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师百闻牌】为了舔茨木子我开始玩这个烧脑的游戏了。。。茨木子是真的美!还是动态卡面!放完技能还给对方抛个wink!不愧是罗生门艳鬼!!(尖叫)不枉我强氪合成出来。。本体非酋没得办法抽不到啊。。幸好可以合出来还算是有个保底。。
另一张动态卡面是酒吞战损的,茨木流下了血泪。。满口刀子。。
看介绍两人应该还处于yys最开始的故事线阶段,复活后的酒吞失忆嗜酒沉迷红叶。。不过那个神子的卡面嗷嗷帅啊!
坐等鬼吞觉醒。。
我要去练熟练度了,为了解锁传记。。呜呜呜明明这种烧脑的游戏一点也不适合我。。但是酒茨女孩绝不认输!QAQ
【阴阳师百闻牌】为了舔茨木子我开始玩这个烧脑的游戏了。。。茨木子是真的美!还是动态卡面!放完技能还给对方抛个wink!不愧是罗生门艳鬼!!(尖叫)不枉我强氪合成出来。。本体非酋没得办法抽不到啊。。幸好可以合出来还算是有个保底。。
另一张动态卡面是酒吞战损的,茨木流下了血泪。。满口刀子。。
看介绍两人应该还处于yys最开始的故事线阶段,复活后的酒吞失忆嗜酒沉迷红叶。。不过那个神子的卡面嗷嗷帅啊!
坐等鬼吞觉醒。。
我要去练熟练度了,为了解锁传记。。呜呜呜明明这种烧脑的游戏一点也不适合我。。但是酒茨女孩绝不认输!QAQ
往門外飛小強那哥們
spylent大风相亲相爱好邻居的设定(。
没有明确左右位 但是确实是他俩(写完看了下,偏向冷风一点)
不要上升,全是捏造的。
非常歡樂的,嗯,樂子文(反正我寫的時候很樂)
是两个笨蛋組成的笨蛋情侶🥹
看完觉得很好笑就太好了,写作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是逗乐和玩梗👌
spylent站在电梯门口等。
原因是啥呢,半夜写東西写一半突然灵感断了,一翻兜烟还抽完了,烦躁的在家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披上外衣踩上鞋,下楼买烟顺便溜个弯弯。
卡啦一声背后门开了,spylent转头顺着光看过去...
spylent大风相亲相爱好邻居的设定(。
没有明确左右位 但是确实是他俩(写完看了下,偏向冷风一点)
不要上升,全是捏造的。
非常歡樂的,嗯,樂子文(反正我寫的時候很樂)
是两个笨蛋組成的笨蛋情侶🥹
看完觉得很好笑就太好了,写作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是逗乐和玩梗👌
spylent站在电梯门口等。
原因是啥呢,半夜写東西写一半突然灵感断了,一翻兜烟还抽完了,烦躁的在家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披上外衣踩上鞋,下楼买烟顺便溜个弯弯。
卡啦一声背后门开了,spylent转头顺着光看过去,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我操。
裸男。
还好大一个。
spylent定定地看着他,背着光的原因看不清楚那人脸长啥样,身上好像只有一条内裤,甚至没穿鞋。spylent看那人扬起手飛快地丢了什麼东西,只见他动作干净利落,一套开门丢东西拉上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不拖沓,整个过程也没几十秒。spylent回过头沒太在意,心想他邻居怎麼大半夜的不穿衣服就开门,也不看看外面有人没,不會是什麼變態暴露狂半夜準備出來狩獵被自己嚇回去了吧,话说,他是不是往外扔了啥…spylent低头看四周,因为头顶楼道的灯坏掉了,他没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罢了罢了。
直到他走进电梯前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踏进电梯,强光让他已经适应黑暗环境的眼睛本能的眯上了,他一低头,看自己蓝色牛仔裤上黑漆漆的一坨,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和手一样大的蟑螂啊。
接下来spylent度过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十秒。他与一只飞翔的巨型蟑螂在电梯间里活蹦乱跳,来回躲闪,你追我赶,一人一虫在这窄小的电梯间里大战了三百回合,跳起来的时候spylent甚至觉得就算电梯下坠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再可怕也可怕不过与眼前这只南方特产共处一室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尽管两人都没看到对方的脸,但好歹是知道了有这么个人儿住自己隔壁。
更加正式,或更加正常的会面,是在大概一周后的早上。
很巧的,两人同时打开了房门,spylent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炸毛探出半个身子,睡裤还松垮垮地拖在地上,而他的邻居穿的倒像个出门办事的人,但头发也乱,前额的发扎进发带里还没拽出来,俩人互相看着,然后心照不宣的————都没说话,一前一后往电梯走。
随着电梯下行的语音响起,spylent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窘迫的局面终于要结束了,中国人很少有那种将上下左右邻居关系都打理得很好的人,大家都比较主张各过各的,报着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过活。“虽经他已经犯过我了,但大概是无意的。”spylent在心里与自己对话,他一直在开口介绍与闭口不语这两个选项里左右摇摆 反复横跳。他偷偷瞄他的邻居,男人很高,有一米九,手里抱着一大本乐谱类的东西,穿着普通的明橙色半袖与黑白短裤,两条腿微微曲着膝,米白色的运动鞋,最后才看回头,头发半遮半掩的,只能看到眼睛一角。他努力的上下滑的手机,可能是朋友圈或QQ空间啥的,但电梯里应该没信号的,spylent意识到对方也在避免和自己说话的可能,便不再去纠结。
电梯下行着,忽然摇晃起来,然后剧烈地上下一震,图标显示停在了五楼。两人贴着电梯壁,处在一种呆滞的状态,是的,电梯出了故障,停在了五楼上下不知哪个地方。spylent与他的邻居都低头去看手机,上午8点48分,天气晴。spylent倒是没啥大反应,对比强烈的是他邻居炸了。“有没有搞错啊!!!”他大声喊着,给spylent吓了一跳,spylent努力理清现状,出故障的电梯,嗷嗷乱叫还往他身上扔过蟑螂的邻居,而他只想下楼买个早点,他抬手掐了下眉心,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那今天开始也太魔幻了,有种老天爷要收人的感觉。“有没有搞错?”他心想这句话他说才比较合适,出乎意料的他的邻居光速发癫,现在又光速冷静下来。邻居重重叹了一口气,靠着电梯壁缓缓地,小心地挪步子,靠近电梯的呼叫健,然后伸手按下,几乎马上的传来了喂的一声。“喂喂喂,七号楼这个电梯卡在五楼了。”“哦哦,请稍等,我们马上派人过去。”“好好好。”之后再也没有回答。
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两人相顾无言,spylent与邻居靠着铁壁坐下,各据一角。空气中的尴尬越来越强烈,spylent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就要被这无声的环境压死了。
“你还记得我吗?”
spylent忍不住先开了口,邻居怔了一下,似乎在疑惑他在和谁说话,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被困在电梯里的倒霉蛋只有两个。他带着一丝疑虑回到“呃,你是?”spylent掰了掰手指头,“上周三的凌晨你往外扔了只蟑螂,然后我在电梯门前站着”他隐下那句你他妈扔我身上了,顿了一下,说道“你那会儿还没穿衣服。”邻居把曲起的腿往紧收了收,低下头讪讪的说了句“对不起啊…”坏了,本来就挺尴尬的了,想说句话缓解一下气氛顺带认识一下,没想到现在更尴尬了。“为什么要加最后一句他那会儿没穿衣服啊?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犯难嘛!!”spylent在心里把自己暴打了一顿,本想在开口说点啥,看对方那抗拒的气场,又想起自己刚好死不死那一句,还是闭嘴了。好歹维修工人经很及时的来了,解救两人于危难之间。spylent看他的邻居飞一样的逃离现场,三步并两步的跑出了单元门,又跑出了大门,拐个弯儿一溜烟似的没了,他耸了耸肩,就当是一次失败的社交。
次日早spylent照列准备去扔垃圾,一开门发现垃圾自己变废为宝了,再蹲下来仔细一看哇,竟然是一袋子水果,最上面放了张荧光绿便签纸,潦草的汉字们努力工整的排好行,“你好,我是你的邻居,对于上周扔蟑螂的事深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灵风”spylent第一反应不是他邻居好可爱,也不是知道邻居的名字是灵风这件事,而是这个人作息真阴间,推测了一下垃圾只能是被灵风顺手带走扔了。然而这袋垃圾是他凌晨三点多放门口的,现在是早上七点刚过几分。spylent把水果拎回家,都是一些应季水果。spylent心情很好,对昨天失败社交的结论全盘推翻,他随便扯了张纸,又觉得不妥,从书桌上的一摞摞东西中找出一张信纸,他大笔一挥,“小事”,想了想,又划掉写了个“没事”,然后写了个“谢谢”,署名,潇洒的英文连笔spylent,最后又附上自己的电话号。最后一笔写完spylent满意的把纸对折,结果找遍了全家也没有胶带纸。最后他站在灵风家门口思考良久,直接把纸塞在了门上的福字里。
一连过了两三天,spylent微信添加朋友的界面完全没有灵风的动静。期间还有个人来加他微信,他兴奋的点进去发觉是个卖茶叶的,带着那种诈骗的气息,他通过了那人的好友不等对方说话就已经开始骂了,连骂了好多后反手把人拉黑名单了,他承认他有些急,spylent开始设计偶遇灵风并问下这件事,但仿佛有魔法似的有他的地方就没有灵风。
经过两三个晚上的蹲点后,终于在spylent困了缩成一团时,隔门听到外面有锁打开的声音,他想都没多想,蹭一下站起来打开门,然后大喊一声“灵风!”随即拉住了灵风家的大门。灵风只是往外丢个垃圾而已,被这一声吓的头脑发蒙,然后一个黑影闪现在他眼前,他定了定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邻居,呃,叫啥来着,spylent。本来悬着的心刚放下,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又没穿衣服,脑里闪过上次在电梯里尴尬的对话,spylent那句“你那会儿没穿衣服”给灵风留下了深刻的心理创伤,他觉得他要是死了,在坟里听到这话也能立马把坟迁走,或者干脆再死一次。此刻的灵风双手已经无处安放,一下不知道该捂哪,到底该捂胸还是捂裆,要不干脆捂脸吧。灵风已经放弃思考了,但spylent此时根本不在意灵风穿没穿衣服或捂了哪,他只想知道灵风为什么不加他的微信。
spylent一字一句问灵风:“我给你写的纸条你收到了吗?”灵风很急,非常急,他想回去穿上衣服,哪怕就套个T恤不穿裤子呢,裹个床单也行啊!!他回答说“收到了收到了”,spylent又逼近他一分,问“那你看到上面我写的电话号了吗?”灵风身子往后仰一点,赶忙回答道“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spylent每说一句话就逼近灵风一点,“那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疑惑给到了灵风这边,他微微皱眉说:“我为什么要加你的微信啊?”spylent 深呼吸一下,说“不是,诶,那你说我给你写电话号是干啥?”灵风有些茫然说“啊,我以为只是留个联系方式,万一有啥急事,所以只存了通讯录。”spylent已經很些急了,此刻他不理解在想啥,就如灵风也不理解spylent在想啥一样,他努力压着火说能有什么急事啊,话音未落,spylent身后的门很合时宜的关上了,“嘭”的一声,嗯,風幹的。
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呃…比如…这种时候?”灵风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嘴比脑子快点,“你带钥匙了吗?”
spylent满脸黑线,还真让灵风说对了,他没拿钥匙,他也没有往家门口地毯下放备用钥匙的习惯。现在是凌晨一点多,打电话给开锁匠也太不礼貌了,而且不一定有人愿意来。总而言之,他现在被困在家门外了,有家,也不可归。
灵风看他不说话,想到这个局面好像里外都有自己一点原因,而且今晚室友也不在,再三考虑一下,还是发出了邀请。
“先进来再说吧,楼道怪冷的。”这可是他妈的上海,他妈的七月啊。
进了家,灵风给spylent拆了双一次性拖鞋,spylent注意到门口有双粉色拖鞋,看起来和灵风脚上蓝色的是情侣款。spylent好像懂了啥,心领神会,原来是女友出门,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不然怎么会放他进来。spylent一边脱鞋一边问“唉,你不是一个人住啊?”灵风很自然地回答道“哦,他晚上有事出去了,估计明早回来。”spylent心说这男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女友吗,这么晚了,他甩甩头,把这些想法驱逐,人家怎么过是人家的事,他管不着。灵风家和spylent家的格局一样,但两个人过日子还是显得更拥挤些,或者说更热闹些。看得出,灵风这个人或者是他女友还挺有生活情趣的,屋子满满当当的,有很多小東西,沙发上有布偶,墙上有海报,窗台上有好多盆花,拐角还养了一柜金鱼。灵风让spylent在客厅稍等,自己回屋赶紧套了件睡衣,他没多想,手边有哪件就穿哪件,随手一掏是那套深蓝色睡衣裤,穿上后才意识到这身衣服的扣子有几颗坏掉了。小事,无伤大雅,总比啥也不穿好,灵风穿上这層保护罩才觉得可以和spylent正常的交流了。他开门招呼spylent进他的房间,虽然室友不在,但灵风覺得放任陌生人在他俩的公共空间乱造还是不太好。spylent看到灵风这一身蓝,才想起他刚没穿衣服,还被自己钳在门口吹了半天风,一种愧疚之感涌上心头,灵风,不会窜吧。
进了灵风的屋,spylent才像发现了新天地。哇,这电脑,哇,这麦克风,哇,这心率带,哇,这一桌酒…等等,spylent定睛一看,桌上摆着一堆罐装啤酒,还有一大盘花生和…呃,开心果。灵风大概剛开了第一瓶,才喝了没几口就被spylent掳走了,现在spylent更加确定了,不是女友有事儿,肯定是小情侣闹矛盾了!不然他怎么会深夜独自一人买醉。灵风看出他在端详桌上的酒,拿起一瓶递给他,说“成年了吧,会喝酒吗?看你也不像個睡覺的人,要不一起喝点,万一喝着喝着就熟悉起来了呢。”spylent接下酒,灵风順勢说“随便坐。”
于是灵风坐在电脑椅上,spylent坐在床边上,两人开始沉默的喝酒,最后还是灵风先开口聊,他自顾自介绍起来,说自己是山东人,九九年的,毕业于曲師大,他忽然发现spylent一直在吃花生,热情地说:“这个花生是烟台自产的,父母给邮寄过来好多,你要是喜欢吃给你装点回去,”灵风顿了一下说,“等你能回家以后 。”这俏皮话把俩人都说笑了,两人拿起铝制易拉罐,互碰一下,各自喝了一口,区别在于,灵风一仰头咕咚咕咚一瓶干下去了,spylent只是小抿了一口。spylent不喜欢喝酒,但灵风递过来了,他也不好去拒绝,好在灵风不说那种“你不喝就是不尊重我”的傻逼话,放任他去狂炫花生。怎么说呢,这个花生它真的很特别,吃一口就想接着吃。
两人一边喝一边聊,时间跑得飞快,五点多那会儿酒已经将要消耗殆尽了,灵风的脸微微泛红,吐字变得粘起来,一边说话还一边傻乐:“四…四百冷…哎呀…花生掉下去了。”spylent一瓶还没喝完,但不知为啥也有点微醺的感觉,他托着腮一字一顿的纠正灵风的口音,“spy-lent。”“四百冷 。”“不对不对,spy是轻的,最后不是冷,是lent。”“四百冷。”灵风还在一抽一抽的傻乐,spylent也没脾气,随便了,区区名字。通过一夜的畅聊,俩人发觉跟对方还挺聊得来,spylent比灵风小三岁,两人都喜欢音乐。灵风酒劲上来还给spylent唱了一段,spylent笑他怎么捏着嗓子唱歌,跟那北京老太监似的,灵风一秒正经的讲解起来,说什么,这是咽音唱法,巴拉巴拉,spylent记不得了,就看他喝醉了还强装正经的样子好好笑。
一晚上时间过的很快,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泛白。灵风推開坐在床邊的spylent,喃喃說:“哎呀你去坐椅子,让我在床上坐会儿…”spylent站起来给他让位置,结果灵风一个没站稳向后摔在地上,顺手拽住了spylent的胳膊,把人也一把扯倒了。
俩人spylent在上灵风在下,这一摔直接把半个身子摔到了房门外面,然后很巧的,大门传来咔哒一声,室友回来了。
“卧槽!”
“卧槽!”
室友和spylent都惊呼一声,spylent本来有点醉的,一看眼前这男的睡意和醉意都没了。被压在下面的灵风还在哼哼唧唧,看见室友回来了还仰头打招呼“欸,你回来啦,诶呦四百冷你压死我了快去去…”spylent僵住了,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是爬起来躲进厕所还是爬起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你家邻居,和你男人待了一晚上除了吃花生喝酒啥都没干,现在你看到这一幕纯属意外,面色緋紅頭髮散亂扣子解開什麼的,反正絕對不是要幹那種事吧…算了还是先爬起来吧。室友向他俩这边走了过来,spylent在心里模拟了一百万遍自己被扇大耳光子的情景,灵风怎么没告诉自己同居的不是女友是男友啊!!这不等于知三当三了吗!!坏了一世英名在此全部都荡然无存了,我的人生因为这一跤而染上了污点…spylent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室友已经先开口了:“你好我是灵风的室友,然后…他一直没跟我说过你,我还要再出一趟门,就不打扰你俩了,就,我无所谓这些的,别把家搞太乱就行。”spylent还在宕机中,室友蹲下拍了拍灵风的脸说“我靠,没少喝啊。”
正当室友准备逃离混乱的现场时,spylent终于反应过来哪不对劲,“诶诶慢着!你误会了啊!”
于是终于所有误会都解开了,spylent也成功回到了自己家里,灵风加上spylent的微信,第一句话是:你好四百冷,我是灵风捏。
再往后俩人相处的还挺好,经常一起出去吃喝玩乐,互相串门喝酒打游戏更是常事。灵风发短信给父母说花生多寄一点来,烟台这边的老两口说让他少喝点,灵风开玩笑说不是,在这边找到了商机,没准能靠花生小赚一手。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每次还是免费提供给spylent隨便吃。spylent家的冰柜里垒了好几瓶一升装的茉莉蜜茶,他一开始对这种饮料没啥兴趣,后来和灵风处久了他也挺爱喝的,但还是不爱喝酒,每次去灵风家喝酒其实就是看灵风喝,看灵风一瓶接着一瓶往下灌他就觉得太牛了,简直就是水牛转世,啤酒牛,beer cow。
俩人一起打游戏,灵风因为晕3d有好多游戏玩不了,spylent本来吃鸡玩的很厉害,但为了能和灵风一起玩还是去学了英雄联盟,后来事实证明spylent很有游戏天赋,就算是比灵风晚玩好几年还是比灵风强了不少,每次被spylent带灵风就嘴硬说哎呀,人老了嘛。但很多时候他也会被灵风玩的烂钩拖累,他正残血呢灵风在他旁边一钩把对面最强战力钩过来了,俩人双双祭天。俩人经常因为游戏吵架,但和好也非常快。灵风每次打好了就特别得瑟,开始跟spylent扯一堆有的没的 “四百冷按年龄你应该叫我哥哥吧?”“叫你什么?”“叫我哥哥。”“啥?”“哥哥啊,不是,我超,你无不无聊!”后知后觉的灵风很想顺着麦克风过去打人,“涅麻麻地,占我便宜是吧,折寿的你知不知道。”“区区三岁,你哥哥我这阳寿还够用。”话音刚落,对面灵风不回复了,spylent心说真小气,结果没两分钟自家门被敲的咣咣响,“开门!哥哥我来了!”
spylent抽烟,这个是灵风没想到的。打游戏喝酒遛弯时候他都不抽,就是写东西时候嘴里习惯性的衔上一根,然后才能文思泉涌灵感乍现。灵风并不想影响了对方的创作激情,就没有明说自己烟草过敏这个事儿,每次看到spylent坐在桌子前写写停停,烟雾升起,他就站在很远的窗台边看夜景,刷手机,自己打发时间。出事的时候是spylent写完了东西,一回头看见灵风在厨房冲咖啡,spylent顿时起了坏心思,悄无声息的走到灵风背后,然后等灵风一回头,一口烟吹到了对方脸上。灵风最后一句话是,我他妈烟草过敏。俩人再见面已经是医院的早上了,白床单和消毒水味,spylent带着黑眼圈趴在床边,面容有些许憔悴,灵风暗暗落泪,这一晚上他肯定没怎么睡吧。然后他一巴掌把spylent从睡梦中拍醒,“我操你妈啊spylent!!”
后来spylent只要是抽烟都躲开灵风,创作时候必须要抽烟就禁止灵风进入他家。
圣诞时候俩人一起去唱k逛街,正走着呢灵风不知道为啥被石墩子绊倒了,一米九好大一个人直接跪坐在了地上,立马成为人群中的焦点。spylent笑得比谁都开心,一边笑还一边扶他起来,起来后spylent还贴心的帮他拍了拍身后的白色羽绒服,一面走还一面问他自己够不够贴心,像不像暖心男友,灵风因为刚摔了一跤成为大众焦点现在还尴尬的没缓过来,随口回答是是是,对对对。spylent一听更开心了拉着他去买喝的,“走走走暖心男友请你喝奶茶咯。”
去了KTV没有小包了,俩人只能整了个中包。KTV送了十五瓶啤酒,然后几乎都被灵风喝了,spylent偷偷倒掉了三四瓶,毕竟他知道灵风向来眼前有多少就喝多少,凌晨两点多spylent扛着灵风回家,打了个车,司机和spylent都祈祷灵风不要吐车上,不过灵风好歹是没吐,就是临走和司机说了句下次有空再聚。灵风一出车门就开始吐,幸虧是spylent准备了呕吐袋不至于弄脏大街被环卫工人追着打。于是,如果你在这时路过,就会看到路灯下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男人抱着呕吐袋狂吐,旁边那个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已经快笑昏过去了。
让spylent感觉最熬人的是春节那几天,他自己要回大连,灵风要回烟台,俩人物理意义上的距离一下拉远了好多,但好在线上交流还正常。三十晚上快十二点那会儿spylent给灵风发信息:你那边开始放烟花了吗?灵风秒回:放了放了,特别好看,随即发过来一段视频,画面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和嘈杂的声音,四百冷回复说:好吵啊,灵风又回复:谁让你听动静了,看看烟花。过了一会儿,spylent发过来一条:三十的炮声再响,也没有我想你那么想。灵风一看乐出了声,回了个语音说:“四百冷你是不是有啥问题啊,有病去治没病死去,诶呀不对大过年的不能说死字儿病字儿怪晦气的。诶十二点了,新年快乐!!”spylent回复他说:新年快乐。
时间一直到七月份都还很平静,有天灵风让spylent来自己家吃饭,其实点的全是外卖,不过都是spylent爱吃的传统东北菜,还有饺子。spylent非常开心,一边拆筷子一边问灵风为啥搞这些,是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想用好吃的来弥补他。灵风一改平时嬉皮笑脸,打开一罐啤酒说不着急,咱一边吃一边唠。这给spylent吓傻了,灵风不按套路出牌啊,他在脑中极速思考自己有没有干啥对不起灵风的事,能让他这么严肃。灵风一口菜一口酒,问spylent以后有啥安排,spylent一边吃一边说:“安排?你倒担心起这个来了…嗯…大概就是一边写点东西一边玩儿呗,日子这么过已经很有意思了,你还想咋样。”然后灵风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说什么工作,未来,父母,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又是一堆,spylent最后给他总结:“就是觉得上海租房太贵了不想住了呗?”灵风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他点点头,本来有个室友一起合租减轻了很大负担,但现在室友要回老家,房子的租金压力全给到灵风身上,他也觉得很难抗。spylent很执着于盘子里最后一粒花生米,在等他终于把这颗花生送进嘴里后才开口接话:“那如果能给你找个和以前租金差不多的,你也不是非要回烟台吧。”这回轮到灵风乐了,“上海的房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像现在这种已经很便宜咯。”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能找到我肯定乐意留这儿啊。”spylent一撂筷子,说“那简单了啊,来和我住呗。”灵风突然清醒,对哦,他怎么没想到,顿时眼睛都亮了几分“那租金你要多少?咱俩平分嗷,不准坑我啊。”spylent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谁告诉你我是租的房啊?”看灵风傻住的表情,他乐呵呵的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吧,看看你要哪间房,灵风。”最后两个字带着上挑的尾音,轻快活泼,还有少年一丝恶魔得逞的笑意。妈的,灵风心想,该死的富二代。
最后一件东西也搬完了,就差灵风这个人了,spylent拦在家门口,很认真的说道:“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就可以进来。”灵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我是你的什么?”“是我朋友。”spylent明显的不高兴,又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你现在是我室友咯。”灵风耸肩回答。“你能不能认真点啊!!”“好好好,你是我爹,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了。”“灵风!”“诶呀你还缺这一句话是吧!!”spylent听到这话才舒展眉毛,一瞬间脸上放晴,开心的去抓灵风的手,给人一把拉进屋子,顺手带上了房门。
(*為啥是和室友情侶拖鞋呢,大風買的時候發現情侶拖鞋更划算一點,反正室友也沒在意湊合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