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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同人/使喵叫唤3】

距离农场约莫五十米的时候,深入骨子的军人本能告诉他,有些事发生了。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在战场上,这往往预示一场激烈的冲突或遭遇战。流血。牺牲。

  哪怕身经百战,他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一发冷枪或一枚子弹都足够致命。

  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想到这里,普莱斯的神经绷紧了,他闭紧嘴,保持安静。

  上尉放慢脚步,谨慎接近目标建筑。在他防雨外套的里边,靠近胸口的夹袋,里面放着他收到的手写信。

  普莱斯能随时拿出信,以此确认地址是否有误——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离农场还有二十米,位于glock19的有效射击范围之内,普莱斯拉开拉链,伸进外套的夹袋,掏出那份贴身携带的信。

  信被他保存得很好...

距离农场约莫五十米的时候,深入骨子的军人本能告诉他,有些事发生了。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在战场上,这往往预示一场激烈的冲突或遭遇战。流血。牺牲。

  哪怕身经百战,他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一发冷枪或一枚子弹都足够致命。

  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想到这里,普莱斯的神经绷紧了,他闭紧嘴,保持安静。

  上尉放慢脚步,谨慎接近目标建筑。在他防雨外套的里边,靠近胸口的夹袋,里面放着他收到的手写信。

  普莱斯能随时拿出信,以此确认地址是否有误——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离农场还有二十米,位于glock19的有效射击范围之内,普莱斯拉开拉链,伸进外套的夹袋,掏出那份贴身携带的信。

  信被他保存得很好,普莱斯展开纸张。

  【尊敬的约翰·普莱斯上尉:

  希望您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我是哈德森太太,您的一位远房亲戚。我知道这可能会给您带来不便,但这的确是必要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饱受疾病的困扰。当家庭医生充满遗憾地告知,已经没有什么药物或现有的医疗手段能缓解我的症状时,我由衷地感谢上帝。因祂即将敞开怀抱,接纳我这个孀居多年的可怜寡妇的灵魂。

  在离开人世以前,我仍然有许多事放心不下,恳请您能亲自来我这一趟,我将不甚感激。

  地址:(一个具体的英国乡村郡县地址)

  您真诚的,哈德森太太。】

  再一次确认后,普莱斯仍不能完全放下心。这大概是现役老兵的通病——神经过敏跟疑神疑鬼。

  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用一盏马灯照明的谷仓,余下的则是留意主屋和磨坊的动静。

  当原野上浮动变化的雾气渐渐散开,他看清灯光照射下,门上的吊轨结构,以及门板涂刷的绿色油漆。

  木板门应该是重新上过一遍漆,绿得很新。门没有上锁,随时能被人从里面推开。

  普莱斯忘记眨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门,仿佛闻到刺鼻的油漆味。心头有种预感越发强烈——有什么要从那里面出来了。

  尖锐的“嘎吱”声令普莱斯心头猛的一跳,手下意识伸进提袋,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盒雪茄,还有一把他常用的老伙计。

  吊轨上,滑轮艰难地滚动移向轨道的另一头。门向右移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窄缝。普莱斯看见,自仓门后的阴影中,出现一只戴着灰扑扑农艺手套的手。

  像灰扑扑的蜘蛛,手的五指牢牢地抓住门边,继而用力地推动,由此引发一阵更大的噪声。

  笼罩整座农场的宁静消失了,一切仿佛忽然从蒙蒙的梦里苏醒。农屋窄小的窗子后亮起了灯,恐怕几分钟内就会有人出来察看。

  普莱斯站住脚,视线越过农场外围的空地,落在被黑铁马灯慷慨投下的暖黄光芒所照亮的扇形区域里。

  那只手在推开谷仓门后就缩了回去。谷仓浓沉的深黑阴影里,站着一个并不高的人影。

  因为门口亮光的遮挡,普莱斯并不能看清目标的具体外貌。粗略目测谷仓门的高度大概是八英尺,横向对比得出人影的高度约在五英尺左右。很瘦。

  极短的时间内上尉便得出这大概是位老妇人的结论——老人和孩子属于低危群体,他稍微放松了点。

  但是紧接着,经验老道的上尉得出的结论便被推翻。

  一个金头发的小个子低着头跳到谷仓外,动作轻巧又迅速,手里拎着一把草叉。

  马灯的光落在他的发顶,照着那头浓密灿烂的金发,像阳光下堆乱七八糟的稻草。

  紧接着,小个子的家伙仰起脸,明亮的光线透过每根都像在闪光的发丝,流畅地淌过光滑的额头,落到同样平滑的脸颊和发红的鼻尖上。她的眼睛藏在眉骨下的阴影中,犹如暗处熠熠生辉的两块黄金。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张过分年轻的脸立刻给普莱斯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恶劣的天气,贫瘠的荒原,破败的农舍,他意外偶遇一个像天使的孩子。

  尽管她可能身高不足五英尺,戴着厚重的农作手套,穿着粗俗的粗花格子衬衫和磨损的工装裤,脚上套着沾满泥点的高帮雨靴,手里提着一柄老旧的草叉。那张可爱精致的脸足以掩盖所有的土气跟不合时宜,她更像是专程到乡下采风拍外景的小模特。

  那根在她背后晃来晃去的姜黄色的细长物体是什么?看起来像是一条尾巴……

       嗯?一条尾巴?

  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冷静和理智的上尉猛地瞪大眼,震惊地望向她的身后。那是条货真价实的尾巴,翘起一点尾巴尖,形成类似衣钩般的弧度。

  单纯的皮毛装饰亦或是机器都无法如此自然地复现,这种轻巧灵活的姿态一般只会出现在活体生物上,况且也没必要伪装给他看。

  上尉旋即格外仔细地打量那头蓬乱的金发,果不其然,在金丝般的乱发中,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扑动,就在耳朵的位置。

  没错,他敢肯定,在那里绝对长着一双毛绒绒的猫耳朵。

  普莱斯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唯独令他难以置信的是,短短一年里,记忆中那个裹着白大褂临时充作襁褓的瘦小婴儿,现在居然已经长成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孩子了。

  仅仅是一年的时间,她就长得这么大了?

  上尉再也不认为五英尺是可以划入娇小行列的高度了。如果人类的小孩也能长得这么快,相信很多父母会欢呼庆祝他们不用再忍受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育儿过程中。

  虽然普莱斯目前没有建立家庭的打算,但他可以笃定:带孩子绝对是非常辛苦的一种体验。

  一位在家里辛勤操持家务、抚养孩子的母亲所作出的贡献不会比一位在战场上流汗流血的士兵来得少。

  这同样引出另一个问题:在和孩子打交道方面,被誉为“谈判专家”的普莱斯上尉恐怕也没有丰富的经验——排除人质里出现孩童需要安抚的情况。

  男人不得不转换思维,试图从头脑中关于“如何通过交涉快速获取有效情报,必要时可采用审讯等手段”的丰富知识储备里找到“如何友善地和未成年孩童沟通”一栏——这实在有点为难谈判专家。

  也许一个礼貌的招呼会是一个好开头。

  “嗨甜心,你妈咪在家吗?”不行,这太轻浮了。“下午好,蜜糖,你需要帮忙吗?”见鬼,她能需要什么帮助?“你好,孩子,能告诉我你父母在哪么?”听起来还行。

  记得注意你的用语,普莱斯反复提醒自己,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再次感到一丝紧张。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东西。

  “嘿!嘿!真他妈见鬼!你是谁?”

  突然他听见有人在大声吼叫,用词粗鲁极了。

  男人皱起眉头,迅速扭头望向声源。农屋二楼的方形窗被打开了,窗台后站着一个穿蓝睡衣戴白睡帽的中年女人。

  见普莱斯可算把目光从谷仓那移开,怒气冲冲的女人松了口气,马上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对!就是你!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可别他妈再靠近了!滚!这儿不欢迎你!”

  “如果我非要靠近呢!”普莱斯扬声喊道。

  “那你大可以试试!问问我手里的枪同不同意!”

  窗后的女人探出大半个身子,好让这位形迹可疑的不速之客看清自己手里端着的双管猎枪,银色的枪管表面锃光发亮。

  她拿枪的姿势很老练,绝对是猎杀的一把好手。

  普莱斯完全有理由相信,女人会在他把手伸向手提袋的同一时刻扣动扳机。

  他快速瞟了一眼呆在谷仓门前的小家伙,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有尾巴不时会轻巧地卷起,而后舒展,抖两下尾巴尖。

  遗憾的是,普莱斯没有养过猫,不太了解猫咪尾巴的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回头绝对要补课。

  出于对小家伙的考虑,他很快放弃拿出老伙计的念头,而是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

  接着上尉尽可能提高嗓门,确保嘴里说出口的每个词都不会被曲解:“你是哈德森太太吗?我是约翰·普莱斯上尉。尼古莱可以作证。”

  “哦,原来是你。”女人变得冷静了一些——依然警惕地端着枪,“呆在原地别动。”

  这就是信里提到的“重病在床”、“随时要回归上帝怀抱”的哈德森太太吗?

  她把人送上天还差不多。

  普莱斯暗自嘀咕,仍旧老实地举着手。

  而后,普莱斯听见女人用另一种截然相反、温柔的语调说:“亲爱的,回谷仓里去好吗?记得把灯也拿上。”

  小猫扭头往农屋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普莱斯,然后仰起脑袋望向挂在门上的马灯。

  光芒完全照亮她的脸,包括细细弯弯的眉毛下,被浓密的上下睫毛所包围的金亮眼眸。猫儿一样的眼睛大而有神,神情格外严肃。

  当小猫专心致志地盯着挂在铁钉上的灯时,谁也不能预料她下一步会采取何种行动。她是一名安静、富有耐心、又充满自信的猎手。

  普莱斯没想太多,他以为哈德森太太的意思是让小家伙用草叉把灯勾下来——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这样想。

  但下一秒,就在他们的眼前出演格外震惊的一幕:仰着脸的小猫平地起跳——仅仅是稍微弯曲了一下膝盖,小家伙包在工装背带裤里细长的腿便骤然迸发出惊人的弹跳力。

  像装了两根弹性极佳的弹簧,她轻松地竖直向上跃起,在普拉斯和哈德森的注目中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这还是拿着一把木柄的铁质草叉的情况下——小猫稍微一抬胳膊,便碰到位于吊轨上方半英尺的黑铁马灯。

  她轻轻松松地摘下这盏足有她小臂那么长的油灯,像从灌木丛里摘下浆果一样容易。覆盖着金色毛发的纤细尾巴驯服地伸直贴拢裤腿,像一条根卷尺丈量出从臀部到脚踝的长度。

  普莱斯下意识测算方才的跳跃高度。

  标准谷仓门高八英尺,而这个小家伙目测身高不会超过五英尺,要做到像她这样不举起手臂就能拿下马灯,至少要到六英尺的高度才行。

  普通人平地起跳的高度范围在一英尺到二英尺,尽可能跳得高更需要两腿做蹬伸动作与躯干和两臂配合。

  而小猫轻松一跃就达到了正常人上限的三倍,她没有全力以赴,而且携带一定的负重。

  上尉立即意识到,这还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小猫具备远超常人的潜能,她是特别的存在。

  一座尚待开采的未知宝藏。

  想到这儿,收获意外惊喜的男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普莱斯自认为多少了解哈德森太太让他专程回来一趟的真实目的,但愿老天保佑他没想岔。

  男人颇具绅士风度地征询女人的意见:“那么尊敬的哈德森太太,您觉得咱们在哪儿详谈比较合适?我这还有封您寄来的亲笔信哩。”

  

  

  

  

  

  

  

  新年快乐。

南瓜酱酱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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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草酸就是菜啦

失眠和悠铃和同眠。

非代入向。OOC无营养小漫画。


本来因为分镜截掉了P7,但是画都画了。

终 于 周 五 了。

失眠和悠铃和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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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分镜截掉了P7,但是画都画了。

终 于 周 五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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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同人/使喵叫唤2】

乌兹斯坦之旅结束后,普莱斯请了为期一周的假。

  航班延误半小时——由于英国特有的不好的天气。他下了飞机,搭乘以便宜著称的megabus前往目的地。车子摇晃着在泥泞的路上行驶,引擎运转的声音像卧病已久的老人喉咙里吃力沉重的呻吟和叹息。

  普莱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的视线越过脏脏的车窗和上面凝结的水汽,窗外是一片广阔的、寂寥的、生机奄奄的荒野。暗绿夹杂铁灰的旷野向远方延伸,如同发霉生菌的破败地毯。

  至于阴沉的天空,阴云重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像粗糙的石头,看久了令人不由得心情也变得压抑。他回头瞥了眼车厢,绝大多数旅客的表情也是如此,僵硬而且缺乏活力。

  所有人像沙丁鱼挤在同一个小...

乌兹斯坦之旅结束后,普莱斯请了为期一周的假。

  航班延误半小时——由于英国特有的不好的天气。他下了飞机,搭乘以便宜著称的megabus前往目的地。车子摇晃着在泥泞的路上行驶,引擎运转的声音像卧病已久的老人喉咙里吃力沉重的呻吟和叹息。

  普莱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的视线越过脏脏的车窗和上面凝结的水汽,窗外是一片广阔的、寂寥的、生机奄奄的荒野。暗绿夹杂铁灰的旷野向远方延伸,如同发霉生菌的破败地毯。

  至于阴沉的天空,阴云重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像粗糙的石头,看久了令人不由得心情也变得压抑。他回头瞥了眼车厢,绝大多数旅客的表情也是如此,僵硬而且缺乏活力。

  所有人像沙丁鱼挤在同一个小小的罐头里面,靠所剩无几的狭窄间隙里的浑浊空气勉强活着。尽管空气里混杂泥土、香水、汗水、灰尘种种味道,但没有他熟悉的鲜血和火药,所以还在忍受范围内。

  突然,车的左前轮碾到了什么东西——应该是石头,冷不丁地蹦了一下。紧接着车子像一瓶猛烈摇晃过的汽水,冒出大量不满的抱怨和口音浓重的粗俗俚语。骚动过了几分钟才平息。

  普莱斯稳稳地坐着,冷静的蓝眼睛安静打量四周。

  这个小插曲没有造成影响。

  公交碾着并不平坦的崎岖乡路继续向前,像血管内壁上掉落的血栓,在人身体里细细的血管滚动前行,预备着随时堵在最细窄的地方。

  伴随着发动机渐渐低微的声响,车子开始慢慢减速。路边出现了几丛低矮的灌木丛和东倒西歪的冬青木篱笆,生锈的钉子摇摇欲坠。

  最后,公交站的站牌和长椅进入他的视野。普莱斯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抱歉,请让一让。”男人站了起来,朝坐在左边浓妆艳抹的女人客气地开口,示意她让让。女人有些烦躁,冷冷地上下扫视一眼,不耐烦地侧过裹在毛绒大衣里的身体。

  头上戴着一顶宽檐帽,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快速朝车门的方向挤过去。他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防雨外套,侧身用肩膀在人群里快速高效地顶开一条通道,像头灵活强壮的虎鲸。

  这个站点只有他一个人下车。迎面吹来潮湿冰冷的风,作战靴踩进泥水,沉重的反馈提醒他要更加用力才能把脚拔出来。

  普莱斯没有急于前往目的地,他保持耐心,站在原地,拎着浅棕的牛皮革手提包,背对远去的公交,直至那粗哑的引擎声变成天地间一缕模糊低微的叹息。

  男人活动发僵的脖子,感受胸腔里心脏搏动的节奏,久违地,他的心中出现混杂着兴奋、期待的颤栗,以及一丝微弱的胆怯。

  摸摸嘴唇上蓄养的胡子,普莱斯花了点时间调整心情,确认自己已经恢复冷静。

  接着,他出发了。

  这个世界很安静,像沉进深海的潜水钟。普莱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热量变成面前转瞬即逝的雾。耳朵只能听见单调的犹如拉动风箱般的“呼哧”声,靴子趟过长满杂草以及碎石的泥巴地时拖泥带水的节拍。

  他用军人的眼光看待观察这个世界,在其展示出的坚硬冷酷的外表下,敏锐地体会到潜藏在天空和大地里的宁静和安详。

  没有枪声,没有爆炸声,这是极其稀少的,可以称为“安全”的闲暇时刻。

  哪怕这个世界看起来死气沉沉,他依然可以期待,隐在平原边缘浮动的雾气里的尖顶农屋和风车磨坊,那瘦瘦小小的窄门里,走出来一个粗实的酒糟鼻农汉或牧羊女。

  而不是拿着枪和手榴弹的武装分子。

  在本地人都会嘟囔一句“鬼天气”的鬼天气里,他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前往农场的路上,普莱斯在脑子里回忆信中的内容——不是敲击回车键就能在几秒内跨越上万公里抵达的电子邮件,而是一份实打实手写的亲笔信。

  带着纸张和墨水的气味,字迹哆哆嗦嗦,有很多涂改的地方。写信人可能患有手部相关疾病,并且非常、非常谨慎。没有透露任何不正常会引起人警觉信息。

  他的远亲——一位在乡下独居、年迈、孤独的农场主生了重病,并即将不久于人世,在回归上帝怀抱以前,她由衷希望普莱斯上尉能来一趟。

  当然没有什么远亲,一年前这个偏僻而消息闭塞,适合保守秘密的地址由尼古莱提供。一个冷静可靠的俄罗斯人,普莱斯如此评价。

  太可靠了,他扫了眼手表,已经走了差不多半小时,还没到。这片开阔的荒原敞开怀抱拥抱可能是今天唯一到访的来客。

  普莱斯很沉得住气,他甚至有闲心想,当时黑发棕眼、无论遇到什么都面不改色的伙伴,脸上第一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货真价实的惊讶浮现在中年男人的脸上,他旋即连续深吸好几口,双手用力搓两下脸,生怕呼吸都会惊扰一样。

  第一次,普莱斯意识到嗓门大声调粗的男性竟然可以发出如此小而轻的感叹。

  令人震撼,普莱斯有点后悔没录。

  “哦……上帝,上帝啊,竟然是只小猫咪。”尼古莱用俄语说,“能让我、就让我只是摸一下吗?”住在寒冷地带的高加索人对毛绒绒都有种独特的青睐。

  “当然可以。”上尉把抱在怀里沾着血迹的白色襁褓往上托了托,尼古莱立刻摘掉手套,手心手背局促地搓了搓,接着格外小心,乃至于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裹在布料里的那张幼小稚嫩的脸。

  这是一张惹人怜爱的孩子的脸。哪怕仅仅是被仓促地包在一件沾满鲜血有些发黑的白大褂里,被一个戴着头盔、穿着作战服、背着胸挂、一只手还拿着枪、浑身都是汗水和硝烟气味的士兵,用一个笨拙生疏的姿势抱在臂弯里。

  头盔观察灯惨白的光线下,她安安静静地睡着,两只小小的手蜷缩在胸口。眼皮盖着的眼睛很大,密密的睫毛和细细的眉毛也是淡金色的,鼻尖和嘴唇泛着初生时柔嫩可爱的粉色。

  不像大多数普通的人类幼崽有着嫩嘟嘟的脸颊,她有些瘦小,像只营养不良的猫崽。

  尼古莱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伸出手,就像那不是他的手,而是一根羽毛或者什么更加轻盈的触角。没有用手心,而是用相对来说不那么粗糙的手背。男人轻轻地碰了碰婴孩淡金色的胎发下,覆盖着一层细小绒毛、幼猫一样的耳朵。

  做完这一切,尼古莱才恢复呼吸,他低声说:“她一定是个奇迹。”

  普莱斯同样压低声音,“很抱歉告诉你一个事实:这个奇迹是人为的——她来自一个实验室。”停顿了几秒后,他咕哝似地接着道:“她还有一条小尾巴呢。”

  尼古莱沉默了半晌:“呃,所以,这是只小公猫?”

  普莱斯:“你想多了,我是说她不光有一对‘小猫’耳朵,还有一条‘小猫’尾巴。”

  “毋庸置疑,这是被人从上帝那偷来的一个奇迹。”尼古莱主动许诺,“放心,我会给她找一个舒适安全的小窝。这是来到世界上的每一只小猫都应该得到的待遇。温暖的住所,充足的食物,还有精心的照料。”

  “那可真是帮大忙了,尼古莱。”

  或许是因为两个男人频繁的对话吵到了小猫敏锐的耳朵,她微微地动了一下脑袋——普莱斯和尼古莱立刻收声。

  孩子脑袋两边,宽而立体的三角形耳廓灵巧地折动两下。接着,小巧的头颅上,被薄薄的眼皮盖着的大眼睛,缓慢地掀起眼帘。

  淡金色的眼帘下,是黄金般绚烂的眼眸。

  她有一双金子般的眼睛。

  受到光线刺激,瞳孔地收缩成细细的针尖大小,纯正的金色均匀地分布在虹膜上,具备一种奇异又不惹人反感的吸引力。

  “看啊,一只黄金做的小猫。”尼古莱含糊不清的俄语轻飘飘地传入普莱斯的耳朵,“上尉,你真是撞大运了。”

  普莱斯本以为尼古莱安排联系的农场不会这么快联系他。远远地,荒原的边缘悄悄冒出两个尖顶,像有只淘气的小猫躲在这张霉烂的大毯下,预备跳出来吓人一套。男人确认了一下方位,加快脚步接近这栋农屋。

  吸进肺里的空气非常湿冷,普莱斯在口腔里尝到海水的咸腥。低矮的谷仓,以及风车磨坊陆续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临近海岸悬崖的双尖顶式木质建筑孤独伫立在野地弥漫的雾里,像一位衰残的妇人。

  屋子的窗户黑洞洞的。磨坊的风车一动不动。唯一的光源来自谷仓大门上面挂着的一盏煤油灯。火焰吃饱了燃料,放出明亮的光芒。

  普莱斯注意到谷仓外面的空地上没有任何农具的影子,地面干净。这里显然有人居住和打理。

  哦,他该多问问尼古莱的。

  睡在草垛上的少女忽然睁眼,支起身,头转向谷仓大门。

  她张开嘴,发出小羊一样柔软娇嫩的叫声。

  “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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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同人/使喵叫唤11】

哈德森太太脚步急促,匆忙赶往自己的卧室。门没有关紧,她侧身用肩猛一下顶开,闪入无比熟悉的房间。

  女人快步走到床前,先弯腰把孩子放下,紧接着转过身去锁门。

  锁舌“咔哒”弹进锁孔,清脆的金属声给她带来一种安全感。哈德森太太的肩膀垮了下来,倒退两步,抬手捂住额头和眼睛,鼻子下,嘴唇翕动着,几秒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放下手,眼睛疲倦,带着后怕和庆幸。

  其实自从向普莱斯说出那个谎言开始,她就一直提着心。她在害怕,害怕这个蹩脚到连最低级的侦探也能看出不对劲的说法不能让老辣的上尉信服。

  对于欺骗了约翰,哈德森太太隐隐感到内疚,当时她激动的情绪并不全是表演,只是适当夸张了些。...

哈德森太太脚步急促,匆忙赶往自己的卧室。门没有关紧,她侧身用肩猛一下顶开,闪入无比熟悉的房间。

  女人快步走到床前,先弯腰把孩子放下,紧接着转过身去锁门。

  锁舌“咔哒”弹进锁孔,清脆的金属声给她带来一种安全感。哈德森太太的肩膀垮了下来,倒退两步,抬手捂住额头和眼睛,鼻子下,嘴唇翕动着,几秒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放下手,眼睛疲倦,带着后怕和庆幸。

  其实自从向普莱斯说出那个谎言开始,她就一直提着心。她在害怕,害怕这个蹩脚到连最低级的侦探也能看出不对劲的说法不能让老辣的上尉信服。

  对于欺骗了约翰,哈德森太太隐隐感到内疚,当时她激动的情绪并不全是表演,只是适当夸张了些。

  然而当她转头,望向那张靠墙摆放的单人床,看到那个安静坐在床沿边的孩子时,眼里无可遏止地流出水一样温柔的目光。

  她想,哪怕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她也还是会这么做。

  哈德森太太来到小猫面前,蹲下身,摘掉帽子,脱下外套,随手放在床脚垫的地毯上。

  她在牛仔裤上擦擦手,最后脱去小猫手上厚实粗糙的农作手套。窗外透进阴沉的天光,女人半蹲在孩子面前,仔细地打量被自己握住的小手。

  小猫的手和哈德森太太的手很像:皮肤偏白而且光滑,手背没有毛发,手掌偏薄,形状小巧,细长的手指上同样没有多余的脂肪,指关节分布有淡淡的横纹,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每个都是健康的粉白色,而且都有小小的白月牙。

  通常,这样的手会给人留下“柔软”“纤巧”“精致”等等偏向软弱的印象,但哈德森太太无比清晰且深刻地记得,这双看似无害的手曾经死死地掐住某个醉汉的脖子。

  一直到被动脉里涌出的大量鲜红色血液打湿虎口和手背,脖子不再有象征生命存活的起伏——这双用力太久以致僵硬的小手才迟缓地松开。

  哈德森太太怜爱地把小猫的手放在脸颊上,仔细体会她掌心的温度。

  凝视孩子的脸,她轻声问:“亲爱的,你觉得冷吗?”

  “no,mama.(不,妈妈。)”

  小猫缓慢而又认真地回答——母亲是她关注的中心,即使有些时候会被其他的事物所吸引,但只要哈德森太太在场,她的注意力总会回到她身上。

  她说话时,牙尖在一动一动的唇间时隐时现。

  哈德森太太很早就注意到了这点,清楚那是四枚犬齿——因她曾亲眼看见,这四柄小巧、但足够锐利的匕首瞬间刺透人类的皮肤,深入皮下的软组织,像裁纸刀划破纸张一样,剌开气管和动脉。

  只要角度和位置正确,只需一口就能同时咬穿。而无论是窒息还是大出血,对任何生物而言都一样致命。

  猫科动物深刻在基因里的猎杀本能——为了生存,所演化出的必须致命的武器和天赋。

  但哈德森太太会永远记得,小猫是为了保护她才使用了这份可怕的礼物。

  所以她也愿意为了保护小猫,撒谎欺骗普莱斯。

  她轻轻叹气,放下小猫的手,犹豫半晌,硬下心:“我去生火,衣服……你自己脱,好吗?”

  孩子想了想,说:“yes,mama.(好的,妈妈。)”

  她很体贴,这反而让哈德森太太难过。以后,小猫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依靠自己,而是独立照顾自己的生活。

  尽管她对小猫有信心,但始终无法放下担忧。

  哈德森太太起身走到床脚的壁炉那——尼古莱提供的这个乡下住所完全不通电,基本与世隔绝,二楼的取暖和一楼一样全靠火炉。

  她从壁炉架上拿下烧火钳,挖开炉灰,里面埋着几块烧透发红的煤炭,又打开壁炉旁的铁皮桶盖,夹出几块新煤丢进炉里。

  左手边传来窸窣的轻微声响,哈德森太太留神照看壁炉里的火焰,侧过脸瞧见小猫正弯下腰,脱掉脚上满是泥点和雨水痕迹的长靴。

  笨重的靴子和奔尼帽以及外套分开放,规矩地放在另一边。孩子表情认真,反过手去摸在背带裤后边的纽扣——她肩膀和手指的关节都很灵活,因此解开的过程也十分顺利。

  壁炉里渐渐升腾起欣快的火焰,哈德森太太靠近炉边的眼睛里亮起火光,暖意扩散到全身。

  卧室里的空气悄然升温,小猫拉下裤带,上身是件宽松的女式圆角领衬衫,下摆扎进裤腰。

  为了适合小猫的尺寸,哈德森太太用针线简单地修改过,但由于她的骨架比哈德森太太小上一圈,所以看起来仍是不太合身。

  垂落的前襟在胸前形成折叠的衣褶,挡住尚未发育的平坦胸脯。

  小猫仰起脖子,伸手碰到扣到衬衫最上面的一枚纽扣,忽然停住——她察觉到哈德森太太在看——于是转头回望,一面注视哈德森太太的眼睛,一面拇指和食指配合解开第一枚扁圆的琥珀纽扣。

  从孩子金色的眼睛里,哈德森太太莫名看出了紧张。

  她望着她,就像所有智慧并对孩子充满期待的母亲会做的那样,温柔地鼓励:“亲爱的,相信自己。”

  即便是母亲也无法洞悉孩子举动背后的每一个念头,但凭借爱的直觉,她又常常能无比精准地抓住孩子透过行为传达的需要。

  织物和皮肤间产生的摩擦感代表安全和保护,主动脱掉衣服等同主动卸下防护,将脆弱的躯体、致命的时刻完全交给对方。

  头一次没有哈德森太太的帮忙,全靠自己,小猫总归有些不习惯。

  再次确认哈德森太太不会施以援手后,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速度比解背带裤快。从上到下,孩子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每一枚扁圆的琥珀纽扣,最后把衬衣的下摆拉出。

  圆角的衣领向两边倒,露出消瘦的脖颈。解开后仍然交叠的前襟像桌上折好的餐布,稍稍一抖就能散开。

  孩子捏住脖子两边的衣领,大方拉开这件褪色泛黄的格纹衬衣。卧室里出现片刻的寂静,所有的声音暂时离去。

  哈德森太太注视表面粗糙,布满折痕的棉布滑落。

  这个瞬间夺走她的全部注意和心神。

  她什么也没想。

  光像捏在画家手中的素描笔,在灰暗的背景里轻盈画下流畅柔和的线条,仅用寥寥数笔,便勾勒出半身的轮廓。不过画家似乎临时有事,没有画完这张草稿。

  娇小、单薄、稚嫩、青涩。

  尽管此时她的嘴唇静默无言,但在她的心已然发出惊叹。

  哈德森太太想起一座地标性建筑的落成也是这样。

  万众瞩目,出自大家的杰作即将揭晓真容,市长亲手拉下覆盖的天鹅绒布。大家都屏息凝神,翘首以盼,当幕布雕塑的真容出现在所有人眼前,驻足观看的群众都情不自禁地欢呼。

  松松挽在肘弯里的衣物,被皮肤光滑细腻的肌理衬托出一种触目惊心的粗糙。犹如雕塑家手下刻到一半的大理石,人物美丽的脸和光润的身体即将从粗粝丑陋的石皮里诞生。

  艺术家偏爱以少女或孩童为主体,盖因两者都是美好的化身。

  小猫站起来,从袖子里抽出胳膊。衬衣滑过她的后腰,落在床上。她弯腰抓住裤腰往下脱,肥大的裤腿轻易掉下,落在脚面上。

  她抬脚往前迈出一步,跨出地毯上堆叠的脏污衣服,转身面向哈德森太太,赤身裸体,神情坦然。

  中途离席的艺术家返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创作。画家再次起笔,这一次笔触更加细致,补足剩余没有画出的部分。雕塑家更换手锤和凿子,不遗余力地剥除不需要的石料。

  但人竭尽所能也只能制造栩栩如生的艺术品,创造生命的权柄掌握在那位全能者上帝的手中。

  哈德森太太注视着她瘦弱的胸膛。因为呼吸,皮肤下突起的胸骨和肋骨缓慢地舒张。没有发育的乳房,像薄平的土壤里埋了两颗刚冒尖的种子。

  小猫处在由孩童向少女转变的起步阶段,介乎两者之间。无法确切描述,显得极不真实——但她拥有呼吸,拥有心跳,拥有生命。

  哈德森太太保持沉默,放下手里的烧火钳,安静地走到和小猫跟前,和她面对面。

  她看见小猫缺乏日光照射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半透明的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

  当哈德森太太的目光上移,对上这双即使在暗处也微微闪光的金眼睛,她们的视线在卧室温暖、昏沉的空气中交汇。

  一个事实浮现在哈德森太太的脑中:小猫是一件活生生的艺术品。

  她捧起孩子的脸,微微低头,抵住她细软的头发和年轻的额头。

  她嘴唇蠕动,极其低微,轻易被雨敲打窗棂、风摇动外墙、火燃烧煤炭的声音盖过,即使有第三人在场,也绝不会被听见。

  “亲爱的,仔细听。”

  “永远,永远不要把谷仓里发生的事说出去,包括普莱斯。”

  “你要保密,好吗?”

请勿转载或推文

【cod同人/使喵叫唤12】

小猫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更像是蹭了蹭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努力睁大眼睛,注视着小猫,竭力隐藏内心承受的煎熬。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看到孩子面庞上平静的神态,浅金色的眉间隐隐含着一股懵懂的天真,于是女人可怜的心被更强烈的从爱里生出的忧愁加倍折磨。

  她知道以后的每一个夜晚,自己都再也无法安稳入睡。因为母亲的心会永远牵挂远行的孩子,思念和担忧像根看不见的长途电话线,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一通未接来电。

  不知何时,母亲已泪流满面。

  只是她毫无察觉。

  哈德森太太捧住孩子的脸,低声不停叮嘱。

  她把脑子里能想到的全部注意事项都说给小猫听:“亲爱的,如果有人问你,你就保持沉默...

小猫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更像是蹭了蹭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努力睁大眼睛,注视着小猫,竭力隐藏内心承受的煎熬。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看到孩子面庞上平静的神态,浅金色的眉间隐隐含着一股懵懂的天真,于是女人可怜的心被更强烈的从爱里生出的忧愁加倍折磨。

  她知道以后的每一个夜晚,自己都再也无法安稳入睡。因为母亲的心会永远牵挂远行的孩子,思念和担忧像根看不见的长途电话线,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一通未接来电。

  不知何时,母亲已泪流满面。

  只是她毫无察觉。

  哈德森太太捧住孩子的脸,低声不停叮嘱。

  她把脑子里能想到的全部注意事项都说给小猫听:“亲爱的,如果有人问你,你就保持沉默。任何你不想回答的问题都可以不用说,有问题就去找普莱斯。别太安静,要是有人想抓或者打你……你就跑,跑得远远的。实在不行你就咬他,保护好自己。没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尽量吃饱,不要害怕。勇敢点,勇敢点我的孩子……”

  小猫赤裸裸安静地站着,仿佛感觉不到冷一样,发间的耳朵保持朝前伸的姿态,耐心地聆听。

  哈德森太太下意识地选择教她沉默,而非说谎。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但如果,其中任何一个虚假的泡沫被戳破,那么所有建立起的信任都将不复存在。

  泪水涌出女人深陷的眼窝,滑过脸颊,渗入鼻唇边的皱纹,最后悄悄汇聚到下巴颏滴落。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没过稀疏的睫毛,像河堤边被高涨的水没过的芦苇。

  同样由于泪水的浸泡,哈德森太太的眼圈已肿胀发红,显得既狼狈又难堪。

  说到后面,她早已语无伦次,没有意识自己语重心长的嘱咐变成略显神经质,含含糊糊的絮叨和咕哝。

  但小猫没有出声,始终专注地倾听,直到那张片刻没有停歇的双唇终于停止翕动,疲倦地阖拢,发不出一丝回音。

  卧室里的空气重归安宁,哈德森太太的耳朵再次听见来自外界的低微声响,她才感到喉咙发干发哑,舌头疲累地瘫倒在牙床上,即使想动也动不了。

  过度运转的大脑仍处在倾尽一切倒空带来的茫然里,孩子轻轻挣脱了她的双手——天使沉静的完美容面在哈德森太太眼中放大上升,视野里降临一片羽毛般轻柔的黑暗。

  柔软的嘴唇带着暖意,落在发肿的眼皮上,带来轻微的挤压。眼睑条件反射地闭合,猛一下挤出眼珠上的泪水,像雨刮器刮过汽车前窗。

  哈德森太太不知所措地闭着眼睛,不知道小猫在做什么。

  眼睛下方的皮肤因肿胀而变得敏感,有一个湿润、温暖、但表面触感粗糙的东西压了上来,引发一阵细碎的疼痛。

  它停顿几秒,然后一来一回、有规律地擦拭哈德森太太的眼袋,带走她的泪水。

  眼睛里流出的水味道是咸的,而且有些苦,尝起来涩涩的。

  这是小猫第一次见哈德森太太哭。

  她踮起踩在地毯上赤裸的双脚,仰起脸,舌头认真舔舐哈德森太太的眼睛和脸颊,帮忙清理哈德森太太脸上泪水制造的狼藉。

  清理的过程中,小猫尖尖的鼻子和光滑的脸颊轻柔地蹭着哈德森太太,留下她身上那种特别又自然的气味。

  这种气味从她的皮肤下散发,闻上去使人心情安定。就像一块地盘被占有,纳入专属的领地范围,这种留下气味的标记方式简单却高效,能让三方同时知晓:占有者,被占有者,以及入侵者。

  小猫不太明白,但在她幼小的心灵里隐约萌生一种意识、一个念头:这时的哈德森太太不对劲。原先她身上常常环绕的干净、整洁的味道,以及这个味道里头包含的常常令人精神振奋的那股劲,变得低迷,有些乱糟糟,湿哒哒的——和哈德森太太现在的脸一样。

  她的想法很简单,帮mama把脸弄干净,应该会好点。

  眼里流出的泪水把女人心里对未来的担忧和分离的感伤冲淡了不少,糊涂的头脑也逐渐清醒。

  由于闭着眼,放大的脸部触觉使哈德森太太更具体地知觉到,在小猫不时蹭到自己脸上的鼻尖和颧骨带来的触感间,一小块温热、质感类似砂纸的柔韧物体正轻而稳定地带走面庞上具备一定刺激性的盐水。

  她明白小猫在干什么了,这一刻的心像被悄悄地推了一把,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只能勉强地跳动。胸腔里生出的酸涩往上漫,很快漫到眼眶,旋即发热,促生落泪的冲动。

  哈德森太太真感动得想哭。小猫的行动完全出乎她意料,但理智一再告诫,她不能再哭得一塌糊涂,像个情绪失控的孩子了——有更要紧的事需要她去完成。

  她使劲吸吸鼻子,闭紧嘴咳嗽两声,强行按住潮水般翻涌的感动,调动全身的感觉细胞记住皮肤被长着细密倒刺的舌头舔过后残留的独特感受,藏在轻微刺痛后笨拙的温柔。

  “谢谢你,宝贝。”哈德森太太环过小猫的肩,她仍然闭着眼,但精准找到小猫的脸颊,在上面飞快啄了两口,随后拍拍她的后背:“亲爱的,我去给你拿衣服。”

  哈德森太太放开小猫,背过身去,抬手抹抹眼眶泛起的泪花,迅速打起精神。她大步走到靠墙摆放的五斗柜前,由上至下把装有衣物的抽屉像台阶那样拉开。

  女人弯着腰,仔细挑选,从分门别类摆得整齐密实的内衣、袜子、衬衫和长裤里,拎起一条素净的深蓝长裙。哈德森太太抖开这条高领长袖的棉布裙,细心抚平衣上的褶皱,搭在小臂上。

  她又拿上几条保暖的裤子,几件舒适的衬衫,几团花色不同的袜子,这才回到小猫身边,把这些衣物一股脑在床上铺开。哈德森太太望了望小猫,她瘦长挺拔的身体裸露在温暖的空气里,目光清澈坦然。

  “转过去好吗?”

  孩子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母亲,这让母亲得以仔细打量她后背的情形:形状合宜的肩胛、浅浅凹陷的背脊、从椎体向两侧斜行延伸的肋骨。细巧的骨头和单薄的肌肉,被细腻富有光泽的浅白肌肤妥帖包裹。

  整体竖直、由数块椎骨串连的脊柱延伸到正常人骶尾的位置,这根有起有伏的骨骼曲线没有终止,而是与臀部分离,从根部开始表现出截然相反的动物特性:一根细长、多毛、敏感、灵活到有时不受控的淡金色尾巴。

  它巧妙地生长在小猫紧凑的屁股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这或许是因为在出生前它已经存在,并在出生后被视为身体天然的组成部分使用。

  通过平时的观察,哈德森太太认为小猫大部分时候会用它保持平衡,还有表露情绪。这点和她年轻时养过的猫咪一样。

  哈德森太太深知社会对弱势群体存在天然的蔑视与偏见,譬如女性和残障人群。而对待异类,多数人缺乏基本的同情和包容。这时适当的伪装就显得很有必要,她不希望小猫遭到歧视和不公正的对待,耳朵和尾巴必须在人前藏好。

  普莱斯很早就着茶消灭完碟子里的司康,他以为要不了多久,哈德森太太会和小猫就会从楼上下来。但二楼一直静悄悄,半点声响也无。窗外风雨大作,他坐在壁炉前无所事事,只好望着炉火出神,不时拿烧火棍把木柴的灰烬拨开。

  壁炉架上摞着几本书和几份报纸,原谅他对书的名字和已经过期的报纸不感兴趣,几张圆形的黄色贴片——可能是戒断用的药贴,他闻到点熟悉的尼古丁味。

  唯一引起他兴趣的是一张装在相框里的年轻男人的黑白照,脸长得令人印象深刻,注意,是长。男人有一头短卷发,板着脸,目视前方,表情内敛肃然。

  普莱斯猜测这位可能是哈德森太太的儿子,也可能是,呃,英年早逝的丈夫?

  他不着边际也不礼貌地猜想着,这时楼上响起久违的脚步声。

  男人马上回神,抬头向上投去视线。

  二楼走廊和楼梯的转角处出现一双小皮靴和一截深蓝色裙摆。顺着木质台阶慢慢走下的身影一点点展露在上尉面前,皮革手套、长袖和高领严实地包裹住除脸部以外的全部皮肤。金色的秀发被梳顺,密密地拢住耳朵,衬得中间那张精致的脸更加小巧。

  她的表情平静,举止得体。一个外表斯文秀气,很容易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唯一出格的打扮可能只有头上的那顶军帽,上尉不知道普莱斯太太用了什么法子,但这顶对她来说尺寸过大的奔尼帽如今端正地戴在头上。

  小猫先走下楼梯,安静地站好,裙边恰好盖住脚面。

  哈德森太太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她。女人似乎还有些不满意,抬手替小猫理了理后脑勺的头发,不太放心地问:“约翰,你觉得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上尉仔细地扫视,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我认为这棒极了,哈德森太太。”

  然后他看向哈德森太太,尽管没有再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该出发了。

  哈德森太太又一次出乎了男人的意料,她领会到普莱斯目光里的含义,冷静地颔首,她坚强到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声音里也没有一丝颤抖。

  “那么,请容许我道别。”

  她绕到小猫的前面,闭上眼,低头亲吻孩子的额头,想起那根生着倒刺的小舌头舔过泪水和皮肤时留下的感觉。

  “愿上帝保佑你,我的小猫,我的弥赛。”

甘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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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雷尔

嘀嘀咕咕

散兵在熄星第一次出现时,就有控制不了情绪的特点,对旅行者还不够了解就想下杀手,下属稍微不听话就暴跳如雷,马斯克单通梦境立刻得意洋洋卖弄成果,这样的人却又把自己藏在大帽子和大帘子里,身形瘦弱,发型乖巧,看得出他很容易被外界影响,而且在隐藏自己胆怯的一面。他给我的印象从头至尾像是绝望中不自觉用夸张的“表演”呼救,只是观众们一直不回应,他的呼声也越来越扭曲非人,登上正机牌豪华棺材板了还要从棺材缝里发出百年积怨之怒吼。
伽蓝间章有些地方给我感觉不单是面对过去的烂事,比如散兵经受的高度肢体创伤、借景馆和实验室两次长期囚禁一样对他影响很大,他不是真的不在乎,或者说他骗过了自己,误以为这些没什么,但偶尔还是会...

散兵在熄星第一次出现时,就有控制不了情绪的特点,对旅行者还不够了解就想下杀手,下属稍微不听话就暴跳如雷,马斯克单通梦境立刻得意洋洋卖弄成果,这样的人却又把自己藏在大帽子和大帘子里,身形瘦弱,发型乖巧,看得出他很容易被外界影响,而且在隐藏自己胆怯的一面。他给我的印象从头至尾像是绝望中不自觉用夸张的“表演”呼救,只是观众们一直不回应,他的呼声也越来越扭曲非人,登上正机牌豪华棺材板了还要从棺材缝里发出百年积怨之怒吼。
伽蓝间章有些地方给我感觉不单是面对过去的烂事,比如散兵经受的高度肢体创伤、借景馆和实验室两次长期囚禁一样对他影响很大,他不是真的不在乎,或者说他骗过了自己,误以为这些没什么,但偶尔还是会表现出来。不止这个,总之,散兵是当一个完整的人来塑造的,他很多举动符合真实反应而不符合商业操作(散兵不能接受事实,想用旁门左道弥补自己犯的错,酿成更大恶果后,目的也没达到,里外不是人,真有人会为了卖卡这么写?),对他人生困惑的答案也是按照现实困境给的(我强烈怀疑浮夸哥名言并不是形容)。抹消自己对散兵的心理治疗可谓直击痛点,散兵心智就是普通人水平,却承受了普通水平承受不了的命运,以至于已经崩溃了,但抛却往事后感觉好吗?没有来处的人不被世界接受,没有过去的人也没有未来,那种冷眼旁观的冰冷气氛仿佛诉说他是多么可笑又无力,他的意志力是强行打磨出来的,看似有得选,从来没得选。在我看来,失忆流浪者和疯癫散兵完全是一个人,自我贬低,渴求认可,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直到流浪者生心,明白这些都没意义才终于停止。
现在的流浪者仍然病得不轻,从他一些反应来看纳西妲箴言他听进去了也懂不了,时机未到。现在他只是刚迈过了人生中最大的坎:接受自己的一生,让灵魂来到世上。散兵在愚人众那段回忆可以说句句藏东西,信息量很大。博士打碎他人格后他的心理成长就停滞了,一直驻留在过去,现在终于往前走了。他的蜕变才刚刚开始,过往经历对他内心的污染太深,没那么容易改变,也不可能变成“好人”,整个间章就是要让他认命,才有可能认罪。
重生的人偶从阴暗狭小的“囚笼”里出来后,面对的是更加诡谲莫测的广阔世界,他内心的宿命注定他是走在刀山火海的一生,他自己也知道。我不觉得纳西妲有改变他的本质,顶多稍微动摇了一点点,不知道这一点动摇会给他带来什么。
最后我想说下博士,博士很有意思,他和散兵是同一根枝杈上结出来的两颗苦果,即亵渎生命、灵魂、命运,散兵和博士切片都死于这份亵渎,甚至到死都不能明白错了什么,流浪者和博士的斗争应该会呼应这三个主题。他俩剧情像是同一群人负责的,那种凡心有缺的气质拿捏得太准了。


樊听
  (磕CP二创发言不要跟我杠...

  (磕CP二创发言不要跟我杠)

  然后再看看现在的耳饰像不像一个缩小版的铃铛😭😭😭

  

  

  我的人设是爱情爱情爱情,不要跟我盘官方逻辑,官方人设找官方,你屏蔽了还有显示可能是你运气不好某平台非得让你不痛快不怪别人,或者是纯粹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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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看看现在的耳饰像不像一个缩小版的铃铛😭😭😭

  

  

  我的人设是爱情爱情爱情,不要跟我盘官方逻辑,官方人设找官方,你屏蔽了还有显示可能是你运气不好某平台非得让你不痛快不怪别人,或者是纯粹倒霉

超弩级螺旋

万代 拼装 Figure-rise Standard Amplified系列 无限龙兽(机械邪龙兽)

      预定刚到货,因为看了看不需要补色就插空做了,是快乐胶~

      无限龙兽,无印TV四天王之一,最早冠名最强的数码兽,虽然名头挺多,但是现在出它就很突然,毕竟大把TV主角都没出。。FRS系列的数码都是魔改造型,讲道理我都不太喜欢,战暴和钢狗我倒是都买了,一直没有做。。这货我本来没想定,但是他实在是太大了→_→。。因为设定是纯机械的关系,魔改加细节后造型还是挺顺眼,比前面几个强。。。板件的金属成型色还可以,水纹不可避免,素组效果说的过去,基本上全分色了,只有膝盖...

      预定刚到货,因为看了看不需要补色就插空做了,是快乐胶~

      无限龙兽,无印TV四天王之一,最早冠名最强的数码兽,虽然名头挺多,但是现在出它就很突然,毕竟大把TV主角都没出。。FRS系列的数码都是魔改造型,讲道理我都不太喜欢,战暴和钢狗我倒是都买了,一直没有做。。这货我本来没想定,但是他实在是太大了→_→。。因为设定是纯机械的关系,魔改加细节后造型还是挺顺眼,比前面几个强。。。板件的金属成型色还可以,水纹不可避免,素组效果说的过去,基本上全分色了,只有膝盖一点需要补色(好开心啊T_T),眼睛用了透明件分件,根本看不清,有能力加个灯就好了,毕竟脑袋里空间挺大的。。。可动很强了,各种关节该有都有,很多地方都设计了齿轮,但其实稳固度也就那样,毕竟拼装。。。。

      差不多了,上图好了


和素体比下大小,个头很大的




脖子的管子是软胶,脖子和尾巴是靠粗电线串起来的,可动也是靠电线扭动

爪子是c扣,不太稳
















太大了,没有合适的特效件,就拿某地台凑合吧

借了朋友掌动战暴摆拍下吧,风格不对,但是比例差不多

有空了把战暴和钢狗搞了吧。。。。

婼汐
【关于闪恩所有官方糖的总结】 ...

【关于闪恩所有官方糖的总结】


大家好这里汐子,绝对魔兽战线播出的时候我被安利作画去看的,结果因为那个绝美的开头掉进了闪恩大坑……开始补fate的其他作品时发现他俩的糖少之又少,不管是游戏还是动画,感觉小恩戏份真的很少,更别说磕他俩的同框糖,而且因为fate系列本身的大世界观大设定,一下子找齐所有官方的东西也很困难,于是我在这里做一个总结,方便自己回看,如果大家感兴趣也可以点个收藏方便查阅,小蓝手也感谢啦。


涉及很多方面,会细节到时间进度条的记录,含cp滤镜的总结,也含有一定个人观感,如果有不对的可以指出修正评论区也欢迎补充。


——————————————

○10...

【关于闪恩所有官方糖的总结】

 

大家好这里汐子,绝对魔兽战线播出的时候我被安利作画去看的,结果因为那个绝美的开头掉进了闪恩大坑……开始补fate的其他作品时发现他俩的糖少之又少,不管是游戏还是动画,感觉小恩戏份真的很少,更别说磕他俩的同框糖,而且因为fate系列本身的大世界观大设定,一下子找齐所有官方的东西也很困难,于是我在这里做一个总结,方便自己回看,如果大家感兴趣也可以点个收藏方便查阅,小蓝手也感谢啦。


涉及很多方面,会细节到时间进度条的记录,含cp滤镜的总结,也含有一定个人观感,如果有不对的可以指出修正评论区也欢迎补充。


——————————————

○10月11日,本总结更新了FGO中小恩的幕间物语的糖,我的天疯狂cue闪(具体请转第十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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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本总结更新了第七章舞台剧的糖(具体请转第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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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日,本总结更新了型月学院,小恩的第二个新幕间,第七章动画等,请自行查看,建议移步合集

 


 

△官方糖是指,我能磕到的,而不是官方明示什么的意思,不要杠哦

△此文章长久更新。

△喜欢闪恩的朋友希望不要到处ky,圈地自萌哟,fgo的设定下cp众多,不要去影响他人给自家cp造成不好的印象啦


 


△因为评论区各位大佬的补充,动画播放结束前会再总结一个2.0版本qwq很感谢大家的帮助,信息很零碎怕是要花很多时间整理,真的很感谢评论区大佬们喂我这个新人吃糖!!!!!



 

1.史诗(这个我应该不用多说了吧√大家可以找太太们的翻译来看,这里不贴全文啦)

(经 @PolyBoby 这位朋友的补充,版本分
苏美尔语版和阿卡德语版,两版内容不完全一样,阅读时要注意哟)


说两个我印象最深的片段和一个评论区的具体补充


○吉尔伽美什的部分神性给予了他超乎常人的力量和性能力,以至于乌鲁克的年轻男女都要被抓去满足他,而小恩在性这方面的超凡活力(和神妓的七天七夜x),让他能满足王的所有性需求,他们彼此相爱之后,整个乌鲁克都不需要承受王在这方面的负担。


○小恩死后,史诗记载吉尔伽美什哭了七天六夜


○(来自 @Night’s watch 的补充)
吉尔伽美什史诗第六块泥板的翻译内容里提到了恩奇都与王是同寝共眠的


【白话只能描述事件,建议大家还是去看一下史诗翻译,真的很美】






 

2.番剧《Fate/Zero》第23话 04分42秒


名台词“我的朋友从古至今,从今往后都只有一个人


之后大帝快要砍中闪闪的时候,是天之锁限制了他(cp滤镜启动)






3.番剧《魔法少女伊莉雅》第三话06分45秒


巨嫂用天之锁捆住了幼闪,被锁链紧紧缠住的幼闪笑了
台词“我当然要笑了,毕竟我正身处于在这趣事之中啊”


10分12秒,攻击闪闪的锁链停了下来,把幼闪安稳放下,幼闪的台词“你也差不多,别在擅自使用我的「朋友」了啊,杂修


幼闪是很礼貌的孩子,说杂修是真的很生气了,即使现在只有一半王之宝库,对于他来说有了天之锁就能夺回一切,也只有天之锁认他,不会被巨嫂操控


13分35秒 幼闪的台词“虽然是置换出来的冒牌货,但因为对手是我,所以手下留情了?
这里其实就是在对天之锁,也就是小恩说话啦


之后这一集的战斗中锁链也一直缠在幼闪的手上,就像是牵着他一样








4.番剧《幻想嘉年华》第九集08分10秒


闪闪为了超车抛出了天之锁,念的是小恩的名字
台词“给我缠住他,天之锁(enkidu)!”


写作天之锁读作小恩√我真的是听见他念一声名字都能磕到
这个剧比较欢乐,推荐一补,很好玩哈哈






5.舞台剧《FGO第七特异点 绝对魔兽战线》(b站熟肉av66888769)

直接走总结,这里整理的很细http://ayumikori.lofter.com/post/1ea1a221_1c6dad616
总之就是很真很真,演员演技在线,情歌对唱啊我的妈,真的太美好了,返场也激萌,互动特别甜







6.游戏【Fate/EXTRACCC】吉尔伽美什 友之梦
(b站有做了字幕的游戏剧情生肉,可以直接观看av1554471)


讲述了小恩视角和闪闪相遇相识的故事,有闪闪的一部分配音,你会看到一个文字版害羞的闪闪,听到一个带有微妙哭腔的闪闪,看完我是真的怀疑fz里的愉悦去哪儿了哈哈哈,感觉情绪上特别特别真,而且是小恩视角,有些话很虐,一定要看55


这个我感觉每两三句话就有糖,所以具体的台词不贴出来啦。








7.官方广播剧Fate Zero 耀眼的幻想 
(b站有闪恩cut,直接走av2631815)


短短两分钟,你会体验到一种这是刀,好虐,可是他俩好真所以好甜的复杂心情


名台词小恩这里有说话哦,哭腔

“在我死后,还有谁能理解你呢,还有谁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一想到你今后将孤独的活下去,我就不禁泪水长流”



还有一个小细节,闪闪之后的台词的背景声中,有锁链被扯动的声音,然后他说了这些话“耀眼而虚幻的人啊,投入我的怀抱吧,这就是我的决定”


(这里是fz里呆毛王放咖喱棒的时候,他看到呆毛王发出的光芒的时候想到了小恩,不然为啥之前有锁链的声音暗示,可惜动画里没有这段,诶









8.Fate/Strange fake

目前还没出正版的简中,这里提供一个b站up剪辑的闪恩对战(av21520219)

真实好磕,成田真的是这两人亲爹,太多好嗑的点了,快去看!







9.FGOM中有关吉尔伽美什的因缘人物中提到了小恩(来自 @PolyBoby 的补充)

这里我太弱了,只找到了闪闪的,信息太零碎了贴吧几年前的东西也很难翻,如果有大佬补充的可以告诉我添加


吉尔伽美什的因缘人物中对小恩的描述是
No comment(无可奉告)。


(就是不告诉你的意思!!!这我都能磕到,55,好吧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用告诉我们)









10.FGO游戏里的角色语音

(b站有恩奇都语音集,里面两个人的都有,指路av14118191,追加的A闪语音可以自己搜来看看,不贴具体某一个啦)


○持有吉尔伽美什时,小恩会说“啊,这是有着令人怀念的气息呢


○持有恩奇都时,C闪会说“现在的本王没什么要和恩奇都讲的 正是因为他的死本王才得以成为统治乌鲁克的王,自从登上王座的那课起,本王便已失去和那家伙谈话的自由了


○持有恩奇都时,A闪会说“不,没什么开心的,没什么特别让人高兴的。不过你还安好吗?身为吾友,那家伙并不擅长区分。那是把锋利的刀,谨慎使用哦。










11.FGO里小恩的幕间故事(成田主笔)(来自 @PolyBoby 的补充)

(指路av26964534,这个做了翻译很完整)

具体台词糖总结走http://ayumikori.lofter.com/post/1ea1a221_1c6d01418



第二个幕间走这里http://ayumikori.lofter.com/post/1ea1a221_1c6eb0b02

总结的很仔细,这个高甜,求你们一定要看





12.游戏FGO里的第一次对话

 

这个也单独总结了,走这里http://ayumikori.lofter.com/post/1ea1a221_1c6e3248f

 

闪闪嘲讽完伊斯塔以后挂着狗牌的小恩出现说:“呀,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对话了,需要我帮忙吗?”
闪闪:“听从指挥可不像是你的作风。把那个无聊的黏土板扔了,上吧!”
然后小恩就扔了板子上去打了

(建议戳链接,比较全)


 


13.漫画型月学院

 

女仆兽耳恩,吃醋闪,和闪做什么都要第一个支持的恩

走这里直接看

 

 


 

14.正在播出的番剧《FGO 绝对魔兽战线》


(这个我会总结的很细,就能磕的地方全都会记录,也算追番历程)之后写长了后会专门另开一篇贴链接到这里,第七章真的很多糖,就算是回忆杀也很有看点

(1)第一集 00分00秒开始 闪闪抱着小恩,手放在腰上(香肩半露我透,真的巨美,谁不喜欢美人战损,明明这里很虐我硬是被小恩美的哟),几秒后小恩化为了尘土,闪闪抬头,雨中有眼泪流动的细节,说了几句话,但消音处理了,嗯,后期肯定要搞事重放TvT睁开眼睛已经是贤王样子的闪闪,你做梦都能回忆起,我真的一个爆哭

(2)第一集17分43秒  同框图,这张巨好看


(3)第二话观感

 

(4)第五话观感 

(我很喜欢这一话的观感,睡前写的,虽然这一天我基本失眠鸡叫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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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找到的大概就这么多,之后会一直慢慢更新的,如果有收藏和爱心很感谢,也希望有人和我一起评论唠嗑55这个圈哪里冷了嘛,明明太太们又长情又会写会画的,很多粮好吗!!!入坑晚我真的是亏死!

 

感谢大家的小蓝手推荐啦!鞠躬鞠躬!


○ 图用的是舞台剧的官图

食水

实名觉得草稿比前面都好看!
以及这是很久以前画思追在评论里答应画金凌然而现在才画的,两张放一块对比太大,really想看走https://m.weibo.cn/5097373948/4278868271564247
实在没勇气二次放图

实名觉得草稿比前面都好看!
以及这是很久以前画思追在评论里答应画金凌然而现在才画的,两张放一块对比太大,really想看走https://m.weibo.cn/5097373948/4278868271564247
实在没勇气二次放图

食水

周子舒发现,这青鸾姑娘侧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后边半句竟没接下去。

周子舒发现,这青鸾姑娘侧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后边半句竟没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