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画兔赤初吻
有一个兔兔的动作参考了官方
兔赤的初吻在送别会后的电车上,上一届的学长要毕业了,排球队就在烤肉店举办了一场欢送会,大家玩到很晚,赤苇和木兔还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
末班的电车没有别的乘客,木兔热乎乎的脑袋靠在赤苇的肩上,让早春的夜没那么冷清,单调往复的电车摇晃让人昏昏欲睡。
还有一年,赤苇京治,一年后,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的就是木兔学长了。他偷偷的嗅着空气中木兔洗发水的味道。
木兔学长喝醉?大概会格外的难哄吧。
赤苇觉得自己也要睡着了,他强撑着眼皮打算看看站台信息。
一点不属于他的温度蹭上了他的嘴唇,等自己视线聚焦的时候,赤苇对上一双湿漉...
想画兔赤初吻
有一个兔兔的动作参考了官方
兔赤的初吻在送别会后的电车上,上一届的学长要毕业了,排球队就在烤肉店举办了一场欢送会,大家玩到很晚,赤苇和木兔还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
末班的电车没有别的乘客,木兔热乎乎的脑袋靠在赤苇的肩上,让早春的夜没那么冷清,单调往复的电车摇晃让人昏昏欲睡。
还有一年,赤苇京治,一年后,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的就是木兔学长了。他偷偷的嗅着空气中木兔洗发水的味道。
木兔学长喝醉?大概会格外的难哄吧。
赤苇觉得自己也要睡着了,他强撑着眼皮打算看看站台信息。
一点不属于他的温度蹭上了他的嘴唇,等自己视线聚焦的时候,赤苇对上一双湿漉漉却异常明亮的金色瞳孔。
猫头鹰前辈后知后觉的慌乱,目光闪烁的躲开了赤苇的视线,又重新靠在了赤苇的肩头。
“其实我醉了,赤苇。”
赤苇没忍住笑。
“果汁是不会醉的,木兔学长。”
其实我想把网点贴上…等我!我过几天一定🙈🥲
何谓“中国式浪漫”?
我们将什么视作“中国式浪漫”?
是山高水长物象千万,还是四季流转时节有常?
是安土重迁情深意重,还是开天辟地日月同光?
是“羲和”“夸父”携手探日,大国重器之名与神话传说两相勾连的默契传承?还是黄河之水破冰而来,雪光微火中来时迎客松、去时送别柳的以物寄情?
谈古,或许是九千年前云鹤腾起时气流越过翅骨淌出的笛声?论今,可能是静态管理下误打误撞因“远亲不如近邻”而产生的新联结?
可恣意奔放,可沉静内敛,可见旧名雅称而识风骨情怀,可闻故事新声而知血脉信仰。
汉朝无名氏一句“我有一罇酒,欲以赠远人”,可能也未曾想到会有现代网友改编接续“尽倾江...
我们将什么视作“中国式浪漫”?
是山高水长物象千万,还是四季流转时节有常?
是安土重迁情深意重,还是开天辟地日月同光?
是“羲和”“夸父”携手探日,大国重器之名与神话传说两相勾连的默契传承?还是黄河之水破冰而来,雪光微火中来时迎客松、去时送别柳的以物寄情?
谈古,或许是九千年前云鹤腾起时气流越过翅骨淌出的笛声?论今,可能是静态管理下误打误撞因“远亲不如近邻”而产生的新联结?
可恣意奔放,可沉静内敛,可见旧名雅称而识风骨情怀,可闻故事新声而知血脉信仰。
汉朝无名氏一句“我有一罇酒,欲以赠远人”,可能也未曾想到会有现代网友改编接续“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纵有千古,横有八荒。感性而论,中国人能够玩浪漫的范围实在太广。
你看,哪怕我们无法摆脱应试教育下被训练出的写作习惯,用的不还是千年前赋比兴那一套的延伸?
这,算是先天继承或后天习得的中国式浪漫吗?
如果这只是一篇命题作文,那么我觉得大可以遥襟俯畅,逸兴遄飞(?)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写雪写星星写月亮,从诗词歌赋写到人生哲学(?)
即便是没有充足的课外阅读或素材积累,也尽可以谈“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的屈子,聊“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的诗仙。在不跑题的前提下,凑满八百字想必不成问题。
说起来,这两位浪漫主义的代表人物皆是沉水而亡①,与“浪”“漫”在冥冥中不谋而合。
而后人纪念他们的方式,也仿佛是这个古老的农耕民族独有的浪漫——用粽与酒祭之,二者都和粮食息息相关。
人为国本,食为民命。这里的人们生活在世界上水稻栽培历史最悠久的国家,连歌唱都是用“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开头,以最现实的粮食去纪念最遥远的人,这算是“只有中国人会懂”“骨子里自带”的浪漫吗?
扯远了╮(╯▽╰)╭
既然这并不是一次限时命题作文比赛,那么我们不妨跳出“是什么”的定义,想想“中国式浪漫”指向什么。
首先,这个“浪漫”不会是指“年来转觉此生浮,又作三吴浪漫游”中放肆怠慢的古意,也不会是指狭义上的西欧浪漫主义,那么大概率是说“富有诗意,充满幻想,充满感性气氛”。
诗意,幻想,感性,在文学艺术甚至现实生活中永不缺席。
由真入幻是一种浪漫,将虚赋实又是一种浪漫。
基于历史或现实的传说故事是浪漫,追寻不被浪漫掩盖、或许残酷血腥的真相也该是浪漫。
因认知有限对未知的好奇和想象是浪漫,在认清本质后对已知保持尊重、精进理解依然可以算作浪漫。
浪漫是不是一定充满幻想很难说,倒真是充满不确定性。
第二个关键的问题是,“中国式”又算什么?
这是浪漫,又不是人,不可能拿国籍把范围划得一清二楚。
近几年我们总是喜欢将“中国”加在某些名词前面: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中国速度、中国力量……似乎加上这个限定,就能指向某种不必言说就心知肚明、不可复制又不可分割的独特成就。
那,中国是以政治来定义吗?
如果是说这个政治实体,大约只能上溯到晚清时,但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觉得“中国”的历史是从清开始。
是以地理来定义吗?
从黄河流域“居天下之中”,到历朝历代面积不定的疆域,哪里是中国呢?生长或迁居于外国的中国人所进行的浪漫创作又该如何划定?
是文化?是语言?是民族?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从长河落日到烟雨蒙蒙,哪怕以最基础的生产部门来推,农林牧副渔滋长出的也绝不是同一种文化。
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地大物博的背后,共通之处也不是同一种语言。再说,从古至今连官话都变化了不止一次,各种语言又怎么会一直保持最初的样子。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即使是明冠着“胡”字的外来乐器,如今也能被归作“传统乐器”了,何况是血脉交融的民族呢。
这样看来,想给“浪漫”或“中国”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实在太难,这两个词大概都是包含多个元素的并集,而“中国式浪漫”是范围并不全然客观的两者交集。
用心者,如中国生物派往多国开展疫苗临床试验的项目组取名“长城”;巧合者,有驾驶尖刀车、勇闯川藏线的汽车女兵叫作孙金沙②。
春日里引来无数人“打卡”的郁金香,花色繁多、丰润艳丽,可并不像是tulip的音译或意译,反而像是译者想为此花平添“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的灵气③。
将“浪漫”冠上“中国式”的限定,那它所指向的事物,属性一定很矛盾。
中国式浪漫得有足够的特殊性,能在全人类水平上的普世浪漫中脱颖而出,不与“平平无奇”的自由或爱面目相似;中国式浪漫又得点满普遍性,能激发泱泱大国里十几亿人民的共鸣,不以性别年龄或认知水平为限。
讲“美美与共”也好,讲“求同存异”也罢,关于中国式浪漫这个交集里该归入什么东西,可能连中国人自己都无法达成一致。
我们或许会争论“大江东去”和“帘卷西风”哪个比较浪漫,但肯定不会错把白桦与云雀纳进本土“意象”。
排除法永不过时。
如果说得难听一点,中国式浪漫可能就是指那些只有中国人能体会到、自以为是浪漫的事物吧。
这个“中国人”不限时空的啦。
说句题外话,浪漫是中国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吗?
农耕民族的主流气质总是很“入世”,就连祭祖拜神也讲究一个求真务实——我许愿就是要你灵验的,别给我整那些没用的嗷。
哪怕是历史上那些浪漫主义的代表人物——他们得志的话,多半也不会有事没事搞一堆创作,都是失意时才来尽情挥洒天赋,留下“须全文背诵”作品若干。
但就算是喊着“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提到去月球要研究什么,也会想到“月壤能不能种菜”……谁规定刻进DNA的浪漫不可以是种地呢?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
我们似乎与浪漫绝缘,又无时无刻不在浪漫之中。
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可以泾渭分明,但现实和浪漫并不冲突。
现实中至今仍存的浪漫尚有种种载体作依托,假使人类又发现了探索世界的新单位,已知之外,又不知浪漫归于何处。
且浪着吧。
注了个注:
① 关于李白死因,有多种说法,浪漫化的一种是捉月溺死。
② 川藏两省界河为金沙江。
③ 有说法称郁金香是tulip的泰文音译。“郁金”是一种植物,“郁金香”在我国古籍里也存在,但所指之物不是这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