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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

嗨大家好!我终于开始用我的lofter啦

我的名字是【viv】,普通的学生阿宅,兴趣使然的创作者。

平常以原创角色(oc)作为题材创作。一般以插画/动画/音乐为主要创作形式。

稍微挑选了一些红色系的作品,插画里的角色叫做“维维鲁耶”,是我笔下已公布的原创角色之一。他的个人出场动画以及档案动画在小破站有连载。有兴趣的话还请务必来看看!(id:viv,见p4)

今后我会陆续在lofter更新一些个人作品和随笔,还请多多指教!!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能够拥有一个小蓝手吗,谢谢你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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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à la...

Confession à la vierge

     【聖母誥解】


序章漫画的插图!这条剧情线我真的很爱强调施普佛德的红金印象色。

说起来我在思考之后要不要自己另开一个tag堆放作品,lofter的【维维鲁耶】tag还是专门留给二创老师们比较好?


PS.衣褶有照片参考

Confession à la vierge

     【聖母誥解】


序章漫画的插图!这条剧情线我真的很爱强调施普佛德的红金印象色。

说起来我在思考之后要不要自己另开一个tag堆放作品,lofter的【维维鲁耶】tag还是专门留给二创老师们比较好?



PS.衣褶有照片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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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新朋友吗?” 摸了...

“你就是我的新朋友吗?”

摸了修勾,ta真可爱(T ^ T)

“你就是我的新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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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羊人

【原神乙女】99朵玫瑰

 达达利亚单人向


  

  00


  血色浸染了外衣,像一朵热烈的玫瑰在我的胸口绽放。


  这是我人生中得到的第一朵玫瑰。


  

  01


  “我并不觉得他是个简单的人物。”


  “此话怎讲?”钟离端着茶盏呼出一口热气,不疾不徐地问道。


  我瞧着这位岩王帝君漫不经心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突然发问的缘由,只得如实回答。


  “好歹是愚人众的执行官,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必然都经历过不少事情。”我索然无味地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看着一根茶叶的柄在水中起起伏伏,“况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就企图耍我一道吗?”


  钟离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茶,只在一饮...

 达达利亚单人向


  

  00


  血色浸染了外衣,像一朵热烈的玫瑰在我的胸口绽放。


  这是我人生中得到的第一朵玫瑰。


  

  01


  “我并不觉得他是个简单的人物。”


  “此话怎讲?”钟离端着茶盏呼出一口热气,不疾不徐地问道。


  我瞧着这位岩王帝君漫不经心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突然发问的缘由,只得如实回答。


  “好歹是愚人众的执行官,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必然都经历过不少事情。”我索然无味地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看着一根茶叶的柄在水中起起伏伏,“况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就企图耍我一道吗?”


  钟离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茶,只在一饮完毕后道一句确实。


  “不过他也是个格外纯粹的人。”我没等到老爷子的下一句话,也猜不透他有何意图,只能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少有人能够像他一样对于自己想要什么格外清楚,并且狂热地追求下去。”


  “我其实挺佩服他的。”


  那一次茶局在我说完这两句话后就没再聊下去,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钟离再次叫住了我。


  他说,公子给我留了份礼物。


  

  02


  白玫瑰的花语是天真无暇。


  我将它摆在了床头,淡淡的清香弥漫了整个屋子。


  倒是让我这无所事事的生活添了一丝生气。


  我并不理解达达利亚让钟离代为送礼的原因,只不过看在这花儿有些无精打采地焉在小小的花盆里,我就没来由的心生可怜。


  毕竟我也像这朵玫瑰一般,失去了扎根之所漂泊不定,被老天开足了玩笑。


  一年前我醒在了望舒客栈,醒来便被夜叉施以仙家法术稳固魂魄。还是钟离在我身体安稳下来后才告诉的我,我在愚人众引发的战争当中差点重伤而亡,被魈救下来时已经濒临散魂,现在被救回来也损失了部分记忆。而派蒙在那场战争当中不知所踪,至今没有被寻到过踪迹。


  我知晓自己能被救活实属不易,因此十分配合地留在望舒客栈内安心静养。时而会头晕目眩,时而又怅然若失,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因此这朵玫瑰给我无趣的世界开了道口子,从外泄进来自然的色彩,我开始对这世间最原始的自然心动,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总算有了活着的实感。


  我开始让魈在外出的时候捎些东西回来,不用太多,一点点带着自然气息的东西就好。魈始终沉默寡言,但并没有推脱。


  于是我的房间里多了许许多多的小物件,甚至连书页间也夹上了一两片叶子,整个屋子都是自然的味道。


  魈怕我房间放不下,于是不再带回来相同的物件,在某一天的下午,他给我带来了一颗琉璃百合的种子。


  我可算消停了下来,开始精心培养起这颗种子来。花朵盛开的那天,钟离刚好也来了,我高高兴兴地将它展示出来,在获得夸奖时弯了眉眼。


  而钟离在我高兴完后适时地叫住了我,说公子又送来了东西。


  这次除了玫瑰,还有一封信。


  【展信佳,


  嘿,伙伴,好久不见。


  我现在刚回到至冬,托克一见到我就问什么时候可以和旅行者姐姐一起玩呢。他可想你了,经常和冬妮娅聊起你,搞得冬妮娅也很想见你一面,说要是你到了至冬,那一定要好好请你一顿,还开始商量要让我去钓什么鱼了,真是让人期待啊。


  至冬的天气要比璃月寒冷,但我已经习惯了,不如说我更喜欢这种寒冷,在冰天雪地里去冰钓,就能遇到更难钓的大鱼,更有挑战性。说得我都热血沸腾了,伙伴,下次我们一起去冰钓吧,我会等到你来至冬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们也可以比一比谁钓到的鱼更大更多,我可是很厉害的。】


  见字如面,字里行间我始终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情洋溢,仿佛能看到一抹暖洋洋的橙色在眼前摇晃,青年人血气方刚地笑着。

我轻笑一声收下了这封信,没有多做言语。


  只不过自那之后很长一段时日钟离都没有来客栈,原因是言笑接连做了两个月的海鲜伙食。


  

  03


  我的身体有了好转,听说是因为我最近的心态很好。


  这是好事,魈如此说道,魂魄稳固下来了。


  我倒没有什么概念,只不过开始频繁地在天台上望着远处发呆。


  钟离看出了我的心思,但他却没有反对,只是嘱咐了一句别跑太远。


  于是我开始往山川湖海跑去。


  我第一个去的便是海边。阵阵浪潮淹没了脚踝,留下冰冰凉凉的欢快以及细沙流过脚底板的痒。我漫步在海风里,在湿漉漉的岸边拾起被留下的星螺。


  在达达利亚送来的某封信里曾说过,他在某片海滩捡到过一颗形状奇特的星螺,看上去像是有两颗,拿起来却是一块,结果仔细一看是因外力而卡在一起难以分开的两个半个。也许是在中途相遇后就始终在一块,遭受外力难以共存,最终只能以负伤的结果在一起。他本来想着要夹在信里寄给我,结果一不留神就让它从浪潮里溜走了。所以我想来看看,看看我们能不能在不同的海域里拾起同一块星螺。


  不止是星螺。


  自那封信后达达利亚寄来了许多封信,有时会附赠一些稀奇的小玩意,有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两句问好,有时只有贴在信封上的一朵红玫瑰。我将每封信都收藏在房间里,将那些信里带来的玩意摆在书案上,携着信里带来的欢喜一同出了门。


  我流连于山间,畅游于外野,我追逐着风中远方的影子,跟着信里的文字一步步留下足迹,还原那遥远国度的轮廓,就像自己已然去过。


  我跟在青年人的身后,听他阔谈这天高和地厚,在险峻山峰上与他携手,在黄昏落幕时与他嬉笑,在辽阔自然里与他惺惺相惜。


  前所未有地感到痛快。


  最终我来到了无妄坡,我试图在这片林子里寻出孤魂野鬼的影子,哪怕那只是达达利亚提过的某个死于异国他乡的冒险家,我也想看看他不翼而飞的尸体是否化作魂魄千里寻乡。


  我在这遇到了来自至冬的冒险家,还有愚人众。


  虽然许久没有接过委托,但看清那一堆掩盖在草丛里的货箱时我依旧猜出了这不是一起该有的交易。于是我稍作思考,便拿出尘封已久的无锋剑拦了上去。


  冒险家抵不过元素变化的狂风,而愚人众在第一时间便训练有素地包围上来,我提剑迎上,快速破开一道口子。


  却在刀锋逼近脖颈时猛然顿住。


  “你、你……”冰铳重卫惊恐的眼神入目,他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了吗?


  我还在愣神,身边的火铳借机朝我身上开了一炮。


  那一炮没有得逞,炙热的火光来不及靠近便被青色的烈风撕碎,魈及时地赶到并控制住了对方。


  只不过偶然有一块碎片被炸开的风波吹远,不偏不倚地敲在了我的胸口上。


  最后一块残缺被补齐,记忆里凌冽的寒风呼啸着涌过脑海。


  那是冰天雪地里骤然出现的一抹温热,带着生命流逝的孤寂刹那染红了一块雪白,红得刺眼,红得发狂,一如我怒目的血丝里映出的橘色发丝下那对冷漠的眼。


  我其实去过至冬,只不过我忘记了。


  我忘记了有个人将我邀请到他的故乡,然后在漫天飞雪里送给我一腔冰凉的血。


  那个人叫达达利亚。


  他往我胸膛上开了个致命的口子。


  

  04


  我再次醒在了望舒客栈。


  书案上的东西被堆进了角落的木箱,几十朵玫瑰焉在厚厚的纸皮里,像被好好地照顾着却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我收回目光,开始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慢慢的我的生活又开始索然无味,大自然看再多次也是会看腻的,虽然这理由连魈都骗不过。


  于是某一天在我无所事事地那断枝敲打着木栏发呆时,魈主动向我搭了话。他告诉我,钟离来了。


  来了就来了,又不会怎样。我这么想着,却没有转过身去面对那个常来送礼的老爷子。


  直到他告诉我,公子又送来了玫瑰。


  手中的树枝忽然失手掉落在地,咚一声敲响了心脏。


  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


  但我没有。我只是很平淡地点点头,然后让他放着就行。


  但钟离这次不像以往一般喝完茶就离开,和我随口闲聊几句后,他意有所指地说了句,至冬的战火快要熄了。


  嗯,我点点头,愚人众也挺不容易的,为了他们女皇的目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钟离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


  “你的七魂六魄已然归位,身体已无大碍,往后的日子该好好思考了。”


  我忽然就愣住了,愣在那儿,不动,动不了,也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开关。


  钟离不知道轻声嘱咐了魈什么,两个人无言地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徐徐的凉风里乱了思绪。


  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当然是要继续找哥哥,还要先找到派蒙。


  但是,但是就这么算了吗,就这么不管了吗,明明,明明那个人是、是……


  是达达利亚啊。


  是初见遇险中的惊鸿一瞥,从此念念不忘,是长久相伴日渐浓重的心意,往后暗藏心底。


  是那一瞬滔天的愤恨与怒火,也是贯彻灵魂三分的痛与烙在空洞心脏上永远的疤。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失去意识前我没能等到他的答案,他就那么冷漠,冷漠地看着我失去了意识。


  他是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是冰之女皇座下忠心耿耿的利刃,也许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别有用心,只要女皇一声令下就可以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不是不能够想明白,不是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之别。


  但是,我就是无法释怀,就是在灵魂深处仍旧深深刻着他的影子。


  哪怕在此之前我魂魄不稳记忆受损,我依旧本能地为他的消息感到开心,不假思索地任由他占据我的生活,及至恢复了记忆,我仍旧因为他而回归不到以往的生活里。


  我猛然望向钟离放在桌上的玫瑰,那是一朵黄色的玫瑰。


  黄玫瑰,它的花语是抱歉。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


  在这一刻那些丢失的记忆带着情感终于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不是隔着一层屏障远远地让我望着,而是有名有姓地彻底标上了我的名字的记忆,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回到了我的灵魂里。


  我总算,找回了自己的思考。


  我不接受这份意味不明的道歉。


  

  05


  “为什么要帮忙送这些礼物?”


  “他找你送这些东西给我是想要做什么?”


  “钟离,你隐瞒了我很多事。”


  最后一句是肯定的语气,毕竟我想,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在第一次拿出玫瑰的时候问那些多余的问题。


  钟离没有看我,他端着茶杯在嘴边,却没有饮尽,而是看着远处,像在回想一些遥远的故事。


  “先前港口出了状况,寄送的物品在那堆积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清楚是何时送来的。”钟离最终只说,“我只是帮堂主的忙,至于其他的问题,很抱歉我并不了解。”


  我明白了在钟离这问不出什么的事实,于是换了个话题:“这阵子麻烦你了,我想,我该踏上我的旅途了。”


  只不过下一个目的地改为了至冬。


  “战争已经停歇,也许公子会给你一个答案。”


  钟离猜的没错,我就是想要去讨个答案。


  我无法接受这样不清不楚的结局。


  前往至冬的路途很远,路上也并非一帆风顺。残酷的战争带给了人民严重的创伤,逃出来的灾民都将自己埋藏在帽兜下,一双眼睛像裂开的两条缝,从中能窥见深不见底的恐惧来。而更靠近至冬的地区则是一片荒凉的死寂,到处都有着硝烟的影子。


  这里并没有信中所写的那样欢快,人们麻木痛苦而不再热情好客,动物频繁受惊而变得凶猛骇人,只有历经万年的风雪一成不变地冰封着这片大地。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找达达利亚,倒是愚人众先找上了我。


  这是一场有计划有规模的围猎,领头的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公鸡。他一步步地将我计算到了包围圈内,在胜算最大的时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没想到公子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明明女皇已经将他的家人作为筹码,他理应将任务完美完成了才是。”


  我并不想在他人口中听到完整的真相,只是面无表情地问道达达利亚在哪。


  公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轻笑。


  “我可以送你去见他。”


  他们对我下了死手,每一招都在我的退路上埋伏,我不得不与他们多次周旋,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然后就听见公鸡说,他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留下。


  刀锋差点没能挡住密集的炮火,脚下瞬间凝结出一层层的岩造物来。我置身于屏障之内躲过一轮炮轰,却提着刀站在原处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也许我的反应太过意外,公鸡停下了猛烈的进攻,仔细端详起我来。


  最后他好像得出了结论,了然地笑了起来:“我好像知道公子为什么会失败了。”


  “你不知道吗?”他坏心思地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早在两年前女皇就给他派了个必死的任务,而他也确实死掉了吗?”


  手中的剑在微微颤抖。


  我不信,不可能信。明明这一年来还收到过那么多——


  “先前港口出了状况,寄送的物品在那堆积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清楚是何时送来的。”


  意味不明的道歉来得凑巧却实在奇怪,对上记忆之后这一整年来的玫瑰都显得不合时宜。他不是那种捅完刀后会假装无事发生的人,最起码对我完全没有必要。因此我才迫切地想要找他要个答案,奢求一份合理的解释。


  这是个绝佳的偷袭的好机会,公鸡自然没有放过我一瞬间的愣神,自背后贯穿了我的心脏。


  我在这一刻再次体会到了熟悉的痛感,眼前再次浮现出青年人冷漠的神情。


  但这一次,我总算在失去意识前察觉到了不对。


  

  06


  我再次醒来,依旧是在望舒客栈。


  手触及胸膛,能摸到狰狞的疤痕,一条条开裂在身体上。


  “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钟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里,我看着老爷子始终平静的表情,闭上眼重新缩回了被窝。


  “当然,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璃月。”


  钟离这次没有隐瞒,却说出了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来找过我。”


  两年前,公子找钟离定了份契约。


  他希望钟离能够在我死后把我救活。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钟离看着他,问他原因。


  “女皇的命令我必须执行。”他微微笑着,眼底却暗得深沉,“但有些底线我是无论如何也违背不了的。”


  “我希望她能够活着,好好地活着。”


  最后钟离答应了他,并告诉了他方法。


  “记忆受损并非修复魂魄期间最危险的后果,将之从容器转回到原本的身体内可能会有排斥的反应,就可能造成失败的结果。”


  他沉默了许久,似乎思考了很多,最终叹出一口气来。


  “我是想着她如果能忘掉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是为了她好,到时就一切由钟离先生做主了。”


  钟离应允了,便没有再开口。


  “我还以为钟离先生会问为什么不告诉她呢。”他自嘲似的笑了起来。


  “我以为这不是契约的内容。”钟离答。


  公子摇摇头:“算了……”


  “反正都九十多次没有回应了……”


  最后一句话,钟离没有听清。


  “……所以,他确实杀了我我。”我轻声呢喃了一遍,有些失神地看着钟离,“但他也救了我。”


  “不过让你恢复记忆是我的主意。”钟离说道,“原先堂主是打算将那些寄来的物件一并拿给你的,我扣留了,可你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只好试着让你慢慢接触。”


  是了,是这样的。在魂魄收容在钟离做的容器内时我过的浑浑噩噩,并不像在活着,也不知是不是潜意识里的逃避让我没有半点回到以前那样生活的想法。钟离看得清楚,才在第一次尝试时问出了那样的问题。


  对公子有什么想法。


  只是轻轻一钩,甚至都没有饵食,我平淡无味的灵魂深处那点儿情愫便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上了钩。


  开始因为他送来的东西回望先前觉得无趣的生活,开始因为他在脑海中越发清晰的影子找回了原先的生机。


  在彻底意识到自己身处容器时,才有一股执念,让我顺着灵魂上的伤疤爬回了真正的现实里。


  是他让我想要逃避现实,也是他让我下决心正视现实。


  因为只有他能如此轻易地撼动我的灵魂。


  

  07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三天后,我开始动身,去接委托,见朋友,找派蒙,开始逐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里。


  十天后,我才从钟离那里拿回来所有公子的东西,再次窝回到了房间里。


  接受是一个需要时间的漫长的过程,可等我终于能够勉强镇定地回来清理曾经的所有时,我才发现那些花儿经不起等待,枯萎发黄地焉在了角落里。


  就像等我回过神来,那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细细思索过达达利亚开始送花的时间,发现只会是我想象不到的更久以前。港口因为一些冒险家多年从中偷渡滞留或损毁了太多的物件。原本我是收不到的,但是寄件的人死在了遥远的至冬,因此这些东西由往生堂来帮着解决,以遗物的名义送到了我的手中。


  只不过我原先想不到,也没有去琢磨。


  现在我知道了。


  97朵玫瑰散落在桌案,各色不一,品种多类,有些还粘着点点干掉的泥土。他高兴时寄一朵,不高兴时也寄一朵,每时每刻都想着寄一朵,都想着要同我分享他的生活。


  分享他的爱意。


  玫瑰花语,从来都跟爱脱不了关系。只不过我收到得太晚,花来得太晚,始终没给过他及时的回应。


  于是他的爱时隔多年,在不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里扎根发芽,在我心脏上开出了第一朵也是第九十九朵玫瑰,汲取我的灵魂,然后天长地久地疼下去。

  

  

  

  

  

  彩蛋是一段公子视角

  

  

  

  算了我放出来()


  08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托克拉着冬妮娅来看我。他们兴奋地和我讲东讲西,从家里的烤鱼讲到了冰川的雪人,讲到了天南地北。托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被我用冰凉的手指捂上也还是那么兴奋。冬妮娅要比托克懂事了不少,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了的欢喜。我跟她说别勉强自己,在哥哥面前偶尔也可以撒娇,开心最重要。冬妮娅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也和托克一起讲起了她最近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他们拉着我往家里走去,为我烧起了家里的暖炉,我帮着准备好了开水,切好了他们特地抓来的鱼,锅里的香气四溢,大家眼里都闪着光,都端着碗围在一桌满怀期待。


  我端出煮好的鱼汤,一个一个地盛到他们的碗里,最后一边喝这自己那一碗一边给他们讲外面的趣事,逗的他们哈哈大笑。


  然后托克告诉我,不能把姐姐给忘了。


  我愣了一秒来思考这个称呼,下一秒直接笑出了声来。


  好,我点点头,我会给你的好人姐姐带过去的。


  收拾完碗筷之后冬妮娅递给了我打包好的鱼汤,我道过谢后便提出门了。


  我穿过热闹大街的店面,走过嘈杂的小巷,空气渐渐宁静下来。忽然间,视线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带着灰色羊毛的兜帽,露出几丝金色的发尾。她变得比以前瘦了。我快步跟了上去,从背后叫住了她,眉眼带着笑意,眼中是日思夜想的姑娘。姑娘脸上显出几分不开心的模样,也许是受不了这雪地的严寒,愤愤地瞪着我。我失笑一声,然后递过去鱼汤。


  而后的事,我开始记忆模糊,依稀记得,梦中我和她走过的白色长林,还有——


  “玫瑰,好闻吗?”



  鼻间忽然涌进一股冰凉的腥气,冻醒了我。我吃力地眨了眨眼睛,只望得见白茫茫的雪,雪下得更大了些。也许是落在我身上的雪花融成了水,带着脸上的血往下流,我这么猜想着。我也只能靠猜,因为我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仰面朝天躺在冰凉的雪地里,晕晕乎乎地往天空望着,天空变成了白色的,眼睛也只看得见白色。


  整个世界都成了一张白纸。

  

  

  

  

   

乌鲁克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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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移+特种:暗索(4星)、阿消(4星)、崖心(5星)、食铁兽(5星)位移+输出:崖心(5星)位移+防护:可颂(5星)位移+减速:食铁兽(5星)

      爆发:守林人(5星)

      狙击+群攻:白雪(4星)、陨星(5星)狙击+削弱:流星(4星)、陨星(5星)狙击+减速:白雪(4星)狙击+爆发:守林人(5星)狙击+生存:杰西卡(4星)

      术士+削弱:夜烟(4星)

      先锋(费用回复)+支援:凛冬(5星)

      先锋(费用回复)+控场:德克萨斯(5星)

      近卫+减速:霜叶(4星)近卫+支援:杜宾(4星)

      近卫+群攻:艾丝黛尔(4星)、幽灵鲨(5星)

      重装+治疗:古米(4星)、临光(5星)重装+男性:角峰(4星)重装+位移:可颂(5星)

      重装+输出:雷蛇(5星)、火神(5星)重装+生存:火神(5星)

      医疗+支援:白面鹗(5星)、华法琳(5星)

      辅助+削弱:初雪(5星)辅助+输出:真理(5星)辅助+控场:梅尔(5星)

      特种:砾(4星)、暗索(4星)、阿消(4星)、红(5星)、狮蝎(5星)、崖心(5星)、食铁兽(5星)特种+输出:狮蝎(5星)、崖心(5星)特种+防护:砾(4星)特种+生存:狮蝎(5星)特种+减速:食铁兽(5星)特种+控场:红(5星)

      特种+位移:暗索(4星)、阿消(4星)、崖心(5星)、食铁兽(5星)

      公招六星干员标签- -览:(高级资深干员)

      银灰:男、近卫、近战、输出、支援闪灵:女、医疗、远程、支援、治疗夜莺:女、医疗、远程、治疗、支援

      伊芙利特:女、术士、远程、群攻、削弱能天使:女、狙击、远程、输出星熊:女、重装、近战、输出、防护

      赛雷娅:女、重装、近战、支援、防护、治疗推进之王:女、先锋、近战、费用回复、输出

小鱼点点点

全员包子脸2.0,影宝你的脸怎么这么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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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

 @绝区零 你…你,你为什么还没有关注我!!

 @绝区零 你…你,你为什么还没有关注我!!

槭叶映泉
「妈妈说,异世界的人会在万圣夜...

「妈妈说,异世界的人会在万圣夜穿上这样的服装,来庆祝……圣人…的…唔……唔? 

「总、总之,这一天可以问任何人要糖果!来,妈妈也准备了阿贝多哥哥的份!」

「可莉,你往南瓜里放了什么?」

「诶嘿嘿……蝴蝶结系好、带上嘟嘟可……阿贝多哥哥!我们去找凯亚哥哥要糖果吧!」

「妈妈说,异世界的人会在万圣夜穿上这样的服装,来庆祝……圣人…的…唔……唔? 

「总、总之,这一天可以问任何人要糖果!来,妈妈也准备了阿贝多哥哥的份!」

「可莉,你往南瓜里放了什么?」

「诶嘿嘿……蝴蝶结系好、带上嘟嘟可……阿贝多哥哥!我们去找凯亚哥哥要糖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