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狱审/莱那】直播没关于是被迫恋爱掉马的两位大人
*狱审only
*深夜来点无脑短篇小甜饼
休息日,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开着直播。
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纯属意外。
那维莱特是没有假期的,但最近赶上枫丹的节日,人民大多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没有什么需要审判的案子,那维莱特索性请了个假准备陪莱欧斯利,因为那维莱特工作繁忙的原因,两个人并不常有相处的时间。
......
*狱审only
*深夜来点无脑短篇小甜饼
休息日,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开着直播。
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纯属意外。
那维莱特是没有假期的,但最近赶上枫丹的节日,人民大多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没有什么需要审判的案子,那维莱特索性请了个假准备陪莱欧斯利,因为那维莱特工作繁忙的原因,两个人并不常有相处的时间。
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今天是芙宁娜直播的,但芙宁娜和早和某人有约,而水神大人忘记了这件事,两件事安排在了同一天,芙宁娜已经打开直播后才想起之前的约定,于是她将直播推给了正在办公室等莱欧斯利来接的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不自然地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旁边是枫丹人民欢乐的弹幕。
那维莱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枫丹的人民也都很善解人意,那维莱特在枫丹群众中的热度也很高,所以大家虽然进入直播间发现不是水神大人有些疑惑,但都有些感到意外之喜。
[审判长大人!]
[审判长大人今天不用处理公务吗?]
“因为今天是节日,稍微休息一下。并不会耽误公务的处理。”那维莱特不太熟练地回复着弹幕里的问题。
[审判长大人我爱你!我想跟你结婚!]
[???]
[前面的注意点!这里不是无人区!]
“谢谢你的喜欢,但是不可以。”那维莱特一脸正气。
那维莱特和弹幕聊着天,群众也乐得可以近距离欣赏审判长大人的脸。
[刚刚是不是有敲门声?]
那维莱特看向房门,莱欧斯利正好推门进来,典狱长嘴角微微勾起,整个人显得松弛随性。
“那维……”
那维莱特立即示意莱欧斯利别说话。莱欧斯利站住脚,才注意到那维莱特桌上特殊的仪器。
[是谁来了呀?]
那维莱特示意莱欧斯利坐下,然后回答道:“是助理。”
[助理今天也不放假的嘛?]
[我还以为审判长大人的助理是女性美露莘,是换助理了吗?]
[啊啊啊不要啊,之前的助理小姐姐多可爱啊,为什么要换掉她]
“并没有换,只是轮班。”那维莱特解释着。
明白了局面的莱欧斯利靠在沙发上,在监视器看不到的角度里欣赏着那维莱特。审判长大人认真地回答着弹幕里乱七八糟的问题,倒显得有些可爱。
察觉到那维莱特一直在说话,莱欧斯利给那维莱特递上了一杯水。那维莱特感谢地笑笑。
[好贴心的助理小哥哥]
[是我的错觉吗,刚才审判长是不是笑的格外的……该怎么形容?]
[缱绻?]
[咦惹,这个词用在那维莱特大人身上怎么想也不会合适吧]
那维莱特和弹幕一直聊了很久,气氛很融洽,那维莱特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跟直播间的观众们道别,表示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再见审判长大人!]
[我要去找录播舔颜了呜呜呜那维莱特大人好帅]
[大家节日快乐呀!]
那维莱特不太熟练地关掉直播。放松下来的那维莱特靠在椅子上,目光停留在坐在沙发上的男友身上。
“终于舍得看我啦?”莱欧斯利走过来,轻轻捏捏那维莱特的肩,“累了?”
“并不会,这种程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是不是按错了,直播没有关呀]
[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关吧,那维莱特大人应该是第一次直播。]
[有点反差萌啊]
[等等这是谁]
[卧槽]
[典狱长??????!!!]
[说好的是助理呢??]
[贴心可爱的小助理……就是典狱长??]
[两位大人的关系这么好吗,今天一起过节诶]
[那维莱特大人一直在看莱欧斯利大人哎]
[我…………可以嗑吗(小声)]
[cp脑闭嘴]
莱欧斯利弯腰,从背后环住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仍坐在椅子上。莱欧斯利衣服上的毛领蹭着那维莱特的脸。
“明明说好了今天陪我的。”莱欧斯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有点委屈。
那维莱特非常愧疚。“对不起。今天的直播是意外行程。”
“那你要补偿我。”莱欧斯利毛茸茸的脑袋在那维莱特颈侧来回蹭,那维莱特觉得有点痒,向旁边躲了躲,莱欧斯利手臂牢牢圈住那维莱特的肩膀,同时看着那维莱特的眼睛,凑了过去。
在两人的嘴唇只差一厘米就要碰上的时候莱欧斯利停下来,眼睛半张着看向那维莱特。
狗狗眼真的很有杀伤力,那维莱特又因为冷淡了男友而十分愧疚,于是那维莱特勾着莱欧斯利的脖子吻上去。
[??!!]
[卧槽]
[卧槽]
[卧槽]
[这下我可以嗑了吧!(超大声)]
[两位大人是……情侣关系???]
[卧槽典狱长撒娇,他好像大狼狗啊]
[那维莱特看起来好软,好像很好欺负]
[卧槽]
[这是我能看的吗??]
[好……好涩哦]
[管理员:该直播间已封禁]
蒸汽鸟报卖脱销了。不少同人女在对着录播逐秒观看,逐字逐句地扣糖。
两个主人公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对于这个意外,那维莱特很愧疚。
“对不起,是我操作失误,没有关掉直播。”
莱欧斯利揉着那维莱特的头发,把人拉回怀里。
“那都是小事,你的假期还没结束,不用早起开庭,再躺一会。”
end.
【杀破狼/默读/残次品】联动非典型阅读体(110)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最后一轮《杀破狼》的阅读。”
【“大帅!我的大帅!您快醒醒吧!出大事了,皇帝那小子死球了!”
顾昀刚刚有点意识模糊,活生生被他摇醒了,一脸茫然。
何荣辉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小蔡:“不对,他死了皇帝谁干?那个…这么高的小崽子?”“…皇上临终前传位雁王殿下。”
…顾昀匆匆看过两人唇语,总算是弄明白了他们俩在说什么,当即吓醒了:“拿来我...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最后一轮《杀破狼》的阅读。”
【“大帅!我的大帅!您快醒醒吧!出大事了,皇帝那小子死球了!”
顾昀刚刚有点意识模糊,活生生被他摇醒了,一脸茫然。
何荣辉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小蔡:“不对,他死了皇帝谁干?那个…这么高的小崽子?”“…皇上临终前传位雁王殿下。”
…顾昀匆匆看过两人唇语,总算是弄明白了他们俩在说什么,当即吓醒了:“拿来我看!”】
刚一开始就被何荣辉打雷一样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大家的脑袋嗡嗡的,又是被震得无奈,又是为何将军直接粗暴的话而好笑。
可揉了揉耳朵看过去,人们就被顾昀瘦得形销骨立的样子刺了眼睛。
“我的天…顾帅看起来给人一种骨肉伶仃的感觉,风一吹都得倒。”
“何将军那么大的嗓门吼过去,他都没有听明白,顾帅的耳目难道真的…”
“算起来,顾帅身上的伤一次叠一次,几乎就没好全过,这钢板都要嵌进去了。”
大家心疼得不行。
阅读最开始的时候,长庚在心里吐槽顾昀只听得见大姑娘小媳妇的声音,母蚊子嗡嗡一下都听得清,可现在,来个河东狮吼都没用了。
不过很快,人们的注意力就被营帐中顾帅的反应吸引过去了。
“顾帅被晃醒都没有起床气唉。”
“突然听到这么个炸裂的消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应该都是吓一跳,等反应过来之后,才是对消息内容的真正情感态度。顾帅到底是怎么想这事儿的?”
长庚也很好奇。
【就在众人尚未消化完这个消息时,传说中的新皇居然亲自到了!
长庚…迎面正遇上了准备上战舰的曹春花。
曹春花顶着一张和顾昀如出一辙的脸…用力一拉马缰,二话没说,掉头就要跑。
“小、曹。”“殿下,您一会…要冷静。”
沈易已经惊慌失措地跑到了顾昀面前…“子子子…子熹…你家小殿下来了,你你你…”
“长庚?”…顾昀…仿佛眠花卧柳时被老婆捉奸一样…“床底下有地方给我躲一躲吗?老何别挡道,闪开闪开…咳咳咳…”
一阵幽幽的春风就从帐外扑面而来,吹拂过那又聋又瞎的人苍白的手背…门口一个长身玉立的影子。】
镜头一转,差点被曹春花假扮的顾昀糊弄过去,还以为顾昀得知消息,强撑着身体出来接待新皇。
可马头一转,大家就知道了。
“顾帅肯定是不会退的。”
“在战场上都身先士卒往前冲,哪有看见长庚往后跑的道理?”
“是啊,分别了那么久,不相拥而泣都算好的了,小曹装得不像啊。”
大家被曹春花陡然破功的演技逗笑了。
曹春花苦着脸,“我平时真不是这样的,也就是这个时候…在长庚大哥面前,稍微心虚了那么一点点。”
长庚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没多久不见,就转投玄铁营门下了?还拖延着我,好让沈将军通风报信,小曹,以前我可不知道你的胆子那么大。”
“约莫是玄铁营里阳刚英俊的美男子多,晃了眼…”葛晨悄咪咪地补刀。
“你闭嘴!”曹春花恶狠狠地骂他一句,又回过头来赔上好脸色,“我那不是想着,长庚大哥和顾帅不分你我吗?而且…这在顾帅的主场上,我就只好听他的嘛。”
顾昀还没来得及笑沈易连滚带爬赶回营帐的英姿,这就看到了可怜的曹春花,赶紧过来解围,“对对对,是我让他那么做的,他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嘛。”
“回去罚酒三碗,行吧?”顾昀冲曹春花挤挤眼,曹春花深受感动,拱手道,“好!”
长庚冷眼看着这场“狼狈为奸”的收尾,鼻中哼了一声,目光转向了顾昀,“顾帅,大将军,还想躲床底下呢?没哪次打仗有这么慌乱过吧?”
顾昀头皮一麻,含含糊糊地赔了个笑。
“哦豁,抓个正着。”
沈易的这声“你家小殿下”,叫出了火急火燎飞过来的新皇,堵住了顾昀的退路。
大家叹了口气,为顾帅提前默哀。
【…长庚缓缓地走过来…盯着顾昀,盯得眼睛疼如针扎,然而还是要看。
顾昀身上好多地方夹着钢板,衣襟下的绷带还带着血迹…能看出不易察觉的紧张来。
长庚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坐在顾昀塌边,替他拉了一下被角…“取虎符,告知蛟、甲、鹰、骑各路将士,说朕在此处,与诸位袍泽共进退,诸位必定战无不胜。”
数百年来,两块虎符头一次出现在同一地点,仿佛定海神针一样地戳在了猎猎军旗之上,海浪与炮火全都不能撼动,而新皇纵然尚未正式加冕,已经第一时间得到了四境之将的认可。】
时隔多月的重逢,却不能第一时间去拥抱他。长庚一眨不眨而干涩发红的眼睛,把众人看得心疼。
“这是最后一战了吧?”陆必行轻声问了一句。
“这一战,是对阵西洋水军的最后一击,赢则收复江南,国土重圆。”长庚颔首。
“江南…”大家有一瞬间的恍神。
“…遗民泪尽胡尘里…里字只有一半。”
“鱼米之地鬼火幢幢,王师将军铁骑何在?”
那个小村庄里,遍地白骨的哀怨和质问太过刻骨铭心,所有人都还记得。
“政军两枚虎符同时出现,上一次都已经是…武帝时的事了。”长公主看着那两块承载了千钧之力的虎符合在一起,心中甚是感慨,她像是又看到了武帝时期政军相和的盛景。
“陛下的那声自称,的确是立马就安了我们的心。”沈易微微一笑,“在这最后一战的关口上,新皇完全摒弃元和、隆安时的猜忌多疑,甚至在即位后不顾危险地亲身到达前线,士气大振,是必然的。”
多年前,四年游历归来的青年,在杏子林的一干土匪面前,闲庭信步地答了一句“李旻”,以四殿下的身份首次亮相。
如今,在朝堂的波澜诡谲中淌过几遭的长庚,以一声安定人心的“朕”,在四境之将面前,完成了从雁王殿下到新皇的身份转变。
【最后一个外人离开的瞬间,顾昀正不知要说点什么,长庚却好像脊梁骨被抽调了似的…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喘不上气来,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死死地咬住牙…顾昀吓了一跳,忙撑起一边的臂膀小心地按在他后背上:“长庚,怎么了?”
顾昀将他带到这么大,从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心疾喘疾,当即叫道:“军医呢,来…”
…“出去!别过来!”
长庚双目充血,瞳孔仿佛有分开的趋势,却又好像被一根针穿在了一起…可是等了半天,长庚却只是缓缓地问道:“我要是来得再晚一点,是不是就见不着你了?”】
刚还满怀激动地看长庚的新皇姿态,可外人一走,长庚的反应就吓得人们大惊失色。
“乌尔骨?”
“没有没有,瞳孔没分开,好险没发作。”
“不是乌尔骨,那看长庚捂的那个位置…不就是心痛吗?”
“心痛”一说出来,屏幕上长庚平静却颤抖的一句话,就把人们的心给听碎了。
“我们平时说‘心疼’,大多数时候是在描述一个心理感受,但是因为一些场景或事情导致这种感受一下子来得太猛,是真的会很明显地感觉到‘心疼’。”骆闻舟自己经历过,因此也理解长庚那时的反应。
顾昀想想长庚假设的场景,就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看得到,只要你想看,不管多久,就都能看见我。”
长庚鼻子一酸,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远在京城,听他们大呼小叫,然后满心欢喜地等你回来,想给你看马上就要连上的蒸汽铁轨线,想跟你说好多话,想把那根破衣带给你重新缝上,然后呢?我还能等到你吗?”“我恨死你了。”长庚道,“我恨死你了顾子熹。”
这句话从顾昀第一次将他丢在侯府,一个人偷偷跑去西北的时候,就一直伴随着频繁发作的乌尔骨压在他心里。而今,漫长折磨的治疗后,乌尔骨去了大半,再也无从压制,终于被他说出来了…方才还掷地有声与诸将同在的新皇陛下在帅帐中痛哭出声。】
人们一句句地听着,听长庚设想美好未来,听长庚想象两人见面后要做的事情。听他声音越压越低,嗓音越来越颤,终于忍到尽头,爆发了。
“我不敢想象,如果顾帅上一次的炸伤没有养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或是…或是干脆第四封信派上了用场,这时候,满心期待和顾帅共度余生的长庚该有多痛苦。”
克制是长庚的数年如一日的习惯,瞒伤是顾昀多次不改的行为,现在,长庚的克制不再,瞒伤的顾昀,也尝到了恶果。
一字不留的北上,把小小的少年逼得第一次犯了乌尔骨;钟老将军的灵堂中的“别让他知道”,让可望而不可即的十年缩地成寸,被长庚一步迈过;收复江南的营帐中重伤难愈的顾昀,终于让长庚痛哭出声。
长庚哭得肝肠寸断,人们看得入神而揪心。
明明在哭着说“恨死你了”,可听着这被哭腔浸染得含糊不清的几个字,人人都被灌了满耳朵酸涩浓烈的“爱”。
太爱你,所以恨你瞒我、欺我、不告诉我,恨你自顾自地隔出了一条阴阳两隔的路,在路口辗转徘徊。
“恨”还不够,还要“恨死你了”,最后甚至连字带姓地哭喊一声“顾子熹”。
因为太爱太爱,所以哪怕顾昀把他这样折磨,他也无可奈何,只好极其委屈地扑在他怀里痛哭流泪。
顾昀心都要被揉碎了,紧紧地把长庚按在自己怀里,生怕他又哭出来,那时候,自己真的要内疚地以死谢罪了。
长庚现在却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难过,他心安理得地回抱顾昀,甚至有些恶劣地想着——多看几遍,你给我长记性。
【“长庚来,我给你擦擦眼泪。”
长庚:“你的花言巧语呢?”
…“心肝过来,给你把眼泪舔干净。”
…顾昀居然吃力地扶着床边爬起来了…“你干什么!”…“给我抱一会,太想你了。然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
顾昀…居然真的说话算话,顺着他方才的泪痕一路流连下来…可惜还没尝到甜头,外面又一声刺耳到半聋都能听见的鹰唳。
这还有完没完了…这帮混蛋玩意非得什么事都来帅帐请示下吗?
这种时候,陛下居然一点也没考虑他在炮火喧天里拽着四境主帅连哭带闹偷情什么不对。】
“哎哟,哎哟~”
“妈呀,这可真是花言巧语。”
“花言巧语面不改色地随手拈来,我该说顾帅哄人心切还是重伤不改本色呢?”
大家一边捂着心口激动不已,一边哭笑不得。
“顾帅真要哄人,那就跟长庚撒娇的功力差不多,三句话说不出个不字,原则性问题除外。”费渡说出了真相。
身上还夹着钢板,就身残志坚地向长庚凑过去,一边认错,一边表达思念之情,还温柔无比地和长庚亲亲贴贴。
心再硬也受不了,简直是往他心里最软最酸涩的地方猛戳。
人们全都沉溺在顾昀的温柔之中,一面压制不住脸上的笑,一面又忍不住为这两人重逢后艰难的亲近而心酸不已。
可惜,一声鹰唳把人们的旖旎心思打破了。
“哈哈哈哈哈…”
“我也才想起来,外面还在打最后一仗呢。”
“长庚好像那什么…色迷心窍。”
“才不是,人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闹打滚要哄哄才能好的宝宝。”
长庚露出来的耳朵都变红了,被自己当时的举动和人们的话臊得不行。
顾昀闷闷地笑了两声,很给面子地说,“没事,战术之前就已经制定好,外面有沈季平他们,不来请示我也的确没什么影响。”
“顾帅军威深重,作战时每走一步都要请示,这无可厚非,是我…”
顾昀不想听他打官腔,飞速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长庚的耳朵更红了。
【“大帅每天就穿着这种破衣烂衫四处乱晃吗?”“不是…今天碰巧穿了这件,大概是做梦的时候心有灵犀,知道今天有陛下亲自来给臣缝衣服。”
长庚手上的动作一顿,然而不等他抬眼看顾昀的表情,一只手就落在了他脸上,手指温柔地顺着他的下颌往耳根的方向滑过去:“苦不苦?”“你疼不疼?”
“疼得厉害,经常会睡不着觉。没看见你哭的时候疼,我能做一辈子噩梦。”】
听到顾昀那声“陛下”,大家的目光随着长庚的手上动作,也是一顿,心里微微提了一下。
顾昀对长庚取得皇位没有异议,到底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有预料,还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
刚才顾昀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巧碰上突袭营帐的长庚,随后又接下了长庚的痛哭。他到底对此是什么反应,并不清楚。
但人们跟着看下去,瞬间就安下了心。
“根本不等长庚忐忑,也绝口不提其他,满心满意只问一句苦不苦,我觉得,顾帅此前一定是有预料的。”郎乔摸着下巴,以她多年嗑cp的经验来看,顾昀这个举动就是纯粹对长庚艰难跋涉的关心和心疼。
钟蝉暗暗点了点头,他更确定了自己在江北时对顾昀那句话的猜测是对的。
“数万玄铁营还在西北守着国门的,不会让他乱来。”
玄铁营守的是国门,而长庚合乎礼法地进了宫门,于国丝毫无损。
顾昀从始至终,都未曾反对长庚接过李丰的皇位,哪怕是在老师面前表态。
“那为什么顾帅不直接表明他对长庚即位的态度?”肖海洋仍是直脑筋,直来直去地问了一句。
“长庚在这儿亲亲热热地给顾帅缝衣服,顾帅要是一句‘我对你继承皇位毫无意见,我支持’说出来,你觉得这是在打消爱人心里的忐忑,还是老臣对新皇诚惶诚恐地表忠心?”骆闻舟被他逗笑了。
大家听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顾帅在长庚面前说‘疼’。”陈轻絮心里其实比较欣慰。
知道向照顾他的人说疼,这才是一个正常患者的正常反应。
可顾昀那句话说完,人们刚开始泛起疼的心,又被顾昀虚虚实实的套路破了功。
“不过顾帅也没说错,亲眼看见对方在自己面前崩溃,的确是很让人震撼的事情。”陆必行笑了笑,“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忘了。”
“那是,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顾昀点点头。
【“陛下,您想去看看…我军是怎么收复江南的吗?”
“我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两江驻居然有一艘防御级别很高的红头鸢,长庚扶着顾昀上去,红头鸢自帅帐往上缓缓升起,垂下的千里眼能将个整战场尽收眼底…三路大梁水军狂追不舍,无视“大梁水军打不了远海战”的流言蜚语,整整一宿,悍然闯入东瀛海域。
“轰”——
海上生出一轮血红的落日,似乎是一个乱世尘埃落定的尾声。】
最后一战也接近胜利的尾声,顾昀一句话,便激起了人们的壮志雄心,澎湃的心潮难以压制。
“加莱荧惑还活着,江南尚在沦陷,我死不瞑目。”
“我何时能将江南收回?我还…来得及吗?”
“北疆江南,几时能一战?”
国土沦陷、有心无力的踟蹰、不甘,终于成了过往,砍得了西凉边陲跳梁小丑的少年将军,也可以、也能够在十余年后斩下蛮族、西洋、东瀛的鼠辈人头。
他当然来得及,当然能完成毕生夙愿。
“这是大梁被侵略的结束,也是大梁崛起的起点。”
“何其有幸,能在我有生之年见证这一切,并成为其中一位参与者。”
杀破狼组的人们纷纷感动发言。
“我有生之年虽不能看到,但现在能以这种形式见证历史,也无憾了。”顾慎笑着和长公主对视一眼。
长公主刚想说什么,就被下一段的声音盖了下去。
【顾昀在远海爆出的火花中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全程撑了下来,身体实点有点透支,疲惫得仿佛倒头就能睡过去,长庚却忽然俯下身,扳过的下巴,问道:“你说有一个私愿,上一封信写不下了,下次再告诉我,是什么?”顾昀笑了起来。
长庚不依不饶道:“到底是什么?”
…“给你…一生到老。”
长庚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半晌才缓过来:“是你说的,大将军一言九鼎…”
顾昀接道:“战无不胜。”】
“而且,十六也有了很好的归宿。”长公主看完,补完了刚才的未竟之言。
看到顾昀下半辈子有了与他携手之人,长公主才真的能放下心。
人们刚才还因国土收复而激动狂跳的心,竟在听到“一生到老”后慢慢静了下来。
狂风骤雨和明枪暗箭终于过去,未来终于可以在大梁的复兴路上携手共进、功成身退。
“对了,你的耳目毒伤,的确是恢复了吧?”顾慎看着顾昀明显有焦距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番。
在看过的片段中,长庚的乌尔骨在魂偶中找到了方法,可顾昀的耳目伤,还没有解药。
“多亏陈姑娘,在神女秘术中找到了线索,我得以慢慢恢复。”顾昀点点头,顿了顿,又说,“后来我又发现,元和先帝给我的那串佛珠里,也藏着解药。”
众人听闻此言,不由诧异。
“可那也无法消弭他的罪孽。”沈易冷着脸,不为所动。
仅玄铁营之变,他就死不足惜。
“而且,如果没有陈姑娘制成的解药,子熹也不会觉得佛珠的味道熟悉,自然也发现不了元和藏的解药。”长庚说出了解药发现的过程,众人又是觉得荒唐,又是无言以对。
都是不合时宜的狠毒,不合时宜的温情。
……不合时宜的剧毒,不合时宜的解药。
剧毒便足以让人冷彻心扉,而在佛珠里藏了十多年的温情,也足以让这份温情落空。
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深入骨髓的毒伤可以拔除,如狼似虎的侵略者被打消了气焰,鸟尽弓藏的皇帝已成了过往,国之蛀虫的世家也将走向衰败。
“一生到老”,不再是乌尔骨之下的妄念,也不再是破败江山里不残不病的奢侈。
这是一个如此美好而真实的未来——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曾经的雁亲王李旻正式登基即位,拟于次年改元为“太始”。
…不改立储君,不收军权,玄铁虎符依然在顾昀手中,与他坐镇京城、随时调配四境的权力,同时,昔日的玄铁三部打散后编入各驻,在狼烟中成长起来的一批悍勇之将接过先人遗训,驻守四方。
太始帝在位一十八年,始终以“代皇帝”自居,亲自颁发了一系列宪令,从自己这位“代皇帝”限制到文武百官乃至于天下黔首…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推开上千年的沉疴与迷雾,缓缓而行。
一个时代的落幕,总是另一个时代的起点。】
如同史书记载般的形式,迅速地拉过了长庚在位的一十八年。
一种钝而澎湃的厚重感,缓缓压过每个人的心头。
“不改储君,不收军权,颁布宪令。太始帝一定是皇帝中的头一位。”
“每位有自主能力的新皇践祚,头一件事定是加强中央集权,哪里像长庚…”
大家纷纷感叹。
“因为他登上帝位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也不是为了万人之上的地位。”陆必行非常理解长庚的行为,“把国家治理好,把储君培养好,然后毫无负担地把权力交托出去,和爱人一起归隐山林,多好。”
林静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能发布这些宪令,也是长庚超脱于这个时代的一点。”费渡以惊叹的目光仔细看过长庚在位时的举措,“一个庞大的系统中,并不在于独立的个体有多强大,平衡协调才是最重要的一点。皇权至高无上的金字塔型权力结构始终深藏隐患,一人便足以翻云覆雨的能力太过恐怖。从限制各阶层权力开始进行改革,其实是对金字塔的顶端不断施加压力,对天下黔首并没有太大影响。”
“这并非彻底的改朝换代,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只是大梁正常的权力更替,我不能用太过激烈的手段。”长庚点点头,“总有一天,大家可以平等自由地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玄铁营的归宿,我也思考了很久。”顾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战乱已息,玄铁营这把锋利的刀,与其整日巡防边疆、拱卫京城,不如散到各地,各自发光发热,以提升大梁全境军力。”
其实顾昀还考虑了一些问题,比如,长庚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遇上他是玄铁营的幸运。
可若是继位的李铮或是后来者的思想上出现了一些问题,玄铁营必然是一个碍眼的存在,那时候,保不保得住就另说了。
“玄铁营本就是为安定四境而生。乱世之中,集中力量消灭外敌,进入治世,融入各方镇守国土。这是玄铁营很好的归宿。”顾慎并不意外顾昀的选择,并对此十分欣慰。
一切都在向好。
长庚和顾昀能够“一生到老”,他们所期待的“河清海晏”,也不再是只能从笔墨中窥见的一隅天地。
两位内圣外王的绝世之才,以珠联璧合之相开辟一代盛世,后世人将他们一同提及,也必将赞叹一句,“万古云霄一羽毛。”
彩蛋:番外九 归人不倦(节选)
…顾昀眼角被暖酒染了一层细细的红,要笑不笑地看回来,居然有点撒娇的意思。
“封疆镇国的利刃拿来玩闹,岂不是好兆头?”
“临渊木牌要几百年不见天日了。”
长庚:“几千年才好。”
【杀破狼/默读/残次品】联动非典型阅读体(82)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第二十七轮《残次品》的阅读。”
【林静恒本该近乡情怯, 但玫瑰之心对他而言, 并不能算“近乡”——他不知道二十多年过去,那个神秘的虫洞区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十四个沃托年,走过的距离太长了…还以为前面有漫漫长路, 因此也没太着急生这个“怯”。
一时间, 林静恒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第二十七轮《残次品》的阅读。”
【林静恒本该近乡情怯, 但玫瑰之心对他而言, 并不能算“近乡”——他不知道二十多年过去,那个神秘的虫洞区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十四个沃托年,走过的距离太长了…还以为前面有漫漫长路, 因此也没太着急生这个“怯”。
一时间, 林静恒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梦游似的脱口问了一句:“你…你眼睛怎么了?”
“穿越虫洞的时候造成了一点血压不稳,没什么, ”舒缓剂六号像牵着木偶的线, 指挥着陆必行神态自若地回答, 他甚至还冷静克制地微笑了一下,“欢迎回来,将军。”】
众人一愣,原来…林静恒并没有做好重逢的准备。
在两千多次失败,和十六个独立年面前,他没有比陆必行乐观多少。
他已经做好了回归第八星系是个漫长路途的心理准备,因为这样,以后就没有那么难熬。
这种情况下,突如其来的重逢能把林静恒都打得手足无措。
而他的第一反应,竟是跟随多年前就已形成的本能,在察觉陆必行状态不对时,十分自然地问一句,“你眼睛怎么了?”
大脑一片空白,都还在有意无意地关心着他,早已成为了时光也抹不去的习惯。
“如果我那时没有被舒缓剂压着,那我听到你那句话的时候,肯定要被你害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哭鼻子了。”陆必行靠着林静恒,闷闷地说。
林静恒那句话,好像压缩了十六年的时光,两人之间,似乎从未变过。
“我倒宁愿你丢点脸…”林静恒顿了顿,“说实话,你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挺吓人。”
“对对对,陆老师当时的状态可吓人了!”薄荷心有余悸,“那可是阔别已久的林统帅唉,可陆老师当时就像上了条的机器人一样,对着屏幕全是处理公事的态度,我们吓得话都不敢说一句,生怕陆老师崩了。”
立刻,大家就看到了陆必行处理公事的样子。
【“抱歉,还没自我介绍…我是第八星系独立政府负责人陆必行…被诸位挡在外面,没办法,只好出来打声招呼。”
“第八星系独立…政府?”
“第八星系…成立了独立政府,改换新的独立纪年法…这位将军,您怎么称呼?”
“我是原第二星系中央军司令威尔杜克…”
“幸会,杜克将军,”陆必行一点头,“如果有机会和联盟正常邦交,希望能邀请您来做客…我们宣布拥有完整主权、完整领土,与联盟是两个平等的政权,我们不是贵地的‘自治区’,不承认联盟法律体系,也不需要联盟承认。”】
“的确,真是公事公办。侃侃而谈,不卑不亢,全是大国风范。”费渡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和专业外交官相比,陆总长也不遑多让。”
抛开林静恒的问题不说,陆必行理性到极致的发言非常尽责,将独立政府首长的气势与胸怀展示得淋漓尽致。
再搭配上这张青年才俊的脸,任谁也不会有半分轻视。
加上他身后这一批肃穆有序的雄伟机甲,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想法:第八星系独立了,第八星系崛起了。
这的确是陆必行的目的,他非常好得达到了。
可是一旁的林静恒会怎么想?
看着这个陌生的陆必行,他会惶恐不安吗?会不知所措吗?会如坠冰窖吗?
陆必行有些不安,揪住了林静恒的袖角。
【“大概四十多个沃托年前,有一位女士…被迫逃亡第八星系——她丈夫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她的丈夫,据说诸位都很熟悉,我听说他的沉冤似乎也已经洗清了…第八星系拥有平等的权利,是那位将军生前最大的愿望。对我来说,这是父辈的先人遗愿。”
杜克将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
“湛卢,可以和大家打声招呼了。”
“好久不见,联盟诸位…我分别对比了陆总长与陆将军、陆夫人的基因信息,确认他就是当年那个在危险中降生的孩子…”】
众人了然,刚得到的消息,立马就用上了。
“这个消息,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喜出望外,对有些人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啊不,前面还有林将军复活,那算是五雷轰顶了。”顾昀抱着手臂,看着那些人五花八门的表情。
“我…”陆必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抬头,“我选择这个时候说出这个信息…”
冠冕堂皇,功利无比。
什么父辈的先人遗愿,陆必行说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又假又空。
“别总是翻自己旧账。”林静恒敲了敲他的脑袋。
林静恒没有提自己当时的震惊。
自己和独眼鹰隐瞒多年的秘密,竟被陆必行在这种情况下公之于众,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陆必行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他见到自己为什么看起来毫不惊喜?
独眼鹰为什么会把秘密告诉他?
他是怎么看待自己身世的?
每一个问题都太致命。
十多年的时光,给了他太多疑问和不安。
即便是经过大风浪的林静恒,也会害怕。
穆勒和陆信,以及以前那些旧人,听着陆必行冷静的叙述,百感交集。
那些惊心动魄的经过、炮火横飞的逃亡,对联盟极端的失望、意有不甘的执念,都化为后辈口中的历史、父辈的遗愿。
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也就只有从杜克这些旧人激动而不敢置信的眼里,找得出些往日的回忆。
“挺好的。湛卢出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陆信将话题带了回来。
湛卢本就是陆信的象征之一,后来留给林静恒,名正言顺。如今被掌控在陆必行手中,更是能说明问题。
何况还有板上钉钉的基因鉴定。
【“虫洞活跃区情况不稳定,为了防止通道生变,我们恐怕要暂时失陪了,等将来跃迁点重建,再请您来访问。”
他冲旁边人打了个手势,机甲部队后队变成前队,同时,重甲放出对接轨道,大喇喇地收拢起白银十卫那堆破破烂烂的小机甲。
…以威尔杜克为首,这些陆信旧部的中央军们竟然集体让开了一条通道,并且若有若无地有替他们挡开海盗的意思。
“撤,”陆必行面无表情地宣布,“不在玫瑰之心里停留,让远征队做先导,撑开通道,我们直接返航。”】
大家有些愣地看着重甲直接包揽白银十卫,还有些回不过神。
刚才四军对垒之势,看起来不见血不罢休,这就让陆必行把白银十卫包圆了?
一时半会儿没人说话,眼见着白银十卫被吞进重甲腹中,人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都把父亲母亲抬出来了,伍尔夫他们拦不住,也没有立场阻止。”陆必行主动说道。
“我以前带的那些兵啊,虽然过了那么久,别的不好说,但是护着你们好好回家还是没问题的。”陆信搭着纳古斯的肩,十分放心。
这时他们的情绪正好被“陆信遗腹子”冲上了头,多的也想不了,林静恒和他的白银十卫也都是陆信的人,当然不可能让他们被外人欺负。
何况还是在这滩浑水里涉足不浅的联盟。
【“…我的机甲核功能尚未修复,现在我只是总长私人使用的人工智能。”
“总长?”林静恒抬起头。
“是的先生,爱德华总长在十个独立年以前因病去世,目前第八星系的行政长官是陆校长——私下里我还是喜欢这个称呼。”
“图兰呢?独眼鹰呢?”
“图兰将军作为第八星系防务总指挥官,奉命坐镇第八星系…至于老陆先生,当年第八星系秘密航道暴露,为了抵挡突袭的海盗,他在那场战役里牺牲了,目前葬在…”
林静恒没听他把话说完,脑子里“嗡”的一声。】
场景已经来到了重甲之内,人们的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许多。
“公事可算办完了。”
“接下来就该处理私事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开始紧张了。
准确来说,接下来才是林静恒和陆必行实打实的重逢——摸得着抱得住的那种。
可是一听林静恒和湛卢的对话…心都凉了一半。
接连的打击在短短几句对话中,迅速把陆必行遭受的生离死别毫无遮拦地摊在他的面前。
快刀斩乱麻都已经那么痛,那这些年来无休止的折磨…对陆必行来说岂不是钝刀活剐?
林静恒心里被重重地捏了一把,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以前没有预料到,情况会那么糟。”林静恒下巴抵着陆必行的肩,音调很平,陆必行却听出了里面夹杂的心疼。
“没有预料到也是好的,”陆必行一手勾着他的衣角,一手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戳他的背,玩闹似地说,“你在太空监狱里,与其担心我孤家寡人,不如想着我会不会和第八星系的姑娘小伙另许终生。”
和前者相比,后者相对来说,就好过多了。
可林静恒抱着他的手立马就收紧了。
“看来是都不能忍。”陆必行眨了眨藏着泪意的眼睛,闷着笑了两声。
【…门突然打开,他慢半拍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那个人朝他走来,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机甲抵达了时空乱流区…林静恒踉跄了一下,一时失去平衡,抓着门板飘到了门口。陆必行瞳孔骤缩,本能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
“你先把氧气面罩戴上!”
陆必行没听见,他缓缓地抬起手,将颤抖的手放在林静恒的胸口上…像是等到了地老天荒那么久,那人的胸口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这声姗姗来迟的心跳来得惊心动魄——它震碎了星辰万年,也震碎了他陆必行。】
人们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重逢。
机甲进入时空乱流区,周围变成几何割裂色块,四周被光怪陆离的各种片段填满,看起来怪诞而梦幻,不似人间。
可在陆必行眼中,仅仅装得下林静恒一个人。
在十六年的七道刻痕之后,他亲手斩断自己的希望,相信了林静恒离开的事实。
可林静恒从天而降,又将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
取出希望后,有些时候不可避免还存在幻痛,因此将它重新塞进去的时候,虽无排异反应,但也需要一段接受的时间。
微弱的心跳在两人之间形成共鸣,带动了陆必行冰冻三尺的心,牵着它同频共振、擂鼓怦然。
——这时,效果消退的舒缓剂终于压不住真情的汩汩流露,绝对理性还是被泼天感性挤至下风,“林静恒回来了”才堪堪敢落到陆必行的实处。
【可能过了有一万年那么长,这十几厘米的“长途”终于缩短到零,林静恒尝到了对方干裂而冰冷的嘴唇,随后是迟钝的刺痛感,陆必行咬破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吃了他,一股血的腥气冲进了感官。
重甲剧烈地震颤着,与虫洞中的不稳定能量彼此碰撞,撞出刺眼的光,晃花了人眼,机甲好像要被即将崩溃的虫洞通道吞噬了。
要是能就这么一了百了地死在时空乱流里,那么这一生,就是以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告终的。陆必行想:“再圆满也没有了。”】
一个颤抖而血腥气的吻,是如此动人心魄。
以前那些所有的痛楚、委屈、绝望…好似都能在这股铁锈味之中消弥殆尽。
虫洞危机和重逢喜悦,交叠成生与死、悲与喜的双重空间。
双唇之间的触碰,撞出一个不知今夕何夕的的圆满。
“说实话,如果至亲之人走了,能够毫无挂碍地随他而去,也未尝不是一种悲中之喜。”周怀瑾有感而发。
“但是大多数人都还有其他牵绊,做不到。”长庚低低地说。他是不肯说“如果他走了”这种话,但他以前不可自抑地设想过这种情况。
“如果是正常去世,活着的那人还要顾及身边其他亲友、自己身上的责任。”费渡放低了声音,“如果是非正常离世…那就更没办法走了。”
陆嘉、周怀瑾等受害人家属,乃至范思远,都是后者。
“所以才说,能毫无负担地同生共死,也算是一种幸福。”
“但是还好,我们都能好好地活着。”陆必行看着林静恒,眼里都是笑容,“这才是我最想要的圆满。”
【湛卢建议他用镇定剂睡上一天,冷一冷他过热的大脑。
陆必行:“走开,我不需……”
然而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机械手就迅雷不及掩耳地从背后偷袭了他…陆必行一声没吭,一头栽进了林静恒怀里。
“你跟着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放肆。”
被镇定剂放倒的陆必行眉头依然是紧紧凝着的,不知在做一个什么样颠倒恍惚的梦。
假如他还有一点理智,就应该记得提前清洗一下湛卢的记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刚还在笑的陆必行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轻若无声地咬牙说道。
“湛卢干得好!”图兰目无尊上,对于自己上司被电子管家欺负这件事喜闻乐见,“我们管不了总长的作死行为,统帅来了总该秋后算个账吧?”
就陆必行那些行为,就该给他长长记性。
其他人也一副赞同的表情,可怜的陆总长,众叛亲离。
陆必行后槽牙都紧了,三秒之内设想好了未来小鞋的具体分配。
林静恒捏住他微微鼓起的腮,“好好反省自己,还有心思想别人?”
【他听湛卢说到“注射生物芯片”那一段的时候, 还是怂人压不住火了。
“你说什么?”林静恒猛地把自己的手腕往外一抽,没抽出来, 手腕反而被箍得更紧,…这种手劲简直就是呈堂证供…“混蛋!”
“我的自主权限恢复后,我针对陆校长的不理智行为进行了一系列进程阻止…”
“比如?”
“…他曾经试图用您的一根头发克隆您。”
记忆炸成碎片,拼成了眼前人的脸,林静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陆必行脸上轻柔地擦了擦,好像想要擦掉上面的阴霾。
“以前没有这个的。”他想。】
陆必行被“混蛋”骂得浑身一抖,湛卢说一句,他脖子就缩一下,虽然这些事大多都看过,可他还是忍不住心虚。
好久没看林静恒冷脸发火,但大家一点不怕。
人们心里已经清楚了,他们再生气,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只会越闹越亲。
但是陆必行虽然该收拾该骂,也的确让人心疼。
那只镣铐似的手,里面都是后怕。
林静恒那句话更是能一下子击破人的心防。
初初重逢时的恍如昨日,等稍微冷静下来就看得出来,那都是假象。
人哪儿会不变呢?
何况这一路走来不是和风细雨,全是风刀霜剑摧磨人。
林静恒稍微把陆必行拉起来,俊俏得近乎有些张扬的脸上晴朗一片,丝毫不见阴霾。他眼睛被水光洗过之后,更显得透亮清澈。
陆必行望着他,咧嘴笑了,标准的露齿笑把林静恒看得忍俊不禁。
【陆必行是在一个小时后突然惊醒的…
他僵硬地坐了片刻,试探着将手放在林静恒脖颈上…这是真正温热的皮肤,还能摸到不息的脉搏。
…随即,被惊动的林静恒拉下他的手…狠狠地搂住他…一巴掌掴在了他后背上,“啪”一声脆响,林静恒犹不解气,简直想把这人按在腿上臭揍一通。
陆必行的身体蓦地一绷,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细细的,尾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林…”
“…混账东西。”】
这两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细细地牵着人们的心。
试探的动作、颤抖的呼吸、紧紧的拥抱、泄愤的巴掌、气皱的眉头、小心的呼唤、无奈的“混账东西”。
惊弓之鸟总是让人揪心的。
不是湛卢的投影,不是脑海中的幻想,不是3D打印的模型,是实实在在喘着气儿、透着温的林静恒。
又爱又恨的拥抱和巴掌,把飘在天上的陆必行拽了下来。
“我真想看看林将军揍人。”
“哈,就他那心软的劲儿,拍一巴掌骂两句顶天了,哪儿舍得陆校长疼啊?”
“就是,要真打,我估计陆校长还没叫疼呢,打人的先受不住了。”
“哎呀,这一声带着哭腔的‘林’,哪儿还凶的起来啊?”
“呜呜呜,好想抱抱他。”
“你想撒气,随便打。”陆必行非常自觉,连人带脸凑了过去。
“算了,手疼。”林静恒斜斜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自然地搂住了他。
陆必行满足地在他侧颈蹭了蹭,“就知道你舍不得。”
彩蛋:图兰和杨氏双胞胎的重逢
“我c你弟,托马斯杨!”
现在同人圈子也开始金钱交易了吗?我以为只有那些奇葩别的平台过来的原创文才搞“支付糖果/蛋糕”才能解锁结局的事。
放在这个合集只是想让更多人看见()
二编:
就是说,我也不要脸一下,就我这种半个写手,学生党,也很喜欢钱,都没搞过这种恶心事。我的彩蛋/隐藏结局/答谢,首先都不是敷衍了事的,其次从来都是粮票即可,我甚至会提醒不要花冤枉钱。我一直认为这样才是常态,直到我看见它。
三编:
同人不是赚钱的地方,你要是个卖周边的倒是无可非议,但是同人文这种,它的版权问题本来就是模糊不清的,目前我的认知是原著作者要是不拍板说大家随便拿去二创,就是算侵权的,只不过这玩意算是互利共赢所以现在的原著作者基...
现在同人圈子也开始金钱交易了吗?我以为只有那些奇葩别的平台过来的原创文才搞“支付糖果/蛋糕”才能解锁结局的事。
放在这个合集只是想让更多人看见()
二编:
就是说,我也不要脸一下,就我这种半个写手,学生党,也很喜欢钱,都没搞过这种恶心事。我的彩蛋/隐藏结局/答谢,首先都不是敷衍了事的,其次从来都是粮票即可,我甚至会提醒不要花冤枉钱。我一直认为这样才是常态,直到我看见它。
三编:
同人不是赚钱的地方,你要是个卖周边的倒是无可非议,但是同人文这种,它的版权问题本来就是模糊不清的,目前我的认知是原著作者要是不拍板说大家随便拿去二创,就是算侵权的,只不过这玩意算是互利共赢所以现在的原著作者基本上就是一个默认的态度,但即使这样,还是有那么多人要在文前特意写上弃权声明。
写出来的同人是你的知识产权没错,但是同人是基于原著作品的再创作,就是说归根结底同人作品有人看有人喜欢,很大一部分同人作者是沾了原著的光的。大家都是干这个的从这点上我也得承认,如果没有原著的那些人那些事,我就写不出同人文,这个账号也不会走到今天。
但是!拿来盈利事情就不一样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蹭热度捞金!想盈利想创作变现自己去jj去qd搞原创!!!在这儿恶心谁呢?!!
(我再逼逼一句:打赏功能本身并不侵权,你情我愿的事,但是不能强迫读者花钱看你的同人,读者愿意花钱支持你是人家的事是人家对你的喜爱,需要你珍惜。同人阅读不是买卖双方!!!不需要利益关系!!!想要钱怎么不写的好一点让读者找你约稿呢!!!)(私以为约稿这种真的是你情我愿的合理变现方式)
忘羡💫考试体、答题体整理文
★欢迎小伙伴们推文补充♡
★有任何整错的都可以告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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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文
一:考试体
★已完结
★连载中
by@北凉~月儿
二:答题体
★已完结
※※※1、天道答题间
by@祭月
※※※2、答题系统不背锅
by@魏蕓汐
3、答题有奖
by@蓝璃酱.zn
※※※4、答题模式已开启
by@wx
5、玄正水镜试卷
6、大家快来答题吧
by@月~~
★二:连载中
1、今天你答对了吗
by@云深
2、玄正答题间
by@缘来更
3、一起来刷题啊
by@及颜
4、云深答题
by@蕊晞✨
5、做选择题啊
by@魏氏贞子
6、今天你答对了吗
by@永孤蓝寂
8、羡临3
by@清酒_『淡圈』
10、云深竞赛
by@兔兔
11、乱来一气
13、云深听力问答卷
by@樱花木
14、魔道答题间
by@简歌
15、拯救魔道系统
by@墨殇浅辰
※※※16、玄正抢答冲冲冲
【忘羡】《共感,同情》第二卷-四面楚歌——叄
-与君共情,诉我情衷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大概就是仙门百家与羡强制共情的故事,借着魏无羡的眼睛,看遍他的一生。
内容有摘自原著!内容有摘自原著!内容有摘自原著!有改编!
忘羡only
-
金陵台上,闪过一缕鬼魅似的黑影。
[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蓝忘机闻声抬眸。
-
魏无羡历目盯向一脸丑恶醉态的金子勋,端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苍白的指节松开,铜制的酒樽啪嗒落地,滚至金子勋的脚尖之前,剩余的些许酒液在空中溅成水珠。
满室哗然。
又是熟悉的惊恐之声从四面八方窸窸窣窣汇聚而来。是天生对强者的惧怕和诋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是魏无羡!] [他什么时候来的!] [金麟台这样的把守他...
-与君共情,诉我情衷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大概就是仙门百家与羡强制共情的故事,借着魏无羡的眼睛,看遍他的一生。
内容有摘自原著!内容有摘自原著!内容有摘自原著!有改编!
忘羡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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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台上,闪过一缕鬼魅似的黑影。
[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蓝忘机闻声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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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历目盯向一脸丑恶醉态的金子勋,端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苍白的指节松开,铜制的酒樽啪嗒落地,滚至金子勋的脚尖之前,剩余的些许酒液在空中溅成水珠。
满室哗然。
又是熟悉的惊恐之声从四面八方窸窸窣窣汇聚而来。是天生对强者的惧怕和诋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是魏无羡!] [他什么时候来的!] [金麟台这样的把守他都能……]
[这也太可怕了……]
魏无羡收敛了一身戾气,极护算得上是彬彬有礼的问:[金公子,请借一步说话。]却不想金子勋却满口推辞,心知魏无羡来此是为了何事,面上却一派不屑一顾,故意拖延。
关于温宁的询问更是傲然回道:[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我可没那么闲,还费心去记一条温狗的名字。]
心中之语却似惊雷一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不过是家仆之子,有什么好嚣张的。]
-
有一女修却咂舌道:“这金子勋怎么这般!家仆之子又如何了?!”
又有人意有所指地附和道:“奇了!我当初听说的可是魏无羡闯宴口出狂言态度恶劣,我如今看着,怎么是魏无羡彬彬有礼在先,偏生是这金子勋自己……”
“啧,真是,人命关天了都!”
被人暗地里戳中心思的人张牙舞爪的丑态毕露:“那他先无邀闯宴本就不在理……况且,那可是温狗!手里沾了无数鲜血的温狗!这种恩,不报也罢!”
-
下一刹,似被打脸一般。眼前金子勋的画面再度凝结,取而代之的是——温情温宁。
“这……又要给我们看什么?”
有人疑惑,却又有人惊呼道:“是温家的监察寮!”
眼前的画面缓缓铺开。
温情身着一身白袍,站于满是草药的院中。院中除她一人外,还站着好几位温氏的公子门生。院外却是一大片生机勃勃的草药园子,又有几位温氏族人在亲自采摘耕种草药,岐黄温氏一派从来名不虚传。这端的是一派岁月静好,与世家眼中所想的穷奢极欲差了十万八千里。
温情理好草药,放入包裹之中,带上白纱帷帽,携着温宁一同往监察寮所管辖之地——一路做的什么,不是欺压百姓,而是沿途行医,除此之外,也还有不少温家子弟在如他们一般悬壶济世。
百姓笑而扬起的嘴角,温家修士祥和的笑刺痛了丑恶的心。
[谢谢温姑娘!] [多谢!多谢温公子!] [多谢!娘,您的病能救了!!]
[不愧是岐黄神医!] [温姑娘……]
多谢。
-
视线兀的暗下,又亮起再次所替代的还是那片城镇——射日军的足迹踏过,百品灵剑在空中划过。前线的温家人死则死,伤则伤,仙门之战,苦的,却是百姓。还是那一片熟悉的面孔,上场杀敌的,没有他们;救助百姓的,却有他们。
眼前是温情那张凌厉的面孔,斩钉截铁,字字句句诛的,是闲言碎语的心。
[医者,救人也。我岐黄一派,手中不曾脏染无辜之人一丝鲜血。]可,医者不自医,渡人不渡己。
终是一把灰飞,烟灭。
-
终是无声。
发言的那人似是蒸发在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可笑,仗着共情之中谁也无法认出谁?隐藏着神识发言——批判天下。
温情的面孔,消散而去,人道是,岐黄神医,女中豪杰。
-
魏无羡的音色终是将众人从无言之中唤醒。
[你抓不住那只蝙蝠王,恰好遇上前来查看异象的几名温家门生,你便逼他们背着召阴旗给你做饵。他们不敢,出来一人磕磕巴巴和你理论,这人就是我说的温宁。拖拖拉拉间,蝙蝠王逃跑了,你将这几名温家修士暴打一通,强行带走,这几人便不知所踪了,你做的什么,还需要我说更多细节吗?]
从前一直被忽视根本事实终于再次被揭开。往事一件一件赘诉,抽丝剥茧般的,一条条展开。金星雪浪腐败的根地之下,包藏的是数不清的白骨森森。
金光善一句句恬不知耻的话一点一点的击碎了兰陵金氏徒有其表的外壳。
[魏公子,当年你在战场之上使用过一次的阴虎符,威力骇人,当初那一场大战,不光温氏,我方也颇有些损失。我以为这样法宝难以驾驭,单单由一人保管,恐怕……]
不光是魏无羡笑了起来,此时的江澄讽刺哼笑起来。笑的什么,笑当初自己中了离间,讽刺自己的愚昧?还是笑的是金光善,笑的这世道?
[金宗主,容我多问一句。你是觉得,岐山温氏没了,兰陵金氏就该理所应当地取而代之吗?什么东西都要交给你,谁都要听你的?看兰陵金氏这行事作风,我险些还以为仍是温王盛世呢。]
所有人的心中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燎起的怒意。
有的,是魏无羡的,有的,是自己的。
直至此时才顿悟的人们脸色惨白,似是在为自己的愚蠢葬歌。当初那般境地——怕是魏无羡早就一眼看透了,金光善图的何物。
可当初的兰陵金氏,何等风光——这话,有谁敢说吗?
有,魏无羡说了。最后连尸体都不剩下。
有的人现在才懂,而当时的人们却义正言辞的一无所知,揣着明白装着糊涂。
世道仍有正否?
[温狗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原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不过以牙还牙,让他们饱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又有何可指摘?]当初人们说过的,做过的,现如今就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再次直直戳回人的心脏;如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扇得人满脸通红,不敢再言。
–
穷奇道之中
山谷的两壁之上,镌刻着的金星雪浪开的正胜。
金凌孤零零的立在黑暗之中瞪大了双眼,嘴唇无力的蠕动着,不可置信,身上的金星雪浪袍,阴冷至心寒。
金光善循循善诱着道:[魏无羡这厮胆大包天,连‘我根本不把江晚吟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这种话都敢说!在场的人全都亲耳都听到了…]
江澄沉着脸坐在点金阁中,心中悄然泌出一丝恨意。不知针对谁。
TBC.
今日是很水的一章
【忘羡】婴影(第十三章)
魏无羡很久没有过这种熟悉的感觉了,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身体不同于第一次身处这个房间,这次的身体伴随着都疼痛,酸胀已经虚脱感很快在清醒后蔓延开来。
“唔……嗯……”
“魏婴!魏婴!你别乱动!”
蓝忘机的身上总伴着很好闻的檀香,魏无羡虽然还没能睁开眼来,但闻到这气味却格外安心的不再因为疼痛乱动了。
“蓝湛……我睡了多久……”
“先喝点水。”蓝忘机将温好的水送到了魏无羡的嘴边,再将他的头微微抬起,小心翼翼的喂着。
待魏无羡喝好了水,又将人重新塞回被子盖盖好,然后才回答道:“魏婴,那睡了整整一周。”
“……那么久吗?”魏无羡身体还很虚弱,半眯着眼问道。...
魏无羡很久没有过这种熟悉的感觉了,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身体不同于第一次身处这个房间,这次的身体伴随着都疼痛,酸胀已经虚脱感很快在清醒后蔓延开来。
“唔……嗯……”
“魏婴!魏婴!你别乱动!”
蓝忘机的身上总伴着很好闻的檀香,魏无羡虽然还没能睁开眼来,但闻到这气味却格外安心的不再因为疼痛乱动了。
“蓝湛……我睡了多久……”
“先喝点水。”蓝忘机将温好的水送到了魏无羡的嘴边,再将他的头微微抬起,小心翼翼的喂着。
待魏无羡喝好了水,又将人重新塞回被子盖盖好,然后才回答道:“魏婴,那睡了整整一周。”
“……那么久吗?”魏无羡身体还很虚弱,半眯着眼问道。
“嗯。”
“蓝湛?男孩还是女孩?好看吗?我想看看……”魏无羡还没说完便又再次昏睡了过去,蓝忘机有些忧心的擦着魏无羡的脸颊,慢慢附身吻了下去。
“男孩,很可爱,像你。”
但当魏无羡清醒后第一次抱到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孩子很是安静,魏无羡产后身体虚弱,每次抱不了多久,被蓝忘机分开的时候小家伙的小手都抓着魏无羡的衣领不肯松开,有好几次魏无羡就干脆多抱了会,结果随后就发烧了。
再到最后蓝忘机都不愿再将儿子抱来,只是让魏无羡好生休息。
魏无羡倒是也不思念小崽子,每天和蓝忘机腻腻歪歪,就连好说话的蓝曦臣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提醒着蓝忘机。
即使后来魏无羡终于摆脱了医院生活回到家中,蓝忘机也强迫他不许下床,每次看见他下来逗蓝芅玩都会脸色发白直接将他抱回床上然后紧紧的抱着他很久,以至于后来魏无羡逗是趁着蓝忘机不在都时候才敢下床来。
蓝芅协音是为天意,若不是这个孩子,魏无羡也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和蓝忘机这般过日子,虽然私心只是为了猕猴桃,但蓝忘机也很快明白了魏无羡的意思,当天就买来许多,只是一天不允许多食,只是适量。
蓝芅虽然模子的确是照着魏无羡而来,但是眼睛却随了蓝忘机一般的浅色琉璃色,外加性子也随了蓝忘机,惹的魏无羡总喜欢有事没事逗上一番,五岁那年的蓝芅被硬生生逗哭了,不过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无声的哭。
魏无羡一阵心疼的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安抚着,随后魏无羡便也再也没见过蓝芅哭了。
魏无羡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说了句要不要来个弟弟,就把蓝芅逗哭了,后来同蓝忘机说,蓝忘机也拒绝了,磨磨蹭蹭许久,随后还是来了一天天。
也是差不多的时候金凌出生了,为了让蓝芅感受到弟弟的感觉,魏无羡时不时便带着蓝芅去串门,待金凌大些的时候,已经和蓝芅玩的很好了。
“蓝湛?”
“怎么?可是冷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懂芅儿为什么不愿意要弟弟,你看看和金凌玩的也蛮好,就是随了你,不爱说话。”魏无羡悄咪咪的钻进了蓝忘机的怀里抱怨道。
“话少不好吗?”
“好!当然好!二哥哥哪里都好,以后你说不出的都由我来说,二哥哥咱们要不要给芅儿造个弟弟啊?”
“不要。”
魏无羡滋溜一下坐起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蓝忘机吻了吻魏无羡的额头道:“医生说你情况很差,再者,我们已经有芅儿了。”
“也是,够了,有蓝湛就够了!”说完魏无羡拉着蓝忘机的领子往后退了两部,直到了一个暗角,便咬着蓝忘机的唇不放,蓝忘机也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绕是肺活量及好的魏无羡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翻着红来。
“蓝湛!”
“嗯,我在。”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许分开了。”
“嗯。”
良久,蓝忘机又补充道:“永不分离。”
芅(´゚ω゚`)猕猴桃🥝可还成(´゚ω゚`)
总算完结啦(´゚ω゚`)
虽然还有番外orz
下一次估计是人类叽x猫妖羡(´゚ω゚`)前世今生(´゚ω゚`)这次是叽不记得了orz
然而(´゚ω゚`)我为什么还要番外没写orz(´゚ω゚`)
【忘羡】辣个夷陵老祖又怀啦?43(补
43
经一场石破天惊的剖白,终是不负这半身孑然,身前孤寂,兜兜转转,好在最后能与你并肩前行。
二人自然而然的腻歪了一会儿,魏无羡一会儿qinqin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的,抓了蓝忘机的手去摸他圆鼓鼓的肚子。蓝忘机无奈,想魏无羡方才恢复了些就欢实起来。
“好蓝湛,我腰好酸啊…”说罢魏无羡才要撤回一只手去探后腰,被蓝忘机抢先一步按住腰窝,随即动作轻柔的在细嫩的皮肤上按压打转。
魏无羡舒服的黏糊糊的哼唧起来。见蓝忘机听了耳垂也不知何时白里透粉,魏无羡心中暗自窃喜,又高兴贴上去在蓝忘机发烫的耳尖qin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略带玩味的吹口气。
...
43
经一场石破天惊的剖白,终是不负这半身孑然,身前孤寂,兜兜转转,好在最后能与你并肩前行。
二人自然而然的腻歪了一会儿,魏无羡一会儿qinqin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的,抓了蓝忘机的手去摸他圆鼓鼓的肚子。蓝忘机无奈,想魏无羡方才恢复了些就欢实起来。
“好蓝湛,我腰好酸啊…”说罢魏无羡才要撤回一只手去探后腰,被蓝忘机抢先一步按住腰窝,随即动作轻柔的在细嫩的皮肤上按压打转。
魏无羡舒服的黏糊糊的哼唧起来。见蓝忘机听了耳垂也不知何时白里透粉,魏无羡心中暗自窃喜,又高兴贴上去在蓝忘机发烫的耳尖qin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略带玩味的吹口气。
蓝忘机按在魏无羡腰侧的手指倏忽一重,气息也是一沉,垂眸,方才一番二人都有些激动,魏无羡的衣衫便的本就松散,此刻衣襟大敞,隐约可见那人肚皮上被撑出的小细纹。
蓝忘机不动声色的揪住魏无羡两边的衣服,把他严严实实的捂好了才作罢。魏无羡见他没了动静,佯装不满的扭了扭腰肢,发出几声细碎的嘟囔。
蓝忘机:“……”
蓝忘机改而有意无意的摩挲,丝绸布料紧贴pifu,魏无羡有yun以来体温偏高,皮肤异常敏感,比较上乘的布料穿着都能磨出一片红,蓝忘机自然舍不得,都挑最好的绸缎面料,江澄又找了云梦当地最好的绣娘,马不停蹄的做上了十几身,多个线头都不行。
从前在夷陵他都只穿棉麻衣服,温情见他二人这般倒腾,都要怀疑魏无羡在乱葬岗上的日子过到狗肚子里去了,早知道这般结果,还挺着肚子和他们将就那种糟蹋日子。
蓝忘机道:“先吃饭。”旋即起身去拿先前放在案上的食盒。魏无羡心情大好,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摸摸身前圆鼓鼓的肚子,笑意更深。
蓝忘机支起矮桌,菜色不多,倒也精致可口,魏无羡见了,忽地后知后觉道:“啊对了!师姐和金陵他们——”
蓝忘机:“他们很好,今晨方才回金麟台。”
魏无羡点点头,复又道:“那就是说师姐此前一直在这儿?哎不对,这儿是…莲花坞吗?”
蓝忘机淡淡的看他一眼:“嗯。”
又补充道:“先吃饭。”说着把那碗加了绵白糖的粥推到魏无羡跟前。
魏无羡尝了一口,那粥不稀不稠,对他这种“大病未愈”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在舌尖上化开填满的口腔的绵延甜蜜。魏无羡点评道:“嗯!好吃啊,还跟师姐做的味道不一样欸…”
也许在魏无羡心里,做饭好吃合他胃口,而且心思这么细腻的,只有他师姐了。蓝二公子可没顾着想,满心里全是“魏婴夸我了魏婴夸我了…”
表面上还是玉尊般坐怀不乱,魏无羡正奇怪为蓝湛感觉起来似乎比方才更高兴了,不就是吃了口饭吗…
抬头瞧见蓝忘机阳光映射下的耳垂已然晕染上粉红色,魏无羡又惊又笑,道:“蓝湛——这饭不会是你做的吧!?”
蓝忘机:“……”
魏无羡:“那就是默认喽?”见蓝忘机还是不语,耳朵却越发的红了。“哎呀哎呀,魏某真是好口福啊,都说君子远庖厨,劳含光君为我下厨,这样的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了阿!”
蓝忘机缓缓抬眸,道:“嗯。”
魏无羡一愣:“嗯?
“……”
“天啊蓝湛,你如今真是长进了,你撩我!”
蓝忘机:“不行吗?”
魏无羡乐了:“好哥哥,我不是说了你想怎样对我都行。”
蓝忘机默默移开目光,一面将菜摆得离魏无羡近一些。
魏无羡拧着眉头嚼着菜叶,发现味道还不错眼睛倏忽一亮:“蓝湛,你竟然会做饭的啊?我都不知道。”
蓝忘机硬是憋下了那句食不言,道:“从前是不会。”
魏无羡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哦~”
蓝忘机:“最近方才开始学。”
魏无羡立马凑上去吧唧一口:“好蓝湛,你怎么这么好!”
魏无羡这一躺,错过了太多,和蓝忘机聊起天来几乎要怀疑自己是穿越了。
魏无羡琢磨着,接着发问:“穷奇道那天……”
蓝忘机闻言一愣。
魏无羡握住蓝忘机的手以作安慰:“金子勋那厮实在可恨,待我——”
蓝忘机:“魏婴。”
魏无羡:“嗯?怎么了?”
蓝忘机似乎在考虑,最终还是说:
“他si了。”
“???”
蓝忘机依旧直视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si了?!”魏无羡:“怎么si的?”
蓝忘机只听传闻也知道,金子勋是怎么si的,只是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魏无羡挥挥手:“算了,管他呢。”“奥对了,这段日子,外面有没有关于我的传闻之类的?”
蓝忘机摇摇头。
魏无羡冷哼一声:“让我猜猜,那金光善那老狐狸知道了穷奇道的事,是不是说要攻上乱葬岗,惩处温氏余孽——”
蓝忘机:“金光善也si了。”
魏无羡:“………!!?????”
“怎么回事…我睡了多长时间?”
蓝忘机:“五十二天。”
魏无羡懵懵懂懂的眨眨眼,喃喃道:“才五十二天…”
蓝忘机皱眉:“才?”
魏无羡忙解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五十二天就发生这么多事…真是…没又怪到我头上?”
蓝忘机:“……不会。”他一顿“有我在。”
……
饭后茶余间。
魏无羡呷了口茶,指了指蓝忘机额头:“话又说回来了,蓝湛,你抹额呢?”
蓝忘机没有回答,只顺手捞过魏无羡略微有些松散了的头发,轻轻一摘,只见一条盈白的云纹抹额轻飘飘的落在他掌中。
魏无羡:“……给我作发带了?你…不戴行吗?”
蓝忘机自顾自的叠起抹额,郑重其事的摊开魏无羡的手掌,将抹额放进他手心里。
“?”
“给你。”
“给我……做什么?”
空气中沉静的檀香蓦地一滞。
“……家规有云:抹额意喻规束自我,非父母妻子…不可触碰。”
“!?”
“妻子——?”
“嗯。”
魏无羡一脸茫然的盯着手心上的那条抹额,想当年他魏无羡初识蓝忘机,只觉得这小郎君生的俊,可惜就知道冷着脸,偏偏又一身白衣,披麻戴孝似的,魏无羡看他那一身,抹额一晃而过,他就心痒,老想去抓……原来这其中竟——哎呀呀,他在藏书阁里整日里就想着如何撩逗小古板,抄的家规真的是抄到狗肚子里去了。
怪不得。
魏无羡压低声音,委屈道:“之前你都不让我碰的…还凶我。”
蓝忘机:“我,之前——”
难得看见含光君说话吞吞吐吐,还叫魏无羡一天碰见两回。
魏无羡噗嗤一下笑出来:“蓝二哥哥,少时围猎,我可是已经拿到过咯…原来那么早,就定好了我是你的妻——子——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手指缠着抹额,递到自己跟前,在柔软的布料上落下一wen,蓝忘机的耳垂立竿见影的红了。
“那就劳烦含光君再帮我束发了。”
“乐意之至。”
————————————————
补档补到吐
〖烈火默读联动阅读体〗第十七章
——未来向阅读体,烈火在巫人冢被炸那里,默读在费总被炸那里。
——烈火新修版,小可爱们别踩雷了~
——这篇文是我放假第一天上老福特发现我追的文还没更新,一气之下开的,随便的不行,加上本人是个憨批新手,文笔堪称小学生作文,可能文不及意,大家不喜勿喷。
—————————————————————
正文
费渡却轻轻地一抬眼:“你哥……他们?还有谁?”
张婷说:“是我男朋友开车来的,我哥那天有点喝多了。”
费渡“哦”了一声,随后他脸上真事一样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失落:“怎么好女孩都有男朋友了,谁下手这么快?”
这种时候,他居然...
——未来向阅读体,烈火在巫人冢被炸那里,默读在费总被炸那里。
——烈火新修版,小可爱们别踩雷了~
——这篇文是我放假第一天上老福特发现我追的文还没更新,一气之下开的,随便的不行,加上本人是个憨批新手,文笔堪称小学生作文,可能文不及意,大家不喜勿喷。
—————————————————————
正文
费渡却轻轻地一抬眼:“你哥……他们?还有谁?”
张婷说:“是我男朋友开车来的,我哥那天有点喝多了。”
费渡“哦”了一声,随后他脸上真事一样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失落:“怎么好女孩都有男朋友了,谁下手这么快?”
这种时候,他居然打这种不着调的岔,骆闻舟皱起眉,却没有让他闭嘴。
郎乔惊异的瞪大眼睛,“费总反应好快。”不仅能马上意识到问题,而且还能在瞬间引导别人说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那时候只是看不惯费渡的作为,可现在骆闻舟已经喜欢上他了,还要看着他瞎撩拨别人,可给骆队气的。骆闻舟心里直泛酸,忍不住讥讽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撩拨,费总您可真行啊。”
“哪里,”费渡眯着眼笑,像一只慵懒狡猾的猫,“比不上骆队连狗都不放过。”
骆.连狗都不放过.闻舟:“……”
他这鞍前马后照顾别人妹妹的德行,活像他才是那个“妹夫”,骆闻舟对这种资产阶级没事就跟女孩撩闲的腐朽生活很看不惯,想要冷笑,又怕再刺激张婷,只得作罢。
郎乔嘿嘿一笑:“父皇,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王泽习惯性复制粘贴:“父皇,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宣玑正准备复制粘贴,盛灵渊一手搭在他大腿上,冰凉的温度成功使宣主任清醒了过来,他瞬间开麦嘲讽:“哟王总,怎么看本书还看出个爹来了?”
王泽:“……”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间里一时间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王泽:“……”
#问说出口的话怎么撤回?在线等,挺急的#
骆闻舟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烟,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想起了什么?老大,你想起了什么?”郎乔不怀好意的视线在骆闻舟和费渡之间来回循环。
费渡哼笑,右手垂下桌面搭在骆闻舟大腿上,轻轻在上面划着圈。他跟着起哄:
“师兄,你想起了什么?”
骆闻舟使劲儿瞪他,只觉得这小兔崽子实在不知好歹。明明是因为费渡做的让步,现在却反过来搞他,真是胳膊肘朝外拐。他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某人之前说有咽炎?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哟哟哟——”
“原来咱们老大这么温柔?我可从来没见识过他这么心细!”郎乔大睁眼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望向旁边的陶副。
陶然被迫接受他俩的爱情,这时候再看已经心如死灰……不是,平淡如水。这会儿他居然还能跟着郎乔一起调侃骆闻舟,“这副模样是我们能见的吗?家里人的身体当然要仔细着点儿。”
骆闻舟怒极反笑,“既然你们都这么觉得,那以后的早餐就留下来月底给我家费总加餐好了。”说完,他环视一周,见刑侦大队刚刚刷他的人都追悔莫及,便露出个得意的笑,慢条斯理的给出最后一击,“毕竟家里人比较重要,不是吗?”
郎乔险些当场表演个双膝下跪,她无声干嚎:“老大我错了老大,你这么英俊潇洒英明神武大公无私肯定会体谅我们的而且我们刑侦队也是一家人你要对我们好一点我相信费总不会介意的!”
费渡的手指倏地凝固在半空中。
骆闻舟伸长胳膊,从他手上抽出纸杯,放在一边:“你要是想跟我聊那件案子,我至今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不过不管是谁的判断,那都不重要了,人死七年,盖棺定论,相关证据已经湮灭,我说句不好听的,她重新投胎都已经上小学了。活人可以念念不忘,那是情感寄托,但执迷不悟,那就没有意义了。”
费渡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成了一座雕像。
这时,张婷和律师并肩走了出来,费渡的目光这才轻轻一动,原地冒出了一缕活气。
“我不接受你这个结论,骆警官。”费渡开了口。
骆闻舟听了这句话,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耸了耸肩。
骆闻舟深深地望进费渡的眼里,声音很低,“现在呢?现在你接受这个结论了吗,费渡?”
“唔,”费渡懒懒的抬起眸子,答案没有丝毫变动,“我不接受你这个结论,骆警官。”
她是不是自杀,费渡比谁都清楚。可为什么会自杀,现在也只有费渡一个人明白。
她不是自杀的,她是被费承宇逼死的。
想到这里,费渡突兀的笑了起来——事实上她死了费渡并不伤心,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她用这种方法成功的逃离了费承宇,他很替她高兴。
只不过她虽然逃走了,但费渡没有。费渡逃离不了费承宇。所以他就用她的死给费承宇带来了一点麻烦——物尽其用,这还是费承宇交他的。
“我并未被困于过去,”费渡想,“我只是……有点儿想她了。”
“并且有点儿厌恶自己。”
厌恶对生母见死不救的自己,厌恶越来越像费承宇的自己,也厌恶费承宇的一切。
不重要,毋宁死——
“我总有一天会摆脱他的。”
“老大,燕城传媒在线的电话,想知道咱们已经抓住了嫌疑人的消息是否属实。”
“骆队,那个张婷带来的律师,一直在质疑我们的逮捕程序,咱们羁押张东来证据不足啊,是不是就得放人?”
“骆头儿……”
“忙起来都跟陀螺似的。”宣玑带了点儿同病相怜的意味感叹。
“说起来,”费渡话音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不解,“宣主任您这个级别的人物,还需要亲自出勤吗?”
宣玑一愣,确实啊!他不是主任吗?而且还是善后科主任,所以为什么每次前线都会有他的身影!?
宣玑震惊且佩服的朝费渡一笑——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要开学了,赶作业ing
【陆林】梦幻跳跳糖
写得太sb了 可以当一个冷笑话看
------------
林静恒感到由衷的困惑。
眼前的陆必行不理人也不说话,只蹲在门口,安静地望着他。
这是怎么了?
“过来。”他说。
地上凉。
陆必行闻言站起身,走到玄关,将拖鞋递到他的手中。
这小完蛋货转性了?
他直觉有些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窗外的那个太阳还是那么亮,他想要揍人的那个拳头还是那么痒。
可陆必行还是不说话,又走到他脚边蹲下来,安静地望着他。
这事有蹊跷,林静恒警惕起来。
...
写得太sb了 可以当一个冷笑话看
------------
林静恒感到由衷的困惑。
眼前的陆必行不理人也不说话,只蹲在门口,安静地望着他。
这是怎么了?
“过来。”他说。
地上凉。
陆必行闻言站起身,走到玄关,将拖鞋递到他的手中。
这小完蛋货转性了?
他直觉有些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窗外的那个太阳还是那么亮,他想要揍人的那个拳头还是那么痒。
可陆必行还是不说话,又走到他脚边蹲下来,安静地望着他。
这事有蹊跷,林静恒警惕起来。
“你又把书房刷成香草巧克力流心蛋糕珍珠奶茶味儿的了?”
没人应。
“好了我没生气,过几天就散了。”
没人应。
“你上次买的那东西,今晚可以试试。”
没人应。
林静恒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他可以确定,陆必行是真的傻了。
不然不可能如此淡定。
既然人已经傻了,就要赶紧治疗,再耽误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他轻轻地将陆必行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湛卢......湛卢呢?
林静恒往楼上走,脚下的台阶长短不一,摇摇晃晃。
卧室里留了一盏灯,陆必行的那一侧床铺鼓起来一小块,耳边是安静的呼吸声。
林静恒的脚步猛地顿住。
湛卢呢?
有不明生物入侵,一定是陆必行变傻的罪魁祸首。
下一秒被子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飞扑而出,将他压倒在床。
......还挺沉。
林静恒定睛一看,是陛下。
陛下张开双臂......两条前腿:“旺旺。”
抱抱。
林静恒:“......?”
成精了。
他把陛下搬到一边。
还挺沉。
他又开始找湛卢。
湛卢,湛卢呢?
陛下仰着头看他。
“旺旺。”
湛卢休眠啦!
不行,陆必行的情况耽误不得。林静恒心急如焚,顾不上思考陛下在床上会不会掉毛,快步走下楼。
“......旺旺。”
怎么走啦。
陛下跟在他身后。
可是客厅里已经没了陆必行的踪影。
林静恒焦急地到处寻找,终于在茶几下面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陆必行。
......看来病得不轻,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林静恒慌忙抱起陆必行往外赶。
一定是芯片出了问题,趁哈登博士还没死,得赶紧去找他。
手中的分量好轻,林静恒心疼不已,陆必行果然又瘦了。
陛下一直跟着他团团转,此时不知为什么,突然跑过来,用前爪抓着他的裤腿,不让他走。
“旺旺。”它说。
你为什么不理我,是生气了吗。
林静恒继续向前。
“旺旺。”
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的水杯里下药,可是你还没喝呢。
林静恒继续向前。
“旺旺。”
不要睡书房。
林静恒走出了大门。
陛下难过地低下了头。
窗外春色怡人,鸟语花香。
湛卢带着陆果和林然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爸爸!”陆果兴奋地叫起来:“你要带着狗狗去哪里呀?”
“狗?”林静恒皱起眉:“哪来的狗。”
陆果:“就在你的怀里呀。”
林静恒茫然地低下头,看着一脸天真的陆必行,陆必行也看着他。
“没大没小,”林静恒严肃地教育孩子:“这是你爸爸,不能不礼貌。”
......就算陆必行真的好像一条萨摩耶。
陆果和林然目光呆滞地目送林静恒驾着机甲车远去。
只有湛卢毫无波澜,也没有说话。
“完了,小哑巴。”陆果嚎啕大哭:“爸爸不要老陆啦。”
林然叹口气,坚强地红了眼眶。
林静恒走进林将军与工程师001的家,和坐在沙发上的陆果林然大眼瞪小眼。
他脱下军靴,把手中抱着的陆必行放在沙发上。
刚刚他到了医院,医生很同情地看着他。
“确实是大脑出了些问题,建议您先回家休息,明天进行系统检查。”
看来问题很严重,林静恒默然。
不过没关系,有他在,陆必行永远不会孤单。
可现在林静恒犹豫了,他怀疑脑子出问题的其实是自己。
不然为什么陛下慢慢地朝他走过来,仰着头做出一个快哭了的表情。
“旺旺。”它说。
果果说你不要我了,还说她不要认陛下做爸爸。
林静恒莫名觉得眼前的狗狗很伤心,自己也跟着伤心起来。
于是他抱起陛下。
好沉。
狗狗笑了笑:“旺旺。”
宝贝,你又理我啦。
成精了,林静恒又想。
“陆必行的脑子不会被你吃了吧。”他叹口气。
下一秒,陆必行出现在了他的怀里。
“我好像闯祸了。”陆果小声对林然说:“我早上偷偷把海盗糖放进了林爸爸茶杯里,结果弄成了狗狗糖。”
“我想起来了。”
《绣球》
婚后小甜饼一发完。
我想娶的,自始至终,不过这一个人罢了。
一
皇城。
临近大年,街市上的人熙熙攘攘。采购年货的人家,贩卖商货的小贩,吵吵嚷嚷挤在一起,好一番烟火人间。
一红一白两道惹眼的身影,悠闲穿梭在热闹的街市之中。谢怜接过从糖贩子手里递过来的糖葫芦,正准备分一根给身旁的花城:"三郎,我说的就是这家糖葫芦。"
"这糖就跟哥哥一样甜。"
花城并不用手接,他探头过来,对着甜脆的糖皮,轻轻咬下一块,调皮地对谢怜眨了眨眼。...
婚后小甜饼一发完。
我想娶的,自始至终,不过这一个人罢了。
一
皇城。
临近大年,街市上的人熙熙攘攘。采购年货的人家,贩卖商货的小贩,吵吵嚷嚷挤在一起,好一番烟火人间。
一红一白两道惹眼的身影,悠闲穿梭在热闹的街市之中。谢怜接过从糖贩子手里递过来的糖葫芦,正准备分一根给身旁的花城:"三郎,我说的就是这家糖葫芦。"
"这糖就跟哥哥一样甜。"
花城并不用手接,他探头过来,对着甜脆的糖皮,轻轻咬下一块,调皮地对谢怜眨了眨眼。
一帮人涌了过来,神色匆忙,向前方奔赶。
谢怜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糖葫芦摔在得稀碎。那大汉见谢怜挡在路中间,想把他拨开:"快走,挡在这里干嘛。"
花城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大汉快要碰到谢怜身子的手,将他的手打了出去。他揽过谢怜的肩膀,把人小心护在身后。
花城神色不善地看向来人:"哥哥,小心,到我这边来。"
"三郎,无妨。"
谢怜踱步上来,他把手拢在袖子里,向大汉微微颔首致意:"这位兄台,你们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做什么?"
那大汉伸长脖子,向前不停地张望,被谢怜拦下来追问,只觉焦急不已:"今天是张大员外家千金抛绣球招亲的日子,只要她中意,明天就是员外家的乘龙快婿了。"
见快赶不上大队了,他提起腿就冲了上去。
谢怜很久没见过人间的喜事了,他侧首,对花城挑了挑眉。
"三郎,去看看?"
花城执起了他的手: "好。"
二
锣鼓声"铮铮"作响,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让众人围上前来。谢怜拉着花城的手,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挤到了最里边。
挂满红绸,张灯结彩的阁楼之上,走出来一个莲步生姿的女子,她红嫁衣着身,浓妆淡抹,顾盼神飞。这风采着实动人,惹得楼下众多单身汉惊呼连连。
此间美人,让谢怜不禁有些失神,感叹果真是员外家的女儿。
突觉掌间一紧,谢怜转头望去,是花城攥紧了他的手,两人视线相撞。花城的眼里藏着掩饰不住地落寞:"哥哥。"
谢怜忍不住轻笑一声,那鬼醋意又上来了。
他抚了抚花城的手。正待安慰几句,一个红色的球状物,从谢怜眼前嗖地飞了过去,直直地砸在了花城的胸膛上。
落在花城身上的,是绣球。
谢怜没料到花城会被选中,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阁楼上的姑娘。而花城眉头一皱,他丢垃圾似地,把绣球扔在了地上。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看向花怜两人,都想看看是谁运气这么好,成了张大小姐的如意郎君。
花城鹤立鸡群,人们一眼就看到了这位气质不凡,但一张臭脸的红衣公子。
那张家小姐探出头来张望,本来她还带些羞怯,脸上还留着藏不住的窃喜,但一看那绣球落到了地上,她心里又打起了鼓,方才明明看准了再投的。
一发不成,她又叫来丫鬟,从篮子里拿来另一个球,重新对准了花城。她仔细找好角度,把绣球往下一抛,绣球直奔花城而来。
吃一堑长一智,花城早有防备,他抬起手来,一把打飞了即将弹到他身上的绣球。
"哎哟!"
绣球砸到了旁边一位老头的头顶,把人砸的头晕眼花。谢怜拉了拉花城的衣摆,然后带着人,想把老伯扶起来。
"这位公子,为何两次打掉我的绣球?"谢怜头顶传来一阵清丽明亮的女声,他抬头看去,那张家小姐踩着红绣鞋,走到了他俩面前。
谢怜试图辩解:"姑娘,我们只是恰巧……"
"为何两次打掉我的绣球?"
她打断了谢怜的话,一眨不眨地看着花城。她又逐字逐句把问题重复了遍,其他人在她眼中形同无物。
她挺起胸脯,直逼花城:"你说,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了。"
花城站起身子,一派淡然,他不着痕迹地把谢怜带进了怀里。
"哪里都配不上。"
四下的群众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拒绝这种好事。纷纷围了上来,想要好好劝说一番。
不知是谁把地上绣球捡了起来,一个劲儿往花城怀里塞:"年轻人,快收下吧,这可是张大小姐的绣球。"
提着菜篮的老大娘扯了下花城的衣摆,小声说道:"年轻人呐,这可是张大员外家的大小姐,娶了她,你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啦。"
周围群众一哄而上:"快答应吧……"
最没有眼色的是敲锣人,他见谢怜和花城一同前来,大胆地上去对谢怜说:"这位是公子的朋友吧,你看这红衣公子和我家小姐郎才女貌,多登对啊,你也劝劝他。"
谢怜本来还能绷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一听见敲锣人这话,脸色刷的白了。他觉得此刻自己像只被围观的猴子,进退两难。
花城的观察力何等敏锐,立马收紧手臂,把人紧紧圈住。他望向谢怜,眼底是如风似水的柔情。
"家中已有妻室,是位金枝玉叶的贵人。"
比起当年在菩荠观说这话时的隐晦,花城此时的表白大胆而热烈,他要把这句话刻在谢怜心里,让谢怜念念不忘,那是最好。
他执起谢怜的手,将之放在自己胸口:"我想娶的,自始至终,不过这一个人罢了。"
三
一红一白再次游走于人潮喧哗的街市中。
但这次,不再是并肩同行,而是一前一后。
"哥哥,哥哥。"
花城紧紧地跟在谢怜身后,他想伸手拉住前方的人儿,犹豫片刻,又把手缩了回来。他耷拉着头,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
"走慢一点,三郎快跟不上了。"
谢怜向来受不了花城这样委屈,他心肠一软,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可自心底深处涌上来一股酸意,快要把他淹没了,让他不吐不快:"这位红衣公子和那姑娘这样般配,为何还拒绝人家?"
他咬字很重,生怕花城听不到:"张家的驸马爷可是一辈子衣食不愁的。"
"哥哥,醋了?"
花城不答反问,他这一问,直戳谢怜的痛处,谢怜叭叭的小嘴也安静下来。
花城两步上前,从背后把人抱住,将头枕在谢怜的肩窝上,眼神斜斜:"看来是真醋了。"
谢怜蓦地转过身,他双手圈紧花城的腰,把头埋进了花城怀中,无处安放的小脚把地上的石头划拉得七零八落,他小声嘟囔着。
"三郎是我的……"
花城一侧的眉毛高高挑起,他竖起耳朵:"哥哥说什么,我没听见。"
谢怜扬了起头,他强行抑制住嘴角的笑意:"好话不说两遍。"
花城伸出两指,抵在谢怜的下巴上,将人儿的头抬了起来。他对准谢怜的唇,朝里边呵气如兰:"说的没错,我是你的。"
花城贴身上来: "哥哥啊,快把三郎带回家。"
谢怜终是忍俊不禁,他曲起食指,刮了一下花城高挺的鼻梁: "你呀。"
"道长哥哥。"
有人拉动自己的衣角,谢怜低头望去,是一个卖红灯笼的女孩。那灯笼圆咕隆咚的,像极了方才的绣球。女孩递给他一个灯笼:"买一个给心上人吧。"
谢怜捧着灯笼,用余光去扫身边那只鬼,眨了眨眼,计上心头。
"三郎,接着!"他措不及防地把灯笼投掷在花城身上,红球像花城飞去。
花城单手轻而易举握住了球:"接住了。"
"诶…"突然身体一轻,他被人打横抱起。谢怜赶紧揽住了花城的脖颈。
花城大踏步向千里缩地阵走去:"接住了哥哥的绣球,下一步就该洞房了。哥哥说呢?"
"嗯。"谢怜不看他,含羞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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