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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桃花

磕磕绊绊画完了,修帝快快乐乐,我爱他们

磕磕绊绊画完了,修帝快快乐乐,我爱他们

克孜

五次成为病娇的冤种师尊后

第一次,我啥也不懂,被乖乖徒弟打断腿,穿了琵琶骨,锁了小黑屋。



第二次被投奔了魔修的徒弟打断腿,穿了琵琶骨,锁了小黑屋。


第三世,我总结了惨痛经验教训,决定下山清修独自美丽。


第四次,独自美丽却也是被找了出来。


1

第五世,我累了,爱咋咋地吧。


小黑屋的门被关上前,我问乖徒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转过身走过来,捧起我的脸,在我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因为我爱你啊,师尊。」


我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今日,第六次的风和日丽,第六次的天气晴朗,第六次收徒仪式,第六次的无限轮回。

正式开始了。


「身为门派开山三千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

一个女长...

第一次,我啥也不懂,被乖乖徒弟打断腿,穿了琵琶骨,锁了小黑屋。



第二次被投奔了魔修的徒弟打断腿,穿了琵琶骨,锁了小黑屋。


第三世,我总结了惨痛经验教训,决定下山清修独自美丽。


第四次,独自美丽却也是被找了出来。


1

第五世,我累了,爱咋咋地吧。


小黑屋的门被关上前,我问乖徒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转过身走过来,捧起我的脸,在我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因为我爱你啊,师尊。」


我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今日,第六次的风和日丽,第六次的天气晴朗,第六次收徒仪式,第六次的无限轮回。

正式开始了。


「身为门派开山三千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

一个女长老,你多少也得在人前说点什么。」


隔壁峰头的刘长老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第一次,我没吭声。


第二次,我笑场了。


第三次第四次鼓掌声稀稀拉拉。


第五次我尿遁了。


这一次,毁灭吧。


我清了清嗓子。


「自祖师爷开山立派以来,青门山一共出

过五个掌门,七十一个长老,他们都是忘八端、畜牲、禽兽、寄生虫,但是,我,莫成说,莫长老,不是忘八端、不是畜牲、不是禽兽、也不是寄生虫,我今天亲自收徒,开坛立说,我才是门派光明的未来!」


「我招徒弟,只有三个要求。」

「听话!」

「听话!」

「还是听话!」


我说完,一撩头发,比了个耶。


全场寂静无声。


而后,掌声雷动。


已经被收为真传弟子的病娇疯批乖徒站在那儿,似乎有些迷茫,还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没见过比自己还疯的吧?


掌门愣了一会儿,也尴尬地鼓起了掌。「掌门传音入密你没接?」



刘长老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抱歉,习惯性屏蔽了。」


「他托我问你: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牙齿。


「我在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莫成说早已是个无血无泪的死人了。」


收徒仪式结束后,我含着眼泪在掌门办公室,哦不,书房里嗑瓜子。


「莫长老,缺钱了就直接说。」


掌门头也不抬。


「我想辞职。」


「青门山的长老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飞升,另一个是陨落。」


我沉默着嗑瓜子。


「五百年来资质最好的弟子竟然主动拜在你的门下,换个别人做梦都会笑醒,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掌门苦苦相劝。


我痛苦地嗑瓜子。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狂暴地嗑瓜子。


「你也算是出身修仙世家,天赋异禀,天道都眷顾你三分,你难道就没有半点为人师表的冲动吗?」


我无奈地磕·····瓜子没了。


「掌门,你懂个屁。」


我将地上的瓜子壳推成一堆,念了个决烧了。


「哪有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不过只是把人扒干净打断腿丢小黑屋里的阴谋。」熊熊腾起的火焰点亮我的瞳孔。


「用你桃核大点的脑子好好想想,一个正常的,天赋异禀的,冰灵根的天才,他吃饱了撑的拜在火灵根,我的门下?」掌门沉默了。


「你还有瓜子吗?」


我默默从储物袋里抓了把石子儿给他。


3



抱怨归抱怨,又辞不了职。


课还得上,徒弟还得教。


「我没什么可教你的,」我塞了把丹药放嘴

里,「你先自习吧。」


我的乖徒沉默着盯着我看。


「我脸上有字吗?看书。」


我又塞了把丹药进嘴。



我又塞了把丹药进嘴。


猴王丹味儿的。


「师尊,您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小病娇此时年方二八,无爹无娘极端缺爱的他面对青门山第一美人儿的我产生了不可逆转的俄狄浦斯情节。


他名叫訾屿,第一世的时候,我唤他阿屿


现在我只想给他两巴掌。


「入我师门,就不能以姓名相称,我这里有几个名号。」


「分别是嫌疑人A,凶手B,精神病患C和危险分子D,你看,你喜欢哪个呀?」


「·····」


「所以师尊您是····…在嫌弃我吗?」只见我这位弟子的眼神迅速暗淡了下去。前四次的阴影还在,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步,准备开大招镇住他丫的。



「既然如此,我去死便是了。」


他威胁我,我怎么会信呢?你说是吧?


于是他真就这么干了。


由于在教学期间出的某些事故,我现在被掌门和其他几位长老传唤问话中。


「我青门山建派三千年,从未出现过长老逼死自己徒弟的情况,我想问问,你究竟是出于何等目的,眼睁睁看着你的亲传弟子拔剑自刎?」


掌门扼腕长叹。


「这不是给他好好缝上了嘛,人又没死,怕啥。」


我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药。


「还有这个玩意儿,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吃个不停,你就不嫌噎得慌么?」


「你说这个?」我掏出小葫芦又倒出两颗,「刚炼的一炉速效救心丸,毕竟我对冰灵根过敏,跟我乖徒多待一分钟都是生命的大不敬。】


「··…··」


「都说完了是吧?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还得给我们家乖徒换药呢,孩子没爹没妈,可

怜。」


我甩甩手,转身潇洒离开。


「莫成说,就算再怎么讨厌这个弟子,你也得好好把握住。」



掌门最后送了我一句。


是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野小子进山门的唯一要求就是门派大比后要我当他师尊,要不然他就去隔壁门派了。


你们爱才,我受累。


一群忘八端的。


今天的鸡汤炖的有点糊,水少了点,盐多



了点,炖的时间长了点,汤色黑了点,肉柴了点。


嗯,普通小公鸡能炖成乌鸡的模样,也算我的本事。


就当给乖徒补一补碳吧。


其实我挺会做饭的,得看吃饭的人。我们家乖徒跟只小狗一样窝在病榻上,见我拎着食盒过来,眼睛亮了一下。


见我端出来分辨不清内容物的汤,他眼神一滞。


「唉,我是个假师尊,你是真徒弟,」我假惺惺地给他换药又添汤,「身体才是本钱,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


訾屿抱着那碗鸡汤,只尝了一口,眼沪唰一声下来了。


「师尊,我好开心······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做饭。」


他没再继续喝,只是捧着那个碗微笑着流泪。

「喜欢就多喝点,没事还多着呢,管饱。」


我眯着眼睛假笑,拿起调羹多喂了他两口。


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在保证他抠嗓子眼都不可能把鸡汤全吐出来之后,我收拾了碗筷,又装作不经意碰撒了桌上的茶碗,泼他一身。


我顺势撩开他衣袖,只见胳膊上被划得一道道的,触目惊心。


更恶心的是,一笔一划,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好小子,又在这儿讹我呢。


我还记得每一次被抓进小黑屋以后的「待遇」。


被弄残,被废掉所有的修为,四肢躯干镌刻上他的名字,每夜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也曾想方设法向外界求助,但最终的结果·……


都刻骨铭心。


「不小心弄伤的吗?」


我施法拂过伤口,让那些令人烦躁的划痕彻底消失。


「以后可别这么做了。」


烦躁。


看见他的脸就烦躁。


尤其是露出那种幸福又羞涩的笑容,眼神还直勾勾看着。


鬼知道我有多少个日夜都面对着那样的表情?


「师尊,我爱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师尊你看,我们是多般配的一对夫妻啊。」


我站在山顶上,把食盒摔了下去。


得开始找个能抗能打的道侣了。


作为活了五辈子的女长老,还是大名鼎一的美人儿,就算没心情养,也有合适的往手底下钻

目前比较符合条件的,有三条。


首先是掌门。


算了,还剩两条。


其次是日耀谷的大长老阳诀,本人和名字一样能抗能打,个儿倍儿高,身材倍儿好,长得倍儿帅,阳光积极还向上。


每次我都找他救我,每次他都会想方设法来救我。


每次死得最惨的就是他。


算了。


第三条,其实也不能算是鱼。


就那个,第三辈子把我剁成馅儿过的魔修头子,照夜。


脸不错,能打,而且心魔强得不行,没几年就会被心魔反噬成一团行走的污染物。


换个思路来看,这人能在几年内为我所用,说不一定还有被炼化成傀儡的价值。


到那时候身边跟一个人形自走兵器,乖徒弟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抓不走我。


你说这个想法过于邪恶?


我上上辈子好歹也是睥睨众生的美人魔修头

子,谁见了不得道一声魔尊成说?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乖徒更强,进步更快,属性还克我,不然我也不会直接小黑屋报到。


我简单估算了一下乖徒弟的修炼进度,如果没什么太大问题,他估计十年内就能把我关进小黑屋。



我蹲在悬崖边上嚼了会儿草,复盘了一下要多黑暗有多黑暗的前几辈子,决定还得先下手为强。


总之先去魔修那进个货吧。


魔城算是我的快乐老家,里面的人又菜又好玩。


在我愉悦的第四辈子,里面长得好看点的性格没重大问题的都被我泡了一个遍,里面谁有什么好东西我记得一清二楚。


今天的目标除外,他没等我开始泡就被反噬了。


去魔城的季节是丰收的季节,勤劳的莫长老辛苦劳作了大半天,看着被打败的魔修们小山一样高高堆起,她擦掉了额头上汗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是时候检查战利品了。



「这什么啊,哪个神经病往储物袋里装水啊?」



我坐在高高的魔修堆上面,手边一堆储物戒指储物袋,扒了半天,想要的法宝丹药道具也没几个。


灵石倒是不少,还有好大好沉的一块金砖头,都不知道这群魔修从哪儿搞到的。


留着压被子用吧。


最后一个储物袋有点大,里面杂货特多,里面有个东西,手感微妙


总算!



终于找到了我从第三辈子开始就念叨的心魔宝鉴,顾名思义,是面镜子。


这可算是这个世界里最bug的道具了。


没有心魔的人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心魔。


我给你们举个例子。


「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镜子里倒映出我的脸。


嗯,黑化美少女。


「有病就去看病,别搁这儿发癫,谢谢。」


嗯,比我会骂人。


至于有心魔的人,如果操作得当,可以用这面镜子封印自己的心魔。


也有可能封印的是自己本人,不过无所谓啦。

估计还差一炷香的时间。


我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想我打定主意来魔城之后,当夜就给现在的魔修头子照夜写了一封言简意赅情真意切的挑战书。


大概意思是今天下午,我在你家门口和你决一死战,谁怂谁是小趴菜。


活了这么多次,我的直觉已经精准预测到究竟是什么方位什么时间会有什么人朝我发动攻击。


我起身祭出飞剑踩上去,一个高难度托马斯回旋躲过晴空万里劈下来的平平无奇的一道雷。


紧接着是两道三道四道五六七,紫电仿佛蛇一般追着我的剑影乱咬。


「只有这点本事的话,还是从魔尊之位下来吧



我抬手掐决,变出只火凤凰来,一路烧了过去。


「换我来也行。」


我可会激将了。


果然,他祭出法宝,径直朝我奔赴而来。没人想看打架所以我三倍速快进了,总之先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我先这样然后再那样,他先这样然后再那样。


总之等到一轮明月挂在了半空,我们也没分个胜负出来。


「先暂停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照夜瞪了我一眼,真就把法宝收了。


真听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我跟这位大哥有仇,这个我是知道的。


其实也就是一点小恩怨。


其实就是原主当年除恶扬善,偷袭了人家,偷袭完就跑,逮都逮不住罢了。


多大点事啊。


「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砍了我这么多下,早就报了当年的仇对不对?不如我们再打最后一把,你赢了,我人头你拿走,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这人算是魔修里面难能可贵的清冷挂美青年,为人至少比我正派一些,但不多,说停就停,从不偷袭。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真的挺想和他交个朋友。


「嫁给我。」


我腆着脸把那块大金砖头掏了出来。俗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敢把脑袋赌上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睁眼闭眼之后又是一只好汉,而是因为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输的道理。


任你神通广大诡计多端,在绝对的经验主义面前一切的能耐不过只是教条式的玩法


那个谁是例外哈,他心太脏了,老搞偷袭。

啰嗦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这场赌上我后半辈子的战斗。


是我赢了。


虽然赢得并不是很光彩,毕竟我通过不懈的努力。


拖时间拖到照夜低血糖发作两眼一黑从云头上掉了下去。



我趁机冲过去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服了没?」


跨境界揍人还是有点极限了,我一张嘴,血哇哇的往下。


「你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好吗?」埃嘿。

好像确实是这样。


在我掏出大金疙瘩求婚之后,还没等人回答,我就直接抄家伙动手了。


现在想想,这算是浅浅通知一下,大概吧。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没这个必要。」


「我让你抬杠了吗?」


我也不想抬高八度吼人家的,都是最近带叛逆弟子带上了火,我道歉。


道完歉,一抬头。


刚抓获的新鲜美青年,跑了。


我肃清整个魔界的心都有了。


4


「今天这堂课讲如何御剑飞行,其实御剑什么的,主要跟人没关系,剑好就稳当,剑不好就下辈子再找把好剑,要点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上自习。」


每三天还要上一次宗门大课,就烦。更烦的是我们乖徒每次都来,每次都坐在那种我能一眼看见的位置。


「成长老,能否讲一下新人如何选择一把合适的飞剑呢?」


有人高高举起了手。


「首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姓莫?」我话音刚落,掌门带着一群长老从我头顶上御剑飙过去了。



「超速了超速了,同学们不要学哈。」


「莫长老,你又没接掌门传音入密?」我接收到了来自头顶上方刘长老的通话。


「我都说了屏蔽了。」



「哎呀你快来吧那个魔修头子打过来了,点名要见你人,我说你是不会又捅什么篓子了?」

「!!!等我我化个妆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我火速挂了传音入密。


我算了一卦,今天宜嫁娶,宜乔迁,不宜开坛授课,不宜带孩子。


大好的良辰吉日啊。


也太适合找个人成亲了。


他们都说火修红衣服多,其实那是谬误。你见过哪个木灵根戴绿帽子的?


修仙界最长情的时尚就是黑白灰,顶上天了整个不饱和的青绿色或杏粉色,穿衣饱和度高的都是魔修。


但是今天,我穿上了一直被我丢储物戒最深处的大红衣服。


下摆和袖子长得我怀疑人生。


「师父。」


正准备出门呢,门口被人堵上了。


我们乖徒一脸纯真地看着我。


「师父这是要去做什么?」


「结婚。」


訾屿的眼睛深邃得仿佛要把我吞进去。我微笑着把他扒拉到一边,然后走人。


虽然知道大概会发生什么,但真正到了现场还是被惊到了。


来的确实是愿赌服输的照夜本人,加十分。


但是他没穿嫁衣过来,扣二十分。


但是!他!戴了个盖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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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

  这就是吴邪对小哥的偏爱吗?!胖子好像被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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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碗

《与蛇妻》美人蛇×小傻子 被骗做蛇妻沦落到终日产蛋

  夜深了,春香将磨好的药末包起来,又去关了北间的窗。

  裹着被子准备入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噔噔”两声——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张家小顺?


  春香十岁的时候烧坏了脑子,人变得有点呆呆的。但擅长采药,很有天赋,在村里干采药和制药的活。

  大家平时都挺照顾她。比如小顺,平时老来送点自家制的豆腐和腌菜之类。


  那人又不紧不慢地敲了两声。不像小顺,每次来都好像要把门敲破。...


  夜深了,春香将磨好的药末包起来,又去关了北间的窗。

  裹着被子准备入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噔噔”两声——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张家小顺?

  

  春香十岁的时候烧坏了脑子,人变得有点呆呆的。但擅长采药,很有天赋,在村里干采药和制药的活。

  大家平时都挺照顾她。比如小顺,平时老来送点自家制的豆腐和腌菜之类。


  那人又不紧不慢地敲了两声。不像小顺,每次来都好像要把门敲破。

  春香寻思着寻思着,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位极俊俏的少年。高挑瘦削,脸颊雪白,一双黑瞳水灵灵的望着她,全身行头华丽异常,光华摄人,像天仙下凡似的。

  春香呆了,怔怔地盯着他看。那少年也不介意,浅浅微笑着作了一个揖,说:“在下姓白,名茗。冒昧叨扰姑娘,天色已晚,想寻个落脚地儿,不知姑娘可否行行好,让我留宿一晚。”


  春香怔了一会,迷迷瞪瞪地擦了擦脸,才慌里慌张道:“……请进请进!家里地方小。”

  她昏了头了,哪里想到有深更半夜把陌生男子请进闺房的道理。这人实在太俊,跟天仙似的,她反倒担心招待不周,惶恐起来。

  白茗。她将这两个字砸吧砸吧,觉得他名字也好听。

  “不碍事。”少年四处打量一番,神色自若地找了个软榻坐下,“你一个人住多久了?”


  “啊?”春香眨了眨眼。

  “我说,你父母呢?”

  这话问的不太客气,迟钝如她,也终于尝出点异样来……

  深夜,偏僻村落出现的美貌少年。

  奇怪,好奇怪。


  她后退两步,那少年敏锐地瞥见了,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终于是卸下了那副人类的面具。温润如春风的黑瞳,瞬间变成冰冷的竖瞳。

  他的身形快如疾风,半步功夫便闪现到春香面前擒住她胳膊。红唇微张,吐出一口白雾来。


  带有迷惑性的雾气钻入春香的口鼻,她眼前一花,面前的事物都显得影影绰绰,只觉这人一双金黄蛇瞳越发清晰。

  “我父母走的早,十四就留下我自个儿。”她毫无意识的将实话托盘而出。

  少年摸着她的头发,知目的达到,笑得开心。没心没肺地说:“那挺好,咱俩日后便不必依着你们人类的赡养父母的规矩了,倒是省了不少事。”


  “嗯。”春香呆滞地点着头。

  

  那雾是白氏一族的蛇妖独有的秘法。内含剧烈的蛇毒,是无需蛇牙就能制服敌人的技能。具有麻痹乃至催眠,篡改心智的效果。

  那缕白雾里的蛇毒仅仅是极其微小的一缕。

  白茗没想害她,只想将春香掳去。待他俩完婚,生米煮成熟饭,春香这个傻妞能有什么法子,只能给他一直揣崽,生很多蛋蛋。


  他将人搂在怀里,心中狂喜。舔了舔小傻妞的颊肉,高高兴兴地打了个响指。

  天边便飞来一辆大红喜轿,华贵非凡,红底帷幔绣繁复的金线,嵌五色宝石的金蛇欢喜地舞动着。轿头轿顶都盘踞着栩栩如生的金铸的小蛇,正大张口露两枚毒牙,作诡异狂笑状。

  白茗仰天大笑,金瞳闪光。

  蛇族的情绪少有激动的时候,白茗修炼至大成后便急着迎娶他的小妻子。

  一想到和意中人的大婚将至,口唇部位甚至半蛇化,裂开了蛇吻的形状,露出两颗尖利的毒牙来。


  

  春香有点意识,只觉得四肢不受自己的控制,但却有条不紊的被人移动着,套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沐浴,熏香,给脸上施粉黛……身边的那些人井然有序,只有在套凤冠的时候稍有点麻烦:春香的头总是乱倒,跟不倒翁一样,凤冠怎么也戴不稳。

  如果春香能睁开眼,便会被活活吓成哑巴。


  这里已然是装修华美的蛇族宫殿,身边为她忙碌的,都是拖着蛇尾,脸上带鳞片的蛇瞳侍女们。

  意识在缓缓恢复,最后她被压在软榻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你是谁啊?”春香噙着泪问。

  白茗急不可耐地埋在她颈间舔吻,抽空回了她一句:“你相公。”

  春香便哭成泪人。她不记得自己惹了哪路大仙,更不记得自己何时有的相公。她只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哪想到会落到被拐到床上的下场。

  她好想回去,回自己的小家。照常上山采药,磨药,再也不给陌生人开门。


  “腿再分开点。”身上的人催促了一声,在她脖颈处刺入一枚蛇吻。

  微量的麻痹效果屏蔽了初次的疼痛。她下意识的照做,却惶恐地抖成筛子。


  “你只负责生蛋,一直一直,连门都可以不出,这样不好吗?”大汗淋漓间,白茗垂下眸子说道,

  “你当初救了我一命,我现在便给你与蛇妖一样长的寿命——做我的妻子。”

  

  白茗这样讲已经很委婉了,带有不可言说的引诱性。

  以蛇妖强烈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一旦将心上人掌控在手心,余生……可怜的蛇妻便什么都不用做了,只能顺从丈夫的意愿,一辈子被禁锢在华美的蛇铸囚笼里,承受蛇妖漫长而深重的爱意。


  一辈子只能爱一人,说得像深情,但也未尝不是蛇妖一族的诅咒。

  幸而白茗足够幸运,趁春香毫无发觉时便将人抢了困在手心。不给任何承受苦楚的机会。

  

  “慢慢爱就好,我们的时间很长很长。”白茗这样想着,埋入温热的身体里,修长柔软的四肢紧紧缚着她。

  望进她水汽弥漫的双眼,和当初劫后余生所见到的一样美丽。

  那女孩纯净朦胧的双眼。他的恩人。

  他撞进那片澄澈里,一眼心动得无以复加。

  白茗最终握紧那片澄澈,并印上了独属于他的蛇吻。

  ——蛇妻。

鹿鹿

离了婚的公主

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都必须处女,身体纯洁到连自慰都没有过。

那么如果有一个公主不是处女,甚至离了婚呢?

童话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公主坐在宴会厅里,身后一帮爱八卦的女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

"这就是那个离了婚的公主。"

"她得多差劲男人才不要她。"

"哎,没有男人的女人,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真晦气。"

一开始公主还会对这些流言蜚语感到难受压抑,后来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自顾自起身,无视那些投向她的或好奇,或嫌恶,更多的是轻蔑的目光,径直走去餐区取食物。

之前为了娘家婆家自家尊严,怕长胖被人嘲笑所以不敢多吃,每次吃一两口,滋味都...

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都必须处女,身体纯洁到连自慰都没有过。

那么如果有一个公主不是处女,甚至离了婚呢?

童话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公主坐在宴会厅里,身后一帮爱八卦的女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

"这就是那个离了婚的公主。"

"她得多差劲男人才不要她。"

"哎,没有男人的女人,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真晦气。"

一开始公主还会对这些流言蜚语感到难受压抑,后来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自顾自起身,无视那些投向她的或好奇,或嫌恶,更多的是轻蔑的目光,径直走去餐区取食物。

之前为了娘家婆家自家尊严,怕长胖被人嘲笑所以不敢多吃,每次吃一两口,滋味都没尝出来就得放下。

如今不论怎样都被人嘲笑,索性不管别人目光,拿美食来慰藉,也算是苦中作乐。

公主拿好食物找了个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细细品味起了美食。

"你很特别,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公主吃的正欢畅,突然头顶传来声音。

她抬头,一个王子正笑盈盈看着她。

这个王子不似公主认识的其他温室里长大,娇生惯养,皮肤白皙,弱柳扶风,走一步就要一喘气的王子,他全身皮肤呈现健康硬朗的古铜色,剑眉星目,高大魁梧,肌肉发达到把衣服都撑起了一个个小包。

"我离婚了。"

对于来搭讪的人,公主都会提这么一句。

提前说好,免得等到情浓时再告知,对方再吓跑了,又要伤心一次。

而且刚刚离婚,公主也没兴趣再结识新的男人,就用这句话当作推托之词。每个前来搭讪的王子们听到,都会立刻变了脸色,仿佛公主是什么新型瘟疫,唯恐避之不及。

公主以为这个王子也会如其他人一样被吓跑,但没想到,他却在旁边坐了下来。

"离婚又怎样?"

"离婚的女人会被大家瞧不起。"

"为什么?"

"大约因为大家都是蠢货。"

闻言,王子笑了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种爽朗直言不讳的性格。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离婚吗?"

"我当然不介意。"公主耸耸肩:"我某天出去玩回到城堡,推开卧室门,发现我老公和他的侍卫光溜溜躺在我俩的床上行夫妻之事。我气不过,与他争吵一番,然后就离婚了。

可笑当时他还同我认真解释说,他只是在用摩擦生热的方法帮侍卫治疗肠道失和。

当我三岁小孩不懂事呢?!"

"所以你很恨他?"

"是的,不过他也是可怜人。因为世人的目光不敢光明正大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能委屈求全娶一个摆设。"

"你不是摆设,我能看出,你是个很有能力很有理想干劲的人。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想好,对了,别光说我了,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嘛。"王子学着公主耸耸肩:"我是将军,上阵打仗的。"

听到打仗两个字,不知怎么,公主心里蓦的升起无限向往,仿佛久久干涸的土地突然被注入一股清泉,希望的种子正在发芽。

"你能给我讲讲前线的事情吗?"

王子闻言,认真看了一眼公主。

"怎么了?"公主奇怪地问道。

"没事,"王子笑了笑:"第一次看到对战争感兴趣的小姑娘,觉得稀奇,忍不住多看两眼。"

就这样,王子滔滔不绝给公主讲了一晚上的战争,军队,打仗。

公主如痴如醉地听了一晚上,眼前全是血色沙场上奋力厮杀的金戈铁马,鼓声震天,气势磅礴,寰宇变色。

天亮了,宴会要结束了,公主也在王子的讲述中确定了心中的梦想。

上沙场指挥千军万马!

王子听完公主的想法,有些犹豫:"战场是很危险的,刀枪无眼,一不留神就会丧命...."

"有我现在的处境危险吗?唇枪舌剑,也会让人丧命。"

王子看着远处对着公主指指点点,露出不屑嗤笑几个人,思索了一番:"好,我带你上战场。"

公主就这么去了军营,她一开始没有经验,自然不能做指挥官。

但她不灰心,日夜勤学军法,钻研兵书,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抱着书啃,连饭都顾不得吃,一直看到月上中天,挑的灯芯灭了三四次,两眼昏红看不清才休息。

在这样日积月累的刻苦之下,公主终于学有所成,对于绝大部分的作战方法都烂熟于心。

某天王子带着公主上前线打仗,不小心进入陷阱,遇到了敌人的前后夹击。面对惊慌失措的士兵们,公主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地指挥士兵分成两部分,采用分兵的对策,一部分同前面的敌人打,一部分同后面的敌人打,拉开距离,把敌人打得分散开来,再也无法形成包围。

王子在公主的帮助下打败了敌人,大获全胜。

公主也一战成名,在众人心悦诚服的赞美声中成为了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王子由衷地喜欢上了这个内心强大,遇到困境也不自怨自艾,而是凭借自己的刻苦努力,聪明才智打出一片新的人生的公主。

他决定对公主求婚。

公主看着跪在地上举着花,眼里亮闪闪溢满了喜欢的温柔的王子,说不动心是假的。

她也喜欢这个把自己从泥淖里拉出来,帮助她,信任她,鼓励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陪在她身边,给了她新生的王子。

只是公主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对于婚姻颇有些抗拒,她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看到公主踟蹰的神情,王子大约能猜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

王子循循善诱:"你嫁给我之后,我家里绝版兵书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公主表情有些松动:"我再想想。"

王子看到希望,再接再厉:"我还认识很多兵法大师,我会邀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到时候你可以尽心所欲地同他们讨论军事。"

公主心思活络了起来:"听起来挺好的。"

王子胜利在望,使出绝招:"我们结婚之后,你爸妈就再也没法把你叫回城堡相亲了,你可以尽情地在沙场施展才华,没有任何阻挠。"

想起父皇母后的连环夺命催,以及他们发来的堆积成山的相亲王子照片,公主点点头,答应了王子的求婚。

王子终于得偿所愿,他幸福地一把抱起公主,激动地吻了上去。

公主这边搞定,接下来就是自己的爸妈了。

听到王子想要娶公主,王子母后十分愤怒:"不行。"

"为什么?"王子问。

"她离过婚!"

"离过婚又怎么了?"

"离过婚就是被人抛弃了,就是垃圾,你干嘛要捡被人扔掉的垃圾回家?"

"这样啊。"王子喃喃自语。

看到王子若有所思的样子,王后欣慰地以为他开窍了。

第二天,王子要和一头驴结婚的消息传遍皇宫内外。

大街小巷,茶余饭后,大家都在谈论,嘲笑王子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王后颜面扫地,气到发抖,她叫来王子劈头盖脸一顿骂:"你发什么神经?"

"您不是说公主是被人丢掉的垃圾,配不上我吗?那我就和驴结婚再离婚,我就是被驴丢掉的垃圾,这样公主和我都是垃圾,绝配!"

"你,你,你!"王后被气到差点晕过去:"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逼得父母让步不再插手的王子如愿以偿地和公主幸福地在了一起。

他们携手上阵杀敌,夫妻同心,所向披靡,赢得战功赫赫,威名震慑寰宇。

王子父母也慢慢被儿媳的才华所折服,接受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儿媳。

只是敌人临死还要被喂一嘴狗粮,真是太惨了。