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冠军就见面吧
第九年的生日快乐,祝你旗开得胜~
魔幻现实浪漫小品,叶中心
结尾有抽奖,欢迎我的叶粉宝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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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跟绵绵拳打?”
魏琛走进训练室,看到叶修的电脑屏幕,叶修正在跟人PK,对面是一个叫绵绵拳的战斗法师。
叶修叼着烟嗯了一声。
绵绵拳是两星期前叶修打竞技场匹配的时候偶遇的特别的路人。
特别就特别在,当时魏琛正在叶修身后直播“第一视角看叶修打游戏”,而这个绵绵拳又正好和叶修打成了平手。
“那可不,能看到老叶第一视角的机会不多……感谢叶修的狗送来的直升机。”魏琛和弹...
第九年的生日快乐,祝你旗开得胜~
魔幻现实浪漫小品,叶中心
结尾有抽奖,欢迎我的叶粉宝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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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跟绵绵拳打?”
魏琛走进训练室,看到叶修的电脑屏幕,叶修正在跟人PK,对面是一个叫绵绵拳的战斗法师。
叶修叼着烟嗯了一声。
绵绵拳是两星期前叶修打竞技场匹配的时候偶遇的特别的路人。
特别就特别在,当时魏琛正在叶修身后直播“第一视角看叶修打游戏”,而这个绵绵拳又正好和叶修打成了平手。
“那可不,能看到老叶第一视角的机会不多……感谢叶修的狗送来的直升机。”魏琛和弹幕互动着呢,压根没关心前队长打得怎么样,直到弹幕扣起问号,魏琛才着急忙慌地探头问,“咋了,不可能输了吧。”
叶修坐直身子,把没点的烟放到一边,点击添加好友,似乎笑了一下:“我要认真了。”
显然是要和对方再打一局。
魏琛连忙说:“输输赢赢很正常,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心里又想着糟糕了,叶修打竞技场,打了一辈子可能都没输过几次,这次偏偏就被他直播出去了——
【笑死,叶神怎么可能输】
【但居然是平手,对面是哪个职业大神的小号】
【少来,现役职业哪个1V1能和你叶打成平手】
【那是高手在民间吗——】
【我一直相信能和叶神打成平手的只有他自己……】
魏琛放下手机小声凑到叶修耳边:“平手?对面这么厉害?是职业?”
他根本没想到叶修打个竞技场能出事,对他来说,叶修1V1和人平手是天大的事,就像魏琛朴素的世界观被打破了一样。
此时绵绵拳已经通过了申请,并火速发来了再战请求,都不用叶修亲自来邀,显然十分好战。
“唔,应该是。”叶修回了魏琛一句,就专心打起了竞技场。
这次绵绵拳没赢过他,三分之一血量的神说要有光伫立在绵绵拳的尸体旁边。
“所以是谁啊。”魏琛已经关了直播,好奇不已地追问叶修,“你看得出来但是我看不出来啊,哪个职业能跟你打成平手……怎么又开?和同一个人连着打三把?这种事放在你身上都值得立一座贞节牌坊。”
叶修把手边那根没点的烟朝魏琛扔去:“别吵。”
魏琛哼了一声,叼着烟点火。
*
“喂,跑那么快干嘛?”
孙哲平快步上前,三步并作两步,捏住叶修的后颈,“我叫你呢,没听见?”
“这么急着回去呢?”后面跟上来的张佳乐也说。
“和人约好了,别挡道。”
叶修不太客气。
“和谁?约好干什么?”孙哲平好奇道,叶秋也会为了赴某个人的约而显得急匆匆却期待?这令他感到意外,细品还有点不爽。
“还能干什么,打游戏。”叶修说。
百花的正副队对视一眼,张佳乐揶揄道:“刚和我们打完还有力气?”
叶修像听到了个笑话,白皙的脸蛋终于朝他们偏了偏,正视二人,好像还笑了一下。
笑得很好看,但两人都被嘲讽到了。
“刚比完就回去继续打荣耀,你都不腻的?生产队的……嗯,到底和谁打?厉害不厉害?”
“比你们厉害多了。”
“哦?”孙哲平冷笑连连,上赶子受辱,“真有这种人就拉出来给我看看。要是我赢了他怎么说?你叫我爸爸——”
叶修怜悯地看着孙哲平:“你俩加起来都打不过我。还想打赢人家啊?”
什么人家,听起来很护着那个家伙的样子。
不过孙哲平硬是想不出职业圈里有谁能让叶秋打完比赛了还惦记着要跟他PK,虽说今年的黄金一代里有不少新鲜又厉害的小伙子,但这么几个月叶修估计都玩腻了——
张佳乐凑热闹:“那人真这么厉害?你从网游里挖出来的?我也要跟他打,你等我一起回,我今天住你宿舍。”
叶修:“少来,凭什么我要分给你一把?”
张佳乐真的有点惊讶了:“那人还规定跟你打几把?这么高傲。”
叶修:“人家很忙的。好了,不和你们这些手下败将说了。”
孙哲平和张佳乐不得不去参加败方记者会了,只能看着叶修的背影,他跟只灵巧的猫似地窜走了,混入人群。他们繁花血景何曾被这样羞辱过?好吧,其实早就在上赛季就被羞辱惨了,所以现在也无所谓了。
但是叶秋居然说某个名不见经传的网友比他们俩加起来更让他有挑战性,好会羞辱人,皮肤那么白,心却是漆黑的。
“别网恋啊,网恋影响比赛状态,我可不想看你年纪轻轻就状态下滑。”
气不过的孙哲平在记者会的桌子下面偷偷拿手机发消息骚扰叶修,被叶修回了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包,偏偏就这么个表情包也够板着脸的拽哥笑出来的,张佳乐无语。
别太爱了。
*
黄少天是来兴师问罪的,私聊叶修不理人,他直接在几百个人的大群里@叶修,就差没把大字报贴满整个职业圈,这字里行间密密麻麻都是:
你和绵绵拳是什么关系?
原来这人自苏黎世回来以后又开始一直找叶修PK,仿佛别人的人生大事是结婚*,黄少天的人生大事是和叶修PK。
但他依旧从未被叶修放在眼里。
最近叶修和绵绵拳打成平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不乏一些黑粉做文章,说叶修连网友都打不过,当然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可不是第八赛季了。
战斗力很强的兴欣粉立刻喷了回去:打着玩的根本没认真,而且平手之后连胜三局被你吃了?再说了这个绵绵拳的水平,别说是你们了,就连你们主子上,都不一定能打成平手。
这当然就激起了黑粉的斗志,纷纷添加绵绵拳的好友,但不是显示“对方拒绝添加好友”就是“该账号状态异常”,从没人添加成功过。可神奇的是,叶修却和绵绵拳保持着通讯。
就好像他们两个是世上唯一对上彼此波次的人,将其余的他者排斥在外。
黄少天知道叶修最近常用的小号ID,跑去看他的竞技场纪录,果然叶修没有隐藏战绩。
黄少天眼神锐利态度严谨地审视下来,一长溜全是和绵绵拳打的。
原来叶修也是会和同一个人打那么多局的,原来叶修对对手的喜新厌旧对有的人会失效。
叶修没理会黄少天对他的通缉,今天是周日,他和绵绵拳约了三局PK,绵绵拳提出要加他qq方便联系,叶修说不用了,靠游戏联系就好。
“好吧。”绵绵拳也不坚持,“我要上了。”
【绵绵拳向神说要有光发起挑战】
三局有胜有负,绵绵拳还不过瘾:你这么强要不要考虑来我们训练营?
神说要有光:你是职业选手。
绵绵拳:那当然,我那么厉害!你看得出来吧!
“你笑什么呢?”
陈果听魏琛说叶修这周回来指导包子他们,没逛完街就冲回来了,一进训练房就见叶修对着电脑笑。
她有些好奇:“在和人聊天?”
“嗯。”
“和谁啊。”
“和你偶像啊。”
陈果以为是什么她听不懂的冷笑话,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你在和自己聊天?”
*
总决赛后,魏琛和几位老朋友激烈辩论过,到底更害怕和现在的叶修为敌,还是更害怕以前的叶修。
因欠钱多年未还的郭明宇数年来首次回复qq消息:“那肯定是以前啊,都是那个年代被压迫过来的,谁都别装了,顺便谁帮我问下叶修的微信,我那个,有点东西要还给他。”
魏琛:“放屁,那是你没和现在的老叶同队过,我投现在一票。”
这场辩论没有结果,最终方士谦得出结论:“只能让他们两个打一架了。”
一进门就看到叶修在打叶修是吧。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追忆过往。
曾经有人说,纪录就是用来打破的。
但,叶秋的纪录除外。
后来发现这么说不太妥当,“叶秋”的纪录有朝一日也会被自己打破。
“但如果真的是自己打自己,应该是现在会赢吧,毕竟以前不可能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但现在的叶修总对以前的他了如指掌吧。”
不过,那也不一定。
【绵绵拳】:我赢了哦。
绵绵拳得意洋洋地站在倒下的神说要有光对面。
【神说要有光。】:你赢了,但我也未必输了。
【绵绵拳】:诡辩,输不起是吧。
叶修想了想,决定糊弄一下。
【神说要有光】:QAQ
大家普遍认为,职业选手的花期有限,巅峰期短暂,手速最快的时候经验不足,操作到顶峰却也容易颓败,拥有足够的对战经验后又状态下滑,因此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优势——
但叶修却不是如此。
他并不是随着时间变强的那种选手,从最开始,他就已经达到了最大值,年轻的队长和沉稳的领队,并非孰强孰弱。只是,各有各的强法。
【绵绵拳】:如果我能连胜你三局,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神说要有光】:?
【绵绵拳】:来我们战队。
叶修心想,他们俩在拉人这方面真是一以贯之的直白。
【绵绵拳】:哥哥的真实身份很厉害,说出来你可能会吓到。
叶修点下同意进入游戏:“没大没小。”
*
苏沐橙问叶修:“那个战斗法师真的很强吗?”
叶修叼着糖醋排条点头,等咽下去了才说:“和我不相上下。”
苏沐橙难以接受这个说法,撇了撇嘴:“怎么可能呀……”
怎么可以有人跟叶修不相上下,她才不相信。
叶修分析道:“他应该没有成年,他是很热爱荣耀的人,如果成年了一定会打职业,所以我想先把他拉进训练营,然后等他可以出道……
“我想让他试试君莫笑。”
苏沐橙惊讶道:“真的吗?”
叶修撑着下巴点头:“虽然我也很好奇他哪来的那些经验,但和他打的时候,我感觉他对荣耀的理解比我要深,不过可能就一点点。”
苏沐橙笑道:“我不信。”
叶修:“其实我也不想相信,不过他确实很厉害。”
苏沐橙:“你自己玩君莫笑不行吗,我觉得可以噢。”
叶修:“我吗?起码要过上几年吧。可能四五年后我会玩的。”
*
一如往常的周六,绵绵拳依旧没能达成三连胜,叶修正准备下线之际,对面忽然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们见面吧,你想不想打职业?不打会后悔哦!”
叶修沉默了片刻:“我有不方便见人的理由。”
绵绵拳:“哈哈!我也是!但是我想见见你,顺便邀请你……这个等见面再说吧。”
和绵绵拳不算很长的时断时续的PK交际中,叶修从零星的信息中推测出,现在绵绵拳那边,正是第四赛季。
叶修:“我想想,那今年嘉世夺冠的话,我们就见面吧。”
绵绵拳发了个戴墨镜的得意表情:“那你等着吧,我们肯定会见面的。”
**
叶修输了。
以一种他没有想过的方式,结束了第四赛季的总决赛。
基本上有空的职业选手都来看了,还有的走关系去了后台,发现了茶水间抽烟的叶修。
“我还没见过你的这种表情。”孙哲平调侃道。
叶修默默抽烟,孙哲平虽然比叶修小,但自顾自地把叶修当成赌气的小孩:
“说实话你就算现在退役也已经算辉煌退场了,输一次别那么沮丧。往后大家提起你也都是那个留下了无数传说的神人A……”
“我不想留下什么。我只要得到就好了。”
叶修对胜利的渴求是贪婪,比起他人在意的连冠和荣誉,他在意的不是第几次冠军,只是这一次的冠军。
孙哲平久久不语,站在叶修旁边吸二手烟:“靠,那我一次冠军都没拿过的是不是要自杀?”
叶修:“那你转会吧,跟着我,送你一个冠军。”
孙哲平磨牙:“你还有力气口嗨是吧?”
叶修摁熄烟蒂,表情恢复平静:“我说到做到。”
就像往后也有人说:冠军你都拿了多少了,再说明年再拿回来不就行了。
但明年的冠军再怎么样,也不是今年的冠军了。
他全都想要。
*
今天绵绵拳上线得格外晚。
上了之后也不PK,就和叶修一起在房间里待着。
“我讨厌刺客。”绵绵拳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叶修表示赞同:“我也讨厌。”
绵绵拳:“嘉世输了。”
叶修:“嗯。”
绵绵拳:“真的见不了面吗,我想游说你加入我们战队来着。”
叶修:“嗯。”
绵绵拳:“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那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叶秋哦。”
叶修:“我知道。”
从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叶修就知道了,因为他是全世界,最了解对面这个人的人。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和曾经的自己之间出现了暂时的桥梁,但却让他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旁观者陪伴了年轻的斗神短短的一程。
*
绵绵拳:“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明年吗,明年我一定会盯紧刺客,虽然他退役了哈……”
神说要有光:“会见面的,在将来。”
*
几年后,叶修从一堆账号卡里,找到了神说要有光的那个下午,已经不记得曾经的相遇,也不记得曾和谁有过约定,
成为冠军的时候就见面吧。
但在不久的以后,他们确实见到了。
+
ps无水仙倾向
每年生贺都会定期产出一点怪东西,希望大家能get到一点点我想表达的那种东西(对着空气比划)就够了。
叶修,又是一年的529,距离第一次为你写生贺,已经过去了八年,每一年每一年我都在感慨居然能爱一个人这么久,而这个期限又在无限地延长中。
我这两年总是很羞于去正面描写你,可能是以前写的太多了,也可能是人越长大越发现你是如此完美而无法雕琢,你是如此难得珍贵,让我在每一个突然的夜晚心悸,让我在每一年的这一天敲下这些文字都会眼眶湿润,包括现在,想起又过去一年,忍不住又在流眼泪。
你的生日总是能让我感动,感动于我善变的人生中有一样坚持这么久的东西,感动于每年都能在这个日子看到熟悉的人,感动于很多很多你让我获得的东西。
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出道,现在你已经在组建兴欣准备挑战赛,日子过得好快,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会在干什么呢,哼哼暂且保密吧。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走过了我所见过的、你的故事刚开始的时候,现在是不是渐入佳境了呢。但是你的人生的以前和以后依旧充满我所无法窥见的璀璨辉煌,而我只能靠着并不丰富的想象力试图去找到一星半点的灵光。
好像每一年最后都在重复一样的话,但是也确实是我最想对你说的话,
当然,我依然爱你。
生日快乐叶修,永远快乐。
评论抽5个叶粉【仅限叶粉】每人52.9R和以前做的本子周边礼包沾沾喜气
没什么能给大家的,那就给大家一起祝叶修生日快乐的机会
【瓶邪】大菜脯酱
*喊喜欢的人的名字时,嘴角是控制不住的
*小甜饼,ooc预警!
前段时间有个挑战很火,叫什么在听到你接吻过的月份时请微笑,胖子臭着一张脸从一月份憋到十二月。我在后面路过,看着他的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胖子一脸怨恨地盯着我的时候我屁都不敢放一个,毕竟要我参加这个挑战,我能咧着个大牙从年头笑到年尾。
但我和闷油瓶都不是爱张扬的人,更不喜欢在外头显得多加黏腻,想着那就假装我没看见个游戏吧,结果胖子非得和我解释——他说我不笑,是我天生就不爱笑。
我心说少来,你小子在躺椅上听相声的时候大牙能从家门口咧到村口小卖部,但胖子坚称他只是不爱笑,我心里立马就闪过一个人名——我甚至都没过脑子便...
*喊喜欢的人的名字时,嘴角是控制不住的
*小甜饼,ooc预警!
前段时间有个挑战很火,叫什么在听到你接吻过的月份时请微笑,胖子臭着一张脸从一月份憋到十二月。我在后面路过,看着他的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胖子一脸怨恨地盯着我的时候我屁都不敢放一个,毕竟要我参加这个挑战,我能咧着个大牙从年头笑到年尾。
但我和闷油瓶都不是爱张扬的人,更不喜欢在外头显得多加黏腻,想着那就假装我没看见个游戏吧,结果胖子非得和我解释——他说我不笑,是我天生就不爱笑。
我心说少来,你小子在躺椅上听相声的时候大牙能从家门口咧到村口小卖部,但胖子坚称他只是不爱笑,我心里立马就闪过一个人名——我甚至都没过脑子便开口反驳他,“少来!”我说,“闷油瓶才是真的不爱笑吧。”
话音刚落胖子的眼睛立马拧成一道指责的曲线——“那他参加这个游戏笑不笑?”
我哽住了,那对不起,确实还是要咧两下嘴意思意思的,但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假装没听见胖子的话,自顾自地往下说,“闷油瓶真的很少笑吧。”
胖子也点了点头,说那是,谁能和瓶崽比,于是我们俩居然真的很认真地回想了起来,闷油瓶甚至连拍照片时营业的笑容都很少,我退休后有一段时间很喜欢拍照,给他和胖子都拍了不少照片,胖子虽然肥硕,但意外的非常有镜头感,在照片里有几张还是相当好看的。
很显然我高超的技术让胖子心情大好,于是他放弃了追究那件事,反倒是非常较真地把相册抱了出来,我和胖子蹲在地板上从头翻到尾都要看老半天,最后发现闷油瓶笑的次数真的少之又少。
胖子可能是无聊得太过头了,居然想着拿闷油瓶开涮——他让我去把闷油瓶逗笑,事成之后给我一百块块钱,必要时可以采用较为不要脸的手段,比如把人摁在地上挠痒痒之类的。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觉得是闷油瓶把我摁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可能占比百分百,但我还是要装清高,我说那我能为了一百块钱折腰去折腾我对象吗?势必是不能的。
胖子说一千块。
我说那行吧,这就给您折好嘞这位爷。
但玩笑归玩笑,讲到底,我也对如何逗乐闷油瓶这件事很是好奇,我和胖子这么多年来算是一对活宝,他嘴贫,我也不赖,两个人凑在一块有望组成盗墓社去讲相声,闷油瓶能忍我们俩这么多年,很难不承认他也很强大。
胖子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下次拍照的时候喊一二三茄子,你别说,这个做法虽然老土但没准还真有效,刚好我们仨也很久没一张正八经的合照了,干脆就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合张照也不是不行。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捣鼓三脚架,胖子甚至特意换了件新的衣服见闷油瓶进来,很夸张地朝着闷油瓶挥手,但闷油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凑到我们的身边来。
他因为体质的缘故,其实不太爱拍照,但如果是我和胖子想要拍照,闷油瓶是会照做不误的,因此并没有表现出很抗拒的表情来,我和胖子一左一右夹着闷油瓶,恨不得把他一米八的个子夹长两公分。
但闷油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以至于我们仨挨在一起显得格外滑稽可笑,我和胖子卖力地喊“茄——子——”拉长的声调快飘到村口,我还特意拽了拽闷油瓶的袖子,示意他给我一个面子,也说一下。
快门一闪的时候我真真切切地听见了闷油瓶低沉的一声茄子,没什么语调起伏,还因为我和胖子的激动掩盖掉不少,老实说他会配合我我并不意外,在这种小事情上他向来是随着我乐意来的。
结果照片出来后我懵掉了,我和胖子的脸笑得快要溢出屏幕,但闷油瓶却依旧是那个样子,嘴角甚至没有扬起来半个弧度。我不死心,拉着闷油瓶的袖子要他再喊几句。
闷油瓶不理解,但相当配合,从茄子说到西瓜,闷油瓶每一个词都无比配合,喊出来的时候字正腔圆——我甚至觉得他有点认真得可爱过了头。
直到我破罐子破摔,放了最近很火的一个曲子给他听——连去我们这种十八线小城镇的购物中心都能听到那首歌,甜腻腻的,光是听着尾音都很甜蜜。
我双手合十,对闷油瓶说道,“求你了,你说一下这个。”
闷油瓶只看着手机,但这次再怎么样都不配合我了,只是一脸无辜地盯着我看,我突然意识到闷油瓶早就发现了我的意图,他刚刚只是无聊逗我玩,亏我还一脸傻相地等他翘一下嘴角。
想来也是,我们有些时候是被惯性思维捆绑了,就像我们总觉得在拍照的时候就应该礼貌性的翘一下嘴角,以至于我们思维定性,给某些特定的词语加上了惯性动作——好像听到茄子就无意识的咧一下嘴一样。但其实只要稍微留神一下,不让自己嘴角上扬也没有很难。
好吧,我和胖子举白旗——这小子是真正的天性就不爱笑。
但我拿乌梅子酱这个词逗闷油瓶的事情被胖子发现了,这老小子取笑我的事情总是冲锋在一线,在那之后我家所有的酱料都难逃胖子故作阴阳怪气的语调,甚至连老干妈都难逃毒手,我快要羞死了,心想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归根到底,一开始就不该和胖子打这么个赌。
我拿梯子去楼上收酱菜的时候听见闷油瓶在问胖子吴邪在哪——闷油瓶有个小习惯特别可爱,他睡醒的第一件事总要找下我在哪里,大部分情况下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似乎只是单纯的睡得太熟了,起床的时候要找个吴邪来看一看,清醒一下,有时候午睡起来头发还有点乱糟糟的,整理一下都没有,便着急着出现在我眼前。
但我格外喜欢这个瞬间的闷油瓶,甚至有点大逆不道的想法,总感觉他好像是在对我撒娇一样,我人还挂在梯子上,便着急地想要和闷油瓶彰显我的存在感——便大声喊,“这里这里!在收大菜脯酱!”
他朝我走过来,伸手扶了一下我的梯子,我站在上面,闷油瓶要抬头看我。
“吴邪。”他缓慢又低声地喊了一下。
逆着光,我发现闷油瓶他喊我名字的时候,嘴角微微地向上扬起——原来是翘起来的。
邪!邪字好像没有这个功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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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看到这里!
虽然很期待得到留言!但请不要把这件事当成负担呀~
【瓶邪】麻醉狗
*只有本传初见记忆的狗
*小甜饼,ooc预警!
我叫吴邪,一觉醒来,我记忆全没了。
穿得很骚包的那个粉衣小伙站在我病床前,他给我倒了杯水,但他穿得好贵,以至于我一开始没敢伸出手去接,生怕他下一秒讹我钱。
我吞了吞口水,摆摆手坚强道,“算了算了,谢谢你啊。”
他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没好气笑了一声,要不是顾着我刚做完手术,估计要上来打爆我的狗头,我躲了两下,还是被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服了你了,吴邪。”他说,“原来十几年前这么傻,倒是挺怀念的。”
长得就很贵的人自我介绍,说他叫解雨臣,我经常喊他小花——我噎住,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是以前那个年画娃娃似的小姑娘,小时候还从我这里...
*只有本传初见记忆的狗
*小甜饼,ooc预警!
我叫吴邪,一觉醒来,我记忆全没了。
穿得很骚包的那个粉衣小伙站在我病床前,他给我倒了杯水,但他穿得好贵,以至于我一开始没敢伸出手去接,生怕他下一秒讹我钱。
我吞了吞口水,摆摆手坚强道,“算了算了,谢谢你啊。”
他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没好气笑了一声,要不是顾着我刚做完手术,估计要上来打爆我的狗头,我躲了两下,还是被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服了你了,吴邪。”他说,“原来十几年前这么傻,倒是挺怀念的。”
长得就很贵的人自我介绍,说他叫解雨臣,我经常喊他小花——我噎住,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是以前那个年画娃娃似的小姑娘,小时候还从我这里骗走不少糖——他妈的,居然是男的。
小花噗呲一笑,说没想到还能梅开二度,能再次见到我这么个表情,我只是做了手术,麻药还没缓过劲来,脑子里有些人的记忆跟不上。但见眼前这个男人和我聊天的时候很是放松的模样,那么我和他应该是十分相熟的。
我叹了口气,道,“别逗我了,脑袋疼。”
其实一点都不痛,但和他斗智斗勇我从头到尾都在吃瘪,吃得我浑身都痛。小花闻言倒也没再继续了,只是把手机掐了一下,便对我说道,“行了,那你好好休息,你男人知道你醒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到这里了。”
短短一句话差点把我CPU干烧——什么情况,我没缓过劲来,表情宛若临近过年前那一只被敲了脑袋的鹅——什么男人?谁的男人?我的啊?
他妈的,怎么一觉醒来我弯了啊。
很显然这件事对我的打击要比小花是男生这件事大得多,我呆呆坐在床上,怎么想都想不通我怎么搞了个男老婆——这回是真头痛了,但小花说完这话便拍拍手出去,他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和医生商量,便离去得十分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怎么不管我这个新晋基佬的死活——我简直要被气晕过去,按他的说法,我的男对象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我应该用什么表情去迎接他,他不会冲上来抱着我啃一嘴吧。
但既然他能成为我对象,那势必是有点过人之处在身上的——我对自己挑人的眼光还算是自信,这么一想倒是安心下来一点,紧接着我就听见房间门咔哒响了一下。
他进来了。
我因为刚做完手术,眼睛其实看东西还有点模糊,他开门的动作很利落的同时力度又很轻,但单从这个细节看来,这人对力气的控制程度是无比恐怖的。
我不会找了个武林高手当男朋友吧——我想,甚至在脑子里自动补上了一个黑漆漆的剪影,肌肉线条不夸张但漂亮又流畅,紧接着我脑中的黑影打了套军体拳。
我立马哽住,什么幻想都破灭了个彻底,男人进来的时候先是往桌子那边靠过去,大概是拎了粥来给我吃——我没好意思盯着人家的背影一直看,只好紧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但心思完全没在睡觉上,闭上眼睛,听觉就显得格外灵敏,他走过来的步伐又轻又快的,三两下就到我床头来了,我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和他打招呼——嗨,你好,男老婆,我叫吴邪,是你对象。
听起来就无比离谱,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武林高手提起来丢出去。
他站在我床前,不知道是闭上了眼睛,导致我错觉时间无比煎熬,还是他确实在我床头站了许久,总之在我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我听见及其清浅的一声笑意。
紧接着有一双手似乎要盖到我的眼皮上来。
我靠!我本来还想装睡下去,这不是逼着我起床吗?别摸我啊——我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脑子里的场景像一条灵活的鱼,但事实上我只是蛄蛹了一下,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来。
但只这一下也够把我吓一大跳了——这站在我眼前的人,竟然是闷油瓶!
我此时的记忆残缺,对闷油瓶的印象只停留在很厉害又很逼王,只在我三叔那短暂地打过一两次照面——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个闷油瓶,他居然是我对象啊!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就这人像个闷油瓶,要他开口比登天还难的人,只爱直勾勾看着天,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我一开始想他说几句话的时候,他理都不理我的,特讨厌!
闷油瓶原本想贴我眼睛的手顿在半空,见我睁眼,便转了个弯想去摸摸我的头,他这个动作大概做了很多次,因为看着很是娴熟,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地——我拍开了闷油瓶的手。
这确实有点尴尬,甚至连闷油瓶的表情都难得地纠结了一下,眉毛尾端浅浅地往上跳了跳。他后撤了半步,突然开口道,“抱歉。”
他说,“解雨臣和我讲了,是我唐突。”
“我叫张起灵。”
我去——三句话,震惊我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闷油瓶居然会一口气讲这么多字,他后退的速度很快,明明上一秒手还悬在我的眼睛上,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让出来一个礼貌的社交距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委屈感扑满而来。只是这个情绪的来源并非我本身,于是我看了一眼,落在闷油瓶身上。
刚刚那个瞬间,这个委屈的情绪是从闷油瓶身上迸发出来的。
他退到一边去,把带来的东西打开,果然是粥,还冒着热气,闷油瓶把饭盒里的粥倒在小碗里,用勺子轻轻地搅和了两下。可动作和眼神看着竟比刚进来那会蔫吧了不少,我只盯着他背影看,生出些后悔来,心想我不该把情绪都写在脸上。
察觉到这个情绪的时候我心里一惊,心想我这未免投降得太快,光是看着闷油瓶失落的样子,我便难受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样。明明我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可我的肌肉记忆在告诉我,我见不得闷油瓶失落。
他把粥递给我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但我却拽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闷油瓶低头看了我一眼,歪了一下脑袋——我竟然呼吸一窒,心想闷油瓶这个动作好可爱。
“对不起。”我说,边把脑袋搁到闷油瓶手心上,“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挠挠脸颊,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等我再喜欢你一次?”
——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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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Kisskiss
*热恋期小情侣
*会黏黏糊糊,也会配合对方的瓶,ooc预警!
我有一段时间无比沉迷和闷油瓶接吻,相对比肉体之间的紧密接触,这种唇舌相碰也让我很有安全感。闷油瓶的嘴唇很薄,看起来倒是挺薄情的,可其实亲起来特别软,还怪舒服的。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我自己给闷油瓶找补,可能是这小子上半辈子都没什么经验,厨具厉害但厨艺稀烂,第一次炒我的时候我那老骨头三天没能动弹。闷油瓶自己也知道过火,和我道歉的时候态度乖得能去当可颂猫,我捂着腰——还有屁股,心想以后还是少让闷油瓶下厨吧。
这么捣我谁受得了。
于是在闷油瓶晋升成大厨之前,我更享受和他亲嘴的乐趣,毕竟和帅哥接吻总是能让人心情...
*热恋期小情侣
*会黏黏糊糊,也会配合对方的瓶,ooc预警!
我有一段时间无比沉迷和闷油瓶接吻,相对比肉体之间的紧密接触,这种唇舌相碰也让我很有安全感。闷油瓶的嘴唇很薄,看起来倒是挺薄情的,可其实亲起来特别软,还怪舒服的。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我自己给闷油瓶找补,可能是这小子上半辈子都没什么经验,厨具厉害但厨艺稀烂,第一次炒我的时候我那老骨头三天没能动弹。闷油瓶自己也知道过火,和我道歉的时候态度乖得能去当可颂猫,我捂着腰——还有屁股,心想以后还是少让闷油瓶下厨吧。
这么捣我谁受得了。
于是在闷油瓶晋升成大厨之前,我更享受和他亲嘴的乐趣,毕竟和帅哥接吻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我和闷油瓶戳破窗户纸之前,我便肖想他的唇许久了,只是那个时候的我脑袋直得堪比南天门那几根柱子。明明已经对闷油瓶有了非分之想,还总是以为是出自我对漂亮脸蛋的欣赏。
直到胖子揍我一拳,说少来,死给——他们那种直男,哪怕是金城武来了他也不想和人家亲嘴。我下意识反驳,“可是我觉得闷油瓶更帅一点。”
毕竟我完全不想和金城武亲嘴,可如果是和闷油瓶的话,我就觉得我就可以争取一下。
以至于后面我和闷油瓶在一起后,胖子时不时就拉我这点出来鞭尸,说闷油瓶是雨村金城武分武,连闷油瓶这个时代的老年人都没忍住用手机查了金城武的照片。
闷大帅哥看着屏幕,随即转头来呆呆看我,“你喜欢这样的?”
我连忙凑上去亲醋缸,“那不是、那不是。”我连声解释,“我喜欢你这样的。”
我和闷油瓶算是晚婚代表了,就连热恋期也来得迟缓。别人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在担心女儿的早恋问题——我倒好,自己沉迷在年轻人所谓的热恋里不可自拔。
那段时间我知道一有机会就想和闷油瓶亲亲——亲脸也行,嘴巴也可以,哪里都无所谓,我只是享受这种用自己柔软又暧昧的地方去感受闷油瓶存在的方式,也享受他每一次温柔又细致的回应。
挺粘人的——我自己有点唾弃,但实在是舒服,于是很厚颜无耻地一边享受一边唾弃,好在闷油瓶对此全盘接受,甚至偶尔也会顶着那张牛逼的帅脸来找我讨要几个亲亲。
我们俩亲亲的时候是躲起来的,避开胖子,甚至还要避开家里的狗。在他做饭的时候亲一下脸,或者在我洗完澡的时候上来接个吻——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以至于我们俩养成了一个习惯,看着对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很想上去偷点香。胖子有一段时间还很不能理解,问我为什么这个年纪了,上厕所还和人家小姑娘一样要结伴去,彼时我刚和闷油瓶躲在厕所里亲了个爽,出来很没底气,只能嘴硬说要你管——结果后面才知道我们俩的嘴都红得欲盖弥彰,胖子完全是在拿我和闷油瓶开涮。
前几天张海客早早和我请示,叫我给闷油瓶拉个线上会议,我十分缺德,给会议定了个名字叫张家第一千八百三十四次动员大会。闷油瓶完全无所谓,就是名字叫“闷油瓶拍卖会议”我估计他也不会有多少表情。
估计又是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家族就是这样麻烦,也亏得闷油瓶有那个心思一件件去过目,换我肯定任命五个八个得力助手,自己当甩手掌柜。
张大族长在开会的时候,我就在电脑后面等着。反正我无聊,但也因为在电脑后面,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到闷油瓶的电脑已经在开着视频了——屏幕的对面坐着一群小张——如果我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动作来的。
好吧,美色确实误人,那个时候的我只顾着欣赏闷油瓶的脸,他在认真的时候可真是帅得不讲道理,他原本正看着屏幕,眼神却不知为何落到了我身上,我们的视线短暂地相交了一刹——就那个瞬间,我已经抬手在自己的嘴唇前点了两下,顺畅无比地用两节指尖送出去了一个飞吻。
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笑了,幅度很小,笑容很淡,但无比耀眼,简直刺得我眼睛痛。
我好想亲亲他啊!
报表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点恼怒,在电脑背面对着无辜的金属外壳狠狠地竖了个中指。这回我也不管闷油瓶有没有看着我了,我干脆两只手轮换交替,把飞吻当成传单一样一股脑地往外派发,收件人是闷油瓶。
他原本岿然不动地盯着屏幕看,一副精英霸总的模样。可我和他相处多年,知道这老小子现在藏也藏不住的开心,哪怕眼神没落在我身上,闷油瓶现在的愉悦可快要溢出来了。一开始可能还有些羞耻,觉得这种飞吻什么的,又幼稚又难为情,可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就像我和小花借钱一样,一开始还会不好意思,装模作样打个欠条,到后面就连欠条都不打了——飞吻这种小事居然也一样。
我在电脑后面已经完全放飞自我,肢体语言丰富得像是一根快乐的大麻花。
直到闷油瓶突然伸出手来,虚空抓了一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闷油瓶把虚虚握着的拳头移到自己心口前,随即手指松开,朝着自己的胸口做了个发送的动作。
电脑突然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我靠!这帮人开会怎么没声音啊——我这才知道原来对面一直有人,眼睛都瞪大了,看着闷油瓶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还有没有个族长的样子了!
我只想找个缝钻地下去,但闷油瓶心情大好,处理手头的工作都变快了起来。我看见闷油瓶抬手,朝屏幕那边示意了一下,紧接着便起身朝我走来。
我蔫蔫的,心和脸皮一起死了,闷油瓶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问他,“你和他们讲了什么?”
闷油瓶摇摇头,不告诉我,只在我身边坐下来,我干脆身子一歪靠到他身上,贴着他的身子嗡嗡的讲话,“张海客是不是骂我来着?”
他终于笑出声来,但只是浅浅一声,“谁敢骂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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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金城武请和我亲嘴(bu)
【瓶邪】芝麻小人
*以为恶作剧成功的吴邪
*什么事情都知道的瓶哥
临近年关,胖子又要变成我家掌控厨房话语权的最高领导——作为地道的北方人,他做面点的手艺实在是一绝——曾经让小花一度想重金包机接他去北京过年,只是他不常露这一手,也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烧炉起灶。
这时候就是闷油瓶也得听胖子差遣,说往东绝对不能往西,不然没有胖胖牌大包子吃。我们往来的朋友也比较多,胖子每到过年都得做一大堆面点。今天起床的时候我看见闷油瓶在门口搅猪肉馅就知道要准备开工了。
进去一看胖子果然在和面,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胖子本身又高又大的,那个粉粉的围裙努力在他身后扎了个小小的蝴蝶节,他今天穿了件深棕色的毛衣,我在后面...
*以为恶作剧成功的吴邪
*什么事情都知道的瓶哥
临近年关,胖子又要变成我家掌控厨房话语权的最高领导——作为地道的北方人,他做面点的手艺实在是一绝——曾经让小花一度想重金包机接他去北京过年,只是他不常露这一手,也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烧炉起灶。
这时候就是闷油瓶也得听胖子差遣,说往东绝对不能往西,不然没有胖胖牌大包子吃。我们往来的朋友也比较多,胖子每到过年都得做一大堆面点。今天起床的时候我看见闷油瓶在门口搅猪肉馅就知道要准备开工了。
进去一看胖子果然在和面,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胖子本身又高又大的,那个粉粉的围裙努力在他身后扎了个小小的蝴蝶节,他今天穿了件深棕色的毛衣,我在后面看过去,像只胖乎乎的大棕熊。
我嘿嘿傻乐,凑上去准备帮忙,被胖子一手提溜开——他很嫌弃我的手艺,说我是狗爪子捏不出好面团,我气呼呼往他那白白胖胖的面团上拍了一巴掌,响声闷闷的,假装是在拍胖子的肚皮——胖子揪了一块面团给我,喊我上一边自己玩去。
闷油瓶也在这时端着肉馅从外面进来,看见我被胖子发配到一边看火,手里还很不服气地捏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他把馅料整个盆递给胖子,绕到我身边来。
我瞥他一眼,“你也被赶过来了?”
我甚至想把手里的面团揪一块塞给他,心想看在你和我一样的份上分一半给你,不用客气,应该的——结果闷油瓶只是那样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逗乐,反倒是浅浅地勾了勾嘴角。
“不是。”他说,“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哦——我一下就泄气了,好没意思,说起来还有些意外,闷油瓶也会做面点,并且做得相当不错。到头来这个家居然只有吴邪是被嫌弃的——可恶!我把面团塞给闷油瓶。
“胖子这是几个意思?”我说,“我年轻个四十岁可能会喜欢这个。”
闷油瓶把我塞给他的面团在手里捏了几下,变成了一个小狗脑袋又还给我,他要去帮胖子的忙了。我盯着那个小狗脑袋看了一会,觉得还挺可爱的。
嘿嘿,我起身,想把这个小狗放到蒸笼里去,胖子见我过来就知道没啥好事。“又是瓶崽给你做的?”
我嘿嘿傻乐,说对,是不是很可爱,胖子把蒸笼架腾出来一个位置,还找了两个芝麻粒贴上去当小狗的眼睛,胖子指着小狗面团对我说,“这个待会给你吃。”
没能去参与核心劳动,我只好在一边帮些小工,闷油瓶做包子的速度很快,抻面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一收一放很是漂亮,我在一边偷懒一边偷看他,突然就很想坏心眼——也不知道闷油瓶这么好看一张脸变成花猫是什么样子。
我现在是手上张兮兮的,全是面粉,闷油瓶对我不舍防备,我要得手也不是很难。我偷摸挤到闷油瓶身边,他正在给包子捏褶。
我原本的任务是给肉包子贴粒黑芝麻,以便和其他馅料的包子做区分,一开始还老老实实闷油瓶做一个我贴一个,后面实在是无聊,干脆在其中一个包子上用芝麻贴小火柴人,闷油瓶看到的时候我已经贴完了一个,他啪的一下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道,“尽捣乱。”
我也拍回去,虽然不占理,但我在闷油瓶面前偶尔可以不讲道理,他倒是没躲开,让我拍了一下也一动不动地,我一看可以得寸进尺了,便把手伸到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闷油瓶很白,被我一抓脸上留了个面粉手指印,手背上也有一个,我动作掐得恰到好处,看起来像个猫胡子似的,还挺可爱的,帅哥的脸就是占便宜啊——怎么随便抹了点面粉都好看得像是要去拍艺术照。
他就这样盯着那个花脸猫的造型,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所有属于他的任务,面前的包子排成一盘,整整齐齐的,闷油瓶的把控力简直恐怖,别说肉眼看过去都差不多大了,我坚信哪怕拿尺子来量也几乎没有误差。
他把一整个蒸笼交给胖子,胖子也是在灶台那忙活了半天,直到现在才看见闷油瓶脸上那白花花的面粉印,他胖胖的脑子容不下好笑的事情,立马哈哈哈笑得要把厨房顶掀开。
胖子上气不接下气,说闷油瓶脸给狗踩了。
闷油瓶往碗柜上瞥了一眼,柜子门是不锈钢的,迷迷糊糊地倒映出闷油瓶花了的帅逼脸蛋,始作俑者只有可能是我——我就是踩了闷油瓶脸蛋的那只狗。
他随意擦了一下脸,然后便把我堵在墙角画了个大花脸,和闷油瓶做反抗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我被挤在边边,顶着个大花脸满眼睛的生无可恋。
我和闷油瓶双双被赶出厨房,只剩下胖子一人把包子下锅。我去客厅拿纸巾给自己擦脸,闷油瓶从后面跟上来,“生气了?”
我哭笑不得——不,不,那倒不至于,结果我刚擦干净,闷油瓶就伸手朝我袭击来——这回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还想搞偷袭?”
但是他的指尖很干净,我没有任何理由,只好又松开了闷油瓶的手,他放松下来,指尖在我脸上一下一下地轻划过去。
“画什么呢?”
他只浅浅地笑,也不回答。
后面我们仨瘫在沙发上等包子,直到终于蒸好,我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去,雾气从锅沿一下一下地滚出来,很有烟火气息,胖子叫我小心点,不要被蒸汽烫到,我连回了两声,心想我又不是傻子,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
结果我掀开盖子一看,小狗脑袋的边上放着一个贴了芝麻小人的面包——甚至是两个小人,挤在一起,可我明明只贴了一个!
我猛地回头去看闷油瓶,我瞪大了眼睛,指着锅里,又指了指他,闷油瓶坐在沙发上,表现得格外游刃有余,他甚至微微倾斜着身子,手肘顶在沙发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就等着我问他一样,“你贴的?”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贴的?”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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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珠箔
*吴邪性转,注意避雷
*黑瞎子师傅和吴三小姐,一些见娘家人的故事
黑瞎子和吴邪在一起之后不久,吴邪的两个叔就约他见面。贰京恭恭敬敬地把刺绣的拜帖递上来,道:“三爷约黑爷出来打牌。”
拜帖是月白的织锦缎,四四方方,针脚细密,上头绣着到茶楼的路线图,连停车场地点都绣了,堪称与时俱进。黑瞎子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早就快失传的旧式规矩。不由得有点感叹,道,还是三爷懂行。
吴邪从黑瞎子身后转出来,一伸手,打算接过那张帖子。谁知贰京毕恭毕敬地道:“三小姐,这是三爷给姑爷的帖子,没有您代接的道理。”
吴邪站在原地,笑了一下,若有所思:“这张帖子是给瞎子的,哪个是给我的?”
贰京道:“不愧......
*吴邪性转,注意避雷
*黑瞎子师傅和吴三小姐,一些见娘家人的故事
黑瞎子和吴邪在一起之后不久,吴邪的两个叔就约他见面。贰京恭恭敬敬地把刺绣的拜帖递上来,道:“三爷约黑爷出来打牌。”
拜帖是月白的织锦缎,四四方方,针脚细密,上头绣着到茶楼的路线图,连停车场地点都绣了,堪称与时俱进。黑瞎子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早就快失传的旧式规矩。不由得有点感叹,道,还是三爷懂行。
吴邪从黑瞎子身后转出来,一伸手,打算接过那张帖子。谁知贰京毕恭毕敬地道:“三小姐,这是三爷给姑爷的帖子,没有您代接的道理。”
吴邪站在原地,笑了一下,若有所思:“这张帖子是给瞎子的,哪个是给我的?”
贰京道:“不愧是三小姐。”一边就道:“不是三爷,二爷要见您。”
吴邪愣了一下,道:“二叔?”
她自幼入局,被狗五爷作为未来继承人培养,自幼耳濡目染,才养出了这么个吴三小姐。说起来,吴邪接手吴家生意的时候年纪还小。唯一的出格之处便是追着黑瞎子的踪迹,一路追到了格尔木疗养院。在昏暗的地下,黑瞎子从背后制着她,捂着吴邪的嘴,低声道:“别动。”
他伏在地板上,墨镜弃置在手边,外套敞开,将吴三小姐护在身下。
格尔木疗养院光线昏暗,地板是暖黄色的。黑瞎子把人拉起来。拍掉她发上尘土。他嘴角带笑,心想,这次护住吴邪的人是他,不是哑巴。
吴邪躺在他身下,伸手把玩他颈上垂下的那枚钢牌。她今天穿黑色高领毛衣,露出一段细白脖颈,那一小片肌肤,触感柔腻。黑瞎子看得心中一动,把人抱在怀里,找了个旅馆,把人给睡了。
那年吴邪才上大学,望着黑瞎子的背影,就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脚步坚定的让人望尘莫及。再后来是蛇沼,铺天盖地的雨林,世界陷在淤泥里。黑瞎子在她小腿上写字,两个人在参天大树的气生根底下接吻。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吴邪和黑瞎子恋爱,十几岁就在一起。从在一起开始,彼此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事无不可对彼此言,无论好坏。大到生意场上的事,小到吃铜火锅蘸不蘸油碟,两个人永远有商有量,默契无间。吴家给独苗请了教功夫的师傅,结果却没想到招回了一个姑爷。
夜里,两个人在一起缱绻。黑瞎子枕在吴三小姐腿上,望着那张拜帖,就笑,说:“这次势必不能善了。”
吴邪搂着他的脑袋,有点不放心:“瞎子,你一个人行不行啊?”
黑瞎子弹了一下她额头:“打架,你不行。打牌,我在行。咱们各有各的主场,别瞎操心。”
第二天早上,他临走之前亲了吴三小姐一下,和吴邪击了个掌,门关上了。
黑瞎子一进门,就知道气氛和往日不同。早些年他在陈皮阿四那里当掮客,同吴二白和吴三省也有交往。谈生意时,大多说完正事就告辞,不存在血拼到底的阵仗。这次和往日哪次都不同,说是打牌,吴家的两个老狐狸是摆明了要见见这未来姑爷,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拐走了自家大侄女。
只见包房一角放了一整箱的茅台,桌上已经开了三瓶,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已经装满的分酒器。吴二白穿白色对襟长衫,不动声色,将黑瞎子打量了个遍。吴三省踞坐在主位上,举止之间有点匪气,眼神不善,冷眼看着这拐走了自家大侄女的同行。
黑瞎子似笑非笑,照单全收,任由吴家的老狐狸一杯一杯地灌他。他酒量很好,几乎有点深不可测的架势。喝到了后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醉意,只是靠在椅背上,墨镜底下挂着个沉默的笑。
末了,还是吴二白看不下去,道:“老三,算了。”
吴三省失踪多年,据吴邪的话来说,“三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失踪的”,此时此刻,却现身在吴二白的地界,只为了给大侄女儿把舵,见见未来的侄女婿。结果吴二白直截了当:“小邪连身子都给了这瞎子。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三省蓦然抬起头,目露凶光,直视黑瞎子:“你坏了小邪身子?”
按理说,世上哪有长辈过问小辈房中事的道理,吴邪的两个叔多少有点保护过度。事实上,黑瞎子和吴邪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在昏暗的旅馆房间里,黑瞎子低头亲了吴邪一下,掌心揉了揉她跪红了的膝盖,末了,叹息道:“你还小,不动你。”
吴邪红着脸,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在黑瞎子耳边小声道:“瞎子,你可以用我的腿。”
黑瞎子最后还是用了他徒弟的腿。两个人厮磨许久,黑瞎子埋首在吴三小姐胸前,后背肌肤发亮,那强健的臂肌和脊背线条。吴三小姐的手无力地搭在他后领上,指尖勾连着他颈上那只精钢牌子。
那天本不知该如何收场,结果还是吴三小姐推开了包厢的门。贰京有点手足无措,解释道:“三小姐来接姑爷,我们手底下的人没拦住。”
吴邪端起杯子,替黑瞎子喝了一轮,然后言简意赅,对自己的两个叔介绍黑瞎子:“这是我师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我早死了好几年了。”
吴三省神情复杂,重重叹了一口气,点着黑瞎子道:“你怎么就跟他?他比你大多少岁,你知道他是个什么吗?”
吴邪一开始还听着,听到那一句,忽然就恼了。她抬眼,眼神亮得惊人,道:“他是我男人。”
黑瞎子按住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吴邪怔了一下,回身握住黑瞎子的手,实话实说:“二叔,三叔,我认准他了。”
吴二白同黑瞎子对视,眼神复杂。黑瞎子毫不畏惧,似笑非笑,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看出吴家这两个老狐狸的态度都软化下来。毕竟那天吴邪的眼神太过令人印象深刻,清柔却坚定,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生出二分休戚的恻隐。
第二天早上,黑瞎子从宿醉中醒来,发现他徒弟正对着镜子穿衣服。那身行头一看就是准备去盘口查账,旗袍勾勒出一捻玲珑腰身。
他几乎喝了个通宵,许多年没有那么宿醉过。饶是身体素质强悍如黑瞎子,也觉得头痛欲裂。然而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吴三小姐对镜理晨妆,不知为何,黑瞎子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有的人单单是站在那儿,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见黑瞎子醒了,吴三小姐忽然爬上床伏在黑瞎子身上,脸贴在黑瞎子的颈窝里,就那么静静地偎依了一会儿。黑瞎子搂着她,就笑:“大徒弟,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师傅在这儿,能撑得住你。”
他抱着吴三小姐,嘴唇贴在她鬓发边上,听到吴邪轻声说:“瞎子,始终都是你撑住我。”
黑瞎子笑了,亲了她一下:“起来吧。师傅在呢。吃点东西,师傅和你一起去盘口。”
【瓶邪】Baby针头
*针头的型号,紫色的是给小朋友的。
*小甜饼,爹系家属闷油瓶,ooc预警!
自从大规模开放后,我就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毕竟我有着四十岁的年纪和八十岁的肺。胖子一天天的在网络上乱刷,看到视频都给吓得胆战心惊,给我下令不许外出。
结果全家人最早中招的却是胖子,他去做单管的时候已经有些症状了,我很是担心,毕竟他血糖和血压都不算低,胖子早早就搬到院子最西边去住,让闷油瓶照顾他——他点名不让我靠近,隔着手机和我视频,我看着他圆滚滚的大脸盘子被口罩勒得十分喜感,想来口罩也已经尽力了,好在胖子的精神看着不错,我现在进去的话估计能拿着晾衣杆直接把我叉出来——还有力气揍我,这让我稍稍有些放心。...
*针头的型号,紫色的是给小朋友的。
*小甜饼,爹系家属闷油瓶,ooc预警!
自从大规模开放后,我就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毕竟我有着四十岁的年纪和八十岁的肺。胖子一天天的在网络上乱刷,看到视频都给吓得胆战心惊,给我下令不许外出。
结果全家人最早中招的却是胖子,他去做单管的时候已经有些症状了,我很是担心,毕竟他血糖和血压都不算低,胖子早早就搬到院子最西边去住,让闷油瓶照顾他——他点名不让我靠近,隔着手机和我视频,我看着他圆滚滚的大脸盘子被口罩勒得十分喜感,想来口罩也已经尽力了,好在胖子的精神看着不错,我现在进去的话估计能拿着晾衣杆直接把我叉出来——还有力气揍我,这让我稍稍有些放心。
胖子基本都是闷油瓶在照顾,也不知道麒麟血对这个病毒有没有预防效果,但闷油瓶很是小心,那几天甚至都不回房间睡觉了,从胖子那出来之后直接把外套脱掉。就在客厅睡沙发,一来胖子如果半夜有什么事情他能及时知道,二来也离我也不远。
胖子说我不给他和闷油瓶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忙,第四天的时候他已经活蹦乱跳的,看来皮糙肉厚也有皮糙肉厚的好处,结果那天晚上突然降温,我睡到半夜实在不放心,起来把放在我房间的暖灯拿去给胖子——这病不能着凉,可别变严重了。
胖子在门里面差点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但他拗不过我,只好跟我说他立马出来拿,叫我赶紧回去睡觉,胖子手忙脚乱给自己套了三个口罩,出来拿东西的时候还骂骂咧咧说我最不省心。
我裹紧外套,心想还不是我心疼你这陈年老腊肉。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便开始低烧——一开始没敢和胖子讲,只敢偷偷发信息给闷油瓶,只是我没料到他还在胖子那边,我消息刚发过去,下一秒他就进屋来——和闷油瓶一起进屋的还有胖子的消息,他发了一只怒气冲冲的熊,在屏幕内侧已经把我狂揍了一顿,接着又弹出来一句信息,说你啊你啊。闷油瓶的脸色隔着口罩我都能感觉到很糟糕,我们俩都戴着口罩,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
我声音闷闷的,“没事。”我说,“我感觉还行。”
但我的肺部有基础疾病,于是闷油瓶已经自动把我的话归类成狗屁了,在医院的时候我看闷油瓶的背影,做完单管在回来的路上我和他说对不起,他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心疼。
闷油瓶浅浅地叹了口气,反问道,“生病怎么是你的错?”
好在结果出来,阳倒是没有,估计就是那天晚上去给胖子送暖灯的时候遭冻了,只是普通的感冒。胖子已经好了,他阳的时候我没怎么照顾他,他刚好了却得来照顾我——他上辈子可真是欠我的,下辈子也不知道我要怎么还了——但这话不能给胖子听见,他非把我脑浆都晃匀,拿出去挂在屋檐下沥水晾干。
我本来打算自己去小诊所挂个水就行,但我晕乎乎出门的样子在闷油瓶那没有一点可信度,他陪着我上诊所去,大概是遇到流感,诊所人也不少,戴着老花镜的医生挨个给人扎针,他摸了摸我的脉象,便问我挂水还是吃药。
我说挂个水吧,好得快些,东西准备好了,老医生在后头捣鼓半天,翻到的针头是黑色的那款——闷油瓶原本呆呆在一边等着,看到那个针头的时候却突然有了反应。他站起身也不知道和老医生说了什么,只看见他老人家把老花镜向上一抬,瞥了我一下。
最后给我换了个紫色的针头,我瞄了一眼,心说这不是给小孩打的么,baby针头——这种针头细,出液很慢,要打很久,我说刚刚那个针头就刚刚好,换这个多不好意思。
老医生一年扎三百次针,我话音刚落,他针头都送进去了,“你家属说你血管细,特意交代我换的细针头。”
我看了我的家属一眼,他干脆靠着我坐,闭上眼睛装睡——谁靠着人睡觉一点重量都没有的,这小子分明是在装睡,闷油瓶这招死皮赖脸用了十几年还是有效,我气呼呼,对着医生说我的家属睡着了。
他的手偷偷伸到我背后,隔着衣服掐了掐我的腰。
等到医生离开我的家属就立马清醒,盯着那吊瓶眼睛眨一眨,咕咚咚冒出一个泡泡来,这回也不知道要打多久,闷油瓶看看,便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输液的那只手上。
我心立马就软了,也不知道刚刚在恼火什么,闷油瓶玩着我从他的外套下漏出来的半截指尖,我不知不觉地便靠近了他——“下次别给我用这个针头。”我小小声说,“这是给小宝宝打的,出液很慢,打完要等好久啊。”
闷油瓶完全无视我的建议,“反正没事。”
我心说我才不要在诊所一坐坐到屁股烂掉,把手指抽回来,不给闷油瓶玩了,结果还没闹出动静来就被诊所医生警告,他坐在接诊的椅子上,咚咚用笔尖敲桌子,“闹什么呢闹什么呢?要不要给你绑个药盒子?”
药盒我只在幼儿园的时候绑过——小孩因为不配合输液,容易动来动去导致脱针,水肿甚至断针的现象,所以一般都会在孩子的手下有一个东西来固定,以免出现异常情况。这话不仅调侃我,还顺带调侃了闷油瓶——我们俩灰溜溜的缩回去,老老实实全程不再动弹。
等吊针的时间很长,闷油瓶却连手机都没拿出来,整得我也没好意思玩,靠着他打盹睡觉,迷迷糊糊间感到他凑近我来,额头和我贴了贴,应该是在看我退烧没有。
我拿脑袋轻轻撞他,睡得晕乎,连说话声也口齿不清,黏糊糊的,“别太近。”我说,“等会传染给你。”
闷油瓶说,“传给我,你就好了。”
回家前又拿了点药,医生原本都把药瓶拿出来了,想了想又换了一只,他从瓶口倒出来一把,数了数之后对我揶揄地笑,“这款有糖衣,不苦嘞。”
我只想拉着闷油瓶的手立马掉头狂奔,以后再也不想上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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