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乙]早知道姐姐不喜欢忠犬,砂金就跳槽去对家了
从奴隶时期养成卡卡瓦夏,可我他喵是星核猎手啊!
忠犬系砂金,有过去捏造,微量年龄操作。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灵感来源砂金大头像
[图片]
身为星核猎手的我靠捡获得新同事系列
丹恒篇→
【1】
我教卡卡瓦夏枪法,是为了让他自保的。
不是让他瞄准敌人爆头的。
我教卡卡瓦夏说术和商务礼仪,是让他迷倒客户的。
不是让他拿朵玫瑰来泡我的。
我对卡卡瓦夏未来的职业规划,是成为帅气多金的[星际和平公司]总监,升职加薪,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
不是让他想当和我一样刀口舔血的星核猎手的。
...
从奴隶时期养成卡卡瓦夏,可我他喵是星核猎手啊!
忠犬系砂金,有过去捏造,微量年龄操作。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灵感来源砂金大头像
身为星核猎手的我靠捡获得新同事系列
丹恒篇→
【1】
我教卡卡瓦夏枪法,是为了让他自保的。
不是让他瞄准敌人爆头的。
我教卡卡瓦夏说术和商务礼仪,是让他迷倒客户的。
不是让他拿朵玫瑰来泡我的。
我对卡卡瓦夏未来的职业规划,是成为帅气多金的[星际和平公司]总监,升职加薪,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
不是让他想当和我一样刀口舔血的星核猎手的。
天杀的。
到底是谁,修改了他的人生志愿?
把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边形好弟弟,掰歪成法外狂徒的?
我要报警抓他!
【2】
说来话长。
我是一名人厌狗嫌的星核猎手。
是一具尚未容纳星核的人形载体。
也是砂金名义上的监护人。
砂金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个廉价的奴隶。
明明已经十二三岁了。
却因为缺乏营养又瘦又小,看上去只有八九岁。
他与生俱来的幸运,刚保佑他从骇人听闻的埃维金人大屠杀中活了下来。
等不及命运的垂怜,就沦为插标待售的奴隶。
【3】
我是在一个交易网站上买下小砂金的。
网购有风险,冲浪需谨慎。
那时我突发奇想,想养只鸟玩。
但我是星核猎手啊。
正常网购软件早把我封号了。
所以我只能在藏污纳垢的暗网里,搜索【活体小鸟宠物】关键词下单。
刚入行的我还带着点天真的愚蠢,低估了人性之恶。
即便人类文明已经泊入星空,银河里也不缺乏用野蛮的渣滓。
所谓的【小鸟】并不是宠物,而是奴隶贩子的黑话。
代指身体孱弱,不适合买来干粗活,但长得好看,常被权贵当作金丝雀来饲养取乐的幼童。
【4】
小砂金到货,我人都懵了。
我只是想要买只小鸟,怎么给我送来一个小孩?
资深网上冲浪选手银狼给我解释了原因。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拒收。
把他退回去,他还是有很大概率被富有的人家买下的。
无论如何,都比跟着我们这些朝不保夕的星核猎手强。
但银狼给我看了一条星际新闻。
银狼:“来不及了,把那孩子运过来的非法星际物流,昨天被端了。”
我:“那我联系商家售后?”
银狼:“那窝人贩子前天也落网了。”
我:“那我标女生自用九九新,挂到二手网站上?”
说完我都被自己的冷幽默逗笑了。
好地狱的笑话。
我自罚一杯苏乐达。
银狼接下来的话更地狱:“你说的那个暗网网站,一个系统时前站长删库跑路,现在已经无法访问了。”
我:“……”
我的天内。
【5】
这时。
被药物迷晕的小砂金醒了过来。
眨着瑰丽似宝石的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既然没法退货,那就把他送回家人身边吧。
我蹲下来问他:“小朋友,你的妈妈呢?”
小砂金双手紧握胸前。
他从小就很聪明。
懂得什么时候该示弱,什么时候该诚实。
懂得怎样获得他人的怜悯。
小砂金:“我的妈妈,很久之前就离开我们了……”
我:“那你的爸爸呢?”
小砂金:“爸爸在为母神准备供品的时候,被流沙卷走了。”
我:“那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小砂金:“我还有姐姐,可是姐姐也已经不在了。”
我:“……”
我转过身,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真该死啊。
小砂金:“漂亮的小姐,你为什么要打自己?”
我:“我突然……牙疼。”
【6】
没办法了,先把小砂金留下。
明天我去见艾利欧,让艾利欧观测一下他的命运,再决定怎么安置。
我领着脏兮兮的小砂金先去洗个澡。
从小生活在有沙无水的茨冈尼亚,他没见过一整缸清澈的水。
第一次从倒影里看清自己的样子,他还愣了一下。
他在奴隶贩子手里,肯定挨过很多打。
我去脱他衣服,手举过头顶的动作和伸手打人的动作相似。
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
我讪讪收回手:“那你自己脱,好不好?”
褴褛的衣衫下,他的身体骨瘦嶙峋,有烙印在皮肤上的道道伤痕。
他身上脏得厉害。
我打了三遍沐浴露才搓出泡沫,像在刨一颗满是泥的土豆。
他还觉得怪好玩的,好奇地盯着漂浮在水面的泡泡,把橡胶鸭子捏出叫声的时候天真地笑。
我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先让他穿我的衬衫。
我实际年龄没比他大几岁。
但他穿我的衬衣,衣摆长到遮住了大腿。
这衣服再普通不过。
对他来说却像珍贵的礼服。
他珍惜地捏住领口,深深吸着纤维里洗涤剂的香气。
洗干净之后,我有点惊讶于这孩子的可爱相貌。
他的五官出挑,皮肤白皙,尤其是眼睛,盯久了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年纪不大,已经能看出英俊的雏胚。
我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奴隶贩子会把他归类到【小鸟】里了。
【7】
晚上怎么安置小砂金让我有点头疼。
星核猎手驻地来不及收拾新的客房。
组织里唯一的男性是刃哥。
他不苟言笑,像一顿能吃三个小孩,还随时可能“魔阴身,启动”。
我不敢让小砂金跟他睡一个屋。
只好把小砂金带进我房间。
名义上身为主人的我,打个地铺将就一晚。
名义上是奴隶的他,却被抱上了床。
这超越主人的待遇让他表现得有点惴惴不安:“漂亮的小姐,还是让我睡地板吧。没关系,这已经也比我过去的生活条件好很多了。”
我让他别多想,只管睡。
扶着他的脑袋,按进松软清香的枕头和被褥里。
小砂金乖巧地盖好被子,只露出半只抓住被子的小手:“嗯,晚安,谢谢漂亮的小姐,祝你有个好梦。”
【8】
老实说,地铺没那么好梦。
后半夜,我被地板硌醒了。
然后发现,小砂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蜷缩在我的臂弯里,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指。
像一只离开了母亲的奶猫,只有贴着人类才能找到一点点安全感。
我想拍拍他,把他叫醒,让他回床上去。
可手还没碰到粉白团子,他突然浑身轻颤,微弱而悲伤地呼唤了声:“……姐姐……”
我的心骤然颤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梦中寻找永别的亲人。
还是在用取巧的小手段博取我的同情。
但无论是哪种,我都没法做到对他置之不理。
我认栽地把他抱起来,坐到床上。
他像只抱住桉树的考拉,迷迷糊糊地抱住我的脖子,用腿夹紧了我的腰,靠在肩窝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呢喃。
我抓起被子将我们两个都裹住,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不怕,姐姐在呢。”
【9】
第二天,我去见了艾利欧。
从艾利欧那里,我得知了他的未来。
这个孩子小小的身躯里,有着巨大的潜力。
他会靠自己的运气和实力,从一个死囚爬到万人之上的高位。
他将成为[石心十人]的一员,成为誉满寰宇的不良资产清算专家,成为[星际和平公司]的耀眼新星。
虽然[公司]视星核猎手为眼中钉肉中刺。
[公司]多一个前途无限的年轻人,就意味着将来追杀我们的力量强一分。
但当我知晓,一个被踩在泥里的不幸之人,将通过抗争置之死地而后生时。
我还是由衷地替他高兴。
可艾利欧话锋一转。
砂金的命运本该如此。
前提是没有我的介入的话。
在艾利欧眼中,我是个无法测定的变量。
我像一阵不断改变方向的沙尘。
我变换脚步,我的命运、与我共舞之人的命运,也随之变换脚步。
趁我和小砂金彼此交织得不深。
还有机会把他的未来拨回正轨。
【10】
我决定听从艾利欧的建议。
几天后,我带着小砂金,来到了泛星系奴隶市场。
在他原本的人生轨迹里。
他会流落至此,被乖戾残暴的主人买下。
和其他三十四个奴隶一起被畜养。
然后被迫像鬣狗一样自相残杀。
他会赢得胜利,杀死所有想伤害他的人,包括他的主人。
从这地狱图景里活着回来,往后就是一路开挂的人生。
在泛星系奴隶市场里,不缺少像牲口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售卖的奴隶。
压抑的气氛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小砂金不安地牵着我的手,牢牢贴在我身边:“姐姐,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挣脱他的手——他攥得有些紧,我花了点力气,才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撒谎:“你待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个冰淇淋。”
根据[剧本]的指引。
我轻松找到了那个原本该由他来出售小砂金的奴隶贩子。
我:“收货吗?”
奴隶贩子看了远处的小砂金一眼。
笑话他又瘦又小,干不了活,值不了几个钱。
我没听奴隶贩子开出什么价码,丢给他几枚闪闪发光的金币:“给他找个好买主。”
话说出去,我都为自己虚伪的悲悯作呕。
我明明比谁都清楚。
他接下来要面对怎样黑暗的命运。
【11】
我从泛星系奴隶市场逃回星核猎手驻地。
没和小砂金告别。
也没敢回头确认,他的视线是不是在穿过人群寻找我。
回去之后,我就关在房间里闷头打游戏。
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并不能把胸中堆积的戾气挥霍出去。
卡芙卡突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拎了好几个纸袋,里面装的,是她刚给小砂金买的新衣服。
也许是对我爱屋及乌。
她表现得很喜欢这个聪慧早熟的男孩。
卡芙卡:“那个孩子呢?我给他挑了礼物。”
我沉迷游戏,头也不抬:“已经送走了。”
卡芙卡挂着温柔的笑意,把纸袋放在了门边:“好,我放在这里。”
我没由来的烦躁:“扔了吧,用不上。”
卡芙卡仍旧笑着:“嗯,那算我扔在这里吧。”
我只得自己动手清理垃圾。
卡芙卡很懂穿搭。
她给小砂金挑的衣服,都是低调轻便不失优雅的类型,和我的穿衣风格相似。
每拆开一个袋子,我就忍不住想。
小砂金要是能换上,大概会像个衣食无忧、天真可爱的好孩子。
我们站在一起,也会更像姐弟。
但我很快把这个想法扫出脑海。
在我未干涉的命运里。
他会变得非常富有。
他能给自己买雍容的华服,戴高端的腕表,住在富丽的别墅。
只要……
只要他能熬过去。
他就可以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
过上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超棒人生了。
但在那之前……
我就去偷偷看一眼。
没关系的,就一眼。
【12】
明明说是只看一眼的。
可等我被愤怒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
球棍已经顶住奴隶贩子的脸,将他重重击飞出去。
见过养鸡场吗?
刚出生的小鸡崽,以百为单位,挨挨挤挤地装在一个小框子里。
它们叽叽喳喳地吵着,哭着,恐惧地抱成一团。
没有干净的饮水,也没有果腹的食物,为明天不知道是生是死而惊惶哭泣。
我在奴隶市场的牢房里,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盛怒之下,我一棍把奴隶贩子揍飞。
突然的暴行,吓坏了牢房里的孩子。
他们像受惊的鱼群,拼命往远离我的墙角挤,用彼此的身体遮挡自己。
只有一个孩子从人群里钻出来,努力挤到我面前。
“姐姐,你找到我了!”
小砂金赤脚,站在肮脏血污的地面上,脸上伤痕交错,掩饰不住地兴奋。
“对不起,我应该乖乖待在原地等你回来的。”
在艾利欧描看见的未来里,对他的奴隶生涯,只用了几句话带过。
但当小砂金鲜活地站在我面前,我才清晰地感觉到刺痛。
他的苦难,不是寥寥几笔的[剧本]。
是戴在他手腕、脚腕上的,比手臂还粗的镣铐。
是烙在他侧颈,一辈子也洗不去的奴隶编码。
是在他瘦小身上鞭打出的伤痕和血迹。
他歪头。
冲我挤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忍着哭腔问:“我可以不要冰淇淋,我能跟姐姐回去了吗?”
【13】
我的卡卡瓦夏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努力地想和我建立情感联系。
在星核猎手驻地的短暂时间里,他小心地讨每个人开心。
哪怕我亲自把他带到泛星系奴隶市场,用一个拙劣的谎言欺骗他,他也没有哭闹、揭穿。
好像只要他不主动说出那个残忍的真相。
他被抛弃的事实,就不会成真了一样。
“对不起……”
我蹲下来抱住他,把他乱糟糟的脑袋揉进怀里,
“卡卡瓦夏,对不起……”
【13】
我贸然对奴隶贩子动手,惊动了他的同伙。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赶来。
正好。
我的火气还没发泄完。
臭名昭著的星核猎手,今天要除暴安良了。
我握紧了棒球棍,背对着小砂金,将他挡在身后:“卡卡瓦夏,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顺从地点头:“好。”
“闭上眼睛,数到100……等等,还是200吧。”
我从脚步里估算着敌人的数量,挥舞两下球棒权当热身,
“待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管。”
在他伸出双手挡住双眼之前,他小声地问:“数完之后,我还能见到姐姐吗?”
原来人在极度心疼的情况下,还是能笑出来的:“会的。我保证。”
他捂上双眼的同时。
我打开牢门,迎向奔袭而来的敌人。
棍棒击中肉体的闷响声,刀具偏落砍在地板上的嗡鸣声,奴隶贩子倒在地上翻滚时的哀嚎声。
都混合在少年稚嫩的数数声里。
小砂金数到182时,我回来了。
“姐姐?”他感觉到我,想睁眼。
我扔掉变形的球棍,带血的手牢牢覆住他的眼皮,把他抱起来,踩过像肉蛆一样翻滚的奴隶贩子们,离开这个遍地流毒的炼狱。
“乖。这里有点脏,到外面再看。”
【14】
我把小砂金带回了星核猎手驻地,正式收养了他。
原本的命运里,一无所有的他能靠自己爬上高位。
现在由我来教导他,保护他,他没理由不能站上巅峰。
对于我决心养成死对头未来高管这件事。
萨姆没意见,刃哥不在乎。
卡芙卡相信我拥有自由意志,无条件支持我的选择。
银狼更喜闻乐见了。
她带小砂金打过游戏,被小砂金恭维得飘飘然,还想收他当小弟。
只有艾利欧态度模棱两可。
他一派温煦的眼望不见底:“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看似有无数种选择,实际只有一种命运,都是戴着镣铐在命运的囚场里起舞的奴隶。”
我听不出来他是认同还是反对。
但非必要我不会和他对线。
他说话老是虚头巴脑的。
跟他辩经还得先做阅读理解。
【15】
之后几年,我按部就班地进行[公司]高管养成计划。
直到我接到艾利欧的指令,去执行一个以年为时长单位的任务。
我被冰封入休眠舱,送往某个偏远星系。
当我独自从长眠中苏醒,在陌生远星作战的时候,艾利欧给我送来了个帮手。
一个陌生的声音,闯进了星核猎手的通讯频道。
不是银狼“快下班我还要打游戏”的奶丧音。
也不同于刃哥千里追魂的低沉女鬼音。
是个轻扬好听的少年音,吐字尾音上翘,还带着点魅。
我一愣:“新人?”
通讯器那头的少年笑得悦耳:“嗯,可以这么说。”
除了我们五个有编制的星核猎手。
艾利欧总能找到一些疯子、狂徒和殉道者。
许诺比生命更有价值的未来,换来他们效忠。
这种外围帮手大多很好用。
死亡率也很高,属于一次性消耗品。
少年掩护我撤退。
他从2000米外用狙击枪精准击落了三架无人机。
我:“好俊的枪法。”
“谢谢夸奖~”
他听起来很骄傲,不像显摆,更像被老师表扬的小孩子,
“十分钟后我会开车经过街口,准时汇合。小心,你背后还跟着两条尾巴。”
我带着穷追不舍的敌人,赶到了汇合的路口。
一辆装甲车咆哮着向我冲来,擦身而过时,副驾驶车门打开。
我纵身一跃,关紧车门。
身后射来的子弹,险险打在车身上。
引擎咆哮,载着我们扬长而去。
【16】
我松了口气,看向驾驶座的帮手:“干得不错,新人。”
开车的是个浅金色头发,长相阴柔的青年。
他穿着黑色紧身的防弹衣,战术背带勾勒出锻炼良好的身体。
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握着一支大口径手枪。
漆黑冷硬、象征杀意的枪管,和他俊秀甚至带点柔媚的笑意对比鲜明。
他迫切地渴望我发现什么,摘下了漆黑的战术目镜。
透过那眼波深深的多彩眼瞳,我找到了熟悉的东西。
我:“卡卡瓦夏?!”
“Bingo!”
砂金用度过变声期后我完全辨别不出来的声音,兴奋地说,
“根据艾利欧先生的指示,我来协助你完成任务。”
他眨眨左眼,语气有点像在邀功,
“这也是我作为星核猎手的第一个[剧本]。给我的演出打个分怎么样,姐姐?”
我人傻了。
【17】
我曾设想过。
如果因为我的介入,卡卡瓦夏没能成为未来的诡弈砂金,该怎么办?
我设想过送他去真理大学读书。
他很聪明,攻读一个高等学位不在话下。
我也设想过送他去[同谐]的领地。
[家族]对所有成员一视同仁,不会歧视他埃维金人的出身。
他在金融方面的天赋,能在苜蓿草家系如鱼得水。
再不济,我可以攒钱。
送他去某个偏远的星球定居,开家足以谋生的小铺,娶一个漂亮的妻子,还可能有个眼睛和他一样美丽的孩子。
但在我所有的规划里。
没有一条路,是让他成为星核猎手。
若非所求之物不可得,谁愿意成为一个穷途末路的疯子?
每个星核猎手从选择加入那刻开始,生命就是倒置的沙漏。
艾利欧眼中,倒映了所有人的墓碣。
但砂金不一样。
他有太多通往幸福的选项。
他本来的命路,就铺满了黄金和鲜花。
我:“你疯了?”
【18】
因久别重逢而满心欢喜的砂金,没想到我会劈头盖脸地呵斥他。
不解和委屈一闪而过,像缩头收耳的小猫。
砂金:“有什么不好吗?”
我:“星核猎手能有什么好人?”
砂金:“姐姐,别忘了你也是——”
我:“废话,不然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轻叹,不服气地低声反驳:“可在我看来,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善良高尚的人了。”
我:“是谁把你招进来的,艾利欧吗,还是卡芙卡?”
砂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为什么?”
砂金:“因为我想追上你的背影,就这么简单。”
我:“可你的命运不应该是这样的。”
砂金的声调激动地上扬:“如果只有踏上这条路,才能与你并肩,我不需要第二种命运。”
我:“你——”
我反手想给他一巴掌。
可砂金不躲不避。
好像要证明他翅膀硬了,可以顶撞我了。
又像把赌注赌押在了“我舍不得”上。
不算我在休眠舱内沉睡的时间,砂金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了。
我从小就注重他的饮食搭配。
从营养不良的一小只,养到直逼一米八。
我突然迟钝地意识到。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我的手僵持在半空,进退维谷。
最后还是砂金给了台阶下:“我现在正在开车,这辆车没有自动驾驶功能,再这么吵下去,我们的重逢就只能以连环车祸结尾了。”
他语气软了下来,半是讨好,半是哀求,
“等任务结束,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
我长吸一口气,扣紧安全带,
“回去再收拾你。”
【19】
任务还得继续。
我们潜入一所重兵把守的研究机构盗取星核。
彼时我们都没有觉醒命途。
在[剧本]指引下,用有限的火力和守卫周旋。
曾经为了锻炼砂金的体魄,卡芙卡训练我战斗技巧时,我都会拉着他陪练。
朝夕相对培养出的默契发挥到了极致。
整场战斗里,我们甚至不需要语言交流,就能预判对方的行动。
我被包围,他迅速打援。
他一后撤,我果断掉头。
我们两个顶着枪林弹雨突破封锁线,与数十倍的敌人对抗。
每场短兵相接都像博弈,赌对面的子弹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像两个没有明天的狂徒一起亡命天涯。
如艾利欧所示现的未来。
我们暂时击退了守卫,成功取得目标星核。
可在撤离之前,我突然发现一个还在运作的监控摄像头。
我不顾砂金阻拦,要去把监控资料毁掉。
万一监控拍到了他的脸。
通缉令就会传遍寰宇。
他就再也撕不掉星核猎手的标签了。
这[剧本]之外横生枝节的行动,代价是错过了最佳撤离时机。
敌人的增援抵达,重新组织包围圈。
我们虽然从铺天盖地的火力范围里逃了出来。
但我被流弹击中。
旋转的子弹钻进了左肩,在偏离心脏三厘米处剜了个弹孔,血流如注。
【20】
我走不动了。
砂金抱着我,躲进了一个废弃医院。
他把旧病床上的杂物胡乱扫落,清理出一个能让我躺下休息的地方。
他看着我血流不止的伤口,牙关咬紧。
面上表现得沉着冷静,但藏在身后的左手正在剧烈颤抖。
他安慰了我两句,就去寻找可用的药品。
医院弃置多年,药柜里残存的药物不是损坏就是过期。
砂金只好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帮我做手术。
他擦亮打火机,炙烤匕首消毒。
被火焰照亮的脸忽明忽暗,比失血过多的我更苍白。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不止的手,在我的伤口处切开了一个十字,从血色的泉眼里取出了卡在锁骨处的子弹。
他不断和我说话,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
但我发出一点痛哼,就将他故作冷静的微笑击穿,紧张地停下,放轻动作。
缝合伤口时,我已经疼得意识涣散,没法回应他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看到双手沾满我血的砂金,难过得快碎掉了。
早说了。
他不适合干这行。
这么患得患失,当什么星核猎手啊?
【21】
再醒来已是深夜。
砂金搂着我坐在火堆旁烤火,保持体温,哈气搓热我快失去知觉的手。
我突然想起来,我背包里好像还有瓶卡利白啤酒。
刚才砂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一瓶消毒水的时候,我居然没想起来?
我虚弱地靠在砂金胸口,让他拿出来:“你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吧?来一口?”
砂金情绪很低落。
但狐狸似的长相,让他悲伤起来都像在耍性子闹别扭。
他虚脱般地说:“你的伤口感染了,正在发烧,不能喝酒。如果口渴了,我这里有水。”
我:“我在教你做大人。”
砂金:“……”
砂金无语,我在命悬一线的情况下,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轻轻翻了翻眼球。
我借题发挥:“你凶我?”
他无奈抿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喝点吧,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他单指撬开易拉罐,仰头一饮而尽。
我:“喂……你?一口都不给我留啊。”
【22】
砂金拿出随身的压缩饼干,掰碎了撒进煮热的水里,勉强喂我吃了些恢复体力。
伤口疼得我坐卧不安,他就陪我聊天。
我们聊到分别的这些年。
我留给他的每一本书,他读完之后都有好好收藏。
我送他的每件衣服,也都洗净叠齐,好好保存,哪怕他再也穿不上。
我:“我拜托了卡芙卡照顾你,她肯定记得给你买新的,还有每年的生日礼物。”
砂金:“卡芙卡女士和蔼可亲,但她终归不是你。我只知道你离开了我,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执行一桩十分危险的任务。而我只能待在原地等待,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见不到你,也不会有姐姐的礼物了。”
我们聊到很久以前。
砂金小时候身体弱,容易生病。
每次他高烧不退,我就喂他橘子罐头。
吃完就睡,百试百灵。
直到有一次我又要喂他。
艾利欧突然发短信,说他看到了砂金进重症监护室的未来,问我干什么了。
我:“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橘子重度过敏,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了。”
想到过去的地狱趣事,我忍不住笑。
砂金也跟着微微扬起唇角。
我:“你看,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自己都还没摆脱稚气,也没做好为另一个生命负责的准备。”
砂金语气怀恋:“可在我的记忆里,你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
我:“因为童年总会给人戴层有色眼镜。我只是在你困难的时候,正好对你伸出了手,换作其他人也一样。”
他把我搂得更紧,脸贴近我侧颈,像怕我又要抛弃他一样紧紧缠住:“可没有发生这样的如果,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对我伸出了手,也不会再有了。”
我:“当然会有。你就像一直待在黑暗的洞穴里,突然看到了火炬的光芒,就以为那就是阳光了。如果你追着那道火光走进洞穴深处,酒会错过真正的太阳。”
砂金沉吟,茫然地反问:“即便太阳不是我想要的?”
我:“未来你会遇到很多人。喜欢你的人,不喜欢你的人,表面不太友善但会帮助你的人,表面温和友善但会背叛你的人。等你见过足够多的人,经历足够多的事,你迟早会明白,你誓死也要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他扭过头逃避我的视线,面庞也远离了篝火的光,苦涩地反问:“在你的眼中,我的信念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我用力抬起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从头抚摸到侧脸。
他已经长大了,面容也比小时候清秀瘦削。
他明明只要张开手,就能为自己攫取更多。
但又是如此谨小慎微,害怕因此失去掌心中正紧握的事物。
即便那事物不是宝石。
只是粗粝的沙子。
我环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转过来,贴着他的额头。
“你不是一只被圈养的小猫小狗,你是自由的、足以翱翔天空的飞鸟。等你丈量过足够宽广的银河,再决定你想成为什么人,为什么而生,为什么而存在。”
他盖在我身上保温的外套从肩头依依不舍地垂落。
“……勇敢点啊,卡卡瓦夏。”
【23】
最后靠艾利欧的补救,我和砂金平安返回驻地。
养伤期间,砂金寸步不离地陪在我身边,直到我伤势痊愈。
他说,他决定离开了。
前往名为寰宇的赌场,去赢取他本应得的所有。
他离开的那天,我去站台上送他。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看上去像个富有教养的精英。
他将用这幅姿态,出现在[博识学会]和[公司]面前。
然后以“艾吉哈佐砂金案”为开端,粉墨登上[公司]的赌桌。
离别的时刻,他问:“真的不能给我留个纪念品吗?”
在此之前。
我拜托银狼删除了他所有的电子记录,伪造了他过往经历。
销毁了他的照片、个人物品。
就像星核猎手从来没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还能拿什么给他当纪念。
于是把手上一条铁制项链摘下来,交给他。
这不是什么奢侈品,也不是名家设计。
这么基础大众的款式,应该联系不到我身上。
他满足地笑笑,将链子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会好好保存的。”
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
他就用那多情美丽的眼睛,温柔地注视我。
似乎只要没人打破沉默,时间久会被无限拉长。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拉着他陪我练习格斗。
累坏了我们躺在同一张垫子上,他突然问起,我当初是怎么从一堆奴隶里面挑中他的。
我说,我一开始只是想养一只小鸟,我翻了整个商品列表,那天只有他打折,最便宜。
我想逗逗他。
可他一点都没有生气。
用像现在这样痴迷的眼神,望着我笑:“是吗?看来是母神赐福的好运,又一次眷顾了我。”
我当时没有告诉他。
不是故乡的神明祝福了他。
是命运把他赐予了我。
我踮起脚抱住他,用他的肩膀来擦拭滚落的眼泪,他也用同等的力量抱住我。
“出发吧,卡卡瓦夏。
“不要害怕,不要回头,去成为让所有人骄傲的样子。
“你要飞起来,飞到很高很高的天上去。”
于是,他出发了。
他踏上了狭长的站台。
我望着他步伐坚定的背影,仿佛看到幼小的他慢慢长成如今高挑出众的青年,目送着他挥手告别,渐行渐远,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梦就透明。
有一个早晨他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脚步就轻盈。
在迈出最后一步时,他回眸,看了一眼来路。
然后,向着璀璨无垠的群星。
他出发了。
【彩蛋】
转生成为开拓者的爷和砂金在匹诺康尼重逢
任意礼物解锁
三月七:“你有没有觉得,那位砂金先生,对你疑似有点暧昧了?”
我:“他不是对狗都深情?”
三月七:“哪有,他对咱就不一样……等等,你是说咱不如狗吗?”
砂金你什么档次,怎么连星核猎手都在给你助攻?
[柯南]用美强惨剧本铺路回家
[柯南]用美强惨剧本铺路回家
作者:Berserker兰斯洛特
简介:我穿越了,而且是死亡率最高的柯南世界。
世界说,只有得到所有本世界主线人物的认同和爱,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我沉默两秒,点了点头:“明白了,这就去登月碰瓷。还请世界先生帮我个忙,给我一个能用情绪作为积分交换提供一些小道具的系统。”
世界还挺大方,不仅给了个系统,还给了一台升级版的盗梦机器。
“多谢了,世界先生。”我郑重的表示感激,“话说,我是能在时间的任意节点进行介入是吗?”
“是的,您的精神可以,但是您的身体不行,因为您的精神是从三维穿越来的,所以可以跳脱出二维时间线,但是......
[柯南]用美强惨剧本铺路回家
作者:Berserker兰斯洛特
简介:我穿越了,而且是死亡率最高的柯南世界。
世界说,只有得到所有本世界主线人物的认同和爱,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我沉默两秒,点了点头:“明白了,这就去登月碰瓷。还请世界先生帮我个忙,给我一个能用情绪作为积分交换提供一些小道具的系统。”
世界还挺大方,不仅给了个系统,还给了一台升级版的盗梦机器。
“多谢了,世界先生。”我郑重的表示感激,“话说,我是能在时间的任意节点进行介入是吗?”
“是的,您的精神可以,但是您的身体不行,因为您的精神是从三维穿越来的,所以可以跳脱出二维时间线,但是您的身体是二维世界也就是我的产物,正常情况下没有资格跳脱出时间线。”
“明白了,光是精神就够用了。”我干脆的点了点头,“精神好用就行。”
天下剧本千千万,还怕没有剧本写?
笑死了,首领宰的剧本先给我整上。
来吧,Zero,Gin,贝尔摩德,我第一个就选你们了。
先是三个人都作为各自的角色(警察/黑方Boss的部下),进入到这个世界,沉浸式过一辈子。
来体会一下,“为了一个人制造的世界”这种有趣的设定吧。
“Zero,我…”
“闭嘴,敌人没资格这么叫我。”降谷零露出厌恶愤怒的表情,“你把hiro怎么样了?”
“…我不可能伤害他,也不可能伤害你,相信我,z…降谷君。”把穿了多年的西装脱下,换成沙色风衣,只为了以最好的状态见他一面的少年没有哭,但是表情看起来却像什么东西崩溃碎裂了一样。
降谷零选择对着他举起枪,然后看到对面的少年眼睛中有什么东西随着枪声破碎了。
“只有这里不可以,请别在这开枪…求你了…”
这是他们六个人在他所看见的书中世界里一起团建吃烤肉的地方。
后来,他在梦境世界自杀而死,世界碎裂之前,降谷零、琴酒和贝尔摩德在世界视角第三者的身份下,把整个故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他在“书”中提前看到五个人的结局,看他下定决心并利用巧合把四个人都救下来,看他拼尽全力成为黑方最大boss并得到琴酒的效忠,看着他说“这是唯一一个五个人都活着的世界,我可一定要保护好啊…”
最后,看着他从楼顶坠落。
第二个选择了松田阵平。
来体会一下鼬神的剧本吧。
松田阵平从小就很相信和崇拜父母双亡寄宿在自己家的异姓哥哥,但哥哥总是很忙,每每在他想要和哥哥玩的时候,都有可能被弹一个脑瓜崩,然后说“对不起,小阵平,下一次吧。”
后来,他的父亲死了,凶手似乎是一直信任着的哥哥。
手上的刀向下滴血的哥哥还嘲讽他:“愚蠢的弟弟哟,等你拥有了和我相当的实力,再站在我面前吧。”
他以为自己的哥哥是叛徒,恨了他十几年。
他加入卧底,同样来到了黑衣组织,想要报仇雪恨。
但在最后,他看着一直以为是叛徒的哥哥故意握住他的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帮助失去所有力气的他开枪并被他“亲手”杀死在面前,还在弥留之际偷偷把U盘放进他的衣袋,并最后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说:“原谅我,阵平,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三个被祸害的就是萩原研二。
来尝试一下教主杰渐渐的苦夏的剧本吧。
因为有太多超乎三观而法律无法控制的东西,看到过太多的人的眼泪,自己的幼驯染兼同期开始出现心理问题,他却因为从小到大幼驯染的纵容和体贴隐忍而没有及时发觉,导致最后
两个人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再问他是不是凉面吃多了的时候,他回答“没什么,只不过是苦夏罢了。”
而决裂的那一瞬间,因为情绪波动剧烈的萩原不可置信的条件,反射的举起枪,已经成长为男人的挚友微微的呆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浅浅的苦涩的笑容:“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最后的最后,重伤被他遇见,死在了他手里。
第四个是诸伏景光。
尝试接受一下樱满集的剧本吧。
喜欢翻花绳吗,景光?
来,接过我手中的红线,代替我活下去吧。
…
世界意识:…虽然您是剽窃剧本,但是…您可真是个狠人。
要知道,梦境世界里受的伤,感触可是100%,包括跳楼摔在最底下的时候和身体被重创捅穿的时候。
以及,你看看他们醒过来的表情啊!
崩溃的三观都碎了一地啊!拼了命的都想找到你啊!!!
降谷零、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红围巾和坠落ptsd,松田阵平的最后一次和脑瓜崩ptsd,萩原研二的你的选择都有意义和苦夏ptsd,诸伏景光的红线和交换生命ptsd…
大写的惨。
我:世界先生,有什么问题吗?(核善的微笑)
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世界意识(想到情绪能带来的能量,诚恳的):没有,请您继续。
PS:主角会动真情,也会真的保护他们,但是就算如此一切都没有回家重要,他想回到自己的窝并回归正常生活,这似乎也没啥问题…
PPS:看似是马甲精,实际上用的都是一张脸,交流情报的时候大家大概会以为是不同世界的世界线不同导致的区别…
PPPS:最后主线人物全员可能都会想要拼命找到那本不存在的上面写有亿万个世界不同结局的“书”,以此找到并确定这个世界的主角身上的世界线(但必然找不到)
(以及,主角第一个选择首领宰的剧本,是因为他的长相真的和首领宰有九成相似度,唯一的一成黑眼圈熬出来也填上了,基本外观上无差别)
一句话简介:用美强惨剧本铺(扑)出回家的路
立意:回到原世界比什么都重要
千万种结局【柯同联动观影】③「下」
原著观影同人
全员美强惨,误解向,有剪辑,有手书,不会出现不柯学的马甲或行为
不能只有我们被刀!
被观影的:
《红黑阵营模拟游戏》
《柯学捡尸人》
《当我绑定三次论坛后》
《如何在柯南世界里存活》《被写进柯学漫画的我扭转了命运》
《马甲的千层套路》
新增《柯学抽卡进行中》
玻璃心作者的产物,文笔很拉,ooc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出现,不会引用大量原文
————————————————
而此时下一个人物介绍也出现了
画面中有着一双樱花色泽桃花眼的黑发男人蹲下身来,似乎在和小孩子进行交流。
他的神情十分柔和,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的声音是和周身...
原著观影同人
全员美强惨,误解向,有剪辑,有手书,不会出现不柯学的马甲或行为
不能只有我们被刀!
被观影的:
《红黑阵营模拟游戏》
《柯学捡尸人》
《当我绑定三次论坛后》
《如何在柯南世界里存活》《被写进柯学漫画的我扭转了命运》
《马甲的千层套路》
新增《柯学抽卡进行中》
玻璃心作者的产物,文笔很拉,ooc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出现,不会引用大量原文
————————————————
而此时下一个人物介绍也出现了
画面中有着一双樱花色泽桃花眼的黑发男人蹲下身来,似乎在和小孩子进行交流。
他的神情十分柔和,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的声音是和周身气质一样的温和但语气却带了些无奈
“哪会有哥哥认不出自己弟弟的?”
【月山朝里 27岁 东都大学研究生,波洛咖啡店店长,飞鸟雾监护人,是超级可靠的兄长!!】
柯南听到那句话时微微愣神,他有一种直觉,那句话似乎是月山朝里对那个他说的。
不过,波洛咖啡厅吗?柯南皱起眉,他现在无法向安室先生求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平行世界的差异之一……
毛利兰一向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看着荧幕上月山朝里的模样微微蹙眉,扭头同园子说到:“园子,这位月山先生和之前的羽谷先生的眼睛好像啊,除了颜色以为简直是一模一样。”
铃木园子对于帅哥都有深刻印象,她思索了一下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月山先生的眼睛和羽谷先生的眼睛除了颜色不一样以外的确是一模一样!”
坐在铃木园子另一边的远山和叶思考了一会儿说到:“羽谷先生的介绍上我记得是有另一个名字的,好像是……月山熠永!”
毛利兰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和叶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羽谷先生的名字后面的确是跟了另一个名字的!”
铃木园子自信的一拍手,大声说道:“那么这么看来,月山先生和羽谷先生,很有可能是兄弟嘛!不过,”她话音一转,拧起眉毛,“羽谷先生之所以后来改了姓氏,大概是因为之前被人贩子拐走了吧!啊啊啊!可恶的人贩子!”铃木园子虽然单纯,但遇到这种事情,她心中的正义之心还是在熊熊燃烧!
她愤愤不平的又说了几句,才在毛利兰的安抚下住了口。
【月山朝里,4869世界线未存活,死因:车祸】
铃木园子看着荧幕上人的结局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看起来怎么温柔的先生在这个世界因为车祸死亡。
而那些坏人却好端端的活着,铃木园子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她咬牙攥紧了手,还是没有说话。
荧幕上此时也出现了下一个人
荧幕上的男人将长长的黑发扎成了高马尾,他猩红色的眼睛半眯着,纤细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
最醒目的还是男人脖颈上带着的一个黑色皮质类似于项圈一样的颈饰,这个颈饰点前端还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仔细看便不难发现,铃铛上描绘着精致的金色枫叶。
男人的声音冷冽,他语气中带了些不屑,仿佛对此嗤之以鼻
“没有人会选择毫无意义的真相。”
【鹿岛响 组织代号冰爵,组织最锋利刀刃,黑色的恶犬】
安室透微微蹙眉看向屏幕,他思考着那两个称号的意义。
‘组织最锋利的刀刃’这个称号可以理解为,冰爵对组织的忠诚和他本人强悍的实力。
不过,‘黑色的恶犬’吗?
安室透将注意力放在了‘恶犬’两个字上,他摸了摸下巴想到,既然是‘恶犬’那就有主人,那么作为冰爵这只‘恶犬’的主人大概也只有那位了吧——组织的BOSS!
安室透猛然抬头,一瞬间他几乎能听见自己激动的心跳声。
如果这个影院可以透露出和组织BOSS相关的消息来那是最好不过的,到时候推翻组织的任务将会前进一大步!
他慢慢的深呼吸,缓缓的将自己的气息放稳。
不急,慢慢来。他这样告诉自己。
而服部平次则在听到人说的话时,就不满的拧起了眉毛,他不满的说到:“什么叫没有人选择真相啊?!”
柯南也皱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且真相才不是毫无意义的!”而下一瞬他看到屏幕上浮现的“冰爵”两个字一瞬间如坠冰窖。
而一旁的灰原哀反应比他还大,她抓紧了阿笠博士的白大褂,她瘦小的身体有些颤抖。
她发誓,在这个男人身上她感受到了不亚于,甚至隐隐约约超过琴酒的杀气!
两个假小孩面色苍白,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座位里面缩了缩,他们不敢赌,不敢拿自己和身边人的性命去赌。
而隐藏在黑方座位里的那位先生看着荧幕上的男人,他的唇边扬起一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当然记得鹿岛响,但与其说他记得鹿岛响,到不如说他记得的是,他曾经以为已经可以收入囊中的人——侦探H!
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唇边的笑意越发瘆人。
【鹿岛响,4869世界线未存活,死因:枪杀】
那位先生眼神一凛,他不由得想到了这个世界鹿岛响的结局。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心情不错的去看望他已经势在必得的侦探先生,却没想到迎接他的会是侦探毫不留情的一枪。
侦探先生没有杀过人,也不打算杀人,他只是一枪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诧异而又愤怒的自己则是毫不犹豫的拔出枪来,回敬了侦探先生好几枪,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时,侦探先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他并不后悔,他只是稍微的有些遗憾,毕竟侦探先生的实力可谓是恐怖的,不过如果不能为他所用,被他杀了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他看上了的,就是他的了,所以他处理自己的小宠物,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荧幕似乎是急着进行下一流程,没有给他们过多的反应时间,就让下一个人出场了
荧幕上的男人一身黑西装坐在轮椅上,暗红色的眼眸深邃,苍白的面色是染病多时的模样。
过于消瘦的体型和脸颊都是疾病肆虐过的痕迹,但他的背脊依旧挺立,宛如青松。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和沙哑,但他的语气很温柔
“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小侦探……连我都想象不出来你长大之后的模样了。”
【末光苍介 32岁 SAT二队前队长,王牌特警,江户川柯南的老师】
柯南错愕的抬头看向荧幕,他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的捏了一下,鼻尖突然觉得酸涩,男孩蔚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将泪水藏了回去。
“せんせい……”柯南轻轻的开口,他看着荧幕上的男人勾起唇角,在内心许下承诺: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せんせい。
长泽昭夫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以至于这位年过半百的男人听见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他忽然想起那个笑着说和父母一样要成为警察的孩子。
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成长为一个大人的孩子——末光苍介。
他将目光看向前面座位上穿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眼神锐利的扫视了江户川柯南一遍,这个孩子不会让你失望的,苍芥,长泽昭夫这样想到。
【末光苍介,4869世界线未存活,死因:溺亡】
长泽昭夫闭上了眼睛,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他知道少年的死亡是有意义的,为了救下不幸落水的孩子而离去,没有人可以指责少年做的不对。
他睁开眼近乎贪婪的看着荧幕上的男人,微红的眼眶中流露出欣慰和满足。
他是个很好的孩子。长泽昭夫这么说到。
而下一个视频也如同赶场一样的出现
荧幕上的男人接近白色的头发微卷,深绿色眸子的眼尾处有着十分明显的红痕,男人脸上带着漫不经心但又似乎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的周身只透露出两个字来“神秘”。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他漫不经心的开口
“别担心,我已经有在忏悔了。”
【深尾矢人 10010,欺诈大师,绘画技巧出神入圣,易容技巧高超,身世成谜】
冲矢昴抬头看着屏幕上的人皱了皱眉,他十分怀疑深尾矢人和秋泽柊羽的关系,因为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可以说是对方不同年龄段的翻版!
他抿了抿唇,他倒是希望平行世界的自己可以早一点查出这位欺诈大师的真实身份,毕竟欺诈师的嘴是永远不能相信的。
柯南看着荧幕上的男人愣了愣,他微微蹙眉。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灰原哀打断了,灰原哀抱着手低声说到:“深尾失人和秋泽柊羽应该有血缘关系,不过肯定不是父子!”
柯南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没错!按理来说孩子的外貌会遗传于父母,虽然会偏向父母亲其中一人,但肯定不会存在看上去几乎一样的父子两人!”
灰原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嗯,所以我更偏向他们二人是兄弟,不过年岁相差较大,这种可能性虽然小,但至少有可能出现。”
柯南点了点头
【深尾矢人,4869世界线未存活,死因:爆炸】
黑方的人并不意外,或许说混这一行因为爆炸死亡的人太多了。
哪怕是深尾矢人这种混迹灰色地带的欺诈师也不可能永远避免。
这是里世界公认的规章制度,足够强大的人才拥有活下来的资格。
当深尾矢人的影片播放完之后,荧幕就恢复了黑屏。
随着打字声,一行字幕出现在荧幕上
【灰方成员已集结完毕,请各位入场就坐。
为保持影院内和谐的观影环境,现开启屏障。】
打字声刚落两道屏障就在红方众人和黑方中的的身边突然出现,彻底隔绝了双方的动作交流。
琴酒原本伸手准备掏木仓,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木仓已经被收走了,他不满的啧了一声,低头为自己又点了根烟。
等灰方的那些人入座完成后,别说红方那些人,就是黑方的人都震惊了!
只因那些人全是已死之人!
黑方的人震惊的看着银发异瞳的库拉索,有着蓝色猫眼的警察卧底苏格兰,被琴酒处死在东京塔上的爱尔兰……
安室透看见诸伏景光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是蒙的,他近乎呆愣的看着自己在四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幼驯染。
许久之后,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扭头逼着自己看向大银幕,不再看向灰方的座位处。
他已经胆怯到不敢看向那边,他怕自己忍不住失态,他怕这些年来的卧薪尝胆功亏一篑,明明曾经那么多次死里逃生时没有丝毫害怕和退缩,但偏偏此刻,他却害怕了。
安室透,不,应该称呼他为降谷零,降谷零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那几个同期。
他看着空荡荡的荧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早就从公安的资料库中知道了同期好友的死讯,研二和阵平都是死于爆炸,班长是因为车祸……
他抿了抿唇,迅速的隐藏好自己的情绪。
他不可能在这里,在身边有这么多组织成员的情况下,流露出半点不属于波本的情绪,他不能,不应该,也更不敢。
他抿了抿唇,皱着眉但唇边依旧微微勾起了弧度,他想:等到我重新做回降谷零的时候,再过去笑着和你们相拥吧,不会太久的。他这样坚信道。
而灰原哀的目光则是紧紧的追随着那个温柔的长发女人,宫野明美,也是她的姐姐。
本名宫野志保的天才少女此刻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脸颊,她嗓音颤抖着呢喃到:“姐,姐姐……”
这声音明明细若蚊呐,可宫野明美却是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瞬间扭头看向灰原哀所在的座位,两双相似的眼睛此刻对视在一起。
这一刻不用言语,不用动作,无需证明,宫野明美在和人对视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小姑娘是自己的妹妹,志保。
她看向灰原哀眼里含着泪,但还是朝她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她朝着灰原哀做口型:“志保,不要怕。”
灰原哀一瞬间泣不成声,她躲在阿笠博士的怀中压抑着哭声,她的姐姐此刻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好开心。
冲矢昴看着不远处擦拭眼泪的女人抿了抿唇,或许是对人有愧疚吧,他只是看了宫野明美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
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但看了看面前那些小孩子和未成年他还是放弃了。
诸伏景光看向坐在黑方位置的幼驯染,只是一瞬他就移开了目光,他知道的,绝不能暴露zero的身份。
诸伏景光看向另一边坐着的诸伏高明露出一个微笑,轻轻的微不可查的朝他点了点头。
诸伏高明眼神有些复杂,看着改变了许多的弟弟,心中思绪良多,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也朝着诸伏景光微微颔首,无论如何,可以让他再见弟弟一面,他已经满足了。
松田阵平还是那身黑色西装,他皱着眉将头扭向一边,完全不理会身旁萩原研二的认错和撒娇。
而萩原研二脸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乌青,看来是被某个人刚刚教训了啊……
松田阵平无意间和佐藤美和子对上了目光,佐藤美和子眼眶有些湿润,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松田阵平看着人微微挑眉,朝她摆了摆手,那自信而又漫不经心的模样,一如当年。
佐藤美和子看着这个样子的松田阵平突然就笑了,她笑着朝人招了招手,朗声到:“好久不见,松田警官。”
松田阵平朝她微微颔首作为回应,扭头用力的推开凑过来八卦的萩原研二,并且毫不留情的又照着胸口给了他一下。
谁叫这家伙不穿防爆服拆弹?活该,真是该被自己打进ICU,在里面躺上十天半个月!不过就真的可以的话,也许也下不去手吧。
而萩原研二被松田阵平打了一拳后也暂时不敢上去触幼驯染的霉头了,他迅速从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姐姐,萩原研二眼睛瞬间放光,伸出手用力摆了摆,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一样,他笑着朝萩原千速喊到:“老姐!”,那模样,一如当年。
萩原千速看着自己弟弟那张俊脸上傻乎乎的笑容破涕而笑,笑骂到:“听到了!你这个臭小子是要叫魂吗?!”
班长?班长忙着和娜塔莉卿卿我我,以及见家长呢——
画面对于单身狗我们来说十分不友好,不可说,不可说——
————————————————
补充设定:
一、本文所有人的马甲均为独立
二、BOSS不是乌丸莲耶那个烂橘子(私设)
三、深尾矢人欺诈师设定,和柊羽非父子关系,而是兄弟
————————————————
字数4k+,我真的没有了,让我歇歇!
拒绝鸽子屁股!!,
【all咕哒子】《救命,我成了病娇游戏里非攻略角色的继母》26
第二十六章
婚礼总算是安稳的举办了,立香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齐拉德和布兰格妮交换了誓言,幸福的拥吻。
说实在的,这一对虽然不容易,但是现在着甜蜜的样子,让立香还真的有点想谈恋爱了,只不过……
立香只在上辈子和自顾自牺牲的屑医生谈了一段be的不完整恋爱,说实在的,她虽然现在对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甚至想不起来很多人的样貌,但恋爱菜鸟的水平也是没有任何改变。
胳膊被轻轻的碰了一下,立香侧过脸,发现迦尔纳凑了过来,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
手里被迦尔纳塞进了什么,像是个小小的油纸包。
“吃糖。”迦尔纳轻声说:“你早晨没吃什么东西。”
说完,迦尔纳就坐直身子,无视了立香另一边阿......
第二十六章
婚礼总算是安稳的举办了,立香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齐拉德和布兰格妮交换了誓言,幸福的拥吻。
说实在的,这一对虽然不容易,但是现在着甜蜜的样子,让立香还真的有点想谈恋爱了,只不过……
立香只在上辈子和自顾自牺牲的屑医生谈了一段be的不完整恋爱,说实在的,她虽然现在对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甚至想不起来很多人的样貌,但恋爱菜鸟的水平也是没有任何改变。
胳膊被轻轻的碰了一下,立香侧过脸,发现迦尔纳凑了过来,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
手里被迦尔纳塞进了什么,像是个小小的油纸包。
“吃糖。”迦尔纳轻声说:“你早晨没吃什么东西。”
说完,迦尔纳就坐直身子,无视了立香另一边阿周那的死亡视线。
阿周那手指的温热似乎还残留在手心,让立香觉得那块糖快要融化了。打开扇子遮住嘴,立香把包装拆掉,悄悄的把奶糖含在嘴里,像极了前世上学的时候趁老师不注意偷偷往嘴里塞东西吃的样子。
好甜。
迦尔纳总是会注意到她的各种小问题,甚至连现在微微的低血糖状态都能提前想到,还给她偷偷送糖吃。
也许是糖太甜了,身体没能很快吸收,立香觉得自己更晕乎乎了,视线总是忍不住偷偷的飘向迦尔纳。
让她整理一下现在的状况。
甜蜜的婚礼进行时——她有点羡慕想谈恋爱——迦尔纳体贴的给她糖吃,送来了关心——迦尔纳向她告白过,并一直在追求她——迦尔纳很帅,很可靠,很体贴,有侯爵爵位,还是神之子,不但没有任何绯闻,还和其他女性不论老少都保持距离……
简直就是完美的男友和老公人选。
最重要的是,立香其实已经被撩的心动好久了。
迦尔纳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没那么奶,比起小奶狗,更像是忠犬,姐弟恋也很香啊!只有看漫画小说的理论经验的立香,虽然现实是狗屎,但憧憬还是有的。
但是!
迦尔纳是她的继子,这就非常的尴尬了,虽然说立香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刺激的感觉。
说实在的,立香对自己的演技没啥信心。她虽然智商在线,但是演技啥的可能不咋在线。
外面本来就有风言风语的说什么年轻继母与帅气继子的二三事了,现在立香没和迦尔纳在一起呢,尚且还能一笑置之,顺便腹诽这群人甚至连个“美艳继母”的外号都不愿意给她,她这是长得有多不够美艳?
但是立香一旦真的和迦尔纳搞地下恋情了,心里有鬼的那种心虚状态立香觉得自己很难掩饰,反正她没办法装的光明磊落,和潘德拉贡骑士团那几个搞不伦恋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家伙不一样。
可是心动啊……
或许是教堂的彩色玻璃太好看,阳光投进来太梦幻,那对新人笑得太幸福,那块奶糖太甜蜜,迦尔纳的手太灼热——
立香眼角余光里的迦尔纳此时此刻帅的一塌糊涂,立香觉得自己越是偷偷瞧他,就越觉得他好看,觉得他哪哪都好,哪哪都可靠,现在侧头对自己露出的那个浅浅的微笑都那么耀眼。
好喜欢!
立香沉浸在被氛围影响的少女怀春状态,甚至连阿周那戳她都没感觉到,给偷偷观察他俩的阿周那气了个半死。
明明是三个人并排坐,阿周那却不配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
立香在迦尔纳的直球微笑以及偷摸手背的攻击下脸红了,从以前到现在,迦尔纳只会对立香露出笑容,这种特殊此时此刻在立香心里被无限放大。
天时地利人和,只差立香一句我愿意了。
阿周那看着两个人面色微红,那周身气息简直和前面的那对新婚夫妻不要太像,心里的危机感直接冲破历史峰值,让身在神庙修炼的双胞胎弟弟阿周那alter都心有所感。
阿周那alter从修炼状态回过神,甩了甩尾巴,站了起来。
刚才阿周那的心理波动如此之大,都影响到他这边来了。双子之间的心灵感应有的时候确实有些影响正事。
阿周那alter虽然能感受到这股强烈的情绪波动,但是他也没有千里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兄弟的情绪倒是能很直白的发现极为强烈的羡慕嫉妒恨。
一般能让阿周那有这种情绪的,除了迦尔纳和立香之外也没别人了吧?
阿周那alter对自己的兄弟还是非常了解的,他的情绪非常不容易波动,一般也没什么强烈的情感,看着立香和迦尔纳亲密一些,阿周那会生气但是alter不会,在alter心里,不论其他人怎么样,立香永远都会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就足够了。
阿周那alter伸手聚了一捧圣水淋在头上,洗了洗自己的小角角和小尾巴,毕竟立香可喜欢摸这两个地方了,阿周那alter也很喜欢立香的亲亲摸摸,所以非常注重自己的角角和尾巴的保养工作。
只能说,没有接受过人类情感教育的阿周那alter,到现在为止也没察觉到自己和立香之间的感情有什么问题,仍然处于铲屎官与猫咪的那种亲密无间,却丝毫不懂何为情爱的喜欢之中。
如今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兄弟为何嫉妒,也不具备这种情绪。
可是孩子总归要长大,尘世中没有人能够蒙起双眼,捂住耳朵,闭紧嘴巴,与世隔绝的度过一生。
在这人世之中,总是会见到,听到,触摸到,感受到各种各样的故事,情感,获得并失去什么。
如今才13岁的立香的乖猫猫阿周那alter也没有预想到几年之后,被嫉妒与爱情冲昏头脑的他对立香做出了什么事情,让一群人想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甚至包括他的好兄弟。
此时此刻,只是高高兴兴的跑到立香卧室的被窝里等着立香从北地回来的阿周那alter,还不知道几天后立香回来的时候,会带着他春风得意的大哥和马上要爆炸的二哥开启鸡飞狗跳的新生活。
到那时,阿周那alter也就会明白那种刺痛感是什么了。
【原神×明日方舟】你问我这是什么洞?脑洞罢了(三)
荧=旅行者
空=博士
设定详见前文。
9
“雪山之神,耶拉冈德?”
荧诧异了一会儿,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年轻蓝瞳女人。女人后脑的发和提瓦特七神很像,从灰黑色渐变为天蓝,头上两边翘起的乱毛似乎添了一些活泼感。
女人的确有一双神明的眼睛,忽灰忽蓝的瞳孔就像掩埋层层岩峦的冰雪,近了看,她蓝色的唇瓣虽妖娆却不失肃穆,勾人心魄。只单单坐在对面,就能感受到其身上散发的寒气。
“已经没有多少神力了,自然是没办法和你们的神相提并论的,”耶拉优雅的勾唇笑了,“年、夕那两姐妹也是神明,看来是她们没告诉你了。”
年和夕也……?
荧回忆着古灵精怪的年和神神秘秘的夕,对比着温迪和钟离,心里肯定了她们是神明...
荧=旅行者
空=博士
设定详见前文。
9
“雪山之神,耶拉冈德?”
荧诧异了一会儿,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年轻蓝瞳女人。女人后脑的发和提瓦特七神很像,从灰黑色渐变为天蓝,头上两边翘起的乱毛似乎添了一些活泼感。
女人的确有一双神明的眼睛,忽灰忽蓝的瞳孔就像掩埋层层岩峦的冰雪,近了看,她蓝色的唇瓣虽妖娆却不失肃穆,勾人心魄。只单单坐在对面,就能感受到其身上散发的寒气。
“已经没有多少神力了,自然是没办法和你们的神相提并论的,”耶拉优雅的勾唇笑了,“年、夕那两姐妹也是神明,看来是她们没告诉你了。”
年和夕也……?
荧回忆着古灵精怪的年和神神秘秘的夕,对比着温迪和钟离,心里肯定了她们是神明的可能。
“听我哥说泰拉是‘无神之地’,没有执政神……”
“‘无神之地’吗……确实不错,”耶拉闭眼叹了口气,“我们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守护我们的信徒了。”
“强大如海中魔神,被深渊污染失去神智;强大如拉特兰的神,只能用规则束缚自己的力量;强大如炎国的龙种们,疯的疯,狂的狂……我们或许自诩为神,其实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空留无穷无尽的生命,看着这一批人老去,下一批人又来……因此曾经我对他说:无论什么环境,我都能看见。”
神一直在见证。
年守着自己的工匠,冶铸进剑中的,是所有人的生老病死、是她见证的繁华。
夕守着自己的画中世界,她拥有创造的权能,却痴狂疯魔,感情淡漠。
泰拉的神很少,也没有那些强到能左右天下的能力,但他们渴望人性,总是微笑着接受子民们给他们的定义,从不去强制要求什么。
“和你们的神一样,我累了,所以让他们自己寻找未来的道路。听了岩神的故事,或许你能理解,我们选择的方式看来很像呢。”
耶拉和荧本是在茶馆。
台上人们唱着岩王爷的戏,咿咿呀呀的声音染活了气氛,迎来或许是永久的和平,劫后余生的人们,一如既往的歌颂着神的传说,无论是酒亦或茶,在嘴中的味道都格外甘甜。吵闹却带着烟火气的人间,这是最简单的幸福。
“真好,一切都结束了。”
雪山的神明喃喃。
她眼里有光,似乎能洞察万物的眸子看着不知是少女还是年轻男人的身影,最终,轻轻弯了眼角。
10
“青松褐岩一点红,如此精美的画作,不买可惜。”
这次是偶然路过明星斋,达达利亚发誓,如果钟离再在一天内花他一千万摩拉,他就不管什么岩神不岩神的救没救他的命,女皇曾经怎么嘱咐,马上买票连夜回至冬,不当这个驻璃月外交官了。
可是结果还是乖乖付了钱,嗯,九百九十万摩拉。
为什么一副画这么贵啊???!
达达利亚瞪了眼去看钟离手上的画作,落款印上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夕。他自是欣赏不来璃月画,但也觉得这幅《玉京台》格外吸引人,遒劲的下笔,艳丽的霓裳,这个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画家夕,看来绝不是一般人。
“钟离先生,这位夕先生实在是位奇人啊,”达达利亚好奇的问道,“怎么以前没有这号画家,难道不是璃月这里的人吗?”
钟离倒是笑了,语出惊人:“确是如此,这位夕小姐,并不是此世之人。”
不是此世之人......达达利亚一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吗?
“正好,她现在应该正在荻花洲写生,你若是想见见这位奇人,我们可以一同去拜访。”钟离似是早就认识了夕,说去拜访就马上去拜访,显得十分熟络,这让达达利亚更加感到迷惑。
“不是吧,先生,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位小姐的,她......”
“不必多说,”钟离露出让达达利亚无比诧异的微笑,已背手缓缓的向前走去,“随我去便知。”
满脸问号的达达利亚只好跟了上去,过半晌,他才突然想起不对劲,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不对啊,认识的人,为什么还要在商家手里买画呢......不是坑我的摩拉吧......”
然而没有办法,谁叫钟离是这片土地的神呢?达达利亚只能无奈,不管怎样,反正这摩拉是绝对回不来了。
不久,两人到了荻花洲。
天理之战后,灰烬上生出新的生命,荻花荡漾,碧荷浮在清澈的水面,偶有飞絮飘落。远望去随风摇曳的宛如细细绒毛的荻花,嵌在墨绿的滩头,有的轻触水面,白花花的一片便在水上散开了。
找到在神像下画画的夕,年轻的神明蘸了墨,提了笔,行云流水般描摹了异世却非完全陌生的风景。她难得忆起了炎国,很久没回的故乡,几分用心,就差点睛之笔,画便能活过来罢。
和年的样貌相差无几,气质却是十万八千里,跟那个吵吵闹闹要吃火锅的姐姐不同,妹妹描红了的眼多了些冷漠,长发如水墨飘散在风中,抬起的手臂上像是染上的青,花纹于其上绽放 ,添了些神性。
见了钟离走上前,夕停下了笔。
没有谁能让她停下笔,但她不能继续画下去,那会让画活过来,给眼前的人造成困扰。
“钟离先生,画收到了?”
“自然。多谢夕小姐。”
夕从不会予人画作,要想她为你作画,除非她想作,那就作,否则一辈子都等不到这个机会的,下辈子也不行。
但当初她过来,见着眼前惊为天人的岩神,立即思如泉涌,灵感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开来——画家最不能忍受灵感的枯竭,这一下,钟离似是续了她的命,让这画家彻底疯魔了。
这里叫璃月?她说,那好,本就阅不尽、游不穷,世间又有几回能得此感触?只当我报答恩情,便作画九幅,赠与你这山海之神罢了。
第一幅《绝云间》叫留云捡来给钟离了,第二幅《玉京台》又让达达利亚买下,至于第三幅《荻花洲》,眼见也已经完成了。
钟离身为契约之神,自然接受了夕的承诺,他怀揣着珍惜宝物的心情收好了夕的每一幅画,挂在书房里,若是叫空看见夕的画这样被批发一样一挂就是九幅,恐怕会直接吓到失去理智。
“梦入人生,梦入长卷,人这一睡,会睡过几个千年呢?”
一挥手收起画具,夕打着哈欠向回走,似是累了。另人意外的是,她拿起画好的《荻花洲》,竟一个甩手,往水里扔去了!
“!!!”幸好达达利亚眼疾手快,蹦上前就接住了。他听说有的画师会不在乎自己的作品,随手毁掉,以前他当笑话,现在他当真了。
“先生,你是早料到会这样,所以亲自来取画的吧……”达达利亚看着奇人夕渐行渐远的身影 ,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要说气质,这位画师夕定是比申鹤更像仙人,要说性格,几人能有她这般洒脱。
“不错,”钟离接了达达利亚手里的画卷,叹气道,“浮生若梦,从梦中走出,又要偿还多少代价……”
空在夕来之前就和钟离提过她和年。一个画地为牢,一个反抗命运不公,生在弑神之国的神明,两个人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方式逃避融合的命运,也造就了她们不同的人生态度。明明都贪恋着人间,却只能远远张望,何其可悲。
“也许在那个世界,神明和你们一样,只是想做一个最简单的普通人呢。”
达达利亚摘下一根荻花。
他吹了口气,白絮便如飞雪般散开,顺着风的方向飘远了,亦如属于神明们的岁月——剥离了美丽躯壳的愿望,或许最为朴实无华,不是吗?
11
空是在石门接到的塞雷娅。
他有些心虚,毕竟把伊芙利特丢给阿贝多的是他,最后害得伊芙利特被琴抓到的也是他,直到现在小火龙还和火花骑士一起被关禁闭。
塞雷娅走过来,她脸上依然是一成不变的无表情,然而开口却是先道了歉。
“抱歉,伊芙利特恐怕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果然还是我的错,忘记去找她了……”
赫默没有来,可能她们还没缓和关系吧。
空觉得这一家子都挺别扭的,明明早就能消除的隔阂,却硬是吵了又吵,拖了又拖,伊芙利特也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迷迷糊糊的小孩子了。
大人要是放下一点自己的固执,是不是会对孩子更好呢?
无论如何,她们一定是爱着这个孩子,就像骑士团的大家爱着可莉一样吧。
“那我们这就去蒙德,我带你去找伊芙利特。”
两个人一路无言。
就像从前在罗德岛,塞雷娅不当助理的时候,她从不说无用的话。她能干,强大,但最终为了守护执起了盾牌,空打心底里敬佩她——想必那种属于不善表达的强者柔软的内心,才最温暖,最动人吧。
琴终于处理完最后一点文书。她站起身,对门边的空和塞雷娅说道:“抱歉,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你已经是正式团长了,但依然还是这么忙啊,”空以前在深渊就听说了琴团长日理万机,而今战争结束依然如此,“介绍一下,这位是塞雷娅,你可以当作她是伊芙利特的家长。”
瓦伊凡特征的犄角和尾巴让塞雷娅更接近提瓦特的兽人一族,琴对此也没有感觉很惊讶,毕竟小火龙伊芙利特也有结晶化的犄角。
“你好,我是琴·古恩希尔德。”
自从琴成为了正式团长,她的身份不同了,管理蒙德对于家族来说同样也是一种荣耀和责任。
“伊芙利特恐怕让你们费心了,我很抱歉。”
“不不不,我猜这件事大概率是我们诱导才发生的,可莉她经常这样,我们也习惯了……更何况还是艾丽丝女士自己跑去了边界……”
不知为何,也许是育儿交流?两个人居然很投机,空见她们聊的火热,便悄悄退出去了。
本来正想去看看可莉,结果一道诡异的身影快速闪过,趴到禁闭室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
那身影吓了一跳,反应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叫出声。
“博,博士!别误会,我只是受赫默小姐所托来看看伊芙利特的情况!”
一起待了这么久,空早就能识破伊桑的变色技能了,所以才能一下就发现他。
“赫默?唉……她们一家真是……”
听伊桑一说,空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更加感到无奈。
“伊芙利特没事,我知道你好心,但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让她们自己解决吧。”空拉了伊桑,往骑士团外面走,“走,我请你吃蒙德最好吃的蜜酱胡萝卜煎肉。”
伊桑听见有吃的,眼都直了,什么也不问了。以前感染者的经历让他对吃东西有莫名的执念,哪怕现在彻底治愈了源石病,也没有改掉这样的习惯。
或许这正是灾难留下的永久伤口吧。
两个人走到猎鹿人餐馆,却发现有个熟人已经坐在了桌上。
“空,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一个……额……黑皮小哥?”
班尼特点了煎肉坐下,菜还没上,他挥挥手示意他们一起,空和伊桑便走过去坐下了。
“我们有事找琴团长……对了,他叫班尼特。”
“我是伊桑。”
班尼特和伊桑握手,笑的露了牙。伊桑看上去的确不同于正常人,但显得很酷很特别。班尼特的霉运依旧,不过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能应付所有霉运带来的麻烦,自信许多了。
“早听老爹说璃月的海上破了个大洞,来了很多异世人,”班尼特嘿嘿笑的很憨,“第一次见你!说不定我们能做朋友呢。”
不料,话音刚落,一个勺子斜飞过来,直直冲向班尼特的脑门。
“小心啊!”伊桑迅速伸出手去意图阻挡,没想到班尼特面不改色的早就抓住了勺子。
“唉呀,是哪里来的。”班尼特看了勺子,似乎是猎鹿人餐馆的餐具,抬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服务员摔在了地上,餐具飞了出去。
“没事没事,我倒霉习惯了,我们还是去帮那位小姐吧。”
伊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空,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两个人搀扶起了服务员,人没事,手上的蜜酱胡萝卜煎肉却是撒了一地了。
“果然是我的那份吧,没事的,我可以再等一会儿。”从服务员口中得知这份本来是要给自己的,班尼特也并不沮丧,他反而去安慰那个摔倒的姑娘不要紧。看着班尼特熟练的动作,伊桑却突然鼻头一酸。
“这么倒霉……你这些年一个人也不容易吧。”
“哪有一个人,我还有老爹们,还有蒙德的大家啊,”班尼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愿意陪我冒险的雷泽、旅行者……我很感谢他们,为了不连累他们,自己反而要更强才行啊。”
伊桑不是没见过倒霉的人,在离开整合运动前,他也挺倒霉的。
但是对命运的那份不甘,对改变现状的那份渴望,身为感染者的他却企图找到拯救所有人的办法,终究是改变了他一直以来的人生。眼前这个倒霉的少年,一定也有自己说不出口的苦痛吧?
怀着那一丝同情,伊桑动了动嘴:
“要不......我们做个朋友,怎么样?”
12
耶拉本是自己偷跑过来,结果迷了路,只能找个当地人当导游,正好遇见了荧。
看着荧的模样,她多少也猜到了荧和空的兄妹关系,索性放开了性子,告诉了荧自己的真实身份。
“哎呀,原来你们也有冰神,她脾气好吗?”
两个人离开茶馆,正站在港口吹风。
荧讲了冰神发展愚人众,强大至冬国,收集神之心,联合其他六神反抗天理的故事,耶拉扑哧一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她是个工作劳模啊,那可能和我处不来哦。不过既然有相似的权柄,我还是去拜访她,顺便看看她的国家吧。”
“没事,她已经习惯那几个摸鱼神了,对你也不会感到太奇怪的。”荧无奈道:“对了,你要去至冬的话......正好,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女皇吗,麻烦了。”
“嗯?有什么事情......要紧吗?”
“不......不要紧。”
“只是问她,有不有救出我最好的朋友的办法......"
TBC.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才放假好久没更了我先跪在这儿。
下一章凯太后银老板终于要来了!
[原神x崩坏三]没错,我就是来自休伯利安的旅行者(一)
#整点沙雕的,但可能本人性格原因沙雕不起来
#女舰长,我=屏幕前的你=舰长,旅行者叫荧
#除了琪芽琪没有明确cp(醒醒提瓦特没有她们)。
#舰长和荧都是团宠!
我醒了。
嗯……头好痛,还好,这次我没有失忆。
我记得很清楚,我叫舰长,姓舰名长。
开个玩笑啦,名字只是个代号,不是吗?
不过叫我舰长就行啦。
“舰长?”上空传来萝莎莉亚般的声音,“好奇怪的名字。”
诶我说出声了?
抱歉习惯当旁白了。
我好像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也不知道是哪个世界泡。然后我被一旁一个史莱姆一样的小团子撞了一下,我飞出去了。
好巧不巧,刚好飞向了一个悬崖。
然后我失去了意识...
#整点沙雕的,但可能本人性格原因沙雕不起来
#女舰长,我=屏幕前的你=舰长,旅行者叫荧
#除了琪芽琪没有明确cp(醒醒提瓦特没有她们)。
#舰长和荧都是团宠!
我醒了。
嗯……头好痛,还好,这次我没有失忆。
我记得很清楚,我叫舰长,姓舰名长。
开个玩笑啦,名字只是个代号,不是吗?
不过叫我舰长就行啦。
“舰长?”上空传来萝莎莉亚般的声音,“好奇怪的名字。”
诶我说出声了?
抱歉习惯当旁白了。
我好像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也不知道是哪个世界泡。然后我被一旁一个史莱姆一样的小团子撞了一下,我飞出去了。
好巧不巧,刚好飞向了一个悬崖。
然后我失去了意识。
不过至少我没有失去我的生命。
我睁开眼,看着那个飞来飞去的白毛小女孩。
“嗨,你好啊。”我笑着打了个招呼,才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试图坐起身,但几乎只是刚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刺骨的疼痛感遍蔓延开来。
“嗷!”我痛的几乎眼泪要出来,果断选择接着躺着。
“诶,你别乱动了!先躺着吧!旅行者马上就回来了!”
“呜呜呜怎么这么疼啊我果然是快死了?”
“嗯……你很疼吗?”那个飘来飘去的小女孩看上去十分同情我,然后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在一众珊瑚色的水果中挑了一个最大的,尝试了好几次后总算摇摇晃晃地抱着它飞到我旁边,把那个水果带到我脸旁。
一股奇异的香甜气味扑面而来,我肯定没有见过这种水果。
“你饿不饿呀?先来吃个日落果?”说完她很努力地想把它凑到我的嘴旁,但总是找不准,让我的脸颊体验到凉凉的触感。
“啊我、我可以自己拿的!”听到我这句话,那个小家伙便让日落果降落在我的左手上。
我抬了抬左臂,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毫不客气地吃起了日落果。
“好好吃!”我被甜的眯起了眼,“果然人活着就是要吃日落果!”
“还有更好吃的呢~比如胡萝卜蜜煎肉庄园烤松饼野菇鸡肉串萝卜时蔬汤北地烟熏鸡甜甜花酿鸡……”
听着她几乎毫不喘气的报了一系列菜名,我嘴角上扬。
在她差点被呛死喘气的时候,我慢悠悠地问了一句:“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派蒙~”
派蒙?不是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的第九门神,至上四柱之一,主天使之王吗。
“你说的那位旅行者,叫什么名字?”
“她叫……”
“荧。”一个活泼但沉稳的透露着莉莉娅气息的少女声音传来。
“你好,陌生而可敬的旅行者,我叫荧。”
“旅行者你怎么一股西风骑士团的味道。”
“因为刚刚被斯万提问过。”
“啊对了,旅行者,这位是舰长,姓舰名长。”
“嗯?”
“不是,派蒙!你能不能不要略过我中间的那句话!”我看向那位金发金瞳的漂亮姐姐,“别听她乱讲!不过你也可以叫我舰长啦。”
“舰长……是和「旅行者」一样的代称吗?”
“嗯……算是吧,我记得她们说过……在天命,要尊称指挥官们为「舰长」。”
“天命?是你的故乡吗?”
“不,是我骗吃骗喝的隶属组织。”
“嗯……”金发姐姐好像陷入了沉思。
“你似乎,也是外乡人?”她看着我。
“唔……莫种意义上也算是?”
“你看着很像……璃月人?”
“璃月是哪?这又是哪?”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哦,我不是这个世界泡的人,嗯……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她和我对视着。
然后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突然单手撑在我耳旁来了个床咚,然后我们对视着。
“嗨,原来你也是来自异世界的旅行者,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旅行?”
我:好鸭。
派蒙:诶?要当两个人的向导了吗!
“旅行者,舰长起身就会很疼。她应该受伤了!”派蒙见我答应了荧的邀请,在情况变得更奇怪之前立即引向了正确的话题。
“看起来你伤的很严重。”旅行者她看向了我,“平躺着会疼吗?”
我摇了摇头。
然后她的额头突然靠了上来。
“诶?!”虽然我能平静接受突然穿越,有类似绯玉丸或者爱酱或者武装人偶的小家伙在旁边飞来飞去,但是没有办法平静面对美女姐姐突然贴上来的情况。
“万幸,没有发热。”她松了一口气,接着直接把我公主抱了起来。
派蒙:!
我:!
荧:我带你去找全蒙德最好的奶妈——祈礼牧师——芭芭拉·古恩希尔德!
“喂!好歹尊重一下我167cm的身高啊!”
我如是喊到。
当荣誉骑士抱着一个黑色长发的身着白色调制服的不明人士飞奔到芭芭拉面前的时候,芭芭拉并没有觉得很奇怪。
在给我治疗后,荧开始向我讲述这个世界的一些基础知识,比如神之眼、元素力、传送锚点balabala的。
并向我大致描述了下蒙德城内外她的朋友们的外貌和性格特点。
在我听的津津有味仿佛真的见到了除了芭芭拉以外的其他人时,到处闲逛的凯亚先生对陌生的我产生了一丝兴趣。
“这位小姐,您似乎是个新面孔。”
yysy,他的声音让我觉得他更适合火系大剑。
会大喊“燃尽吧”的那种前辈。
“凯亚,你怎么不说‘陌生而可敬的旅行者’?”荧好像有些不满。
“嗯?”凯亚看了看荧,又看了看我,“这是新的讨女孩子欢心的称呼吗?”
“啊,这是旅行者在门口看了好久一本最新版的什么手册造成的后遗症。”派蒙急忙补充。
在凯亚先生和荧的领导下,我这一天几乎把蒙德城转了个遍。
或许是我天生具有的魅力,或许是我在天命练成的交涉能力,也或许是由于荧的缘故,总之,用了几天的时间,我就被蒙德城所有带神之眼的人都纳入了好友名单。
OK,至少我现在在异世界也算有一个可靠的安全地带了。
毕竟我去过不少世界泡嘛,深知一个满好感安全区的重要性。
派蒙:诶,舰长,你和大家的关系现在是不是也很不错啦?
我:(想起了精灵般的爱莉希雅)嗯……大部分人的关系都挺好,这还是得多亏了美丽可爱的荧小姐哦~♪
荧:也是因为蒙德人「自由」而热情。
派蒙:(有些期盼)那舰长,你去猎鹿人吃饭打折吗?
我:呃……这个……估计不会吧。
派蒙:(似乎有些失望)噢。
荧:(拍了拍派蒙的头)舰长才刚来不久啦,再说了,派蒙平时吃我的还不够你还想祸害舰长吗?
我:噗,可我还没有摩拉啊。
派蒙:嗯……你让我想起了一位不带摩拉的朋友。
荧:不过我相信舰长应该没有他那么……不受摩拉的拘束。
荧尝试带着我进行传送。
一般来讲这样都行不通。
但是这里居然成功了!
荧觉得既然我也来自异世界,也拥有穿越星海的能力,那么我也可以尝试使用神像锚点和秘境来快速移动。
“在脑海里尝试记住他们的大体位置,当你要去那里的时候就默想那里。”
我谨记荧的教诲,然后成功了!
不过好像……也会出一点……偏差。
派蒙:旅行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荧:我也感觉有些不对。
派蒙:舰长……传送的能力。
荧:我想想……(若有所思)哪里不对呢。
派蒙:(拍了拍脑袋)啊!我知道了!是神像!舰长根本没有和神像共鸣过!
荧:(恍然大悟)确实很奇怪呢……下次再带她去七天神像那里试试能不能和元素力共鸣吧。
荧:我打算明天带她去璃月,或许她也会喜欢那里。不过……她人呢?
派蒙:不知道诶,我们就暂且在晨曦酒庄稍作等候吧。
谢邀,我在哪?
肃穆庄严的地方,似乎连灯光都透露着威严。
我坐在地上,看向前方阶梯上的王座。
那王座之上,有一个闭着眼斜依着的少年。
他的年纪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似乎和荧……更差不多。
那身衣服,看上去似乎和荧的风格十分相像。
我记得……我可以单独传送了。然后她说今天晚上征得迪卢克老爷的同意可以在晨曦酒庄稍作休息。
我提议自己出去转转。
然后想尝试下新学会的传送技能,但不知道这么就到这里了。
「这是哪啊?」
在未搞清楚环境之前,还是在心里说出自己的疑问吧。
“你是谁。”
坐在王座上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睁开眼,他看着我,缓缓开口。
压迫感,三个几乎没有语调起伏的字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看着他金色的眼瞳,他的容貌让我觉得熟悉。
他和荧真的好像。
“我?嗯……一介船夫而已。”他仍旧面无表情,对我说的话没有丝毫兴趣,我连忙补充,“叫我舰长就好啦。”
“舰长?这不会是你的本名吧。”气氛好像有所缓和了。
“当然不是啦,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至于我的本名啊,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讲一个完整的故事哦?♪”
眼前的少年眯了眯眼,起身,走到我的面前。
“你的身上,有我熟悉的气息。
“过来吧。这里不是听故事的地方。”
我跟着他,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那里并不像先前的大厅一般肃穆压抑。
在女武神宿舍待久了,多少对不同性格的人的偏好有所了解,再加上很多世界泡的旅行,我能够通过一间房间的摆设装饰大致判断它的主人的性格。
或者也依靠一些“直觉”。
总之,这个金发少年并非穷凶极恶之徒,也并非冷漠无情肆意妄为的人,似乎本性应该是个善良率真,但也会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决断。
确实很适合当一位「领导者」呢。
向他讲述我的身份,我来到提瓦特大陆后的故事。
“荧?你遇到了叫荧的旅行者?”
他的眼中闪过一瞬的温柔。
结合两人相似的容貌。
我大胆地开了个玩笑:“你们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吧?”
他看向我,笑了,是我在荧脸上见过的,满带着伤感的、勉强的笑容。
“你猜对了,舰长小姐。”
啊?我还是第一次打趣打中了的。
“我叫空。”他叹了口气,“我们见过的事情。请完全向我的妹妹保密。”
“好。”聪明的人不会多问。
“你该回去了,舰长小姐。”
“嗯,再见,我的新朋友。”我在脑海中构想晨曦酒庄的样子,闭上眼,似乎影约听到了一句话。
“新朋友……下次再见就把……送给她吧……”
六千岁的老年人真的没有老婆吗
钟离x原创人物 原神未来私设预警 含枭羽
七
天空岛的实力对于七神而言也是未知的,为了防止战火扩大,他们带上了各自的亲信爱将在蒙德集合,准备以进为退,先一步进攻天空岛。
“荧,离就拜托你了。”身为七神中最古老的神,摩拉克斯必然要在主战场冲锋。这一次进攻也并非全力以赴,而是试探天空岛的实力,水神、雷神和冰神被留在后方以防万一。这一次跟随出征的是身为哥哥的空,荧被留下来了。
荧有些意外摩拉克斯的选择,明明璃月仙众也有...
钟离x原创人物 原神未来私设预警 含枭羽
七
天空岛的实力对于七神而言也是未知的,为了防止战火扩大,他们带上了各自的亲信爱将在蒙德集合,准备以进为退,先一步进攻天空岛。
“荧,离就拜托你了。”身为七神中最古老的神,摩拉克斯必然要在主战场冲锋。这一次进攻也并非全力以赴,而是试探天空岛的实力,水神、雷神和冰神被留在后方以防万一。这一次跟随出征的是身为哥哥的空,荧被留下来了。
荧有些意外摩拉克斯的选择,明明璃月仙众也有削月和留云,为何要选前不久还是敌人的她。
“她很喜欢你,不会排斥你的接触。”摩拉克斯将离的手放到荧的手中,动作缓慢极了,“很抱歉一直瞒着你们,离已经没有视觉和听觉了,请你尽量不要离开她的身边。”
荧的心中一惊,立刻望向与她差不多高的少女,即便他们正在说着话,离也没有望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偶尔眨眨眼,证明她不是个雕像。
“我会照顾好她的,放心吧。”荧收紧了手,没有询问更多的事。
摩拉克斯点点头,又望向离,即便知道离已经听不到了,却还是温和地说道:“等我回来。”
语罢,摩拉克斯便同其他四位神一同踏上了征途。
“没想到离姐姐的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之前我和空完全没有发现。”派蒙一点也不敢让人接近离,但凡遇上人都会飘在离身边隔开他们。
五百年前离还精神奕奕,能陪着她游山玩水,现在却连多走两步路都会喘气。荧猜想这多半和为她祛除深渊有些关系,愧疚又多了几分。不过,麻烦不会随着四神的出征而减少,没过几天,深渊激进派们又想着搞事,索性这一次凯亚已经想通了,干脆将计就计,准备将这群不稳定因素产出。
荧早早埋伏在凯亚和深渊约定好的见面地点,因为蒙德现在的情况特殊,容不得大量调集人马,所以她只拉上了临时组织的精英小队。她看了眼左边很红很烫的大人,再看了看右边至冬最好的玩具推销员。配合大概是没有的,但直接莽过去应该没问题。
应该……应该个鬼啊!
深渊那边来的家伙并不厉害,他们几人加上偷偷跟来的戴因应该没有问题,然而谁也没想到,派蒙竟然引着离到了这里,完全打乱了计划。
在幽谷一般的星辰之力闪耀后,神似天理维系者的派蒙从离背后挑起她的下颚,道:“摩拉克斯藏起来的珍宝换那个人的命,如何?”
“天理。”荧快要气疯了,血海深仇尚未了结,她竟然还敢拿离姐姐做筹码,甚至变成一个小东西一直藏在哥哥身边!“你给我放开她!”
“派蒙”面无表情地缓缓将手放到了离的脖颈,那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木讷的离却突然拔剑刺向身后,即便她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也意识不到,却还是能感知到危险,这下子,僵局被打破,达达利亚立刻补上一箭想击退天理,而戴因毫不犹豫地提剑冲了上去,挡住天理,将离抛给了荧。
坎瑞亚灭国的时候,他身为“终末之剑”却选择了逃避,这一次他绝不会再逃了。
“快走!”
凯亚和迪卢克同时架住了荧和离,也许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在戴因冲上去的时候,他们便默认了必须要有留下来殿后的人。荧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如果那真的是天理,殿后意味着什么,他们全都清楚。
达达利亚还在不断远程攻击着,荧看不到背后的战况,只能死命地狂奔。附近是有一个传送点的,如果能赶到那,只要能赶到那……
透着不详红光的黑箭击飞了达达利亚,几乎在同时,迪卢克松开了荧的手,提着刀向后放出了黎明。还有一支黑箭在飞向凯亚,一支比击飞达达利亚强上数倍的,连黎明都不能阻挡的黑箭。
“迪卢克!”凯亚也不自觉松手了,原本就跑不快的离失去了平衡,连带着荧一起摔倒了。
有些秘密连荧都不曾知晓,比如凯亚这一支遗民所传承的并不是血脉,而是一只来自深渊之神的眼睛。再比如,只要使用者抱有必死的决心,深渊之神会回应他的愿望。
看着被逼到极限,已经准备拿身体硬抗那支黑箭的迪卢克,凯亚抬手抓住了眼罩。他不能失去迪卢克,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即便是死,或是被深渊变成怪物,只要能救他,哪个神都好,请救救他吧。
金色的箭矢击碎了让狼末断裂的黑箭,荧难以置信地看着拿着弓箭的离,她的双眸闪耀着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耀眼的金色,细微的金色纹路爬上来她的手背和脸庞,第二支完全由她那奇特力量构成的箭已经在汇聚了。
天理怔住了。这是荧第一次看到天理的神色改变,她的眸中翻滚着剧烈的情绪,但又很快被压制下来。随即,天理笑了起来,那是讽刺的、疯狂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摩拉克斯竟然愿意为你违背契约。”天理的神色逐渐平复,道:“若是他知道了……”
金色的箭撕裂黑暗,在天理说完那句话之前将她彻底击碎,随着天理的身躯一同破碎的,还有离手中的弓箭。天理又变回了派蒙从天上掉下来,没人还有力气去接她,好在地上的野草够厚。离放下了双手,金色的光芒褪去之后,她便站不稳直接跌到地上,不断的咳嗽,咳了没几声便已经带着血。
方才巨大的动静惊动了还在蒙德的三位神,雷神带着水神飞一般地赶过来就看到了狼狈的小队。达达利亚被震晕了,没什么大碍,戴因虽然被打的很惨,但并无性命之忧。派蒙多半是力量耗尽了,这才一直睡着,没人知道醒来之后她是敌是友,暂且控制起来没有管她。唯独离,水神探查了她的伤势后,先是惊叹她居然还能活着,接着又摇了摇头。
拥有最强治愈能力的水神也无能为力。
一行人就地处理伤势,没人注意到从天空岛上飞来了一道金色的流星。
“老爷子?”第一个看到流星的是雷神,这下大家都抬起头来,眼瞧着那颗流星坠落在了他们的附近。
摩拉克斯从陨坑中走出来,新月的光芒显得他的面色格外苍白。他在众人眼前走过,从荧手中接过气息奄奄的少女。
离勉强睁了一半眼睛,似乎知道是谁抱住了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口便吐出了血来,根本止不住。摩拉克斯的神情变幻,最后竟然温和地笑了起来,轻抚着离的发鬓,道:“我知道的。已经没事了,睡吧。”那话语轻柔舒缓,是爱人间的呓语。
离终于平静下来,缓缓合上了双眸。
摩拉克斯的神情暗淡下来,他不再笑了,僵硬地仿佛是块石头。他擦净了离身上的血迹,全然不顾自己的衣袍早已被染红。
“……钟离……”荧已经快哭出来了,她答应会照顾好的离姐姐,不过几天便……
“不必自责,这样的结果我已有预料。”摩拉克斯没有责怪荧,只是抱着离再次飞走了,“其他三神很快就会回来,让我与她单独待会儿吧。”
若使我堕落(13)登台
他个子很高,身形匀称,眼睛深处闪烁的光芒让他像个从容不迫的猎手。当那双饱含看似真实的眼睛,风度翩翩的眼眸注视着你,全世界所有芳龄少女对于白马王子最梦幻的想象就仿佛得到了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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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钥匙造成的眩晕对于哈里斯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感谢那么多次使用它的机会。在进入德姆斯特朗造型粗犷,占地面积相当广阔的城堡时,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打动他。
灰黑色的石砖墙和大理石地面夺取绝大多数目光,除了校徽以外整个大厅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甚至校徽都被高高悬挂在头顶两米的位置,凛然不可侵犯之感从此油然而生。
Voldy在他身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带路,...
他个子很高,身形匀称,眼睛深处闪烁的光芒让他像个从容不迫的猎手。当那双饱含看似真实的眼睛,风度翩翩的眼眸注视着你,全世界所有芳龄少女对于白马王子最梦幻的想象就仿佛得到了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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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钥匙造成的眩晕对于哈里斯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感谢那么多次使用它的机会。在进入德姆斯特朗造型粗犷,占地面积相当广阔的城堡时,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打动他。
灰黑色的石砖墙和大理石地面夺取绝大多数目光,除了校徽以外整个大厅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甚至校徽都被高高悬挂在头顶两米的位置,凛然不可侵犯之感从此油然而生。
Voldy在他身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带路,有趣的是男人这样的优雅细致被放在德姆斯特朗中也没有任何格格不入,疯狂和野性从来都是他被粉饰的本性的一部分。
哈里斯和普通学生不同,所以他不必使用普通的门钥匙再被统一安排行程。他会被直接带到伊戈尔 卡卡洛夫面前做一个小小的自我介绍,再被安置在大厅,好像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一年级新生。
伊戈尔 卡卡洛夫有些紧张。
上次这样的不安占据他的身体还是在那次所有食死徒同僚们铭记于心的“大转移”时,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食死徒同时出现,银白色的面具几乎晃花他的眼睛,而伊戈尔早就开始思考如果黑魔王要决定大清洗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这次在听到黑魔王亲口告诉他自己有了一个继承人,而且这位黑暗皇子还要来自己这里上学时,他又与那股久别不安重逢。
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达到了上学年龄的继承人的存在,或者说就算有人知道那么这件事也被当作最高机密处理不准外泄。这两种不论哪种都不会是个好消息。
当然,对于他而言,这样的消息是个机会更是巨大的风险,这倒是应了那句话——难得的机会往往伴随巨大的代价。
若是能借此在这位黑魔王亲口承认的准继承人面前留下好印象,那么他这位校长——也就是与黑暗皇子接触最为密切的食死徒绝对会前途无量。
可是黑魔王的继承人绝对不可能是简单的十一岁孩子。卡卡洛夫左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右手魔杖一挥,锐利的视线似乎要焊死在时间咒青绿色的数字上。 他可能会很残忍,尖锐,虚伪,强大,无论是哪一种,黑暗皇子绝对不会是个很好管教的孩子,更会让他这位校长难留尊严。
尊严倒是无所谓,卡卡洛夫指尖轻叩红木把手,指甲碰撞木柄发出一阵噪音。没有食死徒会在绝对的实力压制,触手可及的化信仰为利益的机会下在乎那些偶尔缺少的尊严。他们是食死徒,是未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野心勃勃,是实力至上。
当然,也曾经是某些人眼中的肮脏和黑暗,恐惧和疯狂。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有些病态的笑容就绽放在中年人的皱纹里,亮色的灯光也难以拯救那样表情传达的阴冷晦暗。
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而已。他露出不屑的轻笑,似是在嘲讽自己之前莫须有的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很好碾碎的,挡住他们离主人更进一步的孩子。
只要能控制住这位小小的继承人…
哈里斯就是在这时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的。
“主…主人。”卡卡洛夫闻声立即站起身来弯下腰,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擦得锃亮的两双皮鞋和整齐的裤脚。
“嗯。”这是一声默许,卡卡洛夫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妖异的异色瞳孔里。
野心,工于心计,残忍,算计。千篇一律的情感略过他眼前,哈里斯颇有些不屑地收回了目光。
“这位是哈里斯•里德尔。”Voldemort丝毫没给卡卡洛夫缓冲的时间,冰冷的声音炸开在一片寂静里。
什么?卡卡洛夫积蓄的贪念被打翻剩下一地惊慌,刚刚那是…摄神取念?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没有魔杖,没有咒语的情况下对他这个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一个成年的食死徒使用了摄神取念?
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或者是收回自己的目呲欲裂,他机械地低着头,脑中的齿轮飞快转动。
“卡卡洛夫,”Voldemort坐在一把很明显为自己准备的华丽椅子上,不耐一点点渗透进冰凉的嗓音,就好像毒液浸润剑鞘。“你的不回应会让我很难做。”
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生物本能叫嚣着应对危险的讯号,卡卡洛夫急忙回过神,忙不迭地跪下,“大…大人,属下不敢。”
“很好。”Voldemort很显然无意对此做过多纠缠,只是一个浑浑噩噩的下属实在不适合自己交代任务。
但要是说自己对刚才哈里斯那番小小的表演不感兴趣也绝对是假话,他必须得承认,那样一个热身戏起到了很明显的作用——对于交代哈里斯身份而言。
里德尔?哈里斯几乎要笑出来了。不管怎么说,voldy都过于恶趣味了一些。混血的身份,里德尔这个听着就不是纯血的姓氏再配上优秀的能力和外表,这怎么看都是某些人在故意给他创造一个与当年的“汤姆里德尔”一模一样的背景。同样的纯血至上环境,同样的看似劣势,甚至是同样的…心境和理想。哈里斯微微地笑着,礼节和教养在他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可不会有多少人能参透那样平和假象之下的暗潮汹涌。
“里德尔先生。”说起来有趣,没有多少人知道黑魔王曾经拥有里德尔这样一个普通到平庸的名字。卡卡洛夫抬起身,想了想还是没敢直接坐下,“那么欢迎您来到德姆斯特朗。”
一口流利的保加利亚语
“幸会,校长。”哈里斯坐在Voldemort旁边的扶手椅上,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和卡卡洛夫对话,
“我对我之前的失礼致歉,”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指的是那次毫无预兆而且威慑力极强的摄神取念,而且哈里斯——当之无愧的黑暗皇子完全不需要为此道歉。可是,好吧,他还是这么做了。
“当然了,”大理石一般坚硬的假面配合着少年精致的脸庞扯出一个狡猾的坏笑,他轻轻一挥手,右侧的红眼就变得和另一只眼睛一样晶绿,眼底蔓延的金光依旧闪烁。
“这会让事情更简单一些。”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就像刚刚无杖无声地改变外表的那个人不是他。
卡卡洛夫心情复杂,黑暗皇子,或者说哈里斯不符合他先前的任何一种设想。他在同龄人中强大到夸张,尽管还无法打败和一个成年的,训练有素的傲罗,但是他的实力完全可以保证让他在德姆斯特朗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孩子们魔法的成长之路从现在才算是刚刚开始。
他太平和了,礼貌,优秀,这一切镶錶让他看上去是个普通,有钱的纯血家族继承人。但他不是。他是黑魔王的继承人,看上去他是个善良高贵到过分的小天使不能让这个事实产生一丝动摇。
至于控制?卡卡洛夫苦笑着把这个幼稚可笑的念头按回了心底最深处。
好吧,日子还长着呢。
“当然。”校长微微一笑,和蔼可亲的表情盖住了疯狂。
“以及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被特别关注的,行事方便的学生。”普普通通这几个字被重读,更像是无声的威胁,“望校长理解。”
“当然哈里斯,德姆斯特朗对你最大限度地宽容。”卡卡洛夫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只老狐狸,他自己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每名学生都握有传送到广场的门钥匙,新生会在入学信封中找到它。即今为止依旧没人知道学校的具体校址——离校前的遗忘咒和入校的唯一途径确保了这点。学生们陆陆续续到达的城堡外的平台,可是没有人往里走。所有人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找好年级对应的位置,等待着被统一组织再带入场内。
当然了,这不代表一年级新生们也能很快明白这个道理。
“喂,”一个褐发褐眼的男孩满不在乎地双手枕在脑后,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他身后一个红发小男孩提着两只硕大的箱子——很明显能看出其中一只不来自他本人。
“你快点,里奥。”棕发男孩满脸不耐烦地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同伴,吓得里奥战战兢兢地不住道歉。
“对…对不起,卢卡斯,只是这真的很重…”里奥刚说完话就露出了痛苦的深情,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的。
“你说什么?”卢卡斯愤怒地睁大了双眼,满头乱乱的鬈发跟着他的动作而抖动让他看上去仿佛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他猛地转过身推了里奥一把,“别到了学校就忘了你自己和你们家是什么身份!”
他的尖细的声音在一片安安静静站立的人群里实在过于突兀,里奥的脸红透了,头也低低地垂下,嘴里嘟哝着抱歉的话。
“你们…”一个头发微卷的棕发少女欲言又止地看着争执——或者说一方单方面被另一方压迫的两人,她刚刚要插话,一个修长挺拔的身躯就站在了她面前接手了眼前的闹剧。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争执,”哈里斯意有所指地把目光从趾高气扬的卢卡斯移到一句话都不敢说的里奥身上,“实在不像二位绅士所为。”他微微欠了下身,着重强调的“绅士”二字反而让卢卡斯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又是什么人?”卢卡斯正在气头上,他颇有几分嘲讽意味地抬起眼,想好好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自己教训跟班就更恼火地发现,眼前的少年似乎比自己高小半个头。
“我吗?”哈里斯像是被逗笑了似的,他大发慈悲地低下头给了小少爷瞻仰自己的机会才缓缓开口,“这不是很重要,不过我想我们要入场了。”
果然,不知何时那两扇铁门已经悄然开启,而两位老师也出现在了门前。学生们有序地把行李摆在固定位置——它们会被自动安置在学生宿舍。
哈里斯先一步迈开了步伐,轻飘飘的一句话摔在几人耳边。
“你们会知道的。”
德姆斯特朗不存在分院仪式。学姐学长会在新生到场后进行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而在这之后校长会统一点名,发放学生身份胸章。
整个礼四四方方,而餐桌则呈现环装摆放。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本身就不多,每个年级只有堪堪四十余人,一共六个年级整所学校的学生甚至不达三百人。环成一圈的桌子绕着硕大的礼堂,似乎永远都坐不满。学生们由年级高低顺序站在被环起来的空地,等待被点名和发放胸针。
一直到表演结束,卢卡斯和里奥的眼前都似乎还晃着刚才那人的脸。
里奥有些脸红,那绝对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张脸了。从小他自己就被很多人夸赞外貌——即便多数是把他当做商品一样评估,可是连他都要承认,方才的少年比他要帅气更多更多。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深邃和美丽,梅林啊,那双绿色的眼睛几乎缱绻着金色的弧光。
“卢卡斯•萨克森!”卡卡洛夫举着羊皮纸,眼睛不住地往站在角落的哈里斯处瞟。即便如此他还是注意到了在念了这么久一个名字之后,名字的主人居然没做出一个回复。
“卢卡斯•萨克森?”萨克森家族?卡卡洛夫眯起眼,这样的冒失可不是一届古老纯血家族继承人之所为。
“到!”卢卡斯意识到自己的走神,气恼地“啧”了一声快步上前。
“下次不要这样。”卡卡洛夫微笑着看向少年,丝毫看不出适才的不耐。他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胸章,弯腰递给没来得及消减眉间阴翳的少年,双头鹰和鹿头校徽在胸章上闪闪发亮,另一面则雕刻着卢卡斯的全名与正面交相出现。
“嗯。”卢卡斯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接下胸章,甚至没有一句道谢就直接转身踏下台阶,匆匆走向长桌。
卡卡洛夫对此不置可否,魔杖再次悬起羊皮纸,他慢条斯理地继续念着名字,“里奥•萨克森!”
“到…到!”里奥慌慌张张地穿越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堵堵人墙。在卢卡斯发火之后他被刻意甩在了身后,更不幸的是他直接一路被挤到了最后一排。
在他好不容易站上台子领取胸章时,一阵阵不明显的哄笑声还能隐隐传来。
“嗯。”卡卡洛夫甚至没看里奥一眼,直接把胸章放在他手心后就再举起羊皮纸准备念下一个人的名字。
里奥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他顺从地点点头,微不可查的声音呢喃了一句“谢谢”后就仓惶地逃向长桌。
“伊凡娜•弗莱舍尔!”
“阿兰•沃尔夫!”
……
“哈里斯•里德尔!”卡卡洛夫尽量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尽可能语调平和地念出了这个自己至今心有余悸的名字。
从男孩赞许的眼神来看,在掩盖身份这块他做得很不错。
“谢谢。”男孩礼貌地接过胸章,甚至微微倾身还给他行了个礼。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族姿态都是那么自然,可是不免依旧有人议论纷纷。
“里德尔?有人听过这个姓氏吗?”
“从来没有…这更像一个英国名字,我的天,我可从来没听过德姆斯特朗连英国佬都收。”
“但即便是英国,就我的记忆所言,里德尔也不在纯血二十八家的名册里面。”说话的是一个淡金发色,灰蓝色眼睛的少女,她轻灵的嗓音很容易就引起了在场大多数人的注意。
哈里斯的出场掀起了一阵小小的风波,半数由于他在广场上对萨克森家族嫡系继承人的所作所为,半数由于他出众到一定程度的外貌。
这都抵不上德姆斯特朗近百年来第一次疑似接收了混血学生的消息来得猛烈。
没人怀疑哈里斯会是麻瓜出身——德姆斯特朗城堡拒绝麻瓜出身进入,这是百年来魔法的效力,没人会质疑它。
德姆斯特朗只收纯血学生,这几乎是所有巫师的通识,而现在——一个貌似混血的学生混入了其中。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某些字句甚至传到高台上清晰可闻——它们多数来自满头怒火失去理智的卢卡斯。
卡卡洛夫尴尬地笑笑,转头严肃地大声呵斥:“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都是这么没有教养的吗?我想各位教授以及你们的父母都有教过你们在公共场合对人该有最基本的尊重——这样显而易见的道理。”
真有意思,哈里斯内心嗤笑。不得不说,卡卡洛夫这个人还是很聪明的,为了完美地履行一个让他做普通学生的要求,刚刚的一席话看似是在为他开脱,实际上没解释任何事情——一切都等他自己处理。
他对自己这位校长的印象分终于提高了一点点。
哈里斯从容地笑笑,慢悠悠地转过身,没施舍给无知的民众们任何一个眼神。他的唇角逐渐放下趋于面无表情,眼睛里的金芒愈来愈盛,这让人没来由地只能感到危险和寒冷。
聚拢起来犹如实质的目光被哈里斯满不在乎地抛在脑后——看似如此。每一个议论的人都被少年深深印刻在脑子里,感谢萨拉查的遗产——听清这些目光短浅的学生的话简直轻而易举。
在把每一张脸和每一句话语对号完毕后,哈里斯愉悦地发现点名仪式已经结束了,而自己身边还没有任何一个人。
他对此并不意外。校长的态度摆明了是只针对“大庭广众之下”的挑衅,他简直对于想要暗中敲打自己或者问清楚事情的学生数量感到病态的期待了。
“啪,啪,”一位盘着头发,满脸威严的女巫从教师席上站起身,“接下来请二到七年级学年的级长和引领学生回宿舍,学生会长出列带领一年级新生到对应宿舍。”
“是。”一列学生应声出列好似早有准备,高年级的学生也都迅速放下刀叉,有序地排好队伍准备回宿舍。
“倒是真有些军队的意味。”哈里斯松开了一直握在一起的双手改为撑在桌子上站起身,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一年级新生到我这里来!”一个留着浅金色短发的少女胸前别着一枚金色的胸章彰显她与他人的不同,红色的皮草大衣上还佩戴着特制的丝绸带子。
“我是学生会长玛莲娜•佩里斯,”清冷的女声毫无感情地响起,“接下来我会带你们到一年级宿舍,请跟紧我。”没有管是否有人没跟上或是要掉队,她径直转过向礼堂的侧门走去。
“我希望你们能够在这一遍都记住路线,下次不会有人特意带领你们。”她自顾自向前走着,不大的声音却足以清晰到让稀稀拉拉的新生都听清。
好戏要开场了。
———————————————————————————
德姆斯特朗篇章正式开场,为期很多篇(!)哈里斯在这片最初的舞台上会好好表现更会逐渐成长!汤姆苏(误)之路的开端!(倒也不是)
一些小知识科普哈:
1.德姆斯特朗只收纯血学生(官方)
本文私设为不收麻瓜种(因为城堡魔法拒绝)但收混血纯血(以便哈里斯入内)。
2.没人知道德姆斯特朗具体位置,来访者都会被消除记忆。
此设定保留
另外,信息都是我目前能查到的最全的关于德姆斯特朗的信息!查了很久很多但能力也有限!如有不符合官方(我没查到的)那么就作为私设!!感谢包容!ヽ(○^㉨^)ノ♪
【All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12
◇又名《吐槽役转行事业线》
◇星际机甲
◇伪战五渣真贫穷•金,有原创人物
◇因为小副本太精彩,不忍分章,所以本篇8k+,当作打赏加更4k
◇好累(瘫)
嘉德罗斯闭着眼睛小憩,被底下闹哄哄的吵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哗啦哗啦
叽呱叽呱
咯吱咯吱——
“给老子闭嘴!”
起床气一上来闭着眼睛把面前的茶几踢歪了。
而放在上方的茶水自然也遭了殃,撒了一地,把昂贵的漂亮地毯濡湿了一大块。...
◇又名《吐槽役转行事业线》
◇星际机甲
◇伪战五渣真贫穷•金,有原创人物
◇因为小副本太精彩,不忍分章,所以本篇8k+,当作打赏加更4k
◇好累(瘫)
嘉德罗斯闭着眼睛小憩,被底下闹哄哄的吵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哗啦哗啦
叽呱叽呱
咯吱咯吱——
“给老子闭嘴!”
起床气一上来闭着眼睛把面前的茶几踢歪了。
而放在上方的茶水自然也遭了殃,撒了一地,把昂贵的漂亮地毯濡湿了一大块。
一旁静静收拾手中资料的卡米尔目光一顿,尤其死死盯在那块被濡湿的地毯上,仿佛要把它烧出一个洞。
呵。联邦皇太子,好一个飞扬跋扈。
他一向认可嘉德罗斯的铁血手腕,但看着眼前明显任性找茬没事找事的男人,他开始怀疑这次协议能否正常签订。
这次协议代表的就是帝国派和议会派的第一次私下和解,因为这几年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独立军搅局,这个完全是民间兴起的小组织竟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搅出一番风云,甚至开始触动双方的利益。偏偏又聪明得很,一开始把自己隐藏得好好的,借着自己干下的事儿把本就针锋相对的两派关系搞得更加乌烟瘴气。
这个独立军成长得太快,叫他们不得不停止争斗先腾出手把这个烦人的跳蚤碾死。
所以,这个协议算是防止背刺偷袭的保证。
但嘉德罗斯的态度,难说他究竟是不是故意表明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卡米尔沉吟许久。
看来,他要考虑一下是否要让出一定利益了。
真是群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帝国派。
卡米尔在心中暗暗鄙视。
并不知道自己被对手唾弃的嘉德罗斯总算挑起眼皮看了几眼下方,傲慢地抬了抬下巴:“刚才胜出的……是个A级机甲单兵?”
“动作看起来是个练家子,不过很莽,如果精神力高一点,估计就是个不错的人才了。”
“二十号是今天来的新人。”一旁侍立的总经理点头哈腰地补充道。
卡米尔道: “虽然不错,但他打不过‘三毒’中的任何一人。”
“没意思,你让那三个什么毒一起上好了,弱者的挣扎还是早些结束好了。”
嘉德罗斯随意地挥挥手,丢下这么一句话。
“皇太子殿下,您刚刚才说如果这个新人赢了,就多给他一些钱的。”
卡米尔的“钱”字咬得很重,这是变相地嘲讽嘉德罗斯这个皇太子道貌岸然出尔反尔。
嘉德罗斯对此没反应,像听不懂一样装傻,“哦,那就用这些钱给这个人买个坟墓吧。”
说完,见卡米尔不搭话,又倒了回去。
切,没劲。
36.
当金飞一般跑回修理厂时,就看见那个坏脾气的修理厂师傅正盯着实时转播屏幕发呆。那种呆滞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个绝世美女。
笑死了。
金挥一挥手,一下跳进了隔间,“大叔!工具和场地再免费借我一次!”
师傅正呆滞地看着上一场比赛的重复,眼睛完全没有焦距。乍一耳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草!是那个臭小子!
师傅瞬间站起了身,猛虎出山的架势扑了上去,结果正好撞上被狠狠关闭的门。他也不管,使劲拍着门,大声嚷嚷:“臭小子,你神了啊!拿通用机甲打S级机甲!你他妈怎么做到的!”
那拍得一下比一下用力,铁做的门都被撼得震了震,他还没继续嚎几句,就见金一脸无奈地推开门。
“大叔,我没锁门。”
机甲的色泽不仔细看仿佛是血滴一般的赤红,但仔细看来却是黑色的,边缘泛着奇异的红色,却是火焰一般的色泽。入手金属冰凉冰凉,金搓着手,满眼放光,在机甲上东摸摸西摸摸,满脸猥琐劲儿。
机甲机身极其流畅,呈现出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光是站在那也有一股气势——如果它的头还在的话。
因为金的注意,所以这个头还是很好安回去的,也不至于出现打着打着自己的脑袋滚了下去。
啧,光是想想就觉得惊悚。
师傅凑在一边,看着金拿着随身的纸笔写写画画,看起来还挺新奇。
“像你这样用纸笔的机甲师已经不多见了。”
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科技发展,用纸笔设计实在是太慢了,现在很多机甲师都选择采用自己的光脑直接设计,但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那是他自学机甲时留存下来的习惯。
但是这具身体实在是没有肌肉记忆,哪怕金对于徒手画设计图再怎么熟练还是一个劲手抖手抖,笔挺的直线硬生生成了曲线。
金的脸都黑了。
连一旁的师傅都忍不住啧了一声。
算了。反正也是草图。
还剩下十分钟。
金一拍桌上的设计图,嗖得一下跳起来飞到工具架上,左手螺丝刀,右手扳手,嘴上还叼着一排螺丝钉,一门心思地扑倒机甲上。
他娘的,为什么每次我要改装机甲都是生死时速!金想起自己在测试时的疯狂,气得手下动作都利落了不少。师傅似乎是看他可怜,也跟着打下手。
挂在墙上的分针一点一点地挪动,最终挪到八上。
完成了!
首级被完美地安置在机甲上,金好好修补了一翻这个机甲的“陈年旧伤”,顺便对它进行了精细的调试,他敢担保现在这架机甲的状态完全能达到它原本的巅峰时期……甚至更高!
参与修理一架S级机甲绝对是一件令人回味无穷的事。师傅双手环胸,看向这架仿佛焕发着新的生命的机甲,眼中是老父亲一般的欣慰。
“糟了!时间到了!”金把机甲一收,立马往擂台跑。
“我去,小子,记得开打前好好适应一下自己的机甲!”
“没问题!谢谢大叔啦!”金遥遥地挥了挥手,身姿极其潇洒。
“这小子……”师傅失笑,扭头又拿起被金抛到地上的设计图,线条极其潦草,但仍能窥见其下的精巧构思。
能用通用机甲打败S级机甲,能够自己改装调整机甲……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将视线重新转回屏幕上——那里正播放着人声鼎沸的擂台。
有些人,就是天才。或许,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许真的可以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37.
金踩着点赶到。
“为提供更好的观看体验,规则临时改变,擂台变为四人混战制。”主持人面无表情地宣告新的规则。
四人混战制!
还什么为了更好的观看体验,说着好听,这不就是把这个小新人往死里逼吗?!
“三毒”本就是一同协作的组合,默契度高,更占了人数优势。双拳难敌四手,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新人死在擂台上的样子。
而彩蛛双手环胸,相当不屑地冷哼一声,“东家是看不起我们吗?就那个小新人,我一个人就能把他弄死!”
彩蛛一撩自己卷曲的长发,长腿身材凹凸有致,相当火辣。光是站在那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凯鳄连忙发出嘘的声音,示意彩蛛闭嘴,“毕竟是贵族的心思。”
“只怕先弄死了这个小新人,我们就得互相残杀了。”
黑曼巴身材高大,立在那,如同一座巍峨的黑山,深沉的煞气让人下意识地躲避。
“那不挺好?反正我们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不是吗?趁早解决解决我们仨之前的仇。”彩蛛冷笑,磨着自己自己的光滑的指甲。
“乐意奉陪。”黑曼巴直接呛声。
“嚯,你们两个,怎么又开始了?”凯鳄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却没有任何劝阻的行动。他像局外人一样双手环胸,眼睛眯了眯,仿佛有精光闪过。
不约而同的,他们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被另一个人打败的可能。
笑话,就算组内关系再怎么僵,他们怎么可能打不过区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新人?
唯一要提防的,当然是其他两人的刀子了。
指不定刚把那个小新人打残扔下去,转身就被插了两刀。
比赛开始。
金与三毒是对半站,泾渭分明。随着开始的一声令下,对面三架机甲都迅速地向他逼近。
形式非常不利。
黑曼巴挥舞着长枪,刺、拨、挑、绕,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金不得不架起黑刀抵御。突然,黑曼巴拉开距离,一把刀直刺面门!
是凯鳄!
彩蛛见缝插针,挽弓搭箭,唰唰唰三下,三箭射出。
前有狼,后有虎。
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屈身躲过擦着面门刺来的刀,一手抓住袭来的长枪,黑曼巴下意识要抽走,金便顺着他的力道旋风一般地旋转,左手黑刀舞成一个旋轮,乒里乓啷!锋利的箭矢被轻易削断。
金不敢大意,趁着三人一瞬间的愣神,硬是冲出来三角包围圈。
他应该庆幸,生死场禁止携带能量炮之类的能量武器。否则,早在彩蛛对着他的后背发射炮弹的功夫,他已经连渣子都不剩了。
头很疼。
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打持久战。
黑曼巴再次逼近,近战、刺客,远程?真是个好组合。
三位S级,无论如何他是绝对打不过的。超A级精神力终究不能把S级机甲的力量发挥到十成十,除非……
“系统。能不能提高我的精神力阀值。”
金吃力地抗下一波进攻。而且不死心地在黑曼巴的身上划了几刀。
【不能。除非宿主坐好魂飞魄散的最坏打算。】
……行,我拒绝。
三个人……必须先攻破一方。
金努力牵制着战局,但无法避免体力的巨大消耗。混乱中他若有所思看向仍游移在擂台边缘的彩蛛。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彩蛛始终位于轻型机甲远程攻击的最安全距离,每一次攻击都是暗招,除了尖锐的箭啸声,几乎是无声无息。
她在防备,又或者说,想要渔翁得利。
显然抱着这种打算的人并不只是她一个人。无论是黑曼巴还是凯鳄,从来没有背对过彩蛛,甚至在攻击的空隙里,似乎还微微朝彩蛛的方向望了望。
金能拖延战局,一方面,的确是他的实力,另一方面,对手也处处收手。
毕竟这是混战擂台。
“小子,那‘三毒’的厉害你可能没有见识过,但他们合作的能力绝对不是1+1+1=3,你肯定免不了一阵苦战。”
“当然,他们队内不和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改装时大叔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金嘴角勾起,眼中如有暗火跳跃。
说到底,像他这个横空出世的“小虾米”肯定不会被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看上眼,说到底,真正的重头戏难道不是这“三毒”的内斗吗?
不要在清除小障碍的时候就使劲全力,毕竟之后还有硬仗要打。他们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金眼中盛满了戏谑的笑意,瞳孔中,战意如火一般熊熊燃烧,仿佛燎原烈火,势不可挡。
好得很,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样不认真地对待他。
金轻巧地一跃,躲过黑曼巴的一枪,直直向不远处的彩蛛冲去。
彩蛛很是无聊。
她可是远程,放放冷箭就够了。只要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战火怎么烧也烧不到她的衣角,如果那个新人被打败了,她也有足够的缓冲时间对付黑曼巴和凯鳄。
她的算盘可是打的噼里啪啦响,却没想到这个新人居然在他们三人的连攻下撑了一轮又一轮,这让她都微微惊了一下。无论如何,哪怕私下关系再差,但是长久训练下来的默契和战斗素养足以让三毒的合攻兼具矛和盾。
没有人可以单枪匹马在三毒手下成活五轮。
没有人。
可这都第九轮了!这人难道还没有被耗死吗?!如果是个正常人,早就应该被累死或者被心神折磨得痛哭流涕了!
一人敌三,死亡步步紧逼,还要努力避过明枪暗箭。黑曼巴一身骇人煞气血气,难道还没把这个压垮?
太离谱了!
彩蛛越想越心惊,手下放箭的速速竟然也越来越快。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被围攻的赤色机甲竟趁着空隙,直直地冲向她!
黑曼巴和凯鳄仍受攻击的惯性思维,一枪、一刀落空,有整整三秒愣在原地。
完全给那人留下了奔跑的时间。
中央擂台整整十几米的跨度,那人速度快得几乎有了残影,一瞬间就到了彩蛛面前。
你他妈到底是中型机甲还是轻型机甲!怎么速度比她这个轻型机甲还快!迎着劈头而下的黑刀,彩蛛硬着头皮拿弓身抵挡。
嘭!
留下深深的刀痕。
彩蛛疯了一样地要拉开距离,谁知道这个机甲却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仿佛死神收割人头一般。
黑曼巴和凯鳄奋力追击,然而距离赤色机甲之中都差那么五米距离。
手中的弓箭几乎被拦腰斩断,勉勉强强维持着原来的形状。
这究竟是什么刀啊!明明她的弓箭也是用顶级冰钛合金制成的!
然而彩蛛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就见冷光一闪,精神海仿佛被电击了一样。
轰!
彩蛛的机甲被硬生生拦腰斩断!
怎么可能!!!
一瞬间,全场哗然!
金面不改色,错身躲过成功追上的凯鳄的偷袭,一脚将彩蛛踹下了擂台。
暗紫色机甲断成两截,狼狈地躺在擂台上,再也动弹不了一下。
“彩蛛淘汰!”
很好,解决一个放冷枪的。
“你们两个,尽管来吧!”金冷笑一声,做了一个勾指的手势,气场全开。
38.
轻敌了。黑曼巴和凯鳄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面前的深红机甲机身已经布满了斑斑刀痕,但还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防御力出乎意料,而且机动性也很强,不然以速度见长的彩蛛也不会落在他手上。
如果因为内斗败在一个新人手上,不光会被同行嘲笑,东家都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合作。
黑曼巴,是整个小队综合实力最强的。以最凶猛、速度最快的蛇形星兽为名,擅长速攻,威名远扬。
凯鳄,有鳄鱼一般的潜伏能力和耐心,也同时拥有鳄鱼惊人咬合力一般的攻击力。
哪怕失去彩蛛的远程支援,他们的实力也绝对不容小觑。
凯鳄朝面门刺来,金后退躲避,下一瞬黑曼巴不知何时到了金的背后,手中长枪缩短,尖锐的枪头如剑刺向金的背后,一掌紧随其后。
前刀后枪,金后脚抵地,向下一蹬,向右侧滚去。在那一瞬间,刀离他的胸口不过几厘米,而枪尖甚至在他的脊柱处划出一道鲜明的白痕。
金抬手要以刀劈开黑曼巴直指的尖枪,怎知凯鳄几步袭来尖刀一挑,狠狠刺入机甲握刀的手掌,金的手被迫一松,而黑曼巴手中长枪突然变长,打向黑色大刀。
“铮——”!
刀刃飞起,远远地落在擂台边缘,似乎还回荡着痛击的悲鸣。
卸刃。
黑曼巴和凯鳄如心有灵犀一般一同冲上猛攻,刀光沥血,仿佛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前面的判断完全错误!黑曼巴和凯鳄的作战身份是伪装的!看似主攻的黑曼巴实则擅长速攻纠缠,而看似耍阴招的凯鳄却是主攻的凶兽!
这是阴谋,比明面上的阳谋不知凶险多少倍!
有观众甚至有些不忍地闭上眼,毫无疑问,1v2,而且武器还被打落,空手白刃,这个新人恐怕要血溅当场了。
铮铮刀剑挥舞之声不绝于耳,破空刺破人的耳膜,令人从心底战栗不已。
然而,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五分钟,裁判还没有宣布淘汰!
怎么回事?
有人偷偷透过指缝看向擂台,却见那三个身影仍在缠斗!尽管仍是一面倒的态势,那个深红机甲却的的确确地扛了下来!
“二十号!我去!他居然还没死!”
“那是,那是刀!他的刀不是飞了吗?他哪来的刀?!”
原应该落败的深红机甲,手中竟仍握着一把银色长刀!正与对面两人死死相抗!
黑刀是从赤狼那边买一送一拿来的,而金早就自己准备了一把银刀!
为了以防万一,这把银刀一直被藏在机甲的某个伸缩机片,危急关头,正是时候!
银刀被金称作惊寒,用的是十州陨铁,金在一次成功用偷袭打过宋琦师时宋琦师慷慨赠送的珍惜金属。
为了铸好这把惊寒,金请假休息然后没日没夜地埋头工作室两天两夜,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幽魂,好像所有的精气都被这把刀精吸去了似的。
如果论趁手程度,那一看品阶就不低的黑刀也略逊一筹!金骤然拔刀,只打得人措手不及!
双拳难敌四手。金勉勉强强撑住必死的局面,然而黑曼巴和凯鳄不愧是曾是九十连胜擂主,招招毙命,越发狠辣。尤其打斗的身法极其诡吊难测!金被压着打,一方面被动防御,一方面也在不动声色地解析着对方的路数。
只有明确对方的套路,才能预判。只有学到更多,才能打赢更多的人。
金到底是长期接受军部系统教育的,哪怕自己在野路子的歪路上一路狂奔,但大部分的色彩都太过正道。而现在,他急需积攒一些阴招。
比如……
“靠!”
眼前银光一闪,凯鳄躲闪不及,感觉右臂关节处仿佛被什么扎住,疼痛万分。而被他压着的金突然暴起,不顾一旁黑曼巴的威胁,刀刃银光闪闪,似雾如龙,他只感觉到手臂被轻巧地一刮,就感觉右半身一轻。
——他的右臂,竟然被完整地卸了下来!
完完整整,仿佛是通过机甲师精细的操作而拆卸下来的机甲手臂,除了一些电线整齐的切面,静静躺在地面上的手臂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嘲讽!
而同时落在地上的,是一片小巧的飞镖。仔细看的话,形状似乎和之前第一次见面雷狮扔出的飞镖异常相似。
别忘了,金不仅仅是一位机甲单兵,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机甲师!他的机甲手艺,才是破局的关键!
优秀机甲师的改造,怎么能只是调试数据这么简单?
“又没说只让带一件备用武器。”金笑嘻嘻地解释,手臂一抬,手臂上瞬间又弹出一片飞镖,准确无误地钉在凯鳄的左臂上。
凯鳄如梦初醒,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不能让这个人再补上一刀了!
“不能再让我补上一刀了,对不对?”
金轻巧地避过黑曼巴的一枪,语气中又带上明显的笑意,“不如挥动一下你的左臂?”
凯鳄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左臂,谁知一阵咔咔的脆响突然响起,众目睽睽之下,那小小的飞镖竟然仅仅在抬手的动作中就被深深搅入机甲手臂,火星四溅,左臂掉落!
金看着已经成为独臂维纳斯的凯鳄,笑出了声。
好家伙,这一招“随机拆卸”可真是百试百灵,毕竟,连大名鼎鼎的铁血蔷薇宋琦师都没有躲过这一招!
没错!金“偷袭”得到十州陨铁,就是靠这小小的飞镖!
他还取了个名儿,“随机拆卸”,不是不确定的“随机”,而是随便你什么机甲我一片飞镖都能给你大卸八块的“随机”。
“凯鳄,失去战斗能力,淘汰。”
裁判冷静的声音在寂静得仿佛一根针落下都清晰可闻的大厅内,如一击重锤砸在众人的脑袋上。
一瞬间,寂静被狂热卷没!
“我的上帝,我的老天爷啊!他怎么做到的?一片飞镖,我的老天爷啊!那只是一片小小的飞镖而已啊!”
“这是机甲单兵能做到的事情吗?这他妈是吗?”
“我去凯鳄这样子也太搞笑了吧我的妈呀哈哈哈哈哈,他让我想到了金色广场上的无臂雕像,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黑曼巴都傻了!哈哈哈哈三毒不行了!居然连一个新人都打不过!”
“谁能想到这个新人这么骚,谁能想到,谁能想到还有人不仅搞暗招,还是这么损的暗招!”
“‘砸锅卖铁搞机甲’,啧啧啧,干脆直接叫他兵师得了!”
兵师!
不知是谁在观众席里说了一句,顿时周围的人都陷入片刻的寂静,所有人的都在想又会打,又会拆的,不是兵师,是什么?
然后更加狂热地大喊:
“兵师!兵师!兵师!”
“让黑曼巴见识见识你的厉害!让蛇也瞧瞧工程的力量!”
这个称呼疯狂蔓延,几乎整个会场都在激动地呼喊“兵师”。
“没想到我还挺受欢迎?”
趁着凯鳄淘汰的空隙,金已经走到了擂台边缘,弯腰要捡起黑刀。
此时,他背对着黑曼巴。
黑曼巴听着场上的呐喊,脸都黑了。他抬头看了一眼贵宾席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看到了少东家那双冰冷的眼。左不过被打入底层,但至少打败这个新人,下场也会稍微好一些!黑曼巴彻底放开手脚,近乎疯狂的冲了上去。
S级精神力全开,金在同时感受到危险感,果断放弃手下的黑刀,飘一般地滑到擂台中央。
黑曼巴,能以这种凶名远扬的星兽为名称,黑曼巴单人实力绝对过硬。但为了和其他二人打配合,他不得不收敛实力,藏拙。这也是他不满“三毒”组合的一个原因。
金再多,也不过是超A级精神力,面对精神力高于自己的人,天生就会感受到迫人的威压。血液加速流动,心脏一下又一下地收缩,泵出,被强大的压力压的紧缩。
仅仅只是无声的对峙,金就感觉自己搭在键盘上的手已是一片汗津津。
不,这种威压,不只是S级,这个人的精神力已经到了S级巅峰!
跨阶战斗,还是以天赋天堑为标准。金在心里暗暗啧了一声。
刀光剑影,速度和火光交织,如同暴力美学的旋舞,没有人能看清擂台中央内纠缠的两道残影。刀枪碰撞之声如玉石相撞,密密麻麻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
极致的战斗,酣畅淋漓。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是跨越品阶的战斗!因为他们仿佛看到了,金龙虚影与黑色虺蛇在上方纠缠打斗。唯一不同的是,金龙虚影更加飘渺,却真真切切地存在。
神话中虺后有蛟,蛟后有龙。
S级巅峰的精神力使虺的身体近乎凝实,然而那是,那可是,金龙虚影啊!
3S精神力才可能存在的精神兽金龙!
可兵师明明只是A级精神力!
难不成,是贵人出手了?
S级精神力以上的机甲单兵可以凝结自己的精神力,幻化出心灵投射出的猛兽。精神力品阶越高,精神兽品阶越高,精神力越强大,同理,精神兽越强大。
金龙对黑虺,无异于老祖宗对不知几辈的孙子,哪怕只是虚幻如雾的虚影,也足以碾压区区黑虺!
金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黑曼巴兔子急了也咬人,凶性上来甚至凝结出自己的精神兽想要来击溃他的精神海。
他只是A级精神力,还远不能凝结出精神兽!
可这样下去,会死的。虺张开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咬碎脆弱的精神海。
金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原本的精神兽,那是一条九爪金龙。
龙以九爪生,以金为贵。
精神力被压缩压缩再压缩,偌大的精神海,竟然被金一寸寸压缩成一滴金色的液滴,而此时这滴液体竟然开始沸腾!金的注意力极其集中,他已经摸到了那个屏障,只要,只要突破它,只要突破它!
金龙在脑海中缓缓成型,金色碎屑缓缓聚拢,惟妙惟肖地绘出威严金龙。
“龙、战、于、野。”
精神力一下一下冲撞着那层屏障,越来越薄,越来越薄……
“其血——玄、黄!!”*
随着一身暴喝,精神力终于如洪流一般冲破困扰已久的屏障,原本如湖泊般大小的精神海真正迈入“海”的行列。
九爪金龙破海呼啸而出,霎那间,掀起惊涛骇浪!
而深红机甲的头顶,赫然立着威吓的金龙虚影,一声龙啸,几招之后,黑色虺蛇瞬间被吞入龙尾打散。
黑曼巴嘴角溢出一丝血,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滴,检测到宿主数据更新。】
【恭喜宿主凭借自身力量突破精神力瓶颈,当前精神力为:A→S级。基于宿主良好的表现,免费为宿主治疗全身伤势。】
【滴,恭喜宿主完成剧情高光点: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支线。奖励将会在三天内以多种方式到达宿主手中。】
金站立在擂台之上,刀刃雪白,抬头,遥遥望向最顶层的贵宾包厢。深红机甲在灯光下如同裹着血的墨色,他的头顶,一条金龙虚影盘曲。
这一战,“兵师”一战成名。
许多年后关于该战的视频流出,有人疑惑地指出似乎某位将领的精神兽就是九爪金龙体,但很快就被怼了回去。
如果是那位将领的话,这么多年前,他才十九岁,怎么可能将老牌战士“三毒”打败。况且精神力根本无法后天提升,那位将领可是3S精神力,全星际根本找不出几个!
更多人相信,这个“兵师”仅仅只是个A级单兵,而当年坐在贵宾席上保护他的,正是那位将领。甚至因为相似的作战风格和刀刃,有人大胆猜测,兵师实际上就是那位将领的徒弟。
谁又能想到,这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小剧场:
彩蛛:我有一个心上人,他终有一天会架着酷炫的机甲……
金:(拔刀)千里来取你的狗命。
“惊寒刀”取自:“一剑霜寒十四州”之义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取自《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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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文末“将领”这里解释一下,这里是类似于“那时的他还没有想过,自己的一时优柔寡断,竟让自己家破人亡。”这样的形势。在小说里都是很常见的套路。
将领是金几年后的身份,并不是原世界设定,原世界的金还只是上过战场的机甲师预备役,这个平行宇宙中,金将走得更快更远!
至于是哪一派的将领现在还是悬念,欢迎买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