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梗待填】盖聂也是聂卫党的设定
记个新梗
盖聂与卫庄共属一家经纪公司,双料影帝,势均力敌,各自占据娱乐影视圈半壁江山。
但就是太势均力敌了,才惹出很多麻烦。
盖聂接一个代言,卫庄必然上一个封面。
卫庄走一场时尚show,盖聂必然专访霸屏。
盖聂刚被敲定了著名导演的男主,卫庄就被厉害至极的制片人看中。
卫庄方刚流露出向歌坛发展的势头,盖聂这边就放出了他新出的书刊。
这种情况,在娱乐圈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对家”。
大头之下,必有二头;真主之下,必有粉圈。
作为自家蒸煮的亲妈粉/女友粉/女儿粉,两大对家粉圈也开展了如火如荼的竞争。
盖聂粉应援声势浩大,卫庄粉必定买断周边。
卫庄粉要一起募集公益基金,盖聂家必然集资捐赠留守儿童。
盖聂粉在知乎盖起万丈高楼赞美...
记个新梗
盖聂与卫庄共属一家经纪公司,双料影帝,势均力敌,各自占据娱乐影视圈半壁江山。
但就是太势均力敌了,才惹出很多麻烦。
盖聂接一个代言,卫庄必然上一个封面。
卫庄走一场时尚show,盖聂必然专访霸屏。
盖聂刚被敲定了著名导演的男主,卫庄就被厉害至极的制片人看中。
卫庄方刚流露出向歌坛发展的势头,盖聂这边就放出了他新出的书刊。
这种情况,在娱乐圈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对家”。
大头之下,必有二头;真主之下,必有粉圈。
作为自家蒸煮的亲妈粉/女友粉/女儿粉,两大对家粉圈也开展了如火如荼的竞争。
盖聂粉应援声势浩大,卫庄粉必定买断周边。
卫庄粉要一起募集公益基金,盖聂家必然集资捐赠留守儿童。
盖聂粉在知乎盖起万丈高楼赞美蒸煮,卫庄家一定在碧水滤镜个三天三夜。
对于这种“良性竞争”,盖聂和卫庄大手一挥,表示并无大碍。
直到有一天,一群CP党异军突起。
盖聂的手抖了抖,手机“啪啪”在地上打了个滚,页面停留在一张纤毫毕现的图上,真的是纤、毫、毕、现啊!即使是对家,盖聂也觉得对卫庄十分的不忍……对自己也是。
盖聂瞬间懵的一比。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此啊?!!!
片段一:
盖聂今天气压很低。
女主状态不佳,三场戏一直被喊cut。
新导演有实力也有脾气,整个片场都充斥着他的吆喝声。
男二带资进组,削尖脑袋想轧戏。
但是!!!
这一切的打击都比不上,盖聂他最近一直在追的文突然不更新了。
蹲在坑底就是压在车底啊!
等人给粮的苦,比亲自去演爱情故事虐心十倍!
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盖聂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每日一磕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卫庄今天没发微博,没发朋友圈,他连假装手滑点赞,自己喂自己糖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连文手太太也不更了!无糖死啊!
终于,盖聂忍不住切了QQ小号,点开了那位“深深深不见底”的私聊,意外地发现,她把签名改成了“永久停更,再磕这对CP老娘终身不嫁!”
盖聂:“……”太狠了。
私聊中。
小小一只耳朵:“大大大大,您怎么了?最近怎么不更新了Σ(|||▽||| )?”
五分钟后,深深深不见底:“我发现,这世上一切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小小一只耳朵:“……大大,到底出什么事了?Ծ‸Ծ”
深深深不见底:“不说了,太晚了,你睡吧小可爱【摸头】,我也睡了。”
……小可爱个鬼,睡你个深不见头啊!盖聂面无表情地内心飙戏!简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盖聂更睡不着了。于是他发了个微博——西雅图拍戏,夜未眠。
附图一张,是他白天在拍戏的时候取的景。
微博发出去的瞬间,他就收到了回复。
都是假象:【微笑】
盖聂混迹微博已久,早就过了“黄瓜只是瓜,菊花只是花”的年纪,这是被人呵呵了啊!
谁知呵呵还不够。
都是假象:靠diss同僚拿到的男主,拍起来是不是特别爽?
盖聂:“……”懂了,卫庄粉,自己黑。
都是假象:那个烂角色愿意要就拿去,麻烦以后离我家真主远点儿!
盖聂:“……”说不定也是卫庄的黑。
半分钟后,这位都是假象勇士被盖聂的粉组团撕成了秋天的波斯菊,连带卫庄都被黑出了锅底,从白发装逼到没实力还小人之心等等几十条!
然而!真正的勇士都是无畏的!假象勇士以一敌百,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不要脸死黑的精神,愣是等到了卫庄粉前来救援!双方立刻从单方面的殴打变成了互殴,碧水马上起了两栋楼。
卫庄粉丝团团长(可报名)本来已经睡觉了,结果大晚上的她手机几乎震成了按摩棒,于是天降大粉瞬间率人攻占了碧水和盖聂微博的热评。
盖聂:“……”
真主不发糖已经很衰了!你们还添什么乱?带上八倍镜去抠糖不好吗姐妹们!
盖聂的私信已经爆炸了。都是假象勇士已经连战几百条,盖聂反手切了微博小号。
小小一只耳朵在热评里艾特了自家卫庄家的几个大粉,义正言辞地揭发了假象是双人黑的本质,号召大家都去休息,不意外地换来了假象的辱骂。
都是假象:呵呵,双人黑?你家真主也配我黑?真当那些知道他踩兄弟上位的老人都死了是吧?
盖聂打字的手顿住了。
这时候,微博提醒:您的特别关注卫庄已上线。
您的特别关注卫庄发了新微博。
盖聂已经忘了自己刚刚在感伤什么了,赶紧刷新首页。
卫庄——睡不着。
盖聂第一反应是,天啊!真主发糖了。
QQ突然滴滴地响个不停。盖聂略过【寻找聂卫真爱之旅】的群,直接看了私聊。
深深深不见底:小可爱睡了吗?快说你没睡!
深深深不见底:发糖了!真主发糖了!
深深深不见底:夜未眠,睡不着!这叫什么?这叫一种相思,两地闲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啦!!
盖聂发现,她的签名改成了“我磕的CP天下第一甜啊啊啊啊啊啊啊!”
盖聂:“……”女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尤其是磕CP的女人。
小小一只耳朵:大大你不是睡了吗?ヽ(・_・;)ノ
深深深不见底:睡毛线啊睡!我给你表演一个原地爆炸成烟花🎆!
小小一只耳朵:大大……
深深深不见底:小可爱你等着!我马上码个万字玛莎拉蒂给你!
小小一只耳朵:……不用啦*^_^*,大大辛苦,随便写个段子好了。
深深深不见底没有回,看样子是去给玛莎拉蒂加油了。
盖聂无奈地去翻自己的微博,果然有一部分评论画风变了。
“睡不着对不对(≧∇≦)/?”
“啊!大神,是不是睡不着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睡不着睡不着!ヾ(Ő∀Ő๑)ノ太好惹”
虽然里面夹杂着“腐女恶心去死”的不和谐声和一部分对骂声,但面对真主发糖,明显多数小姐妹们对真主的热情大过了吵架。
热情里还在撕,但盖聂意外地看不到那个假象勇士了。
第二天,盖聂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神采奕奕地进了片场。
虽然睡得很晚,但,毕竟真主发糖了啊!(ღ♡‿♡ღ)
【柯哀】破碎的鱼影 · 番外篇 · SECRET
“嘶唔……”
手臂上的疼痛令女人忍不住轻吸一口冷气,绸子般的金色长发随之一颤。她半脱着上衣,白皙的手臂上套着夹具,被一圈圈纱布缓缓缠紧。
“忍着点,就快好了。只有手臂受伤已经算你十分命大了。”
米花市郊区一间毫不起眼的秘密建筑内,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正在此修整。两个女人在房间中紧急处理伤情,其余成员警惕地守在大厅及屋外。他们刚刚从一场包围中脱身而出。
“啊,是啊。多亏了你没来接应,不然我可没机会展示这命大的本领啊,基尔。”
清晨的阳光从天边渐出,但尚不能驱散刚刚那个夜晚千钧一发的危机感。
波本的枪口仍令她心有余悸,对于习惯了火药气味的她而言,这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或许从波本那个叛徒...
“嘶唔……”
手臂上的疼痛令女人忍不住轻吸一口冷气,绸子般的金色长发随之一颤。她半脱着上衣,白皙的手臂上套着夹具,被一圈圈纱布缓缓缠紧。
“忍着点,就快好了。只有手臂受伤已经算你十分命大了。”
米花市郊区一间毫不起眼的秘密建筑内,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正在此修整。两个女人在房间中紧急处理伤情,其余成员警惕地守在大厅及屋外。他们刚刚从一场包围中脱身而出。
“啊,是啊。多亏了你没来接应,不然我可没机会展示这命大的本领啊,基尔。”
清晨的阳光从天边渐出,但尚不能驱散刚刚那个夜晚千钧一发的危机感。
波本的枪口仍令她心有余悸,对于习惯了火药气味的她而言,这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或许从波本那个叛徒的视角来看,自己从他枪下逃生如行云流水,计划周全不着痕迹,可她清清楚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直到她按下戒指上隐藏的发信设备通知同伴之前,一切确实都在她的计划中。
她并不确定是否会有人发现她藏身窥视工藤夫妇的地点,更不知道对方会是波本,但只要有人来,对方就将落入自己的陷阱——此次行动的根本方针就是“守株待兔,借刀杀人”——如同琴酒埋伏赤井秀一的伏兵一般,只要自己按下发信器,隐藏在顶楼接应的小队就会立刻现身,将对方在枪口下团团包围,无论何人都插翅难飞。
所以实际上那场月光下的对峙,她比波本慌张得更早——按下发信器后寂静无声的瞬间令她心里闪过一万个不详的念头:发信器失灵?通讯被屏蔽?小队已被处理?还是说……另一个叛徒?
好在这次堪比惊恐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秒不到。楼侧枪声传来的一霎,那她就从枪声类型判断出了那是自己消失的接应。虽然躲过波本的子弹也是险中之险,但与上一秒比起来已是不值一提。
唯一的小意外或许就是这个单人速降装置,情急之下缓冲器没能完全展开,加之操作出现一点失误,落地速度还是有些过快。为了不影响脱身,她在落地前的最后一刻猛地翻滚,将力道卸到了手臂上,以保证双腿不受伤。
虽然现在总归是逃出了郊区的包围圈,但这绝对算得上重大的行动失误。接应的负责人就是现在给自己包扎的这个女人……
听着她话里有话,水无怜奈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继续一边包扎一边自然地说道:“你还是庆幸些吧。如果再倒霉一点,就一个接应的人都没有了。”
尽管是一名优秀的干员,水无还是不禁对本次行动中CIA本部在确立行动方向上的拖延很是不满。她原本敲定的职责与安室相反,要在秘密提供配合的同时要继续做好潜伏工作,并尽可能利用本次行动为组织作出“贡献”,以期进一步博得对方信任。
然而CIA高层却在行动开始后因内部掣肘试图朝令夕改,令她不得不在得到命令前想尽办法推迟小队到达伏击地点的时间。
可另一方面,她又必须尽早到达伏击地点,以便在伏击之前有充足的时间通知己方同伴。一旦能留出的时间间隔不够充足,即使来得及赶去伏击地点也决不能去。
拿这次行动的实际情况举例,倘若她要去大楼伏击,就必须在安室行动前到位,然后秘密通知安室,双方配合下一步计划。倘若她的伏击行动晚于安室,那么当贝尔摩德的通信发来时,场面就将成为死局——不接应,自己的卧底身份很可能瞬间暴露,即使不暴露也难以和小队成员、和贝尔摩德解释;接应,万一贝尔摩德要求自己当场杀死安室,场面将变得更为糟糕。
两相纠结令她压力极大。她不得不一边绞尽脑汁思考解决办法,一边给一个个都十分精明的小队成员找出十分合理的拖延借口。
而更火上浇油的是,在她收到安室已经前往大楼的消息时,己方高层居然还没有敲定最终命令。
她当时只觉得万事休矣。
一方面她无法命令安室违背公安的指令,另一方面己方也可能要求自己配合安室抓捕贝尔摩德,因此她不能干涉安室的行动。
这使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事件情况向着最糟糕的情况发展——她既不能执行贝尔摩德的指令,也不能配合安室实施有效抓捕。
简直是双输的局面——吗?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朗姆逃出的部分手下远远地出现在她视野里。此时己方小队正保持隐蔽侦查态势,几人分散在所藏身的建筑四周各个方向,她身边并没有别人。
她灵机一动,将步枪抵在肩头,咬了咬牙,立刻给了自己手臂一枪。
枪声立刻吸引了小队同伴的注意,队员即刻赶到她身边询问情况。她作出被突然击伤的架势,指向朗姆那些手下的方向。
而当队员们举起瞄准镜立刻看去时,看到的正是同样被她的枪声吸引、端着枪指向他们的一群“敌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理所应当了。没有高地优势、缺乏遮掩、被动受击、阵型混乱的狙击手是不可能在中近距离敌过严阵以待的突击小队的。而就在这场遭遇战发生的同时,她终于收到了高层发来的敲定下来的命令,让她保持潜伏,配合放跑组织成员,这使得她不必因未能配合安室而失职。同时,这也给了她解释伏击不到位的绝佳借口。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遭遇了那些国际组织行动队的伏击,但击毙对方后才发现是朗姆的人。对方先手行动,应该不是也将我们误认为了敌方,而是确认了我们是组织的人之后才下的手,想必认为我们是组织派来灭口的吧。”
水无怜奈说着,系了系最后一个结:“好了,完成了。只受了这点伤已经是万幸,你好好养伤一阵吧。”
“谢了。”贝尔摩德整理了下衣服,拉回外套披在肩上,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偏过头看着对方笑着说:“明明中枪的是你,反倒是你来照顾我,你却没什么事呢。”
水无蹲在地上,略一沉默,一边收拾着医药盒一边应道:“是啊,我已经包扎过了。好在当时穿了防护覆盖到大臂的防弹衣,而且只是点皮肉伤。比你好运些。”
“哦~挑的防弹衣真是合适。”贝尔摩德转过身靠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继续道:“看来运气确实是实力的一部分?如果这次你不是这么好运的话……”
水无站起身,看着对方一如既往难以捉摸的眼神,抱起臂膀不紧不慢地说:“那你就没办法站在这了。希望你运气也好些,不要伤还没好就又被派出去。”
她闻言呵呵笑了两声,似是很无奈地轻叹道:“嗯,我也打算休息一阵,找个理由去个远点的地方休养一下好了。去约定地点和他碰头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的情况,他不问的话,你就不必讲了。”她说着摊了摊手。
“呵,我知道了。反正你秘密多得很,我想他不会多问的。”
“嗯哼。那就拜托你了。”她低下头,未受伤的手臂从衣服里摸出烟盒。
“受伤就不要抽了。”水无迈前两步,将她手中的烟盒夺过,随手扔在桌面上。
“嘛,辛苦一整晚,不抽一支会困的。”似是行动不便,她微微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桌上的烟盒,身体却一动没动。
“那回答我个问题,也不是不能给你抽一支。”水无坐到沙发上,一手手肘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烟盒,随手抛了两下说道。
“哦?”
“我只是有点好奇,朗姆不在了之后,组织会怎么样。”水无握住烟盒试探道。这是个套话的机会,如果能得知这个女人行动的逻辑的话……
“谁知道呢。如果组织里的某件事你不知道,那就说明组织不想让你知道。我们只需要听从命令办事就可以了。”贝尔摩德一边说着,视线却不在对方身上,只是举起手掌,迎着渐渐亮起的晨光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好吧。还有,你为什么会参与这起行动?”
“你问题还真多啊。”
“随便问问。”
“呵。搞掉那个趾高气昂的家伙,这么有意思的事,我怎么能缺席呢。”
“可是他也算器重你的不是吗。而且你选择那栋大楼伏击接应的原因你也没说明。”水无故作糊涂道。她已经知道了贝尔摩德是为了观察工藤夫妇动向才选择那栋大楼,只是想搞清她为什么要帮助己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只是为了拿你自己当诱饵的话,什么地方都可以不是吗?”
贝尔摩德抬起头看着她。
“……我选在那里自然是有原因的,你不必事事清楚。”
“啊,也是,不用像你一样这么操心也挺好的。”水无似是很放松地靠回沙发上,随手将烟盒扔在桌子上。
这女人口风还是这么紧。
“至于推翻朗姆嘛……”贝尔摩德却意外地没有就此打住。她上前两步,弯腰拾起烟盒,一边向门边走去,一边熟稔地单手打开叼起一支烟,又将烟盒放入怀中摸出火机点燃。
“呼……人总是要有些秘密的,”她满足地吐出一口烟雾,“他试图窃取别人的秘密,试图索求窥探秘密的资格。可所谓的秘密,正是独家所有才有价值。哪个女人会愿意将自己的秘密与别人共享呢?”
她走到门口,夹着香烟推开门,继续道:“探求没有资格探求的秘密,自然就该受到惩罚。”
“你说是吧,基尔?”她忽然转回头。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是该遭报应的。”水无依然尽量保持着随意的姿势,迎着对方的眼神道:
“如果没有所谓的天谴,那这些罪孽就由我们来惩罚。”
“正是如此。”她妩媚一笑。
大门砰地关上。
【雷战x叶寸心】如果我说我爱你
🌟久等了 感谢
🌟第二章
可是你呢,叶寸心。
女孩故作从容的脸上终于破裂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挣扎和无措。
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让谭晓琳明白,“推力”之于心理辅导,过犹不及。
“我其实不知道你的长情源自哪里,可是,没有什么错觉可以维持七年。”
谭晓琳点到即止,没再将直剖人心的谈话方式进行下去。
“所以难免也有些好奇。毕竟我们一向磊落大方的敌杀死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那么决然的回避,真的令我不太理解。”
谭晓琳对上叶寸心的视线,眼神是温柔的探究。
女孩目光中倏尔涌现的躲闪和愧疚清晰可见。
“或许……”
谭晓琳一下子就明白了症结...
🌟久等了 感谢
🌟第二章
可是你呢,叶寸心。
女孩故作从容的脸上终于破裂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挣扎和无措。
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让谭晓琳明白,“推力”之于心理辅导,过犹不及。
“我其实不知道你的长情源自哪里,可是,没有什么错觉可以维持七年。”
谭晓琳点到即止,没再将直剖人心的谈话方式进行下去。
“所以难免也有些好奇。毕竟我们一向磊落大方的敌杀死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那么决然的回避,真的令我不太理解。”
谭晓琳对上叶寸心的视线,眼神是温柔的探究。
女孩目光中倏尔涌现的躲闪和愧疚清晰可见。
“或许……”
谭晓琳一下子就明白了症结所在,不禁有些好笑,却还是体贴地斟酌着措辞。
“雷神是你男朋友。”
叶寸心闭了闭眼,开口止住谭晓琳后续的猜测,终于选择直面所有问题的根源。
也对,一昧逃避确实不是她的性格。
刚准备接着说些什么,可还未张口却被打断。
“其实你误会了,雷战从来就不是我的所有物。”
谭晓琳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
“事实上,结婚报告早已被我扣了下来,就算没有鸡公山一役,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们也会和平分手。”
不等叶寸心发问,谭晓琳接着道。
“我承认,雷战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可我们是军人,一旦牵扯到婚姻,有些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谭晓琳转头望向一旁安然的照片。
叶寸心循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心中有了猜想。
“雷战一开始就坦白过安然的事,我不介意那个。况且,如果没有她拼了命的保护,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雷神、和后来的我们。”
谭晓琳对着照片略微颔首,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人礼貌示意。
“可我到底是个成年人了,更何况……揣摩人心也算是我的本职专业。”
谭晓琳转过头来朝叶寸心笑笑,俏皮地眨了眨眼。
“在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之间,一方的游离其实是很难让人忽视的。”
呆的时间有些长,谭晓琳温声说着,却不忘拿出手机给洪峰发去一条报平安的简短信息。
叶寸心没有插话,只是觉得以雷战的责任感和担当,这样的发展令她有些难以置信。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因为安然。可想着,既然雷战都主动跟我把话说开,又提出要打结婚报告,我还是更倾向于去相信他确实是选择要往前看了的。”
谭晓琳面向雷战的照片,脸上满是认真回忆的神色。
“可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迟疑。那甚至是一种、似乎连他自己不曾意识得到的犹豫。”
轻轻舒了口气,谭晓琳重新转过来迎上叶寸心的目光。
“你知道我的感情经历,所以我其实并不觉得婚姻是人生在世的必需品。这也是我会选择延后领证时间的真正原因。”
叶寸心坦然回视,神情是少有的专注认真。
当年自情人岛事件后,她有意忽视起和谭晓琳交往着的雷战,自然不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后来大家忙于天狼的事,再就到鸡公山。雷战期间倒是问过一次什么时候拿着审批去领证,我也只回他说训练忙,等休假吧。”
话说及此,谭晓琳突然停顿了好一会儿。
“可能雷神自己都没发现吧。得到我的答复之后,他几乎瞬间就放松了下来,离开时的背影……甚至连肩部线条都因着无意识地舒展变得柔和起来。”
良久,谭晓琳轻轻耸肩,释然地笑了笑。
“那个时候,我其实蛮庆幸的。毕竟……我至少不是在已经和他结婚之后才发现这些事情,但也免不了开始好奇起来。”
和人沟通本来就是谭晓琳再熟悉不过的工作内容,把控谈话节奏和提升话题吸引度对她而言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好奇什么?”
叶寸心听得入迷,下意识追问。
“当然是……好奇是谁那么厉害,竟然能让我们的大尾巴狼先生这般心神难宁却还浑不自知。”
谭晓琳灿然笑开,依旧是半分没有介怀的意思。
轻松打趣的模样一如她们年轻气盛的往昔,私下编排冷面教官时的场景。
可转折快得叫人措手不及。
“后来,我看到了。”
谭晓琳语气微沉,就连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些许。
风依然停着,静默庄肃得像是整个时空都倏尔凝固。
叶寸心想抬手松一松突然觉得有些扣系过紧的衣领,却只是指尖微动,到底没有去打破这份压抑的沉静。
“我记不得那是第几次梦到清风谷的废弃钢厂。”
谭晓琳眸色沉沉,笑意尽褪。
“可每一场梦都真实得……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血浸透作战服、淌满我掌心时的温热。”
昔日战友以那般惨烈的姿态牺牲在自己怀里,任谁都会难过崩溃。
“但大概是次数多了吧。”
谭晓琳自嘲地扯扯嘴角。
“那天晚上,恍惚间我竟然意识到了这只是又一场的噩梦。”
即便无关风月,但在雷战牺牲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确实过得非常不好。
那是她的教官,是她后背相抵的战友。
也是同她有过短暂的亲密关系、甚至差点步入婚姻的男人。
谭晓琳本来就细心又敏感。
更何况在那次事件中,自己发出的指令甚至可以算作是间接导致雷战牺牲的主决要素之一。
那时候的谭晓琳,心理压力过重导致的精神恍惚,甚至令她的基础日常生活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不愿让同样低沉颓靡的战友们再额外为自己担心,谭晓琳这才决定上交调任申请。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分明在切身地撕心裂肺,却又更像一个抽离出来、冷静到近乎漠然的旁观者。”
她的嗓音甚至染上几分喑哑。
叶寸心秀眉紧蹙,垂在身侧的手掌捏紧又放松。
反复几次,她沉沉叹了口气,抬手搭住身旁人的肩膀,安抚意味地轻拍。
恍然回神,谭晓琳不用转头也能感觉到女孩落在自己身上的担忧目光。
“听着那些哭喊,我却突然鬼使神差地想要看一看雷神的脸。”
摇头向她示意自己没事,谭晓琳接着说道。
“我也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从始至终被我以为着、雷神因为痛苦而涣散开去的目光,竟然是有实质落点的。”
阖上双眼做了次深呼吸,谭晓琳重新看向叶寸心。
“所以……其实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
目光清明,眼底却浮出几分叹惋。
叶寸心微怔,而后无措地连连摇头。
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应该开口说些什么。
解释、推脱,无论什么都好。
可雷战最后望向自己的眼神中、那抹藏在记忆里从未模糊过的眷恋温柔,却骤然撕掠漫长岁月闯入叶寸心的脑海。
难以言喻的委屈倏尔袭上心口。
如果没有阴阳两隔,我们明明还拥有很长时间的共处,哪怕关系永远止步于战友,可我至少不用在那么残忍的时刻醒悟自己的情意。
如果没有那颗炸弹,我们或许会有很多可能、或许能有许多机会,哪怕由军衔与年龄构筑而成的高墙难以击破,但我至少不用在你离开之后,连逾矩的思念都成了僭越。
如果……
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太阳总是如期升起,月亮永远准时下落。
命运只会一刻不停向着未来行进,迈着不急不缓、却容不下阻挠干预的步子,残忍又从容。
更遑论会为谁驻足、去宽纵慈悲地编织一个名唤“如果”的虚谬美梦。
叶寸心终于两肩一松,任由铺天盖地的汹涌情绪将自己彻底淹没。
她赶在理智决堤之前艰涩地摇摇头,拒绝了谭晓琳想要安慰的意图。
幸好也不需要叶寸心再强撑着说些什么。
谭晓琳轻轻拍抚几下她颤抖难抑的肩,体贴地转身离去。
叶寸心在十八岁时经历的那场天崩地裂,终于在迟到七年后的今天,迎来了它的余震。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跪坐在无人的陵园内歇斯底里。
只知道训练男兵至深夜才得空悄悄找过来的沈兰妮,看着叶寸心颓然崩溃的惨烈模样,愣是没敢把人往基地里带。
将她拉到自己和林国良由于长居宿舍而空置下来的房子里安顿好,沈兰妮又急忙往回赶。
笑话,每年“菜鸟”入营的这半天总要丢个教官这件事本来就很难圆谎了,总不能地狱周第一天直接少俩吧?
那何璐可真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奔波一晚上的沈兰妮回到基地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正纠结是去房间睡一个小时还是在指挥室将就着闭目养神,可路过那两间新住满人的男寝,却径直撞进了由内传出的酣畅呼噜声里。
先前苦恼的问题瞬间失去了意义。
她转头跑进仓库,捞起两颗催泪瓦斯就往里扔。
提前给他们的地狱周拉开了帷幕。
天光大亮。
叶寸心揉着眼从沙发上撑坐起来,嗓音嘶哑,头痛欲裂。
看着周围熟悉的布局摆设,叶寸心不用两秒就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
抬手轻揉着眉心,还没来得及端起一旁沈兰妮走前倒好的白水润润嗓子,手机便响了起来。
一号的电话。
不多时,简单整理过沈兰妮的家,叶寸心便被军部派来的车接走。
是我国西南某省与境外接壤的一个小城。
一位重要的卧底突然被人举报,从而惨遭追捕,需要立刻派人前去保护接应。
整个过程中的追逃与藏匿几乎都在城区之内,反而不宜排派出过多人手,以免打草惊蛇,也更加便于伪装。
可这一带有好些个枪械管理不算严格的民族部落,经上面权衡,还是决定从单兵素质优异的特战队员里面挑选接应人。
通常这类活儿会由雷电突击队率先揽下,只是不巧赶上他们进山做体能训练,任务便落到了火凤凰头上。
听描述,只是个十分常规的任务。
叶寸心坐进车里便闭目养神起来。
而事实上,任务一开始也的确如她预期般进展顺利。
这是叶寸心和那人接头之后的第六天傍晚。
对方的实力庞大到几乎遍及全城。
且追得极紧,无论他们选用任何交通方式都非常容易被围堵,还可能会累及无辜群众。
两人终于顺利潜进市郊的矮山,树林光而密,不容易被发现行动路线,只要穿出去就能彻底甩掉他们。
可就在隐约能够望见密林之外的空旷时,叶寸心却突然听见了不同于人类穿行林间的动静。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在这种根本不会有人涉足的地方,一旦对方带上犬类,他们将再无逃出生天的可能。
叶寸心没有同他说自己的猜测。
只道为了保险起见,两人要分开行动,由她落后一段距离远远跟着,以便应对突发情况。
毕竟从已知情况来看,卧底在对方组织里的地位不低。
头目下的命令也只是把他抓回去,而非立即灭口。
这便证明,卧底手上一定还有组织需要的东西。
那他与我国军方而言,就更具保护价值。
只可惜叶寸心不知道,对方派出的人是自荐参加此次行动的。
跟这位卧底有过很多次冲突,早已结仇。
这回不过是假公济私,想要直接解决掉他再以误杀为借口推脱。
两人按计划一先一后的分散开来。
刻意放慢速度之后,叶寸心果然发现了用来追踪他们的搜迹犬。
甚至,还不止一条。
叶寸心沉沉叹气,勉力压下心头倏然泛起的噩兆。
最后看了眼前方,确保自己目标人物的背影已经因着渐行远去而开始模糊起来。
叶寸心摸出缚在腰间的军刃,停下脚步。
一翻恶战之后,三条追迹犬被尽数放倒,冲在前面的打手也已经跟她交战了好几个回合,各不占上风。
可再强悍的实力也顶不住车轮战。
先前过度激烈的情绪起伏本就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接连的长时间奔劳和高强度战斗更是在无止尽地压榨着她的生理极限。
直到两发子弹几乎同时从后背正中贯穿身体的瞬间,叶寸心咬碎了牙,以最后的力气肘击眼前打手的太阳穴。
狠辣决戾,一击毙命。
而后,又是接连两枪打中她的肩骨和腿骨。
叶寸心重重扑倒在地。
连她自己都很难相信,那个时候脑海里唯一闪过的念头竟然是……
许多年前同样身中四枪的雷战,一定也是这么疼吧?
身体只剩下过度透支后的木然,就连枪伤的疼痛都迟迟未能顺着神经传进大脑。
余光里,漫天都是拂晓之前的灰蓝。
好像……在哪里见过。
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倏尔涌上心头,她甚至觉得异常亲切。
可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涣散。
快想起来……
快给我想起来啊!
心脏被后知后觉的恐惧和遗憾涨满。
叶寸心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大脑已经迟钝得接收不到任何感觉了,可搭在湿泥地面上的手指却似是因着身体各处创伤所致的疼痛而生理性颤抖着。
……手?
叶寸心艰难地将目光挪到自己的手上。
想起来了。
是捧着定制好的战术手套,窝在雷战身旁的副驾驶座位上啃三明治的那个傍晚。
车灯向前打亮了蜿蜒公路,余光柔柔地笼住整个车身。
她凝神听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讲述关于手套的故事。
男人面廓硬朗,却又因蕴着笑意的眉眼而添了几分柔和。
就像……
他脸侧窗外的天色。
将暮未暮的暗蓝与车灯的柔白矛盾地融合到一起。
意外交织成了拂晓以前温柔浪漫的灰蓝。
叶寸心勾唇莞尔。
你看,是不是很像我们?
可惜当时没有问出来。
如果……
叶寸心又想起了这个词。
这个荒诞至极、却又令人无比向往的“如果”。
……
距雷战少校壮烈牺牲的第七年零七天,狼牙新一任总指挥叶寸心少校在执行任务时遇袭,英勇殉国。
享年二十七岁。
—————————————
一些不重要的p.s.
关于这两章,我有担心会不会让人觉得拖沓或者我在强行水篇幅之类的,所以提前解释一下。
因为在我看来这场和解就是应该发生在这条时间线里的叶子和云雀身上,而不是发生在重生之后看过答案的叶子和啥也不知道的云雀身上。
毕竟在我的设定里叶子重生一定是带着记忆的,所以如果没有提前处理完关系就让叶子重生并且成功截胡,我个人是觉得不太合适。
说白就是,我明知他是战友的男朋友,我也不确定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我不管,我喜欢他而且我重生了我就可以直接抢在最前面让他爱上我。
嗯。。反正我会觉得很怪,而且以叶子面冷心热重情义的性格,我个人觉得她是做不出这种拿着答案改过程的行为的,她有她的骄傲。
以上。
嗯…反正个人理解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主观且抽象的,没有对错,我也只是写我理解到的,可能片面可能拖泥带水,但只要我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问心无愧就好啦。
最后感谢喜欢,也感谢耐心看完我啰里八嗦的每一个小可爱,感谢相遇,也祝看的开心QuQ
—————————————
一个不重要的细节
在上章和本章开头云雀的称呼都是雷战,但在某个节点自己释然之后又变成称呼为雷神了QuQ这算是我替云雀姐姐表现出来的温柔和洒脱叭~
SCI脑洞小剧场(一)——离家出走的爵爷
最近S市出奇的太平,SCI的众人都闲到发霉。别墅里,展昭左手撸小狮子右手拿着一本砖头厚的英文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小白,我想吃草莓圣代。”看书归看书,不能耽误展博士的下午茶。
白玉堂无语,心说这猫现在越来越好吃懒做了,但是也只能起身去做。
“这么热闹?都在啊?”忽然,展昭听到了一个足以让他一秒炸毛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白驰从一堆报纸中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人,一脸惊讶。
“乖~想没想我啊?”赵爵蹿过去摸了摸驰驰的头,被自家侄子瞪了一眼,表示有点憋屈。
“呦,这是离家出走了。”公孙好奇地看了看赵爵身后的背包,这货向来轻手利脚,居然背了个大包?
“投靠几天,给我间房”赵爵扁了扁嘴,走到白锦堂面前伸出手。
白锦堂...
最近S市出奇的太平,SCI的众人都闲到发霉。别墅里,展昭左手撸小狮子右手拿着一本砖头厚的英文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小白,我想吃草莓圣代。”看书归看书,不能耽误展博士的下午茶。
白玉堂无语,心说这猫现在越来越好吃懒做了,但是也只能起身去做。
“这么热闹?都在啊?”忽然,展昭听到了一个足以让他一秒炸毛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白驰从一堆报纸中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人,一脸惊讶。
“乖~想没想我啊?”赵爵蹿过去摸了摸驰驰的头,被自家侄子瞪了一眼,表示有点憋屈。
“呦,这是离家出走了。”公孙好奇地看了看赵爵身后的背包,这货向来轻手利脚,居然背了个大包?
“投靠几天,给我间房”赵爵扁了扁嘴,走到白锦堂面前伸出手。
白锦堂眼睛都没抬:“双胞胎,送他去酒店。”
“白锦堂,你有没有良心啊?让我一个老人家流落酒店?你知不知道现在酒店多乱啊?我这么帅,出去被人拐走你担得起责任吗?”赵爵跳脚,指着白锦堂鼻子就开骂。
“那白烨叔终于解脱了,我们会给他再找一段好姻缘的,你放心好了。”展昭默默补了句刀。
“你这猫崽,说的是人话吗?”赵爵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不是人话,是猫语呀,喵~”
“我不跟你说,房子又不是你的,你说,让不让我住。”赵爵踢了踢白锦堂的脚。
只见白大哥的“不”字刚出个口型,还没发出音来,赵爵忽然指着一旁的公孙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分了他,让他跟你离婚?”
嘎嘣,白锦堂握紧了拳头。
“敢打我?我再分你一次让你彻底忘记他?”赵爵仰起脸,双手环胸,笑得一脸欠扁。
“大哥,让他住!”这时,展昭说话了,白锦堂不解地看着他,心想,这货也是个小神棍,小神棍和老神棍比,不一定会输,于是答应了。
赵爵心满意足地上楼放行李。
“昭,为什么?”公孙捅了捅展昭,其他人也都凑着脑袋围过去。
“我猜,肯定是吵架偷跑出来的,先稳住,我们偷偷攒点把柄,过两天偷偷告诉白烨叔,抓回去折腾不死他,哼。”
众人了然,一物降一物啊。
草莓圣代做好了拿到展昭手里的时候,赵爵刚好下楼。
“我也要吃。”扑过去就要抢。
“这是我的!”展昭见有人来夺食,也急了。
“尊老爱幼你爸没教你啊,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
“那你先爱幼啊!”
“你先尊老!”
“你先爱幼!”
赵祯很明智地拉了拉白驰,俩人坐远一点。白锦堂搂着公孙的肩膀,俩人上楼去了。双胞胎抱着手机打游戏,根本没注意战况。
唯有白玉堂,一心想要止戈。
“猫崽子”
“长毛怪”
“别吵了”
啪~俩人刚刚由动口转向动手,展昭拿着手里的草莓圣代就朝赵爵的脸扔过去,结果,刚要拉架的白队长被糊了一脸。
“呀,小白……”展昭心想,完了,闯祸了。
“我求你俩干点成年人的事行吗?”白玉堂狠狠翻了个白眼,上楼洗澡去了。
“都怪你。”展昭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赵爵,拿过抱枕就扔了过去。
“要不,我再给你俩做一份吧。”
正当这时,善良的小白驰打破了尴尬。
“呜呜呜,我就知道驰驰对我最好,他们姓白的姓展的最讨厌了。”赵爵跑过去就要给白驰一个拥抱,却被白驰躲开了。
小白驰鼓着腮帮子,气哼哼抗议道:“我也姓白啊,我是白家人!”哼,为什么这帮人老是忘了他是白家人这个事实呢?上次出去查案对方还欺负他,幸好白大哥突然路过和他打了个招呼,结果那些人见人下菜碟,对大哥恭恭敬敬,白大哥就揽着他肩膀说:“这我家老幺,我三叔白峰的儿子,也是SCI的警察。”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些人惊讶的表情,估计全都怀疑他是捡来的吧。
赵爵贱兮兮走到小白驰身边道:“你怎么能一样?你是我赵家的啊。”
“你!我是白家的,祯也是白家的,哼。”小白驰可爱的大男子主义情节上来了,拉着赵祯和赵爵理论。
“说,你是谁家的?”赵爵又跑过去拉着赵祯问道,哼哼,他就不信血浓于水的大侄子能不向着他。
“入赘什么的,我倒也不介意,只要驰驰是我的就行了。”赵祯懒洋洋抬眼,毫无负罪感地说道。
这下,白驰和展昭神气了,换赵爵跳脚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不肖子孙!”
赵祯并未在意,朝他叔勾了勾手指,赵爵靠了过来。
“好意思骂我?你自己都是白家人好不?”
这下,驰驰和展昭彻底笑开了。
“闭嘴!老子才不是白家的,他白烨算个P?还不是老子让他干啥他干啥?敢管到老子头上来了,回头看我不教训他。”提到白烨,赵爵忽然就……很狂躁。
他没注意到的是,一旁的展昭早就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鱼夜]最初的最初(二)
·if线:假如林七夜当时分到了安卿鱼的班上。
老城区外。
刚刚展开了禁墟的男人坐在告示牌边,回头看了眼如同画布般静止的半片老城区,无奈的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玩消消乐。
没过多久,一个行人便走了过来,想要穿过男人身后的街道。
见状,男人伸出手,指了指告示牌,行人便顺着他的方向,抬头望去。
只见,告示牌上“前方禁行”的字样微光闪过,行人的眼光顿时呆滞了起来,几秒后,僵硬地转身离去。
男人低下头,正准备继续玩游戏,耳麦中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赵空城!”
...
·if线:假如林七夜当时分到了安卿鱼的班上。
老城区外。
刚刚展开了禁墟的男人坐在告示牌边,回头看了眼如同画布般静止的半片老城区,无奈的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玩消消乐。
没过多久,一个行人便走了过来,想要穿过男人身后的街道。
见状,男人伸出手,指了指告示牌,行人便顺着他的方向,抬头望去。
只见,告示牌上“前方禁行”的字样微光闪过,行人的眼光顿时呆滞了起来,几秒后,僵硬地转身离去。
男人低下头,正准备继续玩游戏,耳麦中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赵空城!”
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男人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脸上的悠闲与困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严肃!
“到!队长,出了什么事?”
“队长”快速地说了几句,赵空城脸色一变,应声而起,飞奔到街道的另一头,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厢车,在夜色中飞驰而去。
在他的副驾驶座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一件黑红色的斗篷,
和一柄入鞘的直刀!
……
“七夜同学,穿过这条街,你应该就到了,我今晚还有补习,就先走了。”
王友将书包递给了安卿鱼,正准备离开,却突然想到什么,又转头,低声说道,“听说,老城区最近不是很太平。七夜同学,你平时上学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
许晴“啊”了一声,“是不是那个变态杀人狂?”
王友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是啊,听说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了。”
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捂着嘴巴,神神秘秘地接着说道,“据说死的那些人,整个脸都被剥掉了,脸上只剩下一团血淋淋的残肉和凸出的眼珠,手法极其凶残!”
微凉的晚风拂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人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
许晴抿起唇,脸色苍白,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寂静的街道。
这里本就靠近老城区,属于沧南市的偏远地区,晚自习下课又到了近十点,路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配合着王友的话着实让人有些瘆的慌。
安卿鱼却笑了一下,幽幽开口道,“万一,这些事,并不是人做的呢。”
许晴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着急反驳,而是推了推眼镜,再一次镇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有条不紊地说道,“还是先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先把七夜同学送回家吧。这么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王友,你赶时间,先走吧。”
王友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些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大呼小叫道,“完了,要迟到了。各位,我先走了,明天见。”
话音刚落,王友便快步朝着公交车站跑去。
许晴正准备继续走下去,却被安卿鱼拦住了,“许同学,这么晚了,你也先回去吧,——我记得你家在城市的另一边,我把七夜送回去就好了。”
“可是……”许晴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你家不也是……”
“没关系的,这几天,我父亲都在上京市出差,我晚一点回去,他也不会知道,我等会叫出租车就好了。”安卿鱼腼腆地笑了,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许晴知道他的性格,也只好点了点头,向林七夜道了别。
送走了许晴,两人便打算继续往前走。
突然,安卿鱼出声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类似于尸体的味道?”
林七夜正欲说些什么,一股恶心至极的臭味突然从他的鼻腔灌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一块腐烂了十几天的肉丢进了化粪池,又和一打臭鸡蛋液混合在一起,仅是嗅了一下就让胃液剧烈翻滚。
这是林七夜活了这么久,闻到过的最臭的味道。
林七夜的眉头微微皱起,微微缓了一下,才勉强接受。
下一刻,一道凄惨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王友!
安卿鱼神色一凛,两人对视了一眼,安卿鱼便说道,“七夜同学,你先回去吧,我过去看看。”
透过蒙蒙的布料,林七夜看不清安卿鱼脸上的表情。
如果是平时,林七夜碰到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去多管闲事,反而会拔腿就往反方向跑,有多远跑多远!
既然人家都尖叫了,那说明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好事,那就意味着麻烦。
抢劫,杀人,或者目睹了某个凶案现场……随便哪一个,林七夜都不想跟它们沾上关系。
他没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不想去当什么英雄。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打架,万一把小命交代在那了怎么办?
但是,这个情况又不一样。
安卿鱼的神色绝不是只是想过去凑凑热闹,或者过去救人的,他一看,倒像是会,或者说,准备招惹上什么大麻烦。
况且,如果王友真的遇上了什么事情,也是因为送自己回来,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过去看看。
况且,他总感觉,自己就算拒绝了他的请求,也不会管用,安卿鱼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与其这样,不如跟他过去看看,让他死了这条心,万一碰上了危险,自己又不是真正的盲人,靠着精神感知,也能察觉到周围的情况,获得逃命的时机。
“我和你一起过去。”林七夜说道。
安卿鱼点了点头,环顾四周,片刻之后,伸手指向一条幽深的小巷,“从味道的传播方向来看,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是一个陌生的男音。
安卿鱼拉住了他的手,快步走向那道巷子。
林七夜蒙着双目,但速度却丝毫不慢,而安卿鱼带着他,脚步却远超常人,如履平地,压根不像是常年在教室读书的好学生,起码不像是一个埋头苦读的全市第一。
越是靠近尖叫声传来的地方,安卿鱼的神色愈发兴奋和担忧,但是眼中神采奕奕,像是看见了至宝,再一次加快了步伐。
而林七夜的眉头皱得却越紧,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臭味,越来越浓了。
“啊啊啊啊!!!”
第三声尖叫从前面的拐角处传来,只不过这次是个女声。
林七夜猛的顿住了,安卿鱼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林七夜抬头一“看”,扫视着周围,他的精神感知范围只有十米,只能勉强看到自己和安卿鱼眼前有三个人,一女两男,像是被定格的老照片,愣愣地待在原地。
再远处……林七夜感知不到了。
但是,从安卿鱼骤然一紧的呼吸中,他能感觉到,这次的事情绝不简单,他们……说不定正在目击王友口中的“变态杀人狂”的案发现场。
他虽然看不见,但听觉十分灵敏,他能清晰的听到在不远处,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就像是有人在啃着什么东西,啃的十分狂野,且津津有味,——就像是小黑癞在啃骨头。
“发生了什么?”林七夜压低了声音问道。
安卿鱼顿了顿,眼神紧盯着眼前的血腥场面,淡定地回答道,“有一个身高约两米半,身材魁梧,类似棕熊的生物正在啃食人类的脸。”
他看了看,“不是王友。但是,王友衣服在那里。”
安卿鱼的话太过简明扼要,那副残忍的景象立刻就在林七夜的脑海中浮现。
他不由呼吸一滞,被自己的想象刺激了一下,虽然不太理解安卿鱼冷静的语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而是低声怒吼道,“跑啊。”
他话音刚落,身前的三人便转过身,不偏不倚地撞了自己一下,快步跑开。
林七夜一个趔趄,却被安卿鱼眼疾手快地扶稳了,来不及道谢,便拉着他迅速往前走。
突然,安卿鱼的脚步顿了一下。
“怎么了?”林七夜没有来得及停下,撞到了他的后背,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还有一只。”安卿鱼低声回答道,而后,拉着林七夜,迅速转身。
那个怪物快步冲了过来,仅仅几步,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怪物进入了他的感知范围。
那像是个人,又不像是个人。
说它像人,是因为他和人一样长着四肢和头,说它不像人,是因为它此刻就像是狗一样,四肢齐用的在地面奔跑,体型也魁梧的像是棕熊一般!
最重要的是,在它的头上长着一张鬼脸。
惨白,扭曲。
那尖长而猩红的舌头像是长蛇,从嘴中延伸出半米,灵活的扭动着。
林七夜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的速度太快了,短短几秒,近在咫尺,他已经能够感觉到,一股狂风从身后席卷而来。
身旁的安卿鱼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带着他,又再一次提速。
本在两人前方的那个女生瞬间就被落在了身后,随着一声巨响,鲜血四溢。
她死了。
林七夜目睹了她死亡的全过程。
怪物从天而降,用指甲像是切豆腐般干脆利落的切开了她的脖颈,然后欣喜若狂的啃食起来。
林七夜的精神清晰的感知到了所有的细节,胃液翻滚,险些吐了出来。
安卿鱼拉着他,进退两难,在中途便停下了,一只怪物在巷子口,另一只怪物还在巷子尾,基本上围住了他们两的退路。
谁能确保,他们两个人贸然前进,不会被追上。
怎么看,都是死局。
林七夜被安卿鱼挡在身后,女生死亡的一幕幕仍然回荡在他的脑海中,虽然经过不少苦难与艰辛,他的心智早已比同龄人要成熟,但这么血腥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不知道那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毫无疑问的是,那不属于“人”的范畴,也不属于人类已知的“兽”的范畴。
要说那是经过辐射变异的人猿,他或许会信。这种体型,力量,速度,根本不是正常人类能抗衡的。
但也只是“或许”。
在这个被迷雾覆盖的世界,亲眼目睹过炽天使存在的他,并不认为科学就是世界上唯一存在的真理。
他相信“神秘”的存在。
而且林七夜总觉得……这种怪物的形象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但是,现在巷子两头都是这种怪物,已经容不得他继续回想怪物的名字了。
林七夜的脸色苍白无比,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久违的浮现在他的心头。
这十七年来,真正让他绝望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十年前,他看到月亮上的那双眼睛的时候。
另一次,就是现在。
巷子尾的怪物已经吃完了男生的身体,舔了舔嘴唇,转头看向他们两。
安卿鱼转过头,轻声说道,“七夜同学,到时候听我口令,我去拦住他,你就趁机逃跑。”
林七夜没有吭声,显然不愿意答应这种显然是送命的要求。
他们两今天才第一天认识,根本没有什么深情厚谊,安卿鱼如果抛弃自己逃跑,他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是,他留下了,还打算为了自己送命。自己若是真的走了,怕是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艹!
自己的人生怎么这么倒霉,先是爬个屋檐,就碰上了炽天使,看瞎了眼睛,从屋檐下掉了下来。
又被别人以为摔出了精神病,进了一年的精神病院。
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准备高考,开启新人生,又碰上了这种怪物。
安卿鱼见他不回应自己,显然有些着急了,拽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吼道,“快跑啊。”
情况危急,他顾不得林七夜没有回应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跑。
林七夜却突然停下了。
“林七夜!”安卿鱼更加焦急了。
他死之前,得以窥见真实,算是死得其所。
但是,林七夜呢?
身处十年黑暗,好不容易来上学,却又碰上这种事。
安卿鱼不敢想象。
林七夜没有吭声,在死亡的压力下,被压抑在林七夜心底数年的恼火与悲愤就像是火山般,喷涌而出!
这份怒火熊熊燃烧,他心中的恐惧被压缩的越来越小,一股子不知道从哪来的狠劲直接窜了出来!
他紧紧攥着导盲杖,面对着蓄势待发的怪物,胸膛剧烈的起伏。
这一刻,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一只刚吃完人的怪物,而是他过去十年之中,受过的所有委屈与挫折。
就连姨妈和杨晋都不知道,在这位被压抑了十年的少年心中,究竟隐藏着一份怎样的怒火!
他不甘心!!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这激荡的情绪之下,那双紧闭了十年的眼睛剧烈的颤动,似乎马上就要睁开。
“喈——!”
“林七夜!”安卿鱼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拉他,却被躲开了。
他见他拎着导盲杖,便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怪物的存在远超于他的认知。
即使是他父亲,也对这种怪物讳莫如深,根本没有透露过会有这些存在,也许,这就是迷雾之中掩藏的部分真相。
只是,明明迷雾尚未入侵大夏,这些怪物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而且,大夏官方难道不知道这些怪物吗?这些怪物绝不可能是无缘无故,一直拖到今天才出现的,肯定会有解决的方法,但是,到底是什么?
这个世界,究竟还藏着什么真相,尚未告知于众。
安卿鱼咬着牙,一边思索,一边捡起路边那半截木棍,便随着林七夜冲了上去,瘦弱的身体几乎要被风卷起。
“妈的,老子不怕你!”林七夜低吼一声,提着导盲杖,竟然迎着跃起的怪物冲去!
两者间的距离急速缩短!
就在怪物的爪牙即将划破林七夜咽喉的瞬间,后者猛地侧身,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爪!
然而林七夜虽然能完美掌握怪物的行迹,但自身的身体素质还是差了一些,这一爪擦着他的太阳穴划过,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同时,黑色的缎带被割开,随着卷起的狂风不知飘到了何处
趁着怪物追捕林七夜,安卿鱼便趁机上前,捅向怪物的腹部。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安卿鱼只觉得手中一轻,随后一股巨力从背后传来,怪物的尾巴直接将其抽开!
安卿鱼迅速反应过来,只可惜,还是被怪物坚硬的尾巴抽中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才停住。
林七夜也在地上打了几滚,再一次冲上前,正面敲过怪物的肩膀,导盲杖瞬间断成了两段。
林七夜狠狠地锤了一下地板,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竟然失败了。
导盲杖的断裂,就像是根导火索,直接将林七夜整个人的情绪都引爆,他站在那,双手紧紧攥拳,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我不服!!”他怒吼!
就在这情绪激荡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涌上他的心头。
就像是春风化雨,水到渠成,一抹清凉从他的心中流出,流到脑海中的那淤结之处,轻轻一碰……
那层窗户纸,便应声而开!
林七夜只觉得有一颗太阳在自己身体里轰然爆发,前所未有的炽热充斥了他的全身,眼皮之下的双目就像是被炙烤一般,灼热无比。
于是,自然而然的……
他睁开了那双紧闭十年的双眼。
而这双眼睛看到最后一个画面,是另一双眼睛,
炽天使的眼!
刹那间,一根璀璨的炽热光柱从老城区边缘的巷道爆发而出,直通天际!
这一刻,黑夜,亮如白昼!
太阴纪659
预警:蓝曦臣黑化,双重人格,性格凉薄,很难共情。
金光瑶有多次女装情节。
温启,澄情有强制爱,带球跑等古早狗血情节。
江澄bg向,有儿子。
双杰和解了。
...
预警:蓝曦臣黑化,双重人格,性格凉薄,很难共情。
金光瑶有多次女装情节。
温启,澄情有强制爱,带球跑等古早狗血情节。
江澄bg向,有儿子。
双杰和解了。
金光瑶没痛改前非,还是满嘴谎言。
薛洋很多戏。
江澄很多戏。
聂怀桑很多戏。
原创角色很多戏。
黄师兄端详着蓝涣手心里的东西,感觉是十分的复杂。
蓝涣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长方形琉璃,琉璃质地纯澈,一点杂质都看不见,其中有许多金色的符号如蜉蝣般游动。
就算黄师兄是条狗,也能感受到一种圣洁空灵的美感。
然而,这样看上去一个圣洁空灵的宝物,它的名字,叫做男男宝鉴,就像它的主人乌大小姐,不开口是个高贵冷艳的美女,一开口就让人和狗都无语。
黄师兄毕竟活了二百来岁,颇有老成持重的长者之风,很快便稳住心神问:“仙师,这是什么法器啊?能收服那两团乱七八糟的怪物吗?”
蓝涣看了眼纠缠在一起的酒吞童子和乌大小姐,乌大小姐那些又像手脚又像脑袋的突出部分更多了,酒吞童子不知是疯了,还是和乌大小姐学习,竟也分化出几个手脚几个脑袋,变成了一个长着鬼头的蜘蛛,双方看上去还真的都是乱七八糟。
黄师兄胆子小,为免它被吓到,蓝涣决定不让他知道下面两个乱七八糟的怪物之一就是乌大小姐,乌大小姐应该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阿修罗身份。
做了一番考量,蓝涣便正色道:“黄道友,我手里的这件法器是接引乌师妹魂魄归位的关键,要为乌师妹招魂需要全神贯注,而我妻子正在和那蛟鬼缠斗,万一他有什么闪失,我恐怕抽不来身助阵,能否请你去为他掠阵,不求你舍身犯险,只求当我妻子落在下风的时候,放信号知会我,好让我及时赶去支援。”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枚信号弹给黄师兄:“这东西你会用的吧。”
张凤池并没把胡家村的蹊跷太当回事,只以为是些惯常的小邪祟,所以才只派了一只修狗黄师兄来带路,黄师兄对自己的斤两也是很清楚的,这样的局面已经不是他一条狗能控制住的了。
他的狗脑袋做不了太复杂的思考,此刻已经慌了神,打不打得赢蛟鬼倒在其次,乌大小姐的魂魄找不回来,他的大好狗生就到头了。狗妖的内丹叫狗宝,虽然算不上什么千年的宝物,对于某些野教的功法修炼也大有助益,还是极好的壮阳药,排教中馋他狗宝的人可不少。
蓝涣是他们这个团伙中看上去最厉害的,黄师兄把余生安稳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蓝涣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当即一点头,叼住信号弹,飞出去搜寻金光瑶的气味了。
支走了黄师兄,蓝涣开始专心研究男男宝鉴。
这东西应该是个存储法器,里面存着乌大小姐从所谓的魔神那里求来的所有本子,《天欲大乐经》也在其中,从乌大小姐提到这个东西时候两眼放光的神态看,这绝对是她的命根子无疑了。
依稀记得当时莲花坞中,那些被薛洋称为伤风败俗的画面和文字就弹了出来,看了那些东西,薛洋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声称自己纯洁的灵魂被污染了。
蓝涣却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也多亏了这点兴趣,他向乌大小姐学会了怎么打开男男宝鉴。
蓝涣对乌大小姐的肉身道了一声“得罪”,袖子里抽出一根捆仙绳,绕上肉身捆了几圈,又在腰上打了个结,随后单手提起捆仙绳,提溜起乌大小姐,就像提溜一串粽子。
听张凤池说,野教中称呼尸体为粽子,这样看来,他提着的是一枚女粽子。
蓝涣不解风情地想着。
转念又想,如果金光瑶在场,恐怕又要揶揄他太不怜香惜玉了。其实怜香惜玉是什么,蓝涣一直不懂,活了几十年,除了保护金光瑶,他就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机会——至于金光瑶算不算美人,金光瑶自己认为不是,蓝涣认为是,这一点上他们一贯求同存异。
一有救美女的机会,也是魏无羡之流抢着上,他只要在一旁作壁上观就可以了。至于魏无羡为救美付出的代价是否合算——江枫眠都不介意当那个代价,又关他什么事呢。
蓝涣提溜着美女粽子乌大小姐跳下树,把乌大小姐抛在地上,运转内丹,爆发出强大的灵气,一时间,四周草木摇动,花草树叶都沾上白霜,仿佛一瞬间凛冬降临。
妖魔鬼怪其实和天上的那些神族一样,为了维持自身的存在,既不会给其他生灵壮大的机会,遇到强大的存在还会将之当成威胁,不管对方是否有恶意,都会铲除掉以保证自身的绝对安全,这就是为什么妖鬼始终被人族压制,因为强大的妖鬼之间永远无法和平共处,而强大的人类之间可以联盟、妥协,交易,共存,甚至可以相爱。
酒吞童子和乌大小姐都是没有人性的妖魔,察觉到一股强烈的灵气,本能地感觉到威胁,暂时放弃撕咬对方,抬起一个脑袋转向他这边,一个眼放血光,一个刀芒冲天。
乌大小姐本就是魔,酒吞童子吃多了人,也已经异化成魔,它们两个勉强算是同类,互相撕咬算是黑吃黑,而蓝涣对于它们来说是完全的异类,双方竟然达成一致,都优先对付蓝涣来了。
蓝涣在乌大小姐身边盘膝而坐。
打开男男宝鉴的方式很简单,开启的钥匙就是乌大小姐的掌纹。
两个邪魔当然不会像金子勋那样人蠢话还多,不容蓝涣有进一步的动作,酒吞童子就拖着乌大小姐迅速爬过来,他受了重创,凶性大发,正需要人类的精血采补,蓝涣这样灵气充沛的修士对他来说就是上好的血人参。
酒吞童子移动得比座敷还要块,蓝涣刚一提起乌大小姐的手,他已然行进到蓝涣身侧,腹部裂开一道大口子,口子里黑漆漆的,忽然冒出一张人脸,竟然是那个阴阳师的脸,阴阳师张开嘴,嘴巴里弹出一条长长的紫黑舌头,直刺向蓝涣的太阳穴。
蓝涣微一偏头,那条舌头擦着头上戴的草编斗笠过去,扎进近前的草地中,那片草地立刻衰败干枯。
紧接着,第二根舌头又刺过来,这根舌头是从另一张人脸嘴里出来的,这张脸在酒吞童子大腿上,是一张女人的脸,这个女人没有眉毛,细眼睛,长脸,覆盆嘴,黑牙齿,神态十分幽怨。
传闻酒吞童子被收服前好食人,尤其喜欢吃女人,这个女人应该是被酒吞童子吃下去的女人之一,制作童子切安纲的阴阳师没有让这个女人的魂魄往生,多半是想利用这些怨气深重的魂魄制衡酒吞童子的凶性,聂家用来维持食人堡内平衡的阵法也是类似的原理。
这种压制方法用得精彩,对于用来压制的魂魄来说却非常残忍,让死去的人不得安宁,是一件违背天道的事情。
东瀛阴阳法历来为中土修仙界所不齿,在修仙界中的地位尤在野教道法和穷山恶水之间流行的巫觋之术之下,盖因阴阳术体系太过驳杂,名为博采众长,实为泥沙俱下,只要行之有效,不管是否违背天理人伦,任何偏门邪术都吸收进来。
东瀛修道界的风气与中土大为不同,只看强弱,不分正邪,许多东瀛阴阳术大能傍身的本领都极损阴德,中土修士若修习,早就像当年的魏无羡一样被仙门所孤立,最终身败名裂了。
蓝涣伸手想挡住舌头,却实在嫌弃这东西丑陋恶心,临到要接触又把手缩回来,随手摘下一朵挂满白霜的小雏菊弹过去,小雏菊轻飘飘地飞到舌头上,寒气从接触的地方迅速蔓延,那舌头一眨眼间就被冻住,女人发出痛苦的哀鸣。
强大的怨气下,蓝涣感知到了女人的一点记忆,她本是一个东瀛大名的侍妾,被渴望力量的丈夫当成祭祀品送给酒吞童子吃掉,死后魂魄还被封印在酒吞童子体内,用来制衡酒吞童子。这个女人生前为了男人的霸业牺牲,死后仍然要被利用,魂魄数百年来不得往生,昼夜不能安睡,积累了深重的怨气。
蓝涣目露哀怜之意,竟如俯瞰众生的佛:“可怜的东瀛女人,今夜你可以解脱了,到那个世界去静静地睡吧。”
手指在半空中勾画,空中出现一个大大的“卍”字佛印,佛印金光大放,轰然击在女人脸上。
黑色的阴气从女人的眼耳口鼻等七窍中流出,她目中流下了两行血泪,那都是怨气凝结而成的血,女人的脸上冒出大大小小的洞,像被风蚀的沙雕般迅速消散,最终化为一阵黑烟,随着晚风飞向远方。
随着最后一声微弱的哭泣声消失,女人的魂魄彻底消散,也终于得到了解脱,酒吞童子也发出痛苦的嘶鸣。
蓝涣放下乌大小姐的手,双手合十,周身散发圣洁的佛光,漆黑阴冷的鬼域中,他就像一盏不灭的明灯。
洁白无瑕的佛珠从袖子里飞出,绕上了酒吞童子的魂体,每一颗佛珠上都刻着一句经文,蓝涣结跏趺坐,口诵往生咒,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孔从酒吞童子的身体上浮出来,每一张脸孔都在倾诉自己的怨恨,每一张脸上都流着血泪,呼号声此起彼伏,全都是渴望解脱的哀鸣和祈求。
除了那个阴阳师以外,其他脸孔都是女人,她们和消失的那个女人一样,都是被不同时代的东瀛野心家送给酒吞童子的祭品。
大量的怨气从酒吞童子身上泄出来,被封印在体内的怨魂正在被超度,这些怨魂就像他身体里的肿瘤,留在体内痛苦,割掉的时候更痛苦。
蓝涣念出的每个字都含有强大的净化之力,念了几句,乌大小姐也受不了了,放开了酒吞童子,飞上半空,化成一片黑云,在蓝涣头顶彷徨。
她想要逃离这里,却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因此不愿立时离去。
待所有怨魂都被超度,酒吞童子跪爬在地,适应自己的新状态,阴阳师还被裹挟在他体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是死是活。
蓝涣抬眼,伸出手展开,露出手心里的男男宝鉴,对乌大小姐笑道:“你在找这个吗?”
乌云上凝聚出一张美女的脸,正是乌大小姐的人类脸孔,两只眼睛红红的,随着蓝涣拿着男男宝鉴的手摇来摆去。
空中隐约传来嘿嘿两声小声,蓝涣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笑问:“乌师妹,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嫂子骗了我这么多次,我还那么喜欢他。”
与此同时,正对蛟鬼一筹莫展的金光瑶忽然打了个寒颤,纳罕道:“哪个冤家又在背后编排我?”
如果叶罗丽主角团是大学生1
【看文声明】
1.世界观设定及人物设定有大改,人设ooc。
2.剧情大体符合原动画,部分有大改。
3.双女主设定:王默和陈思思。
4.cp暂定:舒思、鹏默,后期可能会根据剧情增加或改动。
5.渣文笔,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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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撕开泡面的塑料盖,加入调味粉和...
【看文声明】
1.世界观设定及人物设定有大改,人设ooc。
2.剧情大体符合原动画,部分有大改。
3.双女主设定:王默和陈思思。
4.cp暂定:舒思、鹏默,后期可能会根据剧情增加或改动。
5.渣文笔,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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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撕开泡面的塑料盖,加入调味粉和油包,再倒入300毫升的开水,浓郁的香气迅速扩散开来。
“主人!这是什么味道呀?好香!”
一缕甜美的声音在王默耳旁响起。
王默抓起一旁的笔记本压在泡面桶上方,转头看向刚才说话的人偶。
是的,一只会说话的人偶。准确地说,是被诅咒变成人偶的仙子。
“这叫泡面,等三分钟之后泡熟就可以吃了。”王默解释道。
“泡面好香呀,我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粉衣仙子高兴地从娃娃盒子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粉色光点,“我也要吃!”
“好呀。”王默点了点头,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套迷你餐具。
这套迷你餐具是王默刚从学校对面的商场买回来的,花了她足足200大洋,结账的时候心里都在滴血。
注视着在空中开心到转圈圈的仙子,王默觉得这一切都太过魔幻,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她一定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11岁那年,她没有收到在那本《哈利波特》小说中提到的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18岁的她早就不相信魔法,却真的遇到了魔法仙子。
她一辈子都会清楚的记得今天上午的那场大雨,比依萍去陆家要钱的那个晚上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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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没看天气预报,倒霉死了。”王默手里拎着两大包泡面,一路小跑躲进了湖边的凉亭。
在凉亭里的石凳坐下,王默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水珠,用QQ聊天界面对着亭外的雨幕拍了张照片。
【被窝探险家】:回宿舍的路上突遇大雨,好倒霉。
王默的消息刚发出去,几乎是下一秒,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脚抓饼】:被淋湿了吗?😫
【被窝探险家】:已经湿透了,还好有个亭子避雨
【脚抓饼】:回去洗个热水澡,不要感冒了😿
【被窝探险家】:好的~等你
【脚抓饼】:我后天的机票,中午才能到学校,等我😭
被大雨摧残的阴郁一扫而空,王默傻笑着和自己的室友陈思思高兴地聊起了天。
几个月前,报完高考志愿的王默每天都在焦急等待着自己的录取结果。
当她终于收到被美院录取的消息时,直接从电脑前高兴地蹦了起来,直奔阳台对着天空大笑了三声。又跑去小区门口的菜市场找到摆摊的妈妈,王母高兴地给王默摊了两大个鸡蛋灌饼,双蛋双肠双倍肉松。
快速炫完鸡蛋灌饼,王默回到家里打开电脑,搜到了美院新生群。
[有没有服装设计的学生呀?]
试图在新生群找到同专业学生的王默一直没有看到理想的回复,一人独自在深夜叹息。正应了华妃那句: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当王默怀疑整个服装设计专业是不是只招了自己的时候,一条提示弹了出来。
【霍格沃茨毕业生】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被窝探险家】:你好。
【霍格沃茨毕业生】:你好,我是服装设计的新生陈思思😼
【被窝探险家】:终于遇到家人了!!
于是,在开学前将近三个月的假期里,王默成天和陈思思热聊。
【霍格沃茨毕业生】:默默,我想换个网名,但一直没想出来好的😢
【被窝探险家】:你想换什么样的呀?
【霍格沃茨毕业生】:像你这样有意思的🤔
【被窝探险家】:有意思的?脚抓饼怎么样哈哈
【脚抓饼】:好名字,改了🤗
【被窝探险家】:??
得知陈思思住在价值上亿的豪华大别野,还有24小时专业仆人管家照顾的时候,王默十分震惊。
更让她震惊的是,陈思思的母亲居然是国内第一女钢琴家贾蓉,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开独奏会的钢琴大师!
而她给贾蓉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陈思思起了个网名叫脚抓饼。
王默家里的经济条件一直不好,而美院的学费如同钞票焚烧炉。
为了让家里少些开支,她决定在学校官网彻夜蹲点抢夺每年只要一千块的普通六人寝预约资格。
【脚抓饼】:抢什么宿舍呀?我早就帮你订好了😏
【被窝探险家】:What?
看到陈思思甩过来的截图,王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美院新修的每年一万五的豪华二人间吗?
面对王默的目瞪口呆,陈思思只是淡定地留下了一句:“小意思,就当作见面礼请你了。”
这种请人住豪华公寓如同请客吃饭的挥金如土行为让王默泪流满面。
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好事,这辈子才能撞这种大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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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手机,王默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看着雨势渐弱,打算一鼓作气冲回宿舍。
“快来呀,到这里来。”
“谁?”王默感觉到有人在叫她,于是顿住了脚步。
背后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幻听了?
王默挠了挠头,又转过身准备跑向宿舍。
“快来这里,快来。”
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默确信自己真的听到声音了。
应该是学校里的广播吧?
王默四处张望,但附近除了花草树木什么都没有。
王默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别是招什么东西了吧?
“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邪灵退散。”王默一边小声念叨着一边往宿舍的方向跑去,没想到她的脚一踏出亭子就会有一阵怪风把她往相反的方向吹。
王默以前不相信风能把人吹跑,现在她相信了。
更邪门的是,这阵怪风仿佛有意识、有目的地故意带着王默去向某一个地方。
难道她是唐僧转世?有妖风把她卷进深山老林的山洞里吃掉?
我才18岁,难道就要死了吗?
报警?
王默掏出手机,想了一下又塞了回去。
不行,正常人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等一下,我不会是神经病吧。
应该不太可能。
王默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解开了手机的密码锁。
【被窝探险家】:思思,我被风吹走了。
【脚抓饼】:真的嘛😮
【被窝探险家】:是真的!
【对方邀请你加入语音】
“默默,你怎么了?”
陈思思如银铃般清脆的声线从手机那边传来。
“思思!”王默颤抖着回答,“我———我现在———被———风———”
“你在说什么呀?风太大我听不清!大点声!”
“我———说———啊啊啊————”
王默的手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喂?默默?你听到了吗?”手机那边传来陈思思焦急的呼唤。
除了风声和王默的一声惊呼,陈思思什么都听不到了。
“大小姐,您怎么了?”
一旁叠衣服的女佣听见陈思思的喊声走了过来。
“我…我同学好像…被龙卷风卷走了。”陈思思转头和女佣对视。
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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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红木展柜整齐地陈列在两旁,透过玻璃橱窗,美丽的人偶们安静地躺在里面。
水晶门帘被一只修长白嫩的手拨开,发出了碰撞的叮铃声响。
“看来,我们有新客人了。”
黑色的高跟鞋缓缓地踏过红色地毯,在展示柜前站停。
“罗丽,她是你选定的主人吗?”
身着淡粉纱裙的玩偶目光澄澈,唇角仿佛微微勾起。
“我明白了。”女人露出了然的微笑,“不过,你的手段太强硬了些。”
话音刚落,面前的两扇木门被撞开。随即一个短发女孩的整个身子径直倒了进来,好巧不巧地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成大字型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门外的大风戛然而止,风中夹杂着的花瓣纷纷飘落。看到这一幕,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抬手。
在地上趴着的王默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了起来,待自己站定,面前穿着深红旗袍的女人正在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刚才…一阵怪风把我吹到这…不会是你…”
“要吃我吧”这四个字王默咽了下去。
作为专业颜控18年的王默表示,这么好看的美女姐姐肯定是仙女,妖怪什么的一定是自己误会了。
“欢迎光临仙境娃娃店。”女人微笑着抬起手,缓缓说道:“我是店主,辛灵。”
“物如生,土归土,本一心,回本源。”一束金光从辛灵的手心发出并包围了王默,原本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立刻干洁如新。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这是魔法?”
辛灵但笑不语。
“快来这里。”
王默又听到了之前呼唤她的声音。
地面散落的花瓣重新飘起,向一边的走廊飞去。
见辛灵随着花瓣飞舞的方向走去,王默也犹犹豫豫地跟了过去。
“这里的每个娃娃都是仙境里的仙子,拥有强大的生命和力量。”辛灵的声线沉稳有力却不失温柔。
“世界上真的有仙境啊。”王默不禁感叹,“我小学毕业之后就不信这些了,这些居然是真的?”
辛灵带着王默走到橱窗前,“她们都受到了邪恶的诅咒,暂时变成了没有生命的人偶,除非找到一个真心爱她们的主人,才可以重获生命和仙力。”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有生命的仙子?”王默情不自禁地走到花瓣尽头,一只身着粉色抹胸纱裙的人偶出现在眼前,乌黑柔亮的长发随风飘拂,“怪不得她们这么漂亮。”
“她叫罗丽,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辛灵将她从柜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了王默。
王默望着罗丽玻璃般清澈的灰色眼眸,只觉得一股暖流涌进了心里。
“我做仙子的主人?可我这么普通,身上也没有什么魔法力量,真的可以吗?”
“签订契约之后,罗丽就会拥有生命和力量,同时你也会获得仙力。”辛灵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也是魔法少女了?”王默指着自己,“就像巴啦啦小魔仙一样和邪恶势力对战?”
辛灵沉默了两秒钟,继续解释:“除了人类世界,还有一个平行世界存在,那就是仙境。她们都被仙境里邪恶的女王下了诅咒,失去了生命和力量。你被罗丽选中成为她的主人,就会获得强大的仙力,也就是你说的魔法。”
“你放心吧,身为炎黄子孙,正义善良是我们的民族精神。”王默拍拍胸脯,“我答应了,我来帮你复活罗丽,再帮你揍那个女王一顿。”
辛灵颔首轻笑,“罗丽,你已经决定了吗?”
王默手中的罗丽散发出了粉色光点。
“我明白了。”辛灵转过身去,“小姑娘,跟我来吧。”
王默将罗丽举到自己眼前,“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我们一起拯救地球,打败邪恶势力,走上人生巅峰吧!”
“孩子,你愿意和罗丽缔结契约,成为她的主人,一辈子爱护她吗?”桌上的宝石书随着辛灵的呓语闪着金色的光,飞到两人的上空。
“我愿意。”王默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
妈妈!我要成为魔法少女了!
“浮生事,无根树,花正幽,万物宗,合其光,同其生,心善缘,湛常存。”
咒语的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书页发射出刺眼的金光,罗丽和王默的名字渐渐浮现在书页之中。
一股强烈的直觉指引着王默伸手覆上书页,闪耀的光点照亮了整个屋子。
“契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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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在想什么呀,泡面都熟啦。”罗丽推搡着王默的胳膊。
“我在想今天上午的事情。”王默托着下巴看向罗丽,“既然我们已经签订了契约,什么时候你带我去找那个仙境的邪恶女王打架?我好想体验一把魔法少女华丽变身的感觉。”
“直接找女王打架?”罗丽一副恐惧的样子,“还是不要了吧,女王的力量非常强大,连辛灵仙子都打不过她。”
“不过,主人你想体验魔法少女我还是有办法的。”罗丽打了一个响指,“魔法变身!爱心光粉!”
霎时间,粉色爱心和光点一窝蜂地朝王默袭来。
“罗丽!”
听到王默的叫喊声,罗丽有些担心,“主人,你怎么了?”
“原来魔法少女变身真的有炫光特效和背景音乐!”
“那当然了,是不是非常炫酷。”罗丽双手叉腰,一副骄傲的样子。
宿舍的门突然被拉开,拎着行李箱的女孩和正在变身到一半的王默毫无防备地对视。
“默默!你……”
陈思思的话凝在嘴边,和半空中的王默面面相觑。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王默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也青】第4章:秀一把风后奇门?
来自长辈的压迫感,王也着实抹了把冷汗,如果说王氏每年的年会和家族聚会只是明面上作为普通人的应付,那诸葛家绝对是异人中家族聚会的一等一。以前听诸葛青说,他们诸葛家逢年过节是会让族里小辈出来练两手的,或是同辈切磋,或是向长辈讨教,那架势堪比上学的时候查成绩。
诸葛青想替王也解围,却被自家老爹瞪了一眼,不好说话,只能拉拉王也的衣角,让他自求多福。
“王也,罗天大醮的时候,青提起过你,你的术法能将我武侯派的奇门克死,虽说青一直再说不重要,但作为一个术士,不如拿出来让诸位长辈们见识见识。”
“老爹你......!”诸葛青想阻止,这摆明了让王也当众开风...
来自长辈的压迫感,王也着实抹了把冷汗,如果说王氏每年的年会和家族聚会只是明面上作为普通人的应付,那诸葛家绝对是异人中家族聚会的一等一。以前听诸葛青说,他们诸葛家逢年过节是会让族里小辈出来练两手的,或是同辈切磋,或是向长辈讨教,那架势堪比上学的时候查成绩。
诸葛青想替王也解围,却被自家老爹瞪了一眼,不好说话,只能拉拉王也的衣角,让他自求多福。
“王也,罗天大醮的时候,青提起过你,你的术法能将我武侯派的奇门克死,虽说青一直再说不重要,但作为一个术士,不如拿出来让诸位长辈们见识见识。”
“老爹你......!”诸葛青想阻止,这摆明了让王也当众开风后奇门。
“你闭嘴,等会再跟你算你的账,一年多不回家,一回来就带个男......男朋友,你你你逆子!”诸葛家主指着诸葛青。
“那您当初也算的不也挺准,我未来的媳妇儿有钱有颜还贤惠,重要的是还是富贵人家,王也除了性别跟您算的有差别,其他的可真一模一样。”诸葛青呛了回去。
“哎哎哎,别别别和气一点,和气一点。”王也打圆场,说,“叔叔,风后奇门我可以启局,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么。”
“你说。”
“我跟青一起调查这次的事情,若牵扯诸葛家的往事,也不能对我有所隐瞒,还有......”王也想了想,又说,“我要跟青住在一起,以便一起行动。”
“可以,还以为多大点事。”诸葛家主答应的非常爽快,这让王也和诸葛青都有些猝不及防,“好了臭小子,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让我们,看看。”
王也拍了拍诸葛青的肩让他放心,右脚踏地轻点,奇门局开,在场所有人除了诸葛青,眼睛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微张,眉头紧锁,一边看王也一边看奇局。
过了一会儿,王也轻咳一声,收了局,对着诸葛家主说:“您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局。”
诸葛家主沉默半晌,说道:“好小子,青确实输给你不冤,这样的奇门局,你简直可以说是无解,就连我若是深陷其中也不一定能占多少便宜。”
“您太夸张了,我哪儿能跟您比。”
“我不过是占了年龄修为时间的优势,王也你很优秀。”
“哎哟哟哟,叔您太客气了。”王也被夸得不太好意思,对比一脸不可置信的诸葛青,他简直不敢信,他爹竟然第一次这么夸人。
“走!陪叔叔伯伯们喝一杯,青,你去带着白跟村里的警察谈谈。”诸葛家主一把搂住王也往餐厅带。
“我跟你爸先去那边备好的席面,你快去快回就行。”一位上年纪的长辈对诸葛青说。
“嗯,知道了三舅爷......”
诸葛青带着弟弟往警察临时租用的办公室走,一路上白给他说了很多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也让他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底,如果真的是异人,哪都通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去的时候诸葛青从家里带了几包好烟,跟人打好关系发烟是必不可少的,果然,刚到办公室门口,一股浓烟的气息扑面而来,看起来是真的很头疼。
诸葛青敲了敲门,说:“您好,方便进来么?”
进门后,诸葛青被呛得揉了揉鼻子,说:“我是来配合调查的,今天刚回来,我父亲是诸葛栱。”
“哦哦哦,阿青啊,你回来啦?”一个声音略显苍老的男人站起来。
“陈叔?你怎么也来了。”
“听到这边出事我就申请调过来了,走吧,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想看什么。”
两人往外走,在路上边走边说。
“嗯,我那个三姑还好么?”
“受刺激晕过去,现在一直在家里不肯出门,唉,这件事情,只能按两个案子处理,伤人归我们管,杀人的只能让圈里人调查。”
“能确定是什么类型的异人么?”
“你爹说是用术的,但不止一个人。”
王也被拉到酒桌上,这些年在交际场合虽然喝点,但基本都控制着量,诸葛家那两个臭小子一脸看好戏的盯着自己,王也一脸无奈。
“叔,我早些年一直在武当山,祖师爷不让贪酒,我我我酒量真不行,要不我自罚三杯,后面的您就不要灌我了。”王也端着酒杯说道。
“小子,我们诸葛家就值得你喝三杯?不行不行。”诸葛栱势必要把王也喝醉。
诸葛观跟着起哄:“没错!这小子之前跟别人喝酒偷偷用术搬运里面的酒,别人都以为这小子千杯不醉,大伯灌他!”
“啊喂喂......”王也看着周围长辈已经开始端起酒杯,认命的开始一个一个敬过去,这狐狸的家人也好难缠。
一轮下来,王也已经有些晕菜了,诸葛青回来的时候看着摇摇晃晃的王也,一把过去扶住,说:“他酒量不好,还灌他。”
“升和观说这小子酒量好的,对吧?”诸葛栱给旁边的 兄弟使眼色,旁边的长辈一块附和,小辈嘛,就是用来背锅的。
“嗯......青,我饿了。”王也靠在诸葛青的身上小声说。
诸葛青说:“喝完了就吃饭吧,我跟王也还得商量明天的事情,爹我刚见到陈叔了。”
诸葛栱没接话,顿了顿说:“大家吃完早点回去休息,管好各自的地界,最近晚上就不要随意出门了。”
一顿饭吃完,王也和诸葛青回到房间休息,典型的中式庭院,里面的装修却是现代风混合这新中式,诸葛青房子很大,上下两层,下面基本是用来招待的,上面是房间和练武修行的地方。
王也他们家虽然在北京也有四合院,但她把年纪大了想住在郊区,所以北京那套房子就用来给人参观。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劳累了一天可算是能放松一番,王也感觉得到这里的湿度比起北京要大很多,对比诸葛青那细皮嫩肉的脸蛋,江南水乡果然养人。
【也青‖哨向】失控(1)
“咔嚓”一声,手中的通讯器很不幸的又增加了一丝裂痕,颤颤巍巍的依靠着王也仅存的一丝理智苟活着。耳边的平稳呼吸声和自己身边由枪林弹雨交织而成的乐章形成了鲜明对比,王也咬着牙,近乎是怒吼着试图阻止对面的那个人:“你听我的!这些人来路不明!目的也不明!”
“王也,”电流传来声音带着失真的电子感,以五感敏锐著称的哨兵此时竟然判断不出对方这平静的话语中有没有藏着哪怕一丝轻微的叹气,“谢谢你,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王也下一句的劝说还没说出口,通讯器中就只剩下被挂断的寂静。四溅的鲜血和杂乱无章的枪声包裹着这个小小的掩体,倒像是围成了一处格格不入的乌托邦。王也知道他得动起来,哪怕他现在的情绪极...
“咔嚓”一声,手中的通讯器很不幸的又增加了一丝裂痕,颤颤巍巍的依靠着王也仅存的一丝理智苟活着。耳边的平稳呼吸声和自己身边由枪林弹雨交织而成的乐章形成了鲜明对比,王也咬着牙,近乎是怒吼着试图阻止对面的那个人:“你听我的!这些人来路不明!目的也不明!”
“王也,”电流传来声音带着失真的电子感,以五感敏锐著称的哨兵此时竟然判断不出对方这平静的话语中有没有藏着哪怕一丝轻微的叹气,“谢谢你,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王也下一句的劝说还没说出口,通讯器中就只剩下被挂断的寂静。四溅的鲜血和杂乱无章的枪声包裹着这个小小的掩体,倒像是围成了一处格格不入的乌托邦。王也知道他得动起来,哪怕他现在的情绪极度不稳定,哪怕他身边根本没有向导,哪怕他刚刚得知,他失去了可能还算不上属于自己的向导。
可他还有那么多的同伴,他还有他身后的士兵和普通人,他还需要继续屹立于战场上,他还需要冲锋陷阵扭转局势,他还需要继续扮演那个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哨兵,只因为他是王也。
他是哪都通的黑暗哨兵,王也。
***
诸葛家世代传人都是塔里的顶尖哨兵和向导,诸葛青也不例外。
自从成年觉醒为向导后,想跟诸葛青绑定的哨兵那可以说是从诸葛村村口排到塔楼下,但也怪诸葛家训严苛,一个向导硬是要调教得比哨兵还能打,有多少人想和他绑定,就有多少败在他的八极拳下。
诸葛青表面上笑得有多春风明媚,一招铁山靠就能把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揍出多少血。挑战的人多了,哨兵间自然也就传开了,只说着这个诸葛家的眯眯眼向导才是真正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和张之维老师精心调教捂着不让见人的那两朵莲都不一样。
诸葛青不想绑定吗?哎他还真不想,先不论那些男男女女的够不够得上诸葛青,单就想象一下要把自己的往后余生和一个只为了出任务而在一起的人绑定,只觉得无聊可怕。
如果不是因着结合热这么一个违背理智的东西存在,诸葛青倒更愿意和自己那比自己晚不了觉醒成为哨兵的弟弟绑定。
所以当初之所以参加龙虎山基地上那个,对外宣称是哨兵和向导之间的一对一演练,其实只为了让大家认识认识张老师手里的两个徒弟的大会,比起长见识交朋友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诸葛青端的倒是想替诸葛白看看有没有合适向导的心思。
然而命里有时终须有,到头来,掉进去的却是诸葛青自己。
***
“不行。”
徐三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也的又一次申请,他的目光透过镜片望向面前那个紧绷的黑暗哨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了语气:“王也,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哪都通已经开始着手对碧游村的战略部署了,他们并不简单。我承认这次的事情是我们的错误,但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向导,不能再承担失去一个黑暗哨兵的风险了。”
“老青他……”
“王也啊,”徐三还想说什么,就被身后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给打断。王也的目光越过徐三的肩膀上方,望向坐在后面,两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的邋遢中将。“你不管申请多少次,我们都不会同意的,就算不提我们承担不起失去你的代价,你又有什么去救他的理由呢?他又不是你·的·向·导。”
王也的手臂爬上暴起的青筋,紧张的肌肉随着沉重的呼吸一张一缩,徐三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由得担心起面前的这张桌子会不会创造出最短任期记录。
在哨兵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应该由向导出面进行疏导安抚,这是基本常识中的常识,而王也面前的两个军衔比王也还要高上一两级的A级向导,却除了准备好随时呼叫增援给王也打镇定剂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也没有向导可以轻易进入一个黑暗哨兵的精神图景。
王也的肌肉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徐三的办公桌免于了被一拳打碎的命运。他们目送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就位列上校的哨兵跟他们端端正正的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出了房门。徐三揉了揉眉头,回头看着同样凝重了表情的徐四,拿起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对,是我,嗯,给他个通路……麻烦你多照看点了,多谢。”
***
诸葛青并不是那种被人打输了还要不服气的不停挑战的类型。
他承认在他看到眼前这个哨兵,能够使用诸葛家世代相传的能力的时候,是震惊的。但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没有人规定说奇门只能由诸葛家的人使用,也没有人规定说武当山基地的兵士除了太极就不能会点别的能力,何况这位,呃,王也的实力也算是有目共睹,自己输在他的手里,也不算多丢脸的一件事。
所以就算诸葛青对他很感兴趣,他也绝不会做出死缠烂打的行为,他保证,他发誓,他……
“所以老王,你能不能别对着你面前的春卷使劲了,我真的只是想过来帮你。”诸葛青杵着下巴,看着王也一个接一个的给他包夹着各种菜式的春卷,在眼前小小的盘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了一座小山,并且还有继续增长的趋势。
哨兵的手是稳的,每一个春卷都被摆放在完美的受力点,诸葛青故意般的从最下面抽出一卷,叼着观察这座米白里透着五颜六色的小山的受力分析。上面的小山颤颤巍巍摇了两下,顺着柔软的重力完美的填补了空隙,王也抬眼看了一眼诸葛青,才终于停了下来:“不是都给你卷的,是给我自己的。”
“……”哨兵的饭量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这点在培训学校里学到过。高强度的消耗对应的是高强度的摄入,五感敏感度上升的同时,性欲,食欲都会大幅度提高。等诸葛青勉强解决完自己面前的这根色香味俱全,被包得完美的春卷后,原本近乎挡住视线的春卷山已经塌了一半,诸葛青转头看着如饕餮般完全没在乎在自己面前的形象的这位哨兵,只觉得有点好笑。
黑暗哨兵。这个词对应着什么身份,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诸葛青是在演练结束后就从张之维老师口中得知了王也的这个身份,手中刚交换好的联系方式还热乎着,一份迟来的任命表就拍到了他的面前。
“黑暗哨兵不是不需要向导吗?”诸葛青盯着自己手里那个配对安排表,疑惑的抬头看向德高望重的龙虎山基地总负责人。
“我也挺好奇的。”张之维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这位上一代最强的黑暗哨兵一辈子都没有绑定过向导,仍旧把自己活成了塔里的一代传奇。本来坊间还在说着他们这个世代比上一代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就又夸嚓横空出世了两位黑暗哨兵……怎么?这年头,连黑暗哨兵都成批发的了?
腹诽归腹诽,诸葛青还是安静的等着张之维的后话,没成想人家却换了话题,转而问诸葛青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办这么一场针对所有基底的联合演练。
为什么,答案不是很明显吗?顺理成章的让其他人认识认识那个来路不明的张楚岚,和顺理成章的让张楚岚这个向导和张灵玉这个哨兵结合呗。
——本来诸葛青是想这么回答的。
可惜人家张楚岚一出场就挑明了自己早就是一个已经早就定好进入军队编制的下尉了,连配对的哨兵都结合好了……也就是另一位黑暗哨兵,冯宝宝。
冯宝宝的路数,诸葛青见过了,的确是普通哨兵难以企及的专注力和反应力,就像战争这件事流淌在她的血液里一样,成为了构造这个人物的本能。可是缺点也很明显,冯宝宝并不稳定。
这种不稳定不是情绪上的不稳定,而是行为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过于出于本能,缺乏由理性产生的思考,而这种本能在战场上会让她成为一把锋利的刀,也会让她成为一个显眼的靶子——毕竟人类就是如此猎杀野兽的。
所以冯宝宝和一位向导的结合是有必要并且有效果的,他现在无法断言张楚岚能否成功担任好她的向导,但是这个组合起码不会无聊。
“青不知,请老师指教。”诸葛青虚心的摇了摇头,端的是一副好学的好孩子模样。
“没什么可指教的,不过是想让大家认识认识我家孩子,给他们找个合适的向导或者哨兵结合罢了。”诸葛青都准备好了听一段惊天大秘密或者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结果张之维偏就这么轻巧的给说了过去:“你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你们诸葛家有自己的培训哨兵和向导的办法,我们这些基地平时不会插手,但是好歹也是到一定年龄了,未结合的向导虽然不至于像哨兵那样危险,但也是有不少的隐患。我看你好像对这个王也挺感兴趣的,正好这次演练结束之后他也要去执行一个任务,你去帮帮他,顺便熟悉一下好了。”
……所以张老师这是在,帮我说媒?诸葛青不信。王也和冯宝宝不一样,王也很稳定。稳定,又强大,他不需要向导,也不会想要一个有可能会拖他后腿的向导。
就像青从来不想要一个可能会拖自己后腿的哨兵一样。
诸葛青面上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保持着微笑应了下来,老一辈摆在明面的关心的确不好推脱,何况诸葛青承认他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本来想着等距离拉开了或者这内里的私心便跳的不那么剧烈,呵,可惜倒是逃不掉。
有句话怎么讲来的,接不接受我是对方的事情,但是能不能让对方接受,就是诸葛青的本事。
诸葛青从小到大披着一张美人皮,长着一根顶天骨,跟来来回回的同事朋友戴着副温和的假面,说话交际得得心应手。就算诸葛家的男性大多不讨同性的欢迎,就算他从未将真心放在过某个人身上,但他拿捏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把每个和他相处的人都哄得舒舒服服,诸葛青不敢说所有人都喜欢他,但他可以保证没有人讨厌他。
至少王也就不讨厌他,不是吗?
诸葛青重新把视线放到已经快进餐完毕的王也身上,虎口夺食又夹了一根春卷,被温热饼皮烫过的唇舌微张,咬下一口混合着咸香酱汁的肉丝,咀嚼着吞下,上面还残留着王也手上不明显的味道:“说说吧,老王,我不相信他们只是因为相信你这个黑暗哨兵,才只派你一个人来执行这个任务。”
***
从绿皮火车下来,再坐一路公交,最后换乘务农的小卡车,突突突的往村内开着。
王也坐在后面的敞篷位置,闭着眼睛用心的感受着周围的风动草动,之前这伙人趁着诸葛青和他分开去处理另外一个小任务的当口,以整队士兵为要挟逼迫着诸葛青跟他们离开。找出来这些人的位置多少是花费了将近一个月的功夫,就像他们说的,这么个时间投下去,诸葛青的安危谁都不能保证,何况自己和他并没有结合,连哨兵和向导之间的感应都办不到。不过也亏得这伙人找的位置足够隐蔽,王也睁开眼睛,看着快速往后退去的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林,在这里施展能力,倒不用担心惊动了普通人。
卡车突然的停了下来,王也转过头去,看司机擦着汗给他道着歉,说着什么这路上不好走,车又破,怎么瞅着这个节骨眼熄了火,眼瞅着前面不远就是了,要不您受累多走几步?
再明显不过的借口,王也还是应了下来,前方显然不是这些普通人愿意涉足的区域。他身上带着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时发出了哐当的金属碰撞声,在这个失去了卡车轰隆隆声音的丛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到底目前还算是普通人的地界,王也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敌人的反应,跟着还在不停擦汗的车主道了个谢,转身找个小路便转了进去。往前走了千八百米,周遭的一切环境就像是突然被人摁了静音键,王也登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经过改造的手枪早就上好了膛,一步一个脚印警戒着周围。这个过分安静的环境对于五感敏锐的哨兵来说过于陌生,哪怕王也是黑暗哨兵,哪也不意味着他能够轻易靠自己屏蔽来自各处的环境音,不过是保持着一个如止水的心,精准控制着自己情绪的每一缕波动罢了。
所以王也承认他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不理智的,很不理智的。
从他自己逼着张楚岚给他开档案室的门,去查碧游村的地址,再瞒着哪都通的守卫独自一个人溜出来蹦上去这里的火车的时候,王也就知道,他太不理智了。
他一个哨兵,一个没有向导绑定的哨兵,独自一个人深入未知实力的敌营,去救一个生死不明的人,这种行为,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可王也就是觉得他得去做,他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欲望去做。
鞋子踩到干枯的树枝,发出了“咔嚓”的声音,四周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甚至听不到风声。王也可以很确认自己已经进入了某个强大的向导的精神范围内。处于被动的是他,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一个哨兵暴露在一个向导的精神范围里是很危险的,哪怕自己是黑暗哨兵,王也都不敢说自己真的有恃无恐,虽然直到目前对方都没有展现出任何攻击性,但有备无患的好。
王也试探着又往前踏出去一步,几乎是抬脚的瞬间,一阵破空的风声就传到王也的耳边,本能反应般的,王也整个人往和风的来处相反的方向跳过去,同时枪声响起,对着眼前连是不是人类都无法分辨的黑影开出3枪,枪枪正中四肢与躯干连接的关节处。
不可能是人类。这是王也在开完三枪后的第一个结论。就算对面的向导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影响王也,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封闭了他的五感,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快的察觉到靠近过来的杀意。除非那个杀意的来源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其次是声音,子弹穿透过去的声音和穿透皮肉的声音很不一样,更类似于与金属,或者更准确一点,木质和铁制的材料组成的精巧机关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开奇门。这是王也做出结论后的第二个反应。王也的能力和诸葛青的有一定的类似,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向周围一定距离内的环境散发出去自己的精神空间,在一定范围内,能够影响并利用存在于现实的元素。
数以百计的机关人偶在一瞬间向王也冲过来,无论多么强大的哨兵都无法仅凭几把枪和自身的体魄去同时对付这么多不知道疲累不知道疼痛的人偶,这道防线可以说能够轻松的阻挡大多数,近乎百分之百不怀好意试图闯入碧游村的敌人,不可谓不高明。
“炼狱。”然而火焰瞬间以王也为中心凭空出现,一瞬间碎裂的地面中冒出灼热的气息,将所有靠近他的人偶烧得漆黑,噼里啪啦的声音混着浓烟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满目剩下的只有七零八落躺在土地上的碎片。
王也蹲下身子,查看着这些精巧的,还在试图运转的机关,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歪了一下头,成功躲过了试图远程狙击他的某处暗枪。太远了,王也啧了一下舌,哨兵的精神探测范围做不到像向导那么大,短时间内连续使用能力又会对身体造成一定负担,是直接冲过去用格斗技巧硬钢,还是干脆呆在原地等下一波的攻击到来?
王也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从看不见的地方隐约散发出的敌意在一瞬间又全部消散不见,正在纳闷的同时就眼看着一个涂着骇人腮红的人偶踉踉跄跄的往他的方向走过来,枪支刚刚抬动,那个人偶就仿佛有生命似的突然一个滑跪到了刚刚好被炼狱烧过的痕迹外围,同时快速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圆筒状的东西。
糟了!是雷管吗?还是炸弹?或者是毒药?如果是针对肉体的还能抗一抗,如果是针对精神的自己根本跑不掉,还是大意了!果然自己一个人跑过来的举动根本就是送死,只是很可惜竟然连诸葛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干脆还是把这个玩具给拆了,反正都是一个死,怎么也得多拉一个垫背的……
“哗啦”,王也手中的刀已经插入了一半人偶的脖子,而人偶手中那个红色的东西已经完全展开,它既不是什么危险的爆破品,也不是什么剧毒的挥发物,它只是一个,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横幅。
王也退后两步,低下头看着这个土里土气的镶着丝线的横幅,红色的底,金色的边,黑色的笔迹气势恢宏,书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欢迎光临碧游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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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乐,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但是知道要红心要蓝手要评论不然喵喵没有动力更新!(喂!)
【柯哀/新志】青梅不青(二)
原著向, 新志初遇论
樱雪错位论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
“远程投毒?”目暮听到了工藤的推理,不禁有些震惊,即使审过了这么多案子,这种手法还是比较少见的。
且不说操作起来困难,大多数人是会在现场做手脚,从而可以污蔑给其他人。而远程的手法虽不易识破,但万一真的找出来凶手便只能锁定一个人了。
“没办法,”工藤新一耸了耸肩,“看来这起案子是要调查几天了。”
......
原著向, 新志初遇论
樱雪错位论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
“远程投毒?”目暮听到了工藤的推理,不禁有些震惊,即使审过了这么多案子,这种手法还是比较少见的。
且不说操作起来困难,大多数人是会在现场做手脚,从而可以污蔑给其他人。而远程的手法虽不易识破,但万一真的找出来凶手便只能锁定一个人了。
“没办法,”工藤新一耸了耸肩,“看来这起案子是要调查几天了。”
他用手碰了碰宫野的肩:“饭快凉了,先吃吧,我先回警视厅整理资料。”
“好好好,我已经非常感谢工藤厅长能舍下案子陪我半天了。”宫野志保似乎早有预料,对工藤的擅自离席毫不意外。
她没有任何情绪的回到刚才的座位,继续未吃完的饭。
工藤看她入了座后,便转向目暮:“目暮警官,麻烦借个回警视厅的顺风车呗。”
宫野目送着工藤离开,嘴里的咖喱鳗鱼饭还残留温度,却不似之前那般味美。
咸咸的咖喱此刻似乎没有了味道。
宫野不由望向对面,刚才少年落座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半份未吃完的鳗鱼饭。
不知不觉中最后的鳗鱼饭也吃完,宫野拿着手机走向结账台。
“您好,26号位置结账。”宫野语气平淡。
“好的……欸?”服务员翻了翻结账记录,有些惊讶:“26号已经结过账了,就在七分钟前,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了呀?”
宫野将号码牌拿了出来:“是26号没有错,请问是谁结的账?”
“是一位叫工藤的先生。”
傍晚,工藤宅。
书房内,工藤新一正一边抿着冰咖啡,一边翻阅嫌疑人的档案。
门铃被摁起,工藤新一看门看见来人后有些惊讶:“灰原?你怎么来了?”
虽然宫野志保之前是他邻居,但奇怪的是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家。
“没吃饭吧,博士让我把饭送来。”宫野拎了拎手里的饭盒。
“确实没吃,麻烦你了。”工藤讪笑。
就当他打开饭盒,以为里面是灰原和博士刚做好的热腾腾的饭时,却出乎意料的见到了“老朋友”。
饭盒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半份中午剩下的鳗鱼饭,宫野志保甚至懒得给他温热。
“大侦探自己花钱买的,不要浪费粮食。”旁边宫野淡淡开口。
工藤像是明白了什么,眯起了半月眼:“喂喂,就因为我抢了你的单又生气了?”
宫野摊摊手,“我可没说。”
像是屈服了一般,工藤无奈叹了口气,“不让你付账并不是因为看不起你,而是看在你刚买了新房子,让你破费不太好。”
“而且……哪有出门让女生请客的?”
宫野撇了他一眼:“那你和侦探事务所的女孩也是这样?”
工藤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没错。”
“那我原谅你了。”宫野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没有开心的迹象。
“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宫野正把门关上,手腕却被工藤抓住了。
“来都来了,正好还有案子没了结,留下来帮帮我吧。”
宫野闻言转过头看向工藤,伶俐的眼神看的工藤有点心虚:“你不会真把我当成你的助手了吧,工藤。”
“没有没有,我们可是搭档和朋友啊。”工藤挠挠头:“回去送你只香水就是了。”
宫野心有不满,但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是的,无论是江户川柯南,还是工藤新一,无论请求有多么不合时宜,她都拒绝不了他。
就像灰原哀拒绝不了江户川一样,宫野志保也拒绝不了工藤新一。
真是没救了啊。
“行吧,看在你还算知错就改的份上。”
宫野走向他的书房,鸠占鹊巢的坐上了他的椅子,从堆满卷宗的书案上随手拿了一本认真的看了起来。
座位被抢的工藤无奈只能从别处拽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看起来他才是那个协助办案的助手。
“这是上午的那个案子?”宫野看着档案,不可思议道:“这么复杂吗?”
印象里,工藤破案都是在现场找找证据就破了,几乎还没有案子能让他研究一天。
“没错,这次确实有些……不好办。”工藤无奈仰头,叹了口气“我又从和他一起吃饭的女友碗里发现了毒素,但为什么她没事,一直困扰我。”
“明天我要去被害人女友家看看,你也一起吧。”工藤挑眉看向她。
宫野犹豫着,还是答应了。
“还有……”工藤刚想说什么,门铃又被按起了。
“没想到大侦探人缘堪比国宝,这么多人想看看你。”宫野又在一旁调笑。
工藤闻言瞪了她一眼,起身去开门。
出于礼貌,宫野也跟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去。
门开了,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新一!”
只见毛利兰提着一个盒子,眼神了闪烁光芒,是见到爱人的欣喜。
“想必你肯定忙到忘了做饭,我给你做了宵夜……”
当看见宫野志保时,毛利兰愣了愣:“新一,这位是……”
“宫野志保,我的朋友,也是破案搭档。”工藤如此解释道。
“这样啊。”毛利兰听到后又扬起了和往日一样的笑脸。“志保,你好,我是工藤新一的女友毛利兰。”
“你好。”相比毛利兰,宫野就有些似乎不近人情的冷淡。
毛利既然来了,工藤自是请她进了门。被精心打包的饭盒放在了书案,掀开盖子后,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无论是饭菜的营养搭配还是准备精细度,都与刚才的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大侦探已经进入家庭生活,我在这里也不太合适,就先走了。”宫野看见毛利正一脸幸福的盯着工藤吃着自己准备的便当,起身道。
“我送送你?”工藤欲要起身,却被宫野制止了。“不用了,我又不是六七岁小孩。”
毛利闻言向她挥手道别:“那志保你慢走。”
“嗯。”宫野只是淡淡应了声。
宫野走后,工藤三下五除二的将夜宵吃了干净。
由于心系案件,工藤现在只想将推理中途被打断的线索连起来,于是抬头对毛利兰道:“兰,时间也不晚了,你先回……”
工藤还没说完,就被毛利晴转阴的脸色吓得将话咽了回去。
“怎么?新一是嫌我碍事了?”
毛利像是忍了好久的火山喷发,冲工藤大喊:“是打扰你推理了?还是打扰你和宫野小姐约会了?!”
“什么?”
工藤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新一,嘴是可以说谎的,但是眼睛永远不会。”
毛利兰扶住了桌案,手臂都在颤抖:“不要跟我说只是朋友,她对你的眼神……”毛利突然意识到什么,将未说出的话吞了回去。
没错,宫野志保看向他就是看心上人的眼神,她怎会不知,因为她自己也是。
但是她不敢说,因为打破了这层窗户纸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兰,我们只是朋友,一个很聊得来的朋友。”与毛利截然不同,工藤异常淡定,只是重复了一下之前的话。
毛利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手放开了刚才按着的书桌。
“如你所愿,我先走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关门声在房间里回荡。
工藤烦躁的按了按眉心。
本来这次繁琐的案件已经够糟心了,还在推理中莫名其妙被打断,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情绪的发泄。
他与毛利相知十多年,相恋三年,每一次都是他对毛利向下兼容,安抚她的情绪。
毛利似乎根本不去了解他,也根本追不上他。
有时也会想逃避,但工藤有这强烈的责任感与道德感。正是因为如此,才屡屡陷入危险境地。
就像某人曾经说的,周身环绕着干净又危险的香气。
一早,工藤便根据档案上的信息来到受害人女友家。
清晨的阳光洒下,树影斑驳。落叶飘落在道路上,行人踩过吱呀作响。
树下有个茶发女子,似乎在低头发消息。
“灰原,你居然这么早就来了。”工藤打个招呼走了过去。
树下的少女闻言,抬起了头,冰蓝色的眸子望向他:“毕竟我可没有放人鸽子的习惯。“
着句话意有所指,工藤挠头打了个哈哈。
“话说灰原你刚刚给谁发消息呢?”
宫野指了指他的手机。
“自己看。”
工藤打开了手机,果不其然收到了来自宫野志保的消息:“我已经到了,就在门口银杏树下。”
侦探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放心的走向门口,还不忘回头提醒宫野,“走吧,看看有什么线索。“
摁了摁门铃,女主人开了门,眼尾似乎还有些红,看样子是昨天哭了一夜。
“小姐您好,我是工藤新一,是来查昨日长泽拓真一案。“工藤拿出了警视厅证明。
女主人名叫香取留美子,是个女摄影师。看到工藤后热切的欢迎:“工藤先生您好,请进请进。”
香取留美子看向了宫野:“这位小姐是昨晚跟工藤先生吃饭的那位啊。”
看香取似乎语气中略有其它意味,宫野解释道:“我和工藤先生只是朋友,昨日也是因为有事才一起吃饭的。”
看香取一副我懂的表情,宫野也不好意思再解释什么。
“欸?香取小姐,昨天在餐厅的碗筷您是用的自己的?”列文虎克附体的工藤新一运用他显微镜般的眼睛很快发现了端倪。
“是的,”香取转身道:“我有轻微洁癖,因此去餐厅都是拿自己的碗筷。”
工藤闻言神色瞬间严肃不少:“请问,昨日有谁碰过这副碗筷?”
“也没有谁啊……”香取用手托住腮,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是花泽惠美,拓真的青梅竹马。“
“但是惠美人真的很好。”香取立马补充道:“我相信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线索就浮现在眼前,工藤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香取小姐,我也不想得出这种结论,只是有这种嫌疑,必须去看一下。”
香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花泽的地址告诉了工藤。
工藤一行人事不宜迟,打了个出租,几分钟后,就到了地址所在地。
敲了敲门,几分钟后还是无人回应。
工藤绕到玻璃窗前往里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连个人影都没有。
“香取小姐,包庇犯人也是违法的哦。”宫野看似笑着,语气里却充满了威胁。
香取慌了神:“这真的是她家住址,我没有骗你们!”
工藤闻言,从窗边回来:“只能让警视厅再调查一下花泽的行踪了,我们先回去吧。”
又到了出租车上,宫野一句“米花二町目”让工藤瞬间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搬新家了吗?”
“还有一些东西没搬走。”宫野解释道。
好了,不必多说,工藤肯定是那个免费的苦力。
俩人下了车后,走进了阿笠宅。
刚进门就看见少侦三小只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玩歌牌。元太好像落了下风,在那里正汗流浃背,而光彦正自信的露出胜利的笑容,步美在一旁哈哈笑。阿笠博士正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们。
虽然柯南与小哀已经“走了”,但少侦有时还是回来阿笠博士家,像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一直在等他俩回来。
“新一,志保。”博士最先发现了他们,打了个招呼。
刚刚还在沉迷于游戏的三小只闻言也转过头看向他俩,礼貌道:“新一哥哥,志保姐姐。”
宫野走到步美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头:“歌牌好玩吗?”
“嗯嗯,好玩!”步美冲她笑。“志保姐姐新一哥哥要一起吗?”
“好呀。”宫野答应着,顺便甩给工藤一个不要煞气氛的眼神。
工藤也只能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光彦正洗着牌,似乎漫不经心的问:“新一哥哥,柯南君和灰原在美国过得好吗?”
工藤身子似乎一僵,很快回答道:“柯南给我打过电话了,说在美国适应的不错,还得了奖。”
“不愧是他俩!”步美闻言眼睛都亮了,语气里藏不住的崇拜。
“但是柯南好差劲哦。”元太道。“这种事情都不给我们说。”
“哈哈哈。”工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也是因为偶然知道的。”
还想解释什么,工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抱歉,先失陪一下。”工藤拿着手机走出博士家。
不一会儿,工藤又拿着手机回来,朝宫野道:“花泽小姐所在地找到了,目暮警官刚刚发来定位。”
宫野也起身,“抱歉,下次再一起玩吧。”
三小只向他们挥手告别:“要加油哦。”
出了博士家门,高木已经开着警车来接他们了,副驾驶上还坐着香取小姐。
工藤为宫野拉开车门,俩人都坐在了后座。
“话说这起案子本来以为会比较麻烦,结果这么看来还是挺容易的。“高木转头冲工藤道。
工藤闻言,笑笑:“可能吧。”
位置在海边,稍微有些偏远,车子开了近十来分钟才抵达。
海平面上阳光正足,照的海水波光粼粼。
有个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正赤脚站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发呆。
“惠美……你怎么跑到这来了。”香取走上前道。
女子闻言转回头,看向她眼底:“因为,这是我和拓真确认关系的地方。”
此话一出,除了香取,其他人皆是一惊。
花泽淡淡道:“想必你也推理出我的作案手法了吧,闻名全国的侦探,工藤新一。”
“没错,你先在香取小姐的碗里涂了毒药,又在筷子上涂料解药,只要长泽先生往香取小姐碗里夹菜,他就必死无疑。”
工藤镇定的推理着,但话风一转:“像你这样低端的手法我办过这么多案子见的着实不多,好像一开始就没有隐藏的意思。”
“那当然。”花泽闻言笑道:“因为真正的犯人不是我,”她用手指向香取。“而是她啊。”
花泽一步步走向大海,海浪层层拍打着她的脚踝,打湿了她的衣裙。
“只要他不夹菜,就能活下来。”
“……惠美,”短暂的沉默后,香取突然出声:“我和拓真真的对你非常抱歉,但是,拓真说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为什么要揪着他不放?”
“你明明……之前和天使一样善良,连流浪猫都救,为什么要杀了他?”
“天使?”花泽像是听了一个荒唐的笑话,突然大笑了起来:“每个人都有善有恶,都有自己的私心,又怎会是天使?每个人从出生都是一张白纸,你经历什么事就会染上什么样的颜色。”
“留美子你可能不知道,越是单纯的人反而可能越是危险,因为这种人他们之前都太过顺遂,一些小问题就容易让他们走向极端。”
她一边走向高木,一边道:“不用向我道歉,真正该道歉的人,其实是我啊。”
因为高木需要带花泽与香取回警视厅,因此警车的座位不够了,工藤只好苦逼的去打出租。
刚目送完高木他们,工藤与宫野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
转身一看,竟是少年侦探团的三人。
光彦站在中间,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但却坚定无比:“新一哥哥,志保姐姐,你们其实是柯南和灰原吧。”
萌学园☀️斯坦部长的南萌之旅
8000+ ,新鲜出炉
真的本来不太想写短篇,主要没这个笔力,但是没办法,我觉得有必要为谜帝贡献一份心力,甜度百分之一百。
主谜帝,微量艾娜。(真的是微量)
文笔就这样了,凑活看吧。(嫌弃也没办法)😘
和平的白鸽划过暗红色尖顶塔,秋季枫红色的风吹过,落下一地虔诚的呢喃。有人在角落里说啊,别去听那些古老的咒语,那里的灰尘掀翻羊皮纸里斑驳的笔记,来自一个又一个破碎的梦,一个又一个不得已的起承转合。
萌学园从多年的战火中洗净翻新,多年来碎光而走的故人来了又走,他们的离开只是夸克族历史上一个新的结束,时光留下的又一块大理石石柱,上面雕刻着仿佛鲜活的记忆...
8000+ ,新鲜出炉
真的本来不太想写短篇,主要没这个笔力,但是没办法,我觉得有必要为谜帝贡献一份心力,甜度百分之一百。
主谜帝,微量艾娜。(真的是微量)
文笔就这样了,凑活看吧。(嫌弃也没办法)😘
和平的白鸽划过暗红色尖顶塔,秋季枫红色的风吹过,落下一地虔诚的呢喃。有人在角落里说啊,别去听那些古老的咒语,那里的灰尘掀翻羊皮纸里斑驳的笔记,来自一个又一个破碎的梦,一个又一个不得已的起承转合。
萌学园从多年的战火中洗净翻新,多年来碎光而走的故人来了又走,他们的离开只是夸克族历史上一个新的结束,时光留下的又一块大理石石柱,上面雕刻着仿佛鲜活的记忆。
艾瑞克从很多天就开始谜亚星预告,说有乌克娜娜的消息了。
准确来说从他们正式从萌学园毕业开始,艾瑞克就断断续续的在谜亚星面前念叨,絮絮叨叨的样子,估计也只有遇上乌克娜娜才有的的限量反应。
表面冷静自持的艾瑞克会长一毕业就继承了自家的产业,每天在各个星球穿梭也不忘和同样忙的不可开交谜亚星分享进度。大多得到的回答都是
“好了艾瑞克知道了,我等着收你的订婚请帖。”
谜亚星前脚毕业后脚就被连哄带骗的带进了长老会,诺蓓儿本来一心想要自己哥哥继承家业的想法也被谜亚星残忍的按了回去。即便谜亚星一进长老会就是万人瞩目的未来之星,但毕竟刚刚毕业资历太浅,自然不可能坐上长老席位,正好管理层大换牌,位置有空缺,大长老就安排谜亚星去监察部当了部长,分管南萌和东萌的校园管理。
“你和帝蒂娜怎么样了,这么久没听到你们俩的消息,异地恋行吗?”
去夸克星上当了魔药研究家的欧趴偶尔闲暇的时候也喜欢给谜亚星打电话,听到电话那头属于飞行器上平稳的电子背景音,就忍不住调侃。
“你就闭嘴吧。”谜亚星没好声气,“好着呢。她在南萌当初级部老师,等我从苦海脱身,就去找她。”
谜亚星觉得自己进长老会纯属一个错误,长老会高层可用的可信赖的人不多,他作为其中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一个人管四个人该管的活,南萌东萌塞给他就算了,现在北萌西萌,就连总萌有事没事都来他这掺和一脚,一年三百多天都处于分身无瑕的状态。
“斯坦部长可真是日理万机,帝蒂娜毕业的时候,大长老不是有意愿也让她去长老会吗?”欧趴问,“是不是你给她挡下来了。”
帝蒂娜作为夸克族唯一幸存的奈亚公主,本就地位非凡,进长老会当然也名正言顺。
“帝蒂娜不想去,她想去做她自己喜欢的事情。”谜亚星说着就不由自主的翘起嘴角,语气都缓和下来,“我也不想她来,长老会就是个魔窟,这么忙她来只能捆束她。我也不想天天看着她不开心啊。”
“那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从苦海脱身?”欧趴没给谜亚星面子,直截了当的问。
“明年,最迟后年。”谜亚星捏了捏太阳穴,“到时候应该就有能担得起的新人上来了,我手上的事情应该也能匀一匀搁一搁。”
“明年,后年……”欧趴笑着回他,“你这恋爱期够长的。”
谜亚星忍无可忍,把电话挂了。
规划表上南萌和东萌各种组织活动,各种上报文件都要从他这里过,萌学园长老会开会大长老也耳提命面他必须到场,整天飞来飞去,西装革履,事务缠身的让他感觉缺口气。
每每他看到飞行器外万千星河,暗夜与光明交织,瑰丽的行星带里交缠着无数夺目的点缀,浓淡不一的回忆场面就会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谜亚星的眼底有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滑过,他泛着银光的镜片下,酝酿着看不清楚的情感。
现在……还是不行啊。
他要一片充分的空白,来描绘他未来繁华旖旎的伊甸园,去迎接他亲爱的公主。
南萌总务处上报的校庆大会设计的文件放在谜亚星的桌子上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看向了一直放在在自己手边的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笑得灿烂,浅栗色的头发卷曲的披散在肩,阳光之下流动的光点仿佛落在娇嫩玫瑰花上纯澈的露滴,她的眼睛被森林里神秘的神灵温柔吻过,才会有的温和与善良,她身边的少年神情有些隐隐的局促,揽在她肩头的手指节分明,僵硬的半伸半展,目光落在她的面庞上,却是再真实不过的坦然和温柔。
”谜亚星,可是很少会这么局促的啊。”
给他们拍这张照片的是艾瑞克,拍完了之后还半嘲笑半认真的打趣了一番这个好兄弟。
谜亚星在帝蒂娜面前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啊。
照片里的少女静静的看着少年。
谜亚星举手投足间所有的不在意无所谓,亦或是沉着冷静在她面前都会成为慢慢融化的半酸半甜的糖衣,最后露出里面咖啡味的内核。他心里从来都没有被人发觉过的胆怯,孤独 格格不入都在一瞬间疯狂涌动,喷涌而出,无法克制。
他表现出的,一个从来不为人知的,有些幼稚,又有些可笑的谜亚星。
谜亚星的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推开指尖黑金钢笔的笔盖,耀眼的色泽同他手腕上银白色的手表交相辉映,他的指尖点了点桌子上摆着的薄薄的几张纸,然后在长老会落款处流利的留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审核官:长老会监察管理部 谜亚星•斯坦
他把这几张纸蓦的放到一边,一手翻开自己厚厚的日程表,停在了他想要翻到的未来某一天,他手中的笔重重的在那一天空白的日程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勾,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次啦一响,穿透纸背,连第二天都浸染上了点点墨渍。
他好想见她啊。
把一枝新鲜的玫瑰的递上去,然后绅士的伸出手,笑着问她。
“好久不见,你的骑士回来了。
南萌的校庆向来都是盛大的。
整座巨大的建筑群被欢乐和兴奋的气息包围,尤其是最大的尤里乌斯宴会厅,铺陈着华丽桌布的宴会长桌同晶莹剔透的甜品架交映,玻璃高脚杯里各色水果汁色彩缤纷,软呢细脚桌上放着几瓶磊在一起的老师和其他宾客饮用的红酒。
巨大的穹顶上悬挂着缭乱的彩带和气球,五个巨大的萌骑士图腾也被难得悬挂起来。穹顶之下,初级部最受欢迎的疗愈系老师帝蒂娜正带着学生们完成最后的布置。
“老师,尤里乌斯大厅今晚会来什么人啊?”有些学生是刚刚进校没几年,没见过校庆的架势,看着浩大恢宏的宴会厅内,忍不住好奇的凑上来问。
“今晚回来很多人,这里一般都是各个学校来的代表,长老会代表 ,还有夸克星上一些很厉害的精英人物。”帝蒂娜耐心的回应。
帝蒂娜说到长老会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也随之亮了一亮。忍不住去想那个应该现在不知道坐在哪艘星际航班的那个人。
“那到时候我们可以来看吗?”有学生好奇的问,眼睛里的青涩和天真正是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色彩。
“当然可以,老师晚上带你们来。”帝蒂娜悄声的说,脸上温柔的笑容焕发着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抚慰,她转头看见了个乱用魔法的调皮学生,“唉,斯科夫,别捣乱了,那边的高脚杯还少两个。”
被点名的少年低着头,吐了吐舌头,想要悄悄的溜走,差点被拌了一跤。
“斯科夫,叫你恶作剧!”一旁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掐着腰毫不掩饰的笑他,一手拿着一个被故意递过来的湿淋淋的抹布,葡萄汁顺着抹布角滴滴下落,落在她的鞋子上。
“有是这一出,斯科夫,你能不能换一换?”旁边有同学笑着起哄。
“好了好了。”帝蒂娜上前拍了拍斯科夫的肩膀,然后走过去把安娜手上的抹布拿了过来,指尖轻轻一划,抹布就干干净净,“你们可是真有活力……安娜,去换双鞋。”
“好。”安娜听话的点点头,回头向斯科夫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开了。
“哇,老师,你好厉害啊。”一旁围观的少年们看着帝蒂娜手上焕然一新的抹布,凑上来看。
“这有什么厉害的。”帝蒂娜扑哧一声笑了,半哄半认真的说,“你们以后会比我还厉害的。”
“咳。”
一声格格不入的咳嗽声在门口响起,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明显。帝蒂娜一愣,学生们也纷纷转头,一个熟悉的深色身影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落在的眼底。
“好厉害的帝蒂娜老师,出来一下呗。”谜亚星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笑意,低缓的声线拉长,让人的心猛地一顿。
帝蒂娜的心也顿了一顿。
那个身影就这么突然的出现,让她一瞬间觉得好像被一场校庆冲昏了头脑。他来了?他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会议,那么多的管理,那么多的文件,那么多的巡查。他忙的就像是连轴转的那颗最耀眼的星星。
她和谜亚星上一次见,还是她毕业的时候。
他们俩都太忙,基本全年无休,全靠着电话相互安慰扶持。这么全须全尾的面对面说话,好像还是一年前。
一年前啊,那个还有些不成熟的少年跟她坐在一条长椅上,给她看了他的任命书。
他是那样的喜悦,帝蒂娜回头想想,一切好像就像发生在昨天。
当年交谊厅里拉着她的手发小脾气的少年穿着深褐色的西装站在宴会厅的门口,白色的衬衫松散的解开两个扣子,打理过的头发本来的一抹紫色被埋没进了一片幽寂的深黑之中。他绅士的站在那里,半抬的手腕上分明的机械表勾勒着锋利的冷光,嘴角上翘,依旧让人无法忽视他优越笔直的下颚线,一抬头,就好像什么事情都尽在掌握。
他像是浓醇的热咖啡,一片淡然与沉着下,藏不住的味蕾上的反复横跳。他不需要方糖,帝蒂娜看见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心底给她圈了一块专属的甜蜜之地。
“你…………”
帝蒂娜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被一种不知名的羞怯和喜悦覆盖。怎么回事,她内心有羞恼,但她嘴角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拉不下去。
“哇——————”
学生们领会的可是比谁都快,一瞬间口哨声和起哄声就接连起伏,“老师,是不是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哎呀,好了好了。”帝蒂娜的脸更红了,嗔怪的看向自己兴奋的学生,“别乱说。”
“怎么就乱说了,帝蒂娜。”谜亚星上前几步,走到她跟前,向她伸出手,上挑的桃花眼有些故作不满,“你可不能随便反悔。”
“哇哦!”一旁几个少女兴奋得尖叫。
帝蒂娜看着那只修长而又宽大的手,把手覆了上去,低头笑得像个刚进萌学园时候的那个少女,随着谜亚星的步子,走出了门外,转到了后院。
后院是一片蔷薇花墙。蔷薇花开的正盛,殷红的花瓣火热的揉进深绿色的藤蔓墙间,是撩人的娇艳。
“你………………不是很忙吗?”
帝蒂娜抬头看着谜亚星注视着她的眼睛,又忍不住躲开了,手反抓紧了谜亚星有一层薄薄茧层的手掌,“干嘛……这么看我。”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了。”
谜亚星调笑,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感受帝蒂娜柔软有些凉意的指尖。
帝蒂娜撇撇嘴,“好了吧,能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过帝蒂娜,帝蒂娜有没有生我的气?”谜亚星的眼神轻轻的落在帝蒂娜的身上,执着的注视,耐心又认真的问。
“生气了。这可是一年,一年都不来看我,真是太过分了。 ”帝蒂娜佯装生气,浅褐色的瞳仁一转。
谜亚星看着帝蒂娜的一举一动,仿佛要把她的每个小动作都揉入眼底,笑意更加浓厚,“生气了啊,都怪我啦。”
谜亚星手腕一紧,帝蒂娜看着他向前一倾就柔和的落入了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怀里,谜亚星一只手抹入柔软的发丝间,下颚在抵在帝蒂娜的额前。帝蒂娜仿佛闻到了当年萌学园里图书馆下纸页翻动的书本味 听见了那个正经的智之星一字一句细致讲题的声音,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眼角被一片从何而来的潮湿侵占。
“谜亚星。”帝蒂娜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从未透露出的委屈。
当年的智之星明明才是爱哭鬼,不知道为了帝蒂娜掉了多少次眼泪。相反奈亚公主,坚强的像是一片光滑的玉砌城墙,即便眼含泪水,依旧隐忍不发。
她当年也是个小女孩,却也是个真正的公主。
她拿起索雷伊圣剑时的盛辉满身,像是太阳神阿波罗光芒的一朝倾洒,落在她毅然的神色里。
“别哭啊,我在这呢。”
谜亚星感受到她的眼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慢慢的拉开,看清她的眼睛微微泛红,还带着一点强忍的倔强。
谜亚星的手指抹过帝蒂娜脸颊上的泪痕,然后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是不是想我啦。“
他们俩的脆弱,都只对对方开放,他们俩的思念,也只是对对方倾诉。
帝蒂娜撅着嘴,“谁想你啊。“
“我可不知道谁想我,但是我是真的很想你。”谜亚星平静的说,“真的。”
帝蒂娜最没法反驳的就是谜亚星含蓄中偶尔猝不及防的直白,一击即中,总让她感觉好像世界都震了一震。
谜亚星的眼睛就像是浩瀚的星海,裹挟着一切美好绚烂,帝蒂娜永远能在里面找到属于智之星的诚恳。
“等我这阵子忙完了,我带你去旅行好不好?”谜亚星笑着问,“我尊贵的奈亚公主能纡尊降贵的腾出空陪我走一走吗?”
“陪你走走啊。”帝蒂娜笑着半环住谜亚星,神秘的说,“我哥可是最近要来哦。”
谜亚星感受到久违的压迫感,仿佛回头就能看到那个极度妹控的褐色发的少年,一个翅影术就追赶上来,然后吵闹着让他交出节目单。
也是校庆呢。
想想就很头疼。
“蒂蒂卡来就来,我可不怕他。”谜亚星反环回去,眉毛一挑,有些得意的说,“大不了我们先跑路。”
蔷薇花墙下,公主和他的骑士共同约定了一个荒诞不羁的故事,最后落在层层皇冠下的,是火焰一般的花瓣,以及一个经年不变的笑容。
谜亚星把他亲爱的奈亚公主送回尤里乌斯大厅之后,自己径直就去了南萌的校长办公室 一推开厚重的门,没想到抬头看见的就是老熟人。
“斯坦部长。”南萌校长是个年过半百的慈祥老人,一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条条缕缕都看的清楚,他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下意识介绍道,“这是夸克军校的总教导,焰王。”
“不用介绍,我们熟。”谜亚星抬手礼节性的打断,挑眼就看向了站在室内穿着一身深色军装,站的笔挺的焰王,他深邃的眼睛里映出谜亚星的样子,难免也显露出一丝惊喜。
“斯坦部长,最近在长老会混的不错嘛。”焰王上来就拍了拍谜亚星的肩膀。
“哪有我们焰王大教导威风凛凛,前段时间我可是听陶喜儿说了,训人都训的走火入魔了?”谜亚星丝毫没给焰王留面子,张口就是调侃。
焰王说不过谜亚星,挠了挠头,“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都忘了,斯坦部长是上一任智之星,焰王教导是上一任炎之星,两位应该也是患难过的生死之交。”南萌校长笑呵呵的说。
“对,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并肩作战,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所以焰王……你是夸克军校的代表?”谜亚星看了看南萌校长,又看了看焰王。
焰王点头:……“不然呢。我来干嘛,喝茶吗?”
“这不是看不出来吗,你小子还会干这种活?你们校长逼你出来的吧。”谜亚星一眼看穿。
“你……”焰王哑口无言,然后回过神来,“那你……是过来看……”
“咳……看什么看,看风景。”谜亚星干脆利落的打断了焰王,然后投给他一个威胁的眼神,转身和校长笑道,“校长,我们也不多打扰,南萌这么多年不容易,今晚校庆我年纪小的可是要多敬您几杯。”
“斯坦部长就知道说笑。”南萌校长眉眼弯弯,笑起来和蔼又慈祥,“你们先去吧,多逛逛。”
多年后的故人重逢依旧像当年电话亭外的碰撞一样令人熟悉,好像只要按下按钮,拿起电话听筒 ,就能抓回那一抹熟悉的场景,红色的门打开,从白色的烟雾里踏出————欢迎你来到萌学园。
校庆晚会开始,整座校园都被层层叠叠的灯光包裹。谜亚星和焰王坐在尤里乌斯大厅的第一排,看着南萌校长穿着浅米色的长袍带着金光闪闪的绶带,面沉如水的开始演讲。
帝蒂娜带着她的学生就坐在后面旁听——她果然从来不会食言,做奈亚公主是这样,做老师也是这样,谜亚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在自己眼里,闪闪发亮。
太美好了。
以至于到自己的时候,谜亚星还有点踩在云上的不真实的感觉。
“欢迎来自长老会代表监察管理部部长谜亚星•斯坦,为我们作一点简单的讲话吧。”
谜亚星和焰王对视一眼,从容的站起来,微微向人群方向欠了欠身子,然后走进灯光里,白皙精瘦的手扶上了话筒。
他绅士的抬起另一只手,嘴角的笑容镇定自如,毫不紧迫。
“南萌的老师,同学,各方代表,大家晚上好。我是谜亚星•斯坦,很高兴能够来到南萌参加这一次校庆。”
谜亚星•斯坦,萌学园长老会的明日之星,在场的或多或少都听过他的传说,聪明机智,处变不惊,深不可测。而年轻的学生,和普通的夸克星人更熟悉他的是另一个身份,巅峰一代萌骑士的智之星。
他们那一代萌骑士完成了太多前任没能完成的遗憾,创造了闻名夸克的成就,因而昭昭于世。
“因为某些家庭的因素,我从小成长于萌学园,又因为命运使然,战斗于萌学园,最终毕业于萌学园,我在萌学园度过了我生命中珍贵的十几年,完成了我应有的使命与责任,认识了一群让我铭记一生的人。”
“萌骑士”三个字一出来,下面有不少学生已经开始吹口哨。谜亚星把手往下按了按 起哄声就消了下去。焰王看着这个足智多谋的智之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当年的我,在萌学园,会犯错,也会恶作剧,聪明,也爱耍小机灵。我很感谢这一段校园时光给我带来的人生财富,我也很怀念那一段日子,我与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
谜亚星说的洒脱又诚挚,全场都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莹莹地看着他,仿佛能看见那个不断被战火蒙洗的萌学园。
“如果你问我在萌学园里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谜亚星忍不住扩大了笑容目光遥遥的看向蒂蒂娜的方向,“我想说,那可能是在一个低落的时期里,遇上了一个可以拯救我的人。”
谜亚星这句话虽然说的隐晦,但是全场大多数人都反应过来了。一时间起哄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比刚刚更加猛烈。焰王坐在下面无奈的笑笑,说好的演讲,说着说着怎么就变成了感情回忆了。
“这可是萌骑士内部的秘闻啊,今天跟你们说,可别到处声张。”谜亚星轻飘飘的开着玩笑,“我跟她相遇在我命垂一线之际,她的出现,或许就是我生命中理所当然的救赎。”
理所应当的救赎。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的救赎。
帝蒂娜看着舞台上的谜亚星,静静的听着。
“怎么说呢,那个时候的谜亚星,还不知道自己叫谜亚星•斯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没有机会再次成为智之星,还有些恶劣,还有点肆无忌惮,不懂得什么是牵挂,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但好在她来了,就教会了我一切。”
谜亚星站在那里,直直的看向帝蒂娜的眼睛,众多人群中,没人知道他再看谁,但帝蒂娜一抬头,就知道里面馥郁而又甜蜜蔷薇花香,是属于她的。
“我们经历了最严苛的考验,因为使命而分分合合,我也曾经因为她奋不顾身,即便以命相搏。”谜亚星敛去了笑容,“我愿意以萌骑士的名义为她牺牲,我愿意一个最普通的身份做她的守护者。”
底下开始一片轻轻的议论声,与惊讶的语气。
“我们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路上喜怒哀乐都尝了了一遍,这么多年,我庆幸遇上了你。”
帝蒂娜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一次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低头,轻轻擦掉睫毛上的泪珠,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她没想过谜亚星会这么坦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心意,他对她珍视而又局促的样子,常常让她忘记他也是个浪漫到骨子里的人。
“或许呢她能听见吧,但我还是想要对她说,”谜亚星郑重中藏着一抹希冀,朗声笑道:“我谜亚星自认做什么都无师自通,但在你面前,我确实个什么都不会的新生。我知道你不需要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那就请让我做你身边最忠诚的骑士,让我为你递上一朵玫瑰,迎接我最亲爱的公主的到来。”
台下掌声雷动,焰王也站了起来,直直的看向自己这个老朋友,笑得很灿烂,主动鼓着掌。帝蒂娜在人群当中,穿着老师专有的红色长裙,含着泪光的眼睛像是大海上循序而动的波澜,席卷着跳动的浪花。她也在鼓掌,露出一个由衷幸福的笑容,向谜亚星默声做了个嘴型。
“爱你。”
谜亚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像是个孩子一样高兴起来。“抱歉占用大家的时间讲这些,我只想说,萌学园是个很好的地方,我希望大家,都能在这里收获属于每个人的爱与快乐。”
他最爱的女孩啊,这片梦幻一样的校园里,将会有多少人相遇相知,他们会成为并肩前行的好友,会成为袒露心声的知己,在或者在未来成为相伴一生的爱人。他们的美好,都是从这个充满爱与善意的校园开始的。
洁白的和平鸽飞起,有人在念那些古老的不为人知的咒语,试图变出一块樱桃馅饼,去哄一哄绿茵下坐着的人。
“乌克娜娜是真的要回来了。”谜亚星坐下时,焰王冷不丁说。
“啊?”谜亚星惊诧了一瞬。这句话他在艾瑞克嘴里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突然又从另外一个的嘴中传出来,蓦然有些不真实。
“艾瑞克这次没夸张,乌克娜娜还有几天就回夸克星了。”焰王转头看他。
谜亚星的笑意慢慢扩大,他已经不想去问乌克娜娜是怎么回来的一些起因经过,他只知道,一切其实都是可以圆满的结束的。
“太好了,等她回来,我们一起聚一聚吧。”谜亚星长舒一口气,“我还等着艾瑞克的订婚请帖呢。“
焰王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先操好你自己的心吧。“
谜亚星转头看,帝蒂娜那抹红色的身影已经跑了出去,他垂眉笑笑,起身向校长打了个手势,就起步离开。
他恨不得把他人生的每一段过往都和帝蒂娜分享,把他以前的孤独掰碎化成齑粉。
等一等吧,在不就的将来,他会以最隆重的方式为她的到来举办一场真正的欢迎仪式。
满目鲜花盛开,他会摊开手心,郑重的拿起那一枚戒指,然后把整个世界的喧嚣和尘埃剥离,一瞬间里,只看到她一个人。
他会温柔的笑着,问她。
“愿意与你的骑士相伴一生吗?”
END
《不一样的时空战役》37
看我的标题简单粗暴还明了!写在前面的话,请务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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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第三季结尾,主线剧情走第四季,但是会有不同,因为我个人的喜好,所以会以第四季为结尾参考。
主线cp :焰欧 艾娜 谜帝 其他cp写到再加
注意!因为主要就是想写焰欧的爱情故事,所以故事会以他们俩视角多
注意:存在私设!会有原创人物,但不会有cp向,为的是推动剧情。
乌克娜娜存活,身份不变(她是我的意难平呜呜呜)
艾格妮丝也会出现,但不是月之星的身份,我还挺喜欢她的。
本人文笔一般,特别一般,我平常属于脑......
看我的标题简单粗暴还明了!写在前面的话,请务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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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第三季结尾,主线剧情走第四季,但是会有不同,因为我个人的喜好,所以会以第四季为结尾参考。
主线cp :焰欧 艾娜 谜帝 其他cp写到再加
注意!因为主要就是想写焰欧的爱情故事,所以故事会以他们俩视角多
注意:存在私设!会有原创人物,但不会有cp向,为的是推动剧情。
乌克娜娜存活,身份不变(她是我的意难平呜呜呜)
艾格妮丝也会出现,但不是月之星的身份,我还挺喜欢她的。
本人文笔一般,特别一般,我平常属于脑内自嗨选手,这次也是第一次尝试写出来,所以欢迎大家友好交流。
更新来晚啦,前几天姐妹来了晚上吃饭去了,回来的晚就没更。还有就是这里算是焰王开始开窍意识到欧趴对自己不一样的意义,我卡文了,怎么写都不太满意,ooc了的话请谅解。
萌骑士的感情问题,唯一有经验的就算是队长了哈哈哈哈哈
感谢读到这里,那正文就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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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37
焰王的眼睛一直盯着欧趴,就看见阴森女公爵的枯叶印记打在欧趴额间。那一瞬间,焰王脑子里就一片空白,甚至忘记如何调动驶卷使来使用魔法,就记得他要去救欧趴,把他拉回来。
“焰王,你冷静一点!”
艾瑞克一把拉住冲过去焰王,死死制住。
阴森女公爵看见有一名萌骑士被控制,得意的不行,下命令道“回来!”
就看见泰咪和欧趴根本不受控制向后走,泰咪艰难地说着救我们,欧趴看着焰王不顾一切的要往前冲,是控制不住的担心,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而是担心焰王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
“欧趴!”焰王看着被控制的欧趴红了眼,当下就想和阴森女公爵决一死战。可是被艾瑞克死死拉住,艾瑞克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拉住焰王。
帕主任看着当下形式,决定到“我们先撤!”
由大甜甜老师带头,乌克娜娜和帕主任垫后,他们准备撤回图书馆。焰王被艾瑞克拖着走,频频回头看着欧趴,眼里是怒火和心疼交织着的红色。
“欧趴!”
回到宿舍,欧趴和泰咪被阴森女公爵带走了。留下茱莉叶和谜亚星在,谜亚星这才找茱莉叶问清楚,泰咪身上的假图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泰咪决定为夸克族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假扮奈亚公主的。
谜亚星叹了一口气说“知道泰咪的好意,可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茱莉叶捏着帕子,担忧到“只希望泰咪不要被发现。”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还没等阴森女公爵细问泰咪,泰咪身上的假图腾就被发现了。阴森女公爵要被气死了!
“小咕隆冬!你要气死我啊!你居然敢耍我!你想让我死是不是!好!我先让你死!”阴森女公爵怒不可遏,站起来准备杀死泰咪
泰咪急忙解释“等...等一下!您听我说嘛......”
“我不想听!!!”
气头上的阴森女公爵根本听不进去,只想撒气“你这么小一个居然敢骗我!”说着又举起了手,要攻击的样子。
无言反应很快,立马将泰咪拉开,往欧趴的方向推,并且安抚着阴森女公爵“女王!先不要生气了,先听听看她的解释。”
阴森女公爵对于无言的话倒是听进去了,看着泰咪,逼问到“你告诉我!真正的奈亚公主到底是谁!”
看着被为难的泰咪,欧趴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直视着阴森女公爵,说到“不用再问她了!她真的不知道!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谁是真的奈亚公主。”
阴森女公爵最看不惯他们相互保护的样子,看着欧趴护着她更生气了“请问,我有问你吗?你这个最弱的萌骑士!”
听到这个欧趴气的够呛,瞪着眼睛咬牙怒视着阴森女公爵,可她无视了欧趴,直接对着泰咪发难“你个小咕隆冬!你居然敢骗我!”
泰咪急中生智,解释到“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我假扮成奈亚公主,萌骑士就会先救我啊!”
阴森女公爵根本不信泰咪的说辞,被怒火气的上头,只想杀了泰咪泄愤,无言想说什么都被怼回去了。
正当阴森女公爵要动手的时候,欧趴立刻叫停“等一下!她有可能真的是奈亚公主啊!”
“怎么可能!”
“她那么聪明,就算不是奈亚公主也有可能是智之星啊!”
欧趴的话成功让阴森女公爵不再把怒火发在泰咪身上了,但是阴森女公爵被气的要杀欧趴
欧趴料定了阴森女公爵不敢杀他,故意说到“好啊!你杀了我好了,我是萌骑士,你杀了我五星无法齐聚,我看你怎么救暗黑大帝!来啊,对着图腾的位置下手啊!”
虽然有故意说给阴森女公爵的意思,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欧趴还是怒气上了头,说着说着整个人气的发抖。
阴森女公爵果然不会动手,却还是让泰咪昏迷了来泄愤。
图书馆这边
帝蒂娜被诺亚带回来之后就陷入了沉睡,帝蒂卡急得不得了,一直守在帝蒂娜身边。
帕主任几人也在诺亚结束治疗之后来询问情况,“诺亚,帝蒂娜怎么样了?”
诺亚轻声说“帝蒂娜没事了,现在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听到这个答案的大家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俩了。
焰王却单独找到诺亚,问到“诺亚,有没有什么能够救欧趴的方法?”
在欧趴被抓走之前,焰王觉得自己这方完全可以与阴森女公爵一战,然后把所有被抓走的同学抢回来,可是当欧趴被阴森女公爵抓住后却发现自己能力的不够,让焰王很是挫败不甘。
诺亚身份神秘又能力特殊,焰王突然想到她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呢。
诺亚看着这样的焰王,叹了口气“焰王,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有办法救欧趴,那么我早就去救出其他同学了。”
焰王也明白,可是还是被打击到了
“焰王,其他同学被抓的时候和欧趴被抓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诺亚突然反问起焰王来
焰王被问的一愣,然后机械地回到“其他同学被抓是愤怒,作为萌骑士保护其他同学是我的责任.....欧趴被抓也很生气,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
诺亚看着他这样不开窍,于是给他出个主意,“不如你去问问艾瑞克,如果乌克娜娜被抓和其他同学被抓有什么不一样。”
焰王不明所以的去找了艾瑞克,问了这个问题,同时乌克娜娜也在。艾瑞克也不明白焰王的疑惑,于是回答到“其他同学被抓住是生气,没保护好同学们是作为萌骑士的失责。但是乌克娜娜被抓住的话,我不光是生气,更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还有担心和后怕,害怕她会受到伤害,那比我自己受到伤害还要难过。”
乌克娜娜作为女生心细一些,问到“焰王,你是不是在担心欧趴?”
“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焰王还在喃喃着重复艾瑞克的话,听到乌克娜娜的话下意识反驳到“我和欧趴,和你和艾瑞克的关系又不一样!”
艾瑞克和乌克娜娜更疑惑了,“没有说你和欧趴的关系和我们一样啊?怎么会一样?我们是情侣欸。”
听到这个话,焰王耳朵爆红慌张的离开了,留下艾瑞克和乌克娜娜相互对望,不明所以。
【名柯观影体】:命运拐了个弯 3
第二章 不详的开端
注:粗体黑字为观影内容
【德国 法兰克福
安静的街道,和白天不同,路人已少了许多。显得异常的冷清,又带一丝,诡异。
黑色机车打破了这片寂静,狂暴的引擎轰鸣像是在追逐猎物,灯光摇晃。
死神在摇动白幡,基尔狂暴的内心在挡着它。
“不行,不要往哪边跑!”
机车的骑手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黑色的摩托头盔,全身被骑行服包裹。
头盔下,如果是熟悉日卖电视台主持人的人,一定能认出她—水无怜奈,却以黑衣组织“基尔”的面目现身于众人眼前。
驾驭机车的基尔在内心低语道:
“至少要由我把你抓住!”
“妮娜,发生了什么?报告情况?”
被称呼为妮娜的德国女...
第二章 不详的开端
注:粗体黑字为观影内容
【德国 法兰克福
安静的街道,和白天不同,路人已少了许多。显得异常的冷清,又带一丝,诡异。
黑色机车打破了这片寂静,狂暴的引擎轰鸣像是在追逐猎物,灯光摇晃。
死神在摇动白幡,基尔狂暴的内心在挡着它。
“不行,不要往哪边跑!”
机车的骑手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黑色的摩托头盔,全身被骑行服包裹。
头盔下,如果是熟悉日卖电视台主持人的人,一定能认出她—水无怜奈,却以黑衣组织“基尔”的面目现身于众人眼前。
驾驭机车的基尔在内心低语道:
“至少要由我把你抓住!”
“妮娜,发生了什么?报告情况?”
被称呼为妮娜的德国女人,左肩的血洞触目惊心—明显是手枪子弹所致。正在躲避追杀的同时,快速将手机放在耳边:
“我正被入侵了中心的人的同伙追杀!”
妮娜喘着粗气,长发开始凌乱。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入侵?是谁入侵?”
妮娜没有回答,她不时往后观察情况,那部机车的车前灯快要逼近她了。
追逐的女人不会放弃,除非万不得已。
妮娜继续奔跑,两侧路灯灯光昏暗。机车越来越近,她毫不犹豫穿过车来车往的街道。
左侧的车按响喇叭,妮娜横穿过去。暂时摆脱了追逐。
基尔被车流逼停,迅速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妮娜,你没事吧?”
从左手的手机传来的通话,能听出是熟悉不过的FBI女搜查官,朱蒂·斯泰琳的声音。
妮娜回应的只有沉默—她已经来到了美因河畔,几个跨步上了楼道阶梯。
妮娜计划跑上美因河的铁桥,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追逐。并且四处观察周边情况,看看是否有别的同伙。】
短短时间内,令人震惊的内容已经在众人当中掀起波澜。
柯南:“水无小姐!难道是组织开始行动?”
灰原哀:“不!工藤,妮娜小姐说了还有同伙,不止基尔,甚至可能还有那个人。”
柯南护住了她,安慰少女道:“这一切还没有发生,现在我们知道他们的目的,琴酒他们采取行动也不会那么容易。”
冲矢昴背后浮现赤井秀一的身影:“妮娜对朱蒂提到被入侵的中心,难道是那个地方?看样子,狼群已经出巢了。”
朱蒂:“妮娜,竟然是妮娜,她出事了!必须…”
詹姆斯·布莱克示意她冷静,“朱蒂,不要慌张!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们还来得及行动!”
卡迈尔:“可是,如果CIA的水无怜奈来不及阻止,组织会抹杀她!”
安室透无言,黑田管理官的表情变得凌厉起来,风见悄悄请示:
“降…安室先生,怎么办?”
难得风见正经一次,特意用了唇语。那个基尔的女人暂时还在现场,是无法判断敌人和同伴。安室判断事件和相关的女人是在德国的法兰克福。
欧洲刑警组织的人?不过,暂时可没有对策,如果组织的行动真是针对…
“在事情没有明朗前,不要贸然行动!”
“明白!”
毛利小五郎:“哎,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大美人主持人水无小姐吗?”
纳尼!众人惊讶不已,目暮等人紧张起来,高木千叶二人微微倾身,白鸟轻咳;玛丽变得不友善;伊织无我表示,大小姐你先退后:唯独秀吉被大哥使了个眼色,表示不必恐慌。
羽田秀吉:“大哥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是自玉吗?并非敌玉?”(将棋术语:已方是自玉,敌方是敌玉。)
佐藤警官脸若冰霜,护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警部,是否予以逮捕?
世良真纯和服部平次:“水无怜奈?前电视台主持人,犯人吗?但是,为什么说一定要被我抓住?难道是想要保护妮娜小姐,或者…是卧底?”
黑田管理官看向基尔,那个女人水无怜奈的方向—她一直握着瑛佑的手,让他冷静下来。二人样貌倒是很相似。
血缘关系?如果不是就不会这样的动作了。看来另有隐情,就像当年的蕾切尔·浅香一样视阿曼达为母亲吗?
更何况,她的言语很在意。他给了伊织眼神—
“没有证据,不要妄下推断,榊原,虽然你已经不是公安。但是还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伊织内心想到:“我明白,不过如果有不利大小姐的迹象,我会采取行动。”
水无怜奈开口道:“虽然难以解释,但如果有疑问,我可以一切结束后解答警方的询问。”
毛利小五郎打算站起询问,柯南道:“我相信水无小姐,也相信警方专业人士的判断,在真相没有明朗前,我们不能仅凭一些片段随意定义一个人。”
小兰担心道:“可是,柯南,影片内容令人不安。”
柯南:“小兰姐姐,你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如果是错误地下定义,就会伤害到他人。我认识在场的人,相信在场的人不会有谁怀有目的。”
服部:“说得好。”
少年侦探团:“我们相信柯南!”
优作:“警部,希望江户川柯南这个小男孩所言,不会给警方日后调查造成困扰。”
小哀:“看来你的话语感染他人了,名侦探~”
黑田以不容质疑的语气下命令:“目暮,知道该怎么做?”
目暮警官叹口气:“好吧,不过我们警方还是会事后调查,关于原电视台主持人,水无怜奈小姐的嫌疑。”
毛利小五郎:“喂!管理官,优作,小鬼,你们在说什么?水无小姐可能…哎!英理,你干什么,疼疼…”
妃英理:“不管是作为执法者,还是侦探,不能随便定罪,你在警校学的都忘了吗?”
园子、和叶和世良偷笑,柯南和小哀松口气:幸好掩盖过去了。算是给水无小姐帮忙了。
水无小姐和他对视一眼,仿佛在说:谢谢你,小弟弟。
“看来,小新,你挺受女孩子欢迎嘛!”
有希子打趣,小哀噗嗤笑出声,步美说柯南喜欢年长的女性。柯南吐槽:喂喂!你们别乱想啊!
【令妮娜想不到的是,基尔直接将机车开上了楼道阶梯,冲上了桥头。
妮娜被基尔大胆的举动惊异住了,基尔果断开枪打中了她。妮娜往后退几步,脚上中弹的她摔落在地上,手机滚落一边。
“妮娜!”
机车被扔在一侧,撞上了桥头栏杆。开完一枪的基尔跳落在了妮娜身边,用枪对准了她,并摘下头盔的面罩。
“妮娜,怎么了?妮娜!”
手机无人回应,所有人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妮娜无意间看见了基尔的脸,基尔用手遮住麦克风,用德语道:
“跳到河里,快!”
妮娜一脸不可思议,基尔手指没有摁在扳机上,两人对峙着。
“拜托了!快跳到河里!”
妮娜确定基尔紧张地重复一遍,基尔眼神告诉她,他快要来了。
妮娜摇摇晃晃站起身,奋力向美因河的方向跑去。从栏杆上跳了下去。
基尔以为可以救下她。
直到在那一瞬间响起了枪声,她没有料到子弹会直接贯穿她的肩膀,正中妮娜的太阳穴。
这是最残暴和训练有素的杀手,确切说是疯子干出的疯狂举动。
基尔目睹了妮娜坠落美因河,扬起水柱。妮娜的死和泡沫一般,化为水上的虚无。
茫然中的基尔按住肩头,刺骨的疼痛让她感觉要撕裂。回过头看见了组织的冷血动物,琴酒站在她身后。
伯莱塔还留有硝烟,琴酒毫不犹豫又开了一枪,这回击中了妮娜的手机。
抹去被杀者人世间的所有痕迹,这是他的准则。
“别磨蹭,基尔!”
黑色软呢帽下,阴森森的绿瞳仿佛是君主给臣子施加威严。基尔在这压迫感之下,只有无助迎合道:
“嗯…”
琴酒不发一言转身离去,基尔摘下头盔,望向妮娜坠落的方向,不知道想些什么。
坠落刺骨寒冷河水的妮娜,身上的笔记本掉落,露出身份证明文件—
Europol (欧洲刑事警察机构)】
“吉田、圆谷、小岛!你们都别看!”
“竟然是Europol 的人!”
“警部,是否可以通报Europol?”
“开枪的银发黑衣男人,是什么身份?竟然公开杀警务人员!”
佐藤高木等人迫不及待建言献策,千叶快速记下琴酒、基尔两个代号。目暮警部严肃盯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白鸟警部却出乎意料冷静,事关重大。
对方绝不是等闲之辈啊。在如此之大的信息面前,即便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关西名侦探戴好帽子,小声道:“工藤,难道他就是…”
关东名侦探淡淡道:“没错!服部,就是给我灌下药物让我身体变小的男人,琴酒!”
“这下可就曝光了!”
“啊!没错啊!”
FBI众人沉默不语,可以听见朱蒂抽泣的声音。
“妮娜…”
冲矢昴背后浮现赤井秀一,传递眼神叮嘱道:
“要振作起来啊,朱蒂…”
詹姆斯安慰道:“嗯!起码我们可预见组织未来的动向…欧洲刑警组织…法兰克福吗?”
虽然尽可能和博士不让孩子们看到杀戮场景,但灰原哀看到琴酒现身,眼神还是震颤了一下,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那个…
柯南看出少女的恐惧,握着她的手:
“灰原,水无小姐没事!琴酒没有发现她!你也没事!”
“只是妮娜小姐…”
柯南低头,看了一眼悲伤的朱蒂老师—詹姆斯先生正在安慰她,卡迈尔摇了摇头。
冲矢昴轻咳一声:“男孩,看样子我们能在这儿获取一些未来情报,关于组织和琴酒的。”
“嗯!”
那边动静吸引住了玛丽,她第一眼看见茶发女孩,就很疑惑,现在想想:
“太像了吧,会是巧合吗?至于那个昴的男人,自己上次拿枪顶着他的脑袋,警告过他了。看起来也和那两个孩子熟悉啊。”
[详情请见剧场版M24《绯色的子弹》]
安室透:“看来,组织的基尔,确确实实是和我一样,对那群狼紧追不舍的人。”
“如果是那样,赤井秀一的死亡和奇迹复活就可以解释了。亲自动手的,也是同为卧底的基尔,水无怜奈。”
“琴酒和贝尔摩德虽然也有怀疑,但是借着我的出动,组织已经确认了赤井秀一的死亡。”
“不过,前提条件是基尔不能暴露啊—”
一想到基尔暴露后的后果,安室不免一阵头疼。黑田注意到了安室,让风见替他传达一句古日本谚语—
“石上三年吗?忍耐吗?”
安室不爽看了一眼冲矢昴的方向,想到基尔极有可能是赤井秀一一边。就很不爽。
毛利兰:“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园子和和叶:“哎!”
毛利兰低声道:“虽然是夜晚,光线昏暗。但我记得和新一去多罗碧加乐园,有这个黑衣人影子,卷入一场杀人事件。”
“怎么可能,兰你一定想太多了!哈哈!”
“就是嘛,可能是你看到杀人事件,太紧张了。”
园子打哈哈道,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和叶也是安慰她,让她不要想太多。
唯独世良无意间听到,琢磨着:
“不!兰,恐怕是真的。如果我的推理正确,如果工藤和那帮人有关系,那就解释得清楚了。”
灰原哀注意到骚动,提醒他:“事情愈来愈麻烦了!”
江户川柯南:“毕竟很多人难以接受真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我只是我觉得,我变小后,看清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工藤新一,还有灰…”
“还有什么,工藤?”
“不!没什么!”
柯南打断了话题,说继续往下看,这可是搜集组织情报的好机会。
眼前的少年做出了推理小说里,夏洛克·福尔摩斯思考的姿势。
灰原哀:“工藤,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柯哀】江户川夫妇家的来客1
当17岁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起穿越到15年后,遇到没有吃解药,长大后自然结婚的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家。
另:看我文章不爽又勉强自己看完还大骂作者,人身攻击作者的人没必要,没逼着你们看,别来我这发泄你们的脾气,我不是你们的出气筒。
==========
当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冒着暴雨,从黑铁的夜幕中奔跑时,他们看到了前方屋子里发出的温暖灯光。
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的手一扯,指着前方。
“前面有房子,我们去躲一躲!”
毛利兰点头,与工藤新一朝着那夜色笼罩中的宅邸跑去。
毛利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她慌张地去摁门铃,根本看不见她背后停滞的工藤新一。
雨幕白茫茫地遮挡着眼前的视线,但工藤新一绝...
当17岁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起穿越到15年后,遇到没有吃解药,长大后自然结婚的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家。
另:看我文章不爽又勉强自己看完还大骂作者,人身攻击作者的人没必要,没逼着你们看,别来我这发泄你们的脾气,我不是你们的出气筒。
==========
当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冒着暴雨,从黑铁的夜幕中奔跑时,他们看到了前方屋子里发出的温暖灯光。
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的手一扯,指着前方。
“前面有房子,我们去躲一躲!”
毛利兰点头,与工藤新一朝着那夜色笼罩中的宅邸跑去。
毛利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她慌张地去摁门铃,根本看不见她背后停滞的工藤新一。
雨幕白茫茫地遮挡着眼前的视线,但工藤新一绝对不会认错,毕竟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所宅邸,是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没错,这绝对是工藤宅,门牌上却怪异地写着三字:江户川。
“兰,你等等。”
工藤想去阻拦她叫门的动作,门铃那边却已经接了通讯,并响起一阵熟悉却又让人感到陌生的男声,带着成年男人的沉稳,比少年更成熟的深沉。
“请问是谁?”
毛利兰贴着话筒请求。
“您好,我和我的朋友没带伞,现在雨又太大,请问能让我们躲一下雨吗?”
那边听到毛利兰的声音,似乎停顿了片刻,带着疑惑和惊讶又再度响起。
“兰……姐?”
“咦?”
毛利兰对话筒里传来自己的名字感到疑惑。
“稍等。”
那边的男声匆匆挂了电话。
毛利兰不确定地回过头看工藤,她惊疑不定。
“新一,你听见了吗?这宅子的主人好像认识我。”
工藤在雨中的眼睛蒙了一层雾,他低头看着手机,迟迟没有回答毛利兰。
“新一?”
工藤在冰冷的雨中吐出一口热气,他抬头看毛利兰。
“兰,手机里显示的时间,是十五年后。”
毛利兰一开始并不理解工藤话语中的意思,呆了片刻,她与工藤对视,那双属于侦探的眼睛虽然仍然还留有往日的理性,更多的却是震惊,以及遇到奇异事件异于常人的那种兴奋。
“真有趣,不是吗?兰。”
毛利兰瞳孔一缩,她迟钝反应过来了。
“十五年后?怎么会?”
工藤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宅邸。
“兰,虽然有所修缮,但你仔细看清楚,这是我家的宅邸。”
门那边传来动静,一个身材颀长,又因苛刻的训练拥有宽肩窄腰的男人从温暖的光晕中走了出来。
工藤锋利的目光穿过雨幕,与那个背光的男人视线交汇。穿越时空的对视,难言的战栗在脊背流窜。心扉中勃然跳动的心脏,似乎已经预示着这次的会面,将会在他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直接涂改,并影响他的下半生。
“兰,大事不好了。”
工藤用极低的语调喃喃。
那个男人打开长杆的黑伞,步履缓慢而沉稳地走来,他穿过雨幕,伞帘在他抬头的时候,也跟着升起。
一双冰蓝的眼眸与最前头的毛利兰对视。
毛利兰直接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
毛利兰回过头,看到工藤正与眼前的男人对视。这两个人拥有一样的骨骼轮廓,一样坚毅英俊的眉眼,只是他们身上所反射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少年工藤带着冷刀般的锋芒和锐利,而男人却是变成沉重且钝感的锏。冷刀出鞘就能感受到那逼人的寒气和锋利,但钝感的锏只有在击打到人身上时,才会知道那种力量的厚重和摧枯拉朽的破坏性。
“你,你也是,新一?”
毛利兰怔然地看向男人相同的面容,心中的爱恋因见到截然相反的未来的爱人而震颤,这样有魅力的男人,这样沉稳的男人,是她这样如爬藤依附大树般的女人所不能抗拒的。
他会变成这样的人吗?他会变得这样优秀吗?他……此刻他的身边,站着的是我吗?
毛利兰眼中泛出情动的涟漪,为这扑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而双颊泛红。
眼前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毛利兰,继而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笑容。
“兰,看来发生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工藤新一阴沉地坐在沙发上,他的目光快速而又效率地在客厅里逡巡,像是一台高频率闪动的单反,在一刻不停地搜集讯息。
江户川坐在工藤的斜对面,笑着应对不停发问的毛利兰。
“十五年后欸,你怎么还这么年轻,你不应该已经三十二岁了吗?你看起来也没比现在成熟多少嘛!”
“大概我是娃娃脸吧。”
“别开玩笑了新一!真是的。”
毛利兰被逗得乐不可支。
“兰!”
另一头的工藤新一突然开口,但他没有看毛利兰,而是直接看着江户川。
“兰,你身上的衣服湿了,去换一件吧。”
工藤新一目光冷冷地盯着江户川。
“你这里应该有衣服吧?”
“有,我去给你们拿,你们都去换吧。”
江户川起身往里走。
毛利兰不懂工藤新一对男人为什么如此疾言厉色,这不像是寻常的面对未来自己的人的态度。
“新一,你怎么了?”
工藤新一双拳攥紧。
“兰,回去之后,我有话跟你说。”
毛利兰与工藤的目光相对,她看到工藤眼中的情意和坚定,仿佛预感到他要对她说些什么,立即红了脸,又不自在地躲闪。
“好,好啊。”
工藤从江户川手里接过衣服,没避讳地脱下湿衣服换。江户川却没看自己的兴趣,转身要走。
“喂,宅邸的门前,为什么贴的是江户川的门牌,你为什么如此年轻?”
工藤把上衣拉直,目光炯炯地盯着江户川。
江户川转过身,玩味地挑眉。
“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工藤的手紧紧抓着湿漉漉的上衣,上衣的水因为强力的挤压,水流浠沥沥地往下淌,小摊的水迹倒影出工藤怒气冲冲的眼睛。
“她没有做到是不是,她没有做出解药是不是?”
江户川盯着工藤,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渐渐冷淡。
“我不喜欢你现在说起她的语气。”
工藤执着地盯着江户川的眼睛。
“告诉我,跟你住在一起的人是谁,你的妻子,冠上你的姓的女人,到底是谁?”
江户川没说话,冷淡地看着工藤。
工藤的语气里带着急不可耐的迫切和祈求。
“告诉我,那个人是毛利兰,你的妻子,叫工藤兰。”
江户川呵地一声笑。
“不如,来找一下真相吧,你自己身上,最后的真相。”
毛利兰摆弄着身上的衣服给工藤看。
“新一,你看这衣服有点大,裤腿也比我要长。”
毛利兰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工藤。
“十五年后的新一家里随时备有女人的衣服呢,这个女人感觉比我要高。”
工藤扯着嘴角笑了笑。
“笨蛋,你也会长高的。”
工藤这句话的涵义包括太多东西,也很隐晦,但毛利兰听懂了,为此红了脸。
“来,喝热茶吧。”
江户川端着三个茶杯过来。毛利兰看向江户川成熟的脸,想到工藤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不好意思了,讷讷地低头喝茶,却错过了工藤看向江户川怒不可遏的眼神。
虽然嘴上这么安慰毛利兰,但工藤知道对于晚发育的男孩子而言,女孩子的身高外形大多在高中前就会定型,虽然有些女性还能再长高,但也就是几厘米的差距,绝不会像男孩子一样疯长,如果毛利兰穿着不合身,那就代表十五年后工藤新一衣柜里女性的衣服,绝对不可能是毛利兰的。
“你这混蛋。”
工藤新一这一声喝骂,对着十五年后的自己,也对着即将变心的自己。
江户川却像是听不到这一声骂似的,老神在在地坐下喝茶。
毛利兰诧异地看向工藤。
“新一,你到底怎么了?”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目光在客厅里穿梭,看到超前极具现代画风的油画,看到角落里侦探以及心理学书籍里夹杂着的理工科书籍,穿插着恐怖录影带的收藏柜,雨具架上全部冷色调的雨具,以及……
工藤新一颤抖地张开手心,那是一条栗色的,带着卷的头发。
“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工藤新一突然站起身。
“不用我指给你吧?”
“小兰,你也一起来。”
毛利兰惊愕。
“啊?我也一起?”
“过来!”
工藤新一抓住毛利兰的手腕,把她扯出去。
江户川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的背影走远后,转头再看凄冷的夜色,突然叹了口气。
工藤新一将毛利兰按在厕所门外的墙上,他迫不及待地宣誓。
“兰,我绝对绝对,不会变成他这样。”
毛利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子发晕,连工藤新一在说什么她都意识不到,只会浑浑噩噩地点头。
“哦,好。”
“那好,你先去上厕所。”
“啊?”
毛利兰晕乎乎地又被工藤给推进了洗手间。洗手间的门关上,工藤冷着脸走向楼梯口。
沿着二楼的红毯一直走,就能走到他的起居室。工藤相信即使过了十五年,这所宅邸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工藤站定在了门前,他的手握着把手,深吸一口气,将门锁拧开。
室内很黑,硕大的床摆在正中间,隐约间好像看到有个人躺在被窝里,背对着门口睡着。工藤悄无声息地慢步走过去,如一个鬼影般站在床头,低头看昏暗内室里,这个地位非同一般的女人。
工藤朝着女人伸出手,手上浸出冷汗,指尖不受控地颤抖。
一双温暖的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握住工藤冷汗涔涔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女人带着睡意,却依然有着成熟冷调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手好冷。”
那女人将工藤的手拖进被子里,按在她的胸口,温暖润滑的皮肤透过手心的神经传至工藤的大脑,在找到头发的那一刻,在听到声音的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确定,他以后的枕边人,他的妻子,究竟是谁。
工藤声音颤抖,带着难以置信。
“灰原?”
女人没有开灯,她压下被子,双手捧着工藤的脸,拇指亲昵地摩挲。
“啊啦,怎么了?好久都没听你这么叫我,江户川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跟我撒娇吗?”
一簇簇的电流顺着脸颊冲向工藤的脑袋,他不是没有与灰原这么接近过,但那都是在小孩子的时候,对方稚嫩的脸让他在靠近的时候没有什么压力,也没有在成年人身上才能感觉到的荷尔蒙,他曾经无比坚信与她的感觉只有亲人般的互相信任和亲近,却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甚至没能看清眼前这人的脸,只要她伸出带着睡意朦胧的手,他就无法抵抗这种冲上脑袋的情和欲,不由得他控制的震颤感如同火山喷发,熔浆流淌于他的血液,被一种他前所未觉的爱意攫住,灵魂飘出身体,只想在这个女人身旁依偎。
这种摧枯拉朽,不顾他的意愿,影响他所有情绪和理智的感觉,可怕地犹如喝下甜美诱人的毒药,在快乐过后,肺腑移位般的剧痛。
不是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我发过誓的,我……
灯光被打开,二十三岁的灰原哀半抬起身子,清丽无伦的脸庞在暗黄的灯光下闪着柔光,锐利冰冷的目光在触及到年轻的工藤新一时只有一瞬间的错愕,继而又变得慵懒柔和。
“我就说嘛,你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优秀的下颌骨怎么没了。”
这样的灰原哀好陌生,这样的灰原哀又好熟悉。
工藤以为自己面对她时,会疾言厉色质问她为什么没有研究出解药,但他其实并不太了解他自己,因为他此时气焰全消,像是当柯南时那样,只会对她产生无尽的爱怜和保护欲。
工藤的目光滑到从被子里露出的灰原哀肩膀上的吊带。
“天这么冷,好歹穿多一点。”
“拜托,谁会在被子里穿这么多啊。”
灰原哀伸手去拉旁边的毛衣,被子滑得更下,露出丰润的胸脯。工藤盯了几眼,被灰原哀伸出手遮住眼睛。
“看什么看,小色狼。”
工藤在灰原哀的掌心眨了眨眼。
“对不起,一个不小心。”
“闭上眼睛。”
工藤乖乖闭眼。脸上柔软的手离去,带走一阵柔和的风。很快灰原哀的声音又响起。
“好了,你睁开眼睛吧。”
工藤睁开眼睛,却看见灰原哀还是坐在床上,被子挡着她腋下的位置。
“工藤……新一君,好久不见了。”
工藤一愣,新一君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很新鲜,因为他只听过灰原哀叫他工藤。
“你一定有很多东西想问我吧?”灰原哀托着腮,眼睛里闪着轻松温暖的笑意,“比如说我为什么没给你做成解药,比如说我为什么鸠占鹊巢成为你的妻子……之类的。”
这些本该气冲冲问出的问题,在灰原哀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工藤竟只感觉到窘迫。
“也……没这么想问。”
“喂,工藤你或许知道,时间不是流动的,只是由无数个时间段组成,每个时间段会有分岔,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异世界。异世界里,时间不是继承关系,是独立关系,也就是说,你可以不变成现在的江户川。”
灰原哀认真地看着工藤。
“只要你想,我也可以不是你的妻子。”
工藤以为自己很想要的答案,却没有带给他任何的欢喜和庆幸,但这又算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汹涌而来,破坏他一切打算的感情,让他像一个被强行揭开面具的小丑。
不,不能这么下去,理智和控制力,才是工藤新一的一部分,他下定的决心,不能这么任性地,任由不明荷尔蒙带来的感情所主导。
工藤新一紧紧握着拳头,面对着面前明明柔软无力的女人,竖起他全方位的坚硬铠甲。
“我和兰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我准备跟她告白。”
灰原哀点点头,轻巧地挽了一下头发,别回耳后。工藤新一的眼神却跟着她的手又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不过,我建议你在对心爱的女人倾心告白的时候,别盯着别的女人的脖子看。”
工藤立即收回了视线。
灰原哀看着稚嫩的工藤,噗地笑了。
工藤立即有点恼怒:“刚刚不算,我仍然有决心。”
“我知道。”灰原哀目光中早没有了哀愁,有人给了她全身心的爱意,融化了她,让她放下了刺猬般竖起的隔绝外界的盾牌,她变得真正的强大,散发出因这种强大而透出的自信和柔和的光芒。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无坚不摧的侦探,我的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会做到他想做的一切,对吧?”
工藤感觉前所未有的棘手,此时此刻的灰原哀,比那个忧郁又脆弱,害怕时只能躲在他身后发抖的灰原哀强太多,面对这个灰原哀,他所有的坚硬情绪,在她面前似乎都会化成潺潺流水。
“你为什么不生气?”工藤极力控制自己,“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不对,是江户川柯南的妻子。”
“因为我还想让你有所选择,大侦探所有的决定,都要发自内心,而不是被固定的东西压着,不得不走这样的路。这对一个侦探来说太残忍太痛苦。至于生气?”灰原哀眉毛一挑,“你那个时间的灰原哀相信在你下定决心后,就没资格生气了。”
工藤虚假的坚硬的心,被此刻的柔软拳头,一拳砸碎。
他心里轻飘飘地想,不妙,怪不得这个时空的江户川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走吧,走出这个宅邸,我们并不适合见面。”
工藤目光复杂地盯着眼前的灰原哀,他无法,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她来,甚至在她吐出的每一句话时,都会被吸引,都会不由自主地心动,他心甘情愿地败落,也愿意认输,但他心中的原则不会因为他感情的转变而失去。
所以工藤点头了。
“灰原,再见了。”
灰原哀笑着点头。
“嗯,新一,拜拜。”
工藤硬着心肠转身,室内突然大亮,门口站着年长的江户川的身影。工藤在这个卧室里,背后是未来会名为自己妻子的女人,而前面却站着另一个名正言顺的自己,这一时刻,他不由得起了微妙的敌意。
江户川却无视了工藤,几步上前,托住女人的腋下,将女人从床上轻松抱了起来。
灰原哀有一瞬间的慌张和挣扎。
“不,别这样!”
然而随着江户川将她从被子里彻底剥离,那硕大的肚子才露了出来,展现在工藤面前。
工藤眼瞳瞬间震颤,直勾勾盯着灰原哀孕育生命的肚子,世界的嘈杂声此刻都成了忙音,滚烫的爱意,巨大的温馨,压人逼迫的责任感,冲破天灵盖的狂喜,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将他吞没。
江户川转头看着木呆呆地工藤,嘲笑般呵了一声。
灰原哀无奈地捏住江户川的脸颊肉。
“对自己这么残忍无情,嗯?”
“我很不爽他刚刚对你说的所有话。”
“你那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所以我才要教训他。”
“他没错。”
“是没错,但这不妨碍我对他不爽。”
“你呀。”
灰原哀自然地吻了吻自己的丈夫,转头看向直勾勾盯着这边的工藤。江户川拦着灰原哀的腰,炫耀般立在她身旁,宣告自己与她的身份。
“新一,不要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话,这不是你的未来,你的未来是由你自己定的。”
工藤新一魂不守舍地盯着她的肚子看。
江户川笑说:“别看了,也不是你的孩子。”
工藤新一下意识反驳:“谁说不是我的……”但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又有瞬间的懊恼。
江户川放开灰原哀,爱怜地帮她挽了一下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让他再打扰你了。”
灰原哀点头,迟疑后又说:“别对他这么坏,我会心疼。”
“在你丈夫面前说心疼别的男人,嗯?”
灰原哀无奈地白了眼江户川,坐回床上。江户川粗鲁地拽着工藤的手,把他往外扯。
工藤离去时,目光还胶着再灰原哀的肚子上,直至那个女人的身影消失。
江户川将工藤推出门外,反手关上门。
“走吧。”江户川冷淡地说完,就自己朝前走去。
工藤盯着江户川的背影,问:“为什么,要让我见到她,如果没有见到她,我就不会……”
江户川转过头,冷嘲地看着他:“不,你会,千百个时空,你都会。”
毛利兰懵懂的身影出现,她远远的,不明所以地看着气氛僵硬的两人。
工藤压低声音,说:“你不再喜欢兰了吗?”
江户川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工藤继续逼问:“你的爱意消散,所以才带我来到灰原的面前,是吗?”
江户川意味深长地看着比他矮小的工藤,刺人的敌意已经消散。如同长辈的语气,平和又稳重。
“告诉我,你爱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工藤沉默了。
江户川笑:“真相只有一个,不是吗?”
站在江户川的家门口,两人都拿到了伞,他们打算出去寻找回去的方法。
毛利兰已经在雨中等着工藤。
工藤却还站在台阶上,与江户川对视。
“她这么早就睡,是不是不舒服?”
“嗯,头胎怀孕反应很严重,都是因为小时候没有保养。”
“你在暗示我什么?”
“哦,有吗?”
“好吧,我回去后会好好劝灰原不要熬夜早点睡觉。”
“那就多谢你了。”
“我这边的灰原不需要你来作为主人翁道谢。”
“是吗?”
工藤翻白眼,他真的很不喜欢十五年后的自己,我绝对不能变成他这样的人。
“新一!好了吗?”毛利兰在催了。
工藤打开伞。
“帮我跟她告别。”
“你放心,我不会的。”江户川悠悠地说。
工藤恼火地看向江户川。
“你这人真讨厌。”
江户川笑了,朝着工藤摆摆手。
工藤跑进雨中,与毛利兰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夜幕里。
门再度被打开,灰原哀穿着睡衣,站在玄关。
“他走了吗?”
江户川转身皱着眉揽住灰原哀的肩膀。
“外面这么冷,出来做什么。”
宅邸的门关上,暖融融的灯光却没有熄灭,一直在黑暗里闪着光芒。
绝世唐门之聚魂(4)霹雳贝贝
避雷见文案,设定是双重生,但是霍霍本人没有记忆,前世残魂还在精神之海里可以交流,但霍霍本人不知道。
三哥是没成神的三三,记忆不全,但以后会想起来的。
最后,重点来了,和我念:
三三绝不做坏事,坏事都不是他做的!
唐雅走在前面,贝贝在后面拉着霍雨浩的手,唐三拒绝了贝贝的帮助,自己跟在后面,四人同时加速,向星斗大森林方向而去。
拥有了第一魂环后,霍雨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很多,尤其是身体状态的增强,令他在赶路过程中也轻松不少。但和唐雅、贝贝相比,速度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贝贝手上传来一股......
避雷见文案,设定是双重生,但是霍霍本人没有记忆,前世残魂还在精神之海里可以交流,但霍霍本人不知道。
三哥是没成神的三三,记忆不全,但以后会想起来的。
最后,重点来了,和我念:
三三绝不做坏事,坏事都不是他做的!
唐雅走在前面,贝贝在后面拉着霍雨浩的手,唐三拒绝了贝贝的帮助,自己跟在后面,四人同时加速,向星斗大森林方向而去。
拥有了第一魂环后,霍雨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很多,尤其是身体状态的增强,令他在赶路过程中也轻松不少。但和唐雅、贝贝相比,速度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贝贝手上传来一股柔和的魂力,几乎是带着他奔行,霍雨浩自己根本不需要消耗多少力气。
一边走,贝贝一边对霍雨浩说道:“小师弟,咱们唐门的玄天功是当今大陆上最好的修炼功法之一,只要你勤加修炼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我先给你讲讲玄天功的运行诀窍。你要牢记。”
“好。”霍雨浩点了点头,认真的聆听贝贝的讲解。
贝贝不但外表儒雅,本身性格也十分温和、细致。为霍雨浩讲解玄天功的修炼法门时,不厌其烦的将每个细节都详细讲述。遇到霍雨浩不明白的地方,也能深入浅出的进行讲解。令霍雨浩很快就沉浸在这门奇异的功法之中。
唐三在后面听着,也不禁对贝贝的细致感到叹服,能做到这样,说明贝贝对玄天功有极深的领悟,不仅认真努力,天赋也极佳,自己虽然曾将玄天功练至顶点,但三人行必有我师,贝贝的讲解是他自己修炼的经验,也很值得一听。
三人一个讲两个听,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大路已经消失了,周围尽是茂密的森林,空气变得更加清新,但却隐隐有一股凝重的气息从森林深处传来似的。
“大体的修炼方法就是这样。具体的还要你们自己尝试之后慢慢摸索。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贝贝向二人说道。
“谢谢大师兄。”霍雨浩对贝贝的敬佩在他的讲述中一直在持续攀升着,自然就更加恭敬了。唐三也有些感悟,跟着道谢。
正在这时,走在前面的小雅突然冷哼一声,她脚下步伐突然变得虚幻起来,身体连闪,扑向左侧一株大树。霍雨浩只是隐约看到几丝寒光闪过,一只先前险些杀死他的风狒狒就从树冠处坠落下来。
小雅没好气的道:“这些风狒狒最讨厌了,不但主动攻击而且还偷袭。”
霍雨浩刚才没有使用灵眸,根本没看清小雅是如何发动的,“小雅老师,刚才你用的是魂技么?”
小雅有些得意的道:“不是魂技,是咱们唐门的鬼影迷踪步和暗器的配合。厉害吧。你好好修炼,以后也会的。”
“小雅,小心。”贝贝脸色突然一变,右手猛然抬起,向唐雅作出一个虚抓的动作。他们显然是经常配合的。唐雅脚尖在地面上轻点,身体飘起,就像是毫无重量一般被贝贝手上那股吸力拉扯的飞过去。
一道漆黑的暗影瞬间落地,发出“噗”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甜香气息就已扑面而至。
霍雨浩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晕,但一股冰冷的气流瞬间从体内涌出,封住了他的口鼻,一口冰雾从霍雨浩口鼻处微微喷吐出,先前吸入的一点甜香毒气也随之被冰雾排散于空气之中。
冰属性,我的第二武魂?霍雨浩心中立刻就想到了那冰冷气流的来历。不过,刚才这冰冷气流的操控显然不是他自己做的。
就在他惊喜于自己第二武魂作用的同时,唐雅也已经被贝贝掌中吸力扯到近前,她右手在贝贝肩头一按,身体微蜷,一个空翻就到了贝贝身后,两个黄色的百年魂环在她脚下升起。
一道道蓝色长藤也在这一瞬飞速从唐雅身上释放而出,其中两根,正好缠扰在霍雨浩和唐三腰间,而更多的长藤则向远处迅速散开。
和唐雅相比,站在前方的贝贝更令霍雨浩震撼。
一直以来,在他心中这位大师兄都是温和、儒雅,在唐雅身边的他总是带着一丝温和的微笑,很容易给人以亲近感。可此时的他却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就在小雅从他头顶上方腾身而过的同时,一团夺目的蓝光从贝贝眉心处亮起,紧接着,蓝光瞬间扩散,从他眉心处降入全身,一条条蓝紫色的激电像小蛇一般爆发出来,围绕在他身体周围游走。表面上看,贝贝的变化并不算很大,除了额头处多了一个蓝色的闪电标志之外,整个身体只有一处因为武魂附体而出现了变化。
出现变化的,是他的右臂。原本右边的衣袖因右臂的膨胀而全部爆裂化为灰烬,手臂的长度增加了半尺余,整条手臂极其粗大,覆满了蓝紫色的鳞片,手变成了爪子,覆盖着同样的鳞片,手上的每一个骨节都变得极为粗大,围绕在他身上盘旋的蓝紫色蛇电不断在手臂上凝聚或是流窜,两黄一紫三个魂环并不像正常魂师那样盘旋在身上,而是就盘旋在这条特殊异变的手臂之上。
唐三在后面看得清楚,小雅的蓝银草显然是走了同自己当年一样的路子,当然现在自己的前两个魂环魂技也和当年一样,方才听说她十五岁,如果万年后的蓝银草没变异的话,十五岁的二环,马上就是三环的蓝银草魂师,天赋已经相当不错了。倒是贝贝,蓝电霸王龙武魂天赋自然没得说,只是他怎么会加入唐门?蓝电霸王宗会同意吗?
“呱呱——”怪叫声中,那道落在地上的暗影瞬间弹起,直奔贝贝扑去。
贝贝冷哼一声,眼底亮起一层紫意,粗壮的右臂横挥,在空中密布下了一层电网,挡住了暗影的去路。
“喀喇——”雷霆轰鸣声中,暗影反弹而回,而贝贝也是踉跄的后退了三、四步,脸色微变,显然,对手的强大超出了他的预判。
“是曼陀罗蛇。哇,千年级别的,太好了。贝贝,我就要这个。”唐雅不惊反喜。
唐三拧眉,那曼陀罗蛇身长超过三米,通体桃红,头顶有一个花苞形状的凸起。这条曼陀罗蛇大概一千两百年,但不比普通两千年的魂兽好对付。不过做蓝银草的魂环倒是不错,毕竟自己当年第一魂环就是四百年的曼陀罗蛇,当时自己还不能用武魂呢,这里一个三环,两个二环,一个一环,应该不太费劲吧?
“小雅,你保护好雨浩。”贝贝低喝一声的同时,他那右臂上的第一魂环已然闪亮,浓烈的魂力波动下,一只直径大约一尺左右的蓝紫色雷电凝结而成的龙爪已经电射而出,拍向曼陀罗蛇。
第一魂技,雷霆龙爪!
那曼陀罗蛇十分狡猾,先前还盘踞在地面,此时贝贝攻势刚一发动,它猛然弹起,跃入半空之中,长长的尾巴在空气中猛然一抽,顿时如同一道粉红色的光,瞬间扑向贝贝。
贝贝不退反进,身体瞬间下伏的同时,脚踏鬼影迷踪步,飞快的一闪,先前轰出的雷电龙爪竟然在空中拐了个弯,从后面追向曼陀罗蛇,与此同时,他右臂上的第二魂环也亮了起来,无数蛇电在同一时间放大,化为雷电之矢在空中暴闪。密布成一张雷霆之网笼罩向那曼陀罗蛇。
第二魂技,雷霆万钧!
先前的雷霆龙爪只是为了让曼陀罗蛇动起来,而雷霆万钧才是真正的陷阱,只要被电网覆盖,那么,雷霆龙爪从后面追上来,就算不能重创这曼陀罗蛇,至少也能占据先机了。
不过,千年魂兽的强大绝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眼看着电网合拢,一蓬粉红色的雾气从那曼陀罗蛇的口中喷出,比之前浓郁十倍的甜香气息四散。
唐雅带着霍雨浩飞速退后,唯恐被沾染上一点,脸上也第一次流露出了担忧之色。
雷霆万钧所化的雷矢被那粉红色毒雾一喷,就像是被水泼了一般,威能还在,但却瞬间变得细碎起来。
曼陀罗蛇展现出了它彪悍的一面,迎面撞上那电网,居然把雷霆万钧撞开一个缺口,在飞出的同时,蛇尾摆动,尾部尖端粉红色光芒大亮,抽击在追上来的雷霆龙爪之上,将贝贝这第一魂技也轰的粉碎。
不过,贝贝的攻击也并非完全无效的,蓝电霸王龙作为最强大的兽武魂之一,其攻击力在同级别魂师中乃是最顶尖的存在,曼陀罗蛇虽然彪悍,但连破两大雷霆魂技之后,它身上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雷电光芒,身体落地后没能持续发动攻击。
贝贝也没有追击,那粉红色毒雾在空气中扩散,他不敢沾染半分,迅速后退的同时,手中多了一个瓷瓶,自己倒出一粒丹药服用后将瓷瓶甩向唐雅。
唐雅一把接过瓷瓶,倾倒出三粒丹药,自己吃下一粒,另两粒粒塞入霍雨浩和唐三口中,唐三舌尖微动,是唐门的秘制解毒丸,万年过去,材料配比竟然也没什么变化。
“贝贝,我帮你吧。”唐雅一边吃药,一边说道。
贝贝摇了摇头,道:“这家伙很难缠,恐怕要做持久战的打算了。周围很可能还有其他魂兽,你注意保护,我自己对付他。还有,护好雨浩。”
唐三对贝贝独自应战不太看好,接口道:“我来帮你吧,大师兄,我也是二环魂师,魂力虽低,但是可以帮你掠阵。”
霍雨浩也不甘只做一个被保护者,更何况贝贝已经两次说要保护好他,自从母亲去世后,还没有人对他这样上心。
我要帮大师兄,我不是废物。
霍雨浩迅速催动魂力,注入到灵眸之中,深蓝色的眼眸中浮现淡淡的金光,一圈莹白如玉的魂环自脚下升起。
第一魂技,精神探测&精神共享!
表面看去,没有任何其他迹象出现,但在下一刻,贝贝唐雅和唐三却同时身体一震,眼中都流露出了震惊之色。
在他们的眼眸注视中,时间流速似乎变得慢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份外的清晰,目光所及之处,瞬间会出现大量信息在他们脑海之中。贝贝注视着曼陀罗蛇,脑海中就会出现他和曼陀罗蛇之间的距离,甚至还有曼陀罗蛇此时身上每一块肌肉的力量变化。所有细微之处都清晰的呈现在他脑海深处。
不仅如此,周围方圆三十米范围内,根本不需要眼睛去看,一切景物全都以立体状呈现在他们脑海之中,任何一处出现细微的变化,立刻都会反映在他们大脑之中。
唐三震惊,但也有些意料之中的惊喜,果然是百万年魂环才能拥有的魂技啊,而且这么强大,这么神奇,说不定还可以成长,看来那魂兽和小雨浩的属性适配度很高啊,唐三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魂兽,精神属性的话应该肉体非常脆弱,他是怎么修炼到百万年的?
无论是贝贝还是唐雅,第一时间都想到了霍雨浩,这就是霍雨浩的第一魂技么?怎么会如此神奇?有了这份探测辅助,应对任何敌人都要轻松的太多、太多了。尤其是对曼陀罗蛇这种极为擅长速度的魂兽,更能料敌先机,对于攻击力足够的贝贝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份辅助更加有效的。
两个技能都是辅助类的,霍雨浩又是第一次使用,虽然尚未能完全领悟这两个魂技的奥妙,但也同样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以他目前的身体强度,天梦冰蚕所化魂环提供的魂技威力相当于四百年魂兽左右。因此,精神探测和精神共享的范围都在直径三十米左右。不过,以他目前的实力,最多也就是同时给三个目标共享自己的精神探测能力。再多就力所不补了。
这两个魂技对于魂力的消耗都不大,但却要消耗霍雨浩一定的精神力。可以说,他是用精神力和魂力共同支持这两个技能的。以他目前的修为,至少支持一刻钟毫无问题。具体能支持多久还要尝试后才知道。
彩蛋小剧场,无关正文,有朋友脑洞可以发我,合适的话说不定会出现在正文或彩蛋里面。
【原创攻x唐三】一千行诗 5
“你好,听你爸爸说你叫唐三,我可以叫你小三吗?”
沈时逾的声音实在动听,不是温柔的动听,而是那种如玉石碰撞发出的清冽声响一般,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语。
唐三点点头。为了能和唐三平视,沈时逾蹲下身子,让自己与小孩一般高,“我叫沈时逾,时间的时,超越的逾。我没比你大很多,你想叫我叔叔还是哥哥都可以。”
唐昊嘴角抽动,但又没有发言的机会,只见自己的儿子思索片刻,然后开口叫了一声“时逾哥”。
既然是爸爸的朋友,又比爸爸年轻,自然是要叫叔叔的。但不知为何,唐三私心下竟不想与他拉开辈分,于是决定还是叫哥哥。...
“你好,听你爸爸说你叫唐三,我可以叫你小三吗?”
沈时逾的声音实在动听,不是温柔的动听,而是那种如玉石碰撞发出的清冽声响一般,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语。
唐三点点头。为了能和唐三平视,沈时逾蹲下身子,让自己与小孩一般高,“我叫沈时逾,时间的时,超越的逾。我没比你大很多,你想叫我叔叔还是哥哥都可以。”
唐昊嘴角抽动,但又没有发言的机会,只见自己的儿子思索片刻,然后开口叫了一声“时逾哥”。
既然是爸爸的朋友,又比爸爸年轻,自然是要叫叔叔的。但不知为何,唐三私心下竟不想与他拉开辈分,于是决定还是叫哥哥。
沈时逾听闻,在唐三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小三以后就要跟我一起生活了,我知道你是双生武魂,我的武魂是一棵树,也是植物系,以后你蓝银草的修炼若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一旁的唐昊终于开口:“小三可要跟沈......时逾哥哥好好学,以后你再放假,就不用回铁匠铺了,时逾哥哥会带你回家。你跟时逾哥哥在一起不用拘束,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提出来就可以。”
沈时逾点点头,站直身体对着唐昊说:“时候不早了,你们父子俩快回去吧。明天一早,我送你。”
唐三乖巧的和沈时逾说了再见,便牵着爸爸的手下山去了。回到家里,唐三又拉着唐昊说了许多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讲自己的老师、自己的舍友、还有好朋友小舞,讲猎取第一魂环的经历......唐昊安静的听儿子分享,虽然大多数事情他都在一旁偷偷看到了,但从小三的口中讲出来,仿佛又是新发生的故事。
夜深了,父子二人回各自的卧室休息,但谁也没有睡着。唐昊破天荒的没有醉倒,唐三也打算明早破个例不去修炼。他半夜偷偷爬起来,看着爸爸仿佛睡得很熟,便蹑手蹑脚的去拿了面粉,开始和上了面。
挖空了家里最后两碗面粉再混上一些杂粮,唐三站在板凳上,没有点灯,借着炉火在灶台上揉面,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唐昊一直假眠,静静听着屋外的动静,心里泛上一阵酸软。小三忙活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时候,馒头的香气飘进屋里。爸爸走后,家里的粮食也没人再吃了,想着不用节约,唐三用剩下的所有米煮了一锅浓稠的白粥,盛到碗里,然后又把昨天剩的菜热了一下。
这是小三第一次蒸馒头,坑坑洼洼的还有些硌牙。分出早餐吃的部分,剩下的都用干净的布包了起来,然后将自己在诺丁城给爸爸买的新衣服、一些路上可能会用到的生活用品和干粮一起打成包裹。唐三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了两个水袋,把家里以前的旧水袋灌好水以后,还把他在诺丁城给爸爸买的好酒灌进新水袋里。
外屋逐渐安静,天也完全亮了,太阳透过卧室的窗照在脸上。唐昊适时的醒来,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坐下吃了最后一顿早饭。父子俩提上包裹走出家门,沈时逾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最后拥抱了一下,唐昊便随着沈时逾一起离开了圣魂村。唐三搬了板凳,站在门口眺望,直到看不见爸爸的身影,才有些失落的回到屋子里去。
沈时逾和唐昊的第一站是诺丁学院。
砰、砰、砰,随着敲门声响起,大师眉头皱了皱,放下手中的书。
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外面走进来。身材高大的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袍,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苍老的面庞上刻满了沧桑,眼神却十分坚定。另一个人与灰袍身高相仿,看上去不到三十岁,面色冷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你好,大师。”灰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些沙哑。
“你是?”缓缓站起身,大师眼中流露出几分疑惑。灰袍男人定然拥有十分恐怖的实力,另一个青衣的男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给大师带来的紧张感丝毫不输给离自己更近的这个灰袍。
灰衣人淡淡的道:“说起来,我们应该有二十年没见了吧。我现在这副样子,也难怪你不认得我。我叫唐昊。”
“唐昊?”大师一向古井不波的神情骤然大变,双眼瞳孔几乎是瞬间聚焦,死死的盯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双手抓在桌案上,手指已经变成了青白色,似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事“你,你是昊天......”随即又叹了口气,“你果然是小三的父亲。他已经放假回家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昊点了下头,解释道:“正是因为他回家了,我才会在这里。我已经见过小三了,这一年,他收获颇多。我知道,你收他为徒。作为父亲,我早就应该来见见你。我要走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他,以后,这位沈先生会代替我照顾小三,希望你也能在魂师的道路上给他指导。”
唐昊顿了顿,“小三,未来面对的敌人会非常可怕。所以,为了他能走的更远,我希望你能够严格要求他。”
大师答应下来,顺着唐昊的话看向他身后的男子,也就是这位沈先生。沈时逾上前一步,站在唐昊身旁,还算友善的向大师伸出手。大师正想与他握手,谁知接下来的话又一次让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你好大师,我叫沈时逾,世人称我为梵音斗罗。”
两位封号斗罗站在自己面前,一位是自己多年的偶像,另一位是短短几个月就创下不败神话,引起各大宗门和武魂殿轰动的经世奇才。
大师的心中大起大落,经此一事,仿佛世间再没有其他的事可以让他震惊。他虽然不知道梵音斗罗与昊天宗和昊天斗罗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小三天赋异禀,待来日崭露头角,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身边能够有一位如此强大的封号斗罗保护,谅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动歪心思。
交代好关于小三的事,二人便离开了诺丁学院。临走之前,唐昊给大师留下了一块拥有六个图案的黑色令牌。现在,世间仅有六块的教皇令,其中的一块,就摆在大师的桌角。
离开诺丁城,二人走了大概五公里,终于寻到一个僻静的林子,沈时逾仔细探测了周围,确定并没有其他人的踪迹。自从他下界以来,为了不被罗刹发现,他从来不动用真正的神力。但此行路远,要是这么走下去,只怕是小三开学了他们也走不到目的地。沈时逾闭眼凝神,仔细搜寻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确定罗刹的神力没有出现在他能够感知到的范围里,他不屑的笑了笑。
这么久的时间,罗刹都没有释放神力,说明她要么不方便动手,要么很放心不会有其他神祇来到这里打乱她的计划。
自从上次跟海神聊过,沈时逾的心中的猜想偏向后者。安顿好小三和唐昊以后,还得再去一次海神岛才是。
沈时逾睁开眼,唐昊静静立在一旁等待了许久,自是不敢打扰他的。抓住唐昊的手腕,交代他一句“闭眼”,不过呼吸之间,二人就已经身处另一个地点。
唐昊睁开眼睛,打量着这里。入目皆是郁郁葱葱,右前方有一瀑布,虽然不算很高但水流湍急。左侧是一片空着的草地,沈时逾挥了挥手,便出现了一个木屋。
还未等唐昊惊叹于神的力量,只听沈时逾说了一句“跟上”。沈时逾迈步向前,他每走一步,这片草地就会长出新的植物,浅水处甚至有几条鱼在畅快的游着。待他停下脚步,这片草地已经变成了如同幻境一般的丛林。
走到丛林中央,沈时逾拿出一根树枝,随意的插在土里,然后右手掌心出现绿色的光芒。那根树枝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生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长成了一棵需要五六人才能合抱的大树。
沈时逾收了手,让唐昊把种子在树旁种下。似是感觉到大树蓬勃的生机,蓝银草迅速生根发芽,很快就长到齐腰的高度。唐昊跪在蓝银草的旁边,掩面痛哭。蓝银草似是感受到他的情绪,便伸长叶子蹭了蹭他的眼泪。
“这棵树叫做生命之树,他种在神界的生命神殿中,每百年长一片叶子,每千年长一根树枝,我下界之前,折了一根树枝。虽然他没法媲美真正的生命之树,但他依旧拥有源源不断的生命力。我将蓝银草的根系与这棵树联结在一起,他会滋养你妻子的根系直到化形。”
唐昊转过身,郑重地向沈时逾磕头道谢。沈时逾受了他的礼,又叮嘱道:“你就在此修炼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棵树对你的修炼也有好处,希望我能早日看到99级的你。如果你想找我,就用魂力击打树干三次,如果我想找你,会直接来此。”
说完,沈时逾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一句传音在空中飘荡。
“唐三交给我,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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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状伤疤/1
陈毅 x 艾迪
笨拙直白的爹系 x 嘴硬心软的小猫
尽量贴剧风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
监狱大门缓缓拉开,艾迪放慢了步子。
不要回头,不要说再见。看着白宗易走出大门的背影,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奇怪的是,在监狱里的日子他天天掰手指数日子,叫苦连天,等到真的离开这里的日子,他好像突然不那么急切了。
如果说过去的四年里,他努力说服自己顾好白宗易是最重要的事,那么现在他已经不再拥有这个借口了。
他闭了闭眼,头发长长了,扎到他的眼角,有点痛有点痒。
可惜这操蛋的人生就是这样,越是不想发生的事,越是不顾他死活地朝他涌来。
蓝色的车飞...
陈毅 x 艾迪
笨拙直白的爹系 x 嘴硬心软的小猫
尽量贴剧风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
监狱大门缓缓拉开,艾迪放慢了步子。
不要回头,不要说再见。看着白宗易走出大门的背影,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奇怪的是,在监狱里的日子他天天掰手指数日子,叫苦连天,等到真的离开这里的日子,他好像突然不那么急切了。
如果说过去的四年里,他努力说服自己顾好白宗易是最重要的事,那么现在他已经不再拥有这个借口了。
他闭了闭眼,头发长长了,扎到他的眼角,有点痛有点痒。
可惜这操蛋的人生就是这样,越是不想发生的事,越是不顾他死活地朝他涌来。
蓝色的车飞驰而来,停在他面前,发出急促的刹车声。
想他。
这是他看到陈毅的时候,艾迪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
然而顷刻间这两个字哗啦一声碎成无数个碎片,扎得他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
比起抗拒,痛苦,难过,在这一眼生出的万千情绪中,挣扎而出的竟然是一丝开心。
艾迪,你是真的很贱耶。他这么想。
在狱里,他没有主动提起过陈毅,没有接受陈毅的探视申请,也没有和陈毅通过电话。
他确实在用尽全力把陈毅这个人从自己的生活里剥离出去,却在几分钟之内就让这个弥天大谎原形毕露。
“上车。”陈毅压根没看白宗易,脸色差得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艾迪本来心里就难受得要命,听到他生硬的话一下子火冒上来,胸口堵得慌,推着白宗易就往公交车站走,“走了。”
“艾迪!”陈毅咬了咬后槽牙,甩手关了车门,几步追了上去。
艾迪回头发现人已经到跟前,他只来得及躲开陈毅来抓他胳膊的手,但下一秒就整个人被陈毅扛到了肩上。
一瞬间天旋地转,他的肚子被陈毅的肩膀顶着,不知道是太大力还是别的原因,胃开始不安地难受起来。
“放我下来!陈毅!你神经病啊!”他用力捶打陈毅的背,嘴里骂个不停。
靠北,四年不见陈毅好像又结实了好多,他都这样了陈毅照样把他扣的稳稳的。
“放我下来!你神经病啊!”因为充血,他的耳朵开始泛红,脑袋发胀。陈毅没管他,从把他放下到抱住站稳,把人塞进车里还抽空帮他挡了一下车门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艾迪怎么挣扎都没用。
“不想害他就离他远一点。”陈毅瞥了他一眼,语气还是和刚才一样冷硬。
艾迪盯着他,想骂他但又觉得没必要,这个人好像一点也没变,还是又蠢又固执。
他收回目光,抱住背包抵住胃部,开口道,“你才是离我远一点。”
陈毅对他的攻击似乎没予以理睬,猛踩油门就回了堂口。结果刚一下车,艾迪就被早就准备好给他接风洗尘的小弟们拉走了,包都没来得及拿。
陈毅从车上下来,看着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浑身的不爽终于被一丝柔和冲淡。他伸手拿起艾迪的背包,锁了车门。
陈东扬本来要让艾迪去总堂一起吃饭,被陈毅拒绝了,说让艾迪休息下隔天再去。分堂的小弟他也都叮嘱过了,任务是把人喂饱饭菜,其他的注意分寸。
结果他到吃饭的地方,还没看到人就听到艾迪的声音:“可是我今天出狱哎!”他话音还没落,周围人七嘴八舌,“艾迪哥别喝了。”“来来来我帮你喝,庆祝艾迪哥出狱吼!”
不过三秒钟之后,这些嘈杂的声响,都在看到陈毅之后瞬间消失了。
每个小弟都在心里大声呐喊:毅哥!我们真的有努力啊可是没有办法!
陈毅没动,就站在那里盯着艾迪。
艾迪喝的不少,但思绪还清醒,不用抬头也知道陈毅又来耍威风。不过他现在心情好,不想理陈毅,而且今天本来就是他最大。
一旁的小弟集体噤声,他不管不顾地又灌了一杯下去。杯子里的酒液带着冰度,一路顺着他的嗓子到了胃部,压住了他从白天就开始的不适。
“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毅哥艾迪哥,我们就先走咯!”小杰脑子转得快,几句话丢下来立刻带着大家跑,谁也不想招惹两位心情不好的大哥。
“切,一点都没变。”艾迪把杯子放下,小声嘟哝了一句,伸手又要去拿酒瓶。
“够了。”陈毅抓住他的手腕,拿走他手里的杯子,“酒没什么好喝的。”
换做以前,陈毅这么说,他嘴上不愿意但肯定会听。但是现在他不想,哪怕他仍然残留着本能,他也不想。
“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解啊,出狱这么高兴的事喝点酒又怎样?”艾迪转过头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小杰说你明天要带我去总堂吃饭,怕我宿醉起不来喔?”
他说的时候语速比平时慢一些,听起来好像真的不怎么在意,“不会啦,我现在生物钟很准。”艾迪脸上甚至还带出一丝轻松的笑意,“监狱里每天早上要点名哎,我六点就会醒了。”
艾迪眼里有笑意,整个人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看起来很轻松。
在监狱里的时候他想过,自己应该是真的白痴,不然怎么每次都要忍不住去惹陈毅生气,最后都被教训一通,什么也没得到只是平添自己的痛苦,很累,也很丢脸。
如果再早一点放弃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呢?
“不是因为这个,”陈毅眉头微蹙,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话还是很简短,但声音柔和了很多,“回去休息。”
艾迪觉得没有争执的必要,默默站起来,准备朝外走。结果出门的时候忘了台阶,踩空了半步,原本也没什么,只是酒劲反涌,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
陈毅就跟在他旁边,见状只伸手一捞,就把人半扶半抱稳住了。艾迪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卫衣,领口松松地露着,此刻因为这个姿势露出了一小片肌肤,突兀地现出一个已经变淡的疤痕。形状看起来像一颗水珠滴在皮肤上形成的烫伤,不大,却醒目。
陈毅顿了一秒,上手把他的领口往外扯,声音里的怒意炸开来,“这是怎么回事?”
艾迪没回头,迟钝地思考了一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哦,牙刷扎的,不过我扎回去了啊。”
他的雷达对陈毅的情绪永远敏锐,感知到陈毅的怒气之后,安抚的本能在理智控制前就被醉意抓住。
“你以为监狱里是玩家家酒啊?受点伤不是很正常。”他整个人被陈毅搂着,两手撑在他胳膊上,尾音又忍不住上扬。
“可是阿睿跟我说你很安全。”陈毅的怒气并没有丝毫减少,似乎是在说一件不可接受的事。
“我们出来混的这算什么啊,你不要说白痴话了好不好,我是很安全啊我现在也活的好好的。而且这几年我和白宗易一起还蛮开心,他整个安心被我罩。”
说到这里,艾迪笑意更多了些,他对自己没有辜负范哲睿的嘱托这件事,还是很有成就感。
“真的吗?”陈毅看着他的眼睛,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似乎都能把他看透,但又毫无知觉,“真的开心吗?”
胃部的不适演变成尖锐的叫嚣,艾迪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征兆,不过现在的他没有精力给出同样尖锐的回复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艾迪,面对陈毅,终于被一种无法自救的痛苦淹没。
他的笑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的眼眶又忍不住泛红。他仰头看着陈毅,带着一种难捱的不解,说,“你想听什么答案?”
“我不开心?我很难受?还是我想去死?”
“陈毅,你让我难堪你觉得很爽是不是?”
从小到大他是脾气不争气的人,每次被陈毅气到,声音就忍不住带上哭腔,压住声音都欲盖弥彰,显得他很在乎一样。
艾迪现在整个人被陈毅圈着,用力推了几把,还是纹丝不动,这让他有点绝望。
大概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求救,之前集中在胃部试探性的疼痛,一下子炸开,瞬间痛得他忍不住弯下腰。
他本来没什么矫情的胃病,之前什么小米辣朝天椒,都能面不改色就着下饭。只是刚进监狱的时候,为了摆平里面一个小头,和人干了一架,被围着在肚子上踢了好几脚。本来也是正常,可惜角度刁钻,痛得他钻心刺骨当场吐了血,后来狱医告诉他是被踢到胃部挫伤出血。
他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又惦记着白宗易的事,对无必要的疼痛不是很在意,听了只是哦了一声。他打赢了,这点比较重要。
“艾迪,”陈毅发现他不对劲,立刻顺着他的力和他一起蹲到了地上,声音不由得放轻,“怎么了?”
室内灯光不算亮,但陈毅能清晰地看到艾迪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他眉头拧起,腾出手垫在他的膝弯,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艾迪没有力气挣扎,因为姿势的缘故,此时他枕在陈毅的肩上,目光被陈毅的脖子遮挡。
狮子纹身还在吗?这个问题从他脑袋里冒了出来。他有些泄力地闭上了眼睛,再一次对自己感到无语和生气。
人家和梦中情人同款是为什么要发神经去洗掉,艾迪,你脑子是真的有病吧。
“是哪里痛?之前有这样过吗?”陈毅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抱着人往外走,语气里带上急切。因为他知道艾迪,至少四年前的艾迪,根本没有什么胃痛。
艾迪没说话,他的手指贴在陈毅的领子上,那股疼痛顺着身体慢慢攀爬,痛得他眼眶发酸,嗓音发哑。
“干,我是被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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