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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之主】【世愚?】一个剧本

警告!与新章剧情有关

*格尔曼是如何逐渐变成病娇的

*剧本形式,格尔曼的独白

以上ok的话↓


【幕起】

【台上黑暗,聚光灯打开,照亮左侧的人】

戴高礼帽的男人(面色迷茫):人们说,神爱世人。——什么是神?什么是爱?什么是人?

男人:我是谁?(看向前方,沉默数秒)人们说,神爱世人。那么我呢?我,我无从知晓自己是谁——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是人类。人便是记忆的聚合体吗?那么,我应该是记忆中的那人。但我不是他。不知为何,我也不想成为他。

【 男人走向舞台中心】

男人:啊!人应当是有名字的,但我不愿意用记忆中那人的名字。我该如何称呼自己?对...

警告!与新章剧情有关

*格尔曼是如何逐渐变成病娇的

*剧本形式,格尔曼的独白

以上ok的话↓









【幕起】

【台上黑暗,聚光灯打开,照亮左侧的人】

戴高礼帽的男人(面色迷茫):人们说,神爱世人。——什么是神?什么是爱?什么是人?

男人:我是谁?(看向前方,沉默数秒)人们说,神爱世人。那么我呢?我,我无从知晓自己是谁——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是人类。人便是记忆的聚合体吗?那么,我应该是记忆中的那人。但我不是他。不知为何,我也不想成为他。

【 男人走向舞台中心】

男人:啊!人应当是有名字的,但我不愿意用记忆中那人的名字。我该如何称呼自己?对了,我要称自己“格尔曼.斯帕罗”。

格尔曼:不错,我是他,也不是他。这是什么地方?(转一圈,环顾四周)我想起来了,这里是乌托邦,一个由奇迹师的密偶组成的城市——啊!我还记得,我是有信仰的。与这片大地上的其他人不同,我——格尔曼——应该是信仰着一位从古代流传着的神灵。

格尔曼(皱眉,疑惑地徘徊几圈,站定,面对外侧):我想起更多的事了。奇怪,谜团不应该是随着线索的揭露而解开吗?奇怪,奇怪,奇怪!我的记忆揭开了,但我的疑惑更多了!我信仰的神,是我自己?我是——神?何等的亵渎!不!神是他,不是我!那么、那么——我又是谁?

格尔曼:啊,我记起来了。他曾在第一纪之前的城市漫步。他的灵魂等待了百万年的机会降临。而我——我是一个伪装,我是无根之水,无本之木,我是理应不存在的人格——本该如此!若我只是他的一个面具,一缕念头,那么此刻的我又是什么?

格尔曼:毫无疑问,自他创造出我开始,我就理所应当地被他利用。我应当恨他?不!恰恰相反,我信仰他!——我信仰祂!为什么?奇怪的问题。若信仰并非出于本心而是出于理由,那么信仰由怎被值得称为信仰!啊!直到如今,我的心中仍有信仰的喜悦回荡。(闭眼)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必须……

【台下的灯亮起】

格尔曼(仿佛突然意识到一般,惊惧地看向台下):谁?谁在那里?

(格尔曼仿佛在倾听什么人的说话)

格尔曼(愤怒地):请住口吧,先生!若是我对神的信仰如此浅薄——您居然假设我对神的信仰如此浅薄!

(格尔曼维持着愤怒的表情)

格尔曼:我直说了吧,先生,您的说法令我愤怒!您怎能将我对神的信仰想得如此简单——这简直近似侮辱了!——什么?

格尔曼(退后一步,仍然以警惕的眼神盯着台下):实话告诉您吧——我并不信任您。更何况您提出了这样逾越的要求!(嘴角抽动,似乎准备露出嘲笑的表情,但没能成功)请回吧!若是我的良知、信仰尚存,我是绝无可能答应的!……神啊!他为何仍不停下?难道他觉得这样的诡辩就能动摇我的信仰?

(格尔曼转身准备离开舞台,向左侧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背对舞台)

格尔曼:我说了,请您不要再试图动摇我的信仰。(转身面对台下)呵,您说什么?不可能。您到底想证明些什么?证明我对神的信仰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纯粹?无稽之谈。我怎会对神有着那样的……期待。

【台下灯灭】

格尔曼:期待?欢愉?爱?当我在否认这些时,我迟疑了——为何?我明知自己对神是纯粹的信仰,那么,为何要迟疑?可是等一下,(迟疑数秒)这样的感情难道是能够轻易否认的吗?怎样的人,可以对事物毫无期待?当我侍奉神时,我难道不是在期待着自己所作能使祂满足?可是,可是——难道这样就能说我对神的信仰不够纯粹?

格尔曼(祈祷状):神啊,若是您能回应我——若是您能……(放下手,抬头看向上方)您不再回应我,为何?我惶恐,若是不能再得到神的指引,我的人生还有何意义?

【台下灯亮】

格尔曼:又是您!——啊!怎会如此,我必须尽快赶往神的身边——不,我不能确认,您看起来不像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沉默数秒)不错,我确实为祂的状况而焦急,但这并非我能够轻信您的理由!您在数分钟前曾说过的那些,我还没忘!

格尔曼(站定):哦?可笑。

格尔曼(抑制不住地冷笑):您还是没有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劝您还是尽快放弃的好。命运?必然?引人发笑,但也仅此而已了。我并非是那种对命运的安排安之若素的人——祂也是。

【台下灯灭】

格尔曼:但我迟疑了。我怎能对那些问题迟疑?诚然,我自认为是祂座下最为忠诚而虔诚的,我的信仰无可指责,我的虔诚无需辩白!(闭眼)但、这是什么?这种涌动着的、莫名的情感是什么?

(格尔曼捂着胸口,弯下腰,略带颤抖)

格尔曼:这是什么?我——我无法用语言表达这样的感觉。我感到喜悦,我是如此的喜悦!

格尔曼:世间众人浑浑噩噩,沉溺于毫无意义的操劳,啊!尘世的虚妄与天国的荣光!我瞻仰那永恒的光明,我从那光辉中得到救赎!如此美好,如此荣光,如此伟力!赞美您——赞美愚者!

格尔曼:但我还能感受到什么其他的——它在我的心底扎根,沿着神经与脊索,在血液里扩散,它说:去吧,做你一切想做的!它是什么?它是——它是欲望!啊!(捂住胸口,半跪在地)它说:逼迫、诱惑、掠夺、强权,使用你会的一切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怎能如此,我的良知与道德摇摇欲坠,它是一场以希望、渴望与欲望为材料的火灾,而道德与信仰的雨滴对此无能为力。

格尔曼(沉默许久):我想要的是什么?一个连人类都不能算得上的事物,又怎会体会到欲望之火?(颤抖地向前伸出手)我存在的所有意义都是为了神,我——我的欲望又能指向何方?我……(跪倒在地)

格尔曼:我想要神的认同——不对,我已经是祂的天使了,何须再多认同?我想要神的宠爱——我早已得到神过多的注视了,除了对此感激,还能有何想法?还有什么?我的人生如此圆满,怎有任何欲望的存在余地?——但我还是想……我仍在渴望……

格尔曼:人们说,神爱世人。您也是如此吗?我……(站起,视线看向上方)神啊,我已经不清楚这样的想法是出于我自己——还是莫名出现的欲望?神啊,我该如何是好?我已然攀上了我能够做到的巅峰,而这样的欲望仍在喋喋不休——更进一步!更进一步!它这么说着。我该如何是好?我的下一步该走向何处?

格尔曼:神啊——您为我铸造了冷静而理智的外壳,您是否知道如今的我走在欲望与道德间的独木桥上?神啊,若是您能回应——

格尔曼(双手捂住脸,又放下):我想要更进一步。我想要——更进一步。他们在教典上写,“格尔曼.斯帕罗,愚者座下的惩戒天使”,但我不满足于此!不错,我是您的副手,我是您最为信任的天使。您的故事仍未完成,您的传奇需要您的牺牲——那么,就由我来承担吧!我愿意承担背叛的煎熬、被唾弃的痛苦,我将以自己的生命为祭,成就您的死去,成就您的传奇!

格尔曼(沉默一会,抬手指向前方的上空):我知道我将死去——我的灵魂无法承担这样的痛苦,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格尔曼.斯帕罗,(声音颤抖)狂妄地、偏执地、贪婪地期望着能与神享有同样的名号——当他们提起您时,就会想起我!他们提起那位自亘古便流传着的伟大神灵“愚者”,也会想到那位备受信任却狠心背叛的眷者“世界”!我的——我们的名字便永远一同流传于世了!我会作为背叛者、谋杀者,背上永世诅咒,以这样的名号与您永存!

(格尔曼转身离场)

(在接近幕布后方的时候,骤然转头,指向观众席)

【台下灯亮】

格尔曼(愤怒地):你造就了我,亚当!

【台下灯灭】

(格尔曼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舞台)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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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拿来当旺渊活动的,画到后面发现cp要素塞不进去了就单发了。

上面的是巴姐下面的是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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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来海底捞给花京院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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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知道花花的结局导致不敢往下看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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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住在桥洞

🏎️🏁年度人物:Dio.Bran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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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鹿[死鸽子摆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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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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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湖,去年10月1日在青海湖,遇到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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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kyrie

【藕饼】转校生(1)

高中校园AU,无能力

狼狗校霸哪吒x优异转校生敖丙


简介:哪吒偶然发现了自己的体检报告。


敖丙刚转来钱塘高中那天,哪吒没去上学。

他踩着轮滑鞋在小区超市里转了一圈,看到今天的三元鲜奶已经售罄,特价芹菜有点蔫。老太太蹲在一大筐荔枝跟前,一个一个地挑拣。他滑到付款区,先拿了一包烟,又拿起两包相邻的、包装酷炫的东西,问售货员:“哪个是口香糖?”

售货员小姑娘羞怯地说:“这个是口香糖。”

“哦,”他把口香糖放回货架,“那我要另一个。”


001 交汇


铅云盖在湖上,空气十分闷热...

高中校园AU,无能力

狼狗校霸哪吒x优异转校生敖丙

  

简介:哪吒偶然发现了自己的体检报告。

 

 


敖丙刚转来钱塘高中那天,哪吒没去上学。

他踩着轮滑鞋在小区超市里转了一圈,看到今天的三元鲜奶已经售罄,特价芹菜有点蔫。老太太蹲在一大筐荔枝跟前,一个一个地挑拣。他滑到付款区,先拿了一包烟,又拿起两包相邻的、包装酷炫的东西,问售货员:“哪个是口香糖?”

售货员小姑娘羞怯地说:“这个是口香糖。”

“哦,”他把口香糖放回货架,“那我要另一个。”

 

 

001 交汇

 

铅云盖在湖上,空气十分闷热。

哪吒在湖岸花坛边沿坐下,掏出新买的烟,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打火机。他面前经过几个女生,戴着遮阳帽;终于来了一个摇蒲扇的大爷。他起身问:“借个火?”

大爷摆手说:“戒了。”瞅瞅他,“抽烟对肺不好,熏黑了,老了有罪受。”

哪吒撇嘴笑了笑,坐回去。

他身边坐下一个人,穿着粉红色亮片运动鞋,毛边热裤,吊带背心,帽子上还有铆钉。

“要火么?”年轻女生点开打火机。

哪吒顿了顿,拆开烟,点了她的火,道谢。他看了一会儿这根燃烧的香烟,然后试探地吸一口,顿时咳嗽起来。

女生笑着问:“第一次抽?”

哪吒不回答,她继续说:“小帅哥多大了?加个微信吧?”

“不加。”

女生临走前说,她在莲花荫酒吧跳舞,欢迎他去看。

哪吒没吭声,叼着烟,抽一口咳嗽一次,还是坚持抽完了。他捏着烟蒂跑过小半个湖,才找到垃圾箱。

他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翻到中间,上面写着:1.学会吐烟圈。

湖边种着紫色穗子的再力花,一只离群的野鸭发出叫声。

 

这时候,转校生敖丙刚刚完成自我介绍,正向新座位走去。他穿着校服,白T恤,蓝短裤,像是某个运动名牌的模特。

女同学们都真诚而热切地望着他。

他旁边的座位是空的。那张桌面被各种颜色的水笔乱涂一通,粗略一扫,起码有二十个“操”,当中画着一头胖猪;桌兜里塞满崭新的课本。

第一节课是语文,泰乙老师上台讲《逍遥游》。敖丙忽然明白同桌桌面上的那只猪的原型是谁了。

下课铃一响,班长精卫飞速跑来帮他熟悉环境。她站在他的课桌前,没有坐旁边的空位。

“我同桌是谁?”敖丙问。

精卫瞥一眼,回答:“哪吒,李哪吒。”

“生病了?”

“嗐,他那么皮实。”精卫挥手,“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

敖丙皱眉,“逃课?学校不管?”

副班长姬青阳插嘴道:“学校可管不住这位爷。上学期李哪吒因为打架斗殴总共被通报批评七次,最厉害的一次,把别人的肋骨都打折了。”

“这么严重?”敖丙轻微一挑眉,“发生了什么?”

“校足球赛,他踢前锋。二班的人偷偷给他使绊子,裁判没吹,他一脚就踹上去了,那可是钉鞋!后来场上的男生都打了起来,谁也拉不开,足球赛直接变成橄榄球赛。”姬青阳指指自己的脸,“我是后卫,脸肿了四天。”

“混世魔王。”精卫说。

姬青阳补充:“他高一的时候还不这样,只恶作剧,小打小闹的。到了高二,不知中了什么邪,整个人跟脱缰野狗一样。看见坐在窗边的朱鹮没有?她……”

精卫打断道:“算了,别说他了。”

他们将话题转移至午餐盒饭的十六种菜品,什么是上三品,什么是下三品。敖丙瞟见哪吒课桌上写着一行小字:学会吐烟圈。

 

哪吒站在十字路口。往北是钱塘高中,往西是酒吧一条街。莲花荫酒吧也在那条街上。

北边绿灯,他站着没动。等到西边是绿灯了,他依然没动。

一群游客模样的人叽叽喳喳地经过他,商量着午饭吃什么,有人提议卤肉饭,有人提议自助餐,总之选择是很多的。

往北的绿灯再次亮起,他滑过马路,走的是自行车道,对每一个响铃的自行车或摩托车竖中指。

到了学校,电动铁门关着。看门大爷问他:“哪班的?校服呢?”

他说,二年级一班的,校服没带。

大爷摆手道:“回家把校服穿上再来。教导主任新定的规矩,不穿校服禁止入校。”

哪吒嘁一声,继续往北滑。学校西北角有片小树林,学生在墙上凿坑,踩着能翻进翻出。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凿壁,后人偷…逃学。他拐进一条小街,两排违章停车,单行道。滑着滑着,他看见街对面有个女生,穿着本校校服,身后二十米坠着三个鬼祟的人。

电线杆上贴着《肖申克的救赎》的电影海报。这就是翻墙的地方,学生私下里管它叫小西门。

哪吒在电线杆边停下,望着街对面。

那三个人突然快跑几步,一下子把女生推进巷子里。

哪吒嗖地窜出去,跳过两排车,炮弹一般撞倒一个,抓住另一个的头往墙上砸。那女生尖叫着跑了。他背后挨了一记狠踢,滑出去老远,碰到垃圾桶才停下。钱塘开始实行垃圾分类了,这个桶是湿垃圾。

领头的那个满脸鲜血,摸出刀子,不说话。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中午饭是清炒宽豆角和胡萝卜炖肉,加一碗银木耳汤。

原本没有敖丙的份,他手续没办齐。班长拿一份给他,说:“哪吒不来,你吃他的吧。”

敖丙推辞道:“不好吧,万一他来呢?”

精卫想了想,“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他没存过你的号码,也许会接。”

敖丙从学生柜里取出手机,给哪吒拨电话。

 

垃圾桶翻倒了,泼出一地乌七八糟的东西。蛋壳、苹果皮、烂香肠、长霉菌的奶油蛋糕,臭气熏得他干呕。那三个人瘫在地上叫苦。

哪吒滑出巷子,迎面碰上那个被勒索的女生。她身后跟着两个拿铁棍的人,看样子是附近的店主。

“你怎么样!”她惊恐地问。

“没怎么样。”哪吒把流血的双手插进口袋,“叫救护车吧,垃圾瘫在地上了。”

女生和帮手探头望进巷子里,再看他的眼神就不同了。

哪吒问:“不上学出来干嘛?”

女生说她发烧,三十八度,被遣返的。

哪吒点头。“你住哪儿?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她连忙说:“你还是赶紧找个药店吧,你脸都肿了。”

“我没事,小伤。”哪吒踢小腿,轱辘哗啦啦响,“走吧,我送你。这条路上混混多,以后别走这儿了,知道吗?”

女生向帮手们道谢,跟上哪吒,偷偷瞥他,脸色微红,或许是发烧的缘故。

道别时,女生小心翼翼地说:“谢谢你今天救我。”

哪吒:“嗯。”

“我、我叫姜瑶。”

哪吒:“嗯,知道了。”

他转身返回小西门。救护车被堵在单行道上,绝望地吱哇乱叫。

哪吒拆掉鞋底的轱辘,助跑几步抓住墙沿,腰侧顿时火烧火燎地疼起来。一打三,只挨两拳,还可以。他腰无法发力,抬不起腿,掉回地面。

手机响了,陌生号码。

平常他不接电话,认识的不接,无非是父母和同学;不认识的也不接,无非是卖楼的、炒股的、推销的、假冒警察的。他爸是真警察。有次他对骗子说:我是钱塘关市警察局局长李靖,你有什么事来我办公室汇报。

对面二话不说,挂了。

他接起电话,“喂?”

“您好,请问是李哪吒同学吗?”男生,声音清透。

哪吒心情好了一点。“啥事?”

“我叫敖丙,今天刚转来钱塘高中,是你的新同桌。请问你还回学校吃午饭吗?”

“关你…”他咽下脏字,“何事?”

“是这样的,我的手续没有办好,因此缺一份盒饭。”敖丙解释道,“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可不可以吃你的饭?我会把饭钱还给你的。”

“今天吃啥?”

“清炒宽豆角和胡萝卜炖肉。”

“那给你吃了,我不喜欢。”这是一句谎话。“对了,敖丙?”

“嗯?”

哪吒靠在电线杆上,捂着伤处。“你能不能找一套校服、从小西门扔给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可以从住校的同学那里借一套。”

“好的,谢了。”哪吒挂掉电话。

终于,救护车得救了,从这逼仄的小街突围。一只猫经过墙头,是一只悍猫,身上缺毛,眼中带刺,冷冷地与哪吒对视。猫的领地概念非常强,它们的祖先是独行动物,独行的血脉会传承。

手机又响了,是敖丙。

“哪吒,我没找到小西门。”他说。

“不是门,是…是一面墙。旁边有一棵枫树。”

“这里到处是枫树。”

哪吒眺望墙那头的枫树,夏风摇动一树青翠的五角星。“你加我微信,我发位置。”

敖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有微信。”

“QQ呢?”

“也没有。”

“……你刚从古墓里出来吗,小龙女?”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倒真有点小龙女的仙气。“别人跟我说要偷偷地摸过来,所以不能喊你。”

“对,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你等着,我扔一个…一个……”哪吒摸遍口袋,只摸到香烟和BY套。他斟酌片刻,说,“我扔一盒口香糖,你往这里来。”

说罢,他高高地抛起那个酷似口香糖的盒子,接住,问:“看见了吗?”

“没有,再扔一次。”

他又扔了三次,墙对面和手机里的声音重合了:“李哪吒?”

“敖丙。”他回答。

墙那头飞来一包东西。哪吒解开塑料袋,换上校服T恤和短裤。毛手毛脚地,扯到伤处,疼得直抽气。

敖丙问:“你怎么了?”他的嗓音里有真切的关怀。

“不用你管。”哪吒顿住,“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算,我吃了你的午饭,扯平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还你。”哪吒固执地说,结束通话。

墙是实心的,但他知道墙另一边有几万颗绿色的星星,星星下有一个声音好听的男生。此刻,墙是实心的。

也许他是个小胖子,哪吒心想,胖一点的人声音好听。

他装好鞋底的轱辘,滑到学校正门。大爷放他通过,在后面喊:“别让教导主任撞见,不然你轱辘莫得了!”

“教导主任的小短腿哪儿追得上我啊!”哪吒大喊,滑了几步路,停住。

绿色自行车棚边站着一个男生,蓝头发,蓝眼睛,漂亮得像是会蒸发。他上前一步,说:“你是哪吒吧?我是敖丙。”

他没有蒸发,他变成了流水。

 

敖丙远远地看见一个穿轮滑鞋的帅哥进入校门,还大喊着“教导主任的小短腿”,便确定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哪吒。

午休即将结束,空气热得冒油,太阳不露面,只隔着乌云投射火箭。

哪吒的俊脸肿了一块,黑发支棱在脑壳上,斜肩背书包,领扣一个都不系,轮滑鞋花里胡哨的,火焰图案,轱辘内侧镀着金边。

其实他抛第二次的时候,敖丙就看见了,觉得那不太像口香糖,就谎称没看见,让他多抛几次。

果然不是口香糖。

“你是哪吒吧?”他问,“我是敖丙。”

哪吒愣了下,然后不太自然地抬手遮挡脸上的肿块。他的骨节全磕破了,往外渗血。

敖丙十分自然地抓住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伤口。“打架去了?”

哪吒立即澄清道:“是摔的。”

敖丙挑眉。“打赢了吗?”

“当然。”

敖丙露出笑容。哪吒刚想发火,敖丙说:“我陪你去医务室。”

“嘁,用不着你陪。”

敖丙换了个说法:“我不认识去医务室的路,能带我去吗?”

哪吒盯着他,又蓦地意识到自己在盯着他,继而左顾右盼,不耐烦地说:“跟上。”他滑得很慢,枫叶影子一帧帧路过他的白T恤。

于是道路在此交汇。

 

 

TBC




校园AU险胜。

没有详细大纲,跟着感觉写了。

蚂蚁仙森

“爸爸,你真的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吗?”

“这一回,你一定可以看到我。来,儿子,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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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真的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吗?”

“这一回,你一定可以看到我。来,儿子,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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