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urr&Shylockスポットメインエピ・サブエピ・カードエピ翻訳まとめ
Murr&Shylock(爱憎,不知道该打什么tag)的至少90%的ep应该都翻译在这里了。在其他育成地点出现的ep没有收进来,会之后陆续更新。空着的部分就是我还暂时没有看过的(如果有好心人分享请……)。
※ ★★★是我自己擅自决定的在了解我cp意义上的必读度,三星是最高。但并不意味没有星号的ep就不重要了!!!求求你们都看看吧!!!(尖叫)
2020/02/14 更新西国ベネットの酒場地图相关ep
2020/03/02 更新ムル生日卡ep和シャイロック情人节卡ep、两本杂志报道和其他ep
2020/03/28 更新西训(悪戯好きな仮面のエチュード)活动的卡...
Murr&Shylock(爱憎,不知道该打什么tag)的至少90%的ep应该都翻译在这里了。在其他育成地点出现的ep没有收进来,会之后陆续更新。空着的部分就是我还暂时没有看过的(如果有好心人分享请……)。
※ ★★★是我自己擅自决定的在了解我cp意义上的必读度,三星是最高。但并不意味没有星号的ep就不重要了!!!求求你们都看看吧!!!(尖叫)
2020/02/14 更新西国ベネットの酒場地图相关ep
2020/03/02 更新ムル生日卡ep和シャイロック情人节卡ep、两本杂志报道和其他ep
2020/03/28 更新西训(悪戯好きな仮面のエチュード)活动的卡片ep×3,亲爱故事×2
2020/03/29 更新其他育成地点subep×3
2020/04/22 更新学趴罗ムル(SR报酬)、北训シャイロック(SR报酬)目录
2020/09/10 更新5月~9月卡片故事、其他
2020/09/10 更新贤者之书内容
2020/09/10 更新「魔法使いのナイショ話」 西の国
<亲爱故事・贤者之书>
<育成故事>
育成故事-Murr-未開の天文台 ★★★
育成故事-Murr-未開の天文台-ブレイクタイム(2) ★★★
subep-Murr-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ゆかりの話(1) ★★
subep-Murr-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ゆかりの話(2) ★★★
subep-Murr-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の思い出(1) ★
subep-Murr-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の思い出(2) ★
subep-Murr-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の思い出(3) ★★★
subep-Rustica-未開の天文台-スポットにいた魔法使い
育成故事-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ブレイクタイム(1) ★
育成故事-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ブレイクタイム(2) ★★★
subep-Shylock-シャイロックへの印象(1) ★★★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ゆかりの話(1)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ゆかりの話(2) ★★★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思い出(1)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思い出(2) ★★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思い出(3) ★★★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印象(1)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印象(2) ★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の印象(3)
subep-Shylock-ベネットの酒場-スポットにいた魔法使い
<SubEp>
<CardEp>
常设-Shylock(SSR:刻まれたもの)-ワインに混ぜた甘い蜜 ★★★
常设-Shylock(SR:あなたもご一緒に)-世話が焼けますね
常设-Shylock(SR:あなたもご一緒に)-不思議なカクテル
常设-Shylock(SR:月下の秘め事)-一杯いかがです? ★
常设-Shylock(SR:月下の秘め事)-不真面目な想い ★
常设-Shylock(R:一戦いかがですか?)-予測不可能なお楽しみ
常设-Shylock(R:どこかの誰かのように)-魔性の月明り ★
西国祝祭-Shylock(SSR:彷徨う魂に救済を)-希望の光 ★
西国祝祭-Shylock(SSR:彷徨う魂に救済を)-シャイロックの好きなもの
西国祝祭-Murr(SSR:わくわくのプレゼント)-宝石探索 ★
西国祝祭-Murr(SSR:わくわくのプレゼント)-きらきらの宝石
南国祝祭-Shylock(SR卡片:たゆたう芳香)-それぞれの愛の形 ★★★
南国祝祭-Shylock(SR:たゆたう芳香)-香りを纏って
南国祝祭-Murr(R:きらきらの発見)-全て計算通り! ★
2020情人节(月夜の城のショコラトリー)-Shylock(SSR:薄暮の微笑は婉然と)-魅惑のプロポーズ大作戦 ★
2020情人节(月夜の城のショコラトリー)-Shylock(SSR:薄暮の微笑は婉然と)-甘味はペテン師
2020生日卡-Murr(SSR:誕生日おめでとう、俺!)-王様は誰だ ★★
2020生日卡-Murr(SSR:誕生日おめでとう、俺!)-1番の願い事は ★
西训(悪戯好きな仮面のエチュード)-Murr(SSR仮面の中で煌めく魔法)-空で見つけた拠り所
西训(悪戯好きな仮面のエチュード)-Murr(SSR仮面の中で煌めく魔法)-とっておきの条件
西训(悪戯好きな仮面のエチュード)-Shylock(Rお手をどうぞ)-余暇の嗜み
愚人节学趴罗(青春と花嵐のノスタルジー)-Murr(SR扉をくぐり抜ければ)-学園長の実力 repo
愚人节学趴罗(青春と花嵐のノスタルジー)-Murr(SR扉をくぐり抜ければ)-かくれんぼう合戦 原文
北训(孤独な盗賊のエチュード)-Shylock(SR明日を楽しむすべ)-秘密の訪問者 repo
北训(孤独な盗賊のエチュード)-Shylock(SR明日を楽しむすべ)-指先の宝物 原文
泡沫の夜の魔法にかけられて-Murr(SSR知恵者の微笑み)-あべこべな夜を一緒に
泡沫の夜の魔法にかけられて-Murr(SSR知恵者の微笑み)-秘密を聞かせて
花咲く森に真実の愛を-Shylock(SSR真実の愛をその手に)-呪いのカードが揃う時
花咲く森に真実の愛を-Shylock(SSR真実の愛をその手に)-最良の過ごし方
花咲く森に真実の愛を-Murr(SR花香を届けに)-花の雨をきみに ★★
花咲く森に真実の愛を-Murr(SR花香を届けに)-この愛を伝えるため 原文
星降る空のメモワール-Shylock(SR今宵は大人の味を)-密かに願うのは
星降る空のメモワール-Shylock(SR今宵は大人の味を)-おもてなし上手
委托人系列西中央(夢抱く飛行士のバラッド~西の国&中央の国~)-Shylock(SSRバーテンダーの矜持)-心踊る悪戯を
委托人系列西中央(夢抱く飛行士のバラッド~西の国&中央の国~)-Shylock(SSRバーテンダーの矜持)-彼に懐くのは
委托人系列西中央(夢抱く飛行士のバラッド~西の国&中央の国~)-Murr(SSRきみを助けに)-魔法科学の島に星空を
委托人系列西中央(夢抱く飛行士のバラッド~西の国&中央の国~)-Murr(SSRきみを助けに)-ムルの音楽プレイヤー?
<雑誌記事>
B's-LOG 2020年4月号(2020年2月20日发售) 刊载 Special Short Story -西之国- ★★
魔法使いの約束 都志見文太&かずまこを によるキャラクターコメント(Shylock&Murr) ★★★
→由于杂志要求所以没有设置完全公开。想看的朋友可以fo我看了之后再unfo。
アニメディア 2020年8月号 連載「魔法使いのナイショ話」第4回 西の国の魔法使い ★★
<其他>
【咕哒蛾子】蛾子,你认命罢
原来咕哒蛾子he这么简单吗(一点也不
藤丸立香♂(非代入)x奥伯龙(暂译)
好耶第一个完结的长篇
上篇 蛾子,你悔改罢
现在插播一条临时新闻。
该节目由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莫里亚蒂友情赞助。
具体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呃,所有archer都会经历的那个?
顺便一提,奥伯龙先生在迦勒底的登录灵基是archer。
也就是传说中的。
“Archer!着陆就拜托你了!”
“不要突然跳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布兰卡!布兰卡呢!?”
以上是新宿特异点解决全过程。
完。
总而言之,我和那个蠢货御主失散了。
绝对不是下...
原来咕哒蛾子he这么简单吗(一点也不
藤丸立香♂(非代入)x奥伯龙(暂译)
好耶第一个完结的长篇
上篇 蛾子,你悔改罢
现在插播一条临时新闻。
该节目由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莫里亚蒂友情赞助。
具体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呃,所有archer都会经历的那个?
顺便一提,奥伯龙先生在迦勒底的登录灵基是archer。
也就是传说中的。
“Archer!着陆就拜托你了!”
“不要突然跳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布兰卡!布兰卡呢!?”
以上是新宿特异点解决全过程。
完。
总而言之,我和那个蠢货御主失散了。
绝对不是下坠时我没拉住他,然后不见人影了。
……我去了大楼那边查看啦,没有血迹,应该还活着。活着就好,起码总比给保洁阿姨添麻烦好多了。话说这鬼地方还有保洁人员吗好像没有吧。
这城市,还真是繁华又破烂呢,要不是和妖精国格格不入的现代风,我还以为我梦回不列颠,那群妖精们绝对很喜欢来这里玩吧,简直是给烂人准备的烂透了的发酵场嘛,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呢。唔啊。
要不我也去玩一把如何,感觉赌场很有趣诶,我迦勒底登录的幸运是ex来着。
好,要是输了就把那系统砸了。
前提是我还能回的去。
……藤丸立香你在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别和村正一样出现在拍卖场我可是一点钱也没有了啊!!我也没有地可以抵押了一穷二白就是指的我啊!!
现在去借钱还来得及吗?
不对。
等等,我为什么,要考虑认真的拍卖啊。
我上次拍卖村正用的也不是假币吗?
……咳。
哎呀真是的,和藤丸立香待久了脑子都被他影响了吗,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妖精王就应该用妖精王的方法,让拍卖的人像梦一样睡着去死吧。好好,就这样。
不对啊,我要是想赚钱的话,把御主拍卖然后再把他偷回来,这样换几个地方,我就不是发财了吗。
太棒了,这就去做,所以藤丸立香在哪?
唉……我亲爱的御主啊……我只能祝你好运了,不过因为你运气一向不错,不需要我祝福也没什么问题吧,说不定我的祝福还是一种诅咒呢,唉。
迦勒底通讯不知道怎样了,嗯,谁知道呢,跟我没关系,我想想我下面去干什么,找个地方吃饭?这里味道太难闻了点,我怕端上来的是什么人肉火锅,那可太恶心了。
你想啊,豪华酒店什么的,肯定有不少门卫啊,警员啊是吧?而且还得显眼,有特色。
所以,那个最高的中心之塔绝对是豪华酒店是吧?
你看,还有那么多亲爱的李尔王先生晃荡,绝对是贵族专属啊。
真是有幸能见到实体化的量产李尔王,给我尊敬的作家莎士比亚先生献上最真挚的掌声和喝彩,谢谢你作出了如此美妙的作品,让我不禁潸然泪下,说不出话。
被背叛的国王什么的,简直就像现代社会被儿女抛弃的孤寡老人一样嘛,或者是妖精国那群没什么脑子被迫害的悲惨妖精,好笑,太好笑啦。一想到这种东西还在源源不断的产出,游荡,遍布每一个角落,我就激动的浑身发抖啊。
为了表达我的敬意,不去拜访一下制作者怎么能行呢?
“哟亲爱的作家大人,您今天看起来气色真不错,这些锁链和木刺也真是好品味呀。”
“你觉得太少了吗?没事,我这里有很多手作的,你要么?免费的。”
“草奥伯龙!”
什么啊你这反应,被你用这种口气和态度对待,我只感觉反胃哦。
“当然啦,我就是妖精王奥伯龙哦,你看这身日常出行的装扮,脖子上毛茸茸的很保暖哦。”
“你出现了那缇坦妮娅呢?”
藤丸立香已经被救走了,我把这家伙杀了吧。
作家组都是惹人发怒的天才吗?御主也不需要这种只会搞事添乱,还给敌方发光发热的没用从者吧,合理分配魔力资源是很重要的事哦。
嗯,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就可以了,动手吧。
“稍等稍等,那边的妖精王先生。”
“什么啊,虽然我不介意和你聊聊,但是能等到我把这家伙处理完之后再说吗?你作为个英国绅士,这样的礼仪还是要讲一下吧?”
大首领叹了口气,说了句那可真是令人困扰。
“他虽然很吵很烦,但也是我们必要的兵工厂哦,那样轻易地被你杀了,我的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哦。”
“而且眼下,我觉得这是我们建立信任关系最好的时候。”
谁想和你这种往自己身上加蝴蝶要素的阴险狡诈的家伙建立信任关系,说句实话你不觉得在你面前提信任就像在我面前说真话一样好笑吗?
“是吗?我觉得也是我们信任彼此拿出诚意的绝佳时机呢?”
我笑着说。
“但是很——抱歉,我对凝视蜘蛛网中心的人面蛛没什么兴趣的说,说到底还不如是很想移开视线——哎呀还请谅解,毕竟太恶心了嘛。”
“我说两位,你们散发火药味可以换个地……”
“你闭嘴。”
我没当场开宝具已经是极大的敬意了好嘛,不要消耗我那所剩无几的耐心啦。
“……我先说在前头,你这火气绝对不是另一个我把御主当诱饵才产生的吧?”
“你要是理解为,你竟然没有一开始就把藤丸立香杀了我才生气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分明一开始都能干涉迦勒底的灵子转移,还能把我骗了这么久,结果藤丸立香也就顶多是伤了点头发,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吗?
“没有否认生气呢。”
“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我在生气吧?”
毕竟宝具都已经半成型了。
“看起来我也会误判呢,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样的想法。”
“哼,在我眼里众生平等……也就是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一样的令人恶心啦。”
我重重的叹气,懒得再和眼前的家伙再多废话,于是直白了当的说。
“所以呢?把我吸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眼前的家伙奸诈的一笑,哎呀,真是令人看不惯,你的目的我完~全没兴趣,把这个星球击穿什么的,你完全不会成功哦?毕竟有着藤丸立香那个大蠢货在阻碍你嘛,他破坏别人的计划可是一等一的擅长。
“怎么可能单纯是因为想拉拢你呢?只是想看看迦勒底的御主拼命想留在身边的存在是否可以拿来作为筹码罢了。”
哦人质。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
哈?拿我作为人质是世界上最愚蠢的选择,因为我会马上开心的自杀,当然,是在藤丸立香面前作为报复。你这家伙对我们俩的关系性理解的也太差劲了吧,你就是拿莎士比亚做人质都比我强,因为起码莎士比亚不会自杀。
什么“拼命想留在身边啊”,那个笨蛋,之后意识到我是什么身份,绝对会像踢皮球一样把我踢走啦,就是他不赶着我也会自己离开啦,再说了迦勒底怎么会允许呢?
“别露出那种看不起人的福尔摩斯般的表情,会令人火大哦。”
虽然这么说你不是笑的更灿烂了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我也是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谢谢你,莫里亚蒂先生,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迦勒底后这么开心,如果你不说藤丸立香那笨蛋的事,我现在都想加入你了。
“你是和我截然不同的恶,虽然同为恶,但也只是分类的问题。”
我笑的直不起腰。
“而恶的源头和恶的结尾,你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存在,我可算是意识到了。”
对嘛,对嘛,你能意识到这一点真是太好了,人类侧的幸福存在,还是少来管我这种非人侧的呕吐物啦,除非你想死。
听着我的话,莫里亚蒂先生反倒是轻松的耸了耸肩。
“那好,下面你就别出手,好好的在那看着吧。”
“我很期待,你看见藤丸立香死去时的表情。”
结果。谁都知道。
我们恶中有善的亲爱的莫里亚蒂先生,光荣的拜倒在了藤丸立香的迦勒底制服裤下,撒花,撒花~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结束在这乱七八糟的新宿里到处打探消息睡不好觉吃不好饭还得躲着人的日子了,只不过后来回到迦勒底,藤丸立香围着我问这问那担心我的样子很恶心。
被召唤的新宿的archer更恶心。
说到底,我应该改变一下策略了。
我越是想尽早和藤丸立香说拜拜,他就越粘着我,生怕我下次失踪就是永别了似的,适得其反啊。
我应该表现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让他放松警惕,把我的警惕等级降一降,恢复到正常标准,这样我再趁他不注意找个时候死。
但是看来晚了。
但还有方法就是杀了藤丸立香,这难度也挺大的,晚上我还得小心夜袭组把我床掀了做地道。
除非藤丸立香哪天能送上来让我杀。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啦,毕竟他是泛人类史的救世主大人嘛。
唉算了,我去考虑下毒吧。
“你杀了我吧。”
…………………………………………
为什么你要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要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杀了我吧。”这样的台词,可不是你这个救世主该说的丧气话吧?
不明白,理解不能,完全不懂。
你要我做些什么呢?御主?藤丸立香?
啊啊,“杀了你”,是吧。
嗯,让心脏停跳,大脑停止活动,血液流失,器官衰竭,所谓死就是这样的吧?
所以我可以挖出心脏,破坏头部,切断双腕,开膛破肚,所谓杀就是这样的吧?
真简单,真好办,真方便,人类真好杀,真容易死,嗯。
“藤丸立香。”
我去看这个我要杀死的小混蛋。
他有乌黑的头发,苍蓝色的眼睛,还算可以的五官。
少年的身体还在成长中,并不算肌肉发达的样子,也就是勉强能拿的出去的身材,也就骗骗没见识的小女生。
声音也就那样,不算难听也好听不到那去,变声期结束了吧。
我要从喉咙开始下手吗?我可以掐断你那脆弱的脖颈吗?让你再也说不出那些讨厌的话。
我应该从胸口开始破坏吗?灵核和心脏都是从者和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即便有肋骨阻碍着,应该也费不了什么功夫。这样你就可以停下那烦人的心跳声了吧。
还是先从眼睛开始吧,虽然我不太想把你的身体弄的面目全非,但是那眼睛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是你要求的,是你命令的,我只是照办了而已,给我记好了。
你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差点倒在我的身上,饶了我吧,可别撞上来。
用异样的左手捏住你的脖子,用虎口卡住喉咙,这是这样就会让眉头紧皱,让气管生疼。
我不知道怎样的力气算合适,我是要一下子杀了你,还是慢慢的去看你痛苦的表情?
我要做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手下的温热的触感又是什么?
我是你的从者,你是我的御主。
你有无数的从者不缺我这一个但是我就你一个御主而且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那又怎样,我和你只不过是这样的契约关系,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到底你正式从者也就玛修·基列莱特一人这场旅行结束后只有她会留在你的身边或者说只能是她因为。
……
饶了我吧,放过我吧,至今为止都够了吧。够了吧……
无论怎样的话语都会被扭曲,无论怎样的感情都会被厌恶,泥潭里诞生的花只会是恶之花,你对我的感情,我对你的感情,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
谁会得不到一点好的去对他人好呢?那是一种无可救药的虚伪。
单方面的付出本身,就是想要得到回报的付出本身。
说着“不介意”“不在意”然后一味地付出,在得不到反馈的情况下总有一天会厌倦。
没有人会去做看不到回报的投资,无论是金钱上还是感情上,所以我只要对你笑笑你就会无与伦比的开心,那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收到了回报,仅此而已。
无条件的爱是哪里都不存在的,单方面的奉献是不会长久的。
比起一颗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呵。
谁都是独一无二的,那是针对个体而言,我不否认。
但是“你是对我独一无二的”,那我就不敢恭维。
替代品何其之多啊。
当然,我也不是在意被替代什么的,因为你就是个像菩萨一样光芒四射照遍大地的老好人嘛,再说了我也不想被你特殊关注特别照顾什么的,很恶心。我是真的这么想的,我真的不需要你,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大实话,说到底,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会被你召唤啊。
所以只是意外,再怎么好笑的戏剧都不会写出来的物语。
不是如梦似幻的泡沫之影,是一开始就恶心扭曲的不明错误(bug)。
可别把我和人鱼的泡沫相提比伦,我可不是那种可笑的悲情存在。没有任何价值,不被任何人关注,只是愚蠢的在舞台上起舞后拉下帷幕的终末装置罢了。
演员会带着作品永远的留在台上,而观众可不会。
你会在第一天对戏剧的内容肆意评论,大发感想。
你会在第一周对戏剧的内容偶尔回忆,针对几个印象深刻的镜头。
你会在第一个月,和朋友观看其他戏剧时想起来自己以前好像还看过什么。
你会在第一个年头……
“咳、咳咳……哈啊……咕唔,嗯……”
出血了啊,没办法的事,爪子很锋利哦。
够了,在此之上的东西都够了,我不打算折磨你了,我不打算想任何的东西了,反正都是想象,都是幻想,都是比虚无更加飘渺的存在。
结束吧,停下吧,已经没有谁能准备比这更好的结局了!
就用我的手将这一切终结,就让我来亲自毁掉这一切!
这烦人的心跳也好,这碍事的温度也好,这无用的感情也好!
全部!全部!消失!抹除!毁灭!去死!
最后剩下的只不过是!!!
“唔……唔啊……呜……”
是!
“为、什么。”
是。
“为什么……啊。”
是
“■■?”
…………………………………………………………………………………………………………………………………………………………………………………………………………………………………………………………………………诶?
谁,的?
你的?
我的?
谁的?
冰凉的。温热的。咸的。甜的。苦的。酸的。
不明白。
滴落脸上的。是什么?
流下脸颊的。是什么?
尝到嘴里的。是什么?
湿润眼眶的。是什么?
不存在于知识储备之中。超出预想,是界限之外。
所以思考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大脑迟缓,思维缓慢,全部死机,重启不能。
视网膜出现画面,搜寻中,无果,应该是,泛人类史的蓝天 。
错误。
那是,「藤丸立香」的,眼睛(色彩)。
“轰隆”,伴随着这样的一声,我大概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尾的,无可救药的。
……被■■了。
我松开了手,藤丸立香咳嗽了起来,脸涨得通红,难看至极。
我大概没有什么资格说他,因为我这腐烂般的面容,才更加不堪入目。
湿漉漉的,我的皮肤,诞生之初就像流体一样的,恶心的岛屿的呕吐物。无论怎样被粉饰,伪装,都改变不了那污秽的本质。
怎样都好了。我放弃了。
我认命了。失败了。
岛屿的呕吐物出色的完成了他毁灭的使命。
而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这是我最后的,也是最初的愿望,如果你真的,对我有那么哪怕一丝的感情,就请为我实现它吧?呐?
我没能把这个愿望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即便多么不情愿,即使多么不乐意,只要我说出口,只要我说出来,藤丸立香绝对会实现它。
他不会拒绝我,于是他一定会如我所愿的杀了我。
所以我,绝对不能把这个愿望付诸于口。
所以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在这本来已经落幕的舞台上,在这花絮都算不上的末尾中,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了眼前的这个存在。
我想说些什么,像以前那样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也好,随便说些什么,让他露出恶心的笑容。
但是我张开嘴,振动声带,发出的是声音是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像「婴儿」诞生时的啼哭,宛如「新生」降临时的嘶吼,无论哪个都不像是能和我扯上关系的说法。
我继续发出这种心烦意乱的声音,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已经怎样都好,也就是所谓“燃尽了”,的感觉吧。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的手染上我这种存在的血污的。
所以,我会自己。
起码最后,我想要和你说一句「真心话」。
最后的,饯别礼一样的话语。
但是我说出口的却是。
“呜……呜啊……咕唔……为什么,你在哭……啊。”
你扯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肌肉抽筋一般。
然后对我回以同样的话语。
“你也……不是,呜,哭的……哈啊……很厉害嘛。”
“开、什么玩笑……呜啊,我,我可没有那种……机能。”
“大骗子,奥伯龙是大骗子……!嗝,唔,你都,哭的唔,满脸都是……”
“我才没,呜呜,呜……没,没有!”
我本来可以说更多的,什么“奈落之虫和救世主在甲板上哭的稀里哗啦算哪回事”之类的,但是真的,张开嘴就是听不下去的呜哇呜哇的难听的声音。
胸口越来越疼,气管也是,脑袋也是,大概是缺氧的原因吧。
发现压抑不住这种声音后,藤丸立香比我先一步的大哭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让人鼓膜足够裂开的声音啊,震耳欲聋。
像是有谁把他身上的伤疤全部撕开了一样,啊啊,那样的话绝对会哭的很厉害吧,藤丸立香,可不是个能忍受疼痛的家伙啊。
会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受的伤傻乎乎的发呆,然后突兀的大哭起来,说着想家,喊着爸爸妈妈,这样丢人的哭,无视一切的,自暴自弃的,放肆的,像是要把喉咙哭哑一样,无意义的号啕大哭。
说着丧气话,不知道向着什么疯狂的诅咒。他是不是觉得流泪了后就不用流血了呢?意识到这不可能后,他就用笑容来代替眼泪了。
和我刚刚被召唤那会儿相比,他真的是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不过受的伤可没少。
在血腥味从医务室带到自室的时候,我会离开他的房间。反正,他也只会在半夜爬起来,重新缠绕上绷带扰人清梦。所以我离开了,因为那恶心的味道。
我多久没见到他哭了呢?
让我听听你吐露的,那不成器的声音吧。
“我不想,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呜,奥伯龙,别走……”
我大概是很想现在揍他一拳,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你真的是藤丸立香吗?你知道刑部姬有个词叫ooc吗?
但是我说出来的是。
“为什么,为什么,嗝唔,是、是……我啊!你当我、乐意……呜呜,唔啊,啧……为什么你们……唔嗯,你们一个个都拦着我,阻挠,咕唔,阻挠我啊! ”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奥伯龙了。
“不要走,不要走啊……别死在我面前,留在我身边……一直,一直以来……拜托了……呜。求你了……别走,不要……”
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我应该要做些什么呢。除了祈祷玛修他们能够回过头来看看,但是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藤丸立香早把他们打发走了。
我有成千上万的话想说,但是说不出(不能说)。
他毫无疑问是藤丸立香,那个固执的,好心的,愚蠢的,有着明亮的蔚蓝色的眼睛,会对我露出笑容的藤丸立香。
我也是奥伯龙·伏提庚,那个厌恶着一切的,想要毁掉一切的,此时此刻想去洗把脸的奥伯龙·伏提庚。
不是救世主,而是藤丸立香,他对我说了和背叛泛人类史同义的话语。
不是终末装置,而是奥伯龙·伏提庚,我却对他说不出任何话。
把我们两个和自己身上的身份分割开来对待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那些身份,我们才会之所以是我们。
藤丸立香就是人类最后的御主,是救世主。
奥伯龙·伏提庚就是妖精王,就是不列颠的终末装置。
所以说,你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犯下了反叛的罪行呢?
——我完全没有,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的价值,啊。
“总有一,咳、天,总有一天,终有一天!……呜,我……”
……你会。
“即便如此,就算,这样。”
他狠狠的吸了下鼻子,我耳朵里全都是抽泣声。
你会把我摆到怎样的位置呢?
你要把我视作怎样的存在呢?
你的眼中所映出来的是谁呢?
你是,谁都骗不了的哦?
“我就不能!任性一次吗!?”
啊。
“————————————”
啊啊。啊啊。
啊,这样吗。
诶,就这样?
嘛,算了吧。
分明我可以说很多来辩驳,但是我已经不想再骗谁了,起码,此时此刻。再说了,绝对会被你知道是谎言嘛。
所以,我会。
和你一样,任性一次。
真是,如同「妖精王奥伯龙」般,肆无忌惮的任性的国王大人啊,我。
算了瞎写写完了我再瞎写点。
声明一下我写文多数情况是
我的脑子:(什么都没想)
我的手:噼里啪啦
我的脑子:你写的啥我看看,哦哦,原来如此。(恍然大悟)
或者是
我的脑子:写这个写这个
我的手:噼里啪啦
我的脑子:很好很好,等等你在干什么
我的手:继续噼里啪啦
所以很多时候,反而是我通过看我的手写出来的东西,知道我想表达什么的
我:我为什么要写新宿啊??
之前的我:我怎么知道啊
我:那我怎么填啊??
之前的我:加油★
于是我都不知道我写的啥,删了还挺可惜的
不过后面那些还是在神志清晰时写的还能看明白……
一开始我都不知道怎么写的东西竟然写到了这里,我的脑子和手,谢谢你们
首先说几个自己比较喜欢的点
之前就是,野生蛾子被击落,家养蛾子探出头来
咕哒:你干嘛呢,快点回迦。
其实藤丸立香是很早就察觉到了违和感的,但也只是违和感,奥伯龙越是微笑,越是亲切,藤丸立香将越是不安。
这种不安在时间神殿时达到了顶峰,因为他看见了奥伯龙站在即将崩塌的道路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要是会见死不救那就不是藤丸立香了,于是他选择了去拉着奥伯龙一起回去。
后面蛾子越来越懒得装,对于藤丸立香而言反而他越来越放松了,逐渐安心了害。
黑蛾子的真相出来后,他对家养蛾子的心情其实挺复杂的
家养蛾子:完事啦?那我出来啦?(冒头
咕哒:…………(你还敢出来啊)
但是正如藤丸立香所说,无论怎样,你是“我的从者”,我还会接受你,无论你怎样看待我,对待我,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事都不会改变,解释什么的留在后面,跟迦勒底的大家说去。
(某种意义上藤丸立香放弃了思考)
之后他俩闹着闹着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就小孩子打架一样打起来了,如果有细心看的话会发现咕哒抱着蛾子的右手不放,蛾子想的是“我可不是左撇子”,其实是因为“用左手藤丸立香会受伤”,哎呀真可爱,我是指像树袋熊一样紧紧不放的咕哒
关于他俩哭
我也不知道他俩为什么哭了啊???分明是我自己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就很自然啊??就很理所当然啊??他俩不哭我才觉得奇怪啊??啊???你要是能脑补出他俩哭的样子,相信我,你也会哭
可爱死了他俩哭可爱死了(理智丧失ex
我挺希望读者能抱着朗读的想法去看每一个字的,我在极力描写他们俩的语气,用了很多标点符号去突显当时的气氛,也用了很多地方的断句。
比如那三个“是”
中间有不少用逗号隔开的,显得断断续续的语句,给人一种像是机器的断层思考的感觉,由此来体现当时奥伯龙的呆滞。
至于ooc藤丸立香
蛾子:ooc了吧
(毕加思索)
蛾子:哦没有啊
这次夏活给阿比撒娇的咕哒真的很可爱,兄弟,很可爱
什么“救救我”,“拜托了啦”,阿比呜呜呜犹豫了一下后放弃了思考救人,我懂。
藤丸立香我觉得基本上很少撒娇,所以一旦撒起娇来的攻击力无与伦比……
阿比:啊啊算了不管了!!
就算他说出了类似拜托的话语,我觉得那也不算完全的撒娇
轻松的,像小猫蹭蹭掌心一般的,喵喵的什么都不想的撒娇
因为藤丸立香是人类最后的御主哦?就算别人不这么想,他自己也想让大家看见他可靠的一面吧?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可是勉强自己的好手(蛾子:同感
撒娇都这么难了,任性那就更不可能了
藤丸立香的任性
我是描写的十分痛苦的,挣扎的任性
为什么任性这种自我中心,随心所欲的只顾自己的行为还难受呢?
因为藤丸立香是拯救世界,也是毁灭世界的人,他所代表的,背负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了。
藤丸立香深知自己背负着什么,他早习惯忍耐了,所以舍弃那些东西,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任性的时候。
才会如此的痛苦,难耐,感到罪恶。
他任性的内容也挺简单的,就像是他所哭诉的那样。
这是宛如乞求一般,哀求一般的任性(这还能算任性吗?
顺便一提他没说完的“总有一天我”的后续是“总有一天我会死,你也会离开我”
这是无论怎样都最终会发生的事。
关于蛾子脑回路
蛾子一开始想把两个人的身份和他们分离开来
但是不可能
正是因为他俩有这样的身份,才会有现在的他们
所以把身份分离,那就等于否定他们存在的根基
而藤丸立香他做到了(鼓掌
“所以说,你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犯下了反叛的罪行呢?”
藤丸立香此时此刻背叛了自己的使命和身份,他选择了去挽留人类的威胁,奥伯龙·伏提庚
这是对泛人类史和他的过往最大的背叛和忤逆
你是,谁都骗不了的哦?
意思是,藤丸立香不会骗人,而且就是撒了谎,奥伯龙也有妖精眼能够看出来。你藤丸立香什么时候骗过你.jpg
奥伯龙很想知道,藤丸立香想要留下他,为他哭泣,甚至不惜做出背叛“藤丸立香”的发言,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果给不出合理的答案他就真打算自杀。
啊对,自杀是因为不想让藤丸立香脏了手,虽然我感觉他自杀也好不到哪去
答案很简单,藤丸立香的任性。
我很害怕,我不想再看见谁离开了,你对我很重要,所以别离开我好吗?
别放开这只手好吗?
完全是,不顾他人的自我的想法嘛!(可爱死了
奥伯龙:……
奥伯龙:草这真的是藤丸立香?
(再次思考)
奥伯龙:草确这实是藤丸立香。
我就是想看咕哒崩溃又可怜可爱的样子!!那种像玻璃一样即将破碎又摇摇欲坠,不顾一切的样子(对我就是咕哒攻,不逆死也不逆的洁癖,对家发言拉黑)当然还是可爱的安定的咕哒最好啦,但是卸下重任,就发自真心的咕哒也好可爱……
他俩关系性
奥伯龙和藤丸立香都是有“使命”的人,他们都有各自截然不同的立场,但某种意义上都是毁灭,奥伯龙出生时的“不是我不行吗”这句话,也可以套用在藤丸立香身上。
他们两个互相知根知底,好的坏的都知道,在对方面前都没有什么秘密。
宛如同类。
所以藤丸立香才会轻易地,奥伯龙才会这样的,两个人因为这样的孽缘,被吸引和互相依靠的同时,又互相伤害着刺痛着心吧
嘛其实就是看他俩哭真的很有趣(喂
关于原因
像是穷人和富人的孩子做伴,总有一方会感到不自在,或者双方都感觉不自在。其实隔在人和人之间的壁垒,大部分都是人强加的心理障碍造成的。
但是如果制造一个一样的家庭环境,两个人去接触,就不会有什么隔阂,嘛就宛如门户当对一样。
藤丸立香和奥伯龙也是如此,虽然不是穷人和富人,但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壁垒只是因为身份而产生的心理障碍,这可不是贫富差距,这是直接对立了。
本来没多大事但是谁都放不下,也不能放下,于是就那点距离死活想不开
于是藤丸立香放弃了思考(喂
然后奥伯龙也跟着放弃了思考(喂
这俩一起任性了
甲板上的样子是藤丸立香双手撑在甲板上,奥伯龙在他身下,伸出左手掐着脖子。
最后的「妖精王奥伯龙」,读过原著的应该知道戏剧里的蛾子很能搞事整活,活的自由活的爽快真亏缇坦妮娅还继续和他过日子,自由点,自由点,想干啥干啥。
你能看到这真不容易,辛苦了
哦对最后
“他俩一点恋爱要素也没有哦怎么可能是恋爱啦这要是是恋爱我以前写的恋爱算啥这真的是咕哒蛾子吗哈?”(自我怀疑)
欢迎评论,谢谢观看
文野待填的坑(一)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顺序整理的,凑合看吧。碍于我并不怎么了解剧情,很多地方只是浅浅提一下,肯定有错漏,欢迎各位大佬补充和指正
16岁小说部分情节雷到我了,暂不整理,以后考虑补充上
不定期更新,会随着剧情发展进行修改
多图预警,注意流量
以及希望朝雾老贼尽快填坑
异能
文野世界里很重要,一直未完善的核心设定。异能究竟是什么,和持有者的真正关系等等都尚未明确,大胆点无责任猜测,异能存在的世界和人类世界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dead apple访谈对异能有所提及,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有些异能只有在极端条件下才会觉醒,异能可说是内心伤口的证明。异能的个性大多来源于本...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顺序整理的,凑合看吧。碍于我并不怎么了解剧情,很多地方只是浅浅提一下,肯定有错漏,欢迎各位大佬补充和指正
16岁小说部分情节雷到我了,暂不整理,以后考虑补充上
不定期更新,会随着剧情发展进行修改
多图预警,注意流量
以及希望朝雾老贼尽快填坑
异能
文野世界里很重要,一直未完善的核心设定。异能究竟是什么,和持有者的真正关系等等都尚未明确,大胆点无责任猜测,异能存在的世界和人类世界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dead apple访谈对异能有所提及,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有些异能只有在极端条件下才会觉醒,异能可说是内心伤口的证明。异能的个性大多来源于本人,不同异能有不同特性,持有者应该需要具备某些条件才能和异能契合。
欧洲是异能发源地,兰波说过太宰的异能无效化欧洲都不存在,也就是说欧洲有不少bug异能
现有的异能信息不只这些,这里推销一下自己以前写过的分析 异能猜测
书&世界根源&预言异能者&路标
世界仅有一本,超越异能,无法被损坏,接近于世界根源的存在,各方大佬争夺的具备改变现实功能的文学书。透露出的信息少得可怜,书有多少页,在正篇世界被使用过多少次,分别改变了什么,最初是怎样被发现和使用的,是否还有别的特异性都是未知状态。
为何被封印在横滨,是什么时候被谁封印的,除了朝雾想将横滨设定为故事的主要舞台以外,在剧情里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已知书能和人间失格产生特异点,人间失格可能是和书同等级别的存在,它们之间是否还有其他联系。
菲总笃定书只有一本,除了书的特异性以外,是否还有其他依据。书接近于世界根源,那世界根源是什么样的,还有希望朝雾早日让预言异能者出场。
敦是路标,什么时候能在剧情里多体现一下啊
约定之地&约束之地
应为一个地方,不知道b漫的版本为什么翻译不一致,推测和书有关。信息严重缺失,放上以前看到的一位大佬的猜测,我完全不懂日语,如果有大佬看过日语原文,请务必告知我真正意思(我这个废物都知道b漫版本少翻错翻都存在)
钟塔侍从
对标异能特务科的官方组织,联合悬赏敦的其中一方,阿加莎的异能效果及触发条件是什么,又是怎样和陀思菲总结成塑料同盟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
就如神明与恶灵的右手所指示。”《圣经》的第16篇诗篇“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上帝右手是爱,是赦免与恩典 (复制自b漫评论区)他的异能可能是以右手为媒介的。
脑力派之一,全身是谜的角色,感觉朝雾在他身上费了不少心思,虽然近期的角色塑造不太行,还是挺期待朝雾会怎样讲述他的过去经历,可能顺便再完善一些异能设定,挖点别的坑吧。
樋口一叶
她的异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觉醒,朝雾又想玩反转了吧。何时加入港黑,没有芥川那样的实力,为什么能获得现在的职位,加入港黑的原因可能和妹妹有关,为什么那么喜欢芥川,我很想知道。
大战
重要的故事背景,可能和不少重要角色有关联的大坑,这个突然出现值得注意。
超越者
谷崎润一郎
为什么对他来说,直美是唯一的存在,还是个学生就会开飞机,过去经历朝雾快补补吧,他的入社测试我很好奇
可能持有bug异能的异能者
留着尸体就有办法,感觉是个挺强的异能
7号机关
既然安吾都这么说了,就盲猜陀思和7号机关有合作
Meursault监狱
加缪未来会出场的吧
十七人世界恶
人狼&不死异能者&吸血种
人狼是异能产物,吸血种应该也是异能产物,佐证部分异能有害。
不死这个不确定是什么程度的不死,其他国家的情况朝雾以后会补上更多吧。
夏目漱石
异能具体是什么,不会只是变猫吧,太宰相信他给的情报,对他也有一定了解,黑时动画里无赖派一起喝酒的片段里,一只三花猫会给人让座,太宰称呼他为老师,太宰至少认识夏目有四年多的时间。
一千五百年前就有异能,为何上次大战才正式投入使用
芥川和敦的六月之约
结果大概率是敦赢了,这篇图放不下了,下篇补一下55分钟的依据,再提一下这个
潜入的特务科人员
以后会出场吗
森boss选哪个侦探社社员
我的观点是最后武侦不会少人,如果一定会要走一个,那我奶敦,港黑成员的身世应该揭秘一点了
太宰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对弈
不需要整理的一条,私心放上来。太宰执白棋, 虽然观感上可能像太宰被动接招,其实先走一步的是太宰
太宰和陀思还有一些可说,,再推销一下自己写的分析太宰和陀分析
中也欠安吾的人情
剧场版提到的安吾请中也打龙,肯定是安吾在港黑期间,中也欠下的人情。十五岁的加笔,记录人坂口安吾,快填坑吧
太宰什么时候和织田成为朋友的
龙头抗争期间,太宰就已经认识织田了,决心不再杀人的织田又为何会加入港黑,加入港黑的时间也不明
陀与涩泽什么时候认识的
龙头期间已经认识了
种田什么时候再出场
还能为侦探社作证吗
葡萄君和菲总之间会有个结局吧
侦探社事务员的下落
如果夏目老猫没有保护好他们的话,有可能成为一个不精妙的剧情反转点
爱手艺到底是什么,太宰又是如何笃定没有无法被人间失格无效化的异能的
菲总和爱手艺怎么签下合同的
签下一定要履行,菲总从哪找到他的啊。这个解约条件是菲总生死不明就完事了吗?
霍桑与米歇尔
玛格丽特老婆快出场,这两人之间应该还会有戏份的吧
果戈里&西格玛的结局
杀掉陀是不太可能了,求朝雾不要刀掉果戈里,快点说一下果戈里的过去经历,对自由的狂热追求必然有其原因。上一个一见钟情的信子老婆活不过一本小说,果戈里不要活不过几次出场啊
西格玛盲猜他会消失
陀和外界的联络方法
lof说最多上传50张图片,剩下的等有时间另发一篇,这篇是搬运自己以前发在贴吧的东西,顺序会比较乱,懒得修改了。
最后,感谢阅读
【陀太】安全屋 上
陈旧杂乱的街道,四周是散落的酒瓶和随手丢弃的垃圾,偶尔也有一两个人躺倒在纸板箱上,微弱的鼻息让人难以判断是不是已经冻死在这片冰雪寒风之中。
“不过,总比垃圾场的集装箱要好一点。”来人评价客观,即使他刚刚才被醉汉袭击,也没有失去那份淡然。
当然,袭击他的醉汉已经得到救赎,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太宰治冷漠地嗯了声,避开滚落在脚下的酒瓶,脚步加快地笔直往前走着。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没在意同行者的冷淡,快走两步跟上他,虚握拳头挡在唇边掩饰那些许笑意,轻声道:“不过您还是更喜欢集装箱对吗?”听说猫科动物都喜欢这种狭小的空间。而且,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尾余光扫了眼旁边这个面色苍白,近乎在强弩之末的青年,...
陈旧杂乱的街道,四周是散落的酒瓶和随手丢弃的垃圾,偶尔也有一两个人躺倒在纸板箱上,微弱的鼻息让人难以判断是不是已经冻死在这片冰雪寒风之中。
“不过,总比垃圾场的集装箱要好一点。”来人评价客观,即使他刚刚才被醉汉袭击,也没有失去那份淡然。
当然,袭击他的醉汉已经得到救赎,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太宰治冷漠地嗯了声,避开滚落在脚下的酒瓶,脚步加快地笔直往前走着。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没在意同行者的冷淡,快走两步跟上他,虚握拳头挡在唇边掩饰那些许笑意,轻声道:“不过您还是更喜欢集装箱对吗?”听说猫科动物都喜欢这种狭小的空间。而且,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尾余光扫了眼旁边这个面色苍白,近乎在强弩之末的青年,那时候的青年也还有友情和亲情可以稍作慰藉。
只是那些无聊的感情在一个月之内全都从青年手中消散了,太宰治留不住那些能够让他在这个世界里稍微感到一点温度的热意。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无遗憾地感到可惜,这让他在未来失去了几个很好用的筹码。
“到了。”
两人停在街道拐角一处不起眼的门前。
太宰治抬眸看了眼摇摇欲坠的门板,没说什么。陀思妥耶夫斯基倒是自觉收了那么一大笔钱,还将人带到这种地方不太妥当,殷勤地解释道:“您也知道黑手党的手有多长,比起那些豪华的地方,这样的耗子洞才是最稳妥的安全屋。”
他打开门,带人穿过充当掩饰的破旧起居室和卧室,拉开壁橱移门后,推开了两旁遮挡的衣物,手掌按在墙壁的某处。
登时,一道崭新的合金钢门出现在眼前,同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刚刚按下的地方也浮出一块操纵台。
“欢迎来到您的新家,虽然不确定您是否需要,不过这道门可以抵抗两次您前搭档的全力一击,此外,门后的长廊也可以远程操控,让它变成一座迷宫,”陀思妥耶夫斯基领着太宰治走过长长的过道,避开各种危险的陷阱和各种突如其来的射线机关,进-入真正的起居室后停下脚步,笑着对这间他精心打造的安全屋并没有显示些微兴趣的青年,“这里才是真正的住所,当然您不需要担心建筑面积和实际面积不符而暴露的问题,我已经完美地将它隐藏好了。虽然我们都知道,黑手党实际上并不会对您下达任何剿杀令,这不会带来任何益处。不过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闻言太宰治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反而看向起居室另一侧的大提琴后,不满质问道:“还有其他人住在这里?我下的订单是要求整栋屋子的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像任何一个只拿到定金还没收到尾款的乙方那般,尽职尽业地解释道:“是这样没错,可是您其他要求过于苛刻,死屋之鼠难以在规定的时间之内为您寻找到一处符合您所有条件的安全屋。为了尽快满足您的订单,我只能暂时让出自己的房子。倒是您很快将会有光明的未来,浪费了这幢我精心设计的房子。”话里话外藏了根绵软的刺。
“是啊,光明的未来,希望我不会一踏进去就被那过于耀眼的阳光焚烧成灰吧。”太宰治自嘲地说道,走向那把大提琴,拿起琴弓稍稍试了下音后,旁若无人地坐下弹奏起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半靠在窗台上,托腮望着太宰治,静静地聆听琴声。
直到一曲终了,太宰治放下琴弓后,他缓慢地鼓掌夸赞道:“很精彩,我想神明不会舍得将拥有这样琴声的您燃烧殆尽。”
“你这里还有其他乐器吧,合奏一曲怎么样?”鸢色眼瞳扫向某个关闭的房间,太宰治看着那扇门上古老的门锁,明显和这整间屋子的装修格格不入,难得吐槽了句,“蓝胡子大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若有所思地盯着太宰治,从口袋里拿出把古铜色的钥匙,边走过去开门,边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更符合气氛,不会因为您打开了错误的门就下令吊死您。”
“是吗?好遗憾啊,我一直觉得那种死法还不错。”太宰治随口回道。
陀思妥耶夫斯基皱眉道:“颈骨折断、失-禁而亡的死法哪里还不错了?我认为您还是适合更有尊严些的死法,比如从仰望着星空高楼跳下的死法更适合您。”
“别奢侈了,如果可以放下这个世界的话,什么死法都是最高的赏赐,”太宰治趴在大提琴上,歪头看着拿出一把小提琴的俄罗斯人,略带苦意地勾起唇角喃喃道,“可惜不行。”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在同一时间接口道:“可惜不行,”他顿了顿,看向太宰治叹声道,“您不是也很明白这件事嘛。您所寻找的死亡是您最后的救赎,现在还太早了。”
“真严厉,”太宰治咕哝了句,玩味地看着那把小提琴,“我以为你要弹钢琴,那间屋子里有的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将小提琴递给太宰治,摇了摇头:“钢琴很久没弹过了,需要调音维护,还有,这把小提琴不是我来弹,而是给您的。我记得在你们这个国家有钱人的孩子,小提琴是必修课。”
“调查的很清楚嘛,不过我可不保证我和你会合得来。”太宰治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地夸了句,站起来接过小提琴,头枕在腮托上,拉着琴弓试了几个音。
他见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坐好了,直接道:“开始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异议地点头,悠扬动听的二重弦乐声从两人手中缓缓流淌而出。
他们并没有说过要弹奏什么,却像是排演多次了搭档般,乐声极其融洽地合在一处,找到一丝一毫的突兀,就像是同一个人演奏出的那般合适。
朝阳从窗口斜斜地照射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层光晕,如同两个被折去双翼的天使跌落在此世之间。
新年好呀!
这月我船一起爆炸的既定事实太惊爆以至于我放弃思考了。杂七杂八的好像又有好几张了...
p1是15伦的负能量垃圾桶
p2~3是夺回战成功杀死莱的if
p4是daniel sloss的脱口秀梗(BV12W411C7sp)特别有意思快吃我安利
p5~6把上次玩一半的DBHau玩完了
p7~9一些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个人情绪的涂鸦(有单方性转看不出来)
新年好呀!
这月我船一起爆炸的既定事实太惊爆以至于我放弃思考了。杂七杂八的好像又有好几张了...
p1是15伦的负能量垃圾桶
p2~3是夺回战成功杀死莱的if
p4是daniel sloss的脱口秀梗(BV12W411C7sp)特别有意思快吃我安利
p5~6把上次玩一半的DBHau玩完了
p7~9一些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个人情绪的涂鸦(有单方性转看不出来)
【一燐】粉丝福利
预警:OOC 捏造私设 碱团CB
“真看不出来,一彩桑很会fan service呢。”
室外舞台握手会的工作结束后工作人员安排生物碱退场了,四人正向休息室走去。
“有吗?”
“是啊!一彩君的飞吻做的真的很love~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练习这个的!”蓝良嘟起嘴看向他。
“一彩桑确实做的很好…我刚刚也心动了哦…”
在真宵弱弱的附和后,一彩若有所思。“连巽前辈和真宵前辈都这么说,我应该是做了正确的行为吧。”
“什么呀,那我的夸奖没有用吗?!”
“不是,也谢谢蓝良的夸奖。不过fan service是什么啊?刚刚那个动作就是fan ...
预警:OOC 捏造私设 碱团CB
“真看不出来,一彩桑很会fan service呢。”
室外舞台握手会的工作结束后工作人员安排生物碱退场了,四人正向休息室走去。
“有吗?”
“是啊!一彩君的飞吻做的真的很love~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练习这个的!”蓝良嘟起嘴看向他。
“一彩桑确实做的很好…我刚刚也心动了哦…”
在真宵弱弱的附和后,一彩若有所思。“连巽前辈和真宵前辈都这么说,我应该是做了正确的行为吧。”
“什么呀,那我的夸奖没有用吗?!”
“不是,也谢谢蓝良的夸奖。不过fan service是什么啊?刚刚那个动作就是fan service吗?请告诉我。”
蓝良停下脚步,叉起腰,皱起眉,眼里透着不愉快。“你在戏弄我吗?”
“嗯?我没有那个意思。所以能告诉我fan service是什么意思了吗?”
-
“什么?!所以说一彩君你连fan service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做了——!”
蓝良的惊呼下,巽和真宵也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意外的神色。
而他们面前的天城一彩,眼中是纯粹的困惑。
-
就在刚刚的握手会上,一位文静的女学生一开口确是完全不符合行为的言语。“一彩君!请、请给我一个吻(kiss)吧!”
“好啊!”偶像天城一彩的笑容丝毫不减弱,只是微微眯起眼,顺势抬起手轻轻按在唇上,令人头晕目眩的时间只有几秒,随着手腕的翻转结束了。过程堪称行云流水,完全是训练飞吻的完美模板。成功的标志是这位女生兴奋的叫声已经要划破天空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还是被工作人员搀扶着走的。
之后也有粉丝听到了风声,向红发偶像索吻。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痕迹,一彩完美地达成了每次请求。
“说起来我当时都很担心一彩桑反问‘kiss’是什么。”回忆着,巽小声笑了两声。其余两人点点头,均表示“确实会~”
“我还以为一彩桑会做直接亲上去这种不谙世事的举动呢…真可惜…”
“嗯?真宵前辈刚刚说了什么吗?”
“呜!没什么没…对不起呜呜…请不要在意我的话…”
“不过一彩君,我都以为按他那种没常识人属性直接抱着人家亲上去我都不意外呢!”
一彩头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身上已经套上了睡衣,白色的热气从裸露的些许肌肤钻出来。见到三人(实际上只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在说些什么便问道:“大家在讨论什么呢?”
“呃!”
这是白鸟蓝良发出的惊吓声。
“.……!”
这是礼濑真宵发出的无声惊吓。
“为什么大家突然不说话了,还有为什么蓝良和真宵前辈都散发着想立马逃走的气息?”
“在说一彩桑的事情哦。”
“巽前辈?!这样不就暴露了吗,算了反正都要问本人。”蓝良咬咬牙,低头竭力控制面部肌肉。“一彩君过来一下啦!”
“唔姆,说好了洗完澡要告诉我什么是fan service的。”
“也行吧,就从这里开始科普吧。”蓝良拿出小黑板,开始写字。
“一彩桑,头发在滴水了,我来帮你擦吧。”
“谢谢巽前辈。”
“巽桑也好狡猾~呜呜呜~我也想(小声)”
“真宵前辈不舒服吗?”
“咿——没有没有!所以请一彩桑放开我的手吧,虽然离得这么近我很高兴也很兴奋但是太闪耀了受不了了而且巽桑也跟着在靠近我,我感觉要被双重消灭了!一彩桑也应该好好听讲吧,你看蓝良桑已经开始讲了哦哦!”
“唔姆,说的对。谢谢你的提醒,真宵前辈。”
“呼…得救…并没有?!巽桑笑着维持着距离一动不动了好恐怖!”
“一彩桑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 “谢谢巽前辈。”
“好啦好啦,我要开讲了啦,一彩君要好好听着哦。”蓝良弓起手指,敲击小黑板。
-
“所以fan service即粉丝福利就是满足粉丝的请求。”
蓝良立即按了不存在的灯。“正确~不过不是什么都可以满足的,超出正常界限的请求请务必搪塞过去。比如今天那个kiss的请求,一彩君做的还不错啦。”
“福利,我有听说过这个词。不过正常界限是什么?”一彩举起手提问。
“呃?总之身体接触要谨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唉,但是一般都能辨别出行为是否合理。”
“什么样的行为是合理的呢?”
“我想想,一般是……这些吧。呜哇,巽前辈、真宵前辈,还有什么样的呀?”
…
“那这个是什么?”一彩接着提问。
…
“那那个是?”一彩又提问了。
…
“我麻了。一彩君什么都不懂。”蓝良趴在桌子上,像根放久的面条。
“一彩桑是海绵呢。”
“确实呢,虽然但是什么都不懂无措的样子很可爱~”
“等等!”蓝良惊起,“他怎么睡了啊,这样不就没法再问了吗,刚刚说的太多都忘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会飞吻的动作的,而且还做的那么好的!
/
燐音感觉不对劲有一会时间了,故意晾着也有一会时间了,结果戳在背后的视线越来越刺。他还是决定往回看,不远处的树干旁,红色的头发微微露出,像树着火了,并且因为下雪了的缘故,来者的身份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一彩,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被叫到名字的弟弟也不回话,但人已经小跑过来了。
“干嘛不说话就抱过来。”
看见微卷的发丝上有些许积雪后,燐音在轻轻帮他弄掉,“头发都湿了,你怎么不戴帽子。”同时又皱起眉喃喃自语,“等会要擦一擦否则要头痛了。”
一彩在燐音怀里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哥哥。为了避免完全相撞入那同自己一样的湖蓝色眸子,燐音慢慢把定点移到下颔并漫不经心地想着一彩应该要开口指出他的行为了吧。
“哥哥在做奇怪的动作。”
“你看到了呀。”
一彩立刻点点头,燐音觉得有些好笑,我一直都知道你在看着呢。可是他说不出口,只勾出了一个苦笑。
“为什么要做这种动作?”
“嗯~是因为他人的请求,可以说是一种服务行为。”
“哥哥是君主,不能服务他人的。”
一彩说完,燐音顿了顿,“其实比起服务,更是一种福利。”
“我听不懂哥哥在说什么?”
“毕竟一彩还小呢,总之,一彩要不要也来做做,我被你看到可是很害羞的。”
“害羞是什么?”
“是一种情绪,在特定的情境下或者对象面前,过多地约束言行,会阻碍交际。”
“我没有害羞。这是不是不正确的?”一彩不安地握着哥哥的衣角,燐音捉住他的手,捏在手心轻揉,化开他的担忧。
“不需要担心,尽管可能不是现在,也许要先长大~一彩总有一天会感受到的。”
“嗯,我相信哥哥的话。对了这个动作,能再做一遍吗,从背后看不清楚。”
“一彩也想做了吗,那哥哥我就忍住害羞好好示范一次哦。”
燐音对他笑起来,眼睛会稍稍眯起来,这个时候哥哥会变得更加柔和。一彩很久之前就发现了,他喜欢哥哥的笑容。
“我喜欢哥哥的笑容。”
因为你也在笑啊,看见你在笑的话我也会莫名其妙跟着笑起来。
“…我要做了你好好看。” 忽视心中细微的灼烧感,燐音稍微退开他一些,然后抬起手,指腹贴在有些干燥的唇上……
一彩仔细地盯着他的动作之后笃定道。“我知道了,是这样吧。”
“做的不错嘛。”燐音摸摸一彩的头,接着道:“这也是‘kiss’的一种。”
“kiss?”
“kiss就是亲吻。不过这个飞吻更加随意,不对,也不能随便对他人做哦。如果一彩不愿意就不需要做。”
“好的,我只对哥哥做。”
“噢、我知道了。”
一彩看见燐音忽然扭过头闷闷回应。没过一会又看向他,这次对上了他的眼睛。
“如果我希望一彩对我做刚刚那个飞吻,你愿意吗?”
“这是君主的要求,我会服务哥哥的。”
闻言后燐音愣住了,半晌后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不是这样的。”他低下头,一彩本应提醒哥哥作为君主不应该向他低下头颅。可是他没有开口,无论是哥哥的声音还是肩膀上的双手似乎都在颤抖。不一会却消失了,泡沫一样短暂的体验所产生的迷惑感觉阻碍了他的发问。
同时,像是为了彻底回避接下来他会提出的疑问般,燐音抬起头,神色凛然,用生硬的语气第二次开口。
“一彩,从明天开始忘掉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再对我做出这个动作了,这是君主的命令。”
听到君主的命令就像信号一样,一彩立刻就变得什么也不想了,只是机械一样点着头说我知道了。
“好了,快点回去吧。你头发还湿着,得快点擦干。”
燐音背着他往回走着,他把脸颊贴在衣领处,燐音走得平稳,于是一彩也慢慢地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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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良?还有巽前辈真宵前辈,为什么都看着我?大家为什么起这么早。”
“一彩君,是你起晚了。”蓝良抓着闹钟给他看,比平常晚了三十多分钟。“虽然有更加想问你的,不过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呀,难得、不,第一次看见你睡得这么死。”
巽前辈笑着附和,“确实,平时一彩桑总是这个点起床呢。雷打不动。”
“一彩桑做了什么噩梦?我很好奇、不是、我很担心……能不能讲一讲呢?”
“嗯——我忘记了。”
在巽的帮助下挪开遗憾的真宵,蓝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刻不容缓地问道:“现在总算能问了。一彩君你的飞吻是哪里学的?快老实招来!”
在队友的视线交集处,一彩做回忆状,片刻才开口。
“那个啊,我也忘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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