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崽日常(2)
帝客,有自捏的柔弱崽崽
六、
璃月人看着抱在一起的长相几乎完全一致的两个人,又看着正在地上弓着腰,一副炸毛狸奴一般的猫猫龙幼崽,大脑可以说是完全宕机了。
首先,钟离先生有个双胞胎弟弟。
其次,这个弟弟来找钟离先生了。
最后,钟离先生的弟弟来找钟离先生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长得非常像先祖法蜕的狸奴……
不对,那就是缩小版的先祖法蜕吧!
虽然猫咪也有这样细细长长的一条,猫咪也有这样毛绒绒的,但猫咪不可能有这样棕色的皮毛,更不可能有那么漂亮的祥云尾巴啊!
所以为什么钟离先生的弟弟会抱着一条先祖法蜕不是,是抱着这只疑似帝君后裔的崽儿来找钟离先生?而且听起来对...
帝客,有自捏的柔弱崽崽
六、
璃月人看着抱在一起的长相几乎完全一致的两个人,又看着正在地上弓着腰,一副炸毛狸奴一般的猫猫龙幼崽,大脑可以说是完全宕机了。
首先,钟离先生有个双胞胎弟弟。
其次,这个弟弟来找钟离先生了。
最后,钟离先生的弟弟来找钟离先生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长得非常像先祖法蜕的狸奴……
不对,那就是缩小版的先祖法蜕吧!
虽然猫咪也有这样细细长长的一条,猫咪也有这样毛绒绒的,但猫咪不可能有这样棕色的皮毛,更不可能有那么漂亮的祥云尾巴啊!
所以为什么钟离先生的弟弟会抱着一条先祖法蜕不是,是抱着这只疑似帝君后裔的崽儿来找钟离先生?而且听起来对方之前好像是和这只幼崽之前一直在同一个封印里?
至于幼崽在那叽叽乱叫什么的,那怎么能说是乱叫呢,帝君的孩子有点活力不是很正常?
“不是,他凭什么啊!”有小年轻明显不服气的骂骂咧咧着,钟离先生是个远近闻名的帝君黑,其弟弟虽然看不出成分,但就刚刚那能顺势把长得和帝君几乎一模一样的幼崽往地上丢的行为,只怕是个比钟离先生还要不服从帝君的人,凭什么帝君把孩子给他们照顾而不是直接给璃月?
别的不说,单看钟离先生的弟弟,那娴熟的丢孩子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照顾好孩子的类型啊!
摩拉克斯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自从与人类接触后,钟离总是更喜爱尘世,后来又跟人类学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便越发排斥与他的亲密相处,以往他也只能在私下无人之时,又或者干脆是趁着兄长发情期的机会才能跟人亲昵一二,难得兄长主动投怀送抱,竟要被人这般打扰。
若不是对方是他的子民,他多少要出言警告些许,但领口微微化开的湿润瞬间就让他一瞬间软了心,只顾得上怀里的人了。
“哥哥别难过,我是睡了多久?”
摩拉克斯死死地将钟离搂在怀里,那些污秽侵蚀了他的意识,让他失去了对现世的感知,他只能零星记得是钟离将他从战场上拖回来的,再多的便已然是一片模糊,让人无法分辨。
他以为他放不下的会有很多,和老友的承诺,和子民的契约,和伙伴的约定……有太多强烈的情感可以在他的鳞片上烙印出痕迹,可苏醒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钟离,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肉之亲,他要用骨血去拥抱的兄长。
他相信钟离能把璃月照顾得很好,可是钟离自己呢?没了他,他那连狩猎都极为艰难的哥哥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吗?
“五百年了……”钟离嘟囔着在摩拉克斯的怀中呜咽着,他们从未分别这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他甚至以为这只是他做的一场梦,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作为弟弟的摩拉克斯,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抱歉,哥哥。”摩拉克斯低声呢喃着,他并非不知那一去凶多吉少,可他别无选择,“前线凶险,哥哥你当时又恰逢虚弱期,我去尚有存活的可能,若是哥哥前往只怕……”
“所以你就瞒着我?!”钟离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而出,龙嗣本就生育艰难,更何况他和摩拉克斯还是孪生子,所孕育的孩子更是极难存活,当时那孩子已经是他们数千年岁月中生命力最强也是最有希望存活的一个了,钟离将全部的力量都拿来供养那个孩子,再加上摩拉克斯只说璃月境内有魔物出没,他怎么会有所怀疑?
直到人一去不回后,钟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可他顺着所有的痕迹寻觅过去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重伤濒死的摩拉克斯陷入昏迷……甚至最后连两人仅存的血脉也在孵化过程中逐渐失去生命特征,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最终只能绝望的将孩子连同摩拉克斯一起封印在曾经的洞府里,为自己保留哪怕一丝的奢望。
只要不亲眼看到,他或许还可以保留一丝胞弟和孩子能活下来的期望,他也能靠着这份期望撑过这么多年的孤寂与压抑。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折在那了!”钟离痛苦悲泣着,五百年来的所有委屈都倾泻在摩拉克斯怀中,几乎要让他当场晕厥过去,吓得摩拉克斯差点没控制住化形,只能抱着人不停认错,生怕一不小心真把钟离刺激得晕过去。
嗯,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和之前丢幼崽的行为形成了明显对比。
这副场景显然是让孩子都看不过眼,幼崽叽叽叫了几声,实在是叫累了,它如猫咪一般端坐在石板路上,软软的尾巴乖巧的向前盘着,并用前爪不停的试图踩住小小的祥云尾巴尖,委屈但耐心等着摩拉克斯办完事。
虽然这个两脚兽一直不干人事,还经常把它往地上丢,但起码会给它吃的,比它自己被关在那黑漆漆的洞窟里辛辛苦苦抓蜥蜴咬石头强多了。
结果没一会儿,可能是嫌弃周围人太碍眼,摩拉克斯一把抱起钟离,在幼崽茫然的目光中,两人身影一闪,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幼崽:……
幼崽:?!!
幼崽看着眼前的空地,迟疑的挪着小步子,绕着摩拉克斯和钟离消失的位置转了两圈,又反反复复的在原地蹦了几下,再三确认对方真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之后,它不可置信的尖叫了起来:“叽叽!!!”
饭饭!它的饭饭!
它的饭饭丢了!!!
七、
摩拉克斯走的极其干脆,以至于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一只快哭出来的小兽,可怜巴巴的垂拉着脑袋,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瞬间就让璃月人再也顾不得被带走的钟离先生。
虽然刚刚钟离先生说的话信息量特别大,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只被丢弃的猫猫龙,看看那细细的腰身吧,看看这跟狸奴对比都嫌小的个头,这孩子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虐待,这是赤裸裸的虐待!”
“不行,我受不了,看看先祖法蜕,再看看这孩子,太让人心疼了!”
“怎么会有人舍得虐待帝君的孩子?钟离先生也不管管!”
“不行,帝君的孩子怎么能沦落在外?作为璃月人我必须好好照顾这孩子才行!”
“放屁,就你那,狗都不住!交给你还不如交给我,我家开的是食铺,懂吗食铺!”
“你们算盘珠子打得我在轻策庄都能听到,还不如跟我走,我有钱,要什么都能给这孩子买!”
眼瞅着一群两脚兽越来越奇怪,崽崽左顾右盼着,然后迅速的钻进了不远处的假山中,只露出一小截金色的祥云尾巴。
外面的两脚兽比原来的那个还可怕,起码原来那个顶多就是把它往地上丢,又或者直接拎着它的后脖颈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现在这群两脚兽那眼神,就跟它看到肉一样,恨不得冲上来咬它一口!
崽崽在石洞中小心翼翼的调整着位置,试图将自己的小尾巴也塞进并不宽裕的石洞中,一双独属于幼崽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惊恐。
它才那么小,可不能被吃掉。
“叽!叽叽!”(走开!你们这群坏家伙!)
它想两脚兽了,两脚兽什么时候回来找它啊?它饿了呜……两脚兽啊,它已经一个小时没吃饭了,再不吃饭它可要饿死了!
八、
众人没想到,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困难不是什么猫猫龙不适应璃月生活,也不是饭菜不合孩子口味,而是单纯的崽儿被他们吓得钻进假山里不出来。
阿这……
在用尽各种方法都没法把崽崽哄出来,反而让那孩子浑身的毛都炸到凭空胖了一圈之后,大家不得不退出了十米开外。
不退不行,再不退他们是真的怕那孩子应激撅过去,现在那个小小的石洞已经快要装不下炸了毛的猫猫龙,他们就看着那金色的祥云尾巴时不时的掉出来又被对方迅速的薅回去,似乎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这可怎么办?
众人冥思苦想,就连被强行拉过来的胡桃也快要挠秃头了,哄客卿她在行,但是哄猫猫龙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我觉得你们喊我也没什么用。”胡桃诚恳的表示了自己的业务狭窄,看那幼崽的状况,这要是在她面前撅过去可是要出大事的,到时候只怕连往生堂都挡不住璃月人发疯,“你们也知道,我的客户情绪都很稳定,不太需要我哄。”
“你们看,我家客卿多半也是个仙人,对于仙人幼崽他肯定比我了解,要不……你们再等等?”
胡桃: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胡桃陷入了沉思。
胡桃发出了尖叫。
“不对啊,我家客卿呢?我家客卿也被拐走了啊!”
对方丢下一只猫猫龙然后带走了她家客卿,这亏的可都是往生堂的啊!!!
她家祖传的客卿啊啊啊啊啊啊——那可是爷爷给她的遗物,再不还回来她可就要开闹了!
原本是想着拉救兵,结果现在还没等哄好猫猫龙,他们就不得不再努力去哄一位往生堂堂主,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波没有一个人赚的,璃月人可谓是输麻了。
九、
直到钟离哭够了被送回来,胡桃还在闹。
钟离红着眼,一副脱力的模样陷在摩拉克斯怀里,见璃月港入口还是人山人海的模样,他沙哑着嗓音问道:“这么晚了,大家怎么还在这儿?”
众人沉默着,然后指着一旁的假山和在假山边恨不得原地打滚的胡桃,千言万语都写在了死寂的神情里。
我们不爱笑,当然是天生就不爱笑,而不是快被这两位祖宗整怕了。
“客卿!”胡桃看到钟离,下意识的就想扑上来,摩拉克斯目光一凝,坚硬的岩脊破土而出,直接把胡桃顶了出去,吓得钟离下意识的给胡桃套上了护盾,见人倒地后猛地蹦起来,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干脆利落的咬住了摩拉克斯的脸颊。
“我错了哥哥。”作为龙嗣,他们自然也有爬行生物才有的习性,而啃咬算是最直白的警告行为,见哥哥已经气到能当众咬自己了,摩拉克斯认错得非常干脆,生怕晚一点就要被兄长按在地上咬后脖颈。
作为岩王帝君,他不要面子的吗?
不就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想跟自己抢哥哥的幼崽吗?不就是一只浑身都是哥哥的气息,明显是被哥哥护了十来年的幼崽吗?不就是哥哥五百年里都没去封印看他,反而在这养起了孩子吗?他……他!当!然!一!点!也!不!介!意!
眼看着摩拉克斯快要咬碎一口牙了,虽然知道摩拉克斯是个屡教不改的性子,但钟离还是强迫自己松了口,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后,他才低声警告道:“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就别来找我。”
璃月人:感觉这个画面有点不对劲,但碍于钟离那明显是仙人的身份,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
别瞎想,看看那两张脸,两位明显是亲兄弟,说不定是什么奇怪的不为人知的交流方式呢?
璃月人努力把肮脏的想法甩出大脑,然后开始小声询问着该怎么把幼崽哄出来。
嗯,猫猫龙还缩在假山里,现在胡桃堂主已经被哄住了,那唯一的问题就是猫猫龙了。
被告知孩子丢人到吓得躲在假山里,钟离在众目睽睽下缓慢的敲出了一个问号。
不是,那孩子躲哪?
“啊……挺正常的。”摩拉克斯语气平淡的说道,这几日他对孩子的实力已经彻底死了心,以至于眼前的状况在他心里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它甚至只能跟松鼠打个平手。”
钟离:……
摩拉克斯不是没给他打过底,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松……松鼠?”
“嗯。”
“就树上那小小的,有着胖胖尾巴的,只有巴掌大的小生灵?”
“准确来讲那只松鼠并没有巴掌大。”
钟离:……
得到肯定答复的钟离只感觉两眼一黑,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即便他知道孩子实力弱,但弱到占着体型优势都打不过是不是太离谱了?
“我确认一下,我们是以武力见长的种族对吧?”钟离有气无力的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奈何他的挣扎在事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可是哥哥你就很弱。”对于钟离的努力挽尊,摩拉克斯却是非常耿直的揭开了现实,“别说魔神了,你险些连留云借风真君都打不过。”
钟离:……
“行了,不用说了!”钟离一把捂住了脸,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这孩子肯定是随了我,不擅长打架很正常!”
先不说他们本就是非正常途径当上的魔神,就单论杀魔神这种事情,谁家好人把杀魔神挂嘴上啊!
背景板·璃月人:啊?
等一下,按照这个意思,这孩子是帝君和钟离先生的族人生下的?
不是,帝君这个大杀器再加上以武力见长的种族,到底是怎么才能生出一只连松鼠都打不赢的幼崽?
而且钟离先生说的随了他是什么意思,能麻烦钟离先生说清楚吗?这对他们而言真的很重要!
幼崽:想找两脚兽,但外面那么多奇怪的家伙,不敢出去怎么办QAQ
观《望卿》需知
大家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看文
占tag 致歉,提前声明以下为个人想法,各位不需要认同甚至不需要理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我比较烦自己ex还硬要看完再阴阳怪气的人)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得和各位提前知会一声,防止到时候评论骂声一片
特别提醒,他进京是16岁
首先,我对于剧闲的塑造会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前期除外),于我而言剧闲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角色,他的道德底线处于一种微妙的位置,高一点不切实际会给人浮夸的感觉,低一点又不是正常现代人该拥有(书闲这种除外,对社会接触不多)他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那种不服输的精神,时刻将在意的人放在首位的行事风格
问题就出在这,这是属于他的...
大家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看文
占tag 致歉,提前声明以下为个人想法,各位不需要认同甚至不需要理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我比较烦自己ex还硬要看完再阴阳怪气的人)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得和各位提前知会一声,防止到时候评论骂声一片
特别提醒,他进京是16岁
首先,我对于剧闲的塑造会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前期除外),于我而言剧闲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角色,他的道德底线处于一种微妙的位置,高一点不切实际会给人浮夸的感觉,低一点又不是正常现代人该拥有(书闲这种除外,对社会接触不多)他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那种不服输的精神,时刻将在意的人放在首位的行事风格
问题就出在这,这是属于他的人格魅力我不该剥夺,也没资格。可我还是想让他自私些,多为自己考虑,至少这样他会活的轻松些不至于那么累,一个人每天像他这样逼着自己会疯,我就是觉得他在逼自己,不止他自己,所有人都在逼他,从始至终都是别人告诉他你该怎么做,你要这样做,你只能这样做
但没人说,你应该去做你想做的事,或许有人告诉过他,可没人放过他。他们自顾自的为他铺好路却从未想过他想不想走,说句难听的他们就像在演着一场自我感动的戏码“我为他付出了很多”“他这样走才能更好”这难道不是道德绑架?可能各位感触不深,举个离大家很近的例子,这就是自我感动的家长和生活被家长支配没有自主选择权的孩子
回顾书和剧,范闲真的有过自己的选择吗?所有人死了他还要为过去陪葬,且不问其他,陈萍萍他真的没想过范闲在自己死后会怎样吗?范闲的选择从来都是被迫的,他永远都无法跳出那盘棋
其次,我觉得最成谜团的一点,看似所有人都在帮范闲,可他们到底在帮叶轻眉还是在帮范闲?就算后来有人真心帮他难道就不是因为他是叶轻眉的儿子,他最像她?我一直觉得《庆余年》就是一部巨大的替身文学
说现实点范闲的人生可笑可悲,他一辈子都在别人为他铺的路上,他被迫踩着*山*骨登上高位,他被迫承受不该压在他身上的罪孽,他看似轻松位高权重却被迫将曾经平安喜乐的梦抛在身后,他想脱离棋盘,却永远身处局内,他的一生都在被迫抉择,又有几次做过自己?
我想说的是,要有人教他自私自利,教他在乎自己,教他成为自己,哪怕带着利益,至少可以让范闲拥有自我
所以在我的文中范闲他是自私的,他会为自己考虑很多,甚至有时会优先考虑自己
就这些各位轻点喷
再次声明占tag致歉
望卿知我意(一)
结尾有个人理解包含未来剧情走向,请谨慎观看
ooc警告,剧情魔改,有私设人物
双闲cp
顺带说一下,书闲1,剧闲比书闲大3岁,私设人物第一章的出场率比较高,因为小范大人是他俩捡的
我不写骨科了!我不写骨科了!我要写伪骨科!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
这社会就好比吃人的恶鬼,人人自危,只能靠自己
00.
“你说什么?范闲死了?!”
南庆诗仙小范大人出使北齐意外身死,京都学子自发为其缟素
01.
“诶,这有个男婴!也不知哪家狠心人把刚出生的孩子给丢在这儿荒郊野岭的地儿了”
“先带回去吧,总不能让他冻着,这小家伙一人在外活不长”
范闲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人抱在...
结尾有个人理解包含未来剧情走向,请谨慎观看
ooc警告,剧情魔改,有私设人物
双闲cp
顺带说一下,书闲1,剧闲比书闲大3岁,私设人物第一章的出场率比较高,因为小范大人是他俩捡的
我不写骨科了!我不写骨科了!我要写伪骨科!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
这社会就好比吃人的恶鬼,人人自危,只能靠自己
00.
“你说什么?范闲死了?!”
南庆诗仙小范大人出使北齐意外身死,京都学子自发为其缟素
01.
“诶,这有个男婴!也不知哪家狠心人把刚出生的孩子给丢在这儿荒郊野岭的地儿了”
“先带回去吧,总不能让他冻着,这小家伙一人在外活不长”
范闲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等等等,抱在怀里?”后知后觉反应来,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婴儿的咿呀声
“啊?这什么章程?我这是返老还童了?”
意识到这一点,范闲便开始思考,难不成是自己假死失败了?将他抱在怀中那人发现范闲已醒,便停下了赶路的脚步
“别跑了,他醒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小孩儿还挺好看得亏抱回来了,这要留在荒郊野岭的多可惜”
范闲看着两人唠的正欢,全然没想对一个在荒郊野岭发现的婴儿进行投喂,不是他说这俩人真是一点儿心眼儿都没
“咱俩是不是忘一件事儿?是不是应该给他搞点吃的?”
哥们儿,你们终于想起来了
“这么大的吃啥?找隔壁婶问问?”
“你干站着吃的能掉他嘴里?走啊”
“他俩还挺能聊”返老还童的小范大人这般想着
“他叫什么?算了长大让他自己起名,我叫柟絃,旁边的面瘫是晏棃”
02.
“晏哥,我想去澹州”
“没钱,不去”
距离范慎被柟絃两人带回已过八年之久,算算时日费介也将去澹州,范慎身处江南不可能独自前去便整日在两位兄长身边闹腾,想着今日劝不动晏棃,转身去找了柟絃,自是未瞧见晏棃眼中一瞬的隐晦
“又是澹州啊,行我考虑考虑”
见去澹州有戏范慎心里算松了一口气,凭他对柟絃的了解,澹州这事儿肯定是成了
“我出门了,晚点回来”
范慎走远后,晏棃走了出来
“何必回去?那种吃人的地方”
“这地方太小了,困不住他,死心了就好况且…没吃过人的孩子或许还有,救救孩子…”【1】
03.
“哥,干嘛呢?”
“收拾东西去澹州”
一听是去澹州,范慎眼前一亮
“真的?”
“先说好,去了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上,命令别人拼命总比强迫自己努力来的容易。别信任何人,包括我们”
04.
范慎刚到澹州就去范府肯定不行,想了一晚套近乎的法子愣是没想出来,到最后睡觉不是因为想出法子了,而是因为天亮了实在熬不住
“走吧有秦姨他们看着,这小子闹不起风浪”
“留封信再走,毕竟养了八年,舍不得”
等范慎睡熟,柟絃两人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澹州
05.
“秦姨,我哥走了?”
范慎醒后发现桌上放着一封兄长给自己的信,看了之后才知道两个不靠谱的已经背着他去京都了
“少爷说有急事,要去京都”
得了,这是把自己抛下私奔了
“我知道了,您忙”
那封信上并没写什么有用的,只是叮嘱自己好好休息,好好吃饭,还说“京都见”
说句实在的,范慎并不想去京都,他只是想过平凡自由的日子,可“平凡自由”对他来说何其沉重,他有要帮的人,有沉甸甸的责任,有旁人的期盼,有远大的理想,这是一道道枷锁困的他不见天日,整日与阴谋相伴,也只能与阴谋相伴
范慎觉得他不能和别人走的太近,他会害死他们,就像滕梓荆本不该死,所以他只能是孤臣
他的胸口似有千斤重,无形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好像一位被捆绑的囚犯,无法呼吸自由空气
——————
下章节,两位小范大人见面
写的可能比较短,主要是因为今天生日,所以各位见谅,这两天我努力
【1】摘自《狂人日记》
我的一点个人理解(顺便剧透一下)剧闲他虽然看起来有点普渡众生的意味,但是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私心,有利益,有利用,所以后期肯定是人物性格会有巨大的改变,而书闲就算不是使他改变的原因,也是让他改变的核心因素,他的改变肯定是与书闲有关,或者是因为某件事,他想到了书闲,然后经过漫长的时间的演变带来一个自身的变化
总之,剧闲在后期必疯,他的疯不会浮于表面,反而像北极熊一样在你眼中并无恶意,但他会慢慢靠近,等时间成熟与你只有几步之遥一口咬断你的脖子,再把你吞食
面对那把椅子,没人会不动心,所以后期会有角色搅混水,举个例子一盆清水,但下面是层很厚的泥沙,在水里放一个东西你如果不想有人看到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水搅混。目前这个角色已有人选大家可以猜一下,需要提醒的是,人距离高位越近心中对“权”的渴望就越大,人心难测,看似乖巧的人最容易获得信任,人人都有野心,谁都想争一争
回头发柟絃和晏棃的定稿
【闲泽】此恨有关风月15
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最近出现地越来越频繁了。
这对范闲来说并不是个好迹象。
以理性而言,他此时应该远离导致他思想不受控的源头。
但是看着眼前笑盈盈的李承泽,范闲选择凑近抱了上去。
一只手放在后心处,另一只手虚拢着后颈,隔着几层布料,范闲感受到李承泽渐渐与自己同频的心跳,跌宕了一早上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这种弱点尽数被人掌控的姿势让李承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这次范闲却没有识相地松手,反而将虚拢着的手严严实实地覆了上去,指尖落在一侧颈动脉处。
在李承泽回神之前,范闲先一步发难:“你刚刚的话,我能信几分?”
竟没有糊...
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最近出现地越来越频繁了。
这对范闲来说并不是个好迹象。
以理性而言,他此时应该远离导致他思想不受控的源头。
但是看着眼前笑盈盈的李承泽,范闲选择凑近抱了上去。
一只手放在后心处,另一只手虚拢着后颈,隔着几层布料,范闲感受到李承泽渐渐与自己同频的心跳,跌宕了一早上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这种弱点尽数被人掌控的姿势让李承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这次范闲却没有识相地松手,反而将虚拢着的手严严实实地覆了上去,指尖落在一侧颈动脉处。
在李承泽回神之前,范闲先一步发难:“你刚刚的话,我能信几分?”
竟没有糊弄过去吗?
李承泽露出了一个略显遗憾的表情。
“你觉得呢?”
“一两分而已。”
“你就这么不信我?”
“这话应该我问你,”范闲顿了顿,语气不自觉地低落了几分,“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相信我能让你全身而退?”
李承泽没有说信与不信,只是说:“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这话已经不是范闲第一次听见了,但每次听见都有些挫败感,好像无论他做什么,在李承泽心里他始终都是“别人”。
范闲不死心地问:“所以在你的考量里,我能占几分?”
李承泽将范闲的回答还给他:“一两分吧。”
范闲嘟嘟囔囔:“真小气?”
“你说什么?”李承泽没听清楚,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我说,只要承泽能把我放在心上,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死而无憾了。”
“嘁,”李承泽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话本子看多了吧?”
范闲想来那个被他又扔到一边的话本,头皮发麻,连带着觉得现在这个姿势也变得怪异起来。
天人交战了三秒,最后还是慢吞吞地松了手。
怀里空了出来,范闲正怅然若失着,却发现李承泽偷偷往后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
范闲抿着唇,满脸写着不开心。
李承泽能猜到他是为了什么不满,因此才更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心思都还没搞清楚,就先急着要宣示主权的?
李承泽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心想范闲倒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而自己,嗯,也是一如既往的接受不了。
想到这也没了什么好心情,李承泽开始送客:“你还不走吗?”
“什么?”话题转的太突然,范闲错愕道。
李承泽挑挑眉:“如果只是来兴师问罪的话,你待的时间也过于长了。”
范闲苦笑:“你这是要我把流言坐实了不成?”
“怎么会?”李承泽说,“我只是不想辜负了陛下的苦心算计而已。”
范闲知道其中利害,却还是磨蹭着不想走,如果想让庆帝相信他们之间已生嫌隙,必然要假装生上几天气才行。今日之后肯定有更多的人盯着二皇子府,他再武艺高强也不敢保证能避开所有耳目。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时机和好,在和好之前他岂不是就见不到李承泽了?
李承泽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他虽然不知道范闲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能看完一本书又聊了这么久,应该也够久了,再拖下去恐怕会引人怀疑,此刻见范闲还不自觉离开,只好又开启召唤术。
“必安!”
谢必安推门而入,范闲几乎把后槽牙咬碎。
自从他对李承泽交底了之后,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谢必安什么事了,现在倒好,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李承泽对谢必安说:“我与范闲有些不快,近日不想看见他,送他出去。”
冷面的剑客眼睛一亮,比眼睛更亮的是剑客的剑锋,谢必安的快剑无人能出其右,不过一息就搭在了范闲的脖颈处。
范闲:“……”
范闲:“谢必安你等这一刻多久了?”
谢必安冷然道:“殿下不想见你。”
范闲幽怨地看向李承泽,李承泽神色冷漠,掸了掸并不存在灰尘的衣袖,头也不抬的说:“小王身体不适,就不送了。”
范闲无语,只能叹道:“你这变脸之术,在京都也是少有人能及了。”
这天所有盯着二皇子府的人都看见了范闲一大早上怒气冲冲地进去,半个时辰后又被谢必安提着剑送了出来。
这消息传来皇宫时经了侯公公的手。
侯公公见庆帝听了消息后表情沉静,分不出喜怒,一时也不敢多嘴。
反而是庆帝先问道:“你说老二这次是生的什么气?”
侯公公哪怕心有猜测也不敢说,只能讪笑道:“这二殿下的心思,老奴可猜不出。”
庆帝倒也不在乎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还好老二没因为这场病失了斗志,没有辜负了朕多年的心血。”
侯公公听得心里发寒,为昨日见到的那个单薄病弱的二皇子心生惋惜,犹豫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陛下,二殿下的身体是经了小范大人的调理才有起色,万一这小范大人与二殿下决裂,二殿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大夫,这……”
庆帝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关心他。”
侯公公忙跪下解释:“求陛下恕老奴逾矩,老奴想着二殿下毕竟是陛下的孩子若二殿下有什么闪失,只怕陛下会伤心啊。”
庆帝只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一直到侯公公后背都爬上了冷汗,才听到上方懒散的声音:“范闲在北齐的谋划缺不了老二的支持,他们互相捏着对方的弱点,不会闹出大事的。”
侯公公长舒一口气,欣喜道:“是老奴愚钝,目光短浅,比不得陛下深谋远虑,错估了陛下的爱子之心,老奴知罪!”
“行了,少拍马屁,起来吧,去吩咐宫人,在淑贵妃那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妇人心软短视,若闹起来朕也头疼。”
坊间有关二皇子与小范诗神的传言很快就消失了,同时小范诗神走街串巷给二皇子搜罗新鲜玩意的奇景也消失了。
这几天范闲没有再在朝堂上蹦哒,太子好不容易得了几日喘息的功夫,却也开心不起来。
范闲对李承泽的私情在京都的大人物看来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比起传言的真假,他们更关注的是二皇子与小范大人心生嫌隙,朝堂上二皇子一派又强势了起来。
太子应该关注的也是后者。
但李承乾更在意的却是范闲与李承泽究竟因何产生矛盾。
如果范闲与李承泽只是达成了同盟,那范闲听到李承泽接管内库的旨意时怎么也不该脸色铁青。
太子一个晃神,笔尖的墨落在了仕女图上,污了那只含笑的眼。
他最是清楚,情之一字,其实没什么不可能的。
“殿下,大皇子求见。”
太子回过神,脸上的冷色消失,吩咐道:“大哥来了?快快请进。”
太子用笔沾了几下墨汁,重重地按在了画纸上,画上的绝色佳人被墨汁染成黑漆漆的墨渍,再窥不见一丝风采。
大皇子此次是来邀太子明日去一石居赴宴。
太子:“怎么定在了一石居?”
大皇子挠了挠头,说:“其实是婉儿设宴要给承泽赔罪,叫了我做陪客,我想着承泽身体不好,难得出来一次,你与承泽也是好久没见过面,不如趁这次我们兄弟三个聚一聚。”
太子面露疑惑:“婉儿,为何要向二哥赔罪啊?”
大皇子尴尬一笑:“因为前几日坊间流传的那个话本,是婉儿写的。”
林婉儿还在吃着药,在吃食上要格外注意,吃不了外面的东西,因此在见了李承泽,赔了罪得到了原谅后便离开了。
虽然林婉儿并不介意太子也在场,但太子念及再多出一人便可能让林婉儿再窘迫一分,便刻意迟了一刻钟,和离开的林婉儿在楼下打了个照面。
太子见林婉儿面色不虞,关切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二哥说你了?”
“没有,二表哥说他不在意这些,随我高兴就是,但是,”林婉儿咬咬唇,不开心的说:“太子表哥进去就知道了。”
太子进到雅间,在李承泽身后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范闲?你怎么在这?”
范闲起身行了个礼,回答道:“我路上碰见了承泽,就跟着一起来了。”
太子看向李承泽,李承泽捧了杯热茶暖手,专心致志的盯着茶水上氤氲的热气,头都不抬一下。
太子又看向大皇子,大皇子撇撇嘴,示意他也没办法。
太子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自来熟。”
范闲摆手:“承泽是我的病人,他现在在吃食上多有忌口,我自然要盯着些。”
太子心道他又不是小孩子,难道吃饭还得有人盯着才行?
但是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太子也只能忍下满腹的吐槽。
因有范闲这个外人在,太子和大皇子只能和李承泽说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言笑晏晏间,倒也算是兄弟和睦。
这顿饭三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只有范闲忙着给李承泽倒茶夹菜挑鱼刺,好不殷勤。
只是他越殷勤,太子和大皇子的脸色就越难看,席散之时,太子叫住了李承泽,“二哥,本宫好久没有与二哥单独聊聊了。”
大皇子给他们二人留出了空间,还拽走了不愿意离开的范闲。
李承泽:“太子可有什么吩咐?”
太子缓缓说道:“本宫与二哥终究是亲兄弟,无论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家事。但范闲,只是个外人。”
李承泽摸不准他的意思,附和道:“太子殿下所言有理,下次你我兄弟小聚时,我不会再让范闲跟来。”
“我不是说这个,”太子直直地看着他,“范闲这人对皇室毫无敬意,行事荒唐,二哥应当多多提防他。”
范闲在一个拐角处又跳上了李承泽的马车,谢必安抱着剑闭目养神,连眼都不睁一下。
车厢里放了软垫靠枕,李承泽懒洋洋地倚着靠枕看书。
范闲抽出了他手里的书:“别在车厢里看,对眼睛不好。”
李承泽没有起身,只是翻了个白眼,“你管的到是挺多。”
范闲对李承泽的抱怨嘲讽早已免疫,眼下他有更要紧的事。
“太子跟你说什么了?”
李承泽反问:“怎么?连别人同我说什么你都要管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范闲听出李承泽心情不好,熟练地委屈告状,“上次太子骂我是私生子,不配叫你的名字,我怕他再和你说我的坏话。”
李承泽皱了下眉头,“他什么时候骂你的?”
范闲:“就在宣布你接掌内库那天。”
李承泽叹了口气,坐起身给范闲让出地方,范闲毫不犹豫的坐到他身边,又问道:“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李承泽瞥他一眼,“太子叫我提防你。”
范闲眯眯眼:“他凭什么?你俩都斗得你死我活的了他凭什么叫你提防我?”
李承泽轻笑了一声,“太子说,我们才是亲兄弟,你只是个外人。”
范闲对“外人”这两个字有点过敏,又跟李承泽细数了一遍太子做过的恶事,极力证明太子才是那个“外人”。
李承泽却发现他一点也没提过“亲兄弟”的事。
李承泽心思微动,又听见范闲问:“你刚刚好像胃口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承泽沉默了一下,示意范闲附耳过来,小声说:“上次我们四个聚在一起,你派人杀了我六个家将。”
范闲瞬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出一言。
半路上李承泽撵了范闲下车,给出的理由倒也冠冕堂皇。
“我们才刚刚和好,还是不要太亲密的好。”
但范闲知道李承泽就是想起旧怨又看他不顺眼了。
范闲回府后就一直心神恍惚,写给范思辙的书稿写废了好几张,范思辙敢怒不敢言,皱着脸扯范若若的衣角告状。
范若若打发了他出去后才问范闲:“哥哥在想什么?”
范闲:“我在想李承泽。”
范若若倒吸一口气,用手掩住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范闲却不愿多说。
范闲觉得他妹妹还小,不该听这些东西。
这些日子,在他见不到李承泽的时候做梦都想见他,见到了之后又觊觎起那人身上的体温。
这不正常。
范闲想,他过往对自己的定位可能不太正确。
太 子:二哥,我们才是一家人!范闲就是个狼子野心的外人!
范若若:我磕到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