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洁】聊天体(2)到底洁和谁一起去跨年了!
跨年特别篇 无厘头小短篇
你们怎么这么多群聊!
*2025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要支持小洁哦!
碎碎念结束🔚 大人们请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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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怎么又多了
乌鸦坐飞机:怎么又是一个群?【乌鸦流汗.jpg】
乖孩子摸摸头:我让国神又建了一个群,那些外国人都是嫌疑犯!!!
鲨鱼小狗旺旺:嫌疑犯!嫌疑犯!
补药捆绑:那群外国人又再作什么妖?
乖孩子摸摸头:【洁世一社交平台截图.jpg 】
乖孩子摸摸头:洁和谁去跨年了?【粉红豹is watching ...
跨年特别篇 无厘头小短篇
你们怎么这么多群聊!
*2025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要支持小洁哦!
碎碎念结束🔚 大人们请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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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怎么又多了
乌鸦坐飞机:怎么又是一个群?【乌鸦流汗.jpg】
乖孩子摸摸头:我让国神又建了一个群,那些外国人都是嫌疑犯!!!
鲨鱼小狗旺旺:嫌疑犯!嫌疑犯!
补药捆绑:那群外国人又再作什么妖?
乖孩子摸摸头:【洁世一社交平台截图.jpg 】
乖孩子摸摸头:洁和谁去跨年了?【粉红豹is watching you.jpg 】
赛事最佳CP:哼~
小羊吃小草:凯撒君没有必要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最没有可能的^_^
凯撒全肯定bot :竟敢忤逆凯撒大人!呵,凯撒大人要小丑世一陪着跨年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情!我看你们都是嫉妒罢了!特别是你!满嘴茶香,邪恶摇粒羊!
小羊吃小草:我啥也没说就气成这样?性格不稳定的人洁君可不喜欢(ーー;)
凯撒大人全否定bot:谁说我喜欢小丑世一了!造谣!造谣!!!!!
小羊吃小草:你是不识字嘛?我哪里说你喜欢洁了…
呆毛哥哥~:唉~为什么只说我们有嫌疑啊~u20那些不也一样嘛~他们看起来也很喜欢呆毛哥哥诶~
乖孩子摸摸头:………国神建群!
国神炼介:。
七星七星:话说,咱们为啥不把他们拉进来,非要再建一个群呢?要是像乌一样发错群那可要尴尬了!
乌鸦坐飞机:可以了,放过我吧【乌鸦无语.jpg 】
乖孩子摸摸头:你懂什么,有些时候我们还是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
补药捆绑:就是,把那群外人全部打跑咱们再内部竞争,毕竟咱们人多,优势在我。
赛事最佳CP:当面议论?
🐝💗🌱:别跑偏了!我们现在主要任务是抓住偷跑的凶手!
乖孩子摸摸头:会不会是雪宫?我记得跨年那天雪宫也不在。
鲨鱼小狗旺旺:应该不是,不是。雪宫说了跨年他要去拍杂志。
OXO:拍摄间隙见一下洁也不是没有可能。
补药捆绑:没错,雪宫人呢?@小羊吃小草@鲨鱼小狗旺旺
小羊吃小草:【雪宫躺在床上,奄奄一息.jpg】
小羊吃小草:自从看到洁发的照片他就这样了…
乌鸦坐飞机:哦可怜的雪
忍者棒棒:哦可怜的雪
。
。
。
忍者棒棒:?
乌鸦坐飞机:??
忍者棒棒:@国神炼介 怎么不出来禁言?
乌鸦坐飞机:没完了你!
乖孩子摸摸头:好了现在排除雪宫,还有谁有嫌疑?
赛事最佳C P:哼~
小羊吃小草:让诺阿给你请个医生,妄想症太严重了
“小羊吃小草”拍了拍“国神炼介”
“群主 国神炼介”已将“凯撒全肯定bot”禁言十分钟
乌鸦坐飞机:👍👍👍
赛事最佳CP:👎👎👎
补药捆绑:凯撒就跟个NPC一样,每当问到谁有嫌疑就要出来露一下脸
乖孩子摸摸头:可能他觉得这样就能证明什么一样,不会真觉得嘴上说几句洁就会看上你吧。
OXO:自我安慰罢了
“赛事最佳CP”已退出群聊
小羊吃小草:破防这么快?好脆的盾。
补番ing:照这个歪楼的频率这辈子也破不了案【卷毛猫无语.jpg 】
忍者棒棒:【忍者探头.jpg 】
乌鸦坐飞机:…何事?
忍者棒棒:启禀皇上,微臣在诸位交谈之时前去询问了洁。
忍者棒棒:【聊天截图.jpg 】
————
A.洁
:洁!【忍者探头.jpg 】
A.洁:怎么了,乙夜?
:洁是和别人一起跨年了嘛?
A.洁:啊…是的…前辈说的还挺对的,原来你们真的不会第一时间就来问我。
:前辈!
A.洁:是冴前辈啦。前辈很早就约我一起出去跨年,还说好不容易一起出来玩要拍几张照片发到社交平台。冴前辈还说你们一定不会第一时间来问我怎么回事,还和我打赌来着。
:……【忍者痛哭.jpg 】
————
情敌怎么又多了
OXO:…
补药捆绑:…
乌鸦坐飞机:…
补番ing:…
鲨鱼小狗旺旺:…
小羊吃小草: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做了什么?
国神炼介:建群@乖孩子摸摸头
乖孩子摸摸头:……………
【已屏蔽】:【远远拍的一张糸师凛.jpg 】
【已屏蔽】:嘻嘻,凛酱要变异了
乌鸦坐飞机:你还笑得出来!赶紧逃命呀!
。:臭老哥…杀了你…洁也杀了…都杀了…
鲨鱼小狗旺旺:雪宫彻底不行了【鲨鱼小狗默哀.jpg】
“小羊吃小草”邀请“赛事最佳CP”加入群聊
赛事最佳CP:?
小羊吃小草:【聊天记录.jpg 】
赛事最佳CP:??
“赛事最佳CP”已退出群聊
——————END
【all洁】求问怎么从选秀综艺淘汰回去踢足球啊!?53
TIP:洁哥穿越到平行世界被迫参加选秀综艺,但他只想赶紧淘汰去踢足球的整活段子文学。我流选秀,流程都为整活设定。
凛先一步到达演播厅,和第一次比赛时是同一个,评委三人已经坐在老位置上等待正式开机。
冴扭头看了眼坐在评委席后面一身杀气凌然的凛,在心底小小的啧了一声。
这一身一看就是有洁手笔的妆造,充分发挥了凛的各种优势,把他那蠢货弟弟的一身子傻气都掩盖下去不少。
而且看凛这一身的风格,洁的风格估计也会……冴继续看着选手入场通道,等待着洁出来。
“洁什么时候来啊。”凯撒拖长尾音抱怨着。
话音一落,洁从选手通道小跑了出来,从他们身边经过,往身后的选手席走去。...
TIP:洁哥穿越到平行世界被迫参加选秀综艺,但他只想赶紧淘汰去踢足球的整活段子文学。我流选秀,流程都为整活设定。
凛先一步到达演播厅,和第一次比赛时是同一个,评委三人已经坐在老位置上等待正式开机。
冴扭头看了眼坐在评委席后面一身杀气凌然的凛,在心底小小的啧了一声。
这一身一看就是有洁手笔的妆造,充分发挥了凛的各种优势,把他那蠢货弟弟的一身子傻气都掩盖下去不少。
而且看凛这一身的风格,洁的风格估计也会……冴继续看着选手入场通道,等待着洁出来。
“洁什么时候来啊。”凯撒拖长尾音抱怨着。
话音一落,洁从选手通道小跑了出来,从他们身边经过,往身后的选手席走去。
洛伦佐一眼就瞥到了洁服设背后的玄机,然后吹了声长长的口哨,扭过头来对凯撒和冴说,“今天这场舞台应该刺激。”
尤其是两组比拼的歌曲还是trouble maker。
本来被洁新造型惊艳到的冴和凯撒也想起来了今天比拼的歌曲,俩人看着洁跟乳燕归林般挨着凛坐下,扭过头一起沉沉的深呼吸。
然后听到后面传来洁和凛说话的动静。
洁:“你刚刚是不是咬嘴唇了?”
凛:“啧。”
洁:“颜色好像有点不均匀了……”
凛:“就一点点,看不出来。”
洁:“你等一下。”
洁又哒哒哒跑了出去,两分钟后拿着棉签和口红回来了。
“配合一下,往有光的这边来。”洁抬起凛的下巴,拿棉签给凛补涂口红。
演播厅灯还没全部打开,后排的选首席稍显昏暗,两人隔的极近。
凛能感觉到,洁的呼吸轻轻落在自己的唇上……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胡思乱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腾的升起,但还不等他发泄,洁起身了。
温热的呼吸消失,洁坐在位置上,一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居然还问自己……
“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看着糸师冴生气。”凛冷冰冰的找了个借口,狠狠的瞪了一眼扭过头看着他们的冴。
而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考有什么理由让洁也可以给他打造一次造型?
要是一选时洁来找自己做舞台设计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让洁欠人情。
或许以当时自己的心境,大概就算洁拜托他,他也不一定会答应吧。冴哂笑了一声,结果就被内斯那家伙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不过估计凯撒才是那个更懊恼的家伙。冴注意凯撒多看了凛好几眼,才转过头来。
马狼和成早也走了进来。
他们两个的妆造就简单多了,成早一身黑,黑色打底,黑色工装裤,黑色长靴,连衬衫背带都是黑色的。
马狼比成早稍微鲜艳一点,衬衫是暗红色的。
他们会准备什么样的舞台呢?洁和成早对上视线,凛和马狼去抽签决定顺序了。
“走了,我们先。”马狼朝成早喊了一声。
成早收回视线,和马狼一起去后台准备。
熟悉的前奏响起……等会,这个前奏好像改了一些。
他们选择在编曲上下功夫了吗?洁看着站在前面跟随节奏律动身体的马狼,伴随着成早“one two three”的倒数,原本背对而立的两人踩着鼓点直接分开到了舞台两侧。
然后同时对着台下做了那个十分经典的敲门动作。
“看着你的眼,我就是trouble maker。”第一句词是马狼的,一边唱他一边面对观众来了个Reject舞步的略变种动作。
“站在你身边,我就是trouble maker。”第二句词轮到成早了,他也是面对观众唱歌和跳舞。
比起他和凛选择的互动式舞台,马狼和成早他们选择了分开,而且将舞步大部分的互动对象,改成了舞台下或者说镜头对面的观众。
这是,他们两个在经过磨合后最终想出来的策略。
成早一开始也思索过他有没有可能用trouble maker这样的舞台和马狼产生化学反应。
毕竟别的不说,他的脸和洁世一一样都属于阳光可爱那一挂,如果洁能和凯撒,糸师冴那样的家伙对位表演,自己应该也可以……
完全不可以。成早跪在地上重重的锤了下地板,明明他舞蹈水平不会比洁这个入门级更差,vocal水准还高于他。
“你完全撑不起来。”马狼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他,“你觉得在这出舞台中‘我’这样的角色,会被‘你’这样的角色吸引吗?我们两个的演出存在性张力吗?”
“我不是垃圾桶,我不吃垃圾。”
“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太可笑了。”
马狼说的话刀刀见血,毫不留情。
“马狼能不能……”成早抬起头看向马狼,眼含希冀。
“别想叫我配合你,我绝不会为你降低我自己的水准。”马狼转身就走。
成早看着马狼离去的背影,却没胆量喊住他。
他和马狼站在一起,他只能作配。他做不到在舞台上和马狼分庭抗礼,甚至略逊一筹都不是。
但洁却可以……哪怕是面对凯撒和糸师冴那样比马狼还要强势的对手……
是因为排练的时候,那两个人没拿出全部水准的缘故吧……成早安慰自己。
但他其实心里或许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他选洁做对手真的是正确的吗?成早看向练习室镜子中的自己……但他已经没得退路了。
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这个舞台还有这样的改编思路啊。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马狼身上。
动作简洁却又富有力量,绷紧的肌肉在衬衫下有着明显的轮廓,眼神是不同于歌曲调性的凶狠,但却很有马狼自己本身的风格。
这是只能由马狼带来的,充满霸道风格的舞台,最直接了当的点燃每个人心中的慕强欲。
真是厉害啊,马狼。洁感慨一下,又把目光挪到了成早身上。
动作没有马狼那么干脆漂亮有力量感,但也独有一番风味。洁支着下巴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像是有点笨不知道该怎么吸引心爱之人注意力,只好不停搞些无伤大雅小动作的男高?
这种应该也会有很多观众喜欢的吧?洁猜测着。
但再怎么说也是马狼那边更吸睛啊。洁总体看了下这个舞台,快高潮了,成早,你还有挽回自己存在的办法吗?
歌曲进入高潮,两人迈步走向舞台中央。
这是个双人舞台,哪怕前期可以分开,也有要同框合作的镜头,不然就太割裂了。
但这个舞台的走向……洁眉头微微皱起来。
成早把中心完全让给了马狼,把自己当做了马狼伴舞一样的存在。
“呵。”凛冷笑了一声,“聪敏的菜鸟做法。”
“你可别到了台上也给我整这么一出。”凛瞥了洁一眼。
“放心,我不会认输的。”在你找到你的自我之前。
舞台继续,高潮之后短暂的间奏,随后是rap。这个rap在原版舞台中是女位在唱,但马狼他们把rap唱段做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并且给了马狼。
rap词改得挺不错,硬朗霸道,很适合马狼。
而rap过后是一段男位的独唱,这也要给马狼吗?
成早微微调整了一下耳麦,走到了台前。
“你无法忍受的眼神,靠得越近就越入迷。”成早朝台前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动作,“了解得越多,就越中意你,baby。”
“哇。”洁忍不住坐了起来,“这两句,感觉还不错。”
深情,柔软,甜蜜……跟原版花花公子献上心脏不同,成早在用下位者的姿态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像是男高小狗毫无保留的剖白,惹人怜爱。
“只是相比较前面的表现显得还不错而已。”凛一副“洁世一你什么眼光啊”的表情。
“就是不错啊,不要否认嘛。”洁反驳。
独唱尾段还改了个高音出来,成早漂亮的拿下,表现力算是在这一段拉满了。
成早成功的把舞台,从马狼的氛围带到了自己的节奏里。
虽然只有独唱的这几句。
但有这几句就够了。成早退后,将舞台重心再次给马狼。
先默默无闻降低期待,再找准最好的那个时机,来一次惊艳的重新亮相。
你看,这不就成功让观众有“哇哦”的感觉了吗?成早对上下方洁的视线,心里忽然涌现一种鼓胀的满足感。
洁,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他思考后选择的,在有马狼的舞台上自己的存活方案。
随着歌曲渐渐步入尾声,灯光重新亮起,舞台结束。
马狼和成早重新站在了一起,虽然隔了有一人开。
“请导师给出点评。”广播例行cue一下流程,洛伦佐调整了一下面前的麦克风,率先开口。
“舞台的完成度还算不错,两位也各有各的特点。”洛伦佐打趣了一下,“就是隔得太远了,有点不知道该看哪个。”
“如果这场比赛以后二位还能继续走下去,或许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合作形式。”
“太委婉了,洛伦佐。”冴接着点评,“你们基本就是在各表演各的,高潮部分短暂的合作完全没有化学反应。”
“你们两个的风格也南辕北辙……”
“像皮衣拼接雪纺。”凯撒搭了句嘴,比喻十分犀利。
虽然评价听起来不尽如人意,但这是冴和凯撒一贯以来的评价风格。
在综合考虑各方面情况,再加上舞台确实有些不错的小惊喜,比如马狼改编版rap,成早的独唱,最终马狼成早的舞台拿到了7.4分的成绩。
现在轮到凛和洁了。
“你们已经给马狼他们打出正常分数,要是再一时冲动给洁他们压分,洁可就真走了哦。”洛伦佐看着表演还没开始,表情就略显僵硬的两位同事轻声说道。
凯撒和冴:……
ps:说好的这章跳结果没跳得成(顶锅盖逃跑)不慌,这周还有一章,一定跳!
彩蛋是观影体:
足球内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我要支棱起来!
【月山】“阿月!”
“阿月”这个称呼月岛萤只喜欢山口忠叫。
这是一个比叫月岛或者萤更亲密的称呼,其他人叫月岛多少会觉得有点不自在,有点膈应。但是山口叫的时候他就觉得没什么,甚至有点喜欢他这么叫自己。
比如在比赛大获全胜后,其他人都扑向怪物快攻这个组合的两个人,月岛不习惯这种场合,便一个人坐在原地休息,但在这时山口就会朝他扑过来,抱住他笑着说:“阿月最厉害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并没有让月岛感到不适,他愣了会后还是伸手抱着了在自己身上欢呼雀跃,阿月阿月叫个不停的山口,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容:“吵死了山口。”
或者是在两个人正做着时,月岛总会不小心下手太重,山口从来都不会喊疼,只是会像渴求温暖...
“阿月”这个称呼月岛萤只喜欢山口忠叫。
这是一个比叫月岛或者萤更亲密的称呼,其他人叫月岛多少会觉得有点不自在,有点膈应。但是山口叫的时候他就觉得没什么,甚至有点喜欢他这么叫自己。
比如在比赛大获全胜后,其他人都扑向怪物快攻这个组合的两个人,月岛不习惯这种场合,便一个人坐在原地休息,但在这时山口就会朝他扑过来,抱住他笑着说:“阿月最厉害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并没有让月岛感到不适,他愣了会后还是伸手抱着了在自己身上欢呼雀跃,阿月阿月叫个不停的山口,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容:“吵死了山口。”
或者是在两个人正做着时,月岛总会不小心下手太重,山口从来都不会喊疼,只是会像渴求温暖般紧紧地抱住他,呜咽地说:“阿月.....”
这个时候的“阿月”往往不会起到劝阻作用,反倒会成为让月岛更痴迷的诱惑。
他亲吻着山口脸.上的泪:“再多叫几声,山口。”
又或者是山口惹月岛生气时,月岛总会丢下他走得飞快,山口只能小跑跟在他身后,然后拉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 "抱歉阿月。”
月岛听到他的语气,竟萌生出一种是他先做错的错觉,为了不暴露自己便冷漠地推了推眼镜,继续往前走。
山口就拉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了,一路 上阿月阿月叫个不停,月岛险些动摇,然后他转身,一句“闭嘴山口”还没说出口就顿住了。
山口眼眶湿润,小声地抽泣: "阿月...…”
月岛觉得自己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抱着山口给他擦眼泪,还要说没关系。
清晨醒来时山口也会在月岛身边,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在看到他睁开眼的那一刻立刻黏上去: "阿月你醒啦。”
这个时候的山口眼睛亮亮的,两颊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再加上脸上的小雀斑,简直像个粉嫩的小草莓。
月岛本人的起床气就是被这么治好的。
于是刚起床的月岛又忍不住把山口抱在怀里,把脸埋进他暖和的颈窝,也不说话, 就这么抱着。
山口很喜欢月岛对自己做这种亲密的动作,眯着眼睛笑着说:“阿月抱起来好舒服。”
然后人称嘲讽大师的月岛萤会在山口亲昵的呼唤中红了耳朵: "吵死了山口。”
不敢想象晚上抱着小忠睡觉会有多舒服TvT
【芥敦】小鸟依人
男性都会比较喜欢小鸟依人的恋人,这样比较可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考虑到芥川龙之介平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中岛敦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个小鸡仔才会讨芥川的喜欢,毕竟哪有人每天看着恋人都是臭着脸的。如果不是确信太宰治没有给芥川下达“和中岛敦谈恋爱我就认同你”之类的命令——顺便说一下因为确认这个事情他被芥川按在床上挠了一小时的脚底板,最后脚步虚浮到被太宰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真的会以为芥川会在某天说“不过是太宰先生的任务罢了”。
自己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太强势了,还是稍微……娇弱一点比较好?
乐于为他人改变的中岛敦很快就开始实施作战计划,在一次任务之后,芥川正站在那里清点被打倒的人头准备写任务报告,敦确...
男性都会比较喜欢小鸟依人的恋人,这样比较可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考虑到芥川龙之介平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中岛敦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个小鸡仔才会讨芥川的喜欢,毕竟哪有人每天看着恋人都是臭着脸的。如果不是确信太宰治没有给芥川下达“和中岛敦谈恋爱我就认同你”之类的命令——顺便说一下因为确认这个事情他被芥川按在床上挠了一小时的脚底板,最后脚步虚浮到被太宰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真的会以为芥川会在某天说“不过是太宰先生的任务罢了”。
自己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太强势了,还是稍微……娇弱一点比较好?
乐于为他人改变的中岛敦很快就开始实施作战计划,在一次任务之后,芥川正站在那里清点被打倒的人头准备写任务报告,敦确认周围环境安全后,小跑着冲到芥川背后然后轻轻一跳,整个人趴在了芥川的背上:“亲爱的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因为多年行走于黑暗,后背向来是很敏感的,还曾经颇为中二地对中岛敦宣称:“没人能在我的背后超过2秒。”中岛敦还吐槽过那我下次站你背后你是不是就硬不——理所当然的,被芥川按在大腿上打了半小时的屁股。
所以他以为芥川早有准备的,或者说在他趴到芥川背上的那一刻就会把人甩出去或者稳稳站住。但是芥川没有,他开始往前趔趄,冲了几步后终于站不稳了,一头撞在了地上,而在他背上的中岛敦也整个人从芥川身上摔了出去,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直接磕掉了一颗。
一时间,中岛敦捂着嘴蜷缩着,芥川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嘴,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人、虎!”
“对捂起嘛!”月下兽对于越小的伤口恢复得就越慢,导致中岛敦现在说话漏风,“我想给你惊喜来泽……”
“你保持原样不动就够给我惊喜了。”咬牙切齿地说完,芥川还是爬起来,蹲到中岛敦旁边拽开了他的手,“啧,月下兽果然没用。”
满嘴是血的中岛敦下意识想笑,但是又觉得自己满嘴是血笑起来大概会让芥川把他这个始作俑者扔到墙上去,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芥川,我没钱看牙科。”
“我的钱都是你的,什么没钱。再不济带你去我们港黑的诊所看不就好了,家属有免费医保。”
“真好啊……”
“那当然,不然为什么我们会有工资条,是要给政府交税的。”
“你们比我们还像五好市民。”
“别贫嘴了。”芥川一手扶着敦的脖子,一手穿过敦的膝下,“疼吗?”
中岛敦本来想摇头,可是芥川眼睛一瞪,他就老老实实回答:“疼。”
“下次再扑过来提前告诉我。”
“你生气了吗?”
“肯定的。”芥川一用力,把敦横抱了起来,“居然连你都背不住,丢人。”
中岛敦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赶紧捂住嘴,整个脸贴上芥川的胸口,蹭了蹭,心说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但姑且也算是小鸟依人了一把。不过芥川居然能把他公主抱,长进了啊——
敦摸了摸芥川的手腕,不出所料摸到了天魔缠铠。
果然,他俩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太中】教我接吻
SUM:中原中也的许多知识都是太宰治教的,包括如何狩猎目标,如何接吻。
*黑时18岁原作向,醋宰,双向暗恋捅破窗户纸
*含宝石领结来历造谣,1.4w
00.
“目标都拿着东西逃跑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打电动?!”游戏厅的大门被来人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咣当一声后又弹回了一个幅度,阳光越过他的头顶和面前街机游戏的屏幕光融在一起。
“布置给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其他的事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坐在屏幕前的黑发少年头也没回,向后扔给他一个手柄,“来,中也,一起。”
中也捏着手柄没有动作,太宰治已经重开了一局双人对战模式:“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本次行动的...
SUM:中原中也的许多知识都是太宰治教的,包括如何狩猎目标,如何接吻。
*黑时18岁原作向,醋宰,双向暗恋捅破窗户纸
*含宝石领结来历造谣,1.4w
00.
“目标都拿着东西逃跑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打电动?!”游戏厅的大门被来人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咣当一声后又弹回了一个幅度,阳光越过他的头顶和面前街机游戏的屏幕光融在一起。
“布置给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其他的事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坐在屏幕前的黑发少年头也没回,向后扔给他一个手柄,“来,中也,一起。”
中也捏着手柄没有动作,太宰治已经重开了一局双人对战模式:“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本次行动的指挥官和战略专员?中也,服从命令。”
和以往的开局不一样,这次太宰治上来就被中也抓到了破绽,乘胜追击后中也操纵的人物角度精巧地不断打出暴击,可就在太宰的血线降到最后一丝时,他突然从中也的画面上消失了。中也目不转睛地试图在画面上搜寻他的身影,却听见他漫不经心地说:
“一步步把目标引诱至绝路,用漫长的铺垫换来枪响时的那一秒。只有在那一秒到来时,猎物才意识到自己是猎物,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狩猎哦。”
中也眼前的屏幕忽然一闪,下一秒他的满格血条直接空了,却又像是从血槽里溢了出来,因为整个画面都变成了血红色,在K.O声响起的同时,两人的单边耳麦中都传来作战现场的声音——
“第八小队报告,目标人物已被我方成功抓获。”
“回家了。”太宰看不出一丝胜利的喜悦,眼皮耷拉下来,恹恹地把手柄一扔,然后把自己喝过的可乐塞到中也手里,“还剩个底,喝完了就扔了吧,算是奖励技术差的狗狗陪主人打游戏。”
中也望着他的背影罕见地没有争论,他用力嘬了一口已经被太宰咬的变形的塑料吸管,杯底的可乐被咕噜咕噜地连同空气一起吸上来。
“快跟上来啊。”走到门口的太宰背对着他挥了下手。
嘴里还有可乐残余的甜腻味道,少年刚拧断过敌人脖颈的手指轻轻一握,可乐杯被挤压变形,破空,落在了垃圾桶里。
如何…狩猎吗?或许该找个目标试试。
在追上太宰的脚步前,他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01.
痛。
拐进一条巷子口后,中也低喘着靠在灰白的砖墙上,他向上卷起被冷汗浸透的衬衣下摆,露出左下腹狰狞的伤口来,伤口大概有十厘米长,一块破碎的三角形钢板几乎全部插了进去,只剩下一个小尖角在外面露着。
中也的身子弓起来,手碰到那个尖角时还是痛的哆嗦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后猛地一扯,那块钢板带着模糊的血肉被整个拉了出来,爆炸般的痛感让他瞬间顺着墙滑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等视觉和听觉在二十多秒后恢复过来后,才发觉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响,他吞咽了一下,抖着手摸索到它,按下了接通键。
“中也,在做什么?”是太宰治。
中也没力气吵架,甚至想直接挂断电话,但又怕他是真的有急事,只能尽量把手机放远点不让他听出什么异常来,“在喝酒。”
短暂的停顿过后,他像是意识到‘下午四点用喝酒来当借口’不太妥当,又改口道:“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两个人沉默时或浅或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还是中也忍着痛先开了口——如果再在这里坐下去迟早有人会经过——“没事的话我挂了。”
“我打来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记森先生叫我们四点四十五到顶层找他。”
银灰色的奔驰S500停在正对着巷子口的街道旁,车后座年轻的小黑手党冷漠地说完那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目光却没有从中原中也身上离开,他隔着车窗看着中也撑着墙从地上爬起来,步伐不稳地走出来,正巧一个看起来还在上幼稚园的小女孩奔跑着经过,直直地撞上了他,冰淇淋掉在地上,气球也飞了。在她抽噎着,即将嚎啕大哭前,中也手心闪过些微的红光,那只飞远的气球回到了他手里。
他在吃惊的小女孩面前蹲下去,长款西装的下摆蹭在了地上,太宰治望着阳光在他的身上描出的那层金边,微微眯了眼,对身侧的人说:“安吾,你知道他会和她说什么吗?”
坂口安吾没作声,作为情报部的员工,他虽然熟悉Mafia员工的资料,但是他们会对谁说什么话这种事就不在资料的范围内了,他也知道太宰治并没期待他的回答。
果然,太宰回过头来,用难以揣摩的口吻接着说道:“他会把另一只处理过伤口沾满血的手藏在兜里,用那双难看的蓝眼睛看着她,然后和她说街角那边有一家很好吃的冰淇淋店,去吃一个怎么样,大概就是类似于这样的对话。”
“中原先生竟然是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吗?”安吾的惊讶不是装的,一般这种事都是归在织田作名下的。
太宰却露出一个比他更惊讶的表情,“善良?你没在开玩笑吧,不过是Port Mafia雇来的一把刀,对森先生的命令俯首帖耳,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像现在这样顶着肚子上的大窟窿还要逞强捡气球买冰淇淋,不觉得很虚伪吗?其实只是一个满脑袋都是肌肉一心想着耍帅的蛞蝓而已,看着就让人......”
“想吐。”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
坂口安吾渐渐回过味来,心道无非是嫌他背着你偷偷行动受伤了还要撒谎骗你吧。感受着身边人零下十度的气场,他再一次后悔今天碰到太宰治又选择搭了他的车回总部——
二十分钟前,明明已经在等黑手党园区前最后一个红绿灯了,歪在他旁边的太宰却在收到一条短信后突然暂停了打得火热的游戏进程,说了句“狗狗又在到处乱跑,安吾君陪我去看看他又想惹什么麻烦吧”后就指挥着司机调头了。
原来狗狗就是指中原君啊,安吾扶额苦笑,把话题往正经的方向带了带,“中原君看起来伤的不轻,似乎也没有叫人来接他,我们是不是...”
“让黏糊糊的蛞蝓把我的专车弄得到处都是血吗?还是不要了吧。”太宰治在脑后交叉双臂,向后靠的同时抬了下眼,示意司机启动。
与中也和小女孩擦身而过的片刻,安吾看见他果然把一只手藏在了兜里,露出来的一点黑手套上都是暗红的色泽,不忍道:“这样真的好吗?”
太宰治盯着倒后镜里逐渐变小的那两个身影,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之前交给他的宝石线最近出了些问题,但是森先生和我都认为可以抛弃其中一条副线不管......今天是对方的交易日,谁想到这家伙非要去争那颗被誉为‘Alexandrite II’的宝石,受了伤没人接不怪任何人,毕竟是违抗组织命令私自行动的选择。”
“原来是这样。”安吾偏着头思索了一下,“说起来,中原君最近和横滨最大宝石商的千金走得很近,好像还上了新闻吧,有同事看到过他们一起在Atlas用餐,或许是送她的礼物...”
太宰定定注视着只剩下街景的倒后镜,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
等到S500驶入另一条街,太宰垂下了眼帘,再次打开了游戏机,背景音乐响起时他跟着轻轻哼了起来,很惬意似的。
等到载入画面到达100%时,安吾听见他轻声念道:“星野晴子。”
“什么?”安吾愣了愣。
“千金的名字。”对手已经发动攻击,太宰治放在按键上的手指却没有动静,只低声说,“就是这样我才不想管他......冲着别人摇尾巴什么的......”
“我能问一个问题么?既然不想管他,为什么能精准的得到他的消息,找到他的位置呢?如果太宰君的这项技术能传授给我们情报部,我们的工作效率可能会更高。”
“啊,确实是件值得情报部好奇的事情啊,不过我认为复刻的可能性不高。”太宰治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人物血条狂掉,毫不掩饰地说道:“牙齿,项圈,手机,都藏着信号源。再加上他那五个部下死掉后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更方便了,所以才能收到那条通知我他脱离组织行动的短信。”
坂口安吾的眼神隐没在镜片后,良久才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太宰君。这种事,可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这样的话,他死了我能第一时间赶去收尸。”太宰治回答的很平淡。
画面中他的人物倒下,姑且算是一种自杀成功吧,可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甚至更糟了。
02.
下午五点,港口黑手党顶层,首领办公室。
短短一小时过去,天气已经大变,阴沉的风在落地窗外呜呜地刮着,掌控Port Mafia的首领刚刚在这里对年轻的干部以及干部候补下达了今夜出外勤的命令。
面前的两个少年今天格外安静,没有争吵打闹,森鸥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自从尾崎红叶向他传达‘宝石商千金似乎对中也很感兴趣,她有意促成这段姻缘’后,他就明白太宰治近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奇怪举动的由来了。
原本这种在酒会上推杯换盏,接近目标进行交易的任务都是太宰治来完成的,但他深觉再这样下去他手底下的这个小兔崽子的黑泥越积越多,指不定哪天爆了把港黑的房顶都掀个底朝天,所以特意把中原中也一并加进了这次任务。
不过中也君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妙啊......望着脸色白得像张纸的中原中也,爱丽丝先替他开了口,蹦蹦跳跳绕着他转了几圈,“中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中也勉强笑了一下,摇头道:“完全没有不舒服。”
太宰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加阴沉,比窗外的天还要吓人,他半垂着头把表情藏在阴影中,爱丽丝没有看见,伸手就要去碰中也的衣角,“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而且我能闻到......”
她的话没能说完,太宰插过来挡在他们之间,用故作温柔的语调说:“爱丽丝小姐没有听懂吗?中也已经说了,他没有不舒服,中也他从来不会撒谎的,你知道吧。”
森鸥外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轻轻地把手搭在了爱丽丝的脑袋上,眨眼间她就消失不见了。中也皱了眉,把他推开:“喂,你这家伙,突然发什么疯?她只是问问,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太宰就差明明白白把‘心情不好想杀人’这句话写在脸上了,森鸥外放弃发作,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挥挥手道:“出去吧,晚上好好完成任务,别让我失望。”
关门,按电梯,电梯下行,穿过走廊,直到进入他们二人专属的办公室中,太宰都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中也叫了他两声没有回应后也赌气一样不再开口了。然而刚一进门,太宰就动作迅速地转了个身,把他压在了门上,他用手轻轻勾着中也的项圈,“中也,今天玩得很开心吧。”
中也的轻哼一声,稍抬了下眉,“你那辆S500可是够显眼的。”
“啊啊,真是抱歉,我明明看到你了却没给你打招呼。”太宰治眸色阴暗,像个黑洞,完全看不出一点抱歉的意味来。
“不用抱歉,我不...”
他还没说完太宰忽然重重按了一下他的左下腹,中也的牙齿狠咬了一下下唇,强忍着硬是没出声。
“怎么了中也?不舒服吗?我可是有在森先生面前帮你把爱丽丝的发问挡下来哟。”太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折刀,眼里聚起笑意,单手的拇指抚摸着刀柄,慢条斯理地说:“我没受伤,我什么事也没有,我不要你管,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中也是想说这些话吧,我都知道哦。”
“你......”疼痛的余韵还持续着,回来后伤口只草草用消毒水和绷带处理了一下,现在被这么一按估计又裂开了,中也没力气说话,只是靠在门上死死瞪着他。
“既然那么不服输,就像以前那样打我一顿啊,你的拳头不是很厉害么中也?”那把刀倏地抵了上来,刀尖正对着他的脖子,“你这样不反抗,让我觉得现在杀了你都是很简单的事,毕竟每天都在想着如何能杀掉中也真的很累。”
“……喂,至于这么生气么?我的一举一动就这么值得你关心?听起来除了找我的麻烦你每天都没有别的事要做啊,干部大人。”身体的疼痛和被压制的状况让中也面对挑事的太宰更加烦躁,他不耐烦地抬手想要推开他——
突然间,脖颈一痛,刀尖顺着他的皮肤滑出一道一寸长的线来,血珠一下子渗出来,中也别过头闷哼一声,太宰治则像吸血鬼一样凑过来用柔软温暖的舌尖把它们都勾进了自己嘴里,又含住他的伤口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印上了一个浅淡的齿痕。
他并未理会中也对于‘关心’的发问,像在品尝他的血液一样咂了咂嘴,“是人类的血呢,哪怕有荒霸吐在身体里,中也本质上还是个人类嘛,很容易就受伤了。”
中也一下子挣开他的手,捂着脖子喘着气说:“你还来真的啊,哪根筋搭错了?我没心思陪你在这里玩。”
“没时间陪我是么?也对,中也公、务、繁、忙......”他的音调沉下来,嘴角勾上了意味不明的笑,“但是受伤了要尽快处理哦,不然被星野小姐看到了会心疼的。”
“......”中原中也的眼睛眨了很多下,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和星野小姐有什么关系,你闹这么半天......是想让我陪你吗?如果是的话,你可以直说,我会抽时间陪你的。”
海蓝色的眼睛望着他,太宰治想起那个小女孩,他早就知道被这样‘难看的’眼睛望着会有多......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讹诈他少说三个冰淇淋,啊不,最好能办张年卡每天都被他领着在拐角那家店里吃一个,肚子疼也无所谓。
但是他说抽时间,什么是抽时间?忙着向星野小姐献殷情的空隙中敷衍一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搭档么?抽时间,抽时间,他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这个词,突然觉得一切又变得无聊起来,举着刀的自己像电视里的变态杀人狂一样,他盯着中也捂着脖子的手,缓缓笑了起来,“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中也......”
“不需要就好。”中也不给他继续嘲讽自己的机会,迅速回应道。
对话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束,双方却都没有动作,只剩下无言对视,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着玻璃,窗内却像是处在积雨云内部一样安静压抑。
“把帽子摘了。”终于,太宰不冷不热地说了毫不相干的话。
“摘帽子做什么?”
“你的头发散了。”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他肩膀散乱的发尾上,向前走了两步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发圈,又转身向沙发走去。
中也愣了一下,拖着脚步跟在他身后坐在沙发上,像往常在家里那样顺从地低下头,任由身后的人把他的头发拢在手心,太宰的指尖滑过耳侧的皮肤时带着一点凉意,在不小心——也可能是故意的——扯到他的一缕头发后,中也听见他问:
“疼吗?”
扯了下头发能有多疼?换做以往他肯定会这么说,但是今天傻子也知道他意有所指,中也含糊其辞地说:“就那样,不算疼。”
太宰不再开口了,发圈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了几下,绑好后他也没忘记顺了一下中也的发尾,让它有了一个猫尾巴尖似的小弯。
中也看着手里的帽子有些出神,想起这位在他背后替他梳头发的,有港黑幽灵之称的人在审讯室里对发抖的部下说过的话——“刀子下去了,见血了,心也不能软,要继续才可以哦”。他当时只是嗤笑了一声,说了句啰嗦就替那个部下把刀向下压去,直接钉穿了犯人的手背。在犯人发出的嘶吼声中太宰轻轻鼓掌,像是在夸耀他一样对部下说中也这家伙说不定没有心呢。
此刻,没有心的中也不禁在脑海里回味着太宰治刚刚难看的表情,少顷后低声说:“我认为作为搭档你有必要知道,红叶姐有意让我与星野小姐多接触。”
太宰治用食指牵着那个发尾的小弯拨弄着,“为什么?红叶姐怎么想的,突击队长还要负责这种任务么?”
“不是。”中也摇了摇头,翻过身去直视着他,“星野小姐说她喜欢我,想与我交往。”
太宰治的指尖僵住了,怔怔地看着他,沉默许久才从喉咙间挤出来一声“哈?”
“......中也你现在手握着宝石线,不论是横滨还是东京的产业链上的富商都会高看你一眼的,你把那种东西理解成喜欢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太宰治深深陷在沙发里,下巴收紧,只转着眼珠向上盯着他,“退一步说,蛞蝓这种生物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毕竟每天只会嚷着讨厌或者杀了你之类的话。”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小,短暂的停顿后,忽然讥诮地笑了一声,“不过说到底,这种事没必要告诉我吧。”
中也还没回话,就被秘书小姐的敲门声打断,太宰治说进来,已经习惯了两人相处模式的秘书小姐在看到他们的姿势——太宰坐着,中也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也只是平静地把两杯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告诉太宰治某条产业链有要他处理的要紧事。
太宰已经换回了那张扑克脸,中也时常怀疑他脸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开关,他轻轻揽过中也的腰把他拨到一边去,站起身对秘书小姐说:“我现在就去,还有,中也的脖子被划伤了,请你负责盯着他到医务室处理。”
他往前走了两步,没有回头,不带任何感情地又补充了一句:“晚上出任务的地点你知道吧,到时见,不要因为一点点小伤影响任务。”
“你在瞧不起谁?”中也顿了顿,又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不过我说真的,白天喝酒就是很爽,为了想狩猎的目标赌上一把去抢别人的交易品更爽。”
这次开关也不顶用了,办公室的门被狠狠甩上,发出了一声砰响。
03.
Port Mafia的合作方山田家族在横滨郊区建造了一栋洋馆,并仿照摩尔多瓦的Lava Gallery打造了占地1200平方的地下酒窖,在森鸥外的授意下,今夜,山田家的次子山田淳在此举办盛大的宴会,目的是完成与Mafia的一笔重要交易。
加长林肯在洋馆前停下,尖头皮鞋悄无声息地踏出,太宰治从车内探出身子来,胸前的口袋里插着白色的方巾和一朵玲珑的百合花,深黑西装勾勒出高挑的身型来,如果有女伴挽着他的手,此刻便应当引人侧目一探究竟了。
但是此刻太宰不仅没有女伴,周围也没有人,来晚了的他宛如雨夜中苍白俊美的幽灵,行走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上。
叮咚叮咚,角楼上的晚钟敲响了午夜的钟声,接待员为他推开宴会厅沉重的门时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乐曲悠扬,宾主尽欢,因为他脚步太轻也没几个人抬头看他,也无人注意到他手里的黑色手提箱。
信号源能精准定位到中也的所在,他默默推开一侧的偏门,循着两侧是雕花墙壁的长廊向地下酒窖走去。
......
“抱歉,来晚了。”一个声音自中也头顶上方传来,来人没有就座,而是将右手臂搭在他的右肩上,以极其亲昵的姿态从背后揽住了他,五指扣着他的小臂。
他把黑色的手提箱平放在桌上,同时侧过头去,在中也的脸颊上十分自然地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山田先生的脸僵住了,中也很小声地‘啧’了一下,太宰治像是完全注意不到似的,把空着的左手伸到山田面前,“山田先生在法国长住过一段时间吧,应该很熟悉亲吻脸颊打招呼的礼仪吧。”
“你是......”山田悄悄收回了搭在中也大腿上的手,拧着眉毛说。
“诶,山田先生没有提前了解过今晚的交易对象吗?”太宰治顺势放下了手,食指点了点桌上的手提箱,“也怪我没有做自我介绍,我是太宰,太宰治,中也是我的......”
中也把扣紧在自己身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拂掉,心道要是他敢说出‘狗’这个字,自己就真的当场咬死他。太宰当然没有,他直视着山田先生的双眼,不轻不重地说,“搭档。”
被他看着的山田脊背上窜过一道电流,作为合作方的少爷,他从父亲口中得知Port Mafia的两张王牌就是被称为双黑的组合,但是他自诩名门望族出身,从不屑于和这种阴沟里的势力为伍,回到横滨后他曾多次建议父亲切断和Mafia之间的利益往来,却次次无果。
本来打算拿到交易钱款就走人,但是第一眼看到中原中也,他就知道这个少年是个名品,是以往泡吧、砸钱或是骗到手里的那种根本不能比的,于是便叫人准备了下了药的白兰地,剂量不大,可以让人刚刚好的意乱神迷。
然而中也已经把弧形的杯缘托在了手掌中,却杀出来了个不速之客——
新上任的五大干部之一吐出‘搭档’两个字后就沉默地盯着他,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意,山田却从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阴沉目光里知道他想说的绝对不止是这两个字。
“中也不喜欢白兰地。”太宰瞥了一眼中也,“山田先生,麻烦您让刚才去取白兰地的那位侍酒师去703号酒柜取一瓶Chateau Latour吧,黑加仑,松露,泥土,天鹅绒般的质感。”
太宰在酒红色的绒面沙发上坐下,像这里的主人似的轻轻摩挲着扶手,“中也比较喜欢那个。”
山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梗着脖子摇了一下桌上的银色铃铛。
“我去趟洗手间。”中也瞪了他一眼,和匆匆赶来的侍酒师擦肩而过。
侍酒师看到太宰后惊疑地眨了下眼,太宰‘友好’地冲他眯着眼笑了笑,“刚刚我们在走廊上见过,是不是?”
他的长腿交叠着,转而对山田淳说,“山田先生,Mafia每年向你的家族产业投资五千万美金,你却让手底下的人偷偷在重力使的酒里下药,这就是山田家的待客之道吗?”
山田变了脸色,直觉告诉他,在这个少年面前,他善用的那些打个哈哈蒙混过去的小聪明都不能再用了。他突然想起来‘双黑’成名的原因,两年前,横滨史上产生尸体最多的,长达88天的龙头战争是靠他们铲平组织宣告终结的。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想起来父亲让他不要生事的叮嘱,他深吸了口气,一脚将侍酒师踹倒在地,“谁指使你做那些事的!还不快点给太宰先生道歉!”
“道歉?我要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不过我也能理解,山田先生,因为犯错的是自己人,所以不忍心下手,这很正常。”太宰了然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父亲山田前辈一定严肃地告诉过你,除了不能带保镖,也不要带枪来和我们交易,是不是?但我猜你一定带了枪。”
太宰抬了抬眼皮,对他摊开手掌。
从这个简单的动作里,山田淳感到了无声的威胁,他颤抖着手,把腰间的袖珍型手枪掏了出来。
望着他犹豫的样子,太宰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大可以试试对我开枪?”
“你以为我不敢?凭什么?理由呢!”山田抖着手举起了枪,向下四十五度角对准了太宰。
“终于说了今晚第一句像男子汉一样的话啊。”太宰优雅地前倾身体,额头几乎都要贴上了黑洞洞的枪口,他平静地望着山田,眼神深不可测,“Beretta Pico,勃朗宁短弹,不会产生过大的后座力,死亡会来的精彩又刺激,前提是要拿稳。”
他把手按在了山田淳抖动的手上,替他把枪稳住了。
“......”山田淳的呼吸越来越重,在自家的地盘上,他像是一只被孤狼窥伺的绵羊,冷汗直下,终于他垂下手来,把用来防身的武器交到了对方手里。
“砰!”
一声凄厉的惊叫后,捂着膝盖不断地发出像动物一样的哼声的侍酒师再没了声息。
而沙发旁的唱片机孜孜不倦地转着,恢弘的第五号钢琴协奏曲进入了尾声,奏响了欢欣凯旋的琴音,一声声敲击着山田淳的耳膜。
“今晚多谢招待。”太宰把胸前口袋里的方巾和百合花都拿出来,慢条斯理地展开了白色的方巾,让它从空中飘落,轻轻落在了侍酒师的脸上,他弯下腰,把那支百合花也放在上面,“真奢侈啊。”
他默默地坐回了沙发上,用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兴趣的冷淡表情看着不敢睁眼的山田,“我要在这里等中也,你呢?”
等中也回来时,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他睁大眼睛看着地上的尸体:“你把山田先生杀了?!”
“没有呢,是山田先生自己解决了不听话的手下。”
“山田先生又不是什么暴力组织的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开枪把手底下的人弄死,你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还是那么强。”
“随你怎么想,”太宰冲他展示手里的邀请函,“东西拿到手了,任务圆满完成。”
“那我们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
太宰冲着长身窄口的波尔多杯扬了扬下巴,“喏,给你拿来了。”
少顷,中也抿了下唇,跨过尸体坐在了他身侧,“确实不能浪费这么好的酒。”
酒窖里寂静无声,珐琅吊灯的微光流淌在酒杯上,酒液滑进两个少年沉默的喉咙,一旁淌血的尸体无声地作陪。
终于,太宰话率先打破了沉默,漫不经心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不过中也就那么随随便便让他摸大腿吗?他看起来一副很想和你接吻的样子,你不是一直宣称接吻这种事只能和恋人一起做吗?被那么看着不恶心吗中也?”
“确实恶心死了,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随便搞点小动作就会大叫的那种人,先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之后再打断他的手就好了。”
“说得好听。”太宰看着波尔多旁边的白兰地,轻声说:“总是这样疏于防范可不好。像你这样狂暴的战斗力自然是不敢有人对你放明枪的,但是背地里阴损的招数就说不准了。”
“阴招?是说你经常做的那些事吗?那样的话的确很难防住啊。”中也和他碰了下杯,两个人对视着,都低声地笑了起来。
中也咽下最后一口酒,无所谓地说着醉话:“你放心,像山田先生那样的人,借他十个胆子也只敢摸摸大腿,远远到不了身体交易那种地步。打听情报这种事我从来就做不来,还是干脆利落地抓人或者战斗更舒服。”
“身体交易?打听情报也不是那样的,中也是小孩子吧,最近都从电视剧上学了些什么东西啊。”太宰的酒杯不见减量,他仔细端详着中也的表情,“喝醉了什么都敢往外说。Port Mafia还沦落不到让干部候补和任务目标进行身体交易的地步吧......如果真的有那种事,不如和我交易,我帮你杀掉目标,保证不露痕迹。”
“和你交易?”中也两颊泛红,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定定地望着他,“你要我的身体,做什么?”
这种时候逻辑倒是清晰,太宰治怔了一下,随后掩饰般地撇开了眼,“当然是打开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我这么讨厌。”
中也的拳头攥紧了,面无表情地说:“山田先生也没有让我有这么想打人的冲动,从这方面来讲他只是个没脑子的混球而已,比你差远了。”
太宰挑了下眉稍,他的目光落回中也手边的那杯白兰地上,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针尖似的光。
“喝点白兰地吧,大好人山田先生精心为你准备的。”太宰把它推向他,举杯微笑道,“cheers,中也。”
中也的唇贴上杯口,顿了一下,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05.
“报纸上刊登了讣告,山田先生在家中上吊自杀了,遗书和不知道怎么断掉的右手臂一并收纳在保险箱中。”森鸥外轻轻捻着手里的白色的邀请函。
“是么?”太宰治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说,“真羡慕啊……”
“毫无征兆,太宰君,我们可是三天前才出价三十万从他手里买下了这张邀请函。”
“真正想自杀的人都是很果断的吧,像我这样狠不下心来的人才会一遍遍自杀未遂。”
“……狠不下心来吗?”对于太宰的自我评价,森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原本是不希望他死掉的,不过,看在情报已经拿到手的份上就算了吧。”
“但是太宰君。”森望着他的眼睛,严肃起来,“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森先生一向对我有很多矛盾的希望,像是希望我不要总自杀,希望我多为Port Mafia作贡献,但是同时又希望我快点死掉,快点滚出你的地盘。”
森与他对视,半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用大人的口吻说:“太宰君还是一副像是能猜到我所有想法的样子呢,那我就不多说了。”
望着太宰离开的背影,他端起一旁的茶杯,向他遥遥致意:“预祝我们接下来的合作也像之前一样愉快。”
太宰转过身来靠在门上,反手压下门把手,同时笑眯眯地说:“相互利用有什么愉快不愉快的,我都知道的,Boss。”
太宰走后,森打开了那张邀请函,里面是一张空白的卡片,而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它的时候,混有异能的卡片发出爆裂声,半空中出现了跳动的字符:
已抵达横滨,请君履约。——安德烈·纪德
趴在桌上的爱丽丝咬着和果子,对这句话发表了看似毫不相关的评论:“虽然作为唯一联络员的山田先生已经死了,但是呢~林太郎也觉得把太宰君继续留在身边太危险了,对吧!”
另一边,电梯从顶层下降,太宰治抵达了他和中也共同办公的那一层,刚走了两步就被一个青年叫住了。太宰治认得他,梶井基次郎,常常和中也一起喝酒,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虽然经常旁听中也一边喝酒一边大骂自己的搭档,真正近距离接触声名在外的干部时,梶井还是有些紧张,他咽了口唾沫,“太宰先生,中也前辈出国执行任务了,近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在横滨了,他走的匆忙,托我把这个给您。”
太宰接过他手里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他还让我给您传达几句话,我也搞不懂他想说什么,只好全部背下来了。”梶井清了下嗓子,刻意模仿着中也微微沙哑的嗓音:“山田先生是个不懂得品酒的人,蒸馏出来的白兰地是近乎无色的,但在橡木桶中贮藏时,橡木的色素渗入酒中,形成褐色,可那杯Napoleon作为六年陈,却有着堪比XO的焦糖色,谁知道是加糖了还是加了什么……”
梶井连中也的停顿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别的东西。”
原来他早就知道酒里被下了药,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是喝了?扑通,扑通,心脏忽然跳的很快,他望着手中的礼物盒,有种不妙的预感,像是将要跳进一个美梦做成的圈套。
……浅蓝色的包装纸从他手里滑落。
“他给您什……”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梶井瞠目结舌,顾不得上下级关系,激动到结巴起来,“这……这不是星野家拿出来在黑市上拍卖的顶级藏品吗?中也几个月前就一直在打听它的消息,居然真被他搞到手了!”
一阵风推开了云雾,从缤纷的落地花窗外吹进来了一片黄昏,太宰那双向来深的发黑的眼眸闪烁起不同寻常的光。
受到这种可以称得上温暖的氛围感染,梶井不由自主地把内心所想顺口说了出来,“三千万美金啊……就这么随便送了出去,难道是和太宰干部打赌输了吗?居然赌这么大啊这次,我是不是也该……”
“因为是……很大的宝石啊……”太宰喃喃道,他缓慢地眨着眼,回忆起中也那天最后对他做的动作,他把手臂伸得很直,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比作枪的手指对准他,向上猛的一抬,收回,吐气,动作一气呵成,吹散了不存在的硝烟。
——只有枪响的那一秒,猎物才意识到自己是猎物,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狩猎。
正中心脏。
“学得真快啊。”太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办公室的,可能还围着桌子转了几个圈也说不定,他坐在中也的椅子上,下巴压在中也的桌面上,很久后压抑着的吃吃笑声传出来,“哎呀,偶尔一次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还不错。”
该给他些奖励。
他掐准时机打通电话,中也的呼吸声从那边传来,仅仅是呼吸声,太宰治就能想到他是怎样从舷梯上走下来的。
他下台阶时习惯用脚尖点地,步伐显得轻快又张扬,而这时手机响了,他就会停住脚步,被风掀动的衣角也落下来,看到来电人是自己的时候,他会轻轻眯一下眼睛,那双亲吻过自己的嘴唇也会微微抿起来,故意等待着电话这边的他先开口……
他握着那颗宝石,像握着跳动的心,“报告中也先生,目标已经投降。”
片刻后,他所熟悉的呼吸声换作一声轻笑,“copy that.”
……
从那张邀请函被送到森鸥外手中开始,名为mimic的异能组织浮出横滨的水面,鲜血和硝烟的帷幕慢慢拉开,沙色的风衣,褪去的绷带,分离和重逢,一切都将改变。但是缀在胸前的宝石永远铭记这个盛夏的雨夜,他和有着坏心思的小狗一起,接吻,吃糖,抽烟,又接吻。
——‘Alexandrite II’,2.4克拉的昂贵变石,阳光下是湛蓝的情人泪,烛光中是暗红的波尔多酒,但其实只是一面高高举起的白旗,明示败者地位,暗喻......
“我们两个都是很会喜欢人的。”
End
磕死了磕死了
今天一时兴起问我的法国朋友怎么看待英国人,然后她告诉了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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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只知道她认识英国人,没想到她的爱人是英国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早该在之前她给我说她有一只杰瑞时想起来她说过法英的关系就像汤姆和杰瑞,意识到她有个英国恋人,我当时还给她讲了怎么才能让老鼠远离自己的房子。还有原来这位小姐磕英法两国的cp啊,我本来以为她说的那些实在指她和她的爱人,结果她指的是英法两国,她今天提起这俩说的话,比之前我们平常聊三天的话都多
PS:她的翻译器貌似不是...
今天一时兴起问我的法国朋友怎么看待英国人,然后她告诉了我这些
我之前只知道她认识英国人,没想到她的爱人是英国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早该在之前她给我说她有一只杰瑞时想起来她说过法英的关系就像汤姆和杰瑞,意识到她有个英国恋人,我当时还给她讲了怎么才能让老鼠远离自己的房子。还有原来这位小姐磕英法两国的cp啊,我本来以为她说的那些实在指她和她的爱人,结果她指的是英法两国,她今天提起这俩说的话,比之前我们平常聊三天的话都多
PS:她的翻译器貌似不是很好,所以有些词可能有点怪或者过激,就比如那个英国杂种,是没有恶意的,纯属翻译问题,她听到我问她能不能把这个发出来时特意给我交代让我解释一下
二编:各位,那位小姐让我告诉她大家是怎么看待这些话的,在我告知她后,她连说了很多个上帝,还告知了她的爱人,现在她俩一个比一个激动,可爱死了好吧,最后麻烦各位多写点评论,那位小姐和她的爱人很想看到大家的话,感谢感谢
【冴凛】雪夜之后的心脏
时间线,u20结束
含凛精神疾病*自残*
ooc归我。
——————
先是血一滴一滴的从鼻腔下落,落在黯然的草皮上然后消失不见,接着就是视野开始断贞般一闪一闪的模糊不清,糸师凛跪在草皮上,脑中最后的话是糸师冴淡漠的承认,但却不是对他的。
像是个笑话,他呆呆的看着糸师冴。
为什么,始终是自己呢?
士道踢到他的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出火灼般的疼痛,满天的血腥从他的身上涌出,糸师凛浑浑噩噩的想要去抓些什么,周遭的热闹他融不进去,洁世一还有他那些名义上的队友该死的欢呼吵的要命,拼命想要超过的哥哥冷漠的站在自己...
时间线,u20结束
含凛精神疾病*自残*
ooc归我。
——————
先是血一滴一滴的从鼻腔下落,落在黯然的草皮上然后消失不见,接着就是视野开始断贞般一闪一闪的模糊不清,糸师凛跪在草皮上,脑中最后的话是糸师冴淡漠的承认,但却不是对他的。
像是个笑话,他呆呆的看着糸师冴。
为什么,始终是自己呢?
士道踢到他的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出火灼般的疼痛,满天的血腥从他的身上涌出,糸师凛浑浑噩噩的想要去抓些什么,周遭的热闹他融不进去,洁世一还有他那些名义上的队友该死的欢呼吵的要命,拼命想要超过的哥哥冷漠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看不清神情,他想要伸手却又缩回,他不敢抓。
因为抓不住。
好疼,说不出哪疼,视野黑暗带来的窒息迫使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肺像是个残缺的破箱,嘶嘶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恍惚中似乎有人伸手抓住了他,别碰我,糸师凛颤抖着手,他张开嘴,试图去推开抓住他身体的人,别碰我,别碰我。
好疼啊,哥哥,我好疼。
“好疼啊……”
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眼眸在最后一刻又清晰,他看见洁世一和那些家伙慌张跑过来的模样,比赛的指挥人员们大声呼喊着救护人员,只有糸师凛…只有他……
我的哥哥。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如果我死了,你也是这副模样,高贵的不愿低下头吗?
他被抬上担架,胳膊的衣袖被人抹了上去,纵横交错凹凸不平的伤疤狰狞的缠绕在他的内测手臂上,一道又一道覆盖着皮肤下的起伏跳动的脉搏。
任何一道,都可以夺取他的生命,糸师凛却不在乎,他活着是为了足球,足球却是因为糸师冴而存在。
他国语不好,这样的理解只能说是勉强,但他自己却深信不疑。
他是为了糸师冴而活。
但糸师冴却抛弃了他。
他想让他死。
“……怎么回事?糸师凛。”耳边是糸师冴颤抖的声音,他终于听到那人软弱的声音,却无法开口质问。
如何?我变成这样,你还满意吗?我的哥哥。
满腹的怨恨却随着一口颤颤巍巍的血呕出了口,糸师凛感到浑身的温度飞快的流逝,冷的就像那年雪夜。
下一秒,他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糸师凛从未同人说过他怕疼,疼痛相遇于他太早太早,是小时候在足球场上摔的第一跤,现在只是对于他来说细微到不足以在乎的疼痛,当时却在看见糸师冴之后疼的彻骨。
第一次的疼痛总是彻骨铭心的,他记了很久,直到那年雪夜,寒冷混着疼痛随着糸师冴尖锐的话语刺破他的胸口,手背在身后止不住的颤抖,他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怕疼的。
只是糸师冴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怜悯自己。
“我的世界从此不再需要你。”
“我不需要一个没了我就活不下去的残废弟弟。”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那时候什么都被他后来强制去忘,但身体率先替他记下了疼痛,雪水渗透过衣服再冷到骨缝之中,心脏骤停,真真切切的疼痛贯穿他的骨骼,打破,粉碎。
他伸出手,腿却被牢牢锁在那,站也站不起来,声带也被撕裂,说也说不出口。
眼睁睁,眼睁睁的看着他哥哥离去的背影。
抓不住,抓不住。
他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他不知道在糸师冴离开后,他是如何运转,吃饭,睡觉。
吃不下,睡不着,这就是他的全部。
深夜总是控制不住的情绪,刀在恐怖片的节奏下,气氛至高潮处刀尖狠狠划入皮肤,温热的鲜血流出,染湿他的裤脚。
就像毒品,他渐渐上瘾,这样的感觉,就还像糸师冴待在他身边一样,疼痛是糸师冴给予他的最后,他笨拙的只记下这个,他用疼痛代替糸师冴来陪伴自己。
“糸师冴…糸师冴…糸师冴……”
“我要杀了你,我要毁了你……”糸师凛满手鲜血的捂住自己的脸,他滑落倒地,脚边是破碎的相框,他已经看不清糸师冴的脸,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
“凭什么一意孤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糸师冴……”糸师凛轻声轻语,他脚踩过破碎的玻璃,地上映出血迹,他任由把自己摔倒在床上,紧紧的抱住被子蜷缩成一团:“我要毁了你的全部……毁了……你的全部……”
带着一身血迹,他却从未睡的这么安心。
他就这么昏昏沉沉,熬过了糸师冴不在的那段日子。
等到他再次听见这个人,或者是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去为那人颤抖。
他想要赢,他想要告诉糸师冴,你是被我打败的,你眼中废物被你所抛弃的弟弟打败了你。
是的,赢了,不是他赢了。
憎恨在心底肆虐的发芽,明明很恨他,却还是会疼,洁世一问过自己,他说,凛,你为什么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却露出一副很悲伤的表情呢。
是啊,为什么呢?
他不得所知,也不想去思考,只是凭着本能去追逐他的哥哥,他的仇人,他的……爱人。
医院透亮的光落在他的脸上,糸师凛缓缓睁开眼,身旁的糸师冴静静的看着他,眼下是不易察觉的青黑。
“你为什么会在这。”糸师凛嘶哑着声音开口问道。
“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结果吗?糸师凛。”糸师冴淡漠的看着他,冷静到似乎病床上的人不是他的亲人而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以为你会长大,至少不会那么幼稚。”他拉开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糸师凛:“这么些年,你还是毫无长进。”
他不想听这些,可这些话只能从他哥哥的嘴里说出,他嗫嚅着嘴唇,手指下意识的去扣手臂内侧的痂口,不久前才划开的,新生的肉还未长好,痂口一掉,血涌出就染红了病服。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人狠狠攥起,糸师凛抬头去看,糸师冴的目光从未如此愤怒,他冷冷的看着他,却在看到血脉相连之中共存的绿瞳时叹了气。
糸师冴蹲下身,熟练的从柜子里翻找出医药包,他从始至终一直拉着糸师凛的手,温热的温度缓缓融进糸师凛的皮肤,一直而来伴着他的寒冷在此刻消失不见。
棉签轻轻扫过伤口,这个伤口不深,糸师凛也顾及着马上要比赛了,划的太深万一发烧的什么就不好了。
只是个小伤口,还没有以前万分之一疼。糸师凛呆呆的看着哥哥垂下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着,他不敢开口,也不敢呼吸,生怕下一秒梦就醒了。
“哥……哥哥……?”
他含在嘴里想喊出,嗓子却吞咽了几下也发不出声音。
糸师冴却像是听到般,他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拿起绷带,一圈一圈给他的胳膊缠上。
他缠的很慢,几乎每缠到一个凸起的伤疤时候,他都会顿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接着往下缠,直到最后,糸师冴修长的手指落在脉搏处,指腹贴着绷带划过那伤疤,酥酥麻麻的感觉激得糸师凛一颤,他想要缩回手,却被拉住。
“凛,你在和自己死犟什么。”糸师冴冷冷的开口,语气却带着无奈:“我记得我没教过你这些。”
“关你什么事。”糸师凛垂下头避开那人的目光,他死死咬着牙:“我不需要你管。”
糸师冴皱了皱眉,他还没开口,糸师凛又道:“把我抛弃的人没资格说我。”
抛弃……是啊,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的弟弟现在坐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却还是执拗的看着自己,糸师冴控制不住的想起他第一次拉着凛踢足球。
“凛,你一定会成为仅次于我厉害的人!”
现在不是了,他的弟弟,会比他更厉害,在前锋的位置上,走在世界的宝塔之上。
只是,只是。
如果是现在的话,他看着凛,眸光微动,天光柔和的落在他弟弟的肩膀上,云长万里。
他放任自己十秒去爱。
“这次做的不错,凛。”
糸师冴拍了拍他的头:“但是还不够。”
“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