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咒术回战乙女向】我的十分之七糖
🌟五条悟单人,甜甜带点病(病的不轻)的恋爱?
🌟一天写了七套kp卷人都傻了……现在是九点半,看看我摸完鱼几点能发出来。
🌟不知道会写出什么呢
🌟好家伙十二点半了,我果然划水。
🌟宣传崽设,第一批要开始评选了求热度嘿嘿嘿:《天罗筋》
🌟5k粉的抽奖1.1开(点梗和景品手办,因为评论过了500所以加了一个手办233):抽奖
1.「空杯」
你和你的恋人,算是有一段很校园的暗恋故事。虽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但在你们...
🌟五条悟单人,甜甜带点病(病的不轻)的恋爱?
🌟一天写了七套kp卷人都傻了……现在是九点半,看看我摸完鱼几点能发出来。
🌟不知道会写出什么呢
🌟好家伙十二点半了,我果然划水。
🌟宣传崽设,第一批要开始评选了求热度嘿嘿嘿:《天罗筋》
🌟5k粉的抽奖1.1开(点梗和景品手办,因为评论过了500所以加了一个手办233):抽奖
1.「空杯」
你和你的恋人,算是有一段很校园的暗恋故事。虽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但在你们在一起之前他还是一度被冠上了…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种称号。
对此你表示说的没错,不太会表达爱意的五条老师真的就是个屑!
他是你转学到的那所咒术高专的一年级老师,咒术师学校不比普通人,林林总总算下来,与你同期的只有三位新生而已。待你转学过去的时候,经历过几次共同任务的新生们早已经打成了一片,而并不擅长交涉的你哪怕面对同为女性的钉崎也会觉得苦恼,根本应付不来和同期的男生们打成一片的任务。
“不、不了,还是你们去吧。”
又在一次完成任务后拒绝同期们一同吃饭的邀约,你下意识揪紧了裙摆,把头埋的更低。
“我想去随便逛一逛……”
“哎,可是难得来一次商业街啊。”钉崎闻言有些可惜的拉长了音调,试图劝说你改变想法,“一起去吧,难得有可爱的女孩子,天天和这帮臭男生呆在一起感觉自己都要跟着同化了!”
她自然的拉住了你揪着裙摆的手,一双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
“走吧走吧,他们俩也很期待你来哦?”
你听到她的话有些犹豫,试探性的抬头越过钉崎的肩膀向后看去,伏黑惠冷冰冰的神情和虎仗悠仁兴致勃勃看着手中传单挑选一会儿要去哪家吃饭的样子就这么收入眼底。
“………”
这是期待吗……
“果然还是不要了吧……”
压下心头那点小小的失落,身体先于拒绝的话和想法行动,你猛的挣脱了钉崎的手,随便往商业街的一个方向跑走了。
2.「芋圆」
“完蛋了完蛋了…好丢脸,居然又拒绝同学的邀约…”
坐在商业街供来往的游客们走累了歇息的长椅上,你抱着头唾弃自己刚刚的鸵鸟行为。
你其实很想和他们交朋友的,也是真的想赴他们的每一次邀约,毕竟谁会喜欢一个人逛街吃饭出任务呢?
可是没办法,你作为一个后来的人真的很难挤进已经初具雏形的羁绊里。他们就像是一座建筑的基石,你的到来不是作为加固的地基或是粘合剂,倒更像是一杆要破坏这座地基的铁锹。
等等、把自己比作铁锹是不是有点奇怪?好歹也是女孩子啊!
抱着头想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你思考着该去买些什么带给钉崎来弥补自己刚刚慌忙遁走的失礼,还没等你数出来这个季节最适合送女孩子些什么,一杯冰冰凉凉的奶茶就贴在了你的脸颊上,冰的你颤了一下。
“呜哇好凉,是谁这么没———五、五条老师?!”
把溜到嘴边骂人的话吞下,你反复揉了两遍眼睛才敢确认,眼前这个一身高领黑衣,带着眼罩、画风看起来和这一片繁华商业街特别不符的人是你转学来没见过几次的老师。
“您、您怎么在这里?”
“啊呀,还真是你呀。”五条悟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摸摸你的头,并叫了声你的名字后就大剌剌的在你旁边坐下了,“本来还害怕认错了就糟糕了,毕竟老师我不是很能应付尴尬的场面。”
自顾自的坐过来就不尴尬了吗……
你嘴角一抽,迫于学生的身份也不敢直接拆老师的台。设计给单人或是闺蜜情侣之类关系的长椅有了五条悟的加入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你本身就是贴着边坐的,而他又刻意紧紧擦着你的曲线坐下来,你的肩膀蹭着他的胳膊、右腿也挨着他的左腿,这个姿势下两个人亲密的和隔壁正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情侣也不多承让。
你直接快炸了,也忘了什么学生礼仪,伸手就要去推五条悟。
“太、太近了老师,大家会误会的……”
“有什么关系。”五条悟似乎并不担心,他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将刚刚冰了你脸的那杯奶茶塞进了你的手心,“这么热的天你忍心看老师在阳光底下坐着嘛,阴凉处的休息椅只有你这里有空位了而已。”
加了冰块的奶茶窝在手里凉丝丝的,你有些懵懵的不知道该收下还是拒绝,你正在那纠结时就见五条悟已经从手边的纸袋里拿出了属于他的那杯,利落的拆开吸管包装纸后戳入奶茶的塑封里开始喝了起来。
看起来就很有幸福感的、胖嘟嘟的三色芋圆沉在浅奶咖色的奶茶杯底,已经化了不少的冰块浮在杯子的上半部分,你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奶茶,低头看了一眼白色标签。
「芋圆奶绿+少冰 三分糖」
———哎?甜党喝奶茶居然也要三分糖吗?
3.「少冰」
清甜中混了茶香的醇厚奶绿带着丝滑的口感进入口腔,冰冰凉凉的驱走了商业街的燥意,你嚼着甜糯的芋圆,一时间开心的连五条悟还贴着你一起坐这件事都没那么抗拒了。
———总算是理解那些上班族们喝啤酒时那句‘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口!’是什么意思啦!
正当你美滋滋的享受夏天的冰奶茶时,一旁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五条悟开始给你下套了。
“唔,喝开心了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老师你最近为什么不开心了?”
“什么?咳、”
这种姐妹间倾诉的私密话题从一个一米九的还是你老师的男人嘴里问出来,你吓的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哆哆嗦嗦的看向这个自己名义上是老师,实则上对他的了解都来自别人口中的五条悟。
“您是问我最近为什么不开心吗?我没有不开心呀。”
“骗人哦。”他伸出食指在你面前摇了摇,又放在自己的嘴角向下比划了一下,“我可是有注意到,三次撞见你,有四次嘴角都是这样耷拉着,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我什么时候要哭,不,您什么时候撞见我了啊!”
“这不重要,关心学生毕竟是老师的工作之一嘛,我可是很有责任心的教师。”
……不,五条老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四个今天会一起出任务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又双叒叕把自己的任务丢给学生做了。
这句话你当然没敢说出来,在心里腹诽了一圈五条老师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关注点错之后,你知道今天这个‘友爱的师生谈心’是逃不掉了。
谁能拒绝五条悟呢。
抿了抿嘴唇,你细声细气的开口将自己有些难过于无法介入同期生的敏感心思全盘托出。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4.「奶绿」
你本来以为听见自己这幼稚的少女心思,作为成熟大人的五条悟或是开口大笑不放在心上,或是认认真真的拿出成年人的姿态来开导你,告诉你伏黑惠其实只是脸臭,实际上每次和你说完话之后都要压着脸上的红晕自我检讨半天是不是对你太过冷淡。可你万万没有想到,他听完之后只是哦了一声。
“哦。”
哦?哦什么?他居然哦一声就没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对啊,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哎,作为老师不要拿出一些姿态来安慰学生吗?快行动起来啊五条老师!
“这个问题好解决……”
对,就是这样,来开导你的学生,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你就不和他们玩不就好啦,来跟着老师我吧?绝对比和他们呆在一起更有意思哦?”
没错,就应该这样,认真且实际的……等等,什么?
“不好意思老师,我刚刚走神了…”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你眨巴着眼睛试图求证是自己刚刚听错了,“您、您刚刚说什么?”
“哎?居然在我说话的时候走神吗,好过分。”五条悟有点委屈的撇了撇嘴,又猛地凑了下来,还带着奶茶凉意的唇在你小小的惊呼声中直接贴到了你的耳骨。
他颇为可怜兮兮,又带着雀跃与兴奋。
“我说,别跟着他们了,和我在一起吧,嗯?”
人群熙攘的商业街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你这回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倒抽了一口凉气后直接慌乱的从长椅上站起来,你踉跄了两步后回头,看见了好整以暇的五条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罩拉了下来,露出了那双惑人心神的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活动,在静谧到窒息的环境里心跳的声音都要冲破鼓膜,你紧张的看见他歪了歪头,冲你勾唇笑了。
“不用有考虑的时间吧?”
5.「三分糖」
五条悟是认真的。
他好像真的从那天商业街的会面之后就自动把你和他捆绑在了一起,好像你是他腰带上的小挂件,走哪儿带哪儿。
你并不反感五条悟,甚至说深入的接触之后你知道他脑子带一点病,但你还是不反感。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只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入了最强咒术师的眼,何德何能的被亲自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学,你自己想不出来答案,同期的同学甚至二三年级的学长学姐们看向你的目光也逐渐奇怪起来。
就,钦佩中带着一丝同情?
“在看什么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盖在你的眼睛上,你僵硬了一下,察觉到来人是谁后又轻轻放松下来,呼了一口气转身。
“没有,在看刚刚好像钉崎他们过去了。”
“哦,是吗?”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身边的气场变得有些滞泄,忽然又道,“要不要过去找他们玩一会儿?”
“找他们?”你犹豫了一下,“还是不了吧,一直都没熟起来,现在去好像更尴尬。”
“说的也是呢。”五条悟懒声附和了你,他心情好像又好了起来,恢复了轻快明媚的样子。递给你特意提前从京都商业街打包回来的奶茶袋子,五条悟揉揉你的脑袋软声嘱咐了你两句,就和硝子前往验尸间谈论这次任务带回来的有问题的那具尸体去了。
你拆开吸管,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喝那杯三分糖的奶茶。
在你的斜对面嵌了一块落地镜,你记得上次来还是没有的,刻了精致漂亮的花纹很是好看。
而在你看不到的另一端,五条悟正通过这个单面镜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他摸了摸下巴,很高兴的让硝子过来看,
“嗯~居然没有想跑掉,她果然还是喜欢我才呆在我身边的!”
家入硝子翻着尸检报告,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人渣。”
“怎么能这么说我,她明明也愿意的啊。”手指摸上冰凉的镜面,五条悟顺着你的轮廓在玻璃上写写画画,“只是她不跑就没有理由把她关起来了,可惜我还专门定制了刻着她名字的圆环。”
他撇撇嘴,眼睛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欣喜更多。
“铂金做的超——好看呢。脖子和四肢的圆环分别刻了不同的花纹,还有链子,也仔细的根据房间的活动范围计算了长度———”
“停,打住。快闭嘴吧,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一旁的家入硝子终于听不下去这病力十足的失智发言,她啪的一声合上报告,凉凉的开口,“在交流会上就盯上了那孩子,费尽心思的布置让她‘自然’的转学过来,再故意制造隔阂在那几个孩子中间,自己再趁虚而入……”
她忍不住道,“五条悟,你要是病了就说出来,我不会因为歧视你给你开毒药的。”
“哈?你说什么,我才没病。”
五条悟夸张的咧了咧嘴,他手里端着一杯和你一样的奶茶,摇晃着杯中的液体,这位最强咒术师笑的愈发开心。
“芋圆奶绿三分糖,她最喜欢的奶茶配置,虽然最开始有点苦恼,毕竟我是个甜党哎,奶茶不全糖简直是人间悲剧嘛。”
奶茶顺着吸管爬上,落在唇齿间带来清甜的香气,对五条悟来讲并不算甜的糖度让这杯奶茶都过于寡淡了。但是咽下这口奶茶之后他并没有直接放下杯子,而是上前了一步,对着镜中小小一团窝在沙发上的你缓缓弯腰——
隔着冰冷的镜面和半屋子的空气,他吻上了你。
温热的鼻息让周边的一小块玻璃呼出了浅淡的雾气,隔着几步就能跨越的距离,他如同盯住猎物的野兽,势在必得。
“不过,三分糖也没关系,毕竟她甜到足够弥补那十分之七呀。”
“我的十分之七糖,快些,再快些发现我…让我这糟糕的生活变甜吧。”
—————————————————
圆圆的小叨叨:突然其来的更新!
因为压力太大而爬起来码字解压的产物…不能把坏心情带给你们,所以码点甜甜的恋爱(?)
本来想写求婚的结果写着写着果然就跑偏了…所以…下次嘻嘻(>人<;)
芋圆奶绿三分糖,真的超级好喝!
好害怕周一的网申啊睡了睡了,明天把剩下的十套题刷完……
看到评论也会很高兴(什么,莫多莫多)
对了来问一句,有妈咪组织咒术回战乙女的新年/情人节活动吗!带我玩!(长期蹲)
深夜福——诶并没有福利,自嗨产物,画嗨就完事了🐶
欢迎光临天使的馈赠!今天由新来的高马尾小酒保为大家服务!!(指端盘子)
空:我还是调史莱姆冰饮比较拿手……
p2p3没啥营养,就单纯想看他们玩对方头发(我也想我也想!能让我摸摸吗!)
后续是没了,不过应该貌似大概还有个女仆版本的(女仆装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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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我还是调史莱姆冰饮比较拿手……
p2p3没啥营养,就单纯想看他们玩对方头发(我也想我也想!能让我摸摸吗!)
后续是没了,不过应该貌似大概还有个女仆版本的(女仆装赛高!!)
【文豪乙女】黑化对咸鱼没有任何意义
ooc,我流预警
写一下之前评论区那个,强取豪夺,但你是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太宰治only,第二人称
宰是黑的,但是面对咸鱼依旧没有办法
——————————————
起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床很软,窗帘很厚,身/体没有困倦感,硬要说赖到这个时间的原因,也只剩下了自己很懒,不想动。
明明已经醒过来,但是对于已经懒到极致的人来说,下床都是一次考验人心的过程。
手/机被没收,太宰治不想你和外界有联/系,所以你全靠满脑子跑火车赖到现在,又因为实在饿得不行爬起来,打算去客厅找点东西吃。
和卧室昏暗不同,一到客厅你就眯起眼睛,下午的阳光并不强烈,但因为你正居住于顶层的位置,所以采光特别的好。
用太宰治的...
ooc,我流预警
写一下之前评论区那个,强取豪夺,但你是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太宰治only,第二人称
宰是黑的,但是面对咸鱼依旧没有办法
——————————————
起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床很软,窗帘很厚,身/体没有困倦感,硬要说赖到这个时间的原因,也只剩下了自己很懒,不想动。
明明已经醒过来,但是对于已经懒到极致的人来说,下床都是一次考验人心的过程。
手/机被没收,太宰治不想你和外界有联/系,所以你全靠满脑子跑火车赖到现在,又因为实在饿得不行爬起来,打算去客厅找点东西吃。
和卧室昏暗不同,一到客厅你就眯起眼睛,下午的阳光并不强烈,但因为你正居住于顶层的位置,所以采光特别的好。
用太宰治的话说,他害怕你跳窗逃走,所以特意选了一个楼层高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股扭曲的笑意,似恶意又似快/意,像是上/位者操纵别人性命生活一般,沉浸在那种虚无的快/感里。
“对不起哦,不这么做的话你一定会逃走吧,原谅我——不原谅也没有关系,我会补救的。”
他的手绕到你的耳后,将一缕头发捻在指尖,太宰治垂下眼睫一脸虔诚的亲/吻着你的发尾,注意到你依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他轻而快的笑了一声,手扣住你的后颈,将你按到墙上。
“你会原谅我吧?”
太宰治这幅表现,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你一开始你见到太宰治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干/部先生不太正常,简单描述的话就是脑子有坑,但你一直觉得那和你无关,所以没怎么提防他。
不过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防就是了,减少交流,拉黑电/话,或者直接搬去别的地方,以太宰治现在表现出的精神状况来看,幸好你没有那么干,不然等待你的或许就不是高档顶层公寓,而是稀奇古怪的小黑屋。
你对太宰治没什么过界的感情,在这之前太宰治对于你来说也只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泛泛之交?还是说酒肉朋友,你不清楚,而且也懒得去细究你和太宰治到底什么关系,总之都归类为朋友就对了。
反正你对于太宰治,也只有在他告诉你,这顿他埋单的时候,心跳会快那么一会,至于其他时候——你大抵是看着他那张小小年纪就有了惑/乱人心能力的脸,啧啧称奇。
你曾经夸赞过太宰治好看,而且是当着对方的面,你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当时的心情表述出来,但对方怎么想可不归你管。
现在想来,难道是那个时候?
被掐住的后颈隐隐作痛,可能明天会出现淤青,你想着苦谁不能苦自己,于是点点头表示原谅,并打算让对方把手放开,可没想到对方不当人,你才点完头,太宰治就把嘴唇压了上来,膝盖强/硬顶/进你的腿/间。
不错,很符合任何一本黑化囚/禁文的剧情。
这是你当天晚上被放到床/上以后唯一的想法。
再有就是……太宰治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还挺带劲,如果没出这破事,发展一下床伴应该不错。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你想发展床伴也发展不了了。
你闭上眼睛长长的叹息着,太宰治听到,就觉得你对刚刚的事情不满。
“为什么要叹气?”
你愣了一下,感觉莫名其妙:“我就是单纯的叹气。”顺便感慨一下太宰治挺带劲。
但太宰治不信,他铁了心觉得你就是不喜欢他,现在被他不打招呼直接一步到位以后更是厌恶他到了极点,刚刚顺从的姿态是为了麻痹他,等他睡过去,你就去厨房剁了他,然后从这里跳下去。
你莫名其妙的表情更是刺/激到他,让他觉得,在你眼里,他现在丑恶又不可理喻,你连装都要装不下去。
你听着这大段的独白,越发莫名其妙:“我没这么想?”
但太宰治还是不信,他不仅不信,他还一推你的身/子重新把你压到身下,在你一脸茫然的表情中再一次进入了你。
“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你现在是我的。”
看着你因为被刺/激到而拧起的眉毛,太宰治伸手扣住你的手腕,将你的两只手都拉高过头顶。
他的动作很强/硬,声音和表情却很委屈,而他的表情和声音越是委屈,他的动作就越狠。
你被折腾的泪水涟涟,不断摇着脑袋想要打消太宰治这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你还没开口,太宰治又把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嘘——我不想听拒绝我的话,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完,他用/力封住你的唇,逼得你除了喘息以外半个字都说不出。
但你其实根本就没想说拒绝他的话啊!
太宰治的脑子是不是有坑,他怎么总是能把事情往最奇怪的方向上想,而且看不出来他竟然很封/建,觉得你是被人夺了身/子就寻死觅活的人。
不管怎么想,需要吐槽的地方都太多了。
那天的最后,以你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结束。
始作俑者太宰治做完这一切以后并不满足,他揽着你的腰,眼神痴迷的欣赏着你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然后低头亲/吻你的额头,声音里满是苦涩。
“对不起,你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但是没关系,我们会很幸福的。”
你明明都快睡着了,硬是给太宰治这充满胃痛感的话逼醒了。
你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按到太宰治的手背上,说不出话,就用眼神向太宰治表达你的严肃。
原本你寻思着你都被他酱酱酿酿了,他情绪好歹稳定一点了吧?
但是不,太宰治就是不走寻常路。
他看到你在看他,露/出越发痛苦的表情,眼神纠结又茫然,然后他的眼睛闭起,再次睁开时,他似乎已经做好了什么决定。
原本放在你腰上的手向上按到你的颈侧,你以为太宰治要故技重施,但没想到他在你颈侧动脉上用/力一按,缺氧和失血所产生的眩晕感直接将你一波带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腿/间的粘/稠感不足以让你崩溃,毕竟以太宰治的恶趣味程度,和现在这幅明显黑化的样子,他能把你收拾干净了才不对劲。
但接下来一段时间,听着太宰治充满主观臆断的内心独白和心理剖析,你真的崩溃了。
说你并不爱他就算了,因为你确实不爱他,但是三/句/话里有两句就是你一定想杀了他,不是毒死他就是剁了他什么的……也太看得起你了吧!
“太宰治。”
太宰治并不会在吃穿上亏待你,你让他买块猪腿骨之类的玩意,他还是带回来的。
虽然西装帅哥提个猪腿骨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把这股吐槽欲压下去,并邀请太宰治观看你的厨艺表演。
“太宰治你看到了吗,我没有那个力气把猪腿骨剁断。”菜刀卡在肉的筋骨处,你双手握住刀柄在菜板上来回敲了几下,扭头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太宰治:“我没有这个力气,而且这里的刀也不够锋利,你不要有事没事就说我要把你剁了,我剁不了。”
表明自己的态度后,你艰难的将菜刀拿起放回到刀架上,满心以为太宰治这样就可以正常一点,但是不,太宰治就是不走寻常路。
他快走两步到你身后,左手压到你的肩上阻止你离开,右手去拿你刚刚放下的那把菜刀,当着你的面前,刀刃压到你之前切出的刀痕上,然后——
“咣!”
“咣!”
“咣!”
那块腿骨断成了两截。
“不需要自己操作,让男性来做就好了。”太宰治来回欣赏着菜刀的刀刃,声音幽幽,说不出的阴森。
“但是这里没有其他男人?”
“手/机。”
“手/机被你没收了。”
“那电锯。”
“这里没有电锯,而且就算有电锯、我也举不起来啊!我还没杀到你,我就先把自己的脚削掉了吧!”
你觉得自己又要崩溃,声音逐渐拔高,却不想太宰治更用/力的深呼吸,将那把刀放回原处,语气笃定:“你果然想杀我。”
你:?
你:??????
“不是你先说的吗!?”
“我说你就接吗!那我说让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太宰治的声音比你更大。
你懵了:“你以前说过吗?”
压在你肩膀上的手不断用/力,太宰治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你听着他说的时间地点人物,依稀间记得这好像是一次工作后的聚餐。
聚餐嘛,肯定要喝酒,太宰治貌似是凑过来和你说了什么,但你喝的七荤八素根本记不住东西。
现在你的表情越是茫然,太宰治的手就越是用/力。
“你果然记不得了。”
……正常来说,会有人记得吗?
就算记得,也会被当做酒后的玩笑一类,笑笑就过于,谁会当真啊……
但是太宰治不。
因为你没有记住,太宰治越发觉得你欺/骗他的感情,他在这边爱的死去活来,那边你竟然连他当时说了什么都记不住,让他一颗逢春少年心受尽折磨。
他心灵上受了折磨,就要看着你肉/体上受折磨,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你被/迫尝试了厨房play。
每每你觉得自己情难自禁时,一低头就看到面前就摆着一块断成两截的猪腿骨,好不容易刺/激起来的那点雌性激素全部抹消,转化成了说不出的吐槽。
你看着那块猪腿骨,觉得它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找了点饼干垫肚子以后,你靠在沙发上开始盯着钟表的秒针看。
家里的碟片已经全部看完,书籍也看了个七七八八,你找不到事情做,只能开始发呆。
太宰治不仅没收了你的手/机,还切断了一切你接/触外界的可能,不仅是电视,就连收音机他都不给你带一个,说害怕你听着听着心野了,一时想不开从这里跳下去。
你寻思着你可能没那么脆弱,不然整天面对太宰治这个神/经病的时候就该拿着菜刀抹脖子了,这你都没干,说明你的内心坚韧不拔,而他那个小脑袋瓜子或许是注满了水,不然为什么每天想的不是你死就是他死,再不济两个人一起死,他的脑子里除了死以外就没别的事情了吗?一直听这些东西的话,就算是你也会跟着负能量爆棚哎。
以前也想过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因为对方总是不走寻常路,继猪腿骨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很快就放弃了和太宰治好好交流的打算。
还能怎么办,又听不进人话去,随便吧。
被/关到这里之前,太宰治在你面前都是一副完美到虚伪的样子,会关心你的日常生活,分寸也恰到好处,单看他的表现,根本想不出他那个时候就在考虑把你囚/禁的事情,果然前人说的不错,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太宰治两样都占,爆发之后变成了变/态。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警/察来了到底该说是谁的错。
未成年人保护/法/会保护太宰治吗?你成年了太宰治没有成年,那从法/律角度来说岂不是你诱/惑未成年人?
你打了一个寒颤,迅速打消掉脑子里漫无目的的想法,并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咬的嘎吱作响。
防盗门传来响声,你仰头看了一眼时钟,比起平时,太宰治这一次早回来了三个小时零/八分。
作为一个被囚/禁的人,你或许应该表现的更有骨气一点,比如在太宰治扬着清爽的笑容朝你打招呼时,跑回卧室反/锁上/门。
但是你懒。
且不说太宰治出神入化的开/锁能力,你一想到你反/锁门后太宰治又能舞出多少事情来就头大。
好歹最近,太宰治不再用身/体确认你属于他,虽然每晚这个人的胳膊都死死的钳住你的腰,但你也算是能睡个安稳觉。
虽然这里面一半的时间,你会因为太宰治太过于专注的凝视而转醒,又或者太宰治看你睡得太香,出于嫉妒或者不甘寂寞而把你弄醒,但好歹你还有一半时间是可以好好休息的,知足常乐,不然早晚被太宰治逼得和他一样心理变/态。
因为你平平淡淡的表现像极了认命的样子,太宰治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真高兴啊,你来迎接我。”
他将自己的大衣随手扔到沙发上,长/腿一迈迅速的凑近你,扣住你的双/腿将你放到了他的腿上,太宰治的嘴唇似有若无的蹭过你的锁骨,你听到他的嗓音喑哑诱人:“开始爱我了吗?”
嚼饼干的动作一顿,喉/咙变得干涩起来,你艰难的将那口饼干咽下,拿开他在你双/腿/间游梭的手。
“你说是就是吧。”你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回答没毛病。
但太宰治的呼吸猛地一滞,他反手扣住你的手腕拉到身前,身/体不断下压。
“我想要你真/实的答复。”仿佛极力压抑怒火,他一字一顿的说着,盯住你的眼睛先是燃/烧着一场漫无边际的火焰,烧不死你就烧死自己。
你眨了眨眼睛:“你知道答/案。”
不爱。
太宰治和你明明都心知肚明。
脖颈处有沉重的呼吸打过来,你仰起头不想看太宰治现在的表情,说白了太宰治怎么样都和你无关,对你做的事情你也可以既往不咎,反正他是太宰治,你不可能和他计较,但前提是他得放了你,而不是哪根筋搭错,突然决定像对待猪腿骨那样来对待你。
太宰治很快将自己的心情转换过来,他低下头亲/吻你的指尖,声音与刚刚的阴沉不同,刻意的轻/松:“才醒吗?还穿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却愉悦起来,“我的衬衫?”
非常生硬的转场,你可以吐槽很多句,但没必要和太宰治对着来,这样最后不痛快的还是自己。
“对啊。”你低下头,说的话却冲了起来:“我的衣服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我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太宰治恍若未闻,他将脸埋在你的胸前亲/昵的蹭了蹭,依旧避重就轻,粉/饰太平。
“你也可以选择不/穿。”
……完全情理之中的回答。
但并不妨碍你让太宰治滚。
反正太宰治也不会滚,他只是更加撒娇耍宝,意图模糊掉你和他之间不正常不平等的关系,让你自己产生一种你们是平等相爱的错觉。
眼看着继续和太宰治纠缠只会陷进他的节奏里,你决定向太宰治讨要自己的手/机。
原本还算温馨的气氛瞬间冷凝,太宰治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你,握住你手腕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
“还是不打算放弃啊。”他冷笑了一声,抬起下巴,表情傲慢可恶了起来:“军/警?媒体?还是说家人?你知道的,这些都没有用处,甚至不需要我亲自去,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徒劳哦?”
刻意的反问也就是质问,将你放到一个弱视的位置,用自己所拥有的权/利和手腕来剥削你,让你知难而退,对他摇尾乞怜。
太宰治做这种事太正常,太信手拈来了。
你对他这幅样子见怪不怪,反正一开始你也没有打算以卵击石,如果有那份硬气和决心的话,你就应该和太宰治说的那样,被/关到这里的第一天就从这里跳下去,正好是顶楼,你跳下去肯定就死了。
但是不行,跳楼很疼,死状也很凄惨,你想舒服的过完这一生。
“我知道啊。”你点了点头,对面太宰治的笑容更加阴森而嘲讽,你看着他这幅想给你最后一击的表情,突然怜悯起他来。
“还信/用/卡。”
太宰治的笑容僵在那里,嘴角要弯不弯,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他似乎没想到你要手/机就是为了这种事,眼中的茫然掩饰都掩饰不住。
“嗯?”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更加怜悯:“我算了算时间,再不还信/用/卡我就要上征信了。”
小孩子。
你忍住叹气起来。
自己和太宰治一般年纪的时候,也总是追求轰轰烈烈的东西,脚恨不得踩在云端,一点都不脚踏实地。
但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诗情画意啊,光是舒适的活着就该流泪了。
如果早几年遇到太宰治或许你还会喜欢上他,但是现在——
算了吧,情情爱/爱不能让自己填饱肚子,或许可以填饱,但总归从尊严方面,你是不允许这种画面出现的。
太宰治终于理解了你的话,原本一直充斥在他眼中的茫然一扫而空,他用一种格外复杂的眼神注视着你,似乎是没有想到你拿手/机就是为了这种世俗问题,他长时间的沉默,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类似于羞耻,带着年少者独有的不服气。
但他依旧嘴硬着,像是小公鸡一样抖擞着自己的翎羽,凶巴巴的说他帮你还,手/机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
这么好?!
早知道这样,你当初就应该多刷一点!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太宰治明显一副不想多交流这件事的样子,你生怕他触底反弹,非常知趣的闭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他不要现在发疯。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风险预知能力还是很强的。
太宰治难掩郁闷的拥住你的身/体,双手胡乱/揉/着,明显是求█的表现。
昨晚才被折腾过,不想这么快又回床/上躺着,你还是象征性的推了太宰治两下,但也只是象征性。
毕竟你自己也不知道太宰治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能强/硬的拒绝会让他更产生征服的欲/望,可能乖/巧的顺从会让他一下子泄/了气。
这种变化全凭他自己当时的心情如何,全然不受时间地点人物和他自己的影响,一天一个样,反复无常到极点。
我也不想啊但是lof不让我发啊
夜晚再一次被太宰治收入怀中,少年的脸贴在你的后背,他的呼吸将那里的一小块布料打的湿/润,你听着他不断重复着“爱”和“原谅”,手指慢慢插/入他环住你腰的手指缝中,语调和表情都是平淡的。
“你或许爱我吧。”
背后的声音一顿,你的腰被太宰治更用/力的圈住,他的脑袋也因此从你的后背抬起,压在你的肩膀上,你听着他严肃的强调这就是爱,他就是爱你。
或许吧。
所以你才加了“或许”两个字。
太宰治到底爱不爱你,其实你并不关心,说白了这份爱,也没有给你多少正面的情感。
但有一件事绝对不会错——
“你并不爱你自己、或者说,你的潜意识里也觉得我不应该爱你。”
圈住你腰的手臂不断收紧,你用/力压住太宰治的手,让他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动作,没有办法逃跑。
“明明以太宰先生洞察人心的能力,能够很清楚的知道我不是寻死觅活的人,也根本没有那样的武力值来你。”
“说白了,太宰先生也根本不期待我的反馈吧。”
你艰难的转头去看太宰治因为惊讶而睁圆的眼睛,突然觉得强/硬的反击也不错。
你笑了起来:“我不会自/杀,也不会杀了太宰先生,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我一定、不会爱上这样的你。”
说完这句话,困意再次席卷而来,你用/力的打了一个哈欠,松开了太宰治的手,又满是安慰意思的拍了拍太宰治的手背。
这一次,太宰治没有叫醒你。
END
好了诸君,老地方见
【咒回乙女】所以把自己卖掉了
☆五条悟乙女,天雷ooc,自己注意避雷
☆乌漆嘛黑,两个人都不太正常
☆2k4,一发完
——————
我决定从咒术高专退学了。
这个决定来的唐突又仓促,没有办法说服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
面对夜蛾校长的追问,我一口咬定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咒术师这个职业这种狗屁不通,谁也不相信的理由。
毕竟,我是五条悟的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级咒术师。虽然比不上乙骨已经是特级,但谁都知道我成为特级是迟早的事,我的天赋不会让我停留在一级。
夜蛾校长说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
☆五条悟乙女,天雷ooc,自己注意避雷
☆乌漆嘛黑,两个人都不太正常
☆2k4,一发完
——————
我决定从咒术高专退学了。
这个决定来的唐突又仓促,没有办法说服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
面对夜蛾校长的追问,我一口咬定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咒术师这个职业这种狗屁不通,谁也不相信的理由。
毕竟,我是五条悟的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级咒术师。虽然比不上乙骨已经是特级,但谁都知道我成为特级是迟早的事,我的天赋不会让我停留在一级。
夜蛾校长说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他就不会让我走,但我的态度也很坚决,无论如何我也要退学。
他要听的理由,我实在给不出来。真正的理由荒唐又无形,但足以摧垮我。
谁让我就是这样的人呢。
在两个星期前,大家举行庆功宴的那个晚上,我失去了“自我”。
钉崎和虎杖一致提议庆功宴上吃BBQ,大家也都顺着他们,地点顺理成章的定在了野外森林。
钉崎和虎杖为了谁来担任烤肉的角色打闹起来,伏黑满眼嫌弃的站在一边,既不参与也不阻止。
等到两个人终于靠猜拳决出胜负的时候,虎杖哀嚎着趴在了草地上,被钉崎一脚踢在身上催促他起来。
高一年级的前辈显然就要沉稳的多,狗卷学长默默的往烤架上放肉串,熊猫已经抱着一大堆吃个不停了。
或许你也曾见过森林的夜晚。
明明是乌黑的一片,却有着独一无二的引力。吸引旅人走进去探索似乎是森林与生俱来的魅力。
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叫个不停,但奇异的不惹人厌烦。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像是路标,我丢下背后的大家走进森林更深处。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为什么进去。
但是现在的我能断言,无疑是那个举动导致了我现在的模样。
繁星点缀的夜幕无穷无尽,一直延伸到山的背后,像是个半圆的玻璃罩。
我站在除了树和灌木丛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森林中央,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小时候被玻璃杯困住的昆虫。虫叫和风声混为一体,更像是我的耳鸣。
当我抬起头却只能看见夜空的那一瞬间,我失去了过往的所有。
简单点来说的话,在那个晚上,过去支撑我走下去的东西一下子全部失去了意义。
毫无预警的“咔嚓”一声,我人生的道路断掉了。我想继续往前走,可前面像是被橡皮擦过了一样什么也没有,是一片空白的,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落脚。
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继续做咒术师的工作呢?
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的路会迎来什么结局显而易见,但我并不能以咒术高专的学生身份死去。
那一定,不能发生。
所以我提出了退学的申请,并且拒绝任何要我考虑的请求。
我必须在三天之内从高专退学。
要不然,就得面对那个人了。
我的老师五条悟。
在这么多人当中,我唯独不想看见他失望的样子。
他是我的老师,在我的身上倾注了相当的心血,尽管时间并不长到占据我人生的多少年月,但他带来的影响会伴随我一生。
所有学生里我最受偏爱,那是即便我这样的人也能感觉到的事。
所以才在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的两个星期后,他出差的时间点提出离开。
——
我本以为自己有三天的。
夜蛾校长驳回了我的请求,我并没有很意外,打算第二天再接再厉。
但是第二天夜蛾校长发消息给我,约在了校外见面。虽然我很诧异,但也没有多做怀疑。
我一进店就看见五条老师了。
他戴着墨镜,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衣服是很简单的休闲风格,却是全店人的目光焦点。
说来惭愧,在他面前我完全没有对夜蛾校长表现出的决心,甚至想转头就跑。
如果不是因为他看见我了,我可能真的会那么做。
五条悟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他面前摆了不少甜点,看起来是早就点好的。
“是这家的招牌哦,店长强力推荐,快尝尝看。”五条悟笑眯眯的,没有任何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战战兢兢地拿起勺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那么,为什么想退学?”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谈不值一提的事。
我心头一颤,放下勺子竭力摆出面对夜蛾校长一样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状态说:“我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我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业。难道我连放弃做咒术师的权利也没有吗?”
“你知道那种理由没办法糊弄任何人。”他把手臂放在了桌上,稍微凑近了我一点,“现在是要对老师撒谎吗?对我?”
也许我该提前说明一下五条悟的眼睛有多好看,是路边的蚂蚁看见了都会恋爱的程度。
但是现在从黑色镜片上方看向我的眼睛,充满了冰冷的审视和威慑。
他很少把这一面这样不加掩饰的放在学生眼前。
而我也绝对能相信,没有任何人面对五条悟的威慑不产生恐惧之心。
我想再重复一遍那句话,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
“别挑战我的耐心,我已经很不高兴了。最喜欢的学生居然就这样抛弃了自己还给不出任何理由什么的,是我平时过于和蔼了,让你觉得我能够忍受这种事吗?”
“我并不是……”我想说点什么解释我并不是要抛下大家,但思绪乱如麻团,而且自己的行动也毫无说明力,最终只能任由本就细如蚊蚁的声音彻底淹没在喉舌间。
“那是什么?”五条悟站了起来,弯腰伸手摁住我的脑袋与我对视。“说呀,让我看看这条舌头还能编造出什么话来?”
被迫直视他眼睛的我几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浑身都不自控的颤抖起来。他的眼神几乎给我一种如果我敢继续撒谎就会拔掉我舌头的错觉。
“呜……我,我会说的。所以……”几乎是呜咽着出声,我甚至怀疑他能不能听见。
五条悟放开我的头,又安慰一样拍了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所以全部交代了,毫无尊严的。
好歹是忍住了没哭出来。
“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只是不敢面对而已。”我低着头戳蛋糕,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避免与他对视。“应该说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吗?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清楚的知道我无法应这种局面,只好自欺欺人的能过一天是一天。”
“但是那个晚上,所有的屏障都被撤掉了,我是没有能力走下去的人,这一点已经清清楚楚摆在面前了。”
“所以,就为了这种理由?”五条老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我依然低头戳蛋糕。
“早说嘛!难道你以为老师会因为这种事责备你吗?”
听上去完全是平时的老师。
我惊讶的抬起头,才发现他的语气跟表情完全不是一个状态。
他笑的没有任何温度,伸手抓起我没有拿勺子的那只手。
当着我的面,从指缝一点点推进,然后紧紧扣住了我的手。我不知道骨节的咯哒声是不是我的错觉。
“听好了,如果路消失了的话就由我来带路,只要跟着我走就好。”
“无条件的服从我,直到你重新找回自我为止。在那之前,我是你的宗教,你唯一需要顺从的君主,这样一来你也能轻松很多吧?”
我完全愣住了,以至于没有办法理解他在说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过无数种他的反应,唯独没有预料到这种。
他说的话给我指了一条想都没想过的路,那条路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邪道,是不归路。
我明知道这一点,却被他所说的引诱了。
是因为我并不想放弃拯救自己的可能性吗?
只要答应的话,或许能找回断掉的路继续走
下去。
还是说……
“随你怎么看我,老师?引路人?都无所谓。”他自顾自的说着。
没有任何预料,他咬住我的脸颊肉,突如其来的疼痛终于唤回了我的神智,松开嘴的时候,脸颊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
五条悟伸出手指,按在我的下唇,“我承认的,只有这一种而已。”
其实很显然,我能给出的答案也只有一种而已。就跟那个时候一样,我已经预料到那样的未来了。
——
我没能从高专退学,也没能按计划自我了断。
但是多了个男朋友。
大家又开了场庆祝会,淦。
————————
写到一半感觉太意识流了,想尽量写的轻松点,结果写完了一看发现自己写的莫名其妙,改也无处可改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突然犯病了然后被另一个更不正常的人吓回正常了(不是)
【咒回乙女】灼热之眼
五条悟x你,五条悟黑化预/警,真的非常黑。
摸鱼短打。
1.
被盯上的感觉很不好。
这个被盯上指的并非一般男同学的好感或恋慕,以及同伴们善意的注视那个级别的烦恼。而是如同芒刺在背,实质化的视线从背后穿透过来,仅凭一双眼睛——甚至那个人连眼睛都没有露卝出来——就能让你脊背发凉,浑身冷汗直冒。
那道视线来源于谁并不难猜。五条老卝师喜欢你,这是整个班级都知道的事,你作为当事人自然也是了然于胸。但与你先前的预想不同,这位明晃晃将意图表现出来的老卝师并没有因为你的一次婉拒而礼貌放弃,就像一个成年人应该做的那...
五条悟x你,五条悟黑化预/警,真的非常黑。
摸鱼短打。
1.
被盯上的感觉很不好。
这个被盯上指的并非一般男同学的好感或恋慕,以及同伴们善意的注视那个级别的烦恼。而是如同芒刺在背,实质化的视线从背后穿透过来,仅凭一双眼睛——甚至那个人连眼睛都没有露卝出来——就能让你脊背发凉,浑身冷汗直冒。
那道视线来源于谁并不难猜。五条老卝师喜欢你,这是整个班级都知道的事,你作为当事人自然也是了然于胸。但与你先前的预想不同,这位明晃晃将意图表现出来的老卝师并没有因为你的一次婉拒而礼貌放弃,就像一个成年人应该做的那样。相反,他像是完全不在意你是怎样想的、对他是什么感觉,对你完全是一副志在必得、囊中之物的心态,这让你感到很不舒服。
“谢谢您,五条老卝师。但…您不觉得,作为一个教卝师对自己的学卝生说出这样的告白不太合适吗?”收到他手插在兜里光卝明正大的告白的你倍感困惑。你甚至没有去思考他话里的内容为何带着一份十足的自信,因为无论站在你面前告白的是谁,你的答卝案都只有毫无疑问的否定一种选项。五条悟老卝师英俊的容貌和强大的实力也不能让你将他纳入考虑——你心中对此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只感到略微的困扰。
“教卝师的行为规范那些条条框框,”被你拒绝的男人依然维持微笑,“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影响不了我。”
他的话语里带着十足的自信笃定。你毫不怀疑,只要他想,那些条条框框于他而言都像破烂纸壳一样可以随手掀翻。
“好吧。”暗叹了口气,他为什么不能识趣地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呢?你其实并不想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我不喜欢五条老卝师,一点都不喜欢。我心中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低着头说出这句直白的断言,你不想去看他受挫败或失落的表情。根据你的经验,以往遭你拒绝的男生都是那般失卝魂落魄的丧气脸。你甚至酝酿了一番,准备说些什么安慰这个恋情刚刚宣告失败的男子:
“五条老卝师很好,长得英俊,能力也强,学校里其实有很多女生喜欢您的——啊!”
你没能继续说下去那番冠卝冕卝堂卝皇的套话。一股巨力将你掀到墙上,阵风刮起,地上的砂石旋起一阵风。天旋地转,你居然被他抵到了某个完全陌生处所的墙壁上,距离事情发生时的学校不知有多远的距离。
“你喜欢的那个人…”
“是谁?”
一双沉静的水蓝色眸子从墨镜上方死死注视着你。但你甚至不用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下面暗藏的波涛汹涌——那是两汪霜冻结冰的湖,其下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和愤怒。
他很生气。
2.
在教室倒数第二排的课桌上吃着三明治,你又感受到了那股锋锐的视线投到你的脊梁。你打了个寒颤,不敢向目光投来的地方看。
但哪怕是余光朝窗外走廊里的无意一瞥,那抹白色仍然能强卝硬地撞入你的视野中。就像你的老卝师五条悟这个人,无论你在那天后是如何拼命试图躲避他、绕开他、使他放弃死心,他都能轻卝松且强卝势地闯入你的世界里,甚至存在感有日趋上涨的态势。
他那天终究是将你放开了,甚至驱车将你全须全尾地送回了独居的出租屋。你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他在驾驶座上试图和你说些什么轻卝松话题缓解一下气氛,甚至请你吃副驾驶上他刚买的和果子,但你被他刚刚冒犯突兀的言行吓到,决定不给他任何回应。
你后来知道,他那天裹挟着你去的地方是他的家中。他那时情绪很不对劲,将你抵在墙上强卝硬地逼问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当然,他的动作收住了力度,没有让你受伤——而你坚决不愿给他那个答卝案。你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平平无奇,连咒力都是高专中最稀松平常的水平,如果他此时这种疯狂的态势引起波及,那势必会造成很不可控的后果。
“啊!”
在体育课上踢着足球,你由于最近的这桩烦恼的事而心神不宁,作为守门员老神在在,并没有关注场上的形势。对方前锋一记有力的射门向你袭来,当你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想要摆出扑球态势时,那枚足球已经高速旋转着袭向你的面门,眼看就要避无可避了。
那个球在距离你的脸颊几厘米时稳稳停住,在空中旋转,随即像卸了力一样轻轻落下。一只男人的手从你身后伸出,你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这股气息最近一直无端缭绕在你身边——就下意识想要赶紧逃跑。
“五条老卝师!”
“xx同学!”
“你没事吧?”
踢球的同学们跑过来围着你担忧地看,只有你知道那枚足球并没有击中你的面门。但你身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你遮挡起来,甚至用手臂将你环住,使你无路可逃。
“她受了伤,我带她去医务室,你们继续踢球。”五条老卝师强卝硬地将你从地上抱起来,分出一只手掌虚虚遮蔽着你的脸,微笑着向同伴们打过招呼后带你离开操场。
他的身卝体很热,哪怕隔着两层严严实实的衣物也能将体温传导到你身上。但你被这样的温暖怀抱激得打了个寒颤。刚才的一幕在大家看来都是关心学卝生的好老卝师担忧学卝生伤势的正常流程,只有你知道,他将你抱起的那股力道有多大,你缩在他的怀里又有多无力,多么难以反卝抗。
五条悟像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正缓缓收缩,将你势在必得地罩在里面圈住。
3.
你没有一点伤势,五条悟自然没有带你去医务室。他带着你直接回到教学楼内,找了间偏僻的空教室,抱着你进去,教室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反卝锁。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大掌摩挲着你的眉骨,语气里听上去倒是实实在在的担忧,“如果不是我一直看着你,那枚足球就该送你去医院面部缝针了。”
“不用你管。”你撇过头去,挣脱他手上的力道,“以后老卝师你也不要看着我。”
“很烦人。”
教室里的气温明显低下来两三度。这不是你的心理作用,而是切切实实的生理体会。你再度打了个寒战——这个刚才怀抱如烙铁一般热的男人此时身上好凉,像一块冰雕一样寒冷。
五条老卝师笑了,但就算看不到他的眼睛,你也能感受到他这个笑里面并没有笑意。
“不要这样挑战我啊。”他轻轻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拍拍你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你却无法躲避——你在他面前被定住,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强大威压镇住了、压服了,身卝体各处都不听使唤,甚至无法从座位上挪动半分。
他一开始就没有给你选项。
如果五条悟真的想要某件东西,又有谁、又有什么能阻止他呢?
4.
你恋爱了,班上的大家纷纷为你送上祝贺。
“xx同学和五条老卝师好——般配!”
“对呀,恭喜!半年卝前就感觉你们要在一起,现在果然修成正果了,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呀!”
短头发的英气学卝姐,你的前辈钉崎野蔷薇兴致勃勃地搂上你的肩膀:“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吃顿好吃的庆祝一下?再陪你去逛街吧,去买点新衣服!”
“不用啦,钉崎学卝姐和真希学卝姐她们去吧?”你笑着摆摆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不需要有人和你一起去买衣服,也不需要有人和你一起去吃饭。某个人已经将这些事全部一手包揽了,他不会喜欢自己的事情被越俎代庖。
你的视线下意识再度瞥向窗外走廊。那抹张扬的白发依然在,只是一闪即逝了。
你的爱人在看着你。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他都在看着你。
Fin.
【咒回乙女】囚禁你的理由
含虎仗悠仁/伏黑惠/五条悟
有黑化/病娇因素注意。是b站剧情看到第八集的产物所以可能会ooc 如果有一些设定和原作冲突的地方请务必评论区指出来!!
然后其实写这篇就是为了搞5t先生(草
虎仗悠仁
虎仗决不是那一类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动用力量强迫谁的人。但他体内的诅咒是。
因此在虎杖发现了你在昏厥状态下被铐住、蜷缩在他宿舍房间的角落里那天,他先是震惊,随后陷进了自我怀疑——他完全没有被夺走过身体的印象,两面宿傩也从未向他开过口。当然,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因为他们在复活前达成的那个“约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应该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他...
含虎仗悠仁/伏黑惠/五条悟
有黑化/病娇因素注意。是b站剧情看到第八集的产物所以可能会ooc 如果有一些设定和原作冲突的地方请务必评论区指出来!!
然后其实写这篇就是为了搞5t先生(草
虎仗悠仁
虎仗决不是那一类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动用力量强迫谁的人。但他体内的诅咒是。
因此在虎杖发现了你在昏厥状态下被铐住、蜷缩在他宿舍房间的角落里那天,他先是震惊,随后陷进了自我怀疑——他完全没有被夺走过身体的印象,两面宿傩也从未向他开过口。当然,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因为他们在复活前达成的那个“约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应该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他干净的脸上浮出一张嘴,近乎残忍地笑着。仔细想想啊,为什么你床头的海报从金发美人变成一个无聊的小丫头,为什么近期的训练能在忽然之间释放出如此之多的咒力。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总爱胡思乱想,不甘、嫉妒、恐惧,多么美妙的力量源泉。
“不要…不要再说了。”
虎杖捂住自己的脸,用尽全力让他闭上了嘴。他长吁出一口气。
房间里显得过于安静了,他清楚地听见从半开的窗户漏进来的风揉过那张印有你的大型海报的声音,还有他擂鼓一般咚咚作响的心跳。
他替你解开了枷锁,同时,顿了一顿——轻吻你的面颊。
这一点小小的回报,似乎不算太过分…吧?
伏黑惠
咒术师,在世界的阴暗面活动的最危险的职业之一。伏黑亲眼目睹过那些狡猾的诅咒利用咒术师的亲属或亲友,逼咒术师作出决定的场面。
他无法想象你遭受这一切时的表情。
但他更无法想象的是失去你。
更何况虎杖体内的那个怪物扬言要杀掉他们所有人,那在虎杖——假使有一天他失去了对两面宿傩的控制,也一定会把你给…。不,按照那家伙的性格,第一个遭受毒手的就是你。他还想到两面宿傩恶质地在他面前刻意折磨你的场景,他靠着墙蜷缩起身体,把本就不齐的发抓得更乱。他已经接连失去几个式神了,他决不能再失去你。
既然如此,只有把你藏起来。藏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方,隐去你的气息——
那天伏黑支支吾吾地问你,你喜欢什么颜色。当时你还以为是这个榆木脑袋开窍了打算给你送礼,满心欢喜地期待,结果最后看到他拿着那副染着你喜欢的颜色的手铐向你走过来。
“你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
街灯也亮了。惨白的光一打上来,两道泪痕赫然出现在伏黑惠的脸上。
“对不起,只能用这种方式。”
他的女人只能被他用他的羽翼包裹起来。
“今晚吃亲子丼吧?”
五条悟
如果要为五条荒诞的行为给出一个理由,那只能是想要。他手中绝对的力量就是话语权。
“我回来了~等很久了吧?有没有想我?”
他很擅长露出迷人的微笑,他的嘴唇就像商店里出售的亮晶晶的草莓果冻。
“不理我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噢。”
与其说是囚禁,其实你自由得很。你甚至不需要戴任何东西。只要你还在他的这间屋子…不,在这座城市里,你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也是打着同居的名号把你哄骗进来的,但除了在周末他会带着你去他喜欢的店,你不被允许出门。
这是一座名为五条悟的监狱。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五条悟拉开橘子汽水的易拉罐,贴心地塞进你手里。他的手是冰凉的,你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
即使如此,你还是扭过头,紧紧闭上了嘴。五条悟饶有兴致地“欸”了一声,刻意放慢了速度走到你身前,弯下腰——两个鼻尖碰在了一起。
他一边用沾着清凉汽水的食指在你唇瓣上摩挲,一边用最甜最腻的语气冲着你撒娇。
“承认我养你有这么困难吗?”
【咒回乙女】想给所有人带来幸福有什么错!02
“你”设定上半个普通人,情感缺失,能感知他人的情绪,所谓他人的快乐比蜜还甜
乙女苏嫖文
人物ooc有私设
本章五条悟,伏黑惠还有一点点虎子
半夜写的东西头脑子可能不清醒
日式轻小说味儿很重,不能接受请赶快退出抱歉5555
你并没有接受示好,被暴怒的父亲打了一巴掌。
虽然你完全可以选择顺从他的安排去见那位想要代替你母亲存在的女人。
“惠觉得我应该答应吗?”你抬眸看向他然后出声询问,像是不能理解又或是难以接受,你继续道:“妈妈的葬礼才结束没多久呢...”...
“你”设定上半个普通人,情感缺失,能感知他人的情绪,所谓他人的快乐比蜜还甜
乙女苏嫖文
人物ooc有私设
本章五条悟,伏黑惠还有一点点虎子
半夜写的东西头脑子可能不清醒
日式轻小说味儿很重,不能接受请赶快退出抱歉5555
你并没有接受示好,被暴怒的父亲打了一巴掌。
虽然你完全可以选择顺从他的安排去见那位想要代替你母亲存在的女人。
“惠觉得我应该答应吗?”你抬眸看向他然后出声询问,像是不能理解又或是难以接受,你继续道:“妈妈的葬礼才结束没多久呢...”
伏黑惠并没有看你,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你红肿起来的脸颊,隐忍又克制的负面情绪不想暴露在你面前,毕竟伤害你的人正是你的父亲。
而他不能采取任何报复措施。
少年低垂着眼眸的模样安静内敛,仿佛并没有什么事情惹他不快,只是在很单纯的发呆,如果忽略他此刻微蹙着眉紧抿唇,卷起袖子露出来的手臂更是青筋暴起。
你感受到了疼痛,相较于被一名成年男子击打面部,伏黑惠所传递给你的负面情绪似乎更加要命。
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你试探着去拉他的手,对方攥紧的拳头在被你触碰到的那一刻放松了下来,因为长时间施力而泛白的掌心留下了很深的指印。
“惠是笨蛋吗?”你笑着俯身,嘴唇贴近他的掌心然后吹了吹,仿佛在哄小孩子,你柔声道:“痛痛飞走。”
似乎用词有些幼稚,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你的青梅竹马可是能说出太阳公公这种,可爱到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类型。
伏黑惠总算肯把视线从地板转移到他的手上,掌心被很温热濡湿的气流包裹,几乎是下意识有些不自在想要蜷起手,却触碰到了你柔软温热的嘴唇。
他的反应像摸到了什么滚烫棘手的东西,连情绪也变得微妙起来。
你怔愣了一下,任由他把手抽走。
其实一直以来,你们之间都没有什么太过暧昧的举动,拥抱撒娇是你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就总那么做了,虽然也被人说过已经长大了要有分寸,可大家似乎都默认了你是很黏人的性格。
但有些东西确实是在变化,比如伏黑惠。
他喜欢你,并不是小孩子的那种。
你站起身,脚踩进很柔软的拖鞋里思索了片刻,以刚刚你和父亲发生冲突的程度,今天他应该是不会回来的。
所以让青梅竹马留宿什么的也没有问题吧。
“十七岁啊。”你歪了歪头,手指穿过少年柔软的黑发时擦过他耳尖,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你说道:“惠来决定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吧。”
其实他并没有打算在你家待太久,毕竟你们都还只是朋友,可他又总觉得你一定会在他走后吃那种很不营养的速食产品,你对待自己总是很随意。
“不用帮忙啦,惠在旁边看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将散落的黑发束起,因为上过药而消肿下去的脸颊总算看着没那么惨烈,伏黑惠不能理解,你的父亲怎么下得去手。
虽然在他看来人类的劣根性简直无药可救,善人恶人他都平等地讨厌着,可你不一样,你是很纯粹的人。
只是会单纯对别人好,想要大家都获得幸福的笨蛋而已。
准备料理的过程不算麻烦,只是有点拿不准两个人的量应该是多少,或许应该找些话题和他聊聊,但你完全不明白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情感缺失也意味着你不在有喜好,对他人来说很简单便能回答上来的问题,对你简直是场灾难。
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觉得何为美何为丑,特殊的小癖好人人都有,可这些你全部都回答不了。
你只是把前世很模糊的记忆作为模板,观察周围人的举动,将自己很彻底地隐藏起来。
所以有时候你总显得过分安静乖巧,仿佛在忧愁着什么,是心思敏感又脆弱的美丽少女。
伏黑惠将你的沉默理解为并没有从失去家人的痛苦中走出来,他想起自己同伴消沉又自责的面容,然后忍不住试探性问道:“你觉得是谁的错?”
“什么?”你转头看向他一脸迷惑,情感纤细复杂也意味着人类的思维会十分跳脱,就比如现在,在你看来他的问题简直莫名其妙,什么谁的错,他在讲什么?
伏黑惠见你的表情并不作假,便垂眸不在问了,可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是让你有些困惑,以往的经历告诉你一旦把人类莫名其妙的问题放在一边,未来总有一天会有堆积爆发的可能。
他们会把无数个问题联系在一次,然后得出很情绪化的推论,这是你在无数次观察父母吵架后得出的结论。
“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情感缺失的好处也在于你不会去装模作样不懂装懂,既然感到困惑那就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虽然有时候这让其他人有些招架不住。
显然伏黑惠很了解你,因此他很直接地问道:“你也认为害你母亲发生意外的咒物是虎杖悠仁的错吗?”
你停止了动作,转头看他,漂亮的眼睛睁大湿润得仿佛在水里浸过,随后又弯了起来,很显然你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
“原来大家是这么想的吗?”你叹了口气,垂眸时睫毛微颤,仿佛是被伤害了所以有些难过,你鼓起嘴很不满地抱怨道:“我可不是那种会去憎恨无辜的人以此来缓解自己痛苦的混蛋。”
“惠这么想我也太失礼了,快给我好好道歉。”
只不过回应你的是少年的拥抱,他的手臂环住你腰时很有力,看起来纤细的少年和你比还是要强大太多,最起码你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了。
被抱得太紧,是一种会溺死在对方怀里的感觉。
你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对方自己还有事情在忙,忽略少年泛红的耳尖,你转身盛汤,仿佛是因为羞涩不愿去看他,心里却在想。
太复杂了,你和虎杖悠仁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棘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解决。
晚饭过后你并没有秉承待客之道而是让伏黑处理,虽然很简单,洗碗的工作可以交给洗碗机,他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了。
而你此刻正在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以大众的审美作为标准,镜子里少女的模样很完美,漂亮精致得仿佛捏造,你弯起嘴角,尝试去露出一个笑,随后又并不满意,只能不断重复着练习。
就在伏黑惠徘徊在不告而别很不礼貌和再待下去会出大问题之间纠结的时候,你走了出来,朝他笑了笑。
那是你从未显露过的姿态,摆脱了稚气不再像小孩子撒娇一般讨好,而是很柔和慵懒,仿佛从水里探出白腻手臂的海妖,浑身湿漉漉得要拉着过路的旅人溺亡。
他听见你喊他的名字,然后走到他身旁。
“为什么要离开?”你眨了眨眼,不在意他退后的脚步,少年此刻还穿着高专的校服,站在玄关被你逼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你并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但为了防止他离开,你还是一只手越过他然后锁好了门。
咔哒。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你们两个人了。
一直以来你在处理人际关系的时候都给自己进行划分,在世人眼中优秀的青梅竹马,你和他在一起理所当然,大家只会祝福不会感到奇怪,甚至还会觉得本应如此。
所以这样就足够了。
“惠走了我会很难过。”你站在他面前背后却是空荡荡的家,很多东西都被处理掉了,日后你父亲搬出去和别人住在一起只会更空吧,你原本什么都拥有的然后又一下子全失去了。
伏黑惠原本想摸摸你的头,像以前他会做的那样,只是你在他沉默后扬起脸来朝他一笑,然后踮起脚亲吻了他。
很显然他没有料到,你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像是在回味,然后语气甜美却总觉得有些恶劣你说道:“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其实是你感知到他想做什么,不过男孩子有时候非常善于忍耐,因此只能换你来。
“因为很喜欢所以忍不住,会讨厌吗?”
在后退的话应该是那方面不行了吧,他应该不至于,你觉得,如果再让你去培养一个在大家眼中你们在一起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人实在是麻烦,干脆说自己是无性恋好了,可那样更麻烦,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情绪的。
就在你有些出神的时候,你被扣住腰拉向他,总看上去有些冷漠的少年嘴唇却十分柔软,对方尤为精致漂亮的眼闭起,睫毛颤抖时扫过你很痒。
回应爱抚其实超级麻烦,比起心动紧张你只是觉得自己要被吞掉了,体型差力量的强弱对比,你就好像自投罗网的猎物,又或是那只一头撞向木桩的兔子,很傻而且完全没有准备好。
虽然此刻你感知到的一切都是欢愉的,可那跟你之前品尝到的不一样,很滚烫热得你都要头脑发昏了。
只是很单纯的亲吻而已,最后他也确实留宿在了你家里,只不过你睡在床上他打地铺,互道晚安时又被亲得晕头转向。
大新闻,其实伏黑惠是看上去很冷淡却意外的欲望很强的类型。
听说早上起来男孩子都会有反应,虽然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在你悄悄观察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的时候,决定起床开始准备早餐。
你并不知道他浅眠,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醒来。
然后慢慢平静下去了。
你开始怀疑自己掌握的生理知识可能是错误的,或许是上辈子和这个世界不太一样,不过你不会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太久,只是在得知可能很多事情不像上辈子那样理所当然时,你有些不能平静。
其实你应该习惯的,比如咒术师还有诅咒,那是你从未了解过的东西,以前你生活的世界平静普通,意外更多指向的是天灾人祸,也许是你知道的太少,但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你将那身高专的校服熨烫妥帖,并没有拿一次性的客用品给他,而是全新的象征会长期住在这里的,摆放在了你旁边。
反正父亲有了新家,不会来打扰。
你跪坐在他旁边将校服轻放下,伏黑惠猛然睁开眼,然后便看见你露出一个很柔和的笑,仿佛等待他很久的模样,你说道:“早上好,一醒来就看到惠还在我身边真的是太好了。 ”
你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然后叮嘱说:“可以赖床一小会儿,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我去把准备好的早餐摆好,洗漱用品就放在我用的旁边,浅蓝色的就是了。”
他一直盯着你看,也不说话,你并没有觉得尴尬,只是下意识以为他有些不舒服,便想要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被抓住了,你垂眸看向他,然后对方仿佛猛然清醒了一般,松开了你的手。
“我就在这里。”你跪坐的姿势端庄而美丽,却并不僵硬,仿佛温柔的妻子安抚做噩梦的丈夫,你说道:“惠不要害怕。”
他觉得一切是梦,是不真实的,是总会清醒过来的。
为什么要这么想,你不是很能理解,丧失情感后让理性占了绝对主导,你做这一切不过是让对方放松下来,毕竟住在别人家里按理说应该是很不适应的。
在你起身离开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少年的吻落在你耳后,你听见他埋在你颈侧说了声谢谢。
你很平静地接受了。
因为葬礼的事情你已经很久没去过学校了,但在此之前,你想跟伏黑惠一起去咒术高专见一下虎杖悠仁。
原本想安慰你的大家在觉察到你和伏黑惠之间氛围黏黏糊糊的,不太对劲,五条悟低头去闻你的味道,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态度有些差,看向自己学生的样子像在看人渣。
“啧,味道是一样的。”他的表情说实话有点傻,和无敌的称号十分不搭或许是因为性格跳脱,下一秒他拍了拍你的头叹了口气道:“太可怜了,被惠趁人之危了。”
这可是爆炸绯闻,钉崎野蔷薇看伏黑的眼神像在看混蛋,可你在五条悟还搂着你脑袋的情况下,很不看气氛地反问道:“为什么不觉得是我利用惠的同情心下手呢?”
因为不想让你再继续丢女人的脸而上前要捂住你嘴巴的野蔷薇在看到五条悟隐约收紧胳膊后没了动作,你无视压迫感继续自顾自说着:“不过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惠是很好的人。”
为了避免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你用手指了指伏黑惠手中的袋子,那是你带给他们的礼物。
狗卷前辈的润喉糖,老师的布丁,还有野蔷薇之前和你一起看杂志时很随意地说自己喜欢的那枚戒指以及其他的礼物都放在里面,有点沉所以由伏黑惠拎着。
“啊...体贴到了恶心的程度。”只是随口一说就被记住了,这算什么啊....
“不讨厌就好。”你看着她将其收好的动作,并没有注意到脸颊被遮盖的淤青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很奇怪。
“太蠢了吧,你底妆....”野蔷薇原本还想笑的嘴角僵住了,然后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了眼伏黑惠,那样子像是想要冲过去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估计是又误会了什么吧,这点就很奇怪,有时候大家不会直接了当去询问对方而是会根据自己的判断做出很多错误的决定。
五条悟很早就察觉了,只不过什么也没有说,每个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礼物,你在野蔷薇耳边小声解释了几句然后就去找虎杖悠仁。
打开门看见是你时,他的表情并没有慌乱,而像是下定了决心,侧过身很礼貌地请你进去了。
他的房间里贴了很多写真海报,西方美女特有的漂亮金发和丰满身材让你发出了一声赞叹。
“悠仁喜欢的原来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呀。”你跪坐下来的姿势简直柔软得不可思议,低垂脖颈时优雅温顺,仿佛平安京时期身着十二单的贵女,被束缚在楼阁里忧虑哀伤着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下一秒那种距离感就被打破了,你朝他笑了笑然后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说道:“我和她差距好大...”
虎杖悠仁可没有把你和詹妮弗·劳伦斯做比较的意思,那样也太失礼了,少年给你倒了杯水,才发现他这里没有待客用的茶。
其实你只是觉得还好人类的审美是多元化的,而你只要符合大众的眼光就好了,看你一眼不觉得讨厌,这样就足够了。
虎杖悠仁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散发出情绪是善意的,所以你觉得很好。
直奔主题,你在他因为等待着你的审判而坐立难安的时候开口。
“请不要自责,我不觉得那是悠仁的错。”你们都没有看向彼此,跪坐在小桌前却仿佛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轻飘飘的一句话是很难缓解对方的情绪的,所以你尝试着指尖搭盖上他的手。
还好没有突然冒出一张嘴咬你一口。
“惠告诉我你希望所有人都能获得正确的死亡。”
这句话让他动摇了,因为现在他根本就无法分清什么才是所谓正确。
“死就是死。”你平淡叙述时语气颇为冷酷,带着对一切事物的默然态度,毫不关心从不偏袒,你继续说着:“把一切都归结到悠仁身上有什么好处?”
“妈妈不可能回来,父亲还是选择重组家庭,只有我...只有我会因此失去悠仁。”
“擅自认为我会恨你,希望你为此好好向我道歉。”
“当然不道歉我也可以接受啦,只是拿不到我准备给你的礼物,想知道是什么吗,不告诉你哦。”
太难了,你觉得自己。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不迁怒于虎杖悠仁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宿傩的手指引来了诅咒,可那也太麻烦了,你和虎杖的关系会超出你能处理的范围。
普通女高中生可不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段这么复杂的羁绊,你身边又没有可以当做是样本的观察对象,如果你真要去讨厌他,哪天把对方惹急了散发出来的负面情绪让你下意识选择安抚他怎么办,到时候怎么看你也是一个怪人。
“悠仁在我心里很重要,哪怕有一天我因为你死去也没有关系。”
反正他们早就知道你不在乎生死了,所以你说出的话也并没有让他觉得你很古怪。
临别时,虎杖悠仁的脸红红的,你摸了摸他柔软蓬松的头发,手感跟摸小狗的感觉很像。
回到家后蜷缩进浴缸中环抱住自己时很疲惫,但你也并不会因此便长久泡在水里,在科学的时间内走出浴室,整间房屋都空荡荡的,父亲应该派人拿走了他的东西。
你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给自己,毕竟如今的你还是在长身体的年纪,跪坐在灵龛前面对遗像时,你双手合十虔诚而悲悯。
“生下我这样的孩子已经是你的不幸了。”你拨了拨香灰,将桌面擦拭地干净整洁,随后你继续说着,声音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如果选择跟随那个男人离去你未免也太可怜了。”
父母是真的爱你,哪怕他们彼此之间不在相爱。
甚至还生出恨意。
你垂眸闭上眼睛时,漂亮精致的脸在朦胧的灯下染上了一层光晕,唇角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可怜,但却是美丽,几乎带着神性。
五条悟捏住了你的脖颈,一只手覆上去,脆弱的喉骨被包裹在白皙光滑的皮里,只需要轻轻一按,连咒力都不用施予,单靠蛮力便能将你很轻而易举地杀死。
然后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算可爱的少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没有存在过。
你安静地等待着,像是没有觉察到他刻意外露的杀意,可事实上在最开始你们相处时,他有好几次都想杀了你。
完全是莫名其妙的,有时候他还冲你笑着,嘴上说什么“这么温柔的孩子简直就不该存在嘛”“不要被玷污了,啊啊,你要是变奇怪了我会忍不住教训你的,不是以老师的名义哦”.......
完全是自说自话,不管别人能不能跟上他思维的奇怪家伙。
但却很强,是无敌的存在。
太麻烦了,你有点后悔招惹他,这根本就划不来,虽然他让你感受到的快乐就仿佛是自己的,可他跳脱思维带给你的痛苦也是很巨大的。
最后他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你的喉咙便放开了,你仰头朝他笑了笑问道:“五条老师也来趁人之危吗?”
上次他来的时候也是你一个人在家,但却温馨,屋子里有很多生活化的东西,可现在却空荡荡的。
“是啊,我的学生不在,那我就来凑凑热闹嘛。”他盘腿坐下,而你却站起身,白色睡裙下赤裸的双腿,膝盖还因为跪坐而泛起红。
总之是很漂亮的。
“本来想随便吃点面包什么的搪塞过去,果然人是不可以犯懒的。”你俯视着他,很少有人用这个角度看五条悟,他今天没有戴眼罩,恍惚间能看到那双黑色墨镜下隐藏的眼。
你将自己的钱包递给他,然后开始嘱咐自己需要的食材。
“那么就麻烦老师了,当然也请不要买不必要的东西,毕竟接下来有段日子我的零用钱会减少。”
你倒是对这些没什么想法,只要能满足最基本的开销就好,父亲还没狠到那种程度,他更多是在等你服软而已。
这也太奇怪了,被人拜托购买食材还叮嘱他不要乱花钱,已经快要三十岁的五条家家主眨了眨眼,看起来呆得有些可爱。
“不可以吗,那我去好了,五条老师请乖乖看家。”
别用这种对待好狗狗的语气说话!
“喂!”你真的要去准备换衣服了,五条悟将钱包还给你,然后嘟囔了几句你根本听不清楚的话。
“如果是要说给我听的话请大声一点,我这个弱者是很正常的人类!”
你眨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五条悟站起身,散乱的白发看起来蓬松柔软十分好摸的样子,不过你够不到,他太高了。
“不用你来,老师我可是很有钱的,养你也足够了。”五条悟依旧是准备走窗户,你去拉他的手,毕竟现在还不算太晚,如果被人看到他跳出去没摔死一定很麻烦。
是的,可以跳你不会阻止任何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但要符合普通人的世界观,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没摔死,会引人注目的。
你没多用力他就顺从了你的动作,你将窗户合上面对他认真道:“成年人包养女子高中生是要被指责的。”
不过很快你又觉得对五条悟来说这都没有意义,他太强了,完全没有遵守规则的必要。
“不过是五条老师的话就没有问题,那需要我有被包养的自觉吗?”
五条悟为了方便还是走的窗户。
晚饭吃完后,你看了眼正盘腿坐着打游戏的男人,然后出声询问道:“老师要留宿吗,我去准备热水?”
你的问话害他失败了。
像小孩子一样会因为游戏输了打滚,五条悟摘下了眼镜,有些得意得想看你惊讶的模样报复回来。
而你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走掉了......
被很微妙的刺痛感蛰了一下你转过头看他,有些不确定他这是又怎么了。
如果说所有人都是能让你品尝到情绪的果实,那五条悟一定是最大最饱满但每一口都充满不确定性的那个。
“不想留下来吗?”你的动作在六眼的注视下都带有一种很愚蠢的缓慢,完全没有咒力的身体,上次他遇见的那个已经被他杀了,不过他也吃了点苦头。
好在你不具备那种力量,而是弱小不堪一击,轻易就会被人杀死。
除了他五条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能杀死你,包括普通成年人的拳头,如果你父亲击打你的角度足够专业,那你此刻就没有办法站在他面前了。
如果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觉得很奇怪,父亲从未对你起过杀心,五条悟还不如开导自己不要负面情绪那么大。
做饭难免会沾染油烟,你又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新的睡衣,出来时五条悟还在家里打游戏。
所以是走还是留呢,已经快要十一点钟了。
你在吹干自己头发的时候大概有点明白了,这应该是所谓强者的自尊心吧。
因此你走近他,男人的一双长腿就那样随意伸着,虽然他身上还穿着脏衣服你是很想拒绝的,可在这么拖下去,对方阴沉不定的情绪你简直别想睡了。
你屈腿然后坐进他怀里,男人很自然地从背后搂抱住你,总算安定下来,你松了口气。
他下巴搁在你肩上,少女白皙圆润的肩头似乎很好咬的样子,事实上你哪里看起来都很软,比你给他做的布丁还要嫩滑。
你对他在打什么游戏不感兴趣,出现了生理反应也没什么关系,你只是很累了半阖着眼昏昏欲睡,然后在被人咬了一口后惊醒。
五条悟正侧头看你的反应,倦怠得都懒得抬起手的少女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湛蓝,澄澈剔透的眼眸在世人眼中应该是美丽的吧,又或者更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你勉强打起精神。
“五条老师的眼睛好特别。”你躺在他的臂弯中露出一个笑,那是一种很柔媚的姿态,模样温顺又动人,他之前就觉得你很像蹲在纸箱里等待被人捡走的小狗,现在他是你的主人了。
怎么看也很可爱嘛。
你是真的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睡意了,不过最后你还是在倒向他胸口前,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很平静地睡去了。
你想要的不过是别人的快乐而已,所以从背后紧缚住你,力气大得总觉得要将你勒死才安心,时不时咬在你脖颈上的啃吻也完全不会在意。
那是巨大的,膨胀无比的快乐,只有最强的人能带给你。
“五条老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感到开心。”你好像完全不懂自己在说多么令人颤栗的话,你只是勾起嘴角很温柔地笑了,然后像是回想起很愉快的事情,继续说着:“因为老师是最强的。”
“想要五条老师获得幸福有什么错呢?”
果然很可爱呀,五条悟将你紧搂在怀里亲了亲,如果只对他一个人这样就更好了。
仿佛被野兽蛰伏的毒针刺中,那巨大的恶意几乎让你觉得他恨你。
然后在你忍不住因为刺痛带来的生理反应而流泪时,你感觉他兴奋得都要颤抖头皮发紧,哪怕他什么也没有显露只是呼吸着,嘴边甚至带着满足的笑容。
神经病也不过如此了吧。
你觉得推开他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可以躲远吗,最起码要出国,你汉语退化的厉害但补一补似乎也应该不错,那选择什么城市呢,小一点的人少环境优美,但怎么想也是逃不掉的。
好在你并不清楚他具体是在想些什么,因为你漠然的态度,他觉得很有可能你在接触到危险后会很平静地接受死亡连挣扎的反应也不会有,所以说怎么会这么健康地长大呢,想想你要是在没遇到他之前就死掉了该多好,他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坏孩子。
他咬了咬你的脖颈。
(。)
太长了好累,喜欢请❤和👍,想看看评,谢谢
文豪野犬乙女向[补档]
[占/有/欲]
略黑(A)警告⚠️
太宰治:(黑时宰)
低垂的眼睫带着些冰冷的弧度,他的嘴角划过轻飘飘的笑意,看着你,鸢眸深处是无尽的黑色深渊。
“不是说只喜欢我吗?小小姐,那为什么要看向别人呢。”
甚至是非常随意的抬起你的下巴,他缓缓俯身,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你略微颤抖苍白的唇。
少年独有的清软声音如同砂糖,他浅笑的时候还带着些漫不经心。
“明明,此时的小小姐,还在我的身/下——”
江...
[占/有/欲]
略黑(A)警告⚠️
太宰治:(黑时宰)
低垂的眼睫带着些冰冷的弧度,他的嘴角划过轻飘飘的笑意,看着你,鸢眸深处是无尽的黑色深渊。
“不是说只喜欢我吗?小小姐,那为什么要看向别人呢。”
甚至是非常随意的抬起你的下巴,他缓缓俯身,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你略微颤抖苍白的唇。
少年独有的清软声音如同砂糖,他浅笑的时候还带着些漫不经心。
“明明,此时的小小姐,还在我的身/下——”
江户川乱步:
略低的声线藏着不悦的冷意,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森然的绿眸微睁看着和你表白的那人。
唇线抿的紧紧地,还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
“说谎,你说你喜欢她...?”
他的手突然握住你的手腕向他的方向拉去,温软带着糖果甜香气息的唇压了下来,含/住你的唇,他的白齿轻轻咬/了你一口,睫毛微微颤动,随后抬头看向那人,一字一顿,绿眸凌厉。
“世界上不会有比名侦探更喜欢她的人了,你在骗她。”
芥川龙之介:
腰背挺的极直,他不紧不慢的跟在你的身后,将你笼罩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把周边想要靠近你的人隔离开来。
手抵着唇无意识的咳了两声,在看到你担心的表情时,他垂下眸子,薄唇微抿。
“不用担心。”
他的一只手还插在上衣的口袋,神色淡淡,声音平静无波,只有在看向你的时候才微微有了一丝动容。
“只是一群觊觎小姐的败家之犬,在下会一一解决掉的。”
END
被自己写的乱步先生A到了!乱步先生超帅啊啊啊!(超大声.jpg)
中也先生也超帅!!!
太宰先生也超帅!!!
其实芥川的那个,小姐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是芥川以为小姐怀疑他的能力,不能把其他人隔离开。所以...小姐听到最后一句败家之犬的时候,肯定满头问号哈哈哈。
ooc勿怪(鞠躬)
中也在评论区↓↓↓我说的是他的文(๑•̀ㅂ•́)و✧
【文豪野犬乙女】当他们不择手段想得到你
【注:人物有太,中,森,敦。人物ooc,有黑化,病娇,痴汉,一见钟情等属性,写的不好请见谅。】
【太宰治】(笑面虎杀手干部x敌对组长未婚妻)
初遇你时是在一次任务中,任务目标是杀了这个组织的组长。在举办的宴会上,太宰治伪装成一名服务生,等待合适的机会下手,而你因为寻找着未婚夫的身影而不小心撞到了太宰治,你连忙向太宰治道歉,忙着道歉的你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长得十分好看的服务生看你的眼神,那是狩猎者看准了猎物的眼神。。。
望着你离开的背影,太宰治第一次有想将什么人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感受。。
后来太宰治完成了任务,不仅将那个组长杀了,还将整个宴会的人尽数杀死,或许是因为一些个人的心思,太宰治并没有...
【注:人物有太,中,森,敦。人物ooc,有黑化,病娇,痴汉,一见钟情等属性,写的不好请见谅。】
【太宰治】(笑面虎杀手干部x敌对组长未婚妻)
初遇你时是在一次任务中,任务目标是杀了这个组织的组长。在举办的宴会上,太宰治伪装成一名服务生,等待合适的机会下手,而你因为寻找着未婚夫的身影而不小心撞到了太宰治,你连忙向太宰治道歉,忙着道歉的你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长得十分好看的服务生看你的眼神,那是狩猎者看准了猎物的眼神。。。
望着你离开的背影,太宰治第一次有想将什么人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感受。。
后来太宰治完成了任务,不仅将那个组长杀了,还将整个宴会的人尽数杀死,或许是因为一些个人的心思,太宰治并没有杀你。
你绝望的跪倒在未婚夫尸体的旁边,根本不敢相信前一秒还温柔牵着自己手的未婚夫后一秒就死在了自己面前。
太宰治走到你面前蹲下笑着说道:“小姐,原来你就是这个组长的未婚妻啊,恕我冒昧,在下太宰治,不知在下能否知晓你的姓名。”
你并没理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自顾自的将未婚夫的尸体拦进自己怀里。
那些手下看到这一幕,不禁开始冒冷汗,毕竟上次这样无视太宰先生的人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哎呀~在下的魅力还不如一具尸体吗?”说完,一把抓住你的手,将你硬生生从地上拉起来。
你直视着眼前鸠红色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但太宰治则是笑了笑,不顾你的挣扎,一把将你搂进怀里。
“你的未婚夫已经死了。”
“而你则是我的战利品,我亲爱的小姐。。”
“当然,你本来是可以随他一起走的。。。”
“但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中原中也】(纯情黑手党干部x花店店长)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店门口的花卉上,而你站在这些花卉旁边,给它们洒水施肥,看着这些开得灿烂的花,你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这也是为什么你选择开了家花店的原因。
正处于幸福的你,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街对过的巷子里静静注视着你。。。
。。今天也好可爱。。。
中原中也拉了下帽檐,试图掩饰自己脸红的事实。
今天也去看她吧。。
这样想着,中原中也从巷子里走了出来,理了理本就整洁的衣服,顺手又压低了点帽檐,向着花店走去。
此时的你正蹲下身轻轻用手抚摸着娇嫩的花瓣,自言自语道:“恢复的很好哦,很努力呢~”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你的身后。。。
啊。。蹲下来小小的,好可爱。。。自言自语也好可爱。。。
如果可以抱抱就好了。。。
“咳。”
“啊,不好意思中原先生没注意到你,今天也是来买花的吗?”你急忙站起身来,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青年(其实已经是男人了,只可惜。。。【中原中也(异能预热):。。。说出来你就死了。】我不说!我不说了!大爷饶命!)
笑着问道。
“。。嗯。”青年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闷闷回答道。
“正好店里刚进了新的花卉,你等我一下呢。”说完,你走进了店里,没一会就带着花卉跑了出来。
“。。你可以慢点,不必那么着急。”
中原中也看着你额头的汗珠开口道。
“嘿嘿,因为想让中原先生早点看到它嘛。”你没有看见,说完这句话后,中原中也的脸上出现的红晕,将手里的花盆递了过去。
“这是。。。”中原中也接住了花盆,看着上面开满了蓝色的小花。
“这是新品的勿忘我,但不能像其他花可以做成捧花,只能作为盆花,正好店里有很多,就当是对中原先生照顾本店这么多年的赠品吧。”你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好可爱!!!
中原中也差点没绷住,看着眼前的你眼里充满了爱意,可惜被你理解成了感谢。
其实这次的赠品是你安排好的,毕竟好像听中原先生说过她女朋友喜欢花(中原中也每次来买花,买的不是玫瑰就是一些有爱情寓意的花,所以被“你”误会了。)这个勿忘我这么可爱,中原先生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是不是只有我得到了赠品?”
“嗯,这是专属于中原先生的。”你软软的声音像是可爱的猫爪一样轻轻撩拨着中原中也的心弦,让中原中也整张脸红的和你店里的红蔷薇一样。
“中原先生,你没事吧?”
“没,没事,丫头我有事先走了,再见。。”说完中原中也快步离开了店面。
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你笑着感叹着“中原先生对他女朋友可真好啊。”
便开始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之后,很奇怪的,中原中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像往常一样来买花,你也只是疑惑了一瞬,便自行脑补明白了,或许中原先生的女朋友不喜欢花了呢,毕竟每天被送花是很开心,但也很浪费钱呢。
大概过了半个月,你无意被一个男人告白了,那个男人是你隔壁咖啡店的老板,平时人温和,待人友善,而且长得也很帅,但一开始你并没有答应,因为你和他差个六岁,你现在也只有十五岁,而他却已经二十一了,不过虽然你拒绝了他,他却并没有放弃,继续对你好,日子长了,就算是冰川也该融化了更何况本就豆腐心的你,于是你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也是自从那以后,你们的店面变成了一个店面,他负责制作咖啡等饮品,他没有让你做过多的活,只是让你照顾你喜欢的那些花,其余的都是他来做,你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他却坚持这样做,你无奈只好顺着他。
又过了很久,这样平静的日子总是让你觉得时间变得很快。在一天下午,他向你求婚了,你们结束了长达一年的恋情,开始了新的阶段。你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单膝下跪,手里拿着戒指盒的样子,高兴的说出了“我愿意。”【注:在日本十六岁就能结婚了。】
刚说完他就兴奋的将戒指戴在你手上,并且抱着你转了好几圈,周围的客人也开始起哄。
你幸福的和你认定的男人抱在了一起,浑然不知店外的一辆黑色轿车里,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紧抿着嘴唇,像是在压抑着些什么。
“把这个咖啡店的老板绑过来。”
“现在吗,中原先生?”
“。。不”男人深蓝色的眼眸看向了店内笑得幸福的你。
“等店打烊把那个男人绑过来。”
“是!”
你的未婚夫失踪了,而你也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你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和你求完婚的男友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亲爱的,你究竟在哪?”你疲惫的看着手里和他的合影,心里的着急和悲伤清晰可见。
“叮铃————”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打烊?”进来的是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
“中原先生?”
“嗯,是我。丫头,才一年没见你的店面怎么就变样了?”中原中也自顾自的摘下帽子,坐在了你旁边。
“中原先生,我的,我的未婚夫不见了。。。”
说着,你又哭了出来,中原中也看着哭泣的你笑了。
“啊~丫头你店里可真热。。”中原中也用手扇了扇。
“还好我有发绳能把头发扎起来。”说完中原中也用刚刚套在手腕上的发绳将自己有些长的头发扎了起来。
“这样就好多了。”
你愣住了,不是因为眼前的美色,而是因为你发现那条发绳是你亲自编好送给未婚夫的。。
“为,为什么。。。”为什么中原先生有这条发绳?
“怎么了,丫头?有什么不对吗?”中原中也轻笑着拉近了与你之间的距离。
你吓得想后退却被他的异能定在了原处。。
中原中也看着眼里充满惊恐的你,将你横抱起来,走出了店门。
“回去。”
坐进车里的中原中也命令道。
“是!”
“中原先生!请你放开我!”被迫坐在他怀里的你犹如断翅的天鹅,绝望的想要挣脱恶魔的怀抱。
“丫头,这只是惩罚的第一步,这么快就求饶了,后面的你怎么受得住啊。。”
“什,什么惩罚?我,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刚说完,你就被中原中也捏住下巴,那双蓝色的眼瞳里充满着让你感到恐惧的感情。
“没做什么?丫头,才一年你就找野男人的事,我可是知道的。”
“可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更,更何况这不中原先生的事吧?”你在他阴沉的视线下,战战克克的说道。
“。。。哼,很好丫头。”
“中原先生,已经到了。”
他抱着你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别墅,你根本无法反抗,被他抱着上了楼,来到卧室一把将你丢到床上。
“不要!求你,不要!”就在你接触到床的一瞬,身上的异能消失了,你惊慌失措的想逃开,却被中原中也一把拽了回来。
“丫头,现在叫了等会就没力气了。”中原中也一把将你的衣服拉开,露出了你青涩的身体,见此你更加拼命的挣扎。
“不!不要!住手!”
“丫头你今年才十六岁吧,这么早就想结婚吗?”中原中也揉捏着你的xiong bu问道。
“不,求你!别。。”
“丫头,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舒服到忘了那个男的为止。。。”中原中也空下来的右手顺着你的肚子逐渐向下摸去。。。
“那么想结婚那就结吧。。”
“不过,既然想结婚,那么一定是想要孩子的吧。。。”
在你惊恐的眼神下,中原中也展露了一个残忍至极的笑。
“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务必今天就怀上。。。”
【滴!到站了,下车!】
【森鸥外】(冷血黑手党首领x福利院孩童)
你自出生就是孤儿,被这所孤儿院的院长捡到带回来收养,虽然你是孤儿但孤儿院里面的员工和孩子们对你都极为亲近,这也使得你的性格没有变得很孤僻。
院长是个和蔼的老爷爷,他经常和你们讲一些自己年轻时候的事,身为黑手党的自己是怎么遇到自己的挚爱,然后结婚,以及最后挚爱病逝完成她的遗愿离开了黑手党开了家孤儿院。
每到这时,院长的眼里总是带着怀恋,而你们也围在他身边,看着他陷入回忆。
院长对你们很好会给你们带好吃的草莓蛋糕,巧克力,还会给你们买一些新衣服,你们都很喜欢院长爷爷。
但是最近的孤儿院并不像以往一样安稳,你和别的孩子站在一起看着院们外的几辆黑色轿车,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里有些忐忑。。。
“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老干部,原来这段时间你都躲这来了~”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笑眯眯的从车上下来,还有一个金色头发的外国女孩跟在他后面。
院长的脸微沉,说道:“。。有事进来说吧。。。孩子,带你的伙伴们去别的地方玩。”
那个被院长叫住的孩子是你们年龄中最大的,他带着你们离开了孤儿院的前院,在离开时,你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却发现那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笑着看着你,你被吓得立马转过头,快步走到最前面。
“怎么了?不舒服吗?”那个年龄最大的男孩注意到了你的异样,担心的问道。
“。。没,没有。。”
“好吧,要是不舒服的话可要和我说哦~”男孩轻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这才是你惨白的肤色泛起点红晕。
“嗯。。”
“呐,呐你就是那个女孩子吧。来陪爱丽丝玩吧”
另一边,院长正和森欧文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院长抿了口茶开口道。
“还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看看当年的搭档生活成什么样了。”
森鸥外笑着喝了口茶。
“茶叶不错。。”
“少废话,森鸥外,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只是听说这两年你似乎捡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而且那个女孩似乎和前首领有着血缘关系。。”
“够了!森鸥外,那孩子是无辜的!当年你叛变那孩子还在襁褓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更不可能对你展开复仇!”
院长一掌拍在桌子上,浑身散发着黑手党专有的狠厉。
森鸥外笑了笑说:“你似乎误会了,我只是对她产生了些兴趣,并没有要斩草除根的意思。”
“我只想说,我想找个孩子当养子,而恰巧的是我看上了那个孩子。。”
“砰——!”
话没说完,一颗子弹擦过森鸥外的脸,但并没有留下血痕。
院长手法娴熟的将子弹再次上膛,这期间只用了两秒时间,而这次对准的是森鸥外的眉心。
“森鸥外,你知道你的异能对我产生不了影响。。”
“如果你是要来打一架,老爷子我奉陪到底。”
“哎呀哎呀~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森鸥外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哈哈哈。。你不会以为你的异能能克制我吧?”
院长一惊,随即想踢翻桌子,却被欧森外打断,并且一脚踩住了他拿枪的手腕。
“哈哈哈。。真是老了啊~连速度都变慢了。”说完,用力辗了辗。
“呃。。。森鸥外。。”
“嘘。。你猜爱丽丝现在在哪?”
“哦对了,我让她去和孩子们玩了”
“!!!森鸥外!!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森鸥外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你明白现在该怎么做。。”
最后,你还是被带走了,成为了森鸥外的养女,当然森鸥外并没有漠视你,而是相反的,会给你买小洋装,给你买好看的头饰鞋子,可以说只要是爱丽丝有的你也有,甚至有时候比爱丽丝还得宠。
虽然森鸥外对你真的就像父亲对女儿一样的好,但你有时还是会想念孤儿院的大家,有次你向森鸥外提起能不能回孤儿院时,他笑着说:“不行哦,亲爱的。”随即就是长达半个月的监禁,你手摸上落地窗的玻璃,看着楼下不知有多少的黑衣人,你的心情陷入了低谷。
也是从那以后你明白了,这个男人对你的底线是什么。。
森鸥外会经常买很多的洋装送给你,你一开始不好意思没怎么敢穿,结果有次森鸥外竟然亲自给你套上了洋装,并且在帮你穿完后,亲着你的额头低喃着“亲爱的,如果你以后不自己穿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帮忙吧。。”至此之后,你开始自己主动穿洋装,而森鸥外则是兴致勃勃的在你换完洋装后给你拍一大堆的照片。
爱丽丝也喜欢给你打扮,隔壁拷问组的红叶姐有时也来想让你穿穿和服之类的,虽然这些都被森鸥外驳回了。
女孩总有一天会成长为少女。今年你已经十六岁了,本以为萝莉控的森鸥外不会再给你买洋装,但没想到他开始给你买洛丽塔,你只好顺着他的意,一件件都穿给他看。
“话说,小小姐已经十六岁了呢~”红叶姐掩唇轻笑。
“欢迎进入肮脏的大人世界~”红叶轻轻抚摸着你的脸,看着你懵懂清纯的样子再次笑出了声。
“不知道那位会不会今晚动手呢?(小声)”
“红叶姐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不,没什么,来猜猜大家都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夜晚,你睡在自己的床上,或许是因为刚刚举办的生日宴里,不小心误把中也的红酒当成葡萄汁喝掉的原故,现在的你脑子昏昏的一点也不好受。
“亲爱的,居然喝醉了呢。。”
“可以说是给我的机会吗?”
你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伸进你衣服里抚摸你的身体,但你没力气没法反抗。
“生日快乐,亲爱的。”
“这是我送你的成人礼物。。”
【中岛敦】(占有欲大老虎x可爱青梅)
你和中岛敦是从同一个孤儿院跑出来的,直到被侦探社所接纳,你们这才有了容身之处。
你的异能是治愈类型的,所以被分配和晶子小姐一起,而敦君则是和太宰治他们一起。
其实国木田独步曾经问过你为什么没被失控变成老虎的敦伤害,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已经好几次和失控的敦接触过,但他在你面前完全就是个大猫子,最多也只会舔舔你的脸,从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就连后来中了敌人的幻觉,也是下意识将你无视,转而对直美和春野发起进攻,当然你拼尽自己全部力气护住了她们,也是因为这件事你的异能被发现不止用于治愈。
所以你有时完成自己的任务时,经常去找敦君他们一去完成任务。这也使得你的工资比敦高一倍,将欠国木田独步的钱(第一次见面用他的钱吃了很多碗茶泡饭)也还了回去。
晶子小姐经常打趣你和敦君,“有这么好的小姑娘陪你,你可不要辜负人家。”每到这个时候敦君总是支支吾吾满脸通红,像小媳妇一样。你倒是没什么,有时甚至还会回到“晶子小姐,你放心吧,他对我可好啦,会变成到老虎给我摸~”这个是真的,以前他失控变成老虎时,你逮着就一顿揉一顿吸,现在也不例外。
时间长了,大家默认你们是一对,但实际上敦君连告白都没做过,这让你有点小来气。
不过比起生气现在的你正面对人生一大困难。。
谁告诉我为什么到便利店买盒水果都会被跟踪狂盯上?
这样想着的你绕进了巷子里,果然那个跟踪狂也跟过来了,并且步子越来越快,正当你打算用异能把他揍晕时,就看到不知从哪出现的敦君,一脚将跟踪狂踢倒。
“敦君?”
“没事吧?”
“没。。”
“死小鬼!那是老子先看上的!”
跟踪狂从地上站起来,拿出一把刀,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令人恶心的意图。
“等老子把这小鬼解决了,再来好好疼爱你。”
“。。吼?疼爱?”
你看着脸色骤变的敦君,在心里默默给跟踪狂点了跟蜡。
“既然你这么想疼爱她,那就先看看你的命硬不硬吧?!月下兽——!!”
“啊啊啊啊啊啊!”
你默默站在旁边打电话给了国木田独步。
“喂?妈,有跟踪狂袭击我,虽然被敦君拦截了,但要是您再不来的话我觉得会出人命。”
“哈?别叫我妈!你尽量拦着点敦,地址发我我马上来!”
“哦,好的。敦君别把人弄死了,等会妈来。”
“都说了别叫我妈!!!”
这件事后来也解决干净了,或许是你提醒的及时吧,除了跟踪狂被贯穿的肩膀外,敦君并没有造成更重的伤。
之后,只要是你买东西敦君都跟着,甚至有时都不让太宰治接近你(主要是因为哒宰每次都会调戏你)按着太宰治的说法就是缺乏安全感,占有欲太强。。。
“敦君,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坐在敦君的床边笑着说。
“。。恭,恭喜,x酱。。”
原来x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你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他,差点没绷住。
晚上,敦君出乎意料的没回到侦探社,而是和太宰治去了酒吧,你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结果一进去就看到白发青年喝的烂醉如泥的躺在沙发上。
“太宰先生,你怎么让他喝这么多?”
“哦这个啊,他说他心情不好,我就莫得阻止了撒”看着烂醉如泥二人组,你无奈的再次打电话给了你亲爱的国木田妈妈,就这样国木田拎着太宰治,你背着中岛敦(男友力MAX)回到了侦探社,太宰治被晶子小姐拖走了,在被拖走前你看见了他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
。。太宰先生一路走好。。。
幸好你帮敦君开脱,晶子小姐这才放过了昏迷的敦君。
将敦君安放在床上后,你就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想着反正他也听不见,就想耍耍他。
靠近他的耳朵说道:“敦君,我决定明天和我喜欢的人告白。”话音刚落,敦君就瞪圆了眼睛,吓得你差点叫出来。
还没等你生气,敦君一把将你按到,于是你们俩的位置发生了明显变化。
“。。是谁?”
“啊?”
“我问x酱打算和谁告白?”
“这个嘛,你明天就知道了。”
“我不同意。。”
“乖,敦君。别任性啦。”你无奈着摸着他的脸,其实内心早就笑开了花。
中岛敦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大声说道:
“我,我喜欢x酱!从以前就一直喜欢!”
“x酱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为老虎样子时不害怕还亲近我的人!”
“我想保护你,不仅仅是因为把你当做亲人!我。。我。。。”
你懵逼的看着他堆积在眼眶的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你的脸上。
完了!完了!玩笑开大了!这浓浓的负罪感!!!
最终,你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解释清楚自己在开玩笑,而你们也成功成为了情侣。
多年之后,你再次向他提起这件事时,已经从青年蜕变成男人的敦君,露出了你最为熟悉的笑容,却吐出了最让人觉得恐怖的话。
“当时我在想如果哭出来x酱也不回心转意的话,那我就偷偷解决掉x酱的心上人好了。”
“只要解决掉了,x酱就总有一天会和我在一起。”
“。。。还我当时的怜悯心啊啊!混蛋!!!”
可恶的白切黑!!!
[文野乙女]丧偶式婚姻
不是刀!虐你打我!
全员病态(?)请注意
当他以为你不爱他
内含敦/太/乱/芥/中
喜欢的小可爱可以给我小红心小蓝手
中岛敦:
中岛敦是个温柔的人,他尊重你的决定,从不插手你的私人生活。早餐、接送、缝补……一切琐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完美履行着丈夫的责任
...
不是刀!虐你打我!
全员病态(?)请注意
当他以为你不爱他
内含敦/太/乱/芥/中
喜欢的小可爱可以给我小红心小蓝手
中岛敦:
中岛敦是个温柔的人,他尊重你的决定,从不插手你的私人生活。早餐、接送、缝补……一切琐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完美履行着丈夫的责任
不过是被迫结合的婚姻,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连自己都难以忍受的缺点被他一一包容,爱意在相处的悸动中次次加深,愧疚如附骨之蛆压得你喘不过气,痛苦与甜蜜像紧紧交缠的毛线团,剪不清,理还乱
现在,这场闹剧改结束了
“我们离婚吧。”
你郑重放下事先填好的离婚申请书,暗红的桌上白纸黑字格外刺眼
白发少年抿唇,攥成拳的双手微颤,却又无力放松,手心留下一片半月牙形的红紫痕迹
“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不会了,你饿吗?要不要吃饭……”
见你不语,中岛敦的声音愈发颤抖,音量逐渐变得弱不可闻,张合的嘴静谧无声
你转过身,不愿再看
不能再纠缠下去了,他值得更好的
万般情感如潮水汹涌,击打在柔软的心尖,鲜血淋漓,你捂住窒息发闷的胸口,迈出的脚似有千斤重,无法前进一步
“什么我都可以改,能不能不离婚?”
从身后被人抱住肩,熟悉的怀抱带着温暖的气息,令人眷恋
肩胛骨处一片濡湿,细小尖锐的哭腔将平静的伪装毁得一干二净,留下千疮百孔的内在
“求你了,别不要我——”
璀璨似太阳的金瞳晦暗无光,拥抱的力度逐渐加大,似挣不开的桎梏
太宰治:
你看不懂晦涩繁长的合同,就像你看不懂太宰治这个人
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眼里却漠然一片,所作所为似是一时兴起,又似是深谋远虑,没什么攻击力的外表下带着一股奇妙的震慑力
你撑着脸打量着对面人,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翻着《完全自杀手册》,也许这本小册子在他心里也比你重要多了
“在想什么?”
太宰治的姿势未改,视线停留在页面上许久,虽然内容早已烂熟于心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他是怎么发现我走神的?你有些好奇,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把长久以来的心中所想全盘推出
太宰治合上册子,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宛如春日刚化的雪水,冰凉刺骨。凑近你的身体匀称有力,巨大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最近冷落你了吧,很抱歉。”
他的声音缠绵缱绻,微凉的双手捧着你的脸,饱含深情的眼里带着令人沉沦的漩涡,与之相反的话语中,浓烈的警告意味令你打了个寒战
“但是离开我的话,xx一个人会过得很辛苦呢,对吧?”
低喃暧昧如丝,堕落的黑蛇缠绕于人心,嘶嘶作响的蛇信血红似引诱
江户川乱步:
你喜欢小动物,喜欢小孩子,更喜欢像孩子一样的江户川乱步
虽然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已经逼近而立之年,成熟这点却越活越过去,路痴严重,出门一定要你陪着,骨灰级零食爱好者,闲着没事就指使你买这买那……
但这些小毛病也是乱步先生的一部分嘛,而且很可爱!
你这么想着,两人牵着的手十指相扣,在他人眼里受罪的你其实不仅不嫌弃这些麻烦,反而甘之若饴
哪怕在他眼里只是个助手
“真可怜啊,小猫咪。”
你松开手,从购物袋里挑出几根肉干,拆了包装放在流浪猫面前
“我想吃巧克力,帮我买。”
他看向街口拐角处的便利店,贯来的任性肆意
你又怎么会拒绝他的要求呢?
见你离开,江户川乱步蹲下身,碧眼微眯,逆光下看不清情绪,充当猫粮的东西被丢进垃圾桶,被打断进食的猫瞬间炸毛,伸出尖利的指甲
“她要照顾的,有我一个就够了。”
语调平静得近乎诡异,感知到危险的猫顾不得委屈,像支离弦的箭,不见踪影
芥川龙之介:
“回去。”
黑发男人站在小巷口,看着身上布满擦伤的孩子,无动于衷
哪怕这个孩子跟他有八分相像
“凭什么?!你又不把我当儿子!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混蛋父亲!”
离家出走小男孩嗤笑,明明这个人对自己讨厌得要死,却在母亲面前惺惺作态,装什么父子情深!
但是为什么那么好的妈妈要跟这个魔鬼结婚呢?
他想不通,看着沉默不语的男人,无名火直窜大脑,想也不想就出声
“你什么时候跟我妈离婚?你放过她好不好?”
微风徐徐,墙上是黑兽凶猛待动的影子,锐利如刃的尖端抵着男孩脖颈,细嫩皮肤被割破,溢出血珠
芥川龙之介缓缓走向吓得发抖还咬牙硬撑的儿子,苍白的脸毫无波动,似乎看的是一具尸体,脚步声在巷子里回荡,像一道道催命符
“为什么xx那么在意你呢?真碍眼。”
“你杀了我算了!”
小男孩嘶吼道,挣扎中伤口扩大,血溢得更欢,失血令他头晕目眩,混混噩噩
芥川龙之介低头端详着他的惨样,仿佛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插在口袋的双手未动,声音冷静而疯狂
“xx重视亲情,所以用血缘关系作为枷锁,她就会心甘情愿地留下。”
“虽然你夺去了她的爱,这点无法原谅,但是没关系。”
“只要能把她永远禁锢在我身边,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黑兽退回主人身边,先前沾染上的血珠被甩开,像丢掉什么脏东西,不情愿地拎着昏迷过去的孩子
洁白如画布的墙壁上描绘着无声盛放的罪恶之花
中原中也:
草率的婚姻就像本人一样不靠谱,你看着相框里的结婚照,画面中的姑娘一头雾水,迷茫之下却笑得如三月春花般天真烂漫
啊,原来我和中也结婚了
半晌,你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认清这荒诞滑稽的事实
婚后相敬如宾,同床异梦的生活日复一日,你早已习惯如此,全当多了个室友
你打开柜子,擦拭整洁的相框被收入盒中,淡淡的木香弥漫四周
“xx真厉害啊!这么年轻能力就这么强,这次升迁恭喜了……”风度翩翩的上司带着儒雅的笑,手自然而熟捻地搭上你的肩
“下班后一起吃晚饭吧,我请客。”眼里的那份期冀闪烁,绅士外表下是掩不住的爱慕
“抱歉啊,我家夫人要回去了。”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手腕一阵不小的力道,虽然不痛,你却倒在男人萦绕着烟草味的怀中,隐约夹杂着熟悉的木香
摔门声起,诡异的气氛如风暴前宁静的海面,未知的恐慌吞噬思维,你坐在沙发上,不敢看他,皱巴巴的衣角微潮
房间里物品排列整齐,木制柜子上成对的水晶天鹅交颈依靠,白色风信子花枝招展,努力维持着温馨和谐的模样
“本来不想吓到你,既然慢慢来会让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不如换个强硬点的方法好让你记一、辈、子。”
下巴被捏住,被强制性抬起头的你看到,戾气横生的湛蓝瞳孔里毫不掩饰的阴狠,眉稍上挑,邪气张扬,温和的假面从此消失殆尽
“离开我?想都不要想!”
黑色手套与杂七杂八的衣物落地,低泣中夹杂着破碎的呻吟,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