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乙女】在四海当幕后黑手(15)
北川叶望着逐渐远去的港口,直到娜美出声叫她才转过身来。
“你还好吗?橘发少女问道。
“我没事,只是有些......”她没把话说完,晃了晃头,仿佛想把杂念甩出大脑:“总之我们现在暂时安全,库洛洛既然保证会阻碍吉尔伽美什的追击,我们在短时间内就不用面对来自他的问题。”
“你这么信任鲁西鲁?”娜美嘟囔道。显然,她在听说北川叶和表哥见面的整个经过后,对后者的感官并不好。
“更多是信任他的能力。”北川叶纠正道:“库洛洛的武力值并不算顶尖,但他年纪轻轻能成为黑党首领,镇压下长老和旁支并得到暗部的效忠,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她说话的同时,一股清风掠过众人的上空。这本来是很不起...
北川叶望着逐渐远去的港口,直到娜美出声叫她才转过身来。
“你还好吗?橘发少女问道。
“我没事,只是有些......”她没把话说完,晃了晃头,仿佛想把杂念甩出大脑:“总之我们现在暂时安全,库洛洛既然保证会阻碍吉尔伽美什的追击,我们在短时间内就不用面对来自他的问题。”
“你这么信任鲁西鲁?”娜美嘟囔道。显然,她在听说北川叶和表哥见面的整个经过后,对后者的感官并不好。
“更多是信任他的能力。”北川叶纠正道:“库洛洛的武力值并不算顶尖,但他年纪轻轻能成为黑党首领,镇压下长老和旁支并得到暗部的效忠,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她说话的同时,一股清风掠过众人的上空。这本来是很不起眼的小事,路飞却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盯着空气,就连一旁哈欠连天的索隆也看往同一个方向。
北川叶慢半拍发觉他们的异常,跟着看去。只见一片橘子树的树叶慢悠悠地在高空中打着旋儿,她眯起眼睛抵御刺眼的阳光,发现绿叶被风送着往更上空飘。
下一秒,在光线晃过视线的刹那,一名黑衣人代替树叶出现。他蹲在船的桅杆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众人。
就在路飞抡起拳头,准备冲向不速之客时,北川叶开口了。
“......是你?”她的语气带着犹疑,像是不确定对方具体是谁,却又有点熟悉。
黑衣人端详她片刻,接着轻巧地从桅杆上跳下来,落在甲板上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他是个年轻男人,皮肤白皙,最具有特征的是脸上两道泪沟,仿佛经受着常年的疲劳,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五官的优越,反而更让他英俊得特殊。他的身后背着一把胁差,黑发扎成低马尾,明明站在阳光下,却像是一抹浅淡的幽魂。
“宇智波鼬,奉命前来保护殿下。”他的膝盖着地,快速行礼。
这个名字似乎让北川叶想起了什么,她又看了眼对方脸上鲜明的泪沟,短暂怔愣后道:“我小时候见过你,你是跟在母亲身边的小孩,是黑党派来的影子。”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声音依然平仄:“我隶属暗部,当时奉长老的命令保护皇后的安全。”
北川叶还没回答,路飞就凑了上来,好奇宝宝一样问道:“你和我们看上去差不多大,他们怎么让小孩子去当保镖哇?”
宇智波鼬根本没有理会他,甚至头也没抬,依然沉默地跪在北川叶面前。
少女看了眼脖子伸老长的路飞,替他问道:“长老为什么会派你去保护母亲?”
有北川叶发话,宇智波鼬才回答道:“通过选拔,把其他竞争者都杀了。”
他这话说得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就好像话题不是杀人,而是谈论天气一样平淡。听着他不含感情的冷淡声线,路飞夸张地打了个寒战,双手搓了搓手臂。
北川叶倒是没什么意外之色,也许是见惯了王室的残酷,她只是随口评价道:“那你的天赋一定很高。”
说着,她瞥了眼他的头发,问道:“你是哪支大氏族的后裔?”
宇智波鼬明显犹豫起来。大氏族的存在虽然是贵族之间心知肚明的‘秘密’,但在明面上依旧是严禁讨论的话题,这时被问起来在帝国法律中明文规定必须抛弃的族姓,他不免踌躇。
“我在问你话。”北川叶的声音冷了一些,沾染上命令意味的呵斥。
男人立即低下头,低声道:“辉夜氏族。”
闻言,北川叶脸上出现了些许讶异,打量着男人漆黑的眼睛,道:“这么说,你是瞳术的继承人。”
“是。”
“难怪。”她的眼中有新奇,但更多是算计,似乎在思索对方能带来多少战略价值:“如果是辉夜一脉,你能在那么小的年纪从暗部中脱颖而出,倒也不难想象。”
宇智波鼬沉默不语,身体一动不动。
“大氏族还分高低贵贱啊。”娜美看着这一幕,将心中的思绪说出了口。
北川叶看向她,面对草帽成员时,眼中的晦暗褪去些许:“大氏族的血脉能力普遍强大,其中一些尤其如此。当初在征服雪国的战争中,最强大的两支大氏族几乎全灭阿图罗的主力军队,要不是拜占庭有人数优势,恐怕如今的帝国版图会缺失一大块,甚至反过来被吞噬。”
“哇,这么厉害!”路飞啧啧称奇。
比起他孩子气的感叹,北川叶却显得沉重:“正因为他们在那场战争中表现得太过耀眼,这两支氏族才几乎没有留下后裔。”
“为什么为什么?”路飞永远是最捧场的听众。
“一部分是源于阿图罗的战后清算,他不可能任由那么强大的隐患留在身边,因此下令处理掉了很多氏族的中坚力量。”
北川叶解释着,眉间笼罩阴霾。
“另一部分原因......战争时期,大氏族上下全部被派去参战,就连小孩都不能幸免。他们很多刚学会走路,能握住兵器,就会被扔到战场上觉醒血脉能力。而最强大的氏族都在最前线,伤亡当然更为惨烈。”
北川叶看了眼宇智波鼬,后者依然沉默,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化。
“好残忍。”娜美皱眉。
“可那不就是战争吗?”北川叶的神情有些黯淡,道:“没有任何一方是真正的赢家。雪国被灭,氏族几乎完全消亡,而拜占庭的军队也死伤惨重,阿图罗同样为他的野心付出了代价。到最后,两者的区别只是谁失去得更少一些,能够去书写‘胜利’而已。”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轻声道:“我不喜欢战争,甚至称得上厌恶开战的可能性,即便如今局面如此,我还是倾向于更和平的解决方式。”
少女攥紧拳头,深知自己的无力。毕竟现在的一切都在推动她走向小叔叔的对立面,如果她不愿意将王位让出,那么战争似乎不可避免。
感受到她的低落,娜美连忙开口,想要转移她的注意:“你的哥哥是黑党首领,这么说你的母亲就是来自那两个大氏族之一吗?”
北川叶莞尔一笑,摇头道:“不,我们先祖并不强,但是最为狡猾,因此在战后保存了最多的力量。”
她不愿多说有关自己的氏族,继续道:“那两支氏族是建立了雪国的最古老血脉。‘辉夜’和‘禅院’,一支拥有比肩神迹的瞳术,另一支肉体力量强悍到能无视金色黎明的魔法攻击,力量堪比巨龙。”
“龙?”娜美一时搞不清北川叶是在比喻,还是真的在说龙这种生物。
少女眨了下眼,好像没听见娜美的疑问,看向宇智波鼬:“我以为你们已经消亡在历史中了,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辉夜的后裔存在。你还有其他族人吗?”
宇智波鼬默不作声,整个人除了极其细微的呼吸以外,跟雕塑没有区别。
眼见问不出什么来,北川叶也没有强逼,而是道:“你是奉黑党中谁的命令来到这里?”
黑发男人的表情有一瞬变动,虽然很快,但是娜美还是捕捉到了那一瞬的古怪。说不上具体是什么,但的确一晃而过,耐人寻味。
“库洛洛。”他的回应始终简短。
北川叶眯起眼,紧接着冷冷问道:“到底是保护还是监视?”
宇智波鼬对她隐隐的威胁之意无动于衷,平板地重复道:“在下奉命保护您。”
他的态度油盐不进,少女有些恼怒,刚想进一步逼问,太宰治却慢悠悠地从船舱中走出来。这个回到船上后就不见影的男人步伐闲适,手上还拿着一颗啃了一半的桃子,显然他想办法撬开了冷藏库的锁,从中取出了储藏的水果。
“暗部都是些死冰块,你干嘛自讨没趣。”他走到北川叶和宇智波鼬跟前,道:“听说你和鲁西鲁见面了?”
少女对这个完全没有尊卑意识,还可能对自己不利的男人没有半点好脸色,根本不作回答。要不是还顾及他手里攥着的情报,她估计会直接让塞巴斯蒂安把对方打包扔进海里,眼不见心不烦。
太宰治也不在意她的态度,自顾自地道:“怎么样?他要求你跟他走了吗?”
即便北川叶没有回复,但是太宰治只看了眼她的脸色,便笑着道:“看来我猜得没错,毕竟他可是个疯得不亚于吉尔伽美什的男人。”
他的评价令北川叶皱眉,显然并不赞同,不过少女也没有执着于这些事,而是走到他身前。她仰头看着太宰治,即便处于身高差的弱势却气势不减,神色有些阴沉:“比起那些,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众议院到底是如何杀死了我的母亲。”
太宰治诧异地扬眉,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慢着,怎么突然开始空口无凭地污蔑别人了?”
“你自己也说过,母亲的死不正常。”北川叶的眼神冷冽,道:“库洛洛也承认其中有阴谋,并且和众议院有关系,你准备怎么推脱?”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然后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道:“他是这样说的啊。”
“怎么,他撒谎了吗?”
“他的确说的是实话。”太宰治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所以究竟是谁?众议院的首席,还是白党的人?”北川叶紧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接连问道:“用的什么办法?下毒?诅咒?”
面对她的连番质问,太宰治不动如山,拉长了声音,懒洋洋地道:“你好凶哇。”
他装模作样地抖了下肩,往罗身后缩,跟害怕丈夫家暴的小媳妇一样,双眼幽怨地看着北川叶,软绵绵地道:“我害怕死了呢。”
北川叶的脸色阴沉,没有耐心和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罗被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眼看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布鲁克赶忙站出来充当和事佬。
“北川小姐现在暂时脱离了危险,也算是件好事。你对接下来怎么做有头绪吗?”他努力试图转移话题。
北川叶显然不准备就这么放弃从太宰治那里得到答案,但是也知道以对方现在的态度,自己没办法强行撬开他的嘴巴。于是她只能作罢,再次冷冷剐了太宰治一眼,转而看向布鲁克。
“在遇到库洛洛之后,我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她回答道:“他问我凭借什么和吉尔伽美什争夺皇位,并列举了帝国之中的一众反对我的派系试图劝退我,但那反而让我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看向大海,道:“我现在正行驶在伟大航路上,不再被困于拜占庭的土地,这里有无数交织的势力还未被发掘,比如海军,再比如罗宾给我讲述的‘四皇’。”
布鲁克起初有些困惑,随即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有些迟疑地向她确认道:“你的意思是......”
少女撩起头发别在耳后,眉眼间满是野心勃勃的朝气。
“我们现在离蛋糕岛只有两天的海程,如果不去拜访一次传说中的Big Mom,岂不是白来了一趟鼎鼎有名的万国?”
她勾唇笑了起来,那模样格外妍丽,却同样富有攻击性:“王都中没人愿意拥护我,那我就自己找到拥护者。”
众人的反应各异,有惊讶的,有忧虑的,还有跃跃欲试的。
北川叶在其中巍然不动,只是看向路飞,问道:“想和我一起创造历史吗,未来的海贼王?”
黑发少年愣了一下,接着扬起大大的笑容,爽朗地笑出声,迫不及待地用力点头,仿佛下一秒就准备踏上新的冒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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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乙」我们要为三天假期誓死力争
*感谢湖南某中学提供的灵感
*逻辑为开心服务
*在此对湖南某中学的学生表达感谢,感谢他们为我们高中牲争取来的三天假期
“什么!他们竟然要吞我假期!”我疯了,任何一个期待假期的学生都疯了。
台下爆发出一阵阵的不满的声音。
“安静,安静!”站在讲台上的导师极力地维持秩序。
我看着某些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像是要谋划什么。
让我来推你们一把吧。
“教令院不做人了,他们连我们跨年的假期都吞!”我要发疯。
(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爬行)(扭动)(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嘶吼)(蠕动)(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的...
*感谢湖南某中学提供的灵感
*逻辑为开心服务
*在此对湖南某中学的学生表达感谢,感谢他们为我们高中牲争取来的三天假期
“什么!他们竟然要吞我假期!”我疯了,任何一个期待假期的学生都疯了。
台下爆发出一阵阵的不满的声音。
“安静,安静!”站在讲台上的导师极力地维持秩序。
我看着某些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像是要谋划什么。
让我来推你们一把吧。
“教令院不做人了,他们连我们跨年的假期都吞!”我要发疯。
(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爬行)(扭动)(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嘶吼)(蠕动)(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的行走)
“巡林官在新年根本没有假,一道放假时期也就会成为我们巡林官工作量翻倍的日子。”这句话是赛诺说的。
提纳里今天加班,说是遇见了棘手的病人。
对不起,小提妈妈。主要是那些蘑菇真的很像。
我和提纳里就是我吃毒蘑菇认识的。
“赛诺呢,你有假期吗?”
“大风纪官也是没有假的,毕竟罪犯可是没有假的。”
确实,今天的赛诺为什么没有冷笑话,是我今天脸太冷了吗?
还是还没有到他说笑话的时候。
将视线投向卡维。
“别说了,我也没有假期,我还要给甲方改稿子。”
哦,卑微的打工人。
“艾尔海森呢?”今天是我们大家约定团建的日子,谁不在都正常,他不在?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加班。
赛诺:“他啊,加班吧。”
他加班?
卡维:“加班抗议吞假期。”
沉思,这很艾尔海森。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可以可以。
这……
是哪一位有勇气的人敢这么玩,直接在学校的墙面上贴公告贴抗疫吞假期公告。
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很怂的(坚信)。
“誓死力争还我三休”
“与其怨声载道,不如自由民主”
“本章仅使用言论自由权,还望不给予处罚”
厄……最后一句话表明了她其实还是怕,我靠,竟然是新生写的!原来都这么勇了吗?
我叹了口气,还是我太怂了。
我靠。
不是姐妹,我今天……就那个什么太生气了,不……不想早起。然后我就提前跟老师请假说今天我要睡到自然醒才来,你问我为什么敢这么说?嗯,如果你有我这个成绩实力的话,你也可以。
啊?
为什么连艾尔海森也站在他们发的那个公告前?不是兄弟,这事应该不是你组织策划的吧。
我听着艾尔海森的发言,哦~~
你是会的,自己不打算出手,什么——
“这是教令院出于对学生的考虑。”
“导师加班也是很累的。”
“导师都没说什么,你们说什么。”
“教令院没有让你们另外交学费就已经很好了。”
你是会激化矛盾的。
在艾尔海森身边的同学都已经愤慨万分,我总觉得他现在在心中暗自窃喜,毕竟他的呆毛已经显示了他的心情。
(⊙o⊙)哇
是起义。
“还我三休!”
“还我三休!”
数不过来的学生站在学校的走廊上,在那里大声呼喊,挥舞着手臂。
但有部分人站在那,用虚空终端分享成这一幕,也有拍照的。
鲁迅先生看到如今的这一幕,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纸张偷偷的混迹在人群中贴满一栋又一栋的校园楼,他们站了出来,我为他们感到欣慰也感到担心,毕竟记过是会影响毕业的,呜呜呜呜。
有部分学生装模作样地去请大贤者来,毕竟这样才更有冲击力。
艾尔海森一副看到效果如此美好就准备离开,我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离开,接下来的场面肯定一度混乱,我可不想插手:“好玩吗?”
“公告是你写的吧?”
“你会像上面报备是谁写的吗?”
“不会。”
“那就好,可我慢慢用的不是我的字体,你是这么看出来的。”
“断句的方式。”
“好吧,看了我模仿那个人的行文方式还不到位。”
你问我那个人是谁?当然是我的死对头啦!我还特意易容了,不然凭借我的身手可是不会被同学看到的,真希望她死定了。
雌竞女请死开。我可以跟你们讲一下是怎么回事,她是艾尔海森的私生饭(虽然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就那种家中大小姐,家里有钱,但是脑子有病,放着好好的家业不要,过来追男人,还把我假象成竞争对象。姐妹这是真实的世界,不是什么三流恋爱霸总文。
完美,改为三天假了。
然后我们上第一节课的老师就讲了个笑话:“我星期一的时候收到通知是放三天假,然后我就开开心心地定了出去玩的票,然后星期三改为两天假,火速退票,今天告诉我又改成三天假,可以的,重新订票。”咬牙切齿。
然后我们上第二节课的老师也讲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笑话。
嗯,沉思一段时间过后,确信老师比我们更期待放假。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我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作业
我……
我……
要不,我们还是改为放两天假吧。
其实教令院不放假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声音越来越小)。
跨年,一个人?不行,不行。
去找提纳里?赛诺?艾尔海森?卡维?直接找卡维,他一定会答应,可是那样好有负罪感,嗯……去找柯莱,然后就会遇到提纳里,说服提纳里,那么赛诺基本上就会来,再去找卡维,最后跟艾尔海森说大家都来了,他来不来。再请迪希雅、妮露、坎蒂丝。
OK这样就整齐了。
“柯莱!嘿嘿嘿,我来找你了,”打量了她身边的人,低下声音说,“看起来事情有点多啊。”
“你怎么来了!”她眼神中充满了惊喜。
“在璃月的传统中今天晚上这么重要的日子可不能一个人过,柯莱,你愿意和我一起度过这个重要的日子吗?”这话……这话怎么越听越乙。
插一句题外话,在我非常想跟柯莱成为朋友那段时间,提纳里怀疑我是在追她。
“可是现在工作还有很多,也不知道……”
我叉腰:“所以身为你好朋友的我就来帮你了!小提老师也是柯莱很重要的家人吧,拉上提纳里一起吧,怎么样?”
“嗯。”
经过一个下午的劳累,啊啊啊,就已经这个点了吗?请不到了。
没事的。
没事的。
三个人的过年也可以,没有大团建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因为没有大团建,气得内心崩溃,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
好悲伤,好悲伤,这个过年不圆满了。
某个人拍了拍我的背:“你怎么像一个阴暗的蘑菇一样在这里,就等你一个人了。”
“卡维!”
“帮你把大家请来了。”
一把抱住,大喊:“你真是一个好人,一生平安。”
“你是怎么把艾尔海森请过来的?”
“你还记得你上次是怎样请艾尔海森帮忙的吗?”
“你不会是那样的吧?”
“我跟他说如果他不去的话,你就去磨他。”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可以可以。你问我上次是怎么磨他的?告诉你也无妨,只是有点损害我光明正大的形象,坐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走,并嚎啕大叫。
不得不说腿部肌肉线条挺不错的(bushi),我绝对不是老色批。
“好久不见了!在须弥的学业……”
这豪爽的声音,迪希雅!抱抱,大姐姐。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别说了,好难,作业好多。新年作业要写不完了,还要回校晚自习。”
她摸摸我的头:“哈哈哈哈,要不要跟我一起当佣兵?”
“不要,我可是被我父母下了死令,在须弥学业不搞出个名堂来别想回去。”欲哭无泪。
“坎蒂丝不方便来,要我给你带了信。”
“谢谢。”
大家围坐在道成林的火堆旁。
妮露自告奋勇地跳起了舞。
我坐在旁边读着坎蒂丝给我的信,大意是新年快乐,然后说那里的小孩很想念我这个欢乐的姐姐,看了下个星期要过去看看了。
木材慢慢地烧着,火的光芒照在我们脸上,新的开始啊。
【综乙女】在四海当幕后黑手(1)
从前有一天,小公主从童话中出现,一不小心掉进了海里。
1.
新世界海域,千里阳光号。
年轻的女性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座椅上,她看上去和路飞差不多年纪,长相美丽,一双仿佛凝缩着夜空的眼睛尤其吸引人。
即使穿着借来的衣服,身上裹着一条毯子,长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可她一点都不显得狼狈。她的目光冷静而警惕,背脊挺得笔直,看上受过非常严格的教养。
山治将一杯热茶端到少女面前,双眼快要泛出粉色泡泡:“美丽的小姐,快喝点姜茶暖暖身子吧,如果你生病了,我的心会碎成一千块的。”
“谢谢。”面对他过于荡漾的表情,少女的神情有些戒备,但还是将茶杯接过来,接着便无视山治的嘘寒问暖,视线...
从前有一天,小公主从童话中出现,一不小心掉进了海里。
1.
新世界海域,千里阳光号。
年轻的女性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座椅上,她看上去和路飞差不多年纪,长相美丽,一双仿佛凝缩着夜空的眼睛尤其吸引人。
即使穿着借来的衣服,身上裹着一条毯子,长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可她一点都不显得狼狈。她的目光冷静而警惕,背脊挺得笔直,看上受过非常严格的教养。
山治将一杯热茶端到少女面前,双眼快要泛出粉色泡泡:“美丽的小姐,快喝点姜茶暖暖身子吧,如果你生病了,我的心会碎成一千块的。”
“谢谢。”面对他过于荡漾的表情,少女的神情有些戒备,但还是将茶杯接过来,接着便无视山治的嘘寒问暖,视线重新落回路飞身上。
注意到这一点,罗宾暗暗挑眉。
说起来也格外耐人寻味,自从确认路飞是船长后,少女便只主动和他沟通,即便对方看上去完全不着调,可她的态度依旧非常明确,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寻找拥有最大权利的个体。虽然这个海贼团的心脏确实是路飞,但她的表现更像是习惯直接和能做决定的主事者沟通,而不是被他的性格吸引。
难道是习惯性地攀附于权势者?可她初步表现出来的性格也并非如此。
谜团越来越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路飞开口询问,一如既往地直接。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少女却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睫羽有一瞬颤动。
“北川叶。”她的咬字非常清晰,随即微微颔首,道:“感谢你的帮助,救命的恩情我不会忘记。”
这样的承诺其实没什么特别,但是偏偏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有了不同的重量。
“你们要去哪里?”北川叶紧接着问道。
“去找海贼王的宝藏!”路飞咧开嘴笑起来,一如既往的明亮。
然而让罗宾诧异的事情出现了。
听到这个宣言的北川叶皱起了眉,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海贼王的概念,即使她很快调整自己的表情,可罗宾还是抓到了这一瞬间的不协调。
不对劲。只要是在大海上,就没有人不知道罗杰船长和One Piece的传说,更别提这是机遇与危险共存的新世界,这个故事就连小孩都熟悉。
罗宾和身边的娜美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底抱有同样的怀疑。
“对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漂在海里?”对她们的无声交流一无所知的路飞眨巴着眼睛问道。
北川叶的双手交叠在膝上,回复道:“我遭遇了海难。”
她的回答明明符合罗宾之前的猜测,可不知为何,后者却隐约感到一些疑虑,像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不足以概括真相。
“你的同伴们呢?”路飞继续问道,比起罗宾和娜美,他完全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只有一个......同伴。”她在字句间短暂地停顿一下,像是不习惯这么称呼对方,最后说道:“暴风雨降临之后能见度太低,坠入海水时更是自身难保......我们失散了。”
“哦。”路飞脸色低落了点,真心实意为对方与同伴分离而惋惜,接着他抱住椅背问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要去找他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这名‘同伴’遇难死亡的可能性,这样理直气壮的奇特自信感染到了北川叶,她似乎放松了一些,但是紧接着又绷直,像是本能不允许她有丝毫的松懈。
“嗯。”她点点头,迟疑片刻后请求道:“如果不麻烦的话,我能否搭乘你们的船到下一个的港口?”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如常,但罗宾发现她的手悄然收紧,看起来不太适应有求于人,也不确定路飞是否会同意这个请求,前一秒是救命恩人,下一秒翻脸的事也是常有的。
她非常谨慎,并且不会过于乐观地去假定任何事。罗宾又做出一个评价。
“当然没问题!”路飞爽朗地笑起来,乐于助人得没有自己是个海贼的自觉:“刚好两三天后就能到下一站,那什么伊克......克......”
“伊克利普斯,一座盛产水果的岛屿。”见他半路卡壳,娜美叹了口气,接上话。
“对对,谢啦,娜美。”路飞哈哈笑起来,随后又看向北川叶,这次神色认真了些:“就算你想跟我们继续走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帮你找你的同伴啊!”
见不省心的船长又自作主张地揽上一桩差事,娜美就差心累的叹气了。
这个少女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麻烦,光是打个照面就知道她隐藏着秘密,就是不知道这些秘密到底是什么性质,牵连了多少危险。但还能怎么办,路飞都发话了,他们也不是没捡过麻烦。不如说,不是麻烦的话甚至都不能引起路飞的兴趣。
也罢,谁让他们的船长是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呢。
然而就在娜美准备附和的时候,北川叶却打破了沉默。
“下一个港口。”她间接拒绝了路飞的好意,拽了下身上的毯子,看上去心事重重,重复道:
“就到下一个港口。”
2.
这个奇怪的男人已经在酒馆待了好一阵子了。
爱达瞄了眼不远处的红发男人,手上正擦桌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对方哪里也不去,白天就窝在楼上的房间里,晚上客人们多一些、酒水流动起来的时候才会出现。还记得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对方应该是个贵族,因为他衣着昂贵,戴着一顶华丽的高顶帽,手杖镶满宝石,总之看上去和这个岛屿画风不符。
不过他出乎意外地没什么架子,和谁都能聊上两句,只是爱达不太敢和他对视,那双金色的眼睛总是让人有种毛骨悚人的阴森感。
但这也不是重点。差点震碎爱达的三观的是这位神秘客人的奔放。他甚至有时候会直接当众脱衣服,在晚上客人最多、气氛最高涨的时候跳钢管舞,没有一点羞耻心,第一次看到这一幕时,爱达的下巴差点脱臼。
原来这就是从大海上来的自由男人吗?
从小镇来的姑娘被完完全全地震撼到了,即便现在回忆起来心情也格外复杂。
“哟,爱达。”就在她沉浸在思绪中时,男人似乎意识到了有人在看他,笑眯眯地偏头,朝她打了个招呼。
“午安,先生。”正腹诽别人却被抓了个现行,爱达有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今天下来这么早啊。”
“啊。”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眯起眼睛道:“稍微有点心神不宁。”
爱达讶异地直起身,实在想象不出来到底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才能让可以面不改色地跳钢管舞的男人受到影响。也许是察觉了她的惊讶,男人垂眼,睫毛在下眼睑扫除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凸显他那有些古怪的英俊。
“先生,您为什么会来这里?”爱达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好奇心,将一直以来都存在的一个疑惑问出口,试图组织语言:“我的意思是,您看起来不属于这种小地方。”
男人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默了好半晌,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最终他勾起唇角,将酒杯抵在脸颊上喟叹道:“因为我需要见证新的故事。”
“新的故事?”
“我没说过吗?”他偏过头,眉眼间虽然是笑意,但爱达却莫名感到不寒而栗:“我其实是个吟游诗人。”
“啊?”也不能怪爱达有刻板印象,只是眼前的男人实在不太像是浪迹天涯,弹唱歌谣的诗人。
“哪里有重大的故事即将发生,我就去往哪里,然后把看到的事情记下来。”迎着她欲言又止的眼神,男人笑了一下,懒洋洋地道:“当然,比起诗人,他们更喜欢用其它方式称呼我。“
说话间,他的指间不知如何出现几张扑克牌,灵活地在手掌中翻动着。
“傻瓜,小丑,投机者。”他一一列举,即便说着贬低自己的称谓,却看起来一点也不恼怒。
而爱达的第一反应却是难以置信,毕竟即便对方行事有些奇怪,可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真的愚蠢。
“不要用这样看着我。”男人瞥了眼爱达的神情,这么说道,脸上笑意加深:“某种程度上,那可是一种恩赐。”
“恩赐?”爱达无法理解。
男人的指尖敲了敲桌面,金色的眼睛如同烈酒,即便在光线不怎么好的酒馆都熠熠生辉。
“当然。毕竟我最后可是全须全尾,活着离开了那个漩涡。”他刻意拉长尾音,意味深长地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可没功夫理会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说到这里,他又闭口不言了,开始玩起手中的扑克牌。
爱达琢磨不透他打哑谜一样的话语,又害怕如果继续询问会冒犯了对方,于是她在沉默后,抛出了最简单的一个问题。
“我一直没有问,先生您的名字是?”
红发男人缓慢地眨了眨眼,翻动扑克牌的动作停顿片刻,让一张纸牌落在地上。
牌面朝上,是一张国王。
就在爱达以为自己触及到了什么敏感话题,正想收回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出声了。
“西索·莫罗。”男人道,眼底闪过奇异的光亮:“不过他们都称呼我为......”
他抬脚,绣着金线的皮靴踩在那张扑克牌上,片刻后收回腿时,牌面骤然变成了一张鬼牌。牌面上的小丑正捧腹大笑着,而男人看向爱达,像是在告诉她一个秘密一样,低声道:
“The Jester.”
-
【综乙女】在西西里当幕后黑手(45)
1.
桌上的东西被噼里啪啦扫到地上,却一点没有减轻青年的怒火。
“你疯了吗?”纲吉大步上前,声音抬高到异常的地步:“你在想什么?在我的未婚妻身上动刑?”
将自己的行为全盘托出的泽田家光面色冷静,看着怒火中烧的纲吉,道:“我在保护你,阿纲。”
“保护我?”纲吉气得笑出了声,不可置信得摊开手,重复道:“保护我?”
“只要跟她有关,你的判断就不再理智,而首领失去冷静对彭格列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泽田家光的声音依旧稳定。
然而他这话反而刺激到了纲吉,青年上前两步,直接上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脑子里就只有彭格列吗?就从没想过我也是人,是你的孩子吗?”纲吉的情绪...
1.
桌上的东西被噼里啪啦扫到地上,却一点没有减轻青年的怒火。
“你疯了吗?”纲吉大步上前,声音抬高到异常的地步:“你在想什么?在我的未婚妻身上动刑?”
将自己的行为全盘托出的泽田家光面色冷静,看着怒火中烧的纲吉,道:“我在保护你,阿纲。”
“保护我?”纲吉气得笑出了声,不可置信得摊开手,重复道:“保护我?”
“只要跟她有关,你的判断就不再理智,而首领失去冷静对彭格列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泽田家光的声音依旧稳定。
然而他这话反而刺激到了纲吉,青年上前两步,直接上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脑子里就只有彭格列吗?就从没想过我也是人,是你的孩子吗?”纲吉的情绪濒临失控,怒火和失望混在一起:“你要我成为继承人,厮杀着坐稳首领的位置,去维护彭格列的荣耀。好,我都做到了,你现在却要求我连在面对爱人的时候也得摒弃自我?”
他的指节泛白,险些要将泽田家光的领口撕裂:“理智?我疯了一样地爱她,你却在跟我谈彭格列首领的理智?
“这不像你,阿纲。”
这话让纲吉更加激动,他的眉眼染上滚烫的愤怒,在那张从来都温柔包容的脸上格格不入。
“你又怎么知道什么才是‘我’?你没有参与过我的人生,眼里从来只看得到彭格列十世。”他自嘲似的笑了声,质问道:“你知道我的喜好吗?知道我的习惯吗?知道我刚来到意大利的磕磕绊绊吗?或者至少,你有尝试过去了解吗?”
他抓着泽田家光的手臂微微颤抖,不是因为肌肉的疲劳,而是源于胸口的情绪。
“可你口中那个和我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知道。”他的目光锋利,刀子一样割着对方的肉:“所以你为什么觉得你更有资格去评判我们的感情?”
说到这里,他想到了之前泽田家光对自己说的话,眼中的色彩似乎碎成点点金色玻璃。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不爱我?”他笑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绝望又狠戾:“我知道,但是我不在意。你看,父亲,我有这么爱她。”
泽田家光的瞳孔收缩了下,却依然没有开口。
“我为你妥协的还不够多吗?13岁的我如果知道以后的自己会杀人,可能宁愿自己死去。”纲吉的惨淡地扯了下唇角:“但是我不再是13岁了,我成为了你理想中的那个人,这为什么还是不够?”
他吸一口气,松开了泽田家光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
纲吉将双手撑在桌上,垂下头反复深呼吸,直到气息平稳才抬起头。
“我放弃了身为泽田纲吉的一切,唯独想要留下她。”他说道,坦诚地望向父亲:“说我自私也好,但是只有北川叶看到了我,所以我拼尽全力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说着,他的脸色又冷硬起来:“我自己都舍不得对她大声说话,所以你到底怎么敢,去......去......”
他说不下去,强迫自己深呼吸。
“我现在甚至不敢去见她,因为我的父亲用最残酷的方式伤害了她,贬低她在我身边的位置。”纲吉捂住脸,低低笑起来:“你跟我说里包恩对她有心思。可我现在竟然对此感到庆幸。如果那能让他在我无能为力的时候去保护她、安抚她,我甚至发现自己并不在意他如何侵占她的身体。”
“我是疯了吗?”他看向父亲,有无数星体在他的眼底碰撞泯灭,在顷刻间化作尘埃:“可能吧,也许在更久以前我就已经看不到曾经的自己了。”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泽田家光说话了。
“我向你道歉。”他看起来疲惫极了,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我知道自己不算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想着至少作为彭格列的一员,我能无愧于心。”
纲吉回应的笑容苍白而惨淡。
“你属于九代的彭格列,并不忠于我所带领的家族。”他下意识触碰手指上的大空戒指,道:“我早该意识到的,哪怕到如今,你还是只将我看作你的附庸。”
他似乎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自嘲地勾了下唇角,道:“你过线了,泽田家光。”
“阿纲......”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中途截断。
“滚出去。”对父母从来孝顺的纲吉说道,声线冰冷:“带着你那过时的忠诚滚出去,不用参加婚礼了,也永远不要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泽田家光的双眼睁大了些,似乎是无法相信向来包容一切的儿子会真的这么做。
注意到他的神情,纲吉想到什么似的,忽地笑了下,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看在血缘情谊上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别人不一定。你要是再多呆一会儿,消息传出去,恐怕性命会真的不保。”
“里包恩不会......”
“我说的不是里包恩。”纲吉打断他,冷笑着道:“那个人最近也在西西里,如果让他知道了......”
纲吉绕过木桌,在高背椅旁停下。
“他可不像里包恩,有顾虑我的理由。这件事触及了他的底线,不论是道德上还是私人层面,他都不会善罢甘休。”
青年的目光落在泽田家光身上,停留片刻后又转移开。
“毫无疑问,风会杀了你的。”
泽田家光怔住,一时脑子没转过来,不明白这突然和阿尔克巴雷诺的岚扯上了什么关系,风又不是里包恩,对北川叶存有不正当的心思。
不去理会泽田家光夹杂着不解的沉思,纲吉的指尖略过桌面,声音轻得仿佛羽毛:“而最可怕的是,当我不断试图模拟那一幕、想象自己会如何反应的时候......”
他的双眼沉涩晦暗,与金发男人直直对视着。
“我每次都在冷眼旁观,父亲。”
2.
六道骸站在门外,花了几秒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最后心一横,推开门进去。
听到动静,北川叶看过来,那双哭红的眼睛尤其可怜。
“北川小姐。”男人谨慎地走近,颇有种靠近随时有可能暴起的野兽的即视感。
“菠萝头。”即便一看就知道她才哭过,北川叶也不让自己处于弱势,阴阳怪气地道:“今天怎么不跑了呀?”
六道骸眼角抽搐一下,选择性忽略了她的话语,道:“里包恩拜托我来看看你的情况。”
北川叶愣了一下,接着生硬地扭过头去,道:“检查什么?我好着呢。”
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六道骸的脑壳隐隐作痛,只好搬出最有说服力的那位。
“如果你不配合,纲吉会很生气的。”
“我干嘛管他。”虽然这么说着,她的脑袋还是稍微转回来一点。
“他会特别伤心。”六道骸换了个说法,然后唇角扯开古怪的弧度,道:“说不定晚上会躲回被窝里嘤嘤地偷偷哭。”
他这么一说,北川叶才舍得再看向他,不太相信地道:“真的假的,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六道骸面不改色地道:“如假包换。他从小就那个样子,泪腺非常发达。”
北川叶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到底还是让他靠近了。
男人手上燃起靛蓝的火焰,不过平时燃烧的死气之炎此刻被压缩成了水雾状态,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你要做什么?”北川叶不太信任地盯着那团水雾。
“检查你的精神,顺便处理一下泽田家光那蠢货弄出的伤害。”说完,他压低声音,小声骂了句:“在普通人身上用火焰刑讯,他脑子进水了?”
也许是他的表情把北川叶吓到了,她有点不安地问道:“我怎么了?很严重吗?”
六道骸瞥了她一眼,本来想要吓唬吓唬她,但是目光接触到那双泛着水光的双眼时不知怎么改变了主意,觉得捉弄她太过无趣。
他原本在前来之前心怀戒备,毕竟这个女人轻易将他的同僚们迷惑,可是等真正来到她的面前,他才发觉之前的警惕有点可笑。
这家伙完全是个不知分寸的小蠢蛋,也不知道纲吉他们是发了什么癫,竟然被她迷得魂不守舍。
“那家伙用的刑讯方式一般只用在最难啃的硬骨头身上。火焰觉醒者可以通过自己的死气消化一部分入侵的火焰,但是如果换成普通人......”他的尾调轻飘飘的,但是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里包恩治疗我了!你看,我没事了!”北川叶着急道,伸出雪白的胳膊举到他眼前。
“我说的不是外伤。”他压下女人的胳膊,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现在可能感觉问题不大,只会出现一些偶尔的幻痛,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没有火焰支撑你的身体系统去合理化被灼烧的过程,精神就会逐渐和肉体脱节,到最后两者都会完全崩溃。”
北川叶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喃喃道:“纲吉的爸爸要杀掉我?”
“那倒不是,不过他也够鲁莽就是了。”六道骸嫌弃地皱眉,道:“他应该不是有意的,毕竟这种方式本来就用得很少,一般的使用对象都是彭格列的敌人,全部是死气觉醒者。”
“那你是怎么知道有后遗症的?”北川叶问道。
六道骸的脸色冷下来,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放到她的额前,让雾气缓缓开始渗透。
见他不愿意说话,北川叶也安静下来,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小小声地道:“很痛很痛的。感觉呼吸不上来,想要扯烂皮肉,宁可死掉的痛。”
六道骸几乎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一下,接着非常平静地道:“我知道。”
北川叶自以为很隐蔽地偷偷瞄他一眼,踌躇了片刻,道:“所以我知道的,那种感觉。”
“你想说什么?”六道骸的语气诡异地平静。
他看起来实在冷淡,因此北川叶不太确定地看了他好几眼,才说道:“你会知道后遗症,难道不是因为小时候......”
她的声音弱下去,引得六道骸冷笑一声。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小时候的人体实验是吗?”他的神态傲慢,带着恶意看向北川叶:“对,你猜的没错,当初他们没有现在的技术,几乎都是直接拿高纯度的火焰不断改造我的身体,弄坏了就让晴属性者修复,周而复始。”
他的神态满含讥讽,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怎么,要发挥你的怜悯心吗?我们还可以用同样被折磨的经历惺惺相惜一下,说不定我也会对你产生感情,这个主意怎么样?”
六道骸话中的讽刺太过明显,北川叶的脸涨红起来,生气地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谁稀罕跟你说话!菠萝头!”
说完,北川叶便气哼哼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六道骸也乐得清闲,有条不紊地为她梳理精神,用幻术重新编织崩溃的神经系统。
然而过了一会儿,闲不住的北川叶动了一下,没按捺住打破了沉默。
“你也被关在水缸里过吗?”
听到这个问题,六道骸的动作停顿。
“也?”他发问。
北川叶对于自己先认输说话这件事显得很别扭,小声道:“我不是说了嘛,我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漂浮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罐子里。”
六道骸凝眉,新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形成结论。
众人其实讨论过北川叶的具体身份,联系她说有意识起就和逆位协会在一起,大家推测她要么是失忆,要么不是普通人类。
现在看来......
“你是实验体。”他没有用问句。
北川叶耸耸肩,道:“我不知道,只是被关在罐子里好难受的。”
可能是气氛太过严肃让她感到不舒服,因此她很刻意地抬起声音,道:“不过最后白兰放我出来啦!他最喜欢我了!”
六道骸看着她得意又笑眯眯的模样,有些不可置信,又想要嘲讽她愚蠢。
怎么会有蠢蛋这么信任依赖在她身上做实验的人?她是哈士奇吗?还是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
不论他怎么想,北川叶说完后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向他,好像觉得自己都分享了经历,现在轮到他了。
“你呢?”
她的眼神实在清澈,完全就是孩子气的兴致勃勃,让六道骸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垂下眼眸,那一瞬间,冰冷的手术台、幽暗寂静的水牢、伴随熊熊燃烧的火焰的剧痛全部涌进脑海。
该怎么说,他的大半辈子都蜷缩在那个水牢里面,即便可以用幻术短暂地脱离肉体,但痛苦和寂寞已经变成了常态。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眼睛,淡淡地道:“记不清了。”
“怎么可能记不清!”北川叶急了,一副做了亏本买卖的样子:“我都告诉你我的事情了!你怎么耍赖!”
“那是因为你笨。”他面不改色地道,随即在对方爆炸之前收回手,道:“维修完成,你现在九成九新。”
“啊?哦,哦。”北川叶愣愣地点点头,不知道是该先生气还是庆祝自己不用死掉这件事。
“去找你的未婚夫分享这个好消息吧。”六道骸起身,看上去不想和她多接触哪怕一秒:“那个没用的家伙快愧疚疯了,你想办法解决一下,别让他影响到我们。”
把这话说完,他就直接抬步往外走,对北川叶让他停下的声音充耳不闻。
“菠萝头!菠萝头!你至少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就一个?”北川叶已经退而求其次了。
六道骸还像是没听见一样,步伐速度不减。
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北川叶挫败地坐回去,低声抱怨着目中无人的傲慢菠萝头。
就当她要转开注意去做其它事情的时候,忽而有道声音被风夹着传到她的耳中,只有两个字,非常轻。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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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日·21:00】
掏//宝 akaka造物所 已开shou
辛芙同人新刊:《未尽终章》
请配合BGM:宇多田光 《道》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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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未公开内容,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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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色波浪的彼端有清晨的气息
不会消失之星在我的胸口闪烁起光芒
悲伤的歌有朝一日也会变成令人怀念的歌谣
看不见的伤痕为我的灵魂添彩
就算跌倒起身便是
要是迷惘了就停下脚步
然后询问 若是你
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的心中有你
无论任何时候也如此
就算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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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消失之星在我的胸口闪烁起光芒
悲伤的歌有朝一日也会变成令人怀念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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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跌倒起身便是
要是迷惘了就停下脚步
然后询问 若是你
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的心中有你
无论任何时候也如此
就算是一直以为孤独走着的路
开端也是你而起
It's a lonely road
这是令人感到孤独的路
But I'm not alone
但是我其实并不孤身一人
就是那样的心境
❉
上一棒: @アリ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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