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师乙女】与爱无关
💖现世设定 / 第二人称视角
参赛选手:大岳丸/荒/玉藻前/茨木童子/夜叉
【 反虐篇在《病名为爱》 】
>>>>>>>> 正文 <<<<<<<<
【大岳丸的场合】
日历上18号被画了个重重的圈,用的是浅蓝色的马克笔。笔是去年大岳丸顺手买给你的,他说像大海的颜色。
你想总有一天要和他去看大海,至少要在浪潮声中把满腔的爱意倾诉给他。
但总是没机会。或许是因为学业繁重,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又或许...没什么或...
💖现世设定 / 第二人称视角
参赛选手:大岳丸/荒/玉藻前/茨木童子/夜叉
【 反虐篇在《病名为爱》 】
>>>>>>>> 正文 <<<<<<<<
【大岳丸的场合】
日历上18号被画了个重重的圈,用的是浅蓝色的马克笔。笔是去年大岳丸顺手买给你的,他说像大海的颜色。
你想总有一天要和他去看大海,至少要在浪潮声中把满腔的爱意倾诉给他。
但总是没机会。或许是因为学业繁重,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又或许...没什么或许,其实你或多或少能猜到点原因——大岳丸说他很喜欢海,也说将来要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看海。
无论如何,你不是他想带去看海的那个人。
你曾试探他一起去海边,毕竟神奈川姑且还属于首都圈,往返也只要一天时间罢了。但他总是摆摆手说着「麻烦」「懒得动」「游戏还没通关」这类的托词。
挺扫兴的,你想。如果他带你去海边,是不是自己也能勉强算作「他喜欢的人」。
为什么喜欢大岳丸,你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在你生命当中从来没有如此透彻地了解过一个人,以至于你迫切地想把未来几十年的日子一并和他分享。
可惜他对此毫不知情,甚至可能以后会毫不领情。
大岳丸不是什么容易心软的类型,你曾亲眼见他冷着脸接连打发走好几个送情书的女生。但你总想试试,软磨硬泡地要他带你去海边。
契机是在你们去医院检查智齿那天。半夜你被发炎的智齿痛的不行,连哭带喊地给大岳丸打电话,他在睡意朦胧中甚至以为你遭受了什么非人的Nue/待。
「就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人恼火。
你气得想挂掉电话。
「睡吧,明天带你去看医生。」然后对方先你一步挂了电话。
第二天清早你趿拉着拖鞋给大岳丸开门时,他嘴里还叼着半个没吃完的帕尼尼,培根和菌菇的香味一个劲儿地往你鼻子里钻。
你咽了下口水。他看了你一眼,飞快地把最后一口吞下去。
「智齿发炎不能吃东西吧。」他不耐烦地靠在门框上,「快点收拾一下出门了,去趟医院也要化妆么。」
没耐心的家伙,你想。
医生说智齿不能在发炎的时候拔,你捂着脸看大岳丸跟对方约好18号来拔第一颗智齿。回去的路上你含糊不清地问他要不要去看海,甚至还楚楚可怜地加上一句「想在拔牙前看一次大海」。
大概是你顾影自怜的表情吓到大岳丸,他抽了抽眼角表示也不是不行。
「反正你这家伙也算不上女人。」他怜惜的目光落在你贫瘠的Xiong部。
... ...
总之你得偿所愿了。少年的碎发被海风吹得凌乱,落在你眼里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分明是鎏金色的眸子,却比身后这片碧蓝还要澄澈通透。
告白声被海浪淹没,大岳丸盯着你一言不发,置若罔闻。但你知道他一定听见了。
因为他用平静的、冷漠的、近乎无情的声音回应你:
「我们只是幼驯染的关系。」
你忘了那天是怎么回的家,在那之后大岳丸开始刻意的疏远你。曾经彼此知根知底的人,如今的消息却要靠道听途说。
你听说他交往了个女朋友,对方是那种小鸟依人的类型。和你完全是两个极端,你想起以前颐指气使地使唤大岳丸的日子。
你旁敲侧击试探他对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感觉。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看吧,他宁愿和一个不熟的女孩子交往也不愿意和你。
可能你就像一颗智齿,坏掉的东西总是被毫不留情地抛弃——变质的感情也一样。
你看着日历上被圈起来的18号,抽了抽鼻子。马克笔的湛蓝好像那天的海水一样。
智齿隐隐作痛,你知道该一个人去拔牙了。
【荒的场合】
有些人天生就是拿来遥望的,比如荒。
你是遥望他的芸芸众生里不起眼的那一个。
学生会的兼职并不能让你们的感情升温,相反却带来了超负荷的工作量。人人都以为你是个工作狂。这很好,你想,至少你不用费尽心思想着怎么才能在他身边多留一会儿。
荒是内外皆冷的类型,你和他共事这么久还不曾见他对谁动过心。尽管纷沓而至的情书他连拆都不会拆开,但并不妨碍学校里一茬接一茬冒出来的少女心。
比起一些连话都没和他说过的女生,你似乎幸运太多。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每天按部就班地有几个小时的共处时间,偶尔他会夸赞你做的便当味道不错... ...
每一件事都能让你雀跃很久,你以为自己可以一直满足下去。
可人性本就是一个贪字。
开始对他有非分之想是在一个雨天。不知道谁临走时开了窗,浓重的湿气在学生会办公室弥散开来,能闻到泥土的腥味和草香。你看着雨帘抽丝般落在窗台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开Che送你回去。」荒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繁杂又冗长的工作让他眉眼间出现少许疲意,发丝也有些凌乱。
单单只凭这一句话,雀跃的心就要从怀里急不可耐地往外蹦出来。你深知这大概只是因为他的绅士风度,却仍然抑制不住那截强烈的欢喜。
荒在雨幕中和你共撑一把伞,能清晰的感受到伞更靠近你的方向,他的半个身子湿得厉害。你张皇失措地将伞推向他,却得到了否定的声音。
「我不要紧,你还是注意自己不要感冒了。」
分明是毫无波澜的语调,你却一厢情愿的以为是他不善言辞的关心。
回家的路漫长又短暂。你几乎要按耐不住那颗强烈的心,却希望这段路程长一些,再长一些。
「前辈去我家换身衣服再走吧。」你在车里憋出这句冠冕堂皇的话。
「不用,你好好休息。」荒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怀抱着的一腔爱意,终于在下车前如数对他倾诉。
荒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可你知道,他一定听见了,就算他没听见,他一定感受到了。
可他沉默地直视车窗上的雨刷左右来回游移,将你炽热的感情逐渐晾凉,风干。
在你的手抵上车门开关时,他究竟还是开了口。
「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终于记起来了。在同样的一个雨夜,你在手机上给他发了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满心欢喜地期待他的答复。
可第二天只得到了一个「早」。
一个可笑的、可悲的、与众人无异的「早」。
你早该知道了,你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特别的。
【玉藻前的场合】
有什么比爱上自己亲哥哥更狗血的事吗。
答案是有的,你爱上了自己的亲舅舅。
这堪比德国骨科一样胡扯的事情落在了你头上,你甚至在网上搜索「近亲结婚的十大危害」。
玉藻前还没对你说过喜欢,你就一厢情愿地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可你总觉得他是喜欢你的。否则怎么会半夜给你掖被角,怎么会带你去见他的朋友,又怎么会在你失意时将你搂在怀里。
夜间的气温低的有些萧瑟,你缩着身子蜷在沙发上。相较冰冷的皮质沙发,玉藻前更青睐薄绒材质。多亏了他这一星半点的喜好,让你的疼痛都有所舒缓。
玄关传来熟悉的开门声,玉藻前一回来就看见你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他将外套搭在手臂,俯下身来询问你的状况。
要是在平时你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但现在你一点少女情怀都泛滥不出来。你捂着肚子说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差点忘了。」玉藻前有些惭愧地轻笑,突然又想记起什么似的,「可你的日子不是这几天吧。」
「偶、偶尔也会提前吧。」你支支吾吾地解释,天知道你这几天吃了多少冷饮。
果然,玉藻前在冰柜前伸出两根手指挑挑拣拣,扭头微怒地看着你。
「胆子不小,这几天没盯着你,倒是吃了不少。」
「我以后再也不在例假前吃雪糕了……」你拖着软糯的音调向他撒娇。
玉藻前叹了口气,打算去煮生姜红糖水。你央求他能不能少放点姜。
「那股味道有点反胃。」
「我倒是想多放点,让你长个记性。」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红糖,「下次还吃这么多雪糕吗。」
「不吃了不吃了,再也不吃了!」要不是肚子痛,你甚至能从沙发上跳起来对他发誓。
生姜红糖水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似乎还有一丝清甜。你抬起头狐疑地看着玉藻前。
「我怎么舍得让小侄女难受呢。」他解释着,「加了点别的材料。」
你安心喝下一杯后感觉五脏六腑都倾注了一股暖流,玉藻前将手覆在你肚子上,隔着衣料缓缓摩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床上。你懊悔昨晚睡的太死居然没感觉到他抱你回房。不过这能不能算是他对你也有意思的体现呢。毕竟玉藻前骨子里还是个男性,哪里会对异性做这样暧Mei的事。
你终于在深思熟虑后向他剖白了心意。
玉藻前像往常一样脸上露出笑意,可那张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也算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是时候找个同龄人感受一下恋爱了。」
「可惜了,这份感情是有悖常伦的。」
「我们之间只是舅侄关系。」
最后,他站起身宣告你这段不伦单恋的死亡。
「过去,现在,将来,都是。」
【茨木童子的场合】
你家养了条萨摩耶,毛茸茸的样子让你想到了茨木童子那一头蓬松柔软的白发。
可惜茨木童子是个猫派,他当时冲那团雪球嗤之以鼻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人分明是忠犬类型,整天还跟在酒吞童子身后咋咋唬唬嚷个不停,居然喜欢孤僻冷傲的猫?
你看了一眼脚边傻里傻气正冲你撒娇的雪团子,陷入了沉思。
你早在开学第一天就对茨木童子一见钟情,尽管是出于对他那张俊颜的垂涎。此后你们的交际仅限于偶尔的打招呼,再没有更深一步的机会。
和茨木童子熟络起来是在学园祭上,他在台下举着应援板给酒吞童子打call,牌子上用荧光笔写了几个粗大的「挚友最强」——不得不说还是挺羞/耻的,你打量了一下他身边,几乎全是酒吞童子的周边。
「怎么,你也喜欢吾友?」他看向你的眼神明显闪着熠熠的光。
你被他的目光注视得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字,狡猾地点点头。酒吞童子在台上的确吸引了不少迷妹,你想这也不算撒谎吧。
茨木童子明显为自己找到了高山流水般的知音而激动,握着你的手几乎要把你的手腕捏断。他挑挑拣拣了一堆周边塞到你怀里。
「这些是吾精心自制的写真集,都送你了。」这恋恋不舍的语气就像嫁女儿一样。
你望着他攥着你的手一阵心悸,最终还是把那句「其实我不怎么想要」给咽了回去。
那天以后你表面上就成了酒吞童子的狂热爱好者。每天和茨木童子一起窝在他身边吹彩虹屁。哪怕酒吞童子顶着一头杂乱的红毛一脸睡意地进教室,你们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神采奕奕的样子不愧是吾友」这种话。
你自以为和茨木童子混的很熟了。他每天早上会给你带一盒早餐奶,午休会邀你一起去天台骚/Rao酒吞童子,甚至在你来例假的时候还会背你去校医务室。
男朋友也不过如此了吧,你想。
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你这阵子一直在看网上的自制巧克力教程,决定要在情人节那天表白心迹。
应该说不愧是茨木童子吗,尽管平时几乎不和女生接触,但抽屉里还是满满当当的塞了一堆巧克力。你咂咂嘴,心里一阵酸楚。
「吾友,你喜欢吃巧克力吗。」他挠挠头,从抽屉里掏出几盒,粉红色的包装纸很明显不是普通的义理巧克力。
「吾实在吃不完这么多,挚友说丢掉不合适。」他看你没有说话,又自顾自地伸手往抽屉里扒拉几下,「你们女孩子不是最喜欢吃甜食吗。」
你看他一脸苦相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巧克力,心里稍微有了点底。你和茨木童子的关系比那些没怎么说过话的女生要好得多,你做的巧克力,他应该会吃吧。
你忐忑地把自己的那份拿出来放在他桌上。
「吾友,原来你也会做巧克力?」
他惊讶的语气让你不禁怀疑自己在他心里的女性形象是有多不堪。
茨木童子正打算拆开你的巧克力,你闪烁其词地提醒他。
「茨木啊,这个不是义理巧克力。」
他抬起头眨眨眼。
「是本命巧克力啊。」
他拆包装盒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迟疑着低下头,鎏金色的眸子里逐渐形成一片阴翳。
「吾只把你当做好友,并无男女私情。」
他把巧克力放回你面前,没再看过你一眼。
往后的日子和你们相识前别无二致。
【夜叉的场合】
你喜欢酒吧里那个男人很久了。
尽管他每天臭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对人也不是很客气——应该说是很不客气,就算身为女性的你,他也不会温柔一星半点。
但你就是喜欢他这幅恣意妄为的大爷派头。
遇见他之前你分明是喜欢一目连那种温润如水的类型,甚至还和友人说过「咋咋呼呼的臭男人哪里可爱了」这种话。
可是当你真正遇见喜欢的人时,曾经的标准就不作数了。
初次见面是在酒吧。彼时你死缠烂打要酒吞童子他们带你出来见见世面,第一眼就瞧见他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在吞云吐雾。
酒吞童子来了他正要出言招呼,就见你穿这一身校服乖巧谨慎地站在人堆中,他反手就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意外的有些用心。
那一晚你的目光尽数落在他身上,灯光如昼,人声鼎沸,你甚至都没在意过。当你得知他是与你同年级的夜叉时,瞠目结舌的表情似乎取悦了他。
「我从来没见到这号人物啊……」
「本大爷也没见过你。」他用手转着玻璃杯,一副玩味的样子盯着你,「可没人说过学校里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被夸奖了?夜叉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打量着你,你被他的视线刺得如坐针毡。
当晚回去的路上你就向酒吞童子他们打听夜叉的事情。大概是你的情绪过分激动,目光过于赤/Luo,总之他们用一种看其他生物的眼神看着你。
「没想到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啊。」
「虽然脾气很臭,但是脸意外的帅气。」
「夜叉那家伙可是万花丛中过,你还是谨慎点好。」
「而且你这个飞机场,说实话不是他的菜啊……」
你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满脑子都是那句「飞机场不是他的菜」。
……还真是对不起了,你的胸是微/Ru中的微/Ru。
第二天你穿了一件带钢圈的bra,对着镜子挤了半天,还特意把校服纽扣解开两个。
午休时间你刻意在夜叉班级门口的过道上来回晃悠,终于碰上了回教室休息的夜叉。他的身边围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生,显然和你是两个极端。
夜叉看见你,朝她们摆摆手然后径直向你走来。他低头打量着你的胸前,弯了弯嘴角,询问你晚上要不要去昨天那间酒吧。
你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
放课后夜叉果然如约而至,双手插兜站在你班级门口,你甚至感觉到周围女生的目光能把你戳个大窟窿。
「哟夜叉,今晚也去喝酒啊。」
「本大爷可不是来找你的。」他瞥了一眼酒吞童子,「本大爷是来找可爱的小丫头。」
......坠入爱河了,你想。
此后几乎每天夜叉都在放课后带你去酒吧。有你在的时候他的卡座上不会有其他陌生异性,他也从不会逾矩,偶尔靠近想亲/wen你的时候,你总是微微闪躲,他也就不再勉强。
可是今天他没来找你。昨天,前天,大前天,已经整整一周。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甚至连「已读」两个字都没有。
你深思熟虑了很久,终于按耐不住去酒吧找他,却在进门后看见刺眼的一幕。
就在那个熟悉的卡座,那个你常坐的位置,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你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正抚着她的脸,深深wen下去。
那是你拒绝过多次,此刻又梦寐以求的吻。
你知道,那位置只短暂的、微乎其微的属于过你。
果然又是夜叉一个人成了渣男【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