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因编辑后的怪物爱人×忍辱负重清冷教授你(上)
请欣赏挖坑埋自己🥰
————
“乐姐,你说人类的基因真的不可以被编辑吗?”
小唐站在古研究所遗址口,兴奋地扯着你的衣袖问你。
“不知道。”
你慢吞吞地抽回手,继续玩手游,头也没抬,神色淡漠。
如今是新基因历531年。
基因编辑技术已发展成熟,市面上常见的动植物,大都经过基...
请欣赏挖坑埋自己🥰
————
“乐姐,你说人类的基因真的不可以被编辑吗?”
小唐站在古研究所遗址口,兴奋地扯着你的衣袖问你。
“不知道。”
你慢吞吞地抽回手,继续玩手游,头也没抬,神色淡漠。
如今是新基因历531年。
基因编辑技术已发展成熟,市面上常见的动植物,大都经过基因编辑技术的改良。
除了自诩为最高等生物的人类。
这倒不仅是因为伦理问题,更是因为,人类的基因链无法被编辑。
一旦被编辑,基因链就会溶解。
短则一天,多则一月,被基因编辑过后的人类,一定会死亡。
当然,ta可能已无法被称为完全意义上的人。
反倒更像是——怪物。
但即使是这样,仍有无数疯狂的科学家为其前仆后继,甚至不惜以自身生命为代价。
直到五百多年前,帝国出手干预,明令禁止这项研究。
这才开启了如今的新基因时代。
但人类的好奇心永无止境,自古便是如此,越是不许,便越要叛逆。
你们这群还没大学毕业的学生就是这样。
都还没等到放寒假,一听附近有新发现的基因所遗址,便兴冲冲地跑了出来,想去里面一探究竟。
不过准确来说,是她们几个,因为你,是被她们强行拖过来的。
“乐姐~”
小唐见你不搭理她,又委屈地凑近过来,瞥到你的游戏界面,一愣。
“你怎么又玩上这个古董了啊?”
手机这种古董的电子产品,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被时代淘汰。
如今的人类,多用光脑。
闻声,你淡定地熄屏,将古董揣兜里。
“恋旧。”
说完,你才终于舍得抬头分她一个眼神。
一抬头,入目的是小唐茫然的面庞,和她身后荒芜但肃穆犹在的红黑配色古遗址。
红黑配色……
你眯了眯眼。
有点眼熟。
不过你也没多想,毕竟这样的基因所遗址,小唐她们一年不探十个,也要探八个。
里面大都空空荡荡,或是凌乱不堪,反正没什么秘密。
更有些,还是为促进旅游业,特意搭建的仿遗址,更是无趣。
“走吧。”
收回目光,你打头向内走去。
早探完,早收工,你只想回去摆烂。
“啊,乐姐,你小心点啊!”
小唐见你率先出发,忙咋咋呼呼地跟上。
一同来的剩下几个女生,闻声也紧随其后。
乱。
这个遗址给你的第一感觉,就是乱。
就好像之前经历过逃难一般,整个遗址内部都无处落脚。
随意地扫了几眼,你便在大厅选了个较干净的角落站定,打算在这里等她们探索完。
反正这些遗址都差不多,尤其是对什么都不懂,只怀着满腔热情的她们来说,更是没什么新意。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行女生兴致勃勃地进来,不超一小时,便垂头丧气地返回大厅。
你眸光动了动,并不意外,揣着手机,就准备再打头出去。
恰在此时,小唐兴奋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乐姐,燕燕,你们快下来看啊,底下还有一层,这里好像……还有电!”
你摸手机的手一顿。
看来还得晚点才能收工。
不情不愿地,你也被扯了下去。
不同于你的不乐意,剩下几个女生,一听到还有电保留着,欢喜得像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哇,时隔这么久还能有电,你说,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贝啊?”
“或许还留着当年用的编辑仪器……不如大胆一点,我们能看到还活着的实验品?哈哈哈哈——”
“这大门也好高级啊,好像是漆钢材质,五百年前就有这么先进的材料了吗?咦,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只眼睛?”
你本慢悠悠地缀在队伍最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机,闻言,猛地抬头望去。
下一秒,熟悉的红黑标配的金属门,赫然映入眼帘。
操,运气真差!
你没忍住低咒一声,边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边急声拦下江燕燕作死的行为。
“别动!”
“怎么了乐乐?”江燕燕茫然地转身,手还在认证眼球前晃着。
“这里还有电,你要是乱动,可能会触发警报……”
你尽量三言两语解释完。
可还是太晚了——
随着三声“认证失败”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条地下通道。
你:……
有时候真的很想揍这群不知死活的大学生。
“都站在原地别动。”冷下眸子,你沉着嗓音命令。
小唐率先反应过来,僵硬地站在原地,声音都在抖。
“乐姐,我们不会……”
“不会。”你觑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打断她,没让她说出骇人听闻的后半句。
剩下几个女生,这下也总算回过神来,纷纷白了脸,神色不安地望向你。
你没多说安慰的废话,只望着那颗被唤醒的认证眼球,皱了皱清冷的眉。
你离它太远了。
镜头根本捕捉不到你的虹膜。
可要是现在贸然靠近,那只会被高能激光枪射成筛子,和找死没什么差别。
都过去五百多年了,你连研究所的模样一时间都没认出来,更别说记得里面的具体安全布防了……
这下可麻烦了。
你清冷的眉头越皱越深。
其实,其他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断了地下供电,让防卫系统失效就好。
只是……
见你沉默,小唐不禁颤巍巍开口。
“乐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她话音未落,便被正操控着光脑、面比纸白的江燕燕打断。
“不行,这没信号!”
只是一旦停止供电,地下实验室的所有设备都将停止运行,那么被困在地底五百年的她,就该苏醒了……
“等我会儿。”
深吸了口气,你还是决定转身,回到地面,去拉电闸。
你离小唐她们远,此刻再进不行,出来倒是可以。
而且电闸的位置,你大致还有点印象。
“乐姐,你也小心点啊。”小唐见你背影萧索,下意识喊了句。
你顿了顿,还是转过头,认真地叮嘱了句。
“等这里断电后,你们别等我,直接出去就行。”
毕竟,过会儿醒来的她,可是你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啊。
——编入近乎所有有价值基因的最完美基因实验品。
还是被你亲手关进去的,最爱你的爱人,或者说是怪物。
她一醒来,要是嗅到你的气息,指不定要掀起怎样一阵腥风血雨呢……
但愿你来得及重开设备。
心中祈祷完毕,你摸索着,拉下电闸。
10,9,8……
默数十个数后,你重新推上电闸,马不停蹄得往地下八层赶。
小唐她们,你倒是不担心,毕竟重新供电后,认证眼球会自动重启,记录会直接清空,再次从零起记……
快点,再快点。
乘着电梯,你薄唇轻抿,呼吸急促。
“叮,地下八层到了——”
电梯门一开,你步履不停地冲出去,下一秒,却一个急刹车,直直愣在原地。
只见,本该装着认证门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大洞。
洞里,价值上亿的精密仪器碎了一地。
一片狼藉之中,立于正中央的窈窕人影,歪过倾国倾城的面庞来看你。
同时间,像是嗅到肉味的狗,她兴奋得几乎快克制不住自身变化。
章鱼的触手、油麻藤的藤蔓、蛇的尾巴,皆在她身上一闪而过。
“老婆,我抓到你了。”
勾了勾唇,她用着不流利的语言,难忍沙哑道。
压下将那群不知死活的大学生,再次暴打一顿的冲动,你垂下纤长浓密的睫,神色平静,嗓音也平静,与五百年前和她相处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醒了?醒了就过来吧,我们该回家了。”
就好像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你就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过、来?”
闻声,废墟中间的她,歪头一愣。瑰丽诡谲的面庞上,出现一片显而易见的空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她艰涩地重复着你的话。
“……回家?”
话语落下,她全身异化渐渐消退,恢复成普通人类的模样。
见这招有效,你一边继续淡定地哄着,一边将手背到身后,再次按下电梯开门按钮。
“嗯,接今安回家。”
被你哄住的宋今安,思索似的眨了眨漆眸,继而从废墟里走出,一步步向你走来。
“好。”
你也不慌,见她靠近,还有心情朝她伸手。
冰冷融入温暖——
握住你的手,宋今安漆眸弯成月牙形,显然心情很好,一句话也没再多说,就乖乖地被你牵着走。
你望着十指相扣的手,长睫动了动,也没挣扎,带着她进电梯里。
直到要按楼层时,你才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顿,自然而然地掰开她的手。
“等我一下,我去取个东西。”
说着,你就要再走出电梯,想将她单独困在里面。
下一秒,一股常人难以抗拒的巨大拉力,从你身后骤然传来——
你被迫撞进了她的怀里。
宋今安单手圈着你,闪烁着无机质暗芒的眸,瞳眸危险地竖起,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呼吸散在你耳畔,又冰又凉。
“你在撒谎。”
她一字一顿。
明明话都说不流利,发音也不太准,她语气却是肯定的。
你下意识僵住,却没贸然挣扎。
这种情况下挣扎,只会坐实你撒谎的罪名。
“我去取异化检测仪。”
迟疑半秒不到,你便替自己圆上了谎,嗓音平稳,有理有据。
同时,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安抚意味明显。
宋今安却不买账。
“可是我听到了,你心跳很快……”
揽紧你的细腰,她贴上你的动脉,唇瓣若即若离间,喷涌的呼吸又湿又冷,嗓音更是低得吓人。
“146了,你在紧张什么,老婆?”
那一瞬间,你头皮都快炸开了。
明明手边没有仪器实时监测,你却能明确地感知到,她此刻身体异化值超标,几乎脱离人类范畴,转变为似人非人的怪物。
——她正临近失控的边缘!
好在,你理智勉强还在。
“因为你身上太冷了。”皱起细眉,你装出一副不虞的模样,理直气壮地推她。
可下一秒,你汹汹的气势,却尽数被她瓦解。
“地下八层一共三组异化检测仪。我刚醒来时,意识不大清醒,就一不小心都毁掉了。你还要去取吗,沈教授?”
随着意识的恢复,和说话次数的增加,她的话音逐渐流利,话尾的威胁之意也越发明显。
尤其是最后似笑非笑的“沈教授”三字,听得你更是后背一阵发寒。
“既然都坏了,那就不用了。”
深吸了口气,你从善如流,就着她抱你的姿势,对准镜头认证身份,按下“-6”的按钮。
直接带她回地面,那必是不可能的。
要是她还像以前那般任性妄为,那被现世的人发现,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一场浩劫……
既然刚将她困在地下八层失败,那就只能试试地下六层了。
毕竟地下六层,可是你们曾经生活过的家啊。
“叮,地下六层到了——”
电梯门一开,熟悉的暖黄色调映入眼帘。
黄白色块交汇处,一扇富有童趣的橘红木门,静悄悄地立着。
木门之后,是你们共同生活过的两居室。
主要是宋今安生活,而你负责观察。
不过你观察者的任务,可没有预料中的那么轻松……
望着门背后微弱的抓痕,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但不同于你,宋今安对这里,显然颇有好感。
一进门,她情绪都稳定下来不少,连一直散发出的缠绕着你的冷气,一时都跟着减淡许多。
“怎么来这里了?”晃了晃你的手,她笑吟吟地望着你,语调轻快,像是在撒娇。
你不动声色,将谎圆到底。
“找异化检测仪,这里应该还有。”
“哦。”她应声,嗓音忽然就低了,不过还是乖乖地跟着你走来走去。
牵着她,你故意从她的卧室口路过。
卧室里那张松软的大床,和床上两根特质的合金锁链,就这样若隐若现。
果然,下一秒,你牵不动了——
宋今安停在了卧室门口,如同饥肠辘辘的饿狼般,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内里。
“进入看看?”你会意。
“好。”
她边答着,边拉着你往里进,眼神始终黏在锁链上。
你毫不反抗,由她拽着。
反正你本来的目的就在这里。
至于特质锁链,那又不是给你的。
那是研究所给宋今安配备的。
宋今安被编入动物基因后,具备了动物的特殊能力,也兼并了其发清期。
又因编入的基因太多、太杂,她的发清期也格外难测、难控。
偏偏她每一次发清后,又只允许你一个人靠近,其他给她送什么她都抗拒。
长此以往,你当然受不住,只能向上级打申请,给她配备麻醉锁链。
如若不然,你能被她反复弄死在床上,编入无限重生基因都不够用。
你到地下六层,也正为这条锁链。
只要合理利用其中的麻醉剂,让宋今安昏迷上一时半刻,你就有机会让她重新陷入沉睡。
正思索间,宋今安已在床边站定,自己抓起那条锁链,眼巴巴地望向你。
“想要……”
“不行,”你冷声摇头,欲拒还迎,“时间不早了,拿了仪器,我们就该回家了。”
“这里就是家。”扯了扯你,她眼神愈加可怜,漆眸里水光闪烁。
你抿紧薄唇,沉吟了会,才叹气妥协道。
“知道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着,你就要接过锁链,扣到她手腕上。
却见同时间,宋今安按开合金环,将其扣到了你向她伸出的手上。
你克制不住睁圆眸。
四目相对,宋今安望向你的眼神,火辣且直白,毫不遮掩地传递着动物求偶的兴奋信号。
“想要——”
勾起唇,她嗓音低哑,给了你完整的答案。
“——抓住你,圈禁你,像以前一样,把你愺死在这张床上。”
彩蛋是带电水母须须,撑哭+断腰现场😍
感谢支持🥰
看完的宝子可以给我留下“爱了爱了”吗😍
【漫21】暗堕本丸里的柔弱姬君④
✨鹤丸国永篇
✨可能ooc,慎入
连着几个接触下来的付丧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怕,以往对于暗堕付丧神没什么印象的你,认为他们依旧是可以交流的存在。
原本只敢龟缩在天守阁里,一日三餐都是由近侍提供,过了几天后,你也慢慢适应了。
近侍除去白天会随侍左右,夜里也会守在天守阁的门外护卫主君的安危,这些天,你只在加州清光的陪同下短暂地在走过一段路,至于压切长谷部,他恨不得将你困守在天守阁中,一旦你有想要出去的意向,他的精神就会极度紧张,有一次险些有些失控。
对此,你也不好提出自己想在这个本丸里逛一逛的想法。
压切长谷部的清醒时间有限,到了夜晚他会严重些,所以,他大多在...
✨鹤丸国永篇
✨可能ooc,慎入
连着几个接触下来的付丧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怕,以往对于暗堕付丧神没什么印象的你,认为他们依旧是可以交流的存在。
原本只敢龟缩在天守阁里,一日三餐都是由近侍提供,过了几天后,你也慢慢适应了。
近侍除去白天会随侍左右,夜里也会守在天守阁的门外护卫主君的安危,这些天,你只在加州清光的陪同下短暂地在走过一段路,至于压切长谷部,他恨不得将你困守在天守阁中,一旦你有想要出去的意向,他的精神就会极度紧张,有一次险些有些失控。
对此,你也不好提出自己想在这个本丸里逛一逛的想法。
压切长谷部的清醒时间有限,到了夜晚他会严重些,所以,他大多在白日里出现,而加州清光和他比起来相对轻一些,但是,连着好几天的日夜守护,你看出他有些困乏。
晚上你再三劝说和保证下,才让加州清光去休息了。
等到夜色深沉,你在床上反复辗转难眠,于是之前的那个想法又浮现出来,想去天守阁附近看看。外面的气温也不是很低,你就披了件外衣,慢吞吞地往外走去。
天守阁是本丸里的中心建筑,所有的建筑都是围绕着它而建造,你站在围栏边上,远远看去,本丸陷入在一片黑暗中,唯独西南侧处点着光亮。那里好像不是加州清光他们住的地方,你生出了些好奇,想要过去看看。
提着一盏小灯,你往还亮着灯的地方过去。
偏僻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固定身形的锁链,窸窸窣窣的扭动声响起,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抽气声。一身金纹白色振衣的男子被粗大的锁链一根根围绕在一起,更有甚者,在他的琵琶骨上横穿过去,将他死死地固定在锁链下。
站在他面前的是金色短发的俊美付丧神,他身披着暗色的铠甲,额头上系着一根红色的发带,他无视着鹤丸国永的痛苦,干净利索地又拿起了另外一根锁链的尖端,重重地压了下去,在鹤丸国永的闷哼里穿透里另外一边的琵琶骨。
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这个房间里,地面上湿漉漉的,不知道用清水冲洗了几遍,但是还能看到一些暗色的血迹沉淀。
“还是控制不住吗?”
山姥切国广嫌恶地擦着指缝里被溅到的血迹,他往后退了一步,离奄奄一息的鹤丸国永远了一些,“就这么沉缅于旧主而不能停止暗堕的侵蚀。”
他低低哼笑一声,
“你有这么脆弱么?!”
鹤丸国永低着头不语,两根琵琶骨被穿头的余痛还在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连着吊起来的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剧痛让他昏昏沉沉的大脑有了丝清明。
山姥切国广的尖锐询问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在他的心口,挖搅出近乎腐烂的血肉。
鹤丸国永是来自平安时代的一把刀剑,锻造出来后以刀匠的名字而命名,由于其华丽漂亮的刀身,长时间被当成了战利品、陪葬甚至是神社里供奉的刀具。
在那个享乐奢靡的时代里,刀具在一定程度上被赋予了形形色色的寓意,甚至被剥夺了刀剑本身的意义。比起一把在战场上厮杀的利刃,更多贵族将其当成了代表其尊贵身份的象征。
而鹤丸国永就是其中一把。
平安时代有名的刀匠所铸造,在那几百年间,辗转过无数大名、夫人、公主的收藏室,像一件华丽的饰品,被人类束之高阁。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刀架,偶尔喧闹的和室,但更多的是如死水般无趣的等待。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这让成为刀剑付丧神后的他热衷于寻找惊吓——因为过往的经历让他觉得无聊,总是精神抖擞地寻找着令人惊讶且有趣的事情。
恰好锻造出来他的审神者也是一个肆意的人。
他纵容着这只白鹤在本丸里捉弄其他的付丧神,偶尔兴致上来了也会随他一起胡闹。
这样看起来鹤丸国永似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审神者。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位看起来不错的审神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在现实里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生活上过的一塌糊涂,没有人会在意他,也没有人会肯定他。也是偶然的机会里让他爆发出了灵力,这才被狐之助注意到,进而被时之政府吸纳。
时空夹缝里的检非使是时之政府的敌人,他们就像是污染源,接触久了会让刀剑更容易暗堕。
这个冷静的疯子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想人为制造出暗堕的付丧神,这也是在出征时想到的。
同等级的情况下,那些检非使能力压刀剑付丧神,只有付丧神的等级高于他们,才能使这场战斗变得稍微轻松一点。
于是,他试验了一次。
已经极化归来的山姥切国广是把极为普通的打刀,在鹤丸国永诞生之前他就拿着他练过手。
一把介意自己是仿制刀剑而自卑的刀剑,刻意给予的偏爱会让自暴自弃的山姥切国广彻底倒向他这边。
当虚伪的高楼坍塌,被蒙蔽的刀剑陷入了暗堕,可卑劣的审神者又放下身段,巧言令色地去安抚他。
果然,这把暗堕后的极化打刀依旧安分守己地待在本丸里。他的数据比同期的刀剑翻了一番,这让审神者无比惊喜,仿佛看到了新大陆。他马上开始了第二次试验,这次他把目光转向了太刀,而鹤丸国永就是那把倒霉的刀剑。
没有什么比把希望碾碎来得更绝望了。
审神者粗略了解过这些刀剑付丧神的出身,他知道他们的禁忌和喜好,所以一个针对于鹤的放纵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在新刃诞生后接触到了审神者,温和体贴,会释放鹤的天性,让他在本丸里自由地捉弄人。这对于久困于暗室的鹤丸国永来说无疑是幸运的。
而就是这样的一位主公,亲手将白色的鹤染黑,就为了能得到一把数值出众的刀剑。
金发青年俊秀的脸上有一条鲜红的划痕,贯穿着整张面孔,那是带有审神者血液的诅咒,深深地扎根在他的骨血里,直到他消亡为止。
“这样的垃圾,也只有你对他念念不忘了。”
他慢吞吞地擦拭着指尖的鲜血,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脱去了披风,但是暗堕后的他更喜欢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隐藏起来。
“不,不是。”
虚弱的鹤丸国永裂开嘴笑了起来,他混沌的思绪在剧烈的疼痛中难得清醒了几分,听到以前的同事如此“污蔑”自己,忍不住开口狡辩,
“那样的伪君子,可是我亲手杀死的。”
鹤丸国永右额头上的伤口往下流淌着血液,把半张脸都弄得脏兮兮的,他被钉死在铁链上,本应该极其狼狈虚弱的他露出了一双猩红如血的双眸,满头雪发都变成了不详的黑色。
“真正走不出来的是你吧?”
“最后的斩首,都会因为心软而被种上诅咒。”
断断续续的话语落到山姥切国广的耳中,隐藏在黑暗中的青年身体紧绷,垂在一旁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刀柄。
鹤丸国永说得没错,他也是个沉溺于过往的懦夫……
“咔嚓——”轻微的踩踏声响起。
当事人都没注意到自己发出的动静,对于数值都翻倍的刀剑来说,这点轻微的声音无疑于在耳边放大,和室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向了外面。
下一秒,隐藏在黑暗中的金发青年消失了。
你看到了还亮着灯的和室,有些害怕又有点好奇,这些天接触下来,你发现了本丸里的刀剑虽然凶巴巴的,但是本性上都是很好的。
所以,对暗堕本丸没什么认知的你开始了有限的探索,当然这个只是你自己觉得夜里安全,毕竟那几位刀剑付丧神可是有好好地劝诫过你不要随意走动。
凭着一腔热血出来的你,在外面闲逛的时间有点久了,看着有灯光的地方慢慢走过去,又怕会惊动人,你的脚步很慢。远远看去那扇半掩盖的障子门里人影幢幢,你踌躇片刻,还是觉得自己过去再看一眼,大概是基于骨子里那种来都来了的想法。
夜里天黑,那一处的灯光尤为明亮。
突然,你的脚步猛然停止了。
铺着细密草蒲的地板上,那一根鲜红的、泛着冷光的锁链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扔在地上,一滩红色的液体在草蒲上流淌。
你的好奇心戛然而止,就在你转身想要离开的那一刻,轻微的风从后背袭来,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将你轻松抱起,在你没有反应过来时抱着你大步走向屋内。
“你、你是谁?!”
弱小的你视线天翻地转,整个人陷在了一个充满铁锈味的怀抱里,惊慌失措地开口。
“等等!我是审神——”
没等你把审神者这三个字说完,山姥切国广直接把你的嘴捂上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心里,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他面无表情地往里走去,而被迫噤声的你瞪大了眼睛,彻底不能说话了。
你被金发青年扔在了地板上,在你看来是很大的力道了,可是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已经很注意了,手里的少女又软又小,他几乎是僵硬着手将人放下去,在放置的过程中还要尽量避免地上的脏污。
这个和室是用来关那些失控的暗堕者,房间不是很大,平日里为了控制那些武力出众的付丧神,墙壁上挂着一些用来束缚的铁链和工具,而这些器具们长时间浸润着付丧神的鲜血,让不知内情的人看了,只觉得这间房间都阴气森森的。
你跌坐的地方距离他扔的铁链很近,上面的鲜血处于半干枯的状态,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你胃里作呕。
当你抬头后,更加惨烈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个黑发红眸的付丧神,被锁链贯穿了琵琶骨,身上的白衣大半都被鲜血所浸湿,正奄奄一息地吊在半空,结合地上的作案工具,你第一时间把眼前的青年当成了罪魁祸首。
“你在干什么?!”
惊讶过后是十足的愤怒。
“他是不是你伤害的?”姝色纯净的审神者难掩身体的单薄,原本还是很害怕的人,此刻恍若生出了莫名的勇气。她起身挡在了鹤丸国永的身前,伸出的双臂恍若保护小鸡仔的母鸡,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去遮挡伤痕累累的付丧神。
“你赶紧离开,不然我把光忠、长谷部他们都叫过来。”
毫无气势的审神者说话声调柔和,哪怕是这样严厉的措辞都显得像是在撒娇一般。
山姥切国广习惯性地将自己身影藏进黑暗中,闻言微妙地停顿过片刻,低敛下眼睫,居高临下地打量少女纤细的身姿,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呵。”
这位新来的审神者,居然这么没有防备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能阻拦一次,但是阻拦不了第二次。
“你是新来的审神者?救、救救我。”
黑发红瞳的鹤丸国永面色惨白,说出的话语也有气无力,惹得看过来的审神者眼中的怜悯又多了几分,她小声地安慰着他,一边凶狠地瞪着山姥切国广,试图用眼神把人吓走。
山姥切国广:······
眼前的审神者像极了奶凶奶凶的小猫,只会装腔作势地做出可怕的模样来吓唬人,他虽然是暗堕的刀剑,又经历过性格摧毁的黑暗历程,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偏向安静内敛的。
他的疯狂和偏执只针对于他的前任审神者。
这名新派过来的审神者他也略有耳闻,本丸里的刀剑暗堕的程度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再不采取措施那些症状严重的付丧神们很有可能在癫狂中走向死亡。
同时之政府的和谈是无奈之举,本丸里有部分激进的付丧神持反对意见,可是出于大局的考虑,为首的付丧神将这一部分的声音压了下来,比起悄无声息的消亡,更希望大家能活下来。
山姥切国广被收容在这个本丸里,他平静地如同一湖死水,极化后的被单披肩消失,他脸上的伤疤没有了遮挡,于是他把自己隐藏到了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每天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生活,能引起他关注的是同一本丸出来的鹤丸国永。
内秀的人就算是有了极端的变化也是默默地自我消耗,山姥切国广是第一把被实验的刀剑,他极化后走出了仿品的阴影,但是在审神者的故意打击下崩溃暗堕,最终还是成为了他手中的刀剑。
他想要自己的价值被体现。
这么一个简单朴素的愿望,到了最后竟然成为了审神者操纵他的手段,充满罪恶的本丸在某日深夜里被摧毁,连同他的那份期望,存活下来的只有他和陷入中度暗堕的鹤丸国永。
和他不同,刻意被实验出来的鹤丸国永更加地偏激,整个人的外观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金瞳雪发暗堕成了黑发红瞳,在发作时只能靠着疼痛来压制凶性。他就成了掌控他神志的操刀者,太刀的杀伤力远胜打刀,不用锁链穿起来最后受伤的人是他。
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和鹤丸国永进入这间和室,山姥切国广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暗堕污染程度越来越深,只有疼痛才能唤醒他的神志。不是没有想过找新任的审神者,这样严重到不分敌我的刀剑,以及对上审神者后饱含恶意的鹤丸国永,都让山姥切国广进退两难,
即便知道了手入室重新开放,山姥切国广也没有去关注,甚至刻意去隐瞒了这个事情,包括他一开始捂嘴的行为,都是为了防止审神者这三个字出现刺激到本来就黑化的鹤丸国永。
只是,他皱了皱眉,极力掩饰的事实被眼前的少女懵懵懂懂地说出来,他眼尾的余光已然看到鹤丸国永眼中聚集的杀意。新上任的审神者至少在今天晚上不能出事,他毫不犹豫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为了防止人乱跑,山姥切国广干脆用了截绳子把人简略地绑了起来,把人提溜到外室,冷着脸开口,
“我去找烛台切光忠,你不要乱跑。”
你慢慢放松下来,金发的青年虽然冷淡,但是并没有伤害自己,说不定晚上看到的现象并不如你所想,可是没有等你再度询问,这位青年就干脆地转身离开。
“我是暗堕的刀剑,山姥切国广是为了唤醒我。”身后传来了低低的男声,你扭头看去,黑发的青年勾起一抹浅笑,纵容身形狼狈,依旧带着股通透,
“你是很严重吗?”你直视着他,“我和光忠说一下,白天里安排你到手入室?”
鹤丸国永此刻已经是清醒状态了,他冷眼看着自己的同事将这位误闯进来的审神者安顿好后去寻找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估摸着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被那群讲和派的付丧神赶过来。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要这如死水般的生活里有那么一点惊吓。
黑色的鹤展开了翅膀,用言语开始蛊惑人。
“姬君可以过来一点吗?”他真情实意地说道,“我先帮您松绑。”
“我的暗堕反应已经过去了,您把我放下来吧。”
你闻言没有怀疑,把自己的双手递到了他的面前,鹤丸国永被穿了琵琶骨,但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面色日常地伸手帮你把束缚的绳子解开。
你踮起脚尖,用一旁挂着的钥匙打开了枷锁。
鹤丸国永整理了下衣物,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眸在灯光中极为夺目,面对解救了自己的审神者露出了獠牙,单手拽着铁链,硬生生地将穿过骨血的链子拔了出来。
“那么,可爱的殿下,请开始你的逃亡吧。”
————afd搜空九卿
全文万字,紫鳗鱼或糖果均可解锁
【20黑病bg】阴湿善妒男鬼护卫x迟钝善良大小姐
#bg向,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有针对任何男鬼的意思
#烈性药剂+蒙眼+水煎+失○(快.逃
【正文】
初次见面时,你还只是个小小的糯米团子。
几岁大的小娃娃众星拱月仆从成群,睁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盯着一个被人牙子关在笼子里,满身脏污瘦弱不堪的小乞丐看。
连周围的下仆都嫌恶偏头,连忙用袖摆去遮小小姐的眼睛,生怕他污了你的眼。
“嬷嬷,他是人还是小狗呀?”
这是他记忆里,大小姐说过的第一句话。
接着,他被买了下来,才几块碎银子,比府里小狗的价钱还贱。
还远远称不上少年的年纪,被父母卖掉的扫把星,人人可欺的小贱种...
#bg向,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有针对任何男鬼的意思
#烈性药剂+蒙眼+水煎+失○(快.逃
【正文】
初次见面时,你还只是个小小的糯米团子。
几岁大的小娃娃众星拱月仆从成群,睁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盯着一个被人牙子关在笼子里,满身脏污瘦弱不堪的小乞丐看。
连周围的下仆都嫌恶偏头,连忙用袖摆去遮小小姐的眼睛,生怕他污了你的眼。
“嬷嬷,他是人还是小狗呀?”
这是他记忆里,大小姐说过的第一句话。
接着,他被买了下来,才几块碎银子,比府里小狗的价钱还贱。
还远远称不上少年的年纪,被父母卖掉的扫把星,人人可欺的小贱种,是小小姐一时兴起买回来的小乞丐,比狗和畜生的地位还要低一些。
刚进府的那几个月,大家还以为这脏兮兮的小乞丐是个哑巴。
无论使唤他做甚苦活都没有半点怨言,哪怕有好事的对他拳打脚踢也一声不吭,隔天照样天不亮就起,一瘸一拐的去喂犬舍里的狗崽们。
这些杂种狗,也是心地良善的小小姐或是捡或是从肉馆里买回来的。
和他一样,都被你救了一条贱命,却也被你转头就忘了个彻底。
小小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小菩萨,慈悲、大度、纯善,又最是无情漠然。
将他买回来后就不管不问,真是好残忍的菩萨。
小乞丐的心中逐渐生出了恨,他恨的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恨不得从你身上扯下一块血肉,叫你疼的哇哇大哭,只能看着他想着他念着他。
他手里攥着生肉,还沾着血,面无表情的一块块扔进犬舍里。
白日满脑袋都装满了小小姐,到了夜晚入了梦依然是那没心没肺的小菩萨。
就这样似野鬼般纠缠不休的窥视着,不知不觉间他就长大了好几岁。
府里无人再敢叫他乞丐灾星,也没人再敢对他随意欺辱。
年岁愈大,他在武学上的天赋便愈发凸显,他从最低等卑贱的杂役变成了护卫团的头头。
少年护卫尚且略显青涩,面容却已是勾人夺魄的妖异俊美。
他不择手段的往上爬,为此丧心病狂,做尽了腌臜脏污之事,只为了能再靠近小菩萨一点点。
诬陷、杀人、放火,种种劣迹足以让他在死后堕入阿鼻地狱。
那又如何,他有天底下最善良干净的小菩萨渡他,即便被业火缠身也甘之如饴。
他大抵是天生的坏种。
当年在笼内,他手里攥着磨尖的铁钉,等待着刺入人牙子的眼眶里。
是大小姐救了那个牲畜,所以你真是顶顶的好孩子,连那种烂泥也能沾小菩萨的莲光。
少年护卫藏匿于暗处,他借着夜色掩盖,鬼魅似的潜入你的闺房。
已然过了好几年,小菩萨却仍是软绵绵一团,面容却已初显少女的娇俏。
少女睡的极沉,你总是心无防备,所以才招来肚饿贪婪的恶鬼。
“大小姐,奴今晚也来服侍您了。”
自顾自说着,少年与黑暗融为一体,黑发白肤,如同深渊爬来的厉鬼。
冷艳、潮湿、阴沉,唯有满腔扭曲滚烫的爱欲,叫嚣着将小小的少女生吞活剥。
手指打着颤,分明并非初次夜袭,却仍旧亢奋到青筋凸暴,浑身气血翻滚。
他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在花楼里买了些上好的迷烟。
无色无味无害,却催情烈性,长久便会染上瘾症。
你闭着眼,睡颜安逸乖巧,引人采撷。
————
🍑🍑省略熟桃子
————
你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十足十的重量,够你出府半个月的盘缠。
是你从自己的贴身护卫那顺出来的,也并非第一次了,每回都能让你得手,防备心真是太差了,叫你有些忧心他是否能守住护卫头子的称号。
你咬了口甜糕,千金大小姐摇身一变,装扮成清秀书生的模样。
府里规矩甚多,教书先生的戒尺也忒凶悍,打的你手心肿痛。
不慎被护卫瞧见了,好容易才拦下他要拔刀砍掉先生脑袋的举动,真真是鸡飞狗跳叫人头疼。
你懒的去想那些糟心事,爹爹前段时间还逼你学劳什子女红,扎的你十指都是针眼。
到了还得亏你能干多才的护卫,他彻夜不眠的替你绣花,最后交上去的成品连绣娘都连连称奇。
好厉害,能挥刀还善女红,仪表堂堂连身材也高挑修长。
你掏出两文钱,买了串糖果子来治自己的嘴馋。
也不知日后会娶什么样的姑娘,你瞧东院的春柳就不错,不光是府里有名的铁娘子,统帅着东院护卫军,身高也超过五尺,令你好生羡慕。
你明明早已及笄,却还是一团孩子气,脸蛋圆乎乎,哪里有个靠谱的大人样儿。
糖果子吃完又续上香甜的荷花酥,你细细欣赏着小莲花,才小小口咬了起来。
好好看,不然买两盒给护卫带回去吧。
他也爱吃甜,每次你吃不下的点心,赏给他都吃的干干净净。
哦对,还需再买点蜜饯和豌豆黄才行。
你溜出府之前将那护卫惹生气了,他好几天都在生闷气,不肯和你讲半句闲话。
哎呀,脾气好大,都快分不清谁才是主子了。
只是随口提了嘴有无意中人,要不要娶亲之类的玩笑话,却不知怎地惹恼了他。
平时闷声葫芦的人生起气来最是可怕,好几天你都皱着脸,实在受不住这才出府散散心。
——走之前还顺手偷了闷葫芦的荷包。
也不知这些零嘴儿能不能哄他开心。
你犹豫着再添盒龙须糖还是茯苓饼好,眼前却倏地一黑,刹那间头晕目眩,点心摔在地面上四处滚落,沾满了尘灰。
好可惜,沾灰就吃不了了,不能叫护卫消气了。
思绪着半分也不重要的琐事,你的意识陷入沉黑当中。
————
🍑🍑省略熟桃子
————
“又掉泪了,哭的太久会伤眼,是怪奴没让您尽兴吗?”
“奴会努力的,会让您开心的。”
青年黑发白肤,瞳眸死死盯着你,恍如梦中的蟒。
会被吃掉的。
你一定会被吃掉的。
被黑蟒、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永生永世都无法分离。
————终(几颗桃子)
🍑没多少能发的,请老婆们看置顶自行寻找熟桃子捏mua!
【漫19】暗堕本丸里的柔弱姬君③
✨长谷部、加州清光篇
✨可能occ,慎入
蜜色眼眸的付丧神眯起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压切长谷部,骤然结束治疗后的暗堕疼痛依旧在折磨着他,四肢在不自觉的颤抖,紫发凌乱,猩红的眼眸状若癫狂,
陷入戒备状态的压切长谷部死死地盯着烛台切光忠,护着怀里因为灵力耗尽而短暂性沉睡的审神者,含糊不清的称呼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我、我的······姬君】
真不愧是被誉为忠犬的刀剑。
烛台切光忠眯起眼略带讽刺地感叹道,只是一次简陋的净化,就能拉回陷入暗堕深渊的刀剑,更是让付丧神本能地把生疏的称谓改成充...
✨长谷部、加州清光篇
✨可能occ,慎入
蜜色眼眸的付丧神眯起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压切长谷部,骤然结束治疗后的暗堕疼痛依旧在折磨着他,四肢在不自觉的颤抖,紫发凌乱,猩红的眼眸状若癫狂,
陷入戒备状态的压切长谷部死死地盯着烛台切光忠,护着怀里因为灵力耗尽而短暂性沉睡的审神者,含糊不清的称呼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我、我的······姬君】
真不愧是被誉为忠犬的刀剑。
烛台切光忠眯起眼略带讽刺地感叹道,只是一次简陋的净化,就能拉回陷入暗堕深渊的刀剑,更是让付丧神本能地把生疏的称谓改成充满信任的姬君二字。
“长谷部君。”高大的付丧神俯下身,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分外刺眼,他伸手从长谷部的怀里夺过失去意识的审神者,无视了他变得格外凶狠的眼神,他语气刻薄地开口,
“请收敛一点,发狂的狗还没有资格保护审神者。”
“手入室里暂时还不会来人,请你独自冷静些,不要露出这样不受控的丑态来。”
回到天守阁的路程并不是很远,就算有遇到其他的付丧神,他们大多是看到了远远离开的程度,并不太想和这位审神者牵扯上的模样,可能没有痛下杀手已经是他们最高的克制了。
烛台切光忠把审神者放回了榻上,小小的一团缩在在那里,柳眉微蹙,乌黑的发丝有一缕勾在了他的护具上,他伸手拿下来,就对上了刚刚清醒过来的少女。
他离得近,清楚地看到她鬓边的碎发被泪水浸湿粘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也湿漉漉的,脸上还有着乱糟糟的泪痕,即便是这样,她在睁开双眼的第一时间里,看到身边的是他,便绽放出一抹清雅的笑。
“光忠——”属于少女软糯的声线响起,她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像是归巢的雏鸟一般,对着安全可靠的付丧神交付了所有的信任,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在手入室外守护的烛台切光忠能听到里面发生的一切,险些被暗堕刀剑掐断脖颈的审神者,对于同样是刀剑的他却如此地依赖,他温和地笑了起来,周身的气场越发地无害。
“躺下歇一歇吧。”
“您做得很好。”
得到确切答复的你松了口气,灵力全部消耗殆尽的感觉很不好受,也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没有经验,此刻你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四肢酸软无力,就和他说话也是勉强打起精神。
烛台切光忠摆正了你的姿势,让你能舒服地靠着,又去打了盆水来帮你擦洗下脸颊。
你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粉,轻声地和他道了声谢谢,感觉清爽许多的你靠在枕边沉沉睡去,完全忘记了房间里烛台切光忠的存在。
他跪坐在一旁,蜜色的眼眸里倒映出她苍白的小脸,眼神难以抑制地落在你的脖颈处,半高的衣领下依旧可见青色的手指印,仿佛是在提醒他,两人在手入室里多么地亲近。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就一直被审神者牵着走,会因为她的情绪而牵动自己的行为,俊美的青年缓缓起身退了出来。他在合上主卧的障子门后,目光沉沉地看向高悬于黑夜中的明月,他冷淡地勾唇,
险些忘记了自己也是把弑主的刀剑,
怜惜,这种软弱的情感他就不该拥有。
等到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你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睡了一整个下午,慌乱地从榻榻米上起身,你羞愧地双颊通红。
真的是太失礼了。
第一天上岗仅仅是治疗了一位付丧神,你就累倒了,而且一休息就是那么久,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其他人留下懒惰的印象,着急忙慌地想要弥补一下。
一出门就和守在门口的压切长谷部撞在了一起,他的眼眸依旧是代表暗堕的红色,但是在着混乱的猩红中,依稀可以看到一丝清明。
压切长谷部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晃荡到审神者的天守阁外面,他在接受治疗后,逐渐加深的暗堕得到了缓解,浑浑噩噩的神志难得保持了清醒。
出于镌刻在骨血里的本能,他在烛台切光忠出现后摆出了戒备的姿势,温和的灵力洗涤下,他的身体比他的内心更快一步地接受了审神者的存在。
按照他原先本丸对审神者的态度,没有一刀攮死都算是他刀下留人了,但是,他偏偏摆出了保护的模样,甚至在怀里的审神者被烛台切光忠抱走后,忍不住喊了姬君二字。
审神者是最官方的称呼,只有认可了对方,一心为其效命后才会改口其他,比如姬君或者大将。
压切长谷部有些迟钝地想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她,手入时她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身边,温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漂亮的眼眸里清澈又包容。
他身上的骨刺和暗堕后的狰狞面目都没有引起姬君的厌恶,那双眼眸里只有满满的疼惜,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身上,骤然应激反应的他反手掐住了姬君。
混沌和清醒交织,那么近的距离里接触着姬君。
人类的血肉温热,暖白的灵力温和,柔弱的指尖微微发颤,
压切长谷部听到了自己胸腔里清晰的颤鸣。
那颗因为主君厌恶而死寂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被斥责、被遗忘的孤独在此刻消散。
直到那一颗滚烫的泪水滴落,
神父装扮的冷肃青年骤然惊醒,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不顾腰上的骨刺拉扯后退,而姬君却更加靠近了他。
那一场的手入结束得突然,而他躁动的心在烛台切光忠的喝斥下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了身为审神者的少女处境有多么危险,就算是有着烛台切光忠的保护,在这座全员高等级暗堕的本丸里生存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绝大数的付丧神都是对人类抱有憎恨、厌恶的情绪,不敢想象那么柔弱的姬君该如何面对。
来回游荡了一整晚的他来到了天守阁门口。
按照惯例审神者的门口都会留着一把近侍守夜,压切长谷部昨日隐约记得烛台切光忠安排了,但是他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影。
他听到屋内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时间有些踌躇,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腰间缠绕着的森白骨刺顺着自己的腰身蔓延而上,是他曾经暗堕的象征。
以这样一种污秽的形态出现在审神者面前已然是十分失礼,压切长谷部迟疑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着急忙慌起来的你匆匆忙拉开障子门,才上任的你早上又一次迟到了,一想到本丸里有那么多等待治疗的刀剑,你对自己如此松懈的态度感到了羞愧。
于是,一个急着往外走,另外一个看到人影后慌忙避让,越是这样越是混乱,最后双方都撞在了一起。
“啊!……”
你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身上穿着的巫女服有些拖地,在你往后退的时候不慎踩到了裙摆。
而在场上唯一一个反应迅速的付丧神,又因为自己过于清醒的认知,原本抬起的手臂又放了下去,他手臂上也有着些细小的骨刺。
压切长谷部生怕自己会玷污了她。
只是一味地跪坐在地上,行了一个土下坐的大礼,深色长裤的双膝并拢跪地,带着手套的双手聚拢放于大腿上,身体前倾以极为恭敬的态度将额头磕地。
“砰——”重重的声音吓了你一跳。
厚重的衣服垫在身后挡去了一些力道,你虽然是往后摔倒在地上,也只是轻微的一点疼痛。
而眼前这位高大的付丧神磕下去的声音让你听着就觉得好疼。
“失礼了。”压切长谷部低着头,“是否需要我唤烛台切过——”
你倒是不在意这点疼痛,自己慢慢的爬起来后,看到眼前的青年依然以一种请罪的态度跪在那里。你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扶他,而一直低着头的压切长谷部并没有看到你的动作。
直到一双纤细的、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后,他才迟钝的感受到了这只过分娇弱的手的力量。
暗堕的付丧神抬起了他的头。
上白下红的巫女裙用的是极好的布料,锦缎柔滑,微光下泛着轻柔的光,衬得肤色雪白的审神者莹薄脆弱。充满着草木清香的走廊里,压切长谷部看到了满天飞舞中最美的一朵樱花,无比幸运地掉落在了他的面前。
起来得相当匆忙的审神者并不擅长打理自己,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就这么披散着,她低着头,眉眼间温和浅笑,两只手拽着他的衣袖,
“快起来,地上凉。”
并没有因为自己暗堕后那狰狞模样而感到恐惧,只是这样直白地关心他长久跪在地上会不会不舒服。
有种陌生的感知在身体里炸开。
压切长谷部因为身为打刀的自己过于普通而被前主嫌弃,进而成为了碎刀的刽子手,每一把被审神者勒令他执行碎刃的刀剑,都成了压垮他的那根稻草。
他的暗堕更像是一种自我的折磨,代表审判的荆棘自他的腰部生出,自虐般地将他紧紧缠绕,尖锐的刺尖狠狠地刺破皮肉,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深可见骨的疼痛。
他就是背负着这样的自我惩罚而苟活。
压切长谷是一把忠主的刀剑,力量上乘,可作为主将的左膀右臂抵御外敌,他扛过重达千斤的兵器,也曾斩断过标榜坚硬的铜器示威。
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纤细,他只需要轻轻一抖就能将其挣开,可偏生是这点微弱的力道,将这把拥有抗鼎之力的刀剑轻松地拉了起来。
压切长谷部垂下了眼眸,那双泛着猩红的双眼敛去了他心底的动荡,此刻天光大亮,屋角垂落的雨铃上残余的水滴缓缓落下。
昨夜里下了一夜的小雨,而如今,茫茫暗色皆数退去,只剩下一抹温暖的天光。
“……多谢。”
他仿佛成了哑巴一样,木讷地向着审神者道歉。
“你是我今天的近侍吗?”天真的审神者这样询问道,“烛台切光忠说今天他出征,安排了一个新的付丧神来当近侍。”
压切长谷部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之色,每一位近侍,理当全身心地侍奉审神者,当日之内必须要跟在她的身后。而如今已经过去那么久,丝毫未见其出现的身影,恐怕被烛台切光中安排过来的付丧神,对这位姬君过分地忽视。
阴错阳差地被认为是近侍,压切长谷部并没有给予否认,只是默默地认下来了,危机四伏的本丸里,就让他成为审神者手里那把抵御外敌的刀吧。
你好奇的打量着这位沉默寡言的付丧神,他可是你第一次耗费了全身的灵力为他治疗,你还记得一开始见到他时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相比较现在只是沉默寡言了一些,猩红双眼中的疯狂除去了不少,你看着他腰间那些纠缠的骨刺也似乎往回收了一些。本着对待病患的态度,你和他说话的时候又放轻了声音,生怕会刺激到他。
“你感觉自己好点了吗?”
“你身上的骨刺刺到你会很痛吗?”
……
经过那一次的治疗,你对自己灵力深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如果在治疗新的付丧神的话,你不会一股脑的将灵力全部输出。所以对待这个算半成功的案例,你询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多,希望这些能在今后的治疗中运用起来。
栗色短发的付丧神很安静,只是会在你问完后给出最简略的回答,他总是落后你一步,悄无声息的跟在你的身后,要不是你时时回首,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就在你们一问一答这时间里,你来到了天守阁处理政务的房间。
本丸里的各类事务都有专人负责,作为新上任的审神者,你只需去熟悉流程,在每一个任务的结尾加盖上自己的印章即可。
桌案上放置的文件都一一排列整齐,你在压切长谷部的帮助下快速地把这些留滞下来的公务处理掉,你翻看了一下之前的记录,这一小叠的公文落名都是烛台切光忠,想来没有审神者的时候,还是那位付丧神更为可靠,毕竟是这么庞大的本丸的运行日常。
“哟,这么快就成了被驯服的狗吗?”
清亮、充满恶意的语气在门外响起,你身后的压切长谷部第一时间戒备了起来,他微微躬身上前一步,右手搭在了刀柄上,仿佛那名青年再度口出狂言就会拔刀一般。
你有些不知所措,进入本丸后,见到的付丧神大多是面色冷淡,尽量避免与你的接触,而唯一接触到的烛台切光忠虽然厌恶审神者,但是作为一个擅长掩盖情绪的成年人,他那温和的外表是很好的麻痹,你至今都不知道笑吟吟的他曾经亲手砍下过前任审神者的首级。
这般直接的恶意铺面而来,你难得呆愣了几秒。
半依靠在门上的青年容貌俊秀,乌黑的发尾特意留出了一条小辫子,红宝石般的眼眸微微眯起,他身上红黑相间的常服有些暗淡,但依然难掩他的好看。
唯独在他整个人都转过来时,你看到了他另外的一张脸。
被白色骨质扭曲覆盖的脸,森森的白骨纵横,明明是斑白的颜色,当你的眼神落在上面时,那些不详的黑色在周围环绕着,一层又一层的骨质面具重叠在一起,可以看出人为掰撬的痕迹,但是很可惜,那些增生的骨质在除去不久后又会重新生长出来,宛如附骨之蛆,怎么都除不干净。
加州清光似乎对于视线极为敏感,当注意到你的眼神落在另一张脸上的时候,他的红瞳猛地收缩了一下,狼狈之色一闪而过。他是喜欢装扮的河源之子,闲暇时刻会缠着审神者来装扮自己,无论是鲜红的指甲还是缠绕在他脖颈上的红色围巾,这些美丽的事物会将他点缀得更加可爱。
可是这一切都被他的审神者给毁了,他的容貌被毁,代表暗堕不祥的骨质在他的脸上疯狂蔓延,无论他自己动手撬去多少次,那象征着他暗堕的罪证总会再次长回来。
一面是秀丽的容貌,另一面是狰狞的骨刺。
美与丑的交织下,你看到了他那毫不掩饰的恶意。
————afd搜空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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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20】本丸里的明月①
✨全员恶人系列
✨没忍住新开的坑,会努力填坑的
入夜后的本丸很安静,房檐下伶仃的几盏昏暗灯光随风摇曳,偌大的本丸里,几乎看不见人影。唯独天空上方,悬挂着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这昏暗的本丸增添一丝光明。
小狐丸按照惯例巡视,暗堕的本丸本就是在时空夹缝中生存,无论是遇到检非使还是时之政府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时空乱流中不知道会刷出来什么,小狐丸警惕地走在路上,遥遥望去的远方被不祥的黑雾所笼罩,几乎断绝了能被找到的可能。
眼看着天上的浮云起伏,聚集起来的乌云将要把那弯圆月所遮挡住时,小狐丸猛的抬起了头,兽类的直觉让他死死地盯住了某一个方向。
空气中的味道在...
✨全员恶人系列
✨没忍住新开的坑,会努力填坑的
入夜后的本丸很安静,房檐下伶仃的几盏昏暗灯光随风摇曳,偌大的本丸里,几乎看不见人影。唯独天空上方,悬挂着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这昏暗的本丸增添一丝光明。
小狐丸按照惯例巡视,暗堕的本丸本就是在时空夹缝中生存,无论是遇到检非使还是时之政府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时空乱流中不知道会刷出来什么,小狐丸警惕地走在路上,遥遥望去的远方被不祥的黑雾所笼罩,几乎断绝了能被找到的可能。
眼看着天上的浮云起伏,聚集起来的乌云将要把那弯圆月所遮挡住时,小狐丸猛的抬起了头,兽类的直觉让他死死地盯住了某一个方向。
空气中的味道在发生改变,恍惚间他闻到了一股隐约的香味,只有奢靡至极的贵族间才会使用的淡香。
微凉的夜风吹来,短暂地将浮云吹过圆月,周遭的光线暗了下去,下一秒,小狐丸猛地抽出了刀剑,传说由稻荷神使打造而成的宝刀,在主人的挥使下,锋利的刀尖对向了某一个地方。
溶溶月色下,一抹娇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上白下红的巫女裙铺散出好看的弧度,眼前的少女乌发凌乱,秋水般的双眸失神地看向某一个地方。
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她转动着看向四周,可是由于视线和声带受损,她张了张口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看到这身熟悉的审神者的标准服饰,小狐丸迟疑地压下了刀尖,这看着不像是敌人,倒像是某位不慎跌入时空暗流迷失了方向的姬君大人。
他又谨慎地观察了几秒周围的环境,并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员尾随跟从,他慢慢地把刀剑收了起来,故意发出了脚步声。呆在原地不安的少女顺着声音的方向侧耳倾听,确定有人过来后,她抬眸看了过来。
很漂亮古典的一张脸,浓密睫毛下的一双黑瞳却没有焦距,处在失明的状态,嫣红的唇张开也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就这么一个照面,小狐丸就确定了眼前的审神者失明和失语。
他微微皱眉,一般来说能成为审神者的人类大多都是灵力出众者,一旦觉醒后的灵力会洗涤全身,有些医学上救治不了的症状都会缓解或者消失。如果还维持原先的症状除非是灵力微弱或者是受到了某种限制。
“这里是暗堕本丸,你尽快离开。”小狐丸判断完后就停止了脚步,红色的狐狸眼看向地上的少女,语气冷淡地开口,
他们的本丸全员暗堕,在杀了前任审神者后不愿意再接受新的就任者,随着本丸的灵力供给日渐消弱,他们也都做好了就此消亡的准备。
说完这句话后的小狐丸等了几秒,眼前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反应,陀红的双颊似乎有些发热,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你病得快要晕厥了。
作为大家族旁系中的旁系,你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祖上巫女稀薄的血脉在岁月的流逝里几乎断绝。可就在你刚成年不久,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灵力波动,纯粹的灵力吸引到的不仅仅是时之政府,还有本家惊讶嫉妒的目光。
花费了大量精力物力培育的继承人,居然比不过一个低贱的旁系血脉,对于被赋予厚望的那位公子来说是极度的屈辱,在嫉妒心的驱使下,他做了些手脚。
普通人没有系统地经过训练,识别不了一些毒药,话说回来,他又没有干什么,只是在自己的族人即将远赴本丸的时候敬了一杯茶,淡黄色的茶水里早就下了某种使人失去灵力的药水,喝下之后会随机丧失五感长达一个月。
无数的本丸伫立在时空中,他们有着固定的坐标方便时之政府和审神者们定位,当然,在这个上面他也费了点小心思,最终交付给她点坐标也是动过手脚的。
临时被封印了灵力,如果是大家族的子弟,都是有备用的解药,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没那么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错误的坐标,丧失了灵力的审神者,混乱的时空乱流,这三者的叠加足以让一个普通人不知不觉地丧命,这也是他精心准备的杀招。
你对此一无所知,依照着错误的本丸坐标一路赶过来,延迟发作的毒药侵蚀了你的神志,降落后的那一刻,你暂时性失明失语。
黑暗中有脚步传来,你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很可惜,连隐约的人影都看不到。
冰冷的男声响起,你只听到了本丸两个字,没有注意到它的前缀名词是暗堕,你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即将就职的地方,踉踉跄跄地起来往发声的方向走去。
来势汹汹的毒药反应很大,你的脑子乱成一团,在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刻,你确定自己扑到了某个坚硬的怀抱里后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小狐丸没想到眼前的审神者对自己那么信任,猩红的眼眸倒映着她昏睡后的脸庞,他皱起眉毛,前所未有的烦躁。
狭长的兽瞳逐渐紧缩成针,他的诞生并不是什么秘密,刀剑衍生出来的付丧神者,也融合了锻造者的某些习性,他的目光充满了攻击性,像是进入了某种狩猎状态的野兽。
杀还是救?
小狐丸的心摇摆不定,暗堕的本丸趋于平静,他们将在沉默中走向死亡,这将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可是如果将这位审神者带回本丸救治,他不知道那些已经黑化的同僚们会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
可若是不救,小狐丸的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审神者扑向他时满脸信任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纯粹的信任烫得他心尖发抖,让他下意识地不想去辜负。
“小狐丸殿下?”
不远处传来温润的男声,水蓝色短发的太刀慢慢走了过来,轮到他巡视的时间到了,但是不见之前的小狐丸,他出于谨慎的态度,往本丸的外围巡查过来。
“这是······哪来的审神者?”一期一振惊讶地睁大双眼,他看到小狐丸怀里蜷缩着的少女,典型的审神者的打扮。他弯下腰在宽大的袖子里找寻片刻,就翻出了一张审神者的就任通知。
【****】
一期一振慢吞吞得念了出来,金色墨汁描绘的真名微微发亮,他和小狐丸对视了一眼,惊觉这上面写的是少女的真名。
“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俊雅秀丽的太刀挑起唇角笑了笑,好像又变回了小短刀们可靠的兄长一般温和,他那修剪得干净的指尖捏着少女的下巴,干净的指甲被浸润成黑色,他的目光扫过还在昏睡的少女,和小狐丸猩红的兽瞳对上,
一个干净的、拥有绝对灵力的审神者。
和掌握了她真名的暗堕付丧神。
一期一振道眼底涌出了阴暗粘稠的恶意,他不再是如贵公子般优雅可靠的兄长了,在他的弟弟们被一把把残忍碎刀后,他对审神者的恨意也到达了顶峰。
这位迷路到此的审神者只能怪自己的运气太差了,又如此不谙世事地用真名来签写就任书,每一位审神者在就职前必须要牢记的一条:人的真名可以被鬼怪神明所掌控,进而神隐消失。
要是被暗堕的付丧神掌握真名,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期一振是不会放过她的,将她带回本丸后,虽然不会再去重签一位姬君,但是有她的灵力供给净化,相比剩下的几位付丧神暗堕的痛苦也能减少一些。
这对他们本丸来说,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情。
小狐丸搂抱着少女的手掌松了又紧,他看了水蓝色短发的太刀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沉默地抱着少女往本丸走去。
————未完
恋爱脑疯批美人“老婆”x四处留情你
“贱人,还敢穿着那样的衣服出现在我老婆面前,不知羞耻。”面前的男人生的一副美人面,只不过可惜的是,嫉恨让他扭曲了姣好面容。
他拽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年脸上被划破了,他还觉得不解气,他承认面前的少年是比较年轻,可是他有他床上功夫好吗?
他可是为了你专门去研习了这方面的知识,你亲口夸过的,他技术进步了很多,可是面前这个少年,居然敢趁他出差,装成服务生,里面真空出现在你面前。
...
“贱人,还敢穿着那样的衣服出现在我老婆面前,不知羞耻。”面前的男人生的一副美人面,只不过可惜的是,嫉恨让他扭曲了姣好面容。
他拽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年脸上被划破了,他还觉得不解气,他承认面前的少年是比较年轻,可是他有他床上功夫好吗?
他可是为了你专门去研习了这方面的知识,你亲口夸过的,他技术进步了很多,可是面前这个少年,居然敢趁他出差,装成服务生,里面真空出现在你面前。
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的眼睛,像极了那个人,他就连做梦都想将其碎尸万段的人。
“把他拉下去,处理干净点。”“是。”
山下的野狗们又能饱餐一顿了。
做完这一切,男人的心情好很多了,他嘴里哼着歌一步一步走到你房间门口,男人修长挺拔的身材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也是你喜欢的。
他面上已经恢复正常,还挂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打开门你的背影就出现在沙发上。
“老婆老婆老婆!!”他像只狗一样扑倒你,脸还不停的蹭,带着迷乱,鼻翼微微晃动,空气中淡淡的香味让他发狂。
“好了,宴卉,都多大了,还撒娇。”你无奈的揉了揉脑袋,面前的男人——也就是宴卉,是你的丈夫,三年前你终于被他的诚心打动,同意了他的求婚。
宴卉的唇瓣紧贴着你的肌肤,说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你肌肤下的血流涌动,他微微阖眼,掩盖住眼里的癫狂。
“可是好久没见老婆了,我好想你。”他高大的身体能将你盖住,外人从他的后背看,完全看不见你的身影。
他状似不经意的揉捏着你的耳垂,柔软的触感让宴卉浑身都兴奋起来,好久都没碰过你了…“今天有几个不听话的被遣送回家了,洗碗都洗不好。”
这家酒店仅仅是宴卉产业中的其中之一,平时你们不常来的,只不过他前些日子出差了,这家酒店出了些珍贵的赌石,想邀请你过来看看,你正好闲得无聊就来了。
想到今天下午那个少年,你摸了摸鼻子,这是你一贯的心虚时候的作法,“给我看看名单吧,不过…这种小事怎么要你来管。”
“这些都是林年塞进来的人,被逮住了所以递到我手里。”林年是宴卉的死对头,只不过…不是你的,一想到男人那缠人的劲,你就后悔当初惹了他。
“噢…原来是这样。”你坐在沙发上久了,有些腰疼于是站起身来缓缓,宴卉片刻不离你,原本就旷了这么久,他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宝宝…老婆…让我亲亲你。”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气息,朝你压来,宴卉一向如此热情,而且技巧高超,不然你也不会看上他了。
只不过新人有新人的妙,所以你时常会偷吃,少部分人想借着你一步登天,只有几个人最后能留在你身边。
你以为宴卉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毕竟他从来不曾拆穿你,按照他那样睚眦必报的性格,发现你出轨不得把你给杀了。
——
夜晚你沉沉睡去,嘴里还嘟囔着不要了,宴卉沉默的坐在床边,他xx处还纹着你的名字缩写,要不是你不同意,他甚至还想把全名纹上去。
。也打了,是你喜欢的款式,他柔软的金色浅发也是你喜欢的颜色,他全身上下都是你喜欢的才对,宴卉想,你是最喜欢他的,那个人终究还是死了。
他怎么可能抢的过他呢,宴卉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一想到那个男人,宴卉向来冷静的神色就会变得跟寻常妒夫一样,可怕扭曲嫉恨充斥。
那个男人是你的初恋,他对你用情极深,要说你对他有多么爱,那倒也不见得,可是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这多少在你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一些宴卉是不知道的,他第一次见你,就是在宴会上,你尚且年幼,可怜的不知所措,他带着趣味观察了你好一会,终于想跨出那一步将你解救于水火之中。
下一秒,那个男人就来了,他牵着你的手,你们看上去多配啊,宴卉扭曲了脸,他被人称为玉面罗刹,就是因为生得一副好模样,却丝毫不留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宴卉的心神却全然牵挂在你身上,要想个办法将你们拆散才行,宴卉掐着手心,几乎渗出血来。
【11黑病bg】流浪狗
#没有针对任何骑士的意思
#极大体型差+angry+痴汉变态(快.逃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身高两米病态疯批的流浪骑士Ax穿越异世无O自觉的法师你
【正文】
克制、忠诚、守礼、公正、谦卑。
这是骑士先生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严格遵守的准则。
“嗯——”
沉闷低哑的喘息从头盔缝隙间溢出。
身高逼近两米的男人即便是坐在床上也如同小山一般高大,他浑身都覆盖着秘银制作而成的华美铠甲,没有泄露出分寸皮肤,唯有某个部位的软甲暂时摘了下去。
“主人……”
骑士先生正在幻想着自己的主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主人、主人……”
骑士先生紧紧闭...
#没有针对任何骑士的意思
#极大体型差+angry+痴汉变态(快.逃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身高两米病态疯批的流浪骑士Ax穿越异世无O自觉的法师你
【正文】
克制、忠诚、守礼、公正、谦卑。
这是骑士先生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严格遵守的准则。
“嗯——”
沉闷低哑的喘息从头盔缝隙间溢出。
身高逼近两米的男人即便是坐在床上也如同小山一般高大,他浑身都覆盖着秘银制作而成的华美铠甲,没有泄露出分寸皮肤,唯有某个部位的软甲暂时摘了下去。
“主人……”
骑士先生正在幻想着自己的主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主人、主人……”
骑士先生紧紧闭着眼,脑海中浮现你的模样——那是个实力强劲的平民法师,有着无害稚美的娃娃脸,总是对他露出柔软的笑颜,圆滚滚的小狗眼纤尘不染。
“——、——”
今晚,骑士先生也在旖旎混乱的妄想中,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了心爱的主人。
真是卑劣又污秽不堪,简直比暗街的人渣们还要下作恶心。
骑士先生宽阔的胸膛激烈的上下起伏,他还处于余韵中,犬齿隐隐作痒,想要标记你的欲望空前绝后的强烈。
但这是不被允许的大罪。
身为守护骑士,他如何能对纯洁的主人心生妄念。
太肮脏了,太无耻了,太丑陋了。
每次结束后,骑士先生都会陷入进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他用简易的清洁魔法将所有罪孽的证据都清除干净,接着他半跪在冷硬的地板上,低垂着头颅,向自己最至高无上的神明——你,来祷告自己的原罪。
分明刚才还在幻想中对你肆意妄为,现在却又变成高洁衷心的骑士,卑微的祈求你的原谅。
“主人——请原谅我犯下的所有罪事。”
“请原谅我对您以下犯上的僭越……”
“请原谅我妄图玷污您的恶念……”
骑士先生低低喃语,语气中充满了愧疚与罪恶感。
可在他垂下的头盔间隙中,那双眼瞳却直直的向上凝望。
犹如尖锐冰冷的刀锋,亦或蟒蛇淬着剧毒的獠牙。
浸满了狂乱扭曲的爱欲与悖德畸形的爱恋。
————
骑士先生是自你穿越到异世后,自始至终陪伴在你身边的人。
他沉稳而寡言,你在阴差阳错下救助了他,此后他就一直跟随在你的身侧,并立誓要将自身的忠诚与生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你。
你十分感动他的这份心意,并郑重的拒绝了他。
可骑士先生却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依旧沉默的跟在你身后,就像条围着主人打转的大狗一样。
你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骑士先生气度不凡,勇猛又强大,他先前效忠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起的皇室贵族吧,连身上的铠甲都是用昂贵珍稀的秘银制作的,上面甚至还有复杂的抗魔咒语。
你不过是在他虚弱时稍微帮了点忙,实在不需要他这样夸张的谢礼。
“……是我使您感到困扰了吗?”
骑士先生用着得体的尊称,他措辞似绅士般彬彬有礼,嗓音也好听的过分,极具男性魅力。
你眼睁睁看着面前足足两米的大块头,可怜兮兮的垂下脑袋,虽然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你仿佛幻视到一只大型流浪犬失落丧气的凄惨模样。
小法师在原来的世界就是个心软善良的女孩子。
你叹了口气,既无奈又有点隐秘的窃喜。
太好了,骑士先生不会离开你。
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可真是太好了。
你悄悄的笑起来,心里装满了羞涩的少女情怀,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守护骑士正用怎样的目光盯着你。
透过头盔狭小的缝隙,骑士先生就像条肚饿肮脏的流浪犬般,贪魇的注视着小法师。
盔甲之下的胸腔缓慢而大力的上下起伏,他贪魇的捕捉着空气中甜软浅淡的信息素——这是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只是嗅闻就叫他脊骨都在发麻。
他的主人太过纯真无邪,没有一点身为Omega的自觉性。
来自异世的小法师根本就没有所谓ABO的性别意识,你还没发现自己的后颈处多了一个小器官,也不知道骑士先生每天都在苦苦的压抑自己。
光明磊落的骑士先生每晚都在臆想着娇小美丽的异世法师。
他已经数不清究竟妄想过多少你被弄到糟糕透顶的画面。
以往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的男人,可当他真的遇到心爱之人时,骑士先生简直就像是个染上了强烈瘾症的变态。
圣洁明亮的秘银铠甲包裹着一头肮脏癫狂的欲兽。
白日里他总是在头盔缝隙间偷偷的窥探你。
骑士先生紧紧贴在你的身后,庞大的影子笼罩住你的身体。
仿佛是要将你吞噬殆尽,整个抓到怀抱里藏起来似的。
他真是恶心。
骑士先生自我唾弃着。
瞳眸中阴鸷火热的欲念却愈演愈烈。
————
最近骑士先生忽然就对你态度疏远起来。
小法师郁闷又不解,社恐内向的性格又不敢主动去问骑士先生。
难道是你做错了什么吗?
你有些难过,骑士先生是你在陌生的异世中最亲密的人,你想要和他变得更加要好,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他仍然对你百依百顺,行为举止却明显的冷淡下来。
甚至在昨天你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时,他反应极为猛烈的向后退了一步。
也不清楚是嫌弃还是怎么样,明明还隔着一层铠甲,骑士先生却还是不喜欢你的触碰。
“——还请您不要随意触碰我。”
骑士先生用一如既往的恭敬语气对你说道。
小法师的一颗少女心都要碎掉了,才刚刚冒出头的爱恋之心就这样被浇灭,在伤心了好几天后,你决定收起对骑士先生的恋慕之心。
既然人家对你没感觉,你还是不要自讨无趣的好。
骑士先生的性格这样体贴,说不定是已经察觉到了你的心意,所以在用委婉的方式拒绝你而已。
唉,真可惜,你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
小法师尚处于天真烂漫的年纪,女孩子是随风飘荡的花瓣,想法瞬息万变。
你很快就从这份无疾而终的苦涩暗恋中抽离。
眼花缭乱的异世界占据了你的大部分心神,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热情又真挚,对情感向来不吝啬大胆表白。
一路上已经有好几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捧着花束脸蛋通红的向你求爱。
骑士先生隐匿在头盔里面的表情极为阴冷骇人,他手指搭在腰间的佩剑上,心脏里涌满了丑恶粘稠的嫉妒,恨不得立刻抽出重剑,将这群碍眼的臭虫们大卸八块。
“谢谢你的喜欢,但是很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恋爱的打算。”
你接过娇艳欲滴的花朵,纯美秀气的面容晕开漂亮的粉意,看的骑士先生喉头干涩,盔甲下面的强壮身体紧紧绷直,虬结的肌肉都鼓起狰狞的青筋。
还好你没有接受他们的示爱,在无意间拯救了好几条人命。
骑士先生暗中松了口气,他深知污秽低贱的自己配不上如此高贵美好的主人,可他埋藏在骨子里的自私与嫉恨又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你投入他人怀抱。
——如果你抛弃了他,他一定会崩溃失控的。
骑士先生的想法你一丁点都没有察觉到。
此刻你正满怀期待的挑选着衣裙,心里回忆着这段时间遇到的温和少年。
他像是春风般体贴柔和,在你与骑士先生不慎走失时,是他牵着你的手带你找到了旅馆——虽然那时候的骑士先生一副杀气腾腾要砍断他手臂的恐怖样子。
“——这条裙子会更适合我吗?”
你紧张又苦恼,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忍不住回头去询问骑士先生的意见。
他比你年长许多,虽然没有看见过他的样貌,但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位勇猛不凡的英雄,想必很受异性的欢迎,恋爱经验十分丰富。
可今晚的骑士先生却异常的沉默,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你眨眨眼睛,担忧的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掌下意识就伸向他,想来个初级治愈术。
这次你还细心停在半空中,没有碰到骑士先生的身体。
你刚想夸自己两句为人着想,手却被男人给一把抓住。
骑士先生宽大骨感覆盖着软甲的手掌能轻松包裹住你的整只手,他用的力气很大,让你感到了疼痛不适。
“啊啊,难道您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骑士先生说着,声音很低,语气轻柔的令你感到毛骨悚然。
“总是散发着那样诱人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
他在说什么,你一点都听不懂。
皱着眉大声叫他放开你,骑士先生却恍若未闻。
周遭的空气似是变成了液体,你觉得呼吸在瞬间变得困难,双腿都有点打颤,脑袋里响起了刺耳的警鸣,在尖叫着告诫你要马上全力逃跑。
——危险,骑士先生会伤害你,他现在不正常。
“我满心满眼都是您的存在,您却从来都不好好的看我。”他喃喃自语,身体的影子全方位包围住你,“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上就这样使您愉悦吗?”
“真是位,性情恶劣的主人。”
骑士先生的周身似乎有漆黑邪恶的气息在涌动,雪银色的无垢铠甲都好似染上了脏污。
“现在我就让您知晓——”
“勾引一个Alpha会有怎样的后果。”
流浪的野犬对着主人露出了爪牙。
————
🍑🍑省略熟桃子
————
这样才对,要让主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气味才行。
“您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是我永生永世的主人——”
骑士先生抱着你倾诉着缱绻爱语。
“——您是我灵与肉的挚爱。”
你半睁着无神的双眼,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暗。
从最初,你就不应该救下他的。
流浪狗终究吃掉了主人。
————终(几颗桃子)
🍑8k,略有修改删减,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恶女发现霸凌的是黑化男主后
意识回过神来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握着一根链子。
皮质的链子,还是粉色的,另一头牵着的不是狗,而是一个皮肤冷白没有什么血色的少年。
我愣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我的脑子第一反应是这三个字,而后是不断的刷屏: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落了。
这下是真完蛋了。
我现在手里牵着的少年,不是一般人,而是这篇小说里的黑化男主。
他是重生而来的少年,而我,是不知道从哪里穿来的孤魂野鬼。
本来应该被他复仇的是原主这个自大无脑的炮灰千金,现在变成了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
现在的男主还是...
意识回过神来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握着一根链子。
皮质的链子,还是粉色的,另一头牵着的不是狗,而是一个皮肤冷白没有什么血色的少年。
我愣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我的脑子第一反应是这三个字,而后是不断的刷屏: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落了。
这下是真完蛋了。
我现在手里牵着的少年,不是一般人,而是这篇小说里的黑化男主。
他是重生而来的少年,而我,是不知道从哪里穿来的孤魂野鬼。
本来应该被他复仇的是原主这个自大无脑的炮灰千金,现在变成了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
现在的男主还是孤儿院里的孤儿,但过一个月后,他就会被豪门找回,恢复少爷的身份。
到那个时候开始,就是他的复仇。
而最后我这个恶毒女炮灰,最终会下落不明成为花肥。
我打了个寒战,手里的狗链感觉一下变得滚烫,像一块烙铁,握不住。
我想把男主就这样丢在这里,但是这里荒郊野岭,如果把他丢在这里,摆明了是要他死。
男主肯定死不掉,而我又会被记仇。
其实本来原身带男主过来就是为了在这里折辱他泄愤,因为原身喜欢的男神谈恋爱了。
虽然家里有些背景,可是原身喜欢的男神,身世非凡是第一豪门,再怎样也不可能看上她。
而男主跟那个男神长得有些相似,男主无妄之灾,原身因他这张脸讨厌男主很久,认为男主不配有这张脸。
可是原身哪里知道,男主其实就是他的男神的堂兄弟。
原身现在,把男主带到这偏僻的山上,就是想要虐待他,把自己失恋的痛全部发泄在男主身上,她要毁了男主那张脸。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破局。
我和男主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得几乎可以用刀子切割。
平心而论,少年真的很美,一种男女通吃的俊美,带着清冷冷艳的感觉,侵略感很强,看不惯的人会觉得很刺眼。
他太美丽,又没有与之匹配的身份,美丽就成了刺眼的靶子。
“让我们来动手吧宋宋,不要让这个低贱玩意脏了你的手。”后面的跟班们殷勤地对我说,他们看着江漠,眼里都是对他的嫉妒和排斥。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
如果我按照原来的剧情行事,我指定得死。
我需要一个不同的策略。
“你们都下去,我要亲自来。”我对后面的跟班说。
跟班们虽然有些惊讶,但都很识相地离开了,留下我和江漠两个人在这片荒凉的山野中。
我叉腰对男主说:“江漠,你给我记住,今天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少年漆黑无光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
他是重生的男主,还记得上辈子被带到这里后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上被留下了一道丑陋的伤疤,后来那个伤疤腐烂感染,导致他永久毁容。
这一次重生后,他不会再让这件事发生。
我把他拉到了山里去,仔细地绑在了树上,因为知道他的力量和我相差很远,我绑得很仔细很紧。
但是看见他平静的脸,我依然没底,不知道他是否能挣脱。
不管了,我直接抱住他,啃上去,啃上他的嘴唇。
江漠瞳孔收缩,我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起来,似乎要挣扎了。
我很怕他挣脱,摸摸他的手腕,确实被绑住了。
我放下心,然后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
江漠顿住了,眼中透出一分空白。
我警告地瞪他:“不准发出喊声,让他们看见了,别说拿钱,我还要虐待你,把你这张脸都毁容了。”
江漠回过神来,眼睛黑暗而充满恶意地看着我,我后背凉凉的,但还是硬着胆子把他给要了。
他到最后都没有反抗成功,反抗越来越弱,还发出了低沉沙哑的喘气声。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我对他说:“不准告诉别人,以后你乖乖让我舒服,我能让你少受点罪。”
江漠冷笑,嘲讽道:“得不到姜文,就要找一个替身?”
他以为我只是在寻找一个替代品来填补我心中的空缺。
我把自己的身上整理好,根本没有搭理他,脑子里在想的是剧情里的事。
我当然不是莫名其妙发癫,而是我知道,男主他有x瘾。
他之前强行压抑自己很久,而我把他直接破戒了,肯定会被我拿捏住,毕竟少年在最强壮又最容易被控制的年纪。
被你害的精神不正常的男朋友x本来就不正常的你3
*女主是改过自新的偏执变态,把男主虐成斯德哥尔摩后又变成了正常人,男主黏着女主不放
…
自行车很重,也砸不了太远,他往后退两步轻易就能躲开。
你气的大喘气,指着他鼻子警告他:“我告诉你,你再缠着我我就找人打死你!”
当然这只是放放狠话罢了,你不敢真的让人弄他,你也没钱找人弄他,说不定到时候还给自己挖坑再关进去。
林出没说话,你也不在意他是什么表情,转身憋着一肚子的火离开。
好好的半天假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锁也没让人给你修。
你干脆花他的钱找了最贵的开锁师傅给你安最贵的锁。
刚消费,林出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用的陌生号码,你没有任何防备接通,听到他...
*女主是改过自新的偏执变态,把男主虐成斯德哥尔摩后又变成了正常人,男主黏着女主不放
…
自行车很重,也砸不了太远,他往后退两步轻易就能躲开。
你气的大喘气,指着他鼻子警告他:“我告诉你,你再缠着我我就找人打死你!”
当然这只是放放狠话罢了,你不敢真的让人弄他,你也没钱找人弄他,说不定到时候还给自己挖坑再关进去。
林出没说话,你也不在意他是什么表情,转身憋着一肚子的火离开。
好好的半天假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锁也没让人给你修。
你干脆花他的钱找了最贵的开锁师傅给你安最贵的锁。
刚消费,林出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用的陌生号码,你没有任何防备接通,听到他的声音后,你立马戒备起来。
“你刷我的卡了吗?”
“怎么?”你冷嗤,“心疼了?舍不得我花钱那你把卡给我干什么?你还欠我三年的房租呢你忘了?”
你说话带刺,林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等你说完了说够了他才有机会出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到什么,瞪着眼睛对他说:“欠你的一万块钱直接从你的房租里扣吧,剩下的我也不让你还了,你的卡我也会还给你,以后我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听懂了吗?”
他终于不能再继续沉默退让,握紧手机低吼:“不行!我不同意!”
你的嗓门儿比他更大:“你又吼我?!”
林出的气势立马就弱了下去:“对不起。”
“我现在来找你好不好?我向你道歉,在警察局的时候我不该对你说那种话。”
他认错的速度倒是快,却也不见得他下次就会改。
你不想再听他废话,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天已经暗下来,中午就没吃什么,现在肚子里咕咕叫的厉害。
你随便点了外卖应付,吃饱后躺在沙发上查看租房信息。
林出知道你家住在这里,你得换个新住处。工作也得换了,只是可惜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好端端的,就因为林出不得不舍弃。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你家的门。
打开一条门缝,你看到站在门外湿漉漉的林出。
你皱着眉看着他,他像个夜行的恶鬼,来找你索命。
要不是看到他被淋湿了,你都不知道外面下起了雨。
这个季节总是下雨,干燥又潮湿,冷沁沁的很不舒服。
“你来干什么?”
你不友善的眼神上下打量他,轻蔑又不把他当回事。
“别以为你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我就会可怜你。”
林出背后的走廊漆黑,门缝里的光渗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无神。更加苍白的唇瓣冷的微颤,寒风像是冻到了骨子里。
他的手攀附在门缝框中,不让你把门关上。
你以为他要强行闯入,顿时瞪圆了眼睛,用力抵着门要关上。
“你别在我这儿发癫!滚呢!!”
他不说话,什么也不说,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这样咬着牙硬生生的把门推开闯入,再背靠着把门关上。
“咔哒。”门被上了锁,他用身体抵着门不让你有逃出去的可能。
直视着你的双眼是深黑色的,像深不见底的黑洞,源源不断的渗出寒意。
“我在楼下等了你很久。我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你把我拉黑了。”
“知道我拉黑你你还在下面淋雨,你自我感动谁呢?”
他牵强的扯着嘴角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表情比哭还难看。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自我感动吗?”
“不然呢?”你大声质问:“难不成我还得谢谢你这么挂念我?”
“林出,你要是痒了就自己拿拖鞋拍拍,再不行就找别人,我是满足不了你的。”
你实在招架不住,该想到的方法什么都用过了,林出比你想象中要执着的多。
每次你说了难听的话林出都要用很长的时间思考该怎么回应你。
其实也可以说是他在消化过载的悲伤。那种瞬间倾压的痛苦和窒息,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
“当初你怎么不说这种话?你也就只敢双标到我身上罢了。”
他一句话咽的你喘不上来气。
你张着嘴捶胸口,突然发现林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刻薄了?一边低三下四的缠着你,一边在被你说话中伤后又用同样难听的话回击你。
他是既要又要啊!
这不要脸的东西!
在你愣神时,他悄无声息的朝你靠近。等他走到你面前,你才恍然回神,满脸惊恐的往后退。
“等等等等!你想干什么?!”
他缓慢斯文的脱下打湿的外套,再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微微泛红的薄瘦的锁骨。
“三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你指着他的手抖个不停,“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
他笑着,站在你的面前向你显示他的所有,富有且慷慨。
你顷刻间失语,看着面前白皙健硕比例逆天的躯体,你的眉心直抽。
微微眯起眼,你的心情复杂,思绪如麻。
“你……”
上下滚动的喉咙已经暴露了你的干渴,这让你不自觉想到曾经你们发生过的经历。很快乐。
他张开双臂,兴奋到呼吸略促。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打我,骂我,羞辱我。”
这些都是你以前对他做过的事情。
现在再做一遍其实也不难,无非满足生物本能的毁灭欲望。
你紧咬着牙纠结许久,闭上眼,还是抵住了诱惑。
“不行!我发过誓要重新做人的!”
话音落下,他突然抱住了你的腰,带着淡淡香气的温暖的身体紧贴着你,很难不会心猿意马。
你猛然睁开眼,缩小的瞳孔不受控制的乱颤,偏偏他还在你耳边吹气,“周笙,我会让你快乐的。”
后背发麻,你瞬间清醒,用力把他推开。
“不要脸的玩意儿!你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竟然干这么下流的事儿,你爸妈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我告诉你,现在你任何手段都迷惑不了我,我可是对天发过誓的,绝对不会再走错路弯路,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番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大概是用来抑制你蠢蠢欲动的某些想法,结果适得其反。
被你推倒坐在沙发上的青年轻蔑又不在乎的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抚摸着小腹上的一个线条扭曲的刺青。
‘ss专属’
白的仿佛瓷器般的皮肤很薄,隐约能够看到皮下青筋的走向。
那个所谓的ss,是你名字里面“笙笙”的缩写。
最疯的时候,你多喝了两口酒,要给他刺青。
林出不同意,你直接一酒瓶子把人敲晕过去。
头破血流,他是被疼醒的。睁开眼,就看见你拿着工具在他的小腹上手法生疏的刺下了最后一笔。
“以后我看你除了我,还敢在谁面前脱裤子。”你满意的笑出声,恶劣的用这种方式将他独占。
林出突然很怀念以前。
那时候你多爱他啊,除了你谁也不能将他觊觎染指。
他依稀记得当时他哭的很惨,被绑住四肢只能扯着喉咙大骂。
你生气了,坐在他的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他,把他鼻血都给打出来了,冷着脸问他:“还敢不敢骂?”
他被打的头晕眼花,被你打怕了,小声的啜泣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骂了。”
曾经的他没有意识到你对他的爱有多么无可替代,后来你离开的三年,他浑身上下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小腹上的刺青。
多么纯粹深沉的爱意啊,爱到只想让他独属于你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后来就变了呢?
他也尝试过让人去打听这三年你都遭遇了什么,得到的答案却不尽人意。
你在里面表现的很好,谁都愿意和你做朋友,你没有遇到谁刁难你或者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就是非常简单的不爱了。
林出始终不肯相信,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所以他站在冰冷的雨幕中,以为用这种方式逼迫你你就会承认自己的真心。
结果你直接拉黑了他的电话,他的小心机成了一场滑稽的笑话。
他毫无羞耻心的大咧咧的瘫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挑衅你:“周笙,你不敢,你怕了。”
“你怕你这三年的改造没有任何成效,你怕你被白白关了三年,所以你不敢碰我。”
“你就是个胆小鬼。”
不得不说他很能激起人的怒火。
你气的红了眼睛,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喘气。
本来想忍一忍的,但你这人天生就激不得,一激你就急,就像被人踩到了痛脚,你大吼一声:“我不是!我不是胆小鬼!”
你朝他扑了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咬破了他的嘴。
你在咬他,抚摸他。
下一秒,你猛然抽身,擦掉了嘴上的血,倔犟的看着他:“看吧,我就说我不是胆小鬼!”
你把他的衣服捡起来扔他身上,“现在穿好衣服马上离开,我怕别人扫黄打非到我家来,到时候说不清。”
林出愣住了,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沉成了一团乌云。
…
那天林出是被气走的,离开时砰的一声用力关上门,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看得出来真的被你气惨了。
你摸了摸唇上残留的温度和血腥味,脑子里有些恍惚。
客厅里突然又安静的诡异,你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林出离开的方向出了神。
这种状态并没有坚持太久。
你长长的松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都这样了,他总该不会再来缠着你了吧?
和你想的一样,之后的几天林出都没有再来找你。
你快速搬了新家,到了另一个城市,找了份新的工作,在甜品店上班。
这份工作不比洗车轻松,但是至少干净,同事基本也都是女孩子。
把卡还给林出后,你又租了房子,现在身上只剩两百块,得撑到下个月十五号才发工资。
店里不包饭,于是你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两箱临期的方便面。
同事人好,看到你吃泡面说要借你钱你也不要。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不想欠人情。
只是一直吃泡面也不是个事儿,你都快吃吐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老坛酸菜味儿的泡面了。
看到白花花的面饼,你有种这辈子都没希望了的感觉。
同事走进休息间,把手里的外卖放到你面前,“你外卖到了。”
你愣了一下,“我没点外卖啊。”
你穷的连泡面都快吃不起了,哪儿有钱点外卖啊。
把卡还给林出的时候倒是有骨气,现在饿着肚子,你宁愿当初的自己窝囊一点儿。
真的是,装什么装,现在吃泡面老实了吧?
同事也懵了,看到外卖单上的名字和电话,确实是你的。
“这家店还挺贵,一份炒饭就要八十八。”
你瞪大眼睛,“什么炒饭八十八?金子做的吗?”
以前你跟着林出的时候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你都舍不得买。
一开始你还以为是谁送错了,给商家打电话确认后确实是你的。
你思考了几秒钟。算了,不思考了,先吃吧。
这顿饭你吃的快哭了,一粒米都没剩。
本来以为只是走运吃了顿免费的,没想到晚上又有人送来同一家外卖。
三分有十分的不对劲。
你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林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接电话倒是快,似乎还记恨那天晚上他脱光了都没能勾引到你,声音冷淡。
“干什么?”
你开门见山:“别装。我问你,那外卖是不是你给我点的。”
他冷笑一声:“不是我。”
你揭穿他:“只有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欢吃这家的菜。”
林出沉默了,许久后你才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你都记得啊。”
你微微一僵,生怕他又脑补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赶紧让他打住。
“以后别做这种事了,我不会再接受你的施舍。”
“你觉得我是在施舍你吗?”
你听出他语气里的苦涩和伤感,并没有心疼他。
该心疼的是自己才对吧,你都吃不起饭了,哪有精力去心疼身价千亿的大老板?轮得到你来心疼?
“不管你想干什么你都给我打住。”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翻身的。这个电话打完我就把你拉黑,你别多想。”
话音落下,你果断的挂了电话,再熟练的把他拉进黑名单。
回到店里,看着还没动过的外卖,你在考虑是把它扔了还是送给同事吃之间,选择了自己吃。
不吃白不吃,就当是他给你精神损失费吧。
后续大结局在彩蛋里,糖果/高粉可解锁~
【气血涌上头,你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他头上。
林出被你踹的往后仰躺倒在地上,捂着脸疼得发抖。
你挣扎着站起来,眼角抽搐,怒气终究还是战胜了恐惧。
“操,你个贱货,大老远跑过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疼你吗?”
“我今天就好好疼你!”
话音刚落,你扑上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这一拳把他鼻血都打出来了。】
被神君临幸后
我成仙了。
十世的善行积累,终于,我的功德圆满,得以飞升到神界,开始全新的生活。
飞升到神界后,我被分配到了一位神君的宫殿中工作。
我想,这应该是按照地域分配的规则,因为我恰好飞升到了他的地界,便成了他的仙娥。
起初我的任务很简单,只是负责花圃里的养花工作。
我精心照料着每一朵花,用仙力滋养它们。
花儿们在我的照料下茁壮成长,色彩斑斓,香气四溢。
因为我的花养得好,我被升职了。
我被调到了神君的藏书阁,成为了一名看管藏书的仙娥。
来到藏书阁后,我见到神君的机会多了很多。
他是一位英俊的神君,...
我成仙了。
十世的善行积累,终于,我的功德圆满,得以飞升到神界,开始全新的生活。
飞升到神界后,我被分配到了一位神君的宫殿中工作。
我想,这应该是按照地域分配的规则,因为我恰好飞升到了他的地界,便成了他的仙娥。
起初我的任务很简单,只是负责花圃里的养花工作。
我精心照料着每一朵花,用仙力滋养它们。
花儿们在我的照料下茁壮成长,色彩斑斓,香气四溢。
因为我的花养得好,我被升职了。
我被调到了神君的藏书阁,成为了一名看管藏书的仙娥。
来到藏书阁后,我见到神君的机会多了很多。
他是一位英俊的神君,气质温沉但不冰冷,像一块温润的墨玉。
他时常会来到藏书阁,翻阅那些古老的书籍,寻找着什么。
神君注意到了我。
他有时会询问我关于书籍的事情,我则尽我所能地回答。
一来二去,神君就认识了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君与我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亲近。
他时常会留下来与我谈论古籍的内容。
每当我有空时,我们就会聊得更久一些,正好容我摸鱼。
与神君认识已有小半年,我们之间的交流早已超越了最初的关系。
有一天,神君忽然对我说:“不如你来我的宫殿里为我添墨吧。”添墨这个职位是最接近神君的重要职位之一,也是神君最信任的人。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升职到这样的位置,心中惊讶又兴奋。
升职后不久,有一天夜里,神君工作到了深夜。
我在一旁点了蜡烛,静静地守候着。
夜深人静,我不禁在角落打起了瞌睡。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际,神君终于动了,我以为可以下去休息了,谁知神君的声音温柔地对我说:“你今夜留宿可好?”
听到神君温柔的邀请时,我的瞌睡虫一瞬间被驱散了,意识变得异常清醒。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神君的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竟然想要与我共度春宵。
我抬起头,第一次敢于这样直视神君,仔细观察他的面容。
他的长发柔顺乌黑,如同夜色中的瀑布,静静地垂在肩上。
面容干净白皙,不染尘埃,五官棱角分明,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
他的身形高大,身材精瘦而强壮,透出一种难以忤逆的力量感。
与这样健美的男人共度这个夜晚是一种难得的荣幸。
我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这样的神君,即使是在梦中也难以遇见,今夜能与他相伴,似乎真的“睡了很不亏”。
我于是答应了下来:“愿为神君解忧。”
神君邀请我进入他的私人沐浴池,这是他第一次让仙女看见他的身体。
温暖的雾气在空气中缭绕,我跟着他一起踩入水中,水的温暖和神君的体温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
我在水中轻轻抚摸上他宽厚有力的后背,他的肌肉在触摸下微微紧张,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主动。
他转过身,握住了我的手,我们的目光在雾气中交汇。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我感到一种安心。
他与我共浴,而后轻轻地把我横抱起来,水珠从我们的身上滚落,如同珍珠般闪烁着光。
神君把我抱回了他的床上,我们对视了几秒。
他低下头来,衔住了我的嘴唇,这个吻让我意想不到的清纯。
他含住我的嘴唇许久,没有进行下一步,简直像在引诱我,等待我的主动。
我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所吸引,不自觉地将舌头送进他的口中。
他随即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舌头,疯狂地汲取着我的甜蜜,这个吻变得激烈而深沉,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能够感受到他莽撞的心跳声,一种强烈的生命力和情感的共鸣。
这种刺激让我不禁有些陌生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我抽出吻,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接着,捧住我的脸叼住了我的耳垂,我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一种混合着愉悦和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发出了笑声。
然而我的笑声很快就被他吞没,他的吻再次覆盖了我的唇,将我的笑声转化为一夜哼声。
清晨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躺在神君的怀里。
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我枕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神君的臂膀强壮而有力,即便是经过了一整晚的拥抱,也没有丝毫的疲惫,这让我不禁感叹,神君果然与普通凡人男人不同。
我稍微动了动身体,神君便醒了过来。
他的眼睛还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但很快就变得清醒。
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我们之间的距离感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亲密和默契。
我抱住了他的脖子,又轻轻地贴了贴他的脸颊,动作充满了亲昵和依赖。
神君似乎将我的反应视作了一种邀请,这个早上便又耳鬓厮磨了过去。
睡到了神君的床上以后,我在神君宫里的待遇明显提升。
宫里的其他仙官基本都知道了这件事,但他们的反应都很平静,没有八卦或者敌视我的样子。
这让我心中的担忧消散,我开始享受这段时间与神君如胶似漆的日子,同时也享受着摸鱼的特权。
神君让我连续留在他的房间里小半个月,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频繁的留宿逐渐减少,毕竟作为一位神君,每夜都要留仙官放纵确实不大妥当。
尽管如此,我在宫里的地位已经提升了不少。
神君开始让我接触他的许多内务和公务,一些旁的仙官不能做的私人事务都交给了我,这些都是我现在专属的特权。
我甚至每个月多了许多假期,能够离开神君的宫里到外面去。
我真的非常喜欢现在的假期,表面看起来,它们让我有了很多出去接触其他仙人、结交露水姻缘的机会。
不得不提一句,我与神君的关系,我从未问过他名分,心里默认这是一段短暂的鸳鸯蝴蝶的欢乐。
从一开始,我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我是一个想法很豁达开放的仙女,当然能够接受这种风流的生活。
而且神君从来没有正式跟我提出过确定关系,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神君最近公务变得忙碌,也没有再经常召我留夜。
这让我因为有了夜生活而生起的一些打算有了很多时间付诸行动。
因为我在神君宫中的地位提升,我有了更多的机会去接触其他仙官,其中就包括了隔壁神君的秘书官。
我们虽然职责相似,但所处的环境和氛围却大不相同。
那位秘书官以其温柔和健谈而著称,与我的神君相比,他显得更加外向和容易接近。
在一次偶然的公务中,我们相识了。
我们偶尔也会聊聊仙界的趣事,还交换了联络的信鸟。
这件事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我的神君知道了。
他并没有立即表现出任何情绪,而是在一次我放飞信鸟的时候,平静地问我:“你与那位秘书仙官最近走得有些近,是新交的朋友吗?”
我手里握着刚刚放飞的信鸟,它扑腾着翅膀飞向天际。
我转过身,面对着神君,点了点头,回答说:“是的。”
晚上神君让我留宿,幸了我四回,到天蒙蒙亮时,我已然全身无力。
连续几天,神君都让我留夜,他的每一次留夜都让我感到既意外又满足。
这样的频繁让我忘记了新认识的仙官朋友。
后来一段时间,神君无论去哪里都喜欢带着我,我在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大家都知道我是神君最宠信的仙官,他们对我的态度也跟以前不同,变得更加尊重。
尽管如此,我心大,从未过多地去思考这些变化背后的含义。
我仍然乐于与所有长相姣好的仙官交朋友,神君也知道这一点,他并未过多介入我的交友生活,给予我足够的自由和空间。
但是每当我以为他与我的关系已经冷淡下来,近期没有再约我过夜的打算,我想要发展下一位朋友时,他总是适时地需要我,让我夜里留下。
被他这样关照了需求后,我平日也没有了多少风花雪月的想法,安心地在他的身旁工作。
直到有一天,我在工作闲暇时走到神君宫殿外面的走廊上,靠着栅栏晒太阳。
阳光温暖而柔和,我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神君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身后,轻轻地挽住我的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问我:“何时大婚?”
我回过头,怔住了,惊讶地问:“欸?”
神君垂眸看着我:“今年再不大婚,下个月的蟠桃宴你便不能以君后的名分伴我前去。
所以,下个月开始准备一下吧。”
【06黑病bg】渴求
#没有针对任何手段的意思
#下作手段+pua+蒙眼+恶劣哄骗
——表面温柔内心鬼畜变态的前辈x极度渴爱讨好型人格的自卑妹
【正文】
夜半,你再次惊醒。
冷汗涔涔,睡衣湿黏的紧贴在后背。
“哈啊、哈啊……”
喘息声急促而恐慌,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轻颤,手脚冰凉。
“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略带困倦的哑意,叫人耳根酥痒。
心率激烈,你还沉溺在莫大的惧怕当中,迟钝的没有回话。
男人也不在意,原本圈在你腰腹间的手臂微微用力,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瞬间绷紧,轻而易举就将你翻转过来,叫你与他亲密的面对着面。
“别怕...
#没有针对任何手段的意思
#下作手段+pua+蒙眼+恶劣哄骗
——表面温柔内心鬼畜变态的前辈x极度渴爱讨好型人格的自卑妹
【正文】
夜半,你再次惊醒。
冷汗涔涔,睡衣湿黏的紧贴在后背。
“哈啊、哈啊……”
喘息声急促而恐慌,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轻颤,手脚冰凉。
“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略带困倦的哑意,叫人耳根酥痒。
心率激烈,你还沉溺在莫大的惧怕当中,迟钝的没有回话。
男人也不在意,原本圈在你腰腹间的手臂微微用力,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瞬间绷紧,轻而易举就将你翻转过来,叫你与他亲密的面对着面。
“别怕,亲爱的,那只是梦而已。”
后脑被轻柔的抚摸,男人的怀抱温暖又宽阔,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你深深嗅闻着,心悸逐渐平复,身体也不再颤栗。
“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他这样轻缓的低语,似在抚慰不安害怕的小孩子,动作温柔到了极点。
“亲爱的,安心的睡吧。”
干燥温凉的薄唇印在额头,你愣怔的望着他,乖顺听话的闭上双眼。
“我爱你——”
浑噩间,男人深情的爱语宛若缠蛇。
细细密密,层层叠叠的环绕住你。
————
你是个糟糕至极的人。
性格软弱又内向,什么事都做不好,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在家里是如此,在学校也不例外。
同学们都很讨厌你,连话都吝啬多说一句,把你当成个透明人,无视你的存在。
是你做错了什么吗,是你哪里惹他们生气了吗?
想要询问,又根本无法鼓起勇气。
明明刚开始转学过来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同学们还会亲切的与你闲聊说话,哪怕你每次都只是默默倾听,插不上什么话,大家也没有排挤你的意思,把你当做朋友似的友好相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抱着膝盖蜷缩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校服湿漉漉的,冷的你忍不住发抖。
是因为你总是接不上大家的话题吗,还是因为你昨天挪动椅子的声音太大了,又或者是因为今天早上不小心把橡皮弄掉了,所以才看不顺眼你,对你开这样过分的玩笑。
是玩笑,对吧……?
把你堵在教学楼偏僻的厕所里,淋了你满身的冷水,又用拖把牢牢堵住门,不顾你细弱的求饶,互相嬉笑推搡着逃之夭夭。
只是个有点过头的玩笑,是这样的吧?
你打着哆嗦,眼眶发烫,细碎的呜咽声从门板缝隙里溢出。
一双干净洁白的运动鞋就停在几步之外。
无声无息的,静静矗立着。
少年面上带着温和无害的微笑。
他轻轻侧过头,仔细倾听那隐忍可怜的泣音。
随后,露出近乎享受的病态神情。
————
女性戴着毫无特色的黑框眼镜,身着素朴的正装,额发微长,遮挡住部分眉眼,显得整个人看起来气质沉郁,阴压压的令人心生烦闷。
“哎,我说你,这篇稿子有这么多错字都没查出来?”
你肩膀猛地一颤,抬头看过去,视线与来人错开,沉默不语。
“怎么又不说话,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那个人——你的组长把稿件拍的砰砰作响,她拧着眉毛,不耐烦的说:“快点校正好,别耽误事。”
你嘴唇细微的开合几下,最后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
手中的稿件很厚,全都校正完可能连末班地铁都赶不上。
但你早就对此习以为常,即便这篇稿子的负责人压根就不是你,但你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挤不出来,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活该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真讨厌,你真是讨厌死自己了。
就算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好不容易才成为一名记者,却也和从前没有丝毫区别,不论是在学校还是现在的公司,都只会被人无视任意差遣。
但这所有的原因都归咎于你自身。
是你太过笨拙迟钝,性格又阴沉不讨喜,才会遭受这些事。
但是还好,至少你还有这些杂活可以做,公司到现在都没有开除你,就代表大家是需要你的。
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你就快没有力气活下去了。
“晚上好,今天也自己在加班吗?”
罐装的温热咖啡忽然从天而降,你下意识去望,男人骨感分明的手掌搭在你的椅背上,他稍稍弓着背,脸上的笑容温和,携着如沐春风的关切。
“这么多内容,都让你自己校对?”
男人忽地皱起眉,易拉罐不轻不重的磕在桌子上,你呼吸顿了顿,磕磕绊绊的解释:“不是、不是的……没关系,反正我也有空……”
你好想昏过去,一句话被你说的颠三倒四。
你偷偷去看男人,他发丝梳理的整洁利落,露出英挺俊逸的眉眼,鼻翼上架着斯文的细框眼镜,哪怕是现在有些严肃的表情,也看不到半点攻击性。
“前辈已经结束取材了吗……”
小小声的问,声音几乎是含在嘴巴里,软软轻轻的。
男人的眸色深了一瞬,他不动声色的又弯下点身体,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子披散着浅棕色的柔顺长发,散发着淡淡的花朵香气,清甜好闻。
“中午就结束了,我给你带了两盒点心。”
他喉结慢慢滚动了两下,镜片后面的瞳孔黑漆漆的,令人看不真切。
小后辈反应有些大,初雪般皙白柔软的耳朵尖尖都染上显眼的红晕,目光还是没有与他交汇,低着头,嗓音颤巍巍的说着谢谢,紧张到手足无措。
真可爱,慌慌乱乱的像只应激的小猫。
舌尖抵了抵唇腔内壁,男人眯起眼放肆的打量你。
这两天他不在身边看着,好像又瘦了点。
本来就轻飘飘的还容易生病,腰就那么细一点,似乎双手就能握住。
有点甜蜜的苦恼,小后辈太柔弱,怕是稍微粗暴点就会坏掉。
男人嘴边的笑意加深,他双手撑着椅子,从背后来看就像是把女孩子给纳入自己的怀抱里,是个充满了浓烈独占欲的动作。
“点心是桃子馅的,你很喜欢吧?”
心脏砰砰直跳,脸颊都丢人的开始发烫。
前辈真的好厉害,明明你从来都没说过自己喜欢的口味,他却什么都能知道。
“好了好了,你先去吃吧,这些我帮你一起弄。”
你抿着唇,立刻顺从的让开位子。
前辈对你来说就相当于神明,前辈的任何话语都是神谕。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关心照顾你的人。
是天底下最最最善良亲切的神明大人。
————
同学们的玩笑愈发过火,早就超过了打闹的范围。
他们会在你的课桌上用擦不掉的油性笔写好多脏污难听的话,会散播不知从何而来莫须有的谣言,甚至还诬陷你考试帮人作弊,事情一度闹大到年级皆知。
你只感觉世界在天旋地转,令人作呕的恶意撕咬着你的身心。
最初被泼水的厕所隔间成为你能够喘口气的小窝,这里是老校区废弃的职工楼,压根没有人来,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呜……”
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在默默哭泣。
总是挡住面容的棕发乱七八糟的别在耳后,小可怜其实长得很漂亮,五官秀美而清丽,皮肤是透着些病气的雪白,此刻左脸颊红肿着,印着狼狈的巴掌印。
是你父亲打的,听闻你作弊后就暴怒的挥下手掌。
在众目睽睽下完全不顾及你的自尊,打的你左耳轰鸣,肤肉火辣辣的痛。
大家都在看你,不怀好意的,看市井热闹般的哄笑嘲弄。
你低着头站在原地,所有人的视线都化作锋锐的针尖,狠狠刺进你的骨肉里。
双手泛着青白死死攥住衣摆,你什么都听不到了,视野在疯狂旋转,等到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跑到了厕所隔间里,眼泪把衣袖洇湿了一大块。
你把头埋进臂弯里,像是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
难过、痛苦、悲伤都会统统消散。
如同此刻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不过是你的一场噩梦。
你未曾察觉,有人在一门之隔外已经沉寂的站了许久。
身高腿长的少年咧着嘴在笑。
没发出任何响动,单手捂住嘴笑的肩膀猛颤。
他自始至终都跟在你的身后,眼睁睁看着女孩子被众人奚落,脸上印着红肿的巴掌印,苦楚的皱眉落泪,却连哭都不敢大声喘气,胆子小到不行。
‘别伤心了,亲爱的。’
他指尖抵在门板上,用气音安抚着隔间里的人。
‘那些人都会得到报应的。’
他笑眯眯的说,单看外表是清朗俊秀的少年,内里却早已烂到了根部。
‘我会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
他说,小拇指隔着空气虚虚的勾了勾。
就仿佛是在与你拉钩。
————
🍑🍑省略熟桃子
————
“以后我们要快乐的度过一辈子,亲爱的。”
男人笑着过来吻你,他又恢复成你熟悉的那个前辈,亲切又温润,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崇拜信奉的神明大人。
神说的话即是神谕,你应该要无条件听从的,是吗?
“我们一定会非常幸福的,真是期待啊。”
前辈总是正确的,前辈他是需要你的,你是被他深深爱着的。
“啊啊,我爱你——”
所以,你也会感到非常幸福的。
也会和前辈一样,深入骨髓燃烧生命的爱着他。
会变成这样的,对吧……?
————终(几颗桃子)
🍑全文9k,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被踢出家门的假千金【中】
#第548篇
#bg+黑病强制
——————————————
怎么办。
哥哥没有抬起头来看你。
......是因为他还在生气吗?
一鼓作气的冲来哥哥的公司就已经花光了你所有的勇气,现在你站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面前时,却紧张的只会一直去攥自己的衣摆。
好不容易抬起头,却只看见桌后男人冷淡垂下的眼,以及丝毫没有因为你的到来停下手上工作的疏离,心里更是慌乱无措到了极致。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怕哥哥的。
因为在这之前,哥哥一直是家里最宠爱你的那个,不管你做什么都只会纵容,你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不满足。对着外人严厉冷漠到不近人情,但在你面前的时候,却是温和又宠溺...
#第548篇
#bg+黑病强制
——————————————
怎么办。
哥哥没有抬起头来看你。
......是因为他还在生气吗?
一鼓作气的冲来哥哥的公司就已经花光了你所有的勇气,现在你站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面前时,却紧张的只会一直去攥自己的衣摆。
好不容易抬起头,却只看见桌后男人冷淡垂下的眼,以及丝毫没有因为你的到来停下手上工作的疏离,心里更是慌乱无措到了极致。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怕哥哥的。
因为在这之前,哥哥一直是家里最宠爱你的那个,不管你做什么都只会纵容,你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不满足。对着外人严厉冷漠到不近人情,但在你面前的时候,却是温和又宠溺。
可就是对你这样好的哥哥,却在知道了你不是他的亲生妹妹后,没有听你说哪怕一句话,就第一时间去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并把人亲自接了回来。
甚至,还对你说出了‘从今往后,我就不再需要赝品妹妹了’这样绝情的话。
你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对你的态度可以变得这么快。
....就因为你不是他妹妹了吗?
可其实你在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也没有再想过要霸占真正秦家女儿的位置的。你只是对这突然发生的巨大变故很害怕,一时还没改掉下意识就想要寻求哥哥帮助的习惯。
因为在你心里,哥哥从来都是那个最值得你信赖的人。
被赶出来后,你花了很多个晚上拼命的想,终于想到了自己可能惹的哥哥生气的原因:
自小就依赖的哥哥包揽决定了你生活中的大部分事情,你也习惯了哥哥的无微不至。可就在半年前填报志愿时,你和哥哥的意见发生了分歧。
哥哥想要你留在本市,读离家近的那所大学,但你却因为对外面生活的向往,想要把学校填的越远越好。
因为这件事,你和哥哥冷战了快一个月,那也是你和哥哥冷战过最久的时间。
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哥哥才会生气的对你这么冷淡吗?
你这段时间真的是被吓坏了,孤苦无依的恐惧感紧紧包裹着你,催促着你向前,不安的向桌后的男人道歉:
“哥、哥哥,当时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去了那么远的学校....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不该不听他的话?
秦封在刚听到这句话时还有些疑惑,一时都没想起你到底说的是哪一件事。等到他记起来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原来你还以为他是在因为这件事不高兴。
......怎么能这么可爱。
秦封搭在桌上的手因为巨大的情绪变化微微抽动着,半敛的眸子里更是快要遮不住扭曲的阴晦。
他其实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你不说,他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毕竟只要他想,不管你在天涯海角他都能将你掌控的死死的,他从来不觉得你能逃出他的掌心。
但是你当时忤逆他的姿态确实让他有些恼火。
因为在他看来,从小被他养大的你,自然毋庸置疑的从内到外都该属于他,那你的一切也都该完全由他做主才对。
大到你要去哪里上学、能和谁交朋友,小到晚上必须什么时候回家、早上出门时必须要吃的早餐种类。
有关你的一切,都是他才有权行使的权利。
但为什么当时他都没记起要在意这个呢?
唔.....想起来了。
因为就是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对你有了生理上的冲动。
只是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意识到你已经成年了,视线再触及到你气鼓鼓充满生气的脸时,**就立马硬的不像话。
多么恶心的反应。
但秦封却在刹那间就兴奋的不像话,甚至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下定了决心。
他要将你彻底变成他的。
反正你也不是他的亲妹妹,所以就算发生点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他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了,甚至在很久之前就查清了他亲生妹妹的下落,并且还有意阻拦着她回来。
因为那个时候他不想家里多一个叽叽喳喳,会阻碍到他肆无忌惮视线的家伙。
而现在他之所以把那个人接回来,也不过是想要一个光明正大占有你的理由罢了。
只不过只要一想到你晚上可怜蜷缩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惹了哥哥生气,秦封就兴奋的**都快要爆炸。
这就是他这样做想要达到的效果啊。
秦封的呼吸在猛然一滞后,才能勉强不骤然变得粗重诡异。
十几秒后,他才在桌前人紧张到不停搅动手指的动作里,轻轻笑出声:
“桐桐真的知道错了?”
亲自送上来的理由,不用白不用。
“真的!”
而你在听见他出声后,却像是终于获得了某种赦令,立马抬起头急切的保证。
看到哥哥终于愿意看你,你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猛然放松,以为他这是原谅你了,眼眶忍不住的就开始酸涩起来,哽咽着朝他的方向走去: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封在如愿看见你心理防线开始崩塌,自愿一步步走向你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他得到了自己最满意的答案,虽然手段低劣卑鄙,甚至被他开掉的那个老管家骂做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应后,秦封勉强重新披上了耐心哥哥的外皮,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蜷缩在他身侧不停抽噎着的人脊背,嘴里不走心的安慰着,心里却因为你的眼泪兴奋的要命。
这明显有些过了。
怎么会有正常人因为另一个人的哭泣,而兴奋成这个样子。
但秦封却无比享受于自己因为你带来的所有情绪波动和变化,他的手缓慢向上,落在你的脖颈上,因为你的脉搏在他手指下跳动而心情愉悦:
“桐桐想要哥哥怎么帮你?”
“我想要哥哥允许我回去,还做哥哥的妹妹!”
几乎是男人才出声的瞬间,你就说出了自己一直压在心里的答案。因为害怕哥哥会不同意,你还忙不迭的保证:
“我没有想抢哥哥亲妹妹位置的意思,如果哥哥允许我回去的话,我一定会对她比对自己还要好的!”
说完,你便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但秦封在听到你的要求后,却是骤然沉下了脸色,眼神更是阴晦到浓郁,霎时烦躁的要命。
这次你说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谁会想要你做他的妹妹?
他现在最烦的就是你一口一个哥哥,随时心心念念的血缘关系,以及你看向他时永远只有对兄长濡慕而没有半点情爱的眼神。
“嗤——”
秦封扯着自己脖颈间的领带嗤笑出声,在你震惊的眼神里语气严酷的近乎咄咄逼人:
“我之前没有对你说过吗?我现在不缺妹妹了。”
“说、说过。”
“那桐桐怎么还会提出这样异想天开的要求?”
“因为我想哥哥帮我.....”
“帮你?”
男人恶劣的挑起眉:
“桐桐在还是我妹妹的时候就已经那么不听话,现在我还要怎么帮你?”
你彻底噤声,只觉得面前这个人现在陌生的厉害。
在你记忆里的哥哥严谨冷漠,不言苟笑,虽然对你宠爱有加,但却始终保持着一个上位者威严的姿态,让你崇拜又尊重。
他永远不会做错事,不会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更不会.....露出这样充斥着戾气的恶劣笑容。
秦封终于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心里畅快的要命,搭在你脖颈上的手稍一用力,便逼着你倾向他的位置:
“我现在不缺妹妹了,但缺个情人。”
*
...缺个情人?
哥哥为什么会对你说出这样的话?
你僵着身子待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男人抓着你的胳膊要往宽大的办公桌上压,炙热的呼吸滚烫的打在你脸上:
“让我*,我就养你。”
像是被人按住脑袋猛地淹进水里,在你快要窒息时又才用力拉拽起来。
在因为男人的话短暂停滞后,你就大口大口的粗重呼吸起来,无暇去分辨他话里的真假,立刻就手脚并用的要从男人的桎梏下挣脱,嘴里还不停地在颠三倒四道: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妹妹,是妹妹....”
“啧”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妹妹了,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突然挣扎起来的人像条滑不溜秋的鱼,险些让秦封没控制住,这不免的让他有些烦躁。
手上一用力,就彻底制住了身下人的所有挣扎。
见身下人还眼中含泪的想要挣扎,秦封俯下身去,薄唇在卷走你眼角泪水的同时,也带来濡湿温热的怪异触感:
“要是桐桐不听话,我就真的不要桐桐了。”
“让桐桐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怎么样?”
听到这话后,你的脸色一白,像岸上脱水后死掉的鱼,彻底安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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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后错认疯批反派为老婆,这天,你忽然复明……
看见了满卧室自己被…的照片。
场景齐全。
花样百出。
以及大反派黎絮痴迷又病态的面庞。
你:……
所以你就天天睡在这种地方是吧?
一睡还是三年。
还三年都被……
——看这数量,几乎天天。
浑身僵硬,你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没敢暴露自己复明的好消息,拿手捂住慌乱的呼吸,就要掉头跑。
黎絮却好像背后长眼睛似的。
在你即将夺门而出之际,笑眯眯地开了口。
“悠悠来了啊。”
咬了咬唇,你杵在原地。
很想假装自己又瞎又聋。
却听背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甚至还比刚才重了不少。
——近了不少。
“是饿...
看见了满卧室自己被…的照片。
场景齐全。
花样百出。
以及大反派黎絮痴迷又病态的面庞。
你:……
所以你就天天睡在这种地方是吧?
一睡还是三年。
还三年都被……
——看这数量,几乎天天。
浑身僵硬,你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没敢暴露自己复明的好消息,拿手捂住慌乱的呼吸,就要掉头跑。
黎絮却好像背后长眼睛似的。
在你即将夺门而出之际,笑眯眯地开了口。
“悠悠来了啊。”
咬了咬唇,你杵在原地。
很想假装自己又瞎又聋。
却听背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甚至还比刚才重了不少。
——近了不少。
“是饿了吗?”
她的嗓音依旧带着笑。
几乎是温柔的。
那种莫名令人后背发寒、毛骨悚然的温柔。
“饿、了。”
配合着,你答得僵硬。
不只语气,身体更是。
笑得更是比哭还难看。
“好,吃什么?”
单手托着下巴,黎絮望着你,眯了眯眼睛,神色不明。
“肉沫蒸蛋,红烧排骨……”
抿了抿唇,你随口报了几样自己平常爱吃的。
——装得很镇定。
“好,我去做,”放下手,黎絮站起身,动作自然地点了点身旁的懒人沙发,“那悠悠在这等我好吗?”
“好。”
你下意识点头应下。
而后,向沙发走去。
却在抬腿之际,猛地顿住。
而后硬生生转了方向,摸索着,去床上坐下。
“呵呵。”
黎絮轻笑。
懒散玩味的笑声,幽幽传入你的耳膜。
背对着她坐着,你并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
只能靠猜测。
只能因未知的恐惧绷紧身体。
“悠悠。”
脚步声忽然靠近。
三秒后,一只温暖柔软的手,落在你的发顶。
你一顿,假装自然地仰头。
“嗯?”
“水果要什么?”
眯着眼睛,黎絮笑吟吟接话,似是毫无所察。
你想了想,回道。
“樱桃吧。”
“好,”摸你脑袋的手一顿,黎絮忽而俯下身来,贴近你的耳,低声玩味道,“悠悠很紧张哦。”
你呼吸一窒,继而装傻。
“嗯?”
声音糯糯的,表情愣愣的。
“呵呵。”
黎絮只是笑。
而后,咬着你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恶劣拆穿道。
“是因为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吗?”
!!!
你被差点吓得跳起来。
还好硬生生忍住了。
“看见什么,姐姐?我看不见啊……”
委委屈屈,你捂眼睛,虚假地嘤嘤嘤。
黎絮勾唇,温柔地揉着你的脑袋,陪着你装。
“看不见吗?哦,那是我看错了。”
你继续嘤嘤嘤。
甚至还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来。
“我也好想看见啊,三年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复明啊,姐姐……”
猝不及防——
“复明?”
黎絮刻意一字一顿。
你本能一噎,而后才应。
“嗯,好想恢复视力啊,姐姐,我还要吃多久药才能好啊?”
说着,你去抱她的手。
抱住了,无助地晃。
黎絮由着你,只在你晃累了,停下来时,才握着你的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道。
“不用吃了哦。”
“为什么?”你下意识脱口而出。
黎絮垂眸,笑着反问:“悠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你瞳孔瞬间紧缩。
捏了捏你僵硬的面庞,黎絮微笑着,嗓音温柔又恶劣地补完了后半句。
“不是已经复明了吗?”
——好似来自深渊的恶魔。
“啊!”
尖叫了声,你再也没忍住,挥开她的手,就往外跑。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
下一秒——
你就被她揪了领子,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
按着你,黎絮低入你退间。
居高临下,她笑得温柔无比。
——几乎是生平之最。
“都发现自己复明了,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还中药了呢?”
“傻悠悠。”
😈多次求偶失败后强制爱的覆面骑兵x乐天派小饭馆老板你
01
*
昏暗监狱里,刺耳的尖叫、凄厉的哭声和诡异的笑声掺杂在一起,与四周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共同刺激着你的耳膜和心脏。
真想不到,一辈子行善积德的你,竟然会被送进这种地方。在冰冷潮湿的铁房里,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而在这个时刻,那个曾经被你多次拒绝过的男人还是站在了你的面前。
他穿着那身威风凛凛的墨蓝色制服,黑色长靴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在高大俊逸的男人经过长长走廊时,周围的女人们开始对他吹起了口哨,说起一些污言秽语。可他却像完全没听见似的,并不在意,只是定定盯着灰头土脸的你。
“你怎么过来了……”
垂眸眨了眨眼睛,你的声音微不可听,但就是...
01
*
昏暗监狱里,刺耳的尖叫、凄厉的哭声和诡异的笑声掺杂在一起,与四周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共同刺激着你的耳膜和心脏。
真想不到,一辈子行善积德的你,竟然会被送进这种地方。在冰冷潮湿的铁房里,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而在这个时刻,那个曾经被你多次拒绝过的男人还是站在了你的面前。
他穿着那身威风凛凛的墨蓝色制服,黑色长靴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在高大俊逸的男人经过长长走廊时,周围的女人们开始对他吹起了口哨,说起一些污言秽语。可他却像完全没听见似的,并不在意,只是定定盯着灰头土脸的你。
“你怎么过来了……”
垂眸眨了眨眼睛,你的声音微不可听,但就是能令男人在一众嘈杂中精准捕捉。
“你知道为什么。”
他说,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握住了栏杆,幽蓝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仿佛闪烁着点点异光。
“只要你能正确说出我来的原因,我就从这个鬼地方把你带走。”
这儿确实不适合调情,尤其他的语调还是那么严肃生硬。
其他人自然听到了他的话,顿时造成剧烈轰动,恶毒嫉恨的咒骂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不绝于耳。
起初没有反应的男人,在听到那几个人对你的骂声后立刻转过了头,死亡般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他面无表情地对看管说道,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人在权势面前也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只会咩咩讨好。
当那几个被拽出去后,这个空间似乎就成了仅剩你们俩个人般,无比安静。
“再犹豫的话,就耽误我们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男人镇静地说道,在改变你的悲惨命运之前,再次提出自己唯一的要求。
“因为你喜欢我。”
你只好顺从地开口。
“差不多。但应该把喜欢改成爱。”
他难得露出了一抹微笑。
抬头仰视着这个你自以为熟悉的男人,忽然间,你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
作为一个新移民,你才在这儿扎根没几年就赶上了动荡的政权大换血,也是有够倒霉的。
坐在自家空荡荡的小饭馆里,望着街上时不时路过的士兵,你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不是耽误你挣钱吗。你愤愤想道。
不过换个思路来想,忙碌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时候,出去逛逛似乎也不错。
你关上店门,朝不远处的街道走去,准备买束花,再喝杯咖啡放松一下。
不安的社会状态必然会出现更多丧失道德底线的人。你刚抱着漂亮花束心情美美地走出花店,身旁就莫名出现了一个恶心的男人。
“美女,你要去哪?”
他紧跟着你问道,一双猥琐的眼睛恶心至极。
好在现下是白天,周围有人,你还没那么害怕。就在你刚准备用花束狠狠抽他一脸时,伴随着清脆马蹄声的到来,那个人忽然就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大手给强行扯走。
“你还是先跟着我们军士长回去吧。”
同行的骑兵发出了嘲笑声,你不由得向那个走在前方的军士长望去,却只看到了一个挺拔宽阔的墨蓝色背影。
马儿走得很快,还没等你回过神来,那队英姿飒爽的骑兵就消失了。
嗓子里的道谢还没说出口,你不禁有些遗憾。
而没过几天,你又遇见了他。
这次男人似乎是自己一个人在巡逻,等他好几次来回路过你的店面后,你总算是认出了那位军士长。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不久前你帮我教训了一个流氓。”
你马上跑出去和对方热情地打招呼。
“嗯,我记得。没什么。”
他抿了下嘴唇干巴巴地回复道,大手却依旧控制着缰绳,不让马儿离开。
“哦对了,你等一下!等一下!”
你边匆匆跑进饭馆,边稳住男人,不一会儿,又拿着一朵鲜花重新来到了他的面前。
“给你!谢谢你那天的帮助。不如来我这里吃顿饭吧?”
翘起脚来将花递到他手上,你笑眯眯地邀请道。
坐于马背上的男人如同复活的雕塑般,眨了眨藏于帽檐下的幽蓝眼眸。
闻言,他利落地下马,把纯黑的马儿拴在了你的店旁。
“好漂亮的马啊!它是男孩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跃跃欲试地在黑马附近打转儿,终于忍不住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它的主人。
“他叫莫利,是个男孩。”
他顿了顿后,又状似无意地补充道。
“我是布兰德尼。”
怎么会不记得呢?
当微风吹动起你的裙摆,随着怀中的花儿一同摇曳时,你脸上甜美的微笑便如子弹般穿过他的胸膛,留下了永恒的印记。
就像现在这样,你抬头乐呵呵地瞧着他,梅子色的漂亮嘴唇和脸颊似乎都让男人的舌尖泛起了奇妙的酸甜滋味。
布兰德尼一贯古板无趣,就算有女人对他的外貌感兴趣,也会被他的性格劝退。
但你却好像丝毫不在乎这些,还是和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跟他搭些可爱话。
“你可以摸摸他。”
在你惊喜到放光的眼神中,布兰德尼低声说了句冒犯,便拉着你的手覆盖在了莫利的脑袋上。
他引领着你从头到背熟悉了一遍马儿后,就任由你自己和莫利互动。
安静耐心地看着兴冲冲的你,布兰德尼将握在另一只手的鲜花凑到了鼻前,清淡的芬芳,好似在嗅闻着你的味道。
02
*
布兰德尼每天都会来光顾你的生意。
虽然他们也管饭,但翻来复去那么几样菜也早就吃腻了,更何况味道也远远不如你。
你的手艺很好,把家乡的烹饪技术和当地的独特食材相结合,形成了独一无二的美食风格,引来众人的追捧。
男人往往会轻车熟路地将莫利拴在你早已准备好食物和水的马槽前,推门而入后,直朝柜台角落处的单人桌走去。
隐蔽的位置方便他掀起面罩吃饭,而你也很识时务地在此时垂眸看账本,从不好奇他的长相。
你们是很熟了没错,但该有的边界感还是要有的。你不想让任何人带来烦恼,也不想给自己招来麻烦。
即使店里的常客只剩下了布兰德尼,你也毫不懈怠,每次都拿出看家本领来烹饪美食,令惯常从容淡定的男人都不禁双眼放光。
布兰德尼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来了也不咋咋呼呼地喝酒吹牛,只是点一桌菜,边安静地吃边听你闲聊,氛围倒是和谐温馨。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昔日消失的客人竟然都陆续回来了,而且还有不少新的面孔到来。
你的生意再次火爆了起来,虽然有些疑惑,但没人会拒绝送上门的买卖。
不管你再怎么忙,店里的客人再怎么多,你都不会忘记给布兰德尼预留他最喜欢的那个位置。
这让在人群中显得越发冷峻的布兰德尼,稍稍泛出了一点暖意。尽管他还是很不喜欢那些嘈杂的,夺取你们相处时间的人,可只要你开心,他也会感到很欣慰。
然而,当周围乃至附近街区的店家都私底下偷偷过来找你送保护费的时候,你才察觉到不对劲。
“现在这个世道,还得请你让军士长大人多多关照呀。”
“……啊?该他什么事。”
你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们不是一对儿吗?大家出门都来你这儿,就是因为有军士长在很安全。既然你们是一对儿,你说的话军士长一定会听得……”
听到对方这么说,你才明白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些哭笑不得,解释吧,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不是应该跟布兰德尼提下这回事,免得被误会得越来越深。
于是,这天打烊后,你郑重地坐在布兰德尼面前,和他谈论起外人的误会。
“要不,以后我雇人把饭菜给你送去?这儿人多嘴杂的,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静静地听着,半响后,才张开嘴巴问道。
“你讨厌我,想要赶走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怕会惹来什么事端。”
你连忙摇头否认,力度大到眼冒金星。
“那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能保护你,也能保护你心爱的事业。”
布兰德尼第一次在你眼前把面罩拉了下来,一张动人心魄的俊美脸庞跳入你的眼中。
他的面部线条拥有着男性的刚毅,但五官却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模糊粗糙,是一种精致的英气。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恍若琉璃般透明,晃得你心慌慌,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吸入到了其中。
直到这一刻,你才懂得眉眼如画的概念。
“我……”
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痛婉拒了他。
“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生活对我而言就很好。你身为军士长,一定有很多大事要做。”
怕对方生气,你又拿出了小老板的谄媚劲儿恭维他。
“如果你能和对你有帮助的女人在一起的话,一定会比跟我好得多。”
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布兰德尼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
“我明白,你是害怕自己守寡,或者我会给你引来什么危险。”
他这个人很直接,直接到让你哑口无言。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至于和有势力的女人结婚,那是懦夫才会干的事。”
说罢,布兰德尼便潇洒离开,上马扬长而去。
不知是不是你冒犯到了他,还是最近有什么事,布兰德尼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来。
虽然他不在了,但受之前的影响,你店里的生意还是很好。最近外面的状况也差不多稳定下来了,似乎一切都在回归正轨。
老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的春风得意自然惹来了他人的眼红与不满。
“欢迎欢迎,菜单在桌子上,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晚间的第一位客人走了进来,你热情地上前迎接,没有察觉到他眼神里划过的阴险。
“很早之前就听说你家的饭菜很好了,今天特地过来尝尝。”
男人对你露出了虚伪的微笑。
看着菜单上的名字,他很是好奇,让你一一介绍给他。你也耐心地为他解说着,连自己衣服口袋里多了一个钱包都不知道。
正是这个莫名出现的钱包,导致了你如今的惨淡。
“所以,你是被人陷害的。说不定是嫉妒你的同行派人来耍阴招。”
和你分在同一个房间的黑皮肤女人同情道。
“我也是被主人诬陷偷了东西,送进这里的。我没有钱也没有人来摆脱困境,就只能在这里呆着了。”
听到她这么说,再回想起自己所遭到的粗鲁对待,你感到很是愤怒。
“这简直太可怕了!随随便便,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吗?”
你的声音不禁变大了起来,女人连忙捂住了你的嘴,看起来很是惊恐。
“小声一点,否则她们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了。”
话音刚落,急促的脚步声便匆匆而来。
女人将你一把拉在了身后,警戒地望着门外拉长的影子。
“怎么了,刚刚是我喊的,有什么冲我来!”
被刺激上头的你不顾女人的劝阻冲到了门前,抬头后,却对上了那双幽蓝色的深邃瞳眸。
是布兰德尼……
*
【另有后续,红心蓝手过500继续发!佳人们点起来呀,拜托拜托!】
【等不及的佳人们可以去置顶老地方看嗷~】
【国王游戏】肆意妄为的财阀们×她们的专属特优生你13
求求印象嘿嘿
热评前三送高粉嗷
——
“你每次总能叫人意外。”
片刻,缩小的瞳再次放大成正常大小,宋辞又恢复了惯常那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哪怕是以现在正被你欺压着的狼狈姿势。
甚至,她还能有心情笑得出来,微勾起的淡色薄唇,弧度温和而清浅,全然不怕悬在头顶的威慑。
“——想怎么趁人之危呢?”
你无意识咬唇。
...
求求印象嘿嘿
热评前三送高粉嗷
——
“你每次总能叫人意外。”
片刻,缩小的瞳再次放大成正常大小,宋辞又恢复了惯常那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哪怕是以现在正被你欺压着的狼狈姿势。
甚至,她还能有心情笑得出来,微勾起的淡色薄唇,弧度温和而清浅,全然不怕悬在头顶的威慑。
“——想怎么趁人之危呢?”
你无意识咬唇。
该死……
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沉了玲珑剔透的杏仁眸,你故意微垂手腕,倾斜茶壶,叫氤氲热气漫出壶口,水珠摇摇欲坠,直到身下的人不由得表情微变,这才危险地悬停。
“装啊,怎么不装了?我当你还真是处变不惊,一点都不害怕呢。”
勾起唇,你也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宋辞面色有些发白,那是人面对恐惧时本能的生理反应,但即便如此,稍缓过神来后,她依旧能再次扬唇莞尔。
微哑、含笑的嗓音里,还藏着某种笃定。
“唬人的小骗子。”
可恶!
你气得直磨牙,但悬在半空的手,确实如她所言,没敢再往下进半分。
因为无可否认,她说的是对的。
——你只是在吓唬她。
其实根本不敢往下倒。
因为做事都是要计后果的,你没办法为了只逞一时之快,就随心所欲烫毁她的脸报复她,从而赔上自己在这剩余的学习机会,葬送自己的所有前程。
但——
你也不是一点气都不能出的。
只是不能烫,不能真重伤了她,又不是不能做点其他什么,膈应她一下,反正,她现在也无力反抗,就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羊。
于是,放下滚烫的茶壶,你掐着她纤细皎洁的颈,对准她的唇,就一口咬了下去。
“谁说我唬人的?”
还故意恶趣味地舔了一下,含在两片软唇间,咂摸回味片刻,你这才笑。
——她不是讨厌亲自下场,只喜欢隔岸观火吗?那你现在就要叫她成为主演。
宋辞微怔。
好软。
还是……甜的。
见她表情变了又变,以为计划有效,于是,你单手拢紧她的后颈,越发变本加厉地恶心她,几近强势地撬开她微微闭合的牙关,将绵软湿糯的舌尖,都探进了她的口腔里边。
甚至,为了防止她逃窜,还跨坐到她腿上,夹住她纤瘦的腰固定位置。
垂下纤长浓密的睫,宋辞浑身都紧绷了。
太甜了。
就好像是,有大朵香甜宣软的棉花糖,缓缓地化在了嘴里,几乎叫人醉糖。
原来和人接吻是这种味道。
怪不得她们总乐此不疲……
感受到她的僵硬、不自在,你眼底暗涌着的恶意,被满足得几乎快漫出来。
压着她,你又亲又咬。
不只要重吮她的舌,舔她敏感的上颚,勾缠她脆弱的牙龈,还要含吻她的唇瓣,咬她的唇角、鼻尖、耳垂。
微喘着凌乱的气,在你咬不太敏感的鼻尖时,宋辞这才总算找到机会,从那种醉糖的迷离状态中清醒过来。
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掩住眼底从未出现过的、并逐渐失控的晦暗欲求,她定了定神,终是勾起被你吻红的唇,哑笑着挑衅。
“嗯?只是这种程度?”
当然不只是这种程度。
你几乎下意识地上了她的套,扯住她熨烫平整的制服领口,又去咬她光滑细腻的颈,并沿着弧线往下,在她凹陷的漂亮锁骨处,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
与此同时,心里还不免恶劣地想着。
自诩为高高在上、操控她人命运的“神”跌落神坛,跌进她曾经根本看不起的俗世、泥沼里,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怕是表情会很精彩吧?
这么想着,你也就这么嘲讽出声,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
“被自己棋盘上的棋子反制,是什么感觉啊?”
宋辞没有回话。
微张着泛着莹润水光的饱满朱唇,她狭长的眸里蒙上一层湿厚的雾气,被迫仰起的清绝面庞上,神情迷离而梦幻。
像是真的被你欺负狠了,说不出话来,又像是自甘堕落,沉沦其中。
你皱眉,动作一顿。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你,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可你又说不上来。
而且,你并不太想放过这次绝佳的报复机会,毕竟一旦错过,就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了。
压着她,你又咬她的唇,咬最显眼的地方,把她被你亲肿的唇中,撕咬到破皮流血。
宋辞这才轻嘶一声,散了眼中迷蒙的雾,酡红着一张清绝的面庞仰望着你,哑声笑着,半是挑衅半是引诱地回你的话。
“不过如此。”
你气极。
下意识捏紧她的下巴,逼迫她打开殷红的唇,还要去咬她挑衅你的舌。
直到她眯眸,也学着你的样子勾缠住你,生涩地回应,垂落在身侧的手,更是无意识扣上你的后腰,蠢蠢欲动意图做点什么却又似乎不太清楚具体要怎么做时,你这才猛然醒悟。
——她在诓你!
她明明就很享受,甚至,她还是不太会的,故而一直在诈你主动。
骤然推开她,退离她三步远,你抹了把自己水润透亮的唇,干净白皙的脸蛋,瞬间就黑了下去。
“宋、辞。”
你近乎咬牙切齿。
见诡计被识破,宋辞回味般舔了下红肿的唇,眼中似乎颇有些遗憾,单手支着石桌,重新坐直伤重的身体,她哑笑着问你。
“不继续趁人之危了吗?”
抿唇成线,你沉着脸不说话。
趁人之危?
那简直就是在奖励她!
但要你放弃这来之不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又有些舍不得,而且……
微闪了下眸,将她沉醉又不餍足的模样映入脑海,你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更恶劣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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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法老与他的东方夜莺
⚠️小可爱的约稿文
⚠️强制爱系列,慎入
埃及的土地上有一片金色的沙漠绵延不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权贵间流传起了一种狩猎游戏。
沙漠上鲜少会有高大的植被遮挡,不管是人和动物在上面奔跑都会格外地明显,他们会把奴隶和野兽们以最好的状态放进沙漠里供他们取乐,只要能在当天的狩猎里活下来,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明明是一项以生命为代价的游戏,依旧引得无数的奴隶趋之若鹜,等级森严的埃及里,这是最简单摆脱奴隶的方式。
但这次不一样,权贵们请到了刚刚继位不久的法老图特摩斯·塞特。
沙漠的一角里早早地围上了遮挡的白纱,代表着法老的金色仪仗高高地立起,能工巧匠们在沙...
⚠️小可爱的约稿文
⚠️强制爱系列,慎入
埃及的土地上有一片金色的沙漠绵延不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权贵间流传起了一种狩猎游戏。
沙漠上鲜少会有高大的植被遮挡,不管是人和动物在上面奔跑都会格外地明显,他们会把奴隶和野兽们以最好的状态放进沙漠里供他们取乐,只要能在当天的狩猎里活下来,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明明是一项以生命为代价的游戏,依旧引得无数的奴隶趋之若鹜,等级森严的埃及里,这是最简单摆脱奴隶的方式。
但这次不一样,权贵们请到了刚刚继位不久的法老图特摩斯·塞特。
沙漠的一角里早早地围上了遮挡的白纱,代表着法老的金色仪仗高高地立起,能工巧匠们在沙漠里筑起了金台,手工编织的华丽毛毯铺在地上,而那位法老正懒洋洋地倚靠在黄金椅里。
他并没有穿着盛装,只是一袭简单至极的常服,纯白的头巾配着丝绸的长袍,左手边的是一把镶嵌着名贵宝石的赫卡杖,此刻正被他随意地放置在身边。
他是埃及帝国的主宰,继承了掌管风暴、沙漠、混乱之神塞特之名,在彻底掌权的这一年里,他的雷霆手段席卷着整个埃及。
嫡母哈特谢普苏特女王是一名杰出的政治家,在把持朝政二十余年后终于将权力转移到了他的手中。被授王冠的那一天,满殿的大臣们都用各色的晦暗不明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君王。
如此年轻的君王是否可以成为他们的傀儡?
答案是否定的,和那位嫡母不一样,他奉行的是以暴制暴,重酷刑,轻徭役,很好地打杀了一批腐败的官员,沉迷于享受的贵族们收敛了小心思,生怕这位暴君会把目光投掷到他们身上。
这场别开生面的狩猎是贵族们心照不宣的讨好,那一堆衣衫褴褛的奴隶里不乏几名昔日的政敌,败落后受到牵连成了供君王逗乐的奴隶。
图特摩斯对此心知肚明,他很乐意政敌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但是对于痛踩落水狗完全没有兴趣。
他忙于政务,倒是许久没有狩猎了。
围场里放进去的野兽四散开来,引起了他的兴趣。
一支精锐的小队很快集结,拥簇着君王往狩猎场的深处而去。
在亲手射杀了几头猎物后,图特摩斯纵马往沙漠的深处跑去,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头灰狼在用前爪刨着沙漠,似乎底下有什么吸引它的东西。
他搭着箭,眨眼间就射穿了灰狼的额头。
“王,这里有个昏迷的人。”最早跑过去的侍卫排除危险后低声汇报着。
这里是一个小沙丘,灰狼露出了半个身子刨沙,他们距离远看的不是很清楚,等马匹跑到附近后,图特摩斯看到了一个半埋在沙里的少女。
他下马来到她的身边,不同于他们的蜜色皮肤,少女温润白皙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牛乳,五官细腻秀美,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宽松的收腰白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
恍惚看过去,像是一位沉睡在金色黄金里的美貌神女。
只不过她的状态不是很好,长期和沙漠打交道的人都知道,这里最常见的死亡原因是脱水,炙热的太阳和一望无际的沙漠里鲜少有水源的出现。眼前的少女肤色微红,原本娇艳的唇也变得干燥起皮,是典型的失水过多。
他尝试着喂水,清甜的水滋润着干枯的唇,半昏迷的少女一点点地咽下去,因缺水而紧蹙的眉头微微展开,过了好一会,那双漂亮的眼眸也慢慢睁开了。
一双没有被浸染过的纯净眼眸,因为刺眼的阳光而泛着水光,纯净又干净。
“救、救命——”她发出了细弱的声音,那是不同于埃及的古老语言。
图特摩斯挑了挑眉,他知晓在遥远的东方里有着数不清的财富,幼年时有幸得到过父王的一次赏赐 ,是一只来自东方的夜莺,声音婉转悦耳,只可惜没有活很久。
而现在,出现在沙漠里的陌生少女那一口东方韵味的腔调几乎和他记忆里的重合,他的手指收缩,独占意味浓厚地搂住了她的腰肢。纤细的少女还不是很清醒,微弱地挣扎了几下,终究是陷入了昏迷中。
俊美的法老喟叹着闭上了双眼,拿惯了权杖和利器的双手陷入到极为柔软的云朵里,他小心地把人搂抱在怀里翻身上马,意气风发的法老放肆地狂笑着,棕黑色的发丝飘扬,身后的侍者们带上了血淋淋的野狼。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礼物,亦是独属于他的夜莺。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陌生的地方。
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更换过了,换上了更为透气的雪白棉麻的衣裙,有着清淡的草木香气。你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当地的土著所救助,毕竟迷迷糊糊间那位青年看得不是特别清晰。
可是,在你走出房屋的时候,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多。
你之所以会在沙漠里迷路,那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和旅游团走散了,在注意到沙地上有一株罕见的药材,和书本上的有些相似,出于中药学学生的本能好奇地蹲下来研究了几分钟,等你再抬头的时候,大部队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你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慌乱之下的你在沙漠里寻找,直到自己体力不支缺水晕倒。
门外是一座座宫殿,充满了异域的风格。
来来往往的侍从很多,她们都低着头沉默地忙于自己手头的事物,你尝试着和她们交流,听到的都是完全陌生的话语,你一句也听不懂。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你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古埃及。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临近傍晚,有侍女过来领着你去往新的地方。
王宫里的法老正在发怒,光滑的地板上跪着战战兢兢的官吏,那些个蛀虫永远清理不干净,他愤怒于自己权威受到了挑衅。
地板上红色的 血迹蜿蜒流淌,被尊称为暴君的法老手持着利刃,身上的常服溅着星星点点的红,手指上的黄金戒指上的纹路都透着血色。
你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送进去的,议事厅里发生的事拖延了法老原本规定的时间,底下的侍从还是按照原本的命令把人带过来。宫殿外幸存的官员们在看到貌美的少女后,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想法。
或许这位美人可以缓解王上的暴怒?
出于这种可能,他们放任了侍从一行人,本来这样低贱的女奴是没有资格和他们呆在一起的,可是狼狈的内殿和被斩首的同僚,让这群高傲的官员们重新变得沉默起来。
【过来。】
法老一抬头就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少女,地上一片狼藉,血腥味充斥在宫殿里,角落的侍从们捧着水盆拼命地低下头,他回到黄金王座上坐着,示意你过去。
这是杀戮停止的信号。
很快,底下的人都动了起来,失去温度的尸体被麻利地收拾出去,地板上的血迹也有人过来清理,拣回一条命的官员们安静地退了出去,大家都很忙碌,唯独被推到法老面前的你在瑟瑟发抖。
殿里燃烧着馥郁奢靡的香料,青年棕黑色半长发下是一双黝绿的眼眸,本该是生命温柔的色泽,却因为他锐利冷峻的五官,使其看上去像是出剑的利刃,居高临下睥睨而视的眼神里,还有着没有收敛干净的阴冷杀意,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你浑身发寒。
脚步几乎是和地板粘在一起了,你怎么都不愿意往前走。
跟在你身后注意到这一幕的侍从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其他,伸手用力地推了你一把。没有防备的你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法老的面前,近距离地挨坐在刚刚砍杀过人的刀剑旁。
“不,你、我——”
和平年代里娇生惯养的你哪里经历过这些,直面血腥场景没有尖叫出声已经是极为克制了,可现在需要你和暴君这么近的接触,你害怕地语无伦次起来,生怕他一抬手就把你杀了。
图特摩斯姿态慵懒地靠着,伏在他座椅边的少女带着哭腔,不安地在和他诉说着听不懂的话语,惊恐的眼神落在他沾满血迹的右手。
他抬眸给了个眼神,角落里的侍从跪到了他的身边,高高地举起了水盆,他用干净的左手捏住了你的下颔,你顿时吓得眼眸睁大,双手下意识地去抓住他的手。
粗糙的指腹掐在手感很好的脸颊上,细腻、光滑,稍微用点力就能陷入绵软的肉里,被迫仰头的女奴眼睛睁地很大,含着的眼泪险些要掉下来。
她在不停地发抖。
法老的怒火已经熄灭,以前难以压制的杀戮被其他事物吸引,少女的惶恐让他起了点逗弄的兴致。
【服侍我】
他理所当然地吩咐着,矜贵地伸出了手。
你发现他并没有想要杀你的意思,又有着侍从在一旁示意,在他松手后,你拧干了毛巾慢慢地擦拭着他的手,直到那些血色从他的指尖一一褪去。
洗干净后的手压住了想要离开的你。
你清理的动作细致又轻柔,图特摩斯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昏睡时的少女很漂亮,等她醒后站在面前,他才发现不愧是神明赐予他的夜莺,哪里都符合他的审美。
嫡母掌控朝政的时候说一不二,他的政令下达得很艰涩,几乎和废纸差不多,长久以往被压制的人总是会生出些阴暗的行为。他可能天生就是暴君,唯有鲜血可以安抚他躁动的心,但是上位后的血腥手段并没有使得他的暴戾的病症得到缓解,反而变得越加厉害。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挨着少女时,那些嗜血的躁动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顺从心意地把人搂到了怀里,凑到你的脖颈处,陶醉般地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自带的浅淡香气让他忍不住去嗅闻。
啊,好喜欢好喜欢······
【你是属于我的】
【亲爱的夜莺】
————afd 搜九芙渟
大军胜利归朝的主角任性的消失了一整天才回来,第二天,有眼尖的大臣在法老的脖颈上发现了细小的指甲划痕,那天的法老心情愉悦,就算是对上犯了错误的官员也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这次的远征政治意大于实际意义,图特摩斯可谓是将埃及全部掌控在手里,意气风发的法老趁着这次机会宣布了他即将立王后的消息。
那几位辅政大臣虽然对于王后的出身是女奴而耿耿于怀,但是在图特摩斯友好的注视下默默地闭上了嘴,毕竟上一个强烈反对的人的尸体才刚被侍从抬下去。
所有人的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唯独你一个人不知道。
从图特摩斯把你抓回来的那一天起,你的活动范围就局限于这座小小的宫殿里,一旦你想要离开,就会有侍女们诚惶诚恐地跪满整座宫殿。
你每天只有在图特摩斯处理政务的时候才能获得少许的放松,其余更多的时间里是被他抱在怀里,压在窗口,甚至是用绳索捆绑着,像夜莺一样,发出甜腻的闷哼声。
王后的礼服贵重,都是用上好的丝绸裁制,图特摩斯知道你来自东方的古老国度,特意收集了上等的丝绸来做礼服,被商人千里迢迢带过来的布料,其价值等同于同等面积的黄金。
法老对于王后的仪式很重视,许多的流程和布置都是他亲自把关,在一开始就处置了一些糊涂的官员,之后的流程异常地顺利。
他要用最华丽的衣服,最珍贵的珠宝,最美丽的住所来饲养独属于他的夜莺。
那一天,埃及的民众们看到了最漂亮的王后。
高大英俊的法老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站立在花车上接受众人的跪拜。
典礼结束后,图特摩斯面带笑容地把你带到新的寝宫,这里离他的主殿更近,但是戒备森严,仿佛是为了守护什么稀世的珍宝,派了重兵把守。
“艾希丝,你会喜欢的。”图特摩斯嘴角含笑,绿眸里透露着某种不正常的疯狂,
“它很适合你。”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严丝合缝遮挡的窗帘一一撩起,你看到了空旷宫殿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用黄金打造的华丽樊笼。
里面铺设着东方的丝绸、白玉和珍珠,甚至还有精美的瓷器。地上洋洋洒洒地铺设着雪白的兽毯,毛茸茸的样子看上去就很柔软。
棕黑发色的法老目光滚烫,他看着你露出了痴迷的神色,他曾经有过一只夜莺,但是很快就变成了腐烂的鸟尸,现在的他在神的指引下,重新得到了夜莺。
这种翱翔在空中,可以发出优美叫声的鸟,是可以被人为地饲养,在沙漠里见到少女的第一面,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会得到她,一定会得到她。
“你疯了?!”
等你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黄金打造的六角金笼再怎么华丽珍贵,那也不是你喜欢的,更别提此刻图特摩斯眼中的无法忽视的扭曲。
笼门被打开,图特摩斯拽着你的手把你推了进去。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工匠精心打造的锁,打开的钥匙只会悬挂在他的脖间。
你跌倒在柔软的兽皮上,宽大的裙摆散开,落在纯白上的瑰丽色彩,黑发散落,你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抓握在笼子上的指尖泛白。
“图特摩斯,你不可以这样——”
“真美。”他夸赞道,修长的手指搭在你的指尖,浑身的血液都亢奋到沸腾。
他的夜莺,合该困囿于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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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踢出家门的假千金
#第547篇
#bg+黑病强制
————————————
“宋姨!宋姨!”
当冷硬的铁门在你面前缓缓关上时,你忍不住慌了神,扑过去对着铁门后那张冷漠的脸可怜的哀求:
“我只是想要进去找哥哥....只要见到哥哥我就会走的,真的!”
但门内的人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一座冷血的雕塑。
你看着门内人如此冷漠的模样,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完全想不明白,怎么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以前对你那样无比慈爱和善的人就已经变成了这种样子。
明明在两个月前,你都还是秦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一次的假期要去哪儿玩。
但就在一个普通的午后,有人将一份亲子鉴定送到了你和......
#第547篇
#bg+黑病强制
————————————
“宋姨!宋姨!”
当冷硬的铁门在你面前缓缓关上时,你忍不住慌了神,扑过去对着铁门后那张冷漠的脸可怜的哀求:
“我只是想要进去找哥哥....只要见到哥哥我就会走的,真的!”
但门内的人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一座冷血的雕塑。
你看着门内人如此冷漠的模样,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完全想不明白,怎么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以前对你那样无比慈爱和善的人就已经变成了这种样子。
明明在两个月前,你都还是秦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一次的假期要去哪儿玩。
但就在一个普通的午后,有人将一份亲子鉴定送到了你和哥哥的面前,上面白纸黑字的证实了你并非秦家亲生子嗣。
朝夕之间,你成了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紧接着,不等你从这巨大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秦家流落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就被找回,而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赝品则是被干脆利落的赶出秦家。
你花了好久的时间,也还是没能让自己顺利的接受这个事实,总想着再来找哥哥一次。
可是现在的你,别说是见到哥哥,连你从小居住的地方大门都进不去。
眼见着黑色的大门彻底在自己面前关上,你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了好久,才不得不耷拉着脑袋,转身慢腾腾的向着山下走去。
还没等走出几步,你就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
但不知是不是偶然,当你走到宅子侧院的围栏外时,从那影影绰绰的间隙中,你好似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院内人身形高大,像是才回来不久,身上还穿着深灰的马甲,同色系的西装外套松松的搭在臂弯里,寒凉的眸子半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
几乎是在看见那身影的第一时间,你就下意识的想要喊出声,面上喜色都半点掩饰不得的全然显露出来。
可不等你全然出声,另一道纤细身影的出现,便将你接下来的话牢牢的堵在了喉咙里——
另一个人,是那个被你替代了快二十年的秦家亲生女儿许仪....不,现在应该叫秦仪了。
几乎是在看见她的瞬间,你便慌乱的低下了头。
你有些羞于与她见面。
因为一看见她,你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代替她,占有了秦家小姐这个位置十几年的时间里,让她流落在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在她面前,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都是那个占用了别人人生的小偷。
可在愧疚的同时,你又忍不住有些酸涩和隐隐的...无法接受。
明明你才是在这里生活了快二十年的人,可当她一出现,你身边的人就像是都换了一个模样似的,全都对你冷眼相待,甚至是丝毫不顾及以前感情的就把你赶出来,转身就对着她和蔼可亲。
就连、就连一向对你宠爱有加的哥哥也像是变了一个人,瞬息间就再对你不闻不问,转而对另一个才见了几面的人宠爱的不行,甚至宠溺间还比之对以前的你更甚。
你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不对劲,因为最没有资格怨恨的人就是你,可你却完全控制不了。
不想自己再露出面目可憎的样子,你转身就头也不回的快步向着山下跑去。
.......
真可怜。
要是多待一会儿的话,说不定都会委屈的哭出来。
一想到那个画面,男人的喉间便止不住的干涩,眼中阴晦暗欲浓重的快要滴出水来。
怎么就能这么会勾引人。
秦封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抽动,胸腔中某种卑劣的渴望已经是放肆的生长。
好烦。
就快要忍不住了。
但当他收回视线时,却瞥见身侧人还直勾勾黏在外面落跑身影上的阴郁眼神。
“你在看什么。”
“我的妹妹吗?”
从那人的眼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他忍不住轻轻嗤笑出声,语气嘲弄又轻慢:
“别去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罢便转身离开。
是在觉得她不自量力,所以才这么不屑一顾吗?
秦仪不甘收回来的视线有些怨恨。
且就在高大的人影彻底消失的下一秒,一道苍老严苛的身影便出现在她背后,冷声警告:
“小姐,这里并不属于你可活动的范围。”
这里并不属于她可以活动的范围,秦仪当然知道。
毕竟秦封那个蒙着层人皮的禽兽,如果不是为了他对自己养妹龌龊的欲望,根本都不会允许她回来。
而且就算是为了他恶心计划的暂且应允她回来,也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小玩意儿一般,连你待过的地方都不准来,更别说碰了。
甚至还给她划定了所谓的可允许活动范围,而这里便在她的可活动范围之外。
可是...在这里才可以看见你啊。
秦仪时常也在想,基因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啊。
明明十几年来都没有见过面,但她哥哥喜欢的东西,她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居然也就会喜欢的不得了。
像是中了毒,又像是着了魔。
如果她是个男人。
如果她也是个男人,她也会恨不得立马把你关起来,将**重重的塞进你的嘴里。
和她的畜生兄长没有半点区别。
最后看了你离去的方向一眼,她收回贪婪的近乎浓稠的视线,一步步向着身后阴暗处走去。
*
房东说最多还能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就必须要搬出现在你暂居的那间小屋子。
而就是这样的结果,都已经是房东对拖欠房租一个月的你格外开恩了。因为房东说,连你这样连押金都拿不出来的人,其他人根本都不会把房子租给你。
眼见着房东走远,你才无措的慢慢蹲在路边,双手环膝,眼神迷茫。
房东大发慈悲的给了你三天的期限......可是三天后,你又可以搬去哪儿呢?
从小被宠爱着养大的你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房子只能租在老旧小区里,年久失修的小三居还要和别人合租,半夜经常有宿醉的合租室友跌跌撞撞开门的声音,每次都能吓的你全身都紧绷。
但这些对你来说都不算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最让你窘迫的,是你就快要把钱花光了。
当时被赶出来的时候,你的脑子都还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要去拿自己的卡或是值钱的东西。
更没有想到,在失去了家族的庇护后,你居然会生活的如此艰难。
你实在是被这数不清的压力给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在把双腿都蹲的发麻后,你下定决心的慢慢站起身,攥着口袋里的最后一点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
看见镜头里那道怯怯等待的身影时,秦封满足的几乎快要喟叹出声,身体的欲望更是诚实的舒展着。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妹妹产生生理上的欲望?
那不纯纯就是畜生嘛。
秦封把畜生这两个字慢吞吞的在嘴里碾了一圈,半晌,没忍住闷闷的笑出了声。
所以幸好,你不是他的亲妹妹。
好像只要没有那层血缘关系,那些十几年的亲密相处、兄妹间的相称也全都变成了一场空谈,让他能肆无忌惮的行使起一个雄性对他的雌性所有的权利来。
虽然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顾及那层血缘过。
秦封这个人六亲缘浅,连至亲之间的那点情分都淡的可怕,在你从医院抱回来的前几年里,自私自利的根本记不起自己还多了一个妹妹,更别说对你有什么喜爱之情。
直到某天放学回来后,他突然被一个连长相都记不太清的小团子,冲过来给抱住了腿。
他讨厌和别人的亲密接触,和谁的都不行。
可就在他厌恶的低下头前,却先听见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才到他大腿处的小团子一点都不怕他,亲昵的抱着他,葡萄似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他,奶声奶气的喊:
“哥哥!哥哥!陪我玩!”
....真可爱。
比他班上那些女生嘴里最受欢迎的、一谈起来就两眼放光的娃娃还要可爱一百倍。
一旁的阿姨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后,立马就要慌慌张张的上前来抱走你,脸色惊慌的好像他是什么会吃人的恶鬼。
但秦封却是阻止了她的动作,将扒在自己腿上的小东西抱了起来,颇有兴趣的上下打量。
如果他把这个小东西带去学校,一定能把那些人的眼光更衬的像坨狗屎。
一想到能看见别人屈辱吃瘪的模样,秦封就没忍住恶劣的笑出了声,抱着你就上了楼,顺手把你关在了自己的屋子。
而你居然就那么乖乖的,一动都不动的任由他动作。
......真听话。
比他见过的任何活着的东西都更要听话。
秦封在一开始,确实只把你当成养在身边的一个小东西,就像女生一段时间里会放在床头的娃娃,又像是偶尔记起来了会想要摸一摸的宠物。
这种感情是很浅的,连湖里惊起的涟漪都不算。
只是有一点,这个偶尔会被他想起来会要摸一摸的小宠物,只能让他来养着。
可随着你越是临近成年,他对你的感情就愈发变质。从一个完全受自己掌控的娃娃玩偶,变成了想要占有、必须由他独占标记的私有物。
到后面,那感情还在不断地发酵。
他开始厌恶你喊向他的每一声哥哥、出去时那些臭虫们看向你的下流视线、以及每个不能光明正大的把**塞进你嘴里的夜晚。
他要更加名正言顺的占有你。
秦封也曾想自己对你的感情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看见你就像是狗见了骨头似的狂热藏都快要藏不住,对他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是.....谁他妈的在意这些。
他就是想上你,想要*大你的肚子,让你哭着在他身下喊老公。
只要遵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就好了。
视频放到最后的时候,办公室外也恰好传来怯怯的敲门声。
秦封压了好久,才将快要挤出喉间的闷闷笑声压回去,收掉眼里最后一丝卑劣计谋得逞的狂热,严正道:
“请进。”
——未完待续,赞赞催更——
兽人世界里的万人迷③
可笑的家族聚会过于无趣,祝雁朝一遍又一遍的低下头查看自己手上的电子表。
你没有给他发信息。
祝雁朝的喉咙后知后觉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酸涩的,像是柠檬没剥皮后闸出的汁水。
明明他只是离开你一天都不到,就已经体会到抓心挠肝的思念,可是你呢?...
可笑的家族聚会过于无趣,祝雁朝一遍又一遍的低下头查看自己手上的电子表。
你没有给他发信息。
祝雁朝的喉咙后知后觉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酸涩的,像是柠檬没剥皮后闸出的汁水。
明明他只是离开你一天都不到,就已经体会到抓心挠肝的思念,可是你呢?
他焦躁的翻着和你的信息,最后一条是你说要睡觉的消息,祝雁朝给你回了晚安,你便再也没回过。
“坏孩子。”
祝雁朝手臂上的蓝环更加明显,他捏紧电子表,片刻后平静下来。
他无需焦虑的,你被他好好的藏在家里,只要他再耐心些,你就会投入他的怀抱。
电子表上的定位让他安心,你乖乖的呆在只属于你和他的房子里,哪里也没去。
这样的事实让他的心情稍微好转,像是吃了糖丸。
明天…明天他就可以回到家去,触碰你柔软的脸颊肉,细长的发丝。
早知道就把你带过来了,祝雁朝抿唇思考。
——
“你的巢穴在哪呀?”
跟着面前这个叫艾希的走了约摸半小时,你有些累了,你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心逐渐涌出些细密的汗。
“要不然休息一会再牵手?”面前的蜘蛛兽人露出要哭不哭的神情,他低垂的睫毛颤抖,“你嫌弃我了?”
声音也是病弱的,带着显而易见的难过。
你连忙摇了摇头。
“只是手上出汗了,怕你难受。”
话音刚落,艾希低下头,他伸出那只疤痕遍布的手臂,手心握住你的手腕。
你的手心传来濡湿的感觉,艾希红嫩的舌头沿着你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舔舐,直到你有些不适的抽回自己的手。
艾希刹那间脸色惨白,他缓慢抬起头,遮住眉眼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更加阴郁,过分精致的相貌使其透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糜乱。
“你不要我了吗?”他像是怕极了你退后的动作,他的脚步也随着你的退后而前进,直到重新将你搂回到他自己的怀中。
艾希才又露出讨好的笑容,他的呼吸几近于无,你却感觉脖颈处有些痒意。
“我只是想帮你弄干净。”他蹭蹭你的脸颊,眼梢潋滟着薄红,眼睛含着勾人的水润。
“好…我们继续赶路吧。”艾希紧攥着你的手,你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顺着他的脖颈往上爬,直到隐入发尾。
——
直到你在面前的巨大洞穴面前站定时,艾希插在你手缝里的手指才勉强松开你,“里面…不脏的,可以跟我一起进去吗?”
艾希希冀的眼神让你有些心软,他好像你现实世界里,喜欢抱着你撒娇的弟弟。
“当然了,我不嫌弃你。”
洞口有些潮湿,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于是你拉着艾希的手,他反握住你。
稍微进去之后,里面幽幽的月光照亮了你的视线。
你睁大双眼,面前几乎可以将几个成年人缠死的蜘蛛丝悬挂在面前,就连你的脚踝旁边也有。
喜欢……喜欢……终于带你回到他的洞穴里了,你会惊慌失措然后大叫着让他滚吗?
你讨厌他的话…他就哭着跪下来求你,是不是人类都更喜欢毛茸茸的兽人,可是他对你的爱不比任何人少。
如果你一定要离开…
不,艾希眼角变得湿润,低下头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角,他绝不可能让你离开,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记得他。
艾希唇边发出喘息,他的背后张开巨大的蜘蛛腿,撕裂衣服之后将你牢牢的裹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腹部后方腺体一直在吐蜘蛛丝,直到筑好一个足够让你们安睡其中的精网。
你好奇的看向这些朝自己涌来的蛛丝,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吐出的蛛丝顿了一瞬,随即更加发了疯的缠住你的手腕,小腿脚踝。
“我好难受…可以帮帮我吗?”
艾希低着头颤抖,你以为他是怎么了,结果他只是在掩饰自己的身体想法,他微微抬头,唇瓣被他咬的殷红湿润,你不自觉的向他靠近。
出来的匆忙,你也没有换衣服,裸露的肌肤被寒冷的晚风吹的有些发红,不过现如今不会了。
你们完全被蛛丝包裹住,有些燥热的空气让你的额发溢出薄汗,有些坚硬的蛛丝滑过你的肌肤,不自觉的留下红痕。
艾希的眼神便粘黏在上面,他微微下跪拉着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黑色纹路愈发明显,配上惨白肌肤,精致面孔更是引人心动。
他穿着严严实实的衣服,除了四肢处撕裂的布料,其他时候俨然像你的弟弟,可是他并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就算艾希知道。
姐弟?
这种能让你们更加亲密的关系他理所当然的接受,只不过他不会受到这种关系的制约,他爱你,你是他唯一的爱欲,永远的信仰。
世界上全部事物都是恶心的,发烂发臭的,唯有你让他一靠近就有忍不住想流泪的冲动。
好幸福…呜…艾希苍白的脸颊此刻也因为过于激动而逐渐染上红晕。
……略。
没关系…没关系。
艾希抱着昏昏欲睡的你,眼眸低垂,他迟早会怀上你的孩子。
——
天灰蒙蒙亮,这座房子终于迎来它真正的主人。
所以……人呢? ? ?
祝雁朝扭曲了他那一直的好脸色,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电子表。
欺骗他,一晚上不回家。
你去了哪里?
果然…他就说了,只要一会没看住你,你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
可是…他怎么可能允许,他绝不允许! ! !
他的……他的小秋,肯定是被某个恶心的兽人拐走了,你肯定很害怕吧。
没关系的,他马上就会找到你。
【18黑病bg】他们可爱的主人③
#兽人pa,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没有针对任何仆人的意思
#猫科倒刺+走绳+舔耳+卑劣手段
——儒雅温润心狠手辣的雪豹礼仪老师+痞气凶戾黑皮杜宾保镖+阴郁艶美不择手段黑蛇管家x胆小懦弱的废物兔子主人
【正文】
雪豹先生坐在书桌前,仔细欣赏今日获得的收藏品。
那是一朵鲜活美丽的白色蔷薇花,在今早十分幸运的被他的小主人放在鼻下嗅闻,甚至你纤细漂亮的手指还温柔的抚摸过花瓣,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雄性兽人嘴角温润的弧度不变,钴蓝色的双眼似幽暗深邃的大海,平静的令人生畏。
他动作轻柔的将这朵蔷薇放在保鲜盒中,以便稍后由专人来制作成琥珀。
这样大小姐的气...
#兽人pa,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没有针对任何仆人的意思
#猫科倒刺+走绳+舔耳+卑劣手段
——儒雅温润心狠手辣的雪豹礼仪老师+痞气凶戾黑皮杜宾保镖+阴郁艶美不择手段黑蛇管家x胆小懦弱的废物兔子主人
【正文】
雪豹先生坐在书桌前,仔细欣赏今日获得的收藏品。
那是一朵鲜活美丽的白色蔷薇花,在今早十分幸运的被他的小主人放在鼻下嗅闻,甚至你纤细漂亮的手指还温柔的抚摸过花瓣,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雄性兽人嘴角温润的弧度不变,钴蓝色的双眼似幽暗深邃的大海,平静的令人生畏。
他动作轻柔的将这朵蔷薇放在保鲜盒中,以便稍后由专人来制作成琥珀。
这样大小姐的气息就能够永远保留下来,在嵌满璀璨宝石的盒子里铺上柔软的天鹅绒,小心翼翼的把琥珀放进去,锁在他的收藏室里,供他日夜赏玩。
谁都无法得知,在外优雅体面完美无缺的礼仪老师,却是个热衷于收集小主人私人物品的变态痴汉。
在雪豹先生的收藏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小物件——
有封在保鲜袋里你擦拭过嘴角的餐巾纸;有玻璃罐里积攒的雪白发丝;有你放进过嘴里的银质水果叉;还有缀着蕾丝蝴蝶结、款式清纯可爱的小布料。
那可是雪豹先生的心爱之物,都不知道被他使用过多少次了。
浅色的棉质布料染满了小主人甜蜜馥郁的香气,是他趁着你沐浴时悄悄揣在怀里偷走的,并在当晚就迫不及待的投入实用。
当时的雪豹先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年,却毫无玷污意淫小主人的愧疚心,反而因这以下犯上的悖德感愈发亢奋激昂。
“嗯…大小姐……”
他于黑暗中喑哑低喃,瞳仁绷成极细的线,散着摄人心魄的幽光。
锋锐尖牙难耐的咬住下唇,体温沸腾般高热,汗珠滚动,目眩神迷。
雪豹先生的青春期就是靠着这些收藏品,快乐度过的。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患上了重度的杏瘾症时,心里也没有半点难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他的小主人如此惹人爱怜,小小只,又白又软又香。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却一丁点气势与才能都没有,又天生体弱多病性格内向。
光靠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是个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珍养的小废物。
那么纤细柔弱的小主人什么都守护不住,就像是你那对虚伪势利的父母。
他只是偶然间不小心将毒药与砂糖弄混了而已,是你亲手将淬着剧毒的红茶端给了他们,真是个叫人唏嘘的戏谑悲剧,他废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小主人哭的好伤心好可怜,泪眼汪汪的,周围的亲戚都是豺狼虎豹。
他们觊觎着你继承的庞大财产,一边虚情假意的安慰你,一边在心里盘算要怎么料理这个娇气的小废物。
兔子兽人有着罕见的纯白皮毛,不染一丝杂色,如清丽的月光又似洁净的新雪。
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石榴红的眼眸纤尘不染,注视着他人的目光怯懦而温驯,轻易就能引出恶徒心中最污秽阴暗的欲念。
好可怜,好可怜,无依无靠的小主人真是太可怜了。
就这样放手不管的话,想必不久就会被那群富家子弟趁着黑夜强行掳走吧。
年轻的雄性兽人们会将这只可爱到犯规的小兔子藏在奢华的别墅里,然后商量好每个人的日期,严格实行轮班制度,绝不会让心仪的小兔子感到孤独。
这可并非是无凭无据的空话,雪豹先生已经将证据整理成册,愤怒而担忧的递给了你。
你甚至还未脱去沉黑的丧裙,看着手里的文件,被里面露骨的内容吓的浑身发抖。
别墅、锁链、玩具、药剂——许许多多,准备万全。
再往下看就是参与的名单,好多好多的人,里面还有眼熟的名字,是曾在宴会上对你态度十分亲切有礼的青年兽人。
他的小主人胆子很小,可要注意分寸,不能吓坏了你。
“大小姐,真是没想到那群人竟然抱着这种肮脏的打算……”
啊,抖的更厉害了,在哭呢,真可爱呀。
“这上面记录的并不是全部,我只是挑选了勉强可以入眼的小部分内容……”
他可没有说谎,贵族都脏的要命,不像他,为了大小姐守身如玉。
“再这样下去,大小姐真的会被这群可耻的兽人抓走的!”
雪豹先生的语气充满了急切与悲愤,脸上的表情却是与之割裂的淡然冷彻,他在你看过来时迅速调整着面部肌肉,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虚假嘴脸。
“真是太过分了,我可怜的大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你是知道的,只要一句话,一句话就能够获得拯救。
“老师呜…老师……请你、请你救救我……”
是的,他是你的礼仪老师,只要你开口他就一定会回应你的诉求。
“当然,我当然会救您的,我心爱的大小姐……”
但是很可惜,他也是沉沦于爱欲中,贪魇无度的猛兽之一。
“别担心大小姐,我会一如既往的守护您……”
雪豹先生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身后粗长有力的尾巴难以遏制的晃动起来,口中涎水分泌齿尖发痒,是即将暴起捕捉猎物的可怖姿态。
“只要您给予我、给予我们……一点微不足道的报酬就好。”
那时的你还没意识到,自己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地狱里。
自此再无自由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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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熟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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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就要晕过去可不行哦。”
他的废物大小姐这就要失去意识,真是苦恼。
“大小姐要努力保持清醒,仔细看着我是怎么把您灌满的。”
雪豹先生的话令你感到毛骨悚然,你惊恐的望着他,希望这只是场噩梦。
“好了,今晚还很漫长呢。”
噩梦才刚刚开始。
————待续(几颗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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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黑化女主官场上位史(5)
灵感来自【人义】黑化/强取豪夺
带点金手指的逆天改命/攀登权力高峰之路 长篇
06
京市。
“秦伯伯要去南省赴任的事情已经基本板上钉钉了,走马上任之前,他请我们下周末去家里吃顿饭。”
齐舒平将风衣外套挂到大理石壁柜旁的衣帽架上,顺手取下一张湿巾纸擦了擦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从未干过重活,一直以来都是执笔写字的手。他这个颇有点洁癖的习惯,还是从几年前“非典”时期留下来的。
妻子钟琰琰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打毛衣。她沉浸于研究图解,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前两天我哥和我提过,那下周末就给张妈放一天假吧,也让她休息休息。”
大舅子能提前知道消息,...
灵感来自【人义】黑化/强取豪夺
带点金手指的逆天改命/攀登权力高峰之路 长篇
06
京市。
“秦伯伯要去南省赴任的事情已经基本板上钉钉了,走马上任之前,他请我们下周末去家里吃顿饭。”
齐舒平将风衣外套挂到大理石壁柜旁的衣帽架上,顺手取下一张湿巾纸擦了擦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从未干过重活,一直以来都是执笔写字的手。他这个颇有点洁癖的习惯,还是从几年前“非典”时期留下来的。
妻子钟琰琰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打毛衣。她沉浸于研究图解,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前两天我哥和我提过,那下周末就给张妈放一天假吧,也让她休息休息。”
大舅子能提前知道消息,齐舒平一点儿也不意外。他不由得想到自己升任检察长的准信,也是先从老丈人那里得到的。不禁哂笑,自己和妻子比起来,真算得上是“耳目闭塞”了。
钟琰琰从小没做过打毛衣这类活,纯粹是一时兴起,勾的半成品这里一个结,那里错两针,远了还能有个轮廓,近看真是惨不忍睹。
琰琰这手艺,织成了也一准儿四面漏风,只能挂起来当艺术品。他腹诽。
不过,齐舒平可没傻到实话实说打击妻子自信心,作为检察长的他年轻有为,工作上能力不含糊,情商也是不错的,不然也不能在大学时被眼高于顶的钟琰琰看中,成了一对恩爱伴侣。
京市很早就开始供暖,屋内温暖如春。桌上的四菜一汤与昨天又是一个新花样,还微微冒着热气,碗筷也都齐整地摆好了。他心想,新来的阿姨果然有些水平,这家常菜看着就色香味俱全。
他温声开口:“琰琰,你不用等我晚饭,我现在刚到检察院工作,难免要加加班,你可别只顾着做手工忘了时间,把胃饿伤了。”
说到“饿伤了”这三个字时,不知为什么,一个模糊的脸孔在他的心上闪了一下,那张年轻、美丽脸孔的主人曾为一句相似的话微微一笑,叫他一下子有些恍神,最后的音节竟无意识收住,匆匆成了无疾而终的句号。
好在钟琰琰专心和粗毛线较劲,没在意他话到最后模模糊糊。嘴里应了一声,“知道了,你把饭盛出来,我勾完这只袖子就来。”
晚饭是闲话家常的最好时间。两人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从来都很聊得来,也没有一般夫妻“七年之痒”的情况。窗外暮色熹微,远处星点灯火,盘旋在京市天空的鸽群扑扇翅膀掠过楼宇,洒下一串咕咕咕的鸣声。“鹑鸽声里斜阳暮”。
这种温馨平淡的日子,让齐舒平觉得人生格外幸福,连排骨汤都更清甜了几分,热乎乎熨帖着味蕾。
他的一生至今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顺利考上京市政法大学,在校期间与妻子走到一起,毕业后分配到检察院工作,一步一个脚印到今天走得很踏实。
家庭和谐,仕途顺利,有几个知心朋友,有对自己亲切关怀的世交长辈,还有传道授业耐心提点他的上级,比如已经退休的程老检察长就是他的老领导兼恩师,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让齐舒平不由得感慨——幸福的真正名称是“满足”。
那些手握权力,却贪欲炽盛最终把自己送往牢狱之灾的同僚,前辈们,不就是执迷不悟,没有懂得这个浅显的道理么?
“南省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茧,里面不知道滋长了多少罪恶和贪腐的飞蛾,正需要一把利剪,在这个大茧子上割开一个口。”
对于南省的政治生态,齐舒平略有耳闻,不过终究不是亲眼所见,他一直在京市的系统中工作、升迁。
京市米贵,居之不易,这是对没有根基的人来说的。但对于他和妻子这样的出身、家庭背景,本该让人提心吊胆担心行差踏错的地方反而是最简单纯粹的。
他不需要操心来自谁的明枪暗箭,也不用费心应对利益纠葛,尔虞我诈。他的世界是黑白两色,用手中的笔去裁决善与恶,作为公权力惩恶扬善的雷霆化身。
当然,成绩的作出不是唾手可得,也需要沉心思索,抽丝剥茧。但只要成功,就意味着下一次的提拔和任用已经向他敞开大门。
齐舒平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妻子笑道:“对了,上次的发热护膝送给爸妈两套,咱们还留了一套,放在哪儿了。”
钟琰琰咬着筷子奇怪地瞄了他一眼,“这我可不记得,要问张妈,大概是收在哪个房间。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想啊,南省不像京市,冬天没有供暖,秦伯伯有关节炎的老毛病,乍一去肯定不适应。别的礼物不好说,这套貂绒护膝他一定喜欢。”
“还是你想得周到。”钟琰琰也笑了。
明州郊区。
朔风凛凛。宽阔平坦的马场上,一匹通身枣红色毛发油光水滑、高大健壮的骏马喷着响鼻,呵着白气,小幅度甩着前蹄,扬起一股股碎石混着沙尘。它是赵晟钧心爱的赛马,有着欧洲冠军马的优良基因。
经营一个赛马场需要大量资金,但赵晟钧从来不算收益,他另有赚钱的其他大项目在。这个坐落于明州郊外的马场,就是他个人主宰的领土,能被他邀请来观赛或者骑马的都是政商名流。
如果有人对赌马感兴趣,也可以现场下注,赵公子心情好的时候,输了不计,赢了可以都拿走。
林仪不骑马,也对马术表演不甚在意。赵晟钧原本意思是要陪她的——但一个电话打断了他的绮思。听了一段,他脸色不虞,黑着脸一言不发,扔了电话,开始穿衬衫束皮带。临走前,还记得给她把被角掖了掖,匆匆出了门。
本来她也决计是睡不着的。在陌生的地方,警惕在神经里蛰伏着。林仪在浴室中简单冲了个澡。从前在大学中为了省水,洗澡绝对不超过三分钟,也叫战斗澡。后来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着。
衣服散落在雪花绒沙发上。室内开足了暖空调,手穿过衣袖也不觉得冰凉。她看向落地镜,但旋即一股厌恶情绪在胸中涌上,叫她转过身去,慢慢将衣服褶皱理平。
马场外围有用玻璃隔起的联排建筑,外部平平无奇,内部却是极尽奢华。这就是宾客厅了。林仪在这忽冷忽热的交替中,禁不住地打了两个喷嚏,小口小口喝着热茶。一件深棕色正肩厚羊绒呢子大衣,愈发显得她肩膀单薄,背影清瘦。
“林局一个人?”身后有人出声搭话。林仪转过身去,是一个她眼熟,但没打过几次交道的某市审计局的局长。此人是某位省领导的秘书出身,头发焗油得乌黑,整整齐齐,白皙匀净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才四十出头。
对方好像对这里的玩法十分熟悉,笑眯眯地问:“林局一直在看赛马,要不要下两注?娱乐娱乐嘛。”
林仪笑了笑,没有接话,反而绕了个弯子和对方寒暄。
对面做出个恍然的神态来,一拍大腿:“坏了,林局你们是xx局,成天抓赌,我怎么还撞枪口上了呢。”
这有意而为的玩笑话,让气氛一下被搅动得轻松起来,旁人也跟着纷纷笑起来。
社交真是一门艺术。
其实也并非所有人都擅长交际,她去省厅开会听取工作布置,中途休息时碰到过一些同级别其他市的人,三言两语闲聊中都是实在话,没有夸张的表演式吐苦水,只有真心实意的想做什么,想怎么做好。亦或是某个局一把手作的平实风格、一听就知道并非出自下属代写,而是实实在在凝结了自己实践和思考的报告,让她意识到,还是有很多不那么善言辞,但却很埋头干实事的人在的。
这很正常,不是每个领导都喜欢提拔务虚的人,不然大家都务虚了,地方实务谁来完成,经济谁来推动呢?
然而不善交际的人总是无法罗织完善宽大的关系网,许多消息就这样错过,许多支持难以争取,也间接失去了一些机会。人总是感性动物,社会也终究是熟人社会——这是一个残酷的真实。
偶尔她也会出神想假如没有和梁瑾的婚姻,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她的性格的局限是明显的,她的性格底色在1993年那个夏天倔强地认为只要拼了命上进就可以对抗权力的不公时就已经显露。那不是涉世未深的单纯天真,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执拗,作为政法大学学生的傲气淌在血液里,弯不下来脊梁。她过不了内心的一关。
不肯低下头俯就。
——“梁公子是什么身份,她也太不识好歹了。”
——“她不过是一路靠关系才爬上来的。”
种种声音在耳边回荡。时至如今,她那沉重的尖锐的自尊——哪怕在别人眼中已所剩无几——在胸膛中磨的血淋淋,无法自洽,夜不成寐。她于是拼了命的要加倍的在工作上勤勉,时时刻刻都想要用另一种浓墨重彩把那原本不光彩的底色覆盖,想要抵消那无法闭耳塞听的挥之不去的扪心自问:你如今得到的一切,权力,地位,名誉,都是用身体和尊严交换来的,而不是你的能力。
你想用能力来交换,可是那还办得到吗?
……
“其实那个位置它不需要你多有才能,多能干。80分和60分差多少?没什么差别。”
“林处长,你手里的牌太少,想要清清白白往上爬,很难。在另一个有背景的人和你竞争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提拔你呢?”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扑洒。酒精麻醉的神经还有一丝清明,但无法抵抗,颤栗,泪水溢出眼角,手腕被捉住压到头顶。她已经忘记自己是否提到了梁家,提到了梁瑾。想要作为最后的护身符。
青年男人吻去她的泪珠,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喉中止不住的呜咽。
“这么娇的。”他笑道。“现成的靠山也不肯要。”
世纪之交时,不少人弃了体制工作下海经商,尤其是2001年加入世贸组织后,遍地机遇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许多新事物,新文化,新的岗位,叫人目不暇给。一个崭新的时代徐徐拉开帷幕。
倘若她在十几年前能预料到未来,就不会把这条路作为唯一的出路,她可以毅然决然的辞职……但是,当时她的眼前,至少是她能看到的,她以为的——只有那一条路。
07
钟禛的视线移到那张脸孔上的时候不由得顿住,眯了眯眼。在市新任领导发表就职讲话时头一点一点的瞌睡,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没有眼力见?不是背靠大树有恃无恐,就是草包。
当然很快他就从姓名牌上看到了。这是一个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名字。钟禛的记忆力很好,将姓名与脸孔对应起来的时候,它们组成了一个蔑视的符号——有人曾用轻蔑的口吻点评过这位林副局长。
“这个人就是一个典型的靠裙带关系上来的。”
梁老如今已经退居二线了,都说县官不如现管,一旦退出权力中枢,能使得上的能量就极其有限,至多只能辐射到曾经有交情往来的圈子。那么可想而知这位林局长,钟禛心想,未来还能往上走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尤其他的第一印象而言,对方连最基本的政治嗅觉都没有。
不过她身边的记录员倒很有眼色,笔帽轻轻戳了戳前者,钟禛确信她是打了个微不可察的激灵。他心中哂笑,很会开小差。像这样的官员明州要是再多几个,那干脆解散大会回去睡觉算了。
作为调查组的成员,他已经在心里记下了一笔。只不过这一笔保留了斟酌,没有落到本子上。试玉要烧三日满,他不会这么草率给人盖棺定论。
……
原本做记录是新来的小年轻做的,但不巧一场流感肆虐,两天前已经烧得躺在家里了。于是这会议记录的活就让易若琳暂时代劳——本来她大可指派一个下属,但想到可以直接认认新来的市一把手,还能和林副局一起吃饭,就兴冲冲地自告奋勇了。
易若琳仔细听了十分钟,就知道新任书记和前一个作风迥异,文稿用词质朴,都是大白话,没有慷慨激昂,夸夸其谈。这下,市政府大楼里靠漂亮文字吃饭的人心里要直打鼓了。
会议结束,大厅内一片椅子响动,攒动的人流朝大门口慢慢移动,有人交头接耳,有人沉吟思索,有人步履匆匆。易若琳很自觉地保持和自家局长半个身位的距离,帮忙挡着人。“领导,这次会比预期结束得早,不如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吧?”
虽说她不是那等很会察言观色的,可也早早发觉了林局的脸色着实不好,甚至刚才频频走神,她当然要创造机会让领导多休息会。
再说,好不容易逮着两人共处的机会,给个金子都不换哪。
易若琳新拿的驾照还没捂热乎就开车带着领导在市区兜起来。明州市虽GDP拿不出手,餐饮业倒发展得还行。难不成本地人都是享受派?胡思乱想了会儿,终于拐到巷子口一家牛肉面店前。
停车挂挡一气呵成,下车,正要帮领导开门,后排座车门已经打开。一只白皙的手险些和她的手碰上,等林仪下了车,也没有自顾自走,而是很习惯的把门带上了。易若琳弯起眼睛来,笑着说,“以后您让我关就行了。”
“这也要别人代劳,和古代下轿子要扶着有什么区别。”林仪难得幽默。很知道现在的风气,她不觉得区区举手之劳,也要让下属鞍前马后地绕着自己是什么好事。
林局是个随和的人。虽然看着不太好接近,但真的熟悉起来,她发现对方是一个很有个人魅力的人。这种魅力,不是单指容貌、眼神给人的影响,而是一种让人不知不觉被拉拢过去的吸引。
就像一块磁石,易若琳心里想,父母再对她催婚,她就说被自家领导迷得找不着北了——不禁勾起嘴角。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被点出来的她一惊。想你。但说出来就太惊世骇俗了。牛肉汤面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易若琳揉了揉被熏得暖和的脸,眼睛看着碗里不好意思笑:“在想这面真好吃。领导,有这么明显嘛。我以为我是微笑呢。”
一口热汤下去,热腾腾的舒坦感从食道滑到胃部,味蕾还要追索那鲜香清冽的滋味。林仪从胸口轻轻吁了口气,只觉整个人都活泛过来大半。几乎一周都不曾睡过一个整觉,熬到周五也成了强弩之末。
到底不比年轻时了。筷子挑起劲道的手擀面,香气扑鼻,白雾水汽苫上睫毛尖。以前为某个急案,熬两天两夜,中途眯一会儿喝几杯浓茶也能撑得住,但现在明显有心无力。就算在开会时尽力定住神,也控制不了视线一阵一阵失焦。好在易若琳不动声色提醒自己。
“若琳,你平常有什么爱好没有?”
领导问自己爱好,说明是想要了解自己了。易若琳收下这个积极的信号,心中一动,耳朵就泛红。
“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有点忸怩地开口。“我喜欢诗。”
“《致橡树》这一类?”和十年前的一代也区别不大。林仪心想。
“不,我不喜欢现代诗。”易若琳嘴快,赶紧补充道:“古诗。”
被她一本正经地样子逗笑了。林仪不由得又看了小姑娘一眼,松蓬蓬的刘海,光洁的额头下朝气明亮的眼睛。孰料对方清了清嗓子,竟真用一种铿镪顿挫,情绪饱满的腔调念了起来。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我最喜欢的就是杜甫的这一句。”
多年以后每逢冬天易若琳还是会来吃一碗牛肉汤面。
在那个小小的不足十平米的面馆里,桌椅是沉甸甸的油润的棕褐色,那一天还没到饭点,店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那时候她注视着对面人的眼睛想的是自己的理想,冲口而出的激越的志向抱负,隐约的不甘都在这一句中,她头一次产生一种想让人理解触及到自己内心的渴望。
又过了很多年当易若琳穿上二级警监制服,忽然再次想到二十年前的上午,被面汤的热气香气包围中那点珍而重之的情绪。
面馆已经拆迁,所有的记忆幸而还留存在心坎。
她曾以为会面对诧异,谆谆教导或是说教,再坏的是对方根本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正好,我也喜欢一句诗。”她听到那人笑着说。
熟悉的字眼在舌尖滚过百转千回,早已被自己熟记于心的声音犹在耳边。
易若琳想要同无数次在梦中那样将目光深而又深地紧紧地凝视住那双眼时,可转眼之间,那场景与人却如烟雾弥散。
往事已随风,还如一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