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你】当你被失忆的他伤害后选择独自离开
*宫远徵乙女
*私设有
*追妻火葬场
自打宫尚角成婚后,宫远徵的性格越发乖戾,无人能管。
他成日将自己关在徵宫中研究毒药,一次药物中和时出现意外,他失去记忆偷溜下山,遇到了在街边贩卖饰品的你。
朝夕相处,你逐渐爱上这个对药理天然精通的小乞丐。
可一夜之间,宫门来人,连同你也被带了回去。
【正文】
1
“听说了吗?徵公子又改良百草萃的配方了。”
“是啊!而且他好像降低了成本,宫门上下都能服用了!”
你躲在厨房后门,安静等待下人们议论完离开。
这不是你第一次计划出逃,但这一次,你相信自己一定能成......
*宫远徵乙女
*私设有
*追妻火葬场
自打宫尚角成婚后,宫远徵的性格越发乖戾,无人能管。
他成日将自己关在徵宫中研究毒药,一次药物中和时出现意外,他失去记忆偷溜下山,遇到了在街边贩卖饰品的你。
朝夕相处,你逐渐爱上这个对药理天然精通的小乞丐。
可一夜之间,宫门来人,连同你也被带了回去。
【正文】
1
“听说了吗?徵公子又改良百草萃的配方了。”
“是啊!而且他好像降低了成本,宫门上下都能服用了!”
你躲在厨房后门,安静等待下人们议论完离开。
这不是你第一次计划出逃,但这一次,你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三年来,你走遍了宫门每一处角落,知晓这里的每一个暗访岗哨。
虽然逃跑被抓住,换来的是更加严酷的惩罚,但这次不一样,你有了执刃夫人的帮助。
那堵墙已经近在咫尺,你似乎已经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只要穿过这道门,这荒唐的三年,就都结束了。
老旧的石门缓缓开启,湿气扑面而来。
同样朝你袭来的,还有一只特制的黑色手套。
你没有武功,直直被他握住咽喉,按在地上。
“要去哪?”
宫远徵略微放松了些力道,新鲜空气呛得你直流眼泪,你只能勉强回答道:
“离开你。”
他灿烂的笑容瞬间阴沉下来,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许多。
直到你双颊通红,即将喘不上来气,他才放开你。
“宫远徵,放我走吧。”
“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了?”
你敛下眸子,将所有的情绪藏起,声音哽咽却坚定:“你大婚在即,我留在徵宫多有不便。”
“无妨,一个药人而已,她不会介意的。”
而后,你又被下人拖着,宛如条死狗一般,带回了徵宫。
这个对你来说,和炼狱没有区别的地方。
三年前,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商贩,在旧尘山谷附近摆着小摊。
偶然间,捡到一个面目清秀的小乞丐。
虽然他什么都不会做,也什么都不记得,可在你的教导下,他一点点学会照顾自己,帮助你干活。
那段时间,是你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你也天真的以为自己孤身飘零在这江湖中,终于找到一个依靠。
如果后来,宫门的人没有出现的话。
2
他们叫他徵公子,你才知道,他是宫门的嫡系血脉。
为了他被带走时的一句:“不要离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你拒绝了角公子放你下山的好意。
可他回来的时候,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乞丐了。
虽然带着你熟悉的笑容,眉眼间,肆意的冷漠代替了曾经的柔情。
他变得陌生,变得可怕,可你已经没了退路。
你永远记得,第一粒药丸的滋味,苦的你涕泗横流,只因是他亲手喂你服下的。
尽管后来你又经历过无数次更痛苦的试药,可都没有他亲手喂下的毒来的难过。
你不是没有尝试过和他交谈,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和轻视,好似早已洞悉了你非要纠缠他的肮脏内心一般。
可你不是,你辩解过,他却说哥哥给过你机会,是你自愿留下的。
你便知道,你的小乞丐,不会回来了。
你也再也离不开这徵宫半步了。
你无数次逃跑,可每一次,都被他抓回来。
他不是你的小乞丐,却能精准无比洞悉你的内心。
渐渐地,你藏起自己的心思,安安稳稳在徵宫当他的药人,陪他测试。
可他终究不是那个会因为你做簪子时划伤手就心疼到红了眼眶的小乞丐。
对你试药时的痛苦,他视而不见。
就在你绝望到想要自尽的时候,他却又装出可怜的模样来哄你。
如果不是最后他又露出那般冷漠的神情,你还真的以为他回来了。
后来你偷听了他和角公子的对话,才知道宫门这样的江湖正派,是不允许养药人的。
而你,则是以侍妾的身份住在徵宫,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药人。
当晚,你第一次对他发了脾气,尽管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还是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个见血的齿痕。
“宫远徵,放我走吧。”
那是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这之前,你总是叫他小远。
你总觉得,他是那遥远的星辰,你望尘莫及。
虽然也在他眼中看到了些许慌乱,不过你想着,也只是因为会失去你这个名正言顺的药人的缘故吧。
不过那天之后,他对你的态度有了些变化。
3
衣食住行都按照那所谓的侍妾位份提供,就连试药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你不明白他的变化,却只是更加想离开这个没有小乞丐的徵宫。
“为什么要走?”
他进来的时候,带着手套,你不自觉往后瑟缩了几分。
因为只有试药的时候,他才会带着手套。
“我说过了,大婚在即,我住在徵宫多有不便。”
他没有说话,只是强行将药丸塞进你嘴里。
令你没想到的事,这次和往日的药丸都不通,略微有些发甜。
察觉到你想吐,他握住你的咽喉,逼迫你咽下去。
你闭上眼睛,绝望的等待痛苦来袭。
如你所想,这次比往日的药性烈的多,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
你蜷缩在地上,指尖划过坚硬的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小远...”
恍惚中,你下意识叫了那个让你心安的名字。
“我在。”
许是太痛,你都出现幻听了,这温柔的声音,差点让你以为他回来了。
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徵宫上下已经按照新房的样式布置好了。
如火焰一般温暖的红色触目皆是,烫的你浑身疼痛。
原本你已经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反正在徵宫试药的这段时间,你已经察觉到身体大不如前了。
可是一个月前,下人们嚼舌根,让你听了个全。
原来宫远徵到了适婚年龄,角公子已经给他物色好了新娘,是个什么派的独女。
恍惚之间,你也没有听清,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成亲了,你留在徵宫不合适。
才特意策划了这次逃跑行动,不想,还是被他找到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你勉强起身穿好衣物。
“角公子好。”
在宫门这些年,早就知道宫二先生,最将礼数。
“不必多礼,我是来送你下山的。”
你微微发怔,当年他说过的话犹在耳边。
“记住你今天的选择,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以后,别来求我。”
他神色冰冷,看样子,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的。
“多谢角公子成全。”
“只是为远徵弟弟考虑,婚期将至,你的身份不适合呆在徵宫。”
是啊,婚期将至,你不配呆在这里。
“那么,有劳角公子了。”
对于你的听话,他毫不意外,只是挥挥手,让人将你带走。
角宫的地牢比不上徵宫的房间温暖,但一想到能离开了,你还是忍不住雀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终于被打开。
进来的侍卫都是生面孔,你虽然心底有些慌张,但还是跟着他们走了。
走到你叫醒酸疼,才终于听到身边的人说话:“这里已经是旧尘山谷的外围了,姑娘好走。”
你伸手取下眼前罩着的黑布,果然,不远处闪烁着的灯火,是曾经你谋生的集市。
你又往前走了两步,心口却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小虫子要爬出来一样,痛的你跌坐在地上,汗水很快打湿了衣衫。
只是没多久,痛感瞬间消失,你甚至都以为自己刚才出了幻觉。
跌跌撞撞回到之前的小院子。
院落干净整洁,就连房间中,都没有落下一点灰尘,显然一直有人打扫着。
电光石火之间,你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4
心尖再次传来那般刺骨疼痛,伸手触摸时,当真能感受到活物在动。
你找到床沿夹层中的匕首,狠狠捅进那个疼痛的地方。
果然,抓出一只黑色的小虫子。
那略微泛甜的,根本不是什么药,而是蛊。
他连你是谁都不记得,却要这般将你扣在身边。
你将匕首扔在地上,跌跌撞撞离开了小院。
没了蛊虫追踪,你很快远离了宫门附近。
只是江湖飘摇,你甚至连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
加上常年试药,你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上次剔除蛊虫后一直没有调理好身体。
几次差点死在野外,都被一个陌生男子救起。
再睁眼时,你身处湖中心的一个小岛上,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簪子。
你顾不得身体虚弱,跌跌撞撞起身抢了过来。
“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这么丑你也当宝贝?送你个新的吧。”
他武功高强,眨眼的功夫,你手上的那根簪子被剑斩断,掉落在湖中。
那是小远亲手所制,对你而言意义非凡。
你纵身跳水时,看到踩水而来的宫远徵。
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你了。
只不过,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湖水很冷,但不影响那根簪子带给你温暖。
就到这里了,宫远徵,我们山水不相逢。
……
……
【柳夭】溯洄(新增尾声)
“小夭,小夭……”
她在一声声的呼唤中睁开眼睛。
室内依然是一片黑暗,空气中飘着浓重的药味,不知道是昏睡后的第几个晚上。身体像透支一样无力,脑子一片混沌,但似乎有了点精神。
颛顼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和旁边的人焦急地说着什么。
……太亮了。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
“小夭?”颛顼的声音近了点,月光又落回在他身上,她勉强睁开眼睛。他守在床边,身上华贵的朝服皱得不成样子,袖边沾着斑驳的药渍,星星点点绵延到她枕边。
她向颛顼身后看了看,站着不少人,苗莆左耳也在,再远处只能看见些模糊的轮廓。
“苗莆,我睡了多久?”她向“苗莆”的方向问。“左耳”却上前一步,低声开口,是沉稳熟悉的女声:“...
“小夭,小夭……”
她在一声声的呼唤中睁开眼睛。
室内依然是一片黑暗,空气中飘着浓重的药味,不知道是昏睡后的第几个晚上。身体像透支一样无力,脑子一片混沌,但似乎有了点精神。
颛顼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和旁边的人焦急地说着什么。
……太亮了。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
“小夭?”颛顼的声音近了点,月光又落回在他身上,她勉强睁开眼睛。他守在床边,身上华贵的朝服皱得不成样子,袖边沾着斑驳的药渍,星星点点绵延到她枕边。
她向颛顼身后看了看,站着不少人,苗莆左耳也在,再远处只能看见些模糊的轮廓。
“苗莆,我睡了多久?”她向“苗莆”的方向问。“左耳”却上前一步,低声开口,是沉稳熟悉的女声:“小姐,你已睡了两天一夜了。”
小夭睁着琉璃般净若无物的眼睛望向苗莆,慢慢眨了眨,朦胧错位的人影终于清楚了些,方才笑道:“是吗,怪不得骨头都有点酸了。“
颛顼握住她冰凉的手。
小夭迟缓地望向他的方向,轻声说:”我好像做了个美梦,可惜现在想不起来了。”
颛顼像被刺痛一样,轻声打断她安静又茫然的注视,问:“小夭,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好多了,”她提着一口气,笑着说,“想吃酥饼。”
“你现在吃不得那些,先喝点汤水好不好?”颛顼像小时候哄她吃药一样轻声打着商量。
“好。”
她撑起身坐着,慢慢扫视着屋里,忽然,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窗:“那是什么?”
颛顼望过去。妆台旁窗扉半掩,月光顺着窗棂倾斜而下,皎洁月色中立着一只大肚笑娃娃。那娃娃长久在沉寂的角落里默然立着,此时被雪白的月色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穿着榴花小衫,抱着滚圆肚皮,古拙可爱,憨态可掬。
颛顼认得那个娃娃。
几百年间,害怕小夭一个人在海岛无聊,阿念她们常来陪伴小夭,獙君和烈阳在不需当值的时候,也总来陪她玩。
颛顼听阿念说,小夭日日独自一人呆在海岛,不是做药就是发呆,只有看着一个娃娃才高兴些。颛顼心里稍安,问是什么样的娃娃。阿念想了想,说:“只是个咧嘴笑的大肚娃娃,用的料子好像不错,没看出什么稀奇。”
直到一日,阿念如常去看望小夭,到深夜才匆匆赶回来,把紫金顶的医师请去了大半。
颛顼问阿念出了什么事。
那天晚上阿獙烈阳他们也来了,小夭难得兴致很高,大家喝得醉成一团。阿念去打水擦脸,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回来时院子里的欢声笑语突然消失了,落针可闻。
阿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走过去,只见小夭脸色煞白,直勾勾地盯着阿獙。阿獙脸上的醉意一瞬间消退。他腾地站起身,带翻了椅子。他看着小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慌慌张张退了几步,逃也似地化作一团流光飞走了。
阿念赶忙走到小夭身边。
在清冷的月色下,小夭脸色惨白,就像失了魂一样望着阿獙离开的方向,成了一座雕塑似的。
阿念和烈阳围着她,问她哪里不舒服,小夭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茫然地站着,像在回忆思索什么极为隐蔽的事情。
月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突然打了个激灵,犹如窒息的人猛地浮出水面,倒吸一口气,拨开众人,踉踉跄跄跑进里屋。
阿念和烈阳跟进去时,小夭正从妆台旁拿起那个大肚笑娃娃。她摩挲着那木质的纹理,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娃娃,就像第一次见这个娃娃一样,似乎要看出个洞隙来,旁人说什么也听不到,没一会儿便心力耗尽,栽倒晕了过去。
颛顼跟着阿念赶到海岛上时,烈阳刚把小夭安顿好。颛顼让大夫们在外等候,先一步走进屋子。
小夭躺在床上,好像被魇住了。她抱着一个木头娃娃,紧皱着眉,额头薄汗涔涔。她的神情似是害怕,又似是不舍,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颛顼凑近了点,才认出那是扶桑神木做成的娃娃,神木没有自燃,其中必有极寒之物相克。
他正出神间,小夭突然放开了娃娃,哀哀唤了一声,手指蜷起像要抓住什么一样,紧闭的双目瞬间落下泪来。阿念在一旁听着,也不禁红了眼眶,“她刚刚叫的是......”
颛顼直起身来,面沉如水。他抬手在床边设了屏音的结界,让大夫们进来诊治。大夫们看了一圈,战战兢兢地表示气急攻心,过度伤神,忧劳日久,委婉地暗示心病还须心药医。
颛顼沉默了一会儿,吩咐侍从启程赶回紫金顶,临走前嘱咐阿念在这里多照看小夭一会儿。
“不等小夭醒来吗?“阿念说。
颛顼站在床边看着小夭,说:“不必了。最近事务繁多,耽搁不得。而且……小夭大概不想见我。“
颛顼连夜赶来,又连夜离开。
安神补心的汤药还未熬好,小夭已经悠悠醒来。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盯着屋顶发呆,直到阿念发现她醒了,欣喜地叫人过来,才嘶哑着开口:“獙君呢?”未等到回答,又接着说:“算了。他想必不让他告诉我。”
阿念听不懂她在说谁,又似乎懂了。她有千万句话想问,看着小夭苍白的脸色和心力不足的疲态,只干巴巴地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小夭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弯了弯嘴角:“好多了。”
从那以后,小夭的身体每况愈下。
到如今,不知昏睡几天才能清醒片刻。醒来的时候就在海边发呆,或者看着大肚娃娃出神。
小夭偶尔清醒的时候,颛顼跟着俊帝和黄帝来看望她。黄帝见了她床头的大肚笑娃娃,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怜惜地摸了摸小夭的头。
颛顼心里略有猜测。明里暗里提过几次,小夭只是看着那娃娃笑,并不接话,也绝不让他们设法打开。就这样一日日望着,一日日憔悴下去。颛顼眼睁睁看着她作茧自缚却无能为力。
寥寥几次二人短暂独处,颛顼忍不住问道:“小夭,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好过些?“
小夭只是拍拍颛顼,轻得像片羽毛落在他手心。
他略一收手,羽毛便随风飘走了。
大肚笑娃娃被拿到小夭面前,小夭笑着接过。
颛顼说:“你很喜欢这个娃娃?”
小夭细细把玩着:“嗯,这是……一个人送我的礼物。”
她出神地描摹着大肚笑娃娃弯弯的眉眼,上扬的小嘴,唇角也慢慢上弯,微微地笑了起来。
颛顼见她精神好了很多,笑着说:“这胖娃娃是哪里合了你的意?我找人多刻上几个。”
小夭说:“旧物情深,我只喜欢这一个。”
她摩挲着扶桑神木的纹理,盯着大肚娃娃看了半晌,才说:“我知道哥哥这些年,为了让我高兴,对这个娃娃很上心。”
“帮我打开它吧。“她缓缓说道。
颛顼闻言有些讶异:“你舍得了?”
小夭释然笑了笑:“再不舍得的,也舍得了。”
颛顼愣了愣,无暇细想。他将费尽周折找来的咒文贴在娃娃身上,挡在小夭身前,以血布阵。扶桑神木片片脱落,凌冽的冰寒之气喷薄涌出。颛顼立刻抬手挡住袭来的寒气。
小夭不知何时已然坐起身,越过他身边,把手伸进冰封了百年,寒气逼人的极北之雪中,轻轻捧出了一个冰晶球。
“小夭……“颛顼在旁看着。不过一眨眼,小夭脸上血色尽失,眼睫鬓边都覆了一层寒霜,手也冻得青白。她却仿若未觉,只是含着笑把冰晶球抱在怀里,指尖一存存描摹过其中相思相望了百年的男女鲛人。
她的手指突然顿了顿,划过多出来的两行小字。她肩膀抖了抖,发出两声似哭似笑的气音,弯下腰揪住衣襟,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咳到气尽开始干呕,就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一般。
“小夭!”颛顼连忙将冰晶球拿开,扶住她下坠的身子。
小夭蜷成一团,脸色苍白,闭目靠在枕上。四下落针可闻,过了好一会儿,小夭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我有点困了……“她气若游丝,似笑似叹地说道。
“……好,哥哥在这儿守着你睡着。“颛顼轻声说,声音带着笑,尾音却微微发着抖。
她的五感突然异常灵敏,可以清楚地听到滴落枕边的水珠,每个人的叹息私语。
海岛上万物生发舒展的响动,伴着深沉而柔和的涛声从四处八方传来。听了百年的潮起潮落,她自己似乎已经变成了这片海岛,被沉静辽阔的海包围。
小夭觉得眼皮有点沉重,她最后望了一眼。
月光照在冰晶球上,铺满男女鲛人之间的海面,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晕。柔和的困意带着她向下沉去,沉到安静的海底,永不醒来。
“小夭?小夭!“
小夭惊醒,打量着周围,这里有些熟悉,应该是轩辕的营地。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常服,门外灯火绵延,隐约有兵士呼喝声,这里应该是哪处战场上。
她静下心,觉得有些古怪,莫不是死后陷入了什么幻境。她身上虽有些小伤,但体内灵气运转无碍,心跳也平稳有力。
小夭捂着心口愣了愣,突然跳了起来,向帐外跑去。
“小夭?这么晚你去哪儿?”颛顼揉着眉心从军帐里出来,看到了她。小夭看到颛顼,有点踯躅,但看他眼神柔和关切,便站住说:“睡不着,出来散步。”
颛顼走近了,抬手摸摸她的头:“怎么,又做噩梦了?”小夭回过神来,低头眨了眨眼,说:“没有,只是有点闷。”颛顼收回手,说:“最近和神农僵持不下,你也辛苦了。”
他看了看远处连绵数里的军营,坚定地说:“小夭,用不了多久了。”小夭看着他,以前她全心全意地欢喜着颛顼能得偿所愿,现在也是,只是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团化不开的黑雾,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弯了弯嘴角,最终只低声说:“嗯,我相信哥哥。”
传令官跑过来,对颛顼耳语几句,颛顼点点头,对小夭说:“去吧,别忘了带上苗莆。”小夭应了,目送颛顼又和一群人进了营帐。
帐外灯火寥落,月光又洒在她身上。苗莆找过来,看到小夭愣怔着站在空地上,好似要溶在月色里了,忙问道:“小姐,怎么了?”
小夭转头,问“苗莆,最近的海在哪儿?”
苗莆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说:“听说东南二三十里处有个海崖。”
“那里可有人把守?”
苗莆摇头:“那里百草不生,也没人家。”
小夭拍了拍她:“我出去玩一会儿,如果颛顼找我就说我睡了。”苗莆有些讶异,正想开口劝阻,小夭已经一阵风般地跑走了。
苗莆跟着跑了不远,就碰上左耳从马厩出来。她赶忙说:“你看到小姐了吗?”
左耳点点头。
苗莆说:“快拦住小姐,更深露重,她突然要出去玩。”
左耳摇摇头,说:“她不会有事的。”
小夭骑着天马在山路上飞驰。
轩辕大营驻扎在山林中,山路颠簸,还有巡逻的士兵,她屏声息气地攥着缰绳,小道两侧横生的枝杈打到身上也无暇顾及。
直到穿出密林,看到白茫茫的大地,听见远处的海浪声,她才长出一口气。
夜风掠过她耳畔,吹起长发,她许久没感到这么畅快过。
她在心里说:相柳!我要见你!
夜间涨潮淹没了周围的海滩,只有一处陡峭的海崖。小夭下了马,扒着嶙峋的岩石登上了海崖。
海浪在她脚下拍打出白色的浪花,偶有一两只海鸟飞过,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息。
脚下是深沉汹涌的海,头顶是皎洁清冷的月。
她索性沿着崖边坐下,湿润的海风拂过她四肢百骸,朦胧的月色落在她发间衣上。
她轻声唱着小曲,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海崖边,享受着难得安然的等待和休憩。
君若水上风,妾似风中莲。
相见相思,相见相思。
君若天上鸟,妾似水中鱼。
相忘相忆,相忘相忆。
远处潮声渐起,小夭若有所感地抬头,海与天相接处,一个白衣身影乘着月色踏浪而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眼前水雾模糊。
牲牲镜的影像被抹去,天下再无处可寻九命相柳的真容。
离她上一次看到他,已经过了三百年有余。
海浪簇拥着拍打到她脚下的山崖,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花。
相柳在临岸不远处默默打量着她,神色不明。
等她抹干净脸,他才开口说:“破破烂烂,颛顼让你上战场了?”
小夭低头看看被划得东一道西一道的衣服,不好意思地挡了挡,反问道:“你从哪来的?”
“神农山,”相柳说,“你也想去坐坐?”
“我......”
小夭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恍若隔世。二人的最后一面也曾这样剑拔弩张,冷言冷语,她恨他冷酷薄情,放下永不相见的气话就走了。再听闻时他已尸骨无存,徒留荒岛。
利刃穿心的惊痛在平淡如水的三百年后猝然触动,小夭慌忙转开眼神,低声说:“相柳,我有话想对你说。”
相柳负手站在海浪上看了她一会儿,才挥了挥袖。一股劲风将小夭卷到水面上,她不闪不避,坦然扑进海水里,吐了几串泡泡,旋即被捞了上来。
相柳松手把她放在一边,小夭甩了甩脸侧的头发,水珠溅湿了他的白袍。
相柳说:“你最好真的有话要说。”
小夭说:“有有有!”
心念电转间,她说:“最近我找到了一处鲜为人知的秘境,可以安居数万人,你想知道吗?”
相柳淡淡看着她。
小夭说:“听闻鬼方氏有傀儡和假死之术,我有几本残章,你要看吗?”
相柳说:“最后一句。”
小夭说:“我喜欢你。”
相柳拂袖离开。
小夭追过去:“别走!”
“我没空听瞎话。”
小夭踢了踢水面:“我哪句是假的?”
相柳扬手要唤毛球。
小夭抓住他:“你还想瞒我!”
她紧接着说:“我们体内的蛊是情人蛊,无寻常法可解,你要舍掉一条命解蛊,对不对?”
毛球自海天相接处飞来,盘旋在远处,眼巴巴看着主人停在半空的手。
海浪拍打在白沙黑崖上,低沉而有节奏的声音在辽阔的海面上传出很远。
银白的月色似乎也在小夭心里引起潮汐。
相柳抬手布下结界,仔细看了她一眼,说:“你听谁说的?”
小夭说:“不是听说,是我从百年后回来了。”
相柳抬手在她额前点了点,小夭感觉到一股灵力流过四肢百骸,心也不受控制地莫名快速跳动了几下。
相柳收回手,不置可否,只问道:“那百年后如何?”
小夭在起伏的海面上坐下,一时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她沉默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说:“颛顼统一了大荒。”
“我死了?”
“......”
相柳淡淡一哂:“原来你刚刚那个凄惨样子,是在给我吊丧。”小夭磨了磨牙,相柳神情平静看着远处的海面。
月出于东山之上,天海相接,万顷茫然。置身其中才觉得自身渺小,浮生短暂。
小夭见过这样的景色太多遍。尘埃落定后,她经年隐居海岛,每当午夜梦回之时,出门四顾,只有无边无际的海面,触不可及的月色。
有一个人带她在低落时看海上日出壮丽开阔,在寂寞时看海上明月絮絮私语,说着只要有这样的景色生命就很可贵,却义无反顾从容赴死。她不明白这样的景色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必赴之死前,十年百年似乎没有区别。
相柳看着月光下的海面一言不发,小夭忍不住问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莫名有点紧张。
相柳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义父怎么样?”
“他在你的掩护下逃走了。”
“左耳呢?”
“他和苗莆的孙女都要成亲了。”
“毛球呢?”
“......”
“……“
小夭转头盯着他,她不确定相柳刚刚是否真的笑了一声。
他问:“你怎么样?”
小夭低着头,把手放进海水里,捕捉月亮的影子。
沉默了一小会儿,她说:“我挺好的。”
“我记得有人说,她只说废话,不说假话。“相柳看向水面。
小夭低下眼:“谁都比你有资格劝人不说假话。”
她拨了拨水,两人的倒影和水中月一起破碎成粼粼波光。
不过须臾,水面又平静下来,天心圆月依然盈盈皎洁,一切如初。
两人躺在如镜的水面上,随着波浪起伏。
相柳听她三言两语说完了之后的事,说:“颛顼称帝,涂山璟也活着,你过得应该不错。”
“是啊,都很好,除了没了一个九头妖。”小夭冷冷道。
“一个其心必异天下共诛的九头妖。”
小夭猛地坐起身,“你非得这样吗?”
相柳对上她的眼睛,他神色淡然,似乎只是听了个无稽之谈的故事。
小夭说:“好,就当我自作多情。”
她接着说:“我对你来说不是很有交易价值吗?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相柳问:“什么事?”
小夭看着他说:“你发誓不解开情人蛊。”
相柳点头。
小夭说:“等等,你以什么起誓?”
相柳说:“我的命。”
小夭说:“我要你用神农军起誓。”
相柳沉沉看着她,小夭瑟缩了下,还是坚持看回去。
“和一个轩辕王姬种着生死同命的蛊,谁敢轻易杀你。即便我死了你也还有八条命。不是很划算的买卖吗?相柳将军。”
他们二人相望片刻,相柳说:“王姬倒是替我算得清楚。”
“你有九个脑袋,我哪算得过你?”
“别再骗我了。”小夭低声说,带着浅浅的鼻音。她抱膝看向远处的山崖。
两人安静了一刻。
夜风吹过,寒露落到镜面一般的水面上,涟漪层层散开,揉皱了沉静的月色。
相柳的声音悠悠响起:“那我去砍掉八个脑袋,再来找你说话?”
小夭猛地回头。
相柳躺在水面上看着月亮,姿态放松,语气随意,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那个浪荡子。看遍花丛的风流之下,只有遗世独立的洒脱。
相柳扭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是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好。”
小夭扑过去:“谁没心没肺?”谁冷言冷语和我决绝,抹掉了牲牲镜,最后一面都不愿见我?
月色西沉,群星璀璨,水面如镜,他放松而安静地躺在水波中,银缎般的长发随海浪起伏,融于星辉月影之间,极美又极遥远,仿佛天亮就会消失不见。
他静静地看着她。这双不沾红尘的眼睛,小夭从未长久凝视,既怕看到什么,又怕什么都看不到。
天地百态,人间烟火,好似都留不住他。
而她想留住。
小夭慢慢俯下身,两人呼吸相闻。
小夭下意识闭上眼睛,脸上触到一抹温凉。
“有人说过,我不适合出现在女孩子梦里,“相柳抹去她的泪痕,像拂去一瓣雪花。
小夭侧头贴上他的掌心,说:“来不及了。“
她心头突然不受控制地猛跳了几下,有些热,有些晕。
就像小时候误喝了凤凰花杯里的酒一样。
“小夭!”
“小夭!你在哪儿?”
小夭一惊,岸上传来了颛顼的声音!
颛顼应该是在崖底看到了天马。她和相柳二人在海崖的另一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过来。
相柳站起身,小夭拉住他:“是颛顼他们,我们走吧!”
相柳抬手布下一道结界,说:“走到哪?”
小夭一愣,方才满心的悸动顷刻消散。
她依然笑着,努力让声音不太干涩:“……去清水镇,去妖界,去你送我的那个海岛。”
相柳唤她:“小夭。”
这语气她熟悉又陌生,海底的三十七年间,他常这样柔和地叫她,说着他的往事衷情,那是她在无边寂静和黑暗里唯一的期盼,但这些在她醒来后就再没听过。
她心跳得厉害,鼓噪到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呼吸。
相柳说:“足够了。”
周围的结界消散作萤光围绕在小夭身侧,将她定在原地。
“你我就此两清,不必再见。“
相柳最后仔细看了她一眼,转身向水中沉去。
“相柳!”小夭动弹不得,疾声说:“你明知道,就算轩辕和共工为敌,你还会救我,我也放不下你,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
岸上的轩辕将士逐渐围拢过来,颛顼的声音越来越近。
“王姬多虑了,“相柳背对着她,月色清冷,白衣茕茕。
他淡淡说:“之前不过是受人所托,今后我不会再救你。你也不必记着我。“
“你!”
小夭脚下的海浪翻涌着升起,将她抛上岸去。
浪花碎在山崖边,带着凉意的海风灌进胸腔,心仿佛与身体分离,直直坠下高崖沉入海底。
相柳没入海中,不见踪影。
小夭跌到岸上,被颛顼一把抓住:“小夭!”
小夭胸口空空荡荡的,如同抽丝木偶一般茫然地看了看颛顼。颛顼衣冠整肃,身后带着精兵卫队,强弓劲弩气势凛然。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嗓子发干,有些犹疑地问。左耳和苗莆应该只会说她跑出来玩了。
颛顼冷笑一声,“那相柳来窥探就罢了,竟明目张胆打破了轩辕在周遭的禁制,所幸我还没睡下,就立马赶来了。“
“他没伤着你吧?”颛顼仔细看了看。
小夭僵住了。相柳根本没有隐匿行迹,甚至还有意引着颛顼找过来。
“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太冷了?”颛顼解下大氅给她披上。
小夭揪着身上的大氅,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抖,嘴里竟尝到了丝血腥味。
不管她说什么,相柳都会把她送回他们二人的界限之后。如游鱼和飞鸟,一期一会,永无长久相伴的可能。
她盯着深沉汹涌的海面,片刻后抬头看向颛顼:“哥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颛顼和她走到崖边,远离身后的卫队。
“是我叫相柳来的,我出来就是为了见他。”
颛顼侧了侧脸,似是不愿多谈:“小夭...这些我们回去再说。”
小夭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一直都奇怪,我和相柳为什么纠葛不清。”
“当时我被暗杀差点死了,是相柳在海底用精血为我续命三十七年。“颛顼一愣。
“教我射箭的防风邶也是相柳。”
颛顼神情微动,默然片刻,说:“我知道他待你好。他既救你一命,我可以放他消失。”
小夭张口欲言,颛顼抬手打断了她。
颛顼盯着她慢慢说:“小夭,你不喜欢丰隆,世家的子弟可任你挑,你不喜欢世家,平民也好,人族、妖族也无所谓。这世上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我都可以为你找来,唯独相柳不行。”
他伸手去拉她,小夭退了一步,缓缓摇头:“旁人纵有千好万好,但我想要的只有他。”
两人沉默了几息。
颛顼紧紧盯着她,眼神流露出悲伤、惶惑,和她似曾相识的暗潮汹涌。
颛顼慢慢说:“小夭,他忠于共工,不肯降我。即便如此,你也要随他去?”
“哥哥……”
颛顼轻声问:“轩辕和共工之战,关乎生死。若我和他只有一人能活,你会怎么办?”
岸上安静得只能听见海浪的声音,和身后不远处甲兵碰撞的细微声响。他二人离得很近,却又从未这样远过,便如之后的三百年间一般。
小夭一时百感交集,心中酸涩。
她握住颛顼的手,正声道:“我西陵玖瑶对天地发誓,我不会背叛我的兄长颛顼。如若违誓,便让我天地共弃,无处容身。”
“小夭!”颛顼愣了愣,怒道:“你做什么?”
她看着颛顼,含泪笑道:“哥哥,我从来没求过你,没让你为难,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小夭慢慢松开了他的手。
“若真到那时,我和他同死。”
她脸色苍白,衣着狼狈,眼神却坚定又明亮,月色星辉一时也黯然无光。颛顼看着小夭,依稀看到幼时两人相依为命时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悲是喜。
岸上安定寂静,海面怒潮汹涌。
小夭含笑对颛顼行了一礼,“谢谢哥哥成全。“
她转身毫不犹豫地一跃,衣袂翩然若飞,宛如游鱼欣然归渊。
“小夭!”
颛顼伸手,只抓到了一缕风。
海浪咆哮着吞没了小夭,一瞬间耳鸣欲裂,她沉入黑暗汹涌的海水中,不断向下坠去。
她睁不开眼睛,也听不到声音,暗潮推着她往更深更远处漂去。
她身负相柳的精血,虽能呼吸,却没多少灵力,只能在大大小小的涡流中辗转闪避,如一条灵活的鱼儿。
小夭在黑暗的海中不辨方向地游走着,边想着相柳走去了哪个方向,边在暗礁的边缘磕磕撞撞。她极少一个人在深夜的海里游走。
夜色下的海面虽然绮丽,海底却并不平静,黑暗,寂静,又处处致命,就像记忆深处的那个牢笼。
一股暗流迎面而来,卷着她到更深更暗更危险处去,小夭下意识缩成一团。
在快要失去意识前,一阵轰鸣震醒了她。
海浪刹那凝滞,而后如被无形的刀刃霎时切断。断缝之中,有人分海踏浪而来。
小夭睁开眼睛。
海水向四面八方退去,月色落入海底。
而白衣白发比月色更夺目。
相柳垂下弯刀,朝着小夭的方向看了一眼。
海浪弥合,层层叠叠涌以他为中心的裂隙。
小夭被裹挟在海浪中从高处坠落,她并没有多害怕,心却跳得极快。她向下看去,他也抬头望着她,面具下看不清表情。
高耸的海浪紧随而来,将二人拍入海底。在巨大的冲击下,小夭晕头转向,就像打转的浮叶般随着海浪起落,用尽力气挣扎着抓紧手中快要滑落的袖角。
快要脱手时,她忽而被牢牢地一把抓住手腕,拽出激流,带到了怀里。她睁不开眼睛,只能胡乱地摸索着他的长发,他的脸,吻了过去。
海怒浪激时,她好像咬破了他的嘴唇。她心下一急,只怕他生气,想也没想便伸出舌尖舔砥他唇上的血。他僵了僵,扣着她的肩膀向一边游去。小夭偏要缠抱住他,两人鹣鲽同体般交缠着在海潮中浮沉。
心跳交叠如擂鼓,呼吸交融间,小夭问:“你为什么回来?”
相柳沉默。
小夭说:“你就不怕我在帮颛顼?”
相柳说:“此处暗潮难测,颛顼不会拿你的命赌。”
小夭说:“是我在赌。”
相柳说:“你不怕死吗?”
小夭说:“你怕吗?”
相柳还未回答,忽地眼神一凛,电光火石间,在她身侧抓住了什么东西。他浮出水面踩在浪上,随手一掷,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冷光,向小夭身后呼啸而去。
小夭睁大眼睛,转身望去,岸上若隐若现一排寒光,是轩辕士兵们的箭尖锋芒。
颛顼正站在崖边,那支箭没入他脚下不过几寸的石缝里。
颛顼一动不动地俯视着二人,神色难辨。
相柳盯着岸上,缓缓召出弯刀,刃上寒光比月色还要清冷。
身处两方对峙之间,万千箭锋之中,小夭心头骤然紧缩。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未曾亲眼所见,却已做过无数遍的噩梦。
如同血液倒流,她后退一步抓住相柳,回身用力抱住他,贴着他的心口,靠着他的脖颈。
“你干什么?“相柳低头拉了拉身上的“护甲”。小夭抱得很紧,死也不撒手。
“我怕……“小夭声音极轻,仿佛梦呓。
“什么?“相柳揽着她的腰低声问。
“都转过身去!”颛顼厉声说。
侍从们收起弓箭,背过身去,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看海上的惊涛骇浪。
颛顼沉沉看着海中小夭紧紧护在相柳身前的背影,她刚刚说愿与之同死的样子仿佛还在他眼前。
一阵海风吹来,颛顼额前冒出冷汗,按住后脑。自戒毒后,他的头痛不时发作。他紧咬牙关,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拿出药瓶吞下两粒,才缓解了些许。
颛顼摩挲着香囊上凤凰花的粗糙针脚,沉吟片刻,最后默默将香囊放回怀中。
仿佛只过了几息,又似乎过了很久。
感受到轩辕的禁制减弱,小夭朝岸上看了一眼,一队人马无声无息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寂静,仿佛未曾来过。
相柳对小夭说了句“别松手”便分海踏浪。
一时间海上激流迭起,潮声震耳欲聋。
小夭紧紧抱着相柳,不敢睁眼,渐渐感觉到身边的水流慢了下来,耳边轰鸣也减弱了。
她睁开眼睛。
此处远离山崖,四面辽阔,月色沉入澄澈柔和的海,海底万物都蒙上了如纱如雾的月影。
“你刚刚说你怕,怕什么?“相柳忽然开口。
“我......”小夭不愿回忆那个噩梦,只埋在他肩上闷闷说:“不记得了。”
相柳没有再问,只带着她缓缓游荡在这片海域。
海底很安静,只有深沉而柔和的涛声,和海中万物生发舒展的响动。
偶尔有鱼群悠闲地游过他们身边,背上带着圆弧般的流光。
她安静地栖息在阔别三百余年的怀抱里。
在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袖,快要睡着时,发顶被轻轻拂过。
相柳开口道:“看来百年后你过得并不好。“
小夭说:“不好,你死了我能有多好?“
相柳说:“你说过想要长久的相依。“
小夭说:“那是以前的事了。“
相柳问:“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小夭说:“想要你。”
两人沉默了一瞬。
聚在一起的两处心跳争先恐后,清晰可闻。
相柳顿了一会儿才问:“我不会背叛义父,也不会离开战场。你不怕吗?”
“我怕。但我更怕不敢问心,抱憾而死。”
“哪怕洪水滔天,乾坤倒转,我也和你同去。”
安静良久,久到贴在一处的心跳渐渐交融,小夭又快在遥远的涛声和熟悉的气息里安心睡去。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又似是笑语。
“好。”
小夭抬眼看去。
天地成色,红尘四合。冰与雪消融,星与月隐去,只剩下她。
月亮终于整个沉入海中,海浪缓缓冲刷着沙滩和山崖,回荡着规律而柔和的涛声。
鲛人在海贝上相依相偎,耳鬓厮磨,唱着爱侣重逢的情歌。
哪怕只是溯洄一刻,也已胜过相思百年。
终
终于弄完这篇了😂和其他文有联动小彩蛋有宝儿发现吗?
夭柳 长相守(完结)
原作者: 明烛天南
完结,字数9k➕,小夭重生在斗兽场救了相柳,结局he
以下正文
数百年过去,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小夭同涂山璟归隐后,又留下一封信,告别了涂山璟,一个人回了清水镇。
大概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她也想把这里当做一切的终点。
她已经很少想起相柳了,只偶尔夜深露重之时梦回故人。
...
原作者: 明烛天南
完结,字数9k➕,小夭重生在斗兽场救了相柳,结局he
以下正文
数百年过去,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小夭同涂山璟归隐后,又留下一封信,告别了涂山璟,一个人回了清水镇。
大概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她也想把这里当做一切的终点。
她已经很少想起相柳了,只偶尔夜深露重之时梦回故人。
冷冰冰不让她靠近的相柳,海底邀她同游的相柳,背后抱着她教她拉弓的相柳,甚至还有战死沙场的相柳,她虽未见过死前的相柳,却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梦见他死亡的样子。
夜深梦醒,徒留一地伤悲。
小夭来到了石先生那里,石先生正在说书。
“话说那九命相柳命本不该绝,却为了一位女子,也就是以前的大王姬连损三命,身受重伤,这才在战场上战死……”
小夭已经听不进去了,连陨三命?她为何不知?
等所有人散场之后,小夭找到了石先生,他并没有认出这就是清水镇的玟小六。
“姑娘有何贵干?
“我想要看一个人的生平过往。”
“何人?”
“九命相柳。”
石先生将相柳的过往投映在了石头上,他退出房门,留小夭一个人慢慢看。
她看到了刚破壳而出的相柳,小小一条蛇,吭哧吭哧的自己把蛋壳吃了。因为是妖,相柳被神族排挤,又被骗去斗兽场虐待。
从斗兽场逃出来之后,又被洪江所救,因为不信任洪江,他逃往极北之地住了百年,碰到防风邶,答应替防风邶尽孝,顶替了防风邶的身份。
之后相柳又遇到了洪江,为了报答洪江,做了洪江的义子,成为了辰荣的军师。
她看到了他们初见,九命蛇妖高高在上的坐在树上看着她。
他们相熟后海底同游,再后面她看到相柳救了濒死的她,寻了三十五年的宝物只为给她锻造弓箭,只为让她有力自保。
他又舍命救了璟,希望璟能够同她长相守,让她有人可依。
用两命解蛊,将精血给她,只为她能自由自在,让她有处可去。
小夭早已泪如雨下,原来相柳竟为她做了这么多。
小夭内心涌出巨大的不甘,不甘海底三十七年相伴她竟无知无觉,不甘相柳就这么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最后什么也没给她留下。
“高辛玖瑶,我可以帮你,回到过去,你可愿意?”空中传来声音,小夭警惕的望着四周,“你是谁?”
“我是上古神器夙愿镜的器灵,我可以送你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小夭说道,“你想要什么?”她从不相信这世界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器灵开口了,“我只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小夭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答应你,把我送回到过去。”
夙愿镜开口道,“好,我就送你回到六百年前。不过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不属于那个时代。”
小夭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缩小的双手,久久不能回神。
“小夭,你怎么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抬头望去,是小时候的玱玹。
她对玱玹的感情很复杂,归隐后就再也没见过玱玹了。
她开口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
玱玹点了点头,递给她一片凤凰花,“小夭,我刚摘的。”小夭接过尝了尝。凤凰花依旧,人却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她现在住在外婆家里。而此时,她的母亲已经同父亲同归于尽了,很快她就会被送往王母那里。
玱玹同她离别时泣不成声,她却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境去看待玱玹了。
她最重要的哥哥,以爱为借口,伤害了很多人。到最后,变得面目全非。
小夭回想前世,她厌倦了成为大王姬后的一切,最怀念的依旧是童年和清水镇的日子,所以她依旧选择了逃跑。
不过这一次,她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驻颜花了,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找不到自己的脸。
她此时小孩身体灵力尚且低微,何况还有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所以她依旧选择了变幻成一个男孩。
相柳是海妖,据他所说出海不久他就被人骗了,卖到了斗兽场。
西炎和皓翎都有斗兽场,小夭先在西炎探查了一番,一无所获,那看来就是在皓翎了。
小夭心急如焚赶往皓翎,就怕去迟了。可等她东躲西藏到了皓翎也已经是三个月之后。
云奇斗兽场,这里是皓翎最大的斗兽场,一共一百层,整栋建筑呈环形,中间的空旷地则是斗兽的地方。
斗兽场地的地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黑痂,是长久以来斗兽形成的血痂。
小夭花了两千货币得到了一个88层的座位,连着看了好几天残忍的斗兽,她终于看到了相柳。
此时的相柳还是小娃娃模样,穿着灰扑扑的袍子,一头银发格外显眼。
他的眼中是于孩童不符的沉着狠厉,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敌人。
他的对手是一头成年的豹妖。豹妖冲上去一爪子拍向相柳,小夭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周围的看客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兴致勃勃的观战去了。
“相柳!相柳!相柳!”周围的喊声此起彼伏。
“这九头妖到斗兽场才一个月,连战连胜,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妖怪就已经这么厉害,成年后怕是这斗兽场也关不住他了。”
“你以为斗兽场是傻子?等他成年那天,就是他的死期。妖这种低贱的生物,还是杀了好。”
小夭听到旁边人的议论,想来自己想通过钱财买走相柳是不可能的了,毕竟相柳现在是斗兽场的王牌。
场上的战争很快有了胜负,相柳打赢了豹妖,不过代价满身的伤,小夭看了心疼不已。
小夭找到管理者,给了他两千货币,让他带自己去见相柳。
管理者带着小夭来到了斗兽场的地下,这里仿佛一个牢狱,数不清的妖怪挤在里面,相柳被关在最里面。
小夭和管理者站在相柳面前,相柳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小夭几百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相柳,她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偷偷吃下了一颗幻形丹药。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些鳞片。管理者看到了恶狠狠的说道,“好啊你,居然是只连形貌都控制不住的小妖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小夭故意说道,“我……我不是妖。”
管理者讥讽道,“不知死活的鱼妖。”他打开相柳的房门,把小夭丢了进去,“相柳,这就是你今晚的晚饭了。”
管理员走后,相柳起身,在小夭身旁闻了闻,“你不是妖。”
小夭说道,“我是来带你走的。”相柳嗤笑,“就凭你?还不如让我吃了。免得你这样的被送去斗兽打个半死。”
小夭知道相柳嘴硬心软,“你看着吧,我一定把你救出去。”相柳自从被人骗来斗兽场早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他偏过头,不理会小夭。
深夜,牢里面的妖怪都睡熟了,看守也打着瞌睡。相柳用玄铁锁链锁着,其他普通妖怪都被特质的门关着寻常东西根本打不开。
小夭早有准备,她拿出找人炼制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就把锁链割开了。
她拿着匕首靠近相柳,相柳立刻就醒了,看到小夭手上的匕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猩红的眼睛看着小夭,“你果然不怀好意。”
相柳漏出尖牙,往小夭脖子上咬去。“等等,我是为了救你!”相柳闻言,停了下来。
小夭立马晃了晃匕首,“这是特质的,可以划开你手上的锁链,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相柳松开了小夭,“给我。”小夭将匕首递给他。
相柳手腕翻转,锁链果然断了。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小夭无法告诉相柳,自己是从六百年后来的。
她说道,“我以前住在海边,我有一个鱼精好朋友,你救过他,他临死之前让我来找你报恩。”
相柳抽了抽嘴角,“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你认为我会信?”
小夭心虚的低下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没骗你,也不会伤害你的。”相冷哼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没有了锁链的束缚,他轻而易举打开了牢门,门口的看守看到他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相柳杀死了。
小夭紧紧的跟在相柳身后,一边偷偷的划破其他妖怪的牢门,将他们都放了出来。
这些妖怪都同相柳一样,是被骗进来的,他们没有作过恶,仅仅因为他们是妖,就被抓进来供神族取乐。
地下牢笼看守众多,即使他们小心翼翼,也被看守发现了。“不好!相柳他们出来了,快通知主人!”
四面八方的看守从四周涌了过来。
相柳变幻出九头真身,同他们缠斗在一起,小夭知道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等厉害的人来了他们就跑不掉了。
“相柳,过来!”小夭朝着他呼喊。
相柳不明所以,还是将面前的守卫杀死后,过去了。
其他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希望能拖延时间,等着高手的到来。九命相柳,他们可不是对手。
小夭拿出自己制成的毒药,挥洒出去,侍卫立马倒了一大片,她拉住相柳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其他妖怪也四散开来。
小夭和相柳片刻也不敢停歇,小夭拉着相柳,来到了她藏马车的地方,这是她花重金买的可以日行万里的马车。
相柳看着小夭的行为,越发捉摸不透,她有备而来,难道真的是为了救他?
很快,小夭和相柳完全逃出了斗兽场的范围。
河边,小夭看着相柳,开心的说道,“终于逃出来了。”相柳依旧板着一张小脸,小夭看着幼年版的相柳,玩心大起,趁相柳不备,捏上了他的脸,“高兴一点嘛,相柳,我们逃出来了。”
你再也不用被虐待,也不会碰到洪江,背负你本不该背负的一切。
相柳说道,“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
小夭眼睛亮了亮,“要什么都可以?”
相柳点点头,“杀人,夺宝,只要你开口。”相柳心中隐隐有些失望,果然神族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妖族友好。
小夭说道,“那我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相柳愣住了,“为何,你是要我做你一辈子的仆人吗?”
小夭摇摇头,“不,就陪着我,就这样永远陪着我。我害怕孤独,想要长久的相依。”
相柳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雀跃,但他面上不显,“好。”反正他无处可去,和面前的女孩儿相伴也不是不可以。
小夭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她救了相柳,她终于救了相柳一次。
两人住进了一间客栈,小夭虽然有钱,但他们此时无法自保,她也不想露富,所以住的是很普通的客栈。
趁着相柳洗澡,小夭还出去给他买了很多衣服。相柳洗澡洗到一半,小夭进来了,他立刻挡住自己的身体。
“你干嘛!”
小夭说道,“你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的。”
相柳说道,“别骗我了,你明明是女孩儿,你,你不知羞。”
小夭没想到自己这一世没有亮出少女的歌喉,也被相柳认出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的?”相柳说道,“野兽的直觉。”
“野兽也分男女吗?”
“你别管!”
小夭扑哧一声笑了,想起从前相柳也这样跟她说过。
她把衣服放到桌子上,“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吧。你会穿衣服吗?不会的话姐姐帮你?”
“我会穿!”
小夭不逗他了,怕他炸毛。没想到小时候的相柳这么可爱。她一想也是,妖族本就单纯,当初凶名在外的相柳为了她付出一切,如今的相柳只怕更加善良。
相柳穿好衣服出来了,小夭给他买的是碧青色的衣服。
前世相柳总穿白色,是想要在两军交战时成为靶子成为旗帜,这一世,小夭不会再让他这样了。
碧青色的长衫穿在相柳身上,把他衬得愈发的白净,活脱脱像谁家的小公子,小夭没忍住又捏了相柳的脸,换来他一个白眼。
小夭带着相柳去到了清水镇,此时的清水镇依旧是三不管地带,虽然鱼龙混杂,但也正好适合他们居住。
小夭买下了回春堂,两人就这么住了下来。
“这是白术,这是甘草。怎么这都记不住,这么笨啊。”小夭调侃着正在背药材的相柳。
相柳对药材一窍不通,背了又忘,简直有损他的威名。
清水镇的人都知道,镇子上新来了两个小孩儿,一个神族一个妖族,神族小孩儿医术了得,妖族小孩儿长得很好看。
“相柳,今天该你洗碗了。”
相柳反驳道,“明明该你,昨天就是我洗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我洗的呢?”
相柳冷哼一声,还是拿起碗到了后山。
后山环境清幽,相柳偶尔会钻到河底躺一会儿,或者晚上带着小夭站在水上看月亮。
虽然嘴上没说,但相柳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小夭有一天神神秘秘的告诉相柳,自己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相柳到了才发现这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湖泊,远远看着有些像海,他的故乡。
小夭喟叹道,“世间只要还有这样的景色,生命就很可贵。”
相柳内心触动。
小夭继续道,“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相柳警觉的问道,“谁?”
小夭看着相柳说道,“你不认识。”相柳发现了小夭眼底的哀伤,“他对你很重要吗?”
小夭说道,“很重要,很重要。”相柳甩开小夭牵着他的手,“那你去找他吧。”
小夭失笑,“你是吃醋了吗?”相柳反驳道,“我没有。”
小夭看着相柳通红的耳朵,心中有些甜蜜,“那好吧,那我真的去找他了。”
相柳急忙拉住小夭,“你敢!”
小夭不逗他了,“我不敢,我不敢。我说了会永远陪着你的。”相柳松开手,自己也有些尴尬,一张白瓷似的脸都染上了红霞。
两人坐在水上,小夭的头靠在相柳肩膀上。
过了半晌,相柳问道,“你的那个朋友在哪里?”
小夭说道,“他死了。为了救我,也为了他的大义。他是个将军,死在了战场上。”
相柳说道,“以后我永远陪着你。”小夭说道,“好。”
月色温柔,化开了两人内心的伤痛,留下的只有温馨。
一百年过去,相柳和小夭依旧生活在清水镇,每天看日出日落,绿叶飞花。
小夭灵力没有被废,闲暇时刻她努力修炼,她明白,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有时候她会拉着相柳陪练,虽然打不过相柳,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在大荒中已经算是一流。
相柳对她的身世也有些好奇,小夭毫不避讳。“我是王姬。”
相柳一口饭喷了出来,“你是王姬那我是皇子。”
小夭变幻出自己真实的容貌。眉如远黛,眸似秋水,额心一抹桃花更是平添姝色。
相柳看呆了,半晌说不出话。
“这才是我的真实容貌。”相柳虽知道小夭是女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夭的真身。“你,你为何不显出真身,反而要遮掩。”
“都跟你说了我是王姬,很多人在找我。”相柳想到了说书的石先生所说的关于王姬的故事,在脑海中筛选,最终确定了,“你是高辛玖瑶?皓翎的大王姬?”小夭点头。
相柳心神俱震,一时冲击太大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小夭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相柳,小柳柳?傻了啊?”
相柳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回王宫?”小夭问道,“如果我回去你会怎么办?”相柳说道,“那我就去参军,我去当皓翎的将军。”
这样就可以配得上你了。后半句话相柳没有说出来。
小夭捂住他的嘴,“呸,我才不要你当将军。”相柳想起了她死去的那位将军故人,大概小夭是害怕他像那位将军一样。
小夭看到相柳失落的眼神说道,“骗你的,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去我早就回去了,何苦在这里与你相伴百年呢?”相柳放下了心。
“其实我的生父并非皓翎王,我的生父是辰荣的大将军。我母亲同他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最终同归于尽。”
相柳抱住心情低落的小夭,“别难过了,你的母亲的父亲一定都在天上看着你,陪着你。”
小夭回抱住他,“我要像母亲一样勇敢,抓住我的所爱。”
又是一百年过去了,小夭捡到了老木,这一世她没有收留老木,而且帮着老木开了一间成衣铺子。
之后老木收养了麻子和串子,将他们两个当儿子养。
相柳曾问过小夭为何要选择这清水镇,小夭回答他的是,“我在这里还有未完成的事。”
等她救了璟,就可以带着相柳离开,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去了。
三十年后,回春堂后山,相柳正无聊的在抓鱼吃,在河边他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蓬头垢面全身是伤,只有微微动着的手指表明他还活着。
相柳叹了口气,忍着洁癖将这人带回了回春堂。“小夭,小夭,我捡到了一个人。”
小夭放下手中配置的药,看着相柳提着的人,是涂山璟。
小夭给璟治伤,洗澡喂饭什么的就让相柳来,她要避免璟爱上她。
相柳对璟极其不耐烦,恨不得把到倒在璟的身上,璟有时候被他呛得直咳嗽。
等璟好得差不多,她就把璟交给了老木,让老木暂时收留璟。
没有了璟,相柳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你以后不要捡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了。”相柳恶狠狠的说道。
小夭早就对这样的相柳免疫了,“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要捡也只捡九个头的小蛇蛇”
相柳脸一下就红了,“九个头的蛇可以捡。”
化名为轩的玱玹也来到了清水镇,相柳还去他那里买过几次酒。
小夭丝毫不担心玱玹能够认出她来。
对外,她的名字依旧是玟小六,只有私底下她才会让相柳叫他小夭。
玱玹想要争夺天下,这一次小夭不打算帮他,但她相信,依玱玹的手段,这天下最终也会是他的。
而她和相柳,也是时候离开了。
小夭和相柳在湖边看着月亮,她问道,“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相柳愣了愣,“你为何想离开?在这里生活不是很好吗?”
小夭告诉他,“你不愿意和我走吗?镇上刚来的轩,是我的表哥玱玹,他可能会发现我的身份。”
相柳紧张了,“你怎么不早说!?”小夭要是早说,他一定连夜带着小夭离开这里。
“走,我们立刻就走!”相柳立刻起身想把小夭拉回去收拾行李。
小夭把他拉来坐下,“好了,别担心,他暂时还没发现我的身份。”
相柳想起石先生说的王姬小夭和玱玹幼时许下过许多诺言,他们青梅竹马,甚至可能两情相悦。
相柳的心跌倒了谷底,“你喜欢玱玹吗?是不是他伤害了你,你才不愿意认他?是不是他跟你道歉了你就会重新原谅他?”
小夭没想到相柳会这样想,她解释道,“我不喜欢玱玹,他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哥哥。”她的手扶上相柳的头发,“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
相柳的身体僵硬了,他有过猜测,可他不敢说。他是妖,是被神族不耻的妖,何况他的命都是小夭救的,他不敢奢望。
小夭将相柳侧对着她的头扳了过来,她直视着相柳的眼睛,“看着我,相柳。”
相柳也盯着小夭。“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吗。”相柳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它正在砰砰砰的跳动。
小夭继续说道,“我们相处了几百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长相守,因为我爱你。相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相柳一把抱住小夭,“我也只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有九条命,心却只有一颗,它早就已经属于你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推开小夭,又捧起小夭的脸,虔诚又轻柔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嘴唇上温润的触感,小夭也慢慢的回应着相柳。
(剩下的彩蛋里面,婚礼➕番外)
【光切】小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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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 4205735
争锋 286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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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 878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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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 964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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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刀 7257369
鬼舞 4963191
舞姬 5400983
蛋糕 6294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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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饲养兔子二三事 5879032
猫刀 8972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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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砍死上司 2757280
饮鸩止渴 371872
漂流日记 8725120
【剑三乙女】剑三乙女太太个人整理(安利向)
这可以应该可以说是剑三乙女最全整理合集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因事请假在家没事干,整理了一个目前我所知道的,写过剑三乙女的太太的名单,也算是安利向了吧。大家可以摸过去找点粮吃。
如有冒犯,非常抱歉。
若有太太不太希望再出现的话,非常抱歉,请立即联系我解决。
(排名不分先后)
这可以应该可以说是剑三乙女最全整理合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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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不分先后)
@【阿寻】晴千寻
@囚柒_年更气人选手
@君不见琳琅
@阿妖幺
@六六六六神
@戾生
@-燕兮辰-
@一生与君几擦肩
@薛之谦的小可爱
@东都狼嗷嗷
@我有很多框皇竹草
@迟暮
@風,把记忆吹成了花瓣
整理完了的时候,看着这么多名字,其实挺感动的(......)
要花掉大把大把的时间,精力,辛辛苦苦地想梗,到落笔,再到修改发送,而这一切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回报,还可能要时不时忍受一下脑洞枯竭,言不达意,无人问津的痛苦自责。
为爱发电,仅此而已。
如果说还想得换取什么的话,那或许仅仅是你们的一个喜欢而已。
希望大家遇到喜欢的太太时,不要吝啬你的小红心小蓝手。
告诉他们的付出会有回报,存在有意义,这里很温暖,一直都是的。
非常感谢了。
(就当我是话多吧)
欢迎补充!
(有见到不在上面的太太的,我话会补上的♡)
【咒回乙女】我被饿醒了
-含五条悟/乙骨忧太/两面宿傩/七海建人
-来自我的怨念... ...
【五条悟】
他奶奶的。
你睁开眼看着漆黑的房间,十分想骂人。
比被尿憋醒更痛苦是什么,那绝对是饿醒,前者好歹上个厕所就解决了,后者却需要忍受长久的折磨!
你闭上眼努力了一会儿,腹部微妙的传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于是你彻底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你决定让另一个害你饿的人也睡不着,你踢了踢身旁的五条悟一脚,他的小腿听话的往外侧移了移,上半身却纹丝不动。
很好,没醒。
你怒火中烧,勾住他的腿把自己拉过去...
-含五条悟/乙骨忧太/两面宿傩/七海建人
-来自我的怨念... ...
【五条悟】
他奶奶的。
你睁开眼看着漆黑的房间,十分想骂人。
比被尿憋醒更痛苦是什么,那绝对是饿醒,前者好歹上个厕所就解决了,后者却需要忍受长久的折磨!
你闭上眼努力了一会儿,腹部微妙的传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于是你彻底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你决定让另一个害你饿的人也睡不着,你踢了踢身旁的五条悟一脚,他的小腿听话的往外侧移了移,上半身却纹丝不动。
很好,没醒。
你怒火中烧,勾住他的腿把自己拉过去,对着面前的锁骨来了一口。
五条悟这次终于给了点反应,他搂住你的腰,半睡半醒:“怎么了?”
你松口:“我饿了。”
“… …饿?”听到这话他清醒了几分,眼睛还没睁开,却准确的寻到你的唇亲了上去,“之前不是说不要了?”
他越亲越精神,渐渐的真没了睡意,手也开始作乱,你挡住他的手,面无表情:“你干什么?”
五条悟顿了两秒,凑过来亲你的耳垂:“不是饿了吗?刚好我们都醒着,不如… …”
你拉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十分和善:“你摸。”
他困惑的摸了两下,猜不透你什么用意:“喜欢我摸这里?”
你呵了一声:“你不觉得,我的肚子格外瘪吗?”
五条悟:“… …”
像是为了配合你,被窝下又传来饥饿的咕咕声。
五条悟:“… …”
你体贴的主动说话:“懂我意思吗,老公?”
五条悟默默的收回手爬下了床,紧接着,厨房亮起了灯。
【乙骨忧太】
好饿。
你心情复杂的坐起来。
不忍心叫醒乙骨,奈何你被他娇惯过分,本来还能煮个面条,现在连厨房的火都忘了怎么打开。
… …怎么开来着?向左还是向右?往里按还是往外拔?排气扇要开吗?煮个面而已,不用吧?
面放水里要煮多久啊?调料怎么放啊?
片刻之后,你沉默的关火盯着黑乎乎的锅出神,谁来告诉你,你就去找了会儿家里的零食,面条怎么就糊了啊!??
你明明放了很多水啊??
这下好,本来想瞒着乙骨的,这口锅肯定是瞒不下去了,总之先放点洗洁精泡着… …
“怎么了?”
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了,柔和的灯光并不刺眼,但在一片黑暗中鼓捣了半天的你还是眨了眨眼睛,然后试图把自己埋进洗碗池里。
乙骨忧太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你,侧着亲了口你的脸颊:“怎么了宝贝?”
你耳根热热的:“忧太,对不起,我把锅烧糊了。”
他失笑,压根没在意厨房的一片狼藉:“这不是重点,饿了吗?”
你点点头。
“想吃什么?”
你不好意思极了:“面就好。”
“好。”他又揉了揉你的头发,“去客厅等我吧。”
“乖,下次直接叫我。”
【两面宿傩】
咒灵会困吗?需要睡觉吗?
你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得出结论——不需要。
更何况两面宿傩这家伙在悠仁的身体里不应该每天都在睡觉吗?他肯定不缺睡眠的吧?
想到这里,你理直气壮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小声呼唤:“宿傩?”
“宿傩?”
“宿~傩~”
没人应。
你苦恼的皱了皱眉,想做些过激的举动把他吵醒,又怕顺带连悠仁也吵醒了。
… …所以男朋友有两个什么的真是苦恼啊,虽然可以吃到两种口味的美食,但付出的代价往往也是双倍的。
宿傩不理你的话,要不还是叫醒悠仁吧?可他最近有些辛苦,明天似乎也很忙的样子,你不忍心。
“宿傩——”你捏了捏他的手心,“出来做快乐的事情。”
手心处突然多了一条舌头慢悠悠的舔了你一下,两面宿傩勾起唇角:“小丫头,如果叫我出来是当厨子的话你就死定了。”
你:“… …”
你立马扬起舔狗的笑容:“怎么会是当厨子呢?喂饱女朋友难道不是快乐的事吗?”
“是吗?”他拉长了声调,操纵着虎杖的身体压住你,脸上的笑是与原主截然不同的邪气,“你指哪种喂饱?”
你:“… …”明明是同一张脸,气质却截然不同啊。
宿傩压低身体,双眸紧盯着你:“嗯?哪种?回答我。”
很有气势,可惜你不怕他:“字面意思上的那种,我真的饿了,你不干活我就叫醒悠仁了。”
他眯起眼睛:“你威胁我?”
你勾住他的脖子亲上去,开始撒娇:“没有啦,可是我真的好饿,已经没有力气了。”
两面宿傩不爽的啧了一声,弹了下你的额头。
“等着。”
【七海建人】
“起来。”
昏昏欲睡中有人摸了摸你的头:“吃点东西再睡,不然你等下会饿。”
被人伺候着泡澡实在舒服了,更何况身上很软,你连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不用啦,我一点都不饿。”
黑暗中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夹杂着些许揶揄:“你保证?饿了不会叫醒我?”
居然质疑你们小仙女的胃!你嘟囔了一句,很快陷入沉沉的睡眠。
你痛苦的睁开眼睛。
七海建人,你是神吧。
他显然已经睡熟了,搂着你的腰呼吸平稳,你做贼般一点点从他怀里挪出来,欲哭无泪。
按他之前问你的话来看,他应该煮了东西吧?就是不知道放哪里了… …你摸索到厨房,还没开始寻找就注意到了桌子上显眼的电饭煲,上面显示着“保温”二字。
不仅如此,连勺子和碗也给你放在一旁了,糖罐也在,插线下还压了张纸条——[吃完记得把线拔了,碗放着就好。]
喝着热乎乎的粥,你感动的想流泪。
呜呜,七海建人,永远的神。
【咒回乙女】在群发了告白短信后怎么澄清这是误会
*1(你)v4(五条悟,虎杖悠仁,伏黑惠,乙骨忧太)的场合
*即兴短打
*大型ooc现场
*望客官们看个开心
本来,本来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你被咒术界两大最高战力,高专的两匹大黑马围住
“所以,打算和我们好好解释解释吗?学妹。”乙骨前辈与平常一样温和的笑容现在显得十分渗人
也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作为高专为数不多的女生,在休假前一天的晚上窝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给通讯录里第一个人发一条告白】
你看着钉崎野蔷薇看好戏的模样,扬了扬手机
“上一个给我发消息...
*1(你)v4(五条悟,虎杖悠仁,伏黑惠,乙骨忧太)的场合
*即兴短打
*大型ooc现场
*望客官们看个开心
本来,本来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你被咒术界两大最高战力,高专的两匹大黑马围住
“所以,打算和我们好好解释解释吗?学妹。”乙骨前辈与平常一样温和的笑容现在显得十分渗人
也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作为高专为数不多的女生,在休假前一天的晚上窝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给通讯录里第一个人发一条告白】
你看着钉崎野蔷薇看好戏的模样,扬了扬手机
“上一个给我发消息的人正是你哦。”
你熟练得编辑好信息后,勾选对象,直接发送
好姐妹之间有什么可以害羞的呢?你直接“老婆”“白玫瑰”“红玫瑰”“想你的液”全用上了
“可是我没有收到啊。”
钉崎野蔷薇刷新了好几次手机,都没有收到你的真情告白
而你再退出一看,才发现事情闹大了
你现在信息的第一个已经不是钉崎野蔷薇,她的被挤到了第五
四位男性的名字排在上面
“麻烦大了......”
你似乎是把信息发送时,对象选成了钉崎野蔷薇上面的一个小组
【咒术高专非正常男子】
“两分钟不到,你可以试着删除。”禅院真希在边上提醒你道
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国外还是白天的乙骨第一个回了你的消息
【“明天任务结束,我会回来的,早点睡吧。”】
接着是五条悟
【“师生恋吗?真是个喜欢违背伦理道德的坏孩子呢。但是如果是xx的话老师是不会拒绝的啦~”】
还有虎杖很激动的一大段有着错别字的回信
而伏黑惠同学似乎并没有回复
秉承着少一个麻烦是一个的想法,你快速点进了聊天框,打算撤销的时候,对方磨磨蹭蹭得打出了回复
【“好。”】
边上看着你手机的两人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加油吧。”真希拍了拍你的肩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还是先休息吧。”
“我们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钉崎野蔷薇拍了拍你的头,退出了这个气氛尴尬的房间
彻夜未眠,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像是五条老师这样经常能够遇到的还好,但是乙骨前辈,这不会是打算提前回来吧
沉重的罪恶感压在了你的肩膀上
“总之,还是在被揍扁之前,去说明道歉吧。”你甩了甩头,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宿舍
按照计划,你准备先和同班还算好说话的两位男生先好好沟通一下
但是你一一敲门,都没有得到回应,问过打扫的人后才知道,两人都早早得出去买东西了
计划有变
你不得不去登门拜访五条悟
“叮咚!”你按了一下门铃,似乎没有人在家
“叮咚!叮咚!”人确实不在
真是要命啊,要找的人一个都不在
正当你垂头丧气得打算离开时,生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就知道xx一定会来找老师的啦。”
难得没有穿高专的教师服,穿着一身肉眼可见的昂贵服装的五条悟站在他大院子门口
“第一次约会,还是要有点仪式感的啦。”
变魔术一样得把一支去了刺的白玫瑰戴在了你的耳朵上
大脑一篇空白,才想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就连简单的陈述语句都很难说出口
在被他拉到商业街之前,你都是这个状态
你看着边上高兴的美人,心里一瞬间就充满了罪恶感
不敢对上视线的你只能低头看起了手机
这是,你收到了来自虎杖和伏黑的两天短信
【“xx!我在我们经常路过的商业街的电玩城边上,要一起来吗?”】
【“我在OO商业街,要来吗。如果有空的话。”】
这下好了,你们三个人看似分离,实际上却在同一块区域
“xx酱,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那个......”
“哦,那边的商店看上去不错呢,不进去看看吗?”他打断了你的话
手机上虎杖和伏黑的消息还时不时得冒出
看的你尴尬到可以用脚趾抠出一套芭比梦想豪宅(x)
一路上,五条悟几乎没有给你开口的机会,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和你倾诉自己曾经到底对你有多上心,现在你终于开窍了云云
商店的边上,你一回头,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粉头发的少年站在电玩城门口暗淡的神情几乎可以把想要表达的事情写在脸上
【果然第一次约会选在和她平时经常去的电玩城还是考虑不当吗】
看着他朝着你和五条悟这里走过来,刚想要趁机和两人一起澄清的,结果就被五条悟拉到了商店里
刚刚那个,是五条老师吗?
虎杖看着刚刚显眼的白发,思考道
另一边,伏黑惠其实已经看着你和五条悟相伴而行已经很久了
要说多久呢?
大概就是你和五条悟拉着手(被迫)走过他等你的地方开始,一直跟到了你被五条悟拉到商店里
难道是在玩弄感情?
但是这和他印象中的你,完全搭不上边
只能说是另有原因吧?
终于,被五条悟折腾着试了几件衣服后,你拒绝了他的好意,并自己跑到了还算安静的一处
好的,五条悟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虎杖和伏黑也不知道在哪里等你去找他们
只不过现在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既然见面不好说,那么就网上好好说一下吧
你颤抖的手拿出了手机,正打算解锁时,你听到了伏黑惠的声音
“xx?”
试探性的声音让你回头看了一眼
“伏黑?”
“xx,昨天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害怕真相,但是他更加害怕的,是自己究竟是在真相里,还是自己虚幻的想象里
就在这时,虎杖手里拿着两杯饮料朝你和伏黑打了个招呼
“xx!还有......伏黑?”看见他诧异的表情,你就知道一会的解释会很麻烦
“就算是老师优秀的学生也不可以随意霸占老师的女朋友哦。”
“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问道
你挠了挠头:“哈哈,说来话长。”
好了,这下人都到齐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
你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乙骨忧太对你发送的最新信息
“你在哪里?”
既然总归要说,还不如一次性全说完
于是你当着三人的面,发送了自己的定位
他们三个人已经发现了,你给乙骨忧太的信息有一条,是和他们一样的一条告白短信
等乙骨忧太找到你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脸色发黑的五条悟
“呀,乙骨同学,来了呀。”
于是,就有了一开始看到的一幕
“所以,想好解释了吗?xx学妹。”被四位颜值常年在线的人围住的你,成了街上一个风景
“其实是闹乌龙了......”你抖着声音,向众人解释了来龙去脉:“真的是这样的,不相信可以去问钉崎和真希。”
声音越来越小,你也完全不敢直视四个人
一起乌龙事件,闹得现在你好像是一个谈了四个男生然后翻车的海王
“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怎么样的。”乙骨忧太的手刚刚安抚性得摸了摸你的头,就让你一个激灵
“但是xx,我还是希望......”
“你能......”
“你对老师一定是真心的吧!对吧?对吧!”
乙骨忧太笑着说:“总之,选择权在你。我们不会强求你爱谁的。”
“那我可以期权吗?”弱小,可怜,无助.jpg
四人以外默契的声音让你只想快点移居到火星
“不行。”
【咒回乙女】前任被封印后我才后知后觉
五条悟专场
ooc预警
一发完
我是五条悟家族联姻对象兼初恋女友,苦夏之后,被五条悟甩了,还强行解除了婚约。我以为他讨厌我,直到他被封印后,我才后知后觉。
01
五条悟被封印的那天,我是在现场的。
数量庞大的咒灵和周围莫名死去的人让我察觉到了危险,离开了咒术界这么久,我又一次被卷入其中,只能勉强发动咒力保护周遭的人,期盼着上面能派一个强一点的咒术师到场。
苍天有眼,确实有一个很强的咒术师在现场,不,应该说是最强。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见到了五条悟,依旧强得可怕,和两只特级咒灵打不可开交(其...
五条悟专场
ooc预警
一发完
我是五条悟家族联姻对象兼初恋女友,苦夏之后,被五条悟甩了,还强行解除了婚约。我以为他讨厌我,直到他被封印后,我才后知后觉。
01
五条悟被封印的那天,我是在现场的。
数量庞大的咒灵和周围莫名死去的人让我察觉到了危险,离开了咒术界这么久,我又一次被卷入其中,只能勉强发动咒力保护周遭的人,期盼着上面能派一个强一点的咒术师到场。
苍天有眼,确实有一个很强的咒术师在现场,不,应该说是最强。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见到了五条悟,依旧强得可怕,和两只特级咒灵打不可开交(其实是单方面被五条悟揍),根本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可惜天不遂人愿,而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五条悟被封印了。
整个车站充满了咒灵和血腥味,很多人死去,有哭声和尖叫声,一个奇怪的盒子打开缠住了五条悟,一个长得很像夏油杰但又不是夏油杰的咒灵在和五条悟对峙,我后知后觉,今天发生的怪异全是冲着我那位号称最强的前任来的,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上一秒还不可一世的五条悟,下一秒竟被困住,我站在人群中不知如何是好。
恍惚之间,我和五条悟的眼睛对上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终于不再漠视我,先是惊讶,接着破天荒地露出了微笑,像是在说好久不见。我更希望他能和之前一样对我视而不见。可惜,他似乎很高兴看到我,笑的像个小孩子,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我内心沉闷的情绪便一下翻涌出来,以及深埋于心,纠缠不休的零碎回忆全部浮现。
他张嘴说了什么,紧接着下一秒,五条悟被完全封印了到一个长满眼睛的恶心盒子里。
明明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像是被浸入了深海,全身冰凉,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被五条悟甩的时候。
又是夏天,又是五条悟,总是带给我这种要用一生去治愈的回忆。
狗屎一样的夏天,狗屎一样的五条悟。
02
我再次回到高专,是被硝子约过去的,我们有太久没见了,虽身为曾经的好友,她在高专救死扶伤,而我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每天上班早九晚五。
硝子临时有事去了医务室,而我则被安排在教师办公室里等她。高专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风景和建筑都一样,教室办公室墙边还有我当时和五条悟一起被罚站时留下的涂鸦,一晃过去好多年,我四处转悠仔细寻找过去留下的痕迹,一回头看到了五条悟的座位,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上面堆了很多看不懂的文件,以及一盆花。
别的老师桌上都是仙人掌之类的,只有五条悟桌上是一盆小雏菊,而且被养得很好,开了不少花朵。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很久以前我送给他的那盆,花盆上有我用刀歪歪斜斜地刻的“五条悟”三个字。
我回想起当时满怀期待地把花交给五条悟,他非常嫌弃地说养花太麻烦了,过两天就死了。
而现在这盆小雏菊正在阳光下舒展着身姿,开着漂亮的小白花,旁边还贴了便条,记着浇花的时间。
“这不是养的挺好的吗”我忍不住开口,空荡荡的座位没有人会给我答案。
硝子回来后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咒术界关于高专,以及五条悟的事,这些都应该和我现在的生活无关,但是硝子还是执意要告诉我,当初我所有的不解,硝子一一为我解答。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不知道,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硝子朝我眨了眨眼:“没办法,当时是因为某个白痴要求的,现在白痴被封印了,他拦不住我了。”
03
我和五条悟的渊源颇深,真正的青梅竹马,只不过一开始他很讨厌我。
毕竟谁会喜欢和家里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下的未婚妻在一起,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离我远点。”这是六岁时见面,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六眼的继承者,五条家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天之骄子,白净无暇的样子恍若神明,生下来就在旁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而凡人只能贴在他身边企图赚取到零碎的好处,恰巧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不然我也不会被逼着来到五条悟身边。
而此时这位小神明正不满地瞪着我,我很识相地乖乖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跟他身后。
“别跟着我。”这是第二句话。
“我不能回去,会被骂的。”我垂下眼眸,语气柔软:“我只跟在你身后,不会妨碍你的。”
五条悟拿我没有办法,只能让我跟着,大多数时候我是看着他的背影走路,偶尔他会问我一些问题,我们绕着五条家的大宅走过每条过道,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天之骄子的生活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身上的华服更像是一种枷锁限制着他,五条悟被困在这里很久,鲜少有机会能过出去,美其名曰是对其保护,但在我看来更像一种软禁。
他苍蓝的眼睛里映衬的只有五条家方寸的天空和阴森的大宅。
我有些同情他,每次过来都会带点宅子里没有的新鲜事物,这招很管用,五条悟对我的态度慢慢好转,他的眼眸中开始出现漂亮的花,各式各样的甜品,诗歌漫画,新奇的玩具,还有我。
我们从一前一后变为并排着走,小神明拉着我,在宅子里跑跳打闹直到分开,我们靠在一起看日落。
“我希望每天都能见到你。”
大概是因为夕阳的原因,让五条悟看上去竟有些落寞,即使是天之骄子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我不擅长安慰人,只是呆呆地走过去抱住了五条悟:“那就每天都见吧。”
04
五条悟比我大一届,他初中毕业之前神秘兮兮把我拉到空教室,没头没脑地扯了一大堆,甚至把我们的婚约都搬出来了。我大概已经猜到他的小心思,还是故作迷糊地问他想干嘛,没办法,看最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总之,我马上要走了,你,你别跟别人走太近。”
论咒术,五条悟确实是最强,但对喜欢的人,五条悟快要纠结死了,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了,打算用行动代替。
“别看我。”五条悟坏心眼地捂住了我的眼睛,犹豫视觉被封锁,我的其他感官无限放大,我能清楚感受到五条悟向我靠近,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感受到他落在我额头上的一吻,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
“这是告白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拉开他捂住我眼睛的手,晚霞似乎攀上了五条悟的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根。明明只是一个初中生却高我一个头,我只能踮起脚,拉着他手臂示意他低头,勉强将吻映在他的唇上,还不忘嘲笑他:“拜托,这才叫吻!”
以上是初中纯情限定版五条悟,到了高专以后已经彻底进化成老流氓了,是个实际年龄和心理年龄成反比的家伙,能够无视夏油杰和硝子的视线黏在我身边撒娇,脸红?不存在的。多亏了五条悟的肆无忌惮,我和他只要一同框出现就会被喊“笨蛋情侣”;惹恼夜蛾老师无数次,闯的祸可以写一本《高专反面教材手册》;趁夏油杰睡着给他扎双马尾,他负责动手,我负责拍照,事后都被揍得很惨;偷拿硝子的烟抽,最后两个人都被呛得说不出话……
我一直以为日子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我很庆幸他在高专交到了好朋友,有负责的老师,可靠的后辈,一直一来他都太孤单了,我很担心他形单影只,又变成了当初五条大宅里那个独自看夕阳的小孩子。我知道他身上有很重的担子,他是六眼,是最强的,他要面对很多,但是我还是希望在灾难的洪流到来之前,他能快乐幸福,好好享受属于他的青春。
在高专他遇到了夏油杰,遇到了硝子,除了我以外,他可以尽情地玩闹,有人理解他,懂他。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变得眼里有光,心里有希望。
上天给予他很多,也剥夺了他很多。
我当时自信满满地想,五条悟缺失的部分就由我来弥补吧。
05
我们本来是并肩而行的,至少在这位最强的前半段人生中我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但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事情开始脱离控制,俗话说盛极必衰,我当时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予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在那个炎热的夏天,星浆体事件,任务失败,五条悟重伤,夏油杰叛逃一连串的事情,在我来不及反应时就把一切都摧毁了,没人肯告诉我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像约定好了一般沉默不语,而五条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我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做了很多没用的努力,深陷在无力感之中,我一直很懊悔为什么没能早点察觉到事情的变化。
持续不断的蝉鸣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以为是,就算知道了我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清楚地认识到,是我自己太无力,没办法跟上他们的脚步,所以才会被丢下。我阻止不了夏油杰,帮不了五条悟和硝子,最后只能乖乖放手。
最后一次和五条悟见面,就是我们分手的时候。他恢复了很多,但可以看出来他很累,这次换我东扯西扯说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什么都没开口问,我大概明白他要说什么,就和初中时一样,太好懂了,五条悟。
关于这次谈话大致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当时很激动,拼命掩饰,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分手的字眼,还是听到五条悟淡淡地开口说:“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多过分呐五条悟,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小时候说希望天天看见我,高中就告诉我不要再见了 ,而我这个傻子,像一个被玩腻的玩具,被轻易丢掉了,我哭得一塌糊涂,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印象里五条悟最后跟我说:“你太弱了,别做咒术师了。”
我当时脾气还是太好了,只会一个劲地点头说好。如果是换做现在的我,应该会把水泼他脸上,大声宣布:“我就是要当咒术师!”
应该不着他的道,偏做咒术师。
可惜没有如果,我之后真的离开了咒术界,不再过问里面的事,和五条悟彻底断了联系,大概有十多年没见,最近一次见面,是亲眼目睹他被封印。
06
出了咒术高专,我的第二个目标就是五条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但是心里隐隐觉得假如不来好像会再一次错过很多东西。
幸运的是,本以为要纠缠很久,没想到五条家的人见是我,很主动地放行,整个五条大宅任我逛。
五条家还是那个五条家,没什么大的变化,我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来到了五条悟的房间。
一个非常正常的成年男性的房间,除了房间角落处的一个大箱子。秉承着这里面可能装了很多五条悟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立马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准备事后威胁。
箱子被我打开,里面什么都有,书,玩具,贺卡,围巾,相册,杯子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各式各样,无一例外都是我之前送的,过往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回放。
十七八岁的五条悟心比天高,臭屁的要死,送他什么都一副嫌弃的样子,从没见他用过,我以为他都弄丢了,谁知道全都装在这个箱子里。
“怎么?是打算收拾好一块扔吗?”
他大可以表现得再狠心一点,这样我也能大大方方地记恨他一辈子,不用内疚。
我在心里再一次咒骂五条悟,为什么要把花养的那么好?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扔掉?为什么当时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是最强吗?为什么会被封印?
耍什么帅?你以为我会理解你吗?
总而言之,五条悟就是一个混蛋,擅自把别人的人生搅乱后又撒手不管了,留我一个人看着这些回忆发呆。
翻到最后,里面确实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我的照片,从小学到工作时的照片,压在箱子的最底部,十几年级间我没见过五条悟一次,但他不知道来看了我多少次,拍下照片又默默离去,真有你的五条悟,最强的能力是给你偷拍用的吗?
十多年的时间,我不是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过,但不论如何都消除不掉五条悟身影,他给我下了最深的诅咒,提及我的青春就避不开他的名字,提起爱或恨,也都是他。
我抱起箱子离开了五条家,不管多久,这个仇我都会一直记着,封印解除之后他不过来跟我磕头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毕竟有些人,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
【咒术回战乙女向】女友是顶流影星(1)
🌟五条悟单人
🌟会有后续,有荤有素。
🌟顶流千万粉丝影星节目自曝初恋然后初恋找上门的不正经非典型追妻火葬场
后续:
01.
“请问您有过什么恋爱经验可以给网友们分享一下吗?”
主持人提出这个问题时,我真切地愣了一下。
见我没立即回话,主持人露出了挖到大料的兴奋目光,她顿了顿,继续出言追问。
“您怎么愣...
🌟五条悟单人
🌟会有后续,有荤有素。
🌟顶流千万粉丝影星节目自曝初恋然后初恋找上门的不正经非典型追妻火葬场
后续:
01.
“请问您有过什么恋爱经验可以给网友们分享一下吗?”
主持人提出这个问题时,我真切地愣了一下。
见我没立即回话,主持人露出了挖到大料的兴奋目光,她顿了顿,继续出言追问。
“您怎么愣住了,是不是有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故事?”
恋爱经验啊......
我阖下眼睫,回想起他在记忆里的音容。
“恋爱经验的话没有哦,我的重心这几年一直放在事业上啦——不过我有一个初恋,是我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他的名字不能说。”
“没有告白吗?”
“没有,他一看就是一张不知情为何物的脸,怕被拒绝,就一直没告诉他。”
“诶——那一定长得超级漂亮吧?”
“很好看,让我觉得自己配不上的那种好看。”
“这么一说更好奇了,能具体描述一下吗?大家应该都很好奇能被影后自愧不如的长相。”
“唔......怎么说呢。”
他很好看,有一头比冬日霜雪更美丽的白发,眼睛也好看,颜色像星辰落入荧光海时荡起的水花,美丽漂亮到让我第一次见到时,忍不住屏住呼吸在心底悄悄发出怀疑 ,这真的是一名人类能拥有的眼睛吗。
“他——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哦,这个人在影后心里一定很重要吧?”
“很重要。”
............
“那最后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着拉近的镜头,将手里的麦克风递给我。
“对可能坐在屏幕对面的那个人说一句话吧!”
“......嗯。”接过麦克风,面前的镜头又凑近了一些,这是个特写。
调整好表情,我对着黑黝黝的镜头开口,不大的演播室里,我的声音打在墙壁上被反射回来。
“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
日本盛夏的夜晚,随着剪辑过的采访被播出,一条名为#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的词条和我的名字一起飘上了推特热搜。
02.
咒术高专一年级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个人的能力有多强,所有人都得参与足够次数的团体任务——听说在隔壁京都校是没有这条要求的。
我有点不情愿,毕竟我对和长相丑陋的诅咒面对面没什么兴趣。
“准备走了哦。”同桌敲了敲我的桌面,我恍然回神向手的主人瞧去,映入眼帘的少女短发利落,眉眼弯弯,“这可是我们一起的第一个任务,有没有很期待?”
她是与我同为一年级新生的家入硝子,但比我早一个学期入学——不如说我是班里的插班生,比我的三位同学都要晚上一个学期。
家入硝子是咒术界现存极少数可以将反转术式用于他人身上的治疗系,虽然术式发动有诸多条件限制,但仅可以有效救治常年深处危险的咒术师这一条也足够她被视为重点培养对象保护起来。管理咒术师的总监会也知道她,甚至在家入硝子入学不足一年的时间里多次向她抛出橄榄枝,希望她可以在毕业后去往总监会任职。
对方神采奕奕,我神情痛苦。
“是很期待和大家一起啦......但我可一点都不想和那些诅咒碰面,好恶心,好恐怖!”
今天的任务是一个二级诅咒,机动性和思考能力都处于棘手与不棘手之间的适中强度,和那些能轻松祓除的四级完全不是一个level,高专常常会拿来给学生们作为第一场任务的练手,意在让学生习惯在逆境中战斗。本来他们三人应当是已经完成过足够次数的小组任务了,但由于我这位更新的新生,不得不重来一次。
——怎么办,还是因为我,可是压力好大,我根本不想战斗啊!
“诶,你放宽心好了。”见我满脸快溢出来的苦涩,家入硝子安慰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二级可能对其他一年级来说需要打到挂彩,但你也别忘了我们的同学是谁啊,说不定我们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呢。”
“五条同学和夏油同学?”我吸了吸鼻子,“昨天第一天的班会上我只见到了夏油同学......倒确实挺靠谱的样子,就是那个五条悟到底是哪来的大少爷啊,除了刚入学的报道我就没见过他。”
“御三家中五条的少家主。”
硝子见我情绪稳定下来,拉着我的手带我站起身往门外走。
“什么【天才】啊、【最强】啊,【四百年一遇的六眼】,都是说他。”
我小声嘀咕道:“那得多强啊。”
硝子张口欲解,但此时我们已经踏出了教室的门,鞋跟落地,走廊靠窗望风景的两位少年应声回头。
于是那句“一出生就在推动世界的格局。”变成了一句轻轻的问候。
“我们出发吧,夏油,五条。”
03.
任务开始后,我才真的相信,硝子说的我们不用出手,是真的不用出手。
在别的学生看来要谨慎部署对待的二级诅咒在两位少年的手里和货架上不会动的玩具一样,随便地搓扁揉圆,你一脚我一拳直接打到人家站不起来,最后、最后居然真的被搓成了一个圆球??被夏油同学吃、吃下去了?!
我被惊到目瞪口呆,硝子好心给我解释这是夏油杰行驶咒灵操术最重要的一环。
“你总得让他有诅咒可调伏吧。”
咽了一口口水,我颤抖地指了指两人刚刚打架时用诅咒摔出来的大坑。
“那、那这是五条同学的术式?”
“不,那只是单纯用力气和咒力强化砸出的坑。”
好、好吧,看来咒术高专,大概只有我一个废物。
我惊恐地看向了正用衣摆擦拭墨镜的五条悟,少年在战斗中终于摘下了平常仿佛焊在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微挑的猫眼,似乎察觉到了我在看他,五条悟的动作一顿,目光从墨镜上移开,恰好抬眼与我对视。
而真正直面那双眼睛时,我忍不住呼吸一窒。
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白睫卷翘,明眸无暇,但这些也只能被称为一句‘漂亮’而已,真正值得夸赞、让我连呼吸都忘记的,是他眼睛里不似词语可以形容出的色彩。
蓝,一个不知该如何添加修饰词的蓝字,或许只有文学大家才得以从满腹的诗书中截取几段精妙绝伦的文字来感叹这漂亮的颜色,但到了我这里,除了用星辰坠入荧海来形容,便只能苍白无力地讲他的眼睛让我想到苍空的尽头。
压着胸口感受胸腔内疯狂跳动的心脏,在硝子担忧我的脸怎么这么红的关心里,我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栽了。
栽给六眼。
没人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我这么想。
04.
咒术师是人类中特殊的存在,但我并不敢自诩特殊。
原因.......要说原因的话其实很简单,因为比起我的同僚,我不认为我是一名合格的咒术师。
高专二年级时,我接了第一个单人任务,运气极差,说好的一只二级诅咒变成了两只。
说来惭愧,学艺一年,硝子是治疗不上前线,但若也换做我其他两位同学,打这两只诅咒肯定没有我这么狼狈。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实力早早就达到了一级咒术师,上面不想浪费两人的能力,所以在升入二年级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搭档出过任务,能把我玩死的一级诅咒在他们手里轻松的像切菜似的,连追踪带解决用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他们乘坐交通工具去任务地的时间多。
如果是他们,肯定不会像我现在一样,被诅咒吓得到处逃窜,根本不记得自己的任务职责,只能用抖到不行的手指去发求助讯号。
躲在昏暗的巷子里,我竭力掐住自己的肉试图冷静下来。冷静、冷静下来,不过就是诅咒而已,也不是第一次面对了,夜蛾老师讲过诅咒的弱点,要攻其脆弱的部分,集中注意力提炼咒力......动起来!可恶,身体动起来啊!
因恐惧而不稳定的咒力波动吸引了在街道上大肆破坏的诅咒,那几乎撑裂眼皮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锁定在了我的方向。
一步。
救援信号发出去多长时间了?
五步。
还好街道提前清场,帐也拉起来了,民众不会被伤害到吧......
十步,到眼前了。
诅咒张开的血盆大口已经彻底覆盖了视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尖齿后令人作呕的大团腐肉里甚至能看见上一个被他吞噬的人类的碎肢残骸,呕吐欲涌上喉头,我咬着嘴唇,颤抖地抬手准备拼死一搏求生。
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或许是我的念头太强烈,真的让上苍听见了我求生的愿望,眼前一道蓝光闪过,刚刚还张口欲要将我吃掉的诅咒顿时被炸成了动一块西一块的碎-尸。
和诅咒一起被炸成东一块西一块的的还有我藏身的小巷,阴暗逼仄的角落如今被人整个掀开,视线顿时变得透亮,血味的风里,有阳光照进来。
而和煦怡人,充满生机的阳光里,五条悟提着另一个二级诅咒的头走到了我面前,我灰头土脸缩在角落里泪眼朦胧,他站在阳光下冲我弯腰,笑地潇洒肆意。
“还活着,做的不错呀。”
“......”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怦怦跳动,这次不是因为害怕和恐惧了,眼泪也不是。
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流,颗颗砸在手背和地面,也砸了少年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声音一下子慌乱起来:“诶、不、不是,你怎么哭了!”
我不说话,只是哭,五条悟见状也有点急了,我虽然胆小但也不是爱哭的人,露骨伤口也只是咬着嘴唇说下次再也不出任务了,如今冷不丁地在任务里哭出来,他便以为我受了什么无法忍受的致命伤。
五条悟将手里诅咒的头一掌轰碎——难得有点紧张似的,掌心在腿侧的裤线擦了一把,他犹犹豫豫地蹲下来伸手去拨我垂在眼前的头发。
“让我看看伤。”
“不......”我咬牙吞下哭腔,偏头避开了他,“我,我没事。”
“那你为什么哭?”
那我为什么哭?
人只有在感到生理或心理的刺激时才会哭,我不怕伤口的疼痛,显然属于后者。
我为什么哭呢。
我的同僚是能用反转术式救人的少女,是百年难遇的咒灵操术持有者,是一出生就影响着咒术师与诅咒、拥有绝对天赋的,五条家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们勇敢无畏,对我说会用自己的方式扛起责任,扛起未来,他们会在各自擅长的位置上熠熠生辉,成为后辈仰望渴求比肩的存在。
而我,我厌恶诅咒、也厌恶战斗,会时常在面对那些怪物时产生逃走的想法,也会尽我所能地逃避分配的任务,只因为我清醒地知道,如果继续咒术师这一条道路,我的结局一定是会死在某一次无人跟随的任务里。
我不想死,我没有为普通人献身的觉悟,如果不是被夜蛾正道瞧出咒力从孤儿院收养,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我想离开,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考一个大学,然后找一份轻松但能养活自己和一只猫的工作,平淡乏味,朝九晚五,在一定会到来的黎明前,被窝里只有我和我的猫。
夜蛾正道为之骄傲的这个班级里,应分为令人骄傲的同僚和我。
按照我之前的想法,我一定会这么做,甚至不等高专念完,在这第一次真切面临死亡的任务后我就会退学离开。
...........
如果救下我的人不是五条悟,我一定会离开。
阳光下的眼睛比黑暗中更好看,那里有浪花,有希望,有细碎的光——我一直我喜欢的是那份美丽。
但废墟之中,我又痛苦的明白,我栽给的不是六眼,是爱情。
05.
爱会改变人。
或者好的方向,或者坏的方向。
一次闲聊里,我带着小心思问大家以后的结婚对象会选什么样的人。
硝子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起码得喝的过我吧。
我把她嘴里的烟拔出来:“你还是先少抽点吧!”
夏油杰摸了摸下巴,目光若有所思地在我和五条悟之间徘徊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道:“女孩子的话……努力,有责任感会很加分。”
“好狡猾——说了等于没说嘛。”
他继续打太极:“因为没有具体对象嘛,有了喜欢的人我就会有详细的标准了。”
然后就是五条悟了。
我有点紧张地转头看向他,不料对方也在看着我,仿佛料定了我会在夏油杰后一个盯上他一般,六眼少年指尖轻敲桌面,苍空之中沾染笑意。
“那你呢?”
“哈?我?”猝不及防地被点名,根本没想过我还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我有点慌,磕磕巴巴半天,最后在三个人好奇地目光里搪塞道:“当然是我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也总得有个标准吧?”
“呃、唔......嗯,就,他出现了我就会知道标准了。”
“哟。”硝子听罢挪揄地看了一眼我和夏油杰,“商量好了啊。”
夏油杰也偏头看我,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学他说话,不过见我羞到快要夺门而出的神色,他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和我一样用沉默搪塞过去了硝子的打趣。
硝子揽过我的头靠在她肩上:“还害羞啦。”
我动了一下,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她怀里:“都怪你!”害我最想问的人没问到啦!
我的余光从落下的发丝间看过去,想看一眼五条悟的反应,却见他正托着下巴,目光若有所思地在我与夏油杰之间扫视了几个来回。
好在硝子还有点良心,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开口对五条悟说道:“别愣着啦,玩游戏就要公平,快说说你的标准吧。”
就是就是,要公平。
我埋在硝子怀里点头。
“好——结婚对象啊......”对方打了个哈欠,双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点着地往后倒:“想结婚的标准没有,绝对不会结婚的标准倒是有几条。”
“模棱两可看不清自己心意的不要,我可不喜欢玩什么电视剧里的套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然后就是不是甜党可不行,这样吃不到一起去。”
“最后——太弱的不要,我是指区区两个二级诅咒也要求救的那种弱。”
五条悟说到最后一条时我已经完全从硝子怀里抬起了头,我奋力想去看他的眼睛,可他偏过了头。
06.
爱是会改变人的。
或者是关系,或者是未来。
东京电视台的大楼今日人山人海,无数举着应援物料的粉丝挤在安保拉起的警戒线内激动地望着一个方向,纵然酷暑暴晒都没能阻挡他们的热情,最难得的是当他们所有人等待的车辆停过来时就连旁边一向待艺人犀利的媒体居然也和粉丝们一同开始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庵歌姬站在记者团里一个不注意差点被推出去,她急忙控制平衡往后退了一步,身前的空隙立马被后面的记者挤上来,耳边全部都是尖叫声,吵得人脑袋疼。
她有点烦躁地拉了拉记者帽,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会来这个地方,本来以为伪装成记者比伪装成粉丝方便和 安静一点,没想到都是一样的吵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今天一位获得了奥斯卡影后的年轻女星要来这栋大楼接受采访,并且宣传一部与同样人气很高的欧洲男星合拍的新冲奖文艺爱情片。
歌姬的目光投向路上那辆刚刚停下,刚打开半边车门的日产保姆车。
先是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然后是剪裁得体的礼服,再然后是从脖颈到胸口一道被咒力伪装过无法被常人所察,但是她却看得一清二楚的疤痕,当车上的人完全出来时,她呼吸一窒。
——这张脸,她认识。
我也在人群中认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歌姬学姐。”隔着熙攘人群,我冲她点了点头,用口型问好。
07.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一年级的三个人被自家不靠谱的教师连拉带拽地带到了商业街吃甜品。然而除了教师本人以外,身为女性的野蔷薇要控制体重忍痛拒绝。另外两位男生则兴致缺缺。
伏黑惠礼貌拒绝:“也不是谁都需要这么多糖分的。”
对方十分失望地啊了一声,转头又想投喂自己的关门弟子二号,手搭上少年的肩膀,五条悟被少年手机屏幕上的脸吸引了注意。
“悠仁,你在看什么?”
“哈!五条老师你怎么突然跑到别人后面——我在看直播节目啦,这位女星超级火的,最近在宣传新电影,据说是一部要冲奖的文艺爱情片。”
五条悟本来听的兴致缺缺,但听到虎杖悠仁后半句话后立马弹了起来,活像只炸了毛的猫。
“她不是不拍爱情片吗?!”
“老师你连这个都知道?”一旁的野蔷薇也凑过来,见到你之后说出了你的名字,一边钦佩道:“她是拍动作片出身的,以高难度动作的高完成度和从不用替身出名,所以在亚裔很少的好莱坞很吃香,出道几年就拿了 奥斯卡奖。”
“这我知道!可,不是,她不是不拍爱情片吗?!”
五条悟还想说什么,三个学生却已经继续投入直播画面了。
“这部爱情片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的地方呢?比如说、很难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入戏什么的,毕竟网络上都在说你与那位男星这次是第一次合作。”
“双方都是有专业素质的演员,片场的拍摄困难都能很快靠着双方自身的职业素质客服克服,所以总的来说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合作,我与男主角的扮演者严格来说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上一届奥斯卡上,我俩是各自奖项的获得者。”
“那请问您有过什么恋爱经验可以给网友们分享一下吗?”
“您怎么愣住了,是不是有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故事?”
恋爱经验啊......
我阖下眼睫,对面的主持人神采奕奕地等着我开口,对面就是十几个机位的现场直播,这人的问题三句离不开挖料,定然是受了谁的关照。
不过也无所谓,情感经历上,他们就算挖到数据代码都拿不到什么料的。
调整好心态,我继续回答道:“恋爱经验的话没有哦,我的重心这几年一直放在事业上啦——不过我有一个暗恋的初恋,是我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他的名字不能说。”
【 “诶——”一年级三人一起发出长音:“居然有暗恋对象吗?!”
虎杖悠仁:“居然是高中初恋!一定是个超级棒的人吧?”
野蔷薇:“不过居然是暗恋,连旧照从小美到大的影后都不主动去追,这人不会是个带盲人镜的瞎子吧?”
伏黑惠:“也有可能是因为某一方性格太烂的原因让两人错过了?”
一直沉默的五条悟抿抿嘴唇,忽然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快看直播!”】
“没有告白吗?”
“没有,他一看就是一张不知情为何物的脸,怕被拒绝,就一直没告诉他。”
“诶——那一定长得超级漂亮吧?”
“很好看,让我觉得自己配不上的那种好看。”
“这么一说更好奇了,能具体描述一下吗?大家应该都很好奇能被影后自愧不如的长相。”
“唔......怎么说呢。”
“他——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这么小心,这个人在影后心里一定很重要吧?”
“嗯,很重要。”
【虎杖悠仁:哇哦!很重要!
野蔷薇:真浪漫啊——之后如果我能成为女明星,我也要这么酷的对待采访!
伏黑惠:......
五条悟:......】
我和主持人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回太极,车轱辘话滚了几圈之后,对方咬了咬牙,孤注一掷地直白问道:
“既然这样,虽然很失礼,我想问在你心目中,影帝和那位初恋谁更好看呢?”
“当然是......”我想回答谁都不可能有那双苍空之眼漂亮,但又忽然想到或许他也可能在未来在某个网络上看到这段我提及他的视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遛到嘴边的话已经换了一副说辞。
“当然是那位影帝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
我给出了她不想要的答案,主持人有些失望对着拉近的镜头将手里的麦克风递给了我,不抱希望道。
“对可能坐在屏幕对面的那个人说一句话吧。”
“......嗯。”接过麦克风,面前的镜头又凑近了一些,这是个特写。
调整好表情,我对着黑黝黝的镜头开口,不大的演播室里,我的声音打在墙壁上被反射回来。
“关于你的任何一个选择,我都不后悔,但我的爱只有这么多,曾经给你的就是全部了。”
“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
经过剪辑的节目播出后,在日本盛夏的夜晚,一条名为#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的词条和我的名字一起飘上了推特热搜。
同日夜晚,高专宿舍没开灯的房间里,无论是皎皎月光还是滋滋虫鸣都没能拯救房间里浓稠低沉的黑暗,这里又静又黑,五条悟坐在地上靠着椅子,手机屏幕的微弱荧光将他的神色照的模糊,只露出下颌和半边唇角。
空气宁静地可怕,五条悟的耳朵里塞着耳机,从墨镜上反射的光源来看,他的手机里正一遍一遍地播放推特上节选出的那段视频。
“当然是那位影帝了。”
“关于你的任何一个选择,我都不后悔,但我的爱只有这么多,曾经给你的就是全部了。”
“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
熟悉的声音从入耳式耳机灌进大脑,这家价位堪比奢侈品的耳机以足够沉浸式的音道设计几乎让人如临其境作为卖点,号称声音立体到声线的主人真的在你耳边说话。
“少年不惧岁月长,爱情会。”
“爱情。”
“爱情。”
“爱情。”
“爱- - -”
少女的声音逐渐被滋滋啦啦的电流音盖过,几下断断续续的尖锐杂音后,一切归为虚无。
“.......”黑暗之中,五条悟略带茫然地对着手中生生捏碎的手机发呆,表情一如白日同学生看直播时那样复杂,愤怒挟裹着无措与不甘,他扯了扯嘴角,发出几近呢喃的低语。
“哈.......结束。”
08.
次日清晨,你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犹豫地接通,对面的声音熟悉,语调冰冷。
他只说了一句话。
“开门。”
小叨叨:突然的脑洞瞎写写,结果又写长了 尽量后天放后续。
不会是恶俗情节渣男火葬场 是两个互相喜欢的笨蛋谈一场迟来恋爱的故事。
写多了大道理大职责,忽然想写一个和正常人一样会害怕会怕疼,但仍旧有自己的小坚持和善良,更贴近大部分人本身的人设,于是就有了这篇文文。基调会是轻松哒,不刀,快快乐乐谈恋爱开开车(?)
【咒回乙女】把手放到男友面前,他会怎么做呢?
内含五条悟/夏油杰/伏黑甚尔/乙骨忧太/虎杖悠仁/伏黑惠/七海建人
梗来自外网情侣挑战,如撞梗,致歉。
如ooc,致歉。
短打,全糖。
Let's go go👩🏻🍳
五条悟
“悟。”
你把手摊开伸到他面前。
“嗯?”他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你手上,捏了捏你的手指,问:“怎么了?”
“你说呢?”你把手向上探了探,做出一种讨要的姿态。
五条悟想了两秒钟,掏出一颗喜久福放在你手心:“喜久福吗?”...
内含五条悟/夏油杰/伏黑甚尔/乙骨忧太/虎杖悠仁/伏黑惠/七海建人
梗来自外网情侣挑战,如撞梗,致歉。
如ooc,致歉。
短打,全糖。
Let's go go👩🏻🍳
五条悟
“悟。”
你把手摊开伸到他面前。
“嗯?”他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你手上,捏了捏你的手指,问:“怎么了?”
“你说呢?”你把手向上探了探,做出一种讨要的姿态。
五条悟想了两秒钟,掏出一颗喜久福放在你手心:“喜久福吗?”
“不是啦!”你把喜久福塞回他的口袋。
“那……”五条悟又掏出自己的钱包放在你手上,“是这个?”
你:……
你拿起钱包塞到自己口袋,道:“也不是。”
有钱人的钱包就更外厚实。
五条悟:……
“那你想要什么嘛?”五条悟刚刚吃了喜久福,撒起娇来有股甜腻腻的感觉,他把脸埋在你手里蹭了蹭,道:“难道是要我吗?可是我不是早已经属于你了嘛。”
可恶,战场上A得一比的大猫猫五条悟私下撒起娇来也是世界第一级别的难以阻挡!
不过他越撒娇你就越是想作弄一下他,你咳嗽一下:“真的吗?那怎么前几天一看见新品喜久福,你就赶紧松开了我的手,完全忘记我的存在了。我看你不属于我,你属于喜久福吧。”
其实那天是你也想吃,当时是你推着他让他赶紧去排队买新品,他才松开你的。
“我没有!”五条悟果然马上否认,“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你就有!”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没!”
本来就是个玩笑,结果你俩越争越得劲。
五条悟见你寸步不让,冷脸了几秒后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
“你等着!”
“等就等!”
没过多会儿,五条悟回来了,不知从拿弄来了一幅手//铐拷,不由分说地往你和他的手腕上一挎,
“今天咱俩就这样别分开了!!”
“行啊!”你一把夺过钥匙丢进垃圾桶,“谁先解开谁是狗!!”
一刚开始挺好的,虽然气呼呼的,但是你们都还乐意和对方靠在一起,
后来就不行了,
主要是特么地特别想上厕所啊!
可是去男厕所女厕所都不对,随地大小便更不对!
没办法赶紧奔回了高专请人帮忙锯开,
高专的人都过来围观偷笑,
“你们就不能自己用咒术解开吗?五条老师只用体术也很快可以扯开吧?”
“谁先解开谁是狗啊!”
你和五条悟憋得难受,哆哆嗦嗦地解释一句就各奔东西方便去了。
方便完了,你俩也不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哼哼两声,很快又拉在一起腻歪去了。
“xx(你)以前也没这么幼稚的吧!”虎杖嘀咕道。
“被五条老师的笨蛋细菌传染了。”野蔷薇评价。
高专众人点头附和,接连表示以后要离这两笨蛋病远一点,避免被同化。
谁知道你的一个小玩笑让你也背上了“笨蛋”的称号呢?
乙骨忧太(黑化娇预警)
忧太把雪碧罐拉开递给你,“太热了是吗?”
你点点头接过雪碧,抿了一口,又把手摊开放在他面前。
忧太笑了笑,用纸巾细心地将你手上的水滴擦干净,又亲了下。
你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又固执地仍然把手伸在他面前。
忧太有点疑惑,拉了拉你的手,问:“是要牵手吗?可是不是说太热了吗?”
“不是。”你摇头。
乙骨抿嘴沉思了几秒,拿起雪碧罐的拉环,小心地套在了你的小指上,阳光下拉环反射着微光,仿若一枚戒指。
“是什么情侣游戏或挑战吧?”
乙骨握着你的指尖问道。
“是啊!”你笑着点点头,一头扎进他怀里,“忧太,这算是戒指吗?”
“是的,临时的,”乙骨微微笑着揽住你,“下次会给你一枚真正的戒指的。”
他的语气有点害羞但是很坚定。
“嗯!”你点点头,回抱住他,又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小皮筋,圈了圈,套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那这是我给你的临时戒指,圈定你了哦,你可不要跑掉。”
乙骨听了这话,笑弯了眼睛,道:“我不会跑,但你也不要跑哦。”
“我才不会!”你才这样说完突然想起有一次你和他赌气,趁他睡着时偷偷跑回国,可把乙骨急坏了,连夜办签证追了过去。
你想到这里,讪笑着摸摸头,道:“我再也不会乱跑了!”
乙骨笑着点头说好。
其实即使你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乙骨也并没有打算改掉以后每天晚上趁你睡着后拿丝带把你和他拴在一起的习惯,
还有你手机里的跟踪器,也没准备撤掉。
你完全没有问他上次是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你的。
“我猜的。”
乙骨只需这样温柔纯良地解释一句,无论什么屁话,你都会买单。
茧中之人与作茧之人都自得其乐,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伏黑甚尔
和福特斗智斗勇好久链_接都不给通过我不懂!!
可能是甚尔章太爆了。
我累了,大家渣浪搜我🆔“确定是贺知闲”,最新一篇就是的,后来的搜关键词“甚尔”
这碗饭一定要去吃啊!
一定要去吃!!!吃了不亏!!!
吃完了回来给厨子我点赞啊!
不然!不然我就要闹了!!!!!
去吃!去吃!!!!
给我去!!!!!!!!
虎杖悠仁
虎杖正大包小包地陪你逛街,
“xx, 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嘛……”他侧过头和你说话时,看见你把一只素净的小手伸到了他面前。
虎杖没有犹豫地把一边的购物袋都腾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把空出的手往自己T恤上擦了擦,再紧紧地握住你的手,继续说道:
“这里有一家奶茶店,我先去给你买杯奶茶吧……”
你噗嗤一笑,说道:“悠仁,你提着那么多东西还要腾出手来牵我,你不累吗?”
“诶?”悠仁摇摇头,一颗汗珠滚了下来,
“不会!完全感觉不到累的!”
“而且就算累,我也要拉住你的手啦!”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想拉你的手啊?”你掏出纸巾给悠仁擦了擦汗,“或许我是想要其他的东西呢?”
“其他的东西?”悠仁忙放下手里的购物袋,取下挂在自己身上的你的包包,“是想要防晒喷雾吗?”
你乐得不行:“不是啦!这只是网上一个小情侣测试啦!和悠仁开开玩笑。”
“原来是测试!”悠仁点头,“那我通过了吗?”
“满分通过!悠仁是最优秀的男友!”你捏住他的老虎耳朵道。
“那就好!”悠仁听了你的话也高兴,笑得露出大白牙,“奶茶喝吗?还是上次那款xxx?”
“嗯!”你点点头,揽住悠仁向前走去。
哎,高中生恋人的快乐真的好简单啊。
夏油杰
夏油坐在沙发上翻书,你把手“啪”搁在了他的书页上。
夏油大人顿了顿,抓着你的手腕,又合上书,侧头看向你。
你曲起手指刮了刮他的掌心。
夏油杰就笑,回握住你的手,低头看着你的手,道:“怎么?是想和我牵手吗?”
你哼了哼,说:“教主大人不负责顺便看看手相吗?”
“不负责。”夏油杰这样说着却拿起你的手认真地看了起来,倒不是在看手相,只是握着你的手细细地观察。
“你的手好小。”
“很光滑。”
“这么小个爪子打起人来倒是很痛。”
一边看着,一边说着诸如此类的评价。
这些还正常,只是说着说着,他眯起狐狸眼,突然说道:
“不过你的指甲需要剪剪了。”
你:????
这是男友朋友暧昧调情时该说的话吗???再说你的指甲也不长吧!!!正常水平啊!
但是还没等你开口反驳,夏油已经拿着指甲刀开始认真给你剪指甲,还剪得十分平滑光洁。
然后还拿热毛巾给擦得干干净净的,当然最后也缺不了护手霜,仔仔细细地让你你的手白nen nen,香喷喷。
“我说,杰,”你呆着一张了无生趣的脸享用他细致周到的服务,“我的指甲真有长到需要你现场修剪吗?”
搞得像你很不讲卫生一样!!!
夏油看了看你不善的脸色,轻笑出声,
虽然他这样笑得很蛊人,但是你还是绷着脸,
他捏捏你的指甲盖道:“倒也不是,只是……”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只是,你看。”
你:???
“每次晚上要/你的时候,你抓得太用力了,虽然指甲比较短,但还是会痛哦,我背上可都是抓痕。”
夏油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神色自若却又目光灼灼,看着你的脸色从郁郁到爆红,他笑得温柔又有几分狡黠。
“夏油杰你怎么这样!”你跳起来,指着他忍了半天,叫道:“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太大力了我才……”
夏油杰彻底笑弯了眉眼:“好,那以后我轻点,你也轻点,怎么样?”
“夏油杰混蛋!”你抓起抱枕往他身上砸了就跑。
今天晚上绝对不准夏油杰进房间啊!!
伏黑惠
“惠。”你胳膊肘搭在坐在书桌前的伏黑惠肩膀上。
“怎么?”伏黑惠还在研究电脑上的食谱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看我的手。”
伏黑惠侧头,脸颊擦过你的手,看了看,问:“有什么问题吗?”
“它现在想搓你的海胆头。”
伏黑惠:……
“……随你”
闷闷的一句回复,但是并没有拒绝。
虽然伏黑惠的头发很炸,但其实摸起来并不扎人,比较y而已。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你rua了rua他的头发说道。
伏黑惠:……
“惠。”
“嗯。”
“你刚刚同意我rua你头发,是不是这会子在屋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看到,不会让你丢脸?”
你淡着语气问。
伏黑惠有点惊讶地扭头看向你:“你说什么?”
“昨天下午三点四十二分,你和虎杖他们袚除咒灵回校,我看见你的头发乱糟糟的,想帮你顺一下,你马上嫌弃地躲过了。”
“我当时又把手凑到你手边,没想到你的手背才擦到我的手你又马上躲过了。还很快地睃了虎杖他们几眼。”
“怎么?在外面牵我的手很让你丢脸吗?”
“我们可是才确定关系,这么快就嫌弃我?!”
“我觉得我们的情侣关系需要再考虑一下了!”
伏黑惠听到你话里话外想分手的意思,忙站起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
伏黑惠盯着你,张开嘴又没说出话来,
你哼了一声想走,
伏黑惠果然一把抓住你,
又深吸一口气,倒豆子一般说道:
“手是因为那天袚除咒灵时不小心跌了一下,按到水沟里面了,比较脏,可能还有臭味,所以才不想让你碰到!”
“头发的话,头发是因为……因为那天任务来得急!我没来得及洗头!可能比较油,害怕被你知道!”
伏黑惠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尴尬,说得脸都红了,又瞅着你道: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是怕你嫌弃我。”
十五六的伏黑惠看起来冷淡成熟又正经,其实内心是个很在意自己在心爱女友心中形象的小小少年。
七海建人
“前辈。”你推开七海建人的办公室门喊道。
在公司你都是喊他前辈。
你走到他办公桌前,向他伸出手摊开。
七海建人抬眼看了你一眼,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到你手上:
“不好意思,忘记给你了。”
这是帮你做的报表。
你愣了一下,看看报表,点点头走了出去。
没过多会儿,你又走了进来,把手摊到他面前。
七海建人抬头刚想准备问你怎么了的时候,墙上的钟报时已经东京时间十七点了
七海建人思索了一瞬,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门禁卡放到你手上,道:“是想提前下班了吗?走吧,剩下的工作我来完成。这是你的门卡,早上又忘记带了。”
你接过门禁卡,往外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把卡往桌上一丢:“我不是要这个。”
说完又把手放到他面前。
七海建人皱皱眉头,握着你的手:“手怎么了?”
你没说话。
七海建人取下眼睛,仔细检查了一下,道:“你的手怎么起茧子了,是我平时失误了,最近是有什么事儿累到你了吗?”
“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手上茧子的你也呆了一下,想了想,答道:“可能是上次的报告需要手写,我不想麻烦你就自己写了好久……然后上次锻拉单杠锻炼的时候没注意,磨损到了吧。”
七海建人点点头:“下次再有这种报告就推给我,锻炼的话等我回去教你正确的方式。”
七海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在交代工作,你也认真地点点头应允。
沉默了几秒,你笑道:“建人,你真好。”
七海建人放开你的手:“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你点点头,低声道:“虽然有时像我爹一样。”
七海建人:……后面这句不用加上来……
你看着他僵了几分的脸色,嘿嘿一笑:“但是我还是最喜欢建人啦!”
靠谱的温柔大人,谁不喜欢呢?
【谢谢看到这里的各位,请多多评论吧!】
【咒回乙女】当你生病了( 大爷单人 )
小甜饼⭐
ooc打扰
看的书有点多,如果有相似处,事先表达歉意,书我也很喜欢并且尊重原创。(ง •̀_•́)ง
快考试了 更的内容和人物随机(,,•́.•̀,,)
两面宿傩
宿傩回到家,发现家里没有开灯,往常以你胆小的性子,恨不得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他打开灯,进到卧室,看见你小小一只蜷在被窝里,他眉紧拧,手一探,糟糕,小丫头发烧了。
你迷迷糊糊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小手揪住他的领子,使劲往他怀里拱 。
大爷脸色不是很好,垂眸看怀里的姑娘,雪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呜咽着用小手抓着他的大...
小甜饼⭐
ooc打扰
看的书有点多,如果有相似处,事先表达歉意,书我也很喜欢并且尊重原创。(ง •̀_•́)ง
快考试了 更的内容和人物随机(,,•́.•̀,,)
两面宿傩
宿傩回到家,发现家里没有开灯,往常以你胆小的性子,恨不得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他打开灯,进到卧室,看见你小小一只蜷在被窝里,他眉紧拧,手一探,糟糕,小丫头发烧了。
你迷迷糊糊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小手揪住他的领子,使劲往他怀里拱 。
大爷脸色不是很好,垂眸看怀里的姑娘,雪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呜咽着用小手抓着他的大手,活像被主人抛弃的小花猫。
他赶紧一只手找退烧药,一只手烧热水,剩下两只手抱你,就像哄小孩那样,可是你粘人的很,因为不舒服就呜咽着躺眼泪。
「再哭收拾你」宿傩故意凶着逗你
你愣了一下 很快大眼睛又泛起雾气 委屈ing(☍﹏⁰)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哭哭哭,就知道怎么让老子心疼」动作却轻柔的哄你
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没办法,谁让是他的小丫头呢(灬ꈍ ꈍ灬)
end
感谢友友们点亮红心蓝手(ˊᵒ̴̶̷̤ꇴᵒ̴̶̷̤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