎么跟娼妓联系上一起的?这苍穹山迟早要完
【感觉沈峰主要疯了】
【那可不嘛,有一种大学教授改小学生作业的气上头的感觉了】
【都这种程度了沈峰主竟然没被气哭,上次历史考试全班没及格,我们历史老师都让我们气哭了】
【我想看沈峰主被气哭,我想看美人落泪ლ(´ڡ`ლ)】
【沈美人:你想的倒美】
【想美人肯定想的美啊】
〖各位好!欢迎来到苍穹学院!〗
猛得间,四周的文字突然消失,悬挂在苍穹山上的光幕也随之启动,光幕中出现了苍穹山的大门,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苍穹学院
这是后世的苍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