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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萎缩进行时

刀哥当背后灵的日子/4

!男主控

#刀哥观不羡仙富二代挨骗再就业跑开封重地当偷子有感

#一键查询那些年在开封重地上蹿下跳只为几个臭宝箱和全收集的日子

 

 

        1.狗崽子,但偷感十足

         

        进开封已有几日了,除了偶尔回清河跑委托和上坟,少东家基本上都泡在开封城,伊刀亦然,毕竟他的灵魂和少东家绑定...

!男主控

#刀哥观不羡仙富二代挨骗再就业跑开封重地当偷子有感

#一键查询那些年在开封重地上蹿下跳只为几个臭宝箱和全收集的日子

 

 

        1.狗崽子,但偷感十足

         

        进开封已有几日了,除了偶尔回清河跑委托和上坟,少东家基本上都泡在开封城,伊刀亦然,毕竟他的灵魂和少东家绑定了,根本离不开一点。

         

        这个喷不了,这个真是死了都要爱(?)

         

        言归正传,我们的少东家今年芳龄十六,正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年龄,有时是为了帮别人做委托、有时是那见鬼的冒险心态——省略那些没用的找理由时间,总之伊刀也没得选,和少东家一起过上了物理意义上七上八下的生活。

         

        一人一鬼每天不是上别人家房顶,就是去别人家地库,偶尔还跑到奇怪的山洞里解密,生活可谓是一个刀飞狗跳。

         

        伊刀无事可做,开始观察狗崽子的习性。

  

  别看他一脸大胡子,行事作风也直来直去的样子,实际上要真走起心来,心思也是细腻得紧。

  毕竟独身行走这么多年,真要是大大咧咧的作风,早被这吃人不吐骨的江湖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不是谁都有少东家这样从小到大堪称温室般的呵护的。

         

        但你要是说他“不是天天骂人狗崽子吗,怎么今儿个反倒关照起来了?”,他肯定会大声反驳“老子天天跟这小子绑一块,想不看都没办法!”

         

        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死了也是这样的鬼。

         

        一段时间下来,伊刀也算是狗崽学有成了,按他的话来讲,“这小子撅个腚我都知道他准备拉什么屎。”

         

        ...理是那么个理,就是话糙了点。

        但还是要澄清一下,没真看,伊刀的江湖称号是死人刀、不是史人刀,这只是一种比较抽象的比喻——对,比较抽象的比喻。

         

        经过总结,少东家的日常活动可以大概分为以下几个部分:

         

        一,帮别人跑委托。

         

        小到失物寻回,大到八卦破解,少东家人小鬼大,多复杂的谜题拿到手摆楞两下也能做出个所以然来,这倒是让伊刀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脑子确实是还挺好使的——除了经常挨骗和被人利用。

         

        说到挨骗这点,伊刀记得江湖上有个门派叫“九流门”,专门做骗人之事。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真该让这狗崽子进去历练几圈,多见识见识出来说不定就没这么单纯了。

         

        但想到狗崽子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没人给他兜底,伊刀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算了吧,就现在狗崽子这样,还还没遇到几个九流门的呢,就他娘的天天吃一堑一堑又一堑,真进去了别智还没长出来先把自己人给骗没了,他不在身边可没人给他兜底。

        

        二,满地乱跑抓蹊跷。

         

        蹊跷——对,应该是这么叫的。

         

        尽管伊刀并不觉得那些虫子啊耗子啊花啊草的能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但是看狗崽子每次跟进货一样拎着两大袋子吱哇乱叫的玩意儿去找收蹊跷的人时对方那震惊的表情...说真的,那还是挺好笑的,伊刀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能就着下好几碗酒。

         

        估计对方都没想到这小子能活力十足到日行千里吧,教他大轻功的那个人真应该给他磕几个。

         

        三,摸别人家东西。

         

        对,没错,摸别人家东西。而且这个“别人家”特指不是一般的别人家...是指开封重地。

         

        我们不羡仙的少东家虽然人傻钱不多,进江湖第一件事是挨骗,第二件事也是挨骗,但我们少东家学得快啊,很快就明白了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开始进攻别人家财产。

         

        你可能要问了,开封这样“钱就是命”的地方,少东家怎么能这样畅通无阻呢?

         

        伊刀也想这么问。

         

        他还记得那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贵气堂皇的院子里,正寻思狗崽子这是又跑谁家接委托来了,转眼一看,被他念叨的人正正好在他身后,脑袋一拐手脚熟练地翻上了别人家房顶,扒在屋檐上就往底下瞅,像只上了房的猫儿,探头探脑。

         

        伊刀:?

         

        他本来还担心以狗崽子那执拗的性子总是行得太正呢,看来是他多虑了。

         

        但一转头看到边上门牌上的字,伊刀又见了鬼了。

         

        他说这地儿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他娘的开封重地——直娘贼,真是胆子大得包了天了,这是谁家的狗崽子?寒香寻怎么教的,平时也不见她克扣这小子零钱啊?

         

        还没等伊刀骂骂咧咧地飘过来,少东家就一个利落翻身落在地上,错过巡逻的人的视线翻进了人家屋子里。

         

        伊刀紧跟着穿了进去,还没等他站稳了魂儿,就看着狗崽子蹑手蹑脚几步进了人家书房,翻翻书架、捣捣书桌,又开了隐匿之术越过扫地的家仆进了里间儿,伸手打开人家的箱子就掏。

         

        伊刀:??

         

        盯着狗崽子脑袋顶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杂毛,伊刀摸了摸下巴,他思索了一会,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这倒是好,没有牙叫什么狗崽子?不仅要有牙,还要会咬人,这才是好狗,能在江湖上混的好狗。

         

        被称为好狗的人并不知道自己久违地被夸了,他只知道自己得动作快点,毕竟这是他第二次跑这家来找情报了,上次被发现让人家扔出去,这次观察了好久才进来,他可得抓住机会。

         

        在箱子里摸了两下没翻到便点到为止,少东家带着搜出来的情报和半满的钱袋子转身从来时的窗户一跃而出,腾身上了房顶。

  见状伊刀也起了兴致,跟着在屋檐间翻越起来,一边听着风嗖嗖地吹过魂畔,一边打量着眼前人灵活跳跃的身影。

         

        少年一身黑衣,身上能看到唯一的亮色就是被月光照得发亮的死人刀,长发在脑后扎起成马尾,随着动作在半空中甩动着,像是披着月光奔腾的马,皮毛不似往日那般娇贵的油亮,反添上了几分苍劲有力的野性。

         

        是匹好马,身强体壮,跑得也快。

         

        伊刀这样想着。

        魂体比人身轻巧到不知道哪去,他几下就追上了少东家,跟着拐了两下,狗崽子便跃到一处高檐上蹲了下来。于是伊刀也跟着一脚借力跃起,落到了少东家身旁。

         

        很高,能看到小半个开封。

         

        近日正是节日,即便是夜晚,开封城也依旧是灯火通明的繁华样子。但伊刀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开封这鲜亮的外皮他早看过不知几年了,皮下那腐烂发臭的东西他也看了百八十遍,实得没什么新意,于是他转头看向身侧的人。

         

        为了方便行动,狗崽子只戴了面具、没戴那个巨大的斗笠,于是伊刀便借着月光将对方的半脸看了个一清二楚。

         

        狗崽子平时总是垂在脸侧的刘海被风吹起、扬到脑后,面具镂空下的眼睛袒露了出来,将月光与灯火一同收进眼底,反出光来。

         

        这样的眼睛,本该是用来看尽世间繁华美好的,不该沾上尘污。

  可这世道没那么美好,这眼也同人一样不受教。什么不让看就看什么,什么不让做就做什么,最初那双肆意张扬的眼睛,到现在没人管他教他了,反倒收敛了起来,此刻正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管怎么说,还挺像个样子的。

         

        要是别人也就被唬过去了,可惜伊刀不是别人,他是狗崽学集大成者,因此一眼就看出了那包裹在游刃有余之下隐秘的紧张兮兮。

         

        真真和刚犯完事的狗崽子一样,装得挺好,可内里根本不是表面那样风平浪静。少东家实际上紧张得很,他干这勾当也有个七八回了,还是紧张,看着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炸起毛来。要是有狗耳朵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高高立起来了。

         

        挑起眉,伊刀笑了一声,抬手遮住了狗崽子被月光照了个透亮的眼睛。

         

        狗是好狗,马也是好马,但要超越他们这些老东西,还得练呢。

    

    


蓝灰雨

画了好多小莲,有主明倾向。

私下差不多画了快十张了终于摸索到画雨宫莲的诀窍☝️中间有废弃几张草稿,之后有空会细化一下另外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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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花悬

  吐槽某些观影/阅读体,加原创人物就算了,原创人物篇幅还特别多,还抢高光抢设定,还让原文角色团宠。

  怎么不干脆自己写完整的原创同人,非得借观影/阅读体让冲着原文来的人看你的脑洞片段?看原著的观影也就算了,看同人的观影自己加人物抢同人主角风头就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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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只是想皮一下,而对方却在认真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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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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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愚人众和旧老公们的修罗场哒!

#内含钟离/迪卢克/达达利亚/散兵/博士/富人

#旅行者=你=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



钟离&富人.ver


千年的磐岩虽沉稳坚固,但在爱情的冲刷下也难免出现动摇的裂纹。


你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星点印痕,龙的占有欲化作实质,圈住你的身子,让你时时刻刻离不开他。


但是怎么可能呢。


你到底不是他笼中的金丝雀,你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有自己的旅程目的,你宛如一轮骄阳,引得无数人飞蛾扑火,趋之若鹜。


钟离看着在北国银行前与黑发男人言笑晏晏的你,气氛融洽,笑语嫣然,在谈到兴极时还会捂着嘴唇,面上飞起红霞。

这般女儿娇态,...

#是愚人众和旧老公们的修罗场哒!

#内含钟离/迪卢克/达达利亚/散兵/博士/富人

#旅行者=你=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



钟离&富人.ver


千年的磐岩虽沉稳坚固,但在爱情的冲刷下也难免出现动摇的裂纹。


你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星点印痕,龙的占有欲化作实质,圈住你的身子,让你时时刻刻离不开他。


但是怎么可能呢。


你到底不是他笼中的金丝雀,你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有自己的旅程目的,你宛如一轮骄阳,引得无数人飞蛾扑火,趋之若鹜。


钟离看着在北国银行前与黑发男人言笑晏晏的你,气氛融洽,笑语嫣然,在谈到兴极时还会捂着嘴唇,面上飞起红霞。

这般女儿娇态,本该是他的独属品。


他静静地望着你们,石铂金眸不含一丝感情,唯有在看到你和他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时,染上了晦暗的色彩。


他移步,向着他的雀儿走去,微风温柔,挟来你的欢声笑语。

不在他的身侧,你也能这么开心。


“你就是执行官中的【富人】啊……公子向我提起过你,百闻不如一见。”


“哦,不知在小姐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嗯……不好说,不过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你顿了顿,添了一句,“也好看很多。”


你夸人都直言不讳,温文尔雅的青年似乎被你逗到了,眯着眸子展开笑容,余光里他瞥到一抹金棕色的身影,于是抿起唇瓣,笑意扩大。

他故意挑起话题:“我来璃月,是有意在这个国家扩大我的银行规模,其实不怕小姐笑话,我有一个深埋于心的梦想……”


你从善如流:“是什么?”


彼时,钟离已然来到了拐角处,聆听到你们最后的话语。


“我想取代璃月的经济中心地位。”富人的笑容一敛,微微睁开双眸,在他不笑的时候,他本质中的阴暗几乎流淌而出,“我想拨弄经济的弦……我想握住财富的权柄,让整个世界随我的意志而摆动。”


你微愣,下意识退了一步,却忽而撞上熟悉的胸膛。


钟离一手环住你,冷凉的目光扫向那个有意挑衅他的执行官,淡淡说道:“摩拉诞生之时,便是为了更便携的交易,以及更通畅的商贸周转。”


“你妄图掌控经济命脉,拨转世界……”钟离平静道,“就是在玷污摩拉。”


他不过是沉稳地站在那里,便平白让人感受到压顶的龙威。


“玷污摩拉,就是在玷污我的血。”


他揽着你的手收紧了,状似警告般,金眸凝望着笑意淡去的富人。


“还有,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染指她,就是在染指我的心脏。”



迪卢克&博士.ver


晨曦酒庄以晨曦为名,然而这里的地下室却昏暗得透不进一丝光亮。


红发的男人坐在檀木椅上,冷静地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捆缚住四肢,不得自由的你。


“我早说过了,愚人众恶事做尽,其心可诛。”迪卢克的眼里是狼狈的你,“你不该相信他们,不该被他们所蛊惑,更不该产生亲近他们的荒唐念头。”


他走过来,吻了吻你的额头。

脸色稍缓,看着你不言的恳求,他终是抑不住对你的怜惜。


迪卢克叹息:“……你不该惹怒我的。”


“对不起,很难受吧?”


他轻声道歉,却没有放开你的意思,见你嘴唇开裂,他吻住你的唇瓣,以渡温水。


“我只是很害怕……我怕你会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人,我怕你也会被黑暗侵蚀。”迪卢克喃喃道,“我不想对你动手。”


所以,在他们彻底污染你之前,他只能把你关起来,只有他陪着你。


“他们是一群不折手段的狂徒……请你,看清楚吧。”


余下一声叹息,迪卢克关上门,把安静无人的空间留给了你。


你默不作声,也不挣扎。

你在等待。


夜晚,迪卢克在忙于酒庄事物,你听到外面的轻声响动,于是抬起头来。


博士那双绯红的眼,嘲弄般凝视着你。


他跃下窗棂,走到你旁边,挽起你的一缕发:“现在你愿意答应了吗?我说过的,只要你沾上了愚人众的气息,你就再也不会被他们接纳。”


博士愉快地笑道:“看吧,现在只有我是你的归处了。”


“放心,我会对你很怜爱的……”博士抚摸着你的侧脸,你看到了他深埋在眼中的狂热,“你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无可取代的,珍宝中的珍宝。”


迪卢克有句话确实没说错。

他们是不折手段的狂徒。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都敢做。



达达利亚&散兵

(愚人众内战系列,但是由于散兵叛逃了所以也算半个投敌)


你哀愁地看着洞窟外的滂沱大雨,第无数次叹息。

你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帮散兵一起叛逃了呢。


这下好了,你和散兵都上了愚人众通缉榜。

叛逃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时时刻刻面对某只人偶的臭脸。


“你那是什么表情!”散兵皱眉,“跟着我,委屈你了吗?”


你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你……!啧,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散兵站起身,对你一撇头,“走啊,你不是想找户人家住着吗,我同意了。”


你瞬间兴高采烈地跟上了。


大雨滂沱,你们没有找到一户屋子,反而等来了一道温蓝色的水元素刀光。


那刀光没有冲着你,而是直取散兵首级。


散兵反应极快,箭步后退,把你拦在后方雷元素瞬间炸开,与水刃冲撞在一起。


散兵面色阴沉:“达达利亚。”


橘发的青年没有回话,他沉寂得不似往常,一双本就无光的蓝眸注视着你,比空洞更空洞。


达达利亚没有理会散兵的话,而是直直地看着你,半晌,他扯开了一抹温柔的笑。


“小姐。”他柔声呼唤,“小姐,别闹了。到我这边来好吗?”


达达利亚上前一步,眼里尽是将你溺毙的温暖爱意:“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你是被胁迫的,对吗?和我回家吧,小姐,别再胡闹了。”


“小姐,不要跟在那个叛徒身边,你就什么事都没有。”

“跟我回至冬国……我会劝女皇陛下把通缉废除,我会保护你的。”


雨水浸湿了他的发,顺着他的面庞流下。


散兵嗤笑道:“做梦吧。她早就选择了我,早就是我的人了。”


达达利亚仍然在看你,一手握着水刃,另一只手对你伸出:“小姐?”

散兵也转过头来,定定地注视你,等待你的回答。


你忽然意识到。

这会是一场决定生死的抉择。



彩蛋内容包括:

1.你被钟离拎回家惩罚

2.你被迪卢克发现逃跑

3.你选择了鸭鸭or散兵(有两条线)





邶风柏舟(加班到崩溃中)

【观影体】破除悲伤的未来(182)

*有大量原著描写。时间线是在动漫结束刚上列车的时候。【】里是原著剧情,会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不会写或是一笔带过。


  【猗窝座离开鬼舞辻无惨所在的房屋,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小鬼,神情越发愤怒。

  他将对方掷出穿刺了自己的日轮刀插在了树干上,不断挥拳将其击打破坏,“臭小子,你这张脸我记住了,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打烂你的脑袋!”】

  宇髄天元嗤笑一声,“不论如何,那小鬼这一刀是实实在在地插在他身上,就算是杀了那小鬼,这耻辱也洗不掉,上弦之叁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窜,还被非柱级队员一刀穿胸,这一直追逐着变强的恶鬼,也不过如此。”

  “即便是因为阳光才狼狈逃走又如何,”伊黑小...

*有大量原著描写。时间线是在动漫结束刚上列车的时候。【】里是原著剧情,会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不会写或是一笔带过。


  【猗窝座离开鬼舞辻无惨所在的房屋,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小鬼,神情越发愤怒。

  他将对方掷出穿刺了自己的日轮刀插在了树干上,不断挥拳将其击打破坏,“臭小子,你这张脸我记住了,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打烂你的脑袋!”】

  宇髄天元嗤笑一声,“不论如何,那小鬼这一刀是实实在在地插在他身上,就算是杀了那小鬼,这耻辱也洗不掉,上弦之叁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窜,还被非柱级队员一刀穿胸,这一直追逐着变强的恶鬼,也不过如此。”

  “即便是因为阳光才狼狈逃走又如何,”伊黑小芭内微微侧头与镝丸对视,“流淌着食人恶鬼的污秽之血,岂配行走于太阳之下。”

  [一日是食人之鬼,便一日畏惧烈阳。]一直毫无存在感的幻灵暗自感叹,虽然播放的影像只到这里,但它其实早就看过这个故事的终局,对期间发生之事,乃至细节,都了然于心。

  在原本的故事里,克服了阳光的鬼始终只有灶门兄妹,而在克服阳光前,他们都不曾食人,虽然变鬼后的炭治郎咬伤了祢豆子,却也在抗争中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除了愈史郎,那些食人之鬼都同鬼舞辻无惨一起化为晨曦下的飞灰,即使是珠世,也为曾经食人之罪,而前往地狱赎罪。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屈服了鬼的本性,就注定不可能再立足于阳光之下,它这样想道。

  “啊!我的刀!”炭治郎看着被猗窝座毁掉的日轮刀,脑海中浮现出钢铁冢先生在蝶屋外追杀自己的模样,顿时冷汗布满了额头,“糟、糟糕了,弄丢了刀,钢铁冢先生一定会杀了我的...”

  善逸听到炭治郎的话,也不免得身体一抖,虽然上次他没有在现场,但是有从影像上观看着一场追杀,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日轮刀,‘还好还好,我的刀没有坏过。’

  【善逸端着在小葵眼皮子底下从厨房里掉包来的包子往病房走去,头上缠了几圈绷带,看起来有些焉。

  ‘原来炭治郎也会受挫跌倒、心灰意冷啊。也难怪,’他回想起列车上自己睡着之前的画面,还有回到蝶屋后陷入低潮的炭治郎,‘毕竟有着千锤百炼之[声]的炼狱先生都丧命了,肯定会悲痛不已、心慌意乱,伊之助也是嚎啕大哭,肯定是不甘心极了吧。’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会痛苦、悲伤,但我们不能害怕得不敢前进,要不断鞭打受伤的心灵,重新站起来,炼狱先生一定也是这样的人!他拥有这样的[声音],有些与众不同,却是一种刚柔兼备的[声音]。’】

  掉包包子的全过程被展示在空间众人面前,即使是善逸,脸上也难免出现了几分尴尬之色。

  其他人没有多在意,毕竟比起他在恢复训练时的‘豪言’,这不过是件小事。

  “能有这样的觉悟,”蝴蝶忍道,“真是成长了不少啊。”但转念间想到他们是因何而成长,她又不禁在心底叹气,这种建立在他人尸骨上的成长,不管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炭治郎,我偷偷拿了包子过来,一起吃吧。”善逸举着包子冲病房内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被寺内清撞到在地,“炭治郎不见了!”

  “善逸,对不起!”她慌忙道歉。

  “不,我没事,”善逸坐起身,一脸的神志不清,“怎么了?”

  “你眼神的焦点不像是没事啊!”

  寺内清一边帮善逸擦着鼻血,一边担忧哭诉,“真的对不起,我找遍了屋子都找不到炭治郎!他还没养好伤,就开始锻炼了,忍大人因此火冒三丈,明明都叫他卧床静养了!”

  善逸猛然回神,惊道,“他肚子上的伤口不是很深吗?!他是笨蛋吗!”】

  “炭治郎——”蝴蝶忍拖长了声音,语气温柔,却令在座的剑士们毛骨悚然,“为什么不好好遵循医嘱呢?”微微上扬的尾音里带着杀气。

  炭治郎立刻正襟危坐,“那个‘我’也是想要快点变强...”他的声音在两位医生小姐不赞同的目光中逐渐变低。

  感受到求助目光的善逸撇开眼,他也不赞同炭治郎带着那么严重的伤不好好休息的行为,重复了一遍影像中‘自己’的话,“你是笨蛋吗!”

  “不管再怎么急切地想要锻炼,也得先等到伤养好,”珠世眼中带着几分谴责,身为医生最是看不得患者不遵循医嘱的行为,“身上带着伤去锻炼,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留下暗伤,得不偿失。”

  【炭治郎追着鎹鸦快速奔跑着,‘炼狱先生的鎹鸦,谢谢你。’

  ‘它按照炼狱先生的意思,来为我带路了。’他边跑边捂着腹部的伤口,剧烈的动作使得伤口传来了痛楚。

  他弯下身子缓了一下,抬头便看见前方有一位少年正拿着扫帚扫地。

  那少年,有着和炼狱杏寿郎极为相似的外貌。】

  感受到两位医生再度落在自己身上的责备目光,炭治郎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苦笑着咽下辩解的话语。

  【“你是千寿郎吗?”

  千寿郎闻声回头,炭治郎走上前去,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才开口道,“不知你是否收到了炼狱杏寿郎先生的讣告,杏寿郎先生临终前,托我传话给你和令尊,因此特地前来。”

  “兄长的遗言?”

  “我听说兄长身故的事情了,请问...”他止住话头,看着脸色发青的炭治郎,惊慌道,“你没事吧?整张脸都青了!”

  “别说了!”院中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反正就是留了些无聊的遗言吧,都怪这臭小子没啥本事还非要当剑士,所以才会死,”男人提着酒坛,“无聊!”

  “杏寿郎这孩子就是愚蠢!”

  “人类的能力在出生时就注定了,天之骄子不过寥寥数人,余下的尽皆庸才,都是不值一文的草芥!”

  他喝了一口酒,斥道,“杏寿郎也是如此!”】


————————————

我又被关起来了,疫情严重起来了,出行又被限制起来了,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真的宅不住了,我第一次觉得宅在家里这么痛苦...

时维槐序

横滨咒高私立校史(六十七)

避雷!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观影体。私设贼多,且多有魔改。

原文有删减,CP横滨校我流太中。

横滨校为真实存在,糖刀参半。

太宰治冲出来房门,剩下的人就尴尬了。

尤其是中岛敦,脸色通红的偷偷瞥着爱丽丝,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光幕里曾经震碎他三观的话,中也先生和爱丽丝……XP什么的……

中岛敦默默捂脸,这种窥见长辈隐私的感觉……好,好刺激!

隐约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间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脸色最精彩的还是要数国木田独步,拿笔的手颤抖着,眼镜歪了都没心思扶:“我的计划里没有搭档爱上敌对势力的干部这一项啊!还,还是个男人!!!等等!”脑海里浮现出太宰治吊在房梁上、跳进水里、...

避雷!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观影体。私设贼多,且多有魔改。

原文有删减,CP横滨校我流太中。

横滨校为真实存在,糖刀参半。

太宰治冲出来房门,剩下的人就尴尬了。

尤其是中岛敦,脸色通红的偷偷瞥着爱丽丝,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光幕里曾经震碎他三观的话,中也先生和爱丽丝……XP什么的……

中岛敦默默捂脸,这种窥见长辈隐私的感觉……好,好刺激!

隐约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间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脸色最精彩的还是要数国木田独步,拿笔的手颤抖着,眼镜歪了都没心思扶:“我的计划里没有搭档爱上敌对势力的干部这一项啊!还,还是个男人!!!等等!”脑海里浮现出太宰治吊在房梁上、跳进水里、见到一个女性就上前请求跟他殉情的画面,国木田独步羞愧的低下了头,且不说同性恋人走在一起要面临多大的阻碍,但说摊上这么个爱慕者,中原中也就够惨了。

“燃,燃起来了……”

连坂口安吾都惊恐的企图躲开冒出黑气的国木田独步。

一想到太宰治这个家伙明明有喜欢的人了还要去招惹别人,还天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这种人怎么都有爱人?而他这个一本正经踏实专一的人却没有!

国木田独步磨牙,背后冒出幽怨的黑气。

要说最不相信两小只有什么的自然要数森鸥外了,打趣归打趣,但是他实在想象不到太宰治此人会为谁停留的样子。

不过不管怎么么说,可以想见,等会议彻底结束后,关于太宰治喜欢中原中也的事情就要传开了,嗯,希望中也这个黄花大闺男扛得住这个谣言。

对于咒术界来说,谁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眼里那么危险的两个人会死的那么干脆乃至儿戏。

五条悟倒是早有预感,太宰治身上的问题其实还挺明显的,他是一定要被需要,被紧紧拉住才能活下去的,在失去了他对这个世界所有的关系之后,自毁变成了最后的出路。

啧,这小鬼,怎么年纪轻轻的心理问题那么严重?比他当初都严重。

哼,真该让那些叫他“神之子”的人好好看看,什么才叫飘在天上的人。

作为老人家的乐岩寺嘉伸受到了巨大冲击,他不懂,但是他大为震撼,像是看到了五条悟非要挖了他的六眼当瞎子,看到各位特级咒术师不干了要去当街乞讨,看到咒灵不伤人了还要跟人类相亲相爱一样,怪异中透着让人心肌梗塞的憋屈,如同做梦还没醒。

天哪,两个!两个完全可是撑起一个家族的强悍术式,就这么没了?!

老头子胡子乱翘,震撼于这种绝不独活的态度,又为这世所罕见的术式的消失而痛心疾首,憋了半天,只能用一种极其沧桑的声音唏嘘:“恋爱真不是个好东西。”

庵歌姬尴尬的转过头,她还感动的眼泪汪汪呢,同为刀口舔血的存在,她更欣赏这种死也在一起的血色浪漫。

 “呜,好浪漫。”三轮霞忍不住道,下一秒就遭到冥冥的反驳:“不,革命从不浪漫。”如果不是这一切,他们本可以过的更好。

“……”

可是见老头子这么激动,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好装看不见。

不过要说受到冲击最大的还是要数禅院真希,她一直不喜欢太宰治,觉得这人太阴暗了,现在也忍不住改观,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殉情呢?大多还不是转眼另觅新欢。

“哎,我都不知道该同情中原中也还是该羡慕他。”

年轻人对于这种恋情更加接受,虎杖悠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说吧,他,他现在这种情况也算是断了谈恋爱的念头,可是谁没有想过会拥有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恋人呢,额,虽然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平时的相处真的看不出来他俩是这个关系,但是殉情哎,虎杖悠仁既不赞同这种放弃生命的行为,又有点羡慕,中原中也即使死了,也并不孤单。

至于同情……

“啧,被这种人渣缠上。”家入硝子同情的涂了一个烟圈,太宰治某种程度上和五条悟是相似的,他们都游离于人群之外,都习惯了被依靠,都看似热热闹闹,但其实啊,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人渣自然是调侃,可是。

家入硝子怜悯的想,被这种人缠上,那是连挣扎的余地都不会有了。

这种人精明的很,在确定了目标后就会偷偷圈起来,不一定会主动告白,但是你也绝对不会找到第二个与你这么近的人。

等确定了俩人的关系不能让你果断抽身之后,就开始装作不经意的展露出恰到好处的脆弱与阴暗,一举一动都在勾着你,告诉你我我的身边只有你是例外。

等看到这些后你迫于俩人之间无法轻易抽身的关系,只能慢慢习惯后,他就开始用展露自己的脆弱,暴露自己的不足,若他聪明,那便无武力,若他勇武,那便生活一团糟,总之,就是要你产生一种他离了你过不好甚至会死的感觉。

让你逐渐产生要照顾他,保护他的习惯。

在你迷茫时,动摇时,给与你细微的希望,让你也渐渐习惯了精神上的密切接触。

哎呀呀,这时候就可以收网了。

让你时时刻刻担心他,念着他,而他则开始步步紧逼,一面不动声色让你意识到对他的不寻常,与日俱增的感情令你纠结,却又不给你丝毫逃避冷静的时间,让你觉得自己的远离才是错。

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办呢?没关系哦,他这样告诉你,这只是你混淆了感情,你对他的才是爱情,对别人不过是同僚情谊而已。

他开始患得患失,一遍遍向你索取不变的诺言,一次次试探你的真心。

以敏感脆弱,以多疑自卑来逃避等价的感情回馈,又小心翼翼的拉着你,那是你随时可以挣脱的力道,用着极其无辜委屈的声音说:“对不起,我还是不懂爱。”

可是这个时候你能怎么办呢?自以为看穿了他的一切的你只能好气又好笑任由他牵着你,甚至转手回握,用最坚定的语气回应,力求给他安全感:“没关系,不懂也没关系,我在的,我一直在的。”

“真可怜呐”

烟气模糊了那张脸,几乎呢喃的声音并未引起被这殉情所打动的众人,你看,有时候还不如死了的好呢,你以为的自由,不过是他的掌心罢了,但凡你脱离了他的视线看看?所以啊,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掐断了烟,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以前一样。

【踩在草地上的人都陷入了疯魔,但是这跟踩在光滑地板上的人来说只是一场闹剧。

钟塔里响起了脚步声,绫辻行人回头,难得从他的人偶室里走出来的金发男人戴着茶色的护目镜,站在了福地樱痴的必经之路上。

“真是一场闹剧。”(该落幕了。)

第七机关的人被安室透等人以同归于尽的打发彻底摧毁,只有提前预感不妙的福地樱痴活了下来,作为代价,他彻底没有了治疗类的咒具,不过没有关系,福地樱痴眼神疯狂,即将大功告成的喜悦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看着手里表情麻木的与谢野晶子。

(没关系,赢得还是我。)

可是刚拐过一个弯,福地樱痴的脸色变了,如果让他给自己最忌惮的人拍一个列表,那么名列第一的绝对会是绫辻行人。

无视时间空间,一经发动,绝无生还可能性的可怕术式。

“你不好好呆在你的人偶室,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差池?他发现了?不,绝不可能,虫太郎的术式绝不可能失效。)

越想越紧张,福地樱痴忍不住用力,捏的与谢野晶子衣服下的胳膊泛起了青紫,然而,目睹贤治死在她的面前而爆发了PTSD的与谢野晶子毫无反应,心如死灰。

福地樱痴并不在乎,他连自己都不怎么在乎,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愿意倒在离理想仅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要掌控横滨校,他要以横滨校为跳板进入咒术界,最后,统治整个咒术界,绝对不让横滨校的悲剧重演!

“你想拦我。”

福地樱痴微伏下身子,目光冷峻,根本看不出来这位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急需与谢野晶子的术式恢复。

绫辻行人没有回答,他抚摸着人偶的头发,那人偶的五官隐隐透着辻村深月的影子。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看不出来辻村深月早就死了呢?”术式发动了,福地樱痴还不知道的脸色微变。

“你怎么知道的。”并没有抵赖,福地樱痴痛快的承认了,他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的。

“……怎么说呢,感觉吧。”被杀死了从小认识的人,绫辻行人表现出一种惊人的冷漠,他只是看了看像个人偶一样,即使被福地樱痴放开了也不知道逃跑或反击的与谢野晶子,然后继续拖延时间 :“不得不说你们复原的加茂,禅院两家传说中始祖咒灵确实有意思,一个是对吸血鬼的渴望,一个是对成为阴阳师的渴望。”

“……?你对那感兴趣?可惜已经被毁了。”(他都知道了?不行,我还是要防着点他发动术式。)

绫辻行人对于福地樱痴的戒备像是没看到一样,那头金发灰败的趴伏着,没有丝毫金发特有的阳光感,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像一株在阴凉地境内经生长,又静静枯萎的植物。

“是啊,很感兴趣,更敢兴趣的,应该是‘大天狗’居然可以伪装成人类,披着辻村深月的皮骗了我。”

绫辻行人口气中透露的几分杀意令福地樱痴放弃了友好交流的打算,他不需要一个对他心怀恶意的盟友,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不过正好,时间到了。

一系列的巧合开始将这个男人一点点推向必死的结局。

脚底一滑在措不及防间撞到了身旁的柱子,将插在胳膊上的刀片推进去一厘米,彻底割破了大动脉,在紧急止血时动作一僵扭到了腰,见了血的与谢野晶子彻底爆发,在福地樱痴警惕四周危险时从视觉盲区冲出去夺过了刀就要砍,福地樱痴大怒,死死掐住了与谢野晶子的脖子,可是,他不知道,刚烈如与谢野晶子,身上怎么会不带一些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东西呢……

“死于意外是种什么感觉?”

令人汗毛倒竖的危机感升起,绫辻行人没有逃,他冷眼看着因为理想破灭而憎恨癫狂的男人,凉凉的问道。还要心思评价一番。

“该快一句果然爱情的力量无敌吗?坚持只做柠檬炸弹的人居然主动立下束缚,以制作的柠檬不再完美为代价换取一种小体积大当量的炸弹。”

“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只有完美通知了世界,才不会有我们这样的悲剧!为什么你们却只肯推翻乌丸莲耶而不肯再进一步!!!”

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彻空荡起来的校园。

而至死,他都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晶子姐……”钉崎野蔷薇有些难受,和她的同位体一样,她也对这位温柔又不乏飒爽的女性很有好感,可是现在,她目睹了对方的死亡,目睹了一朵花,一只蝴蝶最后的枯萎。

“所以,你们要更加努力才行,记住这份痛苦吧。”难得正经的五条悟沉着嗓音,去除了一切轻浮于表面的嬉笑散尽,他露出了自己身为一名成年人,经历过惨痛后的释然与告诫,“咒术师没有无悔的死亡,但是你们至少可以将这一过程推迟。”

五条要几乎要捶胸顿足了,宝贝呢,书呢,就这么被埋在一片残瓦里了?就这么果断的吗?

禅院直毘人同样感到可惜,他更为福地樱痴那堪称可笑的死亡而心惊,就差一点,败给了意外。

这可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辻村深月死了?

老实说这一点坂口安吾并不意外,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人敢保证他能够活下来,可是辻村深月到底身份特殊,继承了其母名字的她终有一天会接过母亲的权柄成为下一任影子首领。

她的死亡太过于轻描淡写了,从绫辻行人的话里可以听出来,她是死于科研,死于咒灵。甚至,她死后,尸体还被拿来欺骗别人。

所有知晓绫辻行人异能力的人都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名为another的异能力会让任何一个他能够推理出凶手的存在死于非命,光幕上的情况也显示了这一点,简直就像是被死神缠住了似的,在一系列堪称可笑的巧合里丢了性命。

【伏黑惠几乎看不到周围的景象,瞳孔中央,唯有断裂的钟楼不断放大。
    寥寥几只白鸽在其上孤独的盘旋、围绕。
    那里是扭转一切的最后方法。
    视线晃动一瞬,破碎的钟塔,飞旋的白鸽,统统消失不见。
    漆黑的枪口抢走所有的视野。
    伏黑惠跌跌撞撞地停下来,因为刚刚跑的太急,胸口仿佛火烧一般,喘息间恍惚带着灼热的火星。
    数不清的枪口将他围绕,黑衣人的脸上麻木而冰冷,还带着仿佛最后一搏的疯狂。
    “你身上有书对不对!”
    伏黑惠吐出口喉间干裂出的血,反而越发平静下来。
    他的语调堪称无赖:“没有。”
    “那你来钟楼干什么!”
    黑色的玉犬从脚下的影子蹦出,咬下向伏黑惠射来的子弹。
    “我要跑啊。”伏黑惠语气莫名,满脸莫名其妙,“正门出不去,只能试试应急通道了。”
    然而陷入癫狂的黑衣人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偏执地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你是叛徒!”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叛徒!让横滨校变成这样!你们让我怎么和上面交代!!我会被他们杀—”
    “谁管你交代不交代啊。”
    满脸不耐烦的伏黑惠打断他。
    “实在害怕就去自杀啊,谁的音量高谁就能活下来?”
    一具具死去的尸体在眼前浮现,白纸接触的皮肤便越发滚烫。
    黑发的少年齿间带着血。
    “……毫无愧疚之心,肮脏恶心的人……”
    背负着横滨校全员最后希望的人缓慢抬手,摆出‘满象’的手势。
    ——“别妨碍我!!”
    巨大的白象凭空出现,高昂而悠长地发出一声象鸣。
    铺天盖地的子弹连成海浪。
    在鲜血的海洋波涛中,白象和海浪搏斗着。
    被数十人圈圈围住的少年对身上伤口弃之不顾,眼中只有耸动的人影,面上带着和对面既然不同的,堪称疯狂的神色。
    小腿被洞穿,传来的痛感却有些异常。
    伏黑惠一顿,向下看去,在那里,自己的脚掌被不知何时伸出的漆黑十指牢牢穿过,于是整个小腿便动弹不得。
    对面的黑衣人传来得意的狰狞大笑声。
    “去死吧!!!”
    一只只洁白的兔子被子弹贯穿,在空中绽出血花,在铺天盖地的子弹浪潮面前,以身挡子弹的兔子迅速减少,直到只剩下最后几层。
    对面的黑衣人却仍有许多。

随着黑下去的屏幕越来越多,原本能够照亮整个空间的光线现如今只能堪堪照亮脚边。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子。”

坂口安吾竭力撑起身体,脸上干涸的血痂在牵动下带来拉扯的痛感。

(太宰啊,难道没有了他,你就觉得连世界都是假的了吗?还不让我救你,嘿,说的我能救你似的,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就,让我来站好最后一班岗吧。)

他猛地按下一个按钮,藏在最深处的暗室里,早已昏迷的梦野久作被钻进身体的藤蔓带来的剧痛所惊醒,那是剥离自某个年轻的小伙子的术式,可以操纵植物,可是还没有彻底融合就被这突如其来,又蓄谋已久的革命所阻断,可是现在,不得不继续下去了。

葡萄藤毫不怜惜的钻进孩童的身体,又与外界的植物相连,那么……外面的植物又多少呢……

“啊啊啊啊啊!”

被疼痛侵袭的梦野久作陷入崩溃,即使只能看到画面,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梦野久作不傻,他当然知道融合继续带来的下场是什么。

他哭喊着,眼中的星星彻底失去了光。

“你们向往光明,却将我推入黑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会这样?织田作你在哪里?我好疼啊……)

他又哭又笑,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哭不出心中的所有委屈。】 

“天哪,他怎么可以这样!”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西宫桃依然被吓了一跳,那还是个孩子啊,看流血量,怕是活不下来了。

庵歌姬叹了口气:“我敬佩他的觉悟,但是如果是我,我不会靠近他,绝对不会。”

理智上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最后的结果,他没有错,可是感情上,实在很难让人接受。

“伏黑”虎杖悠仁一把拍打在伏黑惠的肩膀上,脸色严肃:“伏黑,你要加油啊!”

五条悟拍了拍胸,幸好伊地知不是这样,如果监督分档次,这个眼镜仔绝对能当头,太狠了。

看到这一幕,江户川乱步都忍不住感叹一声:“幸好太宰不在。”

这刺激可大发了。

森鸥外目露欣赏,啊,这狠辣的做派,多么适合最优解,可是怎么就铁了心要当政府的社畜了呢。

坂口安吾都快把自己埋起来了,他能够明白自己做的没有错,可是他同时也遭受着良知的拷问,这也是他痛苦的根由,既不能当个纯粹的恶人,也不能当个彻底的好人,于是只能卡在中途遭受两种痛苦的拉扯。

【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坂口安吾颓然倒地,眼镜彻底摔碎的他看不清近在眼前的屏幕,他干涩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

高度近视令他看不清最后的结果,他在黑夜中静静的迎来死亡,他迈向死亡的最后一次挣扎,不是歇斯底里的哭嚎,而是一声低沉的呜咽。

身下已经变得稀少的血液在光照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怎么会!”

中岛敦惊讶极了,怎么会突然就死掉了?

“明明,明明没有什么伤口……”

“……听说过一种炸弹吗?炸弹散开后会将火药里掺杂的细微不可见的锐利异物带入血管,在血液的流动过程中到达全身,划破所经过的所有血管,行动越快,血液流动速度越快,死的越快,反之……”

森鸥外自然认识这种阴损到了极致,与白磷弹齐名的炸弹。他曾经在战场上见过,而且因为这东西进入人体后极难排出,连【请君勿死】都没用。

因为救活后异物依旧存在,依然会划破血管体内放血。

虎杖悠仁念着他查到的资料,数次停顿。

他都不敢想有多痛,每一次呼吸都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一点点划破血管的疼痛,但是还不能死,不能给自己解脱,因为他还有任务,他还要给其他幸存者指明那条微不可见的生路,可是直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牺牲有没有价值。

【端着枪械的黑衣人突然身体一僵,脖颈处出现一个漆黑的手印,下一刻就面露惊恐的嘶吼着对同伴开枪。

(梦野久作?!)

事后细细研究过禅院家的覆灭的伏黑惠一惊,顾不得多想, 掐出一个熟悉的手决,下一秒,挡在身前的所有白兔消失不见,成片子弹毫无阻拦地从他的身体贯穿而过。
    在半空,消失的白兔变成展翅的鵺,带着面具的巨大禽兽一脚抓着那枚白色的书页,一脚是摇晃着血红液体的玻璃瓶。
    它展翅翱翔,高高的飞向空中。

梦野久作的哭喊没有人听到,但他的绝望,已经令整个校区的幸存者感同身受。

脱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磕在身后的地面上,黑发的少年嘴角漫上鲜血。
    但在他混沌的瞳孔中,在血色的天空下,鵺高高展翅,盘旋着飞向幻日。
    高高的。
    高高的。
    在血空盘旋的鵺仰下粗短的脖子,圆挣的瞳孔展露出此刻横滨校的一切。
    不同颜色制服的尸体横陈地面,身着和服的女人被从地面突起的数只长.枪.刺.穿, 眼泪从藏蓝发少女的眼角滑落,将脸侧的血迹浸染,她身后的咒灵与她一起,一边无声哭泣,一边不计生死的杀死眼前同样被术式影响陷入疯狂的敌人。
    身披黑色西装的挑染少年站在黑衣人的尸体中央,早已失去了呼吸。
    白发少年平躺在地面,仿佛藏匿月光的双眼大张,胸口血淋淋的大洞触目惊心。
    黑白咒骸在空旷的训练场慌张四顾,大声喊着什么,在他身边,橘发少年与综发少年已经投入了地母的怀抱。

被撕的不剩几页的笔记本依旧在发挥着作用,构筑出的各色爆炸物逼退了早已所剩无几的残党,可是,已经没有纸和笔了啊。

曾经被他宝贝的钢笔早已不知去向。
   术式在濒死的主人手里只存在了短短一瞬。

所有人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神色将生命定格在了一个最美好的时候。
  横滨校,无人生还。
    一只三花猫静坐在钟楼废墟的尖端上,他目睹了一切。

“死的,就剩下熊猫和夏目先生了么。”

和平年代,尽管从事的并不是和平的职业,但是这彻底撕裂文明社会的外衣,残忍的露出人类作为动物界一员那弱肉强食的一面,依旧令人心神激荡。

“看样子,是的。”

“那么,是我们赢了吗?”东堂葵转头问加茂宪纪,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改变了对于横滨校排斥,隐隐带着忌惮的态度,他们默认了横滨校的归宿。

横滨校,不是异类,是经历了他们难以想象的磨难后,终于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的钻石,是和他们的雪乡标志一样的,一本太厚太深奥,需要细细品读的书籍。

“……嗯。”

是惨胜。

加茂宪纪心想,他们站到了最后,却也失去了一切。

不败,因为他们已经挣脱了枷锁,再也没有人能够束缚他们,他们赢得了自由。

不胜,因为他们都倒在了追求自由的路上。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对视一眼,心情也很复杂,最后还是森鸥外先开口 :“哎,所以,最后还是要靠老师来为不争气的弟子收尾吗。”

一直充当隐形背景板的夏目漱石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所以,你就是连自己一起骂也一定要逼逼一句刺一下你师兄是吗?我这皮的不得了的二弟子。

三花猫微微动了动爪子,有点想要抓点什么的冲动。

不过,最后就剩下他了吗。

白发人送黑发人,夏目漱石也没了继续分析的心思。

这一刻,这位睿智的老人与他的同位体神奇的达成了一致。

只剩下我了。

【“只剩下我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了。)

这位经历过三次革命,目睹过他自己都快要记不清的死亡的老人,在这座已经成为了死地的地方安静的吊唁。

他曾两度燃起希望的火焰,所经历的都是惨败。

盘旋的鵺高鸣划破长空,像是挣脱深夜的引明星。
白光消散,三花猫拉长变成了一个英伦装男人,三色的发在风中飘摇,一如他的思绪。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开始逐渐崩解的虚假天空,照耀在满是血污的尸体上时,他站在渐渐明亮起来的废墟中间,用沾染血迹的手轻轻接过了白色的‘钥匙’。
    在呼啸的,充斥着硝烟与人体血肉的风吹过发丝,吹动着单薄的衣袖中,夏目漱石的面色平淡而安静。
    在他的右手,白色羽毛纯净,笔尖沾着鲜血铸造的墨水,在纯粹的书页上轻轻落笔。
    落笔间是沙沙的轻响,在并不寂静的横滨校,却异常清晰。

    “用书的力量。”
    “将名为‘过去’的存在隐藏。”(流血牺牲,自此而终。)
    笼罩横滨校的‘帐’有碎裂逐渐蔓延,仿佛是幼雏正破壳而出。

这个被装饰的如同水晶球里的幻梦,被人拿在手上肆意把玩超过半个世纪的玩物啊,终于重重摔在了地上,那清脆的破碎声,是挣脱了枷锁的声音,是乳虎初啸,是幼鸟啼鸣。
    ——“走向未来吧。”(我们自由了。)
    谁的一声轻叹。
    湛蓝的光芒冲破了血色。

有无数的名字飞出了纸张:……太宰治……中原中也……森鸥外……与谢野晶子……江户川柯南……

一个个名字承载着生的希望,从无边的血色中欢快的挣脱而出,投入了主人的怀抱,而接受了自己名字的残败身躯也开始缓缓冒出相同的蓝白色光芒,像是拂去尘埃,破碎的花坛、半焦的树木、倒塌的大楼在光芒扫过后重新变得焕然一新,呵血水混杂在一起的碎肉中飞出一只只洁白的白鸽,它们若无其事的飞向虚假的天空。

伫立在学校最中心的那栋白的如同用横滨校无尽学生的尸骨垒就的大楼,这时唯一还保持完整的大楼,被轻易抹去了存在的痕迹,像是拂去一张蛛网一样轻松,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烙刻在各个角落的乌鸦痕迹扭曲变形,变成了羽毛笔的形状。】  

这就是书的威力吗?

残破的使他完整,污秽的使他洁净,死去的,使他复活……

这一刻,书,彻底成为了咒术师心目中超过了天元的存在,试问谁没有遗憾呢?在人生中,谁没有几件恨不能挽回的事情呢?可是,有了书,就有了重来一次,或者说改写不甘遗憾的机会!

得到它!

不论是咒术师,诅咒师还是咒灵,面面相觑中,都可以窥见对方眼中那个满脸贪婪,满眼垂涎的自己……

五条悟有些遗憾,不同于被这神奇一幕冲昏头脑的人,他已经明白了书的运行机制,说白了也只是取了个巧嘛,他说不上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希望落空的失落。

“什么啊,还以为所谓的书真的那么神奇呢。”

“哎哎哎?不是吗?”

耳尖听到了五条悟声音的虎杖悠仁大声嚷嚷,期待着讲解。

难道连起死回生都不算厉害?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看所有人都看过来,五条悟也没有多卖关子,使劲揉了揉跑到他面前的那个粉色脑袋,解释道:“本质上是假的,只是覆盖了现实而已,你们看那些建筑是完整的,但其实是对于残破建筑的一种修复,一旦那一天书出了事情,那么这些建筑诗篇废墟的本质也就暴露了,唯一强的地方可能也就是复活了绷带小鬼他们,但是,这前提也是书上本来就有他们留存下来,以名字为媒介的一缕灵魂,本质上他们也算是死了,现在相当于拥有着记忆的另一个自己?”

“……”

关于一个人是不是自己是一个十分难以界定的问题,就像有人问的,五岁的你和五十谁都你是不是同一个人一样,死过一次后重新活过来的人又是否是那个人呢?

江户川乱步等人自然也看出了端倪,这下也算是断了念想,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事情。

“……不需要……马上就醒……”
    隐隐约约间, 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
    伏黑惠的指尖轻轻动了动。
    “醒了……!”
    “……好像……应该没事……”
    勉强着睁开眼,模糊渐渐退去,撞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的熊脸。
    “惠!”
    熊猫惊喜地叫他, “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门内传来了交谈声,站在门外,中原中也纠结了半天,终于一咬牙敲门进去。

  “嘛……不过横滨校说‘书’还是失窃了。‘猎犬’, 啊, 就是横滨校的叛徒, 把‘天元大人’掠走了,现在横滨校和咒术界正联起手来通缉‘猎犬’和‘天人五衰’。”
    “不过目前没有消息。”拍拍手上的碎末,五条悟补充,“非术师对咒术的反响也越来越大。”

“……”

一进门就听到自家人又闯祸的消息,中原中也不禁心口一堵,按着帽子上看下看就是不好意思看他们,尤其是两份相似又不同的记忆同时存在在脑海里的时候。

所以说他跟青花鱼变相殉情的事情知道的人又多了是吗?!

    坐起身来的伏黑惠看起来精神不错,打过招呼后,中原中也一愣,“天元大人?”(他们带走天元大人干什么。)

全程都在和五条悟一起稳定局势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不,回到学校就开始追查死屋下落的中原中也刚问了几句他们搞什么鬼就又被自家首领委以重任:去看看一直昏迷不醒的伏黑惠,和五条悟拉拉关系。

白毛教师双腿交叠, 没骨头一样躺在懒人沙发上,他张大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喜久福,摊手,“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这话说的中原中也一阵尴尬,连他也不知道太宰治他们到底干了什么,问也不说。
    “虽然我有点猜测,不过还不确定,就不说了。”五条悟慢悠悠地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兜,步调悠闲的走向医务室的门口,“总之,既然惠酱醒了,我就走了。”
    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单手扶在门框上,侧过头来。
    “啊,对了。”
    最强带着眼罩,嘴角的笑意张扬。
    “做得很好,惠。”
    伏黑惠一顿。
    门扉合起的声音响起,坐在病床上的少年才回过神来。
    熊猫坐在病床旁,看破一切,“悟很担心你哦。”
    伏黑惠向后倒,仿佛脱力一般躺在病床上,柔软的床铺将他带的弹起一瞬。
    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心情复杂,胡乱地‘嗯’了一声回答前辈。
    但是虽然复杂,还是放松和安心居多。
中原中也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们也算是受连累了。
    门外有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隔着墙壁和门板都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吵闹声。
    “可恶……!到底是谁偷了我的超大蟹钳!放弃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嘛……嘛,钉崎同学,冷静下来……其实我的蟹钳也被偷了……”
    “我的也被偷了……我本来还想留在最后好好吃的……”
    “你们的都被偷了啊,这么巧,难道横滨校有蟹钳小偷?”

(螃蟹?不会吧……)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看着吵吵闹闹的来人,橘发少年面色复杂而怪异,视线游移。
 “伏黑!”一只粉毛从门框探出来,眼泪汪汪,“你终于醒了!”
    吉野顺平在虎杖悠仁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伏黑惠笑着打招呼。
    禅院真希走到房间,冲他挑眉,“喔,醒了啊。”
    狗卷棘手里带着食盒,从门边的缝隙侧身过来,凑到伏黑惠的床边,把食盒递给他,“鲑鱼鲑鱼!”
    钉崎野蔷薇也走进房间,双手环胸,微昂起头,“我们的蟹钳都被偷了,这是最后一份蟹钳了,给你留下来了,感恩戴德地吃吧。”

吵吵闹闹的气氛中,独自一人的中原中也分外显眼,正当他准备说几句话撤退时,一个小炮弹冲了进来。
    “……呜哇,中也!救命啊!”

“哈哈哈,你以为黑漆漆的蛞蝓能保护你吗?”随后赶到的太宰治笑得一脸黑气。

江户川柯南瑟瑟发抖中,被不明所以的中原中也护在了身后:“我说你们又在搞什么啊。”

“这位是?”钉崎野蔷薇揉了揉江户川柯南看起来就手感超棒的脑袋,问道。

江户川柯南躲避着太宰治的“追捕”,以中原中也为中心进行绕圈运动,闻言回应: “我叫江户川柯南,江户川乱步的江户川哦。请多指教。”

没人脑洞大的觉得这是江户川乱步的孩子,还以为是亲戚或弟弟之类的,不过这个年龄差……

不好深想,看出来他们纠结的点的太宰治也看好戏似的不说话,被不耐烦的中原中也一脚踢了个空:“你幼不幼稚。”(跟小孩子都能闹起来。)

“你问他,一个人偷偷跑回来,身边都没有一个大人,安室他们都快找疯了。”

不同于以往的打扮,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太宰治躲过无力的一击后控诉小家伙恶劣的私逃,收获一个不好意思的笑脸和小搭档不以为然的白眼,笑话,他们横滨校有真的需要监护的小孩吗?

真遇到危险该担心的也该是动了坏心思的家伙才对,尤其是神奇的,走哪总会死几个人助助兴的江户川柯南小朋友,该担心的也该是他身边的人才是。

(还真是不会抓重点啊。)

太宰治无语一秒,他说这话的意思难道不是暗示小家伙不遵守规则吗?难道不该为这种任务期间临阵失踪的行为进行处罚吗?

 伏黑惠看了两人的打打闹闹,有些无语,不过的确是有些饿了,他接过狗卷棘手中的饭盒,抱着点期待地打开。
    食盒打开,蒸汽过后,各式菜样错落,看起来异常豪华。
    然而,原本有两个手掌大的巨大蟹钳消失不见。
    狗卷棘:?
    钉崎野蔷薇瞳孔地震:“怎么会!我明明看着蟹钳装进去的!”生怕蟹钳再次被偷的她每个步骤都在监工。
    中原中也突然疯狂地咳起来,太宰治脸色如常,趁着机会一把拉过江户川柯南就准备走人。
    “……”
    几人的视线缓缓看向他。
    “中原,你知道谁偷的?”禅院真希扬眉。
    钉崎野蔷薇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声音幽幽,“前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咳……”中原中也心虚地把视线移向窗外,表情复杂的纠结了半晌。

“我知道,我知道,是太……呜呜呜”

众人看向被捂住嘴还在挣扎的江户川柯南,又沿着那只缠满绷带的手看向了被指控的嫌疑人。

“……”
啊哈,原来是你小子!
    太宰治讪讪一笑,放开江户川柯南后绕过准备出手抓住他的封锁,滑溜的透过仅仅开来一条缝的门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正准备现场让某人知道什么是礼仪的中原中也磨牙,恶狠狠瞪了一眼已经空空荡荡看不见半片衣角的走廊,回头歉意地向他们点头,嘴里却说着恐怖的话:“事情结束后,我会揍他一顿的。”
    钉崎野蔷薇还没开口。
    “不用了。”
    几人一怔,视线向病床上的伏黑惠投去。
    像是自知失言,伏黑惠没有回应几人的视线,他看向旁边,表情复杂。
    然而,鸢眼少年抱着织田作之助的尸体时,那副空洞而孤寂的神色不住在眼前浮现。
    微微颤抖的身影,像是被永远无法融入的世界彻底抛弃。
    “……不用了。”
    他低下头,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伏黑惠提起筷子,向嘴里塞了一口蘑菇。
江户川柯南疑惑的准备刨根问底,被察觉不对的中原中也一眼定在了原地。
    钉崎野蔷薇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和外露出的性格不同,在某方面异常体贴的少女没有追问。
    自从中原中也进房间,就一直没出过声的熊猫感觉自己也许可以和后辈的心情共鸣。
    大开的窗户外,带着清淡香味的浅紫花丛边,乙骨忧太抬头看着医务室的方向。
    江户川乱步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含含糊糊地开口:“担心就去看啊,你在这也没什么用。”
    “不如说你快点去医务室看你的后辈好吗。”少年侦探不耐烦地仰首,句尾带着孩子气,“不要再围在我旁边了!”
    “......”白色制服的少年移开了视线,却没有行动。
    江户川乱步‘啧’了一声,超大声指指点点:“你要跟到多久啊,你自己都没事情干的吗?”
    乙骨忧太沉默片刻,开口问他:“你都不记得了?”
    “是啊,不记得了。”江户川乱步抓一把薯片,‘啊呜’一声吃到嘴里,“在我们的记忆中还是原本的历史。不如说,要是真的变成有你们参与的历史,才会乱套吧。”
    (……你说得对,可是我不信。)

   然而,曾经,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在图书馆和钟楼的连线上,向来骄傲的少年侦探曾跪在那里,抱着福泽谕吉的尸体,安静而无言的落泪,失去了自己生命的意志。
    这些记忆——在横滨校的泥潭里,大家一起挣扎着向前,迈向黎明的‘时间’,仅仅铭刻在东京校几人的记忆中。
    ——也就是‘不存在的记忆’
    在轻柔的风声中,乙骨忧太闭了闭眼。
    记忆中少年悲鸣的哭腔渐渐远去,留下来的,是依旧骄傲的声音,正不耐烦地絮絮叨叨。
    和记忆中虚假的光晕相反,日光落在皮肤上,传来真切的温度。
    (这样就好。)
    将悲戚而绝望的历史尘封,哪怕脑海的记忆不同,也算是共同拥抱同一个过去。
    不远处大开的窗户后,传来互相打闹的少年们毫无阴霾的笑声。
    尽管并非‘同类’。
    却带着名为‘同伴’的纽带。
    乙骨忧太睁开眼睛。
    眼前天空湛蓝。
    盛夏的晴日灿烈而明媚。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神色悠然,像是被主人照顾的很好的黑猫,慵懒的在太阳下展示自己油光水滑的皮毛,很难让人相信他,他们经历过多么惨烈的伤痛。

又设计了一套校服的涩泽龙彦到处找人试穿,却被纷纷委婉拒绝,开玩笑,被缠上那就不是穿一下能搞定的事了,那好几个房间的量啊!!!

没有拉来一个试穿工具人的涩泽龙彦面色失落,并第1893次怀念他的好伙伴费奥多尔,因为费奥多尔,他的小伙伴从来不会拒绝他这么合理,这么恳切的请求,而且费奥多尔还能给他拉来更多的衣架子。可惜他不在。

“啊,我还是觉得太宰君穿黑色好看。”(你的血都是黑色的,何苦要换呢。)

校园里,穿着黑色风衣外裹白色大褂的男人轻笑着。

太宰治不屑一笑:“是吗?我倒是觉得自己百搭,谁要想老头子一样天天只穿一种颜色的衣服啊。”(呵,谁要一直在你手下,而且,真要呆在港黑,最坐卧难安的就是你了吧?不管是救人的侦探还是杀人的黑手党,我可是百搭的~)

虚伪的笑容在转身的瞬间垮塌,用来掩人耳目的虚假调侃的外表下,是骨子里深刻的寒彻冷漠。

如果真的留在港黑,他和森鸥外迟早要死一个。

而早就搞完事跑路的猎犬和死屋,现在还在苦着脸跟森鸥外派来的人扯皮,商量要赔多少钱,毕竟,他们可是拆了学校啊。

握着西格玛刚刚打印出来,还散发着墨香的赔款单。

那漆黑加粗的数字背后的一串零让费奥多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看着依旧开心的不得了的“小丑”,再看看账单上因为炸学校造成了一串数字。

费奥多尔开口:“尼古莱。”

“嗯?”

“你十年的零花钱没了。”

“嗯?!”

“所以,出去打工吧。”

“不不不,小丑抗议这一点都不自由!”

“我记得……森先生还缺一个扫地的。”

PS:马上要完结了!迫害柯南行动进入倒计时~


盲音

黑发女主们♣️


(欢迎在评论区补充安利没提到的漫画,但不欢迎“呜呜呜,怎么能没有/为什么没有xxx”的发言)


同系列:   


漫画:

刺穿我的荆棘The Thorn That Pierces Me

恶女今天也很快乐Today the Villainess has Fun Again

侍奉的小姐变成了少爷The Young Lady I Served Became a Young Master

Lady Baby


杀死恶女Kill the Villainess

首先要把弟弟藏起来Let’s Hide My Younger Brother...

黑发女主们♣️


(欢迎在评论区补充安利没提到的漫画,但不欢迎“呜呜呜,怎么能没有/为什么没有xxx”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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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

刺穿我的荆棘The Thorn That Pierces Me

恶女今天也很快乐Today the Villainess has Fun Again

侍奉的小姐变成了少爷The Young Lady I Served Became a Young Master

Lady Baby


杀死恶女Kill the Villainess

首先要把弟弟藏起来Let’s Hide My Younger Brother First

身为继母的我把灰姑娘养得很好I Raised Cinderella Preciously

那个乙女游戏的坏结局The Bad Ending of an Otome


Ebony(没找到汉化名,只看过英肉)

红莲之罪:转生成为女骑士Crimson Karma

请张嘴,金汤勺来了Say Ah, the Golden Spoon Is Entering

重生骑士的名媛生活The Way That Knight Lives As a Lady


p2的小可爱出自

我成了男主的养女I Became the Male Lead's Adopted Daughter


其余单图

毘盧遮那

综文野+咒回+猎人+鬼灭 观影体 番外(决战小说版二)

注意事项在(序)有写。 


「人物说的话」

“人物内心想法”

[系统的话]

【观影内容】 


————————————————————————

【这道银色的闪光将一瞬间前太宰治的脖子所在的位置斩断了,镰刀的前端刺进太宰治的衣服、皮肤,带着血沫穿过一部分筋肉。

 拉倒了太宰治来回避攻击的中原中也,此刻惊讶地瞠目结舌。「不可能!」「应该是不可能伤害到这家伙的......」

 砍到太宰治的银色闪光的真面目——那是一把几乎有人类身高一般长长镰刀。紧握着那把镰刀的老人发出了模糊的笑声。

「罪孽……真的是罪孽啊。竟然能有一日用这双手亲自砍掉小鬼...

注意事项在(序)有写。 


「人物说的话」

“人物内心想法”

[系统的话]

【观影内容】 


————————————————————————

【这道银色的闪光将一瞬间前太宰治的脖子所在的位置斩断了,镰刀的前端刺进太宰治的衣服、皮肤,带着血沫穿过一部分筋肉。

 拉倒了太宰治来回避攻击的中原中也,此刻惊讶地瞠目结舌。「不可能!」「应该是不可能伤害到这家伙的......」

 砍到太宰治的银色闪光的真面目——那是一把几乎有人类身高一般长长镰刀。紧握着那把镰刀的老人发出了模糊的笑声。

「罪孽……真的是罪孽啊。竟然能有一日用这双手亲自砍掉小鬼的头。」「虽然在这之前还想先叙叙旧的...以这个身体也无法实现了...」 


  「首领,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兰堂严肃地告诉他,「虽然说再现生前的人格和记忆这一点异能也被编入了程式里……你只不过是我的异能,而你的使命是……让中也君变成尸体,同时让太宰君不能动弹,就用那把大镰刀。」

「知道,知道了。这个灵魂只是附着在异能上的废纸,这具身体只是内心和自我意识都没有的自动木偶……不过这真是不可思议,以及心情舒畅,心情很舒畅啊。」】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着急、异口同声地喊出声。

立原道造想捂脸,“芥川先生,他现在不是港口mafia的人啊。”森鸥外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芥川龙之介这一点总是改不了。 


甘露寺蜜璃轻呼一声。

「不可能!太宰的异能....」国木田独步也少见地对太宰治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大堆关心的目光,还有对着身旁织田作之助的眼神,太宰治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伤口有点深。嘛,不过还能再撑一点时间。」太宰治并不是奇犽重要的人,因此奇犽的声音并没有紧张的情绪。

「啧,没事啦,那青花鱼现在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吗。」中原中也说道。「啊啦,中也难道是在可惜先代没有杀死我吗?小蛞蝓才刚成为我的狗,我当然要把中也使唤到生不如死,才能够安心去死呢。」「闭嘴吧你!」 


「说不定这也是那家伙的计划当中呢。」俠客笑着。「就算是计划,万一失误的后果也不敢设想。」七海建人严肃的说道。 


「会受到攻击,那意味着那不是异能力。」富岡义勇出声。「那个武器是...镰刀!先代首领是由异能力操控,但镰刀卻不是。」甘露寺蜜璃此刻看清刺伤了太宰治的是什么。

「这可真是头痛了,武器是如此大的镰刀的话,可不容易近身啊。」禅院真希在心里比划着那个镰刀。 


「刺中了就会死.....」泉镜花小声喃喃自语。

「但是如果是太宰先生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虎杖悠仁试图鼓励这位穿着和服,看起来很不安的小女孩。 


【先代首领浮上了高空,银色的大镰刀闪耀着死亡的光辉。「啊……这真是不行了呢。」太宰治以平坦的声音说道,「放弃,死吧。」

「哈?!」太宰治突然坐到了地上。

中原中也惊讶地看向太宰治,而太宰治只是带着很普通的表情,没有任何隐藏的事、只是在说他真正的想法的表情。 


「你说什么?在说梦话吗?」「这肯定不行的吧,对方是欧洲的异能谍报员哦!怎么可能赢。」】 


太宰治:嘿,没想到吧,我直接摆烂。

虎杖悠仁:???

众人:???哈!!?? 


「太!宰!先!生!」中岛敦实在忍不住,一脸无奈地盯着太宰治。「太宰先生也请不要说这种话啊。」谷崎润一郎这次也站在中岛敦这边。 


「哇哦,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呢。」五条悟。O。

「他在搞笑吗?」伏黑惠嘴角疯狂抽搐。「放弃?!」不死川实弥快要站起来了。

「就算没有胜算也要倒下去啊!不然就死了呀。」灶门炭治郎也一脸着急。 


「哈哈,这对太宰阁下来说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毕竟他不是一直渴望死亡吗。」童磨面无表情的脸,配上他的忽上忽下的语调令人有些害怕,这时感觉就和伊尔迷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个时候不应该放大招,分析局势,指点江山,然后胜利的吗?」「又不是漫画....」三轮霞小声吐槽西宫桃的话,生怕对方听见。 


「但是中也先生不会认输的吧。」小杰认为中原中也並不会和太宰治一样立刻放弃。「不,这说不定是先让对手放下警惕的战术。」酷拉皮卡如此说道。 


【「唔...兰堂,我有一个提案。」太宰治按着伤口说道,「我会说服中也君放弃的,所以给我点时间。」兰堂暂且看向了太宰治,沉默着思考了下。「几分钟?」「五分钟还是想要的啊。」兰堂闭上了眼,「两分钟的话就没问题。」「谢谢。」

「别靠近我你这想去死的混蛋。我可是不会被说服的。」「我知道的。」太宰治瞥了眼兰堂,然后用着兰堂听不见的声音低声细语道,「把那人打倒吧,靠我们俩。」「我有一个作战,但是一个人不行,你和我联手是必须的.......信任我吗?」】 


「这真是不错的提案呢。」五条悟弯起嘴角。 


「意外的好说话?」禅院真依本以为他会一口否决。「如果真的说服成功了的话,能省下他不少麻烦吧。」加茂宪纪说道。「他就不怕太宰先生是忽悠他的吗。」我妻善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犹豫。 


「可能是因为太宰先生平时表现的太想死了,所以兰堂先生才完全不会怀疑吧。」中岛敦疯狂抑制住心里的吐槽。「敦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太宰治笑眯眯的看着中岛敦。「噫!对不起。」



「原来如此,只要平时表现的对生没有任何渴望,就能迷惑住对手。」小滴点点头表示如此重要的情报记在心里了。「并不要学这样的事。」看见小滴十七八岁还未成年的样子,七海建人在心里心累扶额。 


「唔姆,果然不会现在就认输。」炼狱杏寿郎睁大眼睛。「哦,是有什么策略呢。」嘴平伊之助也期待看着。 


【 「稍稍有一点——对黑手党的工作产生了兴趣。」太宰治说道,「表面的世界、光明的世界里,死亡从日常生活中被隔离、被隐蔽起来才是普通的,因为是不吉利的东西。但是在黑手党的世界里不是这样,死亡是在日常的延长线上的一部分。而我大约是认为这边的生活才是正确的,因为‘死亡’不是‘生存’的反面,而仅仅只是组成了‘生存’的众多机能的其中一个。呼吸、吃饭、恋爱、死亡,如果不近距离观察死亡的话是无法掌握到生存这件事的全貌的。」 


中原中也直直地看着太宰治的表情,像是要从他表情深处找寻着什么有人类气息的东西。「也就是说,你......变得想活下去了,吗?」】 


「诶,这么说....」我妻善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太宰先生是想要活下去了吗?」胖达转过头。「喂喂,我没听错吧。」与谢野晶子不自觉提高了声量。 


「啊啊,那真是太好了。」虎杖悠仁拍了拍胸脯。「喂小子,那家伙想活下去对你来说就这么值得高兴的事吗?」中原中也看了一眼太宰治的面部表情,抓住虎杖悠仁。 


「凭气味,太宰先生身上有一种很温柔和悲伤的气味。其实在看之前,碳基在我们的脑里说了,『文豪野犬世界的人其实都很温柔,特别是接下来观看的两位主人公,请你们要相信他们。』所以就....」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碳基的马甲给扒了。

「应该除了文豪野犬世界的人以外,所有人都接受到了这个信息吧。」乙骨忧太不是十分肯定。 


正在嗦面的碳基:??? 


「诶~是吗,碳基君还说过这种话。」果戈里眯起了眼睛。「我没有听见呢,西索呢?」伊尔迷歪头。「没有哦~」西索耸肩。 


「碳基君,为什么我们世界好像只有几个人听见呢?」库洛洛好奇询问。 


[因,因为碳基知道猎人世界的大家肯定都信任太宰先生啊。]因为这句话是说给亚撒西的人听的,而你们不亚撒西,说了还要骂我在你们的脑子里说话,还不如不说,但是碳基我不能说出来。嘿嘿我这样解释既不用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又能增长关系,真是一箭双雕,good! 


“那边的人都信任我?”感动气氛一下就没了,太宰治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差点吐出来。 


这时你需要继国岩胜牌忍吐技术(比大拇指)。 


织田作之助拍了拍太宰治的头。一脸嫌弃的太宰治看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表情和头上跳了一下的呆毛,瞬间负面的情绪消了一大半。


「但是看他现在的表现,完全感受不到他以前说过这样的话。」想到太宰治带给他的麻烦,国木田独步有些胃疼。 


「已经说服了吗?」「啊。」太宰治边走边说道,「说服进行的很顺利哦,中也对我的说服......现在我决定不死了。」

「这样啊。」兰堂说道,「要是森殿下听到这话的话会开心地跳起来的,要是原来的话应该是要祝福的状况吧……不过,我会为了尽可能不让你痛苦地去死而努力的。」】 


「太好了!」虽然不是自己的战斗,但灶门炭治郎十分开心。「黑/手/党的工作竟然是想活下去的契机,这也是那个港/黑boss的意料之中吗?」钉崎野蔷薇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巧合、哪些是某人的预判和计划之中。 


「听到我这些话,森先生有想高兴得跳起来吗。」太宰治转头挂起职业性假笑看着森鸥外。「虽然没到跳起来的地步,但太宰君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我很高兴哦。」森鸥外也挂起职业性假笑看着某种意义上的,他的学生。

太宰治加深了一下笑容就又转过头了。 


「终于要认真起来了吗?」西索表示可不要让他失望啊。 


中原中也双手击打上地面,以反作用力跳向空中。「这双手在打到你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啊!」中原中也将跳跃的时候捡的地上的小砂子用两手挥撒出去。

 以这些微粒子为立足点,在空中如闪电一般疾跑,向上、向下、向左、向右。深红色的冲击波追逐着这一小小的身躯,但是以对方在空中向各个角度飞奔的速度,只能做到粉碎他的残像。「哈哈哈哈——」 化身为陨石降落的浑身一踢准确地瞄准了兰堂的心脏。

深红的冲击贯穿了空间。兰堂从肺里挤出呼气,举起双手,将凝缩了的亚空间像盾一样展开来防御这一踢。面对这强力的冲击,兰堂的鞋底踩碎了地面,出现了放射状的龟裂。

「就是现在,太宰!」】 


「中也先生,兴奋起来了...」樋口一叶见中原中也的表情。「异能力....」时透无一郎瞳孔逐渐聚焦在这场战斗上,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喔~这可真是华丽。」宇髓天元双眼像是闪着光。「不得不承认,港/黑的重力使的确是很棘手的对象。」菲茨傑拉德挑眉。

「真不错呢,顶级异能力者的战斗。嘛,虽然我更厉害就是了,是吧,杰~」五条悟对身边的夏油杰说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夏油杰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敷衍又不厌烦的回答到。这个表情和语气让五条悟恍惚了一瞬。 


「芥菜木鱼花!」(好快!)「动作很敏捷呢。」飞坦用手磨蹭了一下他的伞柄,「真想和他来一下。」「过于严重的袭击行为都是会被禁止的,飞坦你就别想了。」战斗欲并不是十分强大,和经过了那次友好切磋的俠客试图让自己这位同伴冷静下来。 


【太宰治来到了兰堂的面前。「是打算直接触碰到我来阻止异能的产出本身吗——!」「但是。」在太宰治和兰堂之间出现了一片黑色黑暗。「到小朋友死的时间了,小鬼。」先代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但是太宰治并没有移开视线,以一直都平静的表情注视着落下来的刀刃,像是知道它绝对不会砍到自己一样。

 实际上——刀刃停止住了在太宰治的鼻尖。 


「真是火大啊阴险混蛋。」在空中的中原中也说道,「连这也按你所预料的进行着!」那是中原中也的皮衣外套,从空中用重力控制将它丢出,缠绕上了镰刀的根部,靠着重力封住了它的行动。凭借着重力,外套压落了大镰刀,镰刀在地面翻滚着响着清脆的声音,外套恢复了本来的布的重量轻盈地落下。】 


「是先代!」被气氛带动,露西有些紧张起来。「攻击停住了。」没有了身为鬼的时候的优秀的动态视力的累身体向前倾,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用重力操控皮衣吗?好厉害。」小杰星星眼,奇犽看了一眼本质上也是个战斗欲强大的猎人的好友。

「我越来越明白中也先生的心情了。」钉崎野蔷薇抱手,有个这么智力强的离谱的人在身边,的确会有些不爽啊。 


「才不会被你杀死呢,先代。」太宰治看着自己和中也先生的并肩战斗。 


中原中也向先代挥出了拳头,那一拳又一拳与灼热地闪耀着的陨石相等,一次次袭击来的连续攻击将先代的身体捕捉、击打、然后摧毁。 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先代的肉体被破坏了,从伤口中喷射出了火焰,先代按着伤口向后退去。「和地面好好相处吧老头!」

中原中也抓住先代的脸,黑色的重力波涛从接触面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在空中的先代的身体被按在了地上。

 「就连人类都不是的这副身体……也会被打倒吗。」地面被砸碎,先代半个身体被沉入地面,他淡淡笑了,「真让人可恨又遗憾,但是做的不错嘛,小鬼。」】 


————————————————————————

作者の震惊 


我一直!我一直以为磨磨头是那种表情丰富但是声音冷淡的那种类型!是小伊那种语调丰富面无表情的相反类型。看完动漫,oh不!

但是mamo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哈斯哈斯(笑哭),这可能就是我唯一的慰藉了吧www 


只要我心脏够强大,就能无视大家的催更!啊啊不想码字我想去玩,我想吃别人的粮,我想咕咕咕,呜呜呜。我要逛其他大大的卢浮宫,吃其他大大的大腿肉,自己的完全不香! 


还有为什么我老是一脚踩进冷cp的坑呜呜呜,不仅cp冷,cp中的两个人都冷(哭倒在地)

碰!LEMON

[FGO观影]这就是,我们华丽的生存表演!①

柯南联动√设定咕哒子目前就读高中

第一次尝试,更新速度会很慢,但绝不坑

[ ]屏幕上的话

〈〉屏幕上所展现的内容

这个是歌词


这章是3000+字左右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欸?!"毛利兰看着正在播放影片的幕布突然黑下,发出疑惑。


一时间内,影场中的困惑声四起,准备打开手机的人也发现了手机归为黑屏无法打开。伴随着工作人员慌忙的脚步声,人们开始慌乱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停电了吗?"


"现在怎么回事,我们的手机怎么也打不开。"...

柯南联动√设定咕哒子目前就读高中

第一次尝试,更新速度会很慢,但绝不坑

[ ]屏幕上的话

〈〉屏幕上所展现的内容

这个是歌词


这章是3000+字左右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欸?!"毛利兰看着正在播放影片的幕布突然黑下,发出疑惑。




一时间内,影场中的困惑声四起,准备打开手机的人也发现了手机归为黑屏无法打开。伴随着工作人员慌忙的脚步声,人们开始慌乱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停电了吗?"


"现在怎么回事,我们的手机怎么也打不开。"



面对一堆人的问声,女工作人员显然有些招架不过来,她自己对发生的事情也感到不解。


"大家先安静一下。"清脆而响亮的女声在影院响起,身着白色裙子的橙发少女站起,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



或许是奇怪的魔力,人们因少女的喊话声逐渐安静下来,女工作人员也回以人笑容,大声道“请大家有秩序的离开影厅。”



大家随着工作人员离开影厅,但心中的困惑仍不减少。



"刚才好厉害,大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毛利兰看着走在身前的橙发少女轻声道。



"对哦,如果不是姐姐,我们现在还要在影厅里呢。"柯南从小兰身后探出脑袋,观察着眼前的少女。大概是很有领导能力的人吧,刚才的话语让不少人安静下来,处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会先喊出让大家冷静的话语,很难得。



"没有啦,主要大家也在配合不是吗?”橙色少女屈臂用手揉揉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叫藤丸立香,很高兴认识你们。"



"立香小姐,我是毛利兰,也同样很高兴认识你。"毛利兰答道。



"姐姐我是柯南。"见到毛利兰和藤丸立香介绍,柯南大声道。



按着路上工作人员的指示,大家很快走出了影院,刚抬头就看见了天空中有着一面巨大的黑色屏幕。



在人们再次发出疑惑前,屏幕上的字率先亮起。



[欢迎你们的到来。地球,是我们所有生物的家园,人们的破坏已经使衪遍体鳞伤。纵使衪已经从毁灭走向重生,但你们仍需要知道,是谁拯救了祂,使你们重获新生。]



伴随着黑色屏幕上白色的字体,机械女声也从耳边响起。



祂?柯南看着屏幕陷入思考,地球为什么要用祂呢,从毁灭走向重生,地球难道经历过一场他们所不知道的灾难?而有人拯救了这里。



"这是东西啊?"毛利小五郎也盯着天空中的屏幕感到茫然。



一段时间后,屏幕上的字消失,没有了任何反应,但人们的手机等电子产品仍未恢复正常。



毛利兰提议先回家,而在一旁的藤丸立香有些尴尬,之前带的现金已经花完了,自己打车总不能刷卡吧?叫人来接??.... 



"立香小姐?"毛利兰看着藤丸立香着急的模样问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啊,啊... "立香回过神来"也不是了,只是出来的时候将现金用完了,现在手机也是黑屏,本来是想叫家里人来接的。”



"小兰姐姐,我们可以让立香姐姐借住吗?"还没有等毛利兰说话,柯南便抢在之前说话了。柯南在黑屏开始现示字幕时就被藤丸立香的话语吸引,什么叫不会吧,不会真的要来吧。还有她的表情,一定是知道什么吧!



"欸。"毛利兰惊讶的看着柯南,自己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没想到柯南先说出来了,看着藤丸立香有些不好意思,毛利兰对于初见好感度很大的少女也发出了同样的邀请。



藤丸立香看见两人如此,有些不好推脱,加上自己也想交上新的朋友,便点头谢过了。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也只是撇了下嘴,没有多说什么。



相同年龄的女孩子很容易聊起来

"我说怎么看毛利兰小姐有些熟悉,我在学院空手道部的展览墙上见过你哦,真的很厉害呢。"藤丸立香笑道。



"立香小姐也在帝丹吗?!"小兰惊讶道。



"是这一学期刚转过来的,和毛利兰同学差了1个班呢。"藤丸立香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着。


"这学期?"毛利兰回想到。



"立香姐姐就是那个小兰姐姐说过以文科几乎满分进来的转学生吧。"相比于毛利兰,柯南要记得更清些,大概是因为前段时间因为转学生的事,毛利兰还嚷嚷过要努力研究文学来着。



"原来那个转学生就是立香小姐!文科分可让我羡慕了好久。"



"没有啦,只是家里人知道的比较多,在这样的环境下不会才奇怪呢。叫我立香就好了。"



"那立香姐姐家里是干什么的?"



"欸,这个嘛... "面对柯南的询问,藤丸立香有些不好回答,你看我说是达芬奇、亚瑟王什么的你信吗。

"大概是和考古相关吧,他们的工作比较杂啦。"凭借多年经验,藤丸立香已经具备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了"家里人不让我过多问,有时也很烦恼呢。"



"这样吗。和考古有关,那立香姐姐的家人真的很厉害呢。"柯南显然是看出了对方的尴尬和沉思,也没有再探究。很神秘啊,但过多寻问别人家里事还是不太好。



"那我以后……"毛利兰还没有将话说完,天空上的屏幕再次亮起,化为一阵白光。



〈白色的光亮迅速化为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飞过草丛,墙上爬着茂密的植物,蝴蝶的飞过为阴暗的环境带来光亮。逐渐的,一座荒废的宫殿出现,让人一眼看穿,像是古代西方的建筑,有些石柱也已经倒塌。



[Fate]


[Legendary man]


蝴蝶幻化成漂亮的花体字,消失不见。


伴随着音乐的响起,屏幕迅速变换,硝烟四起,出现在人眼前的是早已被摧毁的城墙,少女金色的长发绑成辫子搭在身后(贞德),身体前倾着,依靠着手中的旗杆前走,旗帜也在空中飘舞,与鸢尾花相仿的图案成为了硝烟中唯一不败的花朵,象征着少女的坚强。随后出现的粉色短发少女(玛修)身着甲裙,身后立着巨大的盾牌,站立在被火焰燃烧的房屋之前。



圣旗开拓前路,笃信吾主,看蔷薇飞舞。



印有鸢尾花图案的旗帜再次飘起,图案的线条却变成了黑色,同样的面容,有着银色长发的少女出现,周围多出了人群。在风中飞舞的长裙和让人看不清的面容,与之相反的是之前的少女出现,相同的面容,却有着不一样的情感。(贞德)



身着红色华丽舞服的尼禄突然出现,金色的长发被她盘到脑后,左手持剑直立于地。她挥起手臂,红色的花瓣便从天而降。


四海终局征服,高歌狂呼,赤雷破迷雾。



在海域上出现一艘船,身着火红色大衣,黑色过膝靴的瑰红发色女人出现,巨大的伤疤出现在弗朗西斯的面容上,她咧嘴冲人微笑。

转身间,数艘船只发起了火炮,弗朗西斯执枪而立。


身着铠甲的骑士出现在破旧的街道上,金色的长发被高高扎起,她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斩破迷雾,露出清秀的脸容。(莫德雷德)〉


这是什么意思?不少人被屏幕上漂亮的面容所吸引。


"Fate是想代表命运的意思吧!"毛利小五郎看着屏幕大声道。


命运,这个屏幕想展示的是谁的命运,还是地球的命运?柯南死死盯着天空上的大屏幕。


伴随着贞德的出现,旗帜上的图案出现。


"是鸢尾花哦,法国的代表花。”安室透看着眼前思考的柯南给出答案。


"!是安室透哥哥啊。”


"安室透先生!"


面对俩人的惊呼,藤丸立香表示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或许是看到了藤丸立香的一脸问号,毛利兰解释道"安室透先生在楼下小餐厅工作,那里的甜品很好吃,有机会和立香一起去哦。”


"这样啊。”!!你们管这个叫小工作人员,终归是成长了的立香,她对眼前这个名为安室透的男子有种莫名的感觉。从贞德出现,藤丸立香就开始迷茫,虽然但是,知道是好心,但可怜可怜还在上学的弱小御主吧。


"Legendary man.... 唔,如果没猜错,是传说之人的意思吧。"藤丸立香轻声道。"传说之人??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了表现自己对大屏幕上的不知道,只好加入众人的讨论。


早已对生活麻木jpg . 立香


"圣旗,吾主,还有这样的衣服和鸢尾花旗帜让我想到了新一哥哥讲过的圣女贞德呢。”柯南大声道,一面观察着藤丸立香的表情“立香姐姐皱着眉头是知道什么吗?"


"啊,啊,我在想,如果是传说之人,可能和柯南想的一样是贞德吧,但怎么想都很怪呢。话说柯南很厉害,我还没有想到呢。"柯南怎么这么会说话!!现在的小孩到底怎么回事了。


柯南看着藤丸立香认真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但如果这么推理,很明显就是贞德,不过,贞德怎么拯救地球,太扯了吧。


尼禄的出现时间短暂,给人留下的印象大概只有华丽,花瓣和一时间的惊艳。


"这个给的线索到是很少,往下认真看吧。"安室透轻声道。


"嗯... "柯南答道"等下,四海终局征服,很伟大的事纪,如果按上一个贞德,应该是有记录的吧。可历史上的海上女性有这样的吗。"


"历史也会出现遗漏的哟,柯南。等信号恢复上网搜一下吧。"毛利兰揉揉柯南脑袋道。


"女性的骑士啊,何适的只有Jeanne Hachette吧?但还是有些对不上号。”安室透看着屏幕上的莫德雷德推测道。





咕哒子:哈哈哈哈,谁知道呢,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