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尔赫斯的诗真是光海组绝美代餐
取自《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infj: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entp: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infj: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entp: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infj: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entp:我试图用困惑...
取自《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infj: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entp: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infj: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entp: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infj: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entp: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辩论组】胆小鬼
恋人未满( ?)的辩论组,左右位无差
时间节点是情人节的前一天,是我写太慢了没能赶上orz
下划线的地方是借梗,非我原创,一时半会没找到具体出处所以没法标注来源抱歉!
“情人节打算怎么过呀我亲爱的?”
不用抬头INTJ也知道来者何人——更何况在此之前ENTP已经用这个问题精神凌/迟了办公室其他所有的单身人士,留下哀嚎遍地,他倒逍遥自在。
“屯了几集纪录片,收尾一下最近看的书,其他时间睡觉。”要不是被打断,INTJ还没意识到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他直了直背,后仰头的时候听到颈椎传来的响声。
“...
恋人未满( ?)的辩论组,左右位无差
时间节点是情人节的前一天,是我写太慢了没能赶上orz
下划线的地方是借梗,非我原创,一时半会没找到具体出处所以没法标注来源抱歉!
“情人节打算怎么过呀我亲爱的?”
不用抬头INTJ也知道来者何人——更何况在此之前ENTP已经用这个问题精神凌/迟了办公室其他所有的单身人士,留下哀嚎遍地,他倒逍遥自在。
“屯了几集纪录片,收尾一下最近看的书,其他时间睡觉。”要不是被打断,INTJ还没意识到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他直了直背,后仰头的时候听到颈椎传来的响声。
“我靠你换到班了?我还想嘲笑你来着。”ENTP看起来有点痛心,拖了把椅子凑到INTJ旁边,“我是本来就没排班,好家伙今天一个个盯得我发毛。”
“所以提前一点准备比较好。”INTJ的语气带着愉悦,事实上只需要早点做几个人情,这会总有一个能收回来应急。
“但其实逢年过节是分手高峰期,工作多好啊工作还能避一避——不过换作是你,在明知有风险的时候还会选择开始吗?”ENTP本来在转着玩椅子的滑轮,这会忽然收敛了幅度,盯着INTJ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可那双瞳孔除了映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外别无他物。
“看来你很闲,”INTJ睨他一眼,“中午群里说要收的材料,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去带着新人们熟悉一下流程顺便把活干了——不着急要又足够练手,非常合适的教材。”
“我拒绝!我已经在等下班了!还有你别扯开话——”ENTP还想再说点什么,但INTJ已经在抬手赶人。
“你当然可以拒绝,然后明天被ENTJ拎回来无偿加班。”INTJ想象了一下对方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那样的话,我一定会记得嘲笑你。”
晚上六点出头的时候,INTJ和ENTP一同走出公司大楼。
用INTJ的话说,不能按时今日事今日毕一定是自己时间规划有问题(除特殊情况),ENTP则严正声明自己不会白送绝对剩余价值给资本家。
这个时候的二月天黑得还很早,能感受到天空中残留的自然光是怎样飞速流向地球的另一面;华灯初上,湿漉漉的街道盛满了暖橘色。
INTJ住的小区就在前边不远,而ENTP本应在上一个路口就拐进地铁站,不知道他今天又在想些什么,但INTJ也没问。在诡异的缄默中,两人一起走下地下通道的台阶。
虽然还没到情人节当天,节日的氛围就已预热充分——大大小小的流动摊位堆着各式分扎好的花束,一簇簇娇艳的花朵都被包装得非常漂亮,争奇斗艳的场面让人目不暇接,吸引一对对情侣为之驻足,它们则骄傲地仰着头任人挑选——虽然招牌上写的全场9.9纯属噱头也无伤大雅,毕竟不买立省百分百,管他到底多少。INTJ也忍不住停在其中一个摊位,顺手检查了一下一株向日葵,它在这个点还新鲜得出人意料,花瓣完整,汁液充沛。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要用花表达爱意——”
突然怼上脸来的东西把INTJ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开半步才没被真的拍到脸上。他有点烦躁地扭头,视线却烧进一团火——那是一束红色的郁金香,枝干坚挺,曲线饱满,红色深沉,像在无声地燃烧着。
“然后这样说吗:‘嘿!我给你搞了这些植物,虽然它们现在已经死了,但我觉得它们能代表我对你的想法’?”
花束后头传来ENTP的声音,INTJ觉得有点头大,摊主和边上几对情侣微妙的表情让他如芒在背,他只能强绷着表情赶紧从ENTP手里抽出那束花插回篮子。
“你听上去像个还在适应地球生活的外星人,”INTJ用指尖抚平包装纸上的一道褶皱,试图当作无事发生,“或者说这也是你单身的原因之一?”
“也许吧,的确大部分的地球人都没法真的对上我的电波——不过我也很乐意单着,之前试着谈过一次,然后我才知道跟傻子谈恋爱是真的会心力交猝到折寿。”ENTP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不过没能持续多久,因为INTJ突然向出口走去,他不得不赶紧跟上。
当身后的争执声聒噪到难以忽略时,ENTP回头,瞥见刚刚的摊主被城管逮个正着,但貌似她不是个好惹的主,是会对公职人员大打出手的那种。好在这时他和INTJ已经踏上出口外潮湿的地砖,因而完美避免给卷入任何麻烦。
哦,他神奇的第六感,ENTP差点忘了这茬。INTJ总在观察一切后默默行事,像猫,不过是给撸也未必真喜欢你的那种,谁知道他是不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勉为其难地给摸,实际上正在一边忍耐一边盘算怎么跑路。
“鲜花总让人联想到同样美好的事。”INTJ呼出一口气,看着白雾在冷风中四散,然后消失在空气里。
这句话与印象中INTJ冷硬的气质相去甚远,ENTP甚至有一瞬间的不真实感,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对方在回复自己先前关于送花的吐槽。
“被塞在垃圾桶里的那种也是?”ENTP挑眉。
“是的,能被否定的话,至少也存在过。”
事实上INTJ回答得有一搭没一搭,因为他正在仔细感受从自己心中生发出的某种柔软:这并不常有,但也不陌生。这种非理性的感觉会顺着血管输送到全身,软化僵硬的心和身体,生命因此而更加鲜活,好像他现在才逐渐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等等我想起来了,你差点浪费了我的一句话!”类似的表达让ENTP猛然记起自己下午好不容易开了头却没得到回复的问题,于是凑得离人更近,急切地想讨一个说法;正打算悄悄扯松领带透气的INTJ不得不暂时收回手。
“所以你会怎么选?趋利避害,还是迎难而上?”
“什么?”INTJ迷茫了一会才回忆起ENTP在问什么,虽然总觉得对方另有意图,不过正巧,他也有东西想问。
“再周全的计划也没法完全预测和规避风险的——但你想问的应该是针对情感方面的选择,这个就比较特殊,与其纠结最后结果如何,我建议把精力花在关系经营上——”现在他们离小区大概不到100米,INTJ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怎么没走得再慢一点。“比如灵活变通相处模式——你觉得情侣间什么交往方式比较合适?”
“这是个好问题,但你那个回答也太敷衍了。”ENTP抱起手臂表示抗议。
“是吗?大概是我没说明白。”INTJ摊手,重新提炼了一下表述内容,“意思是情感关系的变数太大,结果怎么样反而不会成为我的顾虑。”
ENTP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不过情侣间的相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之前没太注意,就朋友的那种不行吗?”
“也可以,有些人喜欢这样,听说是希望最大限度地保持自己原本的个性。”INTJ没指望还能从ENTP那问出更多,所以干脆把话题继续延长,“不过我个人认为遇到合拍的人非常难,所以关系中如果出现摩擦其实是值得花些时间相互理解和磨合的——当然,实在合不来就确实没办法了。”
ENTP挑了挑眉:“听上去像你会努力忍受傻逼。”
“我不会。”工作上一些不好的回忆涌入大脑,INTJ不由得眉头一紧,但自觉失礼所以很快又舒展开,恢复到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智性恋?”ENTP轻笑一声。
“也看人品。”INTJ假装没看见ENTP咧着嘴笑得更加开心。
“如果遇见非常心动的?”其实这会他们已经站在了小区门口,但ENTP还是不管不顾地想继续问下去。
大概会义无反顾吧。
可话到嘴边又被INTJ咽下,原本紧凑的一问一答突然落了空拍,这让ENTP有点不自在。
“怎么了吗?”
“我到家了。”
“不请我上去坐坐?”
“你自己有家要回。”
“叫我声爸爸你家就能新添一个男主人。”
“改天见。”
INTJ差点没忍住要翻个白眼,但他只是刷开小区的铁门,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去。
“叫爷爷也可以的!”
ENTP没有跟进去,只是在人身后提高音量,他知道INTJ肯定听见了,可对方甚至没有一下停顿地拐进单元楼,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你对每个人都会这么说吗?
其实在门口那会,INTJ很想狠狠地质问ENTP,而且不只是刚刚,和ENTP相识以来,INTJ就一直怀有一个疑问,甚至是心结——但他终究是一次都没问出口,不管是顾及社交礼节还是不自信自己对ENTP回答的心理准备程度。
热水很解乏,但INTJ此刻心如乱麻,不得不一次次给自己下心理暗示试图平复,譬如那束花只是没品的玩笑,聊天时有意无意地刺探他的喜好和性/向只是单纯的八卦,给家里添个男主人的表述也只是想骗他叫爸爸占点口头便宜……然而事实上,那团火早在入眼的那一刻就在视网膜烙下了印记,现在正和着别的东西一起烧进INTJ的身体,霸道地占据胸口的位置,膨胀着乱跳一气,似乎有意要取代他的心脏。
其实今天ENTP整活的频率不算特别高,但内容却反反复复地涉及同一个方面,这倒是有些蹊跷;虽然他的玩笑一直让人难以分辨:真心话和整烂活搅和在一起的结果就是让他的每一句话都变得似是而非。通常情况下INTJ还有信心准确解读的,但一旦与情感事宜挂上钩,他也将无从下手。
模棱两可的话也许只是方便ENTP随时逃跑,不管后续发展如何,他随便打个哈哈就能糊弄过去。INTJ这样想着,把脸埋进温热的毛巾。
胆小鬼。
但下一秒INTJ就很悲哀地意识到他自己也是。即使思考的种种结果都指向同一个可能,他还是没敢在揣测他人情感的时候自作主张地补上任何假设条件。
其实INTJ没说错,他确实不会因为顾虑一段关系的结果而直接拒绝开始,但ENTP估计也没想到他会卡在更前面的环节——早在关系确认的那一步,INTJ就会因为没有满满的十成把握而毫不犹豫地掐掉心中任何多余的悸动。
浴室氤氲的水汽糊住了镜子,INTJ伸手擦了几下,正好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他心里明明是难过着的,面前的人却依旧神情冰冷。
他想起来了,他曾为了维持自己那可笑的体面和莫须有的骄傲,不愿留一丝让自己沦为自作多情的傻瓜的可能性:如果产生的情感不合时宜,他便会编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把按捺不住的情感强行撕扯开,然后抓起一块就胡乱地挤压进某个容器:敬仰、欣赏甚至保护欲,直到将那个字被瓜分殆尽。
胆小鬼。
而ENTP……他总让他琢磨不透,让他既没法保证势在必得,又总被一丝希望吊着,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举棋不定。
“足够喜欢就会义无反顾”?抽象来看也许自己确实能做到,而一旦具体到那个人,INTJ又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无法说出口:就算他们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就算ENTP一得空就会来骚扰自己,他也只是在缄默中日复一日,得过且过。
因为他是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患得患失的胆小鬼。
那么顺其自然好了。一捧水扑在脸上,INTJ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思绪似乎也终于从泥沼一样的情绪束缚中挣脱出来。热水器上电子钟的数字归零,意味着2月的13号至少在时间上已经翻了篇,如果以后ENTP对此装聋作哑,INTJ也不会介意选择性失忆。
大致收拾妥当后,INTJ一边刷牙一边给手机打上静音,并摁掉了早上的闹钟。
休息日的优质睡眠总是令人期待,想到这个INTJ又轻松了些,而他才按下熄屏键,手机就又因为收到ENTP的消息而亮了起来。
“开门”
言简意赅,但又没头没尾,正站在盥洗室里的INTJ还没从被窥屏的错觉中反应过来,他的心脏就已经先一步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 ?”
“我在你家门口”
INTJ飞快地漱干净泡沫揩了把脸。
“现在应该不在你2月14日的计划时间内所以”
他冲到门前,猫眼里的ENTP正单手晃着手机朝他微笑。
“在那之前,要和爸爸我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吗?”
INTJ拉开门,藏在ENTP身后的那束红色郁金香就被递到了他面前。
一晚上越发过分的各种“玩笑”在十二点被做到了极致,而INTJ也终于得以确信它们背后都有着相同的意所指——不过平时嘴炮连篇的家伙也没有办法好好表达出那句话吗?INTJ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打消顾虑之后,胆小鬼也有了做一些坏事的底气,于是INTJ心情相当好地一把把人拽进屋内。
“我有个更好的选项,”当他把ENTP贯在墙上的时候顺手打上了门的反锁。深红的花苞挤在两个人中间,映在INTJ的眼底真像有人在里头放了一把火;而此刻,有着同样炙热眼神的ENTP也勾上了INTJ的脖子。
“干脆来成为计划的一部分?”
“乐意至极~”
*第二天的彩蛋*
“所以我们今天为什么还要待在家里?”
“一个忠告,最好别在任何以情侣约会为主要内容的节日出门。”
“可我们就是情侣。”
“别找借口。”
—END—
所以大概是两个别扭鬼互相试探的故事
《爱在你心口难开》+《好想急死你》bu
给陪我逼逼叨叨一个小时收集样本数据的亲友一个么么叽
不清楚花语有什么靠谱一点的来源(回头查一下),姑且当红色郁金香的花语是网上查到的“爱的告白”
谢谢大家能看到这里!
字数是5200+诶,迟来的情人节快乐?
∠( ᐛ 」∠)_
钟离先生的随笔
*本想写一个先生的废稿来和鸭鸭的琴瑟和鸣(开始乱说),但是先生一字千金,没有废稿
*所以是钟离视角的小随笔
钟某最近在学习有关恋爱的事情。
之所以想记下此事,一是每逢黄昏垂幕,一日将去,我便会将作为钟离所度过的琐碎生活,以及其中的所思所想信笔写下,不知不觉竟已成为习惯。
至于其二,不得不承认,的确与那位从至冬而来的年轻人有关。
大致是月余以前的事了,彼时我已与他通信数日,受他多方关照,至于陪伴消遣,自然也不在话下,如此一来积累许多回忆,嫌隙猜忌冰冷,深情厚意热烈,不知觉间,我与那位阁下...
*本想写一个先生的废稿来和鸭鸭的琴瑟和鸣(开始乱说),但是先生一字千金,没有废稿
*所以是钟离视角的小随笔
钟某最近在学习有关恋爱的事情。
之所以想记下此事,一是每逢黄昏垂幕,一日将去,我便会将作为钟离所度过的琐碎生活,以及其中的所思所想信笔写下,不知不觉竟已成为习惯。
至于其二,不得不承认,的确与那位从至冬而来的年轻人有关。
大致是月余以前的事了,彼时我已与他通信数日,受他多方关照,至于陪伴消遣,自然也不在话下,如此一来积累许多回忆,嫌隙猜忌冰冷,深情厚意热烈,不知觉间,我与那位阁下竟已如此熟悉,但我长他许多,嗯……确实是许多,虽然平日都有注意自己的言行,但想必与他相比,定然还有许多古板之处,但他不仅不加嫌厌,反而告诉了我许多新鲜事物。
那日正是中秋,月圆如镜,照人心静如潭,他并立于我身旁,如此自然,仿佛千百年来一向如此,恍若隔世之感,油然而生,似乎我与他经历过的,是更漫长得多的时光。
我依然记得,他说话时,双眼温柔,蓝如海,亮如星,我虽活了千年,不曾见过如此,阁下问我季候,我答季候,阁下问我花草,我答花草,后来他不说话了,只是沉默着靠近我,垂眸看我许久,才说他喜欢我,说完面红耳赤,不发一言,我亦不发一言,因为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将他引为我的一位异国小友,他对我也是尊敬有加,不曾轻薄,此时突然言及情爱,我不能判断此言是何种喜欢,自从成为凡人钟离之后,我游历世间,自然知道人世之喜欢分为许多种,而我不知道达达利亚对我是什么喜欢。
于是我回想起来,胡桃对我说过“先生博学多识,而且不卖弄夸耀,我很喜欢先生”,我还想起甘雨那孩子也说过,说“您待我如师如父,我喜爱先生,愿在您座下”,如此举例出种种喜欢,许是当夜月光充盈,我也有些混淆不清,便脱口而出,道:我也很喜欢阁下。
我想我并非不懂得情爱,无论是街头巷尾之议论,抑或是话本诗集之文章,我都眼见耳闻,但我只是不明白何为爱欲。
青年听了我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欢喜,甚至是有些黯然,他笑了笑,说,不是那个意思。
我确定我并没有做很多解释,但是达达利亚却好像直接得出了结论,那就是我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他于是又重新说了一遍。
“我喜欢您,爱慕您……我爱着您。”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同时听见如此多的爱,所以当时,我感觉我已经有一点分不清“喜欢”、“爱慕”、“喜爱”、“爱情”此类种种到底有何区别,我只记得他说话时的神情,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眼里闪烁着某种温柔,我此前从未见过他眉目之间流露此种情绪,他望着我,我知道自己在被人渴求,我知道他渴求我,但我不知道他渴求什么,以及我是否拿得出他所渴求之物,他微微俯下身来,我以为他要吻我,但他只是拿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
那般珍重,令我也不禁动容。
那夜之后,我便决意去学习有关恋爱的事情,并非书上所写的故事,也不是我所见的人们所经历的那些,而是我打算以我自己,以钟离此身去真正了解何为恋爱,在此之前,这件事其实并不迫切,但青年人的吻使我……略略发昏,行走在璃月街巷,心中时有恍然,便知此事之紧要。
而在璃月谈及爱情,不过风花雪月之事,我也打算从此切入,这又难免需要那位年轻人的帮助,毕竟我实在想不到比他更合适的对象了,我知此举有些轻浮,但万事万物莫不如契约一般,为了理解这份恋情,我愿意承担与此相应的风险。
但是我确实没有想到,那位阁下会比我想的更不解风情。
我对他说风,他便回我他故乡的寒风如何凛冽壮观,我与他观花,他却说花虽好看,只是不能吃,我对他说雪,他说他喜欢雪,但是可惜璃月不下雪,我与他谈月,他却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不敢看我一眼。
于是我只好另辟蹊径,对他说及璃月之江南,风光秀丽,云山雾绕,雨水连绵,别有情致。
他若有所思,回我:是吗?我怎么感觉雷声大作,虎啸猿啼?
我又说起今日的玉食肴馔。
他回我说:饭菜好吃就行,而且珍馐美味虽好,粗茶淡饭我也喜欢,只要是和你一起吃。
此处钟某略感不对,似乎有些进入正题,但年轻人说话没个轻重,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得移目。
咳咳。
“是吗。”
那人今日不知为何,有些来劲,见我别开目光,竟然格外高兴,追道:先生,您反应可以再大一点。
面对年轻人的直言快语,我心中作何感想,一时难以言明,我虽不至困窘,但也察觉此情不比之前,便回道。
“阁下,我知道你本质不坏,所以你说话可以别像个小流氓一样。”
我不明白我今天说的这些是哪里将他戳中,他更是胡言乱语起来,之后说了些什么,就有些不受我控制了。
“我就是流氓,先生,你骂人也好听,能不能不要停止骂我。”
“……胡闹。”
“先生,”他看起来极为愉快,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脸上,“我的先生,你对我好好。”
他吻了我的指尖。
年轻人撒起娇来不容小觑,而撒娇对我。
……确是有些用处的。
我没忍住,心下一软,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他很开心,更是在我手上蹭来蹭去,细碎的亲吻,不断地落在我的手套上。
我想他是来自异乡,与璃月不同,可能更喜欢直接一些的。
所以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便直接问他。
我说:之前我与你说起风花雪月你都不懂,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不懂?
他闻言,呆愣的模样格外惹人喜爱,脸没来由地红了起来。
“先生你……原来你说那个是……”
“嗯?”
“你在跟我调情?”
“可以这么说吧。”
“……靠,这太刺激了,”他看起来相当震惊,“我还以为你只是在跟我说天气。”
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末了他又补上:我……先生我……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更是与他四目相对,看入他的眼里。
我问:“怎么了?”
他似乎想回避我的目光,但却始终没能移开,也直直地朝我望了过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我心跳得好快,跟要炸了一样。”
何为心猿意马?何为爱意深浓?
当时我好像有些明白,我察觉到自己心中,如溪流般不断涌出的热意。
于是自然而然,我对他说:“君甚堪怜,我心悦之。”
他眨眨眼睛,还余惊未消的模样。
“……什么意思?”
我看他那样,没忍住笑了,将手抚上他的脸颊,将心中的感情说成白话。
我说。
“你好可爱。”
“我真喜欢。”
END.
我会放一点鸭鸭的废话文学来与先生形成强烈对比。
春烧
*杀手女仆x老爷
*预警:左位女装
*又是四十分钟速写,推荐睡前食用
*BGM:布朗尼
*原设定来自@村支书的猪和老村长的牛 感谢老师下凡画画!❤️
黄昏,宅邸,走廊上。
晚饭后的一个小时,是女仆们的休息时间,她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老爷到底带了个什么人回来啊,都说了他很危险。”
——“……晚上房间里的声音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说他最近收敛了不少?”
她们...
*杀手女仆x老爷
*预警:左位女装
*又是四十分钟速写,推荐睡前食用
*BGM:布朗尼
*原设定来自@村支书的猪和老村长的牛 感谢老师下凡画画!❤️
黄昏,宅邸,走廊上。
晚饭后的一个小时,是女仆们的休息时间,她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老爷到底带了个什么人回来啊,都说了他很危险。”
——“……晚上房间里的声音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说他最近收敛了不少?”
她们在窃窃私语,说到自家主人的部分,不由得压低声音。
“老爷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一个女仆露出担心的神色。
“别胡说,那可是钟离先生啊。”
有人打断了她。
“咳咳,”来人是府里的女仆长兼任女管家,蕾特瑞斯,“大家还是不要讨论主人的私事比较好。”
众女仆纷纷应声。
“到老爷用茶点的时间了,林。”
女仆长语气温和地提醒女仆。
“啊,那个……”林似乎有所顾虑,犹犹豫豫了会儿才在女仆长催促的目光下说,“那个人……在我给老爷送餐点的路上……”
之后的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懂了,面对大家担忧和疑惑的眼神,女仆长尽量稳定心神,安抚众人道:我都知道了,现在没事了,大家都去休息一会儿吧。
“先生,亲亲我。”
那青年一脸无畏,恃宠而骄般,将膝盖抵上钟离的椅子,就着这个将钟离束缚在椅子里的动作,明目张胆地弯下腰,堪称耍赖犯浑似的跟他的先生要一个吻。
盛在华美托盘中的茶点丝毫未动,就被人冷落在一旁,钟离抬眸望着男人湛蓝的眼睛,半无奈半责备,轻声道:“你的礼仪呢?达达利亚。”
“我的礼仪?”达达利亚轻笑了一声,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语调,“先生忘了,三二一,您做不到,我就没有礼仪。”
三二一,指的是达达利亚和钟离的约法三章。
三 指的是一日三餐。
二 指的是一周两本书。
一 指的是一天一个吻。
前面两条是钟离定的,最后一个,自然是达达利亚要求的。
“来吧先生,别对我这么残忍……”年轻人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又混又哄,那双痴迷热情的眼睛仿佛要将钟离敲骨吸髓似的燃烧着,他说着,用手抬起钟离的下巴,钟离拗不过他,任由他吻上来,达达利亚先是试探性的轻吻,好像害怕吓跑钟离似的,吻得十分温柔,但野兽终归是野兽,披上羊皮也还是恶狼,吻到半途,达达利亚就开始舔起钟离的嘴巴来了,见钟离死活不张嘴,甚至蛮不高兴似的咬起来钟离的下唇,他的犬牙刮过钟离下唇内侧的嫩肉,疼得钟离不禁猛地别开头,那小混蛋还挺不开心,不仅没有任何反思的念头,还撒娇耍狠一样抓住钟离的下颌又扳回来要亲。
但这下他没能一亲芳泽,饿虎撕食般的侵略被钟离黑色的手套隔开,取而代之作为补偿的是其上淡淡的绿檀香气,达达利亚虽然有些不满,但看见钟离警告的眼神,知道今天的一个吻已经结束了,这些天来他已经熟悉了钟离的脾气,不打算去触碰他的规则,但美人在侧,难以自抑,男人没忍住隔着手套吻起钟离的手指,一直顺着吻到手腕,如果说他的情欲也会如水般淌下,那钟离肯定已经被淹死了,不说别的,就凭达达利亚看他的眼神,钟离都不得不考虑该如何规束和教养他亲手带回来的猛兽,这是为了达达利亚也是为了钟离他自己。
真是的……
钟离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安抚,他顺着达达利亚靠上来的脸轻轻抚摸,后者从善如流地将脸贴在钟离的手心,这才稍觉欢喜,轻轻松开了钟离的手,眼神却还固执地黏在钟离身上。
“我明天要出差。”钟离说。
“好啊,”达达利亚还目不转睛看着钟离,答得很随便,他笑着说,“我们去哪?”
看来他是自然而然地认为钟离会带上自己,但钟离却说:“我会带上蕾特瑞斯。”
达达利亚闻言,眼底一暗,但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压低声音,有些沙哑地靠近钟离耳边,“您是这么决定的?”
他不乐意了。钟离知道,所以他正色,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是主家的规矩,除了近仆不额外带侍者,所以我会带上我的女仆长、我的女管家。”
“我的先生,”达达利亚望着钟离的眼睛,轻轻皱眉,“你才不是这个意思。”
钟离捡到达达利亚的时候,后者已经气息奄奄了,但幸亏身体底子够硬,从鬼门关回来之后,就缠上了钟离,据说他上一票干得凶险差点丢命,但是始终还算是成功了,现在他暂时没有买主,所以向钟离毛遂自荐,说愿意帮他杀人,但是钟离却说我没有人要你杀,不过你可以留下。
他们约法三章,达达利亚猜钟离估计把他当成失足少男了,竟然企图用圣贤书来净化杀手满手的血,但或许又是他错怪钟离了,钟离的想法不该这么幼稚,但是想来想去,达达利亚读不懂钟离,就问钟离图他什么,那时候他无所忌惮,是好了伤就不怕疼的疯子,追着钟离问是不是图自己的美色,如果是,那他今晚就自愿献身,但每当达达利亚这么胡说八道的时候,钟离总会垂下漂亮的眼眸,淡声道:别胡闹。
就像现在这样,钟离说:“别胡闹了。”
他的先生好像一块不会冻伤人,却又拒人于千里外的寒冰,但青年并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他从刀锋上走来,下了即使剖开胸口,也要将这冰捂热的决心。
他低头去看钟离美丽的金眸,开始猜想,他是否真的如此冷静。
“好吧。”
达达利亚从钟离身上起来,转身丢下这句话,一副业已放弃,全无所谓的模样。
钟离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惊讶,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蕾特瑞斯,我的行李。”
第二天傍晚,钟离从宴会回到房间,他推开门,本以为会看见自己的管家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但却没想到,等在房间里的并不是他的女仆长。
“……我不知道您有这种爱好。”
钟离说。
“喜欢吗。”达达利亚迎上前去,顺手关上房门,他笑得很好看,不知道可能会觉得他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好人,他替钟离脱下外套,站在钟离身后,贴近他的耳廓,轻声又问,“我合您胃口吗?钟离老爷?”
钟离默了默,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他说:“阁下似乎误解了女仆的工作。”
“是吗?”达达利亚轻笑一声,手从钟离的腰后绕到前面,替钟离解开西服马甲的扣子,“啊呀,是啊,我忘了我家老爷是个正经人,把情人当成女仆养在身边的事情,恐怕还是干不出的……”
钟离知道他话里有话,但没有接下去,而是反过来问他。
“蕾特瑞斯呢?”
“还活着,”达达利亚替他脱下马甲之后,手终于仅仅隔着一层衬衣,贴在钟离的肌肤上,他故意重复了一遍,“至少现在还活着,我只是借了她的衣服。”
砰。
是钟离扼住达达利亚,将他按倒在床上的声音,大床柔软,达达利亚倒不觉得有多疼,他抓住钟离的手腕,眼里不仅没有一点惧意,反而流露出一丝迷恋,他对此感到很兴奋。
“好疼……”达达利亚却故意装得很疼,他歪了歪头,露出一旁脆弱的脖颈,笑意不减,似乎不明白害怕是何物一样,“好过分啊……老爷,你这样会留下痕迹吧?我很不好意思的……我们慢一点来可以吗?”
他顺手拉过钟离,让钟离坐到自己的胯上,手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
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抗拒达达利亚的抚摸,他只是问:“脱了女性的衣服,你的礼仪呢?达达利亚。”
“你吃醋啦?”达达利亚笑得更开心了,“我这么做,你会吃醋吗?先生?”
钟离垂眸,看见达达利亚身上的女仆制服,月光白和钢琴黑的配色十分优雅,达达利亚身子结实,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纵然如此也不至于能套上女人的衣服,想到此,钟离这才松开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见状,知道钟离已经发现了,又说:“好吧,我只是拜托她给我改了下衣服,你知道的,我太高了。”
此处话锋一转,年轻人认真地分析自己穿不上的原因,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达达利亚,”钟离察觉到达达利亚越来越过分的触碰,但他依然没有躲开,“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达达利亚摸钟离摸得正起劲,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钟离的注意点那么奇怪,他这边都快擦枪走火了,钟离那边还在思考逻辑。
“有吗?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啊。”
达达利亚说完眨眨眼,好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我真希望你做的和你说的一样好。”
“先生今晚为什么如此上火?我以为我穿成这样,您应该怜香惜玉啊。”
“阁下,”钟离略略提高声调,“我想确认一下。”
“请讲?”
“你说你是不愿意离开我的。”
“如果要我见不到您,那我不如死了。”达达利亚说这话时眼中沉静,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所以说你不会选择离开,这代表你要待在我身边,可你屡次违反我的规定,所以阁下要为此付出代价,这天经地义。”
不知道为什么,看钟离跟他认真算账,达达利亚越是听钟离说话越是兴奋,简直都想吹口哨了。
“哦?您终于要惩罚我啦?”
“第一,我事先跟你说过我的行程,违反规矩的是你,第二,你穿成这个样子,至少从服制上分析,说明,”钟离顿了顿,“达达利亚,你喜欢当女仆是吗?”
好凶。虽然没有骂人也没有吼人。但是确实好凶。达达利亚在心里感叹。
好凶,我好喜欢。
“既然您都这么问了,那么实话说,先生,虽然我是第一次这样,但这感觉还不错。”他说完捏了把钟离臀上的软肉,觉得十分合意。
钟离并没有太大反应,他低垂下目光,金色的眼瞳俯视着达达利亚,似乎在做出他的审判,这双眼睛是他的矜持和温和,也是他的冷酷和傲慢。
“那么从现在开始,记住我的喜好。”
他说着开始自己脱身上剩余的衣物,黑色的长发适才就被达达利亚解散,此刻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从肩头滑落。
“……如果我没有记住呢?”达达利亚见此情此景,喉结不经意地上下滑动,只觉心痒难捱。
他眼里全是钟离,心思却已经四处溃散,一边走神一边凝神,他的先生有的是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钟离将头歪向一边,这时他轻轻笑了。
“我也很难保证会发生什么呢,亲爱的阁下。”
哇哦……
达达利亚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他是幻想过钟离的一举一动的,也大概想象过应该会很惹火,但真实体验的时候,其冲击力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
他稳住心神,手伸进钟离的衣服里。
“先生,您尽管来吧。”他喉咙都快憋哑了,下手没忍住重了点,钟离身子前倾,脱口而出喊了他一声“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稳住钟离的身子,侧过头去亲钟离的耳朵,他捉着钟离的手,就要往那制服的黑色长裙里探寻。
他在钟离耳边低声应。
“我在这儿呢,老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