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朴/朴性转预警】苦夏
预警预警预警,正在复健所以十万伏特级别的雷,但不写我难受😭pch性转⚠️,因为pch在我看来过于大爹认真嬷嬷不动、个人xp之作,比较矫揉造作的文风,骂我我先投降🙌🏻
*和歌来自《古今和歌集》和本人的偶然记录
Summary:那一年,最炙热的不只是空气。
那门外云雾笼罩下,青山隐约,什么地方那湍急的溪流哗哗水声在你心里作响,这就够了。
今年夏天格外炎热,连窗外的草地都被晒得发干焦黄,虚弱地蜷曲起来。窗外的夏蝉不知疲倦地鸣叫,即便躲在树荫下,也一点一点被炽热的阳光烘干水分。风扇的扇叶无力地转动,吹出燥人的暖风,炎热让空气都烦躁地抽搐,留下稀薄的氧气。
黑色的皮质座椅毫不...
预警预警预警,正在复健所以十万伏特级别的雷,但不写我难受😭pch性转⚠️,因为pch在我看来过于大爹认真嬷嬷不动、个人xp之作,比较矫揉造作的文风,骂我我先投降🙌🏻
*和歌来自《古今和歌集》和本人的偶然记录
Summary:那一年,最炙热的不只是空气。
那门外云雾笼罩下,青山隐约,什么地方那湍急的溪流哗哗水声在你心里作响,这就够了。
今年夏天格外炎热,连窗外的草地都被晒得发干焦黄,虚弱地蜷曲起来。窗外的夏蝉不知疲倦地鸣叫,即便躲在树荫下,也一点一点被炽热的阳光烘干水分。风扇的扇叶无力地转动,吹出燥人的暖风,炎热让空气都烦躁地抽搐,留下稀薄的氧气。
黑色的皮质座椅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炎炎夏日的温度,滚烫地令人难耐。汗水顺着金载圭的下颌流到脖颈,浸湿了他的衬衫。眼镜被丢在一旁,他焦躁地审阅手中的文件。
这难熬的苦夏何时才能结束?
九月的暑气仍未消散。奇怪的是,阁下在如此炎热的夏天也不怎么出汗。
朴正熙靠在女人身上,面带微笑,听她缓缓吟诵一首和歌。是清婉的恋歌啊。金载圭听着清浅的调子,默默低头喝酒。
偶然瞥到不声不响的下属,心情不错的朴正熙忍不住调笑几句:
“情报部长怎么皱着眉头喝闷酒,我记得你喜欢和歌,难不成是京熙的歌声不够动听?”
“十分抱歉,阁下。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元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金载圭放下酒杯,恭敬地弯腰。
“阁下,感谢您的关心,我应该是没有的。”
朴正熙笑出了声,握了握少女柔软的手,女孩配合地为她斟了一杯酒。朴正熙喝了一口,若无其事地说:
“是吗?那还真是幸运啊。”
“我并不算幸运,只是不可能的事便称不上顺心与否了。”
“‘世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虽说僧人们净是说些蠢话,但禅语确实有高深之处。”
“的确如此,只是我的境界还比不上阁下,实在是惭愧。”
朴正熙皱了皱眉,看向金载圭。
“我让你作情报部长可不是为了听这种话的。YH的事你是抱着这种觉悟去做的吗?难怪一塌糊涂。”
金载圭自知失言,膝行到桌旁,让朴正熙能够看清,再次恭恭敬敬地低头。
“抱歉,阁下,请您相信,我会尽力为您带来满意的结果。”
朴正熙叹了口气。金载圭够忠诚,也很听话,可偏偏有时候她却拿他幼稚的异见毫无办法。
朴正熙勾了勾手指,他起身走近,又顺从地跪坐在她另一侧。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金载圭绷紧的大腿上,散开的黑发铺在他腿上。朴正熙睁开醉意迷蒙的双眼,有些新奇地看着他不再年轻,却依然像年轻时那样对她无所适从的面容。
她喜欢枕在妻子的膝盖上,轻柔地勾起她美丽的长发。妻子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忍不住缩在她的怀中昏昏欲睡。
虽然他是以男人的身份参军,但身边的人都早早看穿了她并未用心的伪装,心照不宣地隐瞒着这个半公开的秘密,等到她走上宣誓台,也无人再敢质疑这个狠心的女人了。
“元一,我怎么会怪你。只是你要让我骄傲啊。”
如果是年轻时,甚至是两三年前,她都不会对下属做出这样暧昧而轻浮的举动,即便是把她当做女人看待,都会得到一个冷厉的眼神。但现在的她已经能随手拉住下属的领带,没来由地索要一个吻。吻曾经是她爱情的印记,现在也不过是荒唐生活的注脚。伴随着女孩的歌声,他们吻在了一起。
她的手并没有用力,金载圭便顺从地低头,将眼镜取下放在一边,配合着她轻吻的节奏浅浅回应。她有个坏习惯,喝醉了便喜欢用力亲吻身边人的脸颊。如果是男人,这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一桩逸闻,但她是女人,这样的举动就不可避免地变了味道。不知从何时开始,脸颊变成了嘴唇,成为宴会上的某种默契。可只有金载圭会这样配合又不逾矩,像调教好的猎犬,即便有锋利的牙齿,也只会轻轻地舔舐。
她没有闭眼,妻子死后她再也没有投入到一个吻中。但她喜欢观察对方的表情,羞涩的,紧张的,激动的,以此判断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攥住那人的心。如果能用所谓的“爱”维护统治的稳固,又有哪个英明的领袖会拒绝如此廉价的成本?
可这次她实在有些醉了,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聚焦。头顶凌乱的光线下,金载圭专注地看着她。
与紊乱的呼吸声不同,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角被酒意熏得泛红。金载圭经常和她对视,但每次接吻都会和青春期的少年般闭上眼睛,这次却第一次睁眼,即便和她对视也没有避开。他不自觉地用一种奇怪的,像是没见过朴正熙似的眼神盯着她。
她突然有些生气,他怎么敢这么盯着她,揣度她的心思?朴正熙一把将他推开,用力到金载圭差点没有坐稳,下意识地扶了一把地面,恰好按在了眼镜上。他拿起来查看,镜片多了一道裂痕。
温存的气氛消失地一干二净,朴正熙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衬衫,有些长的黑发散落在背上,被藏进衣领下。
在两个突然冷淡下来的人之间,少女的歌声依然动听。
“年月徒增进
纵然怀真忱
不知如何动芳心”
朴正熙听得入神,摸了摸身侧少女羞红的脸颊,笑着发问:
“这首歌叫什么?”
“阁下,这是光源氏赠与九条右大臣之女的情歌。”
耳侧传来金载圭低沉的声音。
朴正熙转头,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金部长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用心钻研和歌?”
“只是恰好翻阅过几次新古今和歌集,在您面前献丑了。”
朴正熙忽地摸了摸金载圭的侧脸,从下颌到耳侧,微凉的手指擦过敏感的脖颈,似乎和抚摸那位歌女并无分别。
“是吗?那金部长来吟诵一首如何?”
“阁下,我并不擅长这个。”
她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不也坐上了情报部长的位子?”
金载圭又不说话了。朴正熙只是一时兴起,不再理会他犹豫的神情,百无聊赖地玩着少女裙摆上的珠子。一片寂静中,他突兀地开口:
“月非昔时月
春非去年春
唯我犹是旧日身”
他唱得很慢,带着不擅长唱歌的滞涩,合着哀切的词句,歌声便带了几分忧郁。
朴正熙没有抬头,手指绕着他手腕上的佛珠。金载圭的手攥住又松开,胸口猛得起伏,忍耐着女人指尖划过的微痒。
“金小队长是觉得我这个少将变了吗?”
一个致命的问题就这样轻飘飘地抛出来。
“不,您一直在前进,只是我太过愚笨,总是跟不上您的步伐。”
她环住金载圭的脖子,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像是某种暧昧的测谎方式。
“哦?是跟不上,还是想停下?”
“阁下,并非如此。”
心脏平稳地跳动。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可惜,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
朴正熙的手指探进他的裤兜,擦过单薄的布料下温热的皮肤,勾出一条银链带着的怀表。
金载圭仍然一言不发,僵硬的身体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只是背又弯了几分。他没有抬头,镜片下的眼睛盯着地面。心跳声加速了。
朴正熙满意地起身,将怀表摆在了他面前。
“抬头。”
金载圭猛地攥住了手下的布料,缓慢地,一寸一寸抬起了头。
朴正熙随意地把玩手中的怀表,表盖弹起,发出一声脆响,金载圭竟跟着抖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发出一声嗤笑。
“如果在王朝时期,我便能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怀表中藏着她的一张照片。不是大总统朴正熙,而是少将朴正熙。那时她的眼睛更温和,笑容也不似现在,嘴角的弧度少了一些刻意。她留着短短的头发,穿着军装站在一颗樱树下,挺拔纤瘦的身躯掩映在纷落的花瓣中。
“这是多少年前的照片了,金小队长?怎么不留张现在的呢?”
“……抱歉,阁下。”
朴正熙取出那张小小的照片,看着画中人青涩的面容,背在肩上的步枪闪闪发亮,握住背带,便有了征服一切的自信。此刻,空白的玻璃映出了另一双眼睛,她扣上了表盖。
她转头看向依然跪坐在原地的金载圭,看着他因恐惧和悲伤而微微发抖的身体,看着他凌乱的衬衫和破碎的眼镜,突然失去了斥责的力气。
沉默了半晌,她疲惫地开口:
“你觉得我几时到头?”
金载圭没有感到诧异,不自觉地转动了几下佛珠,斟酌着开口。
“您……请别说这种话。”
朴正熙握住酒瓶细长的瓶颈,将残存的酒液倒进自己的杯子,握的位置太高,她的手指染上了一层水光。
她舔了舔手指,把酒杯举过胸口,递到金载圭的唇边。
“喝了这杯吧。”
金载圭借着她的手,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朴正熙倒得太快,他被酒呛得咳嗽起来。
朴正熙随手一扔,玻璃杯在木质地板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她拿起角落里的发簪,随意地挽了个得体的发髻。没人能够想到,五分钟前,她还勾着下属的脖子寻欢作乐。整理好一切,她端端正正地坐着,第一次认真地看向这个狼狈的男人。
“我给过你机会,载圭。我给了你机会。”
她的手抚过金载圭的眼睛,稍微有点粗糙,干燥又温暖。等她的手指移开,发抖的睫毛下,金载圭躲闪的目光眼睛就慌不择路地撞上了她乌黑的眼珠。
“是的,阁下,我知道。”
如今,他也只能给出这样干巴巴地回应。
朴正熙彻底失去了兴趣。她将照片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酒杯里,起身离去。
“元一,我讨厌懦夫。”
“去把YH的事处理好再来见我。”
碎裂的镜片折射着吊灯灿烂的暖光,纷乱的色彩让朴正熙的身影若隐若现地看不真切。他努力睁大眼睛,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金载圭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一直沉默的女孩小心地发问:
“先生,我能离开了吗?”
金载圭如梦初醒。
“好的。”
女孩踮起脚尖,轻巧地逃出了那扇门,却忘了关上。一阵夜风吹来,却并不凉爽,只有盛夏的燥热。
窗外的蝉仍然奋力呐喊,等待着喉咙撕裂后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