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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斯伯格症候群

致所有同人作者:请谨慎处理文中的性侵犯情节 (转载)

Alastiel:

想了想还是加一点内容再转载一次


这篇博文有2000多个赞,很多人点like和推荐,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真的了解性侵题材泛滥的危害。看到随缘和lofter一再出现有noncon甚至rape情节的EC文,而作为EC的CP粉,作为这些不负责任对角色没爱只想写“黄暴”梗作者笔下施暴那一方角色的粉,我个人真的因为这些“作品”感到恶心。


10.7凌晨补充——


如果各位是从我这里看到的这篇,有兴趣的话请点击这篇博文里提供的豆瓣原文的链接看一下原作者完整的日志以及下面的评论,可以看出noncon这种题材或者说梗其实在同人圈里是比较受欢迎的,有人维护,有人...

Alastiel:

想了想还是加一点内容再转载一次


这篇博文有2000多个赞,很多人点like和推荐,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真的了解性侵题材泛滥的危害。看到随缘和lofter一再出现有noncon甚至rape情节的EC文,而作为EC的CP粉,作为这些不负责任对角色没爱只想写“黄暴”梗作者笔下施暴那一方角色的粉,我个人真的因为这些“作品”感到恶心。


10.7凌晨补充——


如果各位是从我这里看到的这篇,有兴趣的话请点击这篇博文里提供的豆瓣原文的链接看一下原作者完整的日志以及下面的评论,可以看出noncon这种题材或者说梗其实在同人圈里是比较受欢迎的,有人维护,有人因此跟原作者争论。


因为是我自己的lofter,在这两天SY的EC监狱文事件发生时,我还是想明确表达一下自己针对noncon这种同人文中并不鲜见的题材的观点并就这个观点发散性地聊聊


先把我自己在豆瓣的回复直接贴过来——


写同人为什么不需要三观正,没想到时隔多年刘沙教主的论调也有人支持了? 
楼上说成年人最好有独立的判断是非能力,有没想过现在混在各种同人圈的读者和写手超过三成都是中学生,包括初中生 
noncon的题材有很多人喜欢,有市场就有人写,且目测有越来越多的人写,故事的基调不是对性侵的批判也没有讨论,而是攻受因性侵结缘的“浪漫发展” 
而这些作者和读者里很多连初次的性经验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非自愿的性行为带给受害者怎样的心理和生理摧残,很多喜欢noncon题材的作者读者觉得这是“粗暴一点”的性爱情趣,其实相差甚远,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区别就开始使用性侵题材和情节作为笔下那两个并不属于自己的角色间的故事构成,无可避免地扭曲“原本正常”的角色,只为了迎合”市场需求“,夺眼球赚回复,这样的创作出发点,难道能给同人圈带来正面积极的发展? 
再说楼主并没有“要求”全部人遵守规范,而只是提出一个正面创作的倡议,这也有人反对真是奇了。




在引发这两天风波的SY帖子里,我看到了不止一次这样的为作者辩护的回复——强奸只是一个梗,一个脑洞,所有的CP都有强奸和强制性爱的文而且不失好文,甚至——其实我们掐的不是强奸而是被插射。


说实话,我真的对同人圈如此纵容性侵和强制性爱题材感到惊讶,有回复指责EC粉对noncon双标,至少我没有,只要是这方面题材的文我都不会看,更不会喜欢,noncon就是noncon,跟有没有润滑剂和施暴者是不是暗恋受害者没有关系。


为什么我持如此的态度?


因为


第一,我个人真的已经非常非常厌恶这种题材,梗,脑洞,一切说法,这是无可辩驳的刑事犯罪行为;


第二,我真的有这样的受害者朋友,也许称不上很亲密的朋友,但我们见过面,聊过天,保持着联系,而TA的遭遇我是从我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得知的,这经历是TA终身的噩梦,终身的,噩梦。


而且无论施暴者如何忏悔是否得到惩罚,TA都不原谅,绝不会原谅,因为TA需要尊严支持自己继续生活下去。


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提起这个,因为我觉得无论在多遥远的地方提起,都是对TA的伤害,那太可怕了,太痛苦了。我怀着对TA的深深歉意提起这个,只希望能引起各位的思考。


我知道EC粉里有很多POI迷,你们还记得第一季中为曾被迷奸的姐姐复仇的医生吗?我记得我看那一集的时候真的感同身受。


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在豆瓣回帖里说那样的话,我看过一些心理分析材料,请原谅我无法在这里引经据典,我没有那么仔细地去研究,但我是去了解过一些情况的。


相当一部分对强暴和强制性爱感兴趣的人,是没有过性经验的人,不管男人,或者女人,他们不了解,也无法体会,痛苦、屈辱和快感的转换远没有小说和文中呈现的那么轻易和简单。


强暴不等于粗鲁一点的做爱方式,强暴不是情趣,no means no


强奸、迷奸、诱奸、蓄意猥亵,都会给受害者带来非常大的生理和心理摧残


我不想用道德绑架什么,也无法去纠正别人的想法和观点,但我也惊讶于现在“你连noncon梗都不接受?你简直是在用道德绑架作者的自由创作”这样的同人圈风气


以及惊讶于看到类似”随缘就是自由创作的天堂,不接受kinky梗还是去看贴吧文吧“这样的论调


我代表个人觉得,这非常的非常的不可取


在越来越多的民间创作建立起”强暴也可以产生爱“”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受害者爱上施暴者是正常的“这种观念,我真的不觉得这会带来很好的影响


而很多创作者和这类题材的喜爱者,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尤其当他们还只是中学生的时候




作为一个连写手都算不上的CP粉,我还真没有那么妄自尊大到说想正风,想规范,想劝说其他同人作者怎么写怎么做


因为是自己的地盘,而承蒙同好们的错爱,我的更新可能会在一些同好的lft首页出现,我希望借由自己表达的观点,来引起一些有同感的同好们的思考。


我家太太purple  @Drift in the sky 在转发这篇的时候说得非常棒


在此请允许我先斩后奏的引用——


請尊重角色,同時也尊重你自己。文字的力量影響的層面會比你自己想像的還要強大許多,甚至常常會發展成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狀況。


請不要因為一時覺得有趣或者新鮮就如此荼毒角色,也不要以為這沒什麼大不了。這世界不就是因為有太多的『沒什麼大不了』而變成了眾多的小惡累積而成可怕的風氣嗎?


請謹慎處理自己的文字,以及自己所選擇閱讀的文。


以及本文的原作者在日志的补充内容中说到的——


我想问,什么是社会?社会就是我们每个人加起来的集合体。对于性侵受害者来说,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就是社会的声音。就好比有些人,自己就不讲公德,还说社会风气不好,殊不知这糟糕的社会风气也有自己的一份。


希望这些我觉得很棒的句子能引起思考。


最后我想说


即使是在这乱糟糟的世间,三观正,也并不可耻。




Sardar.:



这里因为属于原作者的日记,我仅转一个小片段,希望各位同人作者谨记这篇文章所说的每一点。此为全文:http://www.douban.com/note/302915437/




请记住,任何对性侵犯者的开脱,都是对受害者的再次伤害。


【怎样做】

1. 永远,永远不要把性侵犯当做普通的“肉”来写。

2. 善用警告标签,表明文中有性侵犯行为(如果不确定是不是,自己google一下),不要模糊界限。

3. 对于在文中发生的性侵犯,不要一笔带过受害者收到的伤害,不要让受害者轻易原谅施暴者。

4. 不要用“爱”或类似的情感来解释施暴者的行为,尤其不要美化施暴者的心理活动。

5. 不要夸大“嘴上说不要心里/身体其实很想要”的心理。国际上有句很有名的打击性侵犯的标语:No means no. 施暴者也会为自己开脱,说受害者口是心非。

6. 在描写SM或rough sex之类的情节时,通过文中人物传达正确、理性、成熟的性观念,表明双方都是自愿,并且有完善的保护措施。

7. 如果你们真的爱自己笔下的CP,尤其是攻,那就不要让他变成qiang奸犯。让他做个体贴的伴侣,用健康的方式向另一半表达爱。

我针对同人作者写这篇东西,是因为同人圈对性行为的描写出现频率很高。而很多作者和读者都没有意识到,不健康的性描写会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可能都不清楚什么是健康的性爱。我真心希望作者们能担起一点责任,通过这个小小的平台传达一些正确的观念。


梦邪_

“生日快乐,芥川君。”

他总站在灰烬中,为了不知能否实现的愿望挣扎着。而我还昼夜懵懂如梦,期盼着他能得到他所渴望的承认。

他说,“在下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春天。”我说我们一同离去吧,去往远离婆娑尘世的山谷,嗅闻药草花朵的芬芳。

但他似乎只打算过一种激烈到不论何时死去也不会后悔的生活。


他像海藻风中的蝴蝶,又像总被伤害的狗。偶尔得到触碰光明的机会也不敢凑上前去。他大概在等待来毁灭他的命运之神吧,他好像一开始就将微笑还给了神。

他不能像别人一样,为了幸福去热爱生活中的琐事。因为他亲眼看见理性苍白,也可能他已经倒过来看过了这世间。


“有谁可以在我熟睡时悄悄的把我绞死呢?”...

“生日快乐,芥川君。”

他总站在灰烬中,为了不知能否实现的愿望挣扎着。而我还昼夜懵懂如梦,期盼着他能得到他所渴望的承认。

他说,“在下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春天。”我说我们一同离去吧,去往远离婆娑尘世的山谷,嗅闻药草花朵的芬芳。

但他似乎只打算过一种激烈到不论何时死去也不会后悔的生活。


他像海藻风中的蝴蝶,又像总被伤害的狗。偶尔得到触碰光明的机会也不敢凑上前去。他大概在等待来毁灭他的命运之神吧,他好像一开始就将微笑还给了神。

他不能像别人一样,为了幸福去热爱生活中的琐事。因为他亲眼看见理性苍白,也可能他已经倒过来看过了这世间。


“有谁可以在我熟睡时悄悄的把我绞死呢?”

我想我会的,毕竟睡眠比死亡要容易得多。

我妄想杀死他的病痛,或者抹杀他经历过的痛苦,但那只是使不可能之事成为可能的虚无的梦。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梦更让人觉得恐惧了。

那就给他一杯鸡尾酒吧,生日快乐。


——↓一些碎碎念(梦相关注意)↓——

芥川龙之介是一个让我感受到更多爱的人,甚至有的时候只是因为有他在我和家人的身边就能让我看到自己在被爱。

我的姑姑会用伯母家的无花果给他拍照,出去玩的时候姐姐也会帮我固定想拍照的谷,从来没有人说觉得麻烦,我的手机里有一张偷拍的姑姑和妈妈讨论怎么给芥川拍照的照片。

下了大雪妈妈出来接我的时候还专门带上了芥川的玩偶,然后在椅子上和我一起堆小雪人(p7那张小雪人就是我妈妈捏的,非常认真的寻找了小树枝来做成雪人的眉毛。)

渐渐的我发现因为芥川龙之介的缘故,我能够去做更多我想做但是之前没想过的事。比如在医院的时候自然的和陪护的老人聊起他,意料之外得到老人的祝福(因为听名字就是日本人,我很担心老人反感),又比如陪自闭症的小朋友和家人出去玩听到小朋友反过来跟我说他不在我身边一定在保护重要的人。

因为得到了他们的祝福和理解而泪流满面,就好像许多年前就已经忘了如何哭泣的人又重新感觉到了温暖。

五周年想要抱五十盒朋友也会陪我,原本预定二月中会到我手上,朋友二月底问我我还以为是她急着收到谷,结果对方是在担心我摆阵来不及。

(虽然最后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摆进去,很多非现也最终没有在摆阵前收到,可能每一次都是为了让下一次更有期待吧。)


【奖池(以下皆为官谷,部分有角色无柄名和有柄名无角色的是有范围可以选)】

太宰南家糖吧唧,中也南家糖吧唧,中也情书吧唧,中也猫耳吧唧,中也钢笔吧唧,太宰钢笔吧唧,太宰纸飞机文件夹,太宰森永文件夹,尾崎红叶*3,森鸥外吧唧*3,森鸥外兔子,梦野35胸针,蝴蝶柄文件夹,中岛敦吧唧*3,雾中茶会吧唧*2,贤治吧唧*3,中也邮差吧唧,太宰邮差吧唧,安吾吧唧*10,梶井吧唧*5,梶井色纸*3,纪德吧唧*3,爱丽丝吧唧*3,约翰吧唧*4,立原吧唧*5,直美睡衣吧唧,谷崎吧唧*3,芥川银*3,国木田立牌+吧唧*5,陀思南家糖吧唧,与谢野吧唧*3,兰堂吧唧*3,乱步吧唧*3,明日方舟通行证*2,JOJO相卡*2,刀乱趴趴,三日月宗近玩偶,六分娃衣*2,四之宫那月吧唧*4,食物语明信片*10,阿松吧唧*5,刀舞生写*10,刀舞吧唧*5

过301转加抽太宰激推1,太宰极推1,中也极推1,中也大博览会,南家糖胸针1,中也阿拉伯吧唧1,中也中华街1,森鸥外立牌1,森鸥外色纸1,广津柳浪文件夹1,芥川银立牌1,神奈川文件夹*1。


【另外的礼物】

芥川龙之介的切页相框 *31

↑看出文案部分原文的话可以私戳来领,这部分有十个,三条以上领。

芥川龙之介喜欢的红豆甜点抽三箱

芥川龙之介不喜欢的橘子也抽三箱

(抽奖在空间/微博/bcy/lof都开,大部分在空间开)

风月无边

羽生结弦,第八。多久没有看到这种数字,这倒也是久违的感觉了。倒是他,不同寻常的笑着。当年琦玉世锦赛可不是这种坦然的表情。


那时的他握紧了拳头:“输等同于死。”


两届奥运会冠军丝毫不甘于现状,心中充满着胜负欲。


但今天,他没有丝毫不甘的痛苦,而是拍了拍那个冰上的洞,露出了微笑。


这个笑,是无奈,是释然,是孤独。


回到kc区,分数出来的那一刻,他不似从前皱眉不满,而是坦然的鞠了个躬,离开的身影有些许落寞。


看到这里,我双手冰凉。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点开收藏,打开了2017年世锦赛自由滑,希望与遗赠。


过去慢慢浮现在脑海中。那年世锦赛,在连续两次输给师兄费尔南...

羽生结弦,第八。多久没有看到这种数字,这倒也是久违的感觉了。倒是他,不同寻常的笑着。当年琦玉世锦赛可不是这种坦然的表情。


那时的他握紧了拳头:“输等同于死。”


两届奥运会冠军丝毫不甘于现状,心中充满着胜负欲。


但今天,他没有丝毫不甘的痛苦,而是拍了拍那个冰上的洞,露出了微笑。


这个笑,是无奈,是释然,是孤独。


回到kc区,分数出来的那一刻,他不似从前皱眉不满,而是坦然的鞠了个躬,离开的身影有些许落寞。


看到这里,我双手冰凉。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点开收藏,打开了2017年世锦赛自由滑,希望与遗赠。


过去慢慢浮现在脑海中。那年世锦赛,在连续两次输给师兄费尔南德兹的重压下,羽生短节目失误,排到第五。最终,自由滑绝地反击,打破世界纪录,站上了最高领奖台。


时间往前推演。2015~2016赛季。羽生结弦滑了曾突破300分,一举成名的《肖邦第一叙事曲》和《SEIMEI》。短节目在赛前受其他选手干扰的情况仍完美发挥。而自由滑却落败,成为了这个赛季最大的遗憾。


波士顿世锦赛。这段时期太过于复杂以至于其他的我们无从得知。然而羽生结弦在自传中写“被他人背叛以至于无法相信他人”“在酒店里独自哭了一整夜”“每日每夜都做噩梦,每次比赛都没赢”……这段时间羽生的艰辛,实在难以想象。


两岁时的哮喘,2014的血色魅影,2019年的5个4周跳……他太强大,也太孤单。他一个人在花滑之路上奋力的奔跑着,跑着跑着,好像就看见了现役阶段的终点。


有的时候我想,老天爷是不是看羽生伤痛太多,痛苦太多,也太孤单,太煎熬,所以在赛场上挖了个洞,让他早日解脱。


都说小九是奇迹,赫尔辛基的风会吹来北京。


但是好遥远啊。就像他的职业生涯,跌宕而漫长。


羽生结弦此刻不是力争第一的晴明,而是以臻化境的天与地。无谓名次、舆论。


他的心中只有4A,和完美的艺术。


尽管想通我仍然控制不住惋惜的心情。我从不是个乐观的人,理智的去思考,4A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少?上领奖台的几率到底有多少?很可笑,羽生放下了,我却不甘心。不甘心命运捉人,不甘心他的现役生涯就此潦草结束。但我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就好比那些纷纷扰扰的舆论。因为羽生结弦,已经做好准备,拼死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他心机深沉,却又天真烂漫;他心思缜密,却又一意孤行。他用鲜血去刻画最生动的节目,他用生命来演绎花样滑冰的内涵。他是永远的历史最佳,不论成绩,不论4A。


我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终功,什么是一生悬命,什么是樱花绽放式的决绝。


在北奥赛场,他终将为自己激烈的,悲壮的,前无古人的生涯,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何水晶
作品被老爸无意毁掉,那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作品被老爸无意毁掉,那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HP】你床很大,请忍一下(邓不利多个人向)

  

又名:如果你是阿不思·邓不利多而且有一张很大的床,你的床上就会长出好多好多小朋友。

最好的校长教师节快乐!


缺乏经验的父母导致第一个孩子很容易面临两种状况:一是受到过分的溺爱,二是遭遇过分的严苛。阿不思不能说自己的经历是后者,不过他在记事前就一个人睡了,阿不福思只要抱着枕头坚持几分钟就能钻进爸妈的被窝,而阿利安娜连第一步也不需要。

失去父亲后,阿不福思就独自睡觉了,或者成为提供陪伴的那方。而阿利安娜……阿利安娜,她的状态始终没有稳定下来,练习自己睡觉的机会是她失去的一切里微不足道的一项。

她从未爬上过阿不思的床,母亲之后就一直是阿不福思。阿不思讨厌跟别人共享眠...

  

又名:如果你是阿不思·邓不利多而且有一张很大的床,你的床上就会长出好多好多小朋友。

最好的校长教师节快乐!


缺乏经验的父母导致第一个孩子很容易面临两种状况:一是受到过分的溺爱,二是遭遇过分的严苛。阿不思不能说自己的经历是后者,不过他在记事前就一个人睡了,阿不福思只要抱着枕头坚持几分钟就能钻进爸妈的被窝,而阿利安娜连第一步也不需要。

失去父亲后,阿不福思就独自睡觉了,或者成为提供陪伴的那方。而阿利安娜……阿利安娜,她的状态始终没有稳定下来,练习自己睡觉的机会是她失去的一切里微不足道的一项。

她从未爬上过阿不思的床,母亲之后就一直是阿不福思。阿不思讨厌跟别人共享眠床的主意,但睡前弟弟妹妹总是直接从他房间门口路过,脚步从不迟疑,这让他感觉……不被感激。他从父亲和母亲手中接过秘密,扛起这副要求他赔上一生、最好成果却很可能只是没人死掉的重担,然而受益者却表现得像是完全不指望他,仿佛他只是个临时工,在阿不福思毕业前暂时顶一顶。

所有事,阿不思敢说,在所有对世界有益的工作里,他得到的待遇都比这好得多。人们会感激他、钦佩他,指望他在重大的难关取得突破,并非阿不思骄傲自大,而是他清楚自己与他人的才能,许多功绩固然建立在无数人的努力之上,但最终的突破非由他这样的人来不可。

每晚,他躺在独享的床上,想着自己和这世界失去的东西。

 

盖勒特从未留宿。

鉴于他在家乡的斑斑劣迹,巴希达姑妈把他看得很严,夜不归宿是绝不被允许的。倒不是盖勒特本人有多在乎,但邓不利多尊敬巴希达·巴沙特,所以他总是督促盖勒特遵从她的要求。他们之间为此发生过几次争吵,盖勒特认为巴希达又是阿不思把弟妹放在自己之前的借口。

你是在浪费时间,盖勒特总对他说,阿不福思一个人就足够看好阿利安娜了,想想看,跟我一起,我们能做到什么。

阿不思想了,甚至比盖勒特提示的还要深刻地想了。他也没有告诉盖勒特,最先出现的念头之一是他们每天跟对方一同醒来的那张床。

他希望自己没有想。

 

最先分享他床的是条蛇——好吧,甚至不能叫床,只是睡袋。这就是你一个人在山区寻找近人智慧生物群落的过程中很可能会发生的事,书本不会教你针对动物的防护咒对不同地区、不同种类动物(昆虫)起效的机制有多复杂,操作起来全凭经验和感觉。

顺带一提,阿不思没吓得尿裤子,只是赶蛇的时候声音有点大而已。

人生阅历进一步丰富,譬如因盛情难却而屈从于十几只想避免他冻死的小矮妖之后,阿不思认为蛇远远不是最糟糕的同宿者,至少它们身上没什么味儿而且不长跳蚤。

 

重归霍格沃茨,阿不思觉得他的同宿史基本上也就到此为止了。每名教授都有单独的宿舍,干净整洁,教七个年级的工作量也使得他外出的机会大大减少。综合以上信息,他睡得很安心,然后入职第二晚就差点炸死(死?)企图往他头上倒粉笔灰的皮皮鬼。

除此之外,阿不思在城堡一直很受欢迎,包括画像和幽灵。后来胖夫人偷偷告诉他,城堡的组成部分会以特殊方式相互联系,而且喜欢穿墙窥视美貌青年教师的幽灵比他想象中多得多。

这,好吧。

 

随着教学工作渐入佳境,阿不思的办公室开始在课程时间外接待学生。他们抵达时往往垂头丧气、愤愤不平、正在或将要哭泣,阿不思发现抽屉里常备小零食还挺有用的。

他决心坚守办公室与卧室间的界限,但也明白界限这种东西注定要被挑战和打破。第一个踏过去的是名新生,母亲在几个月前过世。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处理得很好,直到那晚她在离家很远的学校按母亲教她养成的习惯整理自己新洗的衣服,然后突然崩溃了。她恳求院长别赶她回宿舍,回到舍友抱怨父母的话题中,阿不思没有办法说不。

他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讲自己的母亲,她在成为母亲前是坎德拉·奎因,一名无所畏惧的麻瓜出身女巫,学业出色,喜欢室内乐和园艺,阿不思都快把这些忘记了。他的童年、他十八岁前的人生真实存在,那正是为何他在失去它们时被碾碎了灵魂。

阿不思讲述着,直到年幼的借宿者睡着也没有停止。

 

撕开一个口子就很难再保持原状,不过访客们都严守他们的秘密,阿不思预想中的麻烦并没发生。但他在一段时间后终于屈服,改造了扶手椅。他还算不上老,但也真不年轻了,如果不时就得坐一整晚,他显然需要一张更舒服的椅子。

至此,阿不思将界限画在了新的地方:床上只能有他一个人,或者别人——甚至不是人。成为哭泣的桃金娘后,莫特尔·伊丽莎白·沃伦偶尔也从天花板或者墙壁闯进他房间,她不想听阿不思说他很抱歉,所以阿不思通常只是任她为自己的死亡发脾气。

这持续了有十几或者几十年,他的头发从斑白过渡为银丝,胡子从圆胡须变成长髯,阿不思·邓不利多年高德劭、功勋卓著,就任霍格沃茨校长。

他退出教学,成为教工席中央屹立的高峰,学生们对他的了解更少而敬仰更多,不敢再对他床上的位置生出什么需要,阿不思的规则就此空置。他觉得这样也不错,校长的工作不比教师清闲多少,能在自己床上睡个整觉至关重要。

 

接替阿不思成为变形学教授和格兰芬多院长的是米勒娃·麦格,她接受了阿不思最为严格的考察。米勒娃成长于巫师-麻瓜混合家庭,学生时期就出色得连阿不思也印象深刻,她此前的工作都成绩斐然,而且显然拥有一切成为教师的必备素质。

这些都是单纯身份性的欣赏,阿不思并没抱着与下属成为朋友的期待,不过这类事从来不会按计划发生。一个夜晚,他正走在回床上的路上,却被变形教室里传来的声音带离轨道。令他大为惊讶的是,哭泣的正是米勒娃本人。她对阿不思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家庭中无法弥合的裂痕,嫁给麻瓜后痛苦而困惑的母亲,目睹这一切而放弃了麻瓜爱人的女儿。

是那些令你深夜痛哭的东西塑造了你的人生,它们会过去,但永远无法完全消失。阿不思坐了下来,讲起另一个故事:同样有着美好温柔的开端,同样在两个世界的冲突中沦为悲剧,同样远未收场。

“别害怕。”他说。

 

阿不思有点费解自己的这部分名声是怎么传开的,也许他的学生毕业后把往事告诉了孩子们吧。总而言之,他发现自己的床又热闹起来了。新时代的年轻人的确更大胆,他们穿着睡衣、抱着枕头,不声不响地直接钻进阿不思的被窝,甚至揪住他的袍子或头发阻止他走。

他大概是终于老到只适合当一个老爷爷了。

幸好他们不要求他讲睡前故事。

校长办公室前守候的石兽询问是否应该停止放他们进去,阿不思让它保持原状,然后加大了自己的床。大到访客可以成群结队地来,而如果没有访客,他可以尽情在上边打滚。

阿不思从未追究黑暗中蜷在自己身边的都是谁,他们中有的只待几分钟、那部分床单还没睡热就匆匆离去,有的一夜安眠、拖着阿不思一起赖床,还有的在噩梦中哭喊、差点踢散他的老骨头。无论他们做什么或多晚醒,校长永远睡得纹丝不动,包括在被好奇地拽胡须的时候。即使阿不思通过其他方式识别出了某些身份特征,他也会瞬间忘掉。

这是一群需要陪伴的人之间的无言默契,代价还是阿不思的连续睡眠,但反正他本来就睡得越来越少了。而且来访者安静时,他通常也能睡得不错。

 

有些借宿者,他知道自己是可以记住的。

米勒娃总是在校长办公室变形,然后从门缝钻进来,炫耀她的柔韧性。大部分时候花斑猫团在阿不思枕边,那儿总有格兰芬多色调的软垫;如果它趴在校长胸口,阿不思就要做好第二天中午起床的准备了。

弗立维手脚并用地爬上他床,动作就跟他与这巨人的世界共处时做的所有事一样从容,把床变矮的主意在阿不思脑海中仅一闪就打消了。拉文克劳院长以自己原本的形貌骄傲地走到了正常巫师的顶点,迁就只会是冒犯。

宾斯静静悬浮在他床头的样子有点吓人,他是阿不思的老师中唯一还任教的。阿不思有时很好奇,这位幽灵究竟是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人世,还是假装不知道。

海格在他床边席地而坐或者跪下,只把上半身趴到床单上,一小会儿就睡得鼾声如雷。半巨人常含糊地呓语,呼唤父母的名字,后来还加上了“格洛普”,阿不思把自己的床加固到足以承受海格梦中的拳头。

莱姆斯总在满月后的一夜出现,每一次都像忍受着疼痛。他会躺着说服自己一会儿,接着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越过阿不思的身体,仿佛打定主意紧紧抓住拥抱他人的唯一机会。

西弗勒斯上床的动作又轻又快,让阿不思想起当年那条把他吓得半死的蛇。斯莱特林一动不动地侧身挨着床沿,连阿不思的被窝也不碰到。最多两个小时,他就像来时一样悄悄地消失了。

同样,阿不思从没探究过这些时刻背后的点滴。

 

阿不福思,当然,总是那个打破规则的人。

屋主刚就进屋的陌生脚步摸到了点头绪,他就以对他的年龄而言过于粗鲁的动作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接着嘟嘟囔囔地咒骂,毫不客气地抢走阿不思的被子。阿不思悲伤地哼哼着,闭着眼费劲地从阿不思那边扯过自己专门为访客单独留的那一床,希望对方别把自己踢下去。

他们从那年圣诞开始互寄贺卡,阿不思的贺卡每次都想亲吻收信人,而阿不福思的贺卡总会尝试咬掉对方的手指头。

 

铁打的城堡、流水的师生,他的床终究还是要送走每一位访客。

阿不思受伤的手臂渐渐疼痛到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入睡的地步,他勉力支持大局、作出安排,胸腔中那颗跳动了一百多年的心脏整日焦躁地颤抖着。

太多因素尚不确定,太多事情还没完成,而他为年少轻狂付出的最终代价无情地逼近。

初夏的夜晚,西弗勒斯挪向他,轻轻将头倚上他肩膀。阿不思的心跳突然平静下来。他收到了道别,他的时代结束了。

 

月升月落、云去云来,每个结束都是新的开始。

阿不思·邓不利多在城堡安睡,眠床由每一位学子共享。

 

(全文完)

 


旺角弥敦道

【双辻】早稻

枯草染了麦色的天,钟楼细瘦指向早秋,我眨着眼下了几个楼梯。


今天难得没穿高跟鞋,发带下的世界熠熠生辉着从太阳里长出来。晨跑的习惯早几年就因为东奔西走的办案荒废掉了,然而女孩子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心血来潮。


小路往花坛后延去熟悉无比,周围零零碎碎开了一些迷迭香。秋天半萎的腔调唱着艳紫的歌,不论怎么看都有一种诡迷之感。


冗长的自行车道在转角后,整排的树整排的椅,栏杆尽头是郊区的山。


深呼吸从肺里拉出长线,准备起步的时候听到了原本以为不是对我说的话。


——不愧是能把「增长率」写成「增长力」的人,连跑步的发力方式都能弄错。


几声狗叫打断了我的惊愕,回头瞥见一人一狗把长椅...

枯草染了麦色的天,钟楼细瘦指向早秋,我眨着眼下了几个楼梯。


今天难得没穿高跟鞋,发带下的世界熠熠生辉着从太阳里长出来。晨跑的习惯早几年就因为东奔西走的办案荒废掉了,然而女孩子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心血来潮。


小路往花坛后延去熟悉无比,周围零零碎碎开了一些迷迭香。秋天半萎的腔调唱着艳紫的歌,不论怎么看都有一种诡迷之感。


冗长的自行车道在转角后,整排的树整排的椅,栏杆尽头是郊区的山。


深呼吸从肺里拉出长线,准备起步的时候听到了原本以为不是对我说的话。


——不愧是能把「增长率」写成「增长力」的人,连跑步的发力方式都能弄错。


几声狗叫打断了我的惊愕,回头瞥见一人一狗把长椅占得满满当当。舌头新鲜呼出灼热的气体,爪子踩在散乱的外套上。


熟悉的,上扬的,淡淡的语气,从半躺姿势的人嘴里漫出来。几乎是瞬间,我挺直了腰,大喊一声绫辻老师。


问号在咽喉憋成乱麻。我噎了好一会,才小声地说出一句,您又趁着半夜跑出来睡大街?


而后又条件反射性的,我迅速在包里翻找着工作手机。


他答非所问,说昨天熬夜看了侦探小说,早上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快要猝死了。


那只柴犬装腔作势地在旁边应和,被我瞪了两眼后夹着尾巴往绫辻的怀里钻。


年纪大了就要好好养生,我踢蹬着运动鞋努力憋笑。


你可来不及笑,工作手机没带身上吧。他藏着一点狡黠。


一双似乎是崭新,或者是从百年不打开的抽屉里捞出来的帆布鞋,脚背上涂了一个很牵强的笑脸。


恐吓手段果然不起作用,我把右手抽出来摊了摊。


云的颜色难得清亮,秋天是暖茶的颜色,狗的喘气带了油光。


绫辻老师手里的拿铁开了盖,坚果和奶油的甜腻杂糅在烟草的胃囊里。衬衫的袖子卷到小臂,他啜了两口,说还没我女仆泡的好喝。


要不是旁边路过了蹒跚学步的婴儿,我就把拳头挥上去来个全垒打。


他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又往下瘫了几个度,盯着我身上的一大堆装备,懒洋洋地问难道晨跑比听侦探小说更有意思吗。


我气笑了,说那以后逮罪犯我就不着急跑,待在原地给他讲绫辻侦探的故事哦。


他抬了眼,说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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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和一只中型犬显然太挤了些,柴犬讪叫着前爪着地。


我看着地上那朵蒲公英色的尾巴,带着一点理直气壮的语气说我听完就去跑步,绫辻则坐在一旁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狗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不知道。


尽管很想翻白眼,我还是忍住了。


清晨总归是清晨,空气还是微微燥热的。狗很乖巧,但仅仅是对绫辻。


对我龇牙咧嘴的时候他还在旁边开腔,讲述昨天前天大前天让他快要猝死的扑朔迷离的案件。


「浮世绘。」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大正时期的浮世绘有什么特点?」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色彩鲜明,具有浓厚的时代特色?」


他似乎要笑出声了,假惺惺地夸奖道真是标准的教科书学生。


——是「线条繁多有律,边缘勾勒分明」。绫辻老师大早上就拧开了烟斗的阀门,「这样一来,即使凶手把毒针藏进浓黑的线条里,壁画的主人也不会有所察觉。」


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盯着自己身旁坐得端正的优等生。碎发和光洁被束上去,她的眼神低了头,好像在专心致志数蚂蚁。


我皱了眉,不由得想起插图里那位女主人惊叫的表情,还有裂纹绞成扭曲的蛔虫浮上文字的惊悚感。


拿铁喝掉了一半,搁在长椅的欧式扶手旁,烟斗哑灰的凹槽间擦亮了几簇细碎的火苗。


「……还有镜像杀人。」


他隐隐吐出一口水白色的烟雾。


「是我认为最不可思议的心理作案……利用“同类”的共噬心进行迷惑的假象。」


我任由着眼球呆滞在睫毛下,撑着手肘把老师的话咀嚼了几遍。突兀地,疑惑毫无规律地从唇齿里跳脱出来。


赞美的话是说不出来的,「真是厉害啊」只会卡在咽喉里。我说了句绫辻老师似乎精通各种作案手法呢。


表情带着惊奇又酸涩的口感,他报复似的,学着我撑起下巴摩梭手指,说想试试吗。


想试试吗……


顾不得冷汗窜上脊柱,我的标准死鱼眼就挡在面前,干巴巴地棒读着绫辻老师您说笑了。


他瞟了我一眼之后犹豫着要不要点头,敷衍一词演绎到了极致。


——也是,要是我闲来无事去犯罪,估计给你们一个世纪也找不到线索。


——面对异能特务科的高材生这样说,您的表现可真自信。


——相反,如果是辻村,我不出24小时就可以把你揪出来。


——原来大名鼎鼎的杀人侦探也需要24小时吗。


——要怪就怪某人的脑子不太好使,只能用剩余的23小时来帮你逃跑了。


——那我就恰好相反了,要是绫辻老师做出任何有损国家和政府利益的事,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您送进监狱。


——看来我得被迫培养越狱的特殊爱好了。


最终还是点了头,从日常的案件讲到罪犯的童年,他对我说很多作案心理都是从小隐蔽扭曲的恶果。


刘海轻盈地落下来,我埋头摆弄着运动手环。小时候的积木房子,书架上的木雕士兵,冰柜里要攒好久才买得起的香芋冰淇淋,似乎全部被安排进了冗长的阅兵仪式里。


收养的小猫也好,还是水缸里泛起泡沫的黑金鱼,长大了搬家了以后,它们全都敬着礼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腕粗的纸杯喝空了。老师看着不管存不存在的飞机云,说我小时候也喜欢玩具。


孤儿院里的花啊树啊,高高的柜子塞着的童话,还有手工贺卡,都是长大了以后要分别的东西。


赤裸的安慰的话,我差点想笑出声了,但也只是想想,感叹道原来老师也有童年。


即使是满不在乎,似乎还有点洋洋得意的语气,接着肯定句的标点符号,他也是悄悄对落叶说过自己喜欢迷迭香的男孩子。


途中我插了句嘴,问我的报告怎么写错了。


刚刚还是可爱的印象一下子变成了极具威胁意味的笑,嘲讽的被动技能成功激活。说语序不通暂且不提,不过错字一大堆,形式古板没有重点,书写的纸张都混淆成了印刷纸,还真是异能特务科的高材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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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往低空方向舔着水汽,太阳从远山亮出来又融成藏青色的油滴。大片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蜻蜓,争抢着翅膀从我耳边擦过。


绫辻老师用看智障的眼神质问我,出门的时候难道没看天气预报吗。


——最终还是把水杯拎着逃回屋檐,雨叫嚣着坠落着,被面无表情撑着伞的绫辻老师告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在这个似乎是「嘲讽得很开心并且对辻村深月各种倒霉的遭遇表示幸灾乐祸」的男人眼里,我大叫着光和您说话导致错过晨跑的样子一定比新奇的杀人手法更加有趣。


果不其然,这人眯起眼睛就把锅扣在我头上,说还不是你要和我聊这么久,我想补个觉都没有时间。


我快被气成坂口前辈碎掉的镜片,心想这人要是哪天真的去作案了那最后进监狱的一定是我。


自行车道像是瞬间按下了清空键,随后不知道是手抖还是雨势潦草,两个人踩进遮蔽的长廊后,搁浅的台阶就把短袜溅出了潮湿的纹路。


粘腻的还带着夏意的雨水,袖子洇湿的痕迹像一条尾巴。


狗抖着水满脸畅快,老师的左手还拽着天蓝色的牵引绳。把狼狈拧水的我扫视了一遍后,咬着敷衍的棒读语气,嘴里念叨着这雨看起来要下很久,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


直到我翻出毛巾喊着您简直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他才把那扎黑长直的伞塞进我手里。


结果长廊躲雨的人敲着手机眼睛瞟到我身上,小孩子纷纷揪着妈妈的袖子问那边的哥哥姐姐是不是夫妻。


声音突兀清晰,也不知道是谁先红了脸,推搡着的一方牵着撒小步的柴犬从侧门出去了。


差点要把头埋进搪瓷色的水瓶里,柠檬夹着冰块从瓶口漫出笑脸。眼球像是要浸在酸水里了,我吞了好几口本来是奖励自己运动慰问品的饮料,食管和咽喉淅淅沥沥榨成干涸的井。


绫辻行人转了拐角,尚未晴朗的的天色腐蚀过一块锈红的云。


他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对我挥了挥烟斗,这还是第一次不在训斥的时候大声说话。


「狗是租来的,路上小心。」


毫不关联的两句话生搬硬凑似的扯到一起,他把墨镜细瘦的腿抖开,不知道是戴上去了还是塞进了口袋。犬吠声像是远过了一条街,雨还在下。


同样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租来一条狗。在必然下雨的天气,从四五支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翻墙跑出来,满脸嫌弃地把伞塞进我手里。


短裤太冷了,我抬头想,等雨停之后去喝一杯咖啡吧。


————

陈清月

玫瑰漩涡

爱是紫色的漩涡

边缘处旋转的最快

晕眩和迷乱似乎是爱的近义词

一旦清醒

爱就不复存在


越往里走

漩涡越平静

终点简直静的可怕

像是下完雪的早晨

乌鸦还没有站在房檐上。


于是她

站立在岸上

冷眼旁观


但只需你一声令下

她将再次奔向漩涡

不管这迷离是多么的短暂


因为她必定和爱一起死去


因为她是19岁的玫瑰。

爱是紫色的漩涡

边缘处旋转的最快

晕眩和迷乱似乎是爱的近义词

一旦清醒

爱就不复存在


越往里走

漩涡越平静

终点简直静的可怕

像是下完雪的早晨

乌鸦还没有站在房檐上。


于是她

站立在岸上

冷眼旁观


但只需你一声令下

她将再次奔向漩涡

不管这迷离是多么的短暂


因为她必定和爱一起死去


因为她是19岁的玫瑰。

梦邪_

{是个复改,太太原文放最后}


没有人习惯在这个时代抬头望向天空,只因为上面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浓烟。

厚重的仿佛让看到它的人觉得喘不过气,又好像只要有一阵风就能吹散一般。

只要有一阵风。

一阵上天看倦了这沉重的人世,而吹向人们也吹向那片浓烟的风。


人们无法咒骂那片浓烟。

因为它来自那台生产足以支撑这座城市所有基础能源的机器。

因为工业化的高度发达,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大街小巷都张贴着“机械·人类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和“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机械化革命”这样的字条。

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原本是什么来着?

记不清了,就当那个位置一直以来写的都是机械化革命吧。...


{是个复改,太太原文放最后}


没有人习惯在这个时代抬头望向天空,只因为上面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浓烟。

厚重的仿佛让看到它的人觉得喘不过气,又好像只要有一阵风就能吹散一般。

只要有一阵风。

一阵上天看倦了这沉重的人世,而吹向人们也吹向那片浓烟的风。


人们无法咒骂那片浓烟。

因为它来自那台生产足以支撑这座城市所有基础能源的机器。

因为工业化的高度发达,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大街小巷都张贴着“机械·人类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和“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机械化革命”这样的字条。

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原本是什么来着?

记不清了,就当那个位置一直以来写的都是机械化革命吧。


在这样充满了金属光泽和科技质感的城市中,大概是为数不多没有过多工业化的角落,有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伫立在那。

在殡仪馆的门口。

曾经有人说既然机械化已经这么发达了,火葬为什么还要亲属到场,不如在有需要的时候联系殡仪馆,然后一体化流程结束之后,直接将骨灰盒快递上门,也能解放更多的劳动力用于工业生产。

但只要人们还有一丝人文情怀,就绝不会通过这样的法案。


男人翻了翻早就空无一物的口袋,不知在期望着什么。大概皇天不负有心人,口袋和衣服的布料中间有一层修剪粗糙的凸出碎步下藏着的一截烟屁股被男人摸了出来。

同事看着男人这样努力,想要从烟盒里递出一根崭新的烟借他以消愁,如果他有的话。

他只能拍拍男人的肩膀,想说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踌躇了一下又无法正确的组织出这样有些文绉绉的话语,只能更用力的拍了拍他,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男人间鼓励的话语一般。


“生活总是要过的。”

不知道是谁在离开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也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男人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就算幻听或者幻视都是正常的,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毕竟生活不过下去还能怎么样呢?难道要因为母亲离世而紧随其后,让人说他是一个到死都不够独立的懦弱的男性吗?

他自知没有去死的勇气,当然也没有那个必要。所以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活下去的。

在这多苦多难的尘世里,他独自一人要如何生存下去呢?


男人紧紧的抱着他余温尚存的母亲……准确的说是母亲的骨灰盒,而这余温也并非来自母亲,而是来自那台将母亲变成能够睡进这样狭小的盒子里的机器。

男人很少这样拥抱自己的母亲,虽然他从小就没有父亲,小时的生活起居一直是由母亲来帮助和照顾他。但他也未曾想过去拥抱自己的母亲。

母亲早年间多打了几份工,烙下了一身的病,仿佛死了都刻在骨头上,烧成灰都能闻到那股廉价的膏药味。

男人低下头嗅了嗅,除了木漆的味道以外便什么都闻不到了。


漆上木漆的骨灰盒并不是原木的,只是木屑压成的复合板而已。为了让人从外部看起来好像大方得体而漆上了红铜色的漆,内里还是一片木渣子的合成色。

就这样一个骨灰盒,和连带的一套母亲最后受到的服务,就耗尽了他本就不多的积蓄。说起来都让人觉得可笑又可悲,他那命苦的母亲这一辈子花过最多的钱大概就就在这里了。

他的母亲深知在这座城市生活下去的不易,从未向他索要过任何他负担不起的东西,除了这次。

甚至要让他咬牙低着头向同事伸手,才能勉强凑够租借焚化炉的费用。


现在他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他也不是不想拥有一个伴侣,说实话,他无比渴望和什么人组成家庭,盼望着生活中出现一个人来到他的身边,陪他度过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必须走过的痛苦。

只要身边有一个人就好了,哪怕对方是个不够美丽或者不够聪明的女人……怎么样都好,能够陪伴他的话,就算是鬼怪也无所谓。

他实在是太孤单了。


他为数不多与人交流的机会,大概就是工厂附近那所学校偶尔放半天假的时候。

他清楚得很,早上的话学生赶着上学,不会停下来和他说话;中午学生们赶着回家吃饭,不回家的孩子们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就会回到教室中;可如果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孩子可别忘记要早点回家,不然父母会担心的。

他是那样细腻的人,算好了对方能停下来和他说话的时机,用兜里少的可怜的几文零钱换成水果糖装回兜里,塞给那些和他说话的孩子。

男人时常拿出透明的水果糖放在眼前,望向那带着红色或橙色的晶体,思考这颜色和糖果本身的口味有没有联系。

大概是有的吧,总之,他没有试过把兜里的糖果放进嘴里,那对他来说太过昂贵了。


孩子的嘴里充斥着来自这个苦涩男人的甜,不得不与他说几句话。

起码在糖完全融化之前,这些孩子有耐心去听他讲那些“一定要好好读书”“珍惜现在的学习机会”这些老土的耳朵都起茧子的话。

不好好学习就会变成他这样的人。这话都用不着他来说,见过他的学生家长有八个的话,十个都跟自己的孩子说过“不学习以后就像那个老光棍一样!”这样的话。

糖融化了以后,孩子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了。

只是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这样甜腻的糖堵在喉咙里,也是烧的嗓子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