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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i

【辩论组|哨向】象牙塔【30】(完)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又是一天休息日。

 

entp从不外漠赶回中心区的时候,一头卷发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潮意。不外漠下了一场罕见的彩虹雨,阳光下,淅淅沥沥的雨珠笼罩着璀璨的沙漠明珠,在澄净的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缤纷斑斓的线,大街小巷的民众都涌上街,纷纷惊异地仰头看着这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奇景,甚至还有老人大呼小叫地说这是神明显灵,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他急匆匆地拍了一张彩虹雨的照片就跑了过来,想带给珍贵的人看。

 

如果能搏得对方一笑,就再好不过了。而如果对方白他一眼,骂他一句“为这点破事跑这么远是不是有病,”那足以让他高兴到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又是一天休息日。

 

entp从不外漠赶回中心区的时候,一头卷发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潮意。不外漠下了一场罕见的彩虹雨,阳光下,淅淅沥沥的雨珠笼罩着璀璨的沙漠明珠,在澄净的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缤纷斑斓的线,大街小巷的民众都涌上街,纷纷惊异地仰头看着这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奇景,甚至还有老人大呼小叫地说这是神明显灵,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他急匆匆地拍了一张彩虹雨的照片就跑了过来,想带给珍贵的人看。

 

如果能搏得对方一笑,就再好不过了。而如果对方白他一眼,骂他一句“为这点破事跑这么远是不是有病,”那足以让他高兴到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中心区的阳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这里像是几百年也未曾放过晴一般,天气空前绝后地灿烂着。

他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医疗所门口的看门大爷打了个招呼,驾轻就熟地溜达着进了住院区。

 

静悄悄的病房让人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entp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猫一般,探头探脑地在病房门口观望了一阵,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才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护士大概刚刚来过,病房的窗户开着,一下一下吹动着没有系好的米色窗帘,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轻轻舞动着。

迎面而来的微风中有着淡淡的花香,entp走到窗边往下一看,才发现这间病房原来朝向着一旁的莎莉花园纪念馆。公园里种植了一大片的洋甘菊,簇拥着中间矗立着的纪念碑,在春日阳光之中盛放成一片耀眼的白色花海,一眼竟望不到头。

 

正好是周末,公园里可见许多带着小孩出来游玩的家庭,完全看不出是异能者还是无能力者,人流络绎不绝。这会儿纪念馆上午的参观结束,大人们在公园的阴凉处铺开了野餐布,放任小孩们在花丛中玩耍。

 

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随着风声和飘舞的洋甘菊送到了年轻的哨兵耳边,他方才那一丢丢的低落立刻被吹散,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挥舞着双臂向楼下那几个撒欢的小孩热情地大呼小叫,把几个小孩成功吓跑了。

 

在幸存区最开始建立时,象牙塔和洋甘菊是作为幸存区的精神象征共同存在的。以“坚韧”为花语的花朵,在这个被黑潮肆虐的末世中,正如小小的信使一般,将巨塔的光芒送到每一个角落,在苦难之中依旧为人们带来希望与力量。

 

但这不起眼的花朵已被遗忘了许久。象牙塔脚下的洋甘菊花海也早已被某位塔尖以“塔不需要这种没用的点缀”为由烧了个干净,替换成了一堆冰冷的精尖防御设备,连entj都没见过那片传说中的花海长什么样。

 

“象牙塔已经倒塌,因为没有人会继续站在高塔之上,”这位说一不二的首领在就职演说时,对着整个幸存区的民众如是承诺:“但我们依旧会照亮黑潮。光芒不会再汇聚于云端,而是随风去到所有需要它的角落。”

 

entp轻轻呼出一口气,从窗边回头。他慢慢踱到病床边,在床沿坐下,牵起intj筋骨分明的手。

“你应该见过以前的花海吧?”他低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一定会喜欢这片新的。”

 

房间中的各类仪器发出着滴滴的声响,除了风声,静得落针可闻。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彩虹雨的照片,想要给intj放在床头柜上,却发现床头柜那一亩三分的地方不知何时被塞满了各类问候礼物,已经没地方给他放东西了。entp粗略地扫了一眼,各色果篮花束除外,一本enfp前些日子刚出版的童话书,贴了一张写满了颜文字的便签。一张小阿波送来的贺卡,大概是小孩求着istp带来的,甚至还有一张entj签好的任命书,看得出来,大姐头被双份的工作折磨得快疯掉了。

 

entp把照片放在了intj枕边,替他稍微归拢整理了一下这一大堆来自五湖四海不同朋友的礼物。

 

这时,一本被压在了最下面的笔记本吸引了他的注意。

 

和其他花里胡哨的礼物不同,这是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日记,老旧但保存得很好,大概是一直有人妥帖地收藏着。一张简洁的便签贴在封面上,干练地写着四个字:

 

“物归原主。”

 

entp歪着脑袋想了好久,堪堪回忆起这好像是那个自称是intj“发小”的infj的字迹。

这位优秀的向导作为外交代表,眼下仍在和那些旧派的辖区负责人斡旋奔波,忙得不可开交。大概也是听说intj好转,才抽空匆匆赶回来了一趟。

 

他轻轻抚过封皮,直觉这应该是很要紧的东西。打开这本笔记,他就会像之前那样,推开那扇冰封已久的门,触碰到intj藏在内心最深处,最不为人知的东西。

 

如果他是个识趣的人,就应该趁现在礼貌地退后,尊重对方不想让别人触碰的意愿。

可惜entp长这么大,膨胀的好奇心和无休止的对冒险的渴望从未间断过,在面对未知时,从来就不知道“识趣”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大不了你醒来打我一顿,然后让我跪几个月的搓衣板呗,”他有恃无恐地想着,背后看不见的大尾巴快要翘到天上:“还能不理我了不成?反正你爱我。”

 

他倚靠在床头,挑了个舒适的姿势,翻开了那本陈旧的日记本。

 

笔记本里的字迹娟秀俊逸,看起来是一位女性所写。大部分内容都是一些细杂琐事,他一目十行地飞快扫过,从她作为A级向导进入象牙塔开始,训练日子里的抱怨吐槽,和同僚们的嬉笑打闹,第一次出任务的后怕畏惧,和心上人相遇的悸动羞涩,喜结连理后对新生活的憧憬期待…

 

突然,entp的指尖留在其中一页上。

 

他的心绪随着纸上的内容轻轻颤动,连带着精神域也在震颤。一片纯白的雪原上,那根连接他和intj沉睡意识的链接好似受到了波动,像是朝着往日的一片死寂之中投入了一块小石子一般,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雪豹在空旷的原野上仰颈高鸣,回荡至远处天际的余音之下,有一声虚弱却坚定的回应。

intj的精神体替主人挡下了致命的一击,曾经一度到了死亡的边缘,但最终还是在强大的精神力和意志力的支撑下恢复了过来。

此刻,那只许久不见的小雪狐缓缓从远处走来,眼神炯炯,满怀期待。

 

“这么迫切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entp半蹲下身子,轻轻问:“我可以念给你听。”

 

小雪狐蹭了蹭他的手,表示回应。

 

 

“今天去做了产检…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我的孩子的模样了。他小小的一个,蜷缩在那里,安静又可爱,光是看着就特别的招人疼。我想,这一定就是上天赐予我的馈赠,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听到医生说他很健康,我和丈夫都欢喜得不得了,回家的时候我们争论了一路,都想要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不要那些四个字母大同小异的代号,就像普通的无能力者一样,有个独属于自己的名字才好。”

 

“…上面又在试探,问我们有没有意愿‘培养’这个孩子…我始终觉得,不管我的宝贝是不是异能者,异能优不优秀都没关系,我只期盼他能度过健康,快乐,幸福的一生。除此之外,如果他有自己的梦想,那就更好了,我应该做的是尽全力支持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擅自决定他的梦想呢!”

 

可惜她的宝贝失去了庇护的羽翼,一片冰冷之中无力对抗塔对自己命运的摆弄,负隅前行了许久许久。

 

在那咽下孤独和血泪的童年里,在那些风雨飘摇的夜晚,不知道那个无助的小孩有没有想过,如果爸爸妈妈在的话,他会是什么样。塔需要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完美又理性的领导者,intj也需要别人这么认为,几十年里一直妥帖地带着不近人情的面具。

从来没有人问过,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大概也不重要了,那些温暖的灯光和诚挚的爱,对他而言都是十分遥远的镜花水月,是理想,是前进的动力,但不会是他的真实。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眼角渗出了一滴眼泪,悄然划过棱角分明的脸庞,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entp放下那本厚重的日记本,俯身轻轻擦拭过他的脸颊,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没关系,”他说:“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在这里。”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能力卓越的S级向导,我的第一个搭档,谋略和杀伐果断天下无双;你是嘴硬心软的不外漠最高长官,默不作声地把保护伞笼罩于万家灯火上;你也是壮烈决绝的洋甘菊首领,忍辱负重地隐忍多年,头也不回地要为自己烈火一般的理想殉道。

 

你还是我的爱人,我想要共度此生的人。我知晓你心里百折不挠的温柔,正直与纯善,坚韧又蓬勃,和我这株在夹缝中长大的野草一般模样,只需要一点阳光,我们便能无可阻拦地一往无前。

 

只要我在这里,你便不再是孤身一人。我总能在绝境之中为你搏来一线生机,黑潮不会吞没你,象牙塔也不会压垮你。

 

“如果…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我想在此刻许下我的愿望。”

那张彩虹雨的照片从枕头上滑落,entp的低语若有若无地飘散在风声中,又似乎被叠成了一封信,被这捷足的信使送往了更遥远的地方:

 

“我希望我的爱人此生健康长寿,无病无灾,希望他能多笑笑,多骂我两句也无妨,还希望我能让他感到温暖,这个世界能让他感受到回馈。纵使人不可能所得皆为所愿,也希望他能健康,快乐,幸福,此生不再有憾事。”

 

他顿了顿,话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希望我的好长官醒来后,给我安排一个清闲事儿少的职位,好让我可以每天有时间帮他在不外漠和中心区之间通勤,让我这个速度S物尽其用。不知道他是喜欢我背着他,还是我拉个车驮着他呢?”

 

窗口陡地吹进一阵稍显强烈的风,像是神明对他的不满控诉,他的好长官哪个都不会喜欢。

 

entp大概是完全不会在乎的。趁现在他的长官还不能从床上跳起来反驳他,他开始喋喋不休起一些能把intj耳朵都磨出茧的鸡零狗碎。口袋比脸还干净的人张嘴就是自己在不外漠看中了一套房产,有一个可以养一只金毛再养一只哈士奇的小院子,还列了一长串要买这买那的清单,配上他年轻貌美的一张二皮脸,颇像在强迫某个色不令智昏的富豪必须包|养自己,把精神域里那只小雪狐烦得一蹦三尺远。

 

生活总是会令人啼笑皆非。看上去,这世间的道理好像总是讲不完,有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有人说“种其因者须食其果”,但万千般道理总也逃不过一个世事无常。山盟海誓也许会崩塌,充满希望的新生也总会走向覆灭,而再美好的故事也可能会画上不完美的句号。

 

但是没关系,此时此刻,他们依旧来日方长。




Fin.

惟有葵花向日倾

长三角旅行综艺④③

诶哟我终于有点思路了,一生爱整活的我!杭州主场开始,本章基本是市灵剧情~

————大戏开场的分割线————


    “良辰美景奈何天~”


    “西湖的水你的泪。”


    “赏心乐事谁家院~”


    “请你不要化作一团火焰。”


    “……你好煞风景哦。”


    “煞风景的是谁啊!!!为什么要在杭州唱牡丹亭啊!...

诶哟我终于有点思路了,一生爱整活的我!杭州主场开始,本章基本是市灵剧情~

————大戏开场的分割线————


    “良辰美景奈何天~”


    “西湖的水你的泪。”


    “赏心乐事谁家院~”


    “请你不要化作一团火焰。”


    “……你好煞风景哦。”


    “煞风景的是谁啊!!!为什么要在杭州唱牡丹亭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直播间在一阵吵吵闹闹中开启,在地灵中有着江南第一美女之称的杭州地灵杭临夏微笑着面对镜头自我介绍,表情平静而端庄,和她身后温故瓯(温州)与海宁鄞(宁波)那吵吵闹闹互撕的背景仿佛不在一个图层,美如神妃仙子。


    非常震撼人心。


    【杭杭真美,后面,后面的也是个人形地灵】


    【救命啊你们在干什么!】


    【那是谁家爹咪?瓯兔甬兔们出来说话】


    【表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你的】


    【都让开,温先生不知道,但另一个我觉得是芜湖的】


    【?】


    【芜湖人震怒】


    【够了老梗了哈哈哈哈哈宁波市长都已经当书记去了你们放过他吧】


    杭临夏面不改色地介绍了在场的两个小学生地灵,丝毫不介意他们的形象碎了一地渣渣。


    “今天的直播开场,由我为大家主持。”杭临夏道,“几位先生会在接下来的环节出场。”


    她轻巧踏出一步,湖面清风水波也随之漾起,荷叶轻摆,裙裾飘舞如花,一派江南风雅。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杭临夏语调柔缓,“古时经济重心几次南移,杭州逐渐成为了新兴的繁华江南。一路走过艰难的、繁荣的、困苦的、饱经风霜又重新站起来的——我,也不只是我。”


    祂诞生于这片土地,这片土地因其上奔忙的人而繁荣。


    “欢迎来到——杭州。”


    “众所周知,”温故瓯笑吟吟地说道,“接下来,亚运会将在杭州进行,我们也被杭杭拉过来帮忙,希望我们和所有工作人员的准备能给大家带来一点惊喜。那今天,我们也准备了一点别的东西。”


    几位地灵引着摄制组漫步在西湖边,一边介绍和与直播间的观众们互动,一边从无人的空旷之处一路向前走去。


    片刻后,依稀可以听见不远处喧闹的人声,海宁鄞先一步过去,边走边嚷嚷:“诶呀快给我杯水,和那呆子吵嘴到现在,渴死我了。”


    苏兰息笑着摇摇头,道:“我这里可不卖水。”


    眼前是一排摊位,摊主是来自长三角的市灵们。最前面的苏兰息姿态随意,盘膝坐着,手边的背篓里是娇嫩的莲花花苞,个个饱胀欲开。青年将手里的那朵揉开,递给缓步走来的杭临夏。


    宁陵淮半倚着苏兰息打瞌睡,他最近忙着跟季京平斗法,奈何小沪胳膊肘往外拐,遂放弃挣扎连夜赶来团建,来不及加新摊子就凑苏兰息这儿了,身上被杨知为狗狗祟祟地贴了个二维码也不生气,端的是一副四大皆空的模样。


    徐引言领头,苏北皖北几个北方地灵都围在他这个煮酒的小摊旁,各自带来的那点酒应该已经快被他们自己互相蹭完了。不仅热热闹闹地品酒聊天,还趁着宿应白(宿州)也过来喝酒反手从祂摊子上顺了几个砀山酥梨啃,这可是宿州最早一批成熟的砀山梨,鲜甜味美。


    鲜花美酒,茶点泥偶……各种样式的小玩意儿在地灵们手下趣意满满,直播间观众嗷嗷叫着想要。


    一向最闹腾的江楚芜蹲角落里长蘑菇,海宁鄞找水路过,问她:“你怎么弄了个炒货摊子?等下,湖州你怎么也躲在这儿?”


    “铁画太沉了。”江楚芜咕咕哝哝地说,放下手里刻到一半的木雕小肥啾,摸出一瓶水给他,“反正都是做样子咯,再说了炒货也是我家特色嘛。他们制造节目效果,我嗑瓜子看戏,多合适。”


    海宁鄞同情地拍拍她,可怜小鸟最近因为知道的太多了差点被各方撵成狗,惨兮兮。湖州则表示自己是来蹭瓜子的,海宁鄞说我不信,我觉得你是来蹭瓜的。


    嘛,毕竟是互换市名的情分(?好地狱对不起)。


    市级地灵们热热闹闹地沿着西湖“摆摊”,杭临夏便道:“今日好生热闹。”


    众地灵立刻进入角色:“听说那新科状元今日要来此处为其母讨一个公道,那阵仗可不小,我等也是来瞧热闹的呢。”


    弹幕立刻有人反应过来:


    【什么新科状元?许仕林?】


    【诸君,我开始兴奋了】


    许仕林并不兴奋。


    ——准确来说,抽到许仕林角色的黄韵徽(黄山)并不兴奋。


    “讲道理,”黄韵徽可怜兮兮地开口,“为什么不能限定浙家的地灵抽主要角色?这不是他们家的传说吗?”


    “严格来说,是两条四川的蛇为了浙江男人跟河南和尚打架,水淹我江苏的故事。”连云港面无表情地吐槽,“你觉得我们把川渝拉过来演的概率高吗?”


    “但是说好了抽签!公平公正嘛!”纪常延(常州)面不改色,“真要想暗箱操作,你抽到许仕林,那现在演许仙的就应该是徽姐,然后让安宜来演白娘子。”


    黄韵徽:“……常哥,你好像一本正经地说了好可怕的话。”


    安宜咳了一声,徽州府灵程徽吟是随着前段时间江景淮一起回来的,她不曾散灵,却一度虚弱到消失的边缘,目前还在调养身体,没能来参与这次活动。安宜本想留下照顾她,程徽吟却说安宜也该多出去活动活动。被抓了小辫子的江楚芜被徽姐下了命令盯着安宜,差点汪得一声哭出来——姐啊!宜姐那是我敢盯的吗!


    邬溪(无锡)翻了翻剧本,迟疑地说:“这剧情……剧本是小鸠写的吗?”


    “珠海写的——”被赶过来看进度的江楚芜悲愤出声,“不要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觉得是我干的啊!”


    “我觉得这个你得反思一下。”何听庐牙疼地吐槽亲妹子。


    黄韵徽打圆场:“哎呀芜芜至少没写你的本子嘛!”


    江楚芜气成河豚:“没官宣cp的地灵里除了宁哥我谁的本子都没写过!”


    写本子写多了会影响她八卦(划掉)消息的可信度的!冯梦龙就是前车之鉴!


    宁陵淮:“?”


    “等一下,”宁陵淮问,“你写过我的本子?和谁的?”


    “两京的。”温故瓯探头进临时准备室,顺嘴插话,“我看过,文笔不错,挺带感的,京爷负责强制爱,苏皖负责棒打鸳鸯。你们准备好了没?杭杭那边已经要到雷峰塔下了。”


    “……劳驾,咱们这边也是有摄像头的,后面都会放出去。”丽水扶额,“你们能不能说点能播的。”


    杭临夏他们已经快到演出场地,不少地灵把摊子丢在湖岸留给工作人员,自己跑到准备室来帮忙,此时也是热热闹闹。


    舟山叹了口气,扯了扯身上的僧袍,又叹了口气。


    “并不是很想演这个白娘子,你们不觉得杭杭更合适吗?”镇江瘫着脸,“我都八百年没用过女体了,而且——我明明是被淹的那个!”


    “润哥啊不是,润姐,宜姐。”镇江也有宜邑的别称,衢州说,“所以你演多合适啊,回头换回男体谁知道是你演的!”


    甚至还能造谣(不是)安宜!


    安宜:“…………”


    浙家的地灵果然浑身都是心眼子!


    


    ——————

镇江也有宜邑的别名哦

奇怪的演出项目即将开始哈哈哈

一部分地灵没有名字是因为我想了很久还是不太确定怎么起名比较好qwq



vani

【辩论组|哨向】象牙塔【29】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不外漠条例》颁布后的第八年,人类幸存区中,对于象牙塔统治的不满情绪愈演愈烈。


在名为entj的哨兵罗列出塔的十八条罪行,公然成立了叛军组织,掀起滔天大波后,几年间,象牙塔采取了一系列软硬兼施的手段,设立监察组,下放有关人员,甚至武力镇压响应者,依旧没有能将她点燃的星火完全扑灭。

 

迫于形势转入暗处的异能者们成立了反抗组织“洋甘菊”,在他们的接应下,在没提海蛰伏许久的叛军以一场里应外合的“莎莉花园”闪电战迅速占领了中心区,烧毁了象征着异能者集权统治的象牙塔。这场战役创造了诸多足以载入史册的奇迹,也为变革的到来敲下了决定性的一锤。

 ......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不外漠条例》颁布后的第八年,人类幸存区中,对于象牙塔统治的不满情绪愈演愈烈。


在名为entj的哨兵罗列出塔的十八条罪行,公然成立了叛军组织,掀起滔天大波后,几年间,象牙塔采取了一系列软硬兼施的手段,设立监察组,下放有关人员,甚至武力镇压响应者,依旧没有能将她点燃的星火完全扑灭。

 

迫于形势转入暗处的异能者们成立了反抗组织“洋甘菊”,在他们的接应下,在没提海蛰伏许久的叛军以一场里应外合的“莎莉花园”闪电战迅速占领了中心区,烧毁了象征着异能者集权统治的象牙塔。这场战役创造了诸多足以载入史册的奇迹,也为变革的到来敲下了决定性的一锤。

 

至此,象牙塔百余年来的统治彻底宣告终结。

 

在中心区被接管后,各个辖区中潜藏的“洋甘菊”不约而同地向辖区统治者发起了大小规模不一的叛乱和反抗,叛军从中心区兵分南北两路,逐步开始了对剩余所有辖区的行政管辖权及军事统治权的收回。

 

九个月后。

 

 

 

中心区的关卡向外推进了几十里,守卫换成了一个新面孔,站姿挺拔地向连绵的吉普车队脱帽敬礼。

entj环抱着双臂,视线一动不动地望向窗外逐渐靠近的新中心区。

 

正好是春天,街道上居然是一片少见的绿意盎然。不知名的行道树在道路两旁蓬勃地抽着新芽,掩映着大片新建成的居民区,扑面而来的生机和活力让素来以效率为天的entj都忍不住让司机放慢了速度,想多看两眼。

 

黑潮之后的百年里,整个人类幸存区的科技树往重工业方面高度倾斜,自然环境保护几乎无人问津,她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看见长在实验室和培养皿以外的自然绿植了。

 

“听说这都是新搬迁来的无能力者们种植的,”随军的向导笑着介绍,“中心区现在无能力者的人口占比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都是陆续从各个辖区搬迁过来的。按您的要求,安置和城市规划都是按他们的想法来。”

 

entj微微点了点头。

 

越过居民区,吉普车驶进了中央行政办公区。原本在此耸立天际的象牙塔被烧成了一片焦炭,新的政权讲究一切从简,在旧址之上只重建了一些基本的办公建筑。毗邻着的城市公园里新建了一座莎莉花园纪念馆,纪念这场烧出了一个海晏河清的燎原之火。

 

她一下车,行政楼前的一大堆人蜂拥而至,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倒不是为了夹道欢迎领导的归来,领头的intp眼下硕大两个黑眼圈,崩溃抱头哭嚎道:“大姐头!我求求你别再上前线了,这一大堆的各类事务全砸给我,我哪干得了这活儿啊!”

 

“各部门的选举已经基本结束了,这是名册,请您过目。”

 

“法案的拟定还在加急商议之中,《无能力者保护法》需要商讨的细节还有很多,司法那边明白急迫性,会尽快完成。”

 

“没提海重建的预算批复下来了,这是具体的条目。”

 

“……”

 

entj一边往上走一边一条一条的处理,有条不紊地一一给出批复。好不容易支走了所有围堵她的人,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想小憩一会儿,却看见案头还堆积着如山一般的各类文件和待处理的工作。

 

她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心累地叹了口气。

 

isfj和entj并不太熟,印象中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强悍人物,没想到她也有这么疲惫的一面。他也没有多话,只是尽好自己作为办公室助理的义务,贴心地给entj端上了一杯热茶。

 

“唔,好香,”entj品了一口,“你泡得比enfp还好喝。”

 

isfj拘谨地笑了笑,口头替她梳理了一下待处理工作的纲要重点。entj把茶杯放在一旁,眼睛片刻不离那些密密麻麻的各类文件,一边下笔如飞一边有些忧愁地叹气道:“重建一番天地,对于劳累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才刚打完几场硬仗下来,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一口气也不给喘,马上要让我看这么大堆文件,是不是也太残酷了点?”

 

“我这儿刚好还有个消息,可以让您换换脑子,休息休息。”isfj抱着茶盘,递给了entj一个让她眼睛一亮的选项,“entp回来了,现在在医疗所那边,您要过去看看吗?”

 

 

 

一头乱毛的哨兵站在医疗所门口,对着光滑的玻璃门照了照自己的模样。

他抓了抓自己微长的自来卷黑毛,让它看起来凌乱得更有型一些,又把紧身衣扎进裤腰,拉开了上身马甲的拉链,刻意露出了自己宽背窄腰的身材。他理了理身上叮铃哐啷的各类挂饰,做作地摆了几个pose。

 

大门口人流络绎不绝,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站在路中间一脸自恋地搔首弄姿,过了许久,才状似满意地一点头,长腿一迈,进了大厅。

 

“哟,回来了?”istp抱着双臂靠在医疗所的服务台边看了他老久了,见他走了进来,才懒散地一抬手:“可惜啊,他今天还是没醒,你又白打扮了。”

 

entp肩头一垮,像是一只雄赳赳的公鸡被当头锤了一棒,眉毛都耷拉了下来:“…刚刚我在门口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istp领着他往里走,头也不回:“我干嘛要说?看你这只公孔雀当众开屏,多新鲜呐。”

 

住院部也同样是临时3D打印出来的大楼,因为刚落成不久,除了一些之前在那场爆炸中受伤的人员之外病人并不多,空荡荡的走廊被春日的阳光照得暖意洋洋,安静又舒适,是个养病的好地方。

 

“哦对了,之前你在战场上,没来得及通知,”istp脚下一拐,走进普通病房区:“他身体的各项指标基本稳定,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从明天起,就可以开放探视了。”

 

 

单人病房外,巨大的落地窗前,entp有些发愣。白色的病床上躺着的那人脸色还微微有些苍白,紫发被细心的护工修剪得整齐,并不显凌乱。他睡颜平和,呼吸均匀,熟悉的面孔被目光一寸一寸描过,正是entp朝思暮想的模样。

 

没有满身的血迹,也不是他九个月来的噩梦里冰冷的尸体。是鲜活的,安稳的,他熟悉的那个intj。

 

istp侧着脸看了他半晌,手揣在白大褂的衣兜里,撞了他一下:“行啦,有点出息。之前在icu门口搭了那么久的铺,签了一沓又一沓的病危通知也没见你哭哭啼啼,怎么这会儿人活过来了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生命垂危的时候,当然只盼着对方能活下来就好,只要还活着,什么都有可能,别的也没有力气去想了。

 

可真当这个愿望被满足,又会忍不住产生下一个愿望,想要他骂骂自己,想要从前那样吵吵闹闹的日子,想要他马上恢复健康…

 

人的贪心,大概就是如此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entp魂不守舍地喃喃道。

 

istp翻了个白眼,还未搭腔,被走廊另一头风风火火走来的人抢过了话头:“得了,别为难医生了,谈个恋爱谈得脑子都没了!没良心的,回来了不知道过来给我知会一声?”

 

 

 

entj高跟鞋的声音敲得走廊地板铿锵作响,抬手狠狠给entp的后脑勺来一个大逼兜,把年轻人打得一趔趄,骤然从伤心中回过神来。

他有点心虚地往后缩了缩:“…明天北线军的报告就该到了,我想汇报的时候不就得…”

 

他话音未落,又挨了一下扇。entp老老实实闭了嘴,低头认了不到两秒错,还是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摇头晃脑地嘴贱道:“话说,我在北线军里可是听到了大姐头您的‘丰功伟绩’,您把那帮‘贵族’杀的杀,赶的赶,又是对无能力者开放中央区,又是撸各个辖区那些官老爷的职,也太生猛了,就不怕…”

 

“怕什么?”entj长眉一挑:“谁有什么意见吗?”

 

她背后的istp左手比了一个枪,右手拉了一下保险,眯起一只眼瞄准了这个多事的嘴欠小子,“砰”地配了一声音,把他就地“枪毙”。

 

entp打了个寒噤,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小的是良民,坚决支持大姐头您的一切决定。”

 

“北线军的任务完成了,下一步想往什么职位走,你有什么想法?”entj哼了一声,把话题拐回了自己的来意上,目光突然凌厉一扫:“你要是说想给那谁谁当个亲卫兵,就给我回去重新想!”

 

心思被看透,entp瞬间切换到了一张苦瓜脸。

“都在鬼门关走一遭了,就不能放我们回不外漠养养老吗?”

 

“要打个赌吗,臭小子?”entj用下巴指指病床上的intj,摆出一张略带得意的笑容,“你想回去养老,你的向导可不会想。”

 

“这位可是在阴谋诡计里浸泡着长大的,天生就是个狠辣角儿。不论他想不想承认,他就是比所有人都适合谋略和斗争。”

 

确实是这样。entp也心知肚明,况且他的好长官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只会自己给自己排班,就算要他好好养病,对方估计也很难做到。

 

entj轻轻抚上洁净的落地窗,叹了口气:“这些他比我擅长,做得会比我现在更好。他的副官我都给他调过来了,已经万事俱备,就等他走马上任,快点放我回没提海呢。”

 

在场的二人闻言,同时一愣。

 

“大姐头,你不当山大王了啊?”entp呆头呆脑地问道:“虎皮椅怎么要让给二当家的了,那小的们怎么办?”

 

istp眼神一沉,收敛了方才懒散的神色,看向entj。

 

“没提海本就是黑潮泛滥的重灾区,基础防务却拖拖沓沓了许久都没建设完,当然是现在的首要任务。之后各辖区的体制改革,异能者的重新调配,这些都需要一步一步去落到实处,不是在中心区稳坐着就能搞定的。你真以为是土匪霸占山头,扯一面旗就over那么简单啊?”

entj伸出手指,在entp额头上怒戳了几下:“叫你多用点脑子想正事,少谈恋爱!”

 

这出鸡飞狗跳的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istp突然开口道:“‘洋甘菊’…处在暗处太久了,许多人都习惯了风声鹤唳的生活,乍然走到光明之中,所以下意识地对新获得政权的叛军保持着…疑虑。” 

 

entj并不惊讶,她神色如常,目光平静地反问道:“如何?能打消你的同伴们多余的念头了吗?”

 

走廊里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斜长,微风在春日静谧的温暖之中轻轻拂过,悄悄吹动着白大褂的衣角,如同心绪起伏不定。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一次…象牙塔的光芒会平等地照进每一个自由的角落。”

 

 


千山暮雪

       没事发点苏皖疯。

  其实苏扬宁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爱上妹妹的,这并不是一个量化的可以一眼看清的结果。跟所有哥哥一样,开始他只认为这是对妹妹的爱。那一点不清不楚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不过是稍微变了形的亲情……不是吗?是吗?他从没往深处想,或者说他不敢往深处想。

  直到钱之江说,有没有可能你爱上你妹妹了。苏扬宁断然否认,我俩君子之交,你莫平白污我兄妹之情。钱之江无语半晌,第一我向来懒得当君子,第二你跟你妹妹……我不多言,但反正整条街没哪家兄妹像你俩这样。那样是哪样?别的妹妹不会向兄长撒娇吗?别的妹妹不会央兄长...

       没事发点苏皖疯。

  其实苏扬宁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爱上妹妹的,这并不是一个量化的可以一眼看清的结果。跟所有哥哥一样,开始他只认为这是对妹妹的爱。那一点不清不楚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不过是稍微变了形的亲情……不是吗?是吗?他从没往深处想,或者说他不敢往深处想。

  直到钱之江说,有没有可能你爱上你妹妹了。苏扬宁断然否认,我俩君子之交,你莫平白污我兄妹之情。钱之江无语半晌,第一我向来懒得当君子,第二你跟你妹妹……我不多言,但反正整条街没哪家兄妹像你俩这样。那样是哪样?别的妹妹不会向兄长撒娇吗?别的妹妹不会央兄长留一块帕子藏在身边吗?别的妹妹难道不会说,哥哥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别的妹妹难道不会说,哥哥,我好想……我能不能亲亲你?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份兄妹之情早已不再纯粹,像洁白的米填进缸里之后不知何时就会发酸发软最后化作甘甜的酒。他终于意识到普通的兄妹不会这样相处,此前他一直以为我们也不过是普通的兄妹,可身为地灵注定了他们无法过寻常的日子。他终于明白原来我可以爱上妹妹,像诸儿文姜一般荒唐又难以脱身地无可救药地沉溺。那一点不清不楚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只不过打着亲情的名号释放出浓稠的拉扯不清的并不清白的爱意,在兄妹关系这一层外衣下光明正大地表达理所应当地表示,直到后知后觉那一刻,发现亲情和爱意已经纠缠着融为一体。

  在江黎死后,在和安淮皖决裂之后,在她发誓再不相见之后,苏扬宁终于迟来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然而迟了就是迟了,这一次他没机会说爱你,下一次下下次他此后的每一次都没来得及。

  

  

  

  写点片段,很满意,很有可能扩写。

  如果扩写的话那么此篇将是和《哥哥》那篇相对应的,苏视角的《妹妹》。

  就这个骨科爽♬

Bibi

辩论组的军师团差异(?)!

辩论组的军师团差异(?)!

野菜包子💫
打开脑袋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

打开脑袋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

打开脑袋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

传奇咯咯🐦

【苏皖】情人节乌龙事件

因为这个月还没有写

所以来补一个

此篇浙&沪出场较多

不喜勿喷

如有雷点左上角自离(请

————————————————————


皖今天十分的怪,至于哪里怪

浙说不上来



倒不是在意,只是皖平常从来不会满脸透着一股就这样吧的表情

一般这种神色只会在几个加班加到厌倦的省会和沪脸上才会出现




他肘了肘旁边的沪,没动静,浙疑惑,侧过头去看



发现沪沉浸在工作中无法自拔

浙无奈,浙蓄力,用了五成的力气

至于为什么是五成,全然因为是自家人,下手仅给一点面子




“我艹!”

这一肘应该真的波及到沪了,他转头,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和无法言...

因为这个月还没有写

所以来补一个

此篇浙&沪出场较多

不喜勿喷

如有雷点左上角自离(请

————————————————————


皖今天十分的怪,至于哪里怪

浙说不上来



倒不是在意,只是皖平常从来不会满脸透着一股就这样吧的表情

一般这种神色只会在几个加班加到厌倦的省会和沪脸上才会出现




他肘了肘旁边的沪,没动静,浙疑惑,侧过头去看



发现沪沉浸在工作中无法自拔

浙无奈,浙蓄力,用了五成的力气

至于为什么是五成,全然因为是自家人,下手仅给一点面子




“我艹!”

这一肘应该真的波及到沪了,他转头,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和无法言说的控诉,最后化成了一句真挚的

“原来您才是牢大吗”



浙:...what can i say  



至少证明沪还没有工作做的忘我到不休闲,浙微微靠近一点,压低了声音

“你不觉得皖今天...不太对吗”


浙抬头看了眼,确定本人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再低头,轻咳了两声



沪也抬头看了眼,感觉那样子有点熟悉,上上年摸鱼掉到十一,皖也是这幅神情

他也跟着浙压低声音

“GDP刚出来不都这样,苏哥每年的这几天都到了”



浙听着话觉得有理,点点头,但还是感觉不对劲

不是因为熟悉长三角的大家什么尿性

而是凭省的第六感



他思虑过久,沪坐直身体,语重心长的劝到

“苏哥都没问皖哥,咱就不操这个心了...”



不说还好,仅这一句话,浙突然发现的盲点


这一刻,中午的太阳刚好照进没有被窗帘挡住的地方

沪有一刻觉得,他浙哥的身形有着万丈光芒(夸张手法)刺的他眼睛眯起,不襟下意识感叹这就是免费的特效吗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



等他终于看清了人,才发觉,浙俨然有了神探的气势


“今天是情人节”

浙的一句话,沪仿若醍醐灌顶,所有的线索终于联系在一起

浙接着说“但是苏今天不在工位上”



沪下意识跟了一句“假设今天苏哥没有跟皖哥发过消息”



两人如同天才相惜一般握住对方的手,情真意切的异口同声

“江苏药丸”



正在外工作的苏:阿嚏!

他吸了吸鼻子,觉得肯定是因为最近早春所以还有些冷

幸好皖哥今天给他多套了件外套🎶


——

浙和沪分析完,觉得后背凉凉的,而且还有点熟悉的气息

沪反正是不敢动,该怂的时候还得怂

浙倒是胆大一点,转头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哈哈...真巧啊皖,你也在这上班啊”



他明显感觉到沪听到这话笑的一抖一抖的,也不怪沪,浙自己听了都要绷不住



站在两人面前的皖听到这话也是一愣,没绷住,侧过头去咳了两下,才转过头来

“你们俩聊的很开心啊”皖黯然伤神(假的)泫然欲泣(装的)



浙看着皖如同奥斯卡影帝一般的演技,没忍住,转身咳了好几声



沪觉得今天的长三角会被隔离,咳了这么多次应该是中招了



“行了别笑了”皖无奈,顺手拿了一把椅子坐下

“你们俩刚刚到底再说什么事,这么情绪昂扬”顿了顿,皖又补了一句

“以及什么江苏药丸”



浙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解释的人就由沪来当



...

皖听完这个绘声绘色有理有据的解释后,似乎是沉默了

沪咽了口唾沫,觉得是猜对了,凑近一点,刚想低声安慰,就被弹了个脑瓜崩


他立马捂着额头“诶哟诶哟”的喊



弹完人之后,皖面不改色,随即面上带了几分无奈

“哪有这么多原因,我昨天没睡好,早上又醒太早了,就这样”


浙试图给苏找点麻烦“退一万步来讲苏就没有错吗”

这话说的皖失笑,想说些什么,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顿了顿,不说话了



一开始浙还以为自己嘴炮成功了,但不小心瞥到了皖脖颈上的一点暗色



一生都在做阅读理解的中国省:...

————————————————————————

苏回来时:?你们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皖(目移):他两最近眼里进沙子了

苏:最近?进沙子??

——

其实就是迟到的情人节段子

写的有些无厘头(勿喷谢谢❤️

——

颂鸢执笔.2.18

¿
分别是intp entp in...

分别是intp entp intj

有模板

分别是intp entp intj

有模板

雨⛈(今年一定好好写文版)

【辩论组】已婚不熟【十】

*如题,纯正先婚后爱 

entpxintj(左右有差)

*年下矫情小少爷×年上爹系老狐狸

*又是个人xp产物,前篇见合集

*终于写完了我要养胃一段时间了()




爱是一种不可驯服的力量。——保罗.科埃略




intj的那趟出差并不顺利,回来的路上心烦意乱地睡了一路,下飞机时才听助理汇报了entp家里的事。

他有些晃神,第一反应是entp应该怎么办。

他那么娇生惯养的一个少爷,还没见过家里出这么大事吧。他想到要给entp发个消息或打个电话,但平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个人,此刻却不知道能跟那个人说什么,怎么安慰他。

entp的姐姐就在这时...

*如题,纯正先婚后爱 

entpxintj(左右有差)

*年下矫情小少爷×年上爹系老狐狸

*又是个人xp产物,前篇见合集

*终于写完了我要养胃一段时间了()




爱是一种不可驯服的力量。——保罗.科埃略




intj的那趟出差并不顺利,回来的路上心烦意乱地睡了一路,下飞机时才听助理汇报了entp家里的事。

他有些晃神,第一反应是entp应该怎么办。

他那么娇生惯养的一个少爷,还没见过家里出这么大事吧。他想到要给entp发个消息或打个电话,但平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个人,此刻却不知道能跟那个人说什么,怎么安慰他。

entp的姐姐就在这时联系上了他,约他见面。

他到的时候,她独自坐在包间里,双手握着杯子,眼睛红肿,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见了他只点了点头,开门见山,迅速地说着现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出的事了,那我就直说了。我爸病了,他现在管不了什么事,我刚从医院出来,小弟还在那里陪着爸妈,二哥还在回来的路上,大哥的事情八成有问题。”

“你觉得他是被陷害的吗?”intj声音冷静。

“我愿意相信是这样的,但是对现在一举一动都要被盯着的我们来说,查证不是容易的事。”她有些艰难地说了下去“所以我在做最坏的打算……你是最懂做生意的人,你应该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这事不能善了,我们家至少还有这么多代攒下来的东西。这段时间我和二哥会替家里主持大局,先把缺的资金口子补上,把董事会那群老东西先镇住,剩下的再慢慢恢复,就算回不到以前的水平,也还不至于完蛋。”

intj安静地听完,缓缓开口“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呢?是帮你们查证,还是别的?”

“反应真快。”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当初你跟小弟结婚时,我们两家做的是等价交换的买卖。现在我们家出了事,可能以后跟你们比不得了,所以我斗胆跟你做个人情买卖。”她深吸了一口气,很认真地抬头看着intj“看在我弟弟喜欢你的份上,至少在我们家撑过去之前,先别跟他离婚,可以吗?”

有那么一瞬间,intj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

她在开玩笑吧。

她弟弟为什么要喜欢他?喜欢他什么?

不,她肯定是弄错了什么……

她把intj的沉默当成了无声的拒绝,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我承认,我有想让你帮我们家渡过难关的私心在,我也知道对你这样的人来说,这笔买卖不划算。但是小弟他喜欢你,他真的……喜欢你。他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家里出了事,喜欢的人如果在这个时候也不要他了……”她竭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我知道他没那么脆弱,但我真的不能不担心他……如果你答应,可以当作是我只把弟弟交给你再照顾一些日子,等我们家里熬过这段时间,等我有余力去照顾他了,再……提离婚吧。”

电话响起,她匆匆地擦了擦眼睛,有些狼狈地起身出去接,甚至没问intj要一个明确的回答。

intj很慢很慢地叹了口气,闭了闭眼。

她说的没错,他不喜欢牵扯到人情的交易,更何况这笔交易本来就划不来,没人能保证entp大哥的确是被陷害,查证不一定会有结果。如果他大哥真的就这样进去,那么他们家肯定元气大伤,正如他姐姐所说,可能回不到以前的水平,也给不了太多价值了。

相反,如果要离婚,婚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堆白纸黑字的协议,要离婚其实只要按着执行就好了,顶多是麻烦了些,并没有什么阻碍。

倘若他没有一点该死的私心,他就应该拒绝她。

他甚至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说谎,她那弟弟,他的合法丈夫,那个跟自己已经什么都干过,却唯独没有说过喜欢的小孩,是真的还是假的,喜欢他?

他从来都不想像个怀春少年一样纠结谁喜欢不喜欢自己,以前是觉得那样很蠢,现在是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不管entp喜不喜欢自己,都不重要了,他已经有私心了。

他知道他舍不得。

他很茫然地盯着手上刺眼的戒指,心想爱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心口隐约的钝痛,蔓延的苦涩和久久不能平的悸动。

这样的东西真的是人们口中最美好的东西吗?

他年少时何等轻狂自负,几乎把所有情感都当作负累,自以为一生不会深陷其中,却不知自己将来会在这样一个看似平静的午后,无可救药地意识到自己爱着某一个人。

也只能用爱来理解了,因为逻辑上根本解释不通他为什么这么愿意接受一桩根本不划算的买卖。

爱是一种不可驯服的力量。

他现在相信当年他父母的确是相爱了,也就只有这种不可驯服的力量,能驯服两个人强大的理性,让他们做出错误的却又无可避免的选择。

他现在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无可避免的选择。



在intj那句石破天惊般的剖白之后,entp也很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肩膀抖动,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只是说你说了我就宁愿信,我没让你真的说啊。”他终于抬起头,表情似哭似笑,眼睛晶莹透亮“你以为你是在干什么?哄小孩吗?”

intj无奈地看着他“没,我在说实话。但是你要是哭了,我可就想哄都不知道怎么哄了。”

“没哭。”他闷声说,揉了揉眼睛“没睡好,眼睛痛。”

从出事到现在,人前人后他确实没掉过一滴眼泪。

“……那你要不睡会儿再说?”intj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他是真的不会安慰人,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天因为想不到能安慰什么而没给entp发消息打电话,心思全放在帮他们家解决问题上了。

他以为把问题给他解决就是最好的安慰,但现在看来对小孩来说可能还不够。

“我不,我现在就要问清楚。”他揉完眼睛就站了起来,intj原以为他是要来坐在他旁边,结果他像以前一样,幼稚地坐在他脚边,占了刚刚宝玉的位置,伸手从他的指尖,手背一路摸到手腕,轻轻捏住,感受着他平稳跳动着的脉搏。

“我用不着你为了安慰我说喜欢我……”

“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根本懒得安慰你……”intj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逻辑上似乎没问题,但他要是就这样善罢甘休他就不是entp了。

他指腹在intj腕骨上摩挲了两下“要是我家没出这事儿,你还会说喜欢我吗?”

“你是以为你家不出这事儿我就不会喜欢你吗?你到底在想什么?”指尖底下脉搏跳动的速度逐渐攀升,intj的耐心和羞耻心好像也正在耗尽,破罐破摔般地开口“我是早就喜欢你了不管你家出不出事我都早晚会发现我喜欢你你不是说宁愿相信我吗怎么我说出来你就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了唔!”

entp堵住他那张越说越气的嘴,格外恶劣地咬了咬他下唇,差点见了血,咬完又去抚平他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头,学着intj的语气“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根本懒得纠结要不要相信你。”

intj本想先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但有再多的想法,在听到那句亲口承认的“喜欢你”时,在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湿漉漉的眼睛时,还是化作了轻轻的一句叹息。

“我知道……”

他放弃了像entp一样纠结与追问,而是决定真正地相信。也许他这样显得比entp还更轻率幼稚,但他现在并不是很在乎了。

他现在主要在乎眼前的人到底会不会真的掉眼泪。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都是前几天才知道的我喜欢你……”entp嘟嘟囔囔地又抹了把眼睛。

“嗯,现在知道了。”

他并不打算对entp提起他和他姐姐的那番对话,他只是难得温柔地去吻他湿润的眼角,去安抚一颗此刻和他一样钝痛的悸动的心。

等到两人终于都平复下来,沉默地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着宝玉满屋子跑时,intj还是那种签合同时会有的语气问了一句“所以你还要不要离?”

“敢离我就告诉全世界你始乱终弃。”entp扔下这么一句没什么杀伤力的威胁,又像忽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把他揽进怀里,蹭着他颈窝。

没见面的这几天翻来覆去地设想着分开与割舍,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点被忽略了的想念。

就好像失而复得。

但实际上根本没失去过,属于他的一直都在,想得到的早就自投罗网,想征服的也已缴械投降。


“你的意思是一个月前你心爱的老公承认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离了你活不了所以站你家这边以及你们以后都不会离婚了?”

“稍微略微些微有一点点的夸张,不过大差不差吧。”entp悠然对着对面三人举起酒杯“敬爱情。”

……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宫能不能不要显得像一个上位成功的情夫一样得意啊!

“敬你个鬼啊,所以你们准备要小孩又是真的假的?”estp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都多久之前的消息了,我们孩子都长到13斤了……”

“我操?!”三人异口同声,表情精彩纷呈。

“你又在玩抽象吧?这肯定是玩抽象是吧!”enfp喃喃道。

“喏,我儿子照片。”entp得意忘形地打开手机“帅吧?我知道可以当童模,不用你们说……”

三人跟屏幕上已经日渐有帝王之相的霸气缅因对视了几秒,同时揭竿而起,一致对抗entp。

“喂喂喂你们三个不讲武德啊我叫人了啊!”entp见势不好刚想闪避,就被三人齐心协力按了回去。

“敢耍我们?当初几天不回消息把我们都吓死了,现在还敢耍我们。”esfp恶狠狠地说。

“那几天特殊时期嘛……我大哥回来这些天我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陪家里人,现在终于找你们出来玩了,你们还计较着这个干嘛,喝酒喝酒……”entp理不直气却壮地试图转移话题。

“所以咱哥那事到底是谁干的,真的是那个谁……”

entp摇了摇头“不是她,过几天你们看新闻就知道是谁了。至于她提醒过我让我家找退路那事……也许她当时就知道点什么,但是不想插手。”

“她要是不想插手干嘛特意找到你提醒你啊?不会是想着只要你离婚就包你吧?”estp靠回座位上,咂舌“细思极恐啊……”

“滚,你净想着这些。”entp笑骂道“intp不是在她那上班吗,之前我还脑子一抽跟我老公说要去她那实习……”

“现在还想去吗?”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intj站在他身后揪住了他后领子。

entp顿时像被捏住后颈皮的猫一样乖乖定住了,干笑着转头“你,你也在这啊……这么巧啊。”

想到intj刚刚那个问题,他又赶紧找补道“肯定不去了啊,我都在考虑给你公司投简历了……”

“那倒没必要。除了我公司,你投哪都行。”intj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不敢想象公司的HR面对老板丈夫的简历会作何感想。

他抬头看着对面凝固的三人,轻轻用手背碰碰entp的脸,笑容温和“又跟朋友来玩了?”entp忙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虽然你们都认识但我还是得介绍一下,我爱人。”

虽然intj跟他们是平辈,但是既不是同龄的哥们,也不是entp他哥那种邻家大哥,所以他们不自觉地摆出了对长辈问好时的那种姿态,而intj也风度翩翩地安然回应。

entp忍着笑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样子,intj点了点他额头“早点回家。”说完就朝吧台那边走。

一切仿佛昨日重现,依旧是这个酒吧,依旧是他们这几个人,连每句对话似乎都那么熟悉,仿佛命运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而只有他知道真正改变了的是什么。

至少他和intj应该都不会再认不出彼此的背影了。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不由自主地拽住了intj的手不肯放,手心传来熟悉的那种硌着的感觉——还是那枚intj已经戴习惯了的钻戒Pro Max。

等等。

entp:🤓👆

他今天本来还想跟enfp他们介绍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的,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反正都这么巧了,择日不如撞日,计划可以提前。

正当他心念电转之时,enfp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兆头,跟esfp对视一眼,达成了什么共识般地点点头。

于是——

“诶!那边那个看着怎么那么像estp前男友啊我们快去打个招呼吧!”

“是啊是啊你们先聊等会儿再见!”

“我操什么玩意儿哪里来的前……”estp被她俩合伙架走了,enfp走之前还不忘丢一个鼓励的眼神给他。

entp有些哭笑不得,他捏了捏intj的掌心“我们去吧台那边坐吧。”

结果到了吧台,居然又碰上了一张眼熟的面孔。

今天还真是跟那天一模一样的全明星阵容啊……

infj看到他俩先是愣了一下 再看到他俩扣着的手,对着intj了然地笑了“一起来的?”

“不是,刚好碰上了。”intj颇为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肩,像entp刚才一样简洁地介绍道“我爱人。”

entp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又在没出息地发热,明明intj只是用了和他一样的称呼……

infj笑道“还真是跟上次一样巧啊,对了,当初没赶上你们订婚宴,还一直没赔过礼,今天你们喝什么我请。”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intj拉着entp坐下,手忽然又被他捏了捏。

“他是这儿的老板?”entp看着infj的背影,小声问道。

“是啊,不像吗?”intj明知故问,微笑着问道“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像一个人?”

entp狐疑地点头“有点。”他凑到intj耳边说了一个名字,intj带着赞赏的眼神看他一眼“猜得不错,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

“我操,那他爸岂不是……”intj在他说出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之前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嘘,别在他面前提,他几年没回过那个家了。”

他看着entp眼巴巴的样子,继续解释道“我跟他算是从小认识,但是本科时在一个交换项目里当了一个月室友才熟起来,毕业后他就跟他家里掰了,现在在做的事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反正这家店不是他唯一的营生,他平时也不经常来这。”

“我操。”entp还在感叹,觉得infj那张温文尔雅的脸跟酒吧跟那个名字那个家庭……似乎都有些割裂“他看起来不像是……”

但他一想到intj,一想到很多人眼里的intj和实际上的intj的差别有多大时,又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意思是你们本科都是J大的吗?”

“没,他E大的,跟你一样。”

他跟intj从前那些事后的夜谈里早就聊过关于学校的话题,两人的母校之间就隔一条窄窄的马路。

“你入学的时候我早毕业了。”当初intj是这样不以为意地回答他的“我主持我第一桩收购案的时候你还在一二一一二一地军训呢。”

但是现在的entp又忍不住遐想“要是生得早就好了,既跟你从小认识又就在你对面读书……算了,要是真这样我肯定满脑子都是跟你谈恋爱,春天去你们那个有秋千的大植物园里散步喂黑天鹅,夏天去你们那个大湖里划船,秋天去你们东门那边那个大草坪上野餐……”

“我们是不能在你们学校谈是吗?”intj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不过你对我们学校还挺了解啊。”

他大学确实没少去J大玩,entp咳了一声“冬天也可以来我们E专啊,我记得前年冬天研寓门口有人卖热红酒,或者也能去我们学校那个天台酒吧,我第一次在那喝的那杯像止咳糖浆,我记得是金酒加青梅酒加阿佩罗,叫什么……”

“昨日重现?”infj回来了,诧异地接上了他的话,entp的记忆猛然复苏“我靠,对,就是这个名,我当初就是看名字才点的那杯——不对啊你居然知道?”

“是我早期调酒的试验品,我没想到我毕业后它还在酒单上。”infj失笑“酒摊的老板是我朋友,我只是去帮过几次忙。”

“你好像是在我们那个交换项目的时候学会调酒的吧?”intj忽然想起。

“是啊,说起那个项目,他当时做过的那些事,现在说出去估计都没人敢信。”infj笑着对entp说。

好友爆料揭底吗?有点意思。

entp选择性忽视了intj的眼神,饶有兴趣地说“细说一下?”

infj回忆起往事,露出几分怀念的神情“当时我们几个室友租了辆车,有天晚上约着出去玩,他开的时候后边来了辆一直跟着我们的车,整条海边公路上就我们两辆车,大家都是第一次经历,吓都快吓死了,他一句话不说,油门踩到底,最后把那辆车甩掉了。确定甩掉了之后,他还问了我们一句,还去不去,他都可以。”

“当时有没有觉得被他装到了?”entp笑眯眯地往intj身上一靠。

“有。”infj忍俊不禁,继续回忆了下去“我们后来去了一个海崖上的酒吧——不是那种club啊。因为车有点故障,我们找老板帮忙,他不肯收我们的钱,但是他说需要我们帮忙,所以我就在那给他打下手,跟他学会了调酒。至于intj……”

看到intj想张口,entp就知道infj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简单,赶紧按下了intj的手让他继续说。

“他一开始帮忙当服务生,但是老板觉得他对客人总是面无表情的……”

“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在笑了,他们看不出来是他们的问题。”intj一脸不满地插嘴。

“老板就问他会不会点乐器,他说会小提琴,结果老板还真翻出来一把,让他去给客人拉琴。”infj感叹道“我到现在都记得,他站在酒吧柜台的角落里,面无表情地拉了几首我已经记不得名字的曲子。老天啊,我敢说那天整个酒吧都在看他。”

entp笑着挂在臭着脸的intj身上,他还是有点遗憾,隔着岁月的距离,没跟intj谈过校园恋爱,没见过那样一个年少气盛的intj,在海边公路上飙车的intj,在酒吧里拉小提琴的intj。

他们又轻松愉快地聊了一会儿,直到点完酒,infj亲自给他们调完,接了个电话后跟他们道别,吧台边又剩下他们两个。

“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告诉他们。”确定他走远之后,intj忽然小声对entp说。

“什么?”entp疑惑地抬眼。

“那天跟着我们的车其实是我爸派的人开的。”intj难得露出几分心虚“那时候我爸刚好在那个城市开会,他那天让人接我去一个饭局,跟他那些生意朋友一起,他们也会带自己小孩。我知道他是想干什么,不想去,所以就跟infj他们走了。我没想到他们会直接开车追过来,甩掉他们之后才发现infj他们好像吓到了……”

“岂止是吓到了,还被你装到了。”entp乐了,像平时intj揉他头发一样揉intj的头发,毫不意外地被打了手“你当年还挺叛逆啊少爷。”

“我当年要是不叛逆那一把,没准他在饭桌上就随手给我指了桩婚事了。”intj一哂“回国之后他跟我吵了一架,说他从此懒得管我结婚的问题了。”

“所以最后你有得选,你选了我。”entp低头玩着他的手,把他的戒指拿下来又套回去,来来回回好几遍“我知道当时与其说你选了我,不如说你选的是我家,不过没关系,反正最后还不是承认喜欢我舍不得我……”

“是是是,那你呢?你跟我结婚的时候是你没得选。 ”intj笑着看他垂落的长睫,任他摆弄自己的手“当时什么感觉?”

entp什么感觉不知道,他当时可是做好了把他当儿子养的准备,不过他不会告诉entp的。

“订婚后我跟你在这里碰上的那一天,其实我是在和我朋友玩大冒险。”entp依旧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手兴趣那么大“大冒险之前我抽到过一次真心话,当时他们问我,跟你这种传说中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结婚怕不怕。”

“他们有加那么多形容词吗?”intj诚心发问。

“我稍微略微些微有一点点的夸张吧,不过大差不差。”entp抬起头,露出那种恶作剧得逞版的狡黠笑容“我当时回答他们,结就结呗,他敢嫁我就敢娶。”

他忽然松开了intj的手,手里捏着一个明晃晃的戒圈——是他们的婚戒没错,可他手上明明感觉还是戴着戒指的……

intj低头一看,才发现无名指上已经被偷梁换柱,换成了一枚没见过的戒指。

和原来那枚一样有分量,但是没那么爆闪显眼,偏向于简洁优雅的风格,看得出来费了很多心思。

酒吧里其他人依旧在说说笑笑,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一方角落,entp托起他那只手,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眨着那双他如此钟爱的透亮的眼睛。

“你就当我们两个都有得选了,就当我们已经离过一次婚了,现在我要找你复婚,我敢娶,你敢不敢……算了这样问好像挑衅啊,我还是换正常问法吧。”他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手心又像婚礼那天一样有些湿润“你愿意吗?”

“神经病。”intj弯起眼睛,忽然凑近吻了他一下“我愿意。”

如果说他们那场婚礼上的“我愿意”是假意中暗含了几分不自知的真心,那么现在的这句“我愿意”足以将当时的假意完全置换成真心。

寻常人往往因爱而选择结合,为利益选择离弃,而他们为利益而结合,却因爱与私心选择继续纠缠。

舍不得,放不下,无可回避,甘之如饴。



Fin.


*写完了!!!(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荡树藤)(创飞路过吃香蕉的猴子)(荡树藤)(摘一个榴莲)(砸死猴王)(称霸猴群)(掌握热武器技术)(入侵人类)(称霸天下)(掌握空间折跃技术)(离开太阳系)

跟凌汛一样从单纯xp口嗨写到这么又臭又长()但是这篇卡文卡得比凌汛还严重 写得我痛苦万状而且是写完了都没勇气自己再看一遍自己写了什么史东西的程度()在我的设想里这篇的家产就是那种孽缘^^明明因为年龄差和经历的不同 几乎完全没有相同之处根本不会被当成天生一对但是偏偏就是会无可避免地被对方吸引然后不知不觉沦陷一直纠缠^^写到最后光顾着写纯爱了草

下一篇可能写点小短篇或者别的cp换换脑子吧写文真的好难🤦‍♀️







书绻

【苏皖】那很有生活了

◎对不起苏皖,我对着你们做了不好的事,你们快说人之常情(震声)

小说配角苏×小说作家皖

穿越梗,全文3k+,注意避雷

——————————————————

  距离截稿日期还有24小时,虽然说时间还算充裕,可这对于毫无头绪的皖来说,情况不容乐观。

  如何把小说的完结篇写的出众,不俗套?

  这对于想一出写一出的皖来说,堪比世界难题。

  “啊,干脆让所有人都圆满好了。”皖这样想,可是她在前文的铺垫和小说的核心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自己本来是想写一篇无脑be文奖励自己的,谁知道小说意外火了。随之而来的是平台签约、宣传。

  虽然...

◎对不起苏皖,我对着你们做了不好的事,你们快说人之常情(震声)

小说配角苏×小说作家皖

穿越梗,全文3k+,注意避雷

——————————————————

  距离截稿日期还有24小时,虽然说时间还算充裕,可这对于毫无头绪的皖来说,情况不容乐观。

  如何把小说的完结篇写的出众,不俗套?

  这对于想一出写一出的皖来说,堪比世界难题。

  “啊,干脆让所有人都圆满好了。”皖这样想,可是她在前文的铺垫和小说的核心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自己本来是想写一篇无脑be文奖励自己的,谁知道小说意外火了。随之而来的是平台签约、宣传。

  虽然皖知道自己这样写很扯,但她现在还是硬着头皮往下写。

  女主拯救世界,男主成长,终于走进女主心里。而一直陪伴着女主、为女主铺平道路的男配,最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配不上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遗憾离场。

  大妹子这还是中国话吗?

  封笔的时候,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好像突然意识到这坨史自己写出来的,又严肃起来。

  皖:好笑吗?我只听到我笔下的男配说下辈子还跟我。

  皖按下“发布”键,心满意足的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皖是被一连串电话轰醒的。

  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按了接听键,就听得对方激动的声音传来,活像一个喋喋不休的大喇叭一样一阵输出:“还睡呢,别睡了紫啧,快起来快起来,我们来谈谈关于要不要出续作的问题。”

  皖一下就清醒了。

  谈什么?出续作?和谁谈?我吗?

  皖有些摸不清头脑:“你等我会,我先确认一下。”

  平日里一碰就炸脾气火爆的主编,今天意外的心平气和,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虽然现在的小说都在疯狂的给读者喂史,但孩子们也不能饿到这个地步吧?

  皖点开自己的小说简介,发现最后一章发表后,评分甚至涨了0.2。

  而那些给好评的读者基本上清一色留言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双强,还有这个落魄男配,男鬼属性拉满,谁敢嬷?无人敢嬷哈。

  呃,这不对吧?皖清楚的记得结局是把男配写死了的,本书人气top1死了,怎么没人骂她?

  “好了没有?我现在到你家楼下了,你快点捣拾捣拾下来。”电话那头催促的声音响起。

  皖也没时间思考网友们的脑回路,迅速洗漱冲下楼。

  当皖关上卧室门的时候,被她关上的笔记本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和主编谈妥事项后,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关上房门,径直走到沙发上,然后不假思索的坐上去。

  皖打开手机,想着从小说做后一章为起点,先给男配和女主出个番外,再考虑续作的事情。

  皖点开最后一章,开始阅读。

  但是谁能来解释一下……

  前文800字是她一字一字码出来的,那后文600字疑似泄愤而作的剧情,是她自己写出来的吗?

  什么男配“苏站在与两人完全不同的立场上,逆着城市的夕阳走向灰暗,连同着过去五年的所作所为一起被风吹散。”皖记得自己写的明明是“当记忆如走马观花般在面前浮现时,苏回想起这五年同她走过的点点滴滴,笑着闭上了双眼,在微风的吹拂下,把自己葬在了这座与她初见的城市。”

  而且,结尾还有男配苏意义不明的特写:

  “苏突然释怀了,或许造物主才是禁锢他思想的束缚。于是嘴角微勾,朝着屏幕外的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很多人在最后这句话这里做了批注,说女主其实是掌握世界线剧本的女王,而男配则是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意外。并扬言这部小说肯定还有后续,万人血书求男配和女主的续作。

  而作者本人表示:我真不是这样写的啊!

  难道是自己第五人格玩多了,悄无声息的分裂出了五个人格写的?

  越想越细思鼻孔啊家人们。

  于是在自己大脑飞速运转两秒后,皖做出决定:肯定是昨天晚上睡太晚了,都出现幻觉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熬夜打模仿者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随后皖哼着轻快的小曲走进卧室,扑进柔软的床贵妃的怀抱,向这个世界道了声晚安。

  

  夜里皖翻了个身,意识模糊之际,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耀着,她一秒惊醒。

  凭借着自己多年看网文的经验,皖判断自己应该快要穿越了🤓👍

  只不过在皖充满期待,冒着星星眼的等待中,一个奶乎乎,约莫六七岁的小孩从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爬了出来。

  看着面前小小年纪却有着一张很爽的脸的人,这更是主任级别的……

  “你就是,造物主?”小孩一脸嫌弃的看向眼前花痴的女人,问道。

  苏也没想到,脱离自己世界的代价,是变成小孩子。更惨的是,自己的造物主还没个正经样。

  闻言,皖回过神来。

  “等等!?你……不会是苏吧???”

  苏挑眉:“你还有其他人?”

  “不不不,没有没有。”皖一边说着,一边把苏往笔记本电脑那边推,颇有一股你从哪来就从哪滚回去的架势,“你看,你一个小孩子,穿越到我这里来也不安全,快回去吧。”

  “我回不去了。”他垂眸。

  “害,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听不懂哈,小宝宝乖,快回去吧。”皖不死心道。

  苏见她一副敷衍着打发叫花子的模样,计上心头。

  当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男孩眼眶中滑落时,皖知道自己只能被迫妥协了。皖打开门:“先去洗把脸,今天太晚了,先睡觉。你先将就着睡一晚沙发吧。”

  还真是栽在这小兔崽子身上了。

  毕竟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但是苏一脸不知足的望着皖:“哪有让小孩子睡沙发的道理?”

  皖只觉得自己的眉心在蹦迪,突突的跳着:“哥们你只是生理变年轻了,你心理上可是个二十几的大男人。女孩子的闺房哎,这是你能擅闯的吗?”

  “是二十三。”苏弱弱道,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造物主难道不知道关于我的事吗?”

  “呃……”这个真的没法喷,毕竟整部小说皖能记住的只有关于男女主的事。

  “总之,你今晚睡沙发。还有,别一口一个‘造物主’的叫了,按道理来说,我应该算是你妈。”皖一脸正气道。

  “啊……是吗。”苏别过头,“那阿皖可真是坏的没边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他吗监视我?”

  “……小说主页有你的实名认证。”

  “哦。”

  皖下定决心把苏推到卧室门口:“那么,去洗脸,然后睡觉,懂了吗?”

  “可是阿皖,你给我小时候的设定不是皮肤……”

  还没等苏说完,皖一把捂住苏的嘴:“嘘,睡吧,你就睡这吧,我睡沙发哈。”

  “但是我小时候抱着小言(小说女主)送的抱枕才能睡着,如果阿皖这里没有人偶抱枕的话,那只能用人形的来替代了~”苏一脸委屈道,“我现在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男孩,和坏女人共处一室,怎么说都是我吃亏了好吧。”

  “……”

  皖:TD。

  而在皖没有注意的角落,某阴湿男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

  皖只记得那天的晚上很难熬。

  身上每时每刻都被一条八爪鱼扒着,不能翻身,难以呼吸,自己快被憋死了。

  皖:讨厌所有睡相难看的人。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皖长呼一口气,太棒了!看来昨天晚上是在做梦!只不过这梦怎么这么真实?

  皖起身,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家里,确认确实没有苏的痕迹后,大喜过望,这就是劫后余生的反应吗。

  顶着浓浓的黑眼圈,皖准备补个回笼觉,下意识摸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项链,皖又突然不困了,不儿,她项链呢!?

  于是大清早的,勤劳的皖师傅开始在家里搞起了装修。(指找项链)

  

  另一边,言和从异世界回来的苏汇合,见苏把镶嵌着蓝宝石的项链揣进兜里,吐槽道:“你怎么还连偷带抢的?”

  苏难得的有个好脸色:“定情信物怎么能算是偷呢。”

  言:?

  “对了。”苏脚步一顿,“下次穿过去的时间,暂定。”

  毕竟他亲爱的小作家还没适应呢,你情我愿的事情,还得慢慢来。

  

  

  

  

  -end

vani

【辩论组|哨向】象牙塔【24】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飞沙掩映着日落的余晖,黑色的潮水蔓延到天边,望不到尽头。

 

沙漠明珠不外漠笼罩在流光溢彩的纳米防护罩内,周围汹涌的潮水逐渐后退,怪物们的嘶吼尖鸣像是一曲不悦的告别,愤懑地祝贺着这座城池又撑过了一天。

 

infj站在指挥中心楼下,靠着监察组专车的车门,头疼地听着面前这个瘸了一条腿的监察向导声嘶力竭的咒骂。

 

“快点!快点!为什么不让我走,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什么居心!”他锤着引擎盖,语无伦次道:“他们都想杀了我!这帮沙漠里的野蛮人,我要回中心区,我要告诉我爸,你们都该去死!”

 

周围的不外漠工作人员脸色...

#预警及设定见首章




飞沙掩映着日落的余晖,黑色的潮水蔓延到天边,望不到尽头。

 

沙漠明珠不外漠笼罩在流光溢彩的纳米防护罩内,周围汹涌的潮水逐渐后退,怪物们的嘶吼尖鸣像是一曲不悦的告别,愤懑地祝贺着这座城池又撑过了一天。

 

infj站在指挥中心楼下,靠着监察组专车的车门,头疼地听着面前这个瘸了一条腿的监察向导声嘶力竭的咒骂。

 

“快点!快点!为什么不让我走,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什么居心!”他锤着引擎盖,语无伦次道:“他们都想杀了我!这帮沙漠里的野蛮人,我要回中心区,我要告诉我爸,你们都该去死!”

 

周围的不外漠工作人员脸色都十分难看。


infj脸上笑容不变,开口依旧和风细雨,心里其实很想直接一枪崩了他:“您再耐心等半个小时,东线马上就退潮了,我们即刻就和您一起上路。”

 

“那个intj呢?我要把他一起带回去,让…让我爸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挂在象牙塔上!”

 他说起intj时,恶狠狠的神色都颤抖起来,眼中不可抗地闪过了一丝恐惧。


infj将这点小细节尽收眼底,心里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假装可惜地叹道:“我可以和您一起回中心区为他的罪孽作证,但intj在黑潮中失踪了,我也不知道他…”

 

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个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监察向导尖叫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不可能!不可能!那个人,那个人是个怪物…我要看到他的脑袋!你们,你,都给我去黑潮里面找!”

 

infj正要继续他富有耐心的安抚,突然传来的一个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对方歇斯底里的胡闹。

 

“…听说你在找我?”

 


指挥中心的内部,intj从黑暗的大楼中走了出来。周围的不外漠工作人员向他敬礼,他点点头,平静地望向那个声称要把他头砍下来的监察向导。

 

“我来了,不是要把我带回中心区吗?”他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却把那个张扬跋扈的向导瞬间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车的后面,一句话都再吐不出来,“述职也好,拿我的脑袋回去邀功也好,走吧,上车吧。”

 

一旁原本满脸春风的infj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intj像是看不见他一般,面无表情地对一旁的手下招招手:“去再调一辆车来,这位先生受伤了,大概…哼,也不想和我再坐一辆车了。”

 

幸存的监察向导屁滚尿流地爬上了另外一辆车,并拒绝了任何人陪伴,坚持要自己独自开车回中心区。

 

infj看了眼自顾自坐上了车的intj,吩咐自己的副官infp启动了车辆。

 

四周的车窗都缓缓升起,专车里安静了下来。intj脸色依旧很差,看上去非常不舒服,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垂着眼养神。infj坐在他对面,沉吟了片刻,翻开了车里自带的小桌板,倒了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intj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白发的向导一眼,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贵单位的待遇真好,连车上都配备有茶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公费旅游的呢。”

 

“好心给你倒杯水,还要被你骂,”infj叹了口气,“你不喝就不喝吧。”

 

intj依旧没有动,收回眼神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我有点冷。你们车上…有暖气吗?”

 

这人的示弱百年难得一见,infj起身,探到副驾驶位打开了车内暖风。等他再度回头的时候,intj已经端起了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他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也拿起自己面前那一杯,也喝了一口。封闭的车厢是个安全的环境,没有其他耳朵听着,他这才退去脸上毫无破绽的笑容,死死盯着intj:

 

“才让我要按计划行事,你自己出尔反尔,这不太对吧?”

 

intj没出声,任凭这个性格温和的发小少见地怒气冲冲。

“…都走到今天了,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我确实存了私心让那个喜欢你的小哨兵去救你,我依旧秉持着自己的观念,你这步棋走得太过险峻了。”

 

“我当时关心则乱了,单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你的判断是收益最高的。”intj平静地道:“一个S级确实能带来很多计划之外的转机,这一点我们都始料未及。”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嫌命长吗?那几位本来因为entj的事就对你…今天白天收到了后面那个瘸子的传讯,知道你杀了他们的孩子,现在可能真的恨不得把你敲骨吸髓。”

 

intj轻轻笑了下,摇摇头,“说得好像这一切和你无关似的…那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在entj来之前拖住他们?用你的那根舌头?独家的打太极功夫?还是让你的小蜘蛛一人一口唾沫,把他们淹死?”

 

他的毒舌没有丝毫缓解对方紧绷的情绪,白发的向导面色是难得的严肃:“这是我身为‘洋甘菊’一员的责任。我早有觉悟为此奉献一切,不需要谁来为我分担,而你的职责还需要你继续走下去。”

 

“下车吧,‘首领’,我们所有的同伴都需要你活到旗帜插上象牙塔顶端的那一天。”

 

 

车里引擎的轰鸣声格外明显,静默的氛围里,两人几乎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intj在心里掐着表,不动声色地环抱起手臂。他身上其实疼得厉害,精力也有些不济,开口时的嗓音又轻又沙哑:

 

“…洋甘菊从来就没有首领一说。”

 

“我们小的时候都见过这种开在象牙塔脚下的花,洁白,芬芳,每一朵都是一样的小而不起眼,连成一片时却能形成璀璨的花海,象征着坚韧与不屈不挠。只待一阵风吹过,便可给远方送去最初的誓言——”

 

“愿象牙塔的光辉平等地照进每一个自由的角落。”

 

我们以此为名,从这之后不管在阴暗的地下,还是在遥远的边塞,不管身负多少枷锁,眼前如何黑暗,都会如这花朵般以微小却挺拔的姿态坚守被遗忘的誓言,直到胜利的风吹拂的那一天。

 

“和大家比起来,我的命没什么特别的,”intj捧着茶,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很会说,但是塔尖不是那帮纨绔,光靠说很难拖住他们。最后的这个任务,我是最适合的,既然我活着,自然应该由我来。”

 

“不过,还有一个额外的理由…”

 

他瞧着杯中竖着漂浮的茶梗,倏地又笑了一下。在infj有些举棋不定的目光之中,他缓缓继续道:

“…我也存了一份私心,希望你能活下去,朋友。”

 

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席卷了infj的脑子,他差点没稳住身形,勉强扶住了一旁的车把手,难以置信地看向桌上的两杯茶和对面那个不动声色的人。

 

“相识这么多年,咱们都太了解对方了,”intj叹了口气,“你想得到自己肯定劝不动我,我也想得到你会在水里下点东西强行把我扔回去。”

 

...这个该死的聪明鬼!怪不得突然说要吹什么暖风,他就是趁机换了两杯水的位置!

 

infj徒劳地想要抓住点什么,指尖在桌面划过一道道狰狞的抓痕,最终还是难以支撑地顺着座椅滑了下去。

 

intj起身扶住了他,微不可闻地低声喃喃道:

 

“...太阳要升起来了,我天真的朋友,去到阳光下实现你的理想吧。”

 

 

驾驶座上的infp一直没有吭声,此刻踩下了刹车,紧张地通过后视镜看向intj。

 

“你刚刚看到了我交换杯子的动作,对吗?”intj对他不是很熟悉,惊异地发现这个印象中有些怯懦的年轻人并不是没有主见:“多谢你没有拆穿我。”

 

“抱歉,长官,我...”infp红着眼眶支吾,被intj抬手打住。“我完全明白,你是一个尽职的副官。”

 

他微微一闭眼,一阵一如往常般凌厉的精神力刃风扫过,跟在后面的那辆吉普车在莫名其妙停车后按得震天响的喇叭消停了,显然是驾驶员昏了过去。

 

“把后面那个废物拖过来放在后座,你和infj坐那辆车原路返回不外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两个人:一个可能在俘虏营的记者,叫enfp,一个在不外漠指挥中心,我的亲卫兵,entp。”

 

他冷静又清晰地将事项条分缕析地交待给infp,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一定告诉他们,越快越好。”

 

infp擦了把眼泪,重重点头。他按照命令背起了infj,在关上车门时,向intj敬了个礼。

 

“长官,”他大声道:“祝您武运昌隆!”

 

 

 

夕阳下的西线边防,缩在墙根下的平民们互相依偎着,不外漠的驻守部队忙着修补防护罩,为今日的战斗收尾,没人注意到一个绿发的小记者身形飞快地掠过这一片疲惫的难民,与几个穿着破烂斗篷,混杂在难民堆里的异能者汇合。

 

“一切顺利,”她低声道:“大姐头她们还有多远?”

 

“主力部队已经到达预定的位置,”其中一个哨兵回答,紧张地追问:“到底要怎么入境?这么多人走俘虏营也太扎眼了,难不成…”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高大的城墙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如惊弓之鸟的难民们纷纷起身,看见一个瘦小的向导站在了不外漠西线的城门之上。

 

他手里的向导辅助机动用了不外漠最高长官的备用权限,向全体驻守官兵发送了一道指令。

 

“我奉不外漠指挥官intj的命令,因黑潮肆虐,故而向全体没提海避难者特别开放不外漠城区!凡是前来寻求庇护者,所有部队尽职护送,不得阻拦!”

 

黑色的城门缓缓打开,isfj的嗓子在奔忙之中已经哑得像一面破烂的锣鼓,可在一片奔走哭号的难民之中,却显得格外洪亮,“同胞们,我们的炮口永远只会对向黑潮,愿象牙塔的光辉平等地照进每一个自由的角落!”



温祭.

【爱恨交织(一)】entp × intj

        “先生,省省力气吧。你的怒火只会令我心潮澎湃,你没有爱他们任何人,你唯一且明确地在意我。”

  

  

  

  entp × intj(左右有差)

  全文2700+(写太晚了就这样吧,有后续)。

  ooc致歉。

———————————分割线———————————

  “你 他 妈 想 死 是 吗 。”

      ...

        “先生,省省力气吧。你的怒火只会令我心潮澎湃,你没有爱他们任何人,你唯一且明确地在意我。”

  

  

  

  entp × intj(左右有差)

  全文2700+(写太晚了就这样吧,有后续)。

  ooc致歉。

———————————分割线———————————

  “你 他 妈 想 死 是 吗 。”

      

    昏暗的地下室,往日衣冠楚楚的intj此时正狼狈地被绑在刑架上,旁边摆放着这地下室的主人精心为他挑选的刑具。

        粗糙的麻绳把他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上半身的衣物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三粒,露出些许因长期不见阳光而白的反光的肌肤。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黑色的半框眼镜勉强能挂在鼻梁处,头无力地垂着,却硬撑着用着带有杀气的眼睛瞪着眼前无法无天的“朋友”。

        真是荒唐……

        intj心说。

        

  “呦。生气了。”

        entp翘着二郎腿,手撑在大腿上托着头,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还破天荒地穿着正儿八经的酒红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紫色西装,甚至还打上了领带,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与眼前凌乱的intj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呢……”

        entp放下那只托着头的手,缓缓起身。

        他走到intj跟前,右手轻掐intj纤细但冒着青筋的脖子,迫使intj把头抬起来。

  悬挂在intj鼻梁上的眼镜险些掉落,还好被entp用另一只手接住,后者带着笑意地帮intj把眼镜戴好。

        entp用拇指抵着intj的下巴,仔细端详着intj的脸,欣赏那双此刻满眼是他的双眼。

  “这样才对嘛…眼里只有我…而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别逼我扇你。”

        “哦…?扇我?来啊。”

        entp往后退了两步,张开双臂,仰起头贱兮兮地笑。

        “如果你做得到就来啊。”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intj偏过头,不愿看他一眼。

        “没什么好说的……?intj,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那是以前。”

        intj不耐烦地回道。

        entp收起了笑容,坐回了椅子上,恢复了本性般以自己最舒适的坐姿面对着intj。

        “记得你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在初一的军训。你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教官体罚了,靠在墙壁上半蹲着,手反着撑在墙壁上,戴着眼镜,额头上流下虚汗,脸颊透着红晕,却还微笑着对着大家,上衣校服的扣子没有完全扣好,露出洁白的锁骨……”

        “够了。”

        intj不想听。

        但entp还是继续说。

       

   “哇靠,当时我他妈就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我他妈当时太小了啊,这都没上,我他妈的……”

        entp说着说着突然就坐直了。

        intj给了他一个无情的白眼。

        “那时候你可能还没有注意到我,我也只是看了看就过去了。但是后来正式开学的时候,我和你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吵了一架,后面甚至还大打出手。我他妈的居然没打赢。”

        entp越说越气。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通过班主任的调解,在这之后,我和你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intj听到“很好的朋友”冷笑了一声,但是还是听着entp继续说。

        “再后来,我们就天天互开玩笑、打闹。我的成绩和你相差很多,于是我在初三的那段时间就拼了命的学习,尽管我不想学。”

        entp抬头看着intj晦暗不明的眼睛。

        intj还是没回话。

        “我和你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entp笑了笑。

        “我们分到了同一个宿舍。你总是对我很温柔,愿意陪我闹,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喜欢上了你。过完了苦逼的高中生涯,我们考上了不同的大学。”

        intj耐心地听着。

        “六年。我以朋友的身份把你绑在了身边六年,但却因为不同校和家庭原因与你断联了六年。”

        intj低下头抿了抿嘴,随后闭上了眼睛。

        “那六年你他妈到底去哪了?!”

        entp猛地起身,拽住了intj的衣领。

        “起先我还能在你的学校打探到你的消息,后来呢?毕业之后你他妈去哪了?!现在为什么又他妈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entp不知何时,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猩红。

        intj微微抬起头,渐渐恢复了往常平淡的眼神,露出了entp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的笑容。

        “因 为 我 恨 你 。”

       

   ——啪。

        很清脆的巴掌声。

        intj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眼镜掉落到地面,几根发丝衬得intj温柔而带着锋芒的脸多了些凌乱的美感,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仿佛就是故意在气entp。

        entp也成功被气到了。

       

   “恨我?噗哈哈……”

        entp气笑了。

        他粗暴地脱下西装外套,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温热的手掌覆在intj冰冷的脸庞,把他的脸对向自己。

        intj双目无神地笑着,entp用拇指把intj嘴角的血抹在intj的唇上,给intj添了几分活人该有的生气。

        

  “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你在愤怒一个六年不联系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你。但是,亲爱的。”

        entp盯着intj的脸。

        “你对所有人都同样宽和,同样谦逊,同样彬彬有礼。”

        entp扯着intj的脸皮往上拉,使intj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高贵的品德如轻柔的绸缎缠绕在你身上,带来名声与赞誉。”

        entp的手顺着intj的脸颊慢慢往下,抚过喉结与锁骨。

        “谁没有承受过你的帮助,谁未曾听过你的事迹。”

        那只手止在了intj的心口处。

        “你只在我面前撕下和蔼高尚的面具,理智被愤怒的烈火灼烧迸裂。”

        那只手伸进了intj的衬衫,紧紧覆在intj的心口。

        “你像最癫狂的疯子咒骂我,像最放荡的恶人憎恨我。”

        entp凑到intj耳旁,酒红色与纯白色的衬衫在此刻相碰。

        “先生,省省力气吧。你的怒火只会令我心潮澎湃,你没有爱他们任何人,你唯一且明确地在意我。”

黑仔猫咪

【辩论组】一觉醒来和死对头的气氛不太对怎么办


entp x intj(左右无意义,可以当做是互攻)  

是前两篇的后续,推荐搭配前两篇观看


第一次见INTJ的时候,内心也并不是毫无波澜的。


他眉目疏淡,一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的睫毛之下。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长相如此的清冷,在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却总是微微上扬的,又给他这个人增添了一些活力。


他清冷的气质总是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但长相也并不算得上是惊艳,是把他丢进人群中就很难再找出来的那一挂。但是细细端详一番又别用一番韵味。


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ENTP在见INTJ第一眼就知道了。明明长相普通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明...


entp x intj(左右无意义,可以当做是互攻)  

是前两篇的后续,推荐搭配前两篇观看


第一次见INTJ的时候,内心也并不是毫无波澜的。


他眉目疏淡,一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的睫毛之下。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长相如此的清冷,在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却总是微微上扬的,又给他这个人增添了一些活力。


他清冷的气质总是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但长相也并不算得上是惊艳,是把他丢进人群中就很难再找出来的那一挂。但是细细端详一番又别用一番韵味。


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ENTP在见INTJ第一眼就知道了。明明长相普通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明性格孤僻冷淡却生了一张微笑唇,让他看上去又不至于那么的生人勿近。


INTJ是属于那种耐看清秀型的。在学生时期,INTJ就坐在他的斜前方。ENTP上课静不下心来听课的时候,就会盯着INTJ的侧脸发呆。INTJ是那种听话的好学生,成绩不是特别优秀但也一直是排列在中上游的。上课的时候会认真的记笔记,遇到难解的题目时会苦恼的咬笔帽。ENTP一直都敬佩这种有强大专注力的人,不像自己听着听着思绪就会飞到外太空了。


但是观察久了,ENTP发现INTJ有时候看似在认真听课的样子,实则是在认真的盯着黑板发呆。在这种时候INTJ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先是会被吓一跳,然后一只手拿着书慢吞吞的站起来,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紧张的扣着手指。在犹豫片刻后迟疑的说出正确答案后坐下,脸上才会出现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看起来呆呆的。ENTP想。然后他接着想到了网络上说的"这种治好了也还是流口水。"又想了想INTJ那张脸,就忍不住在课堂上笑出声来。结果就是被老师请出课堂。


INTJ是一个有趣的人。他有时候会坐在座位上叼着笔杆玩,可以一个月以来喝同样的饮料不变样。喜欢咬着吸管盯着地板发呆,又突然惊醒的样子拿着笔在试卷上奋笔疾书。喜欢把喝过得牛奶盒子在课桌上整齐的摆放好然后全部收拾进垃圾袋丢掉。对于这个没有说过话的同班同学,ENTP知道许多关于他的小习惯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可爱之处,也只有自己知道。ENTP经常会为自己发现了关于INTJ的一些可爱的小习惯而沾沾自喜。


INTJ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非必要的时候都会在教室里待着。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ENTP似乎经常能在室外见到他那个清瘦的身影。走廊上,小卖部里,篮球场上,有时候ENTP刚好从厕所出来,也能看见刚好要走进厕所的INTJ。在教室里,INTJ也和老师申请了换到了后排,上课的时候不能再盯着INTJ发呆,让ENTP更加猜不到他的心思了。


本来对于自己来说INTJ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ENTP纠结了好几天后就不再思考关于INTJ的事情了。直到有一天,自己的一个朋友突然悄咪咪的跑来和他说:


"你知道吗?有人看见你们班的INTJ偷偷往你的抽屉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呢。"


"谁?INTJ?"ENTP疑惑。


朋友点了点头:"是啊,还听说他用着和你一样的笔记本呢。"


ENTP不可置信,他认为一向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的INTJ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什么事情都不会是空穴来风的。ENTP决定自己去亲自去考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他去问了据说是看见了INTJ在他座位前搞小动作的同学,对方告诉他INTJ的确偷偷摸摸去了他的座位上,走的时候手上还揣着一张纸条。


ENTP马上就去翻了自己的座位,果然发现在自己的数学课本里面少了一张记录着自己惯用的对于一种题型的解题思路的纸条。


当时ENTP很生气,但又不至于失去理智,抱着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给他人扣上帽子的心态,并没有做出什么举措。但内心却对INTJ的看法却忍不住发生了些许变化。在几天后的一个傍晚,ENTP正和几个同学一起准备去食堂吃饭,不知道是内心的直觉作怪还是什么,他突然站住脚步转头向身后看去,刚好对上了偷偷跟在他身后的INTJ那一双清冷的眸子。


INTJ好像被吓了一跳,朝身边的树后面躲去。


"怎么了?"同学看见ENTP突然停住了,好奇的问。


"没什么。"ENTP那张平日里总是嬉笑着的脸在此刻染上了些寒意。


ENTP讨厌没有个性模仿他人的人,他原本以为INTJ绝对不会是那种人,但现在无论是和他用相同的笔记本,还是偷偷跟踪自己这件事,都无一例外的把ENTP的思维向那方面扯去。


"那不会是INTJ吧?"有一个同学好像看见了INTJ的身影,惊奇道:"真稀奇,居然能在这里看见他。"


"这可不是什么稀奇事呢。"另一个同学阴阳怪气道:"我好几次都看见他跟在我们身后了。"


"啊,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啊?"


"怕不是跟着我们的,而是跟着ENTP的。"那个同学冷笑道:"每天都不知道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天天坐在位置上学习也没见他的成绩好到哪里去。"


"别说了。"ENTP冷声打断他们:"听着烦。别人也不需要你们来点评。"


自此之后,ENTP对INTJ的厌恶日益增长,看他做什么事都不顺眼。


高中毕业之后,ENTP本想当做这是一个小插曲就顺道忘记的,没想到在大学的迎新晚会里又看见了INTJ那张熟悉的脸。


真是阴魂不散,ENTP恶狠狠的盯着INTJ。没想到INTJ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过身来也狠狠瞪了他一眼。


ENTP被他瞪得愣在了原地,讪讪的移开了目光。


看来一个暑假不见,攻击力倒是长进不少。


ENTP的大学生活过得十分的充实和顺心,每天除去基本的学习专业课知识,就是社交和朋友们出门游玩,偶而参加学校里的辩论赛,不过总是能在对方辩手的席位上看见INTJ的身影罢了。


INTJ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和自己对着干,到了大学就变得更加明显。在高中的时候还会因为这种行为感到心烦,到了大学之后,可能也是闲的,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特别是看见INTJ坐在对面辩手的席位时,这种胜负欲尤为的明显。本身就喜欢打辩论赛,对面又坐着自己想要击败的对手,INTJ的发言也十分的精彩,让他变得兴奋起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两人毕业之后刚好分别来到了两家敌对的公司,ENTP和INTJ也名正言顺的变成了公司里众所周知的死对头。


说实话,老是这样争来争去的实在让人心累,精彩的竞争固然好,但是自己也不能像一个永动机一样一直工作。每次遇到有INTJ参与的商标竞争,ENTP就会变得格外忙,恰巧他的上司ENTJ又是个压榨员工的主儿。ENTP也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变得一帆风顺的,只能在竞标的时候暗暗祈祷INTJ没有参与这次的项目。


他和INTJ就和传统意义上的死对头一样,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上,都和难以和解的仇敌一样。上到好几百个w的项目竞争,下至几十块一个的咖啡卷。ENTP感觉他们俩就好像是天生八字不合,处处犯冲。


他和INTJ应该直到死去都应该是敌人才对。ENTP是这样子想的,直到一周前在发生了一件近乎玄幻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了。


他穿越到了在平行时空中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在那个世界里,自己和INTJ是一对恋人,似乎还已经同居了许久。那个世界里的INTJ和自己这个世界的INTJ不一样,却又有些相似。那个世界的INTJ似乎更加大胆更加强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一种胜券在手的感觉。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把自己推倒在了床上,吻了自己......


想到这里,ENTP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软软的。


ENTP又想到猫咖里面那种欲擒故纵向客人索要猫条的小猫咪和躲在暗处一脸"莫挨老子"的小猫咪,刚好就对应了那个世界的INTJ和这个世界的INTJ的形象。


啊,我那才华横溢的大脑,快停止你的想象。ENTP没有忍住,直接在工位上笑出了声。


ENTJ刚好路过ENTP的工位后面,看着自家员工坐在工位上傻笑,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这种痴呆儿治好了也是流口水。"ENTJ想,"什么时候才能把隔壁公司的INTJ翘过来呢。"这样想着,她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的走远了。留ENTP独自在工位上傻乐。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INTJ了,就连每天早上例行去咖啡店买咖啡卷的时候都没看见到他。


偶尔一两天不见倒是挺正常的,但是这连着好几天没见到人了。


有点奇怪。ENTP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一开始他以为INTJ这几天没有来上班,两人上下班的时间不一样,ENTP老是迟到或者提前下班跑路,他们之前见面的地方大部分就是在公司楼下附近的咖啡店了。直到他在咖啡店等咖啡卷时看见了径直经过咖啡店门口的INTJ。


他绝对是在躲着自己。说实话,ENTP并不了解他,却知道INTJ每天上班之前都回来这里买咖啡,自从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都是这样。


俗话说,出反常必有妖,INTJ很大概率是在躲着自己,理由却无从可知。


ENTP决定自己主动出击,被动可不是他一派的作风。


还没等他主动去找INTJ说个清楚,上天就已经给了他一个机会了。


“ENTP,这里有个项目得和xx公司合作,你去。”


ENTJ“啪”的一下把一叠厚厚的资料丢到ENTP面前,顺便撩动了一下她长长的头发。


“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别让我失望,我的外交官。”


ENTP抓起面前的资料捏了捏,想起那位老熟人,露出一个狡诈的笑。


“当然。”


INTJ在xx公司里面有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为此ENTP还不满的要求ENTJ也给自己批一个,然后荣获ENTJ的一顿臭骂。


现在有人在INTJ的办公室和他聊工作,办公室旁坐着的一个职员让ENTP在门外等一会,还让ENTP走开一点别挡到他的阳光。


ENTP无语,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公司里面,也只能站开了一些。


幸运的是没有让他等多久,里面的人就从INTJ的办公室里面出来了,看见ENTP还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ENTP也笑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走到办公室门口。他还特地整理了一下领带,才装模作样的抬起手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INTJ的声音。


ENTP推门走进去,办公室的确很小,只放了一个办公桌和一张沙发。INTJ低头在翻看着文件夹,听见声响抬头看见是ENTP,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ENTP绅士的弯了弯腰,从善如流的拉开INTJ对面的椅子坐下。


“您好,INTJ主管。”ENTP一脸高兴。


“.....您好。”INTJ一脸不高兴。


ENTP把手中的放在INTJ面前:“想必主管已经听说过我们想与贵公司进行一个小小的合作,我既然和主管是旧相识了,就不讲那些虚的了。”


INTJ讨厌ENTP和狐狸一样的笑脸,皱了皱鼻子,拿起面前那叠厚厚的资料开始粗略的翻看起来。


趁着INTJ看资料的功夫,ENTP继续说:“这个地段是一等一的好位置,虽然说运营的难度比起其他的工程项目要困难,需要投入的资源和技术也很多,但是要是运营的好那回报也是可以翻上好几十倍的。如果贵公司能和我们合作的话,相信是不会让亏损的这种事情发生......”


INTJ撇了他一眼:“责任承当和利益分配?”


 “既然是我方提出的那责任当然是我方全责。”


INTJ勾了勾嘴角:“很有自信嘛。”


“那当然,我们从来不打会输的战。”ENTP两只手十指相扣着放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凑了凑:“所以利益分配是七三分。


ENTP看见INTJ脸上好不容易有了点的笑意马上消失,又笑着补上了一句:“我们七。”


“很直白。”INTJ合上了那一叠资料:“可惜我们不为他人做嫁衣。”


ENTP瞟了一眼INTJ摩挲着纸面的手指,看出来INTJ已经对这个项目心动了,只是还在犹豫。于是他开始乘胜追击:“当然,合作的方案只是一个提议,需要贵公司负责的只是一小部分,要是贵公司不愿,我们也不会强求。”意思就是不合作他们还可以找别人。


目光放长远些,这的确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INTJ不愿放弃,又重新翻开资料,手指点着一处道:“可是需要我方负责的这一小部分,依我看可是这个项目的核心部分呢。”


“啊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小小短见,ENTP先生不必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说他才最喜欢也最讨厌和INTJ在工作上对线,ENTP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但他更想要赢。INTJ太稳了,很难引导他往自己设置的陷进走,和他打心理战是一件很艰难的事。ENTP偷偷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INTJ只是板着他那张木鱼脸,抬手扶了扶他的黑框眼镜。


死装。ENTP暗自吐槽。


“不过既然ENTP先生来到这里与我谈判,想必ENTJ董事已经经过了再三的考虑,我相信她的判断力。”没等ENTP说话,INTJ抢先他一步开口:“既然在利益分配上不好再商量,那么我们都各退一步怎么样?听说你们还有一个项目还差一个收尾工作?不如让我们来做,后续分成只需要…”


INTJ眼中闪过一道精明的光,向ENTP竖起一根手指。


那个项目ENTP当然知道,那只是一个很小不过的可以说是在大海里面扔石块的工程,小到ENTJ直接把这个项目全权抛给ENTP来负责。利益收成的百分之五十也是直接划到ENTP的的工资条里面。INTJ的意思就是想让ENTP把这百分之五十里面再分出五分之一给他。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ENTP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原本从容不迫的模样,答应了INTJ的提议。毕竟谈判家不能局域于小的利益而不把目光放得长远,七三分的利益分成已经是极限的要求了。


这边和INTJ签订好事先拟好的合同,ENTP脑壳子想事情想到隐隐发痛,决定先不和INTJ扯皮,离开这个和他磁场不合的地方。


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身子不小心撞在了桌子上,桌上一堆磊着的书“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啊对不起。”ENTP下意识弯腰去捡。


“等等!”INTJ连忙起身想要抓住ENTP,可还是慢了一步,ENTP已经蹲下身去抓起来散落的书,另一只手还那这刚刚从书里飘落出去的一张发黄的纸条。


“这是什么?ENTP同学,我能……”ENTP看着手中的纸条开口把上面的文字念了出来。


突然从上方冒出来一只手,抓住纸条的另一边用力往那边扯。ENTP还没反应过来,带着下半部分的纸条顺着那只手的力气被撕烂了。


他抬头,是INTJ带着满脸的羞愤站在他面前。


“还给我。”INTJ咬牙切齿的说。


听到这话,ENTP抓紧了手里剩下的半张纸条还往怀里塞了塞。


INTJ见他没有要给的意思,直接扑上来要抢。


“喂!你疯了?!”ENTP被吓了一跳,本来蹲着就重心不稳,被INTJ这样一扑直接跌坐在地上。INTJ还一直往前想扒开他的手拿纸条,ENTP另一手撑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这一大动作,还让ENTP撞上了后面的书架,从书架上还掉落了好几本书砸到他们俩身上。


ENTP被砸的头晕眼花,怒骂道:“你被狗咬了吗?!到底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让人看?!”


“关你屁事!”INTJ恨不得把他杀了:“我的个人隐私凭什么要给你看?!”


“谁把个人隐私放到办公桌上啊?!”


INTJ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抵到书架上:“我的办公桌,我想放什么什么就放什么!”


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砰”的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主管!”是刚刚外面叫ENTP让开的那个职员:“里面传来了好大的声音,你没事吧?!”


等那人看清楚屋子里的现状之后,惊讶的站在原地,掏出手机准备拍照。


INTJ跨坐在ENTP身上,手里还揪着他的领子,这场面很难不让人多想。


INTJ扭头,牙都要咬碎了:“ESTP!!说了多少次进门要先敲门!”


ESTP嘻嘻的笑着:“放心吧主管,就算你有这种特殊的癖好我也和之前一样爱戴你。”


INTJ忍无可忍,抄起旁边掉落在地上的书往门口砸去,被ESTP躲开了。


他还不想自己这种照片被传得满公司都是,从ENTP身上爬起来冲向门口。把嘴里还喊着“诶诶诶”的ESTP一把推了出去,甩手把门用力的关上了。趁着INTJ去关门,ENTP赶紧拿出手机对准手里的纸条拍了一张。等INTJ回头过来的时候站起来双手一摊:


“诺,还给你。”


INTJ只是通过他那副黑框眼镜盯着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ENTP耸肩,把纸条放在办公桌上,绕开INTJ出门。


等ENTP关上门,INTJ抓起桌上撕成一半的纸条,连带着自己手里的另一半揉成一团,用力地砸进垃圾桶里。


ENTP出门后,找到刚刚拍照的职员,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ESTP疑惑的回头。


“兄弟,麻烦把照片删一下。”


“害,是你啊。”ESTP摆了摆手,”帮你把脸p掉。“


ENTP叹了口气:“删掉吧,你们主管要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面偷偷的哭了。”


ESTP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然后像是领悟了什么一样,笑的爽朗:“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放心,我没拍。”


回去之后,ENTP看着手机里拍的那张照片,心思飘忽的让他不能好好专心工作。他不是念旧的人,却总是回想起七八年前他们还是学生时期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浮出水面。他又想到前段时间的那一次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奇幻旅程,下定决心下次见到INTJ,一定要揪住他把事情都好好说清楚。


然而他再一次来到INTJ的公司的时候,和他交接工作的却不是INTJ了。


“你说INTJ吗?”面前成熟稳重的女人说:“他休年假去了,所以这个项目的后续工作由我来跟进。”


没有见到INTJ,ENTP难过的吃了两份咖啡卷。


 在公司找不到INTJ,ENTP就每天下班了跑到INTJ住的小区附近到处晃悠。这样晃荡了好几天,他终于在小区门口蹲到了要出门采购的INTJ。


那天刚好下了一场大雨,到傍晚的时候停了。空气里带着刚下过雨的清爽。ENTP拿着伞在小区门口附近,站累了就蹲在路边,一会儿低头看看地上搬家的蚂蚁,一会儿看看在树枝间窜来窜去的小鸟。蹲到ENTP腿都快麻了,看见了从小区门口出来的熟悉的身影。


INTJ穿了一身舒适的灰色居家大衣,天气开始微微转凉,他把手插进了大衣的口袋。


ENTP看见往外走的INTJ,起身揉了揉有点麻的双腿,追了上去。


“INTJ。”ENTP在他身后叫他。


INTJ身子明显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继续埋头往前走。


ENTP跟在他的身后:“你等会,我有事情问你。”


INTJ没理会他,越走越快。ENTP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躲的跑了两条街,ENTP干脆用伞柄上的弯钩勾住了INTJ的帽子。


INTJ感受到帽子上突然出现的重量,转身停住。ENTP差点一个没刹住车就要撞到他身上去。


“ENTP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工作上有问题可以找ESTJ董事。”INTJ皱着眉头看他。


“我找你是因为私事。”ENTP也不和他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问他:“纸条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为什么上面写了我的名字?”ENTP把伞收回来:“难不成你暗恋我......”


“是。”INTJ冷冷的看着对方,手心攥紧,声音好像里还带着一丝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样。“满意了?所以快点滚。”


INTJ似乎厌烦了和ENTP呆在一块的空气,转头就要走。


ENTP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清楚,说完就跑是和谁需学的坏习惯?”


INTJ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ENTP用力抓着,两人僵持不下。


“首先纸条已经是八年前写的了。”INTJ说,“为什么要抓着之前的事不放。”


ENTP头疼:“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就不能和我好好聊聊吗?”


“误会?”INTJ冷笑:“当你已经相信了这个误会,这就已经不是误会了。”


ENTP另一只手去抓住INTJ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掰了过来:“为什么非要这么死犟?难道你就真的想让我们两个从此一别就真的和陌生人一样?!”


“一直死犟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难道要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ENTP吼回去,抓着他又往自己这边带近了些,声音里已经是带着些怒气了:“你自己想要抛弃的东西,也要强迫我也一并抛弃吗?!”


他怎么能够忘记,两周前另一个世界的INTJ带着些许湿气的吻?


INTJ被他这一番话说的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他喘着气看着面前的ENTP,后又微动着眼睫撇开了目光。


”不说话的话发生的事情就会消失掉吗?继续一字不落的和我顶嘴啊?“


INTJ嘴唇颤抖着,最后还是抿紧了唇闭眼偏过头,做出一副拒绝谈话的表情。这么多年来对他自尊心的打压,早就把他内心在对于ENTP时变得敏感又脆弱不堪了。


ENTP知道自己有点意气用事了,但是INTJ不和他硬着来了。他尝试着拽动INTJ的手臂,感受到对方没有抗拒的意图才慢慢把人拉倒怀里。


ENTP不喜欢问题一直放在原处不解决,自从从那个世界回来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想INTJ的事。想要打破僵局,就只能他主动迈出这一步。


INTJ也是一周前才发觉了自己对ENTP的心意,此刻被抱住就算心里难受心脏也还是忍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INTJ照样忘不掉那一段短暂的异世界的经历,但他却以为那是个梦。是上天让他认清自己的荒诞梦境罢了。


就在此刻ENTP抱着他,他突然感觉这个世界连同他认为那个荒诞的梦都有温度了。


ENTP同样也是一个非常难懂的人,思维跳脱得常人都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就想现在他突然这样不敲门冲过来,揪住之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血淋淋的放在他的面前。又在他以为对方想借此嘲弄他的时候抱住了他。


我和ENTP,也能和像梦里一样,好好相处吗?


抱了一会,ENTP放开了他:“现在能好好说话吗?”


INTJ揉着被抓红的手臂,点了点头。


“纸条的后半部分内容到底是什么。”


“......”INTJ沉默:“能换个话题吗?”要他说自己偷偷塞纸条想和ENTP做朋友这件事,还不如让他当场自裁。


ENTP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人行道旁的树干上,双手抱胸:“上学的时候你总是跟在我后面,是想和我亲近的意思吗?”


INTJ没说话。


ENTP进一步问到:“你想和我做朋友?”


INTJ低着头看地面继续沉默,但是他微红的脸颊出卖了他。


“哦~”ENTP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INTJ。语气里都带着些愉悦:“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呢。”


INTJ猛地一抬头,着急道:“我没有这种想法...”


“我想做你男朋友。”ENTP打断他:“我的意思是,我要追你了。”


在INTJ震惊的眼神中,ENTP一个迈步又走到他的面前。趁他不注意,抬手拿走了他脸上带着的黑框眼镜:“你就等着我天天抱着一束鲜花跑到你公司楼下大喊非你不可吧。”


“你是想戏弄我吗?”INTJ怀疑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突然?还有,把眼镜还给我。”


“我该怎么和你说呢?就当是我之前一直活的不明白,被INTJ主管书架子上的书砸醒了吧。”


看着INTJ一脸不可置信,ENTP得意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中的黑框眼镜,又把它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们之间会有多么相爱的,主管大人。眼镜没收,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带眼镜哦。”


INTJ咬着唇没再说什么,目送着这个莫名其妙闯进他世界的人离开他的视野。


走之前,ENTP嘴里还念念着:


“和INTJ打心理战什么的,我包赢的啊。”

  


  



为了区分这两个世界,这个还没有在一起的死对头世界就是entp-a和intj-t,那个已经在一起甜蜜蜜的世界就是entp-t和intj-a。支持-a茶室-t!!!!(神志不清)(也方便后面写两个世界的辩论组见面的小彩蛋。)


(那么就是死对头世界以entp的视角,甜蜜蜜世界以intj视角。想想就兴奋。)

  

缪斯礼赞
   如果有人看扁我,我就扁死...


  如果有人看扁我,我就扁死他

  如果有人看扁你,我就帮你扁死他


  如果有人看扁我,我就扁死他

  如果有人看扁你,我就帮你扁死他

看不清.

【辩论组】不正当关系1

  很古早的词牌名,本篇又名:《请不要对你的小叔酱酱酿酿》,ENTPxINTJ(左右有意义)

  

  叛逆阳光开朗大侄子x禁欲系冷漠小叔

  

  亲小叔,年下,ENTP22岁,INTJ29岁


  请注意:文中出现的16p均为我的私设,禁止带入!—————————————————————  ENTP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家人的。

  

  那我的前22年受的苦又算什么?靠着自己,好不容易过上了理想的生活,却突然告诉我,其实我是有家人的?

  

  他3岁被抛弃,好不容易自己一个人熬过来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人”,又是什么意思?

  ...

  很古早的词牌名,本篇又名:《请不要对你的小叔酱酱酿酿》,ENTPxINTJ(左右有意义)

  

  叛逆阳光开朗大侄子x禁欲系冷漠小叔

  

  亲小叔,年下,ENTP22岁,INTJ29岁


  请注意:文中出现的16p均为我的私设,禁止带入!—————————————————————  ENTP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家人的。

  

  那我的前22年受的苦又算什么?靠着自己,好不容易过上了理想的生活,却突然告诉我,其实我是有家人的?

  

  他3岁被抛弃,好不容易自己一个人熬过来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人”,又是什么意思?

  

  ENTP觉得很可笑,于是,为了发泄情绪,他特意在“家人”约他见面的前一天,去泡了酒吧。

  

  “谁愿意认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当家人?”ENTP不屑,拉着他身旁的ESTP吐槽。

  

  酒吧里灯光闪烁,氛围嘈杂。

  

  ENTP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每次来酒吧无非就是为了找点漂亮小帅哥,或者来个一夜情。

  

  当然,这所酒吧里有划给gay的专区,在这块区域活动,绝对不会碰上直男。

  

  ENTP的目光四处环视,打量着四周或搂或抱的男人们。

  

  荷尔蒙的气息在暧昧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ENTP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冷淡的身影上。

  

  他跟身旁的ESTP交代几句,便端着酒杯走到那男人前:

  

  “Hello?这里有人么?”ENTP摇晃着酒杯,语气意味不明,脸上带着微笑。

  

  “没有。”男人嗓音淡淡。

  

  INTJ着实没想到,他只是来这里散散心,也会有人来搭讪。

  

  明明他选的位置已经够隐蔽了……

  

  ENTP笑意更甚,拉开椅子坐下,观察着面前的男人:

  

  黑色短发,似乎喷了发胶。神情淡漠,上睫毛垂下,眼神不知聚焦在了何处。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良好的身材与完美的轮廓线,没打领带,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颗——不知是热的,还是故意而为之,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锁骨清晰可见。

  

  “亲爱的——”ENTP的语调暧昧不清,酒杯凑到INTJ面前,“要跟我来一晚么?”

  

  “事先声明,我只做Top。”INTJ抬眼,目光注视着ENTP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

  

  INTJ上下打量了ENTP一番:长相清纯,但胸前却开了很经典的深V,装束有些赛博朋克的风格。右手扎了三个皮环,左耳打了五个耳钉,右耳却干干净净。留着棕黑色长发,用皮环扎了个低马尾。

  

  不过,最引人注意的是,眼前的男人,瞳孔是爱心形状的。

  

  “何不跟我试试?相信我,Dom的感觉会让你着迷的。”ENTP向后靠上椅背,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不必。”INTJ拒绝。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ENTP继续摇晃着酒杯,眼神里的玩味愈发明显。

  

  他还没睡///过高冷的呢……ENTP思绪飘散。

  

  “不试。”INTJ一口回绝。

  

  ENTP的逆反心理也起来了,从小到大,别人越不让他做的事,他越要做。于是,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摊开双手,撇撇嘴:

  

  “可我还挺喜欢你的……或者你做Top?我做Dom?”

  

  INTJ本想拒绝,毕竟刚才的聊天中,他们明显撞号了。既然对面没试过做Dom,那么勉强对方,很显然双方都不会好受。

  

  但是,望着ENTP闪烁着暧昧气息的爱心瞳,INTJ不知为何,有些着迷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得到允许的ENTP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走上前,吻上INTJ的唇。

  

  酒精的气息在二人的口齿间弥漫,纠缠许久。

  

  一吻毕,双方不分胜负。

  

  “二楼就是酒店,你开还是我开?”ENTP靠在INTJ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根。

  

  “我来吧。”

  

  于是他们上了楼。

  

  (补🚗的话得等几天,等下周末我考完这个该死的期末考……)(安详倒地)(不过放心,ENTP包左位的)

  

  一夜疯狂。

  

  阳光透过窗帘,撒在INTJ脸上。INTJ幽幽转醒,然后就感觉到了某处的剧痛——

  

  这个混蛋。

  

  最晚分明说好的,他做Top,刚开始明明还是正常地接吻,正常地,他把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但后来……INTJ不愿回想。

  

  到底是怎么变成脐橙的呢……

  

  INTJ尝试起身,还好,没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根流下来——至少那个混蛋做了清理。

  

  他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双腿打着颤,缓慢地挪到了洗手间洗漱。

  

  鬼知道那个混蛋在他昏过去后,又做了几次。INTJ对着镜子刷牙,思绪发散。

  

  今天还要见那个便宜侄子,INTJ一想到这事就满头黑线。

  

  他好端端地打拼事业,终于在27岁这年小有成就之后,被告知他还有个便宜侄子。

  

  简直莫名其妙。INTJ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想接机敲他一把了。

  

  但鉴定书骗不了人。

  

  他16岁就失去了亲人,而现在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侄子”,或许是他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了。

  

  还是认了吧。INTJ叹气。

  

——未完待续——

  

  下一章手搓二人见面(苍蝇搓手)(嘿嘿)

  

  ps:本篇暂定二十章,可能有增减,日更,敬请期待~

惟有葵花向日倾

相思不言(完)

今日正文完结!

主cp苏皖~

———————

    察哈尔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是第二年的春日。


    地灵们等在门外,并不紧张最后一次治疗,各自都在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江挽风打了个哈欠靠在江云闲肩膀小憩,嘀咕着说好累。


    江云闲偏过头吻他额发,一边帮他揉腰一边小声讨饶。


    华曜拉开帘子,推门出来时难得换了恢复最快的女体,明显是消耗极大,祂朝夏......

今日正文完结!

主cp苏皖~

———————

    察哈尔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是第二年的春日。


    地灵们等在门外,并不紧张最后一次治疗,各自都在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江挽风打了个哈欠靠在江云闲肩膀小憩,嘀咕着说好累。


    江云闲偏过头吻他额发,一边帮他揉腰一边小声讨饶。


    华曜拉开帘子,推门出来时难得换了恢复最快的女体,明显是消耗极大,祂朝夏茗轻点点头:“成了。”


    他们小声欢呼,然后透过玻璃窗朝里看,阳光毫不吝惜地洒满整个房间,落在里间安稳睡去的人身上。


    以那块被粗暴更换的骨头为契机,华曜亲自出手,在这漫长又短暂的一年里一点一点调试,同时借取了蒙硕原和晋惜辰的灵血,完成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由四个人一同构建的稳定共生关系。


    纪酩安不再缺少一块脊骨,素来有些病弱的身体得以恢复,而察哈尔也重新拥有了自己的、不会发疼发烫的骨头支撑他的行动。


    散落在纯白软枕上的短发是健康的、充满生命力的黑色。


    和纪酩安一样。


    他们还需要好好睡上几天,让灵力在体内循环运转,以适应如今一身轻松的身体。


    江挽风和江云闲一起漫步在林间小径,清风徐来,鸟儿婉转啼鸣,是再惬意不过的场景。


    “真好啊,当初我本来只是赌一把而已,没想到竟然拥有了最好的结局。”


    “察哈尔活着,你也在我身边。”江挽风说,“我好喜欢你啊,阿苏。”


    于是江云闲拥抱他,同样诉说自己的爱意:“我爱你。”


    会有遗憾吗?


    会有的。


    江景淮,江照月,云以津……还有热河、平原……


    他们都彻彻底底地离开了。


    江景淮和江照月散灵时,江云闲和江挽风都还不是真正的地灵,而热河几个离开时,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再去争取。


    更何况那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竟藏匿着这样的生机。


    “我有时候会遗憾没能见到先生最后一面,没能好好叫他一声哥哥。”江挽风踢了踢石板路上的小石子,“也没能让他看看如今的华夏。”


    江云闲说:“但他们都真真切切地来过。”


    “而我们会永远记得。”


    在不同的年代,奔赴只属于他们各自的命运。


    “嗯,我知道。自从回来之后就感觉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江挽风道,“阿苏,我的运气好像变好了诶。”


    江云闲低下头吻他的唇:“遇见你就是最幸运的事。”


    他们在阳光下拥吻。


    


    【鸠兹一湾水(芜湖):苏皖拥抱图片.jpg】


    【鸠兹一湾水:『苏皖亲亲实况图片.gif』】


    【鸠兹一湾水:『粤撒娇实况图片.gif』】


    【鸠兹一湾水:浙蹲地抱头耍赖.jpg】


    【鸠兹一湾水:『15秒上千张图片略缩图合集短视频.』】


    【鸠兹一湾水:诚邀大家欣赏美图,想要原图的私我,多人物多角度多距离存货多多,小本买卖,5—20R不等】


    【鸠兹一湾水:=w=】


    【定陵一声铃(铜陵):已私】


    【池前一角荷(池州):已私】


    【山野一余晖(六安):已私】


    【云间一树松(黄山):已私】


    …………


    【故里瓯越(温州):鸠宝!你忘了我们一起开盘赚钱的情谊了吗?给我一点优惠啊!】


    【庐州一片月(合肥):。】


    【离原一岁草(宿州):等等,我怎么好像看到温州发言了】


    【涂山一捧珠(蚌埠):……你没看错】


    【南桥一梦星(淮南):救,救不了】


    【敬亭一夜雪(宣城):……笨蛋小鸠,你发错群了!这是各级地灵都在的大群!@鸠兹一湾水】


    【华亭旧梦(沪):啊】


    【淮滨一河春(淮北):哦豁】


    【临安初雨(杭州):小鸠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了】


    【金陵秦淮岸(南京):他算鸟仔】


    【鞍下一阵风(马鞍山):什么地狱笑话】


    【野渡一舟雨(滁州):我觉得我们先想想等会儿怎么捞小鸠……】


    【颍上一壶酒(阜阳):真服了这小鸟崽子……管理员真的不撤回一下吗】


    【宜城一掠影(安庆):无奈.jpg】


    【钱塘湖春行(浙):?怎么我就是丑图!我不服!】


    【三晋大地(晋):因为你是单身狗】


    不过短短几秒,群里纷纷复制加一刷了近百条。


    【钱塘湖春行:嘤嘤嘤】


    【皖风皖月(皖):@药炉一缕香 给小鸠备点药,多放点黄连】


    【药炉一缕香(亳州):……好】


    江挽风气哼哼地倒进江云闲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无视了芜湖哭天抢地的消息轰炸,把手机丢开:“平时还是太惯着这只小鸟了,都八卦到我头上了。”


    江云闲单手打了几行字后熄屏手机,吻他颈侧:“我倒觉得他照片拍得不错。”


    所以他偷偷给宁陵淮发消息,让自家贴心的省会给小鸟儿划一笔资金,再叫小鸠把那些照片通通私发一份给自己。


    “对了,我上次听阿粤抱怨说,他的黑卡在你这里?”


    江云闲回忆片刻,恍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的黑卡怎么会给你啊?你们不是一向不对付吗?”江挽风好奇。


    江云闲闷笑两声,道:“因为这是他给我的报酬。”


    虽然他除了偶尔去喝酒之外不会用就是了。


    ——算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


    “诶?”


    不过说起来,自从阿皖回来,他好像就没刷过了,陈峙粤故意在江挽风面前提起,大抵是想明白了当初自己其实是拿他当计划试验品,见自己既得了经验又拿了钱,气不过呢。


    “阿皖,我们去刷爆阿粤的黑卡吧。”


    虽然没想明白什么情况,但江挽风非常乐意:“好。”


    


    华南办公室正在开会。


    轮到符雪遥汇报时,她哥的手机忽然叮叮咚咚地响个没完起来,符雪遥欲言又止,正试图往陈松蕴身上倒的陈峙粤这才反应过来拿过丢在一边的手机,然后被一大串消费记录震懵了。


    “什么玩意儿?”


    陈峙粤点进消息,发现最上面还有一条江云闲发来的微信。


    【苏老二::)】


    陈峙粤:“………………”


    陈峙粤仰天长啸:“啊啊啊啊江云闲这个狗东西!!!”


    


    ————相思不言•正文完————

    

    ps.苏苏只是逗逗粤粤,晚上回来就把钱划回去了,虽然粤粤其实也没有真的特别在意这个钱hhh


    注:察哈尔撤销后,原属察哈尔地区分别划归河北、山西、内蒙古、北京。北京是首都,所以构建共生时,大家达成一致,没有同意让季京平掺和进来。


    《相思不言》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完结撒花!就这篇下面开个点梗吧,桂粤目前有一篇,京沪应该也有一个单篇,相思不言这个系列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省灵剧情或者cp吗?


    



惟有葵花向日倾

相思不言(二十一)

cp苏皖,京沪,有一点点秦晋

—————


    江挽风和江云闲的灵魂共感恢复连夏茗轻都说不上来其中玄妙,而带回察哈尔那天是两人一起给察哈尔渡灵,这才成功稳定了他的状态,也没影响到刚续上的灵魂共感,算是巧而又巧了。


    连朔津有意缓解一下凝重的氛围,挠了挠头:“感觉共感这个设定好适合谈恋爱啊。”


    “你可别让苏老二那家伙听见了,小心他给你穿小鞋。”陈峙粤乐不可支。


    “没有共感一样可以谈啊,你看...

cp苏皖,京沪,有一点点秦晋

—————


    江挽风和江云闲的灵魂共感恢复连夏茗轻都说不上来其中玄妙,而带回察哈尔那天是两人一起给察哈尔渡灵,这才成功稳定了他的状态,也没影响到刚续上的灵魂共感,算是巧而又巧了。


    连朔津有意缓解一下凝重的氛围,挠了挠头:“感觉共感这个设定好适合谈恋爱啊。”


    “你可别让苏老二那家伙听见了,小心他给你穿小鞋。”陈峙粤乐不可支。


    “没有共感一样可以谈啊,你看我就有老秦。”晋惜辰没忍住笑。


    “婉拒了哈,”秦寒衣冷漠脸,“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瞒着我。”


    晋惜辰: Σ⊙▃⊙


    “所以传了这么久了,小京爷你对象到底是谁啊?”冷不丁的,俞瑾浙冒出一句,“这都不带给我们看看?”


    “小皖还说你俩是奔着结婚去的,”蒙硕原煽风点火,“这都不让兄弟们看看先?”


    众人齐齐以一种谴责的目光盯着季京平。


    季京平:“……”


    江亭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季京平哀怨地盯着她:“申申你竟然还笑我……”


    俞瑾浙:“……”


    俞瑾浙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江屿源也懵了:“等会儿,你俩?”


    江亭鸢笑吟吟地伸手,挽住了季京平的胳膊,意思不言而明。


    “我记得咱们兄弟们里头只有你一直和皖皖保持联系,而且他还知道你对象是谁,”江屿源战术后仰,“皖皖当时竟然没把你揍趴下吗?”


    “我可谢谢你啊,他是真揍了,还是下狠手揍的。”季京平声音凉飕飕的,“但念在我第一时间坦白从宽,也没见色忘友的份上,皖皖又给我治好了。”


    他可是喝了好些天江挽风出品的浓苦中药。


    江亭鸢瞪他:“活该,这样竟然都不肯告诉我皖哥的消息。”


    “我的小祖宗诶,”季京平无奈道,“我要是说了,皖皖可就真的要把我往死里打咯!”


    俞瑾浙终于忍不住了,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悲痛,捋起袖子冲向季京平,怒道:“老京头我跟你拼了!”


    江亭鸢笑眯眯地松开季京平,任由季京平被一群人围攻,一片热闹里,连朔津默默挪到江亭鸢身边,悄声问:“鸢鸢姐,为什么浙哥这么生气啊?”


    “可能因为我一开始被浙哥带了几年?”江亭鸢眨眨眼,“而且后来有地域划分的历史渊源在,他也真的算是我哥哥嘛。”


    “以前一直不知道,只以为你们是关系好。”连朔津捋了捋自己的传承记忆,那大多是地域文化和历史相关,可没什么人际亲缘关系,“我只知道苏哥皖哥是亲兄弟,你是他们的妹妹,哦对,你们和赣哥也有血脉关系,都姓江。”


    “我和小皖小苏姓江,但一开始可没想到真的会有亲缘关系。”江屿源作为家中武力值天花板一向笑看省市间这种小打小闹,他顺手给江亭鸢递了杯果汁,吐槽道,“但是阿浙就是纯纯以前傲娇。我们这些从前是区域文化灵体的,都是自己取的名字。我和阿皖、小苏,都选了江姓,就他不干。转头养鸢鸢养出感情来了,又意识到鸢鸢姓江,就破防了。”


    “区域文化灵体自行取名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事儿。”没有参与混战的蒙硕原顺口插话,“运气好的呢,就像你们几个一样,简直天赐的缘分。运气不太妙的呢,就是老鄂和老湘,前脚才美滋滋给自己起了名字,后脚发现自己还有一个相看两厌的双生兄弟。”


    “怪不得他们兄弟俩不同姓啊。”连朔津叹为观止,“原来如此。”


    “老晋这事儿竟然也瞒着我,”蒙硕原道,“我回头得悄摸抽他两下,你可别拦啊。”


    这话是对秦寒衣说的,也不知道几分真假。


    秦寒衣无奈,但蒙硕原与察哈尔关系也一直不错,如今手底下还有好些当年察哈尔撤销后划过来的地方。


    “你不是一直想揍京爷,怎么没上?”秦寒衣只好转移话题。


    “那也得看是什么场合啊,”蒙硕原一脸理所当然,“我现在上去揍他算啥?从咱们内部来算,我又不是沪丫头的娘家人。我才不帮江挽风那小混蛋揍人!”


    


    


    第二天的长三角办公区,被无数零食礼品淹没了,还有一堆办公用品被清理出来放在一边。


    江挽风懵圈地在零食堆里找到自己的工位。


    何听庐正任劳任怨地清扫打包这些东西,江挽风过来时,何听庐还腾出手拆了一包小香肠投喂坐在旁边看热闹的萧芜;宁陵淮和杭临夏负责安排人把东西拖走——东三的长春在弄这个,不知道是路过主动帮忙还是被他们抓了壮丁。


    “怎么回事?”江挽风戳了戳萧芜鼓得像松鼠一样的腮帮子,问。


    浦东刷地展开文件夹,一本正经地汇报:“犯猫酥酥已被捉拿归案,大量零食袋子和盒子破裂,办公室部分用品损坏且被零食补品等淹没,经宁哥、杭姐、小鸟、二胖和我一同统计。”


    何听庐一个向日葵猛回头:“怎么到我就是二胖?”


    萧芜咽下零食,凉凉道:“你不是吗?”


    何听庐憋屈地:“我是。”


    江挽风哭笑不得:“小鸠,不要老是欺负阿庐。”


    酥酥被追求二人世界的江云闲拎到办公室丢给俞瑾浙几人,酥酥猫不知道是不是闹脾气,把一堆包装袋都咬破了,在办公室蹦迪闹得天翻地覆。


    浦东把各种零食的数量报了一遍,继续道:“此外,统计过程中共消耗松子三袋,小香肠四包,核桃一罐,河北正宗安徽牛肉板面一碗。以上。”


    江挽风脸都黑了:“最后一个怎么回事?你们谁还吃这东西?”


    “本来不是只有我们在整理的,”宁陵淮好脾气地解释,“皖家的地级市来了好几个,但是楼颍(阜阳)看见混在零食堆里的那碗热腾腾的板面当场就破防了,说要去和石家庄决斗。”


    “严谨一点,他拎着那碗面怒气冲冲出门的时候,还说要把那碗面扣在石家庄的脑袋上。”浦东推了推眼镜,“场面一度失控。”


    “然后宣宣(宣城)和阿池(池州)连忙拦人,追出去了。”杭临夏笑眯眯地说,“小楚(滁州)和小鞍(马鞍山)说去找宜姐(安庆)帮忙,不然没人能拦得住楼颍。”


    萧芜又磕开一个核桃,接话:“于是我建议珠珠(蚌埠)去找谯哥(亳州)提前给石家庄开点药,别打死了。”


    路过帮忙整理顺便听个八卦的长春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几人两步,心说果然长三地市个个心黑手狠。


    “然后就只剩下我打包了。”何听庐怨念地凑到萧芜身边,“你都不帮忙。”


    “诶呀。”萧芜把刚剥好的核桃仁塞进何听庐嘴里,大大方方亲他一口,“我懒嘛。”


    浦东敬畏地看着嚼着核桃又奋力继续忙碌的何听庐:“该说不愧是二胖吗?吃到现在就没停过。”


    “滚蛋,你就是嫉妒我有小鸠给我剥核桃。”


    “所以还是没有人告诉我,这些零食都是怎么回事吗?”江挽风道,“还有,谁那么缺德给我送板面?”


    “我早上来了就被阿浙叫过来帮忙整理,当时这里已经被堆满了,”杭临夏道,“他们说你不能吃太多零食,让我们大概分装一下,等会儿给长三的地市都分一分。”


    宁陵淮补充:“大家觉得你得好好养养,所以有志一同,都选择送东西过来。不过现在乱成一团,我也分不清分别是谁送的了。”


    察哈尔的事一暴露,所有地灵都明白了江挽风这些年都扛着多少东西在自己身上,趁着江挽风被江云闲带去约会的空闲里,以河北各市灵为首纷纷送来了各种补品和零食礼物。


    堆满了整个长三角办公区。


    至于那碗热腾腾的面……


    “能送这个,你觉得还能是谁?”宁陵淮表情复杂。


    江挽风深吸一口气。


    “纪酩安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


    


    


    ————

    冀哥的感谢,收好。

    第一章埋下的京沪地下恋终于暴露了哈哈哈哈哈,什么叫有始有终!这就是有始有终!

    下一章给察哥的事故(?)收个尾,相思不言就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